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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侠女 - 正文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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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感觉最深刻的地方,却是双腿之间的桃花源内,就算再怎么大胆,就算已知道接下来自己将褪去侠女英风劲气,全然臣服在男人胯下,陆寒冰可没那胆子要他触及那般私密的所在。
  “这样…这样也好…寒冰的肩膀也酸了,苟兄帮寒冰稍稍捏捏…唔…”
  感觉苟酉双拳轻握,在香肩上轻轻捶打揉捏,陆寒冰只觉一股舒畅感传来,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子。本来她便有献身之想,也还不至如此大胆,可一来那书册上的文字,让她一见便不由烦厌,一心只想着另寻事端,把心思带开;二来见苟酉如此紧张,她心中也不由着紧,就算知道与他有亲蜜的肉体接触,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连到床上去,但让他帮自己捶捶,至少也可稍减他的紧张,陆寒冰也不由放松下来,索性便任他施为了。
  一边闭上眼享受着苟酉的轻捶慢揉,一边感觉着芳心跳的愈来愈快,陆寒冰从来不曾被男人这般侍候倒是其次,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昨儿与他翻云覆雨的后遗症,当男人的气息染上身来,陆寒冰竟不由得娇躯愈来愈软;尤其随着他的轻轻捶打,娇躯有节奏地微微震动,衣裳与胴体愈发厮磨,感觉就好像敏感处正被他触摸似的,偏知苟酉对此一无所知,再怎么样陆寒冰也不好怪他,只是闭上了眼,在他的手下微微地抖动着。
  虽感觉得出这样下去,或许不用到晚上,自己就要再次承受云雨的火热侵袭,但这衣裳的刺激着实强烈,陆寒冰虽还有一分矜持,却不由对接下来的事儿有所遐想,一边暗骂自己污了身子之后,竟变的这样说好听是性好风流,说难听些就是淫荡二字,一边却不由在心中劝告自己,事情都已经决定了,就不用再改,最多是让他多占些便宜吧!反正最大的便宜早被占走了。
  他的揉捏渐渐用力,也慢慢地转移了阵地,从肩膀脖颈,逐渐走到背后,顺着脊骨慢慢滑下。当苟酉开始换了地方时,陆寒冰原以为这人色心已动,不想抗拒的芳心对接下来之事又期待又怕受伤害,但他的手法竟丝毫没有挑逗的意味,触手所及更非一般而言的敏感处,当他的手从背后缓行到腰间,再慢慢爬回来的时候,陆寒冰终于确定,那不过只是按摩的手法而已,心中竟不由有些失望,她扭了扭身子,突觉苟酉手上一窒,虽说很快就恢复了动作,手上却带了几分颤抖,不似方才那般温柔平和。
  微微觉得奇怪,又不好开口问他,陆寒冰美眸轻启,偷偷地瞄了他一眼,顺着苟酉发直的眼光看去,这才发现自己娇躯扭动之间,胸前衣襟已然松了开去,苟酉的目光正钻进衣内,打量着她峰峦胜处。
  一来此时气候炎热,射日邪君处的衣裙又多是单薄之属,陆寒冰身上的衣裙虽说正常,却也厚实不到那儿去;二来这衣裙内有机关,行动之间敏感处被束缚的极紧,百般刺激之间着实难当,是以进来做正事的陆寒冰不自觉地便松了松衣襟,加上里头又没穿小衣,被苟酉这般居高临下,自是春光漫溢,几乎连两点樱桃都若隐若现。
  虽说昨儿早与此人有了肌肤之亲,什么该看的早被看光了,但陆寒冰仍不由羞赧,她猛地伸手拉起了衣襟,虽没有说什么,却也吓的苟酉不敢再看,只专心捏揉着陆寒冰雪凝也似的香肩。
  被他周而复始地捏了好一会儿,香肩的酸疼也消了九成九,加上窥视春光被发现,苟酉一时不敢说话,这满溢的沉默,竟不由让本早就惯了沉静气氛的陆寒冰有些不适应,心知要安抚被吓到了的苟酉,还是得自己主动开口才行;想到此处她不由羡慕起妹子来,陆寒香那般娇媚痴柔,即便被男人饱览春光,多半也只娇嗔几句,那会像现在这般尴尬?
  “嗯,苟兄…肩上这样…很够了…”见苟酉依依不舍地从自己背后走出,坐回了前面椅上,也不知他依依不舍的,是自己香肩那粉凝水捏般的触感,还是胸前的娇美丘壑?虽说羞意不减,但陆寒冰心知他被方才自己的举动吓到了,还得自己示弱才好安抚,她提着胆子,将一双柔美玉足抬了起来,轻轻地搁在他眼前,“若苟兄方便…帮寒冰捏捏脚…好吗?”
  话才出口,陆寒冰已忍不住垂下了头去,连声音都软了几分,即便不是矜持端庄的侠女,一般闺阁女子也不会轻易让男人触及秀足,毕竟腿脚向上而行,便是那销魂的桃花源,实在太过敏感,将玉足送交男人手上,简直跟主动献身没个两样;但要让苟酉恢复正常,说不定就得下这种猛药,何况以陆寒冰灵敏的感官,早已似有若无地捕捉到外头的声响,虽是隔得远,却是丝丝入耳,也不知朱朋在那儿与陆寒香正行好事,熬的陆寒冰也不由心跳加速起来。
  “方便,方便…自然方便…”方才偷览春光,只见陆寒冰衣襟之中,峰峦起伏间说不出的诱人,尤其两点娇嫩粉红的蓓蕾,更令人食指大动,没想到那么快就被她发现,虽说这侠女连句嗔怨都没有,可那不当一回事的平静,却令人更不由瑟缩,苟酉原还不知她会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没想到一坐定,却见她一双纤美玉足搁在眼前,玉趾圆细、踝圆肤嫩,端的惹人目光,又听到陆寒冰娇声恳求,苟酉差点没魂飞天外,忙不迭地应承。
  轻轻地将那纤巧柔细,仿佛从没见过日光的脚掌拿在手中,活似捧着什么瓷瓶宝贝一般,温柔轻巧地搓揉起来,娇嫩的脚心那般软嫩,苟酉虽不敢用力,但手掌触及之时,陆寒冰却不由自主地一声轻哼,若非他也听出那哼声中不带半分痛楚,纯然是初次被触及的娇柔,怕真会忍不住逃之夭夭呢!
  没想到自己脚心竟如此娇嫩,被他大掌一触,不由一股酥麻传上身来,竟连陆寒冰这等定性,也不由娇吟出声。虽说自幼练武,最重重心稳定,但总不似需要下田耕作的农妇,陆寒冰虽未缠足,一双脚却也纤柔巧细,嫩的犹如婴儿一般,被他捧在手心轻柔呵护,微微仰倒椅上的陆寒冰只觉似连芳心也被他捧着,不由心跳愈速,肌肤与衣裳厮磨之间,愈发敏感火热。
  尤其苟酉轻揉慢抚之间,好似紧张也减去了些,一边大手动作,一边轻声赞赏着陆寒冰纤足娇巧柔细,犹似粉雕玉琢一般,言语虽不及于乱,但光想到自己的纤足被男人捧在掌中呵护,再想到接下来多半会发生的事情,陆寒冰便不由芳心蠢蠢欲动,桃花源中竟不由湿润了起来;原先娇嫩的足心便敏感无比,她芳心荡漾之间,他那温热的气息,不住自脚心传入,酥麻着陆寒冰的娇躯,竟不由有种投怀送抱的冲动,紧张之间耳边似有若无地听到,外头不知何处陆寒香正在朱朋胯下辗转逢迎的娇吟,也不知是幻是真,教陆寒冰更不由心荡起来。
  “嗯…别…苟兄…唔…别捏了…哎…”被苟酉一阵搓揉,陆寒冰只觉芳心都软绵绵了,虽是心知再这样下去,自己多半拖不到晚上,恐怕在这儿就要被他侵犯了,可不知怎么着,阻止的声音却是出不了口,便是好不容易说出,也是绵绵软软,一点力量也无;偏生苟酉似领会到了她的言外之意,非但没有住手,反而揉弄的愈发落力,指节更不住在脚心处扣揉搓捏,微痛带爽的滋味,令陆寒冰迷醉地呻吟出声,等她发现之时,他的手已滑到了足踝上头,差点便滑进裙内了。
  “嗯…大姑娘…可还要继续?”颇有点得意,又带些紧张,苟酉的手微微发颤,轻捏着陆寒冰的小腿不放,掌中只觉这侠女一双玉足纤细柔滑,触感说不出的美妙;若换了旁的女人,他连话都不多说,马上便魔手大动,将她摆平,只是侠女着实不好服侍,陆寒冰先前又是冷眉冷面,冷艳的活像雪中莲一般,也不知继续动手,换来的是她的娇声哼喘,还是一脚踹来?
  “你…想继续…就继续吧…”听苟酉这么问,陆寒冰不由羞的脸都红了,若再继续下去,就不是按摩肢体,而是男女情爱,此事她岂会不知?但与他的床笫欢合早知逃不过了,陆寒冰的抗拒原就不强烈,加上纤足被他挠挠摸摸,体内的欲火早已燃了起来,媚眼如丝的她又如何抗拒得了?装做无力地纤足在他掌中撑了撑,也不知是推拒还是无言地表现出她的柔弱无力,陆寒冰舒服的似连眼都睁不开了,声音柔的像浸透了蜜,“苟兄若想…就继续…嗯…只是…别把寒冰衣裳弄坏了…这儿…也只这一件好穿些…拜托…”
  “既然这样…不如…”没想到这冷艳高傲的侠女,脚心却是她的要害,不过仔细看她这样儿,那里还有落凡仙子、英风侠女的豪情义魄?感受着她纤足的震颤,苟酉大着胆子,双手顺着她的玉腿而上,隔着裙子轻抚她结实浑圆的玉腿,只觉薄薄的裙摆竟无法压抑其柔滑腴润于万一,不由胆子更大了,竟不由调笑起来,“不如大姑娘自己脱了衣服…我们这样来一回?”
  本来还只是出言试探,当陆寒冰娇嗔温柔地盼了他一眼,发着颤的纤手竟真的溜到了领口处,缓缓地解开襟扣时,苟酉虽也色欲薰心,却不由吓了好大一跳;只是吓归吓,这冷艳傲人的侠女都已做到这个份上了,身为男人那能输她?一只手脱去自己的衣服,另一手缓缓滑动,陆寒冰只觉纤足上头一股令她酥麻的热力缓缓移动,渐渐地涌了上来,波涛不住拍打着桃花源深处,羞涩之间不由情动,将她的勇气也拉拔起来。
  娇俏俏、怯生生地在他眼前宽衣解带,原就没穿里衣,外裳一去便即赤裸,让那饱满高挺、鲜花般的美乳弹跳出来,娇羞垂首的陆寒冰只见自己微闭的腿根处,一丝潮气正自汨汨沁出,想到接下来那桃花源又将被他充实,虽说身体里面真有这强烈的需求,她却也不由羞地偏过脸去,却见苟酉旁边桌上,一本书册正翻了开来,文字还看不太清楚,只上头的人体图形却是历历在目,看来倒不像是什么高明内功,陆寒冰微一专心,脸儿不由红了一大片,她一身武功便在江湖上也算不弱,那看不出那图形之意?“苟兄…你…”
  “呃…那个是…”正自饱览春光,那随着陆寒冰紧张的呼吸不住抖颤弹跳的美峰,足以将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牢牢地吸紧,若非一双手还得照顾着陆寒冰柔软结实的玉腿,他可真想将那两朵峰峦拿在手中,试试那饱满的弹跳力,苟酉一转头,见书册已落在陆寒冰眼内,不由吐了吐舌,“那上面…的东西看来蛮有用的…所以在下才…呃…这个…参考一下…”
  “嗯…没关系…没差了…”一眼便看出那图形是一种内功练法,却与名门正道功法大不相同,芳心一思便即了然,那是种专用于床笫间的内功,让男人愈加雄壮持久,里头甚至还有采补淫术的痕迹,想来此处既是射日邪君收集图册的所在,那内功多半也不会正派到那儿去。
  若在昨日之前,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陆寒冰那受得了此种淫图辱目?一看到便要撕毁,但现在自己也已陷落淫欲深渊,无论朱朋苟酉都是天赋异禀,若他们还修练这功夫,自己在床上就真的成了只待宰羔羊,只是想到床上婉转娇柔挨宰的滋味,陆寒冰又羞又喜,想抗拒都没得抗拒了,她含羞立起身子,走到苟酉身前,羞若待宰羔羊,连声音都软了,“苟兄…你和朱兄…原本就…就很厉害了…再练这功夫…教寒冰和寒香怎么…怎么吃得消?”
  “嗯…所以…就不练了?”听得出陆寒冰话语里又羞又爱又不肯承认的娇羞,苟酉心怀大畅,这才确定这美女真的已向自己投降了,他双手探出,环到陆寒冰身后,双掌贴着她浑圆挺翘的雪臀,拉的她向自己更靠近了些,桃花源口的湿润和香气直若袭面而来。他刻意用了点力,让陆寒冰含羞的玉腿轻轻分开,凑上脸去,在她含羞的呻吟声中,吐舌轻舐着那香甜。
  “不…要练…”被苟酉这一舐,只觉一股热力直透心窝,陆寒冰忍不住吐出了真心话,一双玉手按住了他肩上,却按不住他顽皮的舌头,她不由自主地玉腿轻分,将那湿润火热的舌头迎了进来,只觉整个人都快乐的像要融化,“若…若你想要…就在…在寒冰身上练吧…”
  “嗯…慢慢来就好了…”不接陆寒冰的话,苟酉知道不能迫的她太过火,陆寒冰与陆寒香不同,做姐姐的她向来矜持,不像陆寒香那般热情如火,若换了陆寒香在此,只怕立时就要在她身上狠狠地修练这功夫了。他轻拍陆寒冰圆臀,指尖若有似无地探了进去,在她菊穴上轻触了几下,娇羞的陆寒冰一声轻吟,却见苟酉也已脱的光了,胯间肉棒硬挺高昂,红通通的说不出的可爱,脸上一热,他的话也听的愈发热了,“大姑娘…不若我们就在椅上…让姑娘主动一回…”
  白日里翻云覆雨,已足够羞人,更何况他还要自己主动?陆寒冰只觉浑身暖热如火,虽是羞极了想要拒却,可一双美目却已离不开那可爱又雄壮的肉棒,她咬着牙,又羞又嗔地看了苟酉一眼,一双手轻按他肩上以为借力,玉腿分开跨坐他身侧,娇艳欲滴的桃花源随着娇躯微坐,已触到了那高挺的肉棒顶端,火辣辣的触感让她娇躯一震,美目娇羞欲泣,可怜兮兮地盼着他。
  毕竟陆寒冰昨儿才刚破身,褪去处女的羞怯不过一夜,便要她主动对男人迎凑,着实苦了这美艳侠女;只是苟酉却不肯饶她,看他那模样是非要自己主动献身不可,心知遇上了好色如二人,即便今儿个逃过了,同样的羞人之事也躲不过多久,陆寒冰把牙一咬,纤手向下托住了肉棒,在娇躯又羞又爱的颤抖之间缓缓下坐,将那肉棒一点一点地吞没,湿润潮然的桃花源虽是旧创未愈,但也不知是淫药作祟,或是欲火已旺,甚至是她的胴体本就期待着这淫荡的一刻,虽是痛楚未消,但那种将男人主动拉进体内的感觉,却让陆寒冰快乐的无以复加。
  “冰姐姐…慢慢来…别太急了…”虽说随着陆寒冰的动作,肉棒一点一点地深入,将陆寒冰紧窄娇嫩的桃花源一分分占有,但苟酉也知道眼前这侠女便是欲火高昂,终究破身不久,能让她这般主动,已是上上大吉,倒不能太过贪心,他一边伸手轻扶陆寒冰的纤腰,协助她缓缓套入,同时也控制不让她套的太猛,一边嘴上轻薄了几句,“欲速则不达…要小心一点…慢慢来…在下不会跑掉的…”
  “你…哎…坏…”没想到肉体才一接触,这人就坏了起来,不只连姐姐都叫出来了,甚至还在话语里暗指自己淫心荡漾,要自己慢些,陆寒冰不由羞耻,偏偏娇羞之间,那欲火愈发狂烈,尤其边听着他的话,边感觉桃花源被肉棒温柔地拓开,窄紧的桃花源不住吮吸摩夹,那种肉欲交融的刺激,令她愈发无法忍耐,苟酉的话虽无礼,换作平时早一剑下去,可在现在这当儿,听在陆寒冰耳内,却觉得刺激已极,令她身心更加火热,连声音都媚了,“坏人…都弄的寒冰这样了…还…还在口头上轻薄…嗯…轻薄人家…你这坏蛋…姐姐要…要生气的…唔…”
  没想到欲火一动,这冷艳仙子还真变成了娇弱绵羊,完全一副待宰的媚样儿,光和她姐姐弟弟这样口头交流,已令苟酉心荡,他温柔而迫切地让陆寒冰缓缓沉坐至底,等到肉棒全然被桃花源吞没,将她娇嫩的花心顶的阵阵酥麻,连陆寒冰的声音都荡漾飘摇起来时,他才一把抱紧了这美女,将她的樱唇噙在口中,唇舌吐露之间,慢慢将她的牙关撬了开来。
  虽说昨儿刚破身就被三个男人搞过,其中刺激处不足为外人道,但这样操持主动,对陆寒冰而言仍是头一遭,桃花源随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将肉棒吞没,微微的痛楚之中,有着无比的满足感,尤其这种体位全由陆寒冰动作,各种体会都不是昨儿被动挨肏时享受得到的,她正自被顶的神魂颠倒飘摇之时,冷不防被苟酉一搂入怀,樱唇上随即传来男人火热的吻,陆寒冰虽是咬牙苦忍,不让他轻易得手,奈何情欲已然荡漾,已被他彻底侵犯的身心,那里容得樱唇不失陷?不一会儿在苟酉温柔挑逗中,陆寒冰惊羞地发现,自己的防线慢慢崩溃,他的舌头终于进来了。
  即便是向来冷淡、不识男女情事如陆寒冰,也知道对女子而言,或许会因力不如人而失身,但若樱唇开启,与男人拥吻甜蜜,便代表了自己已无抗拒,而是真心与他爱欲横流,若换了那急色的朱朋,或许陆寒冰还可耐着不开口,但苟酉如此温柔,正将她的身心都浸润在柔情蜜意之中,羞怯之间陆寒冰香舌轻吐,先是任他在口中扫动吮舐,到后面甚至被他勾引着探进苟酉口中,尽情尝试男人的味道,只觉脑中轰然,迷乱之间的陆寒冰任他勾引诱拐,早已舒服的忘我了。
  唇舌终于分了开来,剪不断理还乱地连着一条细丝,陆寒冰迷乱娇羞地香舌轻吐,舐着唇上留存的余味,看着苟酉的目光,感觉两人深切的接触,脸蛋儿不由晕红如霞;两人可不只下体深刻交合、唇舌勾缠不休那么简单,在方才紧密结合之间,难耐春情的娇躯不住在他怀中摩挲扭摇,娇耸的美乳在他胸口揩擦磨拭,早把两点蓓蕾刺激的高挺起来,酒红如火,惹得苟酉俯下身来,在两点酒红上头吻吮舔舐,酥的陆寒冰阵阵娇吟,桃花源里泉水漫溢,润的肉棒舒服无比。
  “坏…哎…坏人…尽这样…唔…欺负姐姐…”酥美的浑身酥软,偏生他的手环在腰后,让自己便有力气也挣扎不脱,陆寒冰美的心迷神醉,芳心深处竟不由觉得,中这么个‘春蚕散’倒真也不错,若真不管江湖名声,能这样被男人拥抱,深刻彻底地享受男女之欢,确实有种纵情的畅快,“哎…老这样…老这样强来…寒冰可…可受不住呢…哎呀…咬…咬轻一点…会疼…”
  “对不住了…冰姐姐身子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弟弟实在忍不住…”赞赏地在那美乳上头又亲了几口,苟酉这才抬起脸来,看向羞的无地自容,又美的神魂颠倒的陆寒冰,心想武林侠女果然非同凡响,这般享受可不是乡野村姑所能拥有的,“姐姐身心皆美…让人爱不释手…好像连汗都是甜的…怎么摸、怎么吸都觉得舒服。嗯…不过…这样…可不是我强来…好冰姐姐…我们正通奸着呢!别太大声…小心被你的妹子们抓奸…”
  通奸二字入耳,陆寒冰满心娇羞,偏生那肉体交合的美妙也似一同膨胀高昂,尤其想到昨儿自己才被男人强奸,不过一夜时间,便变成主动与男人通奸了,这般强烈的变化,陆寒冰想不羞都难;不过想到对陆寒香而言,昨儿顺水流去,就与两个男子好生‘通奸’了一回,竟是这般轻易便跨越了那羞人的门槛,自己不过是步妹子后尘,心中的抗拒也就没那么强烈了。
  何况没有人比正受着云雨人道刺激的她更明白,这般淫乱的刺激,虽说在她矜持的芳心中仍有些许抗拒,但也不知是淫药的刺激,还是自己的身体本就如此淫荡,现在她的肉体已完全变成了渴求性爱的牝兽,只想着被男人尽情蹂躏玩弄的快乐,现在是白天还好,光想到等到入夜,自己和陆寒香就要在那大床上头再次被两人尽情玩弄,自己的娇声浪语、婉转承欢全会被妹子听在耳内、看在眼里,那羞意便满溢心中,令她情热如火。
  将火热的脸儿搁在他肩上,轻轻咬啮着苟酉的耳朵,两人虽长的丑怪,倒还知道保持干净,尤其耳朵都大大的,咬起来颇带几分舒服,“坏人…都跟姐姐奸上了…还这么挑逗姐姐…”
  没有什么话比这娇柔言语更加挑逗的了,陆寒冰此语,立时便引出了无尽的肉欲欢快,两人一边吻着,一边扭着身子,陆寒冰腰间活力十足地扭摇吞吐套弄,窄紧的桃花源将那肉棒尽情地摩挲吸啜,把那秘境全然开放,每一寸娇嫩都妥贴上火热的肉棒,感受着那热情的刺激,纤腰上的大手时而协助她扭摇套弄,时而刺激着她的敏感穴位,偶尔还托到臀间,感受她的紧翘丰腴,甚至还不时探进臀缝,轻轻抚摩着那小小的菊穴,这般深刻的触摸,逗的陆寒冰心花怒放,她虽羞的轻骂他手脚不安份,更害怕他会对自己菊穴下手,却也同时热烈地套弄扭挺,无比投入激情,让人全然不知她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
  这般姿势让陆寒冰能采取主动,那儿酸痒就凑上去挨插、那儿酥麻就黏上去厮磨,桃花源里的快意,比之昨夜任其采撷时更加强烈,尤其那种将身心完全投入,与男子身心结合,不只淫荡的娇躯,连芳心似都被他淫了个彻底的感觉,令陆寒冰想不彻底开放都不行。她娇柔酥软地呻吟着,只觉敏感的花蕊在肉棒火辣辣的开发之下,花蜜不要钱地喷洒出来,润的两人交合之处濡湿潮润,动作间再没一点勉强。
  这般强烈的快意,教陆寒冰如何吃得消?套弄了半晌,不知轻重的她已被插的精关大开,浓稠甜美的阴精尽情泄出,美妙的滋味令她哆嗦连连,却止不住那愈发奔腾的快乐,迷茫之间听着耳边苟酉的细语,陆寒冰全没法再有戒备,娇娇甜甜地将他的疑问都答了出来,只觉花蕊处酥麻更显,那肉棒似张开了嘴,正将她的阴精小口小口地吸吮,被采撷的美妙令她不由欢叫连连。
  在那肉棒刺激之下,也不知泄了几回,前回的快乐才倾泄而出,后头那一波又接连袭至,她还来不及体会前一波的浪潮,后面一波又冲了过来,连番高氵朝之下,陆寒冰四肢八爪鱼般缠紧了他,任那肉棒在体内肆虐,等到又一波火辣辣的精液射进子宫里时,她已舒服的泪流满面,一时间只能抱紧苟酉,由着他深深射入自己子宫,享受那彻头彻尾都被男人充实占有的感觉。
  “你…苟兄…真是坏透了…”渐渐清醒过来,发觉自己动情已极,竟是缠着他再不肯离开,陆寒冰只觉欲哭无泪,也不知是因着方才泪流太多,还是下身的狂泄,让她再没有多余的水份可以化做泪水呢?她忙不迭地挣开苟酉,跃下地来时双腿不由一软,靠着苟酉及时扶抱才没摔着。
  虽说自幼修习武功,腿脚之处极是有力,不似闺阁女子般软弱,可云雨厮缠耗的都是腰力,在这方面经验不多的陆寒冰一时也真难习惯,加上离开他时,只听得一声脆响,不只桃花源中顿时空虚,不再充实的感觉令她发软,那响声更令陆寒冰想到,方才自己是如何婉转娇媚地在他怀中承欢,身心都被如此强烈的冲击,要她脚下不发软真是绝不可能呢!
  无力地挣开苟酉的怀抱,突觉身子一暖,也不知苟酉从那儿找出的大块布巾,已将陆寒冰的娇躯拢了起来,汗湿的胴体被那布上的轻柔触摸,登时想气都气不起来了,陆寒冰垂着头,轻轻拭着身子,芳心却不由烧起了火,方才最后那一段,苟酉在自己耳边轻语的,便是那书册上记载的采补之法,想到他竟真的拿自己来修练这邪法,教陆寒冰如何不羞?偏偏纤足跺地之间,牵动了桃花源里的感觉,愈发感受到那美妙的余韵,“坏蛋…采补人家…你…真是太过火了…”
  “对…对不起…姐姐太美了…我…实在忍不住…”暗地吐了吐舌,苟酉也想像得到,陆寒冰被自己突袭得逞,这采补之法对她而言是头一回尝试,全无准备之下,也不知初试此味的身体会有什么后果,也怪不得陆寒冰生气,不由呐呐连声,只是那滋味比之云雨之欢,又有一种更进一步的快活,好像自己真成了她的主宰,能彻底地将她身心把玩掌中,想来以后还是多试试吧!
  “先…先背过头去…寒冰要换衣服了…”
  拭过了身子,窸窸窣窣地穿上衣裙,陆寒冰只觉面目酡红,一时间那热力还真平息不下去。
  与苟酉的设想不同,陆寒冰嘴上气的是被他采补,但双方功力差距太大,再怎么样陆寒冰也不会被初试此味的苟酉采出问题;实际上连陆寒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偏偏身心都还荡漾在方才飘飘欲仙的余韵之中,一清醒过来便觉羞意满身,本能的反应就是对他使性子,偏偏苟酉却全无脾性,竟就这么乖乖地转了过去,连头都不敢回,换好了衣裳的陆寒冰只觉脸上热力更甚,云雨之后娇躯愈发敏感,要害处被摩挲的感觉更加强烈,想平静下来都好难呢!
  “苟兄…”见苟酉虽也穿好了衣服,却是不敢转头,陆寒冰虽觉自己的气发的不对,一时间也拉不下脸来安抚他,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话来,“以后…别这样偷袭…要拿寒冰来采补…就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这样下去…可不好的…何况…现在就弄的这么激烈…晚上可怎么办?”
  “那…大姑娘可吃得消?”不敢转头,自是更不可能知道陆寒冰容色已和,苟酉连声音都发着颤抖,也不知她是否还生着气,心里暗想女人心真是难测,尤其这些江湖侠女们,心里在想什么更是难以预计,着实不好猜估,他自不敢像方才动情之间,干脆直接连姐姐都叫出来,称呼又恢复到大姑娘上面去,“还有…还有晚上…”
  “该是…该是可以吧…”听他连称呼都改了,陆寒冰心中不由涌起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失落,她禁止自己再去多想,放缓了声音,“只是晚上…还有二妹和你那朱兄在…寒冰也不知你是否恢复得过来…”
  “那…那个…”
  “怎么了?”见自己才刚说到晚上,不知怎么着苟酉竟身子一震,声音似又缩回了半分,陆寒冰心下生疑,体内一股热潮又冲到了脸上,她强抑着身子的热度追问着,心想这两个人也不知又有什么节目,大被同眠下,自己也不知要羞成什么模样?“有什么事?”
  听陆寒冰追问,知自己是瞒不过了,苟酉索性也丢下了顾左右而言他的打算,垂着头不敢放声,“我和胖子商议过了…晚上在床上…只集中对一个人动手…一夜一个…明夜再换…今儿晚上…我们打算…打算全力让大姑娘快活…快活一整个晚上…说不定连睡的时间都没了,等到了明晚…再让二姑娘舒服…本来打算到床上再说出来…只是…”
  “是…是吗?”听他这么说,陆寒冰脑中一阵发热,娇躯摇摇欲坠,可撑住了桌面没倒下去之后,心里的那层明悟却让陆寒冰羞意更增。若换了任何一个女儿家,除非你真是性好风流的淫娃荡妇,否则想到晚上要在床上被两个男人努力玩弄,轮流搞到自己高氵朝不断,只怕早已羞愤欲死,不是干脆下手杀人,就是钻到了地底下去,尤其想到那还是在自己妹子的眼前,想逃之夭夭都是人之常情。
  但不知为何,陆寒冰比任何人更清楚,此刻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羞意其实不多,更旺盛的却是满满的期待,光想到自己要被这两个男人轮流宠幸,娇嫩的花心也不知会被他们顶挺抽插成什么模样,方才被苟酉已弄的升天一般,晚上要接连侍候两个人,真不知自己是否还吃得消?可这念头怎么也抹不去,被诱起了淫兴的肉体反而愈发期待,真如俗语所说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偏偏一边心骂自己淫荡,一破了身就如此需求强烈,一边却不由打从心底胡思乱想起来,“那…到晚上…再说吧…苟兄…你…哎…你先扶寒冰出去…今儿…到此为止吧…”迷欲侠女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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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在浴池里好生将娇躯洗了个干干净净,仿佛每寸肌肤都透着晕红,着实称得上艳丽无俦,陆寒冰却是不敢站起身子,偏生身后的人却不肯放过自己,双手到处仍是不住向自己各个敏感地带抚摸,早已没了洗涤清洁的初衷,几乎只是拿她的身体在玩乐。
  一双小手虽是拚命遮掩,却怎么也掩不住对方的进袭,陆寒冰满面晕红,偏又无法阻止,接下来在床上会发生的事,比现在可要激烈许多;只是也不知这妹妹是怎么想的,明知道自己待会儿就要在床上被朱朋和苟酉尽情蹂躏享用,也不知激情火热的一晚下来,自己一条小命能不能留下来,这小妹却不肯放过自己,就在浴池里也对自己上下其手,逗的陆寒冰娇躯发软,却已无力抗拒,连句严点的话也说不出口,毕竟昨夜就在她眼前,被朱朋强暴的神魂颠倒、喜不自胜,做为大姐的威严早已不知飞到了那儿去。
  见陆寒冰娇羞无力,一身雪凝似的肌肤白里透红,千娇百媚尽在其中,陆寒香不由又妒又羡,羡的自是姐姐娇美无伦,妒的却是朱朋和苟酉两人,竟能尽情享受如此娇美的女子,难得与姐姐裸裎相见,看姐姐这媚态,竟连陆寒香都不由食指大动,她到现在才真正释怀,昨儿自己在被两人轮流糟蹋之后,娇滴滴地把他们带回了上面,看来对姐姐而言并不是坏事呢?
  “姐姐放心…”见陆寒冰娇羞若此,完全没了以往冰霜仙子的冷淡,知道她也晓得晚上要发生什么事,当白天在附近小亭子里,被忍不住的朱朋就地正法,肏的神魂飘荡,事后仍忍不住对他撒娇扮痴,期待着夜里再行欢爱时,朱朋忍不住告诉自己兄弟俩夜里的打算,陆寒香虽不由害怕姐姐吃不消,可想到云雨之美,却不由心向往之,尤其想到被两人轮上,那美妙滋味简直像加倍般直冲云霄,姐姐若撑的下来,那快乐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她不由搂紧了姐姐,感受着姐姐那紧张的心跳,“昨儿我们就受过了…只是迷迷糊糊的…不知其中美妙…今晚姐姐一定受的了…只不知到最后…会不会舒服到得意忘形…爱他们爱的什么都忘了…”
  “坏寒香…姐姐就怕这个…”本来这般担忧,以陆寒冰的性子必是只自己伤神,即便对亲近如妹妹也不会说出来,但云雨性事不只是肉体的快乐,纵情之间似连芳心都开放给男人拥有侵入,被打开过的芳心可没这么容易再合起来,加上现在裸裎相见,姐妹之间再也没有隔阂,保密的心思也没那么强烈了,“我们…是已经完了…再也逃不开去…只看什么时候…被他们彻底征服…对他们服服贴贴…嗯…姐姐知道…寒香已对他们服服贴贴了…”
  被姐姐说穿心中所想,陆寒香顽皮娇羞地一吐舌,也不敢回什么话。说也奇怪,本来对武林侠女而言,就算不若道学家族女子那般矜持到了家,可被仇敌破瓜,又被两人轮奸,照说不杀了他们已是太过心慈,可她却似被那淫风浪雨洗礼的魂销骨蚀,竟被侵犯的连心都失了,甚至陆寒香自己都不了解,为何会对他们那般驯服,无言娇羞地渴待着雨露甘霖的布施。
  “早晚…姐姐也会变的那样…只是…寒幽和寒玉她们…可不行…”眯细了眼睛,感觉池水的热气熨到了心里面,陆寒冰也不由暗叹射日邪君会享受,此处虽是偏僻,居家设施却是一应俱全,住下来可舒服的呢!尤其接下来自己还会被男人服侍的更舒服…“寒冰只想…只想早点找到解开‘春蚕散’的药物,就算只是压抑药力也行…早点让寒幽和寒玉下山…让她们有个归宿…不像我们这样…哎…说是享乐…却也是邪淫已极…若给别人知道…可真要羞死了…”
  “嗯…”知道陆寒冰所思绝非妄念,虽说两边早已约法三章,但自己身心都已被征服,看陆寒冰这样怕也撑不了太久,若他们真想染指妹妹们,自己两女可未必保得了,虽说心里也不由想到,在那张大床上面两男四女翻滚享受,淫乐到销魂蚀骨,每寸身子都融化在男人的雨露之中,可残存的一丝理智,却让陆寒香知道不能这样。
  只是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温柔地搂紧姐姐,扶抱着她站起身子,取过布巾擦拭,“现在想这些也不好…毕竟…待会儿就要被他们…嗯…征服一回…姐姐放开心胸…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拭干了身子,取过那薄纱衣袍罩住了身子,陆寒冰虽不由羞意大增,但想到接下来床上要发生的事,这等性感露骨的衣裳,却是大大合用。本来若以那两人的好色,自己赤裸裸地走出去,对他们而言更是大饱眼福,只是陆寒冰终究还没妹子这般开放,还是得找件衣裳遮身的,只她却不知,这般若隐若现,对男人而言,比起侵犯高贵侠女的心思更是另一种诱惑。
  “嗯…呃…这…好坏…别…别这样看…怪羞人的…”才刚与妹子走到门边,那门竟应声而开,朱朋和苟酉一左一右,似早等得久了,陆寒冰不由一羞,被他们的眼光扫在身上,这薄纱衣袍几无遮蔽之效,本能地想躲起来,偏背后的妹子却顶着自己的腰,绝不让陆寒冰有逃离的空间,她也只能含羞垂首,任两人饱览春光,一时间只觉羞喜交加,嘴上虽娇嗔了几句,却是无疾而终,甚至忘了举手遮掩。
  见陆寒冰如此神态,虽已准备好要献身,却还是扭扭捏捏的不干脆,比之在她身后媚眼轻抛、娇媚无伦的陆寒香,又是另一种诱人,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这票侠女既傲且娇,矜持羞涩间又暗带春意妩媚,让她们在床上彻底奔放,把深藏体内的娇媚撩人之态展现出来,着实令人有种奇特的快感。两人走到陆寒冰身边,一左一右将她夹了起来,一人扶住一边膀子,空出来的手自不会空着没事做,只听得陆寒冰一声接一声的娇哼呻吟,发软的纤足甚至已走不动路,靠着两人才能走向那温暖的大床。
  迷濛的美目羞的不敢睁开,陆寒冰一双玉手无力地撑在两人肩上,任他们空出的手在身上尽情爱抚,时而隔着薄纱逗弄她的敏感地带,时而探入纱内拨弄她混乱的心弦,口中更是不干不净地赞叹着自己胴体之美,虽多是市井之言,但在此刻的她听来,却有种低下淫秽的快意;偏偏跟在身后的陆寒香也不甘示弱,不住凑上脸来在自己耳边轻声细语,还不时轻吻自己,逗的陆寒冰娇躯已全然无力,纤足几乎是点不到地般酸软。
  心知自己遭劫已近,陆寒冰芳心不由狂跳。说来也真难怪她芳心混乱,若对象只是一人,最多是失身之后将芳心全系在他身上,由得他行夫妻房事,那也就算了,偏偏即将占有自己的,却是两个人!无论怎么说服自己是体内的药力作祟,陆寒冰终无法否认,若非自己本性里真有淫荡的一面,也不会被两人玩弄,还这么羞喜交加。
  也不知两人怎么动手的,当房门打开,那张垂着粉红纱帐的大床就在眼前,旖旎的气氛透入眼帘之时,陆寒冰只觉浑身酥麻,肌肤不由自主地发烫,不知何时那薄纱早已落地,自己正赤条条地被两人夹在怀中,赤裸敏感的肌肤对男人的摆布再无招架之力,只能软绵绵地哼喘起来。
  偏偏床已近在眼前,两人却不急着把她放上床去大快朵颐,只在床前搂着陆寒冰娇嫩晕红的胴体,大肆手舞足蹈起来,娇吟呻喘不已的陆寒冰只觉体内所有的力气都被那热力蒸发,若非陆寒香从后扛住了自己,早要软到地上去了;而空出手来的两人,自不会放过如此美人,喘息阵阵的陆寒冰只觉两人掌间那粗糙的肌肉,不住在自己的柔软肌肤上抚玩,每处柔嫩都没能逃过两人的手,鲜花般高挺绽放的美乳和溪水泛滥的桃花源,更是从没一刻间断地被两人的魔手占据,可她胸中最后一丝矜持,却迫的陆寒冰不能主动向两人开口要求,却不知那强自忍耐的娇美苦闷模样,反而更令两人涌起一股尽情挑逗她的冲动,看什么时候能让这矜持冷艳侠女投降?
  “坏…坏蛋…哎…别…别再逗了…”被逗的娇躯阵阵抽搐,桃花源里早湿的不成样子,旧的汁水才顺着发颤的玉腿滑落,新的汁液又涌了出来,陆寒冰敏感的肉体早被送上了高氵朝,偏偏高氵朝时有肉棒在桃花源里妥贴火热地被她夹啜吮吸,与此时身子虽舒服,却有着空虚在体内愈发强烈的滋味,让她一边快活泄身,一边却被那不满足的感觉煎熬着,“还…还这样逗人家…”
  “冰姑娘想上床了吗?”嘴上邪邪的笑着,朱朋的声音颇带一分征服的快意。说来方才在门外窥视着里头陆寒冰与陆寒香美人出浴,那芙蓉出水般的清丽娇艳,着实令人想入非非,再加想到待会儿就轮到自己在床上尽情摆弄这美女,胯下肉棒早已硬挺发疼;如果不是下午时已在小亭子里把陆寒香痛宰了一回,欲望泄了不少,只怕还忍不了这样逗弄她的时候,“想选我们兄弟…那一个先来干你?”
  “唔…讨厌…”听朱朋这般得意,连一旁的苟酉也笑的好讨厌,陆寒冰不由大羞,尤其自己还真逃不出两人的手,想到待会要发生的事,陆寒冰羞煞愧煞,芳心的悸动却是愈发强烈。
  本来苟酉的温柔,比之朱朋的猴急好色,更要对陆寒冰的胃口,可今夜的自己注定要在两人胯下婉转承欢,也不知到时候要浪成什么样子,陆寒冰心知若自己还强自矜持,这一晚恐怕要过的难受,而朱朋那发泄式的强攻猛打,比之苟酉的温柔手段,更能令女儿家心志为之崩溃,她打定了主意,纤手轻抚着两人的面颊,“嗯…朱兄先…先来…后面再轮苟兄…毕竟…毕竟白天苟兄已经…已经和寒冰好过了…先等等…好吧?”
  “哦?”其实此事也非秘密,当朱朋扶着钗横鬓乱、艳的如初放鲜花般的陆寒香回到大厅时,正巧苟酉和陆寒冰也出现了,虽说陆寒冰装饰齐整,但眉梢眼角春意盎然,晕红间有种强自压抑的妩媚,对朱朋这等老经验的人而言,自是瞒他不过,只没想到陆寒冰竟敢承认,想来不只自己逗的她狠了,苟酉白天也让这冰霜仙子好生融化的快美,“这样也好…”
  “别…别逗了…朱兄…”听朱朋刻意将语尾声调抬高,陆寒冰只觉羞到了极处,敏感的胴体差点没用地又泄了一滩,偏偏朱朋的手已占了桃花源口,正用那肥短的手指勾挑着她的爱液,厚厚的指腹摩挲之间,一股难以想像的酥麻直透心田,陆寒冰开口求饶的声音不由尖了,其中的恳求之意再也无法掩饰,却不知是恳求他别再说,还是恳求他快点动手?
  “冰姑娘不用急…哥哥这就来了…”嘻嘻一笑,朱朋一手托住陆寒冰挺翘的圆臀,指尖却仍留在桃花源里,不住逗弄着陆寒冰的欲火,口中却是愈发得意,“只不知冰姑娘想哥哥来个狠的,还是要细火慢炖,慢慢的来…”
  “哎…”大床已在眼前,纱帐飘逸间芳心荡漾,知道接下来的风流快活也不会远,芳心早已对淫欲投降的陆寒冰那里还有办法矜持?一双笔直有力的玉腿夹住了朱朋作怪的手,此刻的她只觉呼吸间吐出的都是欲火,满怀的情欲也不由脱口而出,“坏蛋…别…别这么逗人家…寒冰可…可受不住细火慢熬…你就…狠狠的来吧…唔…”
  虽说无论是昨夜或今儿白天的表现,都让朱朋和苟酉不由误解,这些侠女表面或温柔或冷傲,骨子里却都是淫荡莫名,但毕竟她们昨儿才刚破身,便真是生性淫荡难以自拔,刚尝到此中美味的肉体也未必吃得消,没想到不只陆寒香对男人欲迎还拒,连这冷若冰霜的美女,一旦动情也是如此娇媚诱人,教朱朋那里忍得住?他将陆寒冰往床上一送,随即肥壮结实的身体便压了上去,肉体的亲蜜接触让陆寒冰不由哼了一声,可对充满男性热力的迫近,却是毫无反抗。
  朱朋见状那不知此女情动至极,已达情迷意乱之境,他一边低头在陆寒冰乳上一阵狂吮猛吸,啜的陆寒冰娇吟阵阵,一边曲起腿来,硬是欺入了被送上床时紧闭起来的陆寒冰双腿之间,将她迫地玉腿分开,一股蜜稠汹涌而出。他伸手一试,在鼻前一嗅,只觉入鼻芬芳香甜,顽皮心起便将手指凑到陆寒冰唇边,迫的她含羞吐舌尝了一口,“好冰姑娘…果然又香又甜…不愧绝代侠女…哥哥这就来了…来尝尝冰姑娘最里面有多甜?是不是已忍不住想被我兄弟轮着上了?”
  “啊…好棒…”被朱朋那淫秽的话语羞的芳心荡然,却是甜在心底,陆寒冰正想开口,突地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意涌上身来,朱朋的肉棒已破体而入,雄伟壮硕地将她的桃花源撑到了极限,虽说破处未久的胴体还有几分痛苦,但满溢身心的快乐,却将那羞涩和肉体上的不适都化为云烟,尤其朱朋表面上强悍凶猛,一开始时却颇有分寸,粗壮的肉棒一点一点地突入陆寒冰体内,见她忍疼便即止步,慢慢厮磨痴缠起来,等到陆寒冰眉目渐开,已然适应了才继续动手,全没了昨夜的急色,令陆寒冰只觉自己是已然破底的船,无力地渗着水,缓缓沉了下去。
  肉棒缓探徐进,口舌双手更在陆寒冰身上来回游走,不只让她紧张渐抒,逐步习惯被男人拥抱的滋味,对朱朋而言也是种享受,也不知这冰霜仙子是天生丽质还是后天的保养,虽是身具武功,说不定只要碰一碰便可置人于死,可那美丽胴体的每一寸,都是美若天仙,不论抚触观赏,都是美轮美奂,令他真爱不释手起来。
  只是再爱不释手,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一边享受着陆寒冰肉体之美,一边观察着这侠女似清纯似娇羞间透出的露骨淫冶味道,朱朋慢慢调整着自己的脚步,逐步逐步让肉棒的推送与她的情欲同步,让陆寒冰一方面渐渐习惯欲望的刺激,一方面又对接下来更强烈的快乐饥渴贪求。
  本来陆寒冰虽已欲火焚身,加上体内淫药助兴,她的矜持早已降到了最低点,只是自有知以来,一直受着的庭训深植心底,那天生的矜持可不是这般容易破去的,若朱朋一上手便强攻猛打,虽有极大机会令陆寒冰心花荡漾地败下阵来,矜持的护守本能却或许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但他这般温柔深入,一点一点地尝试着陆寒冰的敏感和界限,一点一点地突破她的矜持和防御,温柔却坚持的攻势,一点一点地将陆寒冰心中的矜持融化,等她发现的时候,朱朋的肉棒已探进了那最酥痒敏感的花蕊,刺的她哼喘不已,一双玉腿甚至已环到了他腰上,缠的如此紧密。
  “哦?冰姑娘可真是忍不住了…”感觉到陆寒冰玉腿痴缠,朱朋不由心下得意,他深插着陆寒冰不动,嘴唇缓缓从她坚挺娇美的乳峰慢慢滑上,直贴到她火热的面颊,双颊早已染满红霞,娇美无伦间透着软弱无力,令男人大起征服快感,“那…哥哥可以重重的来了吗?”
  “嗯…来吧…”没想到自己被男人奸上了之后,竟变的如此痴缠,陆寒冰心中暗叹自己真是不堪一击,却又不由庆幸射日邪君已死,若要自己对这仇敌也如此痴缠献媚,那还真不如死了好。反正事已至此,陆寒冰也豁出去了,她双腿在朱朋肥腰后一夹,将那肉棒压的向自己花蕊中更进了些,一双手搂到了朱朋身后,将他抱了个紧,主动在他耳上一吻,声音又柔又甜,“坏蛋…重重的来吧…用你的大…大宝贝…让寒冰舒服到天上去…”
  “哇,姐姐…难得难得…”虽说陆寒冰声音放的甚轻,但不只她和朱朋正自深切交合,陆寒香与苟酉也凑在旁边,那娇媚的声音自逃不过两人耳去,陆寒香不由吃了一惊,这那里还是昨夜不忿两人,连衣裳也来不及穿就提剑追杀的冰霜仙子?不过向身旁的苟酉望了一眼,陆寒香也不由了然,想来白天里不只自己,苟酉和姐姐也好了一回,把陆寒冰的性子又磨了一回,她似笑非笑地在苟酉腰上一捏,虽说这人身上没几斤肉,与朱朋的肉感差距颇大,倒也不算全无下手之处,“看来…苟兄把姐姐给带坏了…寒香当姐姐的妹妹这么久…可没听过姐姐这样…”
  “等明儿个…就轮二姑娘这样子了…”虽说今晚得专心对付陆寒冰,可没说对陆寒香连根指头都不能动,苟酉笑了笑,伸手在陆寒香股间摸索,摸的陆寒香娇吟迭起,一双腿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转瞬间桃花源已落入了他手中,她蠕动着腰,声音比陆寒冰还软,“别…别这样…苟哥哥…唔…你…要留力应付姐姐…寒香…等明晚…大不了明早再来…唔…”

  天…天啊!四肢紧搂着朱朋,羞意正盛的陆寒冰同时又被身上的男人轻抽缓插,动作虽柔却是下下直抵花蕊嫩处,厮磨之间花蜜都快流出来了,那强烈的刺激正令她手足无措的当儿,又听到身边苟酉和陆寒香的对话,声声句句指向的都是男女之欢,对正自承受的她可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想嗔着妹妹却又出不了口,酥麻之间她不由搂的朱朋更紧了,“坏…坏蛋…你们…唔…你们都是…害死寒冰了…啊…好大…”
  若昨夜被朱朋强行占有,陆寒冰只是在屈辱中感受着快乐,又或在快乐中承受着屈辱,那今夜将身心完全开放的她,承受的就是纯然的欢愉,她紧紧搂着他,用身体的每一寸去感受他身体的形状大小、去享受着男女之欢,随着他的得寸进尺,每下深入都令陆寒冰不由打个寒噤,娇躯哆嗦间欲泄未泄,她只觉自己的身心都飘荡在肉欲之巅,飘流着再不肯落地。
  只是这可恶的朱朋,却在这时候停下了脚步,俯首轻咬着陆寒冰贲起的乳蕾,又羞又气、又带些不解和期待,陆寒冰终于还是开了口,“坏蛋…怎么…怎么不继续…讨厌…”
  “冰妹妹这样…哥哥有点没劲呢!”刻意让口舌在她美乳上打转,双手更在她裸背和纤腰上游走,刺激着每个他所知道,可以令女人神魂颠倒的地带,朱朋刻意放柔了声音,肉棒在花蕊处轻轻顶磨,务要顶的陆寒冰心神荡漾无法恢复理智,“哥哥想听冰妹妹叫床…叫的狂放快乐…告诉哥哥你被肏的多么快乐…多么想被男人无休无止的干下去…”
  “坏…坏死了…”此语一出,登时羞的陆寒冰面红过耳,连旁边的陆寒香也不由面红耳赤,白天在那小亭子里,他也这样欺负过自己,可就算陆寒香早已决定要献身欲海,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强自苦忍之下却让朱朋愈发得意忘形,干到最后酥麻酸软、再没一丝力气的陆寒香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发出了淫荡的呼叫声;现在的气氛如此旖旎甜蜜,偏偏换上了矜持冷淡的姐姐,陆寒香不由暗叫可惜,若换了自己在朱朋胯下承欢,即便一开始还忍得住,但等到他爽过了换苟酉上阵,只怕也要无法自拔地哭叫出声,什么浪态淫样都展现出来了。
  见姐姐羞的不敢开口,甚至不敢看向他,四肢却搂着他更加紧了,陆寒香知道要让姐姐彻底崩溃就在这一瞬之间,这两兄弟之所以要轮奸自己姐妹,还要让另一人旁观,就是要让她们快乐地崩溃,彻底迷乱在那欲望之中,虽是羞赧芳心却不由蠢蠢欲动,她贴了过去,“姐姐放心…那样…嗯…会很舒服的…寒香稍微试了一下…虽说羞人…可弄起来…舒服的很够劲呢!”
  没想到连妹妹也这么说,陆寒冰满心娇羞,可两人正行人道之事,到了要紧的关头,却又不能出口拒绝。何况白天里虽只是浏览,对射日邪君所留的著述却也看了不少,其中除了淫药媚毒的记载外,还有大部份是挑逗女人的经验谈,她自然知道对男人来说,能让胯下的女子呻吟喘息、娇啼不胜,是最令男人得意的,而且那样叫起来,更使闺房之乐升上一个层次,她本也知道自己难免,却没想到会这么快,还没做好准备的芳心,却知道自己非这么做不可。
  “坏…啊…坏人…坏哥哥…寒冰叫…唔…叫就是了…啊…”虽还有些犹豫,但花蕊上娇嫩酥麻的快感,却让陆寒冰不能不臣服,甚至连称呼都改了,却是一出口才知道,这样淫荡亲蜜的称呼,竟让她身体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光只称呼便已如此,若自己真放形呼叫,将身体里积压的快感尽情宣泄,那会是什么感觉呢?
  只是连哥哥这等羞人称呼都出了口,陆寒冰那里还能矜持?在朱朋的抽送之中,随着樱唇轻开,满腔情欲犹如破开了个口子,前呼后拥地冲了出来,第一句还有三分勉强,后面的句子却已超出了她的控制,曼妙无伦地奔了出来,“坏哥哥…哎…别…别吊着寒冰了…唔…快点来吧…啊…好棒…你…嗯…好大…好硬…唔…把寒冰胀的满满的…嗯…刺的…刺的寒冰好舒服…哎…别…那儿不行…啊…再这样的话…唔…会…会流出来…嗯…好棒…”
  “冰妹妹那里被刺的舒服?不说出来哥哥不知道…就没办法继续了喔!”听这冷艳侠女娇声呻吟,如怨如诉间春意无伦,朱朋得意至极,肉棒一下深一下浅地刺在花蕊嫩处,深切地感受她的娇媚柔嫩,嘴上却更不肯放,既然陆寒冰已经开了口,自是打铁趁热,让她彻彻底底地泄上一回才好,此刻的朱朋已浑然忘了昨夜陆寒冰拿剑对着自己时的惊吓,忘了上床前对能否让这美艳侠女臣服胯下的紧张,一心只想抽插推送,把这冷艳美侠女送上仙境,抽送之间肉体互撞的啪啪有声,仿佛在对陆寒冰身受的喜乐伴奏着。
  淫语不由自主地出了口,听到这般话儿从自己口中说出,语句含羞不说,更羞人的却是话语中透出的淫冶销魂,虽是羞煞愧煞,可随着话语出口,身体的感觉似更敏感了一层,尤其被他不住点戳抽送的花蕊,更是花蜜连连沁出,美的一发不可收拾,陆寒冰虽发觉自己已忘了形,可体内奔腾的快意,却将她的矜持与抗拒次次击碎,要她更彻底地对男人投降,更深刻地承受那肉欲之美,于是她忍着羞意,搂着他更紧,香汗如雨间呻吟着满心的欢悦。
  “哎…太棒了…唔…哥哥…你…啊…你干的…干的寒冰好舒服…嗯…从里面…从里面流出来了…喔…好棒好棒…寒冰的…的小穴…嗯…被你干到最里面了…美的寒冰要飞了…啊…飞天了…再…再用力一点…嗯…插透寒冰的小穴心里去…哎…再来…”
  本来淫语出口,羞人之间已令陆寒冰淫欲更盛,那“小穴”二字一脱口而出,她登时觉得自己体内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猛地将满腔情欲烧了开来,整个人都因这二字酥了三分。陆寒冰虽说含苞初放,但对这方面却不像表面上那般无知,自然知道女子桃源的种种称呼,“小穴”二字虽是露骨,却远没有“妹妹”这称呼来的诱人亲蜜,只是后者的称呼,打死她也不可能开得了口,否则岂不是自己把妹妹们都送入虎口?她搂紧了朱朋肥壮的肉体,感觉那粗壮的磨擦,把桃花源擦的发红发烫,里面似要烧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哎…哥哥…再干寒冰…干到寒冰心里去…唔…太美了…你…啊…插的寒冰又要…又要飞了啊…”
  虽说床笫间威猛强悍,但朱朋不习武功,长力方面远不若这些侠女高明,虽是尽力持久,但原来冷淡如冰的陆寒冰变的如此娇媚痴缠,对男人的诱惑力大增百倍,桃花源更是紧密甜美地吮紧了自己的肉棒,花蕊处不住沁出的花蜜,更润的肉棒火热麻酸,他咬着牙不再作声,肉棒抽送间却不停歇,插的陆寒冰搂的他更紧,密合的似乎连一口气都钻不进去,喘叫呻吟间陆寒冰已泄了身子,那特别强烈的缠卷吮吸,令朱朋不由销魂,他一声低喘,精液终于劲射而出。
  “哎…好棒…唔…你…弄的寒冰…上天了…”被朱朋临去秋波的一烫,酥的陆寒冰芳心麻软,本已大开的精关被阳精一灼,快乐的让她又泄了一滩,畅美无比的高氵朝滋味,令她一时手足无力,原本缠紧朱朋的四肢终于松了开来,朱朋一时间也无力起身,只压在陆寒冰身上喘息着。
  迷迷茫茫地瘫了下来,当朱朋依依不舍地离开她时,陆寒冰虽是爽的神魂颠倒,好像连感觉都离体而去,却仍不由得呻吟了几声,想要起身追寻那远离的男性肉体偏又不能,尤其就在此时,接力上场的苟酉已压上了她,温柔地在陆寒冰唇上吻了几口,蜻蜓点水般稍触即离,却惹得芳心荡漾的陆寒冰不由拱起颈子,追寻着那口舌的刺激;也幸好苟酉不为己甚,稍做逗弄之后便吻紧了她,否则以陆寒冰现在的状况,只怕还没法再向他索吻呢!
  “你…哎…苟兄…羞死人了…”迷迷茫茫地与男人吻上了,那熟悉的温柔滋味,轻轻叩着泄身之后茫然空虚的心房,勾的陆寒冰忍不住轻吐香舌,与男人唇舌交缠不休,随着男人的气息从口中侵入,肉体虽愈发沉迷于男人带来的快乐,神智却渐渐恢复了过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已忘了形,竟连这等痴缠模样,都让妹子知道了!
  本来若是二女共侍一夫,大被同眠虽是羞人,大不了多忍忍;但现在是二女侍二夫,今夜他们又摆明了要全心对付自己,让自己在男人胯下服服贴贴,光想都够羞人,偏生这没用的身子,却对男人带来的快乐全无抗拒地受了下来,高氵朝时还不觉得,现在稍稍清醒,想到正与自己热情拥吻的男人,方才就在身边亲眼看到自己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满心的羞意让陆寒冰虽忍不住与他吻着,唇分之时却忍不住想哭,“哎…这么急着…寒冰…可没准备好…”
  “没准备好的时候…正好让苟苟来爱惜冰姐姐…”
  “嗯…”被苟酉这样调笑,陆寒冰羞的偏过头去,对他在颊上乳间的轻薄,却是一点抗拒也无,只软绵无力地哼着,“坏苟苟…这样逗寒冰…嗯…求求你…寒冰…已没了力气…而且…刚刚才…才那样弄过…不要…不要看着寒冰…好羞人…”
  知陆寒冰此语,不过是女子难堪的表现,想这侠女昨日之前还是清纯冷艳的冰霜仙子,现在却得做出这等事,就算以服侍恩客为生的妓女,此等搞法也太过激烈,何况是她?只是苟酉昨儿就试过,陆寒冰表面上说没有准备好,说没有力气承欢,其实她的胴体极是敏感可爱,被男人压上去便会有本能的销魂反应,只心上那个结一时还打不开,他温柔地吻着陆寒冰透着汗湿的肌肤,入口入鼻都是香甜,女体的幽香直透胸臆,让他肉棒硬挺,极想立时上马,偏又知道陆寒冰的芳心未必受得,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解方。
  “好姐姐…好冰姐姐…苟苟来了…若姐姐不想看到…不如…不如姐姐趴着身子…让苟苟从后面来…姐姐只要挺着屁股挨干就行了…”
  “你…你坏…”羞意一如欲火般的旺盛,男人在肌肤上的吻吮,让她愈发感受到桃花源中余沥处处,陆寒冰羞赧地发现,原已好生泄过一回的肉体,不知何时又已恢复了体力,准备好再次承受男人的冲击,桃花源中新出的潮水,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已不是方才云雨的余韵。她含羞地转回头,与苟酉吻着,娇柔无力的声音软绵绵地透了出来,“嗯…这样好…哎…苟苟…提起身子…不然…嗯…寒冰没力气转身…你…稍等一下…寒冰马上就…就准备好了…嗯…”
  娇弱地转过身子,头脸陷在软绵绵的枕中,陆寒冰娇滴滴地跪起双膝,雪臀一抬,随即一股热辣透体而入,登时舒服的令她欢叫起来,纤腰虽已无力,却仍勉强扭摇挺送着,“哎…你…啊…来这么劲…唔…好棒…哎…刺到…刺到寒冰心里了…唔…可是…哎…别…别这么快…寒冰…没力气了…唔…这样急…寒冰会吃不消…啊…好棒…原来你也…也这么厉害的…唔…”
  事前全然没有想到,苟酉竟然也会强攻猛打这一招,尤其这全新的体位犹如兽类交合一般,令侠女无比屈辱的同时,也使她切身感受到自己已是男人的囊中之物,正被男人尽情玩弄,而她那淫荡的肉体,在男人勇猛的蹂躏中愈发欢快,让陆寒冰又有全新的体验,加上原来没被刺激到的部位,现下完全任其掌握把玩,陆寒冰只觉自己的身心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掌握,再也无法自拔,这种将自己身心全盘献出的感觉,让她的矜持登时灭顶,身心都陷入了快乐的深渊。
  “好…唔…好棒…原来…啊…原来男女交合…是这么棒的…哎…你…好厉害…插的寒冰好…唔…好痛快…嗯…啊…好像…好像心都被你插了去…唔…真美死寒冰了…”
  一来朱朋本已令她神魂颠倒,泄身之后身心正最脆弱的当儿,又被苟酉一番狠奸强插,二来这般体位,让陆寒冰不必看到男人的面孔,只能扭腰摆臀,享受那情迷意乱的美妙,令她浑然忘却自己正淫荡地被两个男人轮奸,陆寒冰一边细细体味着两人全然不同的滋味,一边被那美妙所迷,叫的欢快无比,全不像方才被朱朋临幸时好不容易才挤出声来,这回可是叫的心甘情愿、叫的荡气回肠,仿佛想将心中的喜悦全盘吐将出来,娇媚地嗯喘呻吟之间,她微微地弓起纤腰,上身微抬,好让苟酉一边干她,一边欣赏那葫芦般的曼妙曲线。
  “哎…好美…好棒…你…啊…插进寒冰心里了…嗯…哎…不要…再这么用力…会插碎寒冰里面的…寒冰小穴还嫩着…啊…这么用力…唔…会干坏的…可…可是…不要停…哎…坏蛋…别怜惜寒冰…嗯…用力点…没关系…把…啊…把寒冰干死…嗯…干穿…插坏掉寒冰的小穴穴…啊…”
  这般屈辱的姿势、这般屈辱的叫声,偏却最强烈地诱发陆寒冰的淫兴,几乎是才一插入,就令陆寒冰芳心飘上了天,情不自禁地扭摇迎送,在噗唧噗唧的肉体顶撞声中,夹杂着她快乐的哭叫,和桃花源被插的水声不断的美声,她快乐的挺臀挨插,整个人都被他强烈的动作融成了一滩水,在他的抽插之间荡漾飘摇;甚至当苟酉俯下身来,一边保持着肉棒抽插推送、次次直透深处,一边双手齐出,在那饱满滑润的乳上爱抚揉捏,还不忘了在陆寒冰颈背之间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时,浪到了极点的陆寒冰娇躯一阵哆嗦,不堪如此多管齐下的刺激,花蕊间登时泄了美滋滋的一滩,舒服到又是一阵娇柔甜蜜的喘叫,迷乱的无法自拔。
  只是苟酉才刚上阵,虽说胯下侠女的反应出奇强烈,全看不出她这两天才刚经验男女之欢,桃花源绞啜吮吸间劲道老辣十足,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可他终是风月老将了,可没这么快就射出来,他暂停了动作,吸了口气稳定精关,任身下的陆寒冰扭摇紧吸,直到高氵朝的劲道稍过,这才再启攻势,插的陆寒冰又一阵婉转娇吟、甜喘息息。
  知道自己这次泄的很厉害又很舒服,迷离的美目不经意间撇到身旁的两人身上,陆寒香固然惊讶的目瞪口呆,朱朋却是惊异中又带些不甘心,胯下肉棒却在这强烈的感官刺激下又渐渐硬挺起来,看他一副想赶快接力,继续蹂躏自己娇媚无伦的胴体,陆寒冰心下不由叫苦,虽说早有了心理准备,自己今夜要被两人轮奸的芳心荡漾,事前可没想到会泄的如此奔放,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尽吐心中喜乐,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要身心沉沦,虽知这是早晚之事,可没想到会这么快。
  一边扭着纤腰,一边喘叫呻吟,将自己所身受的快乐尽情吐出,只觉此中至乐实不足为外人道,若能继续下去,真是死了也甘愿,陆寒冰一边享受着那淫荡的乐趣,一边在心下暗叹,没想到自己这么快便被征服,想必陆寒香也撑不了多久,若不早点想到解决‘春蚕散’药力的办法,到时候只怕是自己和陆寒香一起勾引妹妹们上他们的床,那可就糟了!
  “好…哎…好棒…嗯…苟苟…你…哎…好厉害…那么长…都插到…插到寒冰心里了…唔…哎…好爽…你那么厉害…寒冰又要…又要丢身子了…唔…你…哎…别忍…嗯…射给寒冰…把你的精都…都射进来…啊…好美…唔…寒冰…寒冰…又要死了…啊…”
  一边快乐的喘叫哭泣,一边扭腰摆臀以应,活像只已被情欲征服的小母狗,陆寒冰感觉到高氵朝又要降临,在那酥麻的茫然痴迷之间,芳心里最后一丝神智猛地下了决定,一定要赶快找出‘春蚕散’的解方,就算只是暂时压抑之药才好。这倒不是为了解自己体内的毒,若那淫毒真能刺激的令侠女变荡妇,要从自己身上拔除,只怕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正享受着快乐的自己,但若能抑制陆寒幽和陆寒玉体内毒素,让她们好端端的下山嫁人,就是要陆寒冰接下来都乖乖地待在床上,被两人无休无止的轮奸强暴,爽到死了也心甘情愿。
  见二女身影渐远,陆寒冰一直悬着的芳心这才松了下来,这可真是好不容易啊!朱朋和苟酉虽是貌不惊人,都有些丑怪,但床上功夫可真是一等一的,没试过还不知道,一试之下便令人不由沉醉难返,陆寒冰虽不像陆寒香一般,被两人征服个彻彻底底,就连白天里也穿着那薄的犹似无物的轻纱招摇,像是随时随地都渴待着被两人摆布享用,可那衫裙之中的胴体,却也已不堪男人的挑逗,光在两人手上要保着小妹们的贞洁,就是好难达成的任务了。
  偏偏陆寒冰在床上的放浪虽较陆寒香尤甚,可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却不能像陆寒香那般开放,即便明知这衫裙内有机关,穿上去走动之间,就好像要害正被男人摩挲逗弄着,简直比陆寒香那薄纱还要来的逗人,可她还是只能穿着,就算知道那含羞带怯的外表,比之妹子的开放更令男人有着想要粉碎她矜持的冲动,随时都要被两个好色男人撕毁,将她欲仙欲死地送入仙境,却也没其他的办法了。
  一转身见两人正以最邪淫的目光看着自己,那火辣辣的眼光仿佛可以穿透衫裙,直透进她芳心深处,身后的陆寒香早已腿软筋酥,无力地挨着两人,陆寒冰不由娇羞地伸手掩住了胸前,似想遮住男人的目光。
  这两三个月相处下来,两人确实依着约法三章,完全没对陆寒幽和陆寒玉动手,可口头上的轻薄却是不免,两个小姑娘未曾人道,听了最多是羞红了脸,但在床上试过云雨滋味的陆寒冰,却是羞的不忍卒听,不像陆寒香听的又羞又喜,常常一两句话就让她偎到两人怀里去;加上夜里放纵狂欢,那声音可瞒不过两个小妹子,白日相见时陆寒冰想到便羞,那里还能保着身为大姐的端庄严格?只是小姑娘也知轻重,还不敢出言调笑于她。
  想到总算是把妹子们完好无缺地送下山去了,那春蚕散的药力虽还找不到解药,目前研发出来的东西至少可压着药性不至爆发,短时间内该当不出问题,陆寒冰又羞又想、又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妹子们,眼前的这一幕却让她不由想到,昨夜的陆寒香也不知是想把离愁好生发泄一番,还是当真已被两人的手段征服,逢迎之间活力十足,浪的像是掉了魂一般,喘叫声中更是声声句句都甜美入心,听的两人欲火狂烧,把她肏了一次又一次,差点没打破禁制,把旁观的陆寒冰也给插了,怪不得这妹子现在软绵绵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冰姐姐…这回总算放心了吧?小妹子们…可是完好的下山去了…”见陆寒冰脉脉含羞,愁绪已给羞意挤掉了部份,苟酉微微一笑,那张狗脸现在看来却如此可爱,让陆寒冰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逃不过两人的捕捉,只是两人既没对妹子们动手,自己也就乖乖的当个柔若无骨的小淫妇,现下人也送走了,陆寒冰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希望她们一切顺利…”朱朋也颇带依依不舍地看着两女的背影,身为男子,总有些得陇望蜀之心,陆寒冰和陆寒香一个娇羞矜持、一个热情狂放,在床上又无比配合,虽说令两人夜夜销魂,靠着从射日邪君这边缴获的壮阳药物和养身功法,床上功夫愈臻高明,才能令两女服服贴贴间又不致色欲伤身,原本眼光自然要放到两个小姑娘身上,眼见两个小美人就这么走了,也难免有些郁闷。
  只是人走了就走了,两个大美人落在手里,也该知足了吧!朱朋嘻嘻一笑,“冰妹妹可知道,两个小妹子走了之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知…知道…”落在两人手里也有两三个月了,而且是极常有非常亲蜜深入的接触,每次高氵朝失神间都有种不只身子被淫,连芳心也一同被他们窥探占领的感觉,陆寒冰自然知道他们在色欲方面的需求之殷,简直已到了过度的程度。
  只是他们在床上的本领,令自己销魂间迷醉难返,加上自己又是自甘堕落地任两人轮流糟蹋,陆寒冰的矜持早被两人打消了七七八八,如今妹子也下了山,最后一点顾忌也消失殆尽,虽然不像陆寒香那般开放,那般轻薄衣裳也穿的心甘情愿,但她也再没理由拒绝两人的求欢,陆寒冰颤着的手虽摆上了襟扣,却还是不敢自己宽衣解带,只能哀求地望着朱朋,毕竟苟酉温柔、朱朋冲动,这最后一层屏障,还是由朱朋来突破要令她无法抗拒些。
  等到这胖子走上前来,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一边揉皱那衣裙,一边为她褪去束缚时,陆寒冰才娇滴滴地发了声,带着满腹的娇羞和期盼,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边更强烈些,“她们走了…这边就…就再没让你们收手的可能了…唔…朱哥哥…那样…哎…嗯…寒冰…等不到晚上…唔…即便在大白天里…都要被你们抱上床玩了…”
  “不只这样喔,冰姐姐…”搂着已软的似没了骨头的陆寒香凑到她颊旁,轻薄地搔了搔陆寒冰发热的嫩颊,苟酉自不会忘了对怀中酥软无骨、媚眸满是艳光的陆寒香好生疼怜一般,“我们不会只在床上做…在浴池里、在桌子上,随时随地都要做…反正屋里都有地毡,不会弄脏的…”
  “还不只这样…”剥开陆寒冰的上衣,让两颗娇挺丰腴的玉峰弹跳而出,朱朋肥厚的大手一手一个,掌握捏揉之间,陆寒冰差点忍不住要呻吟出声,他一边感叹着这纤细丰腴、坚挺与柔软兼俱的无比触感,一边观赏着陆寒冰想叫又拚命忍住的神态,即便她已几次想要移步回房,他的脚下却连动都不动一下,“我们不只要在屋里做…还要在光天化日下做…哥哥好想再看…看我们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冰妹妹你艳舞跳的柔若无骨…又惹人心动的样子…”
  原本被药力影响的敏感已极的肌肤,就难堪男人的抚玩,毕竟这么长的日子相处下来,她身上那寸敏感部位能逃得过他们的掌控?激情之间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又被他们这般淫邪的言语刺激,陆寒冰只觉身子发软。虽说身心早已献给了两人,但陆寒冰脸皮薄嫩,白天里行男女之事已是极少,更不要说都得回到床上,想到接下来自己要被他们尽情蹂躏享用,时刻地点都不选上一选,教她如何受得了?偏偏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要彻底蜕变成和陆寒香一般,与男人大享激情浪漫欢乐的媚骨尤物,就得彻底开放自己,芳心如此思想之下,她连动都没法动了。
  “你们…唔…这样…嗯…欺负人…”被朱朋一番拨弄,上身已裸的陆寒冰娇躯一阵酥麻,桃花源里竟已汨汨湿濡,即便明知他俩来意不善,不只要白日宣淫,说不定连屋子都不回,在这室外便将自己好生淫上一番,但两个小妹子已然远离,早被征服的身心再没理由抗拒他们的诱惑,陆寒冰的推拒也渐渐柔软起来,光听声音就知道,她其实很心甘情愿地被欺负。
  手上搓揉着陆寒冰一双丰腴玉峰,也不知是因为男人的滋润,还是这段日子不住被搓揉玩弄的结果,这一对美峰愈渐涨大,触感愈是美妙,令人不想放手,朱朋搂着快站不住脚的陆寒冰,和苟酉打了个眼色,一边手上不停,一边脚下不住向旁移动。
  等到陆寒冰发现之时,她和妹妹都已被剥去了最后的遮蔽,赤裸裸的热情胴体偎在两人怀抱之中,两人不知何时已移到了小亭子里,分坐石椅上头相对,陆寒冰眼看着朱朋在自己身上大逞手足之欲,耳边听着身后的陆寒香娇声喘息,温热的气息就近在咫尺,想到小妹子走了不远,若自己两人忍不住高声叫唤起来,说不定还会被她们听到呢!
  虽说甫失身就是在旁边河畔的大石上头,被那仇人破身之后,又被这两个小淫贼轮番上阵,干了个神魂颠倒,可以说陆寒冰最开始的经验,就是幕天席地大打野战,和那种全无遮蔽的情况比较起来,小亭子里至少没有那么暴露,但仍将陆寒冰羞的俏脸酡红,只是心中的担子放下了,那早被两人不知摧残了多少次的侠女矜持,和体内贲张情欲拔河的结果,她虽是不干不脆地轻吟娇喘,却也乖乖地接受了,完全没有抗拒的表示。
  咿唔之间陆寒冰已被摆布地跨坐在朱朋怀里,和他火辣辣地拥吻着,桃花源早被充的结实,也不知是紧张害羞的她桃花源缩的特别紧,还是练了射日邪君留下来的坏东西后,朱朋的肉棒又有增长,陆寒冰只觉那火烫熨灼的感觉,较之先前更加强烈,那花蕊处更是不堪寂寞地跳了出来,主动凑上火热肉棒的刺激,酥的她差点没有当场泄出来。
  迷乱于那火辣辣的滋味,毫不保留地刺激着她的胴体,加上这户外交欢别有一番奇处,明明知道四周无人,但陆寒冰娇羞的芳心,却仿佛感觉得到,有着无数只眼睛,正在四周打量着自己淫荡冶艳的表现,羞是羞到了极处,快美也快美到了极点,她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朱朋那肥壮的身子,纤腰雪臀仿佛有旁人协助般火辣辣地摇扭套弄,她一边将朱朋搂在胸口,让他的口舌在丰挺的美峰上不住流连,一边欢快地喘叫着。
  “哎…好棒…朱哥哥…嗯…你这坏蛋…把寒冰摆布成这样…唔…好羞人…哎…”不只自己已陷入了云雨之中,从身后陆寒香的喘息轻呼,她知道妹子也同时与男人翻云覆雨着,两张石椅本就靠的近,朱朋苟酉对坐时膝盖都会碰到,此刻还怀抱着两女,虽说一心只专注于正和自己快乐交合的男人,可身后女子扭摇间的香汗飞溅,也不住洒上自己背后,极其明显地提醒着身后正有另一对男女欢淫不止,对陆寒冰而言可真是刺激到了极点,她不顾羞耻地哭叫出声,嘤咛娇啼之间在朱朋身上套弄的愈发快活了,“坏蛋…你…啊…把寒冰弄成了…弄成了荡妇…嗯…坏…”
  “好冰妹妹…好个淫荡的冰霜仙子…哥哥还有更坏的呢…”听陆寒冰娇羞喜悦的嗔怪声,朱朋大为得意,喘息之间双手在陆寒冰身上尽情揩油,不由得将采补的技巧也用了上来。
  本来陆家四女内功都有一定水准,陆寒冰为四女大姐,功力最是深厚,朱朋苟酉两人新学乍练不说,又早过了内功奠基的年纪,能够驱寒健体已是极限,要说与人动手是绝练不到了,这采补的功夫虽是练了,却是不可能以此伤她们功体,最多只是用以增加床笫风味;但两女早在床笫间被他们弄了个服服贴贴,又被春蚕散改变了体质,这采补功夫虽是邪异,却正对她们的肉体需求,是以陆寒冰虽感觉到花蕊处酥麻酸痒,显然他又使上了坏,却是不愿也不想抗拒,甚至还拚命压下身子,让柔嫩的花蕊贴上肉棒顶端,方便他的动作,口中更是娇声喘啼不已。
  “啊…坏蛋…好坏…嗯…你…哎…你采到…采到寒冰心坎里了…嗯…这样采寒冰的阴精…坏蛋…嗯…采的人家…好舒服…哎…这么棒…这么刺激的…好坏…唔…”一边在朱朋怀中颠狂套弄,一边娇声呻吟,将他搂的更紧,敏感的美峰在他胸口挤压磨擦,樱唇又被他封紧啜吸起来,陆寒冰一边喘气,一边好不容易才迸出话来,却是话愈出口,愈感到身体被那快乐不住侵犯着,每寸肌肤都在云雨的乐趣中欢唱,此番淫乐,正是她怎么都下不了狠心离开此处的原因。
  “嗯…好冰妹妹…你的身子…真是…嗯…没一个地方不美的…好柔软又好舒服…哥哥好爱抱你喔…”听到陆寒冰声声句句,呼唤的尽是满腔欲念沸腾,朱朋也不由出声回应,也幸亏采补之术本就修练于男女极乐之间,是以别开蹊径,否则像他这样容易分心于女体之美,想练功有成只怕是难上加难了,“以后…以后我们可以常常这样…就在光天化日下干这个…知道吗?”
  “讨…讨厌…啊…好棒…嗯…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美的…坏蛋…唔…别说这个…在这边弄这事…嗯…好羞人…哎…好舒服…啊…坏蛋…别这样…要是…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那寒冰…可就不能活了…嗯…好棒…啊…”
  “可是…我看冰妹妹你…特别快活呢!这腰扭的…比上次爱你的时候还荡…”知道陆寒冰面薄害羞,朱朋就特别喜欢在云雨中逗她,看着她羞的脸红耳赤,又忍不住情欲推送,在怀中婉转呻吟的模样儿,真不是普通的有趣。近来连苟酉也学了这一招,让陆寒冰在害羞之间承受的特别舒畅,每次高氵朝似都比以前更快乐了。
  “别…别这么说…啊…讨厌…”听朱朋这么说,陆寒冰不由愈发羞耻,偏偏身体里的情欲却被这般淫言浪语弄的愈来愈强烈,好像身体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在男人怀里扭摇迎合时的浪劲,让陆寒冰事后回想起来羞的似要钻进地里去,偏生承受之时的欢乐,却让她无法自拔,满溢的香汗让娇躯愈发滑润,在男人怀里承欢时的感觉也愈发刺激,弄到后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被男人这样逗弄了,“坏…坏蛋…存心要…要羞死人家…哎…不要…不要停…啊…”
  一来妹子已走,剩下自己可以尽情纵欲,二来陆寒冰也知道,两人之所以这般急色地与自己翻云覆雨,除了好色本性外,一大部份也是为了让自己从与妹子们别离的愁绪中解脱出来,是以她特别合作,那快乐的巅峰也来的愈发快了;另一边的苟酉虽没用上采补功夫,但昨夜陆寒香才被轮奸的死去活来,体力犹未复原,自是不堪蹂躏,是以没一会儿,两女已是不约而同地高叫出声,畅快无比地泄了身子,挂在男人怀里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坏…坏蛋…”娇滴滴地粉拳轻捶朱朋胸口,陆寒冰只觉羞不可抑,自己竟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这小亭子里与男人风流欢合,还泄的如此舒畅,以往自己虽不知与他们好了多少次,终归是在床上,最多也只是在椅上成其好事,现在却在这随时可能被旁人发现的所在与他交合,教她如何受得了?阴精一泄,才刚从那迷乱的美境中清醒,她也不管朱朋的肉棒还紧紧插在自己体内,便自娇嗔起来,“这样欺负寒冰…羞死人家了…讨厌…”
  “冰妹妹放心…接下来…还有更讨厌的呢…”见她虽是娇嗔轻怨,眉宇间晕红未褪,眸中颇有几丝娇羞的喜意,朱朋知陆寒冰不过一时羞涩,若自己真就撤军罢战,她才真的会生气呢!
  一边封啜着陆寒冰樱唇,享受她娇甜的香氛,一边轻轻地顶了顶下身,酥的陆寒冰娇躯一震,还沉迷在那余韵中的酥软花心,差点就被刺的又泄了一回,偏生樱唇被他封着,唇舌缠卷正自火热,就想喘叫也没得开口,芳心轻骂着此人好色淫邪,偏又知道自己已逃不开了,陆寒冰柔弱地挣了几下,便即任他好生啜吮起来。
  一直吻到陆寒冰香肌泛红、气喘嘘嘘时,朱朋才把她放了开来,娇羞的陆寒冰不敢看他,只纤手无意识地拂着湿沾着身子的发丝,可这一垂首,正见着两人交合之处,汁水泛溢满是潮光,想到那才刚令自己驯服的肉棒,此刻还留在自己体内紧密地享受着桃花源的窄紧温热,她不由觉得身子里那渴望的需求又涌了起来,虽说已不是头一回被欲潮侵袭,但矜持羞涩的本能却是怎么也洗不去,尤其自己已臻极限,却还不能服侍的他甘霖布施,洗礼着自己饥渴的子宫,陆寒冰不由迷乱起来,酥软的身心更是不想从他身上爬起。
  “好冰妹妹…”感受到怀中美女的酥软乏力,朱朋不由邪笑,他又吻上了她,唇舌交缠着口唾,一边软软地说着,“你已经泄了…泄的舒舒服服的…可哥哥还硬着呢…你…是不是该好生帮哥哥出出火…让哥哥一起舒服…”
  早被他轻薄的身心都软了,陆寒冰那里还抗得住他意有所指的说话?朱朋强悍、苟酉温柔,一刚一柔、一轻一重的攻势夜夜侵袭,早让陆寒冰失去了所有抗拒的意志和本能,被他们非礼时只是娇滴滴地欲拒还迎,任谁也知道她的抗拒不过是表面上的动作,“坏哥哥…你…哎…这么持久…弄的寒冰要死了也不射…哎…随…随你怎么办吧…让寒冰…再快快乐乐的丢一回身子…”
  “嗯…那就…”
  听着朱朋的话,陆寒冰不由大羞,只是酥软的身子再无抗力,酥软的芳心更抗不住他的要求,也只能乖乖听他的话,在他身上艰难地转过身子。一来知道转过身就要被陆寒香看的精光,二来她娇躯提不起来,转身时简直就是让肉棒狠狠地在桃花源中磨了一圈,钻的花蕊蜜汁流泄,等到她转过身子,正面面对着同样赤裸娇羞的陆寒香时,陆寒冰只觉桃花源里酥软乏力,花蕊又被钻的将泄未泄,她多么希望就这么狠狠套弄几下,快乐的再次高氵朝,只妹妹就在眼前,在陆寒香的眼下在男人身上高氵朝泄身,她可真吃不消那羞人滋味。
  只是再羞人也顾不得了,陆寒冰姐妹才刚转过身,朱朋和苟酉已默契十足地向前一挺,全没防备的二女差点撞到了一处,虽是及时煞住了车,可那敏感丰挺的美乳一撞一挤,却让二女不约而同地哼了出来,“哎…怎么…嗯…”
  “冰妹妹、香妹妹…好好的…好好的表演一段…哥哥想看你们姐妹之爱的样子…”
  听他们要求的如此过份,陆寒冰本能地便要反对,就连已被两人驯的服服贴贴的陆寒香,眉目之中也颇有羞意,偏偏两人话一出口,肉棒便挺了一挺,钻的两女连呻吟声都高了,纤腰一软、身子一扑,姐妹登时吻到了一处。女体的幽香芬芳虽没有男人的体味来的煽情,却是温柔轻润,透入心扉,加上两女都才被干的高氵朝迭起,意志正自软弱之时,又被这泛着清香的气息所诱,不知不觉之间已吻上了,酥胸更是挤到了一处。
  甜美柔软的唇舌交缠,交换的却是刚吻过的男人味道,迷恋此味的陆寒冰虽还有三分清醒,但陆寒香却已迷醉了,一吻上姐姐便整个上身都贴了过来,唇舌更是渴望地侵犯着姐姐的唇齿之间。虽说是同胞姐妹,但这般深刻的交流却也是前所未有,被妹妹深吻一番,酥胸彼此摩挲,令陆寒冰不由也醉了,索性放开了一切,便这样与妹妹缠绵起来。
  本来陆寒香身为二姐,和大姐间就有种天生的亲近,不像三妹四妹一般认定长姐如母,彼此间难免有点儿距离;何况这段日子以来,每夜当她完全将身心开放给男人占有时,姐姐总在旁观赏着,自己淫荡妩媚的浪样儿全没逃过姐姐的双眼,虽说羞人已极,但姐妹俩却也因此再没有秘密可言,只是夜里床上不是自己被男人轮奸的欲仙欲死,就是姐姐被男人强暴的飘飘欲仙,那有像现在这般亲蜜缠绵的机会?好不容易能更深入地认识彼此,两女自不会放过如此好机会,唇舌缠绵之间仿佛心也酥麻了,啜的再不肯放,等快没气了才终于分了开来。
  “姐姐…寒香好爱你…嗯…好爱你这样…”看向来矜持娇羞,到了床上逢迎承欢之间才能暴露出另一面的陆寒冰,此刻娇滴滴的仿佛可以掐出水来,眉目之间满是娇羞柔媚,想到自己多半也已是这个样儿了,陆寒香愈看愈爱,十指与姐姐紧紧互扣,美乳酥软地互相挤压,还在桃花源中深深塞满的肉棒,将她最后一丝羞意刺穿,让她不由自主地将心底话都说了出来。
  “香儿坏…嗯…坏蛋…你们…哎…也坏…这样…这样戏弄…嗯…戏弄奴家…”娇嫩酥软的赤裸妹妹就在眼前,肌肤厮磨之间颇有种难以想像的温柔感觉,远比苟酉的温柔手段还要来的细致轻软,偏偏桃花源里火热巨伟的肉棒,让眼里只剩下妹妹的她不能不感觉到还被男人观赏着自己姐妹的媚态,满怀的羞耻终于漫过了堤防,令陆寒冰彻底投降,“哎…奴家身子可…可受不住你们这样…嗯…再弄…就要弄坏了…”
  本来虽已献出身心供两人享用,云雨缠绵之间什么样儿都被看光了,照说再没什么自矜身份的余地,可直到两个小妹子下山,彻彻底底地从那保护妹妹们的大姐身份中解放出来,‘奴家’这柔弱臣服的自称,才终于脱口而出。
  原先以陆寒冰的家世经历,这等柔弱的自称该是从所未见的,但这段日子为了解决妹子们体内的春蚕散之毒,她几乎是将射日邪君的藏书翻阅了个遍。虽说床上功夫不怎么样,但射日邪君确实不愧淫贼之名,藏书除了种种淫毒的制造心得外,就是朝廷拚命禁止的淫书邪语,即便以陆寒冰脸皮之嫩,一翻到淫邪内容便弃之如敝屣,但眼儿偶尔也会瞄到,久而久之自是印象深刻,现在被男人干的手软脚麻,又和同样赤裸的妹妹拥吻一起,高氵朝迭起、芳心荡漾之间,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尤其‘奴家’这羞人的称呼一出口,只觉肌肤的敏感似又向上提升了一级,桃花源里肉棒的触感、唇上妹妹的香甜,与乳上甜美难言的曼妙触动,令她娇柔无力地扭了几下,桃花源被肉棒这么一扫,更是酥麻无力,险些精关又破;何况听到这话的还不只妹妹,正把她插的满满饱饱的朱朋更不会漏,他下身一挺,顶的陆寒冰一声娇吟,嘴上又不干不净起来,“嗯…冰妹妹这称呼不错…不过阿狗,看来我们以前干的冰妹妹不舒服…到现在她才肯乖乖叫这一声…”
  “讨…讨厌…啊…坏蛋…再这么干…奴…奴又要丢身子了…”本来这羞耻的称呼虽是出于自己之口,却也让陆寒冰难以承受,又被朱朋这么一说,肉棒一顶,陆寒冰只觉花蕊都被顶的麻了,不由娇啼出声,以往的她虽也在两人胯下娇啼时起、媚语悠悠,但心中总因着小妹还在而有所顾忌,那像现在这般放开?就连高氵朝的感觉,都似更加强烈了些,“嗯…好爽…哎…”
  “哎…姐姐…你…啊…叫的好羞人…连…连寒香也…也要丢了…嗯…奴家也想…哎…也想跟姐姐一起丢身子…啊…别…别那样…”
  听二女叫的销魂蚀骨,两人一边挺动腰身,肉棒不住钻探着那曼妙桃源,一边搂紧了二女,四人简直便黏成了一团,无论呼吸和体味都纠缠一起,再也难以分别。
  这样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耳边鼻里听到嗅到的全是众人的味道,加上桃花源被肉棒探的深了,陆寒冰不由错觉,自己好像不只是被朱朋插的魂飞天外,连妹妹和苟酉也一起占有着自己,尤其两人的手都探到了胸前,一手一个坚挺高耸的美乳,还不住换手搓揉,饱挺的乳峰被这样多样化的玩弄着,身心早已酥麻的陆寒冰那里还撑得住?她一声娇吟,和妹子又吻到了一处,双乳早被揉的发软又发硬,两点蓓蕾湿滑柔润,绵密的香汗沁出,就如沁出了乳汁一般,大觉快活的陆寒冰不由自主地又叫出了声音,“哎…坏蛋…你们…干死奴了…”
  “哎…奴也是…姐姐…好棒…寒香…嗯…要飞了…里面…哎…又要泄了…”
  “是…啊…奴家…好快活…”本已叫的心神荡漾,又被妹妹娇甜柔蜜的声音一润,陆寒冰愈发动情,缠绵之间精关已开,那泄身的酥美,令她不由将手移到了胸前,握住了不知那个人作恶的手,一同玩弄起自己的雪乳来,“嗯…好棒…哎…奴…奴家要丢…好哥哥…用你们的棒子…嗯…送奴家上天吧…啊…好烫…嗯…射…射给奴家…啊…射进来…”
  在四人缠成了一团的呻吟声中,朱朋和苟酉终也到了极限,那精液入体的滋味,殛的陆家姐妹连声打自心底的欢叫,陆寒冰只觉子宫被那热精润的舒畅无比,整个人都似要化了,心想接下来的日子多半都会这样过,自己终于从高高在上的侠女,变成了这对猪朋狗友的禁脔,那美妙的堕落滋味,让她再也不愿自拔。一边轻扭纤腰,陆寒冰吻着妹子香甜的唇,一边娇滴滴地呻吟着,“你们…嗯…把奴家和…和妹妹抱回去…把奴家…玩的欲仙欲死吧…”迷欲侠女6
  最近状况有点惨…写不出东西来…
  接下来的更新恐怕会稍微拖点时间,
  不过紫恋习惯什么事都要有头有尾,绝不会太监,这点可以保证。
  6
  风雪虽说已停,但山里的夜本就来的早,深冬近春之际,太阳更是难得露个脸,走在山路上的两人看了看天,不约而同地轻吁了一口气,即便二人身具武功,勉能抗拒寒意,但山风湿寒,又是积雪未融,正自冷得紧,若不快点上山找到遮蔽之所,怕也是撑不住的。
  好生又走了一段,终于看到了那房舍的灯光,两人虽本能地想冲过去,但脚步一动,却又停了下来。山中积雪本就融的比平地慢,旁边的河流早被冻的紧了,一点见不着水流的痕迹,就连远些的小亭子也差点要被雪给淹没,只余房舍窗上的火光,让人看到一点生机,两人牵着的手不约而同地一紧,互看了一眼,像是要给自己提起勇气般,互相牵着缓步走上,叩了叩门。
  叩门声虽不大,但风雪已停,却还是让里头一阵骚动,此处本就偏僻,深冬之间更是乏人问津,显然完全没有准备有访客到,好不容易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屋外的两人互望了一眼,脸蛋儿冻的红通通的,却是更羞红了几分,想来别离的这段日子,里头的人想必全没打算有外人来,穿衣的习惯想必是‘自然’‘天体’的很了。
  “外面是那位仁兄?”好不容易等到声音响起,这熟悉的声音已有半年多没听到了,第一次见面时还真不把对方当回事,两人不由有些扭捏,好不容易才回了话,“是寒幽和寒玉回来了…朱兄,姐姐可在吗?”
  听到外头的声音,应门的朱朋可真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将门打开来,只见外头两团厚厚的衣袍之中,掩的几乎连脸都见不着了,只那身形还与记忆中一个模样,他连忙把人迎了进来,与赶了上来的苟酉七手八脚地帮二女脱去御寒的厚袍,却见许久不见的两女面容似都清秀了些,眉目中却颇带憔悴,显然这冬日赶路着实累的紧了。
  只是两人便惊,也惊不过刚进门的两女,一进门她们的视线,便本能地望向火炉前摇椅上的两女,好久不见的陆寒冰和陆寒香一边一个半躺椅上,虽知妹妹来了,却是不便起身相迎,只能半躺着笑对妹子,毕竟肚腹高高隆起,有孕在身着实不便。
  陆寒幽和陆寒玉虽在离开时便知姐姐们都已有了身孕,但当时迹象不显,男子便体贴也有个限度,女方不说要知道也是难能,只是那时的陆寒冰颇有几分顾忌,两女都是被射日邪君破的身子,若是绝不可能的小小机会,腹中胎儿竟是射日邪君的孽种,那可该怎么办才好?只是怀中胎儿连肉连心,想要打掉也是心有不忍,只想不到现在已这么大了,算算时日,恐怕再过个把月就得下山找稳婆了吧?
  虽说一时起不得身,溜回身边的两人又一边一个,把自己姐妹按着起不得身,但原以为此后再难相见的小妹们都回来了,陆寒冰如何能不关心?而且妹子们容颜不只清减,还各带了几分憔悴之意,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哎…寒幽、寒玉,到姐姐身边来…究竟怎么了?”
  “姐…姐姐…”
  听两个小妹子声音中微带哭声,显然真是受了委屈,只怕湿了自己衣裳,又不敢扑到自己怀内,只饮泣之间还是将这段日子的事说的明明白白,陆寒冰边听边觉怒火渐起,若非心知腹有胎儿,动作之间松慢了许多,只怕还真会气到站起来!
  本来婚姻之事讲究门当户对,碧落山庄既灭,孙家说不定也会想要毁婚,但射日邪君这对头既死,陆家姐妹要重建碧落山庄也并不困难,是以让妹子们下山时,陆寒冰并没有考虑到会有毁婚的问题。没想到这孙家还真是不地道,嘴上说不毁婚,还容两女住下,但婚期却是遥遥无期,不断地找理由迟延,还任得下人在背地里嚼舌根,暗地里造谣生事,中伤陆家之名,就算陆寒幽听说此事,向孙家当主孙义抗议,他也只骂骂了事,一点没有穷究的意思。

  这样的环境岂住得了人?虽说早知山庄灭后,江湖行走之间难免惹人白眼,但先前有姐姐照拂,还不怎么当回事,现在自己下山,却被那背地里的闲话气的发晕,偏又无法可想,不过在孙家住得半年,受不了的陆寒幽和陆寒玉只得辞去,无处可去下只得回到山上来。
  小妹子们不经世事,还听不出其中关键,但陆寒冰久为大姐,朱朋和苟酉也是世事中打滚不知多久了,自听得出来其中关键。若非主人纵容,甚至是暗中教唆,下人们那里敢对主人的朋友、将来的女主人说三道四?更不要说两女还身具武功,不是只能任凭欺负的孤弱女子!想必是孙家想要毁婚,又不愿背上污名,是以暗地里让下人多嘴多舌,好把两人逼走,这等表面光明正大、暗地迂回搞鬼的作风,真不愧是名门世家!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寒幽寒玉,正好…正好寒冰和香妹都近临盆,有你们照应着总好一些,”一边说着,一边美目一飘旁边的朱朋苟酉两人,虽说已有八九个月身孕,身形难免有些浮肿,但美眸飘摇间媚光艳色竟似更增,看的两人心都荡了,偏偏两女已近临盆,两人积压的情欲已有一两个月未曾发泄,又被她媚眼勾魂,不由有些牙痒痒的,“朱哥哥苟哥哥…不会不欢迎妹子们住下吧?”
  “这当然、这当然。”挥了挥手,难耐地扇了扇,朱朋不由有些燥热,外头虽是寒冷,但这屋子里不只有火炉烘的暖洋洋,加上射日邪君建屋之时便早备御寒,这屋子下头也不知接了什么地龙之类,烧起柴火之后,屋里暖若春日,是以怀孕的陆家姐妹衣裳虽单,却也不惧受寒,苟酉原就瘦也不当回事,可朱朋穿好衣服后,却不由有些热了起来,身宽体胖的他原就怕热,偏生两个小妹子新近回来,他便想照以往脱的光溜溜的也是不敢,“住下也好,住下也好…”
  “难得回来,不如冰姐姐你们姐妹说说话,我跟胖子弄点东西吃。”见朱朋热的魂都不知跑那去了,苟酉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向外走了出去,人家姐妹叙话,可不是自己待在这儿的时候。
  见两人走了出去,陆寒冰和陆寒香相识一笑,这苟酉还是这么知情识趣,她玉手轻伸,将陆寒幽扶了起来,两个小妹子抹了抹泪,总算是平静下来了,“既是如此…小妹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等姐姐孩子生下来,再出去闯荡江湖,还是跟姐姐一起留下来?”
  “这…这个…”听姐姐这么问,陆寒幽不由一怯,陆寒玉听不出来,她这做姐姐的经此一磨也长了些见识,却那有不知之理?留下来便留下来,陆寒冰口中的‘跟姐姐一起’,与其说是要自己留在她身边作伴,还不如说是在询问,自己愿不愿意和陆寒冰一样,将身心完全献给那两人糟蹋享用。
  本来这种问题不用想也能回答的,若陆寒冰想自己与她一般,从清纯侠女变成妖媚荡妇,当日便不会让自己与陆寒玉全身而退地下山;可下山一回,陆寒幽的见识颇有了些,陆家里无论陆义或自己的未婚夫婿陆晋,都长的俊雅飘逸,乃翩翩佳公子,做出来的事却也没干净到那儿去,还不若朱朋苟酉两人,虽是形貌矶陋猥琐,言语间难免轻薄,待人还有几分真心,加上看陆寒冰此刻大腹便便,冰霜般的外貌早已融化,满身满心都是幸福,上山之前本已有了思想准备的陆寒幽含羞点了点头,“那…寒幽就…就跟姐姐和…和姐夫住下来了…寒玉你呢?”
  “我自然也跟姐姐一起,理所当然。”虽不像姐姐那般兰心蕙质,但一路上陆寒幽神色愀然,心中显在挣扎,加上方才话语间的迟滞,陆寒玉或明或暗地也有几分明白,只是她既然回来了,就没那么多顾忌,点头点的理所当然,又加了一句,“嗯…那个是大姐夫?那个是二姐夫?”
  “别…别管了…叫姐夫就是…”听小妹子这么一问,不只是行动不便的陆寒冰和陆寒香,连陆寒幽也听的耳根子都红了,连忙掩住了小妹的嘴。她俩不是不知道朱朋苟酉两人和大姐二姐间的混乱关系,这要分可不是那么清楚的,只这层纸从没人敢捅破,没想到小陆寒玉还真是不知者无畏啊!
  “没…没关系…随小妹说去…”窘的脸都红透了,有孕在身的两女互望一眼,玉手不约而同地抚到了腹上,想到过去那段日子的淫乱,早已将身心开放的陆寒香还好,陆寒冰可羞的紧了,偏偏那淫乱的结果是如此幸福温柔,就算有机会她也不想违抗上天之意。
  “只是…寒幽你打算怎么办?”好不容易从那羞涩中清醒过来,陆寒冰轻轻拍了妹子的头顶,话既都说明了,就无须再隐瞒,想到先前自己拚命努力保着妹子们的贞洁,如今却兜兜转转又回到此处,她也真不知该怨老天作弄,还是该气自己白费力气?“那春蚕散的解药…效果可好?有没有…有没有排解出去?”
  “没…没有…”含羞垂首,陆寒幽摇了摇头,那春蚕散乃射日邪君特制的淫药,岂是陆家姐妹几个临时抱佛脚的女子急就章凑出的药物所能破解?压抑的药物一开始还有效果,但不知是春蚕散已与身体全然合而为一,还是经过时间压抑的药效逐渐减弱,现在几乎已经没什么效果可言,若非她和陆寒玉守身如玉,身体里的淫欲只怕还要更难忍耐一些。
  “既是如此…”陆寒冰甜甜一笑,这样也好,身体被淫药影响,敏感火热处虽有些难堪,但到了床上却是缓解处子破身之苦的特效好药,“你和寒玉好生休息几日…等你们身子恢复了,姐姐再来安排…让你们…变的跟姐姐一样…”
  全没想到会从陆寒冰口中听到这种话,即便早有思想准备,陆寒幽和陆寒玉仍不由张大了嘴,倒是陆寒香早已猜到,她比姐姐还要更早沉醉其中,自知那淫欲的威力,尝过之后早晚都要沉迷,大姐也不过比自己认输的晚些罢了。她玉手轻伸,握住了姐姐的手,似要给她勇气一般,这一握两女登时脸儿一红,想到了第一次在床上同时被两人临幸,也是这样牵着手,相亲相爱地同赴云雨仙境,身上微热的陆寒冰竟不由收了声。
  “那…会很痛吗?”听陆寒冰这么一说,陆寒幽虽是羞红过耳,却不由吐出娇滴滴的一句话,一来当日大姐和二姐就在自己眼前失身遭淫,哭叫之间痛楚难当,不由令人有些望而生畏,二来这段日子留在孙家,也看过孙义纳个小姨太进来,夜里耐不住体内药力催动的她偷偷去看过,那小姨太破瓜之时婉转娇啼,似是痛楚不胜。即便知道之后在男人的疼爱之下,痛苦转眼便过,但陆寒幽仍不由有些畏怕。
  “第一次…自然是痛的…不过…”知道陆寒幽在怕什么,凑上前来的陆寒玉也不由有些惧意,陆寒冰娇娇一笑,伸手轻抚着妹子的脸颊,其实不只是第一次,之后两三天里桃花源中仍有疼痛的感觉,欢爱之时尤甚,只是他们的手段太厉害,换了旁的急色些的男子,只怕会让女人从此视为畏途,“不过这痛…早晚要经受的…没痛这么一次…就感觉不到身为女人的滋味…”
  “是啊…”见姐姐连这般羞人话都说出口了,明了姐姐意思的陆寒香自然出言帮腔,“第一次愈痛…愈证明你的身子敏感…之后的感觉也愈是强烈…尤其他们…他们都能刺到最里面…就好像…好像边痛边爽之间…他们会挖到心底最深的地方…从最里面把女人占有…每次跟他们好…就从最…最里面被他们彻底拿下…什么都瞒不过他们…什么矜持都没有用…等到你被搞的魂都飞了…才会知道身为女人的幸福…只可惜有孕在身…也真的好久没做过了…”
  “瞧你说的…”虽说这段日子日夜淫欢,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早已在肉体结合中烟消云散,但此刻听自己诉说的,却是仍花苞未绽的妹妹,陆寒冰不由觉得久违的羞意又回到心中,这被惯坏的身子啊,空虚了这么久也真是难受;不过陆寒香的话还真不错,以往还是处女之身时,那里会知道男女之欢有如此深刻的体验?直到在男人胯下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任他们予取予求,不只阴精和肉体的舒爽,似连芳心都被他们占了,那种娇弱乏力,渴求着男人疼惜怜爱的柔弱,才令她真正感觉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那什么高高在上的冰霜仙子,“他们…嗯…是真的很厉害…能够把女人…彻头彻尾地占有…哎…这样不行…好像姐姐要把你们推入火坑一样…”
  “没关系的,姐姐…我们是同胞姐妹…永远都在一起…”爱怜地抚着姐姐高高隆起的腹部,陆寒幽不由有些羞意,下山之前她和小妹夜里常有辗转难眠,被姐姐们在床上的声音惊醒,自是知道姐姐们从矜持抗拒,直到被彻底占有身心的整个过程。即便晓得姐姐们之所以这么急着要让自己和小妹失身,一半是为了自己两女飞蛾扑火,一半也是因为他们空熬了这么久,确实需要女人来泄欲,但想到那滋味,她也难以抗拒了。
  “既是如此…寒幽你就做好准备…嗯…让姐姐教你怎么自慰…弄湿一点弄软一点…到时候会…会很舒服的…”见朱朋和苟酉取了食物进来,知道小妹们远道来此,只怕也真饿了,只是话都说出口,为了不让两个色中饿鬼随便动手,痛了妹妹们,陆寒冰索性提高了声音,“等寒幽你准备好了…就…就找个晚上…帮你姐夫们暖床…然后就留在床上…等姐夫们侍候你…”
  “嗯…”听陆寒冰说的露骨,陆寒幽不由有些惊吓,但看旁听的陆寒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儿,她娇羞之间不由大讶,看来这冰霜般的大姐,是真的从头到脚都被男人占有了,否则照大姐以往的性子,这等话那里说的出口来?偏偏这段话却是在即将要‘侍候’自己的男人面前说的,陆寒幽便再大胆、再有思想准备,终究还是含苞未破的黄花闺女,那里受得了?可想要逃却被姐姐牵住了裙子,只能含羞跺脚,却是不敢出言反驳。
  “那…可不好,”没想到把晚餐弄好了,转回来却听到这般美妙的消息,朱朋正自呆然,却觉腰间一痛,被苟酉轻轻顶了一下,后者双肩一摊,一副欺负人的流氓语气,“当时我们约法三章的,要我兄弟绝不能碰冰姐姐的小妹子们,现在又这么说…让人很无所适从呢!”
  “那…苟苟你打算怎么办?”虽说苟酉性子较柔,但这么长时间腻在一块,偶尔也有些坏心眼,陆寒冰自是知道身为男人,绝不会把上门的美女往外推,他这话不过是想逗逗自己罢了。
  “也不怎么办,只是…既要改变约法三章的内容,好歹…也要冰姐姐求我们一下…”
  “嗯…真是坏人…”知道苟酉此言,不只是想自己出言求他,更是要迫自己在妹子们面前彻底抛开矜持,以亲蜜的动作展现出她的身心早被男人彻底占据的证明,若换了先前或许陆寒冰还有三分矜羞,但肚子都被他们搞的这么大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伸手把两人招了过去,陆寒冰艰难地从椅上下来,跪到了地上,也幸好射日邪君好享受,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地毡,便在上面滚来滚去也受不了寒,否则可真难受哩!
  “奴…这就求你们了…”玉手轻移,小心翼翼地把两人裤带解开,半垂的肉棒登时滑了出来,陆寒冰眉目含笑,一手一个温柔地将它捧在手中,托到眼前,仿佛捧着什么宝贝一般,樱唇轻呶便向那红通通的尖端吻去,吻的苟酉一声低嘶。本来他可是很禁的起挑逗的,但两女几乎是同一个时间怀的身孕,即便以两人的好色,也不敢对孕期已有了七八个月的女子求欢,加上前面日搞夜搞,一旦空下来那寂寞的滋味更为强烈,此刻被陆寒冰这么一吻,满腔压抑的欲火登时冲到腹下,肉棒立即便硬挺了起来。
  见苟酉下体如斯响应,陆寒冰甜甜一笑,小舌在那膨胀的顶端一阵卷吮滑舐,吻的肉棒愈来愈硬,良久良久才将那泛着水光的肉棒放开,转而向朱朋的肉棒进攻,也不知是她的技巧高明,还是两人实在憋的太久,那肉棒竟没逗得几下,已在陆寒冰唇边硬挺起来,红通通的颇是可爱。
  虽是一进门便见到大姐满脸幸福,肚腹高隆,早知道这冷若冰霜大姐的身心,都给两人侵占的彻彻底底,却没想到大姐竟是全无顾忌,便在自己眼前弄起这春宫戏来,陆寒幽和陆寒玉看的直了眼,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去,反倒是另一边的陆寒香嘴上带着微笑,仿佛早知道陆寒冰会来这一套似的。
  只是眼前美景,对陆寒香而言也是头一回见到。虽说身子早在床上被他们一个勇猛、一个温柔的手段摆布的服服贴贴,但两边武功差距实在太大,朱朋苟酉二人虽能令两女身心臣服,可床笫间的手段却也不敢太过火,就好像她和姐姐虽说不只桃花源已被开发,连菊花也早在肉棒淫威下盛开,甚至还试过被两人前后夹击,等到他们发泄完后,被夹的女子腰软骨酥,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可让她们以口舔舐肉棒,却是从不曾试过,倒真没想到陆寒冰竟舍得在妹子面前这样做!
  不过陆寒香也知道姐姐的心思,就算陆寒幽和陆寒玉被孙家欺负了,芳心正自空虚疼痛,正好给两人趁虚而入,可即便小妹子们都已有了思想准备,身子也都被春蚕散折磨的早备好了被男人侵犯,但男女间事的美妙,便在于超越极端的感官刺激,愈是投入、愈是将身心全盘献出,得到的滋味愈是快活,可不是不曾尝过此味之人所能空自想像,陆寒冰之所以在她们面前妖冶地为男人服务,便是以身作则,让陆寒幽和陆寒玉看到,即便以她的冷若冰霜,在将身心全盘献上后,也要心甘情愿地这般亲蜜服侍他们,让她们稍稍有点思想准备。
  “天…天哪!”虽知这般春宫戏难免入目,虽知陆寒冰早被男人弄了个服服贴贴,但亲眼见到向来冷淡矜持的大姐,眉花眼笑、不顾一切地为男人舔舐肉棒,还舐的啧啧有声,晕红的眉目之间满是笑意,显然这般淫秽的动作,对她而言不只心甘情愿,甚至…甚至还是种享受呢!陆寒幽和陆寒玉不由娇躯一震,想到之后或许自己也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由整个人都呆了。
  一开始还只对着那红润膨胀的顶端吻舐吮吸,但憋的久了的可不只苟酉朱朋二人,若非心怀腹中胎儿,被淫欲尽情洗礼过的敏感胴体,也不知几次想要不顾一切地和男人欢好,吻到动情之处,陆寒冰樱唇轻启,竟索性将肉棒顶端吞入口中,唇瓣将肉棒夹在口中,香舌温柔又激烈地绕着顶端滑动,还不时在那敏感的缝中滑动,甚至还不忘玉手轻移,搔弄套动着那火热的棒身,轻轻刮搔着棒底的两颗小球。
  如此落力地服侍着肉棒,陆寒冰却也没冷了另一人,不只玉手套弄棒身,纤巧的手指不住搔弄着敏感之处,指腹更轻柔温软的在敏感的顶端处抚着,还把那肉棒拉了过来,直接贴在颊上,幽幽的目光仿佛在告诉对方,不是自己不肯亲它吻它舔它,而是唇舌着实没法一次弄两根棒子。
  “对…对不住…奴…不能厚此薄彼…”不住在两人面上游移的幽幽目光,仿佛在诉说着心底的话,将已在口中茁壮硬挺的肉棒吐出,改以纤手温柔爱抚套动,沾满了香唾的肉棒在掌中套滑,着实有种奇妙的感觉,陆寒冰一边将肉棒吸入口中,大加舔舐吮吸,一边把已沾满香唾的肉棒贴在颊边,感受着自己抹上去的湿滑温热,就这么一左一右忙个不休,看的陆寒幽和陆寒玉直吞口水,朱朋和苟酉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这初次体验的服务,只陆寒香在旁专心看着好戏。
  本来两人便颇能持久,加上在山上学了射日邪君的床笫淫功,无论持久和采补力道都高上了一层,本非陆寒冰这般轻易就能吸出精来,但终究是憋的太久,只想好生发泄一番,加上心中或明或暗地知道,陆寒冰之所以如此大胆地演出香艳戏码,除了向两人表现臣服外,有一半也是为了表演给小妹子们看,两人自不会欺负这娇羞孕妇,收了守元功夫,不一会儿已被那火辣辣的唇舌纤手勾出了火,两人不约而同地背心一酥,两股浓精便这么射到了陆寒冰俏脸上头。
  虽说这淫荡敏感的胴体,早不知被两人射了多少回,不只桃花源里被内射,菊花穴心里也被热精烫的舒舒服服过,但这样被射在脸上,却是破天荒头一遭。当浓精射上脸的当儿,陆寒冰本能地想闪,但一来有孕在身,动作迟缓了不少,二来她心里想闪,可身体却似对男精渴望得紧,竟是不愿闪躲,就这么让精液射到颊上,险些滴进了眼里。
  娇媚柔弱地望着两人,陆寒冰心知要求人就得放到最低的身段,何况…男人的精液她也真是许久没尝过了,芳心中虽还有点儿扭捏,香舌却娇媚地轻吐而出,勾卷滑动之间,把那浓液全往口中送去。男人射出的精液量其实不是很多,只是射在脸上的刺激太强烈,味道又浓醇,令她差点没觉得自己的脸蛋儿已被精液整个黏满了,幸好那味道嗅起来强烈,扫到嘴里时却不是太难入口,一边感觉着自己的淫冶又更进了一步,一边细细品味着男精的滋味,陆寒冰声音娇柔无比,美目盈盈的仿佛波光将溢,“嗯…两位…奴…这样求你们…可以了吗?”
  “嗯…当然…这样就好…就好啊…”这妩媚仙子如此低声下气地求自己,更难得的是她的唇舌间魅力无穷,这样开了头,以后该当还可以如此要求,再加上…精液劲射之后,两根肉棒犹未软垂,被陆寒冰拿在手中,纤手温软如玉的触感固然佳妙,可这也代表着要害被她捏在手里,虽知她不是爱反噬的母蜘蛛,但朱朋和苟酉那里还能不答应?
  “嗯…奴…就代妹妹…谢谢你们了…”
  纤手轻轻滑动,将肉棒上的汁水收在手心,好久好久都不忍放,苟酉不由伸手轻轻拍了拍陆寒冰香肩,把她拉回了神来,“嗯…冰姐姐…苟苟被你弄的好舒服…可是…你的小妹子们可看呆了…无论如何…先用餐再说好吗?”
  “是…”羞的脸上一红,陆寒冰飘了飘妹妹们,暗地吐了吐舌,许久不曾尝过男人滋味,自己可真有点儿忘形。别的不说,光两人肉棒这样悬在外头,自己和陆寒香或许还受得了,小妹们含苞未破,看了却未必吃的下饭,她纤手轻拂,帮两人整理干净,这才转回头来,笑骂着看呆了的妹子们,“还在想?该吃饭了…”
  “嗯…”陆寒幽和陆寒玉被方才那一幕震慑的人都呆了,虽说方才陆寒冰为两人服务的当儿,陆寒香已在耳边轻声提点自己,身为女子要如何服侍男人,可光听说除了下体桃源外,连后庭菊花都能为男人开放,两个小姑娘已是大羞,更没想到连樱唇口舌,都能服侍的男人精元尽射,不约而同地吐舌舐了舐唇角,也不知芳心飞到了那儿去,好不容易被大姐骂醒了,这才坐下来准备用饭,脸儿低低的再抬不起来。
  虽说菜肴精致美味,加上远道而来腹中正自饥饿,该当吃的快活,可方才眼前的震撼太甚,弄的小姑娘竟有点食不知味起来;好不容易吃完了饭,眼见两人搀扶着姐姐正打算回房休息,陆寒幽芳心忐忑之间,小小声地说了几句,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有没有说出口呢!没想到两人却还是听到了。
  “怎么了,三姑娘、四姑娘?”虽知这两个娇美的小姑娘早晚逃不过自己的手,尤其下山这么一趟,两女都摆脱了下山前的青涩,变的更成熟了些,便容姿间微带憔悴,反而更令人有种怜惜的心态,苟酉不由又恢复了好久没出口的称呼,“有什么要苟苟帮忙的吗?”
  “不…不是…”听苟酉自称苟苟,听来就好像狗狗一般,陆寒玉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可叫出声的陆寒幽却是一点笑意也无,看起来紧张的很。
  “那就…啊,对了!”一拍手,苟酉舒了一口气,“两位姑娘原本休息的房间,现在是给两位姐姐休息用,那张大床原本是我兄弟挤的…不若这样,两位姑娘先睡那大房间,我和胖子另外整理张卧榻休息好了。”
  “也…也不是…”窘的脸都红了,陆寒幽咬着唇,脸儿都快碰到了胸口,好不容易才鼓起了勇气,她伸手一捏小妹的手,拚命抬起了头,“寒幽…那个…”
  “嗯?”见陆寒幽如此扭扭捏捏,就连陆寒冰和陆寒香都来了兴趣,两女目光交错,竟不由得想到,该不是那春蚕散的药力发了吧?难不成陆寒幽连几天都不肯等,一回来就想与妹子和两人同床共寝,干脆立时就把处女身子献出来?
  见姐姐笑的诡异,陆寒幽差点没缩起来,她偷眼看了看两人,形貌仍是那么的丑,但想到方才的画面,两人挺着那羞人之物,让娇美无伦的大姐左右吻吮吸舐间的模样,美丑之间的巨大差距,却不由令人心痒痒的,到时候自己与小妹在他们胯下婉转承欢,被干的欲仙欲死之时,究竟…会是个什么模样呢?
  “寒幽…早晚要和姐姐一样的…所以…”颊上热的惊人,好像脑子里都要烧起来一般,陆寒幽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轻咬银牙,娇羞间颇有几分媚人,“所以在休息前…寒幽想…想学姐姐方才那样子…服侍姐夫…好吗?”
  “嗯…我也想…一起来,好不好,三姐?”听陆寒幽这么一说,陆寒玉白玉般的脸儿也不由红润起来。虽说年齿较幼,但体内的春蚕散可不会管你受得了受不了,这段时日偶有发作之下,她也觉得自己渐渐成熟的身子愈来愈容易发热,方才见陆寒冰樱唇娇媚妖冶地服侍着肉棒,裙子里早已湿了一块,满腔难熬正不知如何是好,见陆寒幽开了头,她连忙出言赞同。
  “这样…嗯…也不错啦…”一转头,见身边的陆寒冰眉目含笑,竟没有反对的意思,朱朋可真吓了一跳,以往就算自己和苟酉联合,弄的她在床上欲仙欲死,讨饶之间一点没有侠女英气,可换到了床外,这大姐可是护妹子护的紧,多几句轻薄都难免白眼,现下怎么这样合作?
  不过好长一段时日没有发泄,方才虽是射在陆寒冰脸上了,可肚子里的欲望却还是蠢蠢欲动,眼下两个还没开苞的娇美少女就要为自己吮吸,他自然不会抗拒;何况他也听得出来,这两个小姑娘接下来就等着自己兄弟摘了她们的处子身,心也不由痒了起来,他涎着脸儿笑了笑,“只是哥哥没想到…小姑娘的穴还没破,菊花还没开,倒是这小甜嘴要先用上了…”
  “坏蛋一个…”听朱朋说的粗俗,差点没把陆寒幽的勇气给打下来,要靠着陆寒玉牵着姐姐的手才不致于逃掉,陆寒香飘了他一个白眼,若非知道小妹们迟早失身,大姐方才那般羞人的举动,也只是给她们作个示范,光听这话她也有点儿生气,却又有点羞意,毕竟…自己的唇齿之间可还没试过男人的味道呢!全给姐妹们占了先,“寒幽寒玉你们没有试过,还得大姐教教…不如就在这儿一人一个…好生试试吧…”
  不一会儿,厅中已是春意盎然,只是朱朋和苟酉的面上表情,却没有方才被陆寒冰侍候时的舒快,反而带了些许紧张,毕竟跪在两人身前的小姑娘虽是着力服侍,嫣红若菱的红唇不住套在那勃挺的顶端上头,娇怯的神情看来如此惹人爱怜,加上陆寒冰的亲切指导,但她们不只没试过此味,甚至未经男女之事,对男人的敏感处该如何着力疼惜,一时还拿捏不住,除了唇舌外整个人都僵的像是石化一般,紧张的动作自是难以造成快感,如果不是这样俯视着侠女们小心翼翼地为自己吮棒,心理上的快意和征服欲无比强烈,光只两女不小心时齿牙轻磨几下,磕在要害处,就疼的让两人差点想要逃之夭夭了。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阳精尽射,两女这才吁出一口气来,只觉浑身香汗淋漓,却不是因为终于让男人射出精来的满足和肉体厮磨的快意,而是好不容易完成了一件事的放松。大着胆子的陆寒玉含羞承受倒也罢了,陆寒幽想受又不敢受,扭捏之间本能地错过了浓精射脸,却搞的衣裳到处都是,尤其胸前更被那汁液浸出了曼妙曲线,让两个做姐姐的不由娇笑出来。
  纤指正自刮着沾满颊上的男子浓精,听姐姐娇笑,陆寒玉含嗔带笑地瞪了姐姐一眼,指间的白腻本想抹到姐姐身上去,又想了想却是大着胆子送入了口中,虽说浓浓稠稠还带点腥味,可香舌轻挑处却不由有丝甘甜入口,不由咂了咂舌头,光只唇舌之间已是如此,若给两人那大肉棒插进自己犹未开发过的桃源,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一羞之间只觉身子臊热,方才尝试之间已紧张的浑身是汗,此刻芳心微荡,身上自然更是难受。
  陆寒玉倒是还好,此刻的陆寒幽却是凄惨,她本就是四女中最怕羞的一个,光只方才那香艳的要求,已令她浑身酥软,现在又被男子浓精淋了一胸,黏黏糊糊的也真不知如何是好。虽说浓精遇到了空气,转眼之间便化为透明,但方才那胸前被腻白沾的一塌糊涂的模样,早深印在她心底,玉手拭抹了半天,却抹不去那黏腻之感,紧张的汗水被那难受的感觉一激,羞答答地只待哭出来。
  “寒玉,你…带着寒幽先去洗洗吧!再不洗浴一番,她都要哭出来了。”见陆寒幽如此情态,换了失身前或许对她的羞畏感同身受,但现在对有孕在身的二女而言,那模样却是怎么看怎么娇嫩可爱,令她们忍不住想羞羞她,陆寒冰摇了摇头,她虽也想在自己不能承欢受宠的时候让小妹们代替,好抒解抒解两人的欲火,可她们这个样儿娇稚有余柔媚不足,虽说为女子开苞是男人的喜好,但这般娇羞的小妹妹,如何能令男人满意?她美眸轻飘,将众人的注意力吸了过去。
  “两位相公…”未语脸儿先羞红了一片,原先她只把自己当成了任两人予取予求的淫娃荡妇,全没想到男女名份,这相公二字可真是从不曾出口,便是早在床上让两人看光了自己的媚态娇姿,这话出口也令陆寒冰不由嫩脸微红,“今晚…先让我们姐妹同床休息一晚…好不好?让奴家…让奴家好生传授她们…该如何服侍的相公舒服痛快…不会像刚才那么生疏…”
  “姐…姐姐…”扶着羞到骨头都软了的陆寒幽正想去浴池那边,闻言陆寒玉不由停下了脚步。即便胆子再大,即便早有了思想准备,但听印象中冷艳矜持的大姐,要在床上亲自传授如何承受男人宠爱的学问,还是处子之身的她难免娇羞;只是方才一役,陆寒玉也切身体会到,现在的自己还真不够格,光看大姐一张小嘴儿令两根肉棒尽情舒泄,自己和三姐两个人却是动作生涩,光看两人的表情都知道他们心下忐忑不安,也确实该好生学习学习。
  “这…自然是好的,自然是好的…”
  “姐姐…”熄了烛火,四女偎在大床上头,有孕的两女靠着枕头半坐半卧着,斜躺一边的陆寒幽玉手轻抚着陆寒冰高隆的小腹,似可感觉到里头胎动,想到自己在大厅中的表现,不由连声音都怯了起来。
  “寒幽放心,一开始…都是这样的…”也算得上是过来人了,陆寒冰自是知道这小妹子在想什么,不由轻抚着妹子的秀发,一旁陆寒玉一双美目骨碌碌地转着,似想问又不敢出口,陆寒冰不由微笑,“其实…你们都只是太紧张了而已…”
  “是吗?可是…大姐也是第一次用嘴…却差这么多…”轻嘟起小嘴,陆寒玉面上微带嗔意,原本看陆寒冰樱唇吞吐之间,让两人精元尽泄,满脸舒畅,一点没有被自己和三姐服侍时的紧张,她本以为陆寒冰在这方面也已颇有经验才会如此,没想到事后听陆寒香说,即便从自己两女下山之后,大姐和二姐纵情云雨,但这等羞人之事也是头一回尝试,甚至二姐都没试过,想到自己竟比姐姐差这么多,难免有点儿难堪。
  “真…真的?”听陆寒玉这么说,陆寒幽吃了一惊,但看陆寒冰和陆寒香的表情,却在在证实了这一点,她也不由大受打击。
  “二妹欺负人…若非姐姐有孕在身,该当好生打你一顿,”脸儿微红,陆寒冰玉手轻拍,在二妹额上敲了一下,随即放缓了声音,“只是…寒冰也算不上头一次…毕竟下面的两张嘴…也不知尝过他们多少回了…他们那宝贝那儿敏感那儿脆弱…寒冰…很清楚的…”
  见两个小妹子失魂落魄,陆寒冰心下暗叫不妙,以她们这等模样,就算真上了他们的床,也只是软绵绵地任凭宰割罢了,正如这两个坏蛋所说,床笫之事若只有男方用力耗力,女方却一声不吭,活像木偶人一般,想舒服也是舒服不起来的,她心思一转,放柔了声音,“其实…你们都做的不错了…只是…在习惯之前,不要用牙齿,先试着多用嘴唇跟舌头,嘴唇含着轻轻磨动,不要太用力…只是让他…感觉到你在含他…舌头可以用搅,也可以缠卷舐吸…虽然有点腥气…不过他们都保持的很干净…倒不用担心脏…”
  “大…大姐…”听陆寒冰悉心传授唇舌之术,陆寒幽和陆寒玉虽是听的惊心动魄,事先全没想到会有听她教这般羞人东西的一天,但方才在厅中失了面子,两女听的可专心了,只是听归听,想到陆寒冰香舌卷动,唇齿轻滑,在两根肉棒间忙个不休的美态,心下却不由有一堆问题,“可是…大姐也有用牙齿…”
  “那是…那是因为寒冰已经…已经很习惯了…”若非为了让两个小妹子全心投入,可以尽快摆脱处子羞涩的疼痛,转而享受其中蚀骨销魂的美妙,这般事儿陆寒冰可不敢宣之于口,光只说着脸都红了一大片;现在被陆寒玉这么一问,登时身子发热,竟不由有种想把他们拉上床来,好生癫狂一番的冲动,可有孕在身,再怎么想都得先忍着,“才能控制力道…否则要咬伤了,相公他们…嗯…他们不生气…姐姐也是要生气的…”
  “是…姐姐…”偷偷飘了飘陆寒香一眼,陆寒玉虽也感觉羞人,但既然这等手段就连已不知和他们在床上爽了多少回的陆寒冰都没怎么试过,想来该不是常事,自己和三姐放松些,准备献身也就是了,“下次…下次要这样服侍…嗯…服侍姐夫的时候…寒玉会记得的…”
  “要记清楚喔!”脸上表情似笑非笑,陆寒冰知道陆寒玉心中在想什么,至于陆寒幽嘛…她已经羞的没法思索了,只怕就算在她耳边打雷也吓不着她,不过若要让两个小妹彻底放松身心,接受男人的侵犯,还是两男共淫一女的极度刺激,也非得用上非常手段不可,“大姐会安排,等你们身子稍稍将养好了,再行开苞…不过…这几天若是有机会,你们就得用嘴好生帮他们发泄…知道吗?”
  “什么!”听陆寒冰这句话,两个小妹子当场叫出来,就连一旁含笑观赏的陆寒香也吓的不轻,不过陆寒冰所虑她也知道一些,倒不像小妹那般失态,她伸手轻拍着瞪着大姐的两女,把她们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这边,“放心…别紧张就好…那宝贝看似坚挺,其实很是敏感柔嫩…只要记得用最宝贝最疼爱的方式去怜惜就好…何况…何况用嘴的话…还有姐姐可以后援…你们放心去做就是…”
  没想到会从姐姐嘴里听到这种话来,两个小女孩小脸蛋儿搏浪鼓一般转来转去,来回注视着姐姐的面孔,像是想从这脸孔里看出破绽,看看这两张似曾相识的脸下,究竟还是不是自己的姐姐?别离不过半年而已,怎么就变了这么多?难不成男女淫事真有如此魔力,让姐姐脱胎换骨般的转变不成?
  只是怎么看,都是姐姐又羞又喜的脸蛋儿,仿佛光说到男女性事,满心的幸福和欢悦就浮上脸来一般,陆寒幽芳心正自慌乱,小妹却先发了话,“那样…好吗?毕竟…毕竟我跟三姐都还…都还是黄花闺女…这么做…未免有些…”
  “小玉放心…”听陆寒玉这么问,陆寒冰和陆寒香不由噗哧一笑。别说黄花闺女了,自己这段日子和两人迷醉情欲,便是已婚妇人也少有这般淫乱的,偏偏也不知是体内药效作祟,还是自己的身体里真有着这般不可告人的本性,被那两个坏蛋这样禽兽不如的享用着,两女可是打从心底爱煞了那无穷无尽的迷乱滋味,只可惜为了保护胎里孩儿,已好长一段时间不识此味了,先前倒是还好,现在跟妹子们言语之间渐涉淫事,芳心又渐渐荡漾起来。
  “以他们的手段…就算没有寒香跟姐姐帮忙,很快你们两个小姑娘…就当不了黄花闺女了…”陆寒香浅浅一笑,轻抚着陆寒玉的头发,后者顽皮地吐了吐舌,若没有思想准备她也不会回来了,只是三姐羞成了这样,看来好一段时间是不能恢复正常了,自己便害羞也不得不问。
  “如果…姐姐是说如果…如果你们不想跟姐姐一样堕落淫荡…不想变成个身心都被男人彻底占有的媚骨淫娃…现在逃下山去还来得及喔!”被小妹子们一言一语,勾起了刚破身时的回忆,那淫恶无比的射日邪君自然不论,可接下来自己和陆寒香却是对两个坏家伙百般迎合,全然不顾初破身的不适,很是痛快地搞了几回,陆寒冰嫩脸一红,想到接下来就轮到妹妹们变的和自己一样,羞涩之间竟有些期待,好想亲眼看着两个小妹子在两人熟练的手段下娇吟婉转、羞涩不胜地献出身心,无法自拔地从处子变成荡妇,“免得…免得到时候说…是姐姐把你们推进火坑里…”
  “没…没关系的…”听陆寒冰这么说,话里颇有自怜之意,陆寒幽小小吃了一惊,牵住了姐姐的手。若陆寒冰不说话,或许她还陷在那矜持与情欲的挣扎中,可陆寒冰这句话,却让她不得不下决心,主动帮男人舔舐肉棒,让那淫汁都射到身上来了,她那里还有退路?“我们…都是一家人…到那里都是…所以…所以寒幽愿意…变的跟姐姐一样…淫荡而幸福的…被姐夫享用…”
  “嗯…寒玉也是…”没想到向来最是羞涩娇嫩的三姐,下定决心后会变成这样,陆寒玉有些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毕竟入浴之前,可是这最娇羞的三姐,主动要求要帮男人吞吐的;而且三姐所说的也没错,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个家,因此离开孙家之后,两女才会跑回来的,“寒玉跟姐姐一起…一起变的跟姐姐一样…到时候…嗯…一定会…一定会放开自己…不会像今儿这样…所以姐姐也要…也要在旁边帮我跟三姐打气…”
  “这样…也不太好…”陆寒冰微微一笑,这两个小姑娘们就好像准备好要送进狼口的小白兔,全然不知对方有多么厉害,就连最能忍耐的自己,也被两人轮番上阵,搞了个服服贴贴,何况你两个小鬼?“放得开自是好事…放不开也就罢了…最重要就是做回自己…反正…反正再怎么害羞…都会被他们调教成淫娃荡妇…这事姐姐最知道的…”
  “可…可是…那到底是要…要怎么办?”听陆寒冰这么说,陆寒幽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登时听了个昏昏荡荡,一下子要放开自己,一下子又要做回自己,一时间不由目瞪口呆,全然不知大姐究竟是什么意思,那模样令陆寒香不由失笑,旁边的陆寒玉虽也听不懂,但大姐之言必然有其道理,何况大姐既说出了口,也该会解释给自己听,她索性就不去想了,只睁着水灵灵的眼儿,等着姐姐指点迷津。
  “别放在心上,太紧张对身子不好,”柔柔一笑,知两个小妹子一时间或许还消化不了自己的话,陆寒冰不由想到以前,那时自己为了督课妹子们上进,老是扳着脸儿,久而久之竟也习惯了,连对别人也是这么个脸色,给自己弄出了个冰霜仙子的外号,若非这两个男人令自己身心全然服贴,恐怕连她都忘了自己也有温柔的时候,“男女之事,本就在放松二字,让他们舒服的时候,也要让自己舒服。就算有些事儿开始时不怎么舒服,甚至有些难堪或不适应,若事后让自己舒服,也就是好了…最怕是事前事后自己都不舒服,那种法子就干脆别试…”
  见两个小妹子听的蒙蒙懂懂,一个想问又不敢问,一个似也听昏了脑子,反倒是跟自己一起沉沦的陆寒香颇有几分体会,陆寒冰不由羡慕起这二妹,陆寒香可是本能的了解这种事情,表面上看来她温柔宽和到有些笨的地步,就连当日在昏迷中被两个小淫贼玷污了身子,事后竟也念着他们的好,还阻止自己出手伤人;可若非如此,自己那能够像现在这样,被男人用床笫淫技将身心送上无比舒爽的肉欲之巅,快乐的再也无法自拔?
  “别想东想西的,放轻松就好…”知道床笫之事与武功不同,武功只要自己苦练就好,床笫之事讲究的却是彼此都身心舒畅,绝不只是一方死命努力便可的事,以这两个犹未经人道的小女孩来说,怎么也不像自己亲身体会过的滋味,只是…接下来便她们再害羞,总要尝试此间滋味的,“记得…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最舒服的想法…这样就好…那可是真正的好东西…是让姐姐身心俱陷的好宝贝…把它当宝一般用心疼惜就行了…”
  就在姐妹们床上轻吟细语的当儿,突地叩门声起,两个小姑娘想到自己身上裹着不过薄纱,疏细处犹如透明赤裸一般,不由羞的钻进了被里,只听着姐姐招呼外头,“怎么了?”
  “送点宵夜过来,”外头朱朋的声音响了起来,“看三妹子和四妹子晚上没吃多少,想着她们也该饿了,送点宵夜过来给她们暖暖身子…而且你俩有孕在身,也该多吃些补补身子。”
  “嗯…拿进来好了,谢谢。”听朱朋这么一说,陆寒冰这才想到,两个小妹子虽是远道而来,照说该当饿的紧了,但也不知是走的太累,反而没了胃口,还是用晚饭前那般震惊的场景吓到了她们,晚饭竟没吃多少;加上两女在孙家想必过的不怎么样,日子不舒服自然影响胃口,也是该少量多餐地补一下,对两人的体贴不由更舒心了些。
  见两人在桌边一阵忙碌,送上的小点虽说量不多,做的又精致,若是正餐自不足饕餮,但用做点心却是恰到好处,陆寒冰不由微笑,正要起身下床,突地陆寒香牵住了自己,她转头看时,却见二妹凑过脸来,在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两个有孕在身的姐姐既要下床,当小妹的自然不能不予搀扶,可同样是一身细薄轻纱,姐姐们早已习惯,自不当回事儿,两女还是处子,这样暴露在男人眼前,可就羞煞了她们。只见床边两女扭捏,一手搀着姐姐一手遮在胸前,也不知是在扶还是在遮,如果不是姐姐们身具武功,下盘极其稳定,换了平常孕妇被这样扶着,想要重心稳当都难。
  好不容易扶着姐姐坐下,两个小妹不由一身汗,却不是因为房中温暖如春的缘故,拚命遮身的两个少女正想钻回被褥里去,逃脱两人火辣有若实质的目光,却被姐姐一人一个牵住了,“两位…嗯…相公…先别急着出去…”
  脸上微带惊色地转回头来,两人虽是好色如命,这段日子又被两个成熟美妇纵的胆子也大了几分,却不是毫无自知之明,两个小妹子才刚回来,虽算不上面有菜色,却也颇见憔悴,虽说清秀间也带些成熟丽色,令人食指大动,但还没休养好身体,却不是可以大动手脚的时刻。
  “放心…相公…嗯…先坐下再说…”招呼两人坐了下来,陆寒冰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小妹子,玉手轻轻在陆寒幽臀上一拍,旁边的陆寒香也是有样学样,拍的两女向前一跳,虽没落进两人的怀抱里头,却也是声息可闻的近处,羞怯之间却听得姐姐温柔的声音响起,“刚刚教过的,不如…现在就试试?新学的法子新鲜热辣,刚好试试有没有效果。”
  娇羞的不敢抬头,垂首的陆寒幽美眸轻飘,却见眼前两人似是全然不知大姐说的是什么,同时偏着头,眼中颇带探询的目光,若一人为此倒还好,两个人一起,又兼身具异相,一个猪头一个狗脸同时偏头思索,那模样怎么看都觉得好笑,不过也因此,反让她的紧张消失了几分。
  “姐夫…嗯…”蹲身福了一福,陆寒幽脸红耳赤地跪在朱朋身前,纤手微颤地去解他的裤带,眼见那软垂的肉棒滑了出来,虽说也看的身子发热,但不知是姐姐教的好,还是先前已有过了一次经验,此刻那肉棒一点没有刚看到时的可怕,虽还远算不上姐姐口中那般可爱,却是顺眼的多,尤其羞人的是,陆寒幽心中竟不由有点儿亲近的感觉,她将嫩颊贴到朱朋的大腿上,那微微的腥气扑面而来,勾的她腹中不由有些热流,“寒幽想…想帮姐夫…舒放一下…好吗?”
  “好啊!”与苟酉互望了一眼,跪在他腿间的陆寒玉远没有三姐那般紧张,香舌微吐着舐了舐唇瓣,还真有几分可爱。虽说饭后被两个小妹子服侍时,颇有一点提心吊胆,但两个小姑娘早晚是自己的女人,何况又有这两个美貌娇艳的淫荡侠女指导,口舌功夫该当有点进步,虽觉自己变成了两人的试验品,却也不好推却。
  “嗯…这…这样好…”不过被姐姐指导之后,这技术还真有天渊之别,虽不像陆寒冰香舌到处火辣甜美,扫动之间欲火难耐,但现在的两个小女孩却是高明了许多,苟酉俯头只见陆寒玉美目带着几分顽皮依恋之色,一开始没怎么大动作,只是樱唇轻呶,在那软垂的棒上温柔亲吻,不时用那柔嫩的俏脸轻轻摩挲着肉棒,小手温柔地在棒底轻搔,勾的男人心痒痒的,等到这小姑娘忍耐不住,樱唇轻启,把那火热的顶端含进口中,小舌娇柔温顺地在棒端舐吮时,苟酉已经忍耐不住,肉棒硬挺了起来,顶的陆寒玉“哎呀”一声,眸中却没半分苦楚,倒是有些惊讶。
  “姐夫…这么快…就硬了…”感觉那肉棒硬梆梆地顶了起来,陆寒玉顺势轻退,看着那肉棒就硬挺在自己眼前,虽说硬挺无比,似欲择人而噬的模样颇有点可怕,但看到肉棒上头汁光水润,想到那宝贝就是在自己的服侍下硬起来的,陆寒玉不由娇躯发热,那日亲眼看到两个姐姐被射日邪君这淫魔接连破身时,弥满腹下那火热又羞人的感觉,明明许久不见,再次回到身上的感觉却舒服了许多,她不由得又甜甜地吻了上去,声音咿咿唔唔,“这么大…这么热…姐夫就是用这宝贝…让姐姐舒服的吗?”
  全没来得及回答,那娇甜的小嘴又吻了上来,小小的舌头温柔亲蜜地在肉棒上打着旋,温柔湿润的感觉从肉棒上直透心窝,舒服的苟酉一时不敢作声,生怕一口气不顺,就要泄了出来。
  另外一边的陆寒幽娇羞处远过小妹,自不会像陆寒玉那般大施手段,她含羞带怯地看着肉棒,纤手轻轻端住,犹豫了半晌才小口轻启,把那顶端含了进去,那动作让朱朋不由吓了一下,先前陆寒幽也是这么动作,刚进去时贝齿轻磕,让朱朋享受的感觉远不若快被咬断的惊惧。不过这回却是不同,陆寒幽谨记教训,绝不动牙齿,樱唇轻轻含住肉棒,小香舌柔媚娇弱地在那棒身上纠缠,舔滑之间咕咕有声。
  一开始时陆寒幽还有几分惧意,一边偷看着朱朋难掩紧张的神情,一边小心翼翼地香舌轻抚,不过陆寒香所教还真的有效,陆寒幽香舌轻舐,就当舔着棒棒糖一般温柔,虽说入口微带腥咸,没有一点甜味,但舔得几下,满溢心中的紧张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亲蜜的感觉直达心头,她的眼神渐渐迷乱,唇舌似有着自己的主张,舔舐吮吸之间渐渐脱离她的控制。虽说有些惊惧,但那满溢胸中的亲蜜感觉,却让陆寒幽渐渐褪去了羞涩,她美眸如丝,娇羞无力地盼着朱朋的眼光,樱唇温柔地含住肉棒,香舌的动作逐渐柔软起来,绕的朱朋阵阵酥麻。

  也幸好朱朋肉棒虽粗,但总还在女孩子小嘴撑持的范围内,否则以陆寒幽的羞涩,那在口中渐渐挺立的肉棒,还真是一时难以控制呢!他伸手轻轻按着陆寒幽的头顶,肥壮的身躯不由微颤,这小姑娘也不知是天生的口舌功夫,还是姐姐教的好,前次与现在的表现竟是全然不同,转眼间便让朱朋的紧张飞到了九霄云外,渐渐放松享受起来。
  只是眼儿一转,朱朋这才发现,比起自己苟酉的享受可要更好的多。看那肉棒在眼前硬挺勃发,陆寒玉只觉那肉棒愈来愈热,自己的身子也愈来愈热,明明只是一层透明薄纱,却还是令她浑身发烫,想起了姐姐说过,除了对方舒服外,自己也要舒服,放下心来的小姑娘索性扔开了一切,一边在肉棒上亲蜜爱怜,不只唇舌,更用自己的小脸蛋儿去感受肉棒的灼热和形状,一边小手轻举,解开了衣襟,让一对玉兔般的美乳弹了出来。
  本来陆寒玉年虽稚幼,却是众姐所钟爱,营养最好,胸前一双玉乳格外娇挺,可说傲视姐妹,先前相处之时就常惹出两人的轻薄言语,现在虽说姐姐们都有孕在身,胸前美乳比先前少女时要挺的太多,高耸入云、丰腴饱满处已不是小姑娘所能相提并论,但在这角度下,仍让苟酉看的心旌摇荡。
  尤其陆寒玉一不做二不休,一边樱唇轻含着肉棒顶端,香舌温柔怜惜地卷动吮吸,一边竟挺起胸来,小小的玉手在峰峦处一挤,把那棒身陷在峰峦之中,苟酉只觉肉棒陷入了两团丰腴温润的触感里头,差点忍不住想挺腰动作,把那美乳间的峰峦当成女子桃源般抽插,幸好及时想到,这小姑娘就算再大胆,终究含苞未破,该当好生疼惜,可不能太过急色,这才能及时抽手。
  只是他想抽手,她却不想放过,陆寒玉一边樱唇套弄吻吮,把那尖端含在口里尽情疼惜,一边双手挤住美乳,把那肉棒厮磨拂拭,他的火热好像会传染一般,从直接接触的毛孔窜了进来,由乳而入直透人心,灼的陆寒玉身子美滋滋的火热起来,她一边咿咿唔唔地为苟酉服务,一边玉手揉捏搓挤,那饱挺的美乳既坚挺又柔软,还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触感美妙无匹,可不是平常洗浴时所能感觉到的。
  那美妙的感觉,让陆寒玉放开一切,索性就这么玩了起来,直到现在,她才亲身体验到,姐姐所说的舒服畅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轻喘的声音愈发迷离,“哎…姐夫…苟苟姐夫…你这么热…这么大…姐姐…姐姐怎么容纳的下?光只是这样…就已经…嗯…让寒玉热起来了…要是…要是真插进去…不都…都让人化了…”
  “冰姐姐…就是喜欢这样融化的感觉啊…”没想到小姑娘含苞未放,已如此娇纵柔媚,苟酉真不敢想像,等陆寒玉累积了像她两个姐姐那样的经验,会浪成什么样子?他咬着牙,忍着那想要射出来的冲动,心想还真是憋了太久,功夫都退步了,伸手轻轻摸着陆寒玉的发丝,温润柔顺间还带点汗湿,好不容易才憋出了话来,“玉妹妹放心…唔…等晚些你…你和幽妹妹恢复过来…姐夫就帮你们开了苞…让你们亲身体会…嗯…体会姐姐的感觉…不像现在这样隔靴搔痒…嗯…”
  这样的感觉,还只是隔靴搔痒?陆寒玉美目迷离,时而轻飘一旁正偷偷望向自己的三姐,时而看着正坐在椅上观赏春光的两个姐姐,时而回到苟酉身上,身体里面竟有种奇特的感觉正在曼延,好像整个人都渐渐酥软,仿佛正有种要融化的味道,她心里若有似无地感觉到,再这样下去就会直接连接到男女性事,芳心本还有点羞意的,可不知为何,身体里的这种感觉,却让她娇羞之中不由有些需要,只不敢开口,温柔依顺地用身体去感觉苟酉的火热,同时在心中遐思,等自己开了苞,用那桃花源容纳肉棒的侵犯,也不知会是什么感觉?
  愈是遐思,胸中热力愈盛,迷乱之间陆寒玉已陷入了浑然忘我之境,眼里心中只剩下正在自己美乳中滑动、在自己唇舌里弹跳的肉棒,舒服的仿佛就要融化,心迷意乱间突觉胸前乳沟中的火烫一阵胀起,连唇瓣轻夹着的顶端也大了些许,陡地一股热力涌入,火烫的热液直射口中,灼到了喉头,猝不及防间陆寒玉一阵呛咳,口中的暖流也不知是吞还是吐,咳了好半天才醒觉过来,泪光盈盈的美目直望着苟酉,“对…咳…对不住…”
  “不…是我不好…”一来陆寒玉口舌啜吸加上美乳厮磨的感觉着实高明,二来旁边的陆寒冰和陆寒香猛使眼色,苟酉也知今儿不过让两女试试鲜,可不是炫耀持久力的时候,是以全顺其自然,却没想到吮啜之间陆寒玉的心思也不知飘到了那儿去,竟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精液泄出,咳的好生难受,苟酉不由怜惜之意大起,他轻抚着陆寒玉的秀发,轻声安慰着她,“以后不会了…嗯…以后苟苟要射的时候…先通知玉妹妹一声,好不好?”
  “嗯…”美目泪光盈然,这一下可真呛得紧,只是呛到的感觉虽是难受,却也遐不掩瑜,先前那迷乱荡漾的滋味真的很棒,陆寒玉倒不会因此视为畏途,她美目泪汪汪地望着他,小舌温柔地吐出,将肉棒上的汁光余沥甜甜地舐了个干净,美目轻飘间却见陆寒幽那边也已完事,虽说三姐不像自己这般放得开,但她含着肉棒轻吮慢吸,小香舌只在顶端敏感处动作,表面上不特出暗地里的感觉却愈发强烈,也怪不得朱朋忍耐不住;只是陆寒幽没那么投入的结果,朱朋劲射的当儿倒没呛到深处,她虽被朱朋轻捏着粉颊,半强迫地让她把精液吞下,感觉上却没有那么难过。
  “先这样…就好了…”见两女都已成了事,陆寒冰吁出了一口气,是否因此沉溺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经此一役,两女至少不会视男女间事如蛇蝎,她轻拍着陆寒玉的粉背,一边轻声调笑,“工作完了,该用点宵夜了…还是你们已经吃饱了,不想再吃了呢?”
  微微一怔,总算听出了陆寒冰的言外之意,两个小姑娘羞答答地垂了头,走到桌边坐下,慢慢取用起宵夜来。迷欲侠女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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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偎在被窝里头,只觉原本还有些凉意的被褥,给自己火热的胴体一暖,渐渐地热了起来;只是被窝再暖,也暖不过陆寒幽火热的胴体,就算时值冬日,但这室内也不知设了什么机关,仍是温暖如春,只难免有些闷气,偏偏此刻的她一丝不挂,想爬出来也是不敢,只能娇羞地等待着。
  想起这段日子的种种,陆寒幽纤指轻抚着唇瓣,轻柔无力地划着,这几日里在两位姐姐的刻意安排下,这几日她和小妹总会‘不小心’露出空隙,被朱朋苟酉两人肆意轻薄,有时躲着姐姐的目光,有时干脆就在姐姐眼前,被轻薄的羞意难当,虽说花苞未破,但这小小的红唇,也不知被两人‘灌溉’了几回,可以说小嘴比桃花源还更早了解肉棒的威武。
  虽说被轻薄的羞意大作,浑身上下除了桃花源外没一寸没被男人碰过,但这样亲蜜的接触,也确实有些好处,虽说陆寒幽不像小妹,甚至被男人水漫山陵,将那火热精液遍洒胸前,两朵美乳在那白浊的腻液洗礼之下,愈发美的撩人,但总让她习惯多了,就算明知今夜自己便要失身,也不知两人会怜惜自己花苞初放,轮流用精液浸洗过自己的桃花源便了事呢,还是像当日弄大姐上手时那样,轮番齐上,将自己彻底征服,一夜之间便让自己从清纯处女变成淫娃一个?陆寒幽胸中仍难免紧张,却不像一开始时那般羞涩惧怕,反而有些期待起来。
  只是…陆寒幽暗自轻叹,也不知两人原就这般德性,还是被两个任其为所欲为的姐姐惯坏了,他们好色的程度,真不是一般良家妇女所可承受,动不动就手脚齐上,让女子娇嗔不依,如果不是要等自己习惯,那一天就随随便便夺了自己的贞操也不奇怪。
  想到此处,她不由更佩服起姐姐来,能在这两头色狼手中保着自己的贞洁,也不知姐姐们花了多少心力、作出了多少牺牲,即便知道那‘牺牲’对姐姐而言未必难受,她还是不由佩服;只可惜造化弄人,到最后自己两个小妹还是回到了狼口,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奉上,也不知姐姐们想到此处,会是什么神情。
  微微缩了缩身子,本来一身的火热只想好生舒展,偏生随着身子发热,桃花源里愈发汁水淋漓,甚至连她夹紧双腿也禁之不住,若这般羞人景象让即将得到自己的姐夫们看到了,也不知他们会怎么说。其实陆寒幽自己也知道,这根本算不得什么,这几日里凡有机会,她便会羞答答地跪在他们腿间,娇羞柔媚地为男人品箫,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形状和火热,樱桃般的红唇也不知试过了几次,今夜不过换下面那张小嘴初试罢了。
  不过吹捧之间,陆寒幽自己自然难不受影响,何况陆寒冰又耳提面命过要诀,一边让他们舒服,一边也让自己舒服,唇舌忙碌之间,桃花源早不知湿濡过几回,她虽不像陆寒玉那般投入享受,饱挺的美乳也不知给火热的肉棒烙过了几次,但下体的润湿腻滑却也瞒不了人。
  何况这对朱朋苟酉也不是只任她们服务而已,为了摧破二女的矜持,让她们情迷意乱间失身失的浑身舒畅,不至于被破身的痛楚弄的太苦,他们也不知从那儿弄来的淫词艳曲,甚至还有坊间小说的不堪情节,那般言语光入耳便令人羞涩难当,更不要说在为男人品箫的时候,听男人轻声吟诵此般言语,耳中的言语和唇舌正努力做的事恰到好处地配合在一起,以最淫荡火热的耳目刺激,让女子身心都感受到淫欲的威力扫荡,格外迷乱人心。
  前面一次被弄的迷迷糊糊中脑里都滚烫了,当陆寒幽发觉的时候,她唇舌正火辣辣地把男人的精液吸了出来,一双玉手却已探入下体,正在那未缘客扫的桃花源处纤指揉弄着,虽说清醒后甚是羞人,弄的陆寒幽小半个时辰钻回房里不肯出现,但却没人比她自己更清楚,那迷糊间侵袭身心的无比刺激,她之所以躲着,好大半原因却是为了回味那难以言喻的感觉。
  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探入了桃源,感觉桃花源本能地收缩,将侵入的手指头紧紧包裹吸啜,陆寒幽闭上了眼,虽觉羞人可纤指的动作却已难以控制,体内被药力烘发的本能,驱策着手指头不住探索桃源,她不由觉得身子好热,桃花源里阵阵酸痒酥麻,指腹轻摩处虽是稍解麻痒,可里面的感觉更加强烈,纤细的手指头却是探不进去,恐怕…也只有肉棒能探到那么里面,将她的酸麻酥痒刮搔舒服,羞涩之间陆寒幽娇躯一震,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子里面涌了出来,抽搐间桃花源甜蜜地吸啜着纤指,娇喘间全然不知是怎么回事。
  “好寒幽妹妹…舒服够了吗?”听朱朋的声音响起,陆寒幽吓了好大一跳,她这才发觉在自己心慌意乱之间,两人早已走了进来,身上衣物脱的光光的,胯下肉棒硬挺坚实,完全是一副被好生刺激过的模样;美目轻扫处陆寒幽羞的缩紧了身子,方才动作之间,原本裹着娇躯的锦被早已轻翻起一块,处女胴体若隐若现,尤其被玉腿夹住的纤手动作更加明显,受此刺激也难怪他们都硬了。
  “姐…姐夫…别…别看…哎…”没想到这般羞人的景象,竟被两人尽收眼底,就算知道今夜过后,彼此间的关系将无比亲蜜,陆寒幽仍难以承受,偏偏两人却一人一手,抓住了被子,让她便想卷起被子掩住自己也有所不能。
  “没有关系…寒幽妹妹…让姐夫看一看…看看寒幽妹妹的可爱动作…”
  虽知两人好色,光忍到今夜就不知耗了多少耐性,可没想到他们竟一点面子都不留给自己,大手一掀那锦被便已飘飞了出去,赤裸的胴体全然没有遮掩地暴露出来。就算知道今晚用不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的该是他们一个肥壮、一个瘦削的肉体,但这样将自己的玉体展现出来,还是让陆寒幽有些吃不消。
  只是现在的她已是肉在砧上,任凭宰割,两人又岂会放过?一人一边按住了陆寒幽的手脚,在她娇柔无力的挣扎下,硬是迫她四肢大开,将水光涔涔的桃花源展现出来。
  被这样看着本已令陆寒幽害羞,就算先前和男人已有了很亲蜜的接触,但那时至少自己还有薄纱遮体,现在却是一丝不挂,什么地方都被看光了!加上握住自己纤手的苟酉眼前一亮,看着沾在自己指间的湿腻,竟一把送到了嘴里,舌头温柔地舔舐起来,虽说被舔的只是手指头,但看他舔的甜美,一双眼更不住在自己的裸体上打量,陆寒幽竟不由感觉到桃花源一阵酥痒,好像正被他舔舐一般,不由连声音都甜了起来,“不…不要…那里…好脏的…不要吃…”
  “不会的…一点也不脏…寒幽妹妹的身子…是最甜的…”舔的啧啧有声,还刻意把声音放了出来,羞的陆寒幽脸红耳赤,连身子都热了,莹白的肌肤透出娇媚的晕红,那模样令两人不由食指大动。说来那汁液虽带着女体的香气,饮来确有微甜,却也不到让人大声辨味的地步,苟酉之所以这么做,让陆寒幽娇羞的味道可要大的太多了,“味道…真的很棒呢…”
  “别…别说了…姐夫…哎…好羞人…啊…”被男人摸上身来,陆寒幽身子本已软了,可桃花源处传来的刺激,却令她纤腰一弹,身子整个弓起,偏偏手足都被男人控住,便想挣扎也已无力,加上桃花源才刚被高氵朝的滋味洗礼过一回,余韵未消时又遭侵袭,前波后浪搞到了一块,滋味复杂又深刻,陆寒幽岂有办法抗拒?强烈的刺激让她娇躯阵阵抽搐,差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别…别这样…姐夫…啊…那里…不可以…哎…好…好难受…真的…唔…”
  “不会难受…嗯…慢慢来…苟苟…会让寒幽很舒服的…”声音虽是闷闷地不明显,但苟酉却清楚的很,自己的声音直接从体内传进陆寒幽心里去,她想听不到都难。一边说着,一边加紧口舌动作,苟酉双手攀住陆寒幽雪臀,令她玉腿大开,埋头股间的嘴唇啜紧了桃花源粉红润滑的开口,舌头在里面翻江倒海。本来陆寒幽的体质被药力影响,已变的极为敏感,加上又刚舒泄过一次,桃花源正柔弱地展现着最惟美的一面,被他灵巧的口舌翻弄之下,种种难以想像的酥麻感直透心窝,教陆寒幽想不叫出声来都不行。
  虽说帮姐夫吹捧肉棒也不是一次两次,那白腻精液更是吞过了好几回,但当他为自己做同样的事儿时,陆寒幽的感觉,却不是一句舒服可以形容,畅美之外还有强烈的羞意,好像被他看进心里头去似的,让还未开苞的她那里受得了?
  偏偏苟酉动作之间,朱朋可也没闲着,他虽是不说话,大嘴却也在陆寒幽乳上吮吸着,口舌只在乳蕾上动作,另一边的乳峰则交由手指去捻弄,虽说一双美乳没有妹妹那么大,却也娇滴滴地挺立着,正好给朱朋肥厚的手掌包覆玩弄,这般刺激的程度如此强烈,让陆寒幽别说抗拒了,就连声音都差点出不来,她美目含泪,娇柔无依地在男人的刺激下颤抖着身子,已滑在脸颊上的泪水,却没有几分羞涩不堪,而是满足快活的泪光。
  “别…啊…姐…姐夫…快…啊…别这样…嗯…寒幽…哎…寒幽里面…都被你吸到了…啊…寒幽…那里…很敏感的…别吸…哎…姐夫…手…手不要那样捏…嗯…会…有点疼…啊…可是…又好棒…讨厌…慢…放慢一点…哎…”
  处女的胴体本就极其敏感,满怀的羞意让身体的感觉更上一层楼,先前又自慰到舒服,感官最是敏锐的时候,把侵犯的手段全盘接收,再没有一点遗漏;何况此刻在她身上肆虐的两人,本就是淫贼,口舌功夫又在两个姐姐身上磨练再磨练,早熟练到将近本能的地步,无论那一人的手段都足够令陆寒幽这般处女神魂颠倒,更不要说是两人一起下手,没半晌陆寒幽已快乐的哭出声来,只觉自己就快要在男人的口舌间快乐的融化。
  “喔…真的要放慢吗?”
  “讨…讨厌…”感觉到身上的两人真的放慢了动作,身上的快感不由渐渐消褪,而他们不经意间的动作,又让她迷乱之间格外感到需要。本来男人的口舌虽是刺激,终究只在表面处逞威,口舌到处愈是舒适畅快,桃花源的深处愈是格外感到空虚,偏偏他们又故意放慢动作,陆寒幽难堪那被冷落的感觉,不由娇声吐露出心底的渴求,“继…继续啦…姐夫…就这样…哎…就这样下去…让…让寒幽丢身子…之后就…就由你们为所欲为了…”
  这般话竟从口中出来,陆寒幽羞意更增,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向来冷淡的大姐,会那样娇羞依顺的臣服在两人胯下,甚至连‘奴家’这等称呼都出口,只有亲身感受到那种只想被男人彻底蹂躏、彻底征服,一点空间也不剩地被男人占有的感觉,才会知道这话能否出口,原就只是一念间事,“好姐夫…就…就这样下去…嗯…直到…直到把寒幽…把寒幽给破了身子…寒幽今晚要…要被你们干的高氵朝…泄的舒舒服服…再不剩一点处女地了…”
  本来两人的手段,已让陆寒幽体内情欲闷烧的酷烈,每寸肌肤都被灼的酥软,这段羞人话儿出口,代表着她芳心的彻底投降,不只令两人征服欲大增,对她自己的影响更是强烈,好像光只是说话而已,就让身体的敏感程度更高升了一层,在两人更为强烈的挑逗之中,陆寒幽柔弱娇媚的哭叫呻吟,身子甜蜜地颤抖着,将两人的火热彻底吸入,哆嗦之间已在两人的口舌刺激之下,攀上了人生第一次的巅峰,泄的娇躯酥软,若非苟酉及时发觉,虽说舌头仍在桃花源中搅动吸吮,却暗地里示意朱朋放松手脚,只怕陆寒幽真要泄的昏死过去呢!
  “哎…寒幽…嗯…还活着吗?”喘息渐止,无力地睁开眼睛,陆寒幽只觉身子绵软无力,却不是真的使不出力气,而是每寸肌肉和神经,都被头一次尝到的无上快感彻底占据,再留不出一点空隙用力了。
  “当然…好寒幽活的好好的…”轻抚着陆寒幽汗湿的娇躯,感觉她酥软的肌肤香气泛涌,仍是活力十足,这才放下心来,自不会再将她压的紧紧实实,两人分成两边,饱览着春光。
  见这小姑娘终于从高氵朝的失神中醒来,朱朋和苟酉这才舒出了一口气,方才的手段确实强烈到不是个小处女可以承受的,两人见猎心喜,情欲缠绵中不觉将从二女身上练出来的挑逗手段全用了出来,直到弄的陆寒幽舒服到晕过去,两人这才发觉不妙,便是陆寒冰和陆寒香,被两人不知轮奸了多少回,身心都已经习于淫欲,在这两人齐上的手段下,也要泄到失神晕厥,何况是这小女孩?若让她的姐姐们知道自己还未上马,就把她搞到昏过去,也不知会怎么嗔怪他们。
  不过搞归搞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何况若要让陆寒幽破身破的心花怒放、舒舒服服,这手段也是难免的。只是她高氵朝刚过,一时间还吃不消更激烈的手段,两人也只好暂时收兵,顺便看看这娇媚可爱的处子胴体。
  这休息还真没休息错,一来陆寒幽此刻是真吃不消了,二来光只这样饱览春光,也着实是令人魂销神荡的美态。虽说不若两位姐姐皎美成熟,但陆寒幽身段也已是个可堪采摘的美人儿了,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曲线玲珑处虽不若乃姐惊人动魄,却也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尤其她清秀雅致的脸蛋儿,此刻已被一片晕红染满,媚眼如丝的美眸不住喷吐着艳光,顾盼之间令人不由口干舌躁。
  感受到两人火热的眼光,遍扫着自己敏感的裸胴,陆寒幽不由有些禁受不起那眼光的巡礼,偏偏两人开玩笑似地压住了她双手,让陆寒幽再也没有遮掩的力气,一双玉腿虽时而轻抬、时而紧夹,可桃花源里的湿润酥软,却让她怎么也闭不紧玉腿,桃花源内的波涛冲开了防御,染的股间光润动人已极。
  “哎…姐…姐夫…”柔弱无力地呻吟出声,陆寒幽自己可不知道,这样软弱无力的模样,在男人眼中是多么的诱人,偏偏在她娇吟声中,两人已动起手来,虽只是掌心温柔地揉捏着她温热的肌肤,一时间还只在腰间臀腿处动作,还触不到要害之地,但高氵朝后的虚软,混着满心的期待,早令陆寒幽变成了极度渴求男人的娇媚尤物,连带着每寸肌肤似都变成了性感带,被两人的掌心一阵抚摩,舒服的让她再也克制不住,在男人的手下柔软而富诱惑地轻扭着。
  一边暗羞自己怎会如此淫荡,一边暗喜这样淫荡敏感的胴体,对接下来那狂风暴雨般的男女性事,该当较先前的清纯羞涩,更能承受的多,“哎…姐夫…给…给寒幽吧…”
  ‘姐夫’二字出口,羞的陆寒幽不只身子,连芳心都热了起来,这称呼比之姐姐和他们之间‘奴家’‘相公’的叫法,还要令她更有种突破道德防线的刺激,偏偏在姐姐有意无意的引导之下,她却也惯了这般称呼,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连心都醉了。
  “寒幽妹妹…受得了吗?”两人坐起了身子,一人一边搀着陆寒幽娇柔无力的膀子,将她拉了起来,秀雅玲珑的上身曲线,在掩映的月光下份外娇媚,她的娇躯早已乏力,又只能靠着两人扶助才不致于滑倒床上,那自觉令陆寒幽羞意更增,却是不敢也不能不答两人的问话,她含羞点了点头,垂下的脸儿却是一惊,这一低头正好看见两根肉棒在眼光傲挺不垂,原本已在自己唇舌间不知射了多少次的宝贝,此刻看来仍是如此火热壮伟。
  “嗯…”眼前景象看的陆寒幽口干舌躁,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迷离地望向两人,颤抖的纤手从枕旁取出一方白巾,“姐夫…让寒幽躺下…然后…就给寒幽破身子吧…”
  见陆寒幽取出白巾,两人不约而同地一怔,却是不由苦笑,当日陆寒冰和陆寒香都是被那老魔破处,他们差点忘了,名门侠女不同一般,对献出处子之身的证据可要求的紧,不过…对他们而言可没什么关系。苟酉探手取过白巾,在手上把玩着,轻轻地在陆寒幽颊上吻了一口,另一边的朱朋更不留手,大手留在她胸前再不肯放了,“寒幽妹妹…想由谁…来得了你的处女身子…”
  “这…这个…”虽说已不知品过了几次箫,除了那最后一道防线外,身子都一寸不失地给两人逗过了,但说到这般羞人的问题,仍不由陆寒幽不脸红耳赤,她原本也想过自己破瓜之夜就要被两人轮奸,必是羞不可抑,可即便有了思想准备,羞意到处仍令人难以言语。
  只是之前不只她想,姐姐也曾经指教过,朱朋强悍贪花,勇猛起来让女人打从心底被他征服,再努力的抗拒也要被他冲破,只是难免有点儿太猛,当日陆寒冰和陆寒香颇有点自暴自弃地想在床上彻底败溃,被他强行征服自是最好的选择,只是陆寒幽还未破身,恐怕是吃不消的,她娇滴滴的纤指微颤,在苟酉瘦不露骨的胸前轻刮了几下,又扭头过去在朱朋脸上吻了两口,以示歉意,“就由…由苟苟姐夫…来拿寒幽的处女身…对不起…猪头姐夫…晚些…再补偿你…”
  放软了身子,陆寒幽原以为做出决定之后,自己就要被苟酉压倒床上,也不知他是立刻上马强摘了自己的处女身子,还是要再加玩弄一番才肯下手,芳心正不知是期待还是怕受伤,没想到苟酉却是坐在床上,双腿大开,将那白巾铺在双腿之间,随即扶住了陆寒幽纤腰,“好…来…”
  “苟…苟苟姐夫?”稍稍吃了一惊,正不知他要如何,但两人四手同时扶住了她,软弱无力的娇躯却是无法挣扎,只听着苟酉吃吃而笑,“苟苟想使坏…让寒幽妹妹坐着破身子…由寒幽妹妹来主动…这样子玩…好不好?”
  “姐夫坏…好坏…哎…讨厌…”就算明知今夜要被两人轮流淫玩,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要瓦解冰销,可没想到就连破身都要玩这种把戏,即便不是侠女之身,这等事也非个尚未开苞的小姑娘所能受得;但两人手段着实销魂,早玩的陆寒幽难以自制,四只手在自己身上爱抚搔弄,所到之处酥麻欢快,陆寒幽再也没法抗拒,“嗯…坏…这样…这样玩弄寒幽…呜…讨厌…”
  嘴里说着讨厌,可身子却不是这般说的,陆寒幽纤手轻按着苟酉肩膀,另一手滑到股间,纤指轻轻分开桃花源口,让甜蜜的桃津从开口处缓缓溢出,点滴在身下的肉棒上头;她轻咬银牙,娇躯缓缓下沉,当桃花源触及肉棒顶端的那一瞬,娇躯猛一僵直,却还是鼓起勇气,慢慢沉坐下去。
  “寒幽妹妹…觉得如何?姐夫的棒子…可撑的你舒服?”见陆寒幽眉目紧皱,加上肉棒顶端已突入了那窄紧的桃源,自是更是切身体会她的紧张,苟酉一边扶着她的腰,协助她下坐,一边放缓了声音,而朱朋也没有多手多脚,两人都知陆寒幽花苞将破,窄紧的桃花源初被开发的苦楚还是小事,更重要的却是初尝此味的心理影响,因此一边言语轻薄,手上却没敢多加动作。
  “很…很胀…嗯…苟苟姐夫…你…好烫…而且好大…把…哎…把寒幽都…都撑开来了…”被那初尝的肉欲滋味冲的脑子发晕,加上肉棒入体,虽只有顶端侵入,但初尝此味的桃花源难免胀痛,如果不是身子已被两人调弄的发烫,还真有些吃不消;不过先前的努力,至少让陆寒幽的紧张去了一半,她轻咬银牙,美眸盈盈欲泪地望着苟酉,娇躯下沉虽是缓慢,却没有停滞,终于在疼痛的一颤之中,她坐到了底,那层贞节的薄膜,已被肉棒刺穿。
  “好寒幽妹妹…慢慢来…别紧张…等你习惯了…就有的美了…”虽说先前的努力,让陆寒幽没有一般处子那般不适应,但处女膜终于破裂,对女子的影响却是强烈,苟酉温柔地吻着陆寒幽微凉的樱唇,一边双手在她纤腰间滑动,加上朱朋也开始动作,一双大手在陆寒幽胸前大作文章,抚的陆寒幽嘤咛声声,紧张的桃花源渐渐舒张开来。
  “姐夫…姐夫坏…”终于将处女身献了出去,虽说窄紧的桃花源被肉棒大大撑开,颇有些痛楚,但心下本能的抗拒既去,早已进入状况的胴体就不会太过难受,虽是刺疼难免,但初次开放的桃花源深处被肉棒灼烫的滋味,在痛中却有一丝快意,让陆寒幽难以忍耐地轻扭身子,将那酥痒处凑上肉棒刮搔,摩挲之间虽仍有痛处,却是痛快各半,火辣辣的快意袭上身来,微弱的苦楚与渐增的快感在体内拔河,渐渐让后者占了上风,她微弱地套弄起来,虽是一套便痛上身来,却更有一番滋味,陆寒幽不由偎进苟酉怀中,呻吟的娇甜轻柔,“苟苟姐夫…亲亲寒幽…嗯…让…让寒幽舒服吧…”
  “还不行喔!”见陆寒幽身子已能适应,苟酉嘴角含笑,心下不由一荡。只是自从确定二女怀孕之后,约莫两三个月都不敢太过颠狂,在肚子愈来愈大后,更连干都不敢干了,毕竟动了胎气可更糟,虽说现在有两个小姑娘送上门来,可青涩的少女与成熟妇人在床上可不是一个档次的,要让自己兄弟舒服,两个小姑娘就得快点成熟才行,他轻轻地在陆寒幽唇上吻了几口,放轻了声音,“好寒幽…要跟胖子一起干才行…”
  “呜…坏…”就算知道要被轮奸,就算知道今夜桃花源要在两根肉棒间逢迎不休,但被这么直接了当的说出口,陆寒幽仍是羞意大增,粉拳在苟酉胸前轻捶,甚至桃花源都缩紧了几分,将肉棒箍的更紧,感觉愈发刺激,肉棒深刻地直刺花蕊,真有种彻底被攻陷的畅快,好半晌羞答答的她才能开口,“别…别这么快…寒幽…得花时间适应…嗯…”
  “寒幽妹妹放心…姐夫…一定让你舒服…”一边安抚陆寒幽,一边在她耳边轻语,那羞人话儿只听的陆寒幽含羞答答,芳心慌慌乱乱怕怕,却又有一丝期待,好不容易才点了点头。
  见陆寒幽终于同意,苟酉放心地躺下身去,见陆寒幽仍有些犹疑,不由下身微微一顶,被刺的深处一麻的陆寒幽娇吟一声,又羞又爱地嗔着他,偏知今夜难免,好不容易才将纤手撑在他胸口,慢慢地转过身来。
  本来处子破身痛楚便是难免,加上体内淫药效力随着她停了解药,这段日子在陆寒幽体内愈发猖狂,虽令她献身之时较为习惯,但肉体却是愈发敏感,这样套在肉棒上头转身,旋转之间桃花源内新破的痛处愈发苦了,偏偏磨擦之间却更有种美妙涌上身来,熬的陆寒幽的芳心也不知是甜是苦,她勉力撑着身子转动,美目一飘,却见随着身子旋转,两人交合之处一缕血丝慢慢溢出,知那便是自己处子的表征,娇羞之间愈发喜悦,那痛竟也渐渐淡了。
  好不容易转过身子,见朱朋灼灼目光正打量着自己,陆寒幽娇羞垂首,这才发现不妙,敏感的胴体本就易汗,加上她身子被玩弄的火热,肌肤上头薄薄的一层光,月下愈发娇媚无伦;尤其这一转身,虽说痛楚之处愈发痛了,可花心在这么紧密接触的磨动下,却是不由花苞渐开,痛楚间竟已有三分畅美之意,加上磨动之间,桃花源里的泉水已难被肉棒堵住开口,泄的两人交合之处淋漓尽致,甜蜜汁液混着缕缕红丝,凄艳间别有一番娇美,陆寒幽不由轻声呻吟起来,“坏蛋…嗯…姐夫…哎…也不管…寒幽可是第一次啊…讨厌…嗯…”
  嘴上说着讨厌,但陆寒幽心里可并不讨厌,一来这样的旋转,虽是让体内痛处愈发痛了,可那快意涌的更加强烈,汁水淋漓间舒服已超过了处女苦;二来她一转过身子,苟酉随即挺起上身,从后将她搂住,双手自她腋下穿出,托住了陆寒幽虽说不大,却是娇俏玲珑的玉乳,这样奇异的体位令她又多一处被刺激的感觉,舒服之间陆寒幽竟也浑忘了苦处,撑着身子任他摆布。
  尤其这样的位置,身前的朱朋贴身近前,大嘴一张已叼住了陆寒幽微呶的樱唇,蜻蜓点水般地吻啄几下,身后的苟酉更不放松,那嘴只在她脖颈间活动,这种姿势让陆寒幽完全无法忘记,自己竟是被两个人尽情的玩弄着,娇羞间也忘了抗议,只樱唇呶着任朱朋勾引,时而转头向后,让苟酉也能分享她唇舌间的芬芳,纤腰无力地在朱朋大手扶助下扭摇套动,只觉微微的苦楚之中,无尽的欢快正向自己招手。
  “还疼吗…寒幽妹妹…”两人默契十足地玩弄起陆寒幽敏感的胴体,让这花苞初绽的小姑娘身心俱醉,迷乱之间她已舒服到忘了疼,也不管自己桃花源还是第一次向男人开放,竟不由自主地扭摇套弄起来,樱唇在两人你来我往的逗弄间忙个不休,也不知被他们吻啜吮吸了几次,好不容易被放了开来,微肿的樱唇竟有种还想被两人疼爱的感觉,“看你舒服的…”
  “不…哎…不疼的…”花蕊被肉棒插的大开,隐隐然已有种将泄未泄的美味,加上纤腰美乳处尽落其手,被把玩的神魂颠倒,陆寒幽的魂儿已美的飞上了天去,桃花源中微微的痛,已渐渐变成了陪衬,一点不能压下体内的快意于万一,她娇躯微侧,一边感受着这姿势下桃花源被肉棒刺激的欢快,一边纤手轻勾,将两人的头都勾了过来,一时间竟忙的也不知该吻那边才是;幸好两人早有默契,一个人的嘴被她封上了,另一人便张嘴吻上她脖颈细致处,勾的陆寒幽欲火焚身,舒服到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嗯…寒幽…不疼…唔…好舒服…被…被姐夫这样干…”
  “嗯…好寒幽妹妹舒服了…可姐夫还硬挺着没人疼爱…好可怜呢…”见陆寒幽这样娇媚,也不知是体内未消的‘春蚕散’令她淫荡本性尽显,还是先前为两人品箫的服务,将她护守的本能摧破了呢?朱朋嘻嘻一笑,狠狠地狂吻了她娇呶的红唇,好不容易才放了开来,却轻捏着她的嫩颊,让陆寒幽低头看到自己硬挺的肉棒,“好寒幽妹妹…先疼疼它…好不好…”
  “嗯…啊…苟苟姐夫…不要…唔…好棒…”见朱朋肉棒就硬挺在眼前,本来陆寒幽对这淫物还有几分本能的畏惧,但前些日子也不知唇舌疼爱了这宝贝几回,加上现在正有一根肉棒在自己桃花源内开垦,羞涩畏惧的本能,早被体内淫欲灼成了燎原欲火,尤其苟酉趁机轻挺腰身,肉棒在那半开的花蕊处轻顶慢旋,捻的陆寒幽花心都快开了,她不由自主地玉手轻伸,将那肉棒捧在手中,珍而怜之地抚摸起来。
  “唔…嗯…好棒…哎…好寒幽妹妹…你的手好细…好嫩…唔…摸的姐夫…好舒服…对…就是那里…放轻松一点…嗯…别用力…就这样…好嫩的小手…唔…姐夫…好舒服呢…”
  “真…真的吗…嗯…姐夫…你…哎…好烫…怎么…怎么这么粗…好热哟…”本来只是信手施为,将那肉棒收入玉手之中,温柔疼爱的抚摸着,只觉那肉棒似有生命一般,在自己手中轻轻地弹跳,烫的像是随时要爆发,娇羞之间听得朱朋的赞赏,陆寒幽正被欲火冲的迷迷糊糊的芳心情欲绽放,摸捏的愈发起劲,好像不只手上,连桃花源也一起被灼烫一般舒服。
  “嗯…好寒幽果然厉害…”见陆寒幽尽褪处子娇羞,桃花源夹着肉棒、玉手抚着肉棒,一时间美的再不肯放,苟酉不由大为兴奋,肉棒在她桃花源里不住作怪起来,顶的陆寒幽婉转呻吟、软语悠悠,嘴上轻嗔不依,身子却迎合的愈发快乐,本能的欲火将她汗湿的美胴灼的发红,美的亮眼至极,苟酉一边贴紧了她,唇舌在她耳下颈边轻舐,一边双腿盘住了陆寒幽股间,双手更将那美美地翘挺起来的蓓蕾捻在手中,温柔地轻薄着,“这么快…就进入状况了…寒幽妹妹这样…嗯…真好…这样子…姐夫就可以放心干你了…”
  “嗯…是…是的…哎…好舒服…唔…姐夫…就这样…哎…”愈是敏感的胴体,愈是难堪男人的玩弄,何况现在在陆寒幽身上抚玩巡游的,还不只一双手而已,陆寒幽只觉每寸敏感的肌肤,都被姐夫们把玩的好生舒服,随着身子愈来愈热,体内似有股火烧的愈发畅旺,灼的她每寸肌肤都快乐的哭叫着,尤其她初开的桃花源正被肉棒充的满满实实,连花蕊都开了,花蜜正自甜甜地泄出,一双玉手又情不自禁地把玩着肉棒,这刺激可不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受得了的。
  只觉花心被苟酉温柔地顶挺着挑逗着,娇嫩的花蕊渐渐开放,花蜜都流了出来,好像有种美妙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瞬间游走周身,让她的身心都在这美妙的冲击中开放。这高氵朝泄阴的滋味,她虽已经尝过,但连桃源深处的花蕊,都被肉棒紧紧挑逗吸吮,却是头一次尝试,极端的酸麻间有着极端的快美,茫然间陆寒幽也感觉到,自己快要到尽头了。
  “哎…好棒…嗯…苟苟姐夫…你…插的好深…嗯…插到寒幽心里了…哎…好舒服…嗯…这样子…啊…寒幽…寒幽要丢了…”舒服的全身都要融化,陆寒幽美眸迷乱,唇舌间不住倾吐着满怀的爱意,一双玉手更是深刻甜蜜地爱抚着朱朋的肉棒不放,呻吟声愈发甜美,“哎…就是…就是那里…嗯…再…再这样干…寒幽…妹妹就要丢了…哎…好苟苟…把…把你的精…射给寒幽…射到寒幽里面…啊…好舒服…射的…射的寒幽也丢出精来吧…啊…姐夫…好棒…妹妹好爱…”
  娇声呻吟之间,陆寒幽娇躯一震,甜美的喘息中一阵哆嗦,精关已然大开,柔腻麻人的处女阴精登时泄出,浸的苟酉肉棒一酸,酥麻的快意直透背心,他喘了口气,将这小妹子抱的愈发紧了,肉棒狠狠一抵,刺进了花蕊蜜处,精液狠狠地送了出来,烫的陆寒幽一声娇吟,险些没因此晕了过去;也幸好她先前已习惯了用樱唇、用玉手帮男人出火,那动作已渐渐转为本能,否则就凭她现在的心慌意乱、神魂颠倒,落在手中的朱朋肉棒只怕真要不免呢!
  “哎…好舒服…”一睁眼,见朱朋就在眼前,恍惚之间陆寒幽记起,才刚将精液射透了自己第一次承受的子宫的,该是背后的苟酉,只此刻的她身子酥软,呻吟声间竟是不想回头,只软绵绵地嗯出声来,“苟苟姐夫…你…射的寒幽妹妹…嗯…整个…都要化了…”
  见朱朋脸红耳赤,一低头陆寒幽才发现,他那肉棒犹自勃挺,正顶在自己手上,虽说第一次被男人射精入体而高氵朝泄身,身心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但那情欲的表征就在眼前,令陆寒幽不由欲火又燃了起来,她娇甜一笑,双手一抬,无力地环住了朱朋胖胖的脖子,献上了娇甜的吻,“猪头姐夫…别担心…寒幽…很快就…就可以…侍候猪头姐夫了…你…稍等妹妹一下…喔…”
  没想到陆寒幽才刚破身,便已淫媚撩人如斯,虽说陆寒冰和陆寒香也是绝色尤物,但要投入到像陆寒幽这般柔媚诱人,也耗了两人不少时间的调弄。
  只是两人也非辣手摧花之辈,这陆寒幽平日娇羞的惹人怜爱,现下虽是意乱情迷,满身都是诱惑的味道,但终是处子破瓜,桃花源处流出的汁液犹带血丝,粉红娇嫩的股间满是云雨后的痕迹,这娇羞无力却又淫荡媚惑的模样,格外惹人爱怜,不只苟酉,就连朱朋都觉得不好对她太过火,一边温柔地吮着她的唇舌,一边放轻了声音,“别担心…好寒幽妹妹…如果让你姐姐知道…姐夫这么急色,她们可会生气的…慢慢来就好…让姐夫好好疼你…”
  “嗯…唔…嗯…”高氵朝之后,其实是女体最为敏感柔弱之时,朱朋抚上身来的大手极尽温柔,掌心搓揉之间,股股温暖舒服的感觉直透心窝,加上苟酉也不放过,他的手虽细瘦,动作起来却不比朱朋弱上多少,揉弄之间陆寒幽只觉体内的疲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弱酣然,舒服的似想要睡去的感觉,唔嗯呻吟之间,轻呶的唇不住索吻,娇躯却是愈渐酥软乏力。
  被他们摸的芳心迷醉,竟不由有股睡意,但唇舌间传来男人热辣有力的刺激,令陆寒幽迷醉之间,腹下渐渐有股热力蔓延开来,早将那睡意驱的一干二净,美目轻飘,却见苟酉空出了一只手,从身下取出白巾,送到陆寒幽眼前,原本皎洁如月的白色丝巾,此刻已给沾染的斑斓缤纷,加上上头的味道犹然未消,腥腻间带着一丝粗野但诱人的味道,陆寒幽不由欲火渐起,她在两人的掌中轻扭着娇躯,只觉桃花源中一阵痛楚涌上,随之而来的却是方才那美妙的记忆。
  “猪…猪头姐夫…唔…可以了…”话儿出口,陆寒幽猛地一羞,自己竟这么快便已沉迷其中,难不成自己真是个天生媚骨的小淫娃?只是话儿脱口而出,已收不回来,加上桃花源里竟忍疼收缩着,似在渴望着肉棒的再次侵犯,床上气氛如此旖旎,教她想忍也忍不下来,“你…用用寒幽的身子吧…唔…”
  顺着朱朋的指导,陆寒幽驯服地退开了娇躯,忍着疼转过身来背对朱朋,双膝顶着床,雪臀高高翘起,玉腿微分间桃花源已暴露出来,上半身却是柔顺地趴伏下去,她虽也猜得到此刻的自己是怎么一番模样,再也没有抗拒之力,已完全是朱朋的囊中之物,但体内心里那贲张火热的需要,让她不只轻扭雪臀,诱引男人的注意力,还不住呻吟,“姐夫…嗯…给我…”
  “寒幽妹子好乖…”感觉朱朋肥厚的双手在自己臀上一阵抚爱,用力虽嫌猛了些,但那两瓣浑圆,却正适合这有点猛力的揉弄,陆寒幽正自迷乱,却见眼前苟酉也趴下身来,削瘦的脸正在自己眼前,就跟只仆伏身前、惹人怜爱的小狗般舌头一伸,便已舐上了她樱唇,不由自主地唇分舌突,小香舌温顺娇柔地随他起舞。
  正吻的迷乱诱惑,突觉桃花源一阵疼痛,又被肉棒闯了进来。虽说刚被开过一次,此刻又已欲火焚身,桃花源湿润濡滑,正适合迎接肉棒进入,但朱朋的肉棒比之苟酉要粗上少许,桃花源又敏感异常,自是一进入便亲身体会到两人的不同,虽说朱朋动作轻柔,肉棒逆流缓入,一点一点地慢慢将她占有,但对刚刚开苞的她而言,仍有几分难耐,幸亏唇舌正在苟酉的甜蜜中沉醉,稍稍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否则恐怕真要哭出来呢!
  即便不睁眼睛,但唇舌上传来的微涩感觉,苟酉也知陆寒幽仍有一丝紧张,心想这样也好,这小姑娘终究不若乃姐那般投入,当日在她姐姐们身上试这一招时,可不是口舌交缠,而是女体一边这样俯伏,让肉棒从后而入,一边樱唇轻启,又爱又怜的将肉棒衔入口中大加吻吮吸舐,前呼后拥间渐渐销魂,陆寒香做的自然,不像陆寒冰那样怯羞又不愿放。
  可就算陆寒幽那张小甜嘴儿,已不知让两人射过了多少次,终究不是在桃花源被肉棒胀的满满实实的时候,此刻她鲜花初放,也该让她专心享受桃花源中的种种滋味;何况现在自己的肉棒虽已渐软,不复先前的硬挺勃发,可上头满满沾着的,都是才刚从陆寒幽体内刮挖出来的汁液,混着点点腥红,若让陆寒幽俯首相就,只怕太过火的羞涩滋味,可不是现在的她所能承受的,不若先等等看看吧!
  “寒香妹子放心…胖子很温柔的…不会让你太痛…”唇舌渐分,见逐渐享受的陆寒幽仍有些紧张,苟酉不由一笑,吐舌在她鼻尖轻舐了几下,“你姐姐也试过…好舒服的…”
  “嗯…”感受到朱朋逐渐深入,放松身子的陆寒幽只觉方才开苞时的痛楚虽又被触及,颇有几分不适,但不适之中,却有种异常的欢快升起,毕竟这姿势比任何体位,更能显现出女子对男人的臣服,心中的滋味混着体内的快意,别有一番乐趣,她轻轻哼着,任身后的朱朋缓缓而入,等到肉棒全根尽没,那种比刚刚还强烈的撑开撑饱滋味,令她不由自主地哼了出来。
  没想到这般体位,也是如此销魂,突地一个念头在陆寒幽正自舒畅的心头涌上,她一边轻扭雪臀,示意朱朋已可开始抽送,一边吐舌舐着唇瓣,感受着苟酉留下的余味,忍不住问了出口,“嗯…哎…好棒…那个…苟苟姐夫…哎…姐姐…姐姐说…姐姐的菊穴…也开花了…你们…你们走后庭的时候…也是…啊…也是这样身段吗…”
  “也不一定…”苟酉微微一笑,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如今也敢问出这种话了,“今晚姐夫只干你前面…让寒幽妹妹专心…享受这滋味儿…等以后…再来开寒幽菊花…说不定还前后一起来…保证寒幽舒服…”
  “嗯…真…真的吗…哎…”唇舌被苟酉勾引的爱恋情浓,桃花源被朱朋步步开拓,他的粗壮令初放的桃花源着实有些苦楚,但那种被撑开、被占有的感觉,混着唇舌间的甜蜜,令陆寒幽浑忘痛楚,娇躯销魂地轻扭起来。
  当苟酉慢慢挺起身子时,被他勾住了魂的陆寒幽也迷乱地纤手轻撑,将上半身撑了起来,随即身后的朱朋便俯到了她背上,肉棒抽送的愈发甜蜜深刻,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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