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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 - 正文 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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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兰听到我的吆喝,走过来,我却腾出手,抓住了她晃晃悠悠的大乳房。“哥――”她想往后缩,却被我捏住奶子挤扁了,妹妹的奶子渲软柔和,只是沉甸甸的,有点下垂,这更加深了乳沟的深度和诱惑力。
  “怪羞人的。”被我牵着不得不往前走了几步,由于刚才的性爱,两个女人都已有点放开。风刮过来,水面上起了细微的波纹,在这半人深的水里已经不能让我所有的欲望都得到满足,一手揽过女儿的腰,一手捏住妹妹的奶房,三个人在这水际空阔的夹杂着芦苇的河面上,一步一步地往浅水里挪动。
  “哥――疼。”秀兰的步伐有点慢,抓住奶子的手丝毫不放松,她眉头皱了皱,摇晃着身体跟上。
  浅浅的沙滩上,布着几湾飘带似的水域,就那样赤裸着在两排芦苇中间,将两个女人揽进怀里。
  “婷婷,让爸爸肏你吧。”我故意说出来,刺激自己的感官。
  “你――”婷婷白了我一眼,又看着姑姑。
  秀兰添油加醋地,“又不是第一次了,就给爸爸吧。”
  “你们坏。”婷婷扭过身子,脸转向一边,趁着这个机会,我的手从秀兰的胸脯上,滑下她的腚沟,摸着妹妹硕大的阴唇,扣进去。
  “啊呀!”秀兰惊叫了一声,引逗得婷婷回过头来。
  鲜红的阴唇撑开了,露出淫猥的肉舌,手指轻轻地滑过,捏住了顶端的阴蒂。秀兰忽然气紧起来。
  “爸爸,你先肏姑姑吧。”婷婷靠过来,报复地说。
  扣进亲妹妹的屄里,对着女儿说,“爸爸已经肏过她了,现在就想肏你,肏我的亲闺女。”婷婷扭捏的眼神里露出幸福的光。
  “来,趴下。”想象着刚才院子里母牛的姿势和牛犊的骑胯动作,又一次想在亲生女儿身上体验。
  “不!象个狗似的。”婷婷觉出了那种姿势的不雅,嘟噜着不愿在姑姑面前摆出那屈辱的姿势。秀兰这时夹紧了两腿,让我感受到来自阴道口的钳夹感,弯腰两指伸进去,在里面扣着她的前腔的宽大,三指攀着她的屄门,体味着阴唇的柔软和粘滑。
  “秀兰,用嘴给我。”知道小孩子脾性,转而乞求妹妹。
  秀兰迟钝了一下,看着我向前挺起来的黑黑的屌子,一弹一跳地从腿间爬起来。伸手握住了,又爱又怕的放在腮上亲了一亲,我挺起来,在她的唇边磨蹭着,看着她不愿又不忍的样子,从她的嘴角一端往里穿,撑开了,嘴唇包着鸡巴,秀兰的脸上出现很难为情的样子,我知道也许她从来没有过这样,只是对我,不愿违逆心爱的男人。
  婷婷的奶子被我捏得饱鼓鼓的,奶头尖立着,用嘴唇每摆弄一下,都弹跳着打回来,捏着奶膀子的地方显得很白、很嫩,捏过的地方又显得鲜红,象开过的桃花。
  秀兰已经从下面满把握住了我的卵蛋,在卵黄上轻轻地搓着我满是皱褶的睾丸,小嘴只是浅层次地触摸着龟头,触得我痒痒的,再也控制不住,一用力,挤开她的牙缝,牙齿理着我鸡巴上鲜嫩的嫩肉,直捣进她的口腔。
  “呜――”一声莺啼般的叫声,刺激着我的神经,在痛感和快感交杂中快速地抽拉。
  秀兰捏着我卵蛋的手变成了抓住鸡巴的根部,往下套掳着我的包皮,那种快感强烈地攫取了我,难以自抑地张大了口。手不由自主地在婷婷的奶房上加大了力气。
  “爸――爸――”婷婷抓住我的手,乞求的语气里想让我放手,可快感已经让我失去理智,亲妹妹的口腔含着我的鸡巴,我的意识已经迷失在欲海里。
  婷婷疼得脸有点发紫,抓住我的手无意识地掐了下去。
  “啊――”我疼得缩回手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粗暴。
  看着婷婷疼得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一软,刚才设计好的场面再次在脑海里一闪。“婷婷,快趴下。”
  “我不――”似乎还是不愿,也许是在赌气,却被我揿住奶头往下拉。
  她只好憋屈着两手撑地,将屁股撅得高高的。
  这种姿势真他妈的淫荡!从正面看起来只是鼓鼓的、白白胖胖的阴户,从女儿掘起的腚沟里显得肉感而饱满,从屁眼下扯腹带股地两条阴唇,中间夹着那突出的肉舌更是凸显出性器的神秘。眼睛贪婪地盯视着女儿那块神秘的地带,感觉到下身飞速地暴胀起来,抱着秀兰的头快速地在她的口腔内抽插,鸡巴翻撸着嘴唇就像两片阴唇一样箍在鸡巴头上,我感到她牙齿轻微的啮咬着,浓密的阴毛在妹妹的口唇间扎煞着,刺向她的嘴和鼻孔。
  婷婷的头从撑起的胯间往后看着,散乱的头发披散着和腿间那一小撮阴毛融合起来,小奶子由于趴下的姿势,尖挺地下垂着,眼神里露出一种期待和暧昧,掘起的屁股像一只母狗在等待着公狗的幸临,我的意识里非常明显地知悉,女儿的这种姿势是专为我准备的,她在等待着我这做父亲的在玩弄了妹妹之后,再把鸡巴插入她的肉体内。
  天哪!我这做父亲的真的沦落了,我不但在自家的床上当着妻子的面玩弄了女儿,而且还让女儿在这荒天野地里学着狗的姿势等着我上她,而我却和自己的亲妹妹做着天下最淫乱的事情。喉咙里发出强烈地咕噜声,昭示着我的欲望,脑子里晃动着骑跨在女儿臀部的淫荡场面。就在秀兰咕噜着拔出我的鸡巴时,我晃动着阴茎在女儿雪白的臀上顶着,从满布着皱纹的菊花洞滑动着,渐渐挑开那硕长的阴唇,软软的肉舌包裹着鸡巴头子,从上到下滑下来,又挺着再次移上去,在阴床上滑动了几次,对准了那嫩肉密布的洞穴,猛地刺了进去。
  “爸――”感觉到被穿透了的女儿,刚刚喊出一声就自己捂住了嘴,那声闷哼让人听了说不出的压抑和向往。
  肥白的屁股在眼前晃动着,鸡巴穿插在阴户里将女儿的肉体灌得满满的,撑开了满张着,像一朵娇艳怒放的花朵。
  秀兰的目光始终没离开我们父女的性器,在她的性生活里根本没有如此的情景,她惊讶而又羡慕地看着这一切,眼里不觉露出淫荡的光。
  手不由自主地抓摸着自己的乳房,两腿大大地叉开着,那缕湿漉漉的阴毛象山羊胡子一样遮在肥胖的阴阜上。
  婷婷的阴道越来越滑溜,淫液涂抹着鸡巴带出白白的粘液,奶油似的从女儿的屄腔里溢出,屌头子每每抽离阴道的片刻,又再次狠命地楔进去,象打桩一样地在女儿的身体里夯砸着。
  婷婷的身子被我撞击的前后摆动,两个结实饱满的奶子象吊钟一样快速地摇摆,口里发出难以自抑的“呀呀”声,终于她忍不住了,满含春情的脸上看着我的快速抖动的卵子,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满布皱纹的黑黑卵袋,一种更加舒服的快感从那里蔓延起来,加剧了我的动作。手尽量扳着女儿的臀瓣,让她的淫花更加开放。
  “爸――肏,”她已经喘息着象要窒息的样子,“肏我。”
  我用手指扣进她的肛门在里面旋转,鸡巴暴涨着在里面横冲直撞,有几次由于幅度过大,抽出阴道的瞬间从阴门处“扑楞”一下腾空跃出,我看到那瞬间女儿的淫花鲜红的嫩肉湿淋淋的慢慢闭合,两片大阴唇象鲍鱼似的紫胀着,期待着我的再次插入,快速地握起来,捅火棍似的捅进去,“肏你。”长驱而入进入子宫。
  “啊呀――肏死我了,浪爸爸。”女儿经不住我的猛力撞击,撑地的两手一软,几乎趴在地上。
  “肏死你,浪屄!和你妈一样浪。”大鸡巴紫筋暴挺着拉出女儿薄薄的阴膜箍在阴茎上,又推拉着送进去,形成一个窝窝。
  婷婷的手搓着我硬硬的卵子,眼睛里流露出无限的风情。
  “你个屄,让爸爸肏的骚屄。”看着女儿那里一哆嗦,一股白白的冻胶似的淫液从女儿的阴道里流出,原来婷婷听了这话也格外刺激,不自觉地进入了高氵朝。
  “浪爸爸,浪爸爸。”婷婷晃动着屁股,反复地说着这句,在她的心里,看来我真的是个色爸爸、浪爸爸。
  “爸爸就是浪,就在自己的闺女身上浪,婷婷,做我的小老婆吧。”我刺激地要求着亲生女儿。
  “你个流氓,不正经。”闺女突然学着妻子的口气骂了我一句。我摸着她流水的阴部,掐她的滑滑的肉舌。
  “给爸爸生个吧,生个儿子。好老婆。”我无耻地称呼着亲生女儿,抱着她的屁股象锥子似的往里楔。“闺女,亲闺女,叫我一声男人,我是你男人。”
  婷婷的屄里又是一阵抖索,子宫口突然又翕动起来,夹的我麻翘翘的直酥到心窝子里。
  含羞逗欲地,“男――男人。”屁股往后一迎,撞击到我的阴阜上,跟着又是一声,“爸,使劲,使劲。”鸡巴头子上的快感和心理的快感融合起来,使我几乎有飞起来的感觉。
  “肏你,肏我老婆。”这时身下的女儿已经成为我禁忌情感里的情妇,鸡巴头子挑着女儿的屄,飞速地穿进去,意识里想要穿透她的一切。
  “哥――”秀兰听得耳热心跳,那句句淫词浪语挑逗得她浑身燥热,她没想到我和自己的女儿已经跌倒了这种乱伦的深渊,更没想到还是少女的侄女就已经学会引逗男人、勾引男人了。她的眼球几乎不动地看着我们疯狂的动作,看得眼热心动,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呓语,我腾出手来,薅住了那撇在腿间遮盖着的阴毛,感觉秀兰的腿在发抖。
  “秀兰。”歉意里更加刺激着我的欲望,本想和妹妹用着这个姿势,却和女儿再次经历了,摸着妹妹胖胖的阴户,手指再次插进去。
  “哥――快!”妹妹已经自己在激发高氵朝,那声音激励着我、怂恿着我,我狂野而粗暴地在女儿的屄内抽插着,手同时快速地扣挖着妹妹的阴道。
  猛然那股熟悉的欲望再次来临时,一个念头从脑海里闪过。
  “秀兰,趴下。”我强硬的态度不容妹妹考虑,她乖顺学着婷婷的姿势,看着自家两个最亲的女人向自己暴露着阴户,一个红肉翻腾着任我抽插,一个高撅着性器等我临幸,就在临近喷射的那一刻,我猛地从女儿体内抽出来,一下子贯于妹妹的阴道,跟着一阵狂抽,“呀――呀――”随着两声吼叫,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打在秀兰的子宫壁上。
  三人狂喘着,久久才平息下来,太淫乱了,我竟然在这原始的世界里,跟自己的亲妹妹和闺女做了人世间最丑陋也是最美好的交合。我们何其幸运,不知道世界肮脏到什么程度。我们何其悲哀,不知道自己肮脏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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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错不是我本意
  生来就是男滴
  =版主=
  文界【电子图书】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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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三)婷婷假期很快就结束了,可秀兰的麦子还没打完,娘儿俩个站在麦场的一边悄悄地说着,过几天,等打完场,晒好麦子后,就和婷婷去医院把孩子拿掉。
  心里酸溜溜的听着这些话,遗憾着不能让女儿生下来,可世俗和人言又不能不让我考虑。唉!这可恨的世界,为什么相爱的人就不能自由自在的在一起呢?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爱的,说粗俗、说白一点,就是让男人操的,闺女大了,父亲不做,别的男人也照样做。试想如果一个女人没有男人,嫁不出去?就是家庭、邻居也会碎言碎语,更不用说闺女本身了,女人和男人同样需要性爱,哪个男人娶妻不是操别人的闺女?轮到自己的闺女,就非得让别人操去,自己操了,就是乱伦,就是败德,难道父亲和女儿的家什就真的不合适?真的不能做爱?可人们一旦打破了那种观念,无论是父女还是母子还不是一样生子育女?一样追求乐趣?所以只要两厢情愿,彼此喜欢,还管什么辈分和人伦?
  看看女儿在和妹妹告别,一丝恋恋不舍让我不得不回头看了她一眼。秀兰到底是过来人,看到我的眼神就知晓了我的心意,赶忙推了婷婷一把,“跟爸爸道个别吧。”
  整天在一起的父女,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话,只是最近一个阶段和女儿做了那些事,委实有点舍不得。婷婷撇眼看着我,很自然地迎着女儿走过去。
  农村里的麦场到处是整垛的麦子和打完麦子的麦秸,将整个场地几乎围成一圈,在这半封闭的自家麦场里,对外就是一个隐秘的场所。
  在两垛麦堆的中间,婷婷亲昵的搂着了我的脖子。“爸,我回去了。”
  “好,告诉妈妈,姑姑家的麦子拾掇好,我就回去。”
  “那可要快点。”她说着这话又回过头对着秀兰,“姑,一收拾完,就让爸爸回来啊。”
  秀兰微笑着说,“知道了,姑姑留不下。”
  “哼!那可说不定。”婷婷娇嗔地说。
  “死丫头,姑姑哪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她含情默默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一动。“爸爸惦记着你呢。”
  “才不呢。姑姑――”她悄悄贴着秀兰的耳边,低低地说,“人家说新婚燕尔呢。”
  “啊呀,你个小东西,谁新婚了?你才新婚呢。”秀兰追过来作势要打,婷婷却跑到我身后躲着,“爸――看看姑姑要打人家。”
  我一手攥住女儿的手,幸福地笑着。
  “看把你美的。”秀兰看我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圆睁着杏眼瞪了我一眼。我能不美吗?这几天两个女人都作了我的女人,每天割完麦子,躺上床左拥右抱的,起初两人还有点扭捏,可经不住我的缠磨和调情,灯光下我裸露着扒下女儿的内裤,再窜掇着妹妹,当三人都赤裸着只用一床被单遮盖着时,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满足的呢?
  “死丫头,”秀兰故作愤愤不平的样子,说,“看看谁新婚,都让人家弄大了肚子。”
  “哼!先别说嘴,说不定这几天早被下了种。”说完对着我挤眼,又用能让秀兰听得到的声音说,“爸,加油!”
  “你?”秀兰这次是真的怒了,她没想到侄女说出这样的话。
  “好了,别说了,”看着她们逗嘴,不得不上前劝解着。牵着女儿的手,又搂抱了妹妹。
  “小丫头,没大没小的。姑姑说你不对吗?瞧,小肚子都快挺起来了,小心你姑姑不带你去做,让你生下来。”
  “坏爸爸,都是你,从来不带套。”
  “呵呵,戴套?”我学着女儿,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戴套还是肏你吗?那干脆爸爸就肏避孕套得了。”
  “那你就去肏避孕套好了,以后别再找我。”婷婷气得扭过头不理我。
  “呵呵,恐怕到时候你要爬上床等着我。”我望着她嘟起的小嘴,真想咬一口。
  “我才不呢。”婷婷白了我一眼。
  “还嘴硬?那刚才是谁要爸爸早回家的?”我揭着女儿的老底。
  婷婷在背后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我疼得“嘘”了一声。
  “不跟你们闹了,我先走了。”闺女拿开我的手,作出要走的姿势。
  “还没跟爸爸道别呢。”我紧紧地拉着她,眼睛里溢出喜爱的光。“亲亲爸爸。”婷婷掂起脚尖,两手搂住我的脖子,像情人那样,我的嘴在她的嘴上来回亲了几下。
  然后额头又对着额头磨蹭着。
  “还有下面。”女儿松开手臂的时候,我淫荡地说。
  婷婷赶紧看了秀兰一眼。“看什么?你们两人爱怎么着怎么着,权当我没看见。”秀兰扭过身子。
  “爸爸,”她小声地,“回家再那样吧。”她像哄小孩一样对着我说。
  “不行!爸爸喜欢那样。”我坚持着。
  “姑姑在。”她又恢复了害羞的样子,看的人心动。
  “姑姑不是不看了吗?”我逗她,为的是调剂一下父女之间的感情。
  “脏兮兮的,让人家用口。”女儿误解了我,以为我又要她给我口交。
  我疼爱地抱着她,“傻闺女,人家又不是让你用小嘴。”
  婷婷吃了一惊,“那用哪里?”
  “用下面的嘴。”
  “你是说在这里,用――”她用手指着自己的下面,摆着手势问我。我点着头告诉她,一面指着她那里,“用那里和爸爸吻别。”
  婷婷低下头不说话,然后眼睛对着我,“你越来越不像话,光天化日之下,在这里奸淫我。”
  “奸淫?我奸淫你?”我指着自己的鼻子,“爸爸那是爱你,和你做爱。”
  “我不管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她突然两手一松,作出什么都无所谓的姿势。
  “你真不管了?”看她眯眼的样子,我心里突然起了坏主意,“你不管,那我让你姑姑给你脱裤子。”
  婷婷也许以为我只是说说,再说,秀兰也不会帮我做那样的坏事,就靠在我怀里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我对着秀兰打手势,秀兰拽拉着大皮股走过来,“干吗?”
  我做好了搂紧女儿的准备,做了个脱裤子的手势。
  秀兰捂住嘴笑了一下,眼睛眯缝着坏笑着瞅我,“真坏!”这几天秀兰加入后,已经让我的生活增加了不少情趣,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她也不会拒绝。
  双臂搂着闺女的胳膊,和她亲嘴,秀兰在下面解女儿的裤带。
  婷婷感觉出来时,挣开嘴低头下看,“姑――”
  “你爸让脱的,嘻嘻。”她突然加快了动作,为的是怕婷婷挣扎。果然,女儿推扯着我,想挣出来,我却死死地箍住她的两臂。她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觉得在这大白天的场地里。人来人往的,一旦被人发现就难以收拾了。
  秀兰抽出她的腰带,拎住裤腰往下扒。
  “坏姑姑,浪姑姑。”婷婷身子被我箍住不能动弹,跺着脚喊。
  她扒下了婷婷的裤子到脚踝,看着婷婷的一撮阴毛翘翘着,薅了一把,“姑姑再浪也比不得你,大白天的,就知道勾引爸爸。”
  “啊呀,爸爸,你看姑姑胡说些什么?”婷婷气得跺着脚。
  “姑姑说什么了?”我装作胡涂地问,感觉到妹妹已经解开了我裤子,一丝凉风钻进来,感到无比的舒服,鸡巴已经在腿间高高地撅着、跃动着,感觉到秀兰的手轻轻地握着,显得很留恋,牵引着让我们父女对上。
  “和爸爸亲亲吧。”秀兰有点拘谨地捏着我的龟头拱开闺女的两唇。
  感觉到闺女的肥厚、柔软和硬硬的阴床。
  就那样站着和闺女,还是妹妹用手把着往里送,真的很刺激、很享受。
  “姑姑说什么了?”一边配合着秀兰的手,一边亲着闺女问。

  婷婷站立着,任我搂抱、亲吻,听到我的问话,气得跺着脚喊,“你又不是没听到?她说我勾引你,乜个浪姑姑自己勾引你,还说我。”
  “你勾引爸爸不好吗?”我伸进女儿的口腔里撅动。
  “不好!说得人家就是个坏女人似的。”女儿辩白着。
  “那爸爸勾引你还不行?”我想挣脱妹妹的拿捏,在闺女的屄口上滑动。“爸爸勾引你,然后奸淫你。”
  “你也――”婷婷摆动着屁股滑出来,让我的鸡巴斜插在她的大腿上。“也不是好东西,和姑姑就是一对奸夫淫妇。”
  我把手滑下去,抱住了她的屁股,和她贴近了对上去,一下子插进去,阴唇紧紧地套在龟棱上,“那和你呢?和你是一对奸父淫女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婷婷巧笑着骂了一声,看样子并不反对,但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这种父亲不是父亲,情人不是情人的角色让我心里有了感觉。
  我故意拉锯似的往里一送,没想到闺女这时竟然挺起小屁股迎合了一下,刺激得我狠狠地插进去,享受那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是不是喜欢我这样?”站着和女儿交媾,虽然得不到畅意,但是比较新鲜、刺激。
  “不――喜――欢――”女儿拉长了声音,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骚女,小妖精,知道逗弄爸爸了。”我狠狠地插着,表示着我被她耍弄了的报复。由于一时狂野,幅度过大,这种姿势让高矮不等的两人合不了格式,鸡巴拉出来,戳在女儿的鼓鼓的阴阜上,顶得好疼。
  “秀兰。”我只得求助于妹妹。
  在一旁看得眼热心跳的妹妹,手不知往哪里放,听到我的叫声,赶紧抓住我粘粘的鸡巴,顺着婷婷粘满被弄湿了的屄毛的大腿根顶过来,手触摸到婷婷的大腿底部,摸到阴唇,撑开了,将鸡巴顶到屄口上。就在她抽回手时,捏了一下婷婷肥胖的粘满白白的、滑滑的淫液的屄。
  “操!”我轻轻地喊了一声,发力挺进去,婷婷的两腿开了一下叉,我曲身让鸡巴从下面往上顶,顶得闺女发出娇娇的呻吟。
  “爸――”她含羞着没往下说,只是绷紧着大腿合着我的节奏。
  我感觉出她想说什么,拔出来在她的屄口左右摇晃着插,插得她娇喘连连,气息压抑着寻着我的嘴唇。
  一手摸到那里,在我和女儿的接合处,感觉我们父女的融合,鸡巴硬硬的撑开女儿的性器连着蛋子阵阵耸动,女儿的娇喘让我感觉到进攻的动力,用手指肚捏住她的阴蒂揉搓,搓得闺女一阵哆嗦,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
  娇呼声跟着一连串地发出,“爸――使劲,肏我。”
  “肏你,肏死你。”下面更是如雷般的撞击,闺女由亲嘴变成了啃噬,父女两个彼此交迭着口势寻吻,下面一刻也不停地迎合着夯砸。
  “爸,亲爸,你弄死我算了。”婷婷看来实在受不了这种姿势,掂起脚尖努力使两人结合得更深。
  我一时间恨不能化进去,意识里有一股连卵子甚至身子都进去的欲望,世间若有如此大的女人性器,我想不知多少男人会在此时因欲望而埋身其中。
  秀兰在一旁看着我们父女在麦场里野合、交媾,一边看着行人的踪迹,倾听着紧邻麦场的路上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她的心嘣嘣直跳,生怕被人发现。
  就在我觉得象飘在云尖上,时闻行人的说话声时,婷婷“呀呀”了两声,跟着一阵哆嗦,嘴里喊着,“爸――爸――”,一股麻酥顺着脊梁骨扩散,身子一紧,跟着闺女一泄如注。
  惊天动地!太惊险了!竟然在大白天里,自家的麦场里,和女儿有了一场临别的欢爱。
  “舒服了吧?”秀兰红着脸看了我们一眼,两人犹自沉浸在性爱的余韵里。
  鸡巴软软的耷拉下来,龟缩着像一个罪犯低下头,婷婷那里却是一片狼藉,阴毛湿呼呼地贴在阴阜上、大腿间,大阴唇红红的外翻着,两腿之间到处都是白白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淫液。
  “快穿上吧。”秀兰疼爱地推搡了婷婷一把,弯腰拎起女儿掉到脚踝的裤子。
  我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鸡巴萎缩着,连一向紧巴巴的包皮都皱巴巴的翻起来,紫黑的龟头上涂了一层薄膜似的东西,马口里吐出一丝粘涎一样的东西。
  (三十四)就那样和女儿作了短暂的小别,望着女儿的背影渐渐远去,秀兰和我都有一丝说不出的异样情感。我不知道几日后和女儿再次见面会是怎样的场景,也许更激情、更粗暴,也许女儿的肚子大起来,我这做父亲的还要照顾她,“小别胜新婚”,这在农村里是常见的。
  麦子铺满了场,两人拉着碌碡来回地压着麦秸,快到场头的时候,翻起碌碡到另个来回趟的时候,秀兰突然看着我说,“姿了吧?”
  一直还沉浸在和女儿的欢爱中的我,沾沾自喜地说,“嗯。”
  秀兰瞥了我一眼,心里酸酸的,眼睛里就有股潮湿的光。
  “怎么不高兴了?”我小声地安慰着她,“别那么小气。”
  “谁小气了?你和她那样,我说什么来着?”秀兰自己撇清着说。
  “秀兰,我真的很高兴,这些天,我们三人在一起做了那么些事,作为男人,我拥有了你们,已经很满足了。”我把缠到碌碡上的麦秸划拉下来说。
  “嗯,你能不高兴吗?和她那么缠绵的。”她说着,嘴角动了动,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扳住她的肩膀,低声地告诉她,“她是我的女儿,你的侄女,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了那事,你都容纳了,还在乎这一次?”
  “我――”秀兰哭了,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你和她那么好,我看了都难受。”
  “傻妹子,我要不和你好,还会当着你的面和她那样,我们到哪里不行?”晃着她的肩膀说,“别哭了,”用手臂给她抹了眼泪。
  “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才这样。”秀兰说出了心里话。
  “我也喜欢你,爱你。”
  “那你还和她――”妹妹眼睛潮汪汪地说。
  “我心里放不下她,”我的声音低下去,我知道对一个爱着自己的女人说和另一个女人的事是一种残忍,“可我更放不下你,你知道在男人的心里可以装得下很多女人的,尤其是我,”我看着她顿了一顿,“这些天让我太癫狂了,秀兰,不怕你笑话,我经历了从没有过的欢乐,在她身上我找不到和你嫂子那种平淡的感觉。和你嫂子做,就是插入拔出,做着夫妻间的机械运动,说白了,其实就是一种发泄,可和婷婷那是一种境界,一种性的完美体验,欲仙欲死,身心融合。”
  “那世界上就没有第二个了?”看出妹妹眼里的嫉妒。
  “你听我说,你嫂子那里我只是学会了性交,闺女那里我学会了享受,”转眼看着秀兰,脉脉含情地,“从你这里,学会了品味和欣赏。”
  秀兰不说话,静静地倾听着。
  “秀兰,虽说你不是我的唯一,但你是我的爱。这些天来,我在你们中间,也沉思过,也痛苦过,可要我作出选择,真的不能,婷婷和你都是我的挚爱,我爱我的女儿,也爱我的妹妹,不好吗?”
  秀兰一脸的迷茫,“可我更喜欢你做出唯一的选择。”妹妹期待的眼神,我知道女人内心的嫉妒。
  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秀兰一汪深情地眼神。艰难地,“你们两人缺了谁,我都不会快乐。你嫂子,我是从陌生到熟悉,习惯了她的动作和姿势;你和婷婷,我是从熟悉到熟悉,习惯了你们的气味,习惯了你们的爱。每每夜晚醒来,看着你们两人躺在我身边,我的那里就挺起来,我知道我是为你和她而挺;可和你嫂子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和她除了亲情就是彼此照顾,而和你们,我有的是激情,我愿意一辈子拥有你们俩,不行吗?”
  秀兰长舒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远方,“我已经这样了,无所谓,可婷婷,你为她想过吗?她还要上学、嫁人,你总不能一辈子把她留在身边吧?”
  “我是她父亲,不会那么自私。我拥有了她的身子,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可我也知道她会长大,有自己的家庭,会生儿育女,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的心在我身上,她去哪里都无所谓。秀兰,她走到天边,也离不开父母,她还会回来看我,看作我这做父亲的,那时,我们三人在一起,彼此寻欢觅爱,就行了。”
  “那你心里还会有我?”秀兰证实性地看着我。
  “有。”看着秀兰俊美的脸庞,咽下一口唾液。
  “从小到大,你一直在我心里。就是在和你嫂子新婚的时候,当我爬上她的身子时,不知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你的影子,心里虽然有罪恶感,但还是想像着你达到了高氵朝。秀兰,其实哥哥不管跟谁做那事,都把那地方想象成你的,这些年我是一直在这种幻想中度过的。”
  我喃喃地跟妹妹诉说,这些话说出来实在是大逆不道,既然妹妹已经挑明了,我也是一吐为快,“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每次我跟你嫂子性交的时候,都默念着你的名字,想象着你躺在我身下的姿势,把鸡巴插入你的屄里。我知道这是肮脏的想法,是沾污了祖宗,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有时我甚至喊出你的名字,事后你嫂子还笑话我,说我不要脸,干那事还想着自己的妹妹。”
  “和婷婷也这样?”秀兰的脸放开了,有一丝幸福的感觉。
  “和婷婷起初并不是我接受的,你嫂子那样了,不能和我有性生活,她就表现出让我和闺女,并时常暗示我。可那是自己的亲闺女呐,我能和她做那夫妻应该做的事吗?开始我不接受,但经不住她的挑弄,后来看看婷婷也不反对,在你嫂子的默许下就上了她。这也是后来我和你水到渠成的原因。”
  两人说着话,拉起碌碡绕着麦场走。
  “怪不得――”秀兰说到这里,没说下去。
  “你是说我和你显得很自然了,是吧?”
  “嗯。”妹妹低下头,拉着绊绳,只顾往前走。
  “和闺女第一次后,我想了很多,起初那种罪恶感、愧疚感在心里存了好久,和女儿也不敢见面,生怕女儿恨我,在外面见了人,就好像做了贼似地,生怕事情败露。但我又忍不住,每当晚上上床后,就隐隐地期待着,期待女儿出现,期待你嫂子提起那个话题,后来次数多了,看看女儿好象也乐意的样子,就不觉得怎么了。既然男人和女人都想那事,都喜欢对方那地方,那还有什么?女儿大了,就会嫁人,就会找男人,我这做父亲的也是个男人,闺女喜欢,你嫂子又赞成,不说出去,谁知道。”
  “你让她怀上了,嫂子知道?”秀兰一直念念不忘这事。
  “恐怕不知道,我也没在意。”
  “哼,你们男人只顾了舒服。”
  “嘿嘿,办那事还不是图舒服?”说得我有点架不住。
  “那你就不会采取点措施?”
  “你是说避孕?你嫂子没提。”
  “奥,这事还得嫂子说呀,你又不是没长脑子,孩子不知道,你做父亲的也该爱惜她。”
  “爱惜是爱惜,只是做那事不想两人中间隔着一层。”
  “好,那你就让她怀。”
  “嘻嘻,”我嬉皮笑脸地,“以后和你我也不想――”
  “谁和你?想得美。”妹妹白了我一眼,羞涩地转过身。
  “秀兰,”我轻声地、小心地叫着。
  “干什么?做贼似地。”秀兰的大眼睛闪出一股媚意。
  “我想和你生个。”
  “生个什么?”一下子转移话题,秀兰猝然没有想到。
  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看。“你是说要我和你生个?”她指着自己,“煞!胡说八道!生个怎么办?叫你什么?”
  我理屈地不敢说话,“你给闺女折腾上了,还不够呀?还要作腾我。”
  “那是作腾?我们――”
  “我们什么?我们是兄妹,一母同胞。”
  “可妹夫他――不是没有生嘛,再说,你怀上了,别人也不会怀疑。”
  “呵,你真会想,你让家里所有的女人都为你怀上?”秀兰撇了撇嘴角,“混世魔王!”
  两人说不到一块儿,就默默地拉着碌碡满场转。我真的是混世魔王吗?真的是搅得全家女人不得安生的浪荡人物?可眼前自己所爱的就还没有――更不用说其他的,一想到其他的,脑海里就出现那个不敢亵渎的人,心理的罪恶感让我变得更加沉重,我这个奸了女儿淫了亲妹的人,真是这个家庭的罪人,也许有一天,上天会惩罚我,甚至到了那一边,连父母都会骂我是畜生。
  烈日下的场地如火烤一般,刚刚经历一场欢爱的我身子有点疲乏,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来,秀兰心疼地递过来搭在肩上的毛巾。
  “虚了吧?让你逞能,逮住了没有够,象个驴似的折腾。”
  我拿着毛巾擦了把脸,递给她,“你也擦擦吧。”秀兰本来清秀的面孔被汗水流下来混合着尘土划出一道一道的泥土痕迹。
  “还是凉快一下吧。”妹妹看我精神有点萎靡,心下不忍。
  “我什么时候象个驴了?”被妹妹说的心里有点不快,低声嘟哝了一句。
  “还没象驴呀?没象驴那今晚你拿出能耐。”说这话忽然就腮上起了红晕。
  心里一亮,原来妹妹是担心今晚的主战场不能开战呀。看着那朵红晕就想入非非。
  “能耐是有,只是没有驴的那个。”
  “谁要驴的那个,除非你是驴。”收拾起毛巾,就往麦场的阴凉地里走。
  心里颤颤的,连心尖子都麻酥了,没想到妹妹一下午的怨恨只为了一个欢爱。
  心里念想着妹妹骂我为驴,下意识地就出现了那天下午和妹妹一起看到的牛交配的场面。
  (三十五)夏夜的星空里,天显得深邃、辽远,无数的星星在高高的天际里窥视着人间,偶尔有流星滑过,人们便抬头望着,小孩子们欢呼着,听大人诉说那个永远流传着的故事。这样的夜晚,在没有娱乐的农村里就是大人孩子的天堂,人们撂下手里的活,早早地吃了饭,便拎着把蒲扇,夹着蓑衣,聚在一起,畅谈着家常里短和听到见到的奇情怪事。
  婷婷走了的时候,我和秀兰一桌,很有点家庭气氛,给隔壁的妹夫送过去饭,两个人就眉来眼去的,只是不敢有所动作,不敢出声,偶尔有几次秀兰盛饭的时候,看到她领口里的露出的春光,忍不住地摸进去掏一把,也是很快地就拿出来。
  秀兰默不作声,眼睛始终看着敞开门的里面,我知道她是担心妹夫的警觉,可越是这样,越逗起我的性趣。
  秀兰怕出事,快速地扒拉完几口,又迅速地给我盛上,“你慢慢吃,我先去凉快了。”说着对着屋里喊,“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妹夫答应着,“给性口添点料。”
  “知道了。”
  秀兰从门后里拿出凉席,回头找了把蒲扇,“你床上还有一把,过会你拿着就行。”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翻着眼皮看她。“嗯,知道。”这些日子,因为有了女儿在身边,总是很晚才出去凉快一会,然后又是早早地回来,为的是自己那憋不住的欲望,和闺女妹妹在一床,总有遏制不住的激情,闺女总是先洗一把,然后掩上门,我们嬉笑着上床,我摸她的,她也摸我的,摸出情趣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在床沿上,让她两手撑着暴露出那地方,有时先舔再干,有时干了再舔,往往是还没有完成,秀兰就披着浴巾进来。
  “小点声。”她两手抹着湿漉漉的头发,听得发出唧唧的水声的时候说。
  “睡了吧?”我捏着闺女耷拉下的奶子,一边抽插着。
  “睡是睡了,可别惊醒了他。”妹夫都是很早就睡下,我们三人回来时,也是悄悄的,名义上是怕影响了他的休息,其实是怕他听见。
  骑在闺女屁股上的我,忍不住掀开妹妹的浴巾,看着她浓密的布满腿间的阴毛,扣进去。“把门掩上吧。”
  “又要干什么?”秀兰伸长胳膊轻轻地推上门,由于她转身的姿势过大,手已经从里面脱出来,我扒着她的大腿,带上门后,她靠近了,捏着她胖胖的、鼓鼓的屄玩。
  秀兰依然梳拢着秀发,腿靠在我身边,让我从上到下地扣扯着她。
  “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我淫笑着,故意夸张地在婷婷那里掘动。
  “知道你就不想好事。”扣进去时,妹妹感觉到异样,并了并腿。
  “还有什么孬事?不就是肏你嘛。”扣进深处,感觉亲妹妹子宫的奥妙。自从河沿上回来后,秀兰已经认可了我们三人的游戏,只是开始的那几天晚上,她不习惯和我同床,自己一人躺在明间里(农村里一栋主房三间屋,把中间的那间叫做明间,也叫堂屋。)的床上。和闺女玩了之后,悄悄地撒搭着鞋,摸向妹妹的床。
  “过来干吗?”黑暗中,她往里挪了挪身子,让我躺下去。
  “还能干嘛,想你了呗。”我把手放到她的腿裆。
  “没和她――”秀兰的声音很平静,她知道我和女儿睡,少不了的是做爱。
  “做了。”我往里扣扯。
  “做了还不行?”声音只能让我么俩听到。
  “不行,哥哥还想你。”摸到内裤的边缘,感觉到松紧带的紧勒,拿着妹妹的手抓到我的那里,已经高高地挺起来。
  “想你了。”声音都粘达达的。
  “没弄出来?”轻轻地揉着那鼓鼓的包。
  “弄出来了,可还有你的一份。”手指爬进妹妹的内裤,摸她的屄。“过去吧。”
  妹妹不答,却用手掐我的屌头子,“轻一点。”张着口形不出声。
  “给你掐下来,让你搅得人睡不着。”秀兰在我的龟棱上掐着。
  “睡不着怎么不过去?”
  “过去会搅了你和婷婷的好事。”
  屄似乎很长很长,粘粘的、软软的,从上到下摸不过来,捏住了,撮起,再放开。
  “我喜欢和你俩人同时玩。”
  “你个坏东西,不学好。”秀兰忽然又急又快地掳起我的包皮,一阵阵快感让我刺激的张大了口,不敢发出声。
  “他在。”小床吱吱嘎嘎地,秀兰为了照顾妹夫方便,在堂屋里安了一张小床。
  “他不是睡了吗?”
  她的手快要停下来的时候,我抓住了,催促她加快速度。
  “舒服吗?”她刁钻地用拇指和食指圈成圈,套在鸡巴上往下掳,鸡巴硬挺着卜卜楞楞地在腿间晃动,秀兰熟练地握住了,慢慢往下,临到根处,突然加力,“嘘――”疼痛夹杂着快感,让我全身亢奋。

  掳到底,几乎将包皮翻上去。欲望激增地翻身爬上妹妹的身子,分开她的腿就要插。
  “别,别在这里。”黑暗中,她制止我,“他会听见的。”
  “那去我屋吧。”知道在这里存在着很大的危险。
  秀兰沉吟了一会,没说什么。
  我挺着鸡巴下床的时候,突然有了那种想法,两手插在秀兰的身体下。
  “干什么?你。”秀兰不明所以地问。
  不容她明白,抱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
  “你?真要命。”秀兰说这话,我从中听出了惊喜。
  “妹妹,哥哥等不及了。”象偷了人家东西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妹妹掂起脚尖推开了门。
  “秀兰,秀兰。”推开门的一霎那,忽然听到妹夫说话。
  已经用脚把门揣上了,秀兰在我怀里划拉着我硬要下来。
  “哪有什么声音?你睡冒失了吧?”两脚着地的秀兰不知是出去还是待在屋里。
  婷婷趴在床沿上看着我俩,忽然她顺着妹夫的声音说,“姑父,可能是老鼠吧。”
  声音软弱无力地,“奥,婷婷还没睡呀。”
  “睡下了,姑父。”
  “累了一天了,睡吧。”
  两人就那样站着,静静地听着一老一少的对话。婷婷的小眼看着我们,做了个鬼脸,听听那边实在没动静了,才扶起妹妹的身子,“回去吧,别让他听见。”妹妹心有余悸地说。
  “没事了,亏得你侄女。”我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上床吧。”
  秀兰还是害怕,站着不动。
  “姑,上来吧。嘻嘻。”
  “你姑父还没睡。”她慵懒地说,只是不动。
  “姑父不会知道的。”只把一条手巾搭在腿间的女儿翻了一下身,隐约地腿间那丛黑毛闪动了一下,灯光下看在眼里分外鲜明。
  女人的心,大海的针。我知道面对自己的侄女,秀兰是不会表现出主动。看着这个自己爱的和爱着自己的女人,我下面的勃起程度已经直挺挺地了。
  “好妹妹,别撑着了。”我拿着她的手摸到我几乎直立起来的鸡巴。
  秀兰不说放开,也没表示不愿意,只是松松垮垮地攥着,看得婷婷噗嗤一笑,“不害臊,妹妹攥哥哥的。”她说着翻过身,只把丰满的屁股朝向我,那肥庾鼓胀的阴唇把个两腿间撑起来,看得人眼里都出火。
  “小妮子,就兴你和爸爸。”秀兰终于说话了,看看侄女没看见,狠狠地握住了鸡巴。紫胀的龟头一卜楞,在妹妹的掌心里穿过,她低头看着,五指成爪状掐住了伞状的龟楞下。
  “轻点!”有点疼。
  “让你还使坏。”妹妹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爱与怨。
  看我的眼光在婷婷的腿间浏览,轻轻地松开手,“还没看够?”
  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赶紧说,“只是她那个姿势――嘿嘿。”
  “那么想,就过去找她。”
  “秀兰!”我重重地叫了她一声,“还狎干醋,我们都这样了。上床吧,”低下头亲吻她,“你在里首,我在中间。”
  “哼!是不是想一边一个?”
  妹妹说到点子上,心里就讪讪的,“哥哥就想那么一回。”
  “不要脸!”
  还有什么值得好掩藏的,对着妹妹赤裸裸地表白,“哥哥就不要脸,哥哥就想肏你们两个。秀兰,成全我一回吧。”
  “真拿你没办法。”妹妹不再坚持,小手伸到我的下部握着我的卵子,试着捏弄我的卵黄。
  一时间我站在那里享受着亲妹妹的抚弄,两腿僵直地绷着。
  “我想先日你。”搂过妹妹亲她,舌尖探进去,咂裹她的口唇,“你个屄,比婷婷还大的屄。”猥亵着自己的亲妹妹,调情地逗弄着她。
  “我有那么大?”秀兰不知是什么心理,递过来一句。
  和亲妹妹啃噬着,从嘴唇到口腔,不厌其烦地抚弄她的一切。“你的屄真的比她的大。”说这句话看着女儿夹在屁股之间的阴唇,刺激地想让妹妹躺在那里比一比。
  “她年轻呗。”秀兰也斜睨着婷婷饱满的阴户,也许她在比量着自己和侄女的分量。
  “不是年轻的问题,你的腹地宽广,操进去就像全身在里面徜徉,屄成熟而有魅力,饱满而多汁,让人快活而轻松。婷婷的紧窄,还没进入就感觉到青春的活力,她像一个吸盘一样紧紧箍在屌头子上,从始至终都掳出你的欲望。”
  “坏哥哥,你在她身上用了多少心思。”两人在床前弯下腰扣着对方。
  “呵呵,男人肏女人,肏一次就体会出来了,还用多少次?”
  “坏东西,老色鬼,非把家里的女人都弄得神魂颠倒不可。”秀兰说这话完全是欣喜的口气。
  “嘿嘿,我就是要把你们弄得神魂颠倒,离了我不行。谁让你们喜欢我,喜欢我操的。”
  “啊呀,轻点扣。”说这话,一激动,扣到深处。“亏得家里就两个女人,要是――”秀兰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没说下去。
  “要是什么――”我顺着她的话说。
  “嘻嘻――”她笑着弯下腰,“摸摸这里。”那里硬硬的,是女人的子宫口,秀兰的阴道浅,每次干到狠处就顶到那里,麻酥酥地蹭着马口。
  我伸进手去,尽量往里扣,扣的秀兰浑身一颤,“要死了,要死了。”她突然大口喘着气,显然已经兴奋到极点。
  “肏我吧。”
  我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拖到床上。
  “哥,你为什么偏喜欢和自己亲人――”她捂住小肚子,似乎刚才的兴奋让她感到了痉挛。
  “和你嫂子已经找不到感觉了。”
  “那要是――”把她靠在婷婷的一边,仰躺着,摸着她的丰熟的阴阜,秀兰不由自主地张开腿。屄口裂开了,两片扎煞着的象花瓣似的肉叶上面,一颗豆粒大的阴蒂。手指划开周围的包皮,翻下去,捏住了揉搓。秀兰受不了地又张开口,“啊”了一声,跟着大腿合上又打开,我快速地揉弄着。
  妹妹的两手不由自主地攀上我的脖子,含住了彼此的口唇亲嘴。
  “哥,要是妈妈也在,你会要了她吗?”
  一时间,空气静寂着,没想到妹妹会说出这样的话,两人彼此盯视着,都在探知对方的心思,然后猛地又对上嘴,狂吻。
  “啊――哥,哥。”
  “妹妹,亲妹妹。”
  身子纠缠着,压上去,一手揉搓着妹妹的奶子,把僵硬的鸡巴狠狠地顶在妹妹的腿间。
  大口喘着气,和妹妹再一次盯视,“她老人家要是在,我会一样肏她。”
  “啊呀,你这个乱伦狂!”再一次狂乱地搂抱着亲嘴、摸奶,鸡巴寻找着那个潮湿了的洞穴,一下子挤进去,粗暴地狂抽猛插。
  妹妹和我的身子像两条离开水的鱼在床上蹦跳着、颠簸着,只是鸡巴始终插在妹妹的下体里。“哥――哥――”秀兰的鼻孔翕动着,胸前的大奶子像波浪似的晃动着,抓住了在她的胸前猛挤。
  贴近她,看着她发情的神态和遏制不住的欲望,骑跨在身上的鸡巴始终追着她,不管她翘起的身子多高,始终像一个骑马的猎手不离开马的鞍子,当她跌下来时,再乘着下势深深地操进去,直操的妹妹咬唇扭头拼命地抑制。
  “秀兰,我就要乱伦,我肏你,肏婷婷,你不是说妈妈在吗,她要在,我连她一块肏了。我肏你们的屄,要你们怀孕生孩子。”手胡乱地摸在傍边女儿的身上,扣进那夹在女儿腿缝里的阴户内,婷婷原本搭在一起的大腿,轻轻地挪开,留出一条缝隙。
  “哥,你肏吧,肏死我吧。”她搂着我的屁股往下按,想要我埋进去,埋进她的屄内。
  “我肏你,肏我妹妹。秀兰,哥哥给你下种、给你交配。”
  “呜――呜――”秀兰忍受不住那种激情,身子上拱着猛烈地和我交欢。小床铺“吱嘎吱嘎”地响着,连床头都摇晃起来。“你肏婷婷吧,肏你闺女吧。”
  “肏你,肏你妈。”我骂着,身子在她身子上颠簸着。
  “啊――啊――哥,”秀兰两腿伸直了,又圈起来,嘴里发出吓人“呼哧呼哧”声,“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压抑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两腿蹬在席子上渐渐伸直了。一股淫液从那里直喷而出,打在我的马口上。
  看着妹妹象昏死过去,翻身下马,一手插入婷婷的大腿,扛起来,屁股坐到她的另一条大腿上,贴近她的根部,看着婷婷错开的屄缝,龟头在那里一挑,狠命地掘了进去,婷婷的身子一颤,承受了,嘴里“呀呀”叫个不停,一边回手抓住我的鸡巴,在根部翻掳着。
  妹妹那里高氵朝刚过,我这里又和女儿开战,鸡巴在闺女鲜红的阴道里长驱直入,粘达达的混合着先前泄进去的精液。婷婷那里一片肥美,两片极品鲍鱼就象软体蛤肉一样,在我的冲击下裂开了又合上。
  我这做父亲的虽说已年近四十,可不知为什么,在自家的女人身上,有浑身使不完的精力,以前和妻子几乎没有了兴趣,可现在先在河里奸女淫妹,又在家里淫妹奸女。我真的就如妹妹所说,是个乱伦狂吗?
  闺女的头发散乱着,毛蓬蓬的屄毛在大腿间一片狼藉,就象雨后的衰草一样杂乱无章,鸡巴穿梭在两片阴唇间,如一条水蛇在草丛和泥间出入。
  “噗嗤噗嗤”声回荡着整个屋子,器官的碰撞声和肉体的夯砸声充溢着淫靡的气氛。
  “闺女,闺女。”我叫着婷婷,犁进去,在自己肥沃的土地里耕耘,抓住婷婷的两个奶子撕扯。
  闺女也是乜斜着眼,手伸进我的裆下,搓捏我的卵子。
  两人都狂热地把目光盯着对方的器官欣赏交合的姿势时,鸡巴每每出入带出嫩嫩的红肉,又爆裂地插进去,在大腿根处形成一个圆窝,跟着发出“叽”的一声,婷婷捏着我卵子的手就掐着我的根部,一股更强的欲望迅速袭击着我,突然意识到那股狂潮的聚临,抱住闺女的身子又是一阵狂轰滥炸,在婷婷的颤栗中猛地拔出来,迅速骑上身边的妹妹,对准那里直刺而入。
  “哥,我危险期!”秀兰恐惧地两手托着我的腰部,阻止我强烈的进攻。
  要的就是亲妹妹的危险期,分开妹妹的手,深深地插进去,狂动了几下,又是一泄如注。秀兰皱着眉想爬起来,却被我压在身下。
  “哥,死坏,会怀上的。”
  甜腻腻地亲了妹妹一口,“就是要你怀上,怀上哥哥的种。”
  秀兰刚刚抬起的身子,沉重地跌下去,“怀上了怎么办?”一副无奈的口气。
  “怀上了就生呗,你又不是没抚养的能力?”
  “你?一个还没安顿好,再作腾一个。”
  “婷婷是姑娘,见不得人;你怕什么?”
  “我不怕,就怀上亲哥哥的种?”
  “亲哥哥的种怎么啦?亲哥哥不是你爱的?”我反问着妹妹,知道妹妹害怕那世俗的观念。
  秀兰不说话了,半晌期期艾艾的,“我就怕以后会出事。”
  “傻妹妹,这是我们三人的事,我们不说谁知道。再说,他那里又不会怀疑。”
  “那――”
  我堵住了她的嘴,“孩子生出来叫我舅。”
  “你?作死。还要叫你什么?”妹妹羞红了脸。
  “呵呵――”我惬意地笑了,笑意中回身抱着女儿亲了一口。
  (三十六)河边已经排满了乘凉的人,小心地在人缝里插着脚,一边和人打着招呼,一边寻找着秀兰。人们都是一家一家地围坐在一起,或躺或坐,互谈着家常,更有几个年长的在那里说着古今一些轶闻趣事,引逗得大人孩子围坐在一起。
  空气里流动着欢乐的气氛,河沿上飞荡着流萤,偶尔的流风吹过,带来一丝凉爽和快意。
  “哥,在这里。”月光下,秀兰在黑暗中看到我的身影,挥动着蒲扇招呼我。
  那是一块比较宽广的场地,周围几棵大树把本就不太明亮的河沿又遮了一些光线,几棵柳树倒垂下的细丝,低低地遮挡着人们。
  “坐下吧,”秀兰往边上挪了挪,腾出一块地方。
  “来亲戚了?”农村人总是好奇。
  “小孩的舅。农活忙,来帮帮工。”
  “是啊,不容易。”人们说这话是一片叹息。
  弄清了来龙去脉女人们就是七嘴八舌地东聊西聊,我坐在那里手摇着蒲扇看着远处黑黢黢的一片麦垛。
  “你家不是还来了一个闺女吗?”
  “那是我侄女。”妹妹用蒲扇拍死了一个叮在大腿上的蚊子。
  “盖盖吧。”拉过窝在席子一端的的薄薄地床单盖在两人的腿上。农村里所谓的床单并不像现在人们用的一样,那是从冬季被子上拆下来棉布做的被面,俗称棉单。夏天里人们乘凉的时候盖在身上,一来遮挡露水,二来遮挡蚊子。
  扯了扯盖在下半身,听着男人女人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在这样的夏日里,自然有一种放飞心情的感觉。
  “还是二歪子讲个故事吧。”有人不甘寂寞,就想让村子里有名的“破烂故事”来几个黄段子,提提精神。
  “他那故事没人听。”有女人出来打岔。
  “呵,我这故事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听的。”二歪子有点拿欠。
  “死相,一副不正经,都是老掉牙的东西,怕人耳朵里生出老茧来了。”
  “来了不是,你不想听,我还不愿讲呢。”二歪子挪了挪屁股下的小凳子,由于凳子破旧,一条腿有点松,差点歪倒。逗得人们大笑,笑声中引来远处的人们的目光。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东西,还拿起纲来了。”他的本家长辈戏骂着。
  “好,好,”他借坡下驴,“看我大爷的老面,就来他一段。”其实这二歪子就是嘴痒,无论在哪里,都会讲起他那几个连开头和结尾都有点发黄的典故。
  众人都静下来,黑暗中期望着他把人们的情绪吊起来。
  二歪子故意清了清嗓子。这时就有人拿腔拿调地学着他,“话说从前――”
  “咳-咳-”二歪子咳嗽了一下,白了他一眼,“不会说别学着说。”
  人们怕二歪子又起劲,就七嘴八舌地说,“别打岔。”“听二歪子的吧。”
  二歪子就得意地,“要不你说?”
  “好,好,你说。”那学人腔调的赶紧住了嘴。
  “咳――咳――话说从前――”
  有人想起刚才学话的人“噗嗤”一声笑了,跟着有人就呵斥,“笑什么――”
  二歪子却不在意,一板一眼地讲,“从前有一个财主,娶了一房漂亮的媳妇,谁知没几天,儿子就一命呜呼了,空留下一房美眷闲着,儿子死后,公公婆婆怕媳妇独守空闺寂寞,就让闺女和嫂子一起。自这媳妇进家后,家里外头拾掇得溜滑,公公婆婆都很满意,只是时间长了,这老家伙动了一个心思,就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常常要媳妇去他房间里打扫房子。婆婆有时数落他,儿媳妇哪有去公公房里的。他却说,她不干还能谁干?难道要你闺女干?时间一长,媳妇也看出了点眉目,知道公公对她起了坏心眼,就有了防心。这老家伙几次试探都没成功,但还是不死心。”
  “别听了。”一个女人开始起哄,“又说人家扒灰了,没几个正经的。”
  有人打断她,“不听就走,别捣乱。”那女人就安静下来。
  二歪子继续说道,“公公扒灰,小叔子偷嫂子,自古就有。问问谁家小叔子不惦记着自家嫂子?”他说这话,眼逡巡了一下周围,看看人们没有反应接着说,“这媳妇每早起来做饭,都要从一个大缸里舀面粉。公公见媳妇不上钩,可心里一直痒痒的不行,就在面缸上下了心思。第二天早上,天黑黑的他就起了个早五更,躲在盛公粮的套间里,等待媳妇来舀面,那时天也是很热,女人都穿着宽宽的大红裤衩。那女人拿着瓢站在面缸旁边时,自然弯下腰去里面舀,老家伙看看媳妇过来了,喜滋滋地靠上前去,一下子搂抱了女人,那女人‘啊’了一声,就被老家伙掀下去按在缸沿上,不待挣扎,大手把媳妇的大红裤衩往上一掀,露出大腚,掏了一把。女人头插在缸里,被面粉糊了一脸,喊又喊不得,叫又叫不出,就任由着老家伙折腾。这老家伙还以为对媳妇上了手,自然心颠颠地摆开女人的丰臀,看着那露出的肉瓣就插了进去。他知道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得手,儿媳妇倒死也不会张扬出去,因此上就放开胆子弄上了。”
  “啊呀,该死。”有人听得心跳脸红,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
  二歪子停顿了一会,唾液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场地里一片寂静,人们好像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下文。
  清了清嗓子,二歪子继续说,“那女人先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有人竟敢在自家里做这等丑事,就抹了一下口唇,挣出来说,‘我,榛子。’被老家伙正弄着的女人小名叫榛子,可听在老家伙耳朵里却是‘我真姿’,随接口道,‘爹就是让你姿,你以后还躲着爹吗?’说着抱着媳妇的屁股一捅到底。榛子听出是声音不对,张大了嘴不敢说话,却不曾想那捅火棍似的东西恶狠狠地一下子捅到小肚子里,跟着身子又被按下去,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了。老家伙感觉到从没有这么痛快过,你想那处女的身子能和妇人相比吗?掰开两瓣臀瓣使劲往里捣,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只一会儿就呀呀地泄了,本想拔出来泄在外面,可那痛快劲儿已经让他来不及了。意犹未尽之时,就想完事后把媳妇抱进怀里亲一口,谁知等扶起来往怀里一搂,却一下子傻眼了,自己搂抱的却是自己的闺女榛子,老脸上就哆嗦了一阵,‘你?’,榛子用力推开他,哭着跑向阁楼。老家伙这时才缓过劲来,吓得两腿一软,本来挺自在的事儿,却如浇了凉水一般,知道妻子闺女面前不好交待,就溜溜地躲了出去。”
  “啊呀,怎么会这样?死二歪子,净说些没着边的事。”有人骂开了二歪子。
  二歪子却说,“怎么没着边?那媳妇本来和小姑子一床,正巧这天早上媳妇来了那个,就商议着小姑子替她做一回早饭,那小姑子也是和嫂子感情不错就答应了,天黑黑得看不见,自己一个人就到面缸里舀面,谁曾想竟冒出个人来把自己奸了,待听出是自己的父亲,又喊叫不出,好容易说出自己的名字,让父亲知道身份,却被父亲误听成真姿,还以为媳妇顺从了自己,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奸了。”
  “活该那老家伙,这是报应。”有人对老家伙的作为愤愤不平。
  “报应是报应,可报应到榛子身上,不应该。”也有人替榛子惋惜,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就被他糟蹋了。

  秀兰听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想象着那个场景,对着妹妹暗暗一笑,身子不自觉地靠过去,接触到妹妹的大腿时,秀兰下意识地往后缩,却不知为什么又停下来。
  “有什么不应该,老天长眼的,就得惩罚一下这些臭男人,省得天天惦记着别人家的闺女。”说这些话的大都是女人,男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也许正在回味二歪子说的那个场景。
  “和,惩罚,说到底还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
  听到这话,刚才说话的女人就不自声了。
  在庄户人家的念想里,男人和女人总是女人吃亏,老家伙糟蹋自己的女儿,可作为女人的闺女,被破了苞其价值已经不存在了。
  “咳――咳――”二歪子的大爷含着旱烟袋,使劲地抽着,终于拿出来,在脚底下磕了磕烟灰,听到人们的议论,清了清嗓子。
  男人们终于说话了,仍然围绕那个主题。
  “那榛子妈怎么说?”
  二歪子接口道,“榛子妈知道了,就把老头子疯了一劲,可这样的事也是打破门牙往肚子里咽,谁还敢张扬出去?一来闺女的名声,二来街坊四邻的闲言。”
  听到这里,我的手很自然地搭在秀兰的大腿上,秀兰的腿轻微地动了一下,又放回原地方。
  “那,那老家伙就不怕闺女怀上?”有人磕磕巴巴说出来,众人一片沉默。
  “怀上也没办法,”二歪子的大爷终于说话了,“事情发生了,还能做回去?做娘的收拾一下就行了,要么找个人家趁早嫁了。”
  “嫁了?嫁了那不还是带着个孩子?”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插言,说完吐了一下舌头。
  “小孩子知道什么?”有人呵斥着,瞪了一眼。
  我的手顺着秀兰的大腿摸上去,轻轻地解她的腰带。她的手从棉单里滑下来,按在我手上,两人在那里停了一会,我却照直往下摸。秀兰象是久久地看着我一样,手搁在那里没动。
  “就是嘛,有了孩子就得生嘛。”他犟着脖子说。
  “她娘就不会给她流了,再说哪那么巧,一次就怀上了?”
  “流?干吗流?生下来多好。”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天真地说。
  “去,去,小孩子不懂,别乱说。”
  小孩委屈地噘着嘴不说话。
  我扣扯着妹妹的腰带,摸进裤头。
  一阵轻微地颤抖,让我轻松地爬进她的腿间,已经水草丰盈了。
  二指穿行其间,夹杂在两岸肥厚的桃园。
  “她妈妈也是害怕,就时常看护着闺女,不让老头子靠身;媳妇心里觉得庆幸,但毕竟和小姑子的感情不错,心想当时要是自己也就不会糟蹋了妹妹。”
  “那是不是后来老家伙得逞了?”有人打断了问。
  “还能不得逞吗?老家伙连亲生闺女都奸了,还在乎什么?一天夜里,她趁老婆去看有病的丈母娘,半夜爬上了儿媳妇的床,心里想着是报复儿媳妇,可儿媳妇的心里倒是担心老家伙破罐子破摔,又作出那伤天害理的事,就办推半就地遂了他。老家伙一旦得逞,就不管闺女还在旁边,抱着媳妇满炕滚。”
  我听得刺激地去扒妹妹的裤头,秀兰先是用手护着,最后看看我强硬地坚持着,手渐渐软下去,扒到她臀部的时候,感觉妹妹的屁股抬了起来,就势一脱而下。手从裤子里拿出鸡巴,凑近了顶到妹妹的臀缝里,秀兰强忍着不动,以免被人看出来,好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听故事上。
  “真是老不要脸。”在骂人的同时,又透露出想了解结果的信息。看来这样的故事还是满有市场的。
  “还要什么脸?那老家伙本来就想把媳妇霸占了,这次媳妇同意了,他也就大起胆子来。闺女在一旁一直不吭声,老家伙办完了事,提上裤子溜了出去。等到老丈母娘病好了,老婆回家一看,媳妇闺女都大了肚子。她一时想不开,找根麻绳往梁上一套寻死去了。”
  听到寻死,我已经在棉单底下掰开了妹妹的臀缝,用手摸着屁眼下的肉唇,一用力顶了进去,黑暗中仿佛看到妹妹的眉头一皱,跟着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怎么了?”坐在一边叔辈妯娌问。
  秀兰赶紧用手在面前做蒲扇状扇动着,“烟,熏死了。”
  “别抽了。”听到秀兰说,她一把抢下在黑暗中一直亮着红点的旱烟扔到地上。
  “这娘们,真野。”那汉子一脸无奈的样子,蔫巴着空着手咂巴一下嘴,一看就知道也是怕老婆的准儿。
  众人看了哈哈大笑着,我却在这笑声里把胀得发紫的鸡巴往妹妹的阴道里顶,由于妹妹两条大腿压在一起,鸡巴顶弯了,我耸动了下屁股示意妹妹帮忙,秀兰这才慢慢抬起压在上面的大腿,鸡巴一顶而入。
  “嘘――”心底里一阵麻翘翘的感觉夹杂着惊险和刺激,在这样的场合、这样暧昧的话题里,我完成了对妹妹的侵犯。
  “哎――老婆子真可怜。”有人对婆婆的死产生了同情。
  “那婆婆死后,老家伙正想着如何让媳妇从了自己,却谁知道有一天媳妇和闺女都不见了,从此他孤身一人过着风烛残年。”
  “孤鬼命!”“罪有应得。”人们纷纷咒骂着,但同时内心里又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觉,毕竟听到了父女乱伦的禁忌的东西,那在心底隐藏多年,不敢触摸、不敢挑战的的欲望已经被人打开,就像夏日里闷热的天气里来了一丝凉风,多少感到了舒爽。
  我慢慢地在妹妹的阴道里抽插,连身子都不敢大动,起初秀兰那里干涩,皮擦着皮有点疼,但经不住我把手摸进她的前端扣摸,只一会儿就水漫金山。
  下面再有别的什么故事,我听不见了,只是全神贯注地抚弄着妹妹,从下面移到上面,秀兰的两个奶子沉甸甸的,摸起来卜楞卜楞的很有手感。
  秀兰一边和人说着话,一边配合着我的姿势,每到我加大力度的时候,她都改变一下姿态,就这样徜徉在和妹妹的性爱里,身子仿佛飘在云端里一样。
  鸡巴慢慢地抽送着,感受着女人阴道的粘滑顺畅,在这样的夜晚,这样嘈杂的环境里,体会出从没体会到的渐渐滋生的快感,那种快感只有像这样的细嚼慢咽才能品味得出,我轻轻地抓捏着妹妹的大胸脯,挤压着她的奶房,鸡巴拔出时,故意在她的肛门附近钻一下,秀兰赶紧伸到棉单底下,拿着对上那里,我就锯锯拉拉地一点一点地往里送,秀兰为了享受那种快感,轻微地将屁股往后撅着,这样的姿势更能让我插的深,我就徜徉在这样的文火慢煮的性爱里。突然听到有人说“下雨了。”跟着就有一颗大大的雨点落下来,人们纷纷地拿着蓑衣站起来,吵吵嚷嚷地寻找着自己的家人。
  秀兰想站起来,却被我按住,趁着乱意,快速地抽插着,欲望一波一波迅速扩散起来,秀兰的身子虽然大动,但这时已经没有人注意这些了,就在妹妹半扬起身子装作卷起蓑衣、寻找凳子时,强烈地脉动了几下,大股大股的精液射了出来。
  “好了吧?”秀兰娇羞地往上站,感觉到大腿间粘乎乎的东西,顺手摸了一把,拉上内裤。我却跪在那里卷起蓑衣。
  风突然满天地里刮起来,雨跟着东一头西一头地下起来。顾不得其他,拿起手里的东西,跟在人们的后面往家里跑。
  (三十七)麦子收割完了,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麦茬,为秀兰晒了一天的麦子,趁热装好缸后,就简单地收拾一下。秀兰为我准备了一箱酒还有几条鲤鱼,又同隔壁的赶驴汉交待了几句,就上路了。
  田野里显得很空旷,仿佛连空气中都流动着一种让人舒畅的气息。驴车在凸凹不平的乡村路上颠簸着前行,我的心却泡在蜜一样的幸福中。
  “老哥――”赶驴汉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样子,象有什么喜事,是媳妇有喜了?还是孩子考上了学?”
  心花怒放地,“媳妇有喜了。”
  “几个了?”赶驴汉随便地问。
  “再有第三个了。”我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么想的,这第三个又是从何而来,婷婷的?显然不敢,秀兰的?又还没有迹象。
  “前两个千金?”驴车碾过一个坑,车身歪过去,颠得我离开了车座,又坐下去,感觉到屁股颠得生疼。
  “一个。”
  “那是儿女双全了,幸福。”又一个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象是卖弄似的,奋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
  “也许吧。”看着那头毛发细软的棕色毛驴,忽然就想起秀兰说的话,“象个驴似的折腾。”,心里就涌起一阵甜酸的感觉。秀兰在临别的时候,连眼圈子都红了,只是不说话,站在门口递过给我准备的东西,不知怎么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弄得我心情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说些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不尴不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的交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间说的话让我一时间说不出口。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心情的沉重唏嘘也只能在目光中传递。
  “回去吧。”看着妹妹站立的身影,回过头来一再叮嘱。
  “啪”猛地响过一记强劲的鞭子,惊醒了我。看着赶驴汉攥住收回的鞭梢又放出去,骂道,“妈的,就知道发情。”
  毛驴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来,嘴里仍然打着喷嚏,不时地将头扬起来。
  赶驴汉回头朝我笑笑,“你看,这头小母驴到了发情期,就咬嚼,连屁股也翘起来。”说着,那头母驴撂起蹄子撒欢地跑起来,小驴车剧烈地颠簸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弄得我只好抓住车辕,稳住身子。
  “看!”赶驴汉似是很轻松地对着我说,鞭梢指在驴屁股上,没弄清楚他要说什么,就见那小水盆一样的驴屄裂了裂,原本黑糙闭合的地方变成了紫红的缝隙,看在眼里甚是淫猥。
  “哈,驴浪起来也和大闺女一样,连屄孔都自动开了。”他轻轻地哼起了流传很久的“十八摸”,那缠绵的调子,黄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这曲子经久不衰。
  “兄弟,什么人都知道那事儿,连畜生都知道翘翘腿儿呢。”他似乎很向往地,沉迷在那回荡的调调儿。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着个老鼠窝,老鼠窝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腿窝窝。”
  他这一唱,就让我想起那天婷婷走后,我和秀兰在牛棚里的一场调情。
  小牛撒欢地撂起蹶子,一会儿拱拱母牛的奶子,一会儿又四蹄腾空地满场地里跑,安静下来的时候,又把鼻子拱进母牛的屄内,闻一些异味后,再耸动着鼻孔仰起头,从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儿,看得我痒痒的,就喊,“秀兰,过来给牛添点料吧。”
  秀兰答应着,从伙房里出来,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过来,筛着簸箕倒进牛槽里。看着妹妹肥胖的屁股,手从背后插入秀兰的腿裆里摸着。秀兰安静地站着,对我说,“知道你就没好事。”
  一手半抱过妹妹,揽进怀里,“看看小牛又那样了。”蹭着妹妹的脖子说。
  这时小牛像是做给妹妹看一样,在母牛的屄口磨蹭着。
  “嘻嘻,不要脸。”说着回过头给了我一个眉眼。
  心儿一颠,往里伸了伸,插入腿裆的底部。小牛看来发情了,肚皮地下那根长长的东西直直地伸出来,看得秀兰吐了吐舌头。
  “怎么了?害怕了?”我挑逗着她,按在她的屄门上。
  “那么长。”秀兰虽然时常看,但还是惊讶地望着。
  “要不要试试?”我逗她。
  “你不是天天试吗?”她误解了。
  “我是说――跟牛。”从前往后摸着她软软的东西,隔着裤子别有一番情味。
  “那你去就是了,还用问我。”眉眼里洋溢着风骚,引逗得男人意乱情迷。
  “我是说――你跟小牛。”
  “啊呀,你个坏东西,”她攀着我的脖子,知道我在戏弄她,就回戏着说,“盛不下的。”跟着腿夹了夹。
  “有小孩那么大吗?”好奇心拱得跃跃欲试。
  “傻子,不一样的。”秀兰噘着嘴让我吻她,没有闺女在旁边,秀兰很放得开。
  “怎么不一样,试试嘛。”拥着她往前靠。
  “你真的想让我――”她的眼里已经有那股情。
  我抓起小牛那长长的东西,解秀兰的裤子。
  “胡闹!”秀兰看我动真格的,急了。
  小牛竟安静地任我抓着,头歪过来看着我们俩。
  挣脱,愤怒,躲在一边。
  “怕什么嘛。”我靠过去央求。
  扭过身,不理我。
  “好妹妹,哥哥想看你――”我环抱着她,软语温存。
  “你就是这样喜欢妹妹的?让我和牛――?”看得出她很愤怒。
  “和牛又怎么了嘛,哥哥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我喉咙里咕噜了一下。
  “我不想!”秀兰说这话有点勉强。
  “亲妹妹,哥哥又不嫌弃,你就让哥哥一次吧。”妹妹的语气和神态都有点松动,轻轻地试着推着她的身子。
  “别推!”她摇晃着身子,企图摆脱我。
  “来一下,试试就行。”我嬉皮笑脸地哄她。
  看秀兰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解开她的裤子。看着秀兰的毛毛柔软地紧贴在鼓鼓的阴阜上,酒窝一样的圆弧下是一条紧闭着的缝隙,就爱怜地掏了一把。
  另手攥住牛屌,对准妹妹的那里,秀兰无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头看着,小牛长长地哞叫了一声。
  “趴下吧。”抬头对着秀兰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不行,便让妹妹跪趴着。
  “你?”带点强硬地按下的瞬间,秀兰直愣着脖子回头看了看我,裤子半脱在屁股以下。
  那长长的阴户肥满而丰盈,屁眼以下鼓鼓的肉感性十足,真的看起来好大。
  硕长的牛屌握在手里,看着妹妹的阴户,小心翼翼地在屄口上研磨了一会,那粗壮的屌头子还没进入就撑满了秀兰的腿间,往跟前靠了靠,小牛似乎意识到什么,前蹄抬起来,动作象是要爬牛似的,凌空起了个小步,却被我拽着笼口拉住了,妹妹这样的身子那经得住小牛的身架,爬上去还不弄散了骨头。
  就在我准备着往里捣时,小牛仰起脸,那牛屌突然伸出来,一下子顶在妹妹的屄门上,看着妹妹原本闭合的阴户瞬间象开花一样,一下子被屌头子堵住了。
  “啊――”秀兰一声惊呼,散乱的秀发遮在脸上,回头看着我,疼得连眼泪都流下来,她这样小的东西哪经得起那庞然大物似的牛屌?
  妹妹委屈的眼神让我的心一动,赶紧扶起她。
  “疼吗?”
  “我――”泪眼婆娑的,低下头同时看着妹妹那里。
  “流血了。”慌忙用手擦拭,却不经意间又弄疼了她。
  “是不是撑开了?”轻轻地扒开妹妹的屄门往里看,一丝鲜红的血丝从阴道口里流出。
  “撑碎了你不就满意了?”她疼得半弓着腰直不起来,真不该这样的恶作剧,一丝后悔让我感到歉意。“不让你弄,你非要――”她说着擦着眼泪。
  “我不是也没想到会这样。”
  “哼!那么大,谁人会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让牛奸了我,你就满足了。”妹妹深知我变态的情欲。
  我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屄,安慰着她。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哼哼着小曲,看我半晌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唱起来,“人生苦短,对酒当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挥霍无度,青楼几何,生当何惧,及时享乐。”
  这赶驴汉不知从哪弄来的歌词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来,颇有点劝人醒世的味道。
  “老弟,人生来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上面为品味,下面为女人。不要苦了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个圈,又是啪地打了一个响。
  “不对吗?”回过头来,醉眼似地看着我。
  多少人不及这粗鲁的赶驴汉,人生来为了什么?拼搏、追求、嫉妒、倾轧其实说到底都是为了上下两头,心里感叹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宁可上面饿肚皮,不可下面缺女人,男人生来不就是为了女人嘛。”他说这话有点苍凉的味道。
  秀兰和婷婷已经让我体会到很多,赶驴汉的话让我原有的一点内疚和罪恶感都飘去了,人活着,不就是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应该享受的吗?
  驴车颠簸着,让我的思维渐渐地平稳起来,心情也越来越开朗了,不知不觉到了村头,赶紧招呼一声,“老哥,谢谢了,下来喝口茶吧。”
  赶驴汉爽朗地说,“不了,回头见吧。”说着驴车慢下来。
  我跳下车,对着他招了招手,看着他的驴车绝尘而去。
  轻松地吹着口哨,拿起秀兰给的酒和鱼绕过几道巷子,就来到家门口。
  推开柴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新打得麦秸在院墙根垛得老高,忽然听到婷婷的声音。
  “不――作死!”
  “姐――”明明还有点童音的嗓音乞求着,“让我一回吧。”
  “胡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的。”
  啪的一声,象是打在了手背上,大概明明的手不老实。
  “人家想嘛。”
  “不学好,哪有姐姐和弟弟的?”婷婷语气里显出一丝慌乱。
  “那,那――”明明有点萎顿地,“怎么爸爸能――”
  吃惊地声音明显变高了,“你――胡说什么?”婷婷心虚地瞪了弟弟一眼。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爸爸和你在屋里,你还让爸爸亲嘴。”
  婷婷张大了口,一时间,我听得也是怔在那里,明明下面的话只听到了一半,“妈妈还站在一旁―――”
  “天哪!儿子其实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他在学校里被老师训斥。”我怔怔地,原本还以为做得很严,却没想到连童稚的儿子都没瞒住,我这做父亲的也太失败了。
  两个小儿女卿卿我我的,看得我心里酸酸的,转身走了出去。
  巷子里树叶零乱地响着,地上落满了斑驳的阴影,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低落,闺女还年轻,难到她真的能和我一起走到头吗?
  心乱如麻,这样的结在心里憋闷着,胸口有点气紧,不知婷婷此时的心态,也许儿子缠得久了,闺女会对我一样半推半就,那时我这做父亲的能容纳得了吗?
  越想心里越憋闷,不知不觉又走回来,儿子和闺女都不见了,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茫无思绪地回味着、愤懑着。
  半掩的柴扉透过了一片阳光,洒在我的心里,使我的心就如新垛的麦秸一样乱蓬蓬的。
  (完)我们何其幸运,不知道世界肮脏到什么程度。我们何其悲哀,不知道自己肮脏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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