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覆雨记. - 正文 第三卷(2)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为了修建新的东溟山庄,单婉儿几乎调集了东溟派所有的流动资金,如果不是楚江南着人取出了从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几个秘密宝藏,说不定很多产业都将面临资金断链的危机。
  坐吃山空总不是办法,必须要有几个能够赚钱的行业,眼前清溪流泉就是一个很赚钱的行当,但是现在事情太多,商业上的事情都还没有具体规划出来,不过可以小规模操作一下,看看效果和市场反应。
  老婆多多,钱路漫漫,吾将上下而精尽人亡,虽九死其犹未悔。
  嗯,如果能找到烟草就更好了,郑和下西洋的时候正好用来祸害洋鬼子,赚外汇。
  女人都是敏感的,而且直觉一般都准确的令人心悸,左诗当然能听懂楚江南话里的意思,异性相吸,难道他是在暗示自己,想到这里,左诗的脸更红了。
  两人坐在一起说话,这次楚江南倒是规规矩矩,没有什么逾越的动作和言语。
  小别胜新婚,重逢更激情,但是他们有三年之约,楚江南是不把这些誓言什么的看在眼里,可他不愿意在左诗不是自愿的情况和她发生关系,哪怕他的身体经过刚才的一番刺激,如今感觉心中憋得慌。
  让左诗在家照顾雯雯,楚江南出门而去,他并没有直接上街购食,而是进了一楼厨房。
  刚进门的时候,楚江南就闻到了空气中飘散着诱人的奶香,她知道自己果然没有料错,嘿嘿,左诗真的把雯雯没有吃完的奶水挤出来了。
  楚江南的眼睛在厨房中随意一扫,眼中邪光大盛,打开橱柜前,拿起那装满了大半白色香液的瓷碗,凑到嘴边喝了一口,砸着唇舌“啧啧”有声的品尝起来。
  回味着口中微微带着腥味的甘甜乳汁带给自己的奇妙感觉,温温的,暖暖的,稠而不腻,顺滑溜口,除了奶香外,还有一股淡淡的女人体香。
  这种奇异难明的感受,让楚江南感到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母亲温暖的怀抱,是那么地温馨舒畅,滋味美妙。
  楚江南缓慢地喝着乳汁,让乳汁顺着食道慢慢地滑入,滋润他干涸的身体,直到瓷碗见底,他才仰头长叹一声,赞叹道:“真好喝呀!”
  唇舌贪婪的在手中见底的瓷碗上面咂吮干净,楚江南终于恋恋不舍地放下瓷碗,出门而去。
  随便找了家酒楼点了酒肉和新鲜素菜,给了银子让对方送到左诗家里,有钱好办事,得了大把商银的伙计自然没有推托,反而屁颠屁颠的恭送楚大官人出了酒楼,并且保证让厨房先做他点的菜。
  晚上,左诗犯难了,楚江南在怒蛟岛没有住处,以前的他是住在楚素秋家里的,可是现在他能去吗?
  左诗家里房间倒是有,但是床却只有一张,要让楚江南打地铺睡旅店?
  即使楚江南愿意,左诗也是不情愿的。
  楚江南是知道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自己若是留下来他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侵犯左诗,于是他咬咬牙,准备去外面找地方住,有时候男人就应该对自己狠一点。
  看着脸色微红,同样在为了自己住哪里而犯愁的左诗,楚江南笑道:“诗儿,你休息好了,我明天来看你。”
  左诗垂下臻首,俏脸在房中微弱油灯的映衬下,愈发娇艳,低声道:“楚大哥,你,你要走……”
  诗儿,自己本来是真心要走的,可是你为什么要开口留我,你这样做,若是让别人知道,肯定会骂我是伪君子,以退为进,占你便宜的……
  楚江南潇洒地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双手一摊,开玩笑道:“诗儿,你总不是要楚大哥睡地上吧!”
  “你,你还是睡床上吧!”
  左诗走到桌上,取过一个喝水茶杯,放在床榻中间,低声道:“以杯为界,我们一人睡一半,不过你可不许过界,不然,你就是禽兽。”
  楚江南实在是哭笑不得,难道左诗对自己情难自禁,却又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用这种方法变相的对自己发出某种拥有强烈性暗示的邀请。
  既然左诗都不介意和一个大男人睡在一起,楚江南当然更不介怀身边睡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楚江南合衣仰卧床上,闻着身旁佳人身体幽幽体香,望着窗外月色如洗,把自己出海后的离奇经历告诉了左诗。
  嗯,就和《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改名《覆雨记》一样,楚江南说是删节版,许多儿童不宜的内容被他主动略去了。
  这就和他不愿意让单疏影跟着自己来怒蛟岛一样,楚江南也不愿意左诗把自己想成一个好色贪欲的男人,虽然从他刚才的言语讲述中,左诗已经明确的知道了,谁让他说到单婉儿中了媚药必须男女交合才能解毒,却又想到这似乎不能说,于是跳过去继续讲后面的事情。
  转眼间弯月西去,楚江南身侧传来一阵暖意,原来左诗似是有些寒冷,早已蜷成一团,一路向楚江南身体靠过来……
  翌日,晨光初显,窗外鸟唱虫鸣,阳光刺激着他的眼睛,楚江南醒了过来,屋内静悄无人。
  楚江南转头往身旁看去,佳人不在,鼻端隐隐还有她残留的香味儿,就在这时,他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过界既是禽兽,而自己一夜都没过界,这……岂不是禽兽不如?”
  观远楼在怒蛟岛上,属于小酒楼的规模,是一座二层木楼,后面还有一个大院子,也提供住宿。
  恰是华灯初上时分,观远楼已经换了主人。
  首先,楚江南尝尝了菜肴的味道,还不错,厨师就没必要换了,但是楼层却必须重新装修了,将酒楼的风格改得清新文雅起来。
  第二天,观远楼的牌子已经取下来了,数十个工匠正在修修凿凿进行着装修。
  楚江南推出了一个奖励项目,凡能在这里留下优秀笔墨,无论是诗词还是对联、谜语都可以,就可以获得两天三十两白银以内的免费食宿。
  最后,二楼被隔成一个一个的单独雅间,纵横排列,这些雅间门上每个都用烫金的朱贴写上了名字:风花雪月、烟雨江南、流年似水……
  雅间内高贵素雅,直面洞庭湖外,隔栏雕镂,推开纱窗,风景如画,清风吹来,那种感觉就好像人要随风而去一般。
  后院主人房间里,楚江南暂时住在这里。
  寡妇人前是非多,现在楚江南和左诗毕竟还无名无份,男女授受不亲,瓜田李下,住在一起,多有不便。
  看着左诗喜孜孜忙碌的身影,白玉般的瓜子脸,五官比例极其完美,衣衫简洁,肌肤晶莹如玉。
  楚江南笑道:“诗儿,怒蛟帮和尊信门一战,虽然将他们打退,但也是伤亡惨重,你说我安排一些战亡帮众的家眷来这里唱些小曲儿,当跑堂伙计的,你觉得怎么样呢?”
  左诗放下手中的酿酒器具,似乎有些不能置信地看着他。
  当年她家也开过酒楼,但是那时她爹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做生意,对客人迎来送往的,哪曾见过这些花样?而且他这样做完全是好事成双,既增加了收入,又解决了那些孤儿寡母的营生问题。
  楚江南以前光顾的酒吧,很多都有驻场乐队,再找上一个好的DJ,那气氛简直疯狂到了极点。
  他手里虽然没有驻场乐队,但是自己脑袋里面的曲子随便弄几首出来,还不把这里的人震撼到没边了。
  再说了,哥哥《极品家丁》又不是白看的,俺说什么也是加入了VIP看的正版,现在的他怎么也有了快感炮神林三几分风骚。
  左诗美眸湿润了,她知道自己并不有选错人。
  三日后,焕然一新的酒楼开张了,起名“清溪流泉”楚江南的一番整改让清溪流泉在开张当天就使怒蛟岛轰动起来了,这种新颖加刺激的经营手段立刻引起一阵风潮。
  还从来没有这种白吃白住的好事,一阵观望后,看到有人真的由于一些诗词就可以免费吃住两天,立刻吸引了整个怒蛟岛的目光。
  第205章少妇怀春
  清溪流泉只买一种名为“清溪流泉”的美酒,而且是每日限量销售,来得晚了,即使有钱也是喝不到的。
  清溪流泉酒楼开张当晚,迎接来一批不一般的客人。
  “覆雨剑”浪翻云,“鬼索”凌战天,凌战天手下得力的大将庞过之,怒蛟帮第二任帮主上官鹰和他座下第一号谋臣和大将翟雨时,上官鹰得力部下梁秋末。
  这个在新开张清溪流泉中六人饭局,可以说是怒蛟帮中最高权力的一个聚会。
  六人不分尊卑,大伙随意入座,气氛亲切融洽。
  浪翻云闻到酒香,那双昏黄子的眼睛蓦地一亮,眨也不眨连喝干三大口,放下酒壶,向凌战天笑道:“这米酒甘香可口,肯定岛上没有人能酿出这样的酒来!”
  众人微笑不语,浪翻云不是不出错,但他出错时候很少。
  生死相交,并肩作战十数年的知交好友凌战天虚眯着眼道,似笑非笑道:“浪翻云终于有出错的时刻,这酒正是本岛的特产佳酿,你既然坐在这家店中,当知人家卖的酒叫什么名字。”
  “清溪流泉,清溪流泉……”
  浪翻云喃喃自语,细味着一口酒香,击桌赞道:“谁起的名字,谁酿的好酒?”
  上官鹰神色一沉,语气黯然道:“是一位女子所酿,她丈夫在上次凌二叔被偷袭那一战中不幸过世,三天前却买下了观远楼,改名‘清溪流泉’,卖的就是浪大叔刚才所喝的清溪流泉。”
  “酒用的是岛上的山泉水所酿,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梁秋未喝了一口,微笑道:“酒美人更美。”
  一时间众人沉默下来。
  这时房门大开,老板方二叔,亲率三个最得力的伙计,托着几盘热荤上桌,应酬了一轮后,才退出厢房外。
  楚江南买下观远楼后,留用的原来的厨师、掌柜、伙计,而且还新招一批学徒,也就是那些战死帮众的家眷,反正以后“清溪流泉”肯定会红遍大江南北,不愁用不上他们的一天,权当先期培养了,而且左诗酿酒也需要人手。
  浪翻云望往窗外,夕阳没于水平之下,些微红光,无力地染红着小片天空,黑夜在扩张着。
  翟雨时轻叹一声,道:“尊信门一战,二千五百帮众,杀敌一千,死伤六百,我帮损失了七十多名一级好手,可说是伤亡惨重,使我们最近在调配上产生了严重的困难。”
  “附近湖南、湖北的一些帮会,最近来都多不卖我们的情面,使我们压力倍增,疲于应付。”
  梁秋未叹息一声,道:“假若长征在这里就好办多了……”
  凌战天闷哼一声,重重放下手中酒盏,道:“说什么要游历江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说话的时候,凌战天瞅了浪翻云一眼,显是仍不忿浪翻云放了戚长征出去闯荡江湖。
  幼鹰在学会飞翔,又怎么能一直庇护在雄鹰羽翼之下,这里道理凌战天当然明白,他这么说只是抱怨浪翻云这些年偷懒罢工而已。
  浪翻云闻弦知雅意,喝了口酒,淡淡道:“帮主,烦你派人去告知那些想和我们怒蛟帮过不去的人听,谁认为可以胜过浪某的覆雨剑,便尽管胡作非为吧!”
  众人闻言一怔,接着齐齐脸露喜色。
  浪翻云多年没有参与帮中事务,现在这么一说,代表他肯重返前线,只要将这消息放将出去,不但可令土气大振,更能使帮外之人闻风收敛。
  要知尊信门一战,黑榜首席剑客的名声再次传遍江湖,只要知道他再次出山,谁敢招惹怒蛟帮?
  挑战“覆雨剑”浪翻云能够全身而退的高手只有“毒手”乾罗,“盗霸”赤尊信,“左手刀”封寒外,等寥寥数人……
  凌战天首先鼓掌道:“如此我便可将帮务尽交雨时,转而专责训练新人……”
  翟雨时愕然道:“凌副座……”
  “我知道你一向有点怕我,故在我面前特别谨慎。”
  凌战天微笑道:“其实你们成长,由黄毛小子变成可以独当一面的成人,我心中只有高兴,那有半分其它的蠢念?”
  翟雨时哽咽道:“凌二叔!”
  上官鹰正容道:“凌二叔,雨时和小鹰仍是嫩了一点,你怎可放手不管?”
  浪翻云笑道:“好了好了,战天的提议很好,雨时的才智一点不逊于战天,欠缺的只是点,嘿!奸狡的火候吧!”
  凌战天一阵笑骂声中,这新旧权力的转移,便这样定了下来。
  众人举杯痛饮,喝着名为“清溪流泉”的美酒。
  不一会儿,壶尽酒空。
  浪翻云站起身来,走到门旁拉开了一条缝隙,向着楼下低唤道:“方二叔,多送三壶‘清溪流泉’到这里来。”
  声音悠悠送出,震荡着空气。
  方二叔的声音传上来道:“翻云,你要不要二叔藏在地窖里的烈酒‘红日火’?”
  “烈酒?哈哈……”
  浪翻云开怀大笑道:“我让它淹我三日三夜也不会醉,快给我送‘清溪流泉’,只有这酒才配得起洞庭湖的湖水。”
  脚步声响起。
  方二叔出现在楼梯下,仰起头来道:“那酒确是要把人淡出鸟来,还叫什么‘红日火’,想骗骗你也不成,刻下酒楼里的‘清溪流泉’已给你这酒鬼喝光,我刚差人去左诗处看她有新开的酒没有,没有的话,不要怪我,要怪便怪你自己喝得太快。”
  浪翻云道:“左诗!”
  方二叔神态一动,眼中闪过异光,望着浪翻云道:“左诗这丫头不容易啊!年纪这么轻便做了寡妇,自那毒女人……乾,咳咳,逃掉后,左诗便是怒蛟岛最美的女人了。”
  说到乾虹青的时候,方二叔想到上官鹰也在楼上,于是便没提她的名字,而是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我看东家是个好人,年纪轻轻却沉稳干练,而且似乎对左诗有意,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
  浪翻云哑然失笑,关门房门,重新归席。
  明月如戈,繁星点点。
  红烛喜房,左诗穿着一身红色喜服坐在床上。
  桌子上摆着几个精致的小菜,还有一个晶莹剔透的酒壶和两个酒杯。
  楚江南走进房间,看见左诗坐在床榻之上,绚丽的钗婚礼绣服宽大雍容,无法透视她的身材,只有一双纤手露出外面,指节纤长,肤白皙,指甲上还涂着红的蔻丹,一块精巧的透明纱罗在高高盘起的发髻上披垂下来,象面纱一样把左诗的俏脸全部遮住。
  心里激动着,楚江南撩开罩在左诗头上的红色盖头,期待着一张千娇百媚的脸出现在眼前。
  透明纱罗飘然落地,露出含羞佳人绝色姿容,一双漆黑清澈如解语花般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让人觉得分外可人,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秀秀气气地生在她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知性达礼的绝色娇靥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
  把桌子上的两个酒杯斟满,楚江南把一个酒杯递到左诗手中,手臂绕过她拿酒杯的右手。
  交杯酒是中国婚礼程序中的一个传统仪节,在古代又称为“合卺”(卺的意思本来是一个瓠分成两个瓢),古语有“合卺而醑”孔颖达解释道“以一瓠分为二瓢谓之卺,婿之与妇各执一片以醑(即以酒嗽口),合卺又引申为结婚的意思。
  左诗俏脸微红,盈盈一笑,轻轻闭上美眸,将酒杯放到了唇边。
  由于这样的姿势让两人靠的非常近,左诗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楚江南呼出的气息,身体不争气的发热、发软。
  楚江南揽过左诗,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将她手中没有喝完的酒杯放到了她的嘴边,左诗睁开无力的双眼轻开贝齿把酒喝完了。
  左诗酒量颇为不俗,可是更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她的身体软软的靠在楚江南的胸膛,一点力气也没有。
  楚江南闻着左诗身体上散发出的幽香,不自觉的伸出舌头,正好舔到了左诗的玲珑粉嫩的耳垂。
  “嗯……”
  左诗一声娇吟,身体向前一挺。
  感受楚江南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自己的娇躯越来越酥麻酸软,左诗伏在楚江南的耳边道:“到床上在开始,好吗?”
  楚江南将左诗拦腰抱起,来到了床边,新换的床单上很醒目的放着一块白布,床的四周还放着一些花生和桂圆。
  轻轻的将左诗平放到床上,楚江南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听把脸背过去的左诗说:“相公,把帐子放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把楚江南的欲火彻底点燃了……
  “相公,我的好相公,给你……诗儿想你,真的好想你……”
  楚江南眼中蕴着柔情,俯下头在她瑶鼻轻轻一噬,轻轻唤道:“诗儿……我爱你……”
  天雷勾动地火,二人终于结合在了一起。
  左诗在楚江南猛烈进攻中神昏智迷,娇喘连连,丰满圆润的长腿紧紧地勾在他腰间,盈盈细腰疯狂扭动。
  疯狂的撞击再配上娇腻入骨的吟唱,清秀绝伦的俏脸布满红晕,更显妖艳。
  蓦地,左诗上身娇躯劲地抬起,美目圆睁,瑶鼻贲张,一声穿云入霄的尖叫,诱人的玫瑰红顿时布满了她整个如玉的娇躯,接着一阵颤栗,仿佛已经魂飞魄散。
  “啊……”
  左诗低呼着醒了过来,猛地睁开双眼,整个人同时在床上剧烈的颤动了一下。
  原来是梦,可是这梦也太羞人了……左诗不敢再想下去,她并不是一个的女人,相反矜持害羞的她是很传统的人,虽然已经将身子许给了楚江南,可是却也定下了为夫守孝三年的约定,可是没想到,今日竟使她在睡梦中……
  左诗侧身看看女儿,摇篮襁褓中的雯雯甜睡正酣,嘴角尚挂着一滴睡前刚喝过的乳汁。
  窗外月光洒落,银纱般笼罩大地。
  你个冤家,真是坏死了!你也在想着诗儿么……
  左诗望着天上明月,不禁痴了。
  第206章秋水伊人
  开张半个月来,清溪流泉买的很好,生意甚至超出了楚江南预料的火爆,甚至岳阳城都有人慕名而来,这个世界的酒鬼难道都聚集到怒蛟帮来了?
  虽然财源滚滚,日进斗金,楚江南却仍然感觉自己高兴不起来,开张那天,上官鹰来了,翟雨时来了……这些人都是怒蛟帮的高层人物,可是楚江南一点也不想见他们。
  但是,有一个他想见的人来了,那个人就是浪翻云,对于这个绝世剑手,楚江南是深深地佩服,自己花心却不表示他看不起钟情的男人。
  相反,对于只爱着纪惜惜一人的浪翻云,楚江南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敬佩,即使他最后和怜秀秀在一起。
  可是,因为另外一个人的缘故,楚江南放弃了在“清溪流泉”和浪翻云见面的机会。
  楚江南远远看了这个楚素秋入的男人,“鬼索”凌战天一眼,容貌瘦削英俊,两眼精明,虎背熊腰,非常威武。
  已经来了有十多天了,和单疏影约定的一个月时间很快就要到了,再过十多天自己就要启程起燕京了,可是楚江南还没有去见楚素秋一面,因为,他害怕。
  清溪流泉,二楼临窗的幽静厢房内,浪翻云独据一桌,喝着名为‘清溪流泉’的美酒。
  轻细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尽处,一个年轻女子推门进屋,将酒壶轻轻地放在桌上,将一直垂下的俏脸台起,清润柔美的声音道:“浪首座,请慢用。”
  浪翻云心中赞叹,这确是张秀美无伦的脸容,究竟是谁家的媳妇儿,如此姿色,在岛上必已家传户晓,自己可能是唯一不知道的人。
  眼中神光一闪,浪翻云笑道:“左诗姑娘。”
  本来左诗仍在为亡夫守静之时,不宜冒渎,可是自从接纳了楚江南,她的心也渐渐放开了,形式上的东西也不那么重视了。
  浪翻云道:“左诗姑娘,浪某有一事相询,就是姑娘酿酒之技是否家传之学?”
  左诗姑娘沉默了半晌,方才轻轻道:“左诗之技传自家父……”
  她语声虽细,仍给浪翻云一字不漏收在耳里,打断道:“姑娘尊父必是‘酒神’左伯颜,当年本帮上任帮主上官飞,亲自将他从京城请来酿酒,自此以后,我和帮主非他酿的酒不喝,唉!的确是美酒!可惜自他仙游后,如此佳酿再不复尝,想不到今天又有了‘清溪流泉’,左老定必欣慰非常。”
  左诗轻盈一笑,低声道:“浪首座请慢用,我走了。”
  门关,步声远去。
  浪翻云微微一笑,拔去壶盖,灌了一大口,记起了亡妻惜惜在两年前的月夜里,平静地向他说:“猜猜我最放不下心的是什么事?”
  望着爱妻惨淡的玉容,浪翻云爱怜无限地柔声道:“浪翻云一介凡夫俗子,怎能猜到仙子心里想着的东西。”
  纪惜惜叹了一口气,眼角淌出一滴泪珠,道:“怕你在我死后,不懂把对我的爱移到别的女子身上,白白将美好的生命,浪费在孤独的回忆里,云!不要这样!千万不要这样!这人世间还有很多可爱的东西!”
  “笃笃笃!”
  敲门声响,凌战天推门而入,来到桌前在他对面的空椅坐下,嘿然道:“又是清溪流泉,大哥是非此不饮的了。”
  浪翻云眼中抹过警觉的神色,因为凌战天若非有至紧要的事,是不会在他喝酒时来找他的。
  凌战天挨在椅背上,舒出一口气道:“刚收到千里灵带来的讯息,有帮人正在追杀‘左手刀’封寒。”
  浪翻云眼中爆起精芒,望往窗外的洞庭湖,刚好一队鸟儿,排成‘人’字队形,掠过湖面。
  凌战天的声音继续传进耳里道:“封寒受了重伤。”
  浪翻云望向凌战天,淡淡道:“若封寒那么容易就被人杀了,那他也就不是封寒了。”
  凌战天闻言一愕,道:“你对他那么有信心?”
  浪翻云灌了一口‘清溪流泉’,叹道:“我是对他的刀有信心。”
  举起‘清溪流泉’,一饮而尽,浪翻云道:“放心,他没事的。”
  语罢,长身而起。
  凌战天刚坐得舒舒服服,不满道:“才讲了两句,便要回家了,你什么时候也让我休息两天,今天我要赶往岳州府了,以洛阳为基地的黑帮布衣门的门主陈通谈判,请了已金盘洗手的黑道元老叶真做公证人。”
  “你是天生劳碌命……”
  浪翻云取回桌上的书,哂道:“嘿嘿,我要赶着去打他十来斤清溪流泉,拿回家去,自从有了这绝代好酒,我自己酿酒的时间全腾空了出来,累得我要找部老庄来啃啃,否则日子如何打发?”
  凌战天闻言一怔,哑然失笑道:“我们忙得昏天黑地,你却名副其实地‘被酒所累’,生出了这个空闲病来。”
  “战天,说真的……”
  浪翻云将书塞入怀事,拍拍肚皮道:“当你不板着脸孔说公事话时,你实在是个最有趣的人。”
  转身便去。
  明月当空,光华却有些暗淡,似乎是穿透了一层薄雾,减弱了那清幽冷寂的银色光芒。
  悄然无声离开了住所,易容换貌的楚江南走在沿湖的大街上,现下已是上床睡觉时刻,大多数人都躲在温暖的家内。
  楚江南在怒蛟岛待过,早把这里的地形和人员安置摸透了。
  帮众的房舍集中在怒蛟岛的南部和中部,凌战天的大宅在岛的东南处,这里的宅舍较具规模,属于统领级以上人物的居室。
  树木清新的气味,传入鼻内,鸟鸣蝉唱,奏着自然的乐曲,杂着流水的淙淙响声。
  楚江南不想被人看见,拣了条山路捷径,绕个圈子,越过一座小山前往凌战天的私宅。
  走了不过半个时辰,山下里许远处出现了一点点灯火,目的地在望。
  楚江南如大鸟腾空,在月夜下翱翔。
  他来到一所四周围有丈许高石墙的雅致楼房前,楼分两层,院落颇为宽敞。
  跃过高墙,闪身突入,楚江南翻身上了二楼,打开窗户,穿进屋内,动作极快,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
  这件淡雅的厢房分为内外两进,中间一张精雕细琢制作成屏风隔开,里面便是楚素秋的睡榻香闺了。
  云母屏风烛影深,楚江南透过如轻纱如织的屏风向内望去,楚素秋单薄一身单薄的睡裙根本无法遮掩,自己丰腴娇美的身躯。
  楚素秋背对楚江南,坐于椅上,一只纤臂住香腮撑在桌上,美眸凝视着明暗不定,起伏跳跃的烛火灯光。
  从楚江南这个角度看去,那睡裙质柔软甚是轻柔单薄,那掩在丝绸锦缎下的美妙的身材更是令人欲火狂烧,血脉喷张。
  她胸前那对高高耸挺的双峰玉乳尽管在亵衣的束缚下,仍是不去不饶的挺拔欲立,纤腰盈盈如柳,不堪一握,肥美丰硕的翘臀圆润的简直没话说,真是典型的丰乳肥臀,前凸后翘。
  听诗儿说,素秋姐始终满怀心事的样子,可是感谢佛祖保佑,素秋姐现在是越来越丰满了,瞧瞧这酥胸,瞧瞧这蛮腰,瞧瞧的硕臀,瞧瞧这玉腿……
  楚江南双目如赤,心里就像火烧般灼热,狠狠咽了口唾沫,绕开屏风,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楚素秋坐在桌前,似乎在想什么心事,对身后一只张牙舞爪的饿狼没有丝毫防备。
  楚江南的潜行功夫除了浪翻云等天下有数的高手之外,其余诸子皆不在他眼中。
  眼中泛着激动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邪气妖魅的微笑,摒气凝息,如幽灵般站在楚素秋身后,居高临下的目光落在她丰挺的胸前,脑中顿时一阵轰响,如同惊雷连环炸响。
  单薄的锦缎睡裙,根本掩不住那两团细腻如晶玉的柔软,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看的楚江南双眼发直,伴随着楚素秋绵长的呼吸,双峰起伏胀缩,便如跌荡的海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面对这样的诱惑,就是柳下惠复生挪会雄风大振,不药而愈,好色男人哪里还忍得住,他也根本没必要刻意忍耐。
  楚素秋正端坐沉思,只觉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搭上了她那刀削似的香肩,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素秋,在想什么呢?”
  楚素秋蓦地一惊,娇躯向后飘开丈余,顺手取过长剑,动手如同行云流水,可见她的功夫并没有落下。
  “锵啷”一声,楚素秋拔出了一直没用过的宝剑,指着那人娇喝道:“你是什么人?这么晚闯进我房间做什么?”
  楚江南看向她的目光里明显多了几分欣赏,临危不乱又能在敌我未明时保持风度,确是令人心动的女人。
  楚素秋不仅貌美天仙,美丽惊人,而且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宛如仙子。
  “你先别紧张,我对你并无恶意,只是想见见你……夫君罢了……”
  半夜里来突然闯入一个陌生人说自己没有恶意,怕是谁也不会相信,即使他脸上的笑容和眼神很真诚。
  小心翼翼地看着楚江南,身姿笔挺修长,一张极平常的脸,却拥有一双令人心颤的眼睛,楚素秋问道:“你可是我夫君的朋友?”
  楚江南摇了摇头,有些感慨道:“我对‘鬼索’凌战天倒是敬仰已久,遗憾的是至今未能一见。”
  其实哪里是什么遗憾,而是楚江南故意避而不见,甚至为了不见凌战天,他这次回到怒蛟岛连浪翻云和上官鹰都没有见。
  楚素秋柳眉微蹙,道:“那你可是与浪大哥有交情?”
  楚江南笑容尴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再次摇头。
  楚素秋满脸戒备之色,委婉道:“既然阁下与家夫和浪大哥都不相识,深夜到访多有不便,还请你离开。”
  第207章洞中续情
  楚江南望楚素秋秀美的面庞,见到她眼中射出勇敢无畏的光芒,心中暗赞了一声,却是故意叹了口气,柔声道:“你为何要逼我做不愿做之事呢?”
  双手挥处“天魔指”已点中了楚江南的穴道,双手一拢,已将她娇躯抱起,身形一晃,窗户倏地打开,屋中已失去两人踪影。
  耳畔风声呼呼,两人便飞一般掠过了屋外的高墙,向远处奔去,楚素秋到现在还没有从震骇中恢复过来。
  楚素秋很清楚自己的实力,虽然自嫁与凌战天后,她愈来愈少练剑,生了令儿后,几乎连碰也没碰过,可她的身手放在江湖上仍是准一流高手,可是自己居然挡不住来人一招也挡不住,她真想不出江湖中还有谁是他的对手。
  恐怕就是心目中的天下第一高手浪翻云亲自也未必能稳胜这人吧?其实楚江南也是占了偷袭的便宜,毕竟天魔场玄妙莫测,加上两者距离接近,楚素秋一招受制并非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楚江南抱着楚素秋飞奔,成找熟少妇两团丰硕坚挺胸部随着他奔驰的脚步不停的晃动,产生令人销魂的摩擦,虽然被薄衫隔着,但却不能隐藏乳球弹而大的真实感。
  楚素秋面红过耳,芳心羞愤。
  楚江南伏高窜低,穿房过舍,直向岛南观摩涯方向奔去。
  楚江南低头望向楚素秋,目光灼灼,当年这美丽的女孩子,令一群年轻人神魂颠倒,就连浪翻云也是其中一个,最后楚素秋千挑万选拣上了英俊的凌战天。
  楚江南感到楚素秋动人的肉体毫无阻隔地紧贴在自己怀中,不禁微微一笑,月夜下楚素秋见到那人侧目望来,不知想到什么居然微笑起来,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在他那张平凡普通的脸上分外悦目。
  两耳虎虎生风,忽高忽低,忽停忽行,楚素秋在楚江南怀中,心中却没来由的生出一种安全的感觉。
  自己这是怎么了?楚素秋轻碎一口,俏脸微红,在月色下并不明显。
  楚江南带着楚素秋来到了上次两人阴差阳错,第一次发生亲密关系的山洞中。
  楚素秋心神不属,并未留心自己身在何处,娇叱道:“你到底什么人?把我抓到这里来意欲何为?”
  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因为连楚江南自己也说不清楚,沉默片刻,他抬头笑道:“如果我心怀不轨的话,你还能安然坐在这里吗?”
  楚素秋转念一想,觉得事情还真是这样,以他的武功若要害她自己,还会等到现在?
  但这样莫名其妙的落入一个陌生的手中,还被点了穴道,要让她心甘情愿的相信对方并无恶意,显然是不可能的。
  “你能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楚素秋眼中忽然露出一丝期待的神色,向楚江南提出了他们见面以来的第一个要求。
  话音刚落,对方即面色不变,可是眼神却明显慌乱了,难道自己带的人皮面具有破绽,绝对不可能,若是这样也能被人认出身份,那薛明玉怕是尸骨早都寒了。
  楚江南看着楚素秋,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的真面目?”
  楚素秋本以为对方会否则,哪知他这么容易就上当了,而且还这种让人忍俊不禁的反应,“噗嗤”一笑,小嘴微张,淡淡吐出两个字:“直觉。”
  楚江南无语了,还好现在没人能看见他的脸色,愣了一会,他缓缓伸出右手在脸上一抹。
  一张俊逸绝伦,充满男性魅力的脸孔出现在楚素秋面前,刀劈斧削般英俊无匹的脸上带着一丝懒洋洋的邪气十足的微笑,仿佛世间一切都不放在他心上,无形中给人以一种强大的自信和安全感,尤其是他那双魔力十足的清澈双眸,像黑洞一般,让人一看之下就有被吸进去的心颤感觉。
  这些都不是她吃惊的理由,楚素秋真正在乎的是这张脸的主人,是她日思夜想的一个人。
  楚素秋怔怔的看着他,半晌才回过神来,忽然发现楚江南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才醒觉自己刚才的举动的不妥,不由羞红了脸。
  这下轮到楚江南发呆了,楚素秋无论让人怎么看都像一朵美丽的人间仙株,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透射着无限媚惑的双眸更是让人心动。
  一张面如桃花艳若桃的玉面,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的白润鲜嫩,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诱惑的袭人香气,这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抗拒那种诱惑。
  如此美人,难怪当年会迷倒无数俊杰才数,连凌战天和浪翻云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楚素秋感觉他望向自己目光更加火热了,头垂得更低了,旋又想到这不应该是自己应该有的反应,自己明明是被他掠来,可是为什么自己都不生气?
  清风灌入山洞里,回响阵阵,气氛一时变得尴尬起来。
  右手一挥,解开了楚素秋的穴道,楚江南盯着楚素秋,一字一句道:“素秋姐,你刚才的样子真美。”
  楚素秋俏脸一红,芳心砰砰乱跳,不由低下头去也,不敢看他。
  楚江南咳嗽一声道:“素秋姐,对不起,我……我……”
  不知道他是为了自己言语孟浪道歉,还是为了自己刚才的莽撞行为在道歉,楚素秋抬起微红的臻首,秀眸盈盈如水,柔声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楚江南闻言一怔,脸上露出苦涩表情,道:“我想见姐姐了。”
  想见我?楚素秋芳心一颤,想见我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啊!若是被人发现,怎么解释得清?
  楚江南见楚素秋眼神时而温柔、时而懊恼、时而羞涩、时而紧张,诺诺道:“素秋姐,你……你最近过的好吗?”
  “好。”
  楚素秋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可是瞧她眉宇,观她神情,生活似乎并不如意。
  楚江南随船离开怒蛟岛,谢成就传来讯息说楚江南为了救人落入大海,而且那海上救起的一家子也并不是他的家人。
  得到这个消息,左诗和楚素秋两女是受到打击最大的人,整日以泪洗面,憔悴度日。
  后来楚江南派了人来怒蛟岛送信,报了平安,两女这才心安。
  楚素秋自左诗那里得到楚江南平安无恙的消息,也是喜极而泣,就和凌战天被浪翻云救回来那天一样。
  两女至此成了闺中好友,有事没事都爱凑在一起闲话家常,楚江南从左诗那里知道了一些楚素秋的境况,知道她过得似乎并不如意,不知为何,她眉宇间总有淡淡地哀愁。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她,让她这样……难道,难道是因为自己……
  想到这种可能性,楚江南看向楚素秋的眼神立刻就变了。
  现在虽然已入秋,但毕竟是内力修为有成的人,楚素秋睡觉时身上的衣物并不多,一袭白色薄纱衣衫。
  由于现在侧坐的缘故,下裳紧紧地绷着丰满肥美雪臀,甚至将臀沟和亵裤的轮廓都勾勒得清晰可见。
  楚江南不经意瞟了一眼,顿感眼红心跳、喉干舌燥。
  一个邪恶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浮起,其实在这种情况下,每个男人都难免有楚江南这样的想法,都奢望有幸欣赏一番薄薄衣衫的包裹下,那无限美妙的风光。
  邪恶的念头刚刚浮起,楚江南双瞳中骤然间闪过一抹幽光,侧坐在地上的楚素秋,仿佛瞬间被脱光了衣物,变成了赤裸羞态。
  酥胸、蛮腰、肥臀、玉腿,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皮底下,楚江南就像是被人猛地拍了一板砖,顷刻间只觉眼前金星乱冒,彻底傻了……
  楚素秋瞪了楚江南一眼,嗔道:“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楚江南从幻想状态下清醒过来,脸上露出讪讪之色,尴尬道:“素秋姐,我没有想你……”
  “啊!你,你……”
  楚素秋娇呼一声,她没有想到楚江南会这么回答自己,听他言下之意,岂不是在打自己的坏主意。
  楚江南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补救道:“素秋姐,对不起,我不该打你,哦,不是,我是说,这个……哎……”
  越说越错,最后楚江南干脆闭嘴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智商肯定在平均水平线以下,而且解释就等于掩饰,掩饰等于心虚。
  “我要回去了!”
  楚素秋不知道如果再待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她知道,若真的发生了,那结局就难以收拾了。
  楚江南慌了,口无遮拦道:“不,不要……”
  “你不让我走?”
  楚素秋玉容转冷,秋水凝眸望着楚江南,眸中有一抹言语难明的深。
  楚江南连连摆手,语气艰难道:“不,不是……”
  楚素秋见楚江南急的连汗水都出来了,从他刚才展现的武功来看,这是一件很反常的事情,可以知道,他是真的急了。
  没来由的,楚素秋内心涌上一丝甜蜜,佳人玉容解冻,柔声道:“弟弟,现在已经很晚了,若是令儿醒来,见不着娘,他会吓着的。”
  母亲总是伟大的,什么时候想的都是自己的孩子,楚江南知道自己若是真的拦着楚素秋不让她走,那他们之间的情分也就算彻底断绝了,这显然不是他愿意看见的结果。
  冷静下来的楚江南咳嗽一声,道:“素秋姐,我送你。”
  两人回到楚素秋的住处,沿途有楚江南在,那些四下巡逻的护卫连他们的影子都没有摸着。
  眼见楚素秋即将进屋,随在她身旁的楚江南道:“素秋姐……”
  看着楚江南俊逸的面庞,楚素秋伸出玉手,凝在半途,轻轻放下,叹息一声,道:“傻弟弟,想姐姐的话,明天再来看姐姐就好了。”
  第208章燕女菲菲
  月色温柔,清风畅爽。
  楚江南并没有依言离开,不知道某心绪难明的男人正在窗外一棵参天大树上看着自己的楚素秋同样也没有睡下,在秀上榻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江南轻轻叹息一声,准备离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细微的呻吟传入楚江南耳中,他离开的步伐停住了。
  半梦半醒之间,楚素秋纤细柔美的玉指滑入自己下裳之中……
  楚江南身形一闪,凌空飞跃展,就像一只展翅苍鹰,平稳无声的落在楚素秋窗外。
  借着朦胧的月光和变态的目力没有关严实的窗户缝隙中瞧去,蓦地,楚江南呼吸一滞,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液。
  秀榻之上,锦帐幕中。
  如玉佳人,衣衫半解。
  隔着下裳,楚素秋的纤手在自己双腿间摩挲,小腹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檀口微分,嗯嘤一声,春潮涌动。
  当纤柔白嫩的青葱玉指划过柔软滑腻,娇嫩敏感的唇瓣时,楚素秋不由娇躯一阵颤抖,双腿间更湿了。
  感到身体空虚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于是楚素秋便将自己的玉指深入下身妙处,指尖已轻压慢捻,徐徐进出,缓缓打转。
  即使是不算近的距离,在屋外的楚江南仍然也可以清晰的看见楚素秋情难自禁的羞人样儿。
  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楚素秋娇媚胴体也越来越灼热,即便如此,但是距离那缥缈飞升的无限快美感觉却总是差了那么稍许。
  灵动的美眸中好像充满了朦胧之色,迷离梦幻,楚素秋另外一只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高耸丰满的雪白嫩乳。
  没过多长时间,楚素秋爱抚自己丰满高耸雪乳的柔荑突然抓住秀榻边缘,纤纤玉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臻首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呼吸有些急促,这些她都没有感觉。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楚素秋大声呻吟着,要……要……来了……快,快,啊……嗯嗯……要来了……啊……
  一声极度压抑的声音,楚素秋魂飞天外,高氵朝泄身。
  “娘……娘……”
  睡在身边的令儿仿佛也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喊着娘。
  “没事……娘没事……”
  厢房秀榻之上,楚素秋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尽管她娇躯香汗淋漓,丰满的胸脯还在心有余悸的起伏。
  令儿轻轻“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子,很快又睡着了。
  等令儿睡熟了,楚素秋才静悄悄的起身下床,赤足刚踩上地板,光裸的大腿间就感觉到一股暖流缓缓淌下。
  楚素秋的俏脸微微发热,不用看也知道,亵裤中间部分全部湿透了,只要轻轻一拧就能挤出大量的汁水来,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女人气息……
  楚江南默默离开,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楚素秋端庄娴静,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淫荡的女人?可是刚才眼前的活色生香也不是假的。
  难道是凌战天放着家中妻儿不顾,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摇了摇头,楚江南把这个异想天开的念头抛开,凌战天不是这样的人,否则当年楚素秋也不会选择他作为自己的夫君了,可事实胜于雄辩,为什么她会有自渎这种只可能是长时间得不到男人滋润的女人才会做的事情……
  这一夜,楚江南失眠了,他知道自己不经意间似乎发现了楚素秋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应该和凌战天有关。
  翌日,左诗起身穿衣,梳洗一番,走到摇篮边一看,躺在里面的雯雯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大概是已经饿了,正在咂巴着小嘴发出不满的咕噜声。
  左诗忙俯身抱起了婴儿,解开胸前的衣襟,露出左边的那颗雪白肥硕的美乳,开始给婴儿喂奶。
  雯雯立刻叼住了左诗甘甜的雪乳,就像小动物似的贪婪吸吮了起来。
  “呵呵,小雯雯,你真是娘的好宝贝。”
  左诗微笑的看着女儿,心里不由的也涌起了一种母性的柔情。
  “砰砰砰……”
  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响起,左诗不用看也知道这个时候来敲自己房门的是谁,急忙娇声道:“等一下……”
  话音方落,楚江南已经推门而入,嘴角挂着暧昧邪气的笑容,毫无顾忌地走进了左诗这妇道人家的闺房,而且是在别人出言劝阻的前提下。
  “啊……”
  左诗娇呼一声,急忙背转身体,可是惊鸿一瞥间,乳波肉浪,乳香阵阵。
  片刻之后,左诗将吸足了奶水的雯雯放回摇篮,自己则把裸露的美乳收进衣服里遮好。

  楚江南见左诗娇羞妩媚地横了自己一眼,不打理自己,尴尬道:“诗儿,我……其实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居然找这样的借口,左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旋又板起俏脸,道:“什么问题?”
  “一对非常相爱的男女,在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之时,男子和女子最大的不同之处是什么?”
  下流的问题,淫猥的声调,可是这种带着H色彩的脑筋急转哪里是左诗这忠贞女子想得明白的,她认真想了一会儿,不解其意,疑惑道:“有什么不同?”
  “女子全身都是软的,但男子还是有一处地方是硬的。”
  楚江南得意洋洋的给出答案,而左诗在听了他的话之后,意料之中的脸红了。
  两人吃过早饭,楚江南带着左诗母女一起去了楚素秋家里拜访,三人相处甚欢。
  虽然楚素秋掩饰的很好,但是他眼中藏着的一丝落寞,却逃不过楚江南的眼睛。
  站在岳阳楼上,远观范公笔下浩浩淼淼的八百里洞庭湖,其实更应该说是海才对。
  这个时候的洞庭湖不像后世被人工造田造得那么严重,一眼望去,只见海天相接,你就像远望大海,看不到边,无边无际。
  远处只见一条白线,除了偶尔泛起的波浪和低空掠过的飞鸟,就像一幅写意的泼墨画,令人陶醉而不愿醒来。
  逛过岳阳城后,楚江南便携美泛舟洞庭,星空下的洞庭湖美得令人不愿醒来。
  浅酌着美酒,满眼望去一片妙境,有美在伴,楚江南醉了,这简直就是神仙的生活。
  清风徐来,湖水波动,小舟随着水流波动,微微的,就像睡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温馨。
  因为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要起程离开,楚江南抓紧时间和左诗相聚,今日便带着她和雯雯游览岳州府。
  楚江南和左诗低声说着情话,偶尔说着前世无伤大雅的荤笑话,看着她的双颊乏红,想听又不太好意思的俏模样,惹人怜爱。
  前世里,***的工资只能让我们在洞里看世界;现如今上天却把所有的一切都补偿给了自己,金钱、美女、权势、武功,生活真***美好,感谢苍天大地,赞美伟大的上帝和他老母。
  洞庭碧波,引人遐想,令人流连,覆雨情怀,以湖为师,极情极剑,挥洒自然,翻云覆雨。
  月有盈缺,世事无常,覆雨风云,始于洞庭,背水一战,生于洞庭,死于洞庭,悲壮豪迈。
  楚江南突然有些莫名的感动和震撼,洞庭之水甲天下,水好人更好,面对如此种种,他虽未饮酒,却感觉自己真的醉了。
  眼神一凝,锐目如刀,楚江南突然发现了一个熟人,不能不叹一声,人生何处不相逢。
  黑榜十大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
  他怎么敢出现在这里,难道不怕浪翻云对他出手?楚江南突然一拍额头,自己真是糊涂了,谈应手现在还没有归附‘魔师’庞斑,他和怒蛟帮也还没有冲突,当然是横行无忌,天下之大,都可去得。
  走在谈应手身旁的是一位绝色美女,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柳眉下一对丹凤媚眼,黑漆漆,水汪汪,顾盼生辉,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樱唇红润,惹人垂涎。
  看着那妖娆美女,楚江南不禁想到了一个人来,难道她就是燕菲菲?不过此女在江湖风评颇为不佳,淫荡放浪,下手狠辣,多数人却是敢怒不敢言。
  燕菲菲一身高明武技不提,只以她身为“黑榜”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情妇的身分,便没有人敢惹她。
  楚江南凝神细看,只见燕菲菲妩媚多姿,如出水芙蓉,美丽的脸盘如狐一般迷人,如花似的娇艳,如丝的媚眼让人丢魂,丰满的身材充满了韵味。
  一袭翠绿色锦裙,玉峰极为丰满高耸,圆圆的鼓起在胸前,楚江南看的直想脑袋埋进去,尤其是那两粒峰尖顶清清楚楚地凸现出来,让人看着直心跳,更是勾魂荡魄。
  周围的男人看的目瞪口呆,口水直流,燕菲菲娇声轻笑,狂抛媚眼,谈应手也不生气,自己的女人越有魅力,不反衬他的能力越高强么?否则怎能让这样的女人成为自己的禁脔。
  楚江南只是在谈应手身上一瞥就不在看他,像他这种级别的高手,对别人的视线注视往往能生出感应,他不是自己对手,但是兔子急了咬人一口,左诗在身边,动起手来,自己心有顾忌,多有不便。
  而且谈应手和莫意闲这两人狼狈为奸,既然谈应手在岳州府出现,那莫意闲应该也在附近,自己若是一个倒是很想去见识一下心生向往已久的逍遥帐。
  其实见逍遥帐是假,见逍遥八姬才是真的,楚江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容,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采摘谈应手身旁那朵娇艳的鲜花。
  左诗见楚江南眼神透着邪气,她的目力当然看不清谈燕二人,不过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楚江南现在准没想什么好事,她莲足一跺,娇嗔道:“你这个大色狼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楚江南回过神来,伸手揽着她的蛮腰,柔声笑道:“诗儿,你可不能冤枉我。”
  左诗娇躯一颤,旋又放松下来,抱着雯雯,靠在楚江南宽厚的怀抱中。
  第209章佳人醉酒
  入夜,一轮明月悬挂苍穹,天地间银妆素裹,万籁俱寂。
  左诗凭窗而立,在客栈后园婆姿的树顶上,一弯明月露出了半边来。
  黛眉朱唇,肤白似雪,秀发漆黑,犹如芙蓉出水,艳光照人,而那双流光四溢、蕴含灵性的清澈杏眸,更只需轻轻一眨,便可将天底下所有男人的三魂七魄勾去。
  微风吹来,衣带飘飘而起,仿佛即将乘风而去,她美得令人再也移不开双眸,貌美若谪尘天仙蓦地,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左诗又羞又涩,但是雯雯就在床榻安睡,她害怕自己的呼声惊了女儿。
  楚江南将左诗搂入怀中,紧系紧搂着,仔细观看着她那巧夺天工、艳丽非凡的绝色脸庞。
  左诗娇羞无限,玉体软软靠在他怀中,俏脸微红,垂下臻首,眼光拟定在桌上小灯盏那点闪跳不定的火绞上。
  楚江南动情道:“诗儿,你真美……”
  左诗抬起臻首,望着他的眼睛,问道:“楚大哥,以后你会不会不……不要诗儿……”
  女人都爱问这种假设性的傻问题,楚江南哑然失笑,柔声道:“傻诗儿,你是我楚江南的女人,我岂能不要你。”
  左诗动情道:“楚大哥,你为什么对诗儿这么好?”
  “你是我娘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楚江南轻轻地揉了揉怀中美女的秀发,说道:“等诸事了解,我会带你游览天下风光……”
  左诗仰起秀美无伦的俏脸,闪着兴奋的光芒道:“嗯,我可以带你回到我出生的左家老巷,看看我爹酿酒的工具。”
  楚江南突然问道:“诗儿,你的酒量如何?”
  左诗见他神情颇为古怪,“咯咯”娇笑,声音清脆动人:“会酿酒的人,酒量怎么会差?”
  楚江南看了床上甜睡中的雯雯一眼,嘿嘿一笑,抱着左诗跳出窗外。
  左诗搂住楚江南的脖子,嘴角泛着幸福的笑容,而不管楚江南要做什么。
  月色下,只见一团白影飘动。
  现在掌柜伙计都已睡下,楚江南抱着左诗却悄然无声的来到了客栈的藏酒室。
  左诗见楚江南竟是要偷人酒喝,大感好玩,但想想又有些迟疑,楚江南抢先开口道:“诗儿,横竖他们的酒也是要卖给客人的,现在连捧粮斟酒的搬运功夫也省了下来,我会留下银子的,保证他们不赔本。”
  左诗闻言芳心一喜,暗忖楚江南虽是不问自取,但却也想的周到。
  美人儿俏脸上露出喜孜孜的表情,深深看了楚江南一眼,不再言语。
  楚江南拎起几大坛,装进一个竹篓中,随手拿起一个大碗,取出一锭重重的银子放在酒窖,便携美来到洞庭湖边的一处凉亭。
  楚江南放下竹篓,拿起一坛,捏开封口,倒在左诗递来的大碗里,随即灌了一大口,便递给左诗,柔声道:“诗儿,今夜就让我们放荡一次,大醉而归,抛却一切心事,纵情欢乐。”
  左诗捧着剩下了小半碗的酒,有点不知所措。
  楚江南品味着口腔和咽喉那种火辣辣的畅快感,眼角见到左诗仍捧着那碗酒呆站着,奇道:“诗儿,你为何不趁酒气末溢走前喝了它?”
  想到那日梦中两人洞房花烛时喝合卺酒的情形,左诗娇躯轻颤,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俏脸泛起红霞道:“我不惯用碗喝酒。”
  楚江南恍然道:“对了,女酒仙肯定是用酒杓载酒来喝的,嘿嘿,只是现在大哥哪里去寻酒杓?这可真难住我了。”
  左诗“噗哧”娇笑,将碗捧起,不顾一切的一饮而尽。
  楚江南看得双眼发光,接回空碗,却不倒满,而是拿起酒坛大口灌去,随即一抹嘴唇,大声道:“爽快,如此月色佳人,再喝上一大口美酒!呵呵,诗儿,什么烦心事都会无影无踪。”
  左诗喝了酒,俏脸红噗噗地,坐在楚江南身边,低头看着那碗酒,轻轻道:“我可以多喝两口吗?很久没有这样大口喝酒了,味道比想象中还好。”
  话音方落,楚江南开怀大笑,将手中大碗倒满递给左诗,笑道:“今夜,诗儿无须顾忌什么,即使醉了也无妨。”
  看着左诗连饮三口后,楚江南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
  左诗一手将剩下的大半碗酒送向楚江南,另一手举起衣袖,拭去嘴角的酒渍,神态之娇美,看得楚江南为之一呆,才又蓦地省觉的接过酒碗,喝个碗底朝天,始才放下。
  楚江南仰天一叹,道:“这酒真的不错,不过却比不上‘红日火’更比起‘清溪流泉’。”
  左诗台起被酒烧得通红的秀美俏脸,嫣然一笑,柔声道:“你若爱喝,以后诗儿便天天酿给你喝。”
  说到最后那句,声音早细不可闻,她这话说的很有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唱妇随的味道,好在这时连楚江南也分不开她是因为被酒还是因为羞得无地自容而霞烧双颊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闭上眼睛,想着想着,忽然睁眼道:“诗儿!”
  左诗正沉醉在这温馨忘忧的世界里,给他吓了一跳,应道:“什么事?”
  楚江南瞧着眼前的美人儿,递出大碗,涎着脸道:“我的好诗儿,快给大哥斟酒。”
  左诗温柔地取过楚江南手中的碗,像小女孩般朗笑道:“诗儿自幼便为爹斟酒倒酒,最是拿手的。”
  楚江南笑道:“那就快快替你楚大哥满上。”
  微笑看着她熟练地斟满一碗酒,楚江南道:“你可不可以整碗喝下去?”
  左诗骇然,连连摇手,娇声道:“不,我最多可以再喝三口,宿醉的滋味最是难受,只有将醉末醉间,酒才是天下最美妙的东西。”
  楚江南举起酒碗,叹道:“好一个将醉末醉之间,为诗儿这将醉未醉的妙论,当浮一大白。”
  说完,楚江南一口喝完,随即将大腕扣在酒坛上。
  站起身道,楚江南笑道:“诗儿,有没有兴趣醉游岳州府?”
  左诗欢喜地跳起来,拉住楚江南的手,笑道:“今夜就让我们无法无天吧!”
  楚江南惊奇地看着左诗,随即笑道:“好诗儿,今夜就让我们将这天捅破,不管了,让这一切都消散吧!”
  左诗“咯咯”娇笑,爽朗的就像一个天真好耍的大孩子。
  楚江南和左诗像两人在岳州府月照下的大街肆意溜达着,管它什么天高地厚、管它什么江湖武林、管它什么世俗礼教、管它什么夜行禁令……
  夜风刮过长街,卷起杂物纸屑,发出轻微的响声。
  在这宁静的黑夜长街旁,使人很难联想到白天时车水马龙人潮攘往熙来的情景。
  左诗俏脸通红,不胜酒力,行得左摇右摆,自嫁了人后,她便在家相夫教子,规行矩步,这种既偷了人家酒喝,晚上又在街头浪荡的行径,确是想也未曾想过。
  楚江南见她钗横鬓乱,香汗微沁的风姿娇俏模样,心中赞叹道:“贵妃醉后,艳若桃花。好一个美人醉酒,万种风情尽显无遗。”
  男人醉酒,大多惹人生厌。好到极点,也是蒙头大睡,被人遗望如一头死猪,再有甚者,或是呕吐不止,或是醉话连篇,拉住人家喋喋不休,观者避之唯恐不及。
  而女人醉酒,非但没有令人生厌的可能,反而多了几分平日难见的绰约风情。
  俗语说:以酒遮羞。那就是说,酒后无德,怎么能和醉后的人一般见识?即使稍有出格,自然也没人追究。通常女人放下所有的虚饰,放下所有顾虑后,表现出来的一面最是自然动人。于是,美人醉后,便可以风情万种,惹人怜爱。
  心疼醉酒的女子,却喜欢看美人醉酒的样子。
  醉酒的女子,大都是真性情的,敢爱敢恨的,却也是极度容易受伤害的,都有着一颗看似坚强实际却脆弱无比的心。
  她们知道,一旦爱上是覆水难收的,一旦爱上,是倾尽所有的。
  醉酒的女子是不知道疼惜自己的,她们只是在等待一个惊艳的眼神,只是在等待一个温柔的吻,只是在等待耳边一句如风的呢喃……
  醉酒的女子呵,是诱惑人心的,是惹人怜爱的,是充满妩媚风情的,是要懂得的男子才识其中韵味的。
  醉酒的女子,只是……只是在等待……
  一家酒楼厢房之中,透过打开的窗户,一个锦衣汉子和一个妖娆美女正看着街上醉酒的美人儿。
  女子依偎在锦衣大汉怀里,美目水溜溜地转动,未语先笑道:“庄主啊!你看这女子生的可还美貌?”
  谈应手看着左诗,眼中闪过一丝灼热,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燕菲菲银铃般的娇笑响起道:“庄主啊庄主!既然那女子容貌身段尚能入您贵眼,不如把这女子虏来,和你风流一昔……”
  谈应手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灼灼眼神在看见左诗身旁的楚江南时,仿佛一头凉水当头淋下,欲火消息得一干二净,想到这个在琉球遇见的神秘男子,心中只余心悸后怕。
  能在莫意闲偷袭下不死,后来又重创他的人,即使对上自己,谈应手也没有把握,他的自创的“玄气大法”虽然比莫意闲的武功高明,但也强大了多少,莫意闲杀不了的人,他谈应手自然也杀不了。
  燕菲菲丰满的双乳在谈应手的胳膊上用力压了压,娇嗔道:“庄主……”
  谈应手比别人大得多的手掌,在燕菲菲的小蛮腰上抚摸起来,淫笑道:“有了你这个小妖精在身边,我谁也不要。”
  燕菲菲当知谈应手口不对心,可是面上却是巧笑嫣然,娇声软语:“庄主,你可真会哄人家开心。”
  谈应手见燕菲菲笑得娇态横生,烟视媚行,小腹一热,低头吻住了她柔软香润的红唇。
  燕菲菲嗯嘤一声,娇躯软倒在谈应手怀中,柔唇轻启,丁香暗渡,任他恣意吮津吸液,予取予求。
  “啪”的一声,窗户关紧,一窗遮掩满室春。
  第210章倾心一吻
  漫步岳州街道,楚江南突然吟道:“一向年光有限身。”
  左诗盈盈一笑,妙目流转,顾盼生妍,接道:“等闲离别易销魂。”
  楚江南笑道:“酒筵歌席莫辞频。”
  左诗娇声道:“满目山河空念远。”
  楚江南压低声音,不怀好意道:“落花风雨更伤春。”
  左诗看着楚江南脸上色色的这表情,芳心一颤,低下臻首,不过随即抬起,与他四目相对,羞涩道:“不如怜取眼前人。”
  他们所吟乃是晏殊的《浣溪沙》笔力厚重,格调遒劲,虽是抒写伤春念远的情怀,但词意并不凄厉哀伤,因而使得颇为颓靡的主题也显得豁达、明快。
  总之,全词构成一个统一的意境,于无限的感伤之中,又有一种旷达之怀;于难以名状的惆怅之中,又有一种豁达胸襟,使整首词理致深蕴,含有丰富的意蕴。
  两个人的心因为这首诗词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忽地耳中传来脚步声,楚江南搂着左诗纤腰,风一般飘入一条横巷里。
  随风潜入巷,落地轻无声。
  没过多久,只见一队巡夜的城卒,拖着疲倦的脚步,杂乱无章的队形,手提照明灯笼,腰悬钢刀,例行公事般走过,看也不看四周的情况。
  “楚大哥,等一下……”
  左诗一只纤纤的素手抓住楚江南的衣袖,仿佛害怕对方永远消失掉似的,咬了咬温润的唇,她柔唇中吐出了让楚江南热血沸腾的两个字:“吻我!”
  伸出一只纤纤素手揽住楚江南的脖子,左诗红润的蜜唇凑了上来,生疏而稚涩的贴住了他柔软而灼热的嘴唇。
  虽然以往也有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动作,但楚江南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左诗第一次主动对自己这般亲昵。
  他一时间没回过神来,但双手却抚到了左诗的胸口,顿时柔软的圣洁的触摸传了过来,而瞬间两片温软滑腻的感觉也如电一般磨噬着自己,沁人的甜美延着有些灼热的气息炙着楚江南的面颊。
  一刹那间楚江南的所有感官仿佛都停滞了,只有温热的蜜意在齿唇间流转,而左诗美艳迷人的娇靥上。
  红云满布,赤白相映,娇润如水,樱唇轻哼细喘,眼帘闭合,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楚江南的脸上,把楚江南撩拨得如痴如醉,每一个毛孔都仿佛在青丝的拂偻下舒张,心跳在唾液交换的刺激下变得贲张,左诗浑圆坚挺的玉乳在楚江南不自觉的抚弄下震荡摇晃上下起伏改变着形状。
  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受到如此香艳的挑逗都不会还保持冷静,而经常搞这种事情的楚江南当然并不生涩,他一只手揽住左诗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她饱满而结实的酥胸,舌尖好象青蛇吐信一般唰的进入左诗的檀口,直接撷取那美好的香甜。
  楚江南的舌尖在左诗的三寸丁香上左右撩拨,上下挑动,粗糙的一面慢慢的互相摩擦,滑腻的一面也不断搅动。
  伴随着左诗一开始的推托,渐渐成为两人之间的配合,她的香舌逐渐随着楚江南的吮吸滑入口腔,两人的呼吸浓重而急促,如雾的气息打在互相摩擦的皮肤间,撩拨着温热的感觉,两个人仿佛一瞬间合为了一体。
  左诗的乳肉丰满而滑腻,楚江南的手指拈住了那挺耸的乳峰上一点鲜红的蓓蕾,轻轻的揉搓,直到那点豆蔻渐渐变得坚硬,汲取着樱唇的香甜,鼻息间弥漫着她独有的体香。
  楚江南的另一只后慢慢滑向交迭着的修长玉腿,雪白凝腻的大腿在楚江南的抚摩下微微颤抖,滑腻的仿佛羊脂白玉一般,结实而有弹性的肉感让楚江南忍不住停留了许久。
  直到快喘不过气来,楚江南的手指才不舍的轻轻向上游移,慢慢抚摸到左诗双腿间妙处,只要再向前一点,就能彻底接触到她最神秘最美好的渥丹未吐的嫣红花园。
  左诗猛地一颤,忽然清醒过来似的,急促的推开楚江南,一张妩媚的娇靥仿佛漾起了桃花似的,香甜的檀口吐气如兰的急促喘息着,高耸的乳峰在轻铠下不断起伏,一股股芬芳的气息直打在楚江南的唇上。
  左诗用雪白整齐如同编贝般的玉齿咬了咬粉艳欲滴的菱唇,嫣然一笑,伸头出去,看着巡夜城卒远去的背影,左诗可爱的伸了伸舌头,醉态可拥道:“好险,好险,给抓了去坐牢可不得了。”
  楚江南抿了抿嘴唇,感受着还残留在唇齿之间的香甜:“诗儿……”
  “现在可以出去了哩!”
  左诗转过头来,挺起酥胸呼着气,胸前那对丰满型的双乳随着呼气的动作向前一挺,两座浑美高挺的乳峰高高的在楚江南面前竖起。
  言罢,举步便溜出巷外,才走得几步,脚步踉跄,便要栽倒。
  楚江南赶了上来,抓着她衣袖里腻滑的纤臂,扶着她站稳身子。
  左诗挣了一挣,娇俏地斜睨楚江南一眼,醉眼朦胧道:“不要以为我这就醉了,若我走得比平时还要快呢!”
  “你没有醉吗?那证明给我看。”
  楚江南童心大起,拔出井中月,略略运动,轻轻挥出,插落在十来步外地面的石板处,笑道:“诗儿,现在笔直走过去,将刀拔起,再笔直走回我这里来。”
  左诗困难地瞪着前方不住颤震的刀柄,肯定地点头,低叫道:“放开我!”
  楚江南松开了手,左诗立时跌跌撞撞往长刀走过去。
  楚江南看着踉跄的左诗,突然升起一种酸楚来,这个要强的美人儿啊。
  月色下的左诗似乎笼罩上一种令人心醉的神色。
  这样的夜晚还真是令人沉醉啊,楚江南叹道。
  左诗前五、六步还可以,到了还有六、七步便可到刀插之处时,这倔犟的美女已偏离了正确的路线,摇晃着往旁边的空地走去。
  突然,左诗身子一软,眼看又要栽倒,楚江南飞掠而至,一手搂着她蛮腰,顺手拔回井中月,点地飞起,落到右旁一所大宅的石阶上,让左诗挨着门前镇宅的石狮坐下,自己也在她身旁的石阶坐了。
  左诗香肩一阵抽搐耸动。
  熟知左诗过往的楚江南并不惊异,轻轻地抱住她,柔声道:“有什么心事,都说出来吧,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左诗哽咽泣声道:“楚大哥,左诗的命生得很苦。”
  楚江南轻拍着左诗的背,轻声道:“说给楚大哥听听,别伤心了,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左诗轻摇臻首,无声悲泣。
  楚江南仰天一叹,怕她酒后寒侵,伸手缕着她香肩,轻轻拥着,同时催发内劲,发出热气,注进她体内。
  他今晚邀左诗喝酒,看似一时兴起,其实是大有深意,左诗经脉有郁结之象,这是长期抑郁却又苦藏心内的后果,若不能加以疏导,这种长期积结的悲郁,会使她过不了三十岁。
  所以便有今夜楚江南和左诗放纵之情,只要她将闷在心口的郁气释放出来,从而使身心处于一个积极的状态,加上楚江南行功运气,舒筋活血,身体自然不药而愈。
  楚江南环手搂住左诗的腰,让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似乎能感受到彼此地心跳。
  楚江南轻抚着左诗光滑的背,将嘴巴凑到垂头悲泣的左诗耳旁,轻轻道:“来诗儿,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说出来吧,楚大哥一直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左诗的热泪不住涌出,呜咽道:“娘在我二岁时,便在兵荒马乱里受贼兵所辱而死,剩下我和爹两人相依为命,卖酒为生,但我知道爹很痛苦,每次狂喝酒后,都哭着呼叫娘的名字,他很惨,很惨!”
  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
  一将功成万骨枯,谁又记得那些那些犹如杂草一般的平民百姓,他们连做枯骨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默默地忍受着一切,苟且偷生,盼望着这天下太平,莫在起烽烟。
  左诗愈哭便愈厉害。
  “哭出来就好了……”
  楚江南哄孩子般哄起她来,“将你的悲伤全哭了出来。”
  左诗哭声由大转小,很快收止了悲泣,但晶莹的泪珠,仍是不断下。
  抬起头来,左诗用哭得红肿了的泪眼,深深看了楚江南一眼,才再低下头去,幽幽道:“自从我和爹移居怒蛟岛后,爹比以前快乐了很多,很多……”
  楚江南静心听着,左诗嘴角抹过一丝凄苦的笑容,像在喃喃自语般道:“我到怒蛟鸟时,刚好十二岁,长得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多了,可爹说……爹说,要做个平凡的女子吧,他说我娘的遭遇,便是她长得太美丽了,我看你容色更胜你娘,唉,红颜命薄,红颜命薄!”
  悲从中来,左诗又呜咽起来,这次的哭声添多了点怨艰、无奈和悲愤,可见左伯颜这几句话在左诗幼嫩的心灵内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
  “爹临死前几年,曾想找个平凡的地方,为我找门亲事,但他已离不开深深爱上的怒蛟岛,洞庭湖……”
  左诗凄然一笑,道:“临终前,他执着我的手,给我订下了终身大事,守丧后,我便嫁了给他,岂知……岂知,他也死了,我并没有哭,我不知道为何没有哭,我甚至不太感到悲伤,或者我早麻木了……”
  楚江南不胜唏嘘,这么娇秀动人的美女,却有着这么忧伤的童年。
  左诗的声音传进耳内道:“直到我遇见了楚大哥,诗儿知道,自己是离不开你了……”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诗儿,放心吧!一切都过去了……”
  他的手滑到她的粉背上,掌心贴在左诗心脏后的位置,丰沛纯和的真气,源源不绝输进去。
  左诗玉容松弛下来,闭上美眸,露出舒服安祥的神色。
  楚江南充满磁力的声音在她耳边道:“睡吧,好好地睡一觉吧,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好好的。”
  楚江南抱着熟睡地左诗,消失在昏暗的长巷中。
  第211章魅剑公子
  回到落脚的客栈,尚在襁褓中的雯雯甜甜而睡,并未转醒。
  左诗柔若无骨的胴体软软地偎在楚江南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明天的她将重新迎来新的人生和希望。
  楚江南看着她粉嫩的睡容,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放平了她的身子,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江湖是个永远不是能令人安睡的地方,但是任何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六识敏锐的楚江南察觉。
  “嚓……”
  一声极其轻微的细物撞击声,但却是正正的自屋顶上传来。
  楚江南眼中精茫暴闪,喝道历:“藏头露尾,出来!”
  一个神情倨做,脸色比别人苍白的年轻人推门而入,冷冷道:“那女子留下,你可以出去了。”
  没想到连黑榜十大高手之一“十恶庄主”谈应手都知难而退的楚江南,却偏偏有人来啃他这块硬骨头。
  面对打自己女人主意的男人,楚江南当然没有好脸色,冷冷道:“你是什么人?”
  苍白青年神情倨傲之极,并不把楚江南放在眼里,冷笑起来,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原本已然安睡的左诗“嗯嘤”一声,转醒过来,坐起身来,柳眉微蹙,感觉心头一阵烦厌,有种想要解开衣衫,呼出胸中浊气的冲动。
  “哇哇……”
  雯雯被笑声所惊,大声哭了起来,左诗尽管头沉步荡,却是急忙将女儿抱在怀中,轻声哄着。
  楚江南眼中杀意一闪而逝,声音清越道:“阁下功力不凡,看来也不是无名之辈,为何要做这等令人不耻之事。”
  他的声音并不刻意加强,但对方的笑声却总是没法将他压下,每一个字都是清清楚楚的。
  苍白青年笑声倏止,望向楚江南道:“原来你也有几分本事,难怪能够醉拥佳人,只不知眼力是否亦如此高明,能看出我出身何处?”
  你拽个屁啊拽!你那死人脸老子看原著的时候最是讨厌,楚江南心中冷冷一晒,傲然一笑,道:“要想知道你是谁却也不难。”
  说到这里,楚江南声音顿了顿,继续道:“你起初还在屋顶,下一刻却推门而入,足见轻功卓绝,鬼神莫测,从这点入手,我已猜出了你的出身来历。”
  苍白青年首次脸色一变,掩不住心中的震骇,冷冷一笑,脸上半点表情也没有,道:“本公子洗耳恭听。”
  “若我没有猜错,你刚才施展的是‘魅影剑派’的‘魅影身法’……楚江南淡淡道:“你是‘魅剑公子’刁辟情。”
  刁辟情凌厉的目光盯在楚江南身上,冷冷道:“看来我还真是看走了眼,你说的没错,本人正是刁辟情。”
  楚江南越看越觉得对方不管从造型还是台词都让自己极度不爽,冷冷道:“你不去寻双修府的麻烦,却跑来找我晦气,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不提双修府还好,一提双修府,刁辟情就嘴角抽搐,脸色似乎又苍白了一分。
  刁辟情自追杀双修府派出来选婿的少女高手谷倩莲不成,反被小鬼王荆城冷所伤后,便被得到消息的双修府派人百里追杀,打打逃逃,都是一路处在下风,终于他被迫得没有法子之下,欲强行施霸道的疗功心法,将内伤硬生生压下,力图反客为主,今日正是看着左诗貌美,想要劫去作为施展霸道邪功的药引。
  两人若是动起手来,不管伤了雯雯还是左诗,楚江南都不能原谅自己,他心有顾忌,遂不想动手,淡淡道:“我不想多生事端,你还是请回吧!”
  人无伤虎心,虎有吃人意。
  刁辟情多年浸淫灵变有余,沉稳不足的淫魅影剑法,人亦变的心胸狭窄,喜怒无常,看见楚江南翩翩风度,俊逸无双,且武功高强,身旁佳人为伴,自心中不忿。
  最初本是为掠佳人而来,现在却变成欲置楚江南于死地。
  “常闻魁影剑乃剑法中极品,可刁辟情却是十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滚吧!”
  感受到对方身上浓烈的杀机,楚江南似醉还醒的眸子蓦地变得清澈起来,淡淡道:“回南粤去学剑十年,或许堪可与我一战。”
  刁辟情闻言愕然当场,作声不得,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
  暴喝一声,刁辟情那冷得几乎可以将水凝成冰的语气道:“你找死?”
  “想取我性命?”
  楚江南眸中尽是不屑,冷笑道:“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刁辟情手中魁剑无声无息地从鞘内滑出来,就像一条溜出秘藏洞穴的毒蛇。
  魁剑出鞘的同时,刁辟情的人已经化为一道鬼影,青烟般眨眼间就掠至左诗的另一边,和楚江南间刚好隔着左诗。
  楚江南心中一震,首次露出不安,令他震骇的不单是刁辟情的武功,而是他目光的高明。
  刁辟情竟能看出自己乃强横的对手,故而声东击西,避重就轻,务求掌握主动,乱敌阵脚,这种心智才是他可怕的地方。
  能在这么短暂时间内,考虑战略,做出最正确的出手和角度判定,由此可见,刁辟情这来自江湖三大邪窑之一的魁影剑派年轻高手显然已具备宗师级卓越高手的潜质。
  左诗惊觉眼前一花,刁辟情掩至身前右侧十尺许处,手中魁剑毒蛇般吞吐不定,似欲刺来,又似回收,完全把握不到对方的剑路。
  她娇呼一声,身子将怀中挡住雯雯,脚步踉跄地往后退去,可醉酒昏沉,身子突然失去平衡,往后跌去。
  楚江南羽毛般飘了起来,一只有力的手贴在左诗后背,后挫的力道彻底消失了,自然而然地向前站直。
  刁辟情冷哼一声,手中魁身嗡嗡连颤,一剑化作两剑,两剑化出四道剑影,分刺楚江南的眉心、左右肩胛穴,和腹下气海的四个练武者的要害。
  楚江南怒喝一声,天魔指点出,一指化作两拳,两拳变为四爪,迎上刁辟情四道幽冷的剑光。
  气劲和剑锋接触,楚江南虎躯一震,放弃势均力敌的局势,身体往后退了半步。
  楚江南虽以九阴白骨爪封了刁辟情的魁剑,但顾忌身旁左诗和她怀中的雯雯,终不敢与刁辟情硬拼内力,退开半步,化去反震力道。
  刁辟情嘴角泛着狰狞冷笑,魁剑再展,四道剑影化作八道,杀机尽现。
  楚江南想不到对方魅影剑法精妙如斯,如今最稳妥的方法就是先避其锋锐,因为身旁的左诗和雯雯,他却不能这样做,只能选择自己吃暗亏的硬碰硬比拼方式。
  刁辟情魁剑转往右侧,由八剑化出十六道剑影,剑锋所指,不是楚江南,而是全无反击之力的左诗。
  楚江南身体金光隐隐,运起‘天魔金身’施展‘九阴白骨爪’硬悍魅影剑。
  爪剑相交,刁辟情全身一震,但笔挺身躯仍卓立当地,手腕、手臂、脚步、剑势,没有丝毫散乱。
  楚江南闷哼一声,接连后退三步,直至房间正中木桌边,这才止住退势。
  木桌被楚江南身体一碰,劲力传导之下“噼里啪啦”碎成残块。
  这个时候,魁剑寒光闪动,刁辟情虚晃一剑,催动‘魅影身法’,却是打着劫了左诗就准备开溜的如意算盘。
  刚才动手虽然不过三五招,但他已经知道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了,若不及时抽身而退,最终结局难料。
  蓦地房中黄光一闪,龙吟之声大作。
  一道黄色刀光在眼前破空而至,先是一点黄芒再左诗身前爆开,接着化成漫天星芒,压体的惊人尖锐气劲急撞在魁剑上。
  刁辟情一生大战小战无数,可说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但是却从为没有像眼前这刻般慌乱过,不过他的功夫倒也了得,趁剑势一乱,立时抽剑后退,十六道剑影化回八道,护着胸腹要害。
  当刁辟情身体后退半步,黄色厉芒再度暴闪,楚江南全力劈出的“大天魔刀”在虚空划了一道月牙,嵌入他剑影的中心点,彻底地封锁了他的剑势。
  刁辟情继续往后推,魁剑八道剑影化为四道,聚为两道,凝成一道,护着面门。
  月牙中间再爆一点精芒,楚江南天魔指向他咽喉,这时刁辟情才刚退满一步,可见楚江南的身法是如何的快速。
  刁辟情意欲回剑挡劈,快无可快的精芒倏地增速,角度改变,直劈面门。
  做梦也想不到楚江南刀法如此精妙,这时刁辟情多年刻苦学剑的功夫显露出来,陡然缩手,硬将魁剑剑柄挫在这夺命一刀的锋尖上。
  “当!”
  一声金属鸣响,远远荡开。
  刁辟情断线风筝般向后连退五步,每一步都在地上踏出一个凹陷寸许的脚步。
  另一边,井中月黄芒顿敛,楚江南已收刀回鞘,左诗呆在当场。
  刁辟情似乎站稳,忽地再一阵摇晃,又多推了半步,清白的脸略过一阵红云,深吸一口气,脸色转回苍白,但却比先前更苍白的没有一丝人色。
  楚江南神色淡然,眼神闪烁着疯狂的杀机,刁辟情眼看对方迫近,急忙运劲朝着左诗母女喷出一口鲜血,自己乘势拔身而起,投往远处,竟是不敌而逃。
  鲜血迅疾若雨箭,眼看就要刺到左诗母女身上,在极度愤怒之下,楚江南身体内潜藏的“电”劲轰然暴发,身形化为一道闪电掠至血箭之前。
  血箭打在天魔金身上于楚江南丝毫无损,汽化为丝丝红烟。
  楚江南眼中闪烁着疯狂之色,注意到左诗焦急的神色和关切的眼神,他强行抑制住心中杀意,微微一笑,伸手将左诗搂入怀中。
  左诗在楚江南怀中,眼见雯雯哭闹不止,慌神下也没了顾忌,解开胸前衣襟,露出高耸丰满、浑圆雪腻的玉峰,鼓颤颤,晃悠悠,楚江南呼吸为之一滞。
  雯雯张嘴刁住左诗送到自己嘴边的娇嫩蓓蕾,大口大口吮吸起来,哭闹渐止。
  楚江南安排左诗母女睡下,自己却取了井中月,出门而去。
  今夜的岳州府,注定不平静。
  第212章逍遥八姬
  岳州府中,一座粮仓模样的建物,仓心竖起了一个华丽的大帐幕,占了仓内几乎三分之二的空间,情景怪异得无以复加。
  阔落的帐内,铺满了柔厚温软的羊毛地毡,图案华丽,帐心放了一张长几,几盘新鲜果点,发出诱人的香气,帐的四角整齐地迭着重重被褥,方形和圆形的软枕像士兵般排列着,予人既温暖又舒适的感觉。
  这华丽的帐幕荒诞古怪,但却有种温暖绮丽的气氛,究竟是谁将一个如此巨大的帐幕藏在这里?
  片刻之后,仓门打开。
  灯火的光芒透帐而入,只见灯火映照下,两个提着灯笼,身材玲珑修长的女子倩影投在帐上。
  两名身材丰腴有致,妖娆惹场火到了极致的美丽女子进入帐中,接着便响起“悉悉索索”的换衣声音。
  一阵柔腻得像蜜糖的女声响起,以近乎耳语的音量道:“碧梦姐,你说我们还有没有命待到天明?”
  甜腻的声音无论怎么样使人联想不到谋杀和死亡,岂知外面此女一开口便是担心能否活到明天。
  名唤碧梦的女子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透射着无限媚惑的双眸更是让人心动。一张面如桃花艳若桃的玉面,灯光下显得更加的白润鲜嫩,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诱惑的袭人香气,这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抗拒那种诱惑。
  碧梦轻叹一声,美眸尽是愁意,低声道:“柔柔,我们都是苦命的人,门主恩宠我们时,我们便享尽荣华富贵,一旦心情不好,便拿我们出气……”
  柔柔有着美女碧梦也及不上的美貌,一张原本清丽无匹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而下,浑身上下散发出淡雅的袭人香气。
  这冰肌玉骨的少女已经散发出成熟迷人的魅力,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婷婷玉立,风姿优雅,显得温柔动人,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柔柔声音提高了少许,似乎有些激动,冷声道:“出气!我们八姐妹已给他杀了六个,最惨是春花,给他活生生鞭死,我真希望春花那杯毒茶可以结果了他,最多我们陪他一齐死。”
  碧梦显然胆怯多了,颤声道:“柔柔,你不要再说了,给他听到可不得了,还是快点燃起香炉吧!否则又不知他会用什么残忍手段对付我们。”
  外面传来金属轻碰的声音,不一会香气弥漫,丝丝香气,沁人心脾。
  碧梦和柔柔她们两女喁喁细语,没过多久,一声冷哼由帐外传来,一把阴声细气地在帐外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碧梦娇躯一颤,急忙道:“门主开恩,门主开恩,您饶了我们吧!”
  那门主正是“逍遥门”主莫意闲,而哀婉求饶的碧梦却是逍遥八姬中美女之一。
  烛火摇曳,令人难堪的沉默,莫意闲脸色阴冷,眼神冰寒,默然不语,肥胖的身躯地墙壁上投出一个狰狞的魔影。
  气氛压抑而沉凝,碧梦却吓坏了,惊得连声音都沙哑了,颤声道:“柔柔!还不快向门主求恕。”
  逍遥八姬中首席美女柔柔显是硬气很多,不理碧梦的哀声哭求,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紧咬芳唇,死不作声。
  莫意闲再冷哼一声,声音含蕴着强大的气劲,震聂人心,仓中安静地落针可闻,碧梦偶尔牙关打颤的声音,是唯一的声响。
  蓦地,莫意闲身上气势陡然直落,化去无形,仿佛先前的阴冷不曾出现一般。
  看着逍遥帐内,貌美如花的双姬,莫意闲柔声道:“我怎会怪们……”
  沉凝片刻,莫意闲的声音复又响起道:“要怪要恨都是我自己,若我不是鬼迷心窍,受了谈应手挑唆去了琉球,败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中,使我心情大坏,一时糊涂之下连你们八姐妹也给我杀棹了六人,怎还能怪你们。”
  碧梦想不到有如此转机,虽然这大逆于莫意闲往日性格,情急下高声道:“门主……”
  莫意闲轻轻摆了摆手,再叹一声,道:“你们不用说了,刚才我偷偷跟在们身后,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我也听得很清楚。”
  想到自己方才所言字字不落,俱被那恶魔听去了,碧梦闻言娇躯一颤,道:“门主,我们……”
  “不要担心,我早说过不会怪们的,唉……”
  莫意闲阴恻恻的声音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逍遥八姬中以你两人姿色最佳,亦最得我宠爱,所以即管我饮醉之时恼恨坟膺,也没有失手找你们泄愤……”
  听了莫意闲的话,碧梦脸色好看了许多,身子不再发颤,嗫嚅道:“门……主,如果……如果你像以前那样,我和柔柔定会和以前那样侍候你,也不会在背后说你长短,是吗?柔柔!”
  碧梦最后两句当然是和那柔柔说的,隔了好一会儿,这自幼被莫意闲收为姬妾的美女才低声道:“是……是的……”
  莫意闲喜形于色,看似竟手舞足蹈起来,问道:“真的吗?”
  亮起的眼瞳暗沉下去,气氛又沉默下来,莫意闲长长一叹,似有些意兴阑珊道:“但我再也不忍心要们将大好青春,浪费在我身上,何况我怕自己什么时候又犯起糊涂,所以我决定了让们走……”
  这实在是个最好的解决方法,尽管自己不知家乡何处,家人是否尚在人间,但能离开这个男人,即便是无家可归也是甘愿的,碧梦喜出望外,跪下叫道:“多谢门主,多……”
  柔柔却是不为所动,对莫意闲的话没有丝毫反应,仿佛他不是在说话,而是在放屁。
  “贱婢,一试便试出你想离开我……”
  话音刚落,仓中杀气忽起。
  “门主绕……”
  只听“啪”的一声,手掌拍在头上的声音响起,碧梦求饶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是头骨爆裂的声音,这如花似玉的美女连惨叫也来不及,便香消玉损。
  “其实我是刚刚来到,那知们说过我的什么坏话,哈哈哈……”
  性格阴虐残忍的莫意闲冷冷一笑,语声转柔,道:“柔柔,还是你最好。”
  血光迸溅,碧梦惨死当场,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柔柔狠狠瞪了莫意闲一眼,狠声道:“你杀了我吧!”
  莫意闲闻言一怔,愕然道:“你不怕死?”
  柔柔擦干脸上泪痕,声音淡淡道:“与其日夜提心吊胆,不如早点一死了之。”
  莫意闲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眼神坚定的柔柔,好整以暇道:“你自幼跟着我,该知道我有很多令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柔柔玉容冷淡,声音平静道:“你动手吧!”
  莫意闲大为奇怪,在这种处境,痛快一死绝不可怕,但是柔柔应该知道,自己有的是使她生不如死的手段,她凭什么全无所惧?
  难道说……原来如此……莫意闲心中一动,想通了蹊跷处,柔柔必是有一种自杀的方法,能在自己动手前自绝生机,那自然不惧他万般凶残手段。
  柔柔没有立刻动手结束生命,显然自杀之心也不是那么坚决,否则应把握时机及早行动,不用像现在那样要等到最后关头了。

  这老狐狸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脑中筹谋了一个妙法阻止柔柔自杀,莫意闲叹息一声,道:“我可以狠心杀她们,但又怎狠得起心杀,你应该知晓,我一向最疼爱的人就是你。”
  柔柔娇声喝道:“不要过来。”
  莫意闲连连摇手,安抚柔柔情绪,道:“好,好,我不过来,我不但不过来,还走远一点,这样可以了么?”
  非常聪慧的柔柔呼吸忽地急速起来,她已看穿了莫意闲的诡计,所以决定立刻结束自己的性命。
  就在这时,一股劲力突由莫意闲站处顺着地毡扩散,柔柔猝不及防下,娇躯登时受了一记,娇呼传来,麻痹的身子软倒毡上的声音响起。
  脸上肥肉抖动,眼神流露出得意神采,莫意闲大声笑道:“小贱人竟想和我斗,也不想想我莫意闲是何等样人,咦!原来是袖内暗藏毒针,哼!这针原本是想来行剌我的吧!是不是?”
  莫意闲怪声怪气道:“为什么不作声了,啊……定是全身麻痹了,让我给揉揉吧!”
  手掌磨擦身体的声音响起,不一会儿,柔柔呻吟起来,哭叫道:“啊,不……不要,不要碰我,你杀……杀了我吧……”
  莫意闲眼中闪烁着淫亵之色,放声浪笑道:“任你三贞九烈,也受不住我逍遥手法的挑逗,何况只是个骚货?你身体哪处地方喜欢被男人摸弄,有谁比我更清楚。”
  “啊……”
  柔柔令人心摇魄荡的呻吟声更大了,不住喘息着。
  “嘶啦……”
  衣衫碎裂的声音响起,外衫撕裂,露出内里翠绿色亵衣,两座高耸乳峰将亵衣高高撑起,裂衣欲出。
  “砰!”
  柔柔娇呼一声,柔软的女体跌在被褥上,同时亵衣被莫意闲极为快速的一把扯落,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温润的半裸胴体,玉乳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啊……”
  柔柔惊叫起来,娇躯从被褥上滚下,落到地毡上。
  脸色狰狞的莫意闲扑了过去,肥手将柔柔下身长裙连同白色亵裤向下拉离膝盖,褪至足踝,两腿修长白皙的玉腿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浑身一丝不挂,如同光滑的绸缎般细嫩白皙的女体裸露在他色欲炽热的视线下。
  “呜呜……”
  柔柔惊骇欲绝,羞愤地闭上美眸,淌下泪来。
  莫意闲邪邪笑道:“小骚货,让我先将弄至半生不死,才想想如何折磨,哈哈哈……”
  “咯吱”一声,帐内两人同时一震。
  这个时候,帐外的仓门竟然打了开来。
  “莫门主真是好兴致啊”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楚江南竟然在这等时刻闯进仓来。
  第213章艳姬柔柔
  “锵!”
  的一声,龙吟虎啸,黄芒大盛,井中月出鞘。
  柔柔瞥见莫意闲眼中一抹惊惧之色,他无情的掌,已拍在自己背上。
  陡然间,一股阴柔的大力,使柔柔身不由主,箭一样地以赤裸的肉体,硬朝楚江南斩来的刀芒迎去。
  在柔和的烛火映衬下,她就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但前进的方向却是地狱深渊。
  莫意闲这一掌把她推向楚江南井中月最锋锐的攻击点,使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面对当头劈落的长刀,她脆弱的年轻生命将被无情地剜碎。
  莫意闲就是这样一个人,一心到生死关头,毫不犹豫利用别人的生命为自己争取片刻的残喘。
  就在她的念头电光火石般掠过心间时,柔柔撞入了井中月化开的刀雨里。
  乖乖!这迎面而来的美人真是没话说,她的五官精致的几乎完美,粉雕玉琢的脸蛋,灵动清澈的剪水双瞳,淡浓相宜修长入鬓的拢烟黛眉,一痕润红诱人的樱桃小嘴,让人很想一尝滋味。
  胸前双峰插云,高耸傲人,形成两座浑圆的山峰,山尖束起两粒蓓蕾,色泽微深,甚是诱人,而双峰间的缝隙正好可以看到她修长洁白如同天鹅的香颈,弧度圆润的下巴,高贵迷人。
  柔柔蓦然感觉呼吸不畅,像有千斤大石压在心头,全身有若刀割,刀锋的寒气使她像浸进万年寒冰里一样。
  黄芒散去,楚江南前冲之势消于无形,立在三尺外,仿佛一直就站在那里,未曾动过分毫。
  莫意闲那一掌刚猛之极,柔柔完美的赤裸胴体冲势不减,在空中晃出诱人的姿态,看那雪腻的玉兔荡漾出层层乳浪,小嘴微张,娇喘吁吁,眸含春水,晕出春意无边……
  柔柔一下子撞入楚江南怀内,楚江南的身子奇异地左右迅速侧转数次,莫意闲附在她身上的掌力全被化去,捡回了她的性命,否则单是莫意闲阴柔腐蚀的掌力已可令她吐血身亡。
  跟着身子腾空而起,楚江南左手搂着柔柔,一股男儿阳刚气息扑面袭来,笼罩全身,她颤抖着丰盈的娇躯,不由得一阵酸软无力。
  楚江南未作他想,一振井中月,向莫意闲追去。
  柔柔耳旁生风,身体就像在飞,身前身后,尽是井中月在空间迅速移动所引起的啸声,四周满是刀浪,黄光迷眼。
  她身子左右两侧和光裸背脊,都给寒劲割体,隐隐生疼,独有胸前高耸雪腻,因紧贴在楚江南的身上,温暖而有安全感。
  这个时候,莫意闲借着柔柔的一挡,缓过一口气来,身形刚退出仓外。
  楚江南搂着柔柔赤裸雪腻的胴体,闻着迷人肉香,入手之处,肌肤一片光滑,速度却是一点不慢,迅速赶来。
  他在轻功上下过苦功,虽然抱着一人,前冲动作仍要快于向后急退的莫意闲。
  莫意闲刚离开仓楼,楚江南的井中月离他已不足四尺,速度和奇快。
  井中月嗡嗡震颤,黄芒暴涨,向近在眼前的莫意闲那圆滚滚的肥胖身子激射过去。
  莫意闲嘴角泛起一抹诡异的狞笑,布满血丝的眼瞳赤红一片,仿佛要滴水血来。
  与此同时,楚江南刚好掠出仓外,幽冷月色下,莫意闲的面容倍显诡秘邪异。
  “嗦!”
  的一声仿佛是手指滑过丝绸的声音响起,柔柔大吃一惊,凑在楚江南耳边叫道:“小心他的扇。”
  莫意闲怒哼一声,喝道:“吃扒外的贱人。”
  “一扇十三摇”的奇功绝艺楚江南在琉球的时候就已经讨教过了,此时却故作惊奇地道:“什么!他气得要用扇来煽掉怒火?”
  莫意闲右臂一振,像魔法变幻般,逍遥扇从袖袍中落在他的肥掌里,扇面展开,折扇轻摇,每一摇都发出“霍”一声的激响,洒出无数扇影,罩向楚江南的全身要害。
  楚江南搂着柔柔赤裸的身子,就仿佛手中抱着一团炽热灼人的火焰,脚步刚踏足仓外。
  两股庞大压力分别从左右两个方向悄然迫来,仓外埋藏有伏兵刺客,这便是莫意闲敢于回身和楚江南拼命的最大依仗,否则以他贪生怕死的性格,在面对武功高于自己的对手时,早已逃之夭夭了。
  “井中八法,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击奇。”
  楚江南暴喝一声,也不见如何动作,柔柔雪白的身子给他抛上半空,赤裸胴体在月色下不住翻滚。
  沐浴在月光下的女体清灵得不似凡物,绵软挺立的雪丘,雪丘上的红莓,如柳般的纤腰,修长无瑕的双腿,茂密的幽壑……仿佛是跳舞的艳女,做着各种妙曼的妩姿媚姿,风情无限。
  柔柔一半陷在阴暗里,另一半曝在月光下。
  阴暗是沉重的,月光却是轻飘飘的银,光影的斑驳使柔柔具有了一种美仑美美又可疑可怖的力量,犹如一瞬间从深埋的地层横空出世的一幅油画。
  披散的秀丽长发半遮着俏脸,柔柔被这楚江南这出人意料的举动搞得头晕目眩,浑身虚脱,她来回转动着身体,两条夺人魂魄的腿交缠开合,呈露各种妙态,不需要任何言语挑逗,已令人欲念大作。
  刚把柔柔掷离虚空,楚江南手中井中月黄芒陡盛,化出千道寒芒,万点光雨。
  一时之间,天上下地,尽是凛冽刀锋和激动气旋,啸啸生风,呼呼震荡。
  明月当空舞,一刀霸九洲。
  幽冷刀光寒,度尔登极乐。
  乍然遇袭,楚江南虽惊不乱,来不及催运‘天魔金身’,心境却是瞬间沉入井中月境界,‘井中八法’全力击出。
  “铿锵锵……”
  一连串密集的刀、剑、扇交击声音,同时响起。
  莫意闲脚步跄踉,肥滚滚的身子连连倒退,握着逍遥扇的右手轻轻震颤,几拿捏不住,在琉球他便不敌楚江南,此时再见,未战势已弱了三分,胆气被夺,发挥不出平日十层成功夫。
  左边持剑的白衣人打着转倒跌开去,每一转都□出鲜血,胸前纵横交错至少十道以上深可见骨的血痕,手中仍紧握一把只余剑柄,精钢打造的长剑。
  右边偷袭的白衣人惨嚎一声,身形向后暴退,剩下一只连着手腕的断手,手指还紧握着一把锋利的长刀。
  莫意闲和左右偷袭的两人联手一击,却被邪少楚江南利用谋略、武功、机变,悍然击败。
  黄色刀芒渐渐泯灭散去,楚江南持刀而立,面容俊逸,嘴角挂着一抹邪气的笑容,胸膛有一道血痕,显然是莫意闲逍遥扇留下的痕迹。
  左肩和右臂鲜血渗渗流下,顺着身体流到泥土上,全力施展‘井中八法’进攻,以硬悍硬,防御方面自然顾及不全,受伤那是再所难免。
  柔柔的身子此时方才自空中跌下,楚江南猿臂一舒,再次把她搂入怀中,眼神温柔地看着她俏脸绯红的诱人样儿,嘴角露出一抹邪气的微笑,随后附身低头,张嘴吻住了她柔软而香润的樱桃小嘴。
  柔柔脑袋晕乎乎的,突然被人吻住樱唇,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是娇躯实在酥软乏力,连站都都站不稳,哪里还能抗拒?
  楚江南身上散发出阵阵浓烈的刚阳气息,吸入柔柔鼻中,头脑昏沉,娇躯酥软,柔若无骨的肢体紧紧缠绕着对方,瑶鼻轻哼,呼气如兰,檀口微分,犹如蛇吐信般频频吐出香舌,不断探入他口中碰触、卷裹、品咂、吮吸。
  莫意闲滚胖的身形肉球般向后连退十步,脚步重重一踏,站定身子。
  右边断手的白衣人虽流血不止,却是咬牙一声不吭,以未伤的另外一只封闭了断手穴道,倒是一个硬角色。
  左边受创颇重的白衣人胸前不断起伏,呼吸急促,襟前血渍在一呼一吸间迅速扩大,染红了大半边身子。
  四片唇瓣依依不舍地分开,楚江南感受着柔柔成熟美丽的赤裸女体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柔柔早已经是满面云霞,连玉颈都已经晕红一片,她只知道将头埋在楚江南怀里,颤抖得像只鹌鹑。
  两人来不及说话,四周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身穿白衣,面色冷峻,手中提着各式各样兵器的十名武士从四方八面出现,分布在莫意闲三人背后。
  观其精神气度,这些人全是万中挑一的高手精英,加上刚才出手偷袭的两人,这十二人应该就是逍遥门十二逍遥游士了。
  莫意闲面容苍白,脸上肥肉剧烈颤抖,用比女人太监强不了多少的阴柔声线道:“今日就让你们两人一同上路,做一对同命鸳鸯。”
  他说话时用上了内劲,掩盖了周围虫蚁杂声,就在此时,风声响起。
  楚江南临危不乱,收摄心神,再次进入井中月奇异心境,探手贴在柔柔滑嫩坚实的裸背,低声喝道:“出掌!”
  柔柔的赤裸娇躯被楚江南紧紧搂在怀中,突闻他在耳旁说话,仍是不禁吓了一跳,接着内劲透体脉而入,直传上右手,又见前面人影一闪,一个高瘦之极,勾鼻深日的老者恶风般向她呼啸而来,银牙暗咬,豁了出去,纤掌击出。
  黑衣老者眼看楚江南即将命丧在自己偷袭之下,心头正暗自窃喜,右侧劲风压体,刚好是自己的拳击楚江南之时,对方便欺至右侧的空门,连收手回身均来不及的要命时刻。
  心中骇然,黑衣老者出击的左拳猛地偏移,迎上了柔柔的纤掌。
  “啊!”
  拳掌相交,一声惨叫下,偷袭之人全身一震,就像一片树叶般往外抛飞,脸上的肌肉扭曲出难以相信的惊容。
  “原来逍遥门副门主‘鬼影子’孤竹也不过如此?”
  楚江南冷冷一晒,不屑道:“浪得虚名。”
  孤竹暗下杀手,偷袭不成,不过楚江南借力传功,施展隔山打牛,柔柔本身只练过轻功,所以他虽被击退,倒也没受什么内伤。
  第214章芙蓉帐暖
  莫意闲面容苍白,肥肉抖动,嘿然道:“楚兄小小年纪却有如此武艺,莫意闲佩服。”
  楚江南淡然道:“莫门主客气了,这样大股人伏击,我竟还懵然不觉。”
  莫意闲哂道:“我莫意闲在哪里,逍遥帐和逍遥八姬肯定在左近,门人弟子随伴我这主子身边侍候,这也不是什么奇事。”
  楚江南刚要回话,略感有异,一看手中搂着裸女,柔柔这逍遥八姬中最美丽的女子除了莫意闲外从未接触过其它男人,这一刻给这体魄健硕充满男性气息的男子紧搂怀,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情不自禁下反手将对方搂着。
  莫意闲道:“今晚之事,到此做罢,尊驾意下如何?”
  楚江南讶然道:“现下莫门半主实力大增,足够杀死在下有余,何故半途而废?”
  “拜楚兄一刀之赐,纵能杀死楚兄,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也是难料。”
  莫意闲干笑几声,自嘲道:“不如留下三分情面,日后好相见,岂不美哉!”
  楚江南暗叹一声,这莫意闲不愧黑道巨擘,见风使舵的本领实在是自己拍马难及。
  想想也是,纵能干掉楚江南,必须付出巨大代价,莫意闲并不愿意拿自己的命来拼别人的命。
  楚江南一声长笑,道:“莫门主打的确是如意算盘,除非你立誓答应即刻退走,两年内不得干涉东溟派之事,否则楚江南今夜誓死也要留你在此。”
  莫意闲道:“楚兄眼力高明,竟能看出我要经两载潜修,始能康复,冲着你这一点,我便要答应你的要求。”
  话音刚落,他跟着立下誓言。
  深深看了楚江南一眼,莫意闲长啸一声,率着孤竹和十二逍遥游士一齐撤退,为继续“逍遥”而努力。
  此番看似平手,但是莫意闲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仍然杀不了楚江南,他知道自己今生恐怕是无望与他对敌了。
  莫意闲退走的时候,脑中翻转着这样一个念头:“此子若是不死,五年之后,又是一个浪翻云。”
  楚江南其实也是受了内伤,只是强撑而已,但他余威仍在,刚才那惊天一刀,杀的莫意闲慌了神,怯了胆,这才逼得他发下誓言,退去。
  本来他是一路追杀‘魅剑公子’刁辟情的,可是‘魅影身法’的确是来无影,去无踪,追查起来甚是困难,阴差阳错却被他发现了仓楼中的逍遥帐,这才有了刚才这出英雄救美的戏。
  莫意闲方面的人退走之后,楚江南向怀内玉人轻唤道:“可以放开手了!”
  柔柔缠着他的肢体紧了一紧,仰起了微微泛红的脸庞,那是和她一样明亮的眼睛,带着甜美而脆弱的神情,痴痴望向楚江南。
  楚江南正奇怪她不肯落地,自然而然低头望去,刚才他忙于厮杀拼命,兼之柔柔又把俏脸藏在他的胸膛,这时方才首次看清她的容貌。
  楚江南脑海轰然一震,只见那一丝不挂,手脚似八爪鱼般缠着自己的女子,竟是国色天香,艳丽无伦,尤其是一对剪水清瞳似幽似怨、如泣如诉,这就立时感到她丰满胴体的诱惑力,生出男性对女性不需任何其它理由的原始冲动。
  逍遥八艳姬内的首席美女柔柔和他在这种亲热的接触,那会感觉不到这英伟青年男子的身体变化,口中微微呻吟,玉脸红若火炭,但水汪汪的眼光却毫不躲避对方,她自懂人事以来,便在逍遥帐的情欲场内打滚,最懂得好男人,何况是眼前这充满男性魅力的救命恩人。
  楚江南想起此女精通床榻媚惑之术,便有些把持不住,咳嗽一声,道:“你快下来,不然我,我……”
  柔柔樱呵气如兰,娇声道:“柔柔无亲无靠,公子救了我,若不嫌弃,由今夜起,柔柔便跟着公子为奴为妾,公子要怎样便怎样,柔柔都是那么甘心情愿。”
  听柔柔说此后要跟着自己,楚江南暗呼乖乖不得了,萧雅兰虽然出身魔门,学过媚惑男子的异术,但其当初与己相遇时到底还是处子之身,理论知识虽然丰富,但若论实践,却是远远及不上怀中美女。
  楚江南声音艰难道:“你先站起来,找衣服穿上,我们再作商量。”
  柔柔心中一动,在这样的情形下,这气质特别、貌相奇伟的男子仍能那么有克制力,可见并不是贪好好色之徒,幽幽道:“若你不答应让我以后服侍你,我便不下来,或者你干脆赐柔柔一死吧!”
  楚江南体内的欲火愈烧愈旺,知道若持续下去,必然会不顾一切的吃了着美女,道:“什么也没有问题,只要你先下来。”
  柔柔脸上现出强烈真挚的笑容,滑了开来,就那样赤条条地立在那里,柔柔盈盈一福,敛身施礼道:“多谢公子宠爱。”
  楚江南伸手点穴止血,他身上并无准备外伤药,不过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伤口愈合能力胜过常人十数倍,片刻功夫,血已止住了。
  四下里安静无声,楚江南微微一怔,侧头看去,只见柔柔仍赤身裸体站在身旁。
  白细剔透的肌肤,浑圆饱实的酥胸,那对美物不甚巨硕,然而形状姣好,光泽动人,犹如两颗饱满的泪型珍珠,珠光盈润,彷彿呼应着沉甸甸的手感。
  小腹平坦光洁,雪股细绵腴润,紧并的大腿根部有一处怎么也并不起的鼓胀小丘,萋萋芳草,白嫩得像是一枚刚炊好的雪面包子,其间夹着一抹蜜缝,十分诱人。
  楚江南目瞪口呆看着她骄人的玉体,高耸的双峰足以埋葬男人的欲望,双腿间妙处更是光亮潋滟,仿佛正等着人去摘采,艰难地咽了口馋涎,好色男人心中叫道:“不愧逍遥八姬之首,生得这般迷人。”
  柔柔甜甜一笑,道:“公子在想什么?”
  楚江南心头一震,深深吸了口气,压着心中腾起的欲念,道:“柔柔,我……”
  柔柔一副“我全是你的”的样子,秋波流转,媚眼如丝,楚江南先行回到仓内将逍遥帐内碧梦逐渐冰凉的身子用一件衣服盖好,抱起来仓角放好,这才唤柔柔进来。
  逍遥帐内,柔柔毫不避忌的坐在楚江南身旁坐下,雪藕般的纤手挽着他强壮的臂弯,一对丰满高耸的酥胸紧紧压在他的手臂。
  巧笑嫣然,风情万种,柔柔将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凑在楚江南耳边,娇声道:“公子若觉得行走江湖时带着柔柔不便,可将柔柔找个地方安置下来,有空便回来让柔柔服侍你,又或带大夫人、二夫人回来,我也会侍候得她们舒服妥贴。”
  把这能令曾阅美女无数的莫意也最宠爱的尤物变成自己禁脔,那绝对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
  楚江南闻言却不禁哑然失笑,他楚大少是何许人也,有美女当然直接往家里带,哪里用得着金屋藏娇这么费事。
  不过从这个提议,却也能够看出柔柔善解人意之极,而且刚才在逍遥帐内时她面对莫意表现出的不畏死的勇气,的确是一位难得的好女子。
  如果江湖十大美女肯全部嫁给他,加上家里单婉儿诸女,还有朝霞、柔柔……为妾,自己一定是天地间最幸福的男人了,楚江南不禁又开始发起白日梦来。
  但又想起自己现在身价颇丰,但是用度也大,那藏于深山中,真正的东溟山庄所在更是花钱如流水,看来是时候找范良极那老贼头出来商量商量把他的money借给自己的事情了,大不了本少爷不和他争他的云清婆娘便是。
  如果这老贼头不识抬举,嘿嘿、呵呵、哈哈、嘎嘎……那他这辈子就守着那些银子继续当老处男吧!
  胡思乱想间,柔柔站了起来,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全身于摇曳烛火中流动着闪闪的光采,非常诱人。
  转在楚江南身后找出了一个衣箱,柔柔打开衣箱,取了套女装出来。
  柔柔再次出现在他眼光下,将素白榇黄边的衣服遮着胸腹比了比,妩媚一笑,道:“公子,这衣服美不美?”
  柔衣肉光,尤其是胸前那对高耸丰满,浑圆雪腻的圣女峰以及那双丰腴修长,雪白纤美的玉腿,看得楚江南完全没法挪开目光,既然美人已经委身自己,他看起来当然是落落大方,丝毫不感到有何不妥。
  柔柔被他看俏脸微红,娇声道:“公子,我可以穿衣吗?”
  楚江南艰难地点点头,心想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确非占有这尤物的时刻。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逍遥帐中响起,柔柔穿起衣服,她身材高挑,天生就是衣服架子,衬起她娇人的美好身段,高耸浑圆的双峰,不堪一掬又充满弹性的纤腰,修长的双腿,一身赛胜冰雪的嫩白肌肤,确是迷人至极。
  只不过箱子里并无亵衣,现在她外衣内空无一物,若在街上走着,以她的容色身材,必是使人惊心动魄之极。
  柔柔欢喜地望向楚江南,愕然道:“公子,为何你一脸苦恼?”
  楚江南眉头微蹙,轻轻叹了一口气,脸显愁容,似乎真有什么心事悬而未决。
  柔柔来到他身前,盈盈跪下,纤手环抱着他的腿,仰起俏脸道:“公子是否因开罪了莫意而苦恼,若是那样,便让柔柔回去,大不了便一死了之。”
  楚江南慌忙伸出一对大手,左手紧捏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右手紧搂住纤细柔软的腰肢,脸靠向白嫩光滑的脸蛋,柔声安慰道:“不要胡思乱想,区区莫意闲我还没有放在眼中,我担心的只是自己的事……”
  原来他色心一起,立时忆起楚素秋,心中的苦恼,自是不在话下。
  柔柔将俏脸埋入他宽阔的胸膛,稍显凌乱的秀发铺上了他的小腹,神情坚决,眼神认真,轻轻道:“只要我知道公子宠我疼我,就算将来柔柔有什么凄惨的下场,也绝不会有丝毫怨言。”
  第215章逍遥帐中
  封建时代的女性总的来说都是挺可怜的,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民主,没有什么妇女权益,柔柔一番内心自白,楚江南听来在满足自己男人虚荣心的同时,却也感觉到了一丝压力。
  柔柔对楚江南其实并无什么奢求,她要的很简单,楚江南会给她,给她的会是远远超过她那颗小小的心所能够承受的幸福。
  两人说了会儿话就准备起身离开,毕竟碧梦刚刚才在这里香消玉殒,作为无神主义者,楚江南并不觉得什么,但死者为大,他也不好太过放肆。
  要不要把逍遥帐一并带走?这是楚江南在思考的问题,他现在一个人明显是办不到这一点,但是要不要雇佣几个伙夫,把莫意闲的招牌给抗回家……
  就在楚江南正在思考这个比较有深度的问题时,忽听一声嘤咛,柔柔娇躯一颤,酥胸在楚江南手臂上轻轻摩挲起来,玉靥酡红,便如醉酒一般。
  楚江南眼神关切中带着一丝细疑惑,轻声问道:“柔柔,你怎么了?”
  柔柔额上沁出薄汗,美眸似睁似闭,波光盈盈,直要滴出水来,低声道:“公子,那香,香……是,是……”
  楚江南见她说话时神态娇羞,眼神闪烁,大手一手,将她丰腴的娇躯搂入怀中,柔柔顿觉身子软绵绵的,腿间竟生出一股异样烘热,神思不属。
  柔柔提到“香”难道是这沉香有异?楚江南百毒不侵,倒是不惧,轻轻嗅了嗅,香气弥漫,丝丝香气,沁人心脾。
  逍遥帐中就有一方铜鼎,燃烧着上等沉香,丝丝烟气弥散在空气中。
  沉香,木质、细致,甜而带异国情调,余香袅绕,皇亲贵胄和富商大贾、才子佳人都爱玩这调调。
  中国盛唐时的“贞观之治”长安成了世界科技中心。人们的生活质量有了极大的提高,衣、食、住、行都讲究享受,琴、棋、书、画成为时尚,吃的文化、酒的文化、茶的文化、各种文化相继发展起来,熏香也成了艺术。
  当时公认焚香“极品”为佳楠;次为沉香,沉香又分为四等,即沉水香、栈香、黄熟香、马蹄香;再次为檀香等,可见当时评香水平之高超。
  楚江南先时不以为意,莫意闲身为黑榜高手,当然有自己的派头,可是柔柔如今这么一说,他也察觉出一丝古怪来。
  柔柔美眸含羞,饱满的酥胸急遽起伏,前襟贴浮出两座挺拔的乳峰形状,峰顶两枚小小突起,犹如樱核,看来分外惹怜。
  看怀中如玉佳人的娇姿媚态,楚江南仔细辨别之下,终于发现空气中檀香烟气里参合着丝丝靡靡淫香,有催情鼓欲,刺激男女身体欲望的作用。
  两人在逍遥帐中多时,楚江南自是融合白貅血肉,万邪不浸,即便没有得天独厚的先天本钱,他如今也是内力深厚,踏足先天之境的高手,区区淫香连莫意闲都拿来调情逗乐,增加房事间情趣,自然奈何他不得,但是柔柔却不同,她虽也练过功夫,但却是为了习舞,讨莫意闲欢心而练的轻功,自是抵挡不住这通过呼吸深入身体的催情淫香。
  柔柔十根青葱般修长玉润的纤纤玉指抚弄衣角,丰腴有致的惹火娇躯在楚江南怀中难耐地扭动着,仰起红扑扑的俏脸,媚眼如丝,柔声道:“公子,人家……人家的身子好难受……”
  嗅到她温香的少女吐息,楚江南稍稍仰头,距离微微拉开,却是把这含羞妩媚的如玉佳人看得更加清楚。
  只见柔柔两条细细的胳臂之间,夹着一对硕瓜似的傲人巨乳,浑圆的乳形沉甸甸的,乳廓居然超过了肘弯。
  她乳质极是绵软,两臂一夹,锁骨以下颇为平坦,双乳的重量全都沉到了泪滴状的双峰下缘。
  楚江南一见她便觉得淫欲勃兴,简直到了莫名其妙的程度,眸中赤芒一闪而逝,吞了口唾沫,道:“柔柔,我……”
  还来不及说什么,下身忽一阵酥麻,美得他微微仰头,忍不住闭目吐息,原来是柔柔隔着下裳,伸手拿住了腿间之物。
  柔柔对男女交媾之事颇为精通,品箫弄玉的手段随手拈来,无不妙到巅毫。
  “公子,舒服么?”
  睁着水汪汪的杏眸,柔柔编贝般细密洁白的皓齿轻咬柔润樱唇,秀巧翘起的琼鼻里一阵轻哼,纤手拉开楚江南裤头,轻轻褪下。
  楚江南只觉柔柔的玉手掌心柔腻至极,彷佛丝绸上敷着一层珍珠细粉,身体忍不住一阵哆嗦,虚瞇着眼睛,微微挺起腰身,低声调笑道:“纤纤素手如霜雪,檀口生津侍玉箫……”
  柔柔小小心思里转的都是些如何取悦楚江南的念头,柔嫩的掌心肌肤,和着些许滑腻香汗,片刻之后,俯下身去,凑过臻首,张开樱桃小嘴,将楚江南的男儿事物纳入口中……
  楚江南身体一阵酥麻,不自主地向前挺腰,双手攀上柔柔胸前那两团硕大绵软、酥酪也似的妙乳。
  敏感的乳侧一被握住,柔柔“嘤”的一声,娇躯一颤,忍不住将身子凑向前去,让楚江南抚摸起来更为舒服。
  果然是技巧高明,可以说是楚江南来到这古代世界之后,享受到的最厉害的箫技,他隐隐中竟然有了一丝泻意。
  春情燃烧,欲罢不能,楚江南伸手轻抚着柔柔乌黑秀丽的长发,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道:“柔柔,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柔柔抬起臻首,嘴角沾着一丝白沫,美眸闪烁着晶莹泪珠,楚江南急忙伸手把她抱入怀中,轻言抚慰道:“傻丫头,从今往后,你就留在我身边作个快乐的小女人吧!”
  “公子……”
  柔柔嗯嘤一声,俏脸绯红,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楚江南知道她受淫香影响,神智已经开始昏沉,自己被这样一个女人如此赤裸裸的引诱,也是到了忍耐的极限,加上这些天来,左诗和楚素秋都是两个能看不能吃的女人,他憋得有多辛苦,那是只有自己才明白。
  楚江南动作麻利的将身上的衣物三下五除三扒了个精光,把自己还远成最原始的赤裸裸状态,柔柔性感惹火的胴体立刻偎了过来,仿佛是扑火的飞蛾。
  柔柔接触到楚江南阳刚气息十足的健美身躯,仿佛一下子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他的怀中,那高耸坚挺,浑圆鼓胀,没有丝毫下垂的双峰紧紧贴压在他的胸膛。
  楚江南将手伸向柔柔衣衫的腰间锦带,隔着薄薄的丝滑布料碰触到那滑嫩的肌肤,他手尖轻轻一颤,柔柔雪腻的胴体也跟着一阵颤抖,紧闭的樱唇溢出一声呻吟。
  深深吸了口气,楚江南慢慢拉开锦带,分开薄纱,一片雪腻粉嫩的肌肤出现在他灼热的视线下,洁白乳峰上的两点寒梅含羞绽放,楚江南低头埋在那双峰之间,嗅吸起来,一股浓浓乳香混着女儿家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沁入五脏,游遍六腑。
  将脸庞埋在柔柔胸前那两座高耸丰满的滚圆双峰间挤出的深邃乳沟之中,乳肌滑腻,乳香阵阵,体温灼人,细汗微浸。
  楚江南慢慢从那条深邃乳沟中抬起头来,转而将乳峰顶上那点嫣红寒梅含入口中,柔柔檀口微分,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纤纤玉手将楚江南的头部按向自己高耸雪腻的坚挺酥胸,那饱满的丰乳更是向前高高挺起,仿佛要将他活活溺毙在那雪峰美肉中。
  楚江南的一只手顺着柔柔露在外面的滑腻柔嫩,没有丝毫赘肉的平坦小腹向下滑去,隔着双股之间的薄纱朝她双腿间神秘妙处前进。
  当楚江南的大手按在柔柔双腿间那散发着微微热气的幽处时,逍遥艳姬香唇轻启,发出一声撩人的娇吟。
  随着楚江南的手指在那敏感的妙处滑动,柔柔那开了头,起了调的娇吟根本就停不下来,一路走高。
  楚江南听着在自己耳边软语娇吟,大手已经不满足与隔着那层薄纱隔靴搔痒了,于是那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慢慢滑到柔柔盈盈不堪一握的纤柳细腰,扣住那素白色亵裤的边沿慢慢向下拉去。
  柔柔虽是头脑昏沉,媚眼迷蒙,春情勃发,可是下身一凉,却是清楚的感到自己的贴身亵裤正在被楚江南给向下拉着。
  当楚江南的手拉着亵裤滑到她饱满肥美的雪白香臀时,柔柔微微的将翘臀抬起,配合着他的动作,褪下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羞之物。
  楚江南见柔柔如此配合,知道她肯定是春情荡漾了,但是似乎自己刚才的一番言语,又打消了她主动媚惑自己的最初想法,于是只能自己主动一点了。
  一鼓作气的将亵裤脱下,楚江南感觉自己不但越来越善解人衣,而且还越来越善褪人裤,进步是日此之巨大,显然和他平日里兢兢业业,勤学苦练是分不开的,简直就是不懂就问,懂了就练,熟能生巧,老师最喜欢学生的楷模和榜样。
  柔柔两条丰腴修长,纤美雪白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美腿从那亵裤中抽出,楚江南将手中的薄薄的素色亵裤随意一抛,自空中翩然飘落。
  看着平躺在床上的雪白娇躯,尤其是此时柔柔的小手放在自己双腿间,将那诱人的风景给遮住,不过却有几根不甘寂寞的乌丝从纤细的手指间探出头来,在那雪白粉腻的双股之间,黑白映衬,显得那么诱人欲动。
  楚江南的大嘴立刻在柔柔的娇呼声中落在那平坦的小腹之上,舌头在她粉腻的小腹上亲吻着。
  柔柔的双股猛的夹住楚江南的脖子,小手更是将楚江南朝自己的小腹上按着,口中的娇吟声变得更加的急促。
  楚江南慢慢将夹着自己脖子的修长的双腿分开,凑近身体,双手抬起柔柔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腰身用力向前一送……
  “啊……”
  柔柔愉悦之极的呻吟一声,双腿情不自禁地盘在楚江南腰间。
  第216章素女九法
  柔柔是莫意闲收养的姬妾,擅长歌舞和床榻媚术,身体由于自幼练舞,常年锻练,柔韧性可以说是极佳,所有楚江南能够想出来的淫靡姿势,她的身体都可以轻易地摆出来。
  《素女经》中国古代最重要的一本性学著作。此书据后人考证,可能是在战国至两汉之间完成,并在魏晋六朝民间流传修改的。书名最早出现在晋朝葛洪所著的《抱朴子内篇.遐览》中,作者不详。
  《素女经》强调,性和人的身体强弱是相互影响的,在男女房事方面,提出了较系统的论述,认为性是一种顺应自然的行为,压抑性欲、杜绝房事是有害的;但房事要掌握节度,可使“男致不衰,女除百病”而不知规律蛮干则会“渐以衰损”为此,书中提出了节度在于“定气、安心、和志,三气皆至,神明统归”在房事技巧方面,详细阐述了关于男欢女爱具体姿势的“九法”可是面对身体素质千百倍于自己的楚江南,素女经九法,龙翻、虎步、猿博、蝉附、龟腾、凤翔、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柔柔才堪堪只用了两法,便彻底没了力气。
  不过就单单是龙翻虎步这两石法也让楚江南感觉妙不可言,前所未有的兴奋刺激。
  楚江南已弄得柔柔梅开二度,却兀自不肯罢休,现在正将她的一条丰腴有致的美腿推到自己的肩膀上,让柔柔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立在逍遥帐中,一股股的粘滑液体随着他的进出顺着她那支撑身体,粉腻雪白的大腿滴落在床单之上。
  “啊……”
  柔柔口中娇吟连连,一只纤柔素手扶在楚江南的肩膀,一只白皙玉臂却是帮着楚江南将自己的劈开的雪白美腿扶住,俏脸绯红,变幻着各种极乐的神情,檀口微分,媚眼如丝。
  随着楚江南的一阵快速的急冲,终于欲望爆发,热流直接冲进柔柔身体最深邃娇嫩处,被他元阳一冲,柔柔感到小腹一阵收缩,娇躯一颤,大腿蓦地绷直,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急涌而出,那温润的液体慢慢顺着那粉嫩的大腿上,滑出一道湿湿的痕迹。
  柔柔将搭在自己肩头的修长玉腿放下,她的身子一阵摇晃,毕竟单腿独立这么长时间而且还要时刻的承受着楚江南那要命的冲击,虽然柔柔的身体条件极好,可是也难免的会玉脚酸麻,甫一离开楚江南的身子,当然会晃动不止。
  楚江南将柔柔的香软娇躯抱在怀中,两人双双倒在逍遥帐中。
  兀自贪恋柔柔美妙的胴体大手在她的布满了晶莹汗珠的娇躯上游走着,柔柔曲线玲珑的女体偎在楚江南的怀中,闭着美眸,神色恬然满足。
  楚江南目光温柔的看着软软昏睡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轻轻拉起一边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将那丰满迷人的娇躯完全掩盖在床铺之下,才拥着她满意地进入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东方泛白,天色微明,沉沉睡去的楚江南这才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肢体正和柔柔白嫩嫩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因为昨晚非常劳累的缘故,柔柔依旧熟睡着。
  没过多久,柔柔悠悠转醒过来,嗯,被一根硬硬的,不断轻轻跳动的烧火棍顶在自己双腿间,能睡着才是怪事。
  柔柔春梦初醒,星眸半闭,脸颊晕红的娇俏模样,看的楚江南心中一荡,身体自然而然有了反应。
  “啊……”
  娇呼一声,柔柔柳眉微蹙,楚江南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略一思忖,旋又释然,想来是自己昨夜自己折腾的太厉害了,佳人到现在幽谷受创,不堪再战。
  楚江南眼神尽是温柔和疼惜,有些歉疚道:“还疼吗?对不起,我……”
  柔柔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伸出玉手掩着他的嘴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楚江南这现代人的温柔当然不是莫意闲这莽夫能比,在以往,如果莫意闲想要,他会像猛虎恶狼一样扑过来,撕去柔柔的衣裙,然后粗暴地蹂躏她和其他姐妹。
  但是现在楚江南所变现出来的那种温柔,那种发自内心的对自己的尊重,那种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疼爱怜惜,柔柔感觉非常甜蜜,一颗心也自此牢牢牵在他身上。
  楚江南看着眼前这已经属于自己的绝世娇娆,温柔的将她的脸颊捧着和自己正视,语气坚定道:“柔柔,以前的一切都过去了,从今往后你就留在我的身边,我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伤害到你,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柔柔哪里听过如此霸道却又震颤人心的话,思及过往种种,她觉得甜蜜的心痛到了极致,晶莹如玉的泪珠划过她白嫩光润的脸颊,就像是断链的珍珠。
  楚江南有些慌了,柔声问道:“柔柔,你怎么哭了?”
  柔柔轻摇臻首,直接将赤裸的雪腻娇躯用力挤入他的怀中,献上了自己灼热的樱唇。
  柔情蜜意了一阵,楚江南和柔柔两人起身整理,身上有着欢爱后留下的痕迹,但是由于无条件清洗整理,也就只有凑合一阵了。
  逍遥帐帐中到处是欢爱后的痕迹,柔柔娇媚诱人的娇躯仿佛从滚水中捞出的水煮白虾一样,香汗淋漓,娇嫩的肌肤散发着男女交媾后特有的气息。
  粉嫩白皙的娇躯,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耸的玉乳,浑圆挺翘的隆臀,肿胀不堪的幽谷,尽是斑斑淫迹,可见昨夜战况之激烈。
  两人悄然离开,碧梦的身后事也是楚江南着人料理,虽是人命官司,但涉及黑榜高手,想来报官却也无人敢于受理,而且碧梦的身份只是一个姬妾,地位低贱,几乎不受法律保护,最多也就赔钱了事。
  楚江南携柔柔回到客栈,左诗刚刚醒来,尚在梳洗。
  三人见面,楚江南把柔柔的来历,以及过往悲惨经历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同情心泛滥的左诗不出他所料的整个哭成了泪人儿。
  丧事操办的很简单,这是柔柔的意思,只盼碧梦入土为安,不愿再用凡尘俗事影响到她。
  耽搁了大半天功夫,楚江南一行人再次回到怒蛟岛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
  怒蛟岛,清溪流泉,二楼。
  楚江南和左诗相对而坐,桌上是左诗和柔柔两女亲自下厨弄的小菜,还有一瓶新酿的清溪流泉。
  楚江南并没有把柔柔当成侍婢看待,三人坐了一席,有说有笑,晚饭在温馨而甜蜜的氛围下结束了。
  现在身处一个没有电的时代,天一黑楚江南就显得有些不适应,没有电视、没有电脑,看到烛光下的左诗和柔柔两女做着针线刺绣,楚江南心中暗想:“自己现在若提议上床睡觉,她们应该不会反对吧!如果她们实在睡不着,我们三人可以一起研究一下关于如何更和谐的进行双飞和3p这种增进大家友谊程度的话题。”
  楚江南大致算了一下,现在也就相当于晚上七点多钟,一个在现代社会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青年是不会这么早就有睡意的,当然不是说上了床就必须睡觉,他完全可以“干”点别的,乐此不疲的干到很晚才进入梦乡,接着便是一觉到天亮。
  更让楚江南期待中带有一丝紧张的是左诗今晚会不会留下来睡在自己这里?当然按照她的性格推断,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昨夜能得她倾情一吻,已经超出楚江南的预料了。
  解开了左诗的心结,那所谓的三年之约其实已经只是形式上的东西了,只是现在她刚刚才算是对自己敞开心扉,无所保留,自己就立刻提出那样在他看来完全是合情合理,可是在女方看来却是羞涩害臊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而且左诗的丈夫过世还未满七七,现在即使她委身楚江南,多半心中也有间隙,反而不美。
  算了,还是再等等吧!最后楚江南想了想,还是决定忍了,等下次有机会再摘采这朵娇花吧!
  男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话虽说的掷地有声,可是只有天知道楚江南是不是因为昨夜和柔柔在逍遥帐中春风数度,梅开几回,泄了心中欲念,这才强忍着没有摘采左诗这朵到手的鲜花。
  而且,现在还有一个更迫切的问题摆在楚江南面前,凌战天去和人谈判的消息并不是什么秘密,虽然不知道要去多久,不过想来最迟不过后天就应该回来了,一个叶真,一个陈通,两人绑在一起比之怒蛟帮右先锋鬼“索凌”战天还是要差上那么一截。
  楚江南必须要在凌战天回来之前,搞清楚为什么楚素秋会变成那样,她原本该是和左诗一样,坚贞娴熟的女子啊!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会出现如今这样的变故,思前想后,楚江南感觉也许还是和山洞中那条白色的怪蛇有关……
  幻想中左诗宽衣解带,投怀送抱的事情果然没有出现,左诗没有留宿清溪流泉,而且还带走了柔柔。
  楚江南,囧!
  深夜,楚江南施展轻功,腾跃飞奔。
  哄着令儿睡下之后,楚素秋也梳洗一番,合衣睡下。
  没过多久,睡梦迷蒙中的胴体就开始变得燥热起来,楚素秋雪白的小手宽衣解带,随着腰带的解开,露出光润圆腻的香肩,温润如玉的肌肤就渐渐地显露在空气中。
  楚素秋俏脸嫣红,娇躯平躺在秀榻之上,修长的玉腿缓缓的分开,口中流露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楚素秋修长丰腴的雪白双腿微微分开,下身薄纱亵裤所包裹的神秘地带己是一片狼藉。
  渐渐的,身体中那股冲动已经压抑不住,楚素秋的面色越发的潮红起来,就连那白皙的脂体也渐渐的弥漫着一层红晕,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伸手解开亵衣,露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玉峰,皓白素手攀上自己丰满的酥胸揉搓起来,另外一只玉手向下身探去……
  第217章鸳鸯浴春
  “啊……要……嗯……唔唔……”
  不知什么时候,楚素秋柔嫩鲜红的樱唇间竟然发出一声声令人羞涩地呻吟。
  楚素秋美丽如仙的绝色丽靥娇晕如火,羞红阵阵,感觉自己小腹处像是升起了一团火一般,就连下身也渐渐的传来麻痒和湿润的感觉。
  两条修长的玉腿现实紧紧闭合,摩擦了一阵,然后又缓缓分开,露出那销魂的三角地带的阴影以及一大片的湿漉漉的痕迹。

  一只雪白的小手顺着平坦晶莹的小腹缓缓的滑进了亵裤之中,渐渐地向着双股之间滑去,消失在那亵裤掩盖的神秘之间。
  楚素秋紧紧抿着的柔润香唇中流露出一声销魂之极的呻吟声,纤纤素手轻轻动了起来,动作并不生涩,显然拥有这方面的经验。
  一股酥麻之极的感觉从小腹切升起,流转全身,楚素秋发出一声让她自己听了都感到无地自容的销魂呻吟,翘臀更是一阵抖动,一股热流竟然喷涌而出。
  俏脸之上的那副满意之极的神色以及那无意识的抽搐不己的雪白的大腿,都说明了她在自渎中达到了高氵朝。
  直到从舒爽快美的巅峰跌落谷底,销魂蚀骨的余韵慢慢退去,双腿间传来一阵湿润冰凉,俏脸绯红的楚素秋这才翻身下榻,擦身穿衣,她看了熟睡的令儿一眼,朝着浴室走去。
  窗外月黑风高,适合夜行采花,当然也有人的的确确是这么做的。
  就在楚素秋浸泡在浴桶中,身心舒畅,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的时候,她却不知道,厢房紧闭的门扉正被人轻轻推开,不请自来的楚江南几乎是大摇大摆的进了她的房间。
  第一次来的时候,尚有点小生怕怕的感觉,第二次却是做的理直气壮,就和进自己家门差不多,都不需敲门的,这也从一个侧面体现了楚江南的脸皮厚度。
  楚江南锐目如电,第一时间看向楚素秋的床榻,只见床榻边缘浸湿了一大片。
  走到近处,伸手一摸,冰冰凉凉、湿湿润润、粘粘稠稠,楚江南嘴角泛起一抹邪气的弧度,他将摸过床榻的手指放在鼻端轻轻嗅了一下,一股淡淡地腥骚味传入肺腑。
  “这是……”
  楚江南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手指,只觉小腹窜起一股炽热焚天的火焰,精神亢奋不已。
  心中的欲兽被楚素秋私密羞处流出的花露释放出来,咆哮、吼叫、狂奔、腾跃……
  如果不是那夜见过楚素秋自慰的浪荡模样,楚江南也许还可能忍得住,因为着可能是春梦所致,并不一定是美人自渎。
  可是现在的楚江南,听着旁边的浴室里传出的阵阵“哗啦啦”的水声,色心萌动的他知道楚素秋现在赤裸的身体肯定很需要有人来安慰。
  虽然不知道凌战天为何冷落娇妻,疑惑楚素秋欲望突然变得强盛到丈夫也无法满足,但楚江南很愿意成为这个慰藉美人芳心的人。
  悄无声地推开浴室的大门,楚江南走了进去,只见浴室里热腾腾的雾气从一方屏风后冒出,空气中满是温暖的气韵。
  楚江南绕过浴室里的那方屏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椭圆形状得大木桶。
  楚素秋全身赤裸,废话,你见有谁洗澡穿着里三层外三层?即便有,那不是身体有病就是脑筋有问题。
  美眸虚合,似睁似闭,俏脸泛着娇媚的晕红,楚素秋雪腻娇躯整个浸在木桶中,那蒸腾地浓浓白雾正是来自桶里的热水,单是看水雾弥漫,就能推知水温正热,浸得人通体舒泰,烦恼忘却。
  乌黑秀丽的长发打散披落,被沾湿得发束一缕缕垂落在木桶之后,楚素秋两条雪酥酥得细直藕臂轻轻搁在木桶边缘,姿态写意,就像一幅安静恬然的画卷。
  当然要看你以什么眼光来欣赏,有人用艺术的眼光欣赏色情,有人恰恰相反,楚江南显然是后者,他向来和艺术绝缘。
  楚素秋裸露在外的肤质细润娇嫩,线条姣好的腋窝来,腋下光洁,没有丝毫杂丝,令人忍不住想凑上去轻咬细吻,细细舔舐。
  微波荡漾,涟漪阵阵,楚素秋的酥胸耸出水面,就像一对白腻柔软的半球,晶莹的水珠沿着浑圆饱满地弧面滑落,水下隐约两点细嫩嫣红,在荡漾的水纹下显出淡淡地浅橘色酥柔粉润。
  楚江南看傻了,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其实他现在的状态是属于非法闯入,在国外完全是可以击毙的,即使在国内,也是可以打110的,所以就算他想说也不敢说,还是用行动证明一切好了,楚江南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有些腼腆,却身体力行的人。
  楚素秋似乎是疲惫到了极致,雪白修长的粉颈倚着木桶边缘,微微向后仰着,巧致光润地下颌抬起稍许,丰满鼓胀得硕大胸脯起伏有致,上下晃动,荡出阵阵乳波肉浪,好不迷人。
  楚素秋瑶鼻中发出一阵轻细微鼾,竟是在浴桶中睡着了,适才楚江南推门而入的响动,居然都没能将她惊醒,其一证明他潜入的功夫通过多日的勤加练习已经更上层楼了,其二也侧面说明楚素秋是如何的疲倦。
  待得片刻,腾腾热气从微微隙开的门窗逐一散去,木桶里如玉佳人的赤裸娇躯更是一览无遗。
  楚素秋身材玲珑娇小,双腿比例却极为修长,两条粉光致致的笔直玉腿交迭在桶中,腿心夹着一团白皙饱腻得浑圆隆起,萋萋芳草在水中飘散,不住轻轻晃荡,让看见的忍不住想要扑上去,拨开云雾,显露内里乾坤。
  楚江南喉头滑动,“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只觉面红耳热,心跳加速,忍不住正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忽听门外一阵急促细密的脚步声响起,一把稚嫩嗓音透过屏风,唤道:“娘,娘……”
  楚素秋嘤咛一声,还未睁眼,犹带鼻音得腻嗓子无比娇慵:“令……令儿……”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但打乱了楚江南正欲展开的动作,而且还惊醒了在木桶中熟睡过去的楚素秋。
  青葱玉指轻轻揉揉额角,楚素秋正欲起身,忽见楚江南僵立在桶前,她羞呼一声,秋赶紧掩胸坐下,“哗啦啦”溅起大片水花。
  令儿推门而入,听见屏风后水花四溅,叫道:“娘,你在洗白白么……”
  洗白白,楚江南闻言差点喷水,貌似他嘴里除了口水也没什么其他的可喷。
  楚素秋定了定神,双颊泛着娇媚的潮红,也不知是羞是怒,抑或被热水的有些晕陶,一只白皙莲臂轻掩酥胸,一只纤纤玉手遮着腿股。
  狠狠地瞪楚江南一眼,示意他噤声,楚素秋柔声道:“令儿,你,你别,别进来……”
  楚素秋身材丰腴,一双白皙莲臂,娇嫩柔荑,纤纤十指自是致细秀巧,想掩住高耸的酥胸那两只浑圆丰满的雪白玉乳,简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且很有点欲盖弥彰,把人的视线吸引过去的反作用。
  楚江南不敢轻易动弹,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若是被令儿看见自己在这里,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到时候他给凌战天这么一说,嘿嘿,乐子可就打了。
  可是就在眼前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楚江南的下身却不听话的和主人唱起了反调,胯间高高撑起一个蒙古包,落在楚素秋眼中,好色男人生出尴尬感觉。
  楚素秋编贝般洁白细密的皓齿轻轻咬着柔润性感的樱唇,芳心又好气又好笑,她眼神羞恨难明地瞪了他一眼,眸光又狠又娇,衬着雪靥潮红,楚江南只觉平生所见女子,从来没有如她这般明媚娇媚者,再次让他感叹楚素秋这曾经连浪翻云等诸多风流少年都拜服在其石榴裙下的如玉佳人所拥有的绝世魅力。
  但是,楚素秋的话明显没有什么作用,娇音方落,令儿却一边唤着娘,一边绕过了屏风,进到了里面来。
  令儿见自己娘亲独自在木桶中,只拿一件晨褛掩住桶面,四周空空荡荡,浴室里除了那只沐浴木桶外,仅有一座披满衣物得黄梨木架。
  楚素秋俏脸绯红,总算她心思机敏,咬了咬唇珠,柔声道:“令儿,你……你怎么进来了,为娘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么!”
  “娘,娘,床,床湿了……令儿睡的好难受……”
  令儿自顾自地抱怨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楚素秋的尴尬脸色。
  对于这个问题,楚素秋明显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令儿却已经替她想好了答案,只听他操着稚嫩的同声道:“娘,是不是,是不是娘也像令儿一样,在床上嘘嘘了……”
  楚素秋脸色“唰”的红透了,仿佛要整个燃烧起来一般,她深深吸了口气,可是高耸的酥胸仍然狠狠地,剧烈地晃动着,荡漾出大片雪白的乳浪肉波。
  俏脸滚烫灼热就像炭火一般的楚素秋娇音中罕有的带着一丝颤声道:“令儿,娘在沐浴,你在外面等一会儿,娘洗好了就来陪你……”
  令儿笑了笑,答应一声,脚步声动,随即屏风后传来门轴转动得“咿呀”声响,房门轻轻关上,楚江南和楚素秋两人始才松了口。
  楚素秋背靠木桶边缘,娇躯端坐不动,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轻轻拍了拍浸湿的晨褛,楚江南猛然冒出水面,大口呼吸。
  “嘘……”
  楚素秋玉指压在柔润的唇瓣上,示意楚江南不要发出声响,左手纤细修长的食指往前一伸,轻轻柔柔地按着他着嘴唇。
  楚江南大口喘息,朦胧间只觉唇上一点腻润肤触,忍不住张口轻咬。
  “啊……”
  楚素秋“嗯嘤”的一声,贝齿轻咬芳唇,雪白的身子轻微颤抖起来。
  木桶不算宽大,根本容不得两个成年人并坐洗浴,楚素秋借着说话引开令儿得注意力,先让楚江南坐在桶中,自己再跨坐在他身上。
  两人动作极轻极慢,令儿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当然没有察觉。
  第218章素秋荡情
  楚素秋浑身赤裸,一双修长笔直得纤细美腿含羞分张,跨过楚江南腰际,坐在他大腿上,而下身私密处惊觉一物顶了上来,隔着丝绸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娇嫩,不觉心慌意乱,双手撑着木桶边缘,便要直起身来。
  谁知方才稍稍离开些许,楚素秋心底顿时泛起一阵空虚感觉,犹犹豫豫之间,丰腴细润得如柳蛮腰已被一双有力的手掌握住。
  楚江南身体发热发烫,温度惊人,脑筋有些混乱,双手刚刚触及楚素秋滑腻娇嫩的肌肤,便再也放不开,仿佛被紧紧黏住。
  一股狂野欲念自身体最深处沸腾翻滚起来,难以抑制,楚江南也不想抑制,他忍不住低头凑过头去,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嘴唇亲吻着楚素秋雪白滑腻的乳肌,一只大手攀上了她浑圆巨硕的左乳。
  楚素秋胸前玉乳饱满硕大,乳质却极其绵软,楚江南握着她的左乳恣意揉捏,细绵柔软得乳肉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和他躲着猫猫,每当他用力的时候,就会溢出指缝,无论怎么抓,都难以握实。
  揉搓挤压间,楚江南忽然感说觉掌心有一点硬蒂突起,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这是楚素秋动情的表现。
  楚江南揉得兴起,忍不住大嘴顺着雪白乳肌一路向下,牙齿轻啮着柔嫩的蓓蕾。
  “啊……啊啊……不……不要……”
  楚素秋双峰失陷的一瞬间,她娇躯一颤,芳心如麻,胸口又酥又麻,微微刺疼中带着丝丝美妙快感的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自己有多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了?战天自从被浪大哥救回来之后,就变了,他再也没有碰过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到底怎么了……
  楚素秋的身体本能地闪躲推拒,软弱无力地挣扎着,可是她的心也同样想挣扎抗拒么?
  这样的欲拒还迎只是令楚江南变得更加兴奋,欲念如潮,他不顾楚素秋纤纤小手地推拒拦阻,尽情揉捏着如玉佳人胸前那对高耸醉人的柔软双峰。
  楚素秋娇喘吁吁,湿发紊乱、双颊娇红,柔弱的模样与平日的端庄贤淑有着天壤之别,更加诱人欲动。
  楚江南双目泛赤,剧烈喘息,紧搂着楚素秋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柳腰,从她雪白修长的玉颈侧面一直吻到她高耸的酥胸顶端,下颌硬如尖毡的细密胡根,刮得楚素秋又痒又疼,心中却没有丝毫反感和厌恶。
  楚江南侵略霸道的动作,身体散发出的阳刚气息,男儿魅力令楚素秋意乱情迷。
  他铁一般得结实臂膀、稍显粗野又不失温柔的亲吻,还有一直那挑逗的手法,都是楚素秋这种成熟妇人无法抗拒的。
  楚素秋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拒绝他,她丰腴胴体不停发抖,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猎物,越是挣扎,却发现只是徒劳无功的越陷越深。
  “不要……不要!放……放开我……”
  楚素秋抡起粉拳,捶打他着楚江南的胸膛,为了避免双峰沦陷魔掌中,她扭动蛮腰,挺耸翘臀,无用地挣拒着,一双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紧紧夹住楚江南结实的熊腰,不让他褪下自己的下裳,释放那蠢蠢欲动的凶兽……
  这个时候,她甚至忘了屋外的令儿,好在尚有一丝清明的楚江南还省得,他气随意转,张开天魔场,隔绝了浴室里声音传到屋外,保证即使两人在里面歇斯底里,翻天覆地,睡在房中的令儿也不会听见。
  木桶里春水荡漾,珠花四溅,激烈的肉搏带着浓烈的情欲和挑逗,空气暧昧温热,气氛淫靡炽欲。
  欲火支配身体的楚江南突然虎躯一震,停了了手中侵犯的动作,楚素秋白嫩光润的脸颊淌下两窜晶莹的泪珠。
  看见楚素秋的无声地啜泣,楚江南陡然惊醒,欲火顷刻间消退得干干净净,他松开紧紧抱着楚素秋纤腰的手臂,让她靠着木桶,自己抽身从木桶中站起身来,跨了出来。
  转过身去,背对着楚素秋,楚江南低声道:“素秋姐,对……对不起……我,我……”
  心中委屈气苦,不觉流下泪来,不过想到令儿就在屋外,楚素秋只是默默伤心泪流,并未发出任何声响。
  “素秋姐,我,我……”
  楚江南最见不得女人眼泪,他忽然感觉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为了一己之欲,却让对自己姐姐般疼爱的楚素秋这般难堪,实在是太不应该。
  “若素秋姐真个怪我,弟弟甘愿自残身体……”
  话音刚落,楚江南猛一咬牙,右手运气朝着自己左肩狠狠拍去。
  “不,不要……”
  楚素秋一惊之下,不及细想,纵身自木桶中窜出,拉住了楚江南右手胳膊,止住他自残身体的行径。
  其实楚江南早就想好了,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若楚素秋不肯出手劝阻,那自己就回去剪个头,换个发型,这样应该也算是自残身体了吧!
  楚江南刚刚咬牙准备狠狠给自己来上一记,以博美人转哭啼为担忧,只觉香风一震,楚江南柔弱无骨的玉手便拉着自己,他眼光一转,却又被眼前景像深深震撼了。
  楚素秋冰雕玉琢的娇躯胴体,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近在眼前向自己展现,那姣好的容貌万中无一,风流的身段根本不像生育过的女人,肌肤比少女还要细腻娇嫩,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发现楚江南目光灼灼,楚素秋猛然醒转,发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就这么光溜溜,赤裸裸的从浴桶中跑出来了,千般悔涩,万分娇羞。
  楚素秋娇呼一声,急忙转过娇躯,将曲线玲珑的粉腻背脊面向楚江南,而他的视线已然下移,落在那两片白面团般高高硕挺的肥美肉瓣上,萋萋芳草自股沟深处顽强冒出,竟是从身后也能看清。
  与此同时,一股燥热感却从小腹窜起,这感觉如此的熟悉,因为实在是太过印象深刻了,就和当日中了白貅的奇淫春毒时的症状一模一样。
  “怎……怎么会这样……”
  楚素秋心中震撼,那燥热感却是来的猛烈,瞬间已在体内经脉游走一周。
  楚江南只见眼中的楚素秋,原本洁白如玉的肌肤,却突然逐渐泛起红潮,他当然知道,这是女子动情的征兆,可是自己明明已经老实下来了,既没有语言调戏,又没有动作挑逗,她怎么会这样?
  心中隐隐有种莫名惊喜的兴奋感觉,楚江南此刻眼中的楚素秋,从原本心目中的天仙圣洁,摇身一变,化成了伸手可得的风情娇娃,心情激动之下,不禁双手前伸向怀中收臂一抱,将楚素秋赤裸雪腻,柔若无骨的娇媚胴体紧紧搂入怀中。
  楚素秋此时正运真气与体内淫毒相抗,楚江南这一动作,心中一惊之下,顿时让她功亏一匮,原本快要压下的淫毒再次窜起,全身敏感的肌肤,被楚江南的男性身躯一贴,瞬间浮出一层娇艳淫靡的绯红,檀口“嘤咛”一声,浑身软弱无力。
  乍听这声荡气回肠的撩人娇吟,楚江南已是欲罢不能,在心中欲念的推动之下,他轻轻松开楚素秋赤裸的娇躯,一手在她胸前高耸玉峰上抚摸,一手往她双腿间娇嫩美妙之处探去,而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大嘴则微微一偏,吻上了她娇艳红润的香唇。
  楚素秋此刻全力运转着体内的真气,与突然爆发的淫毒顽抗,其实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确和白貅残留在她体内的淫毒没有完全清除有关。
  毕竟她是除了楚江南之外,第一个接触到这种淫炽霸性的人,甚至在楚江南之前,白貅的淫毒就已经进入她的身体。
  而现在淫毒会这样仿佛如火山爆发般如此猛烈的发作,却是因为楚江南张开了天魔场,释放了天魔气的缘故。
  天魔气通过肌肤传入楚素秋体内,和她体内未完全清除的白貅淫毒相互作用影响,骤然发作。
  淫毒在体内经脉乱窜之下,楚素秋全身的肌肤变的比平常敏感数倍,而楚江南不断的爱抚着楚素秋的性感带,如此一来,导致楚素秋无法专心的运转体内的真气,来对抗淫毒的肆虐。
  每次楚素秋想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楚江南的触碰,所传来的强烈感觉,往往使她功亏一匮。
  楚江南并不知道楚素秋的真实情况,因此,在他的想法之中,楚素秋一来没有反抗,二来还对他的动作,做出反应,使得他分外的确定,自己是飞来艳福,获得仙女垂青。
  若在平时,楚江南还有可能当一个柳下惠,然而此刻在眼前的,抱在怀中的,是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楚素秋,他当下失去了原本就没有多少的节制力。
  楚江南的双手已经爱抚过楚素秋身上每一寸的娇嫩肌肤,而楚素秋在楚江南的逗弄之下,身躯持续的加热发烫。
  不管心中作何想法,身体却随之起舞,在淫毒的控制之下,楚素秋双手爬上了楚江南的后背,美妙的胴体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更显诱惑,楚江南再也忍在不住,手脚并用之下,七手八脚的开始卸下自己的衣物。
  “不,不要……令,令儿……”
  楚素秋俏脸羞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楚素秋词不达意,楚江南却是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即便外面听不见浴室里的声音,但是保不准令儿什么时候就醒了,再次闯将进来,那就gameover了。
  深深吸了口气,楚江南压下自己沸腾的欲望,可是胴体春情沸腾的楚素秋却憋的俏脸通红,连那双秋水双瞳都泛着一抹妩媚的淡红。
  楚江南温柔地分开她丰腴修长的雪白双腿,慢慢蹲下身子,丝丝冰冰凉凉的感觉自小腹逐渐向双腿间移去,楚素秋不禁睁开美眸,含羞朝下看去。
  楚素秋只看了以眼,檀口“嗯嘤”一声,芳心羞颤,纤纤玉手将自己绯红的俏脸捂了起来,因为那情景实在是太……
  第219章覆雨剑法
  双腿间神秘的禁地被楚江南施展十八般武艺,口舌并施,恣意侵犯着,楚素秋站立的胴体突然急剧的颤抖起来,接着蓦地一僵。
  “啊……”
  一声压抑地哀鸣,楚素秋小腹微微震动,一股股滑腻冲进楚江南的口中,他无奈之下之好尽数咽入腹中。
  果然是因果循环,楚素秋曾无奈地饮过自己的元阳,而现在自己终于也如愿以偿地尝到了佳人玉液的味道。
  楚江南站起身来,将她捂着羞红俏脸的纤纤玉手拿开,楚素秋垂首低头,羞闭美眸,不敢看他。
  楚江南嘴角泛起一丝邪气的笑容,楚素秋感到楚江南的嘴唇轻轻吻住自己的檀口。
  娇羞妩媚,柔唇轻启,楚素石秋将楚江南的舌头放了进来,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一股滑腻的咸咸的微凉液体突然从他嘴里一股脑流入了自己的口中。
  睁开秀目,神情疑惑,楚素秋怔怔看着楚江南,后者松开她香润的红唇,见她微愣表情,不禁笑道:“素秋姐,这可是你自己的味道。”
  楚素秋闻言恍悟,顿时满面晕红,霞飞双颊,她从楚江南的话中听出自己口中的液体分明就是刚才自己高氵朝之时从自己体内释放出来的液体。
  没有想到的是楚江南竟然将那液体依然的含在口中并且还渡给自己一部分,想到自己口中含着的就是自己的,楚素秋芳心羞涩,香唇轻启。
  楚江南见状立刻低头将她的红唇堵上,楚素秋和他对视着,见到对方眼中的坚决和戏虐,楚素秋知道自己要将那液体吐出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
  楚素秋眼中春水升腾间,喉间鼓动了一下,楚江南的舌头在她的红唇之中转了一圈,发现她口中已经没有了那液体,知道她真的将那给咽了下去。
  泄身之后,楚素秋体内淫荡已经再次潜伏起来,但终归还是没能完全清除。
  挥甩着水润的发丝,如同出水芙蓉般的婷丽婀娜,楚素秋娉婷而立,任由楚江南温柔地替她擦干身体和头发,水珠在她白皙的玉颈上闪耀,他吻去那滴水珠,在她耳边低南道:“素秋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虽然她的秀发遮住了引人遐思的酥胸,但那柔嫩的肌肤和纤细的腰肢,足以让人欲火焚身。
  当他的手触摸到楚素秋细致柔滑的肌肤时,楚江南几乎忍不住想在她温柔的身子上游移。
  楚江南千辛万苦的把持住自己,可是没想到楚素秋竟转过身来,那双洁白细小的双手缓缓的从他的腰间穿进去,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身体,低声道:“为什么要道歉……”
  这个问题应该如何回答可把他难住了,因为他们刚才的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多过强行胁迫,楚江南选择了沉默。
  楚素秋深幽清眸蕴着水雾,纤臂用力紧了紧,柔声道:“江南,你为什么不看姐姐?”
  楚江南闻言一怔,就在那一瞬间,她吻住他的嘴唇。
  楚素秋白皙的莲臂环在住他结实的脖子,赤裸的丰腴娇躯紧紧地贴在楚江南的胸前,她轻轻地吻住他额头,这个吻像是不经意间滑落到他的唇,轻轻的,如同蜻蜓点水……
  一轮明月,高挂天上,好一个和平宁静的晚上。
  浪翻云并没有喝酒,这是他的家,一所隐在怒蛟岛南一个小山谷内的石屋。
  这是岛上最僻静的地方,一里内再无其它人家,兼且石屋藏在山谷的尽头,屋前小桥流水,非常幽雅。
  万里入无径,千峰掩一篱。
  屋前的小窗,因为山势颇高,恰好看到一小截洞庭湖的湖水。
  洞庭湖潮水涨退的声音,隐隐可闻。
  在一个月圆的晚上,天下第一才女纪惜惜走在自己这个常把“生于洞庭,死于洞庭”挂在嘴边男人的前面,不得不说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在纪惜惜的要求下,浪翻云抱着临危垂死的爱妻,踏上一艘系在湖边的小艇,直放往湖心。
  小艇随着水流漂动,在明月的照射下,纪惜惜苍白的脸散发着一种超乎世俗的光芒。
  直到她死去,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说话对他们已是多馀的事。
  自从第一天遇到这兰心慧质的美女,浪翻云只觉得他不配。
  在另一个早上,两人坐在小溪边,把双脚浸在冰凉澈骨的溪水里,一切是那样美好。
  浪翻云忍不住问道:“惜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莽夫这样好?”
  纪惜惜转过她的俏脸来,她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眼中带着笑意,温暖的纤手,轻轻抚摸着浪翻云粗犷的脸庞,无尽的怜爱,轻轻地道:“其它的人那样蠢,怎知你才是这世上最美丽的人。”
  就是这一句话,令浪翻云觉得不负此生。
  他决定全心全意,将自己献给纪惜惜,无论是她生前,或是死后。
  所有的人都认为浪翻云因纪惜惜的死亡,以致消极颓唐。
  浪翻云却觉得自己是更积极地去爱、去享受生命,便像眼前的小屋、远方和他血肉相连的洞庭湖、天上夜空中的明月和孤独。
  只有在孤独里,浪翻云才能感受到心怀内那无边际的世界,感受到一般人忽略的事物。
  往日快剑江湖,长街奔马。
  今日明月清风,高山流水。
  想到惜惜,浪翻云取过长剑,挂着酒壶,走出屋外。
  月圆之夜,当第二天的的太阳还没有升起,皎洁的满月还散发着余晖的时候,楚江南轻轻地踏着夜色来到了怒蛟岛三景之一观摩涯。
  果然,一个落寞中透着潇洒出尘气质的身影在这个月圆之夜,果真出现在这里。
  楚江南自从来到怒蛟岛之后,耳中听的最多的就是这黑榜最厉害的剑手,他知道眼前这个身影在这个特定的日子就会出现在这里。
  很有默契的是,当旭日的第一缕阳光夺走了属于月亮的光华之后,浪翻云像前几次那样从一块巨大的礁石上站了起来。
  浪翻云随手拿起丢在一边,震惊天下的覆雨剑,挂在腰间后,举起一个酒壶,将剩余的‘清溪流泉’一饮而尽,头也不回,转身就待离去。
  回身,只见一名男子在自己身后十丈处,背上斜插着一柄黝黑却散发着一股苍莽古朴气息的黑色长刀。
  浪翻云仔细打量对方,这人高瘦修长,却丝毫不给人半点体弱的感觉,整个人像以钢筋架成,深藏着惊人的力量,不动则已,动若雷霆震怒,威势惊人。
  他面貌俊逸,实乃浪翻云除“邪灵”厉若海之外所仅见,双睛神采异常,光华隐现。
  俊逸青年一语不发,缓步前进三丈,两人眼光利如锋刃,立时交击缠锁在一起。
  离开楚素秋居住的宅院,楚江南的心很乱,她告诉了他关于凌战天的事,因为除了楚江南,她无法只能把这件事情埋藏在心里,不能告诉任何人。
  楚江南还从楚素秋的话里知道了许多东西,自从那一天两人在山洞中发生了关系,楚素秋的身体就一天天发生着变化,变得越来越敏感,欲望强烈,忍无可忍。
  本来着也没什么,但是偏偏又碰上凌战天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被浪翻云救回之后,就连她的手指都不曾碰过一次……
  心中沉压着郁结之气,就像一座山峰重重压在他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楚江南不知不觉来到了观摩崖,看见了那孤傲的背影。
  他压抑的心需要发泄,楚江南面对有败无胜的对手,却执意想要见识一下名震天下的“翻云剑法”楚江南身边已经是劲气弥漫,刀锋利剑一般的气劲扫开了地面的尘土,背上缚着的旷古神兵井中月正在不住地轻轻颤抖,这是它渴望一战,出鞘在即的前兆。
  凛冽劲气铺天盖地袭向浪翻云,但刚一接触到他身边,就好像是水流被从中分流而过,竟似丝毫都不能影响到他,浪翻云同样向前走出三丈距离。
  一个人的气势凝聚是有限度的,如果在顶峰的时候还不能出手的话,肯定会慢慢消弱。
  楚江南动了,且不得不动,他的气势已经推到了顶峰。
  右肩向前微倾,左脚弹起,右脚前跨,楚江南俯身冲向浪翻云,缚在背后的井中月从刀鞘内突然飞出,黄芒一闪而逝,落在他稳健的手掌中。
  这个时候,楚江南右脚踏地一点,左脚闪电标前,身形飞出,直接越过了两人间仅余的四丈空间,掠到了浪翻云身前,就像一头饥饿的猎豹,扑向丰美可口的食物同一时间,“锵”的一声,浪翻云名震天下的覆雨剑离鞘。
  带着灿灿黄芒的井中月自空中划出一个小半圆,就像一钩银月,刀尖平指向三尺外浪翻云的咽喉,楚江南他手中锐利无匹的井中月不啻虎豹狮熊的利齿锐爪,挡者披靡。
  浪翻云虚眯着昏黄的双目,似醉非醉,似醒非醒,他的眼中看不到楚江南,精神集中在他迅猛急劈而来的井中月那锐利的刀锋划出的轨迹上。
  楚江南手中井中月有若一摸拉拽着尾巴的流行,发出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向着浪翻云的咽喉奔来。
  浪翻云眼里充满了惊喜、诧异和谨慎,他左脚猛踏一步,迎击楚江南的天马行空,当喉杀斩而来的凌厉一刀。
  剑光闪烁,刀芒漫天。
  火花四散,飞星乱溅。
  金属摩擦碰撞之声响起,覆雨剑与井中月已经交手。
  刀剑交锋的结果不能预料,楚江南被覆雨剑上传来的恐怖力道生生震退了五步之遥,脚下用力一踏,始才稳住有些摇晃的身体,握着井中月的右手微微发麻。
  覆雨剑法,名不虚传。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血气,眼中电芒激闪。
  冷哼一声,再次出手。
  楚江南右肩向前微倾,双脚横移半步,井中月横指向浪翻云的左肩至右小腹位置,飞速劈将下来。
  井中月刀身劲芒闪动,显然是功力催逼待尽的迹象。
  第220章刀剑争锋
  不过再下一刻,浪翻云手中五尺薄锋魔术般在井中月刀身侧面轻轻一点,然后施展搅劲,一股柔和力道顿时制住楚江南跃动的身形,化去他狂暴的劲力,巧妙的把他又送回到原来出手的位置,分毫不差。
  两人对峙着,都在寻找更好的出手机会,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如果不能掌握那稍纵即逝的进攻机会,可能败亡就在一息之间。
  失败即使死亡,没有重来的机会。
  楚江南想过很多次自己和浪翻云第一次见面会是如何一番景象,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居然会是在眼下这般刀剑相向的情形下。
  月落日升,东方的天空开始泛亮,浪翻云负手而立,覆雨剑安静地归于鞘内,眼神再次变得浑浊。
  十七年前怒蛟帮上任帮主上如官飞占领了洞庭湖第一大岛怒蛟岛,官府曾来围剿了七次,每次均折兵损将而归,朝廷为此求得当时白道负有盛名的七名高手,以江湖规矩来拜山,挑战有“矛圣”之称的使矛第一高手上官飞。
  出来应战的是浪翻云,一柄覆雨剑连败此七人,最难得是他不伤一人。
  这一战使浪翻云的名字哄传江湖,名动天下,也赢得白道人士对他的好感。
  三年后,浪翻云击杀了“黑榜”高手里,最受人深恶痛绝的红玄佛,跃登黑榜宝座。
  浪翻云还保有一项纪录,那就是在黑榜史上,他是第一个成为名登黑榜的新员后,从没有人敢正面向他挑战的高手,今天这项纪录似乎要终结了。
  楚江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浪翻云,只见他身形雄伟,足有六尺以上,但脸目丑陋,一对黄睛似醒还醉,手比普通人长了最少二至四寸,腰间覆雨剑比一般的剑要长了尺许多,剑身狭窄,精芒烁闪,断是绝世好剑。
  楚江南的人便像他手中黝黑却沉敛的刀,不断散发出慑人心魂,夺人胆气的澎湃杀意,首当其冲的浪翻云,却悠闲自在,仿佛没事人一样,浑然不觉。
  楚江南浑身劲力充沛,眼神凌厉,看着浪翻云的双瞳连眨眼也不需要。
  相反,浪翻云浑黄的双目似睁似闭,似醉似醒,好象握着井中月的楚江南并不是拦在他身前一样。
  楚江南心中一沉,他发觉浪翻云真的没有受到自己杀气的影响,身体和精神都保持在一种非常松弛的悠闲状态里,不管出击还是防守都游刃有余,尽在掌握。
  反观自己,与浪翻云的闲逸却截然相反,相去千里,楚江南现在就像一根拉紧的弦线,稍一不留神,就会崩断。
  楚江南看着眼前的剑手,在自己蓄势待发的强大气势侵迫下,浪翻云居然能保持休息的状态,他眼中只有发自真心的敬佩,不过着并不影响他的战意和决心。
  久等下去只会对自己越来越不利,楚江南脚步细不可察地微移着,紧了紧握着井中月五指,他决定要出手了。
  浪翻云眼中浊黄之色一扫而空,寒芒暴起,闪烁若天上湛星,全神贯注盯在楚江南身上。
  杀气弥漫在空中,在楚江南和浪翻云站立的位置中心,一道不断旋转的劲风在两人间凭空生成,袭卷上天。
  天上飞鸟,林中野兽,纷纷避逃,遇上黑榜级高手对决,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他们有幸得见,还是倒了八辈子霉运。
  浪翻云锐目如电,正在仔细地审视楚江南,没有一点细节能漏出他的法眼。
  他思绪的运转,比常人快上百倍,以致为正常人来说是快如电光石火的一击,在他的瞳孔内便像是缓慢不堪的动作。
  在他的视域里,首先是楚江南的双脚在轻轻转换着身体的重心,使他的身体能保持在随时进攻的状态,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
  跟着楚江南的瞳孔放大,射出奇光,这是功力运集的现象。
  浪翻云甚至看到楚江南露出在衣服外的毛孔收缩,颈侧的大动脉和手背露出的血管扩大又收缩,血液大量和快速地流动,体能发挥到至尽。
  楚江南出手了,但是在浪翻云眼中,还未交手,战局就已经注定了。
  蓦地,楚江南一声暴喝,整个人跳了起来,手中井中月从他手上划出无数个劲风,象朵菊花一般急速绽放,天空里无处不是刀劲,把浪翻云团团包围,象乌云遮天盖日似的压向了这无双剑手。
  浪翻云神色不变,因为楚江南这种打法极度耗损真元,他对武器轨迹的把握比楚江南深刻得多,这几十刀若有一刀能够劈得到自己身体前一尺的范围已属难能可贵。
  不知道什么时候,浪翻云的手已经握上了覆雨剑冰冷的剑柄,下一个瞬间,覆雨剑离鞘。
  一阵低啸有若龙吟,顿生漫漫剑雨,覆雨剑有节奏地前弯后转,条上忽下,名震天下的“覆雨剑法”全力展开。
  楚江南视野蓦地一花,空中突然闪出无数的剑花,只见浪翻云击出三十几剑,堪堪把自己的刀劲压制在他身边的一尺见方的距离,也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显示了其无与伦比的控制力。
  黄芒敛尽,光点散去,楚江南从天上落下时,浪翻云看也不看,手一动,剑回到腰间销内,不闻半点声息,就像长剑是有眼睛的长蛇,会找路回到自己的洞穴。
  落地站稳,楚江南把井中月收回背上,身上再无半分凌厉迫人之气。
  交手过招,生死相搏,似乎在瞬息间完成,又像天长地久般的无尽极,两人相对而立,似乎并没有动过手。
  楚江南除了面色微微有些发白,表面上全无伤痕。
  浪翻云依然负手站在那里,眯起双眼,似醉似醒,微微一笑,露出和他丑脸绝不相称的雪白牙齿,道:“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笑道:“在下姓楚,草字江南,多谢浪大侠手下留情。”
  楚江南,浪翻云默念两遍,哈哈一笑,道:“好,很好。”
  不知道他的好是指什么,楚江南张口欲言,浪翻云微微一笑,抢先开口道:“今番交手,楚兄都是只有‘杀势’,却无‘杀意’,当不是为了寻仇挑衅而来。”
  楚江南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怎么说,他总不好意思告诉浪翻云,自己为了楚素秋的事情心情不好,所以这才找上他,打了一架,发泄心中郁闷。
  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楚江南伸手挠了挠头,这个有些孩子气的动作实在是引人发笑。
  浪翻云却不为难于他,笑道:“今日酒也喝完,架也打过,下次有机会请小兄弟喝酒。”
  喝酒!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浪翻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来着,楚江南神色安定下来,露齿一笑,道:“浪大侠若是有空闲,由小弟做东,保管你‘清溪流泉’畅饮尽兴。”
  浪翻云已被‘清溪流泉’宠坏了,就连喝着往昔最爱的‘红日火’也感觉口中淡出鸟来,已经很久没有尽兴了,他看着楚江南,浑黄的双目再次有了神采,一字一句道:“清溪流泉?”
  “清溪流泉。”
  楚江南肯定地点了点头,声音一顿,继续道:“而且还有左公酿的十二罐酒之一,那火候……嘿嘿,从没有人舍得喝掉它们呢!”
  浪翻云一听酒虫大动,精神一震道:“天下间或者只有两个人有资格去品尝欣赏左公的酒,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过世了的老帮主,没想到现在又多了小兄弟,哈哈哈……选日不如撞日,我们……”
  浪翻云忍不住摇头失笑,像在感叹,又像在欣赏回味浪翻云的酒鬼行径和说话,回过神来,见浪翻云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竟仿佛是色狼在看着赤裸的绝色美女,刚才比武的时候不见他这般精神。
  楚江南咳嗽一声,含笑侧身,伸手示意道:“浪大侠请。”
  两人相视片刻,同时放声大笑起来,声音远远传开,惊起海鸟无数,早起的鸟儿不但有虫吃,还容易被高手误伤。
  楚江南和浪翻云都是轻功卓绝之辈,片刻功夫,两人已走在清溪流泉所处的大街上,路上偶遇的人虽无不兴奋地偷看浪翻云,却没有人敢停下来指点,更没有人敢走上来和他说话,因为帮主上官鹰曾亲下严令,禁止任何人打扰这天下第一剑手的安闲宁逸。
  两人来到一条横巷,步入巷内,不一会抵达小巷尽头处,挂着‘清溪流泉’牌匾的酒铺却大门紧闭,漆黑一片。
  浪翻云见到酒铺关了门,摇头苦笑道:“小兄弟,我原以为你家里便有清溪流泉,没曾想却是要来酒铺买酒?这一来时辰尚早,酒铺并未开门,二来‘清溪流泉’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楚江南闻言微笑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浪翻云微微一怔,心头少有的泛起困惑,难道自己所言有何错漏?
  楚江南正待说话,只见巷口一个婀婀娜娜的锦衣女子;一个娉娉婷婷,怀中抱着一个婴孩的布衣女子,朝他们走来。
  不期然遇见那美丽的新寡文君,良翻云心中暗忖:“又会这么巧了。”
  楚江南一脸坏笑,飞快地眨了眨眼睛,即使身旁站着天下第一剑客也不正经,左诗像早知他会这般轻佻,垂下臻首,秀美的俏脸却无从掩饰地飞起两朵红云,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低声道:“浪首座。”
  浪翻云还了一礼,微笑道:“左诗姑娘好。”
  柔柔莲步轻移,先走到浪翻云身前,裣身一福,学着左诗问了声好,然后走到楚江南身后含笑俏立,巧笑嫣然,眼波柔媚,不愧是他乖巧美丽的贴女侍婢楚江南笑一笑,气沉丹田,吐气发声道:“郭嘉、赵晨宇、宋贵平、王新祥、陈建军、赵晨、李宣波……给本少爷开门做生意了……”
  PS:邪恶的说一句,最后那七人众是我大学寝室室友,嘎嘎嘎嘎……
  第221章山洞春色
  转眼之间,两日过去,和单疏影约定的一月之期渐近,楚江南明天就准备要离开怒蛟岛了,左诗留在这里,继续经营清溪流泉,她既然喜欢这里,楚江南也没有强迫她离开的意思。
  这两天里,楚江南见过楚素秋一次,是她主动寻上门来的,当然她来此的目的是为了见左诗和雯雯。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凌战天并没有回来,按理说他早应该回来了,可是事实上他却没能回来,连楚江南自己也不晓得在自己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什么可值得庆幸的。
  夜色降临,漆黑深沉,让人想做,也的确适合做坏事。
  秋瑟的风拍打着崖壁,入夜后的浪潮声特别澎湃汹涌,似在埋怨月太明,星光灿烂,白带一般的银河掉落地平面的那端。
  波浪在月光的照射下粼粼闪公闪好不幽森,渔人们的歌声忽远忽近,断断续续的吟唱着,无畏海风猛如虎,浪似恶犬。
  怒蛟岛亮起了点点灯火,提着灯火,携着兵刃的怒蛟帮帮众无声地进行着安全巡夜,怒蛟岛的夜晚是如此静谧,除了灯火辉煌的妓院和赌馆,其他地方都安静下来,静得听闻不到一丝声响。
  一身黑色紧身夜行衣,满头青丝以一黑色发带随意得扎于脑后,缓缓踱至窗前,轻轻推开了自己房间的窗户。
  夜风,带着些许的凉意,回头看了床上安睡的孩童一样,她身子翻出窗栏,化作一道虚无的影,朝着认定的方向飞去。
  清溪流泉,后院楚江南的居所。
  一抹幽影落地,随风潜入,紧身的夜行衣勾画出的曲线曼妙无比,侬纤得度,玲珑浮凹的躯体散发着让人漪念丛生的媚惑,一头秀发束起,额前没有一丝乱发,雪白的脖颈显得分外娇柔,让人浮想联翩。
  借着幽冷的月光,能够看清不施粉黛的楚素秋清丽的容颜,一张性感的鹅蛋脸张扬着野性的美,修长的挑眉,媚惑的眼神,高挺的秀鼻,微翘的朱唇,五官匀称极为出色,是一个双三十年华,看起来却只有二十六七岁,貌美如花的美少妇,她不加脂粉已经极为美丽出色,装扮起来一定美如天仙。
  楚江南并的屋子还亮着灯,身边没有女人的时候他睡的很晚,嗯,有女人的时候他睡的更晚。
  楚素秋走到窗边,透过窗户向内望去,楚江南坐在木椅上,眼睛望着烛火,时而温柔、时而凝重、时而欢喜、时而落寞……
  注意到楚江南的嘴唇轻轻启合,无声喃呢,楚素秋看着他的嘴型,发现他反复吟唤的竟然“素秋”二字。
  楚素秋芳心一颤,温润的晶莹在眼眶打转,她伸手入怀,取出一物,“嗖”的一声轻响,透窗而入,钉在梁柱上,脚下生风,转身快速退去,转眼已消失不见。
  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表演投不投入、精不精彩、煽不煽情,脑中转悠着不相干的念头,早记熟了楚素秋脚步轻重频率的楚江南苦笑摇头,伸手成爪,五指屈伸发力,功力到处,变化无穷的天魔场毫不费力地将插在梁柱上的那柄玲珑秀巧的秋水飞刀吸入掌中。
  楚江南随手展开飞刀上的纸卷,娟秀的字迹跃然映入眼帘:“山林霜满天,洞心愁华年。相悔今生错,聚缘来世迁。”
或许您还会喜欢:
狱女
作者:转的
章节:1 人气:93
摘要:改革开放20年,中国经济高速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然而,随着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在中共党内出现的腐败现象也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潮与日俱增。王宝森,陈希同,成克杰等等等等,一大批的中共高层领导干部相继受到查处。而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为了所谓的共产主义而奋斗一生的工人阶级和那些曾经用鲜血为中国共产党打天下的朴实的劳苦大众们。 [点击阅读]
老婆啊
作者:975143998
章节:1 人气:93
摘要:几年前,我与老婆刚来台北打拼时,老婆整天闲闲的没事做。我鼓励她去补习英文,她就去补习班了。一段时间后,她跟老外老师混熟了,而老师Lana刚好独自住在我家顶楼,加上老婆认为补习班太复杂了,就改到Lana家一对一补习。Lane是美国人,约26岁。长得很高壮,又帅,有一个金发女友Maggie,她有时会来找他。一——还很正常,Lane也跟我蛮熟的。后来有几次老婆补习回来,就马上冲进洗澡,感觉怪怪的。 [点击阅读]
表兄妹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93
摘要:发信人:123标题:表兄妹在我十岁那一年,有一天,妈妈带我去小阿姨家玩,因为小阿姨听说某某公司的衣服大特价就和我妈一起去采购,只留下我和表哥在家里。我表哥那时后正准备要考大学,所以阿姨要出去时吩附我不可以去吵他念书。但是我时在是太无聊了,所以我跑到表哥的房里要找他玩,但就当我走到他房门口时,我看到他房间的门竟然没关。我走进去一看,表哥不在房里,我在房里四处的找,都找不到他。 [点击阅读]
迷奸老婆的姐姐
作者:1025259035
章节:1 人气:93
摘要:没和老婆小芳结婚之前,她的姐姐小芬的美色就让我垂涎好久了,可是一直没有什么机会。和小芳结婚后我们夫妻俩都到外地去工作,房子空下来没有人住,就让一直租房住的小芬一家三口搬到了我们那里住,我和老婆只在周末的时候才会回家。可是还是没有什么机会,因为总是和小芳同来同往,小芳可能是看出了我的意图,看的我很紧。 [点击阅读]
代替父亲的工作
作者:a133434916
章节:1 人气:92
摘要:「┅┅嗯~~」(9点┅┅)今天因为是暑假第一天,所以睡了晚一点。(┅┅呼┅┅起床吧~)盥洗完毕,下楼后看到母亲正在厨房里。「妈妈!」知道爸爸已去上班了,我从后面抱住妈妈∶「早安~~」我总是趁爸爸不在时,向妈妈撒娇。 [点击阅读]
会议室女同事的潮吹
作者:未知
章节:1 人气:92
摘要:我在上海的外企公关公司做了6年了,已经是个经理级人物了。工作累也不算累,平平稳稳的,就是应酬一下大客户之类的,而我家庭,我5年前就已经结婚了,现在孩子都4岁了,我的老婆名字她叫欣颖,是大学时候的同学,我们在毕业之后在公司相遇的,有了一段时间相处后有了感情就开始谈恋爱了,呵呵,其实大学的时候我已经暗恋她的了,我是否幸运呢,能遇到在同一间公司里在工作,那时的我就想方设法追她呀!而且我是不是很专情呀。 [点击阅读]
后宫学院
作者:wangteng
章节:18 人气:7
摘要:在繁忙的大街上,最近经常有些新的个人交通工具在流行,装有摩打的滑板、滚轴轮鞋、以至单轮车。其驾驶者通常都为十多岁的年轻人,在人潮挤拥的大街上左冲右突,以至险象环生。而这一次就更加过份,横行于行人路上的是一张轮椅,其速度之快绝非一般的电动轮椅。坐在其上有安全带固定着的是一位,应是高中生的少女,身上穿着设计和剪裁都非常高级的制服。一头长及腰际的秀发以精美可爱的发带束着,放到自己的腰间位置。 [点击阅读]
夫妇乐园续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92
摘要:发信人:OCR标题:夫妇乐园续我和太太已经结婚快七年了。结婚时我十九岁,她才十七岁。那时我太太很漂亮,而且对我千依百顺。蜜月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和她造爱。就连她来月经的日子里,她也让我在樱桃小嘴里发泄。几年来我们俩夫妇卿卿我我,每逢和她同床,就想把我的阳具侵入她的肉体。她也总是对我小鸟依人,温柔体贴。当然,我并不再每天晚上都射精,有是祇是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在她的迷人小洞,直至睡著而滑脱。 [点击阅读]
妈妈生日快乐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92
摘要:发信人:巽夫标题:妈妈生日快乐一、生日宴今天,是我三十八岁生日。两个女儿忙著把家里收拾一新,又在我的卧房里点起红烛,挂上粉红的纱帐,贴上双喜字,弄得像新房一样,还为我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和礼物。我用慈祥的微笑和满怀母爱的注目来回报女儿们,但心里,总有一点不安地等待。 [点击阅读]
情魔剑
作者:幻剑情仇
章节:1 人气:92
摘要:三月的江南,正值入春之际,大地充满着蓬勃气息。然而一条来往的官道上,不知何故,竟屡屡出现了许多武林人物。他们有老有少,也有妇道之辈,奇怪的是,大伙儿均同往一处乡间的小镇疾行着┅┅在这条官道之上,离小镇不远的一处矮林地方,有一家以草棚搭建的“来来茶居”。“来来茶居”顾名思意,即是一处令过往人之歇脚解渴的最佳休憩地方。为此,这日官道上的人潮不绝,致使“来来茶居”座无虚席。 [点击阅读]
我和妈妈
作者:淫霸
章节:1 人气:92
摘要:今年我16岁,与母亲生活在一起,至今我还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我是由母亲一手带大的。母亲今年已经38岁了,因为保养得好,看起来还像二十多岁的样子。她长得很美,皮肤很白,尤其是一对丰满的乳房,依然十分坚挺,丝毫没有下坠的感觉。我母亲十分疼我,经常关心我的生活和学习,有时还帮我洗澡,但是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我发现母亲不再帮我洗澡了。而我有时看见母亲穿拖鞋时露出的雪白的赤足时,竟会不禁心跳耳热起来。 [点击阅读]
无所顾忌
作者:不由你
章节:4 人气:24
摘要:我从小出生在一个专制家庭,父亲的蛮横和母亲的逆来顺受对我刺激很大。在这种家庭出生的小孩长大以后,都学会了专制或顺从:对强者顺从,对弱者专制。就象鲁迅先生所言:当遇到羊时,他们就变成狼,当遇到比他们更凶残的狼时,他们就变成了羊。但我却是例外。我长大后,痛恨专制的人。在单位,我是独断专行的领导的克星。当我呆不下去,要下海时,我成了一位能和员工同甘共苦,平起平坐的老板。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