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雨记. - 正文 第三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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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娇妻美妾
第187章扬州月夜
船行平稳,无惊无险,楚江南带着东溟派最精锐的近两百高手还遇着什么危险,嗯,这个除了江湖上几大强势非法团体或者大明朝的军队,似乎还真想不到第二家了。
直至暮色降临,飘香号才缓缓地靠了岸,泊在苏州府最大的码头。
苏州,中国城市,古称吴,现简称苏,拥有姑苏、吴都、吴中、东吴、吴门和平江等多个古称和别称。隋文帝开皇九年(公元589年)始定名为苏州,以城西南的姑苏山得名,沿称至今。
苏州府是中国著名的历史文化名城,这里素来以山水秀丽、园林典雅而闻名天下,有“江南园林甲天下,苏州园林甲江南”的美称。
司马迁称之为“江东一都会”(司马迁《史记.货殖列传》;宋时,全国经济重心南移,陆游称“苏常(州)熟,天下足”(陆游《奔牛水闸记》宋人进而美誉为“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而苏州则“风物雄丽为东南冠”;明清时期又成为“衣被天下”的全国经济文化中心之一;曹雪芹在《红楼梦》中誉称苏州“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楚江南一行三百多人下了船题,字浩浩荡荡的向苏州府前行,不过他们刚离开苏州码头,要进苏州府内城时,却被人栏了下来。
城门处,几十个手持长枪,衣铠鲜明的卫卒围拢上来,向他们讨要进城的税钱。
入城税是国家税收的重要来源,但他们这般尽职尽责的讨要税钱,显然是为了充实自己的腰包和八大胡同里的相好。
走在最前面的东溟四将哪里受过这种勒索?他们在琉球的时候,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威风八面,就算是首理王城也没人敢对他们这么不客气,加上刚才被楚江南“阴”了一记,嘿嘿,心里正憋着一团火,年轻人嘛!火气上来了,就有些找不着白,分不清谁是谁了,虽然不至于当街杀人,但出手教训对方这是难免了。
尚天军及时的拦住了爆发边缘的尚思齐三兄弟,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金子交到对方手中,笑着说道:“这位兄弟,我们可以进去了吧?”
可是这些守门的卫卒本就是欺软怕恶的主,尚思齐等人方才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已经让他们心头不爽,这苏州府可是他们的天下,每日里进进出出成百上千人,从来只有他们给别人脸色看,难道还有人敢找他们麻烦,反了不成?
卫卒把总接过一个手下递来的金锭子,不着痕迹的收入袖中,眼中却闪过一抹厉色,嘿嘿低笑两声,眼睛打量着东溟派一行人,嘴里有气无力的说道:“哦!刚才你们自称是海外来中原经商的?嗯,倒是商贾打扮,咦!怎么都佩着兵刃?你们这些商人,没事拿着刀剑干什么?”
楚江南站在一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眉头微蹙,没有吭声,大步走上前去,掏出一张银票狠狠咂在了对方脸上。
卫卒把总微一愣神,心头狂怒,反了,反了,当真反了,几要张口就要招呼守城门的兄弟操家伙砍人,不过却在看清楚打在自己脸上银票面值的时候,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年头,谁会和钱过不去。
他假意的轻轻咳嗽一声,脸上顿时露出无比谄媚,无比谦卑的笑容,抓着银票塞进了自己的袖子,连忙点头哈腰的笑着说道:“这位公子一看就是饱学之士,刚才本官多有冒犯了,你,你,还有你,你们站着干什么?还不让开?”
花花轿子人人抬,说好话,拍马屁也是要看对象的,楚江南不是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匪类的人物,但此时背缚长刀,一身白色劲装,英气逼人的威武模样却也不是读书人打扮。
楚江南很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走回队伍中,卫卒让开道路,一行人继续往城里走去。
出手就是一百两的豪客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见,楚江南却并没放在心上,反正是萧南天的银子,用起来不心疼。
由于人数众多,行动起来多有不便,楚江南他们进城后便分头入住城内几家最有名的大客栈,更多的人却是住在东溟派这些年在苏州府置办的物业产地。
为了行路方便,众女都乔装打扮,否则今天可就热闹了。
红颜祸水,古人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楚江南到不是担心别的什么,就是怕麻烦。
东溟派在苏州府的人显然得到了消息,所以已经早早打点好一切,事先包下了几间清雅的客栈。
“呵,是张公子到了,小掌柜的已经等候多时了,快里面请,快里面请。”
店掌柜满脸堆笑的带着几个小二欢欢喜喜的迎了出来,笑容亲切,就像找到组织的老百姓。
“掌柜客气了。”
城门的一幕显然没有影响楚江南的心情,他微微一笑,道:“房间都布置好了吗?”
“好了,好了,都按吩咐安排好了。”
出钱的就是大爷,当然是大爷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掌柜对楚江南的问话不敢有丝毫怠慢,“您是坐下先喝茶吃饭,还是要进屋歇息呀!”
“少主,我们进去吧!”
尚天军从客栈中出来,趁着方才客套的时间,他已经带着几个兄弟进去检查过了,客栈没有异样。
“嗯!”
楚江南点了点头,笑道:“大家都累了,都进去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楚江南拉着悄生生立在身旁的韩宁芷大步走了进入。
店掌柜和几个伙计顿时呆立当场,看向楚江南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心头震惊莫名。
同性恋在古代可是禁忌,不是没人玩这个调调,但人家要么是家大业大的商贾巨富,要么是吃喝不愁的皇室宗亲,身份地位显赫,颇有来头的大人物。就算这样,人家也是躲在家里深宫偷偷摸摸的玩玩而已。
楚江南却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虽然韩宁芷穿着男装,但他却没有把她当男人。
身后的单疏影几女看着店掌柜误会的眼神,张口欲语,却又摇了摇头,不知如何开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公子,你晚上想吃点什么?”
一个机灵点的店小儿紧跟在楚江南很厚后,殷勤周到。
“嗯!”
楚江南很是想了一会儿,驻足笑道:“随便。”
店小儿,瞬间当机,仿佛一台286的电脑运行586的应用软件,云里雾里。
韩宁芷在楚江南腰间拧了一把,冲着店小儿笑道:“你上几个店里拿手的小菜就行了。”
佳人一笑,妩媚动人,堪比花娇,明艳不可方物。
店小二终于明白为何楚江南会有此短袖之癖了,原来这白白净净的小哥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楚江南二人已去得远了。
数桌酒菜按照韩宁芷的吩咐摆了出来,菜色除了冷盘、时鲜蔬菜之外,鸡鸭鱼肉全都上齐了,总共十二道菜,每样菜都还不错。
除了满桌的珍馐美味之外,酒更是掌柜珍藏多年的女儿红,一开坛便是酒香四溢,使得楚江南大呼好酒,也就因为这样,使他成为众人敬酒的对象,最少喝了五六斤。
楚江南这人其实是不抽烟不喝酒的,但来了大明朝后,随着功力日益深厚精纯,酒量更是与日俱增,拿古龙的话来说,能喝酒的都不是坏人。
这一顿饭吃了快一个时辰,众人在酒醉饭饱中回到各自的房里。
银月高悬,月华如织。
毕竟出门在外,多有不便,众女都有各自的房间。
一路从琉球坐船回中原,韩宁芷也累了,不过她并没有马上回自己的房间休息,而是呆在楚江南房里。
楚江南温柔的看着她,脸上露出迷死人还让对方帖钱的轻柔微笑,伸手一探,将她美妙动人,日益丰盈的娇躯,轻轻的搂进怀中,涎着脸笑道:“宝贝儿,这些天累吗?”
楚江南说话的时候,双手轻轻的揽着韩宁芷纤细的蛮腰,口中袖吸着那迷人的淡雅芳香。
韩宁芷柔柔的扭动着迷人的柳腰,娇躯象征性的挣扎着,俏脸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这种欲拒还迎,斗争思想不坚决的抵抗,看在楚江南眼中,当然是越挣扎越有情调了。
韩宁芷见楚江南紧搂着不撒手,也就没辙了,渐渐放松放软了身体,任他这样拥搂着自己娇嫩的玉体,臻首微仰,轻轻靠在心爱男人肩上。
整个身子被楚江南搂入怀中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韩宁芷忍不住想闭上眼睛,其实,有首歌是这样唱的,舍不得把眼睛睁开,我的心整个被幸福掩盖……
韩宁芷眼中尽是柔情,低声道:“大哥,宁儿很高兴认识你,认识你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日子。”
楚江南笑道:“好宝贝,咱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大哥会让你更快乐,永远快乐的”“真想就像这样过一辈子,每天都能陪在大哥身边,有你在我身旁,既安全又开心。”
韩宁芷脸上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大哥,宁儿是不是很贪心,或者很天真?”
楚江南双臂轻轻用力收拢,将她拥得更紧些,使得两人越发亲密无间。
“宁儿的确很天真,但一点也不贪心。”
楚江南咬着韩宁芷玲珑的耳垂,“大哥就喜欢宁儿的天真无邪,宁儿的青春清纯,每当看着你羞涩动人的娇俏模样,我就忍不住想将你抱在怀里,好好疼爱怜惜,你都不知道那对我有多么大的诱惑。生生世世,你都永远属于我一个人,知道吗?宁儿我妻。”
甜言蜜语,张口就来,完全不需要考虑,楚江南泡妞的技术与他武功的增进同样迅速。
韩宁芷听着心爱男人在耳边连连不绝的情啊爱啊,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中的四分之三……无暇的眸子里闪动着无限的爱蜜与痴迷,柔情与依恋。
客栈的客房中,木桌上的油灯发出微弱的火光,忽暗忽亮,像是在诉说什么。
床榻上的楚江南紧紧搂着韩宁芷娇俏玲珑的火热胴体,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第188章一夜风流
客栈的客房中,楚江南紧紧地抱着韩宁芷柔嫩的娇躯,轻轻地亲吻着她那丰润诱人的唇瓣,恣意的吸嗅她身体散发出的的迷人芬芳。
屋子里木桌上的那盏微亮的油灯闪动着柔和的光芒,静静的映照着眼前相亲相爱的两人。
火焰跳跃腾窜,轻晃摇曳,仿佛正微笑着凝视他们,为相爱的男女送上最诚挚真心的祝福。
宁静清雅的客房中,飘散着安详和诱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息。
韩宁芷羞涩的紧闭美眸,娇俏的身子软软的腻在心爱男人怀中,柔嫩的唇瓣被楚江南亲柔怜惜的亲吻允吸着,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与满足。
或许少女的心,便是世间最里般美好的事物。
韩宁芷玉体乏力,全身酸软,一股难以言状的美妙感觉在心间升起蔓延,檀口微分,喉间忍不住低喃地溢出心爱男人的名字,压抑不住的娇啼声在楚江南耳边回响不绝,刺激着一颗火热的心越发不安分起来。
楚江南亲吻着怀中娇媚的妙人儿,双手搂抱着她柔软雪腻的玉体娇躯,在那玲珑起伏的曲线上轻轻抚摸着,手指仿佛是在有节律的拨弄琴弦,随着他的动作,佳人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撩人心弦的美妙旋律。
凝视着韩宁芷那清丽秀气的娇颜,楚江南眼中射出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蜜意,轻声道:“亲亲好宝贝,喜欢相公这样对你吗?”
在这一刻,楚江南心里升起了一股无与伦比的自豪感觉与怜惜之情,双手轻柔缓慢的抚摸着少女娇嫩的玉体,于无声中传递着自己对她深深的爱恋。
韩宁芷微微睁开满是羞涩的美眸,凝望着楚江南,看见他双瞳深处为自己而绽放的柔情爱欲,少女的芳心被幸福填满。
对于一个长在深闺大院的少女来说,有什么能比的上得到一份真挚的爱情呢?特别是韩宁芷这种豪门贵府的千金小姐,爱情对于她们来说,反而不如平常人来容易,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奢望,因为她们身上背负着太多不属于她们的东西,在必要时,联姻维系家族的荣誉与兴衰。
韩宁芷睁着闪动着灵光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楚江南,温柔的眼神中流溢出一丝迷人的娇羞与妩媚,流溢出一丝痴迷的深情与无悔,流溢出一丝发自真心的欢喜与激情。
“我喜欢相公这样爱着宁儿,宠着宁儿,你是我一生最爱的夫君,宁儿要永远留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
少女特有的娇嫩妙音,泛着丝丝喜悦,点点醉意,轻轻柔柔的在温馨的房舍中响起。
韩宁芷的臻首轻轻的靠在楚江南怀中,任他仿佛有魔力般燃烧着无形火焰,散发着灼灼热力的大手在自己柔嫩的娇躯上慢慢的爱抚。
楚江南伸手轻轻顺抚着韩宁芷乌黑光亮的如云秀发,力道轻柔,动作舒缓,仿佛是在轻抚一件极其珍爱的之物,是那样珍惜,不敢用力,担心稍有不慎便会有所损毁一样。
楚江南轻轻的吻着韩宁芷的柔唇,散发着魔息的双手在她动人的玉体四处游走,来回爱抚,用心描绘那在自己的不懈耕耘下,日益惊心动魄的曲线,逐寸逐寸的用身心去感受爱人女子柔嫩的娇躯。
韩宁芷玉女酥软,全身无力,软软依偎在楚江南火热的胸膛上,樱唇中不时溢出急促而娇媚的嗯咛声。
少女光润的冰脊雪椎与胸前日益丰满的动人酥胸被楚江南恣意的搓揉挤压,韩宁芷玉体轻颤不休,芳心娇羞,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奇异感觉自心间迅速蔓延,佳人顿觉羞不可仰。
韩宁芷再次闭紧美眸,不敢睁开双眼,任由心爱男人慢慢品尝着自己只为他一人而绽放的美丽。
楚江南动作轻柔的慢慢摘采眼前妙人儿,这朵早已盛开的百合,美丽而无暇。
一夜风流,自不细表。
翌日,楚江南悠哉悠哉的走在苏州府宽敞的街道上,秋日和煦的阳光温柔的拂照在身上,十分温暖,身心的疲乏一扫而空。
男人真是辛苦,睡觉的时间和女人的多少成反比。
昨夜折腾了大半夜,某方面能力越来越的厉害的楚江南哪里是韩宁芷一个人能够“吃”下去的,在佳人实在不堪征挞,娇呼求饶,终于在中幸福的昏厥过去后,色心不死的楚江南接连又敲(撬)开了单疏影和萧雅兰的房门。
第二天醒来,生龙活虎的楚江南感觉全身精力充沛,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
这个时期的苏州府正是中原极度繁荣的巨大都市,虽然不是应天府燕京城这些政治和财富的中心,但也是一处极度繁华的所在,到处是川流不息的人群、繁荣的街道与各式各样的商店。
楚江南边走边看,一路尽是新鲜食物,而他光顾最多的却是那些贩卖异国奇珍的店铺,不过想到以前“聚宝斋”几乎是花天价买来的奇淫技巧之物却始终没有派上用场,遂没有再添置新的玩意。
哪知才刚转过一个街口,突然迎面冲来一人,对方来式飞快,仿佛一阵清风。
眼看低头急走的来人就要与楚江南撞个满怀,人仰马翻的场面将上演,不过楚江南若被对方撞上了,他也就不是楚江南了。
双目一凝,双足立定如渊,楚江南单手在来人左肩轻轻一拍一压,顺势一带,一股阴柔冰凝之气立时推着对方在原地转了七八圈,把凶猛的冲劲化于无形。
前方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一群气势汹汹的大汉叫嚣着冲将过来。
为首的是手提鬼头大刀的汉子,他一声喝令,发狂般地大喉道:“不要让她跑了,给我抓起来。”
楚江南低头一看,这时方才看清眼前这个几乎要投入自己怀抱的人,居然是个容颜清秀绝伦的妙龄少女。
娇喘吁吁,额间香汗淋淋的少女灵秀的俏脸泛出微微晕红,美眸中流露出惊惧失措的慌神情,显得那样楚楚无依,惹人怜惜。
少女被楚江南方才一记柔劲化去冲力,转得晕头转向,此时连站都未站稳,便使劲扭动娇躯,挣扎反抗,檀口轻吐妙音,急切地说道:“快放开我,求求你,快放开我……”
对于美人的话楚江南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但还未等他来得及松开按着美人粉肩的大手,那群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大汉已经大步冲到近处,不由分说的将他们两人围了起来。
一手提刀的大汉挺身站在最前面,喝骂道:“小贱人,看你往哪里跑?”
女子俏脸瞬时血色全无,红艳艳的樱桃小嘴仿佛也一并失去了光泽,她深吸口气,强作镇定心神,叱道:“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当街行凶,欺侮女子,眼中可还有王法?”
一众大汉闻听女子之言,纷纷相视狂笑,其中一人淫笑道:“王法?哈哈哈,什么是王法我们不知道,但等你成了虎哥的女人,虎哥自然会让你知晓什么是金虎帮的帮规家法,哈哈哈!”
女子娇躯轻颤,美眸中泪如泉涌,无助而彷徨地急声道:“那我宁可去死!”
“死?”
提刀汉子伸舌添了添干涩的嘴唇,淫邪的说道:“待会儿,哥哥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楚江南看对方说话时嚣张的语气完全是老天爷第一,他第二的样子,心中不由轻叹一声,果然是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他轻轻拍了拍女子的香肩以示安慰,然后一步绕到她身前,望着气势汹汹的一众恶汉,脸上带着春雨润物般的淡淡微笑,说道:“你们……”
“哪里来的野汉子,你金虎帮大爷的事你也敢插手。”
哪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对方一个性急的大汉已经暴喝一声,粗暴的打断了他的话。
楚江南被对方有持无可的样子唬的一愣一愣的,自打他接任了东溟派监院一职后,好像还没有人敢这么大声的和他说话。
不过如果身后跟着东溟派那一票高手,这什不会放生了。
提刀在手,威风八面的虎哥嘴角露出一个的笑容,猥亵的狞笑道:“这个家伙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兄弟们,让他知道苏州府是谁说了算?”
一个脸上有一条丑陋刀疤的汉子邀功心切,一声虎吼,箭步窜上前来,挥起簸箕大的老拳便往楚江南的脸上招呼。
“看你这小白脸以后还怎么逞英雄?”
大汉拳风虎虎,颇有气势,看来倒也练过几年功夫,能吓唬吓唬寻常百姓。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怪我不义,楚江南眼中煞气大盛,邪少很生气,后果很眼中。
楚江南双脚不动,修长笔挺的身躯将女子护在身后,等对方拳势打到眼前,冷哼一声,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出,握住来人拳头,收拢,发力,碎骨。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楚江南松手,甩臂,一个响亮的耳光,“啪”地一声打在对方脸上,当下将他整个身躯打飞起来,口中吐出几颗大牙,鲜血直冒,重重摔落老远,滚了两滚,昏迷不醒。
一个平日与他交好的大汉急忙跑过去查探他的伤势,一瞧之下,怒喝道:“虎哥,刀疤的手指手腕都碎了,你要为他报仇啊!”
众恶汉闻言不禁心头暗惊,没想到眼前看似文质彬彬,脸上始终挂着人畜无害微笑的年轻人竟然下手这般狠辣。
那虎哥也是心中一凛,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是何来历,竟有如此武技,一把握碎一个成年男子的骨头,这是何等力量?一个巴掌把一个大汉击飞,这又要怎样的力气?
不过毕竟是横行惯了,虎哥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冷冷哼了一声,死死盯着楚江南,仿佛一头吃人的饿狼。
楚江南轻轻瞥了他一眼,瞳孔竖成危险的针形,究竟谁是饿狼,谁吃谁还不知道呢?
虎哥的冷静感染了一众手下,众人也都安静下来。
第189章巧救佳人
“你是外乡人吧!你知道我是谁吗?”
虎哥试探性了一句,然后恶狠狠的吼道:“我奉劝你一句,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莫要多管嫌事。”
“刚才我想说话,你们却似乎不太想听的样子,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如今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楚江南耸了耸肩,动作潇洒之极,脸上笑容不变,语气舒缓和气地说道:“不过,我现在也改变主意了,一个人和一群狗有什么好说的,至于你是谁,嘿嘿,不用说我也知道,不外乎就是阿三阿四吧!”
“你……”
虎哥被楚江南的镇定从容却又狂傲到极点的话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这不懂事的乡下人,告诉你,你可竖起耳朵好好听着。”
一个汉子用破锣般的沙哑嗓子喝道:“我们虎哥是苏州府有名的好汉。人送外号,外号……”
“苏州一匪!”
这时从不远处围观的人群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看热闹的习惯,自古就有忽,里面围一群生事的,外面围一群看戏的。
围观的人无不一阵哄堂大笑,看着一群恶霸被戏,都是暗手称快,虎哥心头无名火起,怒视了一眼,凶狠的目光扫过之处,在他凶威之下,众人马上噤声。
“谁?给我滚出来,哪个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直呼我大哥的外号。”
那莽汉还在拍马屁,却不知拍马屁也是有门道的,不是谁都能拍的。
“你给我闭嘴。”
虎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然后转而看着楚江南,沉声道:“你真的想找不自在?”
我也不想啊!谁让你们要当着我的面欺凌一个女子,这我若是不闻不问,岂非弱了自己“怜香惜玉”的名头,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说道:“这能怨我吗?刚才可是你们先动手的?”
“那好,你把这女人留下,我们不为难你。”
众恶汉闻言一惊,虎哥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转性了不成?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对方。
看见女子眼中流露出的惊恐欲绝之意,楚江南对他淡然一笑,道:“我刚才话还没说完,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所以,你算你们不先动手,这事我也管定了。
你是吃饱了没事干,消遣你家虎爷是吧!虎哥听了楚江南的话,勃然大怒,喝道:“好个狂妄的小子,兄弟们,给我并肩子上。”
一时之间,铿锵之声大作,七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大汉纷纷拔出刀剑,摆出了砍人的架势,看那气势倒也是狠角色。
为什么都这么长时间了,苏州府的衙役兵丁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一个,难道真的就像电视里演的,警察总是事后才姗姗来迟?
来不及细想,七人已经挥舞刀剑,冲杀而来,刀剑在阳光下泛着森寒的冷光,有声有势。
“砍我!似乎我最近经常被人砍啊!”
楚江南依稀记得,在琉球首理城时,一群日本杂碎也是围着自己喊打喊杀的。
历史总有着惊人的相似,为了相同的理由,楚江南第二次被砍,只是这朵名花看样子是无主的。
看楚江南毫无反应,傻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副不知道如何应付的样子,围观的人群中暴出一阵惊呼,那清秀动人的女子更是吓的紧闭美眸,不忍见他血溅当场,惨遭不幸,连虎哥也以为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这个文弱的年轻男子并没有与他不可一世的狂傲相符的实力,刚才那一拳仅仅是幻觉,嗯,集体幻觉。
刀及体,剑临身,眼看楚江南已不能幸免。
电光火石之间,楚江南骤然出手,提臂扬手,分指成爪,贴着正面劈杀而来的森寒刀身,手腕顺势一翻,两声清脆的仿佛咀嚼冰块的声响,刃锋被折段握碎。
就在两名持刀大汉惊愕之际亮,楚江南双手前探,九阴白骨爪仿佛巨兽的利爪狠狠扣住两人颈项,手指微缩,劲力暴发,骨折声响起,两人颈骨立折,口吐鲜血,委顿在地,一了百了。
对于这些动辄喊打喊杀,欺行霸市的人,楚江南没有半点好感,当然出手也绝不容情。
楚江南身形游走不定,轻灵虚幻,在五个慢了半拍的大汉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双手舞出满天爪影,鲜血飞溅。
九阴白骨爪号称天下爪功第一,楚江南虽才练到五成火候,已经够了,爪锋所指,骨断筋分,哀嚎遍野。
楚江南冷喝一声,浑身罡气狂溢而去,五个血淋淋的大汉被震的四散抛飞,他们的兵刃在空中划出几道耀眼的弧线之后,无章的插在地上。
楚江南干脆利落,狠辣无情的出手让在场的众人都呆愣了片刻,四周尽是倒抽冷气的声音,过了半晌,除了虎哥以外的所有壮汉都叫嚣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杀上前来,双拳难敌四腿,好汉架不住人多,他们企图用人数的优势杀败楚江南。
楚江南心中豪情顿生,仰天长笑一声,冲着人最多的方向奔杀过去,正面迎敌。
真正的高手哪里是人多就能放翻的,庞斑当年被中原正道倾全力围剿伏杀了数次,哪次不是一通狂杀,过后飘然而去。
若不是出动大军,动用弓箭弩箭之类的管制器械,想要单凭人多干掉武林高手,简直是痴人说梦。
楚江南动如脱兔,移动迅猛,出手如电,所过之处,无人能敌。
众持刀大汉武技极差,单兵作战能力低下,包围圈更是破绽百出,楚江南在其中仿佛入水的鱼儿,逍遥自在,白刃舞,却沾不到他半点衣角,反而误伤了不少自己人。
拳拳到肉,骨折断裂的声响接连响起,不绝于耳,楚江南的每一指,每一拳,每一爪,每一掌,每一脚使出都伴随着一名惨叫哀嚎的大汉轰然倒下,无法起身,无力再战。
楚江南出手快准很,不击着已,但只一击便让对手退出战场,这次他没有再狠下杀手,而是很有分寸的送了一道微弱的天魔气到他们体内,破了丹田,以后伤好之后,不能再持武害人。
须臾之间,以楚江南为中心,四周到处是痛呼呻吟的大汉,手下的惨败让虎哥脸色铁青,持刀的手青筋暴现,好不骇人。
脸色不善,面露狰狞的虎哥狂笑着吼道:“臭小子,住手,如果你不想这个女人有什么的话就乖乖地投降吧!”
坏人总是没有什么锈,做的事情也大都差不了多少,原来他趁方才楚江南和众大汉交手的时候,将那少女胁为人质。
虎哥左手扯着少女的秀发,右手虎头刀架在她粉嫩光润的玉颈上,一脸奸计得逞的恶笑:“你如果不肯束手就缚,可就不要怪握手下无情了。”
最初那少女担心影响楚江南心神,强忍痛楚,编贝玉齿紧咬芳唇,不吭一声,不发一语。
这时见对方以她为人质,胁迫楚江南便娇声急道:“这位少侠,你别管我,杀了这恶贼。”
“你想好了吗?”
虎哥胜卷在握般一脸狰狞地催促楚江南赶快下决定。
形势陡然发生戏剧性的逆转,围观的众人不免在心中暗自咒骂虎哥的卑鄙无耻,手段下作。
楚江南无悲无喜的望了一眼倒地不起的大汉一眼,浑不在意地说道:“今天本少心情不错,不相因你而坏了性质,我也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乖乖地放开这位姑娘,夹着尾巴滚蛋。”
说话间,一直缚在背后的井中月“锵”地一声龙吟,跃入他修长白皙的五指。
“你……你要做什么?”
楚江南拔刀在手,气势骤然不同,浑身杀气腾腾,仿佛来自修罗地狱的杀神,虎哥心中一凛,色厉内荏地喝道:“你敢!你忍心看她为你而死吗?”
楚江南手臂微扬,挥手一刀,黄茫大盛,一声惨呼,鲜血四溅,一个汉子顿时肢体分家,手臂离体而去。
那个大汉惨叫连连,后尔竟是痛得昏了过去。
看着殷红的血液顺着从刀锋滴落,楚江南语气轻缓地说道:“她如果落在你们手下,结果不言而喻,如果你现在杀了她,我会为她报仇雪恨,这既保全了姑娘名节,又手刃了害她的她仇人,我想她应该会同意的。”
那个少女闻言,美眸中流露出感激之色,神色坚定地说道:“公子,你别管我了,把这个恶人杀了为民除害吧!”
眼看事情似乎朝着自己预料之外的最坏的方向发展,虎哥不禁心头暴怒,喝道:“闭嘴!你这个贱人,你难道活腻了吗?”
少女玉容微沉,娇声冷语道:“我死了,自有公子替我报仇,一命换一命,你也逃不了。”
虎哥心中惊惧莫名,背脊冷汗直流。
他武功虽不入流,眼光却是不差,心知肚明三个自己绑在一起也绝不是楚江南的对手,但又咽不下这口气,舍不得放弃煮熟的鸭子,到手的美肉。
就在虎哥犹豫踌躇的时候,楚江南手起刀落,面不改色的接连卸下了三个大汉的臂膀。
无情,冷血,残忍,楚江南的举动给了虎哥极大的心理压力,那些委顿在地,爬不起身的壮汉更是个个吓得面无人色,眼中惊惧万分。
楚江南双目中透出森冷凶光,冷言冷语道:“不是我狠心,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了大哥,他并不在乎你们的生死,这个怪不得握。”
听着手下人的惨叫,虎哥悲叫道:“你……你不是人……”
明明自己就是流氓头子,平日里无恶不作,凶横惯了,如今遇见强人,在打不赢跑不掉的情况下又老鼠见猫般惊慌失措。
楚江南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喝道:“废话少说,放了这位姑娘。”
语毕,他又持刀中走向匣个人,仿佛那倒在地上的不是人,而是等待宰割的羔羊。
看见楚江南这要命阎王一步一步走向自己走来,那些可怜的大汉早已吓的不知所措,求爷爷告奶奶自己不要成为他的匣个目标。
第190章俏婢玲珑
虎哥心中被恐惧占满,斗志全无,他被眼前这个文弱秀气却又无情狠辣的男人完全压倒了。
眼看楚江南持刀的右手再次高高举起,他终于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住手,今天我认栽了,放过我的人。”
说完,他松手放开了少女,手中的虎头刀也“哐当”一声抛到地上。
“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带上这些废物,赶快从我面前消失。”
井中月回鞘,楚江南冷喝道:“下次再让我看见尔等为恶,定斩不饶。”
留下这句酷酷的结束语,楚江南和那少女从潮水般涌退中分的人群让出的道路,扬长而去。
虎哥看着楚江南远去的冷傲轻背影,把拳头握的咯吱作响,大声叫道:“山水有相逢,这件事金虎帮一定不会善罢干休。”
楚江南和那少女双双来到一个清雅的茶居坐定,着伙计送上可口的点心和热茶。
不多时,伙计端上了几碟精朱常的点心:有晶透的杏仁糕,浅棕色的藕粉桂花糕,金黄的鹅油卷,雪白的糯米梅花饼。
楚江南拣了一个略清淡些的桂花糕,尝了尝,糯软可口,轻轻一嚼,一股桂花和藕的清香便溢了出来,不由得赞道:“这点心味道不错,姑娘也尝尝。”
一杯热热的香茶下肚,少女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腮边一对梨涡若隐若现,果然是人比花娇,亮丽动人,特别是一张小嘴红得娇艳欲滴,缠得楚江南很想咬一口。
红扑扑的娇妍,于清涩中更增几分成熟的风情,虽然年岁差不多也就韩宁芷一般大,比不上单疏影几女国色天香,但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在下楚江南,这位姐姐怎样称呼?”
见少女娇俏可人,楚江南微微一笑,偏偏君子风度,可是说出的话却让人目瞪口呆。
少女没想到楚江南会这般言语调戏自己,顿感手足无措。
思即他先前救了自己,少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轻轻起身,柳腰如织,盈盈一福,柔声道:“小女子玲珑谢过少侠相助之恩,少侠千万不要这样称呼我,玲珑只是小姐的侍婢而已。”
玲珑?真是好名字!美女就是美女,连名字都是这么雅致动听,不过这般精致俏丽的女子居然是人家的丫鬟侍婢,看她打扮看来她的小姐家世一定很不一般。
嘿嘿,只是不知道这小姐有没有丫鬟美丽,楚江南心中转悠着不堪的龌龊,嘴里却一本正经的问道:“玲珑姑娘为何会被那些人追捕呢?”
玲珑俏脸微红,红彤彤的好不可爱,低声软语道:“刚才要是没有少侠相救,小女子怕早已……”
说到方才惊险,玲珑美眸泛红,声音低微,几不可闻。
叫什么少侠!这生分伤感情,叫相公好了,楚江南望着玲珑,心中打着美人为报君恩,以身相许的如意算盘。
感觉气氛有点尴尬沉默,楚江南又拿起一块糯米梅花饼咬了一口,“玲珑姑娘,你也吃一个吧!今天楚大哥请客,不要不好意思,咳咳,你不要叫我少侠,这听起来多别扭,若姑娘不弃,叫我一声楚大哥好了。”
望着眼前迷一般无情又温柔的男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之间,这个男人就像那可口的糖果一样吸引人。
“嗯!”
玲珑低声嗯了一声,算了答应了楚江南打蛇虽棍上的“要求”臻首微垂,下额头差不多垂低至可碰到微隆的酥胸上去了,小声道:“嗯,楚,楚大哥,你也不要叫我玲珑姑娘了,唤我玲珑吧!”
若是楚江南知道自己在佳人心中被变成了可口的糖果,他一定会大点其头,信誓旦旦的拍着胸口担保自己就是新时代温柔好男人。
真的男子气度不凡,智勇双全又温柔有加,因为他明白:“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而那些貌似男子却无男子气度的男人,往往要靠摆爷们架子为其贴上爷标签。
男人分三等:三等男人打老婆,二等男人管老婆,一等男人怕老婆。
所谓“怕”不就是不与内外兼顾,操劳辛苦的现代好争高低。
因为他明白,家中无事非,凡事多谦让,智谋用在实上,无聊才在窝里斗;他明白男人是天来女人是地,天虽辽阔地却坚实,只有在坚实之上才可造就伟业。
这样的男人宽容,谦和更温柔,他既不以自然赋予他的力量而自傲,也不去讥讽好的柔弱,更不会时时提防女子纯真的万般柔情。
那些“女人宠不得,宠则出女祸”纯属无能男子的哀叹。
历代得宠嫔妃有的是不见得个个坐天下,多半是男人不中用,女子才会掌天下。
真的男人懂温柔,他不仅理解并感受着女子的温柔,而且还以男人的温柔回报他所挚爱的女人。
真的男人懂温柔,温柔是一种关怀,一种爱心和相知相伴的情怀。
对女友如此,对妻子如此,对女儿也如此。
他知道他是女人的港湾,女人同样也是他的港湾,彼此同在人生之海中浮沉,我需要你掌舵,你需要我扬帆,你我共同驶向人生彼岸。
真的男人懂温柔,温柔不是懦弱,不是缠绵,更不是女人专有的情感,而是人性中最温馨的灵性之光,拥有温柔就会拥有爱,摒弃温柔就会折断灵魂的触角,令人变得麻木,变得冷酷,变得专横和自私。
男人温柔只属于真正的男子汉。
玲珑并非寻常女子,楚江南绝对是世中的英雄,第一眼看见他,玲珑的心中便有了这样先入为主的认识。
在之后慢慢的交谈之中,楚江南得知,原来玲珑是和家中一位姐姐一起出门办事,可是在路上却被恶人盯上了,姐姐为了玲珑的安全,自己将那恶人引开了。
今天玲珑到市集行走时,被天青帮的虎哥无意中看见,一时惊为天人,他垂涎玲珑的美色,遂前来纠缠,这才有了刚才楚江南英雄救美的一幕。
玲珑美眸流露出感激的神色,轻声温柔道:“姐姐不在玲珑身边,今天若不是你……”
玲珑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身着一席白色长裙,身形婀娜,凹凸有致,脸形是有些瘦削的瓜子脸,但皮肤十分的光润白晰,仍然给人一种珠圆玉润的感觉。
一对儿乌黑闪烁的眼睛,如同春风拂清池,流溢着灵动犀利的光芒。红唇俏鼻,秀眉如弱柳,虽素面朝天,稍显稚气,却掩饰不住她的一副祸国殃民,倾城绝色的美好前途。
对于女人,各式各式的绝色女人,楚江南见得太多了,也享受得不少了,但像眼前这个女子这样,明明是素颜,身份又是婢女,却让他感觉到心泛微澜的女子,还真是不多见。
更难能可贵的是,但凡身为别人奴婢侍女,很少有像她这样有灵气的,即使是东溟四婢也比她不上。
甚至可以说,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浑身上下就洋溢着一种小家碧玉却又不卑不亢的气度,更加胜过了她的美貌。
玲珑只是一个侍女,就有这般动人气韵,那她的小姐会是如何一番醉人风情,单是想象一下,任逍遥就感觉自己有必须马上回客栈了,不知道几女起床没有,若不是没有当然是最好了,嘿嘿,免得刚穿好的衣服又要脱掉……
若是能将她压在身下,耳听她婉转承欢的娇音,眼看她春情荡漾的媚态,不知是何种滋味?
不过这一切,却仅仅只是幻员想,至少现在是。
楚江南望着玲珑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意,口中不禁喃喃自语道:“这小妮子也太不上道了,自己救了她清白,居然连家都不告诉我在哪里?你不以身相,也当留个联系方式,方便以后联络感情不是?”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刚才既然在美人面前逞英雄豪杰,扮风流游侠,现在总不能再施展轻功,死皮赖脸地跟踪她,这又不是“尾行”现实版。
想想男人也真是喜新厌旧,贪欢爱欲的动物,单疏影和萧雅兰哪个不是人间绝色,楚楚动人,更不用说那艳绝天下的秦柔和单婉儿了,就连现在刚刚成为自己女人不久的韩宁芷也有不输于玲珑的美色,可自己脑中居然还在打她的主意,英雄本“色”也许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吧!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显得诱惑特别大。
正在楚江南胡思想之际,一种玄奥难言的奇怪感觉倏然掠过心间,仿佛自己是被潜伏在暗中的野兽窥探觊觎的猎物一样,这种心悸的感觉让人异常不爽。
楚江南冷哼一声,呼出一口浊气,功行百脉,气游周身,运起井中月心法,凝神细查。
刹那间,楚江南的心湖一片宁静,如同古井不波,微澜不起,方圆百米的一切动静,事无巨细地尽数烙印在心头。
身旁人来人往的喧哗街道上,脚步声、谈话声、嬉笑声、吆喝声,甚至连树上鸟雀地上虫蚁的微声都一一在他的心湖中活灵活现的绘成一幅立体的画卷。
可是楚江南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一切都是那般自然,进一步探查无果的情况下,他微微摇了摇头,散去周身劲力,将疑团抛在脑后,转身离开。
其实有人注意自己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东溟派一行数百人,浩浩荡荡,没有任何顾忌的进入苏州府,当地的帮派肯定会派人来查探的,毕竟说不定就是来抢地盘的。
强龙不压地头蛇,可不是猛龙不过江,任逍遥他们的意图不明之前,被人盯梢打探也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所以他也没有过多理会,只是感觉一个难逃过自己灵觉人应该是个高手吧!有趣,真是有趣,来的第二天就被高手给盯上了,虽然并没有任何征兆表明对方的武功高低,但是楚江南却感觉对方的武功绝对不在“十恶庄主”谈应手和“逍遥门主”莫意闲这两大黑榜高手之下。
第191章东溟山庄
楚江南之所以在苏州府逗留而不是急急忙忙的赶往武昌府,一来是自己这个上门女婿不好就这么空着手去见未来岳丈,二来他也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若只有他一人也就罢了,住进韩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被人说成入赘女婿,但琉球诸女却不能跟着他一道受这些嫌言碎语。
于是,楚江南决定在武昌府大兴土木,他要将东溟山庄移到中原来。
男人有钱就变坏,没有钱的时候,男人可能信誓旦旦:假如我有了那么多钱,我要如何如何。可是一旦他有了钱,早已把那信誓旦旦当成了嘲笑当年的幼稚思想。
人就是这样宿命的,没有一个可以例外。想像中一个人可以站在长江的洪流中依天而立成一柱坚定的标杆。不过人的和灵魂是如此软弱:肌肉的承受力远不如一块钢锭,灵魂的承爱力远不如一块无生命的木板。待入了长江,怎么也免不了被卷入洪涛顺水下流。一个人步入了有钱的洪流里人,也大概就这等景象。
有钱男人趾高气扬;有钱男阶人爱情上心怀鬼胎;有钱男人不知天命;有钱男人吃喝嫖赌;有钱男人失人性。
以上种种虽不能全部相信,但若你全然不信,或是相信自己的男人的有钱后也会只专情你一人,我就怀疑你只是八岁的扎着羊角辨儿的小姑娘,要不你就是被你“丑恶”的爱情欲望(阿弥托佛!冲昏了头的傻瓜,大傻瓜。
所以男人有钱不一定是一件好事,特别是他的钱多到不知道如何使用时,仅仅因为楚江南的一个念头,东溟派多年来扎根在中原的力量整个运作起来,而修建工作,更是在他返回中原的前几日已经有人开始着手准备了。
秋雨连绵。
武昌府的长街短巷,弥漫着如烟似雾的轻愁。
雨,不知疲倦地飘洒,点点滴滴,成为天地之间唯一的精灵。
这个季节,是丰收的季节,雨随风至,清洗万物,如纱如帘。然而,秋雨也是有个性的,时而轻柔如梦,时而狂暴肆虐。
倚在高楼之上,看远山云雾缭绕,看小河婉转奔流,雨飞扬着,悄然跃过窗帘,一点惬意,一点温馨,浮动的思绪也如雨翻飞,陈年往事便如涟漪般地微微荡漾开来……
清晨。
韩希文轻轻推开窗子,窗外秋雨绵柔,空气新鲜,闻之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他是属牛的,今年已年满二十,正当少年青春,骄傲自大的年龄。
二十岁的男人是体力最巅峰的时候,不但对女人感兴趣,女人对他也有兴趣,特别是他韩府三少爷的身份。
韩希文年少多金,面容英俊,身姿挺拔,师承“长戟派”在江湖中也略有侠名,行走江湖,已经有人称他为“少侠”他在武昌府朋友极多,身份名望,财富武功,家世渊源,虽然都不如他,却也都是地方上知名的青年侠少,每当春秋佳日,总会呼朋唤友,共度一段惬意时光。
他在江湖上游戏过一段时间,行迹所至之处,大都受人吹捧,出手阔绰的愣头青走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
他虽没有狂傲到自诩武功天下第一,但也认为自己是中原后起之秀中当之无愧的武林新星,对江湖中风头最劲的风云人物戚长征和风行烈嗤之以鼻,不屑一顾,暗忖自己是没有遇见他们,若是碰上,一定让他们知道知道韩少爷长戟的厉害韩希文深信如果长戟派若是能够让一个俗家弟子做掌门人,一定非他莫属。
韩府风水极佳,修在武昌府地势开阔之地,风景优美,景物绝佳,是江湖中有名的豪美庄院。
除了还未成亲,家中尚欠一位美娇娘外,可以说只要是一个男人能够有的,梦想得到的,他都已经全都拥有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很满意。
可是最近几日,却有一件事让韩希文觉得心中不怎么痛快。
他所住的“白云居”建在韩府的高处阔地,只要他每日推开窗户,就会看见绿树假山,奇花异草,山泉溪水,美不胜收。
每当这个时候,韩希文就会感觉有种发自内心的万丈豪情,就算心里有什么不称心的事,也会转瞬抛到九霄云外,忘得一干二净。
谁曾想,最近一段时日,推开窗户,看见的却是大兴土木,人声鼎沸,好不热闹的景象。
每日清早,日出东方,天刚蒙蒙亮,对面就传来敲敲打打的撞击声;每日傍晚,日沉西山,天方微微暗,对面传来的敲打吆喝的声也未停息。
日夜轮班,一天二十四个时辰开工,竟是一刻不停。
噪音公害,这种扰民的行经官府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不过上告的人不少,去了一批又一批,却通通没了下文。
这一切不但打破了天地的宁静,吵得韩希文这韩府三少爷夜里辗转难眠,日间心神不宁,而且更是侵犯了他不容践踏的男人自尊。
因为对面正在修建的宅院,规模显然比武昌府最大的韩府更大。
两河一带,关中陕北,甚至连江南那边有名的土木工匠、雕花师傅,都被请到这里来了。
建造这宅院所动员的人力物力,竟比昔年建造韩府时多出了整整二十倍。
钱能通神,人多好办事,修建宅院当然也够快。
韩希文无比郁闷,却又无可奈何,人家修房子盖宅院,他总不能不让别人修吧!这武昌府是大明朝的天下,可不是他韩三少爷的天下。
每日里,当韩希文晨间推开窗户一瞧,都能看见对面宅院不是多了一座精巧雅致亭台,就是多了一座气势巍峨的楼阁,不是多了一个游鱼嬉戏的池塘,就是多了一片葱翠繁茂的花林。
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韩希文简直要以为这一切是在梦中,而非现实,入眼的一幕只能用奇迹来形容。
监督建造这宅院豪府的总管姓鲁,是应天府“班们”的三掌柜。
在土木建造这一行中,历史最悠久,享誉最圣隆的就是京城应天府鲁家,“班们”相传是土木建筑工程巨匠鲁班的后人所创,就连大明朝的皇宫内院都是由鲁家负责建造的。
据鲁总管私下里透露,投巨资修建这座宅院的,是一位“楚公子”楚公子是谁不得而知,据传当时是“班们”大掌柜亲自相迎招呼,这位身份神秘的楚公子决定要在大年喜气之日,在新舍中宴请宾客。
所以这座宅院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赶在年底二月上旬以前,全部建造完工。
楚公子说了,只要能赶在限期时日内完成宅院修建工作,他不惜任何代价,不管请多少劳工,不管用多少材质,不管花多少银子,都没有任何关系。
他已经在应天府通行全国的周武正王四大钱庄都开了账户,只要凭鲁总管打的条子,资金额度无限,而且更是能够随时兑款提现。
鲁总管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但是他对这位楚公子的豪爽却是暗暗咋舌,背地里说:“这位楚公子的豪阔,连我都未曾见过。”
这位楚公子究竟是何来历?究竟是什么人?既然应天府周武正王四大钱庄联合作保,那银子的来路自是没有任何问题,但这位就像是石头里暴出来的楚公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派,这么绰的手笔?
楚江南回到客栈,径直向内院花园走去,沿途景致倒也清雅,绿树红花,争妍斗媚。
虽非奇花异草,却也清香扑鼻,怡人醒脑,楚江南大步向前,忽然一缕缥缥缈缈的琴音传入耳中。
曲调清幽,悠扬婉转,明净透彻,不染凡尘,令人闻之俗虑尽消,仿若天籁。
只听一个有如黄鹂出谷,宛若天音的清越娇音,和着悠悠琴音轻轻吟呻:“霞移万花与阳溪,茫涌锦溪灵泉齐,白石双鸳隐仙至,梅桃二处并中澳,绿玉龙溪清碧间,莫残葶溟阳南居。莫说雄峰独自好,溪水相随柔情绕。”
仙音缠绵,神曲悱恻,犹如域外瑶音,一曲奏罢意未尽,四下里一片清幽静谧,乐音萦绕不散,仿佛丝丝缕缕在空中飘荡。
楚江南没有施展轻功,而是蹑越手蹑脚小偷般朝琴音传来的方向摸去,转过一座假山,只见单婉儿幽然独坐于前方一个秀巧的凉亭中。
单婉儿缓缓拨动着身前一具古琴,另有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名贴身侍婢悄生生站在凉亭之外,仙曲奏罢,四女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身在云端,不晓人间春秋。
千般乐器,单婉儿独爱木筝。
这是一把好琴,音色调得恰到好处,柔和却见人的琴弦,是取自稍好的骏马之尾。
从背后望去,单婉儿背影儿纤美,点尘不染,身姿娉婷,曼妙婉约,阵阵秋风拂吹,如云秀发披洒下来,顺着她浮凹有致的冰脊雪椎,轻轻荡漾,恍惚中那一抹美绝人寰的剪影,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如梦似幻,恍如神仙中人……
楚江南看得痴了,一时间好似置身云端,只见白云缭绕,群峰出没于云端,宛如置身蓬莱仙境。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
凉亭外,春兰发现了楚江南隐在树后的身影,娇声轻叱道:“一点规矩都没有,出来!”
楚江南并未隐去呼吸,掩住气息,所以被逮个正着,嘴角绽出一丝笑意,伸手摸了摸鼻梁,施施然走了出来。
“少主!”
四侍婢一阵惊呼,震惊过后慌忙委身施礼,齐声问好。
方才出言喝叱楚江南的春兰更是膛目结舌,面如死灰,娇躯微颤,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教育的还不够啊!思想的转变杂就这么困难呢?瞧把小美人吓的,难道我看起来像那种在乎那些繁文缛节的人吗?楚江南浑不在意挥挥手,含笑走上前,笑道:“没事,没事,茜雪丫头,瞧看把你吓的,我有那么恐怖吗?”
茜雪俏脸通红,和三女姐妹一齐起身,羞意盈盈。
第192章流行歌曲
单婉儿盈盈而起,美眸泛着爱意,她是楚江南的姑姑,师傅,岳母,但来了中原之后,这些身份再也没人提起。
虽然从世界范围来看,我们可以这样说,没有,就没有我们今天的人类或者某个民族(最近的亚当夏娃理论即人类起源单一非洲学说理论可以做有力的证据)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认为,应该合法化呢?
其实,之所以成为禁忌,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遗传概率学说,可是,现在人们的性生活再不是以繁殖后代为主要目的了,我们是否可以说可以合法话,或者至少象对待同性恋那样呢?
而在我国,由于从古代直至近代姑表姻亲现象一直非常普遍,而这种实际上带有“”性质的姻亲关系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仅被视为“合法”而且也“合乎道德”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文化其实在中国是有非常广阔的土壤的。
在中国古代,性虽然从未被爬上升到“崇拜”的高度,但却一直是具有某种“特权”性征的。比如帝王们的三宫六院,实际上就是一个专门为帝王提供免费性服务的超级“妓院”之所以说是超级,一是因为民间绝不可能有那么大规模的妓院,一干“佳丽”动辄就成百上千;二是民间也绝不可能有专门为一个人提供服务而且是免费服务的妓院。
“离散天下之子女,以奉我一人之淫乐”这是明末清初的著名思想家黄宗羲在《原君》中对古代帝王们生活作出的批判。
的禁忌,在不同的时期不同的民族有着不同的标准,最简单的,比如在中国,古代甚至近代,表兄妹结合为姻亲,师徒叔嫂为,可是,现在的中国,则刚好相反,那么,我们是否可以以此为理论说明现在的禁忌开始不是很合适了呢?
其实,之所以成为禁忌,除了道德伦理之外,最主要的是,我国法律明文规定,为违法行为。
楚江南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都不会存在问题,而身在中原内陆,远离琉球后,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身份也不为外人所知,所以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及。
楚江南三步并作两步,走入凉亭,伸手握着单婉儿雪白粉嫩,软绵如蛎的纤纤柔荑,一缕幽幽清香沁入鼻端,芬芳的气息如兰似麝。
心头猛地一荡,楚江南只觉仿佛香泽微入唇间,甜香暗渡,刹那间如痴如醉,魂儿飘飘,魄儿荡荡,浩浩缈缈,早不知云游到了何方。
单婉儿刚一碰到楚江南,柔媚的娇躯便触电般轻轻一颤,四名婢女在侧,虽是贴身丫鬟,这些陪嫁丫头迟早也是楚江南的人,但美人面薄,娇羞之下她急急慌忙退开,白皙如凝脂的俏脸上浮出一抹瑰丽诱人的绚烂酡红。
秀色可餐,楚江南看的食指大动,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单婉儿发颤的娇躯搂入怀中,轻轻地往她的发际,重重地吻下去。
一开始,单婉儿又羞又臊,对心爱男人的亲吻不敢有丝毫回应,直到楚江南用舌尖探索她的耳际,单婉儿才不禁芳心一震,她明白,这是楚江南在向自己索求最深的、最浓的爱意。
芸香,芳袭,碧烟,茜雪四女无不玉面绯红,纷纷移开美眸,不过却又不禁意的将目光瞥向凉亭中的火辣场面。
楚江南自单婉儿的耳际吻到光润的玉颈,每个吻,深深浅浅地落在她的粉耳、瑶鼻、樱唇、脸颊、颈项,双手从她傲人的双峰往上紧紧托起。
楚江南是在向单婉儿呼唤她的爱,他要她全部的爱,从她的身体,每一寸每一寸的要起。
霸道的用单手轻轻托起单婉儿粉腻的下颌,楚江南诱惑似的用自己火热的唇轻抚她冰润的唇。
楚江南狂野的眼神传递着一个不容抗拒的信息:“刚刚我是怎么吻你,现在你,要一个一个地还我。”
每一个来自楚江南舌尖的袭击,都是他对单婉儿最直接的索求,他不但擅长甜言蜜语,对于用吻表达他是如何的需要她、爱着她同样也是信手拈来,轻松自然。
单婉儿当然明白楚江南的用意,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交缠的不只是彼此的身体,还有他们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灵魂。
楚江南嘴角露出胜利者的微笑,热吻不曾停歇,像是在掠夺单婉儿的唇,一遍一遍深深浅浅的进入她的柔唇。
此时此刻,在空气中奏响的是楚江南将单婉儿完全征服的音符。
蛮横的将单婉儿紧紧搂抱在自己怀中,楚江南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用绵密而不间断的吻,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他知道这时的单婉儿已经完全沦陷在他热切拥吻的欢愉中。
楚江南的吻没停过,而他的手也很不老实的慢慢滑入单婉儿不知何时被他解开的衣襟……
良久,唇分。
单婉儿睁开羞闭的美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楚江南邪邪的坏笑,以及连接在自己和心爱男人两者之间的一丝银线,在日光下闪着淫糜的亮光。
楚江南坏笑着用力握了一下火热的手掌,单婉儿蓦地感觉胸前一紧,不由“嗯嘤”一声,轻轻挣脱楚江南温柔的怀抱,若非灵台还有一丝清明,怕是就要做出白日荒唐之事了。
两人相对无言,楚江南零距离审视着单婉儿美如天仙的玉容雪颜,全然是一副魂与色授的模样儿。
此时无声胜有声,楚江南压根儿就忘了该说什么,而单婉儿自来到中原后,再也无所顾及,对他只有满心欢喜,情浓爱烈,早已是无须言语。
过了好长时间,楚江南方才轻轻笑道:“婉儿唱的这首曲子真好听,这是你所作吗?”
单婉儿玉颊晕红稍退,微微颔首,柔声应道:“姑……哦,婉儿胡谱写的,倒叫相公见笑了。”
拳头大就是老大,这个道理放眼四海皆是真理,楚江南的武功众人有目共睹,东溟派里没有敌手,如今在东溟派中他这个监院完全处于领导地位,无人敢于逆其锋芒,离开流球后,单婉儿与楚江南两人便同榻而眠,持夫妻之礼。
楚江南咳嗽一声,笑道:“正好我也编了一首曲子,婉儿要不要听一听?”
听楚江南说他编了首曲子,守在凉亭外的四侍婢均是脸露兴奋之色。
单婉儿秀美灵巧的唇角微微上弯,美眸笑意盈盈,含笑柔声道:“婉儿恭听夫君大作。”
芸香几女虽认识楚江南的时间不长,但毕竟照顾服侍他起居生活,对他颇有些了解,楚江南在武学方面的造诣自是厉害,但却是从未听闻他还会作曲;而单婉儿因身份的关系,故而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且并非泛泛,而是下过苦功的。
“我编的曲子不是用琴奏……嗯,我唱给你听。”
楚江南知道自己怎么看怎么不像搞音乐的,老实说他也没什么音乐细胞,但这并不妨碍他将后世的流行歌曲秀出来,博佳人一笑。
语毕,楚江南深吸口气,张口唱来:“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辟天地为我理想去闯(碧波高涨),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即是男儿当自强,强步挺胸大家做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每一首曲子,都有一个主题。然而听懂听不懂,却只在个人的领悟能力。音乐是如此的抽象,同一曲子,我们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但是有一点却是肯定的,每一首曲子,都在诉说着一个故事,营造着一个意境。在某一种特定的环境下,乐曲可以暴露其演奏者的心绪。
伯牙子期且不去说了,想当初诸葛孔明的琴声就唬住了司马懿。这一生,曾经听过一曲子,从来没有哪一曲子能象这曲子一样,听得我眼前出现幻像。并且完全明悟了演奏者加之于乐曲之外的东西,那就是他根本不会用语言对别人表达的一种心绪。
单婉儿先初还一副笑意盈盈,倾听大作的模样,只觉楚江南所唱之音,曲调豪迈至极,乍然一听还不觉怎么,但细细听之,美人儿笑意渐敛,神色庄正肃丽,星辰般闪烁的美眸中彩涟泛澜。
留意到单婉儿的反应,楚江南恨不得一拍大腿,畅快的说句家乡话:“硬是要得。”
美绝人寰的单婉儿如今身心都成为楚江南的俘虏,而现在他要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哄她开心。
二十一世纪一首很平常的流行歌曲对单婉儿来说,初听之下简直就是一种对文化,对乐理的冲击,唐山大地震那种,她突然之间接触到跨世纪的全新理念,所受震撼可想而知。
一曲唱罢,楚江南一副很谦虚,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抿嘴含笑道:“怎么样,为夫唱的还行吧?”
单婉儿臻首微垂,光华潋滟的秀目深深凝视着楚江南,檀口微分,轻启朱唇,吟道:“这首乐曲真是相公所作?”
“这个嘛!我晚上再告诉你。”
楚江南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笑道:“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婉儿雅兴了,嘿嘿,不用送我了,相公晚上还要来会娘子的。”
说完,楚江南便转身独自离开凉亭,他觉得自己实在是酷毙了。
一曲神话,骗了单疏影初吻,一曲男儿当自强,博了单婉儿赞叹,楚江南可真是做无本买卖的行家,在用发散性思维联想一下,怜秀秀虽是乐曲大家,但若是遇着楚江南,怕是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此时,时间已是中午,楚江南一大清早就起床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如今回到客栈不回自己屋舍,而是嘿嘿坏笑着径直朝秦柔的厢房走去。
第193章白日荒唐
来到后院别苑,也不等下人丫鬟人通报,楚江南就畅通无阻的一路直闯进去。
楚江南轻轻敲了敲紧闭的门扉,过了一会儿,房门轻轻地被打开一条细缝。
还没有看到秦柔的影子,先闻到了一丝清淡的香气,这香味淡极了,它不像是一般的花香,而是一种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气,似有似无,但就是这么一点点的花香,却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门扉洞开,秦柔穿着一件连体的银白色的锦缎长袍,身姿婀娜,娉婷而立。
“好美啊!”
楚江南脱口而出争,不知道该说衣服美还是人美。
这是一件从来没有见过的款万式,它不同于一般流行的罗衫长裙,整个长袍衣裳连体,随体收腰,下摆开衩,把秦柔曲线轮廓凸显了出来,说不出的婀娜多姿。
那直立的领口,衬托出了秦柔高雅的气质;长袍上浅印了几朵特别的牡丹花,显得格外清新脱俗;最为特别的是,下摆小腿处两边开衩,露出了秦柔修长细滑的小腿,给整体形象注入一股灵动气息,端庄典雅,造成了视觉上的吸引力。
“微风玉露倾,挪步暗生香!”
楚江南不自觉地发出感叹。
秦柔看见楚江南伫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的在自己身上打转,俏丽微红,款款一福,盈盈施礼。
在琉球的时候,秦柔太妃之尊,本是不用向任何人施礼的,如今委身楚江南,却是必须恪守妇道,遵循妻。
楚江南见秦柔臻首微垂,连粉嫩玲珑的耳根都羞红了,不由心头一荡,伸手张臂,一揽一抱,老实不客气一把将她柔媚的娇躯搂进怀里。
佳人在怀,软玉温香。
楚江南紧紧搂着秦柔那细可盈握的小蛮腰,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心中爱极,一手轻轻搂着她,一手轻轻拍抚她如云的长长秀发温柔的说道:“柔儿今天真美。”
楚江南原本附在她耳畔低诉,见她雪白的耳垂珠圆玉润,小巧可爱已极,这有色心有色胆的家伙哪里还忍不住,欲望火焰顿起,伸长脖子张嘴含入口中。
秦柔娇呼一声,满面红云密布,嗔道:“你这个坏人,只懂得欺负人家。”
说完两只小粉拳擂擂敲敲,雨点般落在楚江南的胸膛。
打是心疼骂是爱,楚江南哈哈一声,张嘴吻住了佳人两瓣娇艳欲滴的樱唇,贪婪地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扉,楚江南只感觉到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俱都兴奋了起来,如痴如醉,飘飘然如成仙一般。
秦柔被心爱男人浓郁刚阳气息团团包裹,芳心如小鹿撞,粉脸通红欲滴出水来,美眸紧阖,飘飘荡荡如同身处云端,脑中晕晕的已然无法思考,只知羞涩回应楚江南的步步进逼。
楚江南心火如潮,欲动似山,抱着她美绝人寰的娇躯,上下其手,揉揉捏捏,不亦乐乎,只觉手感极佳,销魂蚀骨,身体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巨大而明显。
秦柔一声轻呼,脸一瞬间红的像个熟透的番茄,她的眼睛往下方一瞟,目光不经意扫到什么,立马把上下眼皮紧紧合上。
楚江南看到秦柔那羞涩的摸样,本来旺盛的欲火越发泛滥起来,眼中精华大盛,恨不得瞪穿她身上衣裳。
秦柔用手捂住眼睛,两只耳朵都给烧得通红害羞得仿佛不谙人事的少女,虽然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不过,但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秦柔仍显得不知所措,心如麻。
美眸似睁似闭,满面红霞的美人儿,放下捂眼的双手,玉臂轻轻推拒着,嗔道:“相公,不要在这里,被人看见怎么办?”
丫鬟下人早已被斥退,没有招呼,谁敢私入内院,除了自家姐妹,哪里会有什么人能看见。楚江南涎着脸,淫笑道:“夫妻相爱,周公之礼,天经地义,人伦大道,被人看见又怎么样?”
搂着秦柔香喷喷的身子,楚江南只觉一股幽兰香气沁入鼻中,不但不肯松手,一双魔手越发大力,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
“嗯……相公,别……别这样……晚上,等晚上再,再……”
秦柔娇喘吁吁,声音越来越低。
对于心仪的男子,女人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这也是很多女人会被男人轻易哄上床的原因。
秦柔被楚江南侵犯得芳心大,满面晕红如火,羞不可抑,娇躯都止不住的颤抖,垂着螓首,羞怯怯不敢看他。
终于,楚江南在逞足了手足之欲后才恋恋不舍放开了秦柔,轻声笑道:“我饿了,柔儿陪我一起吃饭……还有,晚上可是你自己说要和我那个啥的……嘿嘿嘿……”
楚江南望着秦柔露出迷人眩目的微笑,眼珠却转移不定,双瞳中烁跃着异样的光华,仿佛盯着小红帽流口水的大尾巴狼。
秦柔闻言“嗯嘤”一声,羞涩难当,飞了他一个娇媚的白眼。
两人进到屋中,相邻而坐,不一会儿,一桌热气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
楚江南当仁不让的享受着秦柔亲自为他夹菜斟酒琉球太上皇的待遇。
檀炉焚香,薰醺袅袅,满室旖旎无限。
本不擅饮的楚江南如今却是相当的海量,不过仗着神功盖世,些许酒水自是无法伤身,不管喝多少倒也无妨。
几杯陈年佳酿下肚,楚江南满腔欲液渐渐沸腾起来,眼前如玉佳人好似神女化人,美赛天仙。
佳人娇羞,风情万种。
娇艳绝伦,秀色可餐。
楚江南看的禁不住欲火大动,一把伸手握住她光皙纤细,如美玉似青葱的柔荑,细细摩挲,笑道:“柔儿,你真似天上神女,谪尘仙子我楚江南今生能有你为伴,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秦柔想抽回玉手,挣扎了几下却挣之不脱,也就由得他把玩了,桃腮升起两朵娇艳欲滴的粉晕,含羞带笑,万种风情的微嗔道:“相公,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可真甜,对其他女孩子挪是这般说的吧?”
美人娇嗔薄怒,又另具一番醉人风情,端是风情撩人,美不胜收。
楚江南仿佛被瘙到心头痒处,嘴角绽出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柔声软语道:“柔儿,相公的心你还不明白?不信你摸摸。”
“大坏蛋,你又想趁机占人家便宜,人家才不上当呢!”
秦柔粉脸羞红,轻啐一口,顿了一顿,终是忍不住微抬臻首,含羞问道:“真的?”
楚江南闻言,险些将正一饮而尽的美酒喷了出来,女人是听觉动物,恋爱中的女人比较痴钝,感觉频频出错,但是听觉却异常敏锐。
楚江南凑头过去,含着她珠圆玉润的小耳垂,轻轻道:“听着你已臻化境的声音,时而碧水泻珠、时而弦繁管急……”
似此等甜言蜜语,他是随口就来。
女人啊,就是这样耳朵软的人,禁不起几句好话,大脑发热到不考虑这豆腐一样虚弱的言语禁不禁得起敲打。
秦柔长长的睫毛颤抖不住,又羞又臊,芳心欢喜的“嗯”了一声,声音轻如蚊蚋,玉颊娇艳欲滴,艳霞诱人,头脑中忽地一阵晕眩,如饮醇酒,如入云端,浑然忘却了周遭万事万物。
楚江南见她玉露双腮,嫣红瑰丽,凤仪无双,妩媚动人的诱人模样儿,忍不住伸手将她抱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上。
温香入怀,软玉在抱。
“啊!”
秦柔娇呼一声,心似鹿撞,羞不可抑,吐气如兰,娇喘吁吁,轻轻挣拒道:“相……相公,放开人家,若被姐妹看见……成什么样子!”
“宝贝别怕,谁敢笑话你,相公打她屁股。”
楚江南闻嗅着佳人体香,三魂悠悠,七魄荡荡,紧紧搂着怀中这具钟天地灵秀的胴体,仿佛身飘云端,不想人间之事。
人体的气味远远比人工香水更具性诱惑力。”
已有性生活体验的人当然已不必解释,就是少男少女,在他们的初次交往中,也会偶然发现这个秘密的。而且,造物主的这种造化,无意中给性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红楼梦》中有一段关于嗅觉与觉醒的精彩描写。贾宝玉每每闻到薛宝钗身上有一段奇香,便要向她讨来吃。情窦已开的薛宝钗比贾宝玉早熟,于是用话骗了宝玉,说自己吃的是一种药,叫冷香丸。于是贾宝玉才没有追问下去。其实,这种令贾宝玉飘飘然、醉蒙蒙的奇香,并非冷香丸之功,而是女人体香之力。正是它通过嗅觉唤起了宝玉的春心荡漾。
不久,贾宝玉又在黛玉的身上闻到了这种天香,这一回他不放过了:只闻见一股幽香,却是从黛玉袖中发出,闻之令人醉魂酥骨。宝玉一把便把黛玉的衣袖拉住,要瞧瞧笼着何物。黛玉笑道:“这时候,谁带什么香呢?”
宝玉笑道:“那么着,这香是哪里来的?”
黛玉道:“连我也不知道呀。”
宝玉摇头道:“未必。这香的气味奇怪。不是那些香饼子、香球子、香袋儿的香。”
贾宝玉一向有点傻哥哥的味道,他虽然不知道这种香味的来源,但这种少女的天然之香却使他强烈地感到异样。
意大利一位心理学家马汝有过一个调查,男女到了成熟的年龄,而且在广义的性生活即将开始或已开始后,臭味的感受力便会增加,而且会感到异性的体臭充满着性的刺激。
贾宝玉已经到了这个年纪。所以,他情窦初开,开始在追究这种香气。
楚江南一直对单疏影幽处溢散的幽香情有独钟,如今秦柔晨间沐浴后娇躯散发出的淡淡女儿香更是诱得好色男人几欲发狂,情火熊熊,欲念不熄。
而且,似乎,仿佛,好像……
楚江南依稀记得,自己曾看过的几部香港艳情片里面,有几场床戏是在饭桌上进行的。
一颗淫荡的心不安分的躁动起来……
第194章春水潺潺
客栈后院,内厅书房。
侍女碧烟送上香茗,乖巧的退下,掩还门扉。
“婉儿,说正经事吧!你可是有事找我商量?”
楚江南坐在正中松木雕鹰靠背椅中,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单婉儿笑道:“嗯,亦或是为夫猜错了,你只是等不及晚上便过来让夫君好好疼你?”
“你还说,人家哪有这样想?说的这般难听。”
单婉儿玉颜如霞,捕捉到楚江南眼中闪过的狡黠之色,轻碎了一口,嗔羞道:“相公,你是怎么猜到的?”
“婉儿,相公知道自己长得玉树临风,你很宝贝我,但你大白日来找相公,总不至于真是等不急对我投怀送抱这么简单吧?嘿嘿,虽然白日宣淫我重来都是很提倡的。”
楚江南哈哈一笑,品着香茗,心怀大畅道:“婉儿对我这般情深义重,为了娘子就算是精尽人亡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嘿嘿,有什么话就说吧!”
单婉儿羞怯的白了楚江南一被眼平,神情既羞且媚,看得楚江南这厮狼心大动。
楚江南动了动身子,让自己更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说道:“从今往后,车前马后,为夫都听娘子号令。”
单婉儿闻言忍不住“噗哧”一声浅笑出声,旋又被楚江南一句“不过床上床下,娘子都得听乖乖我的话,哈哈……”
憋的俏脸通红,芳心羞怯,浑身燥热。
美眸中尽是藏不住的羞意,单婉儿知道不能让这个色狼夫君再这样口无遮拦下去,否则岂非羞都要羞死了,故意板着脸,玉容转冷,沉声道:“你这个好色夫君莫不是以为我制不了你?”
久不闻单婉儿用这种冰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楚江南乍听之下,竟涌起一股不一样的感觉,眼中闪过一丝欢喜之色,好色男人涎着脸笑道:“制得了,制得了,哪里有师傅制不了弟子的?”
楚江南也有些时日没有称呼单婉儿是师傅了,现在唤来却是顺口得很,单婉儿知道口头上肯定吃不住对方,讨不了好,遂不忿地跺了一下莲足,娇嗔道:“哼!无赖,只懂欺负人家,算什么英雄。”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
楚江南嘴角溢出淡淡笑意,双眼仔细打量单婉儿娇嗔妩媚的动人神情,话锋一转,“嘿嘿,在我心中,能让宝贝婉儿甘心被我欺负,这才是天底下最本事的大英雄。”
这相识才不过三个多月的成熟美女,却令楚江南感到有种仿若至亲的亲密感觉,话说回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确是亲密的不能再亲密了,集师傅、姑姑、岳母、娘子于一身,真可谓恒古未有。
单婉儿风华绝代的妖娆魅力,性感诱惑,高贵典雅,让楚江南忍不住爱和她心花花,口花花,手花花,就象单婉儿和关心宠爱自己的邻家姐姐说话一样。
似乎看穿了楚江南心中所想,单婉儿嘟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千娇百媚的横了楚江南一眼媚眼,柔声道:“你现在可是东冥派的监院,又是疏影的相公,东溟派的事就是你的事,所以这件事你要保证办好。”
疏影是我老婆,你不也是我老婆吗?楚江南心中好笑,却怕美人娇羞脸嫩,也不点破,反而敛起轻浮举措,正色道:“姑姑旦说无妨,姑姑有命,霈儿赴汤蹈火,莫不遵从。”
这个坏人又称我姑姑?单婉儿心知楚江南就是爱看自己娇羞无措的彷徨样儿,遂忍住羞意,肃颜道:“东冥派这些年远居海外,由于琉球王的原因,所以对中原有很多地方都无暇顾及,久而远之,渐渐造成主弱仆强的事实,各地方分舵敛财贪污,抗命不尊的事屡有发生,我希望你替东冥派解决这件事情,特别是负责燕京分部一切仕的江龙涛,此人狼子野心,兼且心狠手辣,勾结地方势力屡屡做出背叛东冥派之事。”
“岳婿自当为岳母大人分忧,这件事情包在小婿身上。”
楚江南毫不犹豫的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东溟派如今是他楚大官人的私人产业,岂容得这些得势小人把持?
单婉儿情知楚江南要勾起自己的羞情涩绪,心中却仍是忍不住涌起那禁忌被点破的丝丝快感,腾的站起身来,嗔道:“你去把这事处理掉,那边情形我已尽数告之疏影,有不甚明了之处,你自可去问她。”
话音刚落,单婉儿已转身向屋外走去,莲步一摇三晃,尽显妖娆身姿,风流体态,不过那背影落在楚江南眼中,怎么看都有一丝落荒而逃的样子。
“娘子慢走,相公晚间再去会你。”
楚江南心想这江龙涛在少爷我持掌派内事务时谋反叛逆,嘿嘿,实在是太识实务,太会挑时间了,少爷我正愁没有警猴的鸡可杀,你就自己忍不住蹦出来了。
刚才对答间,楚江南将单婉儿是自己师傅、姑姑、岳母、娘子的身份一一点出,成功让她羞涩逃开,两人间你浓我浓的丝丝情意,缠绵悱恻,似涓涓细流,浸润心头,好色男人心中充满了快美的满足感。
太阳西沉,天空暗淡下来,厚实的云层累在天空,看来晚些时间必有大雨。
楚江南伸了一个懒腰,舒展身体,全身响起噼里啪啦炒铜豆般清越的声响,双手在桌面一撑,起身离开书房,即可前往单疏影香闺。
新的东溟山庄还有数月功夫才能落成,这段时间煞是闷气,难得有件事情让他打发时日,楚江南自是不愿耽搁。
轻轻推了两下紧闭的门扉,屋里并未有人应声。
楚江南推门进屋,嘴角不由勾起一丝莫名笑意,只见眼前一副美人海棠春睡图,端是美不胜收。
单疏影披散着长长的乌发,明媚的眼睛闭起,能看见的只有长长的睫毛。挺直的琼鼻、润泽的红唇、娇嫩的脸颊,显得娇媚诱人。
一身白色的长裙裹住她苗条的身躯,淡雅的颜色和她的气质分外搭配。美艳的容颜考验着楚江南的定力,他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张无暇的脸庞,用目光贪婪地吞噬着她傲人的容颜。
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沿落座,楚江南知道那娇柔的肌肤如想象中一样柔腻,那美艳的红唇如书中描述一样甘美,心中柔情顿生,他宠溺的拧着单疏影的玲珑的小巧瑶鼻,轻声笑道:“小懒虫,月亮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相公可要打屁股了?”
“大坏蛋,昨晚折磨得人家还不够么?”
单疏影闻声悠悠睁开春意盎然的美眸,笑吟吟道:“明明是你不好,现在还来作贱人家?”
美人娇嗔,撒娇不依,风情万种,神态醉人,楚江南忍不住一把将她柔软的娇躯紧紧搂了起来,整个抱入怀中,温香软玉,想尽温柔。
“怪我?怪我什么?”
楚江南一脸坏笑,很贱很欠揍的涎着脸道:“怪我让影儿丢了那么多次,你昨晚不是一个劲的叫不我用力,叫我不要停么?”
“你还说,你还说……”
单婉儿双颊殷红如血,玉体轻颤,娇声道:“昨晚把人家害得那么惨了,弄得我死去活来还不肯干休,真是坏死了,人家现在都还全身酸软,没有力气呢!”
楚江南始才忆起,昨夜先是吃了韩宁芷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然后是萧雅兰那魔教小妖女,最后才敲开单疏影的房门,两人自然是抵死缠绵,一战到天亮。
后遗症则是单疏影今日起来全身酸软,用过午膳便又抵不过浓浓睡意,小憩变成了酣睡,直到此时被楚江南唤醒。
楚江南哈哈一笑,嘴角勾起一丝邪气的弧度,问道:“影儿,你还记得最后么?”
单疏影并未注意楚江南眼中狡黠之色,蹙着柳眉,疑声问道:“什么最后?”
楚江南见她娇羞可爱的小女儿态,忍不住在她粉润的玉颊上重重吻了一下,方才笑道:“就是昨晚你陪我到最后的时候,嘿嘿,下边蜜液潺潺,说不出的粘稠滑腻?”
“呀!”
单疏影闻听楚江南淫词荡调,不由檀口娇呼一声,霞飞双颊,连玉颈都泛起令人娇艳欲滴的红潮,媚声娇嗔道:“都是你这个恶人,都快把人家身子弄坏了,水……水都流干了。”
楚江南轻轻挑起单疏影微尖圆润的下颌,仔细端详了片刻,邪气十足地淫笑道:“流干了怎么还这般水灵?”
“你坏,你坏,你坏死了……”
单疏影和单婉儿不愧是母女俩,知道不是楚江南对手,遂来个避而不答。
好色男人却没有这么好糊弄,在有关房事的话题上,他永远是不败的强者,楚江南嘿嘿淫笑两声,大手攀上单疏影丰硕的酥胸,坏笑道:“让相公检查一下好了,看是不是水都流干了?”
单疏影连忙挣扎着从楚江南怀中撑起娇躯,慌手慌脚的下床逃开远远的,那身手灵活着呢!怎么看也不似没有力气,全身酸软的样子。
美人儿坐在梳妆台前,览镜而观,檀口吐妙音,娇笑道:“又想占人家便宜,我才懒的理你呢!奴家要洗漱了。”
单疏影冷艳迷人,给人拒人与千里的高傲感觉,但和她相处的人又无时无科不受到这种艳绝尘寰的清傲气质的诱惑,能让美人儿这般忌惮自己,楚江南心中大是骄傲自豪。
“影儿,昨晚你虽然流了不少水,但相公最后不也还你了吗?”
楚江南大马金刀的坐在榻上,眼中射出让人心慌慌的光芒,嘴角那丝弧度越发邪恶了。
“啊!”
单疏影闻声顿时羞不可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要听这么羞人的话儿。
须臾时间,单疏影洗漱完毕,楚江南陪着她一起吃过完膳,估计时间尚早(离上床睡觉的时间)到内厅坐下聊天。
楚江南看着单疏影近在咫尺的俏颜,轻声笑道:“影儿,婉儿可有什么事嘱咐你转告我吗?”
第195章厅中春色
单疏影闻弦知雅意,看着楚江南娇声柔语道:“娘在动身前往中原之前就对我了,不过相公办这事却不用太急,现在我们离开琉球入主中原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正是动手的好时机。”
楚江南略一沉思,脸上浮出了然的笑容,点了点头道:“杀鸡儆猴也要猴子都在看才行,江龙涛这小子运气不好,刚好撞到少爷我的枪口上。”
“咯咯,相公真是聪明,一猜即中,娘说那燕京分坛辖区甚广,牵扯较大,江龙涛原本只是营私舞弊,小打小闹。”
单疏影美眸媚光流转,笑语嫣然,“不过近段时日,他却变本加厉,勾结分坛内几个有势力的人物,期满帮众,竟由暗转明,对外称金虎帮,并暗中与燕京本地帮派结盟,私自动用东溟派的力量扩张势力,俨然一副划地为王的样子。”
燕京?燕京可是燕王朱棣的地盘,楚江南仔细寻思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那分坛下弟子都听他号令吗?”
楚江南随口询问,脑中试着整理想法思路。
“娘说派中弟子在中原行事离有许多顾及,所以大多以隐秘身份四处分布,秘而不宣,所有的事情听从上级传令行事。燕京分坛辖区内一切大小仕都是江龙涛说了算。”
声音顿了顿,单疏影没有他这么多心思,有问有答道:“不过就算驻守分坛的派中弟子知道江龙涛意图独立,也不会与他扯破脸皮,只会假装不知。”
楚江南眼中精芒变幻不定,失声笑道:“这是为何?”
“相公这是明知故问,除了别有用心的人,那些派中弟子为了自身安全,当然不会公然与江龙涛对抗。”
单疏影浅浅一笑,霞生俏妍,“依令行事本就是东溟派的行事方式,这事不管如何最终也算不到他们头上去,他们大可推说不知江龙涛私传掌门指令,将事情推个干净。”
楚江南心中暗赞单疏影心思缜密,面上却不露声色,轻声说道:“依影儿看到底何人是别有用心之徒?”
单疏影秀眉微蹙,美眸顾盼生姿,沉凝了一会儿,娇声道:“第一种是向娘举报江龙涛的人,或许是一人,或许是数人,目的当然是为了邀功领赏,或是为了升迁权职;第二种是明面上帮江龙涛对付我们,背地里却帮我们对付江龙涛这叛徒,那些知道江龙涛意图叛逆,心中仍有东溟派的派中弟子最有利的做法就是象这样做。”
楚江南见她乖觉聪慧,将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心中大是欣喜,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欢声笑道:“影儿,你说燕京分坛会不会有人既举报江龙涛叛逆谋反,明里和他一起高举叛旗,暗里却又和我们暗通曲款?”
单疏影伸手梳了梳耳鬓垂下的一缕乌黑柔丝,咯咯笑道:“相公是指江龙涛身边几个实权人物之中会有人出卖他?”
楚江南伸手轻抚坐椅扶手,笑道:“我听说东溟派建派数百年来,从没有一个叛徒能逃过身死魂灭的惩罚,这世上不怕死的人不是没有,但我相信,这种人绝对不会很多。”
单疏影丰润的唇瓣微微开合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楚江南知她心中在顾及什么,不由轻声宽慰道:“影儿,你是担心他们地相公不利?”
单疏影娇嫩的玉颊泛起瑰丽的嫣霞,臻首轻点,楚江南心中暗忖,小妮子明明知我武功派内无人能及,却仍是对我牵挂关怀,真是傻丫头。
“江龙涛虽然是个人物,但若说他有胆气光明正大的做出叛逆门派之事,却也不见得,此事定然和派内长老脱不了干系。”
楚江南知道劝也无用,只能笑着转移话题,“影儿,你说东溟派那些坐镇中原的长老为什么不理不问呢?”
单疏影想了片刻,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娘自接掌东溟派掌门之位,这些年来对中原的管理甚是却松散,难道说他们也有了反意?”
楚江南点了点头,面色微沉,双目闪烁着森冷的韩茫,冷声道:“不是没这个可能,恶奴欺主,那些长老这些年在中原享受花花世界,逍遥自在,如今却有人横插手,要来中原夺取接掌他们多年辛苦建立的实,嘿嘿,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单疏影眼中露出一丝讶然之色,旋又敛去,玉容微微转冷,平淡的语气却带着止不住的怒意道:“他们当是知道琉球发生的变故,所以才这么急着把江龙涛推到明面上来,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他们则趁势伺机而动。”
“这些不叛徒早已有了反意,但东溟派高手如云,他们不愿承受火拼带来的损失,这件事就一直这么阳奉阴违的拖延了下去,但如今婉儿重新踏足中原,他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楚江南心中默默思忖,东溟派权利最大的是掌门和众长老,长老对掌门既是辅佐又是制约,而中原那些长老长期手握大权却山高皇帝远,无人管束,久而久之,便生了反心。
楚江南见话题扯远了,调整了一下思路,端起香茗品了一口,润润嗓子继续道:“影儿莫怕,有相公在,那些叛徒一个也跑不了。”
单疏影见楚江南言语中透着狂傲强大的霸气,不由轻点臻首,柔声笑道:“相公的武功盖世,这些跳梁小丑哪里是相公的对手。”
楚江南伸手在单疏影吹弹得破的俏脸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何况还有我的宝贝影儿帮村着相公呢?他们铁定跑不了。”
“人家武功低微,哪里起得了什么作用?”
单疏影抿嘴浅笑,脸上露出粉艳的红晕。
“影儿,妄自菲薄可不好,嘿嘿,相公的小娇妻这会象你说的那般不济。”
楚江南凝视着她香润柔软,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嘴,有种想要吻她的冲动。
单疏影娇媚的瞥了楚江南一眼,神情说不出的勾人,若不是好色男人今天已经在两个不同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怕不是马上就要把她压在身下,恣意享受她美妙绝伦的身体。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道:“婉儿将这件事交与我全权处理,她有没有说怎么处置那些叛徒?”
“人家问过娘,她却说让相公看着办。”
单疏影笑容转冷,语气却是很平静的说道:“要杀要刮,悉随尊便。”
攘外必先安内,东溟内乱不除,自己做什么都放不开手脚,面对那些阻碍自己的人,现在拥有了绝对力量的他当然不会客气,不过很多事情并不是单靠武力就能解决的,否则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军事”这个前途无量的职业诞生了。
诸葛亮,司马仲达,孙武之类要说上阵杀敌,武力值有多高,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们决胜千里之外的能力却是单在脑袋里面想一想,就让人背心凉透,身体打颤。
沉凝了一会儿,楚江南开口道:“影儿,大哥有件事情要办,要离开一段时间,我们一个与后燕京城汇合。”
单疏影没有多说什么,聪明的女人都是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既然楚江南没有说去哪里,做什么事,那她当然就不会多问。
楚江南微微一笑,伸手将单疏影的娇躯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柔声道:“我要回怒蛟帮一趟,那里有人在等我。”
“嗯!”
单疏影小巧玲珑的耳垂好似殷红的宝石,双颊透出酒醉般的砣红,像只娇弱的猫儿般蜷缩在楚江南怀中,唇瓣轻启微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帘羞涩的紧闭起来。
楚江南只觉得两团丰挺、饱实、弹性极佳的肉丘紧紧贴压在自己胸,感受着那对饱满的柔软,一股兰花般清新的馨香从单疏影那柔顺的秀发中弥漫出来。
感受着羊脂般滑腻的肌肤散发的灼灼热力,脸上露出一个极度邪恶的笑容,楚江南飞快在单疏影香唇上轻啄了一口,接着眨着一双大眼睛,故作无辜道:“娘子,现在相公在给你补充点‘水’份?”
“你,你坏……你坏死了……”
单疏影双眼微瞌,臻首无力的靠在楚江南怀中,但是她已经没法说话了,因为她性感湿润的唇被一张火热的嘴堵住了……
楚江南有些迫不及待的进入单疏影微张的檀口,霸道粗鲁的深吻着她,激烈的翻搅、允吸她口中甜美的津液,而一条湿腻而灵巧的丁香自她的秀口中探了过来,带着琼浆玉液的芬芳,欲拒还迎,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又勾魂摄魄……
一双纤柔的玉臂紧紧缠绕着楚江南结实的颈项,难耐的呻吟自她秀巧的琼鼻逸出,两具心连着心的身体毫无保留的紧贴在一起,近得好像恨不得将彼此揉碎,融入自己的身体。
这一瞬间,楚江南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占有她。
楚江南轻轻离开单疏影喘吁吁的香唇,她呵气如兰的檀口里吐出美妙的音符,似快乐、似痛苦、似诱惑、似渴望……
楚江南大踏步的前行,在厅轩围栏的朱漆环椅子轻轻坐了下去,双手抱起单疏影两瓣肥嫩绝美的肥臀,让她两腿微分,胯坐在自己腿上,掀开她的裙摆放下,挡住两片翘翘的恰似两瓣盛开莲花的丰腴美臀。
很快两人便赤条条的“坦诚”相对,捧起两瓣圆滚雪白的肥臀,朝身下猛然一坐。
“啊!”
单疏影檀口吐出一阵极度舒爽畅快,悠扬婉转的呻吟。
春情勃发,欲念如潮……
接下来的近半个时辰里,厅轩中传出来的撩人声响越来越低,最初是一阵快美诱人的呻吟,接着好似咬牙迎奉的哼嘤,后面却几乎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求饶了。
单疏影的娇呼越来越软,越来越乏力,整个厅轩中弥散着缠绵悱恻的春浪媚潮,荡漾着深入灵魂的无上快感,仿佛魂为之销,魄为之散。
第196章月黑风高
风寒露重,银月如戈。
夜已深,因为昨夜实在被楚江南折腾惨了,单疏影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睡在单疏影身旁的楚江南蓦地睁开双眼,那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别样的光华,看着轻轻搂着自己,静静安睡的单疏影,好色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温柔,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楚江南轻轻抚摸着单疏影那艳绝天下的俏颜,轻声柔语道:“好宝贝,相公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觉,做事还是要有始有终才好,你好好睡吧!相公出去一下。”
看着那单疏影甜睡中迷人的丰润唇瓣,轻轻起身来的楚江南又俯下身,低头颔首,将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娇嫩柔唇温柔的含在口中,用舌头仔细品尝着单疏影诱人的芬芳。
默默品尝了许久,楚江南终更于讲还是不舍的放开她,两人的唇间挂着一条闪亮着淫糜光芒的银线。
看着陷入睡梦中单疏影红艳艳的朱嘴,楚江南眼神透着浓浓爱意,嘴角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
好色男人灼热的目光顺着美人儿娇嫩的俏脸向掀去,落在了单疏影胸前那两座高高耸挺的丰满玉峰上。
单疏影身材高挑,属于气质冷艳的骨感美人,胸前两座玉峰的规模却是出人意料的丰满,但是单婉儿、秦柔、萧雅兰这些媚骨天生的狐媚子比起来却又略显不足,说起来明明已经是难得的挺拔丰硕了,但在楚江南现有的女人中却只比韩宁芷的大。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色色的表情,嘴角那抹淡然的轻笑似乎也镀上了一层邪恶的魅力,伸出右手,轻轻落在单疏影胸口,用手指手掌感受那丰满的外形与大小,柔软与滑腻。
由于担心弄醒身侧酣睡的佳人,楚江南手上几乎没有使力,动作温柔而舒缓。
楚江南轻轻的将手覆盖在单疏影胸口,感觉着她心脏跳动,胸腔起伏时那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美妙触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单疏影胸前的丰挺,楚江南不能一手掌握,嘿嘿,他的手只能掌握韩宁芷,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估计最后也够呛。
楚江南静静坐在单疏影身旁,用身心去仔细读解着她内心的善良和身体的美妙。
楚江南那双那能够挑起女人情欲的魔手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柔爱怜的爱抚摩娑着单疏影胸前软腻的娇嫩,双眼中流露出丝丝疼惜,点点温情。
不久之后,楚江南翻身下榻,拉过锦被轻轻盖在单疏影身上,再次俯身在她迷人的樱桃小嘴上轻轻一啄,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离开前顺手拿走了放在桌上的东溟剑。
楚江南轻轻关上房门,身形一闪,避过守卫在后院中的东溟护卫,来到屋顶。
凝望着夜色下的苏州府,烛火灯光闪闪,朦胧凄迷,和后世都市霓虹闪烁,灯火通明比之又一番美丽。
楚江南静默于顶屋之巅,月华如水,轻柔的倾洒在他身上,神秘而宁静,他的身体倏然一晃,向着正东方光线最明亮的那条街道射去,身影在楼宇间高飞高落,转眼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夜生活的丰富与否从来都是和囊中是否羞涩有直接而紧密联系的,楚江南现在很有钱,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有钱过,所以他正走在苏州府最销金的一条街上。
街道两旁,依稀有丝竹吹弹声,歌女轻唱声从精致楼阁里头传出。
由于那些精美的阁子大都笼罩在如烟的杨柳间,所以霏霏的音乐声更显婉转丝绕,那声音随着缓缓的醉风飘出,飘到了楼阁外的青石街道上,飘到了男人女人耳中,荡漾心魄,扰人心神。
楚江南一席白衣胜雪,腰间神兵东溟剑更象配饰多过凶器,好一个姑娘眼中茫茫浊世佳公子,也是某些人眼中少有的肥羊。
突然,楚江南惊觉一个人正踏着轻巧灵动的步伐,悄无声息的掩到自己身后,一抹透着森森寒意的锋锐的气息抹向自己腰间挂剑另一侧的位置。
嘿嘿,终于来了,小爷等你好久了,楚江南嘴角露出一丝心愿得偿的奸诈笑容,右手反手一探,不知不觉竟是练了不知凡几,千锤百炼的九阴白骨爪。
楚江南的手稳稳擒住对方枯瘦而纤细的手腕,与少林龙爪手并称天下两大爪功,另无数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九阴白骨爪,不出则已,一出惊人,不过用他对方这些个江湖小毛贼,却是有点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的嫌疑。
楚江南手上稍一用力,对方手腕上顷刻间显得一个乌黑的爪印,剧痛难当,痛不欲生。
信念电转之间,楚江南体内分出一丝天魔气冲入对方身体,封住了浑身经脉,几乎是拖着将他扯着向路旁的阴暗中走去。
楚江南拖着手中看起来最多十五六岁的少年,两人进到一条阴暗的小巷深处。
对方也光棍得很,一路忍着剧痛,直到现在才咬牙切齿,哆嗦着身子道:“放……放开小爷……”
微微一怔,楚江南已然明晓其中关键,若是他在街上就嚷痛喊疼,路人围观,势必恼到官府里去,这里则没有那么多顾虑。
小爷!这台词不是应该我说么?楚江南反手一记耳光抽在对方脸上,力道不大,声音却甚是响亮。
“小子,招子也不放亮一点。”
楚江南眼中精芒幻灭不定,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弧度,一脸坏笑道:“替大爷我找个人。”
对方眼睛一瞪,吃定了楚江南般不把他放在眼中,扯着喉咙大声壤道:“你小子是外地人吧!嘿嘿,刚来苏州府就敢放肆,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铁蛋在苏州府也算得上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老子!看着眼前这个一直抢自己台词的配角龙套,楚江南嘴角那抹笑容更灿烂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每当他露出这个迷人微笑的时候,肯定有人要倒大霉。
“今天老子认栽了,不过我劝你最好放了我,否则,哼!你下辈子就只能在床上过了。”
铁蛋一脸蛮横,似乎完全忘记了手上还烙印着一圈狰狞的乌黑。
步伐声由远及近,十来个胳膊有楚江南大腿粗的壮汉在一个沉着脸的中年人带领下,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大哥,快替我教训这不开眼的家伙。”
铁蛋脸露喜色,胆气更壮了,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子。
“狗蛋,你小子越来越长进了,竟然被当场抓住,人赃俱获,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声音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近。
楚江南瞥了从铁蛋降级为狗蛋的少年,暗忖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牛可吹得不赖。
众大汉分出两人守住巷口巷尾方向的位置,其他人将楚江南团团围住,那领头的中年人走到近处,抱拳行了一礼,沉声道:“这位朋友,在家靠父母,出外靠兄弟,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放开狗蛋,我保你在苏州府内平安无事,怎么样?”
堂堂东溟派监院要你保护,那老子岂非是活倒转回去了?楚江南不置可否,微微一笑,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
只见他轻轻伸手前探,动作缓慢而诡秘,说话的中年人却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被他扣住颈项,楚江南猛的将他拉到近处,喝道:“苏州府里,我要找虎哥,你们认识吗?”
楚江南手指微微向内收拢,那人立刻感觉呼吸不畅,气喘如牛,一张满脸憋得通红,唾沫随着咳嗽声喷出。
几个壮汉见老大被擒,纷纷向楚江南扑去,浑身匪气,嘴里不干不净的咒骂道:“臭小子,原来你是罗虎的人?老子揍死……”
前面围上来的大汉嘴里的狠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楚江南身后的五个莽汉已经挥着硕大的拳头,铺天盖地的捶了下来。
三个眼露凶光,狠辣无情之辈抽出腰间暗藏的匕首,朝着楚江南的小腹,大腿刺去。
楚江南眼神淡定无波,嘴角笑意不敛,随手把中年人扔飞出去,施展轻功,那带着闪电特性的身法看的他们眼花缭,忙的他们昏头转向。
楚江南在众人之中穿花蝴蝶般游离,那些莽汉怪叫着朝楚江南打刺,但任他们如何拼命,却始终无法碰到楚江南衣角半分。
狠狠一拳打出去,楚江南身影微微晃动,甚至连他晃动没有对方都不能确定,只觉眼前一花,拳头已经落到同伴身上,砸翻在地,伤势不清。
那三用匕首刺楚江南的家伙更惨,楚江南用手轻轻一搁一推,或是一转一压,不可抗御的回旋之力逼得刀子翻转而回,一个捅在了自己屁股,两个扎了自己大腿,疼得龇牙咧嘴,鼻子眼泪一大把。
没话多长时间,确切点说,也就大概两分钟左右,十三条方才还活蹦跳的大汉就同室操戈,倒下了一大片,脸上鼻青脸肿,三个鲜血直流。
那最早被擒的狗蛋看得楚江南神勇无比,把自己兄弟全部放倒在地,而且看样子似乎还很惬意享受,不由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乖乖个熊,这还是人吗?他要是出剑,岂非一个活人都没有了,这个时候狗蛋再也认为楚江南腰中的长剑是公子哥炫耀的装饰品了。
勾结艰难的滚了两滚,咽了一大唾沫,狗蛋缩着身子,轻手轻脚的就退到巷道昏暗的阴影中,慢慢往巷子口逃去。
狗蛋才退了两步,只听身子一凉,楚江南修挺的身子已经挡住他去路,仿佛一道横在他面前,无法逾越的高强。
“小兄弟,我要去见罗虎,你替我带路,听清楚没有?”
楚江南脸上还是人畜无害的微笑,轻轻拍了拍狗蛋的脸,这个动作通常他只在调戏小妹妹的时候才做,“你老老实实的不要耍什么花样,不然哥哥可是会揍人的。”
楚江南眼中精芒一闪而逝,扫了身边墙壁上的方砖一眼,一爪就拍了过去,那厚实的墙面上顿时被他如刀的手指插出五个深深的窟窿。
第197章窃玉偷香
狗蛋忍不住浑身哆嗦,脸色难看,不迭的点头答应道:“没问题,没问题,这位大爷,我现在就带你去。”
“罗虎是你们对头?”
楚江南看着狗蛋前居候恭的态度,明白棒子和枣子的道理。
“嗯!”
狗蛋终于止住打摆子的双脚,轻轻点头。
“以后不是了。”
楚江南淡然一笑,口气大的吓人,“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又担心他祸害我朋友,为了没有后顾之忧,所以只有对不起他了。”
留匣地哼哼嚷嚷,倒地不起的大汉,楚江南跟在狗蛋身后,走出暗巷。
玲珑若是知道少爷我为了她将的安危,上床了都爬起来要把罗虎这不确定因素扼杀了,会不会感动的投怀送抱,以身相许,楚江南想着想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却不知看在街旁那些大抛媚眼,揽客的姑娘们眼中,却正是那不堪,轻薄下流的公子哥的标准造型。
苏州城东,一个杂草横生的荒弃庄园中。
楚江南目锐如刀,一瞥之间已然看清庄园的大部分建筑物早因年久失修,风侵雨蚀、蚁蛀虫啮下而颓败倾塌,唯只有一间小石屋孤零零瑟缩一角,穿了洞的瓦顶被木板封着,勉强可作栖身之作。
“罗虎在这里?”
楚江南眉头微蹙,方才在罗虎城中家宅中寻不获,狗蛋这才将他到带了这里。
“嗯,罗虎那些人为了隐人耳目,聚会大多选在这里。”
狗蛋连连点头,他已经明白眼前这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大爷不是自己得罪得起的。
楚江南点点头,凝神倾听下,前面废弃的庄园中的确传来隐隐的人声。
随手抛匣锭金子,楚江南微装笑着对狗蛋说道:“这是医药费,你可以走了。”
狗蛋接过金子,在嘴里狠狠咬了一下,眼中露出狂喜之色,离开时看向楚江南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
楚江南目送狗蛋离开,转过身来,眼神冷漠,一抹残忍的笑容凝固在嘴角,罗虎这些人朗朗白日,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当街劫辱妇女,任谁也知道是罪大恶极之徒。
闻询了狗蛋,楚江南知道罗虎等人在苏州府为恶甚多,更是不准备对他们客气。
狗蛋不敢欺骗自己,这从他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楚江南对这点深信不已,而这些人选在荒郊聚会简直是省心省力的一件事,嘿嘿,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
“砰!”
的一声巨响,本已破破烂损的庙门,顷刻间被楚江南掌中蕴藏的巨大劲道化成碎末残片,激溅飞射,四散开去。
同一时间,一位面色冷峻的男人跨过大门,施施然走了进去。
一众喝酒吃肉的大汉的纷纷喝骂,罗虎心中大懔,手不自觉的悄悄按在桌下的刀柄上,对方浑身煞气激起了他心中本能的害怕恐惧。
楚江南白衣如雪,按剑而立,自然恣意,仿佛这里是公子哥携手佳人赏花的庭院,而不是一众恶匪聚会的险地。
罗虎目瞪口呆的看着楚江南破门而入,好半响方才回过神来,正待出言喝骂,一把磁性的男性嗓音响起:“你不该惹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罗虎只觉一颗心沉到了谷底,面色铁青道:“阁下真的要赶尽杀绝?”
“我这可是为民除害,相信全苏州府的百姓都会感谢我的。”
楚江南嘴角飘出一丝淡然的笑意,叹息一声,轻声道:“奈何老师从小教导我,学雷锋,做好事不能留名。”
“锵!”
楚江南拔刃在手,东溟剑离鞘,陡然间四周布满森寒剑气,席天卷地。
生死关头,罗虎拼命反抗,狂喝一声,抽刀在手,同时向后退了几步,嘴里大声发令,指挥手下围杀楚江南。
彼此并无深仇大恨,为了芝麻绿豆般一点小事便狠下杀手,楚江南在罗虎眼中简直是天下最狠辣绝情的人。
面对这个杀神,罗虎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值得一提的是,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欺行霸市,草菅人命,欺辱妇女是什么大事。
楚江南持剑在手,衣袂飘飞,隐隐有出尘之势,手腕翻转,脚踏玄步,剑芒陡然暴涨,光华横天。
凛冽如刀,割体生疼的森冷杀气,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要将人冻毙。
罗虎知道这个时候万万退缩不得,他知道楚江南功夫高出自己太多,但光棍死了碗大个疤,抢攻是九死一生,防守是十死无生。
绝不能让对方剑势展开,罗虎狂喝一声,人随刀走,朝楚江南杀去,一手鬼头大刀使将开来,滚滚刀影,倒也有模有样。
此时一众酒劲上涌的打手混混也纷纷嘴里喝骂着围了上来,手中利器在月光下寒光森森,寒气逼人。
楚江南一声轻喝,身影斜掠而起,东溟剑闪电横空,朝着罗虎当头劈落。
一招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当!”
刀剑交击,鬼头大刀被生生震崩了一个缺口。
一股阴冷森寒的莫名气劲透刃而入,罗虎顿觉胸口有若雷轰,忍不住张口喷出一蓬血来,这才舒服了些。
剑劲霸猛无匹,逼迫得罗虎脚步踉跄,吃了大亏,但若他知道楚江南只不过使了两成力,不知心中会作何想?
楚江南借着刀剑相击的反震之力,凌空倒翻而回,恰好落在七名手持凶器的壮汉中间,身旋剑转,寒光一山,七颗打着旋的头颅被骤然喷涌的血液冲上半空,七个身首异处的大汉暴跌飞开,顿时了帐。
众壮汉均是身上血债累累,背着几条性命的亡命之徒,眼前同伴被楚江南所杀,反而激起他们的凶性,知道今天之事绝不会善了,加之酒壮胆色,纷纷向楚江南扑杀上去。
楚江南嘴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手中东溟剑陡然消去无踪,却是在四周化出剑光万千,剑浪重重,身法如鬼魅般来去莫测,进退从容,剑锋所指,无人能敌。
不再留手的楚江南简直是挥舞着死神镰刀的地狱恶魔,中剑者无论顿时毙命,伤在体,残在心,剑到命丧,五脏内腑无不被霸炽的天魔气震成碎末。
等罗虎从楚江南一剑之威下回过气来的时候,院中只剩一名手脚发软,脸色发白的手下了。
罗虎看的睚眦欲裂,心中胆怯,竟害怕的向庄园外奔去。
“啊!”
最后一人软软倒在地上,圆睁的眼睛似乎在悔恨罪恶的一生。
剑芒再盛,楚江南身影一闪,跃至罗虎身后,狠狠一剑斩落。
罗虎反身一刀,刀剑互撞,绞击纠缠,当强撑着身体勉力接下楚江南第三剑时,精钢打成的后背长刀竟给东溟剑干净利索的一剑劈断。
罗虎心中大骇,伸手一挥,断刀激射而出,暗器般朝楚江南掷去,同时转身亡命狂奔。
楚江南伸手一搁,九阴白骨爪硬生生将半截断刀握成碎片,同时手中东溟剑脱手而出。
一阵风声响起,罗虎骇然转头,清楚的看着东溟剑朝自己背心刺来。
罗虎脑中想着种种闪躲之法,奈何东溟剑透体而过的时候,他的身体仍是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扎了透。
天魔场曾叫天下英雄吃尽了苦头,凭你也躲得过?楚江南轻蔑的看了罗虎的尸身一眼,冷冷一晒,抽回剑刃,还剑于鞘。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楚江南像极了行侠仗义的无名侠客,飘然而去。
回到住处,张霈同样没有惊动四周巡游和隐藏在暗处的东溟护卫,鬼魅般掠入后院,目光如电,只见北进一间厢房尚亮着摇曳的烛火。
张霈脸上露出一个的笑容,蹑手蹑脚的向点着灯火的萧雅兰的香闺潜去。
屋内昏暗的焰火朦胧,窗纸上模模糊糊的显出一个女子妙曼的倩影,萧雅兰穿着轻薄单衣,曲线勾魂,诱惑迷人。
方才动了杀心,张霈极需发泄心中魔念,现在正是满腔淫火的时候,既然萧雅兰仍未安睡,那就步打扰单疏影了,心里骚痒得慌的好色男人立时急不可耐的准备轻敲房门,却见门扉虚掩,并未关拢。
不用说,这般夜不闭户定是为方便我偷香而为,嘿嘿,张霈眼中邪光大盛,嘿嘿淫笑两声,虚掩的房门应手轻开,悄无声息的潜进屋去……
萧雅兰躺在床上,甜睡正酣,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睡衣,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衣衫下裸露的肌肤,特别是那对硕大无朋的豪乳上,嫣红的两朵梅花。
楚江南吞了口唾沫,轻轻地将她身上的衣衫解开。
雪白的肌肤就象是透明的一样,两只硕大的玉乳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丰隆坚挺,光洁的小腹平坦细窄,配上纤细的腰肢,隆起的玉丘,翘起的肥臀,修长的玉腿,令她的身材显得格外婀娜多姿,美艳绝伦。
楚江南虽然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但是,他却像永远也看不够似的,眼里露出迷醉的神情。
“你在看什么?”
萧雅兰嗯嘤一声,睁开水汪汪的美眸,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宜喜宜嗔地瞪了楚江南一眼,“你也不怕人家着凉?”
“囡囡,你真是太美了!”
楚江南轻笑着说道:“你这样美丽的人儿,我当然是一辈子也看不够。”
萧雅兰娇艳如花的俏脸上涌起一片红霞,令她那美丽得令人心荡神怡的娇靥更加明艳动人。
孤男寡女,干材烈火,郎情妾意,恩爱甜蜜。
娇呻浪吟,潮起潮落,艳光旖旎,春情燎原。
春风几度,云雨几翻,张霈仍是雄风不减,不依不饶,战斗力旺盛得无以复加,这也难怪,他今天前前后后在单婉儿和秦柔身上使足了全力,现在当然是越战越勇。
萧雅兰仿佛一朵娇艳的寒梅系,傲雪绽放,花开数度,风流却总被玉打风吹去,再也承受不住张霈的索取征伐,不堪雨露恩泽的她甜蜜而又满足的趴在张霈温暖的胸膛,陷入甜甜睡梦。
张霈轻轻起身,在萧雅兰丰满雪白的娇嫩双峰上揉搓了一阵,接着为她盖好锦被,飘然而去。
第198章苏州血案
翌日,清晨。
单疏影悠悠转醒过来,微侧臻首看着熟睡在身旁的心爱男人,心中甜蜜而温馨。
“呀!真是坏死了……”
杏目泛着盈盈春意,单疏影粉面倏然飞起一抹桃红,她发现自己睡前明明穿在身上的亵衣如今却早已不翼而飞。
想到羞人处,单疏影脸若涂脂,芳心慌羞,蓦地惊觉张霈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正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
单疏影檀口微分,呵气如兰,娇媚的羞怯道:“相公,你醒了?”
嗅吸着她身上阵阵淡淡的芳反香气息,张霈精神为之一振,在她诱人的樱桃小嘴上啄了一口,温柔笑道:“我早就醒了,不然怎么知道影儿一直偷看我呢?”
“谁……谁偷看你了……”
单疏影羞羞的捶了张霈一下,赤裸的纤臂却紧紧搂着他,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两团柔嫩的耸挺压在胸腹轻轻摩擦,嘟起红艳艳的丰润柔唇,娇嗔道:“就……就是看……看你了又怎么样?”
单疏影睡中方醒,柔润的两片娇嫩唇瓣轻分微启,眼中那汪隐藏不住的春情,灼热娇躯那股妩媚勾人的成熟风韵,引得张霈欲念大炽,昨晚并未在萧雅兰身上发泄出来的欲火又被挑了起来。
张霈右手紧紧搂着单疏影的娇躯,左手在她丰胸翘臀流连爱抚,心里顿时骚痒难忍,下身发生剧烈的化学变化,顶在她圆润修长的玉腿之间。
张霈把头凑到她娇俏玲珑的耳垂上轻轻添了一下,涎着脸笑道:“影儿,生命在于运动,不如我们来晨练一下。”
单疏影闻言芳心酥麻,娇躯软绵绵的靠在张霈身上,媚声道:“相公,你坏死了,刚刚醒来就想使坏?”
“生命不止,运动不息。”
张霈咬着单疏影细嫩的小耳垂,骚骚一笑,单疏影芳心砰砰,耳根发烧,俏脸滚烫,肌肤泛起娇艳的玫瑰色。
张霈和单疏影两人此时正是晨间醒来,属于欲望强烈的时候。
嗯,一个怀春,一个饥渴,接下来自是被浪翻涌,梦呓低语响彻厢房。
晨夕风流,自不细表。
终于二人鏖战方歇,依依不舍的起床下榻。
单疏影在屋子里收拾包裹,张霈去与诸女告别,秦柔已从单婉儿处得知他要远行燕京的消息,昨夜风流后他也告诉了萧雅兰这个消息,如今主要是哄哄韩宁芷这小妮子,再说,她也应该回家看看了,虽然早已着人送信报了平安,可是家里人还是难免牵挂的。
虽然从琉球到中原,一路舟车劳顿,但张霈却是有些闲不住了,恨不得立马踏足武林,江湖十大美女还等着他呢?不过这个口号可不敢喊出来,这次单婉儿让他清理门户正遂了好色男人的心愿。
张霈搂着韩宁芷又亲又摸,终于将闹着要和他一起去燕京的小妮子哄住了,之后吩咐东冥四将保护好诸女安全,伴着疏影走出了客栈。
尚天军替张霈牵来两匹骏马,一黑一白,正是从琉球带来中原的唯一两匹神驹,绝尘和白雪。
张霈微微一笑,最后嘱托了几句,拍了拍他的肩膀,翻身跨上马背,携手单疏影踏尘而出。
苏州城西,杂草丛生的凶案现场。
“天哪!这……苏州府要变天了……”
一个年岁不大的捕快虚眯着双眼,双手不自然的抖颤,看着眼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景象,这坚毅的小伙子被冷汗浸湿了衣衫,腹中突然传来一阵翻江倒海的搅动,他忍不住弯腰呕吐起来。
一阵阴风呼啸而来,青年捕快身子打了冷颤,急急爬起身来,顾不上抹去嘴角衣襟的秽物,连忙转身逃离这修罗战场般的地狱。
青年捕快跑到座骑边上,定了定神,手忙脚的翻上马背,调转马头,猛的举鞭抽在马臀上,马儿吃痛,一声长嘶,放啼狂奔,飞驰而去。
眼见马速迅疾,心急如燎的青年捕快仍嫌不足,马鞭无情落下,只求速度能再快些,一人一马,如同正被魔物追赶的猎物般夺路奔逃。
同时在官道尽头,两匹疾驰骏马而来,一男一女,男子刚毅,女子柔美,端是一对碧人。
青年捕快顾不得许多,前方不远就是苏州府城门,吆喝一声,与离城的张霈和单疏影擦身而过。
城门关防带兵校卫,瞧对方架式也知道事情不小,并未留难,挥手放行。
快马入城,蹄子踏着青石路面,眼见街上百姓众多,商贩挡道,紧握马鞭缰绳的掌心满是汗水,青年捕快脸色冷清,沉声喝道:“让开,让开……官差办公……闲人回避……”
街上百姓见捕快在城内纵马,纷纷闪避,若是避得迟了,不幸伤着哪里,诉苦的地方都找不到。
接连奔过几条大道,青年捕快吆喝挥鞭,不曾耽误片刻。
终于眼前现出了一阶阶青石台阶,下方东西各有青石雕刻石狮一座,刻工精细,形态生动,青石台阶之上的一座朱红大门,金黄门钉,耀眼醒目,檐下悬挂“官衙”匾一方。
此处正是苏州府官衙,维系大明朝地方公理的所在。
“出,出大事了……”
张磊翻身落马,奔进衙门,顾不得先将气喘匀净了,便声嘶力竭的吼起来。
外堂十多名闲散官差正围在一张木桌前吆喝笑骂,见有人败了他们赌兴,没好气的嚷道:“石头,你瞎嚷个什么劲?”
“他***,老子难得手气这么顺,你在旁边鬼叫啥?”
“石头,现在翠香楼可还没开门做生意,你着什么急啊!”
众观察哄堂大笑,张磊憋的俊脸通红,这大明朝的军队是铁血强悍的没话说,但地方上的守备却是懒散皮怠得紧。
张磊是刚来的,还不习惯底层官场小吏间这种嬉笑打闹,堕落腐败的生活。
官差们正自嬉闹,一个娇嫩的声音道:“石头,出了什么事?”
一个少年不疾不徐地走进院中,只见来人最多十六七岁,长身玉立,身着一袭儒服长衫,银色主体红缎沿边,头顶一方鹅黄文士方巾,两缕黑亮秀发很别致的垂在胸前,眉目如画,琼鼻檀口,五官精致得像个小瓷人,美目流盼,秋波似水,手持一柄白玉骨小折扇,扇手就像是同一种颜色,轻轻拂动之下,真个道不尽的雅俊飘逸,风流倜傥,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这群痞子官差似乎很怕这个玉雕冰琢般的美少年,脸色微变,赶忙动作利索的收拾赌具,一个个站直了身子,目不斜视。
张磊看到美少年,脸上发自内心的流露出一丝钦佩和欣慰的神情,显然这美少年在他心中份量不轻。
张磊见对方开口相询,急忙躬身答道:“回小,咳咳……回公子的话,城郊出大事了,你快随我去看看吧!”
一个长相猥琐的家伙,拍马讨好道:“什么大事要劳烦虚公子亲自出马?”
另一个立刻随声附和,朝张磊吼了一声,骂道:“刚来几天,没有规矩,虚公子是来游玩,可不是来替咋们料理案子的?”
张磊抹了抹汗,嘶哑着嗓门道:“这案子非同小可,伍爷可得亲自走这一趟。”
美少年妙目流转,哼了一声,不理那些值班聚赌的官差,继续问道:“可是出了命案?尸首呢?”
张磊不敢怠慢,连忙答道:“尸……尸首还在城郊。”
一脸猥琐的家伙再次忍不住骂道:“这事你应该去找仵作将尸首运回来,为何缠着公子说项?”
张磊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声音微颤道:“死……死了三十几个人哪,这仵作哪里搬得了这许多……”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美少年双眸精光一闪而逝,玉容微沉,冷声道:“石头,带我去。”
众官差不用他下令,随在美少年身后,齐齐奔出衙门,张磊前面领路,众人护着美少年飞驰而去。
众人未行多远,城府西郊,张磊突然勒缰驻马,众人也纷纷勒妈停下,四下观望。
美少年见张磊眼中流露出的惊恐慌张的神色,秀丽的美貌微蹙,冷声道:“尸首在哪里?”
张磊浑身打了个冷淋淋的激颤,恐惧的点了点头,伸手指着不远处一座废弃的庄园,声音沙哑道:“对……就……就在那庄……里面……”
“怎么?那庄园里可是有什么古怪?”
美少年察觉张霈神色有异,手指竟微微有些发颤,这张磊虽是衙门中的新来的小伙子,但为人正气,究竟发生了何事使他如此惶恐。
她和师兄路过苏州府,偶然发现一个青年高手在为难一位绝色女子,而对方的门派恰好和自己有些渊源,师兄遂追着去了。
自己亮出父亲给的令牌,文武百官无不兢兢战战,自己待在这衙门里,安全倒是不虞担心,只是没有想到居然会遇见这种大案子。
张磊唯唯诺诺的点头不迭,几个与他熟络的年轻官差纷纷失声笑了起来,不等美少年发话,当下吆喝一声,便朝庄园冲去。
低着头的张磊不理会旁人的讪笑,美少年美目注视着他,安抚道:“别担心,我们过去看看。”
说完,美少年提缰夹马,当下率众策马前行。
众人在庄前落马,正要进门,忽听里面传来几声惊呼,美少年心中一凛,叱道:“大家快进去。”
“锵锵”之声接连响起,众官差拔刀在手,冲进了庄园大门。
当众人进庄之后,看清眼前景象,顿时呆住了,竟无一人发出只言片语。
潇潇风声呼啸而过,三十多具无名尸首,死状奇惨,残肢断体,四散抛落,蜷缩、平躺、俯卧,千奇百状。
唯一相同的是,每具尸首脸上的神情都惊恐慌怯,怒目圆睁,好似至死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落得这般下场。
一名官差不张霈还要不济,双腿发颤,差点就瘫倒在地,张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数过了,死……死了三十八个人。”
第199章虚空夜月(十大美女出场,嘎嘎嘎……
苏州府是明朝重镇,管理严苛,治安良好,当然武林中人,寻衅滋事,打打杀杀的事情也常有发生,可谓命案天天有,强盗天天抓,死几个人不足为奇。
但帮派之间的火拼却不多见,就算有,各方面也必须提前打点一切,否则让百姓不安,流言四起,被御吏参上一本,府台老爷,守备军官都脱不了干系。
不过楚江南可不知道这些规矩,昨夜杀光了罗虎和他一众手下,飘然而去,潇洒得很,却不知道将苏州府闹了个鸡犬不宁。
其实大家都是在帮相同的人罢了,楚江南为的是玲珑的安全,美少年的师兄却是帮玲珑的那位姐姐去了,谁想到这样一件事情会把几人的命运纠缠在一起。
美少年刚回到住处,坐下连茶水都还来得及喝一杯。
这时,一个男声道:“师妹术,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走进来了一个一身蓝衣的男子,剑眉星目,高虎背熊腰,非常英伟,年纪在二十二、三间的青年,一脸微笑地走了进来:“师妹,你回来了!”
一对眸子像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潭,内里藏着数不清的甜梦,美少年不答反问,向那青年微嗔道:“师兄,英雄救美结果怎么样啊?”
其实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人把自己离开这段时间里美少年做过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青年摸了摸鼻子,叹气摇头,退开了两步后,潇地耸肩道:“师妹,由小至大,有那次我是斗嬴你的。好吧!你想去哪里,为兄不管你便是,陪你玩个痛快的。”
他师兄妹间洋溢着一种真挚的兄妹之情,令人绝不会涉及遐想。
美少年大喜,道:“月儿就知道师兄最人家最好了,嘿嘿,我要去燕京。”
“燕京?”
青年眼中精茫一闪而逝,虽然感觉不妥,可是最终仍是随着这个自己疼爱的小师妹。
“师兄先等一下,月儿要换身衣服。”
说完,美少年翩然而去。
丫鬟奉上香茗,施礼退去。
片刻工夫,一位穿着紧身男装白色细银边劲服,头结男儿髻的绝色美女从屋内走了出来,她的美丽是秘不可测地动魄惊心的。
只有虚空里的夜月才可比拟。
美少女年纪绝不过十七,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贵秀无伦,亦显示出她意志个性都非常坚强。
她的美丽是神秘的,纵使她站在眼前,你也不会觉得她是实在的,她不应属于任何人,只应属于天上那寂寞的夜空。
青年一瞬不瞬地看着少女,眼皮亦不眨半下。
美少年,不,现在应该没少女才对,她调皮地伸了伸舌头,打趣道:“师兄,那个恶人没有为难那位姐姐吧!嘿嘿,有师兄出马,他肯定被你吓到了……”
不说打败,也不说对方落荒而逃了,却说吓到了,这是什么逻辑?端坐木椅上的青年愕然,只听美少女“噗嗤”一声,娇笑出声,道:“你我爹的关门弟子,江湖上的人都叫你‘小鬼王’,遇见了你,那些跳梁小丑还不被吓到?”
说到这里,青年的身份已经不言自明,黑榜十大高手之一“鬼王”虚若无的关门弟子,“小鬼王”荆城冷。
美少女称呼荆城冷师兄,她爹是荆城冷的师傅,那她的身份当然只可能是鬼王虚若无的爱女,江湖十大美女排名第三的虚夜月。
鬼王门户,碧水池中花不语。
尤乐嬉玩,策马扬鞭勤往还。
雪梅香剑,忽笑忽嗔时刻变。
若缕若丝,芳意相投总合宜。
“那小子武功不弱,虽然不是我对手,可是溜得很快,用的南粤‘魅影剑派’的‘魅影身法’。”
荆城冷闻言摇头苦笑,小师妹的古灵精怪他是深有体会,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据闻近年出来了一个武功高绝、心狠手辣的‘魅剑公子’,只不过活动限于南方数省,应该就是这小子。”
江湖有所谓“两大地,三方邪窟”二大圣地是净念禅宗和慈航静斋,这位于南方一小岛的魅影剑派,便是三方邪窟的其中一窟“魅影剑派能有爹爹厉害么?”
虚夜月摇了摇手中玉扇,脸上露出傲然之色,不屑道:“魅剑公子?人家都没听说过呢!”
魅影剑派一向与世隔绝,而且魅剑公子是今年才冒起的武林新秀,少有在江湖走动的她没有听说过并不奇怪。
荆城冷放下手中茶盏,摇头苦笑,这个师妹真是被师傅和自己给宠坏了,江湖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出手的时候他也并没有抬出“鬼王府”的名头。
虚夜月朱唇轻启,脆声道:“师兄,嫂子怎么样了?”
“嫂子?”
荆城冷微微一怔,自己单身未娶,哪里来的嫂子的。
虚夜月美眸盈盈如水波流转,顾盼生妍,娇声道:“难道那位姑娘都没有以身相许么?真是的,早知道师兄就不去救她了,为了她我们耽搁了五天时间呢!”
“月儿……”
荆城冷张了张嘴,最后化为一声叹息,道:“那位姑娘是双修府的谷倩莲,她是出来为她们公主选婿的。”
“替公主选夫婿?”虚夜月柳眉微蹙,疑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双修公主的夫婿怎么轮到她来选?”
“双修府这二百年七代人,每代均单传一女儿,所以为了双修绝学能继续流传,必须精心选婿,而谷倩莲就是这代专责为双修府选婿的代表,她习有一种特别心法,当遇到有潜质修练双修大法的人,便会生出感应。”
荆城冷娓娓道来,这些旁人眼中的江湖辛秘在他眼中,却是不值一晒。
虚夜月俏脸露出原来如此的可爱模样,喃喃道:“在大街小巷闯溜荡,便可找到双修公主心目中最佳的夫君人选?那要是一直找不到怎么办?长得又老又丑怎么办?”
“双修府选婿不以武功容貌作挑选的标准,只要年在三十岁以下,就有入选的机会。”
荆城冷知道小师妹好奇心甚重,若是不满足,可不知道她会如何闹腾,遂有问有答,知无不言,“双修府规定,每当专使修成“选婿心功”便须在江湖游历三年,看看有无适合人选,若是没有,那便会派发名帖,召开选婿大会。”
“江湖真是太好玩了,嘿嘿,没想到这次刚出来没多久就遇见这么一件有趣的事情。”
虚夜月美眸凝盼,巧笑嫣然,“希望那谷倩莲不能替双修公主选到如意夫君,到时候召开选婿大会,月儿也好去瞧瞧热闹。”
荆城冷无言以对,端起茶盏喝水,对于小师妹天马行空的想法,他是思维有些跟不上。
虚夜月眼珠一转,嘴角浮出一丝骄傲的笑,轻声道:“师兄,那位谷倩莲是和你一起回来的?”
荆城冷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放下茶盏道:“她有位同伴在宿苏州府,我和他一同回来的。”
“我知道啦!”
虚夜月拍了怕额头,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娇声道:“师兄,你一定是看上人家双修公主了。”
“……”
荆城冷,端起茶杯,发现已经杯空水涸,囧。
晌午十分,浩野寂静,宽阔的官道上人迹罕至,两旁茂密的树林内,传来阵阵飞鸟扑打羽翅的声响。
管道远处,阵阵轻响由远及近,随着声音越来越大,清晰可辨这是马蹄奔踏的声音,急促的铁蹄不断敲击地面的声响不绝于耳,显出马儿不凡的奔驰速度。
一阵秋风徐来,吹的官道旁的树叶发出莎莎声响,一蓬蓬粉尘烟末被高高扬起,过了许久才缓缓落下,尘埃落地。
寂静的官道彷佛再次沉寂下来,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而方才被惊扰而掠飞的鸟雀,清跃下落,栖于树间。
一男一女分策着两匹膘肥身健的骏马,并肩奔驰而来,男子面容俊美,长时间驱马狂奔额头也不见一滴汗水,双眼精光熠熠,气敛神聚,竟是丝毫不显疲态。
“吁……”
男子倏然勒紧马作缰,吐气发声,绝尘前蹄高高扬踏在半空中,奇迹般驻足不前,停留在原地。
这种马匹急速狂奔下突然止蹄不前,是一种难度颇高的技巧,可这俊美男子却拈手即来,神态轻松写意,彷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男子翻身落下马背,从缚在马鞍上的行囊里拿出一个精巧的铜壶,而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着一个马位距离的女子,此时也勒住缰绳,动作轻盈翩然的跃落马背,虽然连续奔驰了近两个时辰,嫩黄素雅的衣衫上却一尘不染。
女子下马之后走到男人身边,后者将手上盛水的铜壶递给她,女子美眸顾盼,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笑容,拧开壶盖,将壶口触着香唇,纤手微微一斜,姿仪无双,优雅大方。
女子年纪看似不过二十,五官细致,柔丝乌黑,肌白如玉、樱唇丰润之间,颇有些清雅风韵,又似年少娇女,又似成熟妩媚,细看她粉面桃腮,却又使人忍不住泛起惊艳之感,好一个明眸皓齿的美人儿。
“大哥,为什么停下?”
单疏影浅尝辄止,将水壶还给心爱男人,脸上巧笑倩兮,神采飞扬。
“嗯,跑了一上午,还不累吗?”
楚江南打开水壶狠狠灌了几口水,一脸爱怜的看着单疏影,笑道:“我们在前面的茶摊修整一下,吃点东西再上路?”
两人策马狂奔,沿官道南下燕京,楚江南远远瞧见前面不远处路边开着一个茶摊,担心单疏影过于劳顿,遂决定停下休息片刻,用过午膳,再行上路。
这是单疏影首次行道江湖,心中甚是欢喜,加上心爱男人伴在身旁,体贴备致,呵护有加,哪有不开怀的道理。
虽然在前面一个城镇就道而行,但是眼下却是郎情妾意的时候,再说自己不是比家里几位姐妹和大哥多待了一天才分开么!
一路行来,谈笑风生,有说有笑,好不惬意。
第200章香艳女尸
楚江南将两匹马儿交给茶摊的一个伙计照看,又吩咐店家取一壶茶水,捡两个熟食送过来。
单疏影从怀中取了一方绢丝香巾,铜壶里倒出些清水润湿,擦拭着玉颊粉腮,脸上的笑意极其温柔甜美。
清风轻柔地拂过她的衣襟,吹的嫩的衣裙轻飞飘起,复又乏力落下,那清风轻柔飘送之间,只将那单疏影身上的衣裙拂得轻舞不已,不时透出了玲珑修长的优美身段,楚江南瞧的心中一荡。
单疏影娇嗔地飞了他一眼,接着甜甜地笑了起来,真是一个风情万种,迷死人的小妖精。
须臾,店家便置备了四样熟食小菜,端了上来。
楚江南用筷子夹起一片熟牛的肉,递到单疏影碗中,笑道:“来,待会儿还要赶路,多吃点东西。”
单疏影娇声笑道:“相公对影儿真好。”
“你是相公的亲亲好宝贝,相公不对你好对谁好?”
楚江南可不认为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有何不妥,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这冤家也不看看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不害臊,不知羞……”
单疏影心中窃喜,不过却放不下面子与他众目睽睽之下调情耍闹,只得赶忙换一个话题,撒娇道:“相公,我们下午比比谁骑得快?”
楚江南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嘴角勾起一丝邪异的弧度,接着压低声音说道:“若是输了,晚上相公可要打你屁股。”
单疏影微抬臻首,默不作声,只是娇媚不堪地瞪了楚江南一眼,怪他净说羞人的话儿。
“影儿。”
楚江南轻轻呼了一声,开始谈正事,“婉儿她有没有把燕京与江龙涛有关联的那些人的资料告诉你?”
单疏影玉颊透着淡淡粉色,美眸中羞意稍敛,娇声道:“通常东溟派地方分坛是坛主和副坛主,还有两个堂主四人共掌大权。”
“副坛主郭天毅已被江龙涛暗中收买了,此外他还勾结了刑堂堂主罗开复,并和金虎帮大当家沉无敌结盟,二当家徐放鹤浩,三当家田仲平。这些事情都是江龙涛的两个得力手下,张铁心和赵明宇出面联络的。”
甜美的声音顿了一下,单疏影这才又继续道:“这群叛贼虽然实力不弱,但东溟派在燕京暗处仍潜有不小的势力,等我们到了燕京,只要留下暗号,自有人接应。”
楚江南怎么说也在东溟派待了四个多月,知道两个副坛主一个掌刑狱,一个掌内务,户不干预却又相互牵制,便问道:“法堂堂主呢?”
单疏影秀眉微蹙,冷声道:“掌法堂的高辛顾高堂主半年前被人在家中暗杀,他法堂堂主的空缺尚未有人填补。”
“这江龙涛也算三分本事,勾结拉拢了燕京分坛里最有权势的两人,背后还有长老持,想要一手遮天也并非难事。”
楚江南眼中掠过一抹杀机,沉声道:“若我所料无差,在半年前尚仁德那狗贼对东溟派起了剿灭之心的时候他们便已有了异心,那高辛顾想来是不愿与他们共谋反事,所以才被害死。
“娘只告诉了我这些资料。”
单疏影美眸生烟,俏脸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娇声道:“现在就要考校相公手段了。”
“这你可说错了。”
楚江南摇了摇头,语气肯定的说道:“婉儿定已设好了局,就等这些人往里钻了。”
单疏影见楚江南说的这般自信,心中有些狐疑,旋又失声笑道:“也好,那就不用动脑筋了,等娘安排好了,咱们就动手抓人。”
楚江南笑而不答,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眼中的神色却甚是坚决。
再休憩了片刻,酒足饭饱,是时候赶路了,楚江南起身去牵马儿,两人复又上路。
楚江南和单疏影两人又催跑跑了一个多时辰,前方是一片青翠葱绿的密林。
“天为被,地为床,木叶为帐……”
楚江南正胡思想之际,忽然叫一声不好,倏然弹身而起,加速向密林中掠去,单疏影也闻到了一缕血腥气。
项刻间二人已冲入密林中,直冲血腥气味最浓烈之处而去,沿途树倒枝折,一片狼藉。
鲜血,艳丽刺眼。
残肢,四散抛落。
尸体,伏尸处处。
楚江南赶到密林外围,慎重地观察面前一片狼藉的营地,以燃尽的灰堆为中心,四周分布着十数具尸体,其中过半肢体残缺。
单疏影赶到他身旁,两人探查了打斗痕迹,这些人该是突遭偷袭,抵挡不住被迫朝林退守,死伤惨重,血液凝已久,有幸存者的几率实在是不高。
楚江南发现若干幸存者的足迹,牵着单疏影的手,提气发力,两人快速向密林深处奔去。
沿途多是残肢断体,终于在林内一处宽阔地,五六名中年男子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映入眼帘,剑折刀损,胸前各有一个清晰的掌印,微黑墨绿,呈蚀腐之状。
而离数具男尸不远处,晚霞透过浓密的树枝洒落,似乎将天地间的一切都蒙上一层淡淡的晕黄浮霭,美得一点似真似幻,仿若不是人间真实之物。
一个美丽的女人,或者说一个美丽女人的尸体。
她侧着头,娇嫩柔软的玉体趴卧在遍地青草,铺满落叶的密林中,蛮腰粉背,有着少女独有的腴润感,曲线玲珑,滑润如水,充满朝华少女所特有的弹性与细嫩。
少女以纤手玉肘撑着娇躯,冰背雪脊微陷,勾出一抹幽弧,更显曲线玲珑,两只白嫩嫩的柔荑紧握着粉拳,拽着几片残落的秋叶,就像不堪忍受来自身后的侵犯亵渎,散发出一种引人遐想的绯色淫糜,凄婉香艳。
她身上穿着黑色裙衫,下裳高高掀起,落在不堪一握的蛮腰上,裳里的白纱亵裤早就被褪到脚踝处,露出两瓣雪白滑腻的美臀,以及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两团肉光致致的硕挺肥臀之间,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神秘之处。
少女圆臀向后高高翘起,大腿分开被迫摆出秽淫不堪的姿势,纤毫毕现的幽谷一览无遗,直是诱人欲动。
纵起轻功冲入林中的楚江南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的目瞪口呆,震惊骇然之余心底深处倏然升起一股香艳淫霏,轻轻摇了摇头,脑中荒唐之念一闪而逝。
楚江南蹙着眉别过头,转身对身后的单疏影低声道:“影儿勿看,这里……”
话未说完,单疏影已经行到近处,楚江南叹息一声,不再阻拦。
单疏影比楚江南料想中镇定许多,凝视着伏在地上的妖艳女尸,温柔如水的眸子罕有地掠过一丝冰冷寒凛的杀机,神情颇有不忍。
楚江南走到艳尸旁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伸手握住少女硕大饱满的双峰,锦缎绸衫绷得光洁滑亮,若隐若现的透出衫下的粉绸亵衣与雪嫩肌肤,显然酥胸仍柔软绵腻,弹性尚佳。
“相……相公……”
单疏影见楚江南突然做出这般不堪举动,粉色胀红,娇叱道:“你,你这……这是干什么?”
“死者气绝已经有一段时间,但尸身却仍有有温度残留,肌肉柔软弹性,是因为在极短时间内死亡的缘故。”
楚江南眉头微蹙,将手伸到少女胯下,掐着白嫩的腿根往外掰,透明的液丝顺着美腿光润的曲线滴落。
将女子尸身平放在地上,楚江南抬头起身,看着单疏影,面无愧色,低沉着声音说道:“伤在要害大穴,且一击致命,从凶徒出手速度之快,辨穴之准,实在是武功不弱的高手,所以除了伤口附近有尸斑外,尸身其余部位却保有弹性。”
单疏影知道楚江南是在探查女子死因,心中升起一股歉意,柔声道:“相公,若……若已出现尸斑,柔软弹性从何而来?”
楚江南和邪医烈钧是亦师亦友的关系,甚至可以算得上他半个传人,对人体构造和穴道经脉方面一点也不陌生。
当然要楚江南客串法医也要看对象,刚才死了那么多男人却不见他这般积极,去将他们的死因探个明白?不过这少女死的真是蹊跷,楚江南能够断定,凶手肯定是个心理障碍者,熟称变态。
楚江南语气稍顿,似乎有些犹豫,半晌后复又说道:“若人死后,尸体被不断搓揉而血液不凝,肌肤就可以保持柔软弹性。”
“难道……凶手竟是她死后……奸……亵渎她的尸体……”
单疏影微微一怔,惊悟过来,腹若刀搅,将中午吃下的东西全吐得一干二净。
亵渎尸体?疏影不愧是古代女子,明明是奸尸,却说的文绉绉的,不过这凶手是真的变态,还是另有什么别的情由?楚江南面色沉冷,似乎此次燕京之行也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掩埋了那具女尸,楚江南和单疏影继续上路,其他的尸体就留待官府验明正身了。
若是这具香艳的女尸落在烈钧手里,肯定能够得到更多的线索,可惜楚江南虽然学了他三分本事,但毕竟没有验查尸体的经验,况且他也不能当着单疏影的面把尸体解剖了,这就是邪医和邪少的区别。
遇着这种事情,两人游行大减,失去了游山玩水兴致的他们催马赶路,申时时分,一路纵马扬鞭的楚江南和单疏影终赶到了最近的城镇——关家镇。
他俩选了一家体面客栈住下,要了间上房,楚江南很大方的打赏了店家,并让他将房中相应事物全部换过。
楚江南不是一个挑剔的人,但有条件享受,谁愿意吃苦呢?何况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过最舒适的生活不是每个男人都应做的么?
梳洗了一番,两人精神好了坚许多,特别是单疏影,硬是拽着楚江南去城镇里逛了一圈,出门时两手空空,回来时仍是两手空空。
夜色绚美,圆月中天。
浩瀚苍穹,繁星闪烁。
客栈厢房中,楚江南和单疏影这对即将分别的男女,正用自己的身体述说着彼此的不舍。
第201章幽香私密
第二天一大早,楚江南睁开眼睛感觉全身舒畅,今天就要分别,昨夜单疏影在床榻间特别放得开,最后不敌好色男人无敌神枪,硬是樱桃小嘴服侍了一回,直到他泄身才罢休。
楚江南刚动了动被单疏影压着的胳膊,怀中枕着他臂弯甜睡的单疏影就醒了,倾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美眸,轻声道:“相公,早啊……”
嘴角勾起一抹微弧,楚江南张嘴想说什么,突然鼻端微微耸动,轻轻地嗅了两下,奇道:“影儿,我一直都想问你,为什么你身上的香气为竟如此特别?有种,嗯,我说不上来,但总归是不一样……”
这浓郁芬芳但又不失清雅的幽香楚江南并非第一次闻到,以前他也曾问过单疏影用的是何种胭脂水粉,但她却避而不答,难道说……
单疏影见楚江南再次询问,羞不可仰的低垂着秀首,楚江南轻轻抚摸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讶道:“莫非是影儿身上天然的体香?”
虽然单疏影仍是不答,但楚满江南已经从她的反应知道了答案,他激动的问道:“是玉乳的香味?”
说罢,楚江南把头埋进单疏影胸前那条仿佛能够满葬男人一切欲望的深邃沟壑,轻“咦”一声,入鼻的乳香与那幽香并非相同,不是这里?
楚江南旋又想道:“是腋下?”
从来只听说有狐臭的,可没听过腋下含香的。
抬起单疏影的玉臂,楚江南埋头到她腋下,用力嗅吸了一下,单疏影一声娇笑,怕痒的缩回了手臂,笑道:“不……不是那里……”
“好影儿,快告诉我,是哪里的香味?”
楚江南脑中灵光一闪,疑道:“难道是……是你那里?”
单疏影羞赧欲绝,楚江南一声怪叫,比中了五百万还要开心,他一把抱起绵软无力的美人儿,将她放回软榻之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
知道他要干什么,单疏影心中骇然,急忙用手捂住下身,颤声道:“哥哥,不行的,那里不行的……”
楚江南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行?怎么不行?”
单疏影低声赧然道:“那里……那里脏……”
“影儿身上哪里脏了,那里不但不脏,嘿嘿,还很干净呢!”
楚江南脸上带着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轻轻把她掩住桃源的手拉开,笑道:“昨天不是一直都不断有水流出来把那里清洗吗?那里一点也不脏,反而是干干净净的才是?”
这话刚一入耳,单疏影本已羞的通红的俏脸更是变的殷红如血,心中知道眼前这霸道的绝世大魔王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只好闭上双目任他施为。
楚江南俯下身,将鼻尖凑到美人儿下身美妙之处,果然是异香扑鼻,芬芳浓郁,不禁奇道:“好影儿,这里怎会这样的?”
单疏影娇羞地道:“人家怎么知道,打小就这样。”
接着又很小声补充了一句,“除了娘以外,没有人知道……知道人家这个秘密……”
楚江南突然在她的大腿根部亲吻起来,单疏影由于觉得把自己的阴部展露在心爱男人的面前而心中害羞,多少都有点“抗拒”所以楚江南轻轻的,一点一点的用舌头轻点轻扫她的大腿。
分开单疏影浑圆修长的双腿,楚江南将鼻尖紧紧压上鲜艳湿润的之处深深吸了口气,单疏影“嗯嘤”一声,旋又以手掩住樱桃小嘴。
楚江南见美人儿竟然反应如此的强烈,坏笑着轻轻向那神圣的秘处呵了一口热气。
单疏影被热息激的浑身一颤,秀美清澈的眼眸顿时被一层雨雾笼罩,她忍不住微分娇艳迷人的双唇。
楚江南恶作剧似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单疏影喉间响起一声急亢的呻吟。
这是楚江南第一次用舌头接触女人,也是单疏影的第一次被异性接触。
楚江南抬起头来,轻轻将嘴边蜜汁舔进嘴里,只觉入口甘甜,浓郁芬芳。
全身无力的单疏影瘫痪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无措,鼻翼微微煽动,两腮艳红若血。
美人娇羞妩媚,男儿血气方刚,楚江南硬是不依不饶地要了单疏影两次……
临别依依,两人在关家镇分手,单疏影去燕京现行布置,楚江南去怒蛟帮,那里有两个他必须见的女人。
凌战天应该没事了吧!既然浪翻云亲自出马,事情肯定已经解决了,不知道楚素秋怎么样了?他有想自己么?楚江南并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楚素秋,他真的不知道。
洞庭湖以浩瀚辽远着称,北宋范文正公有文赞曰:“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洞庭湖之大观也。
目前洞庭湖还是十分平静的,尽管只是暴风雨来临前那压抑的平静,可这只是那些武林人物的事,与那些平民百姓有什么关系呢?
渔民们每日照样按时外出打渔,他们可是靠这个度日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只能饿肚子了。
今天的洞庭湖出奇的平静,浓厚的白雾将整个洞庭湖都罩了进去,放眼白茫茫一片,三尺之外不可视人。
在这百年难遇的大雾面前,即使是最有经验的渔民也不敢冒险外出打渔,浩渺的湖面至于一片无尽的白霜。
天上原本飘荡的洁白云朵瞬间变得乌黑,神圣不可侵犯的老天爷终于收起了他慈善的假面空,露出了面具下那比魔鬼还恐怖的狰狞面目。
一道道银龙般粗大的闪电在黑云的掩护下攻击出来,向世人昭示着上天的威力。
在这无可抗拒的威压下,天地间瞬间静了下来,再也听不见鸟啼犬吠,甚至连在湖水中自由自在畅游的鱼儿也停止了嬉戏,浑身簌簌发抖。
似乎在挑战愤怒中的上天一般,一阵豪迈的歌声从云雾深处琴音传来的地方响起,其豪情霸气直冲云霄,在这似乎无可抗拒的天威毫不退缩,一曲《沧海一声笑》道尽了人生百态,人生沧桑。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啦……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白雾深处,一叶扁舟飘然浮于波涛汹涌的洞庭湖上,随着波涛晃荡起伏着。
一位背缚漆黑长刀的男子卓立其上,一袭儒装,飘然不群。
望着天上那不可一世的乌云闪电,他那刚中带柔的唇角划过一抹好看的弧线,似在嘲笑那正处暴走状态的上天的无知与幼稚。
小舟上空并无遮挡之物,而舟上放置的那具琴却没有一颗水珠。
伴随乌云闪电而来的暴雨在小船上空一尺处便被一道无形有质的气墙挡住。
他那慵懒的身躯立时便显出了真面目,那雄壮挺拔的身躯傲然挺立于狂风暴雨之中,舍我其谁的霸气豁然展开,天地之威在他面前也黯然失色。
他用他那漆黑深远带着无穷魔力的双眸望向洞庭湖远方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岛,喃喃自语道:“怒蛟岛,我楚江南回来会了。”
小船无桨而动,瞬间便消失在水天相接之际。
风雨也随之而消失,适才那惊天动地的威势似乎从未发生过,为留一道淡淡的模糊的身影。
怒蛟岛旁一个无名小岛上,一个没有烛火的小屋内,一个身材高大,面貌粗犷,皮肤粗黑,双眼细长,皮肤常带一种病态黄色的男子惬意的坐在一张木椅上。
他不时举起酒壶喝上一口,舒服的感受着无孔不入照射进屋的温柔月光,倾听清风柔声的呢喃,尽情的享受着大自然赋予人类的一切美好。
这人长得很丑,却有一种男子汉别样的魅力,一种站在何处都让人无法忽视的魅力。
因为他就是名震天下的“覆雨剑”浪翻云,独一无二的浪翻云。
浪翻云少年成名,与“鬼王”虚若无道左一战更是他声名大涨,威震天下,艳惊天下的第一才女纪惜惜也在仅见他一面后便毅然嫁他为妻。
自古红颜多薄命,两年前纪惜惜死去后,这位名动天下的可怕剑手似乎消沉了。
可谁又知道,这三年正是浪翻云突飞猛进的三年。
纪惜惜的死让他更懂得珍惜和享受身边的美好,浪翻云的境界更因此而提高到一个更深的境界。
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
自此,浪翻云由剑入道,进窥无上剑道的至境。
一阵豪迈歌声自洞庭湖上传来,浪翻云不由浑身一震,心中凛然。
浪翻云自信世间能然动心的事物已不多,可刚才的歌声居然让他心湖波动,可见这唱歌之人的厉害。
他那沉静的血液也不由随之沸腾起来,当年的豪气重新注入了他的血液里。
浪翻云很清楚的感到了屋外天气的变化,他兴奋起来。
一个人的歌声居然能然使天象发生改变,这是浪翻云都没有达到,也是他现在苦苦追求的境界。
其实楚江南的武功远远还没有浪翻云想象中那么,只是因为奇缘深厚,加上他体质特殊,在雷雨之夜,适逢其会罢了。
浪翻云忽然升起一种很想见见这个人的冲动,想看看鼓琴是如何的天纵之才。
他将轻功运到了极致,风驰电掣般奔向湖边。
湖边大树上拴着一只小船,手挥处,拇指粗细的绳索应手断开。
在浪翻云浑厚内力的驱动下,小船破开巨浪如离弦之箭般飞快向前冲去。
快要到达湖心时,云收雨歇,来得诡异去得突然,放眼望去,茫茫洞庭湖,人影全无。
空前的压抑和兴奋在他心里交织着,浪翻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和那人还会再见的。
第202章重逢艳事
若是没有到过怒蛟岛的人第一次来,会发现这里完全是出乎想象的。
如果只是以为怒蛟岛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岛,那就大错特错了。
怒蛟岛的繁华甚至比起岳阳城也不差,将近十万亩的面积,峰峦起伏,怒蛟峰矗立在岛中心,从哪个方向望去都看不全整个岛,十分雄伟,四面环水,真是一个世外桃源。
数万人居住在这个岛上,让人感到人山人海的,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热闹非凡。
酒楼、客栈、赌场和青楼,商贾云集,货物繁多,胜比繁华的大都会,又俨如割地称王。
虽然比不上苏州府,但是其此繁华已是大明少有,而且这里处于官府管辖之外,好像一个自由港,人来货往,宛如一个王国,十分自由。
自上一代帮主上官飞,以怒蛟岛为基地,在左右先锋“覆雨剑”浪翻云和“鬼索”凌战天两人的协助之下,南征北讨,把湖南、湖北洞庭湖一带收归势力之下,其影响力借着长江东西的交通,几乎遍及中原。
怒蛟帮主要从事私盐贩运,又从事各种买卖,坐地分肥,一般帮众都家产丰厚,遑论头目级以上人物。
有钱能使鬼推磨,金钱也促进了这个湖岛的兴旺。
楚江南走在岛内近岸的大墟市,记忆中左诗的家就在前面,越往前走,离家越近,他却感觉脚步越沉。
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自己出航虽非本意,但是这么久以来,只是着人报了平安,其他很少想到左诗母女。
楚江南离开的时候,左诗夫君刚刚过世,雯雯才三个月大,尚在襁褓中,连话多还不会说,真是苦了她了……
左诗的家境原本就不错,毕竟他爹是“酒神”佐伯颜,怒蛟帮对她还是很照顾的,而且她的夫君又是为了帮会而亡,负责抚恤工作的翟雨时对孤儿寡妇颇为照顾,房子还是和走的时候一样,楚江南看着熟悉的小楼,不觉眼角有些湿了。
上楼,推门而入,楚江南现在不管到哪里,似乎都没有敲门的习惯,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
楚江南第一眼就发现了摇篮中的雯雯,他走到床边,明知道眼前这个尚不足半岁的小女婴根本还不能言语,当然也不会回答的话,可是他仍然笑嘻嘻地问道:“小丫头,怎么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呢?你娘去哪里了?”
楚江南趴在小床的边上,向襁褓中小人儿问好,眼前是一张粉妆玉琢的小脸,一望而知长大了必定是个大美人,他的嘴角浮出一丝笑意,若是没有自己,那纯洁的笑容也许只能保持十三四年,可是有自己在他身边,为她今后的人生护航保驾,小雯雯一定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这是自己对左诗的承诺和对她爱意的回报。
小女婴见到楚江南也不认生,何况他们曾有过很多次亲密的接触,他曾抱着雯雯玩耍,逗她开心。
雯雯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个不休,上下打量着楚江南,“咿咿呀呀”张着小手,向他高兴的叫着。
楚江南微微一笑,伸出手指逗弄着小雯雯,小女婴儿用她那双肉嫩嫩,粉腻腻的小手握着他的手指,嘴里“咿咿”有声。
将她轻轻从摇篮中抱了起来,楚江南看着怀中的小人儿,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可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后世过得好不好?自己离奇失踪,他们肯定很伤心吧!儿子不孝,不能侍奉两位老人家左右,如果有来世,定然承欢二老膝下,报答你们的养育深恩。
楚江南想的出神,就抱着小女婴坐在左诗的床上,就在这个时候,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哗啦啦”的水流淌落总之声。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把雯雯放回摇篮中,走到近处,发现屋内水汽迷漫。
一个大浴桶内,左诗一只手挽着盘在头上的如云秀发,一只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耸,浑圆鼓胀的双峰玉乳轻轻倒水。
只见那修长的颈项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藕臂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诱惑弧线,楚江南发现左诗的人虽然瘦了,可是胸前双峰却仿佛更大了,竟似比刚生育雯雯时还丰耸硕大,微微颤颤,中间那条深邃迷人的乳沟衬出更是让人垂涎欲滴。
缘分天注定,楚江南想到自己和左诗相遇时的情形,不禁摇头失笑,没想到的时这次东溟归来,刚刚到她的家里,就有机会欣赏美人沐浴的“盛况”蓦地,一声清脆悦耳的动人娇喘,满头乌黑秀丽的长发似瀑布垂下,一副丰腴有致的柔美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臻首也整个没入水里,及腰的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蔷薇花瓣轻轻地随波起伏动荡,在这一刻时间好像都静止了,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详和安宁。
然后,在“哗啦啦”的水声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绝色娇颜露出水面,左诗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瑶鼻樱唇,清洗过后的冰肌雪肤微微泛红,给人一种娇艳欲滴的诱惑感觉。
白皙柔嫩的藕臂轻轻横张,搁在浴桶边缘,特大的木质浴桶又高又宽,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微踢,浴桶里的温水渐起波澜,划出一圈圈水纹。
温热的水流滑过股下,双腿之间乌萋萋芳草就像一团水草漂摇不定,起伏有致……
这诱人的一幕,直看的屋外大吞口水的楚江南,不觉已是痴了。
半晌之后,直到热水微微变争冷,沐浴完毕的左诗才站起身来,跨出浴桶。
肌肤晶莹如玉,光润滑嫩无比,丰满浑圆的双峰傲然而立,盈盈一握的细腰,似细柳一般柔嫩,挺翘地玉臀浑圆无比,修长无双的玉腿笔直纤秀,一双玉足更是秀小美丽无双,就连指甲都闪烁着玉光,透发着无限的诱惑。
左诗从身旁的方凳上取过干净的白色浴巾擦干身子,方在此时,“呜哇……哇哇……”
一声婴儿的哭声传来。
“呀!女儿又饿了……”
左诗赤裸裸的娇躯尚带着晶莹未干的盈盈水珠,看着她泛着丝缎光泽的发瀑流泄在她雪白的娇躯上,成了她仅有的蔽身之物,然而她这若有似无的遮掩,一身曲线若隐若现,更添柔媚,比不着片缕更让楚江南口干舌燥,欲火燃烧。
心忧女儿的左诗顾不得穿衣着裤,打开房门,走出浴室……
“咳咳……”
楚江南对于突发的变故也着实吓一跳,现在这情形若是两人可不是用“尴尬”两字能形容的,他急忙咳嗽一声。
可是这个时候,心忧雯雯的左诗已经开门走出来了,于是楚江南立刻背转身体,刚才明明看的很happy,现在又假装正人君子了。
映入眼帘的男人背影和耳中传来的咳嗽声差点没把左诗骇得魂飞魄散,好在楚江南急忙说道:“小诗,诗儿,你,你别怕……我是楚大哥,我回来了……”
听见楚江南的声音,左诗顿时脑袋“嗡嗡”作响,几乎站立不稳,软倒在地上。
楚江南仿佛背后长了眼睛,眼看左诗摇摇欲坠,身形一闪,出现在她身旁,单臂一张,大手一揽,将她如玉娇躯一把抱在怀中,一张俊俏的有些邪气的脸庞在她白嫩光润的玉颊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带着深深地歉意柔声道:“诗儿,对不起,吓到你了……”
左诗惊觉自己被一具充满阳刚气息的异性身躯抱在怀中,胴体蓦地一僵,旋又放松下来,身子软软地靠在楚江南怀中,嘤嘤嗯嗯地哭泣起来。
女儿哭,母亲也哭,这下子楚江南可慌了手脚,女人的眼泪是男人最致命的大杀器,杀伤力更强的是男人的眼泪,以及人妖的眼泪……
“诗儿,别,别哭了……我,我……”
楚江南搂住左诗赤裸的雪腻娇躯,可是心思却全然不在上面,这是少有的,反常的,若是他这样实话实说的告诉单婉儿诸女,他也有这样坐怀不乱的一天,肯定没人相信,“是大哥错了还不成么?”
左诗已经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只是嘤嘤哭泣,好伤心,好伤心……
楚江南搂着身体散发着沐浴后淡淡清香的妖娆胴体,苦着一张脸,这在他面对绝色美女的时候是极其少见的,何况是《覆雨翻云》世界里有名有姓,深受广大男性同胞喜爱的美少妇左诗面前。
半晌之后,感觉自己的智商勉强恢复到平均水平以上的楚江南终于强行挤出一丝笑容,小声道:“诗儿,雯雯一直在哭,是不是饿了……”
母女连心,这招果然有效,听了楚江南的话,从伤怀情绪中回过神来的左诗意识到女儿很可能是饿了,她急忙羞怯地推开楚江南抱着自己的健硕身躯,可她刚想去床边看看女儿,突然又惊声娇呼一声,转身跑进浴室去了。
楚江南摸了自己的下颌,感慨万千道:“好白的屁股……”
片刻之后,穿戴整齐的左诗走出浴室,一股淡淡的清新的体香扑面而来,秀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左诗的身上穿着一袭单薄衣衫,娇躯若隐若现,不知道是不是楚江南的目力在好了,他只是在她的胸前的两座白玉峰上扫了一眼,就差点流出鼻血来,两点嫣红清晰的映入眼帘,不用看也知道内里绝对没有穿亵衣肚兜。
“你,看……看什么……”
左诗跺了跺脚,撒娇不依,她的贴身衣物刚才洗浴的时候不小心打湿了,当然不能再穿。
楚江南理直气壮道:“当然看你啊!”
对于他这种真无赖,左诗完全没有办法,俏脸绯红地瞪了他一眼,快步走到摇篮边,抱起女儿坐在床上,伸手就要解开外衣。
突然,左诗的动作停住了,转过头来,美眸中尽是羞恼之意,即使她不说话,楚江南也知道现在她想说什么。
第203章左诗哺女
左诗并没有为女儿选择乳娘,乳娘哺育并照顾别人的婴儿的喂奶女人,亦称“奶妈”是封建社会的产物。
因为许多穷人家的妇女为了生活,不得不去给有钱人家当奶娘,她自己的孩子往往因为没有奶水喂养而夭折。
正是这个原因,很多奶娘对自己哺育的孩子寄予了无限的感情,把他作为自己孩子的寄托,而且如果是在大富人家,奶娘的地位一般都不低,这种情况在皇亲国戚里尤为常见。
中国历史上有很多皇帝都是由奶娘哺养的,可以这么说,这些奶娘是皇帝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女人。
因此,在一定意识上,皇帝对他的奶娘产生了某些让人琢磨不透的情感。
这其中大多表现为报恩,这菜里,最著名的当数清代大文豪曹雪芹的曾祖母。
当时,曹雪芹的曾祖父追随多而滚,可是多而滚虽然骁勇善战,但一直有夺侄子皇位的野心。
可能也是天意弄人,多而滚英年早逝,加之朝廷大臣大对其死后猛烈抨击,原本他旗下的部队也随之朝廷直接统领。
于是,曹雪芹的曾祖父成了顺治帝身边的“勤杂工”自然有了和皇帝接触的机会。
果真不久,便博得了顺治帝的信任,一般的家务事便都与其商量。
左诗安闲静宜也不说话,只是用她那双柔情妩媚的美眸盯着楚江南,后者厚脸皮神功已经登峰造极也感觉自己抵挡不住,败下阵来。
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楚江南低声嘀咕了一句,左诗俏脸微红,嗔道:“你说什么?”
楚江南伸出双手,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姿势,赔笑道:“没,没什么……诗儿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出去……”
嘴里说要走,可是楚江南的脚却仿佛生了根,挪不动步子,他是多么想看“美妇哺育图”啊!
自己小时候似乎是喝牛奶长大的,楚江南不禁有感而发,脑中浮出晓欣所著的那篇《思乳娘》“您那血液酿就的乳汁,是大自然赐予的第一滴甘露;您那勤劳纯扑的品格,是辉耀天地间的第一道明光。”
“那刚从母体剥落的生命,因您的奉献而勃勃生长;那刚刚睁开的迷茫眼睛,因您的神韵而明澈清亮。”
“白晰姣美的容颜,明亮端丽的双眼,淳厚坚毅的嘴唇,那是您,我的乳娘。”
“您温暖的双手将我托起,紧紧偎依您的丰润胸膛,您轻轻向小嘴放进,注输那纯净的生命琼浆。”
“幼弱生命离不开您的呵护,稚嫩心灵少不了您的滋养。”
万分不舍地叹息一声,楚江南转身就走,可是他走的方向却不是屋外,而是屋内,只留下一句让左诗又羞又气的话:“诗儿,我去沐浴,你不用招呼我了……”
虽然温水已经渐渐转为冰凉,可是楚江南并不介意,他一身修为已达先天之境,区区寒气自是不惧。
见他进了浴室,左诗芳心懊恼羞涩,可是又拿大耍无赖的楚江南没有办法。
左诗解开外衣,将燥热滚烫,丰腴圆润酥胸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伸手将娇嫩粉腻的蓓蕾喂到苦恼的雯雯口中,一种舒爽解脱的快感让她不由得深吸了口气。
可以这样说,左诗说是封建古代社会标准的贤妻良母了,自然随和、知书达理、秀丽端庄、气质雅洁,待人接物谦虚礼貌,孝顺爹爹,丈夫在世时照顾夫君那是妥妥当当,百般俱详,身材更是因为刚刚生育过雯雯的关系,而迎来了再次发育的契机。
如今雯雯已四个月大,左诗的身材不但没有走样,反而显得很丰满有致,丰乳肥臀,肌肤白皙细嫩,柔软滑腻,妙不可言。
浑圆鼓胀,高耸雪白的如同一对饱满而成熟的硕果沉甸甸地挂在胸前,虽然因为胀乳的关系,双峰玉乳微微有些下垂,但这种典型的奶妈型却显得母性十足。
雯雯一口一口吮吸着左诗的乳汁,每吸一下,她就感到一种宣泄的快感。
楚江南蹲在浴室里,透过门缝,欣赏着眼前美好的画卷。
左诗现在正处在哺乳期,就是产后产妇女用自己的乳汁喂养婴儿的时期,就是开始哺乳到停止哺乳的这段时间,一般长约10个月至1年左右。
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蛮腰,线条柔美,丰盈有佳,平坦光滑的小腹即使生育过也没有丝毫赘肉,一双浑圆修长的雪白玉腿也充满着成熟少妇特有的丰韵,在双腿相迭处更是不禁让楚江南浮出无限遐思,幻想着成熟妇人那诱惑绝美的幽谷究竟是如何一番光景?
虽然楚江南曾一度玉门关,但是其实他是不喜欢这种方式的。
吃了春药的女人虽然性欲勃发,可也同时失去了理智。
这个时候的她们只是一个肉欲机器,而不是什么灵与肉的结合与升华。
况且,春药是楚江南所不屑的一种手段,他有融合了白貅血肉精华的天魔气呢!
真正有魅力的男人,本身就是最猛烈的春药。
只是朝那儿一站或者对着女人抛一个媚眼,那女人便飞娥扑火一往无惧的扑过来。
自我感觉良好,自我崇拜到了极致的楚江南深深地觉得,自己其实就是属于这一类的男人,而不是采用下三滥的手段去骗取人家的身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左边那座高耸丰满的玉乳那种鼓胀的感觉慢慢减轻了,可是另外一边都还没有吮吸,雯雯就已经吃不下了。
左诗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小生命放回小床中,轻轻裹好襁褓。
就在这个时候,楚江南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而听了他话的内容,左诗几乎羞地寻个地缝钻进地里去。
“诗儿,一次只喂一边可不好哦!即使雯雯吃了一边的奶水就饱了,你也应排空另一边挤出来。”
楚江南听了让人不能抑制的产生极度想把他打翻在地,用脚狠狠蹂躏他身体冲动的声音道:“好吧!我承认,我是偷看了……嘿嘿,我只说走,又没有说不看……”
其实,楚江南真正想说的是,雯雯吃完了,就应该换自己了,可是想到说了这话的后果,左诗可能数天都不理自己,他明智的选择有机会的话直接做,说出来反而不美。
一个真正的色狼是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色狼的,被人拆穿了色狼身份的色狼都是失败的色狼,人家都知道了,处处提防着你,你哪里还有机会色?
“哼!”
左诗娇嗔一声,起身取了干净的衣裳,背对浴室的方向,脱下外衣,穿上素白亵衣和一件绿底银线绣菊花的中衣,衣料贴身穿着,甚是舒服,下系一条淡绿祥云图案的跩地罗裙,再罩上一件绿色纱衣,娇美艳丽。
左诗是个很素雅的人,平时的衣饰打扮也很朴素,正印证了那句:“简约而不简单。”
然后今日破天荒穿了一身喜气娇艳的衣裳,连她自己也不明白,楚江南的样子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身材修挺,剑眉星目,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似乎始终含着一丝蔑笑傲视一切,一切尽在掌握,还有他深邃迷人的漆黑眸子,以及他看向自己的眼神……
左诗不禁“嗯嘤”一声,芙蓉玉面红烫烫的,肯定不是自己的原因,自己恪守妇道,虽然两人有三年之约,但是现在时间未到,自己可不是淫荡的女人,都怪他这孟浪的登徒子。
不敢深思细想下去,左诗害怕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掩耳盗铃,匆匆拿起换洗衣物,快步走向了浴室。
“你,你可以出来了……”
面红耳赤,心跳怦怦狂跳的左诗对着浴室的方向低声喊了一句,匆匆出门而去。
左诗离开后,楚江南并没有依言走出浴室,而是脱下衣衫,跨入浴桶,把身体整个泡在里面。
他楚大少可是说到做到的人,对美女的承诺一定不能食言,有个成语叫“食言而肥”楚江南现在身材一级棒,他可不想“而肥”之后又来千辛万苦的减肥。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嘴里哼唱着周董的“青花瓷”楚江南感觉虽然赶了几天的路,但是一点也不累。
厨房里,左诗取过一个瓷碗,俏脸绯红,罗衫半解,露出雯雯没有吃奶的那座丰硕,银牙紧咬芳唇,纤纤素手把瓷碗凑到胸前,另一只玉手捧住鼓胀美乳,手指捏住,轻轻挤压了起来。
只见一股白色的乳汁缓缓的沁出,随着她修长纤美的青葱手指地轻柔挤捏,源源不绝的落到了瓷碗里。
奶香四溢的白色乳汁滴滴答答的不断往下掉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江南的话,左诗的身体有种宣泄的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诗终于挤完了奶汁,容量终于枯竭了的滚圆再次变得浑圆高耸,雪白肥美,白色的乳汁装满了大半瓷碗。
痛痛快快的洗完澡出来,左诗已经回到屋里,在逗弄刚刚填饱了肚子,正“咯咯”欢声笑着的雯雯。
嘿嘿,生育过的美少妇果然与少女,熟妇不同,少了几分青涩的感觉,平添了几分妩媚柔雅的风韵,而且那圣洁的母性,对男人绝对有百分百的杀伤力,不行了,本少爷中招了。
左诗被楚江南一直盯着看,感觉很不好意思,难道他想……不行,三年之约还未满,自己戴孝之身,而且现在还是白天,呀,我在想什么啊!好羞人……
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爱情是盲目的,它能让一个视清白为生命的女子做出常人难以想象的疯狂决定,单婉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而左诗又是另外一个。
左诗一直想着两人的三年之约,也就潜意识里在计算,在期盼,只是她自己不知道亦或不愿承认罢了。
第204章清溪流泉
俏脸飞霞,娇艳无双,不敌楚江南死不要脸的目光,左诗垂下臻首,低声说道:“大哥,我去给你做饭……”
左诗身材高挑窈窕,坐在床上并拢的玉腿很长,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臀部丰满浑圆,玉腿修长优美,胸部高挺丰满,颤巍巍的扣人心弦。
像左诗这样天仙般的美人儿本已世间少有了,何况还是下得厅堂,上得了床,嘿嘿,现在我虽然饿了,但却不想吃饭,而想吃你……不过这话楚江南只是心里意淫而已,并没有真的说出来。
左诗脸嫩,换了萧雅兰如果被楚江南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肯定会说:“夫君,囡囡去替你暖床,侍候你睡觉,你是不是饿了?嗯,我就在被子里,等着你来吃人家……”
“虽然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诗儿做的菜了,但是……”
话锋一转,楚江南眼中流露出温情之色,笑道:“你刚刚喂雯雯,咳咳……你现在肯定很辛苦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外面买东西回来吃……”
楚江南见左诗张嘴欲言,知听道她想说什么,微微一笑,飞快的眨了眨眼睛,道:“诗儿,我离开的时候真是辛苦你了,以后你就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好了,其他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
话说到这便打住了,至于左诗对什么事情感兴趣楚江南还是知道的,“女酒仙”的外号可不是自己吹出来的,如果以后“清泉流溪”酿成了,嘿嘿,这是多少钱啊!
无数酒鬼醉不尽,无边财源滚滚来。
中国每年要喝多少酒,据不完全统计,喝干几个潘阳湖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嗯,不过古代人口可没膨胀到13亿这么一个恐怖的数字,而且“清泉流溪”以顿为单位进行量产似乎也是个问题,唉!赚钱养老婆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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