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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紫玫 - 正文 朱颜血紫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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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花观音颤抖着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你后来把我扔下,自己跟着别人跑了!
  」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管怎么说,我被
  一个人扔在这里,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恨你,我知道你也
  没办法。但你为什么要死呢?难道孩儿不疼你吗?我……」
  「叮当」,银铃一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匆匆披衣起身
  ,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给
  你喂饭、洗澡、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
  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物……
  「启禀宫主。金长老飞鸽传书,周秦两国正在潼关交战,他押着寒月刀林香
  远绕道汉川,四月初一返宫。」
  慕容龙点点头,「霍狂焰呢?」
  「楚连雄送来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长老与水长老与风晚华和玫
  瑰仙子接连交手,两位长老身负重伤。白沙派正在加紧追踪两人。」
  慕容龙身子一震,流霜剑竟这么厉害?
  ************
  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星月湖帮众围住自己半裸的身体。
  宝蓝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湿淋淋贴在身上,曲线尽露。四肢的雪肌玉肤还不
  断淌下水珠,果真是娇艳欲滴。
  风晚华沉心静气,双掌绵绵密密守住要害。堪堪斗了百余招,真气运转已略
  有不畅。她双目如冰,一掌击倒烈焰,同时也被玄冰点中一指,左臂顿时阴冷刺
  骨,抬不起来。
  再斗十余招,伤势再无法压抑,不由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风晚华自知
  难以幸免,最后运起毕生功力与玄冰硬拚了一掌。这一掌只及她平时七成力道,
  但已将玄冰震得口吐鲜血。清露藉机欺身抢上,点了她的穴道。
  一场剧斗,星月湖两名香主身负重伤,但终於擒到了风晚华和慕容紫玫,飘
  梅峰四大弟子已尽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属下扶起疗伤,白玉莺还躺在地上不住喘着气,星星点点的血
  迹随着她的呼吸飞溅出来,沾在那张可爱的圆脸上。
  「装什么死?还不快爬起来!」清露一声厉喝,白玉莺连忙挣扎着撑起身子
  。
  「霍长老给你的东西呢?」清露淡淡说。
  白玉莺垂下臻首,当着周围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湿漉漉的亵裤,然后敞开双
  腿。
  慕容紫玫这时才看清,刚才她腿间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个木塞——她竟是带
  着这个木塞在山中跋涉终日。
  「去抱着那棵树。」清露说完便不再理会,迳直走到风晚华身边微笑着伸出
  两手,抓住衣领向两边慢慢拉开。
  青衣渐渐分开,露出洁白的胸脯。两抹浑圆的乳肉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
  散发着处子的幽香。
  白玉莺乖乖抱着一棵大树,俯身弓腰,两腿微分,高高翘起雪臀,任星月湖
  群众轮番奸淫。看着她酥乳在粗糙的树皮上不断碰撞,慕容紫玫终於明白过来。
  白玉莺与妹妹根本未曾到家。与紫玫分手后,这对毫无江湖经验的姐妹花当
  日下午被霍狂焰亲自带队追上。霍狂焰见白氏姐妹难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爱,
  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两女带在身边尽日淫辱。
  慕容龙急於生擒萧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仓促出手,计划不周,结果被紫玫
  一路逃至飘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开甲也不敢轻易入山。消息传来,慕容
  龙便命五行诸堂回宫商议。
  其时屠怀沉伤重不起;沐声传已返星月湖;金堂诸人带着林香远正在途中,
  只有水、火两堂在湘西一带,接到楚连雄的情报,霍狂焰立功心切,抢先赶到白
  沙塘。没想到一招就伤在风晚华剑下。
  五长老除沐声传外尽数受伤,又搭上数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谓是损兵折将
  。
  水、火两堂料想风晚华和慕容紫玫必然会沿途追踪,便扣住妹妹白玉鹂,让
  玉莺诈作偶遇,一路留下标记。就在紫玫在潭边戏耍时,两堂已精英尽出,潜伏
  在侧。
  清露满脸微笑的把手伸进风晚华怀中。青衣间白光闪动,露出两只饱满坚挺
  的玉乳。风晚华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乳尖上重重掐了
  一把,冷笑道:「流霜剑好大的名声,原来也不过尔尔。倒是这对奶子挺招人疼
  的……」
  慕容紫玫上山时,风晚华已经名动江湖。从入门那天起,她就把这个风采照
  人,技艺超群的大师姐视为偶像。可现在大师姐却在自己面前玉乳坦露,任人玩
  弄。看到那女人像摆弄玩偶般用弯剑挑开风晚华的裙裤,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
  脚冰凉。一阵寒意袭来,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体,不禁芳心揪紧。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叫。受了内伤的白玉莺已经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个
  男人正抱着她的圆臀,把乌黑的肉棒捅进窄小的肛洞。白玉莺嘴角溢血,圆脸上
  挂满泪珠。
  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来,紫玫心脏一阵急跳。虽然身为胡人,但她从小住在
  飘梅峰,对贞洁的珍视一如几位师姐。假如像白玉莺那样任人凌辱,她宁肯自尽
  。
  蓦地,一个东西落在身上。却是自己的红衫。
  19
  那个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软绵绵的身体,帮她套上衣服。尽管宫主曾有严令
  ,但那人还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肤上悄悄捏了几把。纤足被陌生人
  攥住手心里揉捏,慕容紫玫又是恶心又是恼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连忙放手
  ,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走到白玉莺身边,把早已勃起的阳具捅进她的小嘴里。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大发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里顿时安安了许多。
  风晚华此时却是身无寸缕。清露用剑脊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拖动,慢慢伸
  到腹下。白嫩的阴阜布满乌亮的毛发,微鼓鼓起,正中两片窄窄的红肉紧紧合拢
  ,没有一点缝隙。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两腿间,剑尖拨开花瓣,缓缓
  向内探入。
  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无动於衷的模样。清露心头火起,手中一紧,便欲刺
  入流霜剑处子体内。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与风晚华硬拚一掌,受伤不轻,调息多时也未
  能制住丹田的剧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气,玄冰缓缓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功劳不小。先赶上
  霍长老,一道回宫。」
  众人齐声应喏。
  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
  宫主禁脔,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身,要等长老发话,这可苦
  了白玉莺。她抱着马颈,阴阜顶在马鞍边缘,两腿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着男人
  的阳具。
  那人也不动作,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等他发泄完,便拎起白
  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一次是坐在上面。
  时而仰身平躺,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姿势,肉穴中
  始终抽着阳具。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
  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缝中,正压住花蒂。
  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渐暮,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色发灰,众
  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她不住咯着血,手脚抽搐。倍受
  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一团。浊白的精液不住涌出,沾在身下嫩绿的
  青草上。
  众人对她毫不理会,只忙着安置各人的宿处。
  「嘿,流霜剑真够骚的,流了这么多水儿!」一个汉子怪叫着掰开风晚华双
  腿,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
  风晚华身体敏感,一路颠簸,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湿淋淋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围着赤裸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绝於耳,「什么流霜剑?不
  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
  「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着呢。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
  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浑圆的乳房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
  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一边。白玉莺的目光正
  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
  但小莺也很可怜……
  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
  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着在风晚华下体掐了
  一把。
  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接着胸口如受
  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穴
  ,然后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浑身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
  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
  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手对抗,但对付这
  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
  阴,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两眼一翻,便即毕命。
  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
  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直如春风,温婉有
  余,刚劲不足;而紫玫身上却流着慕容家族的血液。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
  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为大司马;十二岁
  国破被掳入敌宫,当做娈童;十余年后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
  —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於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癒,此时见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出手抵挡
  。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接着肘尖撞住胸口。烈
  焰伤上加伤,顿时一命呜呼。
  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尸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寒光闪动,余下的八名
  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身抢入,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绽放,硬生生朝其
  中一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一声厉喝。
  玄冰拿着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喷火般怒视他。师姐拼着重伤冲开穴道救出自己,
  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一边!」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
  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着,弯剑又刺入一分。
  紫玫恶狠狠盯着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们碎尸万段
  !」
  玄冰冷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着血珠的阴毛扔
  到一边,然后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给你师
  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
  …」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慕
  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
  在地上,喘着气说:「快走……」
  20
  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但星
  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自己道路不
  熟又是孤身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一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平伸向远方
  。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惫不堪。
  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
  身后马蹄声响,她凝神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
  在心上。
  来骑渐近,一个人低声笑道:「奇怪,大清早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儿
  来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还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后看去。
  两个身着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打量着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
  了。
  紫玫飞身而起,「呯」的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
  。另一人大惊失色,连忙勒马闪避,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拧住衣襟,没等他
  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夹马腹,牵着那匹空马纵马急驰。
  其时南北连年交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寻常路人
  ,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於沅江之北,地方虽非
  富饶,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
  青石舖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
  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古记,高大的杨树无风而
  动,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后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
  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地安详。
  血腥的乱世中,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
  隐居此处的缘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么来了?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姑娘了……你娘呢
  ?还好吗?」
  「……还好……」
  ************
  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强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
  名香主一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
  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顿时狂叫道:「把死婊子带过来
  !」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一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穴
  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浑身一
  紧,玉脸变得惨白,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着扯出缠在腰间残肢,
  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死婊子,我看你还怎么使剑!」
  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行走江湖
  ,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着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一阵乱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张
  嘴,咬一口。」
  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乳间,伤口压在唇上,然后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头
  ,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散。
  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风晚华浑身浴血,两肩各插着一柄长剑,胸口放着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惨
  万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见白玉莺,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给你的屄塞
  呢?」
  白玉莺娇躯一颤,低声道:「大爷们要用奴婢的贱屄……塞子……丢了……
  」
  霍狂焰浓眉倒竖,咆哮道:「敢丢了?把鹂婊子拉过来,操死她!」
  白玉莺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爷饶命……」
  白玉鹂被人拉着跌跌撞撞走过来,与姐姐抱头痛哭。她下身还有未乾的精液
  ,显然刚被人奸淫过。
  星月湖帮众扯开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轮番插进她红肿的秘
  处,狠狠操弄。白玉鹂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莺直直跪在一旁,
  想起因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哭得更是伤心。
  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一滴眼泪。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剑,可他的宝贝鸡
  巴还在车内的小布包里。眼见风晚华还是处子之躯,想来想去,还是等回宫请叶
  护法出手救治,然后再亲自给她开苞——到时非把这个贱人操得死去活来!
  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问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车内养伤,当时在场的一个帮众答道:「流霜剑冲开穴道,
  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妈的,一群废物!逃哪儿了?」
  那帮众比划了一下,「朝那边去了——两位香主伤得太重,属下无法去追,
  请长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莺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说去武陵找一个叫沮渠展扬的人
  ……长老,求你饶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一闪,片刻后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白玉莺松了口气,连忙俯身掰开雪臀。
  ************
  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后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声:「展扬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来,拉起女儿明兰,「你们先聊,我去给你做饭。」
  明兰只有十四岁,偷偷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去了。
  厅中顿时静默下来,沮渠展扬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声道:「你怎
  么一个人来了?」
  慕容紫玫心头一酸,泪珠滚滚而下。
  沮渠展扬急切地说:「别哭。紫玫,怎么了?」
  沮渠展扬身长玉立,身上有种阳光般明媚的男子气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泪
  ,「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扬脑中一晕,怔在当场。虽然两人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但这个蛮横
  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头一次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顿时乐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气,抬头微微一笑,「展扬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艳光四射,沮渠展扬眼中一亮,连忙点头,「后面有
  个花园……」
  时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园内葱茏满目,繁花似锦。紫荆已经略有凋零,但满
  架蔷薇开得正旺,阶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药、荼蘼各各吐露芬
  芳,空气中流淌着醉人的香气。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半晌才说:「这里真美……」
  十六岁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肤花貌,顾盼生姿。那种活色生香直令群芳
  失色。沮渠展扬心神俱醉,柔声道:「在这里多住几日,我带你去武陵源看看。
  」
  慕容紫玫摇了摇头,「我明天就走。」
  「这么急?」沮渠展扬略觉失望,旋即道:「我跟父亲说一声,明天送你去
  飘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肠百结,她打定主意隐瞒家中的惨变,不打扰这里宁静的生
  活。只是沮渠展扬并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诉他呢?
  一阵柔风吹来,花丛中两人衣袂飞扬,宛如一对画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
  掌,把一片落花轻轻接在手心,轻声道:「你愿不愿意在飘梅峰陪我一年呢?」
  沮渠展扬一愕,「这么久?……明兰还小,明年我去飘梅峰陪你半年好吗?
  」
  紫玫幽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沮渠展扬诚心实意地说:「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离开一
  年,我实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颜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扬哥哥,终南山离这里有多远?」
  「你要去终南山?」
  紫玫把玩着腰间的小弓弩,柔声道:「不是。听说终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
  奇……」
  21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色将午才
  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
  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着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
  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突然放声
  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
  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后再回飘梅
  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
  到什么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走进大厅,刚叫了一声「爹」,便愣住了
  。
  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着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后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着父亲血肉模糊的头颅,猛然胸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
  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
  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
  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
  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着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粗旷中带着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
  道:「你们是什么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后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阳具被割野性未改,他急着回宫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
  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乳房,狞声道:「小子,说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乳抓得粉碎。血肉从他指间稀泥
  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乳房,嘶声道
  :「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乳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
  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乳房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了张嘴
  ,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嘴巴一
  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胸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
  扭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着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阴唇突然涨大,肉
  穴内红光闪动。接着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着翘在体侧。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间
  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后,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
  血肉间,一块残存的子宫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后火药只用三分,等操完风晚华之后,把她的
  屄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
  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着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
  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着她白羊般肉体,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
  死婊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着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
  人走了进来。
  两根粗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肉在伤口不
  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着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在胸口来回
  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着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乳房,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
  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插着一个竹筒,遮住了面
  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粗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
  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肉。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
  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
  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
  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拚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着粗黑
  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着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肉穴血如泉
  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肉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
  着恶毒的光芒,「这么嫩的小美屄,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
  多情种子,宁愿看着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根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着受伤的
  帮众回到星月湖。
  宫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
  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着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宫,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
  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
  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宫主不
  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日宫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宫中。这位新宫主本来不过是个
  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宫主会传位於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宫
  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宫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宫
  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根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宫主为何传位之
  后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宫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宫主一直在修炼本教
  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根手指:「第二,新任宫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宫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宫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宫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慕容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
  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宫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后一根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半月前接到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尼。
  」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22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乾。
  「宫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么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宫中的时候突
  然传位?况且帮中这么多高手,又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宫主已经凶
  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勋卓着,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
  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宫主
  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宫主的淫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
  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
  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
  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宫中大会,
  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着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宫主,骗过两
  位护法,篡得宫主之位;然后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拚——
  若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
  ,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
  么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
  宫主胸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宫主只
  满足於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
  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於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
  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着称,现在竟练到刚柔
  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宫主干了——
  但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么
  ,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乾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半晌后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宫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
  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任宫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
  ,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宫,将本堂所属
  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
  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
  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宫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着湖中那根光秃
  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
  六合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
  难后,只怕星月湖精英尽丧……
  ************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
  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
  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
  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
  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
  …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
  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淫虐的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么那么伤痛
  。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
  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
  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鸡巴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着呢,操完了还知道把鸡巴唆乾净,舌头软溜溜的
  ……」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婊子怎么样?」
  「绝色!不过那婊子倔得很,宫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
  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么粗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屁眼都
  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鸡巴呢……」
  两人压着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穴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
  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
  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着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着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
  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
  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么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
  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
  里远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
  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
  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着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
  根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后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着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
  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
  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液体从花瓣间喷射出来,略停片刻,
  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
  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着一柄弯剑抵在胸口。紫玫背过脸,
  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23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
  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
  ,稳住心神。然后按着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
  看了一眼,顿时胸口抽痛。
  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舖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
  目。她两肘套着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胸乳贴着地面,
  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
  臀,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肉缝,上下并列着两个肉穴。粉红的

  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着翻卷开来
  ,肉穴里直直插着根白色的根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正握着棍子在肉穴内狠
  狠捅弄。
  棍子插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
  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肉棒,猛然插进后庭,淫笑道:「大爷跟你老
  公一块儿操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拚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
  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着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
  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发着淡淡的白色萤
  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粗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
  裂,鲜血顺着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
  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绝美的玉臀中,带着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
  「老公的腿跟鸡巴哪个粗?」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尸喂狗,竟然还要
  用尸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着
  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根腿骨,而这两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
  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肉间,泉水般冒出
  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拚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粗糙的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
  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
  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着,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宫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着。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
  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着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着朝北走去,那个
  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乾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后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肉体,
  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着脸封了他的穴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后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
  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着仔
  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早知如此,怎么也不能让清露死那么痛快!
  一刻钟后,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着下身在林香远臀后使劲挺动。不多时
  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着把精液喷到她嘴里的竹筒
  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着拚命吐出白色的精液。黄衣人从她
  脸侧拣起一个白色的半圆形,接住精液,嘿嘿笑道:「宫主吩咐,林婊子今后吃
  什么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
  众嘻笑着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
  衣人胸、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颅,用脚挑住两具
  尸体缓缓放下,然后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
  溢的精液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着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
  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彷佛还留着黏稠的
  液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
  满是精液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尖锐
  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
  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骨,她犹豫了一下
  ,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内。
  林香远听出情况不妥,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想让紫玫把自己放下,独
  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紧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时已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数百人齐涌而至,包围圈越来越小。湖边立
  着一个彪形大汉,紫玫认出是金开甲,立刻转身朝另一侧逃去。
  慕容紫玫轻功尽展,飞鸟般穿林过树,看到敌人便先行避开,曲曲折折横穿
  过星月岛中部。
  身后劲风响起,来人越追越近,一听便知必是长老级高手。慕容紫玫银牙一
  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转身朝来人扑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水般避开片玉的锋
  芒,同时袖中飞出两根软鞭,缠向紫玫的一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纤腰一扭,短刀砍在软鞭上,软鞭应手而断。水柔仙屈指弹开劲
  弩,另一根软鞭灵蛇般昂起头来,直点紫玫胸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尽复,难以抵挡。体内真气流转,柳絮般迎风而
  起,落在林香远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师姐胸口。刀风及体,失明的少妇似乎知
  道她要做什么,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紫玫心头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树干上,借力跃起,从一群水堂帮
  众头顶掠过。
  无论如何,还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还是第一次见识慕容紫玫超人的轻功,不禁目露讶色。她没有再追,
  俯身拎起林香远,飘然离去。
  慕容紫玫在岛上东躲西藏,始终无法靠近湖岸。此时势成骑虎,纵然逃到湖
  中以她的水性也难以脱身。紫玫心一横,纵身朝怀月峰奔去,准备从峰后的峭壁
  作出跃入湖中的假象,试试能否在崖间找到一处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连续越过土、木两堂五队人马,从树梢划过近十丈的距
  离,轻轻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正待腾身而起,突然脚上一紧。
  紫玫大骇转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他年纪似乎比展扬还小一些
  ,脸色苍白,像是多年不见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阴冷的邪意。恍恍惚惚
  有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觉……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
  胸腹贴着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么使力都无法挣脱。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
  他胸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
  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
  风般旋到面前,下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娇躯直往后仰,那人微笑着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
  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刚刚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片玉铮然一声,掉
  在石上。
  24
  红日初升,迷蒙的烟雾像被巨手一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碧蓝的湖
  水尽收眼底,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怀中娇小的玉人柔若无骨,轻盈香软,阳光在精致的五官间不住流淌,带着
  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备森严、高手云集的星月湖,竟让这个鲜花般的小女孩来去自如……
  慕容龙抱着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阶上,凝视半晌,徐徐抬起头,望着下面的帮
  众傲然一笑,「传谕天下:四月十六,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
  宫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侵入肌
  肤,忍不住娇躯轻颤。
  宫主抱着她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绕过一个圆桌大小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
  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春。四壁陈设精美雅致,衬着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
  如仙境。
  宫主拥着她倚在床上,静静凝视她的俏脸。
  忽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
  「放开我!我自己走!」
  宫主轻笑一声,解开她的穴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气,暗暗凝聚功力,随他走
  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着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孔。百花观音
  闭着眼,脸色发红,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母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折磨,她顾不得叫喊,扑过
  去正待细看端倪,却见人影一闪,宫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起母亲的臻首,责
  怪道:「怎么不叫人呢?」说着掀开毛毯。
  看到母亲身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气,旋即满脸飞红。母亲玉体裸裎,四
  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
  宫主像抱着婴儿般抱着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
  盖,把母亲下体放在桶上。母亲牙齿咬着红唇,痛苦万状,四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着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萧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
  的液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着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
  出尿液……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个畜牲
  !你不得好死……」
  宫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着,待久蓄的尿液排尽,托着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
  两下,然后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叹道:「你又不乖了
  ……」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宫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胸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宫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后将百花观音放在床
  上,拿出一根柔韧的白色软鞭。那根软鞭由两长两短四根质地奇异的绳索绞成,
  色如白玉,弹性十足。
  宫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乳上,白嫩的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
  。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胸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着女性敏
  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淫水连连。百花观音
  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宫主,蓦地放声大哭。
  宫主挽着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着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
  呢……」
  宫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然难以置信
  ,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喘了口气,稳住心
  神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着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
  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么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
  儿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肉随着玉腿的开合时隐时现。手一松
  ,光润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
  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喝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儿让人操
  !」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着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
  后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妹
  ,看着哥哥是怎么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龟头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粗
  细的肉棒布满颗粒肉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泪如雨下。紫玫两
  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傲然挤进秘穴。
  眼睁睁看着杀气腾腾的肉棒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
  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种被肉棒胀满的充实感使萧
  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阳具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着花心,那些
  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着流霜剑风奴已然回宫。」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
  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宫已经两日,慕容龙见姐妹俩
  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后宫伺候。
  紫玫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么信任她,结果累得大
  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连忙垂下头
  ,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后。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着,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拚命运气
  冲穴。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动不动。
  ************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
  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后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着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
  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着
  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
  一个乌黑的血洞,两根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
  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
  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屏风后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姐
  !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乳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
  屄赏给了霍长老,本宫就勉强给你奶子开苞好了。」说着拿起一把手指宽窄的薄
  刃,在乳晕下横切一刀。
  接着捏着殷红的乳头向上一翻,乳尖立刻离开乳球,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
  的嫩肉不住颤动,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乳中交错的脉络。慕容龙将薄刀直直捅入
  伤口,在乳球内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乳房是女人最娇嫩的器官之一,风晚华疼得浑身乱颤,肩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
  血腥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胯下狰狞的巨物缓缓挺立,紫红的龟头在血淋淋的乳尖周围磨擦片刻
  ,然后腰身一挺,捅进乳球。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皮肤裹紧肉棒,
  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乳房内。
  肉棒顶到伤口尽头,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乳肉尽数撕碎,在
  坚挺的乳房内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龟头几乎触到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阳具上下挑动,看着浑圆的乳房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
  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忽然一软,合上眼睛,雪白的身体悬在铁索上
  无力地摆动着。
  这时阳具微微一回,满溢鲜血立刻从乳尖飞溅出来。
  看着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
  也晕了过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双双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湿,竟是吓得失禁
  了。
  慕容龙却是十分开心,这个新生的肉洞比任何一个肉穴都紧,也更合适。他
  握紧弹性十足的乳房,阳具插在温热的乳肉来回抽送。
  风晚华失神地抽搐着,雪球般的乳房时缩时鼓,不时痉挛着收紧。那粒殷红
  的乳头在布满颗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跃。每次抽出肉棒,都伴随着喷涌的鲜
  血,染红了白嫩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精液射进乳球深处,大笑着拔出血淋淋的阳具。高耸的
  雪乳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浑圆的小嘴,贯穿了整只乳房……
  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肉相连的乳尖颤抖着翻落下来,乍然看去
  坚挺的玉乳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痉挛。殷红的乳尖哆嗦着悬在乳前,从中涌
  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慕容龙挺着滴血的阳具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着脸色惨白的玫瑰仙子
  。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
  生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
  殿门微开,喧闹声伴着阳光涌入大殿。一个人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喷
  火地盯着风晚华。
  25
  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缓缓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刻
  后她微微眯着眼,迷惘地看着阶下喧闹的人群。
  百余名汉子分成两群,各围成一圈。左边人群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手膝撑
  地,跨坐在一个男人腰上,曼妙的身体竭力起伏。长发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来,抬起来,让大伙看清些……」轰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连忙上身后仰,柔臂撑在背后,让围观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户光润
  如脂,没有一根毛发,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满淫水阳精。秀发抖动着披散开
  来,纪眉妩弯眉颦紧,咬着红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用滑腻温润的肉穴来侍奉身下
  的陌生人。
  紫玫身体抖了一下,美目顿时溢出清泪。她急忙转过头,看向右侧。嫂嫂仍
  和昨晚一样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条黝黑的铁链。随着臀后的挺动,
  铁链被拉得笔直,铮然作响。每次拉直,林香远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玉指猛然
  拧紧。
  慕容紫玫手臂不动,单靠手指解下铜制的腰环,套在掌上握紧。待纪眉妩被
  人揪着乳头提起来,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笑时,突然朝身后划去。
  慕容龙抱着妹妹正看得开心,猝不及防下手臂立时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
  。他大惊失色,手臂一抖,连忙将紫玫抛出。
  娇小的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两个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树上,旋即一
  跃,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没有一毫脱离魔掌的喜悦。三位师姐无不身负绝技,貌美如花,在
  江湖中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可在这里却被人当成玩物般尽情凌虐,这些禽兽哪
  里还有一点人性!
  身后又响起尖锐的啸声,散居岛内的星月湖帮众即刻便会封锁道路。紫玫一
  边飞驰,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压下纷乱的情绪。
  纤足一点,横过五丈的距离。紫玫轻功尽展,一举越过两棵大树,落在枝间
  。一转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树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还带着丝丝血迹,衬
  在绿枝翠叶间,分外诡异。紫玫心神一动,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飞身跃起,忽然
  胁下一痛。
  绿叶间无声无地浮现出一张枯瘦的面孔,沐声传慢吞吞托住紫玫,递给赶来
  的慕容龙。
  紫玫美目喷火,叫道:「杀了我吧!」
  慕容龙从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脸上磨擦着寒声道:「落到这里的女人,能
  死那是最大的福气……」
  殿前一片静默,看到宫主抱着玫瑰仙子回来,帮众都松了口气。
  慕容龙命人搬来宝座,拥着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剑带过来,大
  伙看看霍长老怎么给她开苞——林婊子瞎了眼,纪婊子,你给她说着些。」
  纪眉妩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体微微颤抖。
  两名紫衣人拽着铁索,将风晚华拉到殿前。看到这个名震江湖的女侠,众人
  都发出一声惊叹,翘首望着她高耸的乳房。方才叶行南涂了药后,鲜血已经止住
  ,只留下一个血红的肉洞。
  等了片刻还不见霍狂焰的踪影,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把慕容胜的腿骨腿往纪
  眉妩面前一丢,「捅几下,让主子们乐乐。」
  纪眉妩默不作声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阶上,两腿笔直分开,把粗大
  的骨节对准下体慢慢捅入。虽然肉穴已被蹂躏无数次,但还是无法容纳下拳头大
  小的骨节。白花花的骨头将滑腻的花瓣挤成薄薄一圈红肉,纪眉妩咬紧牙关,用
  力一送。痛叫声中,骨节倏忽没入肉穴。不等疼痛稍缓,纪眉妩立即抽送起来。
  娇怯怯的豪门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欲
  火高炽。慕容紫玫却想起三师姐当日的情景。纪师姐好洁成癖,用脏的手绢宁肯
  丢弃也不愿随身携带。可现在……
  慕容龙臂上伤口隐隐作痛,低头看着紫玫,寒声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
  不能独吞,给你师姐分一半。」
  紫玫娇躯一震,片刻后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地说:「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龙面露杀气,一口截断她的话,「你哪儿来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
  嫂就是你!我动你一根汗毛了吗?乖乖看着!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
  紫玫屈意哀求却被数落一通,粉面涨得通红,张口朝慕容龙肩头咬去。慕容
  龙一动不动,眼中却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出力气,咬了半天,慕容龙
  突然失笑道:「妹妹的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亲哥哥就要操你了。
  」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到场中。
  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身,竖起圆臀。纪眉妩
  掉着眼泪握紧阴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折磨的肉穴上,缓缓挺入。
  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着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那根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鸡巴已经乾瘪无法复植。霍
  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立即来找风晚华算帐。宫主
  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破处都行。
  霍狂焰当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觉得太便宜了割屌仇人,於是便
  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
  纪眉妩停住了动作,片刻后忽然颤抖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
  野猪……」
  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
  身子,你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今后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的叫声好!」
  纪眉妩哽咽着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
  野猪牵过来了……」
  处子的幽处人被粗暴地掰开,花瓣下露出一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动人
  。风晚华神情惨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绷紧,被分开成直线的玉腿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肉棒便缓缓挺直,阳具状如铁锥,顶端尖锐,
  中部鼓起两寸粗细,生铁铸成般粗黑狰狞。它体形比普通家猪大得多,遍体黑鬃
  ,像一根根直竖的钢针。两根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发出低
  哑的嘶鸣。
  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臀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阳具,狞笑道:「
  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根坚硬的肉棍,缓缓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嫩肉渐渐地分
  开——
  「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却要被一头野猪
  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强也不禁心头滴血。
  全场静默,连呼吸声都停顿了。
  乌黑的野猪身下露出两条光润的玉腿,腿间的秘处正对着野猪胯间。雪白的
  身体缓缓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性器。
  霍狂焰盯着风晚华颤抖的红唇,用力一推。兽根立刻撕裂柔韧的薄膜,进入
  温润滑腻的肉穴内。一股鲜血从花瓣边缘淌出,艳红夺目。
  风晚华闷哼一声,玉体剧颤,热泪夺眶而出。
  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吞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处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泪——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他妈的让头野猪操得流
  眼泪了……」
  「废话!屄都被野猪操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处女啊,就这么完了……」
  「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弟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操了,
  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着风晚华的腰臀不住挺动。那头野猪也尝到肉穴的美妙
  ,一边哼哼,一边抽送。
  只有飘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泪。
  走到近处观看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
  是个瞎子!」
  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气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好多血
  ……他们……还在推……」
  26
  「七、八、九……」两名火堂帮众各抱着风晚华一条玉腿,一手托紧腿根把
  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着脚踝,喊着数同时向下压。修长光洁的双腿在野
  猪身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根深入体内。
  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一旁林香
  远和纪眉妩也是玉体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着肆意凌辱。
  屠怀沉伤势至今未癒,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荫中,
  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着风晚华,狞恶的面容因仇恨
  而变形。
  半个时辰后,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於剧烈地喷射起来。两名帮众举着风晚华
  淌血的肉穴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内的兽精。
  暮色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凌辱的雪白肉体慢慢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
  糊糊的嫩白。
  ************
  手指抚摸着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飘梅峰果然佳丽如云
  ,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今与咱们星月湖结亲,几
  百多人操她们三个,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身体……」
  三名汉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进入,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
  力,只能满脸痛苦地承受这一切。紫玫娇躯轻轻一颤,把脸埋在慕容龙胸前,呵
  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
  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哀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
  震汤。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发出一声雄浑的长啸。
  下面一众汉子立刻停住动作,垂手听令。震耳的喧闹嘻笑应声而止,只剩下
  几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声传神色不变,心底却微叹一声。
  慕容龙长声道:「此番歼灭飘梅峰、伏龙涧,五行门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飘
  梅峰三徒犒赏各位,稍后再行论功行赏。请几位长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於色,立即跃上玉阶,沐声传缓缓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
  长老。
  慕容龙抱着紫玫转身入内,对旁边的紫衣近侍淡淡说道:「风晚华与纪眉妩
  同例处置。」
  紫玫从肩侧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师姐与三师姐被近侍带走,略微松了口气,又
  问道:「嫂……二师姐呢?」
  慕容龙眼神锋利如刀,「没能亲手杀了那个杂种,已经便宜他了。难道还放
  过他老婆?」
  紫玫刚想开口,已被慕容龙拂住了睡穴。
  ************
  「屠长老伤势如何?」
  屠怀沉抱拳道:「属下经叶护法救治,已无大碍,再有半月,即可为宫主效
  力。」
  慕容龙点了点头,叹息道:「想当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无往不利。此番仅
  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龙涧,一个尽属女流之辈的飘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损兵折
  将,四位长老负伤……」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开甲起身道:「属下无能,请宫主治罪。」
  从来都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却一反常态地开口道:「飘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
  自有过人之处。宫主明鉴。」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动,旋即按捺下来。距宫中大会还有十余日,过早暴露两
  人间的同盟有弊无利。
  慕容龙淡淡笑道:「沐长老说的不错。飘梅峰声势虽不及大孚灵鹫寺和九华
  剑派,但地位超卓,隐隐为白道第一名门,如今弟子尽沦为我星月湖奴役,可谓
  颜面尽丧。呵呵,明日宣扬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虽极少出手,但流霜剑与寒月刀这名徒弟已如此
  了得……不知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可有消息?」
  慕容龙眼中光芒一闪,笑道:「两位护法联手出击,万无一失,水长老不必
  挂怀。」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狞笑道:「听说那个骚尼姑漂亮得紧呢……不知比玫——
  风婊子她们如何。」他本想说比紫玫如何,话到嘴边想起宫主有意娶玫瑰仙子,
  连忙改口。
  水柔仙暗皱眉头,十余年来宫中议事虽然了无忌讳,但阴宫主身为女子,少
  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宫主怎么会看上这个轻狂粗俗的家伙。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说:「教中两仪之位空置多年,待两位护法功成,即晋级
  阴阳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来的两位护法,便从五位长老中推选了。」
  众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却想到这是二桃杀三士的计策,使五人争权夺利
  。
  金开甲身为长老之首,又斩杀慕容胜,生擒林香远,议功不做第二人想,眼
  见众人都无法开口,便道:「护法乃我教尊位。属下等人为宫主效力,不敢有非
  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六合供奉都要一并
  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月湖精英无数,所
  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
  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
  值此乱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历代宫主均逍遥
  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於此等琐
  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宫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宫主的志向背道而驰,
  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着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据理力争。但此时
  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宫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说道:「四镇神将与六合供奉之位不限於本教中人
  。本宫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於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同道齐聚宫中。五
  位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
  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变数。於是摇头道
  :「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后自
  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高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
  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
  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於是笑道:「水长老
  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
  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宫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人冷箭
  ,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宫主所言,属下实不敢当。
  」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宫,再行细议。」
  ************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翘起
  ——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
  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梦中见到了什么可
  恨的事物,接着睫毛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彷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
  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着迷地看着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
  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紧「呸呸」吐
  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着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强的嫡亲妹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小美
  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兴奋。他灿烂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
  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
  脸色一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一脚,「他妈的!敢朝这儿
  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不好受。两腿微一使力,
  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声不吭。
  慕容龙阴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
  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发觉自己内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隔绝般无法汇聚真气。听
  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藏宝图呢?」
  27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宫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灭
  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藏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藏宝图下落不明。阴姬并未
  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如今慕容
  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於自己家族的宝藏自然分外关注。
  「什么宝藏?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敌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
  千难万难,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好在这个混蛋要传扬天下,师父自
  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刚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失身和乱伦的担心外,还
  有师父的屡屡告诫: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一旦破体会有性命之忧……
  这些以后再想,一时片刻自己并没有什么危险,眼下怎么护得三位师姐平安
  呢?
  ************
  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脱慕容龙的手掌,拚命推开一个正在
  嫂嫂体内抽送的汉子。那汉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由勃然大怒,待认
  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着眼泪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听「铮」的一声响,嫂嫂被折磨至麻
  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表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翻转过来。沾满阳
  精的黝黑铁链一端焊死在石栏底部,一端伸到少妇腹下。末端变成钗身粗细,消
  失在红肿的花瓣之间。
  紫玫颤抖着手指分开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嫩肉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
  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着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当场,
  手脚冰冷。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花瓣哆嗦着滴出淫液,玉户高举,下腹被
  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着铁链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

  好给她带上根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贱屄上面的肉里绕了一圈,缠着耻骨,
  不但跑不了,一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
  什么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一挣,铁链挣脱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远下体悬空,两腿
  垂在身侧,秘处朝天敞露,精液和淫水从微张的肉穴内淋漓涌出。从花蒂旁穿出
  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内的链身磨在耻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
  攻心,股间肌肉痉挛,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
  碎。
  紫玫哭叫着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根腥臭坚
  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不由伏地呕吐起
  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着铁链,一手拿着腿骨捅入林香远肉穴内,狠狠捣
  弄。
  紫玫抽噎着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
  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一松,夹着腿骨的圆臀重重落
  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
  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
  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
  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机密,他连忙搂起紫玫掠回
  神殿后宫。
  ************
  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着室内。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
  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
  一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么可能把财
  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
  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着慕容龙,楚楚可怜地说:「我……我
  怎么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着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么看都是
  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
  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上轻轻一吻,温言
  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
  「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
  有可能。成亲后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
  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
  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
  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
  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亲后哥哥带你去住
  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乾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
  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着石室的壁角
  。
  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记挂着父亲当日所画的图
  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
  外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么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
  …」说着在她腿间轻轻摸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
  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
  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藏难道会
  藏在魔宫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着玉门合紧,发出一声闷响。
  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着
  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么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终无法注入丹田。
  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着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颤抖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
  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过都告诉我。」
  「……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后来他们扣住小鹂,
  逼奴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
  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
  散,半晌后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
  慕容紫玫大着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
  年纪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
  十条大汉轮番奸淫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
  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淫后血肉模糊的
  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28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饰
  ,花草山石卍字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
  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
  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
  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
  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后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一角
  。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
  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么紧。」慕容龙说着掀开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
  ,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
  道:「什么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扎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
  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
  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
  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
  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
  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
  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
  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么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
  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
  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
  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拚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乳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着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
  、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色生香的娇躯,
  更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近八尺
  ,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穴。甬道两旁左四右五
  共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着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
  序。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
  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
  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
  「不在室内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后悔。任
  慕容龙怎么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
  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着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
  下白嫩的双乳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乳尖便已多了两个铃铛。身上震汤的疼痛使
  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乳头的花蒂上,又
  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
  死由我!说什么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着妹妹
  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
  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
  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
  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后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着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
  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着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后,她心有
  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后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着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
  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阴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
  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
  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心里一酸,不知道
  展扬哥哥现在怎么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
  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一直这
  么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
  发觉魔宫与宝藏有联系之后,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宫大厅中
  ,面前是那个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分别镂刻着「天、地、
  君、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拚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么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
  这个石宫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高兴,想到今后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
  是星月湖神宫,也是历代宫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这个太极图
  是神宫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
  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宫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
  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宫中。只有叶护法
  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么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着左首刻着「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
  用来处理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着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
  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
  ,也不仅限於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么用的?」
  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宫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
  所。现在风婊子和纪婊子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么意思。想到师姐所受的屈辱
  ,她不由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身便朝亲字甬道奔
  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
  两个婊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么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宫的女子一律终身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目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
  小莺小鹂一样,住在宫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婊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宫也无大碍。风婊
  子入宫不过两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让纪婊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再让风婊子也入宫,怎么样?
  」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后,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
  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操够——四月十五,成亲头
  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珠泪滚滚而下
  。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着眼泪,一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紫玫囔着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29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
  臻首起伏间,粗大的肉棒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淫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着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
  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宫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肉棒「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棒
  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
  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宫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
  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着忙吧,操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宫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
  到床上,接着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动作乾净利索。眨
  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肉棒夹着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唇
  。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进
  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肉棒带入体内,卷在略有乾涩的肉壁上,无法挣脱
  ,抽送间嫩肉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来
  。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摀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
  当成妓女般奸淫。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肉穴内淫水渐生,发出淫靡的「叽叽」声响。宫主在
  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后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力的掉落下来。纪
  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么守规矩,不由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子
  ,少夫人命你到宫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着哭
  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淫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后再听到你叫师姐,我
  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么重的伤……」
  「他妈的!这里没有什么风师姐!只有个挨操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么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着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可以,不过……
  」
  紫玫胸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淫笑着把手伸进袍内,掏摸着拉出尺许长短,粗如儿臂布满颗粒肉刺
  的阳具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着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着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后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肉棒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
  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内的艳景勾起慾火
  ,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着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肉棒的炽热,她拚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硬梆梆
  的异物。细滑的肉体在龟头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慕容龙呼吸越来越急促
  ,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肉体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肉棒越来越用力,硬硬顶着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
  。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么也够不
  到臀后。
  密闭的肉缝被龟头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
  点一点嵌入股间嫩肉内。紫玫心头狂跳,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肉棒一顿,接着从腿根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着肉棒朝圆
  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龟头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龟头,口腔便被塞满
  。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拚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慾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
  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还紧紧搂
  着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肉棒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肉刺还有一指宽窄,龟头
  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紧紧裹着肉棒,竭
  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
  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着她的腰臀,将肉穴对
  准阳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么都不相信如此粗壮的物体能插进师姐柔
  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肉棒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阳具根部
  的触手间,肉穴内蓄积的精液、淫水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
  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着巨阳的肆虐。
  不仅肉穴,甚至整个腹腔都被阳具撑满,刺入时几乎将子宫完全挤扁,硬生
  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肉棒搅动,花径内柔嫩的肉壁彷佛被那些满布
  的颗粒肉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淫的昏了过去。慕容龙浑不在意
  ,像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将女体高高举起
  ,然后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着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后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着
  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根可
  憎可怕的怪异阳具。
  一柱香工夫后,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
  会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
  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
  死去活来,淫水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肉棒挑着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
  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操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
  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撑住身体。紫
  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对付暴虐的宫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纪婊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着三师姐,承受着他狂猛的奸淫。
  30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着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
  站着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
  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宫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高氵朝,此
  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
  见师姐呼吸平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
  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
  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着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么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
  ,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
  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么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么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软干起来好舒服,
  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着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
  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婊子每日接客人数
  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
  个人操!」
  「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
  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
  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着一丛乌亮的秀发,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
  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着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着她的
  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着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
  ,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
  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
  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性,一边想着今天所见的图形和
  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着,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后,紧接着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
  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
  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
  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
  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
  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阴阳鱼的鱼眼也按
  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
  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着地支字样。紫玫找
  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着木
  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
  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
  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
  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
  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
  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
  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
  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
  主心血的石宫,彷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智
  慧还是肉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后,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
  然后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后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后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么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
  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
  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
  乳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后捏住乳头拽了
  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乳头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着膝盖
  ,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乳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
  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乳头上
  。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乳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
  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
  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
  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后坐在
  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彷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
  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乳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阴蒂穿环。她暗
  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
  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
  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后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
  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
  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
  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阴蒂上的金环
  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
  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
  铃,身下已经是淫水横流。
  31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
  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
  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
  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
  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
  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
  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的无敌声名
  ,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
  的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后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
  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着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
  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彷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巨
  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根
  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
  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
  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雪白的身体。
  ************
  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着丈夫的腿骨。嘴中
  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后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阳精
  、尿液甚至她自己的淫水、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
  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赤裸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
  面的一小半精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她
  。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可林香
  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爱
  ,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被
  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於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手
  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拚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风雨立刻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
  ,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着
  。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湿淋淋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
  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於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
  柔美雅致,也不同於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
  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
  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淫
  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后拉起她
  的乳房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后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
  间,脑后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
  ,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么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於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
  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后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
  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
  是个什么样的人……」
  ************
  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启,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
  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

  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
  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
  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
  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着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
  ,这是什么?」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
  」
  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
  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么?」
  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成婚之后便
  可用了。」
  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
  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
  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
  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后乾瞪眼。
  ************
  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慕容龙浑身湿透,袍角还滴着水。他
  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
  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着他,「谁的舌头?」
  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后面,见他是朝殿外走
  去,惊道:「林师姐?」
  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么会得罪你呢?她
  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么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姐,我……我……
  」
  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赤裸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首道:「奴婢卫秀纹,水堂属下
  丹阳派掌门。」
  慕容龙打量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目光与紫玫一
  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内探去。紫玫死死搂着他的胳膊,
  顿足道:「我一直都很听话……刚才那药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
  慕容龙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穴道。铁钩碰在牙齿上,发出悦
  耳的轻响。红艳艳的小舌静静躺在嘴中,又滑又软,梦一般香甜。林香远一无所
  惧,毫不在意它马上就会被人残忍地割去。
  钩尖探入红唇中,正待翻手钩住香舌,忽然一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龙
  咽喉。
  危急中慕容龙竖起左手细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应付这雷霆万钧的一袭。
  「叮」的一声,小刀脱手而出,慕容龙整个身体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弹到紫玫
  身后。那道白光去势不减,硬生生刺入石栏,彷佛穿透腐木,直入半尺。长剑如
  一泓秋水,澄净夺目,杏黄色的剑穗飘荡着渐渐静止。
  慕容龙俊脸上血色一闪即没,长剑虽然是脱手掷出,但劲力凌厉,直如闪电
  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这一剑便要了他的小命。
  倾盆大雨渐渐止歇,烟雨凄朦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树梢,冷冷看着
  慕容龙。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
  叶轻摇,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紫玫扬起脸,惊喜地叫道:「师父!」
  32
  雪峰神尼头戴尼帽,胸前挂着一串念珠,冷冰冰负手而立。雪白的僧袍一尘
  不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飘飞的雨雾距身体还有寸许便被劲气迫开。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许人,樱唇星目,眉枝如画,虽然胸部
  平整,但缁衣飘扬中,仍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只是脸上挂着一层寒霜,
  肃杀凌厉,使人忽视了她的美貌。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从腰间拔出长剑,沉腰斜肩,剑锋遥指雪峰神尼。他
  万万想不到合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两人之力,竟然还挡不住这名卓然遗世的绝顶高
  手。
  林香远听到紫玫的惊呼,立刻挣扎着抬起头,茫然的四处张望。雪峰神尼看
  到爱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内震怒,这时看出她双目失明,更是怒火万丈,眉角一
  挑,满面煞气的腾身而起。
  慕容龙手中的长剑灵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侧。神尼面如寒冰,长袖一翻,
  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指蓦地探出,点在剑脊上。慕容龙手上一震,长剑去势受阻。
  他汲取功力虽多,但并非每人的内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损耗在交换
  中,因此不仅比不上被他搾乾内力的阴姬,较之朱邪青树也有不足。他反手擎出
  片玉,右剑左刀竭力抵挡。
  神尼一边出招,一边挽起紫玫,真气到处,立刻解开被封的穴道。她入手便
  知紫玫内功被散,无法聚拢,而受辱的林香远更是武功尽失。这几名弟子在飘梅
  峰学艺多年,情同母女,没想到短短月余时间就受此凌辱。雪峰神尼双目喷火,
  盛怒出手,劲气凌空直如风卷残云,招招紧逼。
  此时暴雨初歇,空旷的广场空无一人,慕容龙有心唤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
  喘不过气来,作声不得。
  卫秀纹虽是一派掌门,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不过星月湖手中的傀儡玩物
  ,武功平平。眼见宫主连逢险招,迟疑许久才张口高呼,「来——」
  雪峰神尼见卫秀纹身上赤裸,本以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听到她突然开口,
  立即手指一弹,一粒念珠重重打在卫秀纹胸侧,封了她的穴道。接着两手一举,
  四十七颗大大小小的念珠散成一个圆圈,水银泄地般朝慕容龙攻去。
  慕容龙眼见无法抵挡,合身扑到地上,狼狈地滚到一边。忽然肩后一疼,已
  中了一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杀手,远处却传来一阵糟杂的脚步声。一群帮众边跑边叫
  。
  「朱邪护法受了重伤……」
  「雪峰神尼杀了屈护法,一路朝宫里来了……」
  待看清场中两人的恶斗,众人愣了一下,慌忙擎出兵刃,扑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背上重击一掌,翻身掠向石栏,拔出长剑。剑光吞吐,将
  一名帮众拦腰斩断。「彭」的一声,暴起一篷血雨,断肢乱飞。
  星月湖尽是凶恶之徒,嗜血成性,飞溅鲜血反而激起了众人的疯狂,狂喊着
  舍命相斗。雪峰神尼立在林香远和慕容紫玫中间,长剑飞舞,每一剑都带起漫天
  的血雾,但敌人却越杀越多,不仅武功不弱,而且一个个双目血红,全是以命搏
  命的打法。
  再斗片刻,忽然金风大振,一柄巨斧带着厉啸猛劈下来。神尼横剑挡住,虽
  然把来人震开,自己也不由气血翻腾。
  金开甲面色凝重,周身劲气流转,银白的长衣不住鼓胀,肌肉虯结的手臂紧
  紧握住巨斧,缓缓绕着圈子。接着一名红衣汉子横飞而至,在空中一个翻滚,手
  上已多了对奇形怪状的兵器。围攻的帮众向后散开,三名分着绿袍、黑衣、黄衫
  的男女慢慢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一转,便看出银衣大汉武功不俗,绿袍老者功力深湛,绝不在
  朱邪青树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劲敌,只有那个黄衫胖子像是内伤初癒,脚步略有
  虚浮。
  此刻星月湖高手齐至,声势骇人。雪峰神尼仗剑而立,脸上彷佛万古玄冰没
  有一丝波澜。
  屠怀沉老远便抱起拳,满脸笑容地说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大驾光临,
  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儿者尽数自裁,动手者废去武功
  ,贫尼便饶过其他人。」
  屠怀沉笑容不改,「师太这条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弟兄都上过寒月刀,尽
  数自裁,谁来陪大师快活呢?」
  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谁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何曾听过如此调戏的话语,闻
  言柳眉一挑,便待出手。
  旁边霍狂焰暴喝一声,火焰令脱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身前尺许忽然一沉,
  划向腹侧。这一掷看似一往无前,其实还留有两分回力,即使这变向的一击也无
  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剑,金开甲便可趁虚而入。他的破山斧刚柔合济,
  只要能缠住雪峰神尼,五人齐上,即使是大罗金刚也插翅难逃。
  等两枚火焰令触到僧袍,雪峰神尼才动作起来,她身子一侧,长剑倏然朝下
  急刺,将疾射火焰令穿在剑上。奇怪的是剑令相击,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金开甲虎步生风,跨过两丈距离。一招千军辟易,巨轮般的铜斧横扫神尼腰
  腹。神尼不避不让,那柄坚可裂石的长剑突然一弯,左右一摆,旋即弹直。套在
  剑上的两枚火焰令流星般飞出,分击金霍两人。
  接着散落在地的数十粒念珠如同狂风卷过一样旋转跃起,以不逊於手掷指弹
  的力度,高高低低击向周围众人。一时间,水柔仙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逼
  得手忙脚乱。
  当日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伏击雪峰神尼,却被她负伤逃脱。待雪峰神尼养好伤
  势,伏龙涧被灭门之事已经风传江湖,接着又传来飘梅峰弟子被人押着一路任人
  奸淫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藤落单时将他击毙,然后又击伤朱邪
  青树,却未取他性命,而是一路追杀,尾随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长老各具奇功,若他们缠住,较之两名护法围攻更为凶险。何况身边
  还有两名无力相抗的徒弟。雪峰神尼迫开众人,一剑斩断林香远身下的铁链,挟
  起两爱徒朝场外的高树掠去。以她的功力,挟着两女仍是疾若飞鸟,只要踏上树
  梢,几个纵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长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轻功,抢在众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一丈,
  但她握住袖内的软鞭,却未出手。有雪峰神尼这个劲敌在侧,对自己只有好处。
  最好她能救走两女,再回来与慕容龙拚个你死我活。
  思索间,雪峰神尼已跃至场边。忽然身后风声一紧,沐声传后发先至,抢在
  水柔仙身前。手臂一展,一根长仅两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脚上。
  片刻间雪峰神尼接连化解胁下传来的九道真气,当她踏上枝头,已无余力再
  即行跃起。神尼将紫玫倚在怀中,腾出右手与沐声传连交七招。最后一剑点在木
  棍上,将沐声传逼落树下。
  接着金开甲的巨斧挥至,她知道此人功力高绝,一旦让众人形成合围,势无
  幸免。无奈下只好放开紫玫,一手执剑,一手挟着林香远,朝远处掠去。
  林中十余名帮众正护在一个遍身血污的汉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一晃,从人
  群中一闪而出。身后一颗卷发黄须的头颅冲天而起,良久才落在地上。
  ************
  慕容龙脸色惨白,张口又吐出一股鲜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
  和朱邪青树的头颅。
  紫玫时忧时喜,虽然自己未能逃脱,但师父毕竟已经赶到此处,而且还大展
  神威,在星月湖高手尽出的情况下救走了二师姐。迟早师父能杀掉这些妖孽,把
  母亲、大师姐、三师姐、白氏姐妹统统救出去。紫玫越想越高兴,从眼角看着慕
  容龙,心道:「混蛋,怎么没一掌拍死你!」
  慕容龙服下疗伤的丹药,调息半晌,脸上颜色渐复。想到当时的凶险,他仍
  心有余悸,缓缓道:「各堂派出人马,搜寻雪峰神尼。不必与她交手,一旦发现
  踪迹,立刻回报。」又道:「神殿乃我教圣地,有劳诸位长老在殿外轮番看守。
  」
  众人点头应诺,水柔仙看着朱邪青树的头颅心下暗喜。朱邪青树是慕容龙最
  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护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长老,自己已经占了六成赢
  面。
  慕容龙并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着卫秀纹,若是她早些开声未警,自
  己也不会身负重伤。他喘了口气,沉声道:「既然该你轮值,去石宫吧。」
  卫秀纹心里发寒,此时见宫主未加惩处,不由大喜过望,连忙应是。
  慕容龙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长老,丹阳派是贵堂属下,就请水长老传谕
  ,丹阳派由副掌门暂理帮务。」
  卫秀纹秀目猛然瞪大,只听宫主又道:「待明年此时卫掌门离宫,再行移交
  。」
  以往入宫最多只是十日,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卫秀纹恐惧万分,拚命磕头
  哭求道:「求宫主开恩……」
  慕容龙寒声道:「卫掌门可是不愿在宫中伺候?」
  卫秀纹身子一颤,步履不稳地随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龙叹息道:「朱邪护法与屈护法为本教殉职,可将其遗体置於玄宫……
  」
  霍狂焰忍不住道:「两位护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请宫主示下。」
  他的话不伦不类,但人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龙沉吟片刻,扬声道:「明日午时,各堂香主以上齐集神殿,商讨日后
  大计!」
  33
  「好些了吗?」慕容紫玫柔声道。
  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
  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么是凉水?」
  「不对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好像很热呢……」
  内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
  ,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好心好意来照顾你,你还这
  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身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刻,她理理发鬓,正容朝叶行
  南房内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么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水里再喂那混蛋一
  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
  叶行南正在缝合朱邪青树皮头颅。他与朱邪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心神激荡
  ,连少夫人进来也未留意。
  紫玫不动声色地摸了两瓶药,藏在袖里。乾咳一声,恭敬地说:「叶老师,
  这位大侠是什么人?」
  叶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护法……」
  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过去仔细打量。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
  后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
  紫玫充满惋惜地说:「朱邪护法这么高大……是氐人吧?」
  「鲜卑。」叶行南缝好最后一针,沉着脸给尸体拉上衣服。
  紫玫一会儿赞朱邪青树鼻子生得高,一会儿又赞他的黄须威猛,怎么看生前
  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后语气一转,「朱邪大
  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
  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邪护法义薄云天,於我曾有大恩,没想到…
  …」
  紫玫怕他往师父身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根,朱邪护法以神教为家
  ,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安稳稳睡上一晚……」
  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身托起朱邪青树,缓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后面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
  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然后拿出朱邪青树的钥匙打开房门。慕容
  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
  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内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
  面热情地帮着把尸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这时
  ,「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内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炮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身
  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么东西。
  紫玫懊恼地看着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
  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对了地方,她
  胡乱捣鼓片刻,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身。
  叶行南脸色阴沉,缓缓伸出枯乾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从袖里掏出另
  一瓶药,乖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走了。
  ************
  沉睡中的美妇仍是那么艳丽夺目。明黄色的锦被遮在酥软的乳上,柔颈粉嫩
  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
  华贵之气。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
  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们却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
  百花观音缓缓睁开眼,半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
  紫玫摇了摇头。
  百花观音慈爱地看着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着脸色一变,惊醒过
  来。
  「娘!」紫玫咬住嘴唇,扑到母亲怀里失声痛哭。
  母亲难以忍受这种残忍的折磨,时常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
  居多,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慕容紫玫抽泣着抬起头,含泪露出个笑脸,将师
  父刚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
  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禁淫辱,不禁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那个混蛋一剑两截!把咱们
  都救出去!」
  百花观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
  紫玫银牙咬紧,「那个禽兽!是亲哥哥更该杀!」
  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着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
  出去害人……好吗?」
  紫玫喉头噎住,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
  他这样害你……」
  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
  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
  忍耐。体内的肉棒忽冷忽热,龟头紧紧顶在花心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搾取她体
  内的元精。
  白玉鹂脸色越来越白,突然娇躯剧颤,牝内的阴精喷涌而出。肉棒在滑腻的
  肉穴内不住跳动,阴精一点一滴吸入玄泉,与阳火交融,沿督脉、泥丸宫、任脉
  、会阴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精元之气。
  太一经功分五层,以玄牝之门入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待五气朝元之后
  ,再取坎填离,最后炼神还虚,复归无极。其中存精、养神、炼气为三德之神。
  慕容龙经脉受创,此时妄行汲取真气有损无益,只是借白玉鹂的阴精炼精化气,
  培根固元。
  腰身一挺,白玉鹂软软跌下床来,像大病一场般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喘
  着。胸前的金铃微微轻晃,发出阵阵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莺勾了勾手指。
  白玉莺连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热的肉棒,慢慢纳入体内。阳具上颗粒
  磨擦在嫩肉上,阵阵胀痛。待完全进入柔韧的秘穴。肉棒便跳动起来,时伸时缩
  不住撞击花心。白玉莺脸上渐渐泛起一层潮红,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紫玫等慕容龙行功中途,慢悠悠走过来,拿起一条毛巾按在他脸上,柔声道
  :「哥哥,我给你擦擦汗……」
  慕容龙沉着脸不为所动,肉棒越动越快,忽而变得其冷如冰。白玉莺娇躯微
  颤,脸上的红晕一丝丝消散。紫玫胡乱抹了几把,见他还不走火入魔,手肘一抬
  ,将一个硕大的花瓶碰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慕容龙眼都不眨,一鼓作气逼出白玉莺的阴精,才推开虚弱的少女,淡淡道
  :「你去把纪奴叫来。」
  紫玫身子一僵,板着脸去了。
  紫玫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见回来。慕容龙越等越恼,大骂一声跳下
  床。他先推开隔壁的房间,常陪在母亲身边说话的妹妹却不在这里,只有百花观
  音一个人睡得正熟。慕容龙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合上门。
  ************
  室内回汤着清脆的歌声,慕容紫玫正在温泉池中洗得高兴。见慕容龙突然推
  门而入,她连忙游到池边,只露出一个脑袋,水灵灵的大眼一眨一眨天真地看着
  他。水汽缕缕飘过,沾着水珠的俏脸宛如出水芙蓉,娇美无匹。
  慕容龙裸着身子抱臂而立,两眼虎视眈眈,忽然大喝道:「纪奴!」声音滚
  滚远去,震得紫玫两耳发麻。
  片刻后纪眉妩垂首入内,身上的轻纱被水汽一蒸,立刻紧紧贴在身上,彷佛
  透明一般,柔美的身体纤毫毕露。
  「趴过去,把屄掰开!」慕容龙厉喝道。
  纪眉妩无言地走到水池边,弯腰伏在池沿,两手绕到身后,撩起湿淋淋的轻
  纱,露出浑圆白嫩的美臀。玉指轻分,细滑的臀肉油脂般流动开来,腿间两片红
  润的软肉柔柔绽放。慕容龙一把抓住她的柔颈,往池中一按,肉棒直挺挺捅入乾
  燥的秘穴。
  纪眉妩猝不及防,顿时呛了口水,连忙屏住呼吸。下体剧痛阵阵传来,可她
  浸在水中,想喘口气也办不到,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臀肉,拚命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见慕容龙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来,抱住他的手臂
  使劲摇撼,「松手!快些松手!」
  慕容龙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顶,纪眉妩娇躯前倾,连肩头也没入水中。她
  再也忍不住,两手撑住池沿想抬起头来。可慕容龙手臂如同巨石,纹丝不动。
  秀发浮在清澈的水面丝丝飘荡,忽然一串气泡从发丝间滚出,纪眉妩的身体
  痉挛起来。
  34
  眼看师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一条鲜红抹胸的紫玫从水中跳起来,一口狠
  狠咬在慕容龙臂上。可她内功未聚,一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纪眉妩修长的大
  腿猛然合紧,小腿屈起又忽然伸直,显然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
  肉棒在肉穴内凶猛地撞击着,将体内最后一点空气都挤搾乾净。纪眉妩两耳
  轰然作响,眼前发黑,清澈的泉水下一双乌亮的美目缓缓合上。
  慕容龙伤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别不安分,此时怒气勃发,乾脆当
  着她的面弄死纪眉妩,一来出口恶气,二来好震慑紫玫。
  夹着阳具的嫩肉越来越紧,肉壁像波浪般传来阵阵收缩的战栗,带着超乎寻
  常的快感。与此同时纪眉妩的挣扎越来越弱。慕容龙咬着牙齿,露出一个狰狞的
  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无措,心里后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时使性子竟会断送了师姐
  的性命……
  紫玫姣丽的面颊一片惨白。忽然深吸一口气,潜到水底,与纪眉妩唇齿相接
  ,把气息吐给垂死的师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纪眉妩肺中吸入池水,此时已然昏迷。殷红的乳头浸在
  池中,随着温泉滚涌,血色一点点汤开,渐渐发暗。
  正在此时,甬道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慕容龙听出有敌来袭,立刻松
  开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师姐扶到池沿躺平。纪眉妩脸色苍白,手脚软软摊在身下,不省
  人事。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胀,胸口却毫无起伏。紫玫一边在她穴位上按摩,激起
  师姐体内所剩无几的残存真气,一边按住小腹,向上缓推。纪眉妩红唇紧闭,嘴
  角流出一股清水。
  ************
  已是子夜时分,神殿外金、土两堂近百名帮众举着火把围成一个大圈,场中
  雪峰神尼白衣飘飞,一柄长剑大开大阖,与金开甲、屠怀沉两名长老和金堂賸余
  的三名香主斗得正急。神尼玉脸如冰,忽然身形一闪,避开白银香主的烂银枪,
  挥袖打在他腰间。
  中午救出林香远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弟子尽数被掳,受尽诸般残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热,对这几名弟子爱如己出,无论是从小抚养的风晚华,还
  是英姿勃勃的林香远;无论是温婉和顺的纪眉妩,还是聪慧伶俐的慕容紫玫,每
  一个都是她亲手调教多年的爱徒。乍闻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远
  ,她便立刻返回星月湖,直闯神殿。
  白银闷哼着侧身扑跌,雪峰神尼长剑划个半圆,锋芒所及,黑铁腿上溅血,
  跌到一旁。金开甲猱身上前,虎掌一挥,与雪峰神尼硬生生拼了一招。雪峰神尼
  面上一红即逝,金开甲却连退五步,脸色惨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杀敌为主,此时震伤金开甲,自己的经脉也被他的反击之力
  逼得气息不畅。
  慕容龙抢过旁边帮众的铁胎劲弓,手一抖,两支长箭直奔雪峰神尼胸前小腹
  。雪峰神尼弹指击开,顿时身体一震,她没想到慕容龙这么快就伤势大愈,不由
  吃了暗亏。
  啸声远近响起,衣襟破空之声大振,霍狂焰等人纷纷掠至。雪峰神尼挥剑挡
  住青铜的狼牙棒,借势后跃,又与金开甲对了一掌。
  金开甲喷出一口鲜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涌而至。双掌一触即
  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闪,刺倒两名帮众,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龙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
  ************
  昨日的暴雨未留下丝毫痕迹。灿烂的阳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辉煌
  。
  神殿内满是帮众,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堂中摆着六张椅子,分别是叶行
  南和五位长老。金开甲身后站着白银、青铜、黑铁三名香主;沐声传身后两名男
  子,分别是枯枝、新叶两名香主;水柔仙身后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怀沉
  堂中香主已尽数死在飘梅峰弟子手下。
  慕容龙目光扫过全场,扬声道:「清露香主何在?」
  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岭南处理帮务,时间仓促,未能赶回。」
  慕容龙点了点头,先叹息一声,缓缓道:「今日教中高手齐聚,却只有寥寥
  十余人……」
  金开甲感慨万千,他年轻时曾见过星月湖的极盛场面。两仪使者、三才护法
  、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六合供奉,单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有二十人。谁能想到短
  短十余年竟会落到如此地步……
  慕容龙长身而起,声音激昂地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近千年,教中高手如
  云,豪杰无数!本该大有作为——」他声音一沉,「可惜上任宫主固步自封,白
  白浪费了多少机会……」
  水柔仙秀眸一闪,看向沐声传。沐声传神情木然,半眯着眼,彷佛没听见宫
  主的话。她握住袖内的软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离宫已七天,最少应该通知了近处的七个帮会。可如今唯一赶到的丹阳
  派只是掌门入宫轮值,并非接到通知,其他帮会更是音讯皆无。再等上几日,参
  加宫主婚礼的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徒增变数。
  昨夜金开甲受伤,正是天赐良机,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并知会沐声传
  ,决定在大会上当场翻脸。金开甲已经声明两不相帮,况且昨夜又在雪峰神尼手
  下吃了大亏;霍狂焰、屠怀沉、叶行南不足为虑,算来自己占了七成赢面。
  思索间,慕容龙的声音隐隐传来,「……树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宫决定,
  以终南为基,联络八方豪杰,尽补教中空缺。一旦兵马齐备,以我星月湖精强,
  横扫天下谁人能敌!」
  「此言差矣!」水柔仙朗声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炼气为根本,逐鹿天下与
  我教宗旨大相迳庭!宫主此举大是不妥!」
  慕容龙冷冷盯着水柔仙,手指缓缓捏紧。没想到她竟会公然发难,而且直指
  自己离经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龙寒声道:「本宫一片诚心,与众兄弟同谋富贵
  。不知水长老此言何意?」
  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后,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扬声道:「阴
  宫主传位之举不明不白,与飘梅峰连番恶斗,本教高手折损过半,不知宫主极力
  翦除我五行门是何用意!」
  此言一出,堂中帮众顿时大乱。与水柔仙比邻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
  他能登上火堂长老之位全是慕容龙一手提拔,对新宫主死心塌地,慕容龙若是倒
  台,他不仅难保长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两可之间。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一紧。水柔仙藏在身后的右袖飞出一
  根软鞭,从他肩头直绕到腰间。长鞭一收即放,刹那间便封了霍狂焰的穴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立即飘身而起,朝殿上宝座攻去,软鞭盘旋飞舞,变幻无
  方。
  慕容龙两掌劈削推挡,接连用了十余种不同门派的掌法,最后一拍一翻,倏
  忽将鞭梢缠在指间,这一招正是星月湖绝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龙顿时一震。水柔仙的劲气从指间直入肩头,自己整条肩膀
  似乎浸在温融销骨的热水中,懒洋洋没有丝毫力气。他大骇松手,但软鞭却如附
  骨之蛆,连甩数下都未能挣脱,反而使胸前空门大露。
  金开甲虽说两不相帮,但终究不愿见慕容龙横死,连忙一掌拍出,叫道:「
  且听我一言。」
  水柔仙弯眉一挑,反足踢在金开甲掌心。她恼金开甲不守诺言,这一脚用上
  了十成力道。金开甲重伤在身,无力相抗,顿时雄躯剧震,连退数步,说不出话
  来。
  屠怀沉与霍狂焰一般心思,见状拔身而起,肥躯缩成一团投向两人。玄冰本
  来一直犹豫,此时本堂长老稳操胜券,立刻抬指朝屠怀沉腰间点去。
  忽然一个淡绿色的身影闪电般掠过,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喷血抛跌。
  就在软鞭及体的一刹那,两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来,夹住鞭身。灵蛇般的软
  鞭彷佛被一刀斩断,笔直的鞭梢应指而折,在慕容龙衣襟上一擦,软软垂在沐声
  传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沐声传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一
  连串隐微的爆响从星月湖唯一的女长老胸腹传出,体内满溢的真气被侵入的气旋
  绞碎击散。
  慕容龙嘴角血迹隐现,俊目却深若寒潭。乾瘦的绿袍老者面无表情,手掌一
  前一后夹住黑衣美妇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渐散,空洞洞望着地面,细白的手
  指一点点松开。软鞭垂在腕下,轻飘飘摇来荡去。
  35
  沐声传两掌一松,水柔仙顿时软绵绵倒在地上。她微微喘着气,艰难地抬起
  头,咬牙盯着沐声传。
  沐声传淡淡道:「本教向来男者至尊,女人只能为奴为婢。前任宫主篡位而
  立,颠倒纲常,死不足惜。」
  水柔仙喉头滚动,「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叶行南取出药瓶,倒出两丸伤药,给慕容龙、金开甲服下。又拔出银针,在
  屠怀沉胸腹处连刺数针,制住凝神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被慕容紫玫打碎,
  这会儿所用药物效果差得了许多。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睁开眼,先起身对沐声传一揖。他知道沐声传向来沉默
  寡言,因此虽然心中感激,却没有说话。
  沐声传武功较之朱邪青树毫不逊色,又累立大功,但由於他一向视女人如无
  物,因此在阴姬手下郁郁多年。半年前慕容龙登上宫主之位,他一眼便看出必是
  朱邪青树与叶行南等人合谋制住阴宫主。
  沐声传曾参与十六年前突袭燕宫之役,深知慕容龙来历,因此对朱邪青树这
  个鲜卑人会倒向本族皇室毫不奇怪。慕容龙当上宫主之后杀伐决断一意清除五行
  门,他也心怀隐忧,这次水柔仙谋反,正给他一个表明忠心的良机。
  慕容龙按着金开甲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然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抱拳道
  :「金长老不顾自身伤势,援手相助,本宫铭记在心!」
  金开甲心下感激,连忙躬身道:「宫主无恙便是我教大幸。」
  打斗之声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帮众已尽数成擒。慕容龙走到玄冰身旁,一
  脚将他膝盖踩得粉碎。玄冰惨叫道:「宫主开……开恩……」
  慕容龙笑而不答,将他四肢骨骼尽数踩碎,然后松开脚,说道:「扔到殿外
  ,每天给他一碗水。死后喂狗。」
  紫衣侍者应声而出,拖起手脚被废的玄冰。其他五名帮众见宫主手段如此残
  忍,都是面无人色,慕容龙看着其中的两名女子,淡笑道:「沐护法说得好,星
  月湖男者至尊。传本宫旨谕,教中所有女子即刻废去武功,供帮众享用。」说着
  声音转寒,「如属叛逆同党,一律奸死!」
  星月湖女子不过二十余人,而且都在水、土两堂,当下几名香主立刻领命出
  殿。
  慕容龙缓缓解开水柔仙腰上丝带,笑道:「水长老花容月貌,教中帮众艳羡
  已久。难得有此良机,让大家分享,你可要好生伺候……」
  水柔仙神情凄婉,胸口起伏间,口中鲜血不住涌出。
  黑衫中分,露出贴身的水蓝劲装。慕容龙正要当场奸淫叛教长老,突然身后
  传来一个声音,「……求宫主留情……」
  慕容龙转过头,只见金开甲一膝支地,俯身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乱罪不容
  赦,但请宫主看在她曾为本教效力十余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
  慕容龙沉吟道:「金堂可是不愿听令?」
  金开甲抬头恳声道:「属下对宫主忠心耿耿,金堂二百四十名子弟尽听宫主
  吩咐,怎敢怀有二心。但属下与水长老相识多年,她犯此大罪,属下不敢妄求保
  她性命,只是她身为本教长老,地位尊崇……实有辱我教尊荣……」
  慕容龙沉默片刻道:「金长老立下大功,本该升为护法——如此你还是金堂
  长老,以功劳冲抵如何?」
  金开甲大喜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瞳孔微收,又道:「若是阴宫主呢?」
  金开甲一怔,沉声道:「阴姬沉缅声色,使我教人材凋零,声威大跌,实是
  我教罪人!」
  慕容龙目光扫过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纷纷表示效忠,对阴宫主绝无留恋。只
  有沐声传一言不发,他荣升护法,脸上仍无半点喜色。
  慕容龙冲叶行南点了点头,叶行南身影一晃,消失在屏风之后。
  ************
  昨日师父两度来袭,慕容紫玫心里充满希望,陪母亲说了会儿话,便伏到门
  后偷听。耳闻殿中内哄,正兴高采烈,没想到石门突然打开。她避无可避,乾脆
  扬起脸,满不在乎地瞥了叶行南一眼。
  叶行南木着脸与她擦肩而过,从隔壁房间推出一个高近一人,宽近六尺的物
  体。甬道本就狭窄,紫玫不得不一路退到门外。她趁机掀开上面盖的厚毯迅速看
  了一眼,但眼前只白光一闪,就被长长的鬃毛掩盖。
  紫玫见师父还没杀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龙眼睛一瞪,她绷着脸扭头
  气鼓鼓回到屏风后面。
  物体十分沉重,四名汉子齐力才把它抬到殿中。慕容龙坐在椅中暗自运气,
  叶行南缓缓揭开毛毯。
  殿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叹,近百名职份较高的帮众瞠目结舌地看着乍然出现的
  阴宫主。
  身无寸缕的阴姬仍如以往那样香艳动人,美目半闭,脸上满是柔媚迷人的微
  笑,似乎陶醉在极大的欢愉中。她一手曲肘支在胸前,肥白的圆乳还在微微晃动
  ,香软的娇躯曲线玲珑,丰满的大腿左右微分,肌肤晶莹如玉。但腰臀却被粗黑
  的长鬃覆盖,看不清楚。
  众人咽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艳的女体上赫然是一头壮硕的公牛,粗
  颈巨眼,角如弯刀。铁柱般的四腿踏在铁盘上,将艳妇柔美的身体圈在腹下。
  为了保存阴宫主的尸身,炮制这头公牛,叶行南费了不少力气,此时心下得
  意,笑呵呵撩起长鬃,露出阴宫主滑嫩洁白的肥臀。
  阴宫主另一只手正伸在身后,掰着肥美的臀肉,像是正在竭力挺动。一根手
  臂粗细的巨阳深深插入肉穴,将她股间秘境完全撑开,被挤成一圈细窄红肉的花
  瓣上,彷佛还沾着淫水,隐隐闪亮。
  众人看得矫舌难下,谁能想到昔日教中至尊无上的阴宫主会被人制成艳尸,
  而且死后还被公牛奸淫?
  叶行南一推圆盘,女尸和做成标本的公牛立刻旋转起来。丝发飘扬,阴姬娇
  艳的玉脸光晕闪动,栩栩如生。
  突然一个人身影高高跃起,「呯」的一掌击在一名面露不忍之色的帮众头顶
  ,那人脑骨尽碎,顿时倒地气绝。
  金开甲缓缓收回铁掌,虎目生威,沉声道:「阴宫主荒於帮务,行事乖戾,
  死不足惜。敢有异心者格杀勿论!」
  慕容龙嘴角微挑,顾盼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今日挫败水柔仙叛乱,又赢
  得众人效忠,他信心大增。於是趁机展示阴宫主的死状,挑明篡位之举,让众人
  死心塌地承认自己的宫主身份。二来又藉机清理心向旧主的部属,可谓一石二鸟
  。
  霍狂焰围着阴姬的尸体啧啧赞叹,怪笑道:「早知宫主有此神牛,就让它给
  风婊子开苞好了——风婊子的屄要让这么粗的家伙捅几下,肯定一辈子都忘不了
  ……」
  屠怀沉也呵呵笑道:「阴宫主最喜采补,这头牛可够她采些日子了。」
  殿下的帮众见教中几位长老如此说,顿时都放下心事嘻笑起来,「这女人天
  天板着个脸,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会儿浪起来还挺好看呢……」
  「那么大的家伙都能塞进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在老子面前还装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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