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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记. - 正文 第五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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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哈,对不起,刚才我太……”
  楚江南翻过身子,让下.身受创的苏沁雪瘫软在他怀中,一从登仙般%B5幕犊熘谢指矗耙俏仪嶙判憔筒换嵴獍憧嗤茨讶蹋际俏也恢樟驳拇怼?“别,别说了……楚郎……”
  苏沁雪纤手轻轻按住了他的嘴,娇羞无限偏又情意深藏,“沁雪喜欢被……被楚郎这样,真的。沁雪才不要……才不要你收敛呢!”
  不要我收敛?就连单婉儿,萧雅兰,乾虹青,柔柔,椎名由夜这五位最配合无间的亲密姐妹联合作战,也不敢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居然敢口出狂言?
  苏沁雪娇躯微微一颤,似乎意识到什么,可是这感觉却又无法用言语说明,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因为楚江南已经用行动在教育她: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一室皆春,秀色无边,帐中艳事,自不细表。
  翌日,清晨,暖阳,清风。
  苏沁雪香闺之中,楚江南正在给她画眉。
  苏沁雪羞怯万分,坐在他跟前不敢动,楚江南三下五除二,帮苏沁雪设计好了眉型。该用什么样子的胭脂水份,该梳什么样子的发型,该穿什么样子的衣服,现在楚江南对于这些本该是女子才熟悉的东西,那是分外有心得。嗯,家中诸女都缠着要他做这做那,能不熟悉么!
  “眉毛要修,当然,只是把几根杂乱的修掉……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楚江南拽了句古文,相当专业的继续道:“但是如果眉毛修的太厉害会让人看了觉得做作,你的脸颊适合擦点橘色的胭脂,再略涂抹些红色,唇一定要画,显得比较媚……”
  苏沁雪俏脸羞红,娇声低语道:“少主,奴……奴化妆后,会不会太……太妖媚了,不……不方便……”
  苏沁雪是暗堂成员,负责的是情报工作,太过引人注意是第一大忌。楚江南笑着在她下巴上轻轻一勾,抬起她温润柔软的下颌,道:“我说的媚可不是你体会的这个妖媚的意思,说实话只看你的眼睛像是十来岁的小女孩,正因为这种纯,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楚江南滔滔不绝说了一大通,苏沁雪脸色红到了耳根,任他施为。
  “啧啧!若哈,眉画好了,咱们继续,下面为了设计发型……”
  楚江南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长出的胡须,很快有了定案,“就梳一个发髻好了。”
  “你脸蛋精致,梳发髻最能衬托你的脸蛋优点了。”
  不等苏沁雪发表意见,楚江南开始自顾自的解释起来,颇有大家风范道:“嗯,发髻上再套一顶女冠,这样能增添一丝英气,衣裙么……”
  絮叨了好久,楚江南终于将苏沁雪从新打扮好,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某无良男子双眼放光道:“今年二十,明年十八!嘿嘿,我的沁雪真好看。”
  此刻的苏沁雪的确漂亮,头发全部梳起被云纹女冠束着,身上紧身三袖裙,把浑圆的肩膀和只堪一握的腰肢勾勒得线条分明,脸蛋光润,娇嫩的玉颊一抹橘色,显得分外纯情,配上凹凸有致的身材,这种强烈的反差感,实在是要让大多数男人流鼻血的。
  虽然打扮的如此漂亮,不过可惜只有楚江南一个人欣赏,苏沁雪为她昨夜的“狂言”付出了甜蜜的代价,甜蜜是因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代价是今天整日都下不了榻了,怕是用膳都要在榻上了。
  武昌府最近新开了一家名为‘清溪流泉’的酒馆,和百年老店郑家油饼店毗邻,斜对面就是府里最好的客栈之一青山客栈了。
  清溪流泉的老板娘是个极标致的美人儿,就坐在柜台里面沽酒,头梳朝天髻,发髻外插着一朵珠花,素绿色燕尾形衣裾迭折相交、缀有飘带的褂衣,下为白色的绫罗夸裙,腰缠博带,最要命的是,胸前两团妙物高耸,丰隆,双腿浑圆修长,集清纯和妩媚与一身,虽然她神色端庄秀丽,但是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让人迷醉,简直就是勾引人的小妖精。
  那些买酒的客人们最初是被老板娘的美色吸引,这才进入酒馆,他们的初衷哪儿是吃酒啊,简直是要吃人。而酒馆卖酒,当然没有不准客人进酒馆的道理,这也成了他们观赏可餐秀色的正当途径。甚至颇有些个客人看得鼻血横流而不自知,走路撞桌椅,打碎碗碟的事情更是时常发生。
  一时之间,酒馆的门槛都被踏矮了三分,生意好得出奇,加上‘清溪流泉’卖的佳酿却是人间极品,更是酒好不怕巷子深,风靡全城。
  打开门做生意,自然难免有人生事,有些个胆大无赖恬着脸儿要调戏老板娘的,老板娘年纪甚轻,一旦冷下脸蛋,倒颇有冰山的味道,那些无赖也不好光天化日就扑进柜台里面霸王硬上弓,只得说上几句荤话,谁知前脚刚出门,就被不知道什么人揍得满地找牙,断手断脚,那凄惨样儿落在平日被他们欺压的百姓眼中,无不拍手叫好。
  换了其他人,自然不舍得左诗这等如玉佳人在外抛头露面,可是楚江南却不在乎,美女当然要大家欣赏,再说他也不想做那笼养金丝雀的无良商贾,女人嘛!在他看来,独立、个性,更加彰显美丽,整天把美女拴在身边当狗一样养着可就没意思了。只是那些心思龌龊,口出污言,动手动脚的人要做好准备了,调戏楚邪少的老婆能有什么好下场?用膝盖想也知道哩!
  楚江南刚走到‘清溪流泉’门口,就看见一个二十几岁青年公子正趴在柜台前面小心地陪着笑脸,那人书生打扮,衣着华贵,几个膀大腰圆的跟随护卫在他身后。
  左诗俏脸含霜,凤目生寒,冷声道:“公子请自重。”
  居然还真有不怕死敢调戏自己老婆的?楚江南快步走了进去,左诗见了他,俏脸顷刻解冻,喜意盈盈。
  青年公子注意到左诗的表情,霍然转身,对上楚江南冷如实质的幽寒目光,大夏天的叫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公子旁边几个狗腿子不乐意了,齐齐往前踏了一步,却被他们主子伸手拦了下来。
  第424章湘水帮主
  月黑风高杀人夜,楚江南看看外面,长街上车马如织,行人络绎不绝,怎么看也不是杀人的好时机,哎!
  青年公子倒是好修养,脸上甚至还带着迷人的笑意,他也不去管楚江南,继续对左诗展开攻势道:“姑娘,你再考虑一下,只要跟了本公子,偌大家财享用不尽,银钱任你指使,奴仆随你使唤,即便是你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我也帮你摘来,本公子说话算话,绝不食言。”
  “公子,你这话都说了数遍了,你说着不累,我听着也腻了。如果权势金银就能代表一切的话,岂不是全天下的女子都要哭喊着嫁给当今皇上了么?”
  左诗美眸闪过一丝不屑,冷声冷语道:“岂不闻皇上选秀女的时候,许多女子情愿嫁给身体有残缺的男子,也不愿进宫。”
  这话说的其实很有点大逆不道的味道,不过楚江南喜欢,左诗这小妮子就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加上他的爹的遭遇,对于当今圣上朱元璋可没有什么好感。
  青年公子脸色微变,咬牙切齿道:“姑娘的意思是宁愿嫁给普通百姓为妻也不愿给大富人家为妾?”
  “哼,我只想跟自己喜欢的也人在一起,哪怕为奴为婢,我也心甘情愿。公子请便罢!”
  左诗这番话,多少有对楚江南倾诉的意思,不过依她平日里的性子是说不出这样的话的。
  那青年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暴戾,还待说什么,楚江南终于开口道:“这位公子,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再死皮赖脸只会让人笑话。”
  既然已经站出来了,楚江南也就无视那青年公子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只听对方声音冰冷道:“鄙人湘水帮尚亭,为请教公子?”
  原本热闹喧哗的酒馆大堂蓦然静下来,人人呆若木鸡。
  天下黑道以怒蛟帮、尊信门、乾罗山城三大黑帮为尊,而湘水帮是洞庭湖附近仅次于怒蛟帮的另一帮会,帮众过千,在长沙府的势力更是根深蒂固,在官府里他们的人多的是,所以联结起本地富商巨贾的力量,连府台大人也不得不看他们的脸色行事,在长沙府只有丹青派可以与之争锋。
  楚江南微微一怔,上下打量着湘水帮帮主尚亭,见他身材瘦削,一对眼神光内蕴,显是内外兼修之士,只是神气稍欠稳重,不过他想的更多的是尚亭娘子,准确来说是他即将过门的娘子,她的师妹褚红玉。
  “原来是尚兄,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楚江南轻轻摇头,道:“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敢调戏我楚江南的夫人。”
  “当啷!”
  不知谁因手颤拿不稳杯子,竟掉往地上,摔个粉碎。
  尚亭当然不会没有听过最近江湖上风头最劲的神秘高手,邪少楚江南的名号,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对方碰面,只能怪自己色.欲熏心,见了那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连自己的姓名都差点忘记了,不过,她确实有种让人心动的气质,只怪自己的师妹非要把处.子之身留到新婚之夜。
  当然,既然鬼使神差的遇见了楚江南,而他恰好又知道对方尚未过门的俏师妹是个美人儿,嘿嘿,接下来回发生什么,嗯,夫债妻偿,不对不对,是师兄欠下的,师妹偿还。
  “你们可以滚了,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们。”
  似不欲多言,楚江南霸气十足的挥挥手,负在背上的井中月“嗡嗡”颤响,壮其气势。
  江湖上混饭吃的人最重面子,虽然楚江南名声响亮,但是尚亭毕竟是一帮之主,岂能因他一句话就弱了声势,只恨湘水帮两名大将,左先锋“披风棍”周成和右先锋“夺命镧”何庆章都不在身边,若是动起手来,胜负难料。
  其实胜负在未动手之前就早已注定,只是尚亭不知道罢了。
  尚亭身后湘水帮几个在长沙府横行惯了的狗腿子在武昌府也不懂收敛,没有任何犹豫,就这么拔出随手携带的刀剑,毫不留情地朝楚江南砍杀而去。
  怒马鲜衣,热血江湖;一言不合,血溅当场。
  默运素女玄心功,心神早已进入“井中月”境界的楚江南此时心中全无杂念,他感官的灵锐度在刹那间提升至巅峰的状态。
  他不但掌握到每一柄兵器的角度、速度和力度,还感应到尚亭在凝聚功力,晓得不论自己是否受伤,他均会在气势提升到巅峰时出手。
  楚江南一声长笑,喝道:“好胆!”
  井中月化作绕身疾走的激电精芒,应被称为“冰炎二重劲”的奇异真气,遍游全身,由电光火石般高速的意念控制,随念而发。
  刀锋千变万化,但劲道却拿捏得恰到好处的手法,在或挑或拨或卸或移间,把左方斩来的长刀改变方向,砍往右方的敌人,右方的亦礼尚往来,顿变成左右互攻的诡奇状况。
  所有的人等全看得目瞪口呆,这刻的楚江南像变成另外的异物,整个人竟通透明亮起来,似虚似实,如真如幻,那种莫之能侧的感觉,肯定是人人未见过,他们再“捉摸”不着楚江南。
  功力次于尚亭者,此时更生出错觉,就像利剑锋刀稍触楚江南绕身疾走的“金光”刀剑便会掉头反击,谁攻击的刀剑都要自身承受。
  尚亭心中震撼莫名,终于想到江湖上,为何会有“邪少楚江南是年轻一代中最厉害的高手”一说。
  尚亭跨步而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大刀,重力劈落,楚江南后发先至,反得到最先抵达敌人的殊荣,巧妙至令人难以置信。
  尚亭也是了得,喝了声“好!”
  竟然丝毫不避,就这么硬悍上去,有如赌徒在赌桌上倾尽所有,博他娘的最大一铺。
  尚亭倒退三步,握刀的五指,竟仍在他掌内火辣辣的疼,差点便拿捏不住,正暗松一口气,胸口却如遭雷殛,以他的功力,仍吃不消,再往后挫退五步,撞得后面的手下东倒西歪,才终于立定。
  湘水帮几名帮众纷纷受伤,但无一伤在要害,都是臂、腿一类不会致命的地方,让人晓得楚江南每一刀均是瞄准而发,只此便没有人肯相信,偏又是眼前的事实。
  入侵尚亭经脉的灼热真气,迅速消退,但在意料之外,代之而起是一阵奇寒,尚亭终禁受不起,全身打了个冷颤,晓得已因楚江南的见面礼,受了不轻的内伤。
  “锵”刀回鞘内,楚江南像没发生过甚么事的,悠然步至脸上再没有半点血色的尚亭前,微笑道:“本少爷在江湖上也算略有薄名,尚帮主该听说过我的行事风格。你可是要与我为敌?”
  尚亭想不到楚江南厉害害至如此程度,勉强压下伤势,神色转厉,沉声道:“今日的事,尚某记住了,他人定有回报。”
  楚江南脸上带着懒懒闲闲的微笑,可是眼神却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道:“尚帮主可知道,我这个最不喜欢有人威胁我?”
  尚亭感到楚江南的精神和气势正把他锁紧锁死,只要自己稍有违逆,他必尽一切力量追杀自己,毫不顾忌自己湘水帮帮主的身份和身后的势力,这个想法令他整条背脊寒渗渗的。忽然间他晓得楚江南比江湖传言还要可怕,“邪少”两字,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尚亭盯着楚江南,接着看向左诗,轻声道:“好!今日是我尚亭有错在先,在下向楚夫人赔礼了。”
  楚江南与尚亭错身而过,大步走向左诗,笑道:“尚兄走好,兄弟就不送了。”
  尚亭在几个湘水帮众的搀扶下,狼狈而去,楚江南突然大声笑道:“今天我请客,大家随便喝。”
  在一片轰然叫好声中,楚江南牵着左诗的小手,去了酒馆后院。
  进了屋子,楚江南伸手一揽,将左诗纤柔的柳腰环入怀中,一手姿意探入她衣裙中大肆活动着,嘴里坏笑道:“诗儿,刚才夫君是不是很威风。”
  左诗轻“嗯”一声,连耳根都红透了,娇声笑道:“夫君,你真是坏死了。”
  “坏?我哪里坏了?”
  楚江南抽出在左诗衣裙中作恶的坏手,只见指尖附着一些晶莹剔透,在阳光下耀耀生辉的液体,邪笑道:“诗儿说的是这个么?”
  左诗羞不可仰,恨不得寻个地洞钻进去,可是纤细的蛮腰却被楚江南紧紧箍在怀中,她的扭动只能增加彼此身体的摩擦,惹得楚江南欲.火更加高涨。
  “诗儿,刚才打架累着了,我要喝酒哩!”
  楚江南搂着左诗坐到桌边,左诗就坐在他的上,被两瓣丰.腴的美.臀压着,楚邪少感觉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硬的厉害。
  左诗的房间里当然备得有一些清溪流泉,在楚江南终于松开魔爪之后,她自一个小巧的酒柜里取出酒杯和佳酿。
  红袖纤手倒玉津,楚江南看着左诗倒酒时的俏模样,心中痒痒的,就像有只发.春的猫儿在用力挠似的。
  左诗将倒满美酒的酒杯送到楚江南身前,后者没有伸手接过,而是坏坏一笑,伸手点了点左诗柔软娇腻的樱.唇,其意不言自明。
  左诗俏脸绯红,她本是端庄之人,可是和楚江南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越是感觉自己没法拒绝他,即将他的要求在她看下真的是很荒唐很羞人。
  终于,不敌楚江南灼灼的炽热目光,左诗羞涩地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不愧是女酒仙,喝酒那叫一个爽快。
  侧转臻首,左诗用自己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封住楚江南的唇,将香润檀口中醉人的酒液汩汩有声的缓缓渡了过去,香.艳之极。
  楚江南趁左诗柔唇送美酒之际,与她口舌缠绵起来,吞津咽液,四瓣肉唇厮摩磨擦,发出丝丝.糜之声。
  “啊……”
  左诗羞赧不堪地低吟一声,玉面绯红,星眸半闭,浑身酥软的滚烫娇躯蛇般在楚江南怀中扭来扭去,不禁意间挑动楚江南的情.欲,不禁让人沉迷在她的万千风情中。
  第425章冰清兰芷
  离开酒馆,楚江南义得志满,神清气爽,虽然左诗没有真个伴君试销.魂,但是楚江南却也逞够了手足之欲。
  韩府,楚江南已经来过多次,再是熟悉不过。
  韩宁芷和楚江南的关系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为此曾多次暗示楚江南究竟何时才来韩府下聘。楚江南对此的解释乃是父母不幸在海难中先逝,他要为父母守孝三年。
  百善孝为先,楚江南拿出这样一个合情合理合法的借口,韩天德当然无从反驳,不但认同切还赞赏。
  楚江南独自一人行走在韩府内,刚一跨入园门,迎面就是一列奇峰横挡于前,恰到好处的遮掩了后面的幽雅美景。
  转过山石后,只见一条迤逦者的平坦大道环绕在亭台楼阁之间,甬道两旁雕栏玉砌,繁华似锦,美不胜收。
  大道两旁布满了若隐若现的通幽曲径,碎石小路隐藏在重重迭翠的林木之间,巧夺天工般将园内的各处院落连在了一起;清溪流泉,春藤草花,浑若天成,好一个钟鼎豪华之家!
  沿途所遇之人纷纷行礼,不敢多言。
  就在此之时,远处树林边上闪过一个绝美的倩影,白色的衣裙素雅中透出飘逸不凡,曼妙的娇躯昙花一现,拐过转角,消失在林间小道,看方向正是朝着自己的位置走来。
  在转角的位置站定,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弧,算准时间,踏步上前。
  “啊!”
  一声娇呼,来人和楚江南撞个正着,后者大手一揽,没有任何防备的喜羊羊落入了灰太狼的狼爪。
  “兰芷妹妹,走这么急是要去哪里啊?”
  楚江南脸上带着笑,很邪气,揽着韩兰芷纤腰的手似乎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韩兰芷靠在楚江南怀中,娇躯微微发颤,不知当如何答她。
  透过韩宁芷“牵线搭桥”楚江南早摸清楚了韩慧芷和韩兰芷两姐妹的底,知道他们早已钟情于自己,只是碍于不知当如何向父母提出姐妹共侍一夫的这样荒唐的事情。
  他们平日暗地里幽会,亲密男女间能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只除了真个“蓬门今始为君开”罢了。
  楚江南见柔媚的佳人呼息急促,挺拔丰盈的双.峰随着他火热的气息上下颤抖,更在她较喘之间划出了心神的无边波浪。
  被动人“波浪”晃得头晕目眩的楚江南心海一热,涟漪的波纹荡漾开来,他虽然没有像爱上单婉儿诸女般深爱韩兰芷,但对这位容易害羞,有些胆小的少女却有着一份浓浓的喜爱,也许正印证了那句“女人因真情而有欲,男人因喜爱而”的至理名言。
  楚江南真的很佩服自己,脑海里不时就会冒出这么一句发人深省的“名言警句”楚江南心中的火热,韩兰芷的出现点燃了他刚才因左诗而积压的情火,强大的情.欲掘堤而出,瞬间淹没了他目中的清明;趁着韩兰芷伸手整衣一刻,他大手一拉,韩兰芷好似乳燕投怀般扑入了他的怀抱。
  “唔!”
  韩兰芷猝不及防的落入了“魔掌”反应不及的韩兰芷刚欲惊呼出声,灼热的已经犹如山岳压顶般直逼而来,迅速的封住了韩兰芷的檀口,将她的呼声堵在了咽喉之内,化作动人的“咿、唔”呻.吟声。
  就在两唇相触的瞬间,韩兰芷只觉心房一震,脑海之内如受重击般一片空白,世间的一切刹那间崩溃不见,只余下二人激情的唇舌相偎相依,不离不弃。
  楚江南大手悄然攀上了韩兰芷挺.拔的酥.胸,温柔抚摸,尽情揉捏,他勃发的情火沿着指掌迅速传入了少女玉.乳之内,被灼热填满的双.峰傲然挺立,隔衣凸出两点完美的诱惑,随着佳人娇躯的颤抖,“两点凸起”不停的在楚邪少胸前来回摩擦。
  就在这轻微的扭动摩擦之中,滔天的情潮终于爆发,心中情火肆虐的楚江南几乎想要将怀中少女就地正法。
  关键时刻,破坏者从天而降,不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啊!”
  韩兰芷顿时从激.情中“清醒”过来,这才惊觉自己已是罗衣半解、微露,急忙双手推拒压在身上的楚江南。
  情火大作的家伙心中懊恼,双手仍然在韩兰芷胸乳腰臂上尽情游走,楚邪少的情.欲之焰一旦燃烧,奔涌,迸发,那就犹如脱缰的野马,自是不容易回复平静。
  “楚大哥,别……啊……唔……”
  韩兰芷艰难的挣扎着,耳听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不由更是焦急不已,玉脸用力一扭,将从压迫中解救出来,急速说道:“楚大哥,今夜兰儿从你便是。”
  韩兰芷怕楚江南生气,话音未落,主动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
  楚江南见情势确实不佳,只得无奈的放弃;贪恋的双手再次狠狠的揉捏了一下韩兰芷少女的丰盈,方才老老实实放过她。
  两人整理妥当,脚步声已近在耳边,楚江南的目光如受听觉的“牵引”往足音传来处移去,四目相视,他只觉眼前一亮。
  美眸如水,幽清雅静,几缕睿智与灵慧在眼底闪动,玉脸丰润、滑如凝脂,荡人魂魄;秀发高挽,飘逸之中隐现端庄圣洁。
  “江南,你来了。”
  轻柔的话语婉约悠扬,好似天籁之音钻入楚江南的心田。
  “韩夫人!”
  楚江南强自保持着面容的平静,心中却在暗叹:“韩天德真是好福气,只是如今他带着一文一武两个儿子忙生意去了,只留下娘子和三个乖女子,楚江南当然有义务替他照顾好她们,不让她们冷着饿着,空虚寂寞着……”
  韩夫人温婉一笑,看向俏脸微红的韩兰芷,柔声道:“什么事这么匆忙,看你热的!”
  韩兰芷羞垂臻首,低声道:“没事哩!”
  三人当然不会在这里闲聊,打过招呼,各自去了。
  月光如水,皓月当空。
  身旁韩宁芷娇躯酥软,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欠奉,可是楚江南今日却没有发泄出来,只因她还要摘采另外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今夜过后,含苞待放将变为幽然绽放。
  楚江南心中一片火热,眼见夜色已深,再也不能忍耐的色狼翻身下榻,没有惊动睡在身旁的美人儿,只见他灵活的窜出了房门,没有发出丝毫生息。
  深邃的夜空中,天上的明月悄悄的躲入了云层之后,不好意思继续观看即将发生的旖旎景象。
  最左边是韩慧芷的闺房,中间是韩兰芷的秀屋,嗯,自己到底要进那边呢!楚江南没有犹豫多久就下定决心,怎么说楚邪少也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说了今晚要拱人家的小白猪,当然不能食言。
  轻轻推开隔壁房间的门扉,悄然来到床榻之前,面对床上曲线起伏的娇躯只觉口干舌燥,楚江南艰苦压抑的情潮如海啸般刮起。
  激动的大手微微颤抖着向韩兰芷粉.颈摸去,火热的手掌在佳人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摸索,楚江南心中的情火随着这柔情的抚摸开始蔓延。
  眼见韩兰芷双眸紧闭,高.耸的酥.胸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红润的玉脸娴静动人,即使是在睡梦之中,韩兰芷仍然让人觉得是如此温婉柔和,贴心可人。
  深深地喜爱之情在脑海震荡盘旋,与楚江南眼中的少女玉容交织在一起,在微妙的变化中化作一缕爱恋的情丝溢出双眸,蕴含情意的目光好似有形般凝注在少女脸上。
  在初升的真情与强烈的欲.望互相“折磨”下,楚江南缓缓的俯身吻向韩兰芷红润的朱唇。
  不知何时,韩兰芷脸上已是红云密布,就在相接的一刻,她蓦地睁开妩媚的眼眸,近在咫尺的二人眼神交接,痴痴不语,浓浓的情意在目光中流向对方心海深处,醉人的春意在一对有儿心间激荡流转、缠绵升华。
  楚江南刚刚踏出房门韩兰芷就已惊觉,情思翻转的少女同样不能入眠,与他早有“之亲”的少女对即将发生的羞人之事芳心羞喜交加。
  女子天性对爱情的渴望让她希望得到楚江南更多的关注与怜爱,心中充满了紧张与羞涩的期待。
  在楚江南俯首相吻之时,韩兰芷再也忍不住心房的颤抖睁开了双目,望着意中人此刻“怕人”的目光,敏感的少女不惊反喜,她从楚江南欲.望燃烧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缕情思,幸福来得如此突然。
  韩兰芷美眸渐渐被心房的热流冲击得一片红润;激动之下,她双手一勾,主动的吻上了楚江南的,如海的深情从少女笨拙的唇舌涌入楚江南心间。
  受此刺激的楚江南心中狂喜,火热的深吻猛然爆发,灵活的红舌扫荡了佳人小嘴内的每一寸角落,最后紧紧的吻住了细.滑的,动情的少女幽香的味道。
  韩兰芷在楚江南的高明技法下,脑海一片空白,只有那触电般的酥.麻快.感在心中流转不休。
  衣物犹如彩蝶般四散飞舞,飘落在地,当楚江南将韩兰芷轻轻压在床榻上的时候,眼前已是青春动人、曲线起伏的赤.裸玉.体。
  火热的大手兵分两路,一上一下在韩兰芷双.峰与香.臀上下尽情揉捏,挺.拔的玉.峰在他指掌间变换出各种的形状。
  “啊!”
  韩兰芷禁不住强大的快.感刺激,娇躯一挺,玉手紧抓楚江南肩背,还未来得及深思,肆虐的情火瞬间已将她思绪焚毁殆尽。
  楚江南眼见韩兰芷轻柔的娇躯嫣红遍布、情动至极,他强健的阳刚之躯猛然一沉,一声痛呼,一朵以深情凝结而成的鲜艳“桃花”飘然而落。
  沉寂片刻之后,动人的呻.吟声好似天籁回响,的交响曲从低到高,从缓至急,低沉处断断续续,高昂时回荡不休。
  韩兰芷在楚江南身下婉转承欢,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的少女在超脱凡尘的激.情欢.爱中如痴如醉,被自己本体弄得欲.仙欲.死,不知天上人间,今夕何夕。
  第426章慧芷风情
  明月,香闺,秀帐,佳人。
  韩慧芷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楚江南和韩宁芷每次欢好,她都仿佛能够身临其境一般,就好像和楚江南相好的对象不是五妹,而是自己一样,真是羞死人了。
  今天同样如此,在楚江南和韩宁芷共赴巫山的时候,韩慧芷也在自己纤指的抚摸之下,达到了终点。
  韩慧芷撑起酥软的娇躯,起身换下湿透的亵裤再躺下,若是楚江南在此,肯定会叹一声:孤枕虽难眠,佳人当奈何?
  可是与往日不同的是,没过多久,明明平日应该睡下了的两人,却有生龙活虎的“战”在一起,楚江南也就罢了,韩慧芷知道楚江南是完全能够应付的,但是妹妹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耐战”了?
  直到楚江南的甜言蜜语传入热耳中,韩慧芷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韩宁芷,而是自己的另一个妹妹韩兰芷。
  难道说?韩慧芷心中不知是何想法,她悄然起身,穿衣着服,轻轻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韩兰芷门外,透过门缝朝里看去,入目的正是榻上两人双双攀上高.潮的羞人景象。
  热血直冲脑门,韩慧芷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啪”地一声,推门,大步走了进去。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捉.奸在床,如假包换的,楚江南都没有想到韩慧芷会这般激动,虽然一切都是他刻意为之,可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
  “你……你,你们……”
  韩慧芷素指纤纤,指着床上两人,娇躯轻颤,檀口微分,语不成声。
  好在韩兰芷在楚江南刚才最后一击之下,魂儿飘上了云端,陷入了昏睡中,免去了姐妹俩在此时见面的尴尬。
  楚江南很快就镇定下来,虽然事情似乎超出了意料,不过这就是生活,若是事事皆在掌握,那他岂非成了上帝!
  楚江南慢慢起身,当他退出来的时候,由于两人原本是处在紧密相连,密不可分,零距离接触的位置,自然引出韩兰芷一声娇哼,不过好在佳人美梦正酣,疲乏不堪,只是嗯了一声,复又沉沉睡去。
  咳嗽一声,楚江南看着韩慧芷,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也不理自己此时赤身裸.体,羞于见人的模样,道:“慧芷,下次记得进别人房间的时候,要先敲门。”
  “你,你……”
  韩慧芷几乎要气晕了,也忘记了自己楚江南的身体现在正处于一种耻于见人的状态,竟似要与他争辩。
  “我?”
  楚江南伸手指了指自己,一脸坏笑道:“我很好啊!嘿嘿,不过,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慧芷,你好吗?”
  “你竟然欺负我妹妹?”
  韩慧芷见楚江南此时竟然还敢调戏自己,也有些口不择言了,“我……我要告诉娘……”
  “我不但要欺负你妹妹,还要欺负你。”
  楚江南说到做到,身形一动,已经到了韩慧芷身边,后者却像被人施了定身咒般,任他握着自己的玉手,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楚江南散去天魔场,韩慧芷恢复了身体的行动能力,可是她仍然没有将纤手自楚江南仿佛散发着魔力般的大手蹂躏中抽出来。
  嘿嘿,有戏。不反对,不反抗,那就代表默认了自己的行动,楚江南这花中浪子,当然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
  楚江南从韩慧芷皓玉一般的软嫩柔荑慢慢向上滑,一寸不留地抚摸着,由藕臂溜上香肩,略过,从腰间滑落,再向无限诱惑的私密之处寻幽探秘,之意不言可喻。
  韩慧芷肌骨停匀、滑不溜手、柔润无骨,光是触摸都是一种享受,何况她是这样羞人答答地玉立在这儿,动也不敢动,任楚江南恣意轻薄?
  最初是因为天魔场,可是现在是因为什么?答案不言而喻,其实鬼使神差的跑来撞破楚江南欺负兰芷的事,韩慧芷很想问他的是,为什么是兰芷,而……而不是自己……
  心跳愈来愈是急促、呼吸愈来愈是重浊,韩慧芷连阻止的话都说不出来,一种酸酸麻麻、飘飘渺渺的美妙感觉,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瞬间流遍全身。
  不是韩慧芷在听着隔壁房间传来.声浪.语时的自我慰抚,而是春.梦之中,楚江南对自己的无所不至的挑弄勾引,叫她芳心也酥了,玉.体也酸软了,浑忘了挣扎和少女矜持,就这样任他为所欲为。
  楚江南小心地解开了她白裳的腰带,像是对待珍而重之的宝玉一般,唯恐稍有侵损,拉住衣襟,轻轻向左右褪去,现出白.皙的肌.肤。
  韩慧芷“啊”地娇呼一声,楚江南将她的衣襟拉开到了双肩,顺着她光润美艳的胴.体,轻轻滑落。
  屋外一阵微风自敞开的木门拂过,韩慧芷腿上一阵凉意,裙子不知何时也已被他解开了,丰腴有致的雪.白大.腿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贴身短裤,汨汨春泉却已润出一小团令人面红耳赤的印记。
  楚江南的手撩开湿湿的短裤,轻柔地滑了上去,抚着韩慧芷丰润滑.腻的大.腿内侧。
  单是想到他手上的湿滑是由自己私密羞处所泄出的,那情景就教韩慧芷脸红心跳,羞的不知所以,如何能逃的掉?只得任他放心大胆,肆无忌惮地继续亵玩摆弄了。
  韩慧芷羞闭美眸,拚命压抑着口中的喘息声,却是再也压不住那种想要大叫,想要把身上所受的愉悦,都叫出来的渴望了。
  楚江南真的很是期待,因为韩慧芷衣衫完整、端庄娴雅时的样子,已是肉.感艳丽到叫人不禁想要将她压制在身下,剥光她的衣物,大逞所欲了,那当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又是如何娇柔艳丽、丰腴柔媚,叫人难以抑制的到何种程度呢?
  楚江南的大手离开了韩慧芷的雪玉滑.腻的美.腿,改而解开了她贴身中衣,露出内里雪.白雪.白的胸.脯。
  首先映入楚江南眼帘的是棉质的素白亵衣,诱.人的乳.沟,深不见底,亵衣上绣着淡雅的兰花,鼓涨的玉.乳在窄小的亵衣里起伏着,一双粉红色的相思红豆都挺凸了出来。
  伸手一挑,楚江南轻巧地松开了亵衣的绳结,倾刻之间,一对雪.白耀眼的双.乳就像顽皮的玉兔一样扑了出来,在那白.嫩弹软,挺.拔拱起的雪.白之上,亮着一圆晶莹的粉红,鲜活鲜活的。
  韩慧芷的肌.肤好象绸缎般,光滑修长的玉.颈,挺.拔而丰.满的玉.乳,坚.挺富有弹性,两粒粉红色的大小有如樱桃一般。
  清秀的俏脸,紧闭的美眸,倾长的睫毛,香艳的红唇,雪.白的大.腿、纤细的小腿令人产生无限遐想的美艳胴.体,楚江南不禁深深地咽了口唾沫。
  楚江南心中暗赞,站在她几乎.的娇躯旁,双手轻轻箍着她小腹,在韩慧芷颈上来回轻拂的灵巧舌头,带出一声声,实在是无法挡住的呻.吟声。
  把没有任何束缚的韩慧芷的双.峰玉.乳抓在了手中掌中,一阵抚摩轻柔,这对丰.满傲人的双.峰,这对高.耸坚.挺的双.乳,被他一手掌握,并且在那娇艳的小樱桃般的轻轻的夹在双指之间,慢慢地把玩起来。
  如兰似麝的处.子幽香,在现在这样香.艳的情况下,更是一股脑地冲入脑际,就算是柳下惠也要忍耐不住,何况是楚江南这内心欲.望极其强烈的好色男人。
  一点少女的矜持都不存在了,就这样被楚江南一件件地脱光,在他眼前献媚撒娇,却是一点反抗之心也升不上来,韩慧芷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楚江南这个属于自己妹妹的男人,不能自拔。
  楚江南双手从她的滑.腻浑圆,坚.挺高耸处.女酥.胸渐渐滑到韩慧芷纤细若柳的蛮腰,轻抚慢摸,柔软的声音不断从她柔润的香唇中飘荡而出。
  亲蜜地在颈上舔舐的舌头,就已让韩慧芷无法抵御了,更何况楚江南那双似乎散发着魔力的手,已轻轻越过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悄悄地滑溜下去。
  顺着她软滑柔顺的萋萋芳草下去,楚江南的手指已溜入了她从未失陷的私密羞处,轻轻巧巧地揉动着,弄得韩慧芷更是泛滥了一江春水,浑身酥酸乏力。
  楚江南再无考虑,紧紧抱住怀中佳人,忍不住在她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温柔一吻。
  “啊……”
  韩慧芷轻呼未毕,粉唇已被封住,星眸微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
  楚江南的舌头在韩慧芷慌乱的瞬间冲进了她的空腔里一阵搅拌,吸住了她的,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
  在眼前这个男人宽大的怀抱中,以及在楚江南剧烈热吻和欲.望中,韩慧芷的内心波动不安与惊恐越来越剧烈。
  狂暴的热吻在继续,楚江南感觉到怀中的雪腻娇躯渐渐灼热起来,流水般柔软和光滑,窈窕的柳腰和光滑的肌.肤让他着实迷恋,特别是那对挺立在自己怀中的双.乳,在他双手的刺激下更加的坚.挺和骄傲、越发的柔软和丰.满。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慧芷好像找到了接吻的技巧与楚江南生涩的配合着,直到吻的她喘不过气来,好色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放了她。
  缠绵悱恻的热吻结束了半晌之后,韩慧芷才渐渐睁开美眸,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
  楚江南随手一扇,房门一震,无风自闭,双手将韩慧芷打横了抱在怀中,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楚江南让韩慧芷躺在韩兰芷身边,她柔弱无力地躺着,将晕红的俏脸别了过去,不敢看甜睡的妹妹,无法抑止袭来的羞意,韩慧芷不禁深处右手遮起了半张粉脸。
  “啊啊……羞死人了……”
  韩慧芷当然更不敢看着楚江南,美眸紧紧闭了起来。
  虽然如此,她仍然感到晚风吹拂上了双.腿之间,因为长裙已被温柔地除下了,一条贴身的短裤能起什么作用呢?
  第427章花开两朵
  直到她察觉身体似乎被什么压住了,知道有些事情终于到了时候,迷迷糊糊地睁开水雾朦胧的双眸,楚江南已在她的身体上面,双腿之间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
  韩慧芷的娇躯忍不住一阵颤抖,丝丝流水,慢慢溢出。
  楚江南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沿着韩慧芷修长雪.白玉.颈往下亲吻,直到那深深的乳.沟之中,把脑袋埋藏在了里面。
  感受着丰.满和坚.挺,贪婪的吸收着芳香,楚江南再也忍不住,张嘴吐舌,轻轻含住娇凸,慢慢吸允起来。
  “啊……不要……”
  感受到如此激烈的刺激,韩慧芷脑袋中一片迷茫,慢慢地呻.吟起来。
  楚江南热血沸腾,情难自已从,伸手便要解去韩慧芷身上最后的遮羞之物。
  韩慧芷恢复了些神智,急忙用纤手死死按住,低声羞怯道:“不,不要,我……我,羞……”
  这个时候说不要?楚江南在她耳根轻轻一吻,坏笑道:“不怕,我马上也脱光光,这样你就不会感觉羞了。”
  “啊……别……别在这儿……”
  这真是韩慧芷最后的神智清明了,要是在这儿失身,若是妹妹醒过来看到,可真真是羞煞愧煞了,“求你……去慧芷的房间吧!慧芷保证……保证不再抗拒,任……任你恣意逞凶……”
  “才不要呢……”
  楚江南伸长了颈子,吻上了韩慧芷樱子初放的唇,又甜又香又有些稚嫩的味儿,“你不是也看到了刚才兰芷快乐的样子吗?做姐姐的可不能这样,要有看有还才对。嘿嘿,让妹妹看回来不是正好?”
  “啊……”
  韩慧芷嗯嘤一声,脸色红晕,羞不可仰,低下螓首,以她的口才实在是辩不过楚江南,何况是在这样羞人的房事话题上,即便是天下第一才女怜秀秀怕也只能甘拜下风。
  “不要忘记你刚才说过的话。”
  楚江南不再逗她,再次将身下柔若无骨的娇躯打横了抱在怀中,在韩慧芷飞霞的双颊上蜻蜓点水般亲吻了一下,“娘子,我们回房间吧!”
  不指望韩慧芷做出回答,楚江南在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动作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爱.欲的手段是如此强烈,这般凶猛地袭上身来,眼看是逃不过失身命运了,韩慧芷嘤咛一声,放松了雪.白如粉雕玉琢的胴.体,给楚江南抱着回了自己的厢房。
  轻纱幔帐,绝对的暧昧气氛,一张乌木雕花的软榻,上面似乎还带着清雅的檀香,古色古香。
  铺着猩红的厚绒毯子,皇锦靠垫上绣着百蝶穿花龙的纹彩,绮丽古雅,不可方物。白色的纱幔从天花板顶端向四周缓缓垂下,为软榻覆上了朦胧的秘密。
  床上,枕被都是柔软轻盈的烟蓝色,被面绣着一对戏水鸳鸯,栩栩如生。
  楚江南将韩慧芷轻轻放在香榻之上,拉过被子,盖着她美艳诱.人的处.子玉.体,落在韩兰芷房里的那些衣物可要拾回来,不然明天乐子可就大了……
  楚江南答应了即将献身给自己的女子,最后的要求,他很快去而复返,推门进屋,将手中的衣物放在桌上,轻轻走到床边,在床沿处坐下来后,默默地凝视着“熟睡”中的美人。
  虽然房间并没有掌灯点蜡,但是楚江南却能清楚地看见韩慧芷犹如海棠春睡一般动人的容颜。
  楚江南望着她那张美伦美焕的俏脸,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浅浅的微弧,那双漆黑的瞳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地流动着。
  在他灼热目光的凝视下,韩慧芷渐渐感觉耳垂发烫,呼吸也变的粗重起来,浑身酥软。
  韩慧芷强烈的欲.望在心内漫延开来,暧昧禁忌的爱恋刺激得她心慌意乱心猿意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任由在胴.体内泛滥奔驰,下身确切的说是大.腿根部,不由自主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极度渴望他更加放肆的爱抚,一种饥渴能得到抚慰,感到有股热流从玉.腿之间涌出。
  天啊!真是羞死人了,他只是用目光就再次挑动了自己的芳心,也许是自己的春.心,韩慧芷美眸含春,银牙暗咬,不让自己那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撩人呻.吟从自己香润檀口中飘出。
  楚江南邪邪一笑,慢慢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她那头长及腰间地秀发,那种宛如丝绸一样的软滑质感,使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的轻柔,就像是在抚摸一件精美易碎地艺术品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自欺欺人掩耳盗铃,一直装睡的韩慧芷终于再也装不下去了,轻轻地睁开了媚光迷离的美眸。
  楚江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神满是戏谑,韩慧芷在愣了一下之后,突然坐起来身来,十分激动地一把抱住了他。
  从她拥抱自己所用的力道,楚江南能够清楚地感受得到她内心是如何的激动,自己刚才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毕竟人家可是正经人家的千金小姐,货真价实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深刻了反省了三秒钟,楚江南这次并没有再出声调笑,只是紧紧地反抱着她,同时发现了一件哭笑不得的事情,趁着自己刚才离开的片刻功夫,韩慧芷已经寻了一件轻薄纱衣穿在身上,穿了等下还不是要脱,这不是自找麻烦么!难道她就是喜欢穿衣服和脱衣服?真是奇怪的爱好。
  闻着她身上那淡淡地处.子芳香,以及感受着她那丰.满诱.人的身体,楚江南浑身血液突然一下子烧了起来。
  终于,楚江南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韩慧芷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清秀绯红的俏脸,突然俯身低头,将嘴唇覆盖在她柔软湿润的双唇上。
  激.情拥吻,炽热缠绵。
  秀榻之上被楚江南强吻的韩慧芷完全没有抵抗任他的恣意妄为,反而有点配合他,只是她接吻的动作实在生硬得很,缺乏技术含量。
  随着时间的过去,韩慧芷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丰.满诱.人的双.峰在不断地上下起伏着,楚江南的目光不在此处,否则以他裸视5.3的极品眼力,岂不是眼睛都要被晃花了。
  楚江南实在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内心欲.望了,他们虽然没有正式确立关系,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差不到多少了,先上车后补票,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差不多闭着眼睛也能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激.情缠绵的深吻终于结束,楚江南慢慢地与韩慧芷微微有些红肿的双唇依依不舍的分开了,在两人唇间拉出一条银色的亮线,反射着皎洁的月光,晶莹剔透。
  楚江南双臂紧紧搂着韩慧芷柔美雪.腻的娇躯,手上的力度足以证明他对她感情,柔声说道:“慧芷,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韩慧芷并没有回答,只是呼吸微喘地将臻首靠在楚江南的胸口上,并且用双手轻轻地抱住他结实有力的熊腰,那种娇弱不堪的样子简直是太迷人了,诱.惑无比。
  一时之间,厢房里面一片安静,只剩下韩慧芷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幸福,甜蜜,这是他对自己的尊重,韩慧芷现在幸福的流下热泪,沉沦在爱情中的少女完全被幸福反埋没,发出爱的邀请:“吻我……”
  楚江南忽然再次将嘴唇覆盖在她的双唇上面,慢慢地吻了起来,此时的韩慧芷有些不知所措地任他掠夺着自己的双唇,完全不懂得抗拒。
  慢慢地,楚江南的舌头不断地与她的香舌交缠起来,就像两条不断蠕动着的小蛇一样。
  随着深吻的继续,韩慧芷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起来,而且全身的体温也在逐渐地上升着。
  在这种抵死缠绵的过程中,韩慧芷有些不由自主地慢慢将自己地丁香渡了过去。
  楚江南拼命地放肆地吮吸着她的舌尖,就在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种快要溶化的感觉。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消逝,楚江南深深的湿吻变得越来越激烈狂野,而且韩慧芷还发现他的色手不知何时已经在自己丰腴浑圆的雪.白美臀抚摩揉搓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唇分了。
  韩慧芷脸色通红,媚眼如丝,胸前丰满雪.白的坚.挺正一上一下不断地起伏着,虽然由于轻薄纱衣的遮掩,看不见那荡漾的乳.波肉.浪,但欲遮还羞的诱.惑却更加令人深陷其中,无法抗拒。
  楚江南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嘴唇慢慢地亲吻她的耳垂,舔砥吮吸,极尽挑逗之能事。
  “嗯……”
  处.女之身的韩慧芷敏感无比,娇躯阵阵轻颤,美眸似睁似闭,檀口微分,呻吟有声。
  楚江南除了舔吻她玲珑秀巧的白.皙耳垂之外,他还开始用舌头慢慢地去舔韩慧芷的颈侧与锁骨等敏感处。
  搂抱着韩慧芷的纤细柔软的腰身,楚江南的嘴唇亲吻过樱.唇粉颈,紧跟着便移向她的高.耸的酥.胸之间慢慢扭动摩擦着,隔着那薄薄的纱衣可以清晰感受到她丰.满弹性的酥.胸,闻到她玉.体透出来的成熟甜美的处.女芳香。
  春.心大动的韩慧芷被她的动作勾得芳心震荡,柔若无骨的玉手竟攀上了楚江南那雄健的脊背,开始上下摩挲起来,娇媚地轻呼了一声:“楚大哥,我清白的身子给了你,你可不能相负……”
  “娘子,我会疼你一辈子的……”
  楚江南的嘴唇重重地压在了韩慧芷那娇柔湿润的红唇上,甜言蜜语张口即来,“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疼爱的好娇妻。”
  楚江南的双手仿佛穿花蝴蝶般,轻而易举地解开了韩慧芷身上的那件单薄的纱衣,压上她美妙的娇躯……
  他们的身体在一声哀婉的娇啼声中,韩慧芷柳眉紧蹙,美眸垂泪,银牙紧咬芳唇,印出一抹深痕。
  不分彼此,合二为一。
  虎躯跃动,玉.体承欢。
  两人紧密相连的除了身体,还有两颗跳动的心。
  第428章慧娇兰俏
  云收雨歇,一切平静下来,楚江南重新为韩慧芷披上薄纱睡裙,让她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躺靠在自己怀中。
  桃花朵朵,韩兰芷绽放,韩慧芷看着身下的落红,想起方才情状,仍是俏脸生晕,垂首含羞,放心臊不可仰。
  楚江南面露浅笑,轻声软语道:“慧芷,今生今世你都是属于我的。”
  韩慧芷温顺地缩在楚江南怀里,侧头仰望,脸上全是欢乐时所留下的残晕,风情醉人。
  她到现在才相信原来当一个女人竟是如此幸福美妙的事,看着楚江南那温情脉脉的眼神,韩慧芷只觉得芳心异常的满足,就算方才自己“蓬门今始为君开”时忍受再大的痛楚也都是值得的。
  楚江南温柔地逗弄着韩慧芷路胸前那对晶莹的粉色羞挺,忽然轻轻地问道:“慧芷,你后悔……”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嘴就被韩慧芷的红唇给吻住了,接下来的话自然也就说不出口,只是化为无声的缠绵。
  许久之后,四片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了开来,韩慧芷长长地吸了口气,虽然羞涩之极,语气却十分坚决的道:“相公,能做你的女人,慧芷永远都不会后悔,就算你以后不理人家了,我也会一直爱你的,真的。”
  楚江南看着韩慧芷那雪白酥.胸上欢好过后所留下的淤痕,怜爱地刮了一下她小巧的瑶鼻道:“傻丫头,我怎么会不理你呢,以后别再说这些傻话了,知道吗?”
  韩慧芷轻嗯了一声,将臻首贴在了楚江南的胸前,回味着方才那飘飘欲仙的快.感。
  楚江南抱着她这具越发成熟的晶莹胴.体,有些古怪地笑道:“你这几天好好的休息一下,知道了吗?”
  韩慧芷没有反应过来,浑不在意的道:“夫君,人家没病没痛,有什么好休息的。”
  “没病没痛的,嘿嘿,我可都是为你好……”
  楚江南诡异笑了笑,却猛地翻了个身,“真的不需要休息么?”
  在此刻显得有些剧烈的动作好似触到了韩慧芷的某个痛处,顿时疼得她“哎哟”一声叫唤了出来。
  韩慧芷这时才明白楚江南刚才那番话中的言外之意,登时羞得快无地自容起来,只是红着脸不停地在楚江南的腰上捏着:“你好坏,总是欺负人家……”
  楚江南眼中流露出爱怜之色,问道:“慧芷,你会不会太累?刚才弄痛你了吗?”
  “嗯,不……不疼……”
  韩慧芷含羞低语,说完低头想了一想,抬起臻首道:“夫君,虽然慧芷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但是我们自己做了这种事,可不能……可不能先让爹娘知道了。”
  “是了,我该准备三份聘礼吧?”
  楚江南想了想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思,调笑道:“若是你爹不肯将你许配给我怎么办?”
  听见楚江南说三份聘礼,韩慧芷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低声道:“爹爹向来疼我,我自己选中的……难道还有不好的?”
  “我的慧芷宝贝蕙质兰心,选的当然是最好的。”
  楚江南毫不谦虚的自卖自夸,话锋一转道:“那如果有一天坏起来了怎么办?”
  韩慧芷抿嘴一笑,道:“你才不会呢!”
  楚江南突然一个翻身压在韩慧芷身上,在她吹弹得破的粉颊上吻了一下,邪笑道:“我坏给你瞧瞧如何?”
  话音刚落,楚江南便往她胸前双.峰吻去,韩慧芷虽然已识,毕竟新瓜初破,仍是不改羞涩,挣扎着笑道:“啊……别,别胡闹啦……”
  她这副娇慵的模样,欲绝还迎的羞态,看得楚江南心头再次火起,但只能顾忌着韩慧芷嫩花初破之身,自己刚才已经让她泄了三次了,她的身子可经不起如此折腾了,即便是韩宁芷,由于浸泡过“毒医”烈钧调制的秘药,身子也是比她强。
  想到这里,楚江南只能强自控制住自己不住沸腾的欲.念,手掌一遍遍地滑过她那秀丽的玉.颈,鼓胀挺.立的双.峰,盈细的纤腰,修长滑嫩的美.腿,逞了逞手足之快,始终没有再占有这身下的美人儿。
  可韩慧芷初次享受这之欢,刚才那高.潮迭起时残留下来的余韵散未消逝,哪经得起楚江南的如此与抚弄,只一会儿便全身火热,媚眼如丝,春.情荡漾,开始不知天高地厚地逢迎起身上的托付清白之躯的男人。
  到最后楚江南实在忍受不住时,这温暖的房间内顿然再次散发出蓬勃的春意,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从韩慧芷的檀口中如流水般宣泄出来,诱.惑得窗外的清风都似忍不住这漫漫的长夜,发出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呼啸。
  一夕贪欢,楚江南却是次日天还没大亮就醒了,感觉浑身精神奕奕,体力充沛。
  想起昨夜那有些荒唐的抵死缠绵,楚江南苦笑了声,侧头看了看韩慧芷。
  韩慧芷此时还在沉睡当中,唇边满是甜蜜的笑意,但眼角却挂着两串泪痕,想是昨晚自己将她弄疼了。
  楚江南心中有些惭愧地亲了她一下,把她那盘在自己腰间的双腿解开,重新用被子盖住她那赤.裸着的雪.腻胴.体,始才站起身来,捡好那散落在地面的衣裳。
  只是当他刚穿好衣服时,韩慧芷却忽然一把掀开被子,不停地呓语轻唤着楚江南的名字,令他心中激荡着万千柔情。
  楚江南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有些发凉的娇躯,细心地用被子将她的娇躯盖严实,同时把旁边的那个抱枕也放入了被子里。
  柔美白嫩的纤臂搂着抱枕,韩慧芷嘴角又挂上了几缕幸福的微笑,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韩慧芷在楚江南走后不久便迷迷糊糊地苏醒了过来,她刚要使自己躺得更舒服些,却忽然觉得自己抱着的“人”有些不对劲,急忙睁开美眸一看,才知道自己抱着的已经不是楚江南了。
  “相公……”
  韩慧芷惊叫了一声后,才恍然忆起昨晚所说暂时不要让爹娘发现他们关系的话,虽然心中镇定了下来,但淡淡的失落感却不可避免地从心灵深处冒了出来。
  韩慧芷微叹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那被子顿时从娇躯上滑落下来,陡然峭立,暴露在了那空气当中,她轻轻地移动了下双腿,却觉一股强烈的痛楚从腿间的传递过来。
  强忍痛楚从悄悄把被子掀起一个角落,数点鲜红的梅花赫然印入眼帘,韩慧芷想起昨晚的数度疯狂缱绻,心头狂跳,娇俏的脸庞上却是浮现出丝丝幸福的红晕。
  过了好久,她的心才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微微转了转头,只见身前的方椅上放着干净的衣裳,在最上面的白色亵衣上压着一朵鲜花,带着露珠水雾,似乎是刚摘采下来的。
  韩慧芷拿起梅花放到鼻端轻轻嗅了嗅,幽香扑鼻,不禁芳心甜蜜,嘴角泛出妩媚的微笑。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心中充满了甜蜜的韩慧芷双腿间的那丝丝痛楚似乎一下子消失无形,连酥.胸处那鞋醒目的淤痕此时在她眼中也显得温馨无比,因为那是楚江南疼爱自己所留下来的证据嘛!
  这小妮子如是想着,带着楚江南的深情,韩慧芷再次拥着那抱枕,进入了梦乡,忽然,这小妮子“咯咯”地娇笑了两声,想是在梦中看到了什么特别高兴的事吧?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悄悄爬上了春意昂然的绣榻,韩兰芷渐渐睁开了迷朦的双眼,转头见楚江南仍在沉睡,而他的一只手却不规矩的放在自己盈盈一握的上。
  韩兰芷顿时羞红了脸,轻轻啐了一口,轻轻拿开他的手,又体贴的为他将薄被盖好。
  坐起身来,穿上衣服,刚一下地,一阵疼痛传来。
  昨晚太过癫狂,自己破身之日,竟不知节制的来了一次又一次,今日韩兰芷算是尝到苦头了,别看韩兰芷柔柔弱弱,性怯胆小,但是在床榻上的“疯”劲,与韩慧芷和韩宁芷那是别无二致。
  韩兰芷狠狠瞪了一眼楚江南这个罪魁祸首,坐在梳妆台前梳妆。
  洗漱过后,韩兰芷坐在梳妆台前,定定的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只见镜中的她,流光溢彩,风采照人,美目频转间流露出一种成人的风姿,以前稍显青涩的面容,如今却是像一枚熟透了蜜桃,令人产生一种采摘的欲.望。
  想到这里,韩兰芷又羞红了脸望向了床上的楚江南,昨晚,她可不就像一枚蜜桃么?任楚江南轻薄采摘,而且还采摘了好多次……
  习惯性的拿起梳妆台上的发簪,想了想,韩兰芷轻轻笑了,生平第一次,她将长长的秀发盘成了一个髻,配上发簪与头钗,一番打扮后,一位顾盼生情的新妇,翩然出现在铜镜中。
  左右看了看,韩兰芷满意的点了点头,可是想到楚江南是宁芷姐姐的夫君,她轻轻叹息一声,取下了发簪,任一头黑亮青丝披散肩头。
  正打算叫醒楚江南,忽听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兰芷宝贝,你本已是人间绝色,这一打扮,更是美艳不可方物呀。”
  韩兰芷闻言转过头去,媚眼如丝望向楚江南:“夫君,你醒了?”
  “夫君!”
  楚江南愣了一下,难道真是姐妹的原因,心灵相通?兰芷和她姐姐慧芷的称呼倒是出奇的统一。不知道把她们三姐妹都摆上了床,会是如何一番光景。期待啊!
  “嗯,夫君,夫君,你在想什么哩!”
  韩兰芷含羞怯怯,说话时连声音都在发颤,“你且宽坐,兰芷为你穿衣……”
  真缠绵啊,真腐朽啊!楚江南满足的叹了一口气,这才是纨绔少爷该有的样子嘛!
  “兰芷待我真好,为了感谢你,为夫我打算今晚也来看你,咱们再好好探讨一下人体构造的学问……”
  “呀!羞……羞死人了……”
  韩兰芷俏脸羞红,轻碎一口,嗔道:“没……没正经……”
  第429章琴箫和鸣
  蔚蓝的天空点缀着朵朵棉絮似的白云,清凉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
  怜秀秀立于窗前,缓缓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清风微拂,恬淡的微笑,飞扬的粉红绸裙,将她衬托得宛如天人。
  她凝视着远方天际,思绪飘渺,随手抽出怀中的玉箫轻轻地放在朱唇边。
  箫声低迂婉回,隐隐约约,如山涧幽泉流淌,宁静悠远,回味无穷。那哀婉优雅的华音,表达出无尽的思绪……
  幽幽的箫声随着飞动的指间传出,一直悠扬在蔚蓝的天空,久久都不散去。
  花厅垂挂的素花纱幔被人撩妈起,权朝云兴高采烈地跑了进来。
  “师傅,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吹箫?”
  权朝云靠近怜秀秀的身旁,好不温柔地搭上她柔若无骨的香肩。
  “朝云,你来了。”
  怜秀秀和权朝云虽然有师徒之实,但是她并未要求权朝云拜师,毕竟是自家姐妹,大家都是一家人,可是权朝云这小妮子却是倔脾气,非要叫她师傅。
  “师傅,你身子纤弱得似是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看了都让人心疼。有时间还是要多出去踏青春游才是。”
  权朝云口直心快地说出她看到的事实,虽名秀秀,但怜秀秀身子骨可是一点也不弱。
  “这阵子都在传授你琴艺,你弹一首来让我听听。”
  怜秀秀轻摇臻首,温婉一笑,纤手收起掌中紫玉萧。
  “师傅,这琴好难弹,你看这几天我总是拨弄琴弦,手指全都成了大蒜头。”
  权朝云说话间就走近怜秀秀的身旁,伸手欲夺过她手中的玉箫,“师傅,把你手中的玉箫给我,我还是学吹箫好了。”
  不料,怜秀秀轻巧地躲过,她紧追不舍尾随在她的身旁不停地去打她手中玉箫的主意,她的双手一直骚着她的痒痒。
  权朝云虽口称师傅,可是她们现在嬉笑打闹,哪里像是师徒,分明是相处和谐的好姐妹。
  “朝云别闹了,如果你弹得好,我就与你来一次琴箫合鸣。”
  怜秀秀被她瘙痒的忍不住笑出声,不停地挪动身子躲避着她。
  “师傅你先弹一首给朝云听,人家就乖乖学琴。”
  权朝云拍起双手叫好,欢快地说道:“师傅,你就答应人家吧!”
  刚刚踏进东溟别苑后庭内院,楚江南便顿住了脚步,只因那悠扬的琴声……
  流泄的琴音,抑扬顿挫。时而如涓涓细流,婉转动人;时而如惊涛骇浪,江水滔滔。柔中并刚,刚中带柔……昵昵儿女语,恩怨相尔汝;划然变轩昂,勇士赴敌场。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
  循着琴音的方向,楚江南犀利黑眸落在窗前静坐的女子身上……
  女子垂下眼眸,蝶翼长睫在脸上投下淡淡剪影,眸中闪过一道狡黠光芒,素手抚琴,袖中散香,菱唇微勾。
  楚江南身后是连绵青天,白云浮雕。高大的身影在琉璃瓦上投射着淡淡的剪影,俊美的容颜面无表情,似雪如冰。
  朝着怜秀秀香闺行去,门前的花朵儿见到楚江南后,正要启唇说话,却被他竖起手指打断,花朵儿一个欠身,恭敬地退于一旁。
  楚江南跨过门槛,袍角闪烁过细微流光,他站在房中,透过坠着流苏的水晶珠帘望着里面弹琴的女子。
  “秀秀琴艺精妙无双,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楚江南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眼瞳幽深浩远,语气却透着发自肺腑的真诚。
  “楚郎”怜秀秀掀睫抬眸,娉婷身子一个起身,掀开水晶珠帘,蝶翼般的长睫抬眸望着身白袍在身的楚江南,只见他嘴边勾勒着一抹浅浅笑意,冷峻的容颜柔和地散发着邪异的魅力。
  “公子。”
  权朝云随在怜秀秀身后,莲步轻移,款款而来,轻侬软硬。
  “朝云,秀秀,你们合奏一曲给我听怎么样?”
  楚江南上前一步,浑身摄人心魂的气势展现得淋漓尽致,他的靠近,将身上独有的男子气息散发出来,冲入鼻中,与他有过之亲的权朝云娇躯一颤,几乎站立不稳。
  “是。”
  权朝云含羞答允,再施一礼,起身取过紫玉萧,怜秀秀柔情万千地看了楚江南,微微颔首,转身走向琴架。
  她一身粉衣,悠然席坐,鬓发长垂,显得淡雅清幽,宛如神仙中人似的脱俗于世,只见她那纤纤玉指在琴弦上一抚,顿觉如琤琮流水,玉珠落盘,丁丁然清脆悦耳,其音美妙无比。
  悠悠琴声,缥缈无踪,空寂深远,如透明的溪水,如淡淡的白云。似乎有一阵缠绵悱恻,委婉动人的乐曲悄然回响。琴声叮咚,音符跳动,如春风化雨,百花闹春,蝴蝶翩翩,鸟雀欢鸣,风流缱绻,情意绵绵;琴音袅袅,柔情处如娇花照水,弱柳依依;委婉处似月光朦胧,嫦娥轻舞;激昂处若凤凰展翅,神龙摆尾。
  权朝云竖起长箫放在唇边,轻吐旋律,与琴音和鸣,指法娴熟,技艺非凡。
  清幽的箫音缓缓泻出,箫声悠扬,如流水,缓缓流淌于红尘浮世之间。随着缓慢的箫声一丝一丝融了进去,低沉婉转的箫声与缠绵的琴声应和着,混杂着,交融着。
  琴声渐渐激扬流畅,如溪水汤汤,箫声愈加浑厚沉着,在旋律中慢慢沉淀,如大地宽阔高山沉峻,环拥水花倾泻。
  此时琴箫和鸣,三人心神顿时被琴音萧声所夺,听得如痴如醉,里面箫琴合鸣的两女似乎也醉了,心摇神驰,深深沉酣其中不可自拔,非但未感到丝毫突兀,而是觉得两者配合的是那般完美,浑似心意相通一般,琴音似波涛汹涌,箫声便如浪花四溅;琴音似巍峨青山,箫声便如夕阳残辉;琴音似清寂秋月,箫声便如徐徐春风……
  琴音迂回,箫音悠长。
  琴箫相合,音韵悠悠。
  余韵悠扬,尾音袅袅婷婷融化空气中,随着涟漪,琴箫之声已是袅袅缕缕而止,若有若无,渐渐消散,周围顿时一切万籁俱寂。
  厢房里素花纱幔迎风翻飞,四周片片飞舞的银杏叶子似蝴蝶一般,在怜秀秀和权朝云的脸旁和肩上划过。
  楚江南感觉身子轻飘飘的,犹疑身在梦中,他发现自己的心激动地止不住跳动,眼中有着不可掩饰的惊喜,抬眸痴痴的望着静立于宁静之中的两女,此清此景让他陶醉其中而不自知,直到琴箫顿止,始才忍不住赞了一句:“好一个‘瑶琴玉箫两相知’!”
  权朝云放下紫玉萧,跑到楚江南身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楚江南双眸猛然金光暴射,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微弧,看向怜秀秀的目光透着玩味,就像是灰太狼看着喜羊羊,嗯,这个比喻太抽象了,换成杨康看着穆念慈大家就比较容易理解了。
  权朝云说完,娇笑着跑开了,留下怜秀秀和楚江南两人。
  怜秀秀看见两人低语,却是没有听见权朝云说了什么,见楚江南目光灼热的看着自己,即便她继纪惜惜之后大明公认的“天下第一才女”楚江南眉峰一凛,语气戏谑道:“秀秀,我怎么感觉你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怜秀秀低着螓首,垂下眸子,素手攥着衣袖,强自镇定道:“谁,谁害怕了……”
  说完之后,怜秀秀发现自己说话的语气似乎不够坚定,而且自己不敢楚江南的眼睛,下意识避开的动作,本身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怜秀秀和左诗一样,都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她蓦地抬起臻首,水灵的眸子看着楚江南,一眨不眨地和他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楚江南肆无忌惮地饱览她钟天地之灵韵的秀色,出其不意地说道:“秀秀,你不但筝艺天下无双,原来跳舞也是那么好看。”
  “你怎么知道的?”
  怜秀秀下意识回了一句,旋又惊悟,“是朝云告诉你的。”
  楚江南突然伸手一揽,怜秀秀嗯嘤一声,娇躯偎入他怀中,光润凝滑的脸颊被他重重亲了一下。
  “秀秀,愿意为我舞一曲吗?”
  楚江南语气深情,嘴角浮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怜秀秀确实魅惑迷人,她有着所有女人的柔性之美,有些时候能让他不知不觉的陷入她的柔情之中而不自知,她还真得是个天生的,如玉佳人脸上不自觉地乏起一丝红晕,嘴角含笑,轻声应允。
  娇音在耳,怜秀秀扭动纤腰,脱出楚江南的怀抱,翩翩起舞。
  她身穿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散花水雾粉红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凌波微步,轻舞飞扬,飘忽若神,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媚无骨入艳三分。花容月貌出水芙蓉,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的风情,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
  楚江南伫立如渊,俊美清逸的容貌衬托着他高贵的气质,整个人清澈如静泉。
  他望见翩然起舞的怜秀秀犹如超凡脱俗的仙女般,仿佛与空中的景致融入到一起,分不出哪里是她哪里是景,在一切而又显得是那么的自然,没有丝毫的偏强。
  在舞姿中透着健康晕红的芙蓉玉面足让整个世间的男人陶醉,痴迷和为此去绝倒,仿佛这一切都是处在梦间仙境一般。
  袅袅风中衣袂翩翩,世间万物都似被她的舞姿倾倒,一瞬之间,似乎一切变得都不是那么的清楚了,变得模糊了起来,就好像在整个天间都笼上了一个巨大的白纱,让世间变得不是那么的清楚,不是那么的明朗。
  舞步止,佳人盈,楚江南和怜秀秀两人四目,似是心意相通没有言语只是相视一笑。
  第430章玉壶春水
  楚江南一步步走向怜秀秀,伸手握着她的双腕,将她拉入自己怀中,慢慢低头凑近,灼热的呼吸都喷在她的鼻尖唇际,柔声道:“秀秀,你的舞真好看,这是夫君对你的奖励。”
  怜秀秀呼吸急促,硕.大的酥.胸剧烈起伏,娇羞中别过玉靥,颤声软语还未出口,小嘴已被楚江南火烫的双.唇堵住。
  两人忘情地吻着,四片唇瓣紧紧相贴,楚江南撬开怜秀秀的贝齿,贪婪吸.吮她柔软的舌尖,研磨着甜美的津.液。
  愿意放下所有,为了郎君奉献,随爱走天涯的佳人,以及始终觊觎着绝色佳人娇媚容颜,美妙胴.体的好色男子,身体的结合似乎只是顺理成章,迟早都会发生的事情。
  当神智尚在激吻中徜徉的怜秀秀从楚江南柔情的亲吻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楚江南已将伊人按倒在宽大柔软的锦榻之上。
  怜秀秀的粉色衫裘被一齐剥相到肩下,袒露出雪.白的胸口,楚江南隔着淡绿色的薄绸亵衣揉着她硕.大柔软的白.皙玉.峰,根本匀不出手来解开颈绳,仿佛那两团丰.腴有着无比的吸力,令双掌深陷其中,无论怎么揉捏都挣扎不开。
  楚江南的大手拼命揉搓挤压,逗弄得怜秀秀微仰臻首,娇喘吁吁,娇柔娉婷的身子不住轻轻颤震,绵软的丰.腴间慢慢浮出一粒荳蔻般的突起,手感妙不可言。
  楚江南的手隔着薄薄的淡绿色锦绸亵衣,轻轻捻动着那凸起樱红,令身下的美丽绝色妖娆倏然绷紧,超越理智、矜持与羞耻,从唇缝里迸出难以自制的撩人呻.吟。
  “楚……楚郎,亲……亲我……”
  怜秀秀哀婉娇啼着,迷离的喉音如诉如泣,似歌非歌。
  楚江南亲吻着她修.长白.皙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饱.满甜腻的樱.唇,恣意揉搓那双沁着香汗的硕.大胸.脯,掐束着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嗅着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
  虽然已经决定献身给自己托付终身的男子,但是下定决心与亲身经历完全是两回事,尽管欲.潮勃发,怜秀秀依然羞不可抑,她一手绞紧被单,另一手以发掩面,轻声呜咽。
  楚江南完全无法控制野火延烧般的欲念,用力拉开秀秀的腰带、翻起裙裳,将湿透的薄绸裤褪至踝间。
  怜秀秀修.长的双.腿轻轻地夹紧,与翘臀隆胸一起,组成一道美妙的凸凹玲珑的曲线。修.长双.腿正中一抹淡淡的黑色之中,玉蕊蚌珠,风流寒露,让人为之疯狂。
  楚江南捉住了一只姣美巧致的脚踝大大分开,他的每一下动作都让怜秀秀发出“啊”的一声惊促娇呼,柔躯一扳,剎那间令人不禁产生“撞击深处”的错觉。
  怜秀秀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汁水腻润,楚江南邪邪一笑,暗衬:“秀秀的身子似乎特别受不得刺激呢!即使是简单的亲吻,那里也是潮水泛滥,水漫金山,真是媚骨天生啊!床榻间不可多得的绝世尤.物。”
  怜秀秀娇弱地攀着楚江南的脖颈,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挤入,大大分了开来。
  她无助颤抖着,楚江南的狂野撩起她的欲.望,天下第一才女也是束手无策,只能以雨点般的亲吻回应着楚江南愈来愈高涨的欲念。
  怜秀秀搂着心爱的郎君,细薄的粉唇不住啄着他的唇面,从剑眉星目到秀挺鼻梁,一直吻到唇瓣,湿热缠绵。
  楚江南身体一挺,穿破一层薄薄的阻碍,没入其中。
  怜秀秀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而薄,美眸紧闭,一朵洁白的血梅在床单上绽放,娇艳欲滴,腥红刺目。
  楚江南刚刚深入,一股强烈至极的快.感冲上脑海,那一瞬间,他甚至有剧烈晕眩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驭女经验丰富,结合理论与实践的楚大少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但是却只在单婉儿和楚素秋两女身上遇到过这种情况,立刻有四个字在他脑海里浮现。
  难道秀秀竟身怀的是“十大名器”在拥有重峦迭翠,玉涡风吸之后,自己又遇见了一个万千女子中才有一人身怀的绝世名器。难道穿越户都有这样的优待?
  楚江南静止不动,默默体会其中的妙处,怜秀秀应该是属于这“十大名器”中的春水玉壶了,就在这静止不动的当儿,这其中的春潮奔涌的力道相当的惊人,尤其是现在她还处在一个肌肉的过程中,这种感觉越发强大,几秒钟的功夫,差点让楚江南这样久经花丛,且又拥有深厚内力的强人一泄如注,缴械当场。
  若是换了其他人,怕是刚进入就壮志未酬身先死了,嘿嘿,这样身怀名器的女子哪里是普通男子消受得了的!也只有自己这样的欲海奇男子能够将她制服,让她乖乖束手称臣。
  怜秀秀全身剧烈颤抖,柔嫩的玉颊贴着他的脸,两张面孔间揉开一抹湿热的液体,微感刺痛。
  这是……秀秀的眼泪!楚江南忽然从身下佳人竟然身怀绝世名器“春水玉壶”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他伸出双臂,将怜秀秀柔若无骨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感受着她的柔弱与痛楚。
  怜秀秀忍着双.腿间生生撕裂般的剧烈痛楚,轻吻着他的耳垂,转过一张苍白含泪的俏脸,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楚江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心中又恨又悔,低头为她吮去怜秀秀眼角和脸颊上的泪痕,柔声道:“秀秀,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啦!”
  怜秀秀美眸柔情盈盈,娇声道:“疼,疼……身,身子好象要裂开来了……”
  楚江南把嘴唇移到怜秀秀耳畔,咬着她晶莹的小耳垂道:“秀秀放心,待会儿就不疼了。夫君保证从今以后,秀秀会越来越喜欢这样的……”
  “啊!”
  怜秀秀嗯嘤一声,在楚江南荒唐胡言之下,顿觉羞不可抑,臻首轻摇,然而与他紧密相连的稍稍动一动就剧痛难忍,根本无处可躲,避无可避。
  楚江南舐着她的粉颈,忽地咬住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咬着绳头将亵衣解了开来,灵活的舌头如蛇窜蚁走,挑开亵衣边缘游了进去,直奔一对酥滑弹手的腴润脂酪而去。
  怜秀秀仰着尖细的下颔呜呜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娇躯剧烈颤抖,半闭的星眸里眼波朦胧,失神地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怜秀秀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露出了她那令天下所有男子都为之疯狂地玲珑躯体来,玉.体玲珑修.长,肌.肤赛雪般洁.白晶莹,全身上下仿佛是上天的恩赐,浑然天成。胸前两只洁白的玉兔轻轻颤抖,完美的圆形上面,两颗殷红的红豆轻缀在那坚实的上面,光泽诱.人。
  身怀名器的女子,身体适应能力也是超强,加上楚江南高超的床技,怜秀秀很快已经换过起来,她典雅端庄的俏脸随着楚江南逐渐加力的动作,变得就像是春风中款摆的牡丹,不胜蜂飞蝶舞的娇羞。
  怜秀秀嫣红如血,媚眼如丝,感受着那阳刚之物的力量,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她胴.体滚烫似火,陡然绷紧,猛地伏在楚江南的身上,紧紧交.缠,簌簌颤抖,发出啜泣幽咽似的呻.吟。
  楚江南搂着怜秀秀的身体,大嘴不停地吞吐着娇艳樱桃,不断起伏,整个厢房春.色无边。
  虽然身怀绝世名器,但是怜秀秀毕竟是新瓜初破,哪里敌得过楚江南这魔王,只见她潮红的小脸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檀口微张,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浑身簌簌颤抖。
  她死死推着楚江南的胸膛,勉力睁开星眸,眸里水光激荡,在半晕半醒的失神状态下垂死挣扎,软弱无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因高.潮而痉.挛的敏感胴.体却无法轻易歇止,转眼又被另一个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楚江南再也无法忍耐,拥着动人的怜秀秀,欲.望一股脑儿全爆发在她身体的娇.嫩深处……
  云消雨散,一切归于平静。
  厢房之中,只余粗沉喘息。
  楚江南将秀秀搂在臂弯里,拉过被褥同盖,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仍是俯在她的娇.躯之上,细细为她梳理湿发,抹去香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怜秀秀嘤的一声,缓缓睁开美眸,娇喘轻细,酥.胸犹自起伏。
  片刻之后,怜秀秀的视线终于聚焦,恢复了神采灵动,她用迷人的低沉嗓音呢喃道:“刚……刚才……秀秀,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楚江南不觉微笑,鼻尖轻磨着她挺翘的小琼鼻,贼眼一转,邪邪笑道:“秀秀若想,我天天都教你死上几回。”
  怜秀秀半晌才回过了神,不觉大羞,原本抡起粉拳要打,藕臂却无力垂下。
  楚江南眼捷手快,一把接住了小手,轻握着纤纤玉指,恣意抚捏,柔声道:“秀秀,你的身子当真……当真美妙得紧……”
  怜秀秀羞得几欲晕厥,但见楚江南对自己发自肺腑的心疼宝爱、珍视怜惜,出自自己委身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里暖烘烘的一片,别过头去,细声道:“我……我哪有这般好?你……又来欺负秀秀啦!”
  话未说完却连雪.白的粉.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宛若染樱之雪。
  楚江南看得情热,烫人的嘴唇又贴上她的颈侧,怜秀秀软软的娇呼一声,才惊觉自己的呻.吟竟如此.荡,听得腿间又再度湿润起来。
  两人依偎一阵,怜秀秀渐觉肿痛难当,楚江南小心退了出来,淌出一片不堪狼籍,濡得被褥上的片片落红渲染开来,恰如一幅淡墨明彩的冬日红梅图。
  楚江南取来巾帕温水,拥美入怀,为秀秀细细清理。
  怜秀秀赤.裸,被摆成了双.腿屈分的羞人姿态,任他抚拭私.处,当真是羞惭欲死,苦于全身脱力难禁,只由得那冤家摆布,羞耻中却隐约有种莫名的兴奋,一时酥.胸起伏,芳心可可。
  第431章玲珑遇袭
  楚江南见她望着榻上的红艳秽迹怔怔出神,轻声笑道:“都怪我不好,只顾自己尽兴,把秀秀的床榻弄脏了,下次……今晚我小心些,一定不弄得到处都是。”
  “呸!”
  怜秀秀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轻咬粉唇,凝眸侧首,轻打他的手背:“谁说我今晚要同你……无赖……”
  楚江南贴面搂着她一阵厮磨,调笑道:“秀秀,难道你不想和我……”
  怜秀秀婉约娥眉一挑,娇声脆语道:“和你什么……”
  “和我……”
  楚江南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和我天天相好、日日夜夜相好,屋里屋外相好,洗澡睡觉的时候相好,吃饭游乐的时候相好,躺着相好趴着相好……相好足一辈子……”
  怜秀秀噗哧一声,红云染面如:“谁爱和你天天相好,找头母猪做去!”
  “那可不成。”
  楚江南大摇其头,苦着脸道:“秀秀是天下最美丽的啦!嘿嘿,我上哪儿再找一头?”
  “好啊你!”
  怜秀秀大嗔不依道:“你绕弯骂我是母猪,看我饶不饶你……”
  怜秀秀依偎在他怀里嘻笑打闹,她毕竟受了破瓜之苦,连番高.潮后浓倦袭来,嬉闹得累了,不久便沉沉睡去。
  楚江南唯恐扰她酣梦,一动也不敢动,拥着她静静欣赏怜秀秀娇美的睡颜,直听到轻鼾平稳,这才将伊人轻轻放落榻上,匀被裹住她完美无瑕的赤.裸娇躯。
  忽听怜秀秀嘤的一声,低声道:“楚郎,我不要一辈子……”
  粘着发丝的玉靥泛起红晕,似想起什么羞耻之事,微缩着粉颈,喃喃说着:“那……那样的日子,只要几年,秀秀便心满意足了。只要几年就好……”
  一翻身,浓发披落肩头,只余一抹圆润如水的动人曲线,恍如梦生。
  楚江南情思起伏,刚才酣战畅美,此刻却半点睡意和疲倦也无,在室内静坐片刻,径自踱出屋外。
  江湖十大美女个个都是楚江南觊觎已久的可人儿,现在终于得遂心愿,占了怜秀秀绝美的身子,适才的欢愉就不消说了,想到日后定要让她幸福快乐,一时间踌躇满志,肩背一挺,虽然路漫漫而修远兮,江湖十大美女,还有九个在等着自己,但是现在的他感觉自己似乎什么难关都能克服。
  楚江南随意走着,家中诸位佳人现在都有自己的事情忙碌,现在去打扰她们,似乎不是什么好主意。
  对于她们能找到事情打发时间,楚江南是乐见其成的,毕竟让她们在家相夫教子做花瓶,可不是他愿意的。
  教子现在子都没有,根本无从谈起,至于相夫?楚江南可不想自己出去泡mm的时候,后面跟着一个加强连的mm。
  突然,楚江南停住了脚步,耳中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之声。
  这大白天的,自家娘子都在忙活,自己家里哪里来的怨妇?这不是怀疑自己的能力么?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去搞清楚。
  楚江南为自己“非礼勿视”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驻足于一间厢房,以他的修为当然不可能惊动对方。
  只见,贞娘正脱去外衣,露出内里那款式新颖的内.衣,偷偷的拿出铜镜,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红晕的绝美容颜,清盈如水的灵动眸子,性.感丰.腴的点绛丹唇,瀑布一般泄下的长发散发着阵阵幽香,一套最新款式的性.感内.衣将她前凸后翘的美.艳身材展露无余,坚.挺饱.满的双.乳,随着愈发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深深的乳.沟,宛如波浪跌宕,平坦光滑的雪.白小腹下,巴掌大小的性.感的内.裤让她一阵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这不是自己送她的那套性.感内.衣么?楚江南身体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贞娘盈然侧过身子,那性.感的蕾丝内.衣根本无法包裹浑圆挺.翘的美.臀,雪.白粉.腻的臀.肉晃的她自己眼睛都花了……
  铜镜中的自己,分明就是一个性.感的尤.物,贞娘轻摇臻首,飘逸的秀发随之舞动,虽然她已年过三十,但是她并没有老,容颜秀丽,身段风.流,妖冶性.感,风情万千。
  “少主……你难道当真一点都不知道人家的心思吗?”
  贞娘突然说了一句,连她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的话。
  纤纤小手轻轻抚摸在那滑.腻的细质内.衣上,贞娘突然感觉到一股麻痒痒的电流瞬间激起,一种久违了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
  “啊……好舒服……不,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贞娘急忙放开自己的手,并且为刚才自己的荒唐轻浮而感觉羞愧。
  可是,那纤纤玉手就好像是被人施了魔咒一般,总是情不自禁的攀上自己胸前的饱.满,一股股酥麻酸软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轻颤不已。
  渐渐地,贞娘的右手已经从胸口玉.峰很自然的向下滑去,越过平坦光.滑的小腹,落在了双腿间那条性.感的内.裤上……
  “我只是想试试内.裤的材质……”
  贞娘为自己的羞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可是她身为过来人,心里很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这样的事情,当年丈夫过世不久的时候,她也曾做过。这些年,她都是独身生活,几乎使她忘记了情.欲。但是自从进了东溟别苑后,少主和夫人日日莺歌燕舞,贞娘潜藏体内久违的情.欲开始变得一天天的高涨起来,今天她终于难受不住了。
  随着她纤手的抚摸,那压抑了许久的情.欲,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地侵袭而来……
  贞娘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副副混乱的画面,但是每一幅都是楚江南,他邪邪的笑看着自己,下.体传来一阵空虚的感觉……
  终于还是禁不住情.欲泛滥的刺激,什么矜持和羞涩,什么和道德,都比不过这噬骨销.魂的美妙滋味。
  “少主……”
  贞娘轻呼一声,将右手放进了蕾丝内.裤之中,用纤指填补那空虚的凹壑,慢慢蠕动。
  曾几何时,她也体会过的美妙,她也曾忘情的叫出声来,但是现在,她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不能出声,不能叫出声……啊……嗯……”
  贞娘银牙暗咬,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可是那一阵比一阵强烈的性.欲浪潮,完全主导了她的心智,那羞人的呻.吟终究还是从她口中发了过来。
  一浪高过一浪,滚烫灼热的激流将她推向高.潮的顶峰,此刻贞娘完全迷失在了情.欲的汪洋之中,她无所顾忌的喊出声来,心中甚至还想呼喊着楚江南的名字。
  因为她感觉那样更加的刺激,快.感更加的强烈。
  楚江南从门缝中,看到了贞娘香.艳的自.渎。
  “少主……”
  贞娘终于忍受不住情.欲的刺激,喊出了楚江南的名字,透过门缝,以楚江南的目力,能很清晰的看到贞娘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此刻她满脸潮红,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变得急促,很显然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啊……”
  一声极度欢愉的声音之后,贞娘似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高.潮,将那沾着蜜汁的纤纤素手缓缓从内.裤中拿了出来。
  激.情过后,贞娘突然感觉害怕起来,虽然自己现在是独自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但是她还是害怕自己刚才的羞耻一幕被人发现。
  贞娘偷偷的看了看房门,仔细的聆听了一下屋外的动静,确定一切正常,她才松了一口气,将那蕾丝内.裤脱去放在一边,重新换了干净的穿上,在铜镜前,览镜梳妆。
  这样的自.渎,以往他只是在中看过,而且那些的呻.吟很机械,很程序化,但是今天所见到的却一个熟.妇情不自禁的率真情.欲,那叫喊声,那刺激的动作,每一声,每一下都让楚江南心动。
  贞娘是舒服了,但是楚江南却有些郁闷,下面的兄弟虽然才和十大名器交过手,但是现在早就应声而起,战意盎然。
  哎!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真是不容易。其实贞娘已经不年轻了,只是保养的好,看起来美.艳动人,楚江南这才觉得人家年纪不大。
  看着贞娘自.渎,楚江南心中有种冲进无上了贞娘的冲动,自己的名字虽然没有申请专利,但是被人在高.潮的时候念出来,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做点什么。
  但是最终,楚江南还是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兽欲和理智的战斗,后者占据了上风,没有做出大白天强行闯入女子香闺的事情来。
  脚步声匆匆而来,急促而慌乱,楚江南眉头微蹙,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这般慌张?
  楚江南大步行去,拦住埋头赶路的尚天军,沉声道:“何事这般惶急?”
  尚天军见了楚江南,急忙道:“少主,玲珑姑娘受伤了。”
  “什么?”
  楚江南情急之下,伸手抓着尚天军的肩膀,声冷如冰,“玲珑受伤了?”
  “是,是的……”
  尚天军虽然在楚江南出手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可是却发现自己念头刚起,自己的肩膀已经被他握住了,挣脱不得,强忍着剧痛,颤声道:“玲珑姑娘被人打伤了。”
  焦躁之下,楚江南的九阴白骨爪也未曾落空,看见尚天军额头满是冷汗,他深吸口气,松开五指,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她现在在哪里?”
  恢复了行动能力的尚天军松了口气,言简意赅道:“玲珑姑娘在公主的房里,夫人已经让人去请全城最好的大夫了。”
  他口中的公主和夫人自然是东溟公主单疏影和东溟夫人单婉儿,楚江南心忧玲珑伤势,顾不得其他,展开身法,匆匆而去。

  看来“铭刀邪少”的名声还是不够响亮,否则怎么敢有人太岁头上动土,连本少爷的女子都敢打主意,楚江南怒不可遏,刚刚直起腰来的尚天军耳中传来他冷漠冰寒的声音:“查,吩咐暗堂给我查,这件事情究竟是谁干的。”
  第432章为美疗伤
  楚江南催动内力,脚下生风,来到单疏影的香闺,远远听见一声娇呼,而听那声痛呼实是又糯又软,如水般柔。
  推门进屋,楚江南一眼就看见了,躺在秀榻之上的玲珑,身着青色长裙,除此之外,并无多余装饰。但她已不需要任何装饰,其柔如水,感觉不到一丝锋芒,只会令人心生怜意。
  此际她鬂发略显凌乱,面色苍白,唇上只有淡淡血色,一双黛眉早已因疼痛绞在了一起。看到她有若梨花带雨的痛,楚江南心中微微一痛。
  他目光随即顺着她娇颜向下扫去,已看到了她苦痛的源头,在她左肩处,正钉着一支翎箭,鲜血已洇湿了一大片衣裙。
  楚江南眼力厉害,一眼望去,已知翎箭入肉二寸余,这伤可不算很轻。翎箭箭头长四寸,露在外面的箭锋上生满了倒钩,又有数道细细血槽,鲜血正一滴滴顺着血槽流出。
  “相公,夫君……”
  单疏影长和萧雅兰娇声急语,玲珑抬头望见了楚江南,忍着痛道:”
  公子……”
  楚江南走过去拿起她的手腕,细细地把起脉来,他随”邪医”学了些医术,虽不敢自称医国圣手,却自问比那些混饭吃的江湖郎中要厉害十倍。
  她的手也如水作的,柔若无骨,芊芊皓腕此时滚烫如火,仿佛是在火焰里烤着。
  发烧不退,情况似乎不容乐观,若是不赶快取出翎箭,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楚江南沉默不语,面色微沉。
  玲珑咛嘤一声,喃喃地道:”
  公子,玲珑是不是……”
  她说话时身子一动,香肩即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当即呻吟一声,痛得黛眉又绞在了一起。
  “别动,越动越会痛,忍着点,等我把箭起出来就好了。”
  楚江南急忙道:”
  你也别胡思乱想,别说话,越说越痛。”
  “疏影,你去取短剑来。”
  楚江南吩咐道:”
  雅兰,你让人准备一盆滚水,速速送来。”
  两女一一答应,出了香闺,须臾工夫,单疏影去而复返,手中一柄短剑。
  楚江南见玲珑中气渐弱,知道已不能再耽误,当下哼了一声,道:”
  我先把你的箭起出来再说。玲珑,你忍一忍,痛过就好了。”
  他并指成刀,天魔刀黄光一闪,已然切开了她肩膀的衣服,却未伤她如脂分毫。
  衣服下是洁白的抹胸,再下面是引人遐思的高高隆起,骄傲的展示着那柔和的线条,雪.白的肌.肤,带着温热的感觉,从楚江南的指尖传到了他的心里。
  玲珑肩上肌.肤如雪,莹莹然润泽如玉;浮凹有致的曼妙腰身,弧度完美,可谓增一寸嫌多,减一寸嫌少。
  饶是楚江南定力过人,看了心中也不禁微微一荡,看着玲珑双目紧闭,满脸通红,眉头紧蹙,娇躯微微的颤抖着的样子,楚江南只觉的心中一股难言的燥热腾地升了上来,不由自己心中也为自己的自制力太过不济而生气起来,暗骂自己好色,都这个时候还想东想西的,楚江南定了定神,轻轻在箭创周围按了按,又弹了弹箭杆。
  玲珑一声呻吟,但旋即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她眼中已满是泪水,显是未曾经过什么风雨的。
  接过单疏影递过来的短剑,锵的一声,短剑”涤月”已出鞘三寸,濛濛的青蒙光华登时将楚江南的脸映得幽沉。
  楚江南解开抹胸,手起剑落,挑断亵衣红绳,顿时,一片柔腻的雪.白颤颤巍巍的跳了出来。
  刀锋森森寒气在雪.白的香肩处激起一片细悚,“涤月”吹毛可断,刀刃两侧飘飞几缕乌黑秀发,衬与明肌雪.腻,分外惹眼。
  楚江南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眼睛注目到了那道血肉翻卷的伤口之上,他再弹了两记箭杆,前两记只是轻轻一触,第三记已运足了内劲,”
  涤月”斩落,锋刃与箭杆一触,当即发出金铁之音,翎箭大震一下,箭锋上所有倒钩皆齐根而断!
  玲珑痛得一声闷哼,左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楚江南,银牙咬碎,朱唇轻启,却是痛的说不出话来。
  楚江南三指捻住翎箭,一点点将箭杆抽出,看了一看,随手扔出,钉在木梁之上,箭尾嗡嗡震颤不休。
  玲珑长出了一口气,喘自稍定后,楚江南开始着手以”涤月”将伤口里残留的片片倒钩给挑出来。
  倒钩足有数十之多,楚江南动作小心轻柔,直花了一炷香时分才将倒钩尽数挑出。
  玲珑已痛得上全是冷汗,楚江南切开她上身的衣裙,着手处理肩上的箭创。
  待到楚江南将她肩上箭伤处理完,玲珑已完全动弹不得,冷汗早将身上衣裙都湿得透了。
  最后楚江南把得自”邪医”烈钧的秘制金疮药敷在玲珑伤处,此药十分灵验,甫一敷撒伤口,鲜血顿止。
  萧雅兰亲自取来热水,毛巾,擦拭玲珑身上血迹,替她清洁身体。
  楚江南轻轻伸手将玲珑搂在怀中,结实的肌肉微陷进她紧窄的小腰里,柔声道:“玲珑,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你。”
  玲珑腰间仿似一圈软绵箍住,垂眸瞥见他整紧紧拥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腰肢竟是如此细圆,对比他的结实有力,自己的肌.肤又何等柔软富于弹性。
  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待玲珑熟睡之后,楚江南替她整好被子,携单疏影和萧雅兰双双离去。
  东溟别苑,密室。
  楚江南坐在一张宽大的青木桌后,沉默不语,身子笼在幽暗之中。
  苏沁雪盈立在桌前,秀颜玉容,饱.满的胸.脯挺得高高的,纤腰长腿,昂颈直背,默然静待他的吩咐。
  “吩咐下去,全力追查此事。”
  楚江南将代表东溟派最高权利的东溟令交给苏沁雪,眼神冰寒,声冷如冰道:”
  去长老会,让清风和明月两位长老,一起去办这件事。”
  自楚江南在江湖上闯出”铭刀邪少”的名号,东溟派在中原那些妄图自立门户的长老纷纷归附,虽然暗地里难免还是有些小动作,但是自少明面上已经承认了楚江南的领导地位。
  现在是该让他们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时候了,若是他们敢阳奉阴违,楚江南不介意清理一下这些老家伙。
  苏沁雪默默接过东溟令,感受到楚江南的怒意,没有多说什么,答应一声,敛身告退。
  夏的夜晚总是充满诡秘宁静。深邃的夜空,广阔渺远,茫茫然令人看不到边际。仿佛似那茫茫未知,不可预测的人生一般,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夏虫的鸣叫代替了白日的人群喧嚣,一阵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单疏影香闺,雅致清幽的布置,点着熏香,暖炉把整个房间都弄得暖烘烘的,比外面的温度高了不少。
  玲珑只是穿着白色的袭衣,偌大的秀榻上,包着被子,手上捧着汤药,一张精致的俏脸都皱了起来,两眼盯着那黑乎乎的汤药,一动不动的窝在床上。
  药是单婉儿请来的武昌府最有名的“济世堂”的大夫开的,楚江南在毒药和内伤外患有几分真本事,但是寻常病症,伤后恢复调理等方面尚有欠缺,若是由他来开药,自是人生鹿茸,灵芝雪莲……
  楚江南再次来看玲珑的时候,只见她愁眉苦脸的瞪着手上的碗,一副见到仇人的表情,坐到床边,好笑的道:”
  这汤药你还是趁热喝了,你身子本就不是很好,别着凉了。”
  玲珑将手上的碗往楚江南的手上放,抿着嘴讪讪的说道:“呃……我的伤已经不要紧了,不用喝这个汤药的。”
  女孩子都是怕喝苦药的,但是炜疾忌医可不值得提倡,楚江南微微蹙眉,旋又展开,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动的坏坏的笑。
  “真的不喝?我让人拿点蜜饯来,喝完吃点就不苦了。“楚江南将手上的药换了一只手拿着,大手一伸,将窝在被子里的玲珑拉进怀里,双手圈着她,温柔的道:“难道你是想要我亲自喂你。”
  “我才没……唔唔……”
  还没来得及说出句话来,火热的吻随即覆盖上来,樱唇被堵住,长舌伴着浓浓的汤药味,一股脑儿的都灌进嘴里。
  长舌闯进玲珑的樱.唇里,贪婪的如同品尝香甜的美食般,恋恋不舍的留恋在唇齿之间,她想要逃开他的纠缠,可是无论逃到哪里,长舌都紧跟的纠缠上来,一阵狂吸缠绵。
  喂了一口汤药的楚江南,不舍的离开,脸上满是戏谑之色,道:“小玲珑的唇真是香甜,这汤药都一点不苦了。”
  “咳咳……你干什么……”
  玲珑俏脸涨的通红,险些被汤药呛到,好不容易恢复呼吸,忙轻轻推着他的胸膛,挣扎着要逃开。
  “小玲珑要不自己喝了药,要不我就这么一口一口的喂你,你想要着怎么喝呢?”
  不理会玲珑矜羞的动作,楚江南依然揽着她娇柔的身子,嘴角露出享受的笑意,慵懒的说道:“我倒是很乐意为你效劳哦……”
  “我自己喝,我自己喝……”
  玲珑闻言有惊又羞,俏脸通红,连耳垂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她急忙一把抢过他手上的碗,皱着眉头咕噜咕噜的一口气灌下去。
  一口气灌下汤药,整张小脸都皱成一团,嘴里突然被塞进一个东西,楚江南伸手塞了个蜜饯到玲珑的嘴里,眉眼间满是促狭的说道:“不就是喝个汤药,你居然痛苦成这样。”
  玲珑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回过神来才觉得两个人的姿势暧昧的很,霞飞双颊,尴尬的手脚都不知该放在何处,她羞羞地推着楚江南的胸膛,想要离开那明明心中万分不舍的怀抱:“你放开我,我已经没事……”
  然外面是一片漆黑清冷,但屋内却是灯火通明、香艳无边,一张秀龙附凤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姿势暧昧的紧靠在一起,男的英俊不凡,女的清丽娇俏,而且还是深更半夜的坐在同一张大床上,这怎能不叫人产生无尽遐想。
  第433章长沙风云
  看着玲珑俏丽的线条,长长的黑发,俏脸上一抹淡淡的红晕,身上的像水晶一样闪烁着光芒,洁白晶莹,香远益清,就好像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一样,美的勾魂夺魄。
  楚江南紧紧抱着她,俯身吻着玲珑娇嫩的耳朵。
  伸手抬起玲珑含羞低垂的俏脸,胸前的双.乳随着她的呼吸不停的颤抖,楚江南深深吻住她的鲜美的小嘴巴,玲珑身体一软,陶醉在他的爱里,着心爱的他……
  楚江南允吸着玲珑香甜的玉液,把玲珑的小嫩舌细细地品尝,玲珑的睫毛抖动着,她羞红着脸,双颊滚烫,柔软娇嫩的朱唇略张,鼓鼓的酥.胸不停的起伏。
  单薄的睡衣下撩人的柔软,充满着暧昧的欲.望。
  楚江南抱紧玲珑雪.白的大慢.腿,紧紧地贴住,激情的吻着玲珑的香唇,亲密的紧贴,爱的交流在两人的滚烫中升腾。
  玲珑娇弱无力的软瘫在楚江南怀里,让自己的意志顺着感觉的洪流慢慢飘荡,他的手是如此的熟悉自己的身子,以至于很轻易的就能让自己兴奋起来。
  楚江南伸手滑入玲珑单薄衣衫里,抚摸着那一双腻.滑圆润的白兔,接着把痒痒的甜蜜的红樱桃含在嘴里,还用手在另一座的玉.峰上面揉捏着。
  玲珑被他咬得娇躯颤抖,香汗淋漓,幸福得只想哭。
  “啊……”
  痛呼一声,玲珑秀眉微蹙,两人激动,一时忘形,触碰到了伤处。
  伤药灵效,伤口已经结瑜,但是毕竟还碰不得,楚江南暗骂自己精虫上脑,急忙小心为玲珑整好衣衫,让她重新躺下,盖好被子。
  整夜楚江南都陪着玲珑,小妮子在他怀中,美梦酣美,嘴角始终挂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五日后,东溟别苑,厢房。
  玲珑已经搬离了单疏影的香闺,住进了属于自己的院落,院中植着翠竹,冷月爬上柳梢头,修竹随风婆娑若舞。
  冷月清辉,横枝暗影,院子里静悄悄的。
  在天空中含笑的浅月注视下,楚江南来到玲珑住处。
  敲门,门开,玲珑俏生生立于门口。
  楚江南知她两天前已能下地行走,看来伤势恢复得很好,他缓缓点了点头,轻声道:“玲珑,你的伤还痛吗?”
  玲珑轻轻摇臻首,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进屋关门,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玲珑见楚江南提出了这样羞人的要求,俏脸一热,顿时红到了玉颈,轻声道:“不方便……”
  “不方便?没有啊!”
  楚江南剑眉一挑,声音提高了些许,似乎声音大道理就站在自己这边,“有什没方便?我方便得很。”
  玲珑芳心之中娇羞难耐,她暗暗想道:“他是不是想……想……”
  脑海中想着自己和楚江南在一起时羞人的一幕幕,玲珑一双眸羞涩的眯了起来,黑长而鬈曲的睫毛微微颤动:”
  若是他当真想要……”
  楚江南指了指身后的床榻,“玲珑,你去榻上躺好,我替你再检查一下。”
  玲珑宛如蚊呐般轻轻嗯了一声,慢慢走向屏风之后,含羞褪去绣鞋罗袜,躺卧于松软的床榻之上。
  楚江南来到榻边坐下,看到玲珑紧张万分的样子,不由不笑道:”
  你穿得如此密实,我怎么够看到你的伤处?”
  咬了咬牙,玲珑含羞解开裙带,送开衣襟,俏脸朝下宛如含苞待放的睡莲一般躺卧于松软的床榻之上。
  楚江南看着闭美躺在床榻上的少女,却见玲珑肌.肤雪.白细.腻,宛如羊脂白玉,骨肉匀称,纤腰玉.臀延绵出拥有惊人诱.惑力的绝美曲线。
  楚江南身体异于常人,目睹玲珑如此娇嫩的玉.体,他感觉到身体的某一处开始蠢蠢动。
  楚江南的手掌轻轻覆盖在玲珑的粉肩之上,掌心的热力让玲珑的娇躯情不自的微微一颤,宛如风中颤抖的百合,细.腻温软的感觉沿着楚江南的神经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而这种感觉宛如烈火般点燃了他潜藏体内的欲念。
  玲珑一颗心娇羞难奈,虽然知道楚江南有可能成为双修府的“王”但毕竟还未入赘,自己即便将来陪嫁,注定要献身于他,却没有想到这一刻竟会如此到来,全无征兆。
  她感到楚江南的手掌沿着她香肩锁骨曲线四处游弋,一双腿下意识的绷紧,随即感到一种黏糊糊的液体涂抹在她的伤口之上,羞得将俏脸深深埋入枕席之中。
  楚江南轻声道:”
  这‘玉芙液’相当灵验,你的伤虽然好了,但是却留有疤痕,涂了这个,疤痕很快就会淡去,消去不见的。”
  玲珑此时方才明白楚江南在做什么,心中又是害羞又是感激,小声道:“多谢公子!”
  婉转娇柔的声音更让楚江南血脉贲张。
  楚江南贴在玲珑香肩上的手掌竟舍不惦开,他忽然很想褪去玲珑所有的衣物,看看这长裙包裹下,是怎样人好的玉.体。
  身体滚烫,双目微赤,楚江南素来是敢作敢为的人,有了这样的想法,马上便付诸实施。
  楚江南抓住玲珑的衣襟,用力向两旁分开。
  玲珑只“呜”了小半声,旋即忍住,闭目侧首,无意间裸露的大半截粉.颈修长雪.腻,线条滑润,当真美不胜收。
  楚江南只将她衣裳中轴这一路扯开,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齐敞作两边,明明衣裳鞋袜均未离身,正面上半身却是,纤毫毕现,妙处纷呈。
  玲珑尚是纯洁无瑕的处.子之身,连自己都羞于细看,岂料却落入楚江南眼中。
  并未罢手的楚江南将玲珑腰间长裙轻轻向下扯去,露出一双笔挺修长的玉.腿。
  “公子……”
  玲珑羞不自禁,紧闭双眼,纤纤玉手轻掩玉面,娇躯簌簌轻颤。
  楚江南握住玲珑晶莹圆润的香肩,低声道:“玲珑,你的身子真美,让我好好看一看!”
  玲珑俏脸早已绯红,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显调不可方物,美眸紧闭,樱.唇微抿,流露出无限羞涩。
  这样拒还迎的表情越发引人心动,楚江南抿了抿嘴唇,感到喉头一阵发干,目光落在玲珑隆起的双.峰之上,右手缓缓伸了过去。
  他的舌尖刚刚触及玲珑胸前凸挺的粉色蓓.蕾,却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娇语:”
  少主,你吩咐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
  楚江南无奈抬头,眼中厉芒一闪而逝。
  翌日,清晨。
  楚江南单人匹马,绝尘而去。
  昼行夜宿,两日之后,楚江南抵达洞庭南面湘水旁的长沙府。
  长沙府元天临路,属湖南道宣慰司。太祖甲辰年为潭州府。洪武五年六月更名长沙。领州一,县十一。东北距布政司八百八十里,至江南江宁府二千四百二十五里,至京师五千八百七十里。
  西有湘水,源出广西兴安县,流入境,合潇水、烝水北流,环府城,东北出至湘阴县,达青草湖,注洞庭湖,行二千五百余里。北有浏阳水,西流入湘,谓之浏口。又有麻溪,流入湘水,曰麻溪口。又西北有乔口巡检司,乔江与澬江合流处。
  楚江南赶到长沙府的时候,恰好酉时,击鼓为号,四周城门同时开闭。
  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长沙府,只见大街上人车争道,灯火照耀下,这里就若一个没有夜晚的城市。
  楚江南随便寻了家客栈,让店小二好生照顾爱骑绝尘,自己洗澡净面,用过晚膳,携了井中月,走出客栈,来到街上随着人潮,不一会便到了长沙府最繁荣暄闹的长沙大道,也是最有名的花街。
  两旁妓寨立林,隐闻丝竹弦管,猜拳赌斗之声。
  楚江南精神大振,意兴高昂下,朝着其中一所规模最大的青楼走去,心中暗忖:“自己这次来横竖要大闹一场,不若先纵情快活一番,再找那活腻味的混蛋的麻烦,明天正是他的‘好日子’,自己要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让他知道伤害自己女人的下场。“意气风发的楚江南迈步登上长阶,大摇大摆走进窑子里,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粉脸带笑,莲步迎来,丰.乳肥.臀,让人眼前一亮。
  鸨妇未语先笑,尚未来得及说话,楚江南已经毫无忌惮地拉开她的衣襟,贪婪地窥了一眼,将一两银子塞进她双.峰间,霸气十足道:“这里最红的故娘是谁,不要骗我,否则有你好看!”
  那鸨妇垂头一看,见到竟是真金白银的五两银子,暗呼这大爷出手确是比别人阔绰,被占便宜的少许不愉快感立即不翼而飞,何况对方身裁健硕,眉宇间神采飞扬,身上隐隐有股上位者的气度,更让她不敢发作,忙将丰.腴的娇躯紧紧挨了过去,玉手按在对方的肩头处,凑到他耳旁,轻声软语道:“这位公子,长沙府最红的头牌,当然是我们的红袖姑娘,只不过哟!你知道啦……”
  “不必说多馀话,今晚就让她倍我。”
  楚江南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断然道:“先给我找间上房,再唤她来侍候酒水。”
  鸨妇闻言一怔,脸上露出骇然神色,急忙道:“公子爷,红袖不是那么易陪人的,我们这里有权有势的王公子,追了她三个月,她才肯陪他一喝酒,你……”
  一惊下忘了挺起,那锭银子立时滑到腰腹处,令她尴尬不已。
  红袖还是处.子?真是令人意外的惊喜啊!看来这次真是没有白来。楚江南大笑一声,嘴角邪弧微绽,笑道:“不用你来担心,只要你让我见到她,老子保证她心情意顾陪我。”
  上.床?红袖可还是处子之身,怎会轻易陪人上.床?你当你是皇帝么!鸨妇不敢讲心中所想宣之于口,脸有难色道:“红袖现在陪了长沙帮的大龙头到吉祥赌坊去,今晚不知何时才会转会。”
  楚江南冷哼一声,暗忖:这长沙帮怕是走了霉运,好!就让我顺便寻他晦气,把红袖抢回来,今晚她是我的了。
  第434章赌坊艳姬
  当下,楚江南问清楚了赌场名字和如何去的路径,弄清楚了红袖容貌和今晚所穿衣服的式样颜色,最后伸手在鸨妇胸前高高挺起的肥.硕乳.肉上用力捏了一下,转身大步而去。
  鸨妇胸前一痛,俏脸一红,见楚江南渐行渐远,心中暗叫不妙,急忙找来手下人,让他抄小径先一步通知长沙帮的大龙头“恶蛇”沙远。
  这“吉祥赌坊”和“红袖”的事情毕竟是经她之口说出去的,若是将来出了事情,她逃不了罪责,所以先行一步,着人报信。
  楚江南在夜市里悠然漫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好整似暇地欣赏着四周的繁华景象,真的感觉非常舒适惬意。
  自古“黄”和“赌”是不分家的,有青楼的地方,赌场自然不会远。
  月色朦胧,在地面轻浮地流高动,月光袅袅摇曳,潋滟似地晕开,像淡红的薄纱,笼着雪肤花貌,迷离梦幻不似人间。
  没走多远,他转入了另一条宽坦的横街,两旁各式店妓院林立,尤以食肆最多,里面人头涌涌,热闹非常。
  “吉祥赌坊”的金漆招牌,在前方高处横伸出来,四个大字,夺目非常。
  眼前终点就在前面,楚江南加快脚步,身形在拥挤的人流中就像畅游的鱼儿,只十数步已到了赌坊正门处。
  吉祥赌坊!吉祥的是客人?还是赌场?楚江南傲然一笑,拾级而上。
  待要进“吉祥赌坊”大门时,四名劲服大汉打横排开,拦着了进路。
  楚江南剑眉一挑,斜眼瞥了他们一眼,只听其中一人大声喝道:“这位朋友,瞧你脸生得紧,姓什名啥,报个碗儿。”
  另一人一脸轻蔑,看着楚江南斜负背后的井中月宝刀,眼中满是鄙夷,冷笑道:“这把废刀也好意思带出来,我看连几吊银子都不值,解下来作入场费都不够吧!”
  赌场虽然强势,但也没有械客人兵刃的规矩,略一思忖,楚江南已然明了,既然心知肚明是什么一回事,那也没有必要和对方客气。
  冷笑一声,楚江南两手闪电探出,九阴白骨爪仿似地狱幽冥中探出的鬼爪,顷刻间已将居中两名虎背熊腰的壮硕大汉的咽喉给捏锢锁住。
  楚江南手中稍稍发力,双臂往上一提,在他面前,两个面色苍白的壮硕汉子轻若无物般被他揪得掂起脚尖,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就像是两只待宰的羔羊。
  另外的两名凶恶大汉见同伴受制,不由怒叱一声,待要出手援救帮衬,楚江南左脚分别左右踢出,正中两人胸口,巨力之下,两个高大的身躯高高抛起,应脚飞跌,重重落地,滚入门内。
  楚江南指尖发出内劲,天魔气刺入,被他小鸡仔般捏着脖子的两名人高马大的凶汉四眼一翻,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昏死过去,人事不知。
  当他放手的时候,两人就像被抽了骨剔了筋的软泥烂肉般瘫倒在地上,哈哈大笑声中,楚江南昂首阔步,进入吉祥赌坊门内。
  门内本还有几名打手模样的看门人,可是见了楚江南如此强横凶狠,没说三两句就动手打人,而且眨眼间便迅速解决了四名长沙帮的凶人,面对此等强人,他们哪还敢上来拦截?嫌命长么!
  赌坊的主厅陈设极尽华丽,一进门,便可感受到逼人的贵气。
  主厅摆了三十多涨赌桌,聚着近百十人,仍宽敞舒适,那些人围拢着各种赌具,赌得昏天昏地、日月无光,就连老婆孩子都不认识了,哪可能知道门口处发生了打斗事件?就算一两个稍微清醒的知道了,沉迷赌博的他们也压根不会在意。
  楚江南虎目扫视全场,锐目如电,见到虽有十多个打扮得花枝招展,风情万千的窑姐儿在赌客堆里娇笑打闹,却没有那鸨妇描述的红袖姑娘在内。
  轻呼口气,楚江南收回目光,举步往内进的偏厅走去。
  离通往内进的门仍有十多步时,一名凶悍的中年大汉在两名打手陪同下,向他迎了过来,低声喝道:“请慢!”
  朋友?谁是你朋友?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都那么大把年纪了,乱说话都不脸红的,就你也配和本少爷呼朋唤友!楚江南两眼上翻,对喊话人理也不理,迳自往他们走去。
  那中年大汉没想到楚江南如此傲慢自大,一点不给面子,不禁脸色一变,暗中打个眼色,三人齐刷刷亮了刀子。
  呵!还敢给本少爷面前玩刀?楚江南轻蔑一笑,脚下倏地加速,附近的赌客终于发觉异常,纷纷退避,以免城门失火,自己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叮叮叮!”
  连响三声,三把当头劈落的长刀有两把脱手甩飞,跌落地面,滚开老远。
  正因为如此,他们受到的反震之力最轻,而唯一幸免的只有当中喊话的那中年人,他功力高出两名下属许多,只是被闪电出刀的楚江南轻描淡写的一刀劈得退后三步,身体抖颤,握刀的手掌、手腕、手臂,半个身子都酸麻了,不但劈不出第二刀,连站立亦感困难。
  “叮!”
  的一声,长刀落地,失了力道的中年人提刀的手蓦地松开,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武器。
  不知何时还刀入鞘的楚江南得势不饶人,身形一动,到了失了武器的两名长沙帮帮众间,一肘撞出,对方立时侧跌倒下,同时飞起一脚,把另外一人慌急中踢来的一脚化去,同时顺手便给对方扇了两记响亮耳光,那人口鼻溅血,跄踉后退。
  楚江南看了对方一眼,不理那连站立都万分艰难的中年人,傲然迈步踏入内厅。
  这里的布置更是极尽豪华的能事,桌椅都由最名贵的紫檀木做成,桌上放着极品青花瓷茶碗,地上铺着精美的地毯,由域外波斯运来,就连墙角随意摆放的一对花瓶都是有些年生的古物。
  但是最惹楚江南注目的是待客接物的不像外厅般全是男人,而是一个个绮年玉貌,华服艳妆,光彩照人的女侍,端着盛放水果、茶点、美酒的方盘,在八张赌桌间穿梭往来,平添春.色,显出这里的数十名客人,身份地位远高于外面的赌客。
  不说其他,单这里的人数远远比外厅赌博的客人要少,但是陪客的窑姐儿的人数,却比外厅多出整整一倍有余,就可以说明一切。
  打斗声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到楚江南身上来,那被楚江南一刀震得身颤体抖,连刀都握不住的中年人勉力退回内厅,在一名坐在厅心赌桌,四十来岁的文士打扮的男子身后,单手扶椅站定。
  文士男子生得方脸大耳,貌相威奇,鼻梁高隆,气度放荡不羁,只嫌一对眼细长了点,但眸子精光闪闪,可见其内力修为颇为精深。
  他本是相貌堂堂,可惜脸颊处有道长达三寸的刀疤,使他变得狰狞可怖,一看就知道不是轻易能够招惹的主。
  男子旁坐了位长身王立的美女,眉目如画,面如薄粉,樱口欲滴,肤色白得异常,当真是春水为神,冰肌玉骨。虽是素颜,却已有倾国倾城之态。
  女子云鬌蓬松,小巧白晰的额上还印着淡淡的梅花妆,足踏两只淡紫色的软椴丝履,于裙裾间忽隐忽现,宛若象牙雕成的小手轻揪衣襟,露出半截修长滑.腻的粉.颈,艳色中透着一股无心使媚的娇美。
  尤其她身上的衣服剪裁合度,暴露出饱满玲珑的曲线,连楚江南亦看得怦然心跳,这样的女子,而且还是处.子,就算是抢也要抢过来。
  那刀疤文士排场甚大,身后立了数名目光凶狠,面目狰狞的大汉,见己方的人吃了大亏,正要扑出动手,却被疤面文士伸手制止。
  楚江南长笑一笑,再次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在自己身上,始才潇酒地向那艳冠全场的绝美女子拱手笑道:“这位想来就是红袖姑娘了,楚某欲见姑娘一面,当真是费了偌大力气,好是辛苦。”
  在场众人听了楚江南狂言浪语,无不愕然,心中纷纷暗猜胡测:“这年轻人好生莽撞,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太岁头上敢动土,竟这般不知死活,敢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调戏长沙帮大龙头视如禁脔的女子,把“毒蛇”沙远视若无物,实在是自寻死路。”
  那红袖姑娘美目流盼,眼中射出大感有趣的神色,周身气质如深谷幽兰,清丽绝俗。她含着笑没有答话,但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在男人眼中可称得上是个尤.物。
  沙远身后大汉纷纷喝骂不止,不过没有老大示意,没有人冒然出手。
  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道理,见惯场面的沙远面色阴沉,冷冷打量着楚江南。
  楚江南微微一笑,大步往沙远那一桌走过去,那些与沙远同桌聚赌的赌客,见势色不对,纷纷携了银子,离开赌桌,避到一旁。
  这时厅内鸦雀无声,众人屏息,静观事态的发展。
  当楚江南来到沙远对面坐下时,除了沙远、红袖和他背后的四名长沙帮帮众外,只剩下一名瑟缩发抖、略具姿色,在主持赌局的女荷官。
  楚江南大马金刀的端坐椅上,抬头望沙远望去,两眼神光电射,和他丝毫不让地在空中对视着,一副争锋相对的架势。
  沙远给他凌厉的眼神看得寒气直冒,背心凉呼呼的,心中暗忖:“这年轻人眼神犀利,神气充足,实乃自己生平仅见,必是内功深厚,恐怕自己就算加上身后的手下亦不是他的对手。”
  既然知道不敌,沙远不由心生怯意,只恨此时乃是众目睽睽之下,若他有丝毫示弱,以后势难重树威望,只能硬着头皮道:“敢问朋友高姓大名?”
  楚江南傲然不答,眼光落在那红袖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眼神温柔,嘴角露出略带邪气的动人笑容,轻轻点头问好。
  收回看向红袖的温柔目光,楚江南向沙远道:“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问你敢否和我赌上一局?”
  第435章赌卿陪夜
  沙远被楚江南强大的气势所慑,知道自己若是不答应对方的要求,立时就是翻脸动手,血溅五步的之局,勉强干笑一声,道:“沙某来此,就是为了赌钱,任何人愿意奉陪,沙某都是那么乐意。”
  他毕竟是在江湖上,刀风剑浪中混饭吃的人,说起话来自能保持身分面子,不会使人误会自己是在楚江南的强势下,被迫同意对方的要求。
  红袖妙目不着痕迹地瞥了沙远一眼,俏脸雪.腻,笑意盈盈,灵动的美眸中鄙夷轻蔑之色一闪即逝。
  楚江南将井中月轻轻放在赌桌之上,背脊悠闲地挨靠着椅背,轻轻伸了个懒腰,先以眼光巡视了红袖的清丽秀美的俏脸和胸前高.挺丰.满的双.峰,这才心满意足地点头道:“沙帮主,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赌钱的。”
  此言一出,全场均惊,众人都感愕然,对楚江南的话不明所以。
  红袖对楚江南似更感兴趣了教,对异兴趣,往往是沦陷的开始,男女皆是如此。
  适才被他无理的眼神打量时,红袖清楚地由对方清澈的眼神,感到这充满男性魅力的年青人,只有欣赏之意,而无色.情之念,绝不同于沙远这类只想占自己便宜的男人。
  沙远眉头紧皱,深吸口气平定自己的烦厌的心绪,沉声道:“朋友先说要和我贿一局,现在又说不是来赌钱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楚江南虎目陡然射出两道寒霜,注视着一桌之隔的沙远,邪笑道:“我不赌钱,但是我要和沙帮主赌人。”
  “赌人?”
  沙远面色一变,他虽见惯风浪,但赌人之说还是初次听闻,“敢问朋友想要如何赌法?”
  “这个嘛……”
  楚江南坐直腰身,气势陡然不同,只听他轻声笑道:“如果我赢了,今晚红袖姑娘就是我的了。”
  全场看客立时被楚江南的话引爆,哗然当场,心中暗忖:“这样荒唐的条件,沙远怎么可能答应?”
  直到此时,红袖方才首次作声,她轻哼一声,娇语不悦道:“红袖又不是财物,你说要赌便可以赌吗?”
  古语形容女子有盈盈秋水,淡淡春山。娉婷绝世。眉弯新月,髻挽乌云。脸衬朝霞,肌凝瑞雪。仪态温柔,姿容美丽。双双眉黛,对锁春山。妩媚娇态。若冰霜,绰约似神仙。云鬓轻笼蝉翼,蛾眉淡拂春山。春.心摇荡,秋水盈盈玉绝尘,尖松松雪.白手之语,放在红袖的身上倒也不为之失色。
  “怪我唐突佳人了。”
  楚江南还之以微微一笑,柔声道:“红袖姑娘请放心,如果我胜了,姑娘今晚便回复自由之身。”
  说到这里,楚江南的声音故意停顿了一下,之后才继续道:“至于是否陪我聊天喝酒,又或过夜度宿,全凭姑娘心意,本人绝不会有丝毫勉强。”
  红袖怔了一怔,芳心怦怦,想的全是强势出场,却又不按常理出牌的楚江南,暗忖:“他真是奇怪,明着是为了自己而来,甚至不惜开罪在长沙府势力根深蒂固的地头蛇长沙帮帮主沙远,竟然又不计较最后是否能够得到自己。奇哉怪哉!”
  红袖闻言,默不作声,似乎认可了楚江南的说法,而此时在场众人的注意力重新齐集到沙远身上,看他究竟作何答复。
  沙远是有苦自己知,而且还是不能说出口那种,楚江南虽隔着赌桌凝坐不动,看似和红袖眉来眼去,嬉笑随和,但却针对着沙远摧发着聂心寒胆的狂野杀气,那是真正的一流高手才可做到的事。
  虽不识“天魔场”之神妙,但自问自己远远及不上对方,沙远心中默默哀叹:“装了那么久的好人,今晚本来想用强扒了红袖的头筹,没想到,唉……现在别说是想要一亲佳人芳泽,一个不好,可能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深吸一口气,沙远面色不变,尽量用平静淡然的语气道:“若朋友输了又当如何?”
  “输?这个……我还真没想过!我怎么会输?哈哈哈……”
  意气飞扬的楚江南仰天长笑,声震屋瓦,狂态聂人道:“若我真的输了,就把命留在这里,随你拿去。”
  全场默然静下,静至呼吸可闻,所有人心中都在暗想:“这人铁定是个疯子,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人哪来的这般自信。”
  红袖见楚江南豪雄气慨,风流俊朗,玉树临风,不可一世,一时间芳心忐忑乱跳,知道这丰神俊逸的神秘公子若是胜了,自己说不定真会心甘情愿让他摆布。
  楚江南这种风流人物,红袖虽阅人甚多,却还是今个儿才首次遇上,怎能不砰然心动?若是因女子矜羞而错过,岂不是要抱憾终身。
  “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心中暗呼一声‘阿弥陀佛,佛祖保佑,谢天谢地’,沙远见楚江南这般狂傲自大,乐得应承下来,点头道:“朋友既有如此胆色,又不会强迫红袖小姐做她不愿的事,我就和你赌一次,输了的话,绝不留难。”
  沙远这老狐狸此番话说得漂亮之极,让人看不出他是自找台阶下,反而觉得他也是纵横慷慨之士,红袖却听出他话中的怯意,心中再添鄙夷。
  两人同时望向那赌桌旁战战兢兢,就差没有软瘫在地的女荷官,用目光示意对方赌局可以开始了。
  这桌赌的原是押宝,由荷官把一粒象牙骰子,放在一个小铜盒内,把盒盖套了上去,摇匀和旋动一番后开盖,向上的颜色或点数,就是这局赌的宝,赔率不一,押中者胜。
  若只是两人对赌,那就要简单许多,可押双押单,或赌偏正和颜色,非常简单。
  隔行如隔山,沙远自问武功差楚江南甚远,但对自己侵多年的“赌术”却很有自信,自问显有敌手。
  在女荷官终于鼓起勇气,稳定心绪后,即将正式开赌之前,沙远向楚江南道:“这位朋友若不反对,我们可不玩押宝改以三粒骰子赌一口,不知朋友意下如何?”
  真是老狐狸,楚江南心中暗骂一声,知道沙远是怕自己以内劲影响骰子的点数,故改一粒骰子为三粒,增大难度。
  不过自己表现出来的实力只是冰山一角,他又岂能猜道自己功力已臻先天之境,楚江南傲然一笑,毫不犹豫道:“我无所谓,既然沙帮主由此提议,那就掷三粒骰子吧!”
  当下,容貌身段颇为不俗的女荷官另外取出三粒骰子,非常郑重地分别递给两人验检看查,在他们均表示没有问题后,手法娴熟地掷进大瓷盆里。
  骰子没有在盆内蹦跳碰撞,只是滴溜溜打着转,发出所有赌徒都觉得刺激无比的熟悉响声,赌博这种东西,一旦上瘾,比之毒品也不遑多让。
  三骰落盆,待碰撞瓷盆的声音停止之后,女荷官娇声唱道:“离台半尺!”
  按照赌场的规矩,沙远和楚江南同时收回按在赌桌台上的手,以免教人误会借着台子动手脚,对赌局的结果产生怀疑。
  全场众人的心都提到咽喉处,要知道这样精彩的场面可不多见,明日又是一番吹嘘谈资,平日里也有上门捣乱的人,但都被沙远帮三两下打出门去,楚江南的强势,使他们感到刺激之极。
  红袖美目异采连闪,注定楚江南身上,她芳心紧张,呼吸有些急促,刺绣着娇艳的雪山梅花的衣襟,鼓鼓的欲撑破而出,把那雪梅顶得直欲绽放出来。
  女荷官探出纤纤素手,衣袖滑落,露出一截修长匀称的手臂,她将盆盖套上,把承装着三粒骰子的瓷盆整个提了起来,娇叱一声,迅速摇动。
  三粒骰子在瓷盆内快速摇转撞碰,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扣紧着全场的心弦。
  “碰!”
  瓷盆重重放回桌心处,容貌清秀的女荷官娇喘吁吁,只是一铺摇骰,似乎就耗尽了她全身所有力气。
  红袖紧张得张开了美丽的小嘴,衣裙的下摆被无措的纤手搅皱,看着楚江南俊美邪气的脸庞,芳心暗忖:“这浑身散发着妖魔般吸引力的陌生男子若输了,是否真会为她自杀呢?”
  两人无声对视,这时沙远因不用担心和楚江南动手,心怀放开,亦感到这赌局刺激有趣,盯着那密封的瓷盆,故作大方道:“这位朋友先拣吧!”
  楚江南微微一笑,并未开口,而是转向红袖,看着她深邃迷人的眸子,柔声道:“红袖姑娘替我拣吧!”
  红袖俏脸上羞起一抹晕红像是醉酒粱般,当真艳若春桃。她垂头低声道:“若……若拣错了……怎办才好?”
  她如此一说,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她对楚江南大有垂青之意,沙远亦不由苦涩一笑,大感颜脸无光。
  红袖乃整个长沙府最红的姑娘,而且还是处.子之身,许多江湖豪客,富商巨贾,甚至朝廷官员都甚喜寻她陪酒侍唱,沙远尽管心中不满,事后他亦不敢向她算账。说到底仍是自己保护不周之过,而且过了今天,红袖又多了楚江南这么一位招惹不得的神秘高手撑腰,给沙远个天做胆,也不敢胡来。
  楚江南望着红袖白玉般的俏脸,那双盈盈欲滴的明眸,那灿若朝霞的晕红桃腮,一颦一笑都让人沉迷欲醉,他姿态潇洒地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姑娘放心拣吧!就算拣错了,我也绝无怨言。”
  红袖银牙轻咬贝齿,轻轻抬起臻首,眉心装印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美目深注着盆盖,轻轻道:“双!”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楚江南长笑一声,道:“俪影成双,好意头,我就押双吧!”
  楚江南既然押了双,那沙远没得拣,自然是押单。
  赌场无父子,这个时候,场内诸多赌客看官对楚江南畏惧大减,一窝蜂围了过来,看进盆内,齐声哗然。
  只见瓷盆里,三粒骰子,分别是五点,六点,三点。
  十四点,双,楚江南胜。
  第436章红袖倾心
  输了!沙远并不感觉意外,他虽然赌术不弱,但是心中对结局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长身而起向楚江南抱拳道:“沙某输了,自是以红袖姑娘拱手相让,朋友虽不肯赐告姓名,但沙某仍想和下交一个朋友。”
  交朋友?自己只和美女交朋友,楚江南心中暗自嘀咕,冷冷看了他一眼:“是友是敌,明日自见分晓,沙兄好自为之。”
  沙远听出他话中有话,沉吟片刻,再抱拳施礼,领着一众手下抹着冷汗,灰溜溜地迳自离去。
  楚江南站起身来,锐目环视,向团团围着赌桌的众人喝道:“没事了,还不回去赌你们的钱。”
  众人见长沙帮这地头蛇也压不了他这过江龙,对他的话哪敢不听吩咐,有半分违逆,虽很想知迫红袖究竟作何种选择,亦只好依言回到本来的赌桌上,不一会又昏天昏地赌了起来,回复到先前的闹哄哄情况。
  楚江南向那不知该留该去的连女荷官微微一笑,柔声道:“这位姑娘,你也可以退下休息了。”
  女荷官如获大赦,施了一礼,匆匆退下。
  楚江南和红袖隔桌对视,某无良男人一点也不着急,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看着对面令人心中的绝色娇娃。
  红袖终于敌不过他炽热直接的灼人目光,低垂臻首,轻移莲步,向楚江南走来。
  人未到,香气已经飘进鼻端,楚江南强忍着深吸入腹的冲动,静视红粉佳人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身前,那纤细的杨柳小蛮腰简直是一握盈余。
  “小女子红袖见过楚公子。”
  娇声软语,红袖飘飘敛身万福的动作极其优雅,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是那样的完美,浑身上下看起来是那么的协调。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弧,笑容真诚道:“红袖姑娘肌.肤如白玉般光滑,让人不禁想起羊脂玉那的光泽。”
  红袖些许是听多了这些赞誉之词,闻言只是一笑,温婉含蓄。
  这情景实在怪异之极,整个赌厅都赌得兴高采烈,独有这桌完全静止下。
  两人当然不愿意在这里被人指指点点,说笑两句,楚江南领着红袖,飘然离去。
  搀着半醉的红袖回到客栈,楚江南可辛苦了,这里毕竟是在大街上,他虽然作风前卫大胆,但古代当街搂搂抱抱已属胆大包天,有辱斯文的范畴,即使他楚邪少也有所收敛,自己的女子,被旁人窥去了春.光,那是大大的不划算。

  月夜之下,搀抱娇滴滴的乏力美人,乃人生一大乐事矣,只是不知红袖为何对只认识不过几个时辰的自己如此放心?难道真是慧眼识穿了自己坐怀不乱,正人君子的真面目。
  话说两人离开吉祥赌坊之后,红袖在街上走着走着,竟拉着楚江南进了一间小酒馆。
  酒馆虽小,所卖的美酒却是劲道十足、香醇味厚,令人愈喝愈是喜欢;偏偏红袖也不知是喜好这杯中物还是另有用意,竟是酒到杯干、毫不留手。
  楚江南本来不是贪杯好色之人,嗯,我承认,他不贪杯是真,但是却很好色。
  红袖愈饮愈快,楚江南有敬毕饮,来者不拒,最终结果就是红袖这如花似玉的美女醉倒了,反观楚邪少却是越喝越精神。
  这下子可“苦”了楚江南,红袖丰腴娇媚,半醉风姿更是诱.人,原本娇躯便有股幽兰的香馥幽氛,醉酒之后体气蒸腾,那香气更是丰郁,搀着她的楚江南只觉整个人都给这幽香包了进去;加上触手处又觉此女丰若有余、柔若无骨,诱.惑非常。
  楚江南可是无女不欢的人物,几乎是夜夜在诸为娇妻美眷玉.体上驰骋风流,更是难当女体火热;心中不由想着,若哪天让单婉儿半醒半醉时再与她们,半醉风情加上“销.魂名器”这熟美艳.妇也不知会诱.人到什么程度。
  好在长沙府治安还算良好,这一路上随被人指指点点,风言风语,却是没有什么人来管闲事,捋虎须,至少让楚江南除了怀中半醉佳人外倒不用再烦恼其他事情;只是才回到自己下榻的客栈,许多住客看着他将一个醉得媚眼茫然的美人儿半搀半抱回来,窃窃私语间颇不好听,可现在的楚江南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好不容易将红袖抱回房中,楚江南没有把红袖放在床榻上,让她安睡,而是将她抱着坐到自己腿上,把脸伏在那细长的香颈上,慢慢地嗅吸着她诱.人的体香,这一刻他陶醉了,虽然温香软玉抱满怀但丝毫没有轻薄的意思。
  作为城内最当红的姑娘,红袖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陪酒不赔笑,招呼的客人都是一些富商巨贾,侠少巨枭,只是这样的出淤泥而不染还能保持多久,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当然楚江南是清楚的,因为在《覆雨翻云》原作中,红袖与戚长征相好时并非处子,只是不知夺取她完璧之身的人究竟是谁?若是楚江南不出现,会是长沙帮帮主“毒蛇”沙远么?这个答案已经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楚江南轻嗅着红袖身体醉后散发的混合着酒香的体香,柔声道:“红袖姑娘真是海量,连我都飘飘欲醉了,你却不见醉意。”
  “原来楚公子已经看出来了,人家还以为自己装的很像呢!”
  红袖噗嗤一声,娇笑起来,她吐了吐,嗔道:“楚公子,呀……你闻够了没有,难道你不怕我把你的腿压疼了么?”
  红袖这样说,并没有怪罪对方轻薄自己的意思,反而好像是在鼓励继续这样下去一样。女人的话反着听就对了。
  楚江南的双臂环绕着红袖盈盈不堪一握的蛮腰,大手轻抚她平坦光滑,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虽然没有动作,但却是紧紧地按在那里。
  “红袖姑娘身骄体贵,纵使江南的两条腿被压断也值得。”
  楚江南依依不舍地抬起头来,有条不紊道:“俗语云‘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区区两条腿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在女人面前大义凛然对楚江南来说太简单了,那简直是张嘴就来,至于会不会那样做是另外一回事,那张迷死女人不偿命的嘴绝对能把死人都说活了。当然,对于美女,楚江南是很少说话不算的。
  红袖嫣然一笑,娇语道:“楚公子,你的嘴可真甜,‘身骄体贵’这个词形容在小女子身上有点不太合适吧!”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红袖丝毫没有下来的意思,好像整个天下只有这里才安全一样,以往的那些公子哥都是一路货,来就是为了自己的身子,像楚江南这样的男人还真不多见,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衡量的话,她可真是男人中的极品。
  这时候的红袖脑海中走马灯一样把那些自己接触过的人都回忆了一遍,竟然找不出来一个象楚江南这样风流俊逸,给自己感觉无比新奇的。
  “合适,当然合适。我说合适就是合适,不然,嗯,你把沙远找来问问,看他的说辞是否与我一致。”
  楚江南把红袖抱在怀里了,却还是相当的沉稳,并没有趁机揩油轻薄的意思,这般做法更是博得了佳人的好感。
  红袖风情万千的白了楚江南一眼,眼中传递的意思很浅显,那沙远差点都被你吓破胆了,就算你说太阳是方的,他都绝对不敢说是圆的。
  楚江南显然读懂了佳人眸中含义,哈哈一笑,志得意满,意气风发。
  红袖美眸盈盈,隐隐有股湿意,她垂首娇声道:“楚公子,人家脚都麻了,待会儿还怎么回得去呢?”
  男人的头,女人的足,那都是轻易碰不得的。
  男人高贵的头颅象征着尊严,那是不可以触摸的地方;女人的脚是象征着是纯洁的代名词,那里是绝对不对外的,个别贞烈的女子即使对丈夫也保持不让碰。
  红袖嘴上说自己脚麻走不动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疑,竟然将自己的金莲踩到了楚江南的脚上,丝毫没有拿下去的意思。
  女人在相中自己真命天子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牢牢抓住,为此心甘情愿的牺牲很多东西,这中间最最有价值,也最能够抓住男人心的恐怕还是自己的身体了。
  这不是唯一的,却是最有效的。
  闻弦知雅意,楚江南当然明白红袖的话中之意,既然回不去,那干脆就不要回去了,嘿嘿……
  虽然正戏还在明天,但是能够把红袖这娇艳欲滴的大美女放到床上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意外的收获啊!
  一个青楼女子,无论你多么漂亮,哪怕你是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也依旧不能改变一个事实,身份低贱,除非是怜秀秀这种艳冠群芳,才学渊博的奇葩,否则迟早会沦为男子的玩物,运气好的遇见良人,赎身嫁人,已是幸中之幸。
  楚江南再次仔细打量怀中妖娆,细长的柳叶弯眉就像新月一样的清新脱俗,下面那长长的睫毛有点向上翘,那水汪汪含有千层秋波的美眸仿佛未语传声,笔直高挺的瑶鼻性.感秀挺,弹指欲破的鹅蛋脸浮出一抹娇艳羞红,真是万种风情全在其中了。
  红袖被楚江南看地芳心狂跳,那殷红湿润的樱桃小口娇艳欲滴,微微启合,让人恨不得狠狠地亲上几口。
  若说楚江南不心动,那是骗人的,严格来讲,他的身体已经相当的冲动。
  红袖胸前的饱.满坚.挺看起来相当具有视觉冲击力,那种浑圆均称简直就是男人的大杀器,在纤细的腰身衬托下更是波澜壮阔。
  青楼女子察言观色自然是一等一的修养功夫,红袖看到楚江南那眼神中喷射出来的欲.望火焰就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心,那是一种想占有自己的欲.望。
  这时候的付出也许就会改变自己一生的命运,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只是男女之事,女子太主动随便毕竟不好,容易被人看轻。
  第437章客栈春香
  男追女隔重山,那是看到摸不到,望山跑死马,需要功夫和耐性;女追男隔层纸,想得到马上就能实现,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暗示就够了。
  红袖坐在楚江南怀中,轻轻地晃动这自己雪腻的小脚。
  在现代,女人在男人面前晃动腿就有性暗示的意思,何况是在那个时代,楚江南很快就明白了红袖的意思,他低下头看着那美丽的小脚。
  小巧玲珑的玉足上穿着粉红色的绣花鞋,上面绣的是国色天香的牡丹花,看起来煞是好看,楚江南虽然没有恋足情节。但是女人的脚是第二性器官,完美的玉足还是值得欣赏的。
  红袖半羞半嗔道:“楚公子,你看什么呢?”
  “这朵牡丹花,真好看,我母想看看究竟是如何绣上去的?”
  楚江南邪邪一笑,道:“隔太远看不清楚,我脱下来仔细瞧瞧!”
  说话的同时,楚江南轻抚红袖左腿,轻轻把它放在自己的右腿上,手轻轻地捏弄着那娇小玲珑的玉足,简直是爱不释手。
  这样轻薄一个美女的玉足,一定要看对方的反应,省得心急迟不了热豆腐。
  楚江南微微抬头,发现红袖俏脸微红,媚眼如丝,樱.唇微张,那分明是鼓励,是诱.惑。
  善解人意的楚邪少脱鞋拖袜也同样擅长,片刻后,红袖完美的玉足就彻底展现了出来,肌.肤细.腻,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毕现,在楚江南的眼里:粉红色的脚掌泛着晶莹润滑的光泽,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并且微微向脚掌心内收缩,在脚底中心处形成一个极其可爱的浅窝。
  粉.嫩光滑的脚底更显柔润异常,脚趾肚的整洁和趾底肌.肤更加柔媚;香秘的趾缝间五根白玉般的秀趾丝密齐整的相依;让人好想掬捧在手,一亲芳泽。
  淡白色的半月隐隐约约,玉翠般的贝甲清清浅浅,微微竖起挺直。圆柔的趾尖象五只蜷缩的小兔,似慌似喜;有一种含羞带怯的楚楚风情;软白红润的脚掌如绵软的丝绸,曲秀晶莹的脚心如低陷的梨涡,玉洁的脚跟色泽红润、凹凸泛起,惹人轻怜惜爱,不忍释怀。
  楚江南轻轻地摸着着那完美的玉足,手轻轻地向上抚摸,一直向上,弄得大美人红袖叫喘吁吁媚眼如丝。
  面对此等佳人终极诱.惑,楚江南再不犹豫,他打横了将红袖抱了起来,轻轻走到床边,放到柔软宽大的秀床之上。
  楚江南只觉满怀幽香,尤其一手正托着红袖柔软浑圆的雪.臀,即使隔着裙裳都觉手感曼妙,偏生这时红袖却也一点不安生地扭来扭去,教抱着她的楚江南不由生出男性反应。
  修炼天魔神功,融合了白貅银性,正当年轻气盛的楚邪少,哪经得起一个火热美女在怀中扭动的刺激?
  楚江南随即扑去,将红袖压在身下,咿唔之间已封住了红袖那泛着酒香和女子体香的樱.唇,吻得她哼哼唧唧,一时间犹在迷离妙境中漂浮云游的红袖全然无法反抗,樱.唇轻启,丁香微吐,和楚江南缠绵深吻,在他的引导下在口中恣意舞动起来。
  双手压住红袖纤巧无力的芊芊小手,楚江南强力地活动口舌,在饱尝红袖口中香甜后缓退而出,转向红袖那晕红嫩颊,修长脖颈,落口只觉肌香肤腻,舌头在上头动作起来甜美已极,加上这般挑弄之下,红袖酒气上涌,娇躯更是火热,幽香馥郁清氛,盈满心胸,让楚江南更不想放开她;在红袖的娇哼声中,颊颈额面不住落下激.情吻吮的痕迹。
  欲.火难耐,楚江南的双手开始解卸红袖的衣裳,那衫裙浸透了女体幽香,解脱之间香氛缭绕,令楚江南欲罢不能。
  红袖给他搂抱滚倒在床上,眉目之间犹带酒意,纤腰轻挪、雪臀微抬,方便楚江南的动作。
  衣裳解脱的窸窣声混着裂帛之音,加上楚江南的微喘和红袖婉转呻.吟,透出无比的诱.惑意味,没一会儿两人的衣裳都落到了床下,变成了赤.裸相拥。
  原本还没发现,直到将红袖剥得光溜.溜,楚江南才不由惊诧:此女身段玲珑浮凸,乃是一等一的傲人身材。
  红袖不但容貌清纯、体香幽馥,身材之前凸后翘,火辣之处连更是让人不能置信,胸前双.峰高.挺丰腴,就连躺下时也不见稍有软散,仍是那般硕.美饱.挺,既柔软又富弹性地在他眼前不住弹跳,不知是由于酒液还是爱.欲的关系地晕红着,胸前两朵粉梅颇有绽放之势。
  虽说外貌,看似肉香嫩.滑,但一旦赤.裸人前,那腰身却是纤细紧实,真不知这样纤巧的水蛇柳腰,是如何撑起那对耸.挺美.峰。
  更令楚江南眼睛发亮的是,红袖一双雪.白修长,白.皙嫩.滑的活像是没走过路,触手处却又那般的结实饱.满;光想到被着光.洁紧夹的修长美.腿夹在当中,在她的幽谷里头尽情冲击的光景,是男人就无法抵挡那种诱.惑。
  似是沉醉复又有三分醒,当楚江南舌头顺着她脂光肤嫩的细致缓缓而下,红袖忍不住发出了醉人的哼声;尤其当楚江南那灵巧的舌头,在她胸前饱.满慢慢巡游,尽情恣意地吻吮.吸舐之时,哼吟声中愈发娇媚。
  柔若无骨的娇躯扭动间,欲拒还迎,将胸前送向他口中,任由楚江南大展口舌功夫,逗得酒醉的红袖愈发情动难耐。
  一来红袖的胴.体,确实有令男人流连忘返的绝佳本钱,二来楚江南也知道要在床上将女子彻底征服,就要在前戏时落足本钱,尤其是红袖还是处.子,若不将她的情.欲挑到无比高峰,怕是破身之时颇为痛楚。
  何况当楚江南锐目一瞥,发现红袖一双光洁虽是紧夹,却难抑制当中那微妙的水光,便可见自己对她的这番挑.逗已然收效,这处子娇娃的情.欲已逐渐升温起来。
  一手抚在高.峰,一手揽住柳腰,楚江南的口舌动得愈发落力,只染得红袖胸前尽是水光潋滟,又沐浴在月光灯辉之下,当真令人为之魂销。
  微微抬起头来,楚江南不由眼儿都直了,此刻的红袖美眸似睁似闭,咿唔呻.吟,娇躯在他一轮疼爱之下,嫩.滑如花的雪肌上头浮起了薄薄的水光,那娇媚绝伦的脸蛋,巧夺天工的身段,在汗光微映当中更添迷人艳色。
  看红袖身段如此娇美,成熟诱.人的风情,加上再无抗拒之力的柔弱,楚江南不禁感觉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把这美艳处.子彻底征服!
  而这个时候,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红袖也是微微睁开了眼睛望向了楚江南,在他询问的目光中,冰清玉洁的如玉佳人只是稍稍犹豫了片刻,便羞涩地点了点头。
  楚江南心中一热,一分,挤得她雪.白修长的美.腿分开来,欲.望抵住了她那一痕湿漉漉的柔软。
  “啊!”
  红袖轻呼一声,两条大.腿一颤,白酥雪.腻的胸.脯不住起伏,幸好云只是轻轻抵住,细细研磨,并没有长驱直入。
  红袖暗暗松了口气,她毕竟新瓜未破,处.子之身,加之心情紧张之下,自然不敢面对楚江南灼热的双眸,只得闭紧双眸,仰头轻吟。
  不知何时,那柔嫩火热处已水光涟涟,情难自禁的红袖觉得楚江南的爱.抚如隔靴搔痒,难解饥渴,丰.臀耸.动着开始主动迎凑上来.楚江南犹如接到了冲锋的讯号,怒龙腾跃,一举而入。
  随着楚江南纵身一挺,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地火熔岩之中,房内却是传来了一声短暂的惊呼声。
  “呀……”
  秀眉紧蹙,纤纤十指拽紧床单,红袖颀长的颈项扬了起来,犹如一只优雅的天鹅,在空中静止片刻,然后象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酥软下去,只觉身子仿佛被撕裂般,几乎痛得晕厥过去。
  锦帐轻摇,帘笼上一对儿戏水的鸳鸯好似活了一般,垂络的幔帐律动如水,就如那鸳鸯拨动的清清湖水……
  而在房外,那夜空中的月亮也仿佛羞于听到这声音,悄悄地躲进了云层当中,说什么也不肯露面,只是透过云层的缝隙,给大地洒下了些许银光。
  纱橱鸳枕,双双交眠。颠鸾倒凤,千般万般。
  楚江南是急水里撑篙好手段,红袖就好象浪尖上起伏不定一叶船。
  这一夜风流阵仗,楚江南的身体和欲.望可远非一般人可比,可怜了红袖新瓜初破,娇花嫩蕊,蓬门始开,弱柔不堪,哪经得他风骤雨狂,不依不饶,红袖身子又痛又美,精神又疲又乏,欲.死欲.仙,直到终于抵受不住,哀婉承.欢,楚楚可怜,弱弱呼求,楚江南才尽兴罢手,搂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交颈而眠。
  天光大亮了,习惯早起的楚江南一夜酣畅淋漓,睁开虎目,他长长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转眼儿一瞧,红袖却居然早早起了,坐在妆台前正仔细地梳理容妆。
  容光焕光,明艳照人。只一眼瞧去,楚江南心里涌起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昨夜龙精虎猛的人现在还赖在床上,倒是那个娇喘吁吁、不断讨饶的女子反而精神奕奕,这风流仗到底谁打赢了,还真的是不清。其实最后若不是楚江南用天魔极乐的功法反了元阳真气给红袖,她现在肯定下不了榻。
  “相公醒了!”
  红袖自然而然改了称呼,梳发的手停住了,轻轻将长发挽了一个样式秀致的发髻,用一根木钗别起来,虽然已经和楚江南做了有实无名的夫妻,面上还是难掩羞涩,她俏脸微红,素手放下玉梳,道:“妾身服侍相公着衣。”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袖儿,等会儿用过早膳,我出去办点事,你会住处打点一下,我办完了事就来接你。”
  红袖自然听出楚江南话中的意思,低声答应一声,在他灼热的视线注视下,羞羞地垂下臻首。
  第438章谷氏倩莲
  楚江南翻身下榻,红袖垂首走到他身边,纤手取过衣物,准备侍候他穿衣。
  看着她含羞带怯,新瓜初破后容光焕发,风情无双,楚江南心动不已,一脸坏笑道:“红袖,你也不嫌麻烦?”
  “麻烦?”
  红袖闻言一愕,修眉微蹙,美眸尽是疑惑之色。
  “穿了又脱,岂不麻烦?”
  楚江南邪邪一笑,伸手用力一拉,红袖嘤咛一声,修长丰腴的娇躯已经跌坐在楚江南怀里,秀榻上锦缎被褥尚未铺迭,楚江南顺势一摔已经然红袖摁在上面。
  红袖仰面躺了下来,一双明亮的美目悄然合上,气息散乱而又急促,身上的衣衫也在挣扎中散了开来,露出里面白衣小衣紧紧包裹的酥.胸,鼓腾腾的,又挺又翘,人世间再没有比那浑圆饱.满的曲线更能诱.惑男人的欲.望了。
  楚江南的喉结猛烈地抽动了子一下,有兽类的嘶吼在他喉咙深处喧嚣。
  现在的楚江南,在红袖这诱.人的美女面前,就是一头野兽。
  事实上,所有的男人都是野兽,只是很多男人把自己的给阉割了。
  楚江南的双手鹰爪般探出,用力地攥住了红袖饱.满的玉.乳,隔着小衣肆意揉搓起来,异样的柔软腻.滑从掌心电流般透入体内,渗透到楚江南的每一根神经当中,他心里那股烈火燃烧得越发猛烈。
  红袖嘤咛一声,紧闭的美目悄然睁开,火热的眸子里露出似羞涩、似娇嗔的神色。
  楚江南已经像狼一样压了下来,冲着红袖的玉.颈又嗅又舔,红袖娇躯酥软,芳心砰然。
  红袖不是江湖中人,没有练过武艺,沦落风尘的她很早就知道一个道理,这个世界是男人的,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葡伏在男人胯下、宛转承欢。
  红袖的娇躯软瘫下来,清秀的俏脸亦开始潮红起来,在初升朝阳的照耀下显得越发娇艳欲滴,楚江南怦然心动,将她的衣袍撩了起来,又使劲一扯便将女人的秀裙褪了下来,两截笔直修长,白.晰丰腴的美.腿霎时呈现在眼前。
  楚江南低嘶一声,扳开了红袖的,深吸一口气,如重锤般狠狠凿落,红袖嘤咛一声,娇躯骤然收紧很快又软瘫下来,旋即开始低声呻.吟起来。
  被浪翻涌,春.色无边。
  晨运的时间并不长,可是激烈程度却不低,一个时辰之后,红袖在连续三次高.潮泄身的强烈刺激下,昏厥过去,疲极而眠。
  楚江南整理妥当,推门出去,蓦地听见一怔喝骂的声音。
  楚江南停下脚步,只听那带他上房的店小二骂道:“他奶奶的死病相,明天再不懂自己爬起来滚出去,我便将你扔到外面,不要说我没有警告你。”
  一脸怒容的店小二打开楚江南隔壁间的房门走了出来,楚江南笑着问道:“小二哥,因何事大动肝火?”
  店小二见问话时楚江南这丰神俊朗、气俊不凡、出手阔绰的公子爷,不敢怠慢,竖起指头反指背后道:“这人一来便病倒床上,又没钱交租金,若不是我本着上天好生之德,早掷了他出去,但总不能长此下去呀!”
  楚江南同情之念大生,立时为那病人付清欠租,看着小二走了,才步入房内。
  看见地上满是瘀黑的血,楚江南剑眉一皱,心中一动,他进屋关门,对方却一个翻身,把后背留给他。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一闪而逝。
  楚江南来至床边,轻“咦”一声,道:“朋友原来是武林人,竟是受了内伤。”
  那人像对楚江南一点兴趣也没有,也没因楚江南高明的眼力感到惊异,只是背对他,一语不发。
  江湖上的怪人多不胜数,楚江南摇了摇头,离房而去,刚踏出走廊,便感觉眼前一亮。
  能够引起楚江南关注的,无外乎金钱和美女,只见一位身长玉立,芳华二九的少女,黑衣白肤,面貌清纯秀丽,娇躯丰腴动人,圆润柔滑似水缓流;不过更勾人心魄的是她的神态,清纯秀雅当中,隐隐透着一股冰冷圣洁的气息,虽若桃花般腴润诱.人,却又有种令人不可亵玩的明静;偏生顾盼之间媚目流火,又似带着无穷无尽诱.人心跳的异样感觉。
  少女发结上插一朵小黄菊,俏立在长廊的尽处,向他微笑招手。
  本少爷何时认识这样一位美女的,自己怎么不记得了?楚江南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咬了咬舌头,让头脑清醒一下,定睛再看,发现少女的确仍在那里向他招手。
  楚江南用指头指了指自己,确认不是自己见不得美女,自作多情。
  少女含笑点头,神情娇憨可爱,就像和熟悉的友人玩耍那般毫无顾忌,使人感到她是任性顽皮,胆大妄为的女儿家。
  楚江南按捺不下好奇,朝她走过去,直来到她面前四尺许处站定,细看这少女面貌,一张椭圆的清水脸蛋,汪汪的大眼睛清澈灵动,瑶鼻小巧秀挺,那只小嘴红嘟嘟的微微骄傲地翘起。身材虽然娇小,但玲珑起伏、浮凸尽显表示这已经是个成熟的果子了。胸.脯高.挺,虽能够一手掌握,但想来触感肯定十分坚.挺。雪.腻翘.臀虽然不如红袖那么肥.大圆硕,但是也翘翘挺挺,极是诱.人。纤柳蛮腰却是极细,不足一握。这玲珑包在黑色衣裙中更显诱.人。虽然称不上是美得倾国倾城、天仙化人,却也是人间难觅的绝色美人了。
  楚江南待要说话,那少女伸指贴唇,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先竖直脚尖,撑高身体,从楚江南宽肩上,瞄了一眼那受了内伤的青年汉子闭上的房门后,手一伸往楚江南的衣袖抓来。
  楚江南若是要闪避,对方自己一抓落空,但他心中一动,任由少女一把抓着,他眼力高明,自然看出她迅快的手并没带任何真气劲力。
  少女对楚江南也当真并无什么恶意歹念,只是拉着他急急转到弯角处,只是她随便拉男人衣袖的作为,放在明朝封建时代却是惊世骇俗。
  轻轻放开了手,少女神色紧张地问道:“那人怎样了?是否真的伤的很重?”
  楚江南见她神态天真可人,好感大生,他自己本身修炼天魔功,已是天性邪异的人,对于胆大妄为的娇美少女,分外有好感,不禁微笑道:“姑娘若想对付那人,最好是打消那念头!”
  少女俏脸一沉,美眸流露出森寒之意,道:“你是在帮他的吗?”
  你也听我把话说完啊!楚江南剑眉一挑,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大义凛然道:“那人假装受伤,一看便知是心术不正之辈,我怎会帮他?”
  少女闻言吓了一跳,失声道:“真是假装的?这死贼想引我出来。”
  旋又一奇,美眸在楚江南身上一瞥,疑惑道:“看你武功那么差,怎知他受伤是假是真?”
  被自己一招抓住,武功当然厉害不到哪里去,少女理所当然的认为楚江南武功低微,不值一晒。
  楚江南一副被人看轻,极度想要证明自己的样子,大声道:“我虽武功不济,但眼力仍未至如此不堪,连他地上的血是人血还是鸡血也看不出来。”
  其实他之所以能发现那人的伪装,主要是那人被内藏剑,被他感觉到杀气,因而动了疑心,这才看出对方在耍把戏,否则他只是远远看了地上的血一眼,走近之后便再未对地上那些污物看一眼,哪里知道是人血还是鸡血鸭血狗血。
  少女娇躯轻震,银牙紧咬,气得嘟长了小嘴道:“好一个狡猾的魅剑公子刁辟情,竟想暗算我谷倩莲,幸好我鸿福齐天。”
  圆溜溜的眼珠一转,顾盼生妍,纤纤素手又拉起楚江南的衣袖,软语求道:“你给我做一件事成不成?”
  楚江南有点啼笑皆非,可是对方一言一语,举手投足,无不像发自真心,自然而然,却使他难生反感。
  而且,以楚江南对谷倩莲的了解,他已经知道对方要他做什么了,楚江南拒绝道:“姑娘是想让我……”
  楚江南的话还没有说完,性急的谷倩莲一把抓起他的手,将一粒小丸塞进他手心里,理所当然地道:“很容易的事罢了,只要你将这小丸和进药里或水里,给他喝掉便成,他要装病,自不能拒绝喝水吃药,你也不想我给坏人害了吧?”
  谷倩莲的小手柔若无骨,丰腴温暖,光滑亮泽,白嫩红润,确教人难以拒绝。
  楚江南拿起手中小丸,送到鼻端,笑道:“七毒丸?”
  谷倩莲瞪大俏目,不能置信地道:“你是什么人,竟认出我们的七毒丸?”
  她当然不知道楚江南是和她们双修府甚有渊源的东溟派的少主,有可能成为双修公主夫婿的男人。
  楚江南一脸微笑,谷倩莲将俏脸凑近一点,重新打量楚江南,看怪物似的看了一轮后,衣袖一扬,纤手往他缓缓抓来。
  楚江南见她五指不住张动,隐隐封死了他反击的路线,心中大感诧异,此妹武功之高,已可列入一流高手之林,奈何遇见了武技更高的刁辟情。
  若不是楚江南给了刁辟情一个深刻的教训,刁辟情虽然天赋不错,可是武技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突飞猛进。
  谷倩莲纤手由慢转快,一下子抓着了楚江南的左手,内劲由她指尖剌入,连封他几个穴道。
  楚江南全身一麻,身体仿佛被抽空了力气,往她“倒”过去,谷倩莲左手伸出,扶着他的肩头,外人看去,便像一对大胆的年轻男女,当众拖拉亲热。
  一冷一暖两道真气,分由谷倩莲纤纤玉手握处和肩头侵入体内,转瞬游走全身主脉,当然是在楚江南生生压内天魔真气本能反抗的前提下。
  谷倩莲不顾男女之别,将红润香腻的樱桃小嘴凑至楚江南耳边,脆声娇语道:“你的武功真的这么差?不行,你快把你的真名字告诉我。”
  第439章大闹礼堂
  楚江南刚要答话,谷倩莲忽地眉头一皱,身后风声传来,楚江南眼角感到人影一闪,回过头来时,魅剑公子刁辟情破窗而出,双脚凌空虚踏,燕子般飞上屋檐,转眼不见。
  早已认出楚江南的刁辟情险些被吓破了胆,没想到自己得到消息,本来准备半路截杀双修府最优秀的精锐,他密切留意两人的一举一动,见他和谷倩莲耍花腔,抓住机会,溜之大吉。
  楚江南虎躯一震,冰炎二重劲瞬间冲破、解开被谷倩莲内力封闭的穴道,笑道:“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他已经被我吓跑了。”
  “你……你……”
  谷倩莲指着楚江南,半晌说不出话来,一个刚刚还被她判定为武功低下的人,居然冲开了自己秘制手法的点穴,而且更狂言魅剑公子刁辟情是被他吓跑的,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我什么我……”
  楚江南伸手将谷倩莲的小手抓在手里,揉啊捏啊,尽情的感受佳人素手的柔软和滑腻,“你快老实交代,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双修府的人?”
  谷倩莲一时间被楚江南的话像蒙住了,忘了抽回正被他猛吃豆腐的玉手,怒气冲冲道:“谁冒充了?人家本来就是双修府的人。”
  我当然知道你是双修府的人,楚江南心中坏笑,面上不动声色,沉声冷笑道:“嘿嘿,你想不到吧!我可是见过双修府谷姑娘的,想骗我,门都没有。”
  “你见过我?我怎么不记得了?不可能,人家根本就没有见过你。”
  谷倩莲娇嗔浅怒,莲足一跺,终于想到自己的手还被楚江南握在掌中,俏脸一红,蓦地将他揉得发红的小手从楚江南的魔掌中抽了出来。
  楚江南一脸正色道:“谷姑娘可是去过我府上作客的,根本不是你这个样子。”
  谷倩莲似乎真的急了,娇声道:“那是什么样子?”
  楚江南滔滔不绝道:“谷姑娘年纪在二十七、八间,腰肢像水桶般粗肥,双目瞪大时寒光闪闪……”
  “你……你胡说……”
  谷倩莲这小妮子从来都是她戏弄别人,没想到居然遇见了克星,被楚江南一通说辞气得不行,连他先前隐瞒武功,欺骗自己的事情也暂时放过了。
  “我胡说!怎么可能!”
  楚江南指着自己的鼻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邪笑道:“谷姑娘可是和玲珑一起来的,而且我们还说了话,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听到楚江南说出玲珑的名字,谷倩莲终于明白了,纤手抚着额头,编贝般细密的皓齿轻咬粉.唇,心中无声呐喊一声:素香姐……
  楚江南在说出玲珑的时候,也简介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就是那位东溟派少主,符合双修府选婿条件的男子。
  “人家不管啦!我是谷倩莲,谷倩莲,谷倩莲……”
  谷倩莲突然伸手拉着楚江南衣袖,用力摇晃起来,一副不依不饶,若是楚江南不认同,他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楚江南耸了耸肩,姿势潇洒自然,煞是好看,“没想到双修府的小精灵除了调皮撒娇外,耍无赖也这么厉害。”
  “你真的相信了?”
  谷倩莲美眸盈盈,漆黑中微微泛着浅蓝的瞳孔注视着她,目光大胆而直接。
  “你既然能拿出双修府秘制的七毒丸,对手又是江湖三大邪窑之一的魁影剑派的魁剑公子刁辟情,我又怎么会怀疑你的身份。”
  楚江南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传递的意思很明白,我是逗你的。
  谷倩莲娇呼一声,瞪大美眸,嗔道:“原来你在戏弄人家。”
  “没有,没有。”
  楚江南大呼冤枉,辩解道:“我知道你是双修府的人,可玲珑上次带来的谷姑娘确实不是你啊!”
  谷倩莲哼哼两声,气呼呼的,不知如何辩驳,只能哑巴吃黄连,认下这个暗亏。
  “言归正传。”
  楚江南咳嗽一声道,肃颜正色道:“你怎么会到长沙府来?为怎么会惹上刁辟情这个煞星?”
  谷倩莲美眸狠狠腕了楚江南一眼,那一瞥的风情差点让他骨头都酥了,声音凶巴巴道:“人家当然是来为玲珑妹子讨债来了,你不是也来了吗?刁辟情那坏蛋在人家刚一出了双修府,就吊死鬼般追在人家身后,我早晚要他好看。”
  楚江南暗道一声原来如此,既然两人目的一致,那就结伴同行吧!
  长沙府,湘水帮。
  湘水帮乃是长沙府一带有名的黑道帮会,除了雄霸洞庭湖,及长江流域的怒蛟帮外,便数湘水帮了。
  前任帮主尚穆仁一柄长刀使得出神入化,水泼不进,九九八十一招家传“五虎断门刀”是中原武林中少有的全是进攻招数的刀法,堪称一绝。
  今天,尚穆仁实在很高兴,因为今天是自己的长子,湘水帮现任帮主尚亭大婚的日子,媳妇是尚亭的同门师妹,两人自幼同门学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算是一桩门当户对的好亲事。
  长沙帮交游广布天下,出席寿宴的南来北往的江湖好汉着实不少,在长沙的武林豪杰倾巢而出,纷纷前来。面子是大家给的,江湖中人爱凑热闹,自古始然。
  长沙府本地名门大派,身为八派外最大门派丹清派也送来了大礼,甚至八派联盟也遣了人来观礼,给了长沙帮好大的面子。残暴的蒙人被赶出中原,没有魔师宫的威胁,中原武林和谐得很。
  尚亭自大狂傲,意得志满,如今小登科,新婚之喜,自然大摆婚宴。
  长沙府城内,湘水帮帮众广施粥饭,救济贫民,更令得城内万人空巷,争着去尚府拜会。
  吉时将近,宾客盈门。
  尚穆仁亲热地拉着丹清派“飘柔剑”工房生进入区家可容近百人观礼的大堂,他春风满面地将舒伦让在主客的席位上,自己大马金刀端坐在大堂正中。
  “今日能得工老亲自上门贺喜,老朽受宠若惊。”
  尚穆仁笑地说道:“只是,蜗居简陋招待不周,心内实在惶恐呀!”
  工房生是一位年约六十的老人,长相慈祥,留着一提山羊须,一对眼精灵非常,他可是丹清派的着名人物,而且还是丹清派现任掌门宁碧翠的师叔。
  见惯了大场面工房生应付这种场合自然是行云流水如家常便饭一般了,笑道:“尚老弟太客气了。”
  尚穆仁见工房生给足自己面子,他笑得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道:“工老,等会儿观礼完毕,老朽一定好好陪你喝个尽兴。”
  “那是自然。”
  工房生抚了抚颌下胡须,大笑道:“这喜酒就是尚穆仁不陪我喝,我也是要喝个痛快的。”
  这时,一声“吉时已到,新郎新娘入堂!”
  的唱礼声响起,正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众来祝贺观礼的宾客纷纷停止喧哗闲谈,静待婚礼的进行,在喜婆的引领下,新郎新娘手牵中间缀着一个大红绣球的红绸慢慢步入喜堂。
  尚亭身材挺拔气宇不凡,脸上的笑容满面,人生四大美事之一,“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他能像是拣了个大金元宝般笑的脸都开了花么?
  新娘头罩红布,窥不见容貌,但身段婀娜多姿,浮凸有致,胸前两团硕.大的饱.满即使隐藏在红色礼服下,也让人惊叹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曲线的美感。纤细的蛮腰只堪盈盈一握,上翘的丰腴美.臀使人视线久久不愿偏移,再观其轻移莲步,风华娉婷,可以想见红盖头下必是一张天仙般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新郎新娘正对尚穆仁,在堂前停步,做好了三拜天地的准备。
  众人屏息,等待司仪唱礼,在场虽有独身客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拜天地的场面,众人闭着眼睛也是知道过场的。
  方在此时,一道雄浑苍劲,狂傲邪气的笑声在大堂门口突兀地响起:“哈哈哈,正所谓来得早不如赶得巧。大家汇聚一堂,看来今天真是好日子。”
  众人瞬间炸了堂,愕然地回头望去,却见门口站着两人,一男一女,一俊一美。
  先前说话的正是站在左首的青年男子,只见他身形修挺,身后背着一柄黑气长刀,俊朗不凡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坏坏的,邪邪的,却又带着一丝莫名吸引力的奇异笑容。
  站在青年男子身旁的却是一位貌若天仙、风华绝代的如玉佳人,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粉面上一点朱唇,一袭黑色长裙,墨发侧披如瀑,素颜清雅面庞淡淡然笑,那双微微泛着浅蓝色的眸子更是令人心醉。虽然身处万众瞩目的状况下,却没有半点慌乱不安的情绪,仿佛是被谪的天上仙女,纯净且不带丝毫烟火之气。
  他们正是结伴而来的楚江南和谷倩莲,堂内众宾客被两人突兀而奇怪的出现,以及楚江南的邪气俊逸,谷倩莲绝世的容颜所惊呆,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反应过来。
  沉静了片刻,尚穆仁压住心头怒意,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楚江南环视大堂一周,见坐在尚穆仁身旁的一名老者,身着丹清派的服饰,他虽不认得对方,但从他虚闭的小眼睛里一闪而逝的光芒,对方显然是丹清派的重要人物。
  “我身旁这位美女的名头太大,我怕说出来吓坏了你们。而我……”
  楚江南哈哈一笑,大声道:“就是性格开朗,英俊潇洒,智勇双全,气宇不凡,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顾盼之间还带点神采飞扬;成熟稳重,温柔体贴,风趣幽默,勇敢正义,善解人意,老实巴交,回眸之间还带点年少轻狂,举世无双,绝无仅有,空前绝后,独一无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好男人。江湖人送外号‘铭刀邪少’的楚江南。呵呵,名字长了点,你们随便记一下好了……”
  谷倩莲听楚江南说的有趣,俏脸微红,终是忍俊不禁,咯咯笑出声来。
  第440章邪少抢亲
  红颜一笑,倾国倾城。
  刹那之间,众人只觉春花灿烂、艳若桃李,人人为之倾倒不已,连一众前来观礼的女宾也被谷倩莲的娇美妩媚和天真可爱两种相互矛盾却又和谐统一的行状深深吸引。
  工房生早在楚江南进来之时,便从楚江南身后那柄黑色长刀将他的身份认出来了他的真正身份,此刻听楚江南自曝家门,心内便是一惊。
  东溟派不是在武昌府么?楚江南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冲着湘水帮来的。
  八派联盟高层早已通过气,对于楚江南采取一切可能的拉拢手段,姑且不论长老会对楚江南有何计划,自己都是不会和他冒然动手的,否则就算八派联盟同来的十八人一起上,可能也不会是楚江南的对手,鲁莽上前,只会坏事。
  貌似自己和湘水帮的交情也新不是很深,关系不是很铁,范不着为此得罪声望如日中天的楚江南,自从他已一柄黑色长刀出道以来,风头之劲,年轻一辈无人敢慑其锋。
  枪打出头鸟,这个时候,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八派联盟的人互递了一个眼色,示意大家不要轻举妄动。
  “我为何而来,你心知肚明。若你真个不明白,嘿嘿,那就问问你的宝贝儿子。”
  楚江南本就是为了捣乱而来,面对尚穆仁的冷言冷语,岂会正经和他对答,他哈哈笑道:“今天是你湘水帮大喜的日子,每个湘水帮的人都拿个百八十两的银子出来,就当是对伤害本少爷女人的补偿。对了,就从你这个老头子开始……”
  楚江南如此一说,挑明了他不是无故上门捣乱,而是湘水帮有事得罪了他,这样一来,本来有些个热血上脑,想要替湘水帮打抱不平的人立刻声势全消。
  话音刚落,楚江南从怀中掏出一个布袋,随手一扬,布袋便像被一只大手平托着,平平稳稳地徐徐飘向端坐大堂主位的尚穆仁,而且恰恰落在他的身前。
  布袋口大张着,就好像是在狂笑,笑他尚穆仁怯懦无能。是可忍孰不可忍!
  楚江南歪着头,邪笑着补充道:“没有银子的,珠宝首饰也行,我不会嫌弃的,呵呵……”
  尚穆仁脸色铁青,却说不出话来,从楚江南这手扔布袋的功夫可以看出,他的武功已达气随意走,操控自如的境界,三个自己绑在一起也没可能打赢对方。
  尚穆仁狠狠瞪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尚亭心中也一阵后悔,自己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会鬼使神差的派人去袭击楚江南的人,以报他羞辱之仇,可是,没想到这煞星竟然寻来了……
  尚穆仁身为主人,如何可以让楚江南这般任意妄为?江湖中人,最重脸面,这种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的事情,明知不敌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尽管他心知肚明自己非楚江南之敌,尚穆仁还是取过家仆手中的五环大刀,双脚在地上发力一蹬,身子如离弦利箭一般朝着楚江南直射而来,人尚在空中,一记大鹏展翅,聚劲于刀,悍然劈下。
  口中长啸一声,尚穆仁厉喝道:“黄口小儿,若想在我湘水帮捣乱,且问问我手中长刀答不答应?”
  刀光如雪,在空中绽放,疑是银河落九天,将楚江南身形整个裹在其中,这正是尚穆仁恃之纵黑道的家传刀法——五虎断门刀。
  一时之间,众宾客只觉眼前所见满是光亮,刀气纵横,割面生疼。
  尚穆仁和楚江南两人的身影完全被匹练般的银白刀光遮蔽,扑面而来的刀气森寒似水,沉冷如冰,功力弱者,头皮发麻,脚趴腿软,连呼吸都感觉有些许困难。
  众宾客对楚江南早已心怀不满,大家本来都是送了礼金来参加婚宴,喝喜酒凑热闹的,被他这么一搅和,哪里还有半分兴致,本分喜气?当然和楚江南同来的谷倩莲却是例外,再说人家一语不发,笑颜如花,压根就没有捣乱……归其根本,还是男人的色心作祟。
  如今见尚穆仁神勇非凡,压得楚江南这不知天高地厚穷疯了的臭小子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精湛神妙的刀法将对方困住,刀影重重,突围不得,不由齐声赞道:“好刀法。”
  就连工房生和八派联盟人也不禁暗暗点头,道一声尚穆仁的“五虎断门刀”并非浪得虚名,同时不由心中暗忖:难道楚江南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唯有谷倩莲依然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恬静温婉,落落大方,始终微笑着注视着场中打斗,好似半点也不为楚江南担心,她是不懂武功还是对楚江南充满信心?
  众宾客称赞之声尚未歇落,却听到一声长笑,虚空暴起漫天黄茫,几声清脆的铁器交鸣声响起。
  刀光隐退,敛去无踪;风平浪静,悄然无声。
  尚穆仁神情惨淡,手足冰凉地呆立在场中,手中五环长刀已被楚江南削为几段,掉落散布,只剩下一把刀柄连着一尺长短。
  反观楚江南,只见他气定神闲,好似闲庭信步,身后的黑色长刀依旧,似乎从未出鞘?
  “大家这样夸奖我,我真有点不好意思。”
  楚江南长笑一声,向四周宾众拱手称谢:“说句老实话,我的刀法也不怎么样,你们这么表扬我,我会不好意思。‘骄傲使人退步,谦虚使人进步。’这可一直都是我的座右铭,每天起床后,睡觉前都要大声背诵三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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