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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记. - 正文 第二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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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顾不得到楚江南是如何从萧雅兰的媚术中脱身的,陈长老大吼一声,狮子搏兔般朝着楚江南冲去,身若矫龙箭矢,四周落叶被激荡的杀气惊飞。
  陈长老双爪变化莫定,爪影重重,鬼气森森。
  “我可没有骗你,我早说过是将自己知道的《九阴真经》传授给你,是你自己笨,没有问清楚,现在却又喊打喊杀的。”
  楚江南聚气凝神,抱圆守一,功聚双目,瞪视着陈长老的双手,嘴里却肆意的开着玩笑。
  萧雅兰静静的站在一旁,心中惊诧楚江南的心志武功,没有绝强毅力是不可能从她魔门秘术中清醒过来的。
  这可真是高估抬举了楚江南,若说他武功高绝还勉强说的过去,这心志坚定用在他的身上,就搞不清楚是褒奖还是贬损了。
  楚江南凝神之际,井中月心法全力展开,一个,两个,三个……陈长老前后一共露出十三处破绽。
  这个死老头武功也太差劲了,难道是诱我上当?但是诱敌也不用全身都是破绽罢!在楚江南看来,对方根本不是诱敌,而是找死。
  楚江南的武功虽然还不是天下无敌,但是这份眼力已是少有人及,不过发现归发现,陈长老出手间露出的十三处破绽,他也只能击中五处。
  楚江南一声长啸,啸声宛如潜龙升渊,平地惊雷,震得陈长老耳膜阵痛,双眼发晕。
  他卷起一道凛冽狂飙,井中月一展,黑色刀影化作钢铁洪流,滔滔无尽,连绵不绝,向着陈长老杀去。
  第059章非分要求
  九阴白骨爪练到极处,双爪坚逾钢精,硬胜铁石,刀剑难伤,水火不侵,但是陈长老显然还没有达到这个级数,再说井中月可不是一般的宝刀,光是那震人心魄的黄茫就让人望而生怯。
  楚江南一震井中月,倏然幻出一道犀利的刀茫,微黄的光芒仿佛一条金龙,张牙舞爪的冲向陈长老。
  一黑一白两道人影在空中交错,不时暴出金铁交鸣之声。
  黄茫越来越盛,可见楚江南已经完全掌握战局的优势,但是陈长老的眼中却一点也看不见应有的慌张。
  楚江南突然露出一个诡秘之极的笑容,道:“老家伙,你埋伏在周围的人也应该叫他们出来了,不然我可不再手下留情了。”
  “你……”
  陈长老被楚江南今一口叫破心中玄机,微一分神,肩膀被井中月扫过。
  血光迸现,鲜血飞溅,断臂在陈长老撕心裂肺的惨呼声中坠地。
  楚江南一直没有攻击陈长老身上的破绽,一是因为这些破绽太明显了,他并不清楚是不是对方的诱敌之计,二是高手难求,与他多过几招,正好磨合自己领悟的刀法,三是如他刚才所言,他老早就感觉到对方在四周埋伏了许多人。
  陈长老转瞬落败,这个结局谁都没有想到,在场的人包括萧雅兰在内都不认为楚江南是秘营客卿的对手。
  结果残酷的现实却是陈长老不但败了,而且还赔上了自己的手臂,若是现在告诉这些人楚江南其实一直都没有用真功夫,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想法。
  一阵阵犀利的破空声四处响起,十名大汉疯狂的咆哮着,挥动手中长剑,向楚江南杀去。
  这些人招式狠辣,出手绝不容情,看来也是双手沾满血腥之辈。
  楚江南法随心动,双目神光暴闪,电光火石间,克敌制胜的方法已经了然于胸。
  只见他虎吼一声,井中月刀光暴涨,刀茫破剑幕,直取其中三人胸腹要害。
  这一刀天马行空,迅若流星赶月,后发先至,鲜血狂飙而出,三个人惨遭开膛破胸。
  这时,一个高瘦汉子狂嗥着舞动手中双刀,向楚江南展开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此人应该是其他九人的头目,功夫比陈长老也差不了多少,但是楚江南仍感意兴阑珊,若此时是个比堪比萧雅兰的绝色美女,那结果就另当别论了。
  双刀看走,使双刀讲究两手用力均匀,刀式幻化莫测,跨越间步点灵活,全身动作协调,对方显然是侵淫刀道已久,功力深厚,出手不凡。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道不屑之色,在对方双刀舞动的空隙中闲庭信步般轻松走动,六名黑衣大汉趁机慢慢向楚江南靠拢,将他围在中间。
  “锵!”
  金铁交鸣之声,双刀架住了井中月,同时六名围在四周的黑衣大汉也围杀上来。
  “来的好。”
  楚江南冷笑一声,将一道霸裂气劲送入刀身,井中月黄茫暴涨,双刀立时被绞裂。
  在清脆的断裂声中,两柄长刀顿时寸寸纷折,刀身炸成无数钢屑四散飞溅,转瞬间,七名围杀楚江南的人被他一举击溃,身体变成了漏水的筛子,不过他们漏的是殷红的鲜血罢了。
  陈长老看着楚江南,眼中满是惧意,他现在终于知道田万钟没有向楚江南出手是多么明智的选择了,但是此时后悔已经晚了。
  眼见杀红了眼的楚江南再次看向自己,陈长老心中一慌,竟然反身向外逃去。
  “你以为你走的了吗?”
  楚江南的脸上再次露出邪邪的微笑,微微泛红的双眼中射出凛冽森寒的冷光。
  井中月再次挥动,楚江南鬼魅般的身影快若奔雷,迅如闪电般向着陈长老冲去,黄茫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清风柳絮般温柔的一刀。
  陈长老仍然在向前飞奔,只是眼前的景象已经渐渐模糊起来,他继续向前疾掠,当他的双脚跨出门槛的时候,整个身躯仿佛一个轰然爆炸的肉球,无数块残缺不全的肉块洒了一地,一蓬腾起的鲜血喷在被楚江南击毁的朱漆大门之上。
  “锵!”
  楚江南井中月回鞘,但他本人仍像一把出鞘神兵,透着一种横扫千军的霸气。
  楚江南看着萧雅兰,微笑道:“为何萧姑娘不在这些人缠住我的时候离开这里,难道你也对在下有意思?”
  萧雅兰并非不想离开,自楚江南斩落陈长的手臂时,她便心生退意,但是直到现在她仍然没有找到可以离开的时机,每当她有所动作,楚江南的目光都会适时向她看来,那挑逗的眼神隐含威胁。
  若是她一定要走,楚江南绝对会舍下其他人,毕竟他对萧雅兰的兴趣是最大的。
  萧雅兰猛一跺足,露出一副小女耳家的羞态,媚眼横了楚江南一眼,嗔道:“明明是你留难人家,却还这般理直气壮?”
  现在除了想尽办法和楚江南周旋以外,萧雅兰已经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萧雅兰自问武功和陈长老只在伯仲之间,但楚江南的武功却远远不是她能够想象的,特别是最后击杀陈长老那一招,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清楚,即使是宗主也见得有此骇人武功。
  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所以楚江南一点也不打算浪费时间了。
  楚江南用清淡的口吻对萧雅兰说道:“萧姑娘,既然你已经为我摘下了面纱,那你能不能把衣服也一并脱了?”
  萧雅兰心中挣扎不已,对方武功高强,若是她不肯依从,难保楚江南不会兽性大发,强行侮辱自己。
  “那就如吾公子所愿,但是这里……”
  萧雅兰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楚江南已经明白了。
  “既然萧姑娘害羞,那我们就进屋好了。”
  楚江南努了努嘴,示意对方先进屋。
  宽大的卧居中,布置清雅,与外院屠场般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
  楚江南大马金刀的坐在绣榻之上,枕着香软的靠垫,井中月轻轻的放在身边,右手五指依次在刀鞘上敲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妩媚的横了楚江南一眼,萧雅兰娇声道:“吾公子趁人于危,非君子所为?要知道……”
  楚江南冷冷一晒,不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英雄,历史上那些英雄好汉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我只是一个小流氓,做事当然是流氓手段。”
  “你……”
  萧雅兰见楚江南不受自己言语所激,反而被他一阵抢白弄的自己无法反驳,武功又不是他的对手,无奈下只能默默的开始宽衣。
  滑嫩纤细的手指轻轻的移向自己不堪一握的柳腰,玉指移到腰身的锦带上,轻轻的把打好的结解开,双手拉住胸口衣襟向两边分开,褪下外衣。
  此时萧雅兰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怜,白色的绣花亵衣将她一对丰满雪白的肉弹掩住,饱满高耸的乳峰虽然还未暴露在空气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沟壑却是清晰可见。
  春光无限,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腻滑如脂,温润如玉,楚江南看的暗吞口水,呼吸渐粗。
  亵衣被萧雅兰惊耸豪乳高高撑起,露出下面光洁白暂的平坦小腹和迷人的玉脐。
  她下身长裙因为失了锦带,向下滑到浑圆挺翘的肥臀位置,魔鬼身材尽显。
  人都有两个自我,一个活在阳光下,另一个则潜伏在心底深处,而平时所有人都天真地忽略了理性世界之中暗藏的阴暗面——自私、暴戾、嫉妒、伪善、邪恶……
  “萧姑娘,请你将手举起来,摇动身体,不用手将裙子给我褪下来。”
  楚江南虽然只是在脸上带了一张人皮面具,但是此时的他似乎已被心底的阴暗面所主宰。
  “什么?”
  萧雅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让她做这种下贱的事情。
  简直太荒唐了,萧雅兰很想痛斥其非,但是却没有这个勇气,明明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卡在喉间。
  楚江南的眼睛饶着圈,打着旋在萧雅兰身上不住游走,手指敲击刀鞘的动作在继续,但是萧雅兰却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每一次手指下落的节拍和自己的心跳节奏是相同的,甚至在操控引导自己的心率。
  萧雅兰完全绝望了,在这个武功比自己高出几筹的男人面前,她根本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绝美容貌加上性感的魔鬼身材,原本萧雅兰在无数男人面前总是无往而不利,但是媚术一旦失效,不能迷惑敌人,那她的美丽将为自己带来最大的危机。
  萧雅兰当然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对于男人的刺激与诱惑简直是赤裸而全面的,平日里那里道貌岸然的男人看她的眼光仿佛在冒火一样,即使他们隐藏的再深,也瞒骗不了萧雅兰的眼睛。
  以美色为武器,萧雅兰曾经替秘营完成了无数困难的任务,直到她升任花营总管,从来没有失败过。
  但是今天她失败了,而且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被楚江南彻底击败。
  “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有重复的必要。”
  楚江南的食指重重的点在井中月的刀鞘上,一时间,仿佛整个房间都晃动了一下。
  萧雅兰只觉脑中轰然一震,整个天地瞬间安静下来,就连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霍霍的心跳声都消失了。
  压力,难以抗拒的压力在沉闷的空间里猛然爆发,萧雅兰几乎要崩溃了,她想深呼吸,平复自己澎湃的心绪,却突然发现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萧雅兰想大声呼喊,但是除了眼睛还能视物以外,她根本无法震动声带发出那甜美的声音,平时面对秘营首领,甚至自己宗主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就在萧雅兰的精神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楚江南眼中射出变幻莫定的神光,一脸霸气的说道:“我的话就是命令,没有人能够违背。”
  随着楚江南开口说话,萧雅兰只觉压力顿消,恐惧仿佛潮水般迅速从身体里流走。
  第060章邪恶欲望
  这一次萧雅兰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在楚江南赤裸裸的胁迫下,她只有选择妥协。
  萧雅兰轻轻的扭动丰润的圆臀,翠柳般的纤细腰身晃动间带出绚目的色彩,但是由于她的臀部实在太大太挺,而她动作的幅度又实在太小,根本不可能向楚江南说的那样,不用手就脱掉自己裙子。
  不一会儿,萧雅兰便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尖渗出了汗水,美人儿银牙咬碎,芳心羞恼,但是却无计可施。
  萧雅兰为了让裙子顺着曲线玲珑的翘臀滑落,加大摇晃腰身的力道,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酥胸上,按住随着自己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双峰。
  一股特有的幽幽女儿香飘散在整个房间里,充满淫糜诱人的气息。
  这香艳的古代脱衣舞,只有原一个欣赏的观众,那就是楚江南。
  楚江南的手指继续敲击着刀鞘,仿佛在为这香艳的舞蹈伴奏,他望着气喘吁吁的萧雅兰,邪笑道:“美人儿,请你把手拿开,不要放在胸口,也不要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萧雅兰简直要气晕过去,但是形势比人强,迫于形势,她不得不接受现实,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
  这个男人到底要怎么折磨自己,萧雅兰的双手慢慢离开胸膛,但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一对不住晃动的乳球虽然仍掩藏在白色亵衣下,但随着她扭动腰身的动作幅度不断加大,越发显得那对豪乳的丰挺高耸,惊心动魄。
  楚江南心中暗忖此时若是再有一根钢管就完美了。
  萧雅兰不停的摇动胴体,终于将裙子摇了下来,露出圆润修长的美腿,光是一个脱衣褪裙的动作,她就已经全身香汗淋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是楚江南并不着急,她要彻底征服萧雅兰,让她甘心被自己玩弄。
  “很好,没有想到萧姑娘还有这方面的潜质。”
  楚江南心中充满了暴戾的情绪,内心深处黑暗面支配着他的身体,“现在把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
  楚江南现在的情况就类似于走火入魔,但又与一般练武时遇见的那种有生命之危的状况不同,而是一种心底欲望的爆发。
  萧雅兰芳心羞愤欲绝,但是仍听话的将亵衣,短裤,蛮靴一一褪去,露出那玲珑浮凹的身躯,把自己热辣火暴的身材完全展现在楚江南面前。
  一阵耻辱的感觉袭上心头,萧雅兰全身上下已经是未着寸缕,光溜溜的任由楚江南欣赏,更令她难堪的是,她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既不能掩盖高耸玉峰,又不能遮覆神秘的禁区,因为楚江南要求她不能用手碰触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萧雅兰羞涩的闭上眼睛,不让楚江南透过眼睛看穿自己挣扎柔弱的内心,双腿用力夹紧,身体微微向后躬起,将自己的挡住。
  雪白的裸体不断挑引楚江南的心弦,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初来明朝时那万中无一的处男了,他先后已经和三个女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所以他不着急占有萧雅兰的身体,虽然她是这些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位。
  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芒,楚江南声音无比冷酷的说道:“趴在地上,然后慢慢给我爬过来。”
  “你……怎么能这样……”
  萧雅兰已经快急疯了,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原本以为失身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但是这个男人竟然还要她像下贱的妓女一样作践侮辱自己。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够摆脱楚江南的侵犯,萧雅兰眼眼中闪过一道决绝的幽光。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我绝对有把握在你自杀之前拦住你。”
  楚江南露齿一笑,语态轻松之极,道:“若你真敢自残身体,我就卸掉你下颌和四肢关节,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听了楚江南恶魔般的警告,萧雅兰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抽泣着臻首微含,在楚江南冰冷的眼神逼视下,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萧雅兰慢慢的俯下身子,先是双膝触地,然后双手撑住身体,低头趴在地上,仿佛一只听话的小母狗,缓缓向着楚江南爬了过来……
  雪白晶莹的胴体慢慢向着楚江南靠近,眼泪无声的滑落地面,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萧雅兰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羞人的事情,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但是什么也有第一次,从没有不代表不会有,不是吗?
  要怪只能怪她遇见了第一次将心底欲望完全爆发出来的楚江南,这个此时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完全不是她能够反抗违逆的。
  萧雅兰四肢僵硬,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动作都那么不协调。
  楚江南眼中欲望的火焰越来越盛,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萧雅兰由于从小修炼魔门媚术,圣洁中带着淫邪的气质,没有男人滋润却仍然体态丰腴,媚视烟行,身上流露出的少女的青涩,艳妇的韵味。
  正是这种奇异的魅力刺激着楚江南心底最阴暗的一面,挑引着他征服的欲望。
  萧雅兰距离床榻的位置只不过短短的五六米远,可是对她来说,这段距离却是她人生中最羞耻的路程。
  “萧美人,你的身材真好。”
  楚江南快意的调笑着萧雅兰,完全没有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萧雅兰脸色绯红,紧闭的美眸中满是惊羞神色,身体向着前方缓慢爬行,一对丰满鼓胀的玉峰随着身体的动作,微颤颤的摇摆,浑圆高挺的肥臀高高厥起。
  楚江南双眼越来越红,原本楚江南只是希望彻底摧毁萧雅兰的反抗意志,然后便享受她的身体。
  但是当他知道萧雅兰的身份是什么花营总管的时候,他又兴起了控制她,从而掌控整个花营的目的,当然最后成功灭掉秘营首领以后,他也准备让她接掌秘营,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当然前提是她必须绝对的忠心。
  楚江南突发其想,这样百般羞辱萧雅兰,只是为了打击她高高在上的自信与高傲,让自己不可战胜的邪恶形象深深刻印在她的心中,使他不敢背叛自己。
  不过事情的发展已经偏离的航道,此时楚江南脑中只有欲望,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原本有目的羞辱亵玩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淫辱。
  气喘吁吁的萧雅兰终于爬到了床榻前面,她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软软的跪伏在楚江南的脚边。
  萧雅兰不敢抬头,她害怕楚江南那双冰冷幽沉,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由于是整个趴在地上,赤裸的玉背向下凹出优美的弧线,美不胜收。
  楚江南直起身来,劲力倏放猛收,鼓胀澎湃的气劲瞬间将他身上早已残破不堪的衣服震碎,翩翩如彩蝶飘散在空中。
  修长匀称的身材,肌肤细腻柔滑简直能令天下女人抓狂,萧雅兰被楚江南的动作吓了一跳,惊骇过后便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却拥有完美身形的男子,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丝异样感觉。
  楚江南眼神冰冷,语气森寒的吩咐道:“萧美人,到床上来,把腿分开。”
  全身赤裸的萧雅兰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她轻轻爬上床榻,但是楚江南让她上床之后,却没了进一步的动作,这让她稍稍安心之余却又有些茫然无措。
  楚江南的眼睛仿佛他手中的宝刀一般,凝视在萧雅兰光洁的胴体之上,在他淫邪的目光下,萧雅兰芳心中升起一股剧烈羞耻感觉。
  伸出比女儿家还要光洁白皙的手指,楚江南漫不经意弹了两指,“卜卜”两声,两道奇异的真气破指而出,一道点中萧雅兰穴道,封住她的武功,另一道冲进她的身体,顺着筋脉流转开来。
  没过多久,萧雅兰便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妥,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仿佛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一样。
  楚江南不但要得到萧雅兰的身体,还要她投怀送抱,主动献身,求自己与她欢好。
  萧雅兰死死将双腿闭紧收拢,弯曲起来,双臂交叉挡在胸前,掩住高耸的酥胸,但是身体里的瘙痒感觉却越来越强。
  此时,整个房间里只有萧雅兰难耐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而楚江南却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仿佛房间里就只有萧雅兰一人而已。
  萧雅兰身体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剧烈,闭拢的双脚开始轻轻摩擦,而双臂压住的丰硕也在渐渐鼓挺胀大,欲火狂炽……
  楚江南脸上带着支配者的微笑,躺在床榻的另外一头,与萧雅兰无声对视着,将她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
  萧雅兰感觉楚江南的眼光如同实质一般,被他扫过的地方,肌肤立时生出感应,好像被手轻轻抚过一样。
  “不要,不要看我……”
  萧雅兰不禁又羞又急,她的下身已经湿滑,双股间一片泥泞,欲望已经填满了她的内心。
  楚江南知道萧雅兰就快支持不住了,他邪笑道:“小宝贝,不要压抑身体感觉,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我要……快给我……我要你……”
  萧雅兰全身发软,意志已经崩溃。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满足你罢!”
  楚江南用力分开萧雅兰的双股,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痛……好痛啊……”
  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萧雅兰惨叫一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姗姗如雨下。
  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萧雅兰雪白修长的玉腿流下,“处女”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楚江南的脑海。
  楚江南浑身一颤,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淋下,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其实楚江南刚才的情况非常不正常,几乎已经到了万分危机的时候了,没有意识到心魔正在侵蚀自己的身体,若非萧雅兰处子鲜血的刺激,他可能将伦入魔道,万劫不复。
  第061章俘获芳心
  ,不仅会给对方肉体上带来痛苦,还会给精神上蒙添阴影。
  为了减轻萧雅兰的疼痛,楚江南伏下身体,伸出双手不断揉捏她高耸的玉乳,轻轻添干她脸颊的泪水,柔声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一会儿就好了。”
  萧雅兰体内春情勃发,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没,没过多久就难耐的呻吟起来。
  楚江南见她紧蹙的眉头已经舒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便发力运动起来,加速为她带来快美的高氵朝,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
  当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屋中男女的喘息才渐渐平复下来。
  楚江南身体一颤,身下早已七昏厥过去的萧雅兰一声轻吟,迎来了人生第三次高氵朝。
  激情之后,春风三度玉门关的楚江南终于鸣金收兵。
  看着与自己保持着最亲密姿势的萧雅兰,楚江南眼中神色变幻莫定,缓缓退出怀中佳人的身体,伸手轻轻爱抚她红肿的,那鲜红刺目的梅花怒放的是如此娇艳诱人。
  楚江南翻身下榻,动作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当他准备穿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物早已变成一团碎布,环视四周,这间屋子明显是女子闺房,当然不用指望这里会有男人的衣物。
  四下打量一阵,狼籍满屋,此时楚江南也隐隐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情绪似乎真的有些失控。
  没有深究,楚江南瞥了一眼卧睡在床榻上的美人,萧雅兰粉嫩的俏脸上还遍布着极度欢愉后未退的晕霞,一股征服的感觉犹然而生。
  轻轻拉过一床锦被覆在萧雅兰娇柔雪白的胴体上,楚江南就这么赤裸着身体大咧咧的走出房间,相信其他卧居里应该有合适他的衣物。
  屋外,天边。
  看着即将沉落地平线的太阳正努力释放着最后的余热,天边的云霞被镀上一层梦幻的神彩,楚江南心中倏然升起一股异样感觉,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又精进了。
  难道每次和女人做爱之后,自己的武功就能得到提升,楚江南此时终于意识到以前自己和楚素秋还有左诗欢好后,第二天好像也是精力充沛,生龙活虎的样子。
  楚江南的身体融合了白蛇的淫性,每次在与女性交欢的过程中都能从对方体内吸收阴气壮大自己的内息,而最后精关大开的时候,又将凝炼后的精气返回对方体内,使双方在性爱的欢愉中内功同时得到提升。
  萧雅兰是处子之身,处女阴精更是楚江南梦寐以求之物,对他帮助极大。
  上古时期,黄帝,御女三千,白日飞升。
  楚江南吸收的那条白蛇也是只差一步便能乘风化龙的洪荒异种,若是他也能仿效先古皇帝,御女三千,能不能白日飞升不敢保证,但是破碎虚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当然现在楚江南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又为后世之人,开创了一条破碎虚空的“捷径”当然前提是对方有勇气冒着挥刀自宫的危险以“小弟弟”饲蛇。
  不一会儿,穿戴整齐的楚江南去而复返,手里还端着一盆清水。
  楚江南将盆子轻轻放在木桌上,走到床边,看着萧雅兰绝色的俏颜,思绪万千,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原本只是稀罕这人间尤物的身体,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楚江南暗下决定,怎么说自己也是萧雅兰的第一个男人,誓不能像最初那般轻贱于她。
  萧雅兰其实早已醒了,本来楚江南侮辱了她的清白,她应该恨他才对,可是在她心中却没有多大恨意,更多的是交织着喜、怒、哀、乐、愁、苦、悲,等各种复杂情绪混合而成的迷惑。
  “萧姑娘,我这样对你,你怪我吗?”
  楚江南见萧雅兰长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知她已经醒了,便试着柔声唤她。
  逃避并不能解决事情,楚江南不喜欢逃避,但是萧雅兰微微睁开的眼睛在听了他的话以后,又倏紧闭起来,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萧雅兰闭口不言,似不愿回答楚江南的话。
  楚江南无奈,既不能发脾气也不能一走了知,甚至连稍微表示不满的神情都没有表露,毕竟萧雅兰是个女儿家,而自己却夺了对方珍若生命的红丸。
  万事开头难,楚江南自我安慰,然后又继续轻轻唤道:“萧姑娘,我……我不知道……你,你还是……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虽然仍带着人皮面具,但是楚江南的性情已经完全恢复了,否则他怎会如此和萧雅兰说话。
  萧姑娘,萧姑娘……听到这个夺了自己贞洁的男人仍然叫一个劲的叫自己萧姑娘,萧雅兰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烦厌情绪,芳心一怒,侧转身体背对着他。
  由于萧雅兰动作过大,锦被轻轻滑开了一些,而且翻身动作也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混杂着艳红的浑浊黏液顺着花蕊流出,萧雅兰心乱如麻,心中气苦,泪水悄然无声的顺着绝美的俏颜滑落。
  娇嫩白皙的肌肤上到处是两人刚才在疯狂性爱中留下的爱之痕,欲之迹。
  萧雅兰一对饱满的玉峰上满是红嫣的吻痕,稍稍移动身体,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
  虽然修习的是媚功,但是萧雅兰二十年来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没想到贞操最后还是坏在楚江南手中,但是事已至此,她又能怎么样呢?
  萧雅兰糊涂了,她心中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杀了他,这样并不能挽回已经失去的清白,而且她也没有这个实力;恨他,自己似乎并不真的狠他;怨他,更多的却是希望他不要始乱终弃,能对自己好一些。
  而且……刚才那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美好感觉,好舒服……好充实……那灵欲结合的一刻,摩擦出的美丽火花也使她沉迷。
  想到羞人处,萧雅兰梨花带雨的娇颜倏然一红,不禁轻轻扭动着灵蛇般妖媚的纤腰,传来的不在是剧痛,而是一丝快意。
  身体的异样感觉使萧雅兰俏脸绯红,心中一个声音诱惑着她再次投入魔鬼的怀抱。
  难道自己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不是,不是的,萧雅兰在心中狂呼,但是想到刚才在楚江南身下,承受着他无尽的冲击,那种满足感却使她为自己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由于刚才萧雅兰扭动腰身的动作,原来只滑开一小部分的锦被顺着她魔鬼般的身段全部滑开,落在地上,刹时春光大泄,艳色无边,雪白赤裸的胴体再次映入楚江南眼中。
  萧雅兰惊羞之下转身欲将锦被拾起,但是迎上楚江南火辣辣的目光,她却在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后,赶忙背过身去,将光洁如玉的粉背向着他,娇嫩的肌肤泛起瑰丽的红霞。
  房间里的气氛怪怪的,楚江南注意到萧雅兰连耳朵,玉颈都红透了,而她的动作也像是情侣间在闹别扭一样,为了报复男友而堵气撒娇。
  楚江南暗忖说到哄女孩子,老子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他心中的想法是,自己怎么说也是萧雅兰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手段有些不光彩,但是他又不打算始乱终弃,玩过就算,所以要她接受自己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古代人几乎是没有初恋的,因为在古代,女子抛头露面的机会是很少的,生在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一般在出阁之前是在自己的闺房内,学习琴棋书画,织补刺绣之类的针线活;生在贫苦的家庭,女儿可能随着父母做些活计,但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有着“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浪漫情调的女子无不是极具反叛意识之人,这种人在古代简直就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所以楚江南很有把握征服萧雅兰,不管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彻底征服她。
  萧雅兰的身姿实在是太完美了,高耸丰满的酥胸因侧卧而压迫着,虽然她此时背对着楚江南,但是由于她的乳房实在太丰满,所以就算从背后望去,楚江南也能看见部分鼓胀的玉乳。
  用清水将一张雪白的毛巾润湿,楚江南慢慢走到床榻边,轻轻坐了下来,将毛巾在萧雅兰如脂般柔滑的玉背上擦拭着,同时轻言细语道:“囡囡。”
  萧雅兰忽地睁开眼睛,心中惊诧莫名,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乳名?这是只有自己父母才知道的秘密,为何他会知道?
  萧雅兰忽地睁开眼睛,心中惊诧莫名,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乳名?这是只有自己父母才知道的秘密,为何他会知道?
  虽然萧雅兰极力掩饰,但是她轻轻抽动的肩膀已经告诉了楚江南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应有的作用,囡囡这名字是刚才他们欢好时,萧雅兰在高氵朝时自己呼出的,当她不堪楚江南征伐时,也不住的嚷着“囡囡不行了”之类话,楚江南当然知道她过了及笄之年(十六岁)以后,就没人再唤的乳名。
  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神色,手中毛巾继续在萧雅兰那比丝绸锦缎还要柔滑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擦抚着,楚江南语气严肃说道:“囡囡,你是第一个将清白身子交给我的女子,我楚江南发誓今生绝不负你。大老婆,若我有违今日誓言,就叫我天打五雷轰……”
  小老婆有了,现在大老婆也快有了,楚江南虽然嘴里在甜言蜜语,可是脑袋里却想着以后将这大小老婆一起摆上床,艳色无边,春意浓浓的光景。
  闻言,萧雅兰突然转过身来,妩媚中透着嗔怒,娇斥道:“原来你叫楚江南,为什么骗我说叫什么吾……”
  由于她转身的动作过大,那对饱满丰挺的玉兔倏的上下弹跳着,看的楚江南眼都直了,若不是咽的快,怕是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见楚江南神色有异,萧雅兰猛的想起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她尖叫着用手掩住自己的丰满的胸脯,羞喃道:“大色狼,你看什么看……你还看?不准看……”
  第062章魔门阴葵
  男人不好色还叫男人吗?楚江南闪电般伸手在萧雅兰翘挺的肥美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那肉丘的柔软和弹性使他心中一荡。
  萧雅兰一只玉臂遮住酥胸,但是连楚江南也不能一手掌握的丰满她又怎么遮挡得住,她越是用力想要掩住外泄的春光,那条深深的乳沟越是令人垂涎;另一手掩在少女娇柔的,身体弓起,纤细柔美的柳腰下,那圆挺的香臀更加丰硕,撅出一个无比诱人的弧形,仿佛一只剥了壳的水煮白虾。
  楚江南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狡促道:“好老婆,你刚才说吾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次。”
  “你……大色狼……大流氓……”
  被楚江南偷袭得手的萧雅兰赶紧将身体缩了缩,强忍心中羞意,没有被他蒙混过去,“我不管,总之你骗我就是不对,大骗子……”
  “这……这其实是有原因的。”
  楚江南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继续胡扯道:“这不是为夫有先见之名么?”
  听了楚江南的话,萧雅兰微歌微一愣,似乎被他的话弄糊涂了,明明是他骗了自己,怎么又变成他有先见之明了。
  看着萧雅兰一副迷糊不解的可爱模样,楚江南飞快的眨了眨眼睛,一脸得意的说道:“为夫昨日夜观天向,发现北斗星南移,天狼耀青光,于是掐指一算,发现今日会遇见与我缘定三生的大老婆。”
  “你……无赖……”
  萧雅兰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不过旋又被他搞怪的语言逗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萧雅兰身体慵懒无力,双眼春意昂然,经过楚江南不懈的开垦,那绝色的容颜焕发出令人目绚的神采。
  花信少女的青春与成熟少妇的妩媚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萧雅兰突破了一直以来媚术的瓶颈,达到“内媚”的境界。
  楚江南虽然不被她媚术所惑,但仍禁不住有些心晃神摇,他一脸正色道:“囡囡,你的媚术真是厉害,不过以后只准媚惑你老公我一个人。”
  萧雅兰原本以为被楚江南破了身之后,自己的媚术今生已经无望再进一步,没有想到一昔温存,自己停滞了三年的瓶颈就这么轻松突破了。
  但是当萧雅兰看见楚江南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身体猛瞧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管怎么遮挡,眼前可恶男人的眼睛却总是落在她最羞人的地方。
  眼下床榻之上,没有半分遮掩之物,萧雅兰羞怒焦急,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时那娇嫩的下身仿佛感应到了对方直接火辣的目光,竟然传出一阵酥软麻痒的感觉。
  楚江南邪笑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楚江南的大老婆了,赶快叫声老公来听听。”
  萧雅兰见楚江南再次调笑自己,而她身上又未着寸缕,连起身都不能,芳心一急,眼看快要哭出来了。
  楚江南怜意大起,俯身拾起地上的锦被轻轻为萧雅兰盖上,将那峰峦迭嶂,深谷幽壑尽数掩住。
  萧雅兰看着楚江南温柔的将锦被盖在自己身上,眼中柔情无限,她的心整个被幸福甜蜜的感觉填满,柔唇微分,娇声道:“谢谢,老……老公。”
  萧雅兰一开口,便等于默认了楚江南的合法地位,嘿嘿,美人儿已经上钩了。
  楚江南立时感到人生无比美好,空气无比清新,他戏谑调笑道:“囡囡,我刚才听见有人叫我什么?你听见了吗?”
  “你欺负我,人家不理你了。”
  萧雅兰将脑袋缩在锦被里,不过旋又探了出来,偎入楚江南怀中,芳心甜蜜。
  楚江南现在的模样其实并不英俊,甚至连英俊的边都挨不上,但是箩卜白菜,各有所爱,女人的心思谁又猜的明白?有些美女偏偏就好这个,其中最著名的莫过于大家都耳熟能详的神雕大侠杨过了,其风流之韵事,战绩之可佳简直是后世之楷模。
  年轻时候的杨过风流不羁,英俊潇洒,古灵精怪,武艺高强,更重要的是他身上透着淡淡的邪气,怀着这样的本钱行走江湖,祸害美女那是没得说的,但是他后来被郭芙斩断了一只手臂以后,魅力不减反增,竟然连郭襄这种小妹妹也为他茶饭不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维纳斯似的残缺美。
  楚江南此时虽然在模样上差了杨过十万八千里,但是他身上的邪气却是浓烈的让人无法自拔。
  萧雅兰依在楚江南身上,如玉的藕臂缠在他项间,脸上一副满足神色,不过她的眉头却不时会微微蹙起,火热湿润的神秘花园摩擦中扯出阵阵痛楚。
  “人家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清白的身子却坏在你这个大无赖手中。”
  臻首轻轻在楚江南胸膛上挪动了一下,萧雅兰撒娇道:“你这大坏蛋居然还那么狂野粗暴,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楚江南爱怜的在萧雅兰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坏笑道:“好像刚才叫的最大声的不是我,而是……”
  “你,你……还说,我不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淫……淫荡的女人。”
  见萧雅兰几乎又被自己弄哭了,楚江南怜意大起,轻声道:“囡囡,刚才是我太莽撞了,你不要怪我,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萧雅兰春心荡漾,欲火狂烧是因为楚江南逼入她体内的春毒在作祟,并非她本意,楚江南当然不会因此轻贱于她,一个身子清白的姑娘又怎么会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但是也正是因为春毒的作用,萧雅兰这初为人妇的小美人才真正体会到了人间最美妙的一刻,否则就一般来说,女人初夜得到的快感绝对比不上男人,更多的只是心理上的满足罢了。
  楚江南伸手揽着萧雅兰纤细的腰身,感受那令人沉迷的柔滑感觉,正色道:“囡囡,你是不是练过《九阴真经》”
  萧雅兰见楚江南神色严肃,知道他的认真的,遂收起笑容,轻声道:“奴只练过《九阴真经》下卷中的《螺旋九影》身法,而且这功夫也是首领传授,奴并未见过《九阴真经》的真本。”
  奴?这到是个新鲜的称呼。
  奴婢是指丧失自由被人无偿役使的人。男为奴,女为婢。奴婢是社会最低的一层,和牲口一样,供买卖和赏赐,受主人的役使和虐待。家长与奴婢之间有严格的主仆名分,其主仆关系不仅是终身,而且延及子孙。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楚江南当然是不懂的,但是他却感到当萧雅兰称奴更显亲昵,也表示她对自己的绝对服从。
  楚江南对于《九阴真经》只知晓一个大概,至于里面的武学却知之甚少,但是萧雅兰察其颜观其色,不用他开口,便为他解疑答惑。
  “《螺旋九影》为武林上乘轻功,集身法、步法、罡气于一体。可平地拔起数丈,亦可平空飞掠,身体周围有一层自然罡气,可攻击外敌。练之上乘可幻化出九个身影,于佛门无上神功“莲台九现”有相同的功效。”
  楚江南对自己的身法却是相当自信,即使是内外功练到人体的极限,也不可能达到“电”的速度,要知道电和光的速度可是在一个档次上。
  四大奇书这种好东西楚江南当然是不舍得与别人分享的,这别人当然不包括他的女人。
  此时楚江南兴去了利用《九阴真经》培养一批护卫的打算,这将是属于他的第一支武装力量,一支从来没有在历史上出现过的恐怖力量。
  这计划是很好,但是现在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保住东溟派,楚江南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这秘营首领到底是什么人?”
  萧雅兰扭了扭身子,让自己以最舒服的姿势躺在楚江南怀中,乖巧道:“秘营首领是公认的流球第一高手,已经年近五十的他差不多有五年没有出手了,他的名字叫尚野,但是现在已经没人敢直接称呼他的名字了。这个人身份神秘,不过有传言说他是皇族出身,但是这个传言是不是真的,奴就不得而知了。”
  在古代女人眼里,男人就是天,就是法,一旦认定就算你赶也赶不走,现在的萧雅兰仿佛是楚江南的附属品一般,不但是问什么答什么,连楚江南没有问的,她也主动交代,典型的坦白从宽。
  萧雅兰闻着楚江南身上强烈的男儿气息,心中挣扎着似乎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他,一旦说了,她可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思前想后,萧雅兰还是决定不再隐瞒,反正她也只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既然如此为何不将希望放在眼前这个夺取了自己生命中第一次的男人身上。
  萧雅兰抛开一切,低声道:“宗主可能是唯一知道尚野身份的人,她命我混入秘营也是为了接近尚野,从他那里取回一件事物。”
  “宗主?”
  楚江南微微一愕,萧雅兰的话怎么越听越糊涂,什么地方又冒出一个宗主来。
  “不知道相……”
  萧雅兰脸上浮出羞涩的粉晕,艳唇轻启,柔声道:“相公有没有听说阴葵派?”
  楚江南心中一惊,萧雅兰怎么会知道阴葵派,联系到她刚才提到的宗主,她该不会……
  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表情看起来有什么异样,楚江南语气淡然的问道:“你是阴葵派的人?”
  萧雅兰轻轻点头,旋又飞快摇头,柔声道:“其实我只是外堂的人,勉强说来,可以算是半个阴窥派的人。”
  楚江南暗忖眼前这倾国尤物竟然还是双重间谍,他并不知道阴葵派什么开始成立了外堂这个机构,但是既然有外堂,那么肯定也有内堂。
  既然这件事情阴葵派也牵扯在其中,那么肯定不会善了,楚江南略一沉凝,抬头问道:“阴葵派宗主让你接近尚野是为了取回什么东西?”
  第063章尤物妖女
  “是一本书,不过宗主却没有详谈。”
  萧雅兰心中似也隐藏着无数疑惑,她同样不解自己的任务,“宗主只说当我见到那本书的时候自然会明白,此书为玄金线织成,水火不侵,很好辩识。”
  难道时代变了?楚江南心中冷笑,知识就是力量可是后世才提出的伟大革命理论,阴葵派的宗主竟然会关心一本书?
  眼中突然精光熠熠,射出如同实质的金光,楚江南沉声道:“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书应该是魔门至高武学典籍《天魔策》”
  萧雅兰惊异的看着楚江南,这个神秘的男人不但知道阴葵派,而且只凭自己只言片语就推断出这么多东西,他到底是什么人,他身上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感受到萧雅兰的目光,楚江南眼中神光隐去,温柔道:“囡囡,我现在的确有些事情瞒着你,但是到了适当的时机,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现在将你知道的关于阴葵派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萧雅兰的身心都受到楚江南风阳刚气息的冲击,几乎再次迷失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平复了自己激荡的心绪,萧雅兰将自己所知关于阴葵派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楚江南,听的后者乍舌不已。

  虽然萧雅兰名义上只是外堂弟子,但是她却深得宗主的喜爱,很多辛秘也不对她隐瞒,之所以不将她转入内堂是因为现在阴葵派内部暗流涌动,平静下掩藏着无尽的杀机,这完全是为了保护她不受牵连。
  从萧雅兰的叙述中,楚江南得知,当年武照(武则天)登基以后,自称“圣神皇帝”废唐祚于一旦,改国号为周,成为魔门之祖“天魔”苍璩后,千百年来第一个统一魔门的人,那时的魔门可谓强极一时。
  武照一手遮天,锋芒所指,武林色变,群雄低头,而这一年,她已是六十七岁的高龄了,但她一身魔功惊天,驻颜有术,年纪看起来却只有四十多岁。
  杀一警百,武照杀的一自然是慈航静斋了,那时眼看传承千年的慈航静斋就要毁在她的手中,却在这时候引出了两位不世的绝世高手,寇仲和徐子陵。
  两人联手将武照击败,迫她以魔门历代祖师的名义发下毒誓,在其有生之年不得对付慈航静斋,这样才放过了她。
  不过即使是这样,慈航静斋也被迫远遁深山,数百年才恢复元气。
  原来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听着萧雅兰娓娓道来,楚江南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即使是以他的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镇定功夫也险些失态。
  楚江南发现自己并非像想象中那样尽知这个时候的诸多事件,他能确定的只有那些历史大流而已,这可是人力无法撼动的正史,比如所朱元璋死后朱允文继承帝位,朱棣兴兵造反,四年后将自己的侄儿拉下皇座。
  但是历史的流向并不是楚江南所不关心的问题,他只在乎的自己的女人。
  管你谁当皇帝,老子将江湖十大美女一网打尽之后就找个山谷隐居起来,天天搂着大美女过着神仙般的逍遥生活,这就是楚江南的想法。
  楚江南知道萧雅兰双重间谍的身份非常有用,虽然暂时还没想好如何利用这枚棋子,但是对于她的重要性却是一点也不怀疑。
  萧雅兰抬起臻首,将粉娇如玉的俏脸贴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着,纤巧柔荑紧紧搂着他,腻声道:“怎么不说话了,奴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不理我。”
  见楚江南久久不言,萧雅兰不知道他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后会怎么对待自己,心中难免忐忑。
  见萧雅兰美眸中透着迷惘,惊慌,不安,楚江南的大手无声的滑入锦被中,在她光洁赤裸的玉背游走,那丰腴柔软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楚江南一脸坏笑的说道:“娘子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不也是你的人了吗?”
  也不知道是因为楚江南作怪的大手还是他的话,萧雅兰俏脸顿时羞红,香唇微微嘟起,嗔道:“你还敢说,人家刚才差点就让你这坏家伙折腾死了。”
  见楚江南脸上那坏坏的笑容中带着无限的温柔,萧雅兰芳心一颤,难耐的扭动腰身,锦被再次无声滑落,赤裸的娇好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楚江南心中意淫道:萧雅兰真是男人床上最好的恩物,这样的女人居然也被自己得到了,看来江湖十大美女也指日可待了。
  火辣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凹陷成一个绝美弧线的粉背上,楚江南眼中笑意更浓,低头咬着萧雅兰的耳垂,轻声道:“夫人的话是不是暗指为夫的床上功夫很厉害?”
  乍听楚江南淫言秽语,萧雅兰轻碎了一口,脸上满是醉人的红晕,艳色无双,成熟的风情中却又带着少女般诱人的羞涩。
  楚江南此时正与怀中美女正做着最直接的接触,要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可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
  萧雅兰玲珑浮凹的胴体紧紧缠在楚江南身上,刚才由于她专注的与萧雅兰交谈,所以并未再意但是此时他鼻中闻嗅着萧雅兰如兰如麝的醉人幽香,感受着两只丰挺硕大的玉乳压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此情次景是个男人都会沸腾的,何况楚江南还是男人中的男人。
  春心荡漾的萧雅兰感受到楚江南身体的变化,芳心一颤,对刚才将自己送进天堂的坏家伙她可是记忆犹新。
  楚江南在萧雅兰光洁的背脊,翘挺的肥臀肆虐的大手使她娇躯酸软无力,但她下身花蜜湿透的花径深处传来的余痛却清楚的表明无力再“战”的事实。
  有心无力的萧雅兰见楚江南呼吸越来越急促,急忙告饶道:“相公,奴不行了,你……”
  “宝贝不用担心,相公忍得住。”
  压下心头欲火,楚江南当然知道萧雅兰此时的身体状况不宜房事,但是这身体憋着可真不是个滋味。
  萧雅兰见楚江南体恤自己,心中感动,她反手按住他游走在自己翘臀粉背的坏手,将它移到高耸的胸脯上,轻声道:“相公,你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如果你……你真的想要,我可以用……嘴侍侯你的。”
  萧雅兰从小修习魔门魅术,对于男女之事知之甚详,如此世间少有的迷人尤物说出这样诱惑的话,即使是柳下惠或是得道高僧相信也忍不住。
  楚江南还来不及说话,下身传来的异样刺激让他浑身一颤,他只觉身在云端,舒爽无比……
  耳中不断传来男人极度兴奋时发出的哼声,萧雅兰更卖力的将自己丰富的理论转化为实践,咬、磨、舔、吮、吸,进步神速。
  萧雅兰鼻腔里溢出“呜呜”的轻吟,她那雪白赤裸的娇嫩身子也开始前后的摇晃。
  楚江南完全沉迷在眼前淫糜的景象中,他不在顾及什么,双手不住揉搓着萧雅兰胸前高耸的玉乳,最终将欲望全部爆发在她口中。
  萧雅兰将楚江南爆发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吞进嘴里,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浪荡样子。
  之所以有些女人被称为尤物就是这个原因,楚江南仅仅是看着萧雅兰意态慵懒,玉颊霞烧,秀发披肩的诱人模样,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几乎又有了反应。
  这男人好色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无度那就不好了,酒色伤身无形,这种毒药最是难防。
  楚江南强压下欲火,翻身下榻,转过身去,深深吸了口气,平荡了一下滂湃的心绪。
  “让奴服侍公子。”
  风情万种地了横了楚江南一眼,萧雅兰挣扎着想要爬起身来。
  楚江南见萧雅兰要起来,担心她身体有碍,于是急忙转身想要止住她动作。
  爱怜的伸手摩挲着萧雅兰光洁的脸颊,楚江南柔声道:“还是让我自己来好了,你好好休息。”
  秀眉蹙起,萧雅兰纤手玉臂扶在楚江南腰身,借力撑着身体跪坐起来,接着咬牙一声轻吟,勉力直起身来。
  萧雅兰美目中尽是迷醉神色,动作和风细雨,美人愿意伏侍自己,楚江南不忍拂了她的意,甘然受之。
  楚江南以前可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不是没有享受过,是根本想都没想过,他一个待业生还能奢望什么美女环绕的生活吗?对美女的幻想也是楚江南投身网络,成为写手的一个重要原因。
  心里美滋滋的萧雅兰为楚江南穿好衣服以后,发现对方一双色咪咪的眼睛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的身体猛瞧。
  一声娇呼,萧雅兰俏脸绯红一片,惊羞之下连雪白的胸脯都泛起大片红潮,萧雅兰不敌楚江南赤裸裸的目光,急忙转身,手忙脚乱的想要穿衣着裤,但是她的衣裙都在地上,床上什么也没有。
  楚江南眼疾手快,一把将萧雅兰搂进怀中,伸手在她丰满娇嫩的双峰恣意抚弄一番后,强行将她按回床榻,轻轻为她盖好被子,嘱她好好休息。
  萧雅兰任他施为,美目中异彩连连,声音温温柔柔道:“相公以后有什么打算?”
  楚江南略一寻思,眼中精茫爆闪,不答反问:“你可知道,这次流球王从中原请来的黑榜高手到底是什么人?”
  “花营是秘营的一个独立部门,只负责打探情报,潜入刺杀,不参与事件的策划,所以我只知道大概,并不清楚详细计划。”
  萧雅兰轻轻摇了摇臻首,轻声道:“这件事情是由尚野和流球王计划的,外人知之甚少。”
  心中微微有些失望,虽然挑了秘营的分舵,到头来还是什么情报也没有打探出来,不过能够掳获一个绝世尤物的芳心,更何况她还是阴葵派的人,楚江南已经心满意足了。
  楚江南知道萧雅兰不会骗自己,她将自己隐秘的身份都告诉了自己,已经表明她完全倾向自己这边了。
  第064章依君做戏
  暗叹了一口气,遂将这件事情放到一边,楚江南直言不违,道:“现在你还是留在花营,不要暴露与我的关系,有什么消息你通知陈芳,她知道怎么做的。”
  萧雅兰何等聪明,听楚江南提到陈芳,立刻联想到他可能是东溟派的人,或者是与东溟派有密切关系之人,难怪他这么关心来的黑榜高手是什么人了,原来是为了护着东溟派,只是东溟派何时出了楚江南这么一号人物。
  “快回神了,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
  楚江南知道萧雅兰对自己的身份起疑心,但是却并不在意,笑道:“囡囡,你说为夫这样貌如何?”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萧雅兰见楚江南眼中那抹浓重的调笑之色,故意板着脸,肃然道:“相公,男人不是只看一张脸的。”
  有人说长的漂亮不能当饭吃。靠!这话是谁说的?长的漂亮的确不能当饭吃,但是长的丑就能当饭出了吗?若是都不能当饭吃,相比之下还是长的漂亮比较好。
  萧雅兰言下之意就是说楚江认南长的不行了,不过他现在的样子的确是不行,还是很不行那种。
  “好老婆,其实你现在看到的并不是为夫真正的样子。”
  楚江南声音顿了一顿,他现在说话已经越来越喜欢卖关子,吊人胃口了。
  萧雅兰心中并非没有想过楚江南靠易容术伪装了身份,但是她仔细观察之下,发现他的脸部皮肤完全看不出什么异样,若是被她这么一瞧之下就识破玄机,薛明玉老早都死了百八十次了。
  楚江南炫耀似的说道:“想知道我真正的样子吗?”
  “不想。”
  尽管心中好奇的要命,但是看楚江南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萧雅兰赌气道:“你长的很帅吗?人家才不稀罕呢?”
  “不稀罕?不稀罕就算了,不过下次见面的时候,如果你认不出为夫的话,我可是要家法伺候的。”
  楚江南故意拉长声音,一脸坏笑的说道:“家法就是打你的……你的小屁屁哦!”
  “你……大色狼,尽爱说这些下流话。”
  萧雅兰碎了一口,红晕袭上粉颊,美目媚的能滴出水来。
  “下流!”
  楚江南看着萧雅兰羞不可仰的娇俏模样,笑道:“嘿嘿,不知道刚才是谁的什么一直向下流……”
  “你……不准说,大坏蛋,你怎么能这样编排人家。”
  面对楚江南这么赤裸裸的污言秽语,萧雅兰感到也有些吃不消了。
  “嘿嘿,老婆大人赎罪,是我说错了。”
  楚江南急忙请罪,但是语气中却半点歉意也欠奉。
  萧雅兰气呼呼的说道:“说!你哪里错了?”
  楚江南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笑眯眯的望着萧雅兰,故作疑惑道:“对啊!我哪里错了。”
  “你……”
  说到斗嘴萧雅兰又怎么是楚江南的对手,立时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了!”
  楚江南用力一拍自己的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刚才我说囡囡的屁股是小屁屁,可是这屁屁却一点也不小啊!嘿嘿,不但不小,而且很圆很大,摸起来那感觉实在是……”
  嘴里说着调戏的话,楚江南闪电般伸手在萧雅兰曲线撩人的肥硕香臀上用力拍了一掌。
  “啊!”
  萧雅兰一声娇呼,她是真的抵不住楚江南的淫词浪调了,羞的将臻首再次掩进锦被,不敢看他。
  楚江南不在打扰她,转身离开房间,让她好好休息。
  当银月高悬的时候,楚江南才端着一碗粥推门进来,吃了一顿旖旎温馨的“晚餐”两人分食了一碗白粥之后,一席白衣武士服的楚江南才搂着萧雅兰纤细的腰身向大宅外走去。
  迈出大门,楚江南压低嗓子,用只有萧雅兰才能听见的声音问道:“好老婆,我们现在应该怎么走?”
  “出城以后,东北方向大概一里之外的一处险林里埋伏着花营的人。”
  萧雅兰轻声答道:“这是以防万一的手段,每当我落脚到一个地方,都会事先安排人手埋伏在附近,若是没有即使联系,她们就知道我出事了,在发生紧急情况的时候也可以设法将敌人引到埋伏圈里去。”
  花营当然是美女如云的地方,花营出来的人肯定也是美女,楚江南想当然的这样认为,毕竟有时候长的漂亮的女人比武功高强的女人要可怕的多。
  “若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就将你那些漂亮手下全部留下。”
  楚江南一脸的坏笑,脑袋里转悠着“龌龊”的念头。
  萧雅兰纤细的柔夷寻着楚江南虎腰处某个柔软的部位,狠狠的蹂躏着,同时脸上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温柔道:“你可不要小看她们,这次我带出来的虽然只是些花奴,但是这些人可都是我亲自训练出来的。”
  女人怎么都爱这招,楚江南暗忖看来要赶紧练成金刚不坏之身才行。
  “连你我都摆平了,这些丫头片子更是不在话下?”
  楚江南霸气冲霄,摆出仿佛天下第一高手的派头,傲然道:“少爷我神枪霸王,岂会怕她们?”
  “你不是用刀的吗?”
  萧雅兰满脸疑惑,眼中冒着小星星,语气中充满崇拜,急声道:“你的刀法真厉害,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变化莫测的刀法。”
  “刀法是死的,厉害的不是刀法,而是刀意。”
  楚江南眼中露出狡黠神色,极端神秘小心的说道:“其实我最擅长的枪法。”
  楚江南枪法的确不差,CS中沙漠之鹰爆头率超过百分之七十,一枪在手,匪警低头。
  “枪法?”
  如此天马行空,全无破绽可寻的刀法竟然还是他最擅长的,萧雅兰越来越发觉楚江南的深不可测了,她激动道:“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识一下。”
  楚江南反问道:“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
  “见识过了。”
  萧雅兰一愕,没有明白他意思。
  楚江南肯定的点点头,坚定道:“刚才在床上,我不是枪枪杀的你死去活来吗?”
  “大色狼,你怎么讲这么下流的话?”
  萧雅兰差点没让楚江南的话气晕过去。
  女人真是没一句真话,尽管心里欢喜的要死,脸上却还是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嘴里明明让你不要说轻薄话,动手动脚,但是一旦男人变成正人君子,规规矩矩,她又怪你不解风情。
  “囡囡,你这可是把你老公往火坑里推啊!”
  楚江南揽着萧雅兰柳腰的大手一紧,将她圈入自己怀中,轻笑道:“嘿嘿,就让我们夫妻二人好好演出双簧。”
  两人有说有笑,来到埋伏着花营杀手的树林,此地四下无人,只有夜空中一轮弯月映着繁星点点。
  月黑风高杀人夜。
  萧雅兰粉脸煞白,血色全无,脚步阑珊,身子软软的靠在楚江南身上,被他半扶半抱着。
  井中月心法果然玄妙,楚江南心如平湖,方圆数十丈范围内的一切均了然而胸,十个若有若无呼吸从前左右三个方向传来,楚江南悄然与萧雅兰对视一眼,接着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道:“小美人,让我们好好亲热一下。”
  萧雅兰面无血色,脸上表情冷漠,看着一脸淫邪的楚江南,冷冷道:“你这个该死的淫贼,有本事就杀了我。”
  话完,勉力推开楚江南,但是脚步却一个踉跄,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楚江南不以为意,十足流氓模样,道:“我就是喜欢有个性的女人。”
  萧雅兰用“凶狠”的目光狠狠的瞪着楚江南一眼,纤细的手臂倏然在腰间一抹,一汪森然秋水划出诡秘的轨迹,朝楚江南眉心刺去。
  楚江南手握井中月,出手如风,刀出如电。
  井中月瞬间破开漫天耀眼剑光,直接劈砍在萧雅兰软剑上,迸出电火弧光,软剑毫不着力,弯如残月,将楚江南强大的力道泄去大半。
  楚江南这一刀连内力都没有用,完全是肉体肌肉的爆发力,但是萧雅兰在泄去大半劲道后仍然朝后接连推了三四步才止住身子。
  四下埋伏的人仍然没有出手的意思,楚江南知道这些人仍然在等适当的出手机会,自己已经尽量露出身上的破绽了,可是对方似乎视而不见。
  楚江南所谓的破绽,就是自己故意暴露出来的死门,这可是练武之人对敌时拼命守护防御的部位,哪里有像他这样完全不在意,不当一回事的,他奇怪的举动怎么看怎么像诱敌的手段。再说连花营总管都不是对手,她们更是不敢贸然出手。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有多失败的楚江南再次挥动井中月朝萧雅兰砍去,刀法平平,除了势大力沉外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萧雅兰脸色苍白,但是握剑的手却越来越稳,滔滔如潮般轻灵的剑浪不断向楚江南周身各处穴道袭去。
  “铿!”
  刀剑交击,沉重的刀锋将软剑荡开,萧雅兰惊愕的看着井中月后发先至,刹那间抵在她光洁白皙的颈项上。
  楚江南知道萧雅兰处子初破,担心她伤势有碍,遂决定换个方法逼对方出手。
  夜风温柔如水,轻轻拂在面上,令人精神一振。
  萧雅兰眼神冰冷,不过美目深处那抹浓的化不开的爱意却逃不过楚江南的眼睛,由于她背对树林,所以两人眉来眼去也不怕埋伏在附近的人看见。
  萧雅兰高傲的扬起白洁的玉颈,高耸的胸脯向前挺起,狠声道:“无耻的淫贼,有本事就不要用迷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果然是夫妻二人档,夫唱妇随,萧雅兰的话是说给埋伏在附近的人听的。
  既然楚江南是靠迷药战胜擒住萧雅兰的,那武功想来也有限的紧,众花奴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兵刃。
  楚江南伸手点中萧雅兰穴道,然后潇洒的回刀入鞘,淫笑道:“我的确是靠迷药放翻了你们,但是这可不是一般的迷药,这是我师门炼制的天下第一迷药——悲酥清风。”
  第065章秘营花奴
  上了一层汪潋亮色,艳光四射,令人心晃神摇,魂飞魄散。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萧雅兰这绝色尤物都是那么艳丽无方,令人食指大动。
  萧雅兰微微红肿的秀目透着屈辱与愤怒,楚江南暗忖这小妮子不去演电影实在太可惜了,若是由她去拍武侠片,奥斯卡最佳女主角根本没有任何悬念,肯定强过《卧虎藏龙》中章紫仪百倍,连自己这个知道内情的人都险些被她的演技骗了,何况是其他人。
  心中想着那些有的没的,面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楚江南淫笑道:“如此星辰如此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这句古诗楚江南不知道是从哪里看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曲解其中真意,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是实实在在“立”起来了。
  萧雅兰清若幽潭的秀眸暗淡轻下来,如云似丝的秀发,随风微拂,轻灵得如同有生命般,与雪白的肌肤交相辉映,美态尽显。
  眼看对方仍然不出手,楚江南却险些忍不住了,但是现在又不能真个销魂,他心里后悔死了,看来以后这“色诱之术”还是少施为妙。
  不然敌人没有引出来,自己却已经承受不住了,楚江南双目微微泛红,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就算是过过手隐也好,总好过看着难受。
  一把将萧雅兰修长,窈窕,柔腻的娇躯抱入怀中,楚江南用自己宽阔厚实的胸膛将她两只丰满硕大的玉乳,肆意压揉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一串晶莹泪珠顺着的萧雅兰绝美的脸颊无声滴落,楚楚无依,真是我见犹怜,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要起恻隐之心。
  女人天生是戏子,这句话说的还真是一点也没错,虽然不知道是哪位大大的千古调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这番话绝对不是没有根据的,而且这个人一定曾在女人身上吃足了苦头。
  “小美人,你哭什么?”
  大手继续揉搓着萧雅兰坚挺的酥胸,楚江南戏谑道:“这里明明已经很兴奋了,漫说酥凝,休夸菽发,玉润珠圆比更饶,手感,大小……我的天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玉乳。”
  千百年来,女人习惯于听到男人的赞美,而男人也乐此不疲。
  一个女人,即使并不漂亮,男人也会虚伪的、言不由心的、随口而荡的、别有用心的抛出赞美:“你真漂亮。”
  毕竟称赞女人对于男人来多既不用花钱,又不会少块肉,何乐而不为。
  男人在赞美女人时,其实,绝大多数并不是发自内心深处,真的是为女人的美所打动而去赞美的,更多的是带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去赞美女人的。
  这个目的,相信大家不言自明,那就是想得到这个女人,说通俗一点,就是想和女人上床。
  有些男人,一看见稍有姿色的女人,就阿谀奉承、曲意赞美,这些能够让男人们听了浑身起满鸡皮疙瘩,肉麻得简直无法形容,到了不忍卒听的地步的言词和动作,在女人看来,却非常受用,女人的智慧就是少了一根线。
  楚江南赞美萧雅兰更多的是调情,淡然不能否认的是她的确是一个连骨子里都透着妖媚的尤物。
  萧雅兰见自己心仪之人赞美自己,芳心甜蜜,眼角春情依依,飞快的敛了敛眼帘,脸上风骚入骨的表情与脸颊上晶莹惕透的泪痕形成强烈的反差,这戏也演的太逼真了。
  四周杀机四伏,草不动,虫不鸣,只要是高手都能察觉到这里的异相,但正是因为这样,对人的刺激也就越大。
  楚江南不顾一切的低头吻住了萧雅兰呵气如兰的檀口,霸道的将舌头突入她口中,同时双手在她高耸的酥胸用力一握,五指深深陷入那肥美的乳肉中,旖旎无边。
  身体的反应可没法骗人,楚江南清晰的感受到萧雅兰火热娇躯对自己的依恋与渴望,好在这些事情外人并不知晓,就算被人发现看出不妥,也可以用“这是为了让楚江南放松警惕”为理由堂塞过去,这个说法绝对没有任何破绽。
  楚江南紧紧含着萧雅兰湿嫩柔滑的三寸丁香,强允、猛吸、翻卷、轻咬,缠绵交织在一起,此时哪里还管得了四周的埋伏的杀手。
  当然这也是楚江南艺高人胆大,他相信对方不可能伤到他,否则就算再是色中恶鬼,在如此群敌环视的情况下,相信也是没有心情干这档子事的。
  楚江南原本在萧雅兰高耸肉丘肆虐的小手顺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从乳峰滑落抚上她高高耸起的臀部,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细嫩的美肉。
  萧雅兰灵蛇般柔软的身躯在楚江南怀中微微蠕颤,楚江南喉间发出一声低吼,心中欲火不能抑制的爆发出来……
  月,孤悬。
  夜,无风。
  林,静谧。
  楚江南心中却从空气中闻到了一丝危机,突然,犀利的破空声划破寂静的夜空,鸟飞兽散。
  空中亮起十点寒茫,十柄长剑分别从三个方向楚江南杀来,配合极有默契。
  雷霆一击,楚江南若是被刺中,估计立时将变成一个漏水的筛子,死得凉透透的。
  感谢上帝!楚江南心中激动。
  感谢上帝他母亲!楚江南心中激动无以复加。
  楚江南心中暗道:“谢天谢地,终于等到你们出手了,你们若是再不出手,老子都快被憋死了。”
  时间,方位都把握极好,完全是一击必杀之势,即使一击不中,目标也会手忙脚乱,难挡她们接下来的攻击。
  原本一切都计划的很好,可惜他们遇上的是楚江南,虽然目的是让她们将萧雅兰救回去,但是楚江南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开几个洞吧!
  楚江南心忧萧雅兰被对方误伤,他左臂一揽将萧雅兰温软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身体倏然错开一步。
  当然楚江南这个心系佳人的动作在对方眼中却变成了胁持,没看见萧雅兰脸上一副咬牙切齿,好象要吃人的样子吗?
  空中响起楚江南一声大喝,他运起三层真气,井中月“铮”的一声轰然出鞘。
  楚江南战意凌厉,但是井中月却似乎明白主人心意,并没有发出耀眼的黄茫,黑黝黝的刀身看起来锈迹斑斑,毫不起眼。
  井中月仿佛是楚江南身体的延伸,“叮叮当当”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十柄长剑被井中月狂风扫落叶般将荡开。
  虽然演戏但是也不能丢下萧雅兰就跑,怎么着也要将就着应付几招,这技术性工作还真是谋杀了楚江南不少脑细胞。
  一刀破开对方杀招,楚江南这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杀手清一色都是女子。
  虽然她们都用面纱蒙住了脸,但是楚江南如今功力大进,区区面纱哪里挡得住他窥视的目光,这些女子无论容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
  众花奴显然没有想到楚江南如此辣手,而他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那份淡淡威势,使她们未战气势便弱了三分。
  楚江南端立不动,神色凝重,额头隐见汗水,被花奴围困在中间,眼神闪烁不定,似欲突破封锁。
  此时,一名花奴开口道:“放开萧总管,饶你不死。”
  这些花奴虽然武功不错,容貌不错,身材不错,声音听起来也不错,但是脑袋似乎不怎么好使。
  她这一开口不是摆明了告诉楚江南,在他手上的人质身份不一般,是个可以与她们讲条件的筹码吗?
  “好啊!”
  楚江南不露心中想答,顺着对方意思慢悠悠的说道:“嘿嘿,不过你们先把衣服脱了。”
  “这有何难?”
  对方娇声笑道:“公子正是我们姐妹喜欢的类型呢!”
  另一个女子媚笑道:“这位公子,我看这样好了,让我们众姐妹一起侍侯你?”
  楚江南傻眼了,这些花奴正是靠美色杀人的主,穿不穿衣服对她们根本没有多大关碍,陷入被动的只能是他这个男人。
  此时先前开口说话的女子已经摘下面纱,拉开腰间锦带,还真是说做就做,豪放得让人害怕。
  快就一个字,楚江南还来不及说话,一瞬间,十个赤条条的女子就这么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
  楚江南从来不知道女人脱衣服可以脱的这么快的,原本紧张的气愤荡然无存,但是看她们春意昂然的眼睛深处却透着浓浓杀机。
  楚江南喉间微涩,但是眼中却是清明如水,心中暗叹,楚江南不禁想到自己还真是作茧自缚,面对这些娇滴滴的女人叫他怎么下得了手。
  这些花奴对楚江南产生的诱惑虽然有限得紧,但他怀中那位艳绝人寰的世间尤物可就另当别论了。
  萧雅兰浮凹有致的丰腴娇躯完全靠在楚江南怀中,丰满饱满的双峰紧紧压在他坚实的胸膛。
  两人柔软光洁的小腹完全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萧雅兰身上幽幽的清雅体香飘入楚江南鼻中,使他心中立刻心猿意马起来。
  便是这一分神,“杀!”
  一声娇叱,十柄长剑狂风暴雨般不断往楚江南身上招呼。
  身体和精神仿佛完全脱离开来,精神默默感受着萧雅兰赤裸娇躯带给自己的销魂感觉,身体却自动施展武功,御敌与国门之外。
  楚江南手中刀井中月挥动间,守的密不透风,泼水不入。
  乳波臀浪,香艳火辣,久攻不下却也不见她们现出任何焦急神色,仿佛打定主意要和楚江南这么耗下去。
  楚江南刀势无法尽展,每每使到关键时候,他就收招变式,这种极度不谐调的感觉使他难过的想要吐血。
  但是这也怪不得楚江南,若他不时刻收力变招,不出三招,这十个娇滴滴的大闺女就将香消玉陨,化为井中月刀下之魂。
  不过萧雅兰却也所言非虚,这些女子的身手的确不坏,至少比白天在大宅中围攻他的那些黑衣人要强许多。
  正寻思间,三柄长剑毒蛇般分别从三个刁钻的角度刺向楚江南,剑走偏锋,速度迅疾,竟然激起了风啸声。
  第066章美妇诱惑
  眼看长剑及体,楚江南脸上露出惊容,眼中惊惧不定,沉声道:“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
  楚江南猛吼一声,井中月倏然斩出,空中黄茫大盛,仿若天外飞来。
  “叮!叮!叮!”
  三声清脆悦耳的声响过后,三柄长剑尽数断成两截,手中握着只剩小半截的长剑,三名花奴脸色苍白,眼中尽是惧色。
  楚江南伫刀而立,气喘吁吁,似因这招消耗了大量体力,恰在此时,另外七名花奴杀至,再次将他缠住。
  突然,楚江南心中一凛,只听见身后响起尖锐的嘶声。
  “着!”
  楚江南猛一踏足,多身体腾空而起,一刀横空,击飞身后密集的黑色细针。
  机会来了,楚江南心中冷笑,井中月一缓,抱着萧雅兰的左臂被一根黑针刺中。
  “可恶。”
  楚江南大吼一声,瞬间使了个巧劲将萧雅兰的身体向对方推去。
  不过这十个光溜溜的臭娘们,哪里来的暗器?
  楚江南身体向下坠落,凌空转身,只见那三名手中握着短剑的花奴原本高高盘起的头发已经散开,原来暗器藏在长发中。
  楚江南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状若疯虎,身体向着偷袭自己的三女冲去。
  “啊!啊!啊!”
  三声惨哼,楚江南井中月黄茫暴闪,偷袭楚江南的三女只觉整个身体凉嗖嗖的,仿佛浸泡在冰水中,动弹不得。
  风掠过,树微摇。
  三名花奴一头青丝随风而逝,只余一头俏丽的短发。
  耳中再次传来暗器破空袭至的声音,楚江南大喝道:“少爷不陪你们玩了。”
  语闭,快速移动的身影已在百丈之外,化为一个融入黑夜的黑点。
  冷月无声,皎洁的月光穿林透木,如无数光雨漫天洒落,原本清幽的密林更显静谧。
  而此时楚江南正施展绝世轻功奔窜在林道古木间,他此时已经取下带在脸上的人皮面具,恢复了自己英俊的样貌。
  楚江南速度极快,弹跃奔跳,干净利落,目的地则是他在奇界岛上唯一熟悉的地方。
  月光之下,楚江南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提纵间身体轻盈若絮,凌空而行如履平地,全身更是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萤光中,朦胧得如同雾里看花,不显真容,仿佛一个游走于夜间的精灵。
  奇界岛,东溟山庄。
  山庄大门外那两只巨石雕刻的雄狮仍然威武的伫立在那里,仿佛两个尽职的战士守卫着自己的领地,恒久不变。
  八名身穿黑衣的玄甲武士分立大门两旁,自从楚江南失踪以后,东溟山庄一直保持着最严密的戒备,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当楚江南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东溟山庄大门外的时候,负责把守大门的玄甲武士立刻认出了他。
  八名玄甲武士见着楚江南,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同时抱拳行礼,恭敬道:“见过公子。”
  自从楚江南那晚走火入魔,狂性大发的“杀”出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立刻下令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一定要找到他,但同时又吩咐事情必须暗中进行,不要大肆声张。
  东溟山庄方圆十数里范围地界都在无数东溟护卫的监视之下,但是楚江南此时竟然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山庄门外,可是却没有任何一个暗哨发现他他踪影,传回消息。
  楚江南眼中璀璨的光芒一闪而过,轻轻点了点头,抬手虚扶,示意对方起来,少爷架子十足。
  目送楚江南昂首跨进山庄大门,八名东溟护卫眼中满是崇敬。
  在这个法纪单薄的社会里,强者为尊,只要有实力,你说话就可以比别人大声。
  楚江南已经用实力获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现在他的名字已经整个东溟山庄流传开来,不久之后还将传遍整个流球。
  虽然夜已深,露亦寒,但依然有人第一时间将楚江南回来的消息告知了东溟夫人,这事情是绝对不能耽搁的,否则单婉儿怪罪下来,那是谁也吃罪不起的。
  内院,木欣欣而向荣,泉涓涓而始流。
  别宛,清雅幽致,宛然人间仙境。
  东溟夫人香闺,陈设古拙,靠窗一张沉香木的书案,书案之后太师椅上铺着锦绣垫缛的紫檀短榻,几盆别致的夜兰雅菊错落有致,点缀其间,更在这拙普中增添了生机盎然之气。
  香榻之上,美人如玉,体态娇婉,香艳刺激,好一副美人春睡图,可惜无人欣赏。
  眼见一人行色匆忙,急急的向内院冲去,芸香拦住对方去路,娇叱道:“你有何事,为何如此莽撞?”
  芸香是单婉儿心腹丫鬟,寻常下人无不忌她三分,不敢得罪。
  来人十六七岁,仆童打扮,见芸香问话,恭谨道:“回兰姑娘话,公子回来了。”
  乍闻楚江南回来了,芸香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甚至喃喃的重复了几遍。
  “你说什么?”
  芸香仿佛从梦游中回过神来,惊声道:“可是张公子回来了。”
  仆童飞快点了点头,芸香知道这消息必须马上禀告夫人,别人不知道,她这贴身丫鬟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自从楚江南离开以后,单婉儿可是一点东西也没有吃过。
  芸香不再耽搁,娇声道:“你速去禀告夫人。”
  其实这事本该由她亲自前去转告,但是芸香这小妮子春心已动,脑中满是楚江南的影子,急不可待的跑去迎他去了,而且将这个好消息禀告单婉儿之人肯定会得到重赏,她也无意与下人争赏。
  芸香埋头急走,狠不得施展轻功飞驰前行,当然这明显不合规矩,东溟派御下极严,容不得下人放肆。
  只见前方迎面走来一人,龙行虎步,步履坚实有力,英武不凡,眉宇间傲气迫人,不是楚江南是谁?
  芸香忘情地投入楚江南怀中,就像一只归巢的青鸟,梨花带雨,道:“少主,你总算是回来了。”
  楚江南轻轻拭去芸香脸颊上断链般晶莹的泪珠,亲切道:“傻丫头,哭什么?少爷我不是回来了吗?”
  靠在楚江南胸口,芸香芳心甜蜜,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温馨感觉。
  “少主,奴婢担心死了。”
  芸香柔声道:“夫人也很想你,你赶快就见她吧!”
  听芸香提及单婉儿,楚江南强压下心中旖念,笑道:“你在屋中等我,我去见过姑姑以后就去寻你。”
  “嗯。”
  芸香轻轻点了点可爱的小脑袋,羞不可仰的娇俏模样格外惹人心动。
  楚江南安抚了仿佛失了魂似的芸香片刻,这才独自向后院走去。
  惊闻楚江南回来的消息,单婉儿顾不得衣衫零乱,点燃黄铜宫灯,坐在桌前等他。
  不多时,门外响起“笃!笃!笃!”
  的敲门声。
  “江南!”
  单婉儿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发颤,可见她的心情是多么不平静。
  高高在上的东溟夫人给人的感觉总是平静婉约,波澜不惊,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无人知她是喜是悲。
  “姑姑,是我。”
  楚江南隔着雕花楠木的房门,轻声道:“我可以进来吗?”
  “你快进来。”
  听见楚江南的声音,单婉儿下意识的答应一声,旋又慌乱道:“不要……等,等一下……”
  但是这后半句却已迟了,楚江南已经推开门,走了进来。
  随着楚江南一起进入房中的还有天边皎洁的月光,屋中景色一揽无疑。
  单婉儿端坐在桌旁,单薄的贴身亵衣外罩着一件极其单薄的纱质清衫,冰肌玉骨若隐若现,双峰微颤颤的高高耸起,能够从领口处望见那道深邃的乳沟,蛇腰弱柳拂风不堪一握,整个屁股被包裹得浑圆挺翘。
  在凄美月光之下单婉儿秀发披肩,身上虽全无簪饰,但天然去雕饰,这份清水芙蓉的自然美更是让人绚目神迷。
  楚江南看的眼睛都直了,双目神光隐隐,眼瞳深处流转着淡淡的白色光华,本来平缓的空气如同起了涟漪似的颤动了一下。
  如此美色当前,楚江南恨不得将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哪里有空闲注意其他事物,而单婉儿被他看的心儿怦怦,仿如鹿撞,更是没有留意。
  单婉儿微乱的衣衫虽然已经整理妥当,但是却根本不足以抵挡楚江南侵略性的目光。
  见楚江南傻傻的看着自己只穿着单薄睡衣的样子不说话,单婉儿心中羞涩难当,这也是她为何阻拦楚江南进屋的原因。
  单婉儿俏脸微红,终于败在楚江南直接而不加掩饰的目光之下,垂下螓首,嗔道:“你还看?”
  这能怪我吗?楚江南心中大呼冤枉,却也只能干笑两声,尴尬的低下头去。
  单婉儿姿妩态媚,娇不胜羞,成熟风韵中又带着青春逼人的灵气,他下床点灯后连鞋袜都没有穿就这么坐在那里等他。
  一双赤裸的纤足从裙摆下探出,玉腿的肌肤,雪白的脚踝和玉趾的形态无一不美。
  注意到楚江南的目光贪婪的流连在自己的纤纤玉足上,单婉儿强自镇定,默运素女玄心功,微颌的螓首轻轻抬起,柔声道:“江南,你回来了。”
  楚江南此时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单婉儿刚一运功,他立时生出感应。
  “姑姑,江南很想你。”
  说话时自然是要看着对方眼睛的,楚江南将目光从单婉儿雪白光洁的美腿上移开,望着她的美眸,眼中尽是依恋与爱慕,看的单婉儿心乱如麻。
  更令单婉儿惊讶的是,尽管她已经全力运转玄功,但是心湖却始终不能平复,越想越乱,心中纷乱不堪。
  “这些时日,你去哪里了?”
  单婉儿芳心微颤,美眸水雾朦胧,她不是不知道楚江南对自己的感情,但是她心中却有一道枷锁。
  楚江南当然不能老实交代自己的去向,他总不能说自己昨天跑去杀人了,还顺便上了一个绝色美人,最后仗着自己雄厚的本钱,过人的天赋让对方称臣跨下,现在人也杀了,欲望也发泄了,所以就回来了。
  “怎么不说话?”
  单婉儿拢了拢披散下来的乌黑秀发,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意外的撩人心弦。
  第067章情挑贵妇
  “江南,放开我……唔……不要这样……”
  单婉儿张口欲言,楚江南却趁机吻住了她红艳艳的小嘴,将她拒绝的话都封堵在那火热的香唇中。
  在相拥接吻的一刹那,楚江南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烟消云散,他的心已经完全被心底的欲念填满。
  “嗯嗯……唔唔……”
  双唇不断摩擦,呼吸越发急促,楚江南紧紧的搂着单婉儿,胸膛被两只饱满的巨乳压抵着,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婉儿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主动将香舌探进楚江南口腔,他也不甘示弱的对侵入的敌人与以回击,两条灵活的舌头灵蛇般缠绵在一处,无休无止。
  楚江南的动作越来越大,左手在单婉儿圆挺肥美的臀部使劲搓弄着,而右手则将她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乳塑造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就在两人都快忍不住的时候任,单婉儿突然犹如触电般用力一挣,飞快从楚江南怀中挣脱出来。
  她此时居然用上了内力,好在两人内力源自一脉,楚江南素女玄心功又练至大圆满境界,收放自如,反震之力才没有将她震伤。
  单婉儿俏脸羞红,眼圈微微泛红,不敢抬头看他,臻首低颌,半晌后才轻言细语道:“我们不能这样,真不不能……疏影已经出关了,我已经决定将她许配给你,我不能和你……”
  美人如玉,语调凄凉,单婉儿楚楚可怜的神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楚江南再次将她搂入怀中,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再侵犯她的身体。
  单婉此时心中正不断地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谴责,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居然会对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女婿产生异样的感情。
  自从丈夫死后,单婉儿便一直孤身一人,这些年除了楚江南以外,他对所有男子都不假辞色,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每当午夜梦回的,她是多么渴望能有一个温暖的胸膛能够让她依靠。
  楚江南不但是自己的徒弟,也将成为疏影的丈夫,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两种身份却又使单婉儿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单婉儿凄婉的模样,让楚江南心疼不已,他歉然道:“姑姑,对不起,但是江南控制不住自己。”
  当年郭靖知道小龙女是杨过的师傅,但是他又要娶她的时候,一怒之下,差点动手将他劈了,最后这对苦命鸳鸯受了多少磨难才走在一起的大家都知道,总之一个字——难。
  母女同夫在古代虽非什么稀罕事,但多是出在王侯将相之家,江湖人物对此却很是不耻,更多的是鄙夷与唾弃。
  楚江南不顾及什么流言蜚语,这些对他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天天看明星桃色新闻长大的现代人来说简直是狗屁,他也不害怕有人找他麻烦,神挡杀神,魔阻屠魔,谁要敢说三道四,杀干净就得了,但是他却要顾及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感受。
  单婉儿为了不破坏女儿的幸福,誓必不会和楚江南在一起,而单疏影现在并不知道楚江南和她母亲的微妙感情,也谈不上接受或是反对。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孤王给你们加官进爵,保你们荣华富贵,你们就是这样回报寡人的吗?”
  怒不可揭的尚仁德虎掌狠狠地拍在御书房桌案之上,入木三寸,檀香木的书桌上显出一个手掌的痕迹,仿佛烧红的烙铁烙下的印章一样,边缘处一片焦黑。
  流球王尚仁德虽然高倨皇座之上,但是却没有丝毫皇帝的风仪,更像一只野兽,一只受伤的野兽。
  “大王息怒。”
  李顺恭谨的跪匐在地,高呼:“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其实他知道自己根本没什么罪,但是面对正处在暴走状态中的尚仁德,只有卑躬屈膝,献媚阿谀才是保身活命之道。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从这里也能看出“奸”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和伸是贪官大家都知道,但是为何纪晓岚一直斗不垮他,原因无他,乾隆皇帝不愿意这个对自己喜好知根知底的心腹下手,所以这揣摩圣意的工作可比在战场上杀敌立功要有技术含量多了。
  尚仁德眼睛泛着凶光,一副择人欲噬的样子,指着李顺怒骂道:“你们这些废物,居然被人杀上门来了,孤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陈长老被人杀了,萧总管受重伤……”
  原本精神就因为药物而变得极不稳定的尚仁德越说越气愤,他紧握的拳头发出“噼啪”的暴响声。
  尚仁德眼中凶光一闪,心底的暴戾之气完全爆发出来,重重一拳砸在书案上,整张价值不菲的檀香御案被他生生开了一个洞。
  抓起御案上镇纸的雪玉砚台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尚仁德暴喝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寡人好好说清楚。”
  李顺心中不知在转悠着什么念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尚仁德却没有注意一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奴才。
  “启奏大王,据花营的花奴回报,杀死陈长老的是一个年轻人,剧我们事后调查,当天确有一个打扮怪异的年轻人到过潼关城。”
  装出一副胆小怕死的样子,李顺连连磕头求饶,声音又快又急。
  楚江南当日进潼关城的时候,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的,这目击者当然不是一个两个,而且他一身乞丐装,背负长刀的模样,想让人不注意也难。
  “放屁,陈长老身为秘营客卿,岂会被一个无名小辈杀死,你们以为孤王真的糊涂了吗?”
  尚仁德的眼睛仿佛两柄利刃,狠狠的钉在李顺身上,由于气氛,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而且那里还有秘营众多高手护卫,你的意思是说,对方一个人杀光了分舵里所有的人,你当孤王是三岁孩童,任你欺骗么?”
  尚仁德说到最后,已是动了杀机,皇帝杀个人,比百姓杀头猪还简单,除了他自己,天下人在他眼中和猪羊没有多少区别。
  李顺处乱不惊,他虽然同样不信一个年轻人能够独力杀灭秘营分舵所有高手,但是却不像尚仁德那样武断。但是此时尚仁德问起,他又不能不如实禀告。
  “大王,听闻对方身上藏有一种霸道之极的迷药,奴才认为他可能是独自一人找上门去,陈长老等人见他孤身一人,遂起了小觑之心,一时大意之下,才中了对方算计。”
  尚仁德全身澎湃着暴炽的杀机,久久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王,这件事情有许多蹊跷之处,秘营分舵位置隐秘,一般人根本无从得知,即使发现了又有几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找上门去?”
  李顺猜测着尚仁德的心思,埋首低声道:“可是如今留守之人竟被杀的鸡犬不留,一个活口都没有,在流球岛上有这样势力的组织并不多,你看会不会是……”
  “哼,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少年高手?杀死陈长老之人绝对是东溟派的人,肯定是那个贱人知道孤王要对付她,所以就先下手为强,派人挑了秘营分舵。”
  这个猜测虽然不全对,但是实质上却没错多少。
  尚仁德眼中掠过一道狂戾杀机,沉声冷语道:“东溟派的小贱人竟敢与孤王作对,等我毁了东溟派,你们母女都将成为寡人最宠爱的美女犬。”
  “等尚野迎回黑榜高手之日,就是你们东溟派覆亡之时。”
  尚仁德大手一挥将御案上一众事物全部扫到地上,胸中无名孽火仿佛要吞噬他的心,半晌后大声说道:“备驾,孤要去永乐宫。”
  李顺心中闪过一丝冷茫,起身退到门边,口中高呼:“大王起驾。”
  首里城正南是青龙门,北面朱雀门,东边是白虎门,西边是玄武门,四隅分别建有巽、艮、乾、刊角楼,整座建筑雄伟壮观,气势磅礴。
  永乐宫是一座堪比皇宫的巨型宫殿,永乐永乐就是永远快乐的意思,这名字是尚仁德亲自御笔亲书的。
  什么事情才能让男人永远快乐,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但是总的来说不外乎满足心底的欲望,尚仁德耽于声色犬马,永了宫就是他御女行乐的地方,离玄武门仅一箭之地。
  永乐宫中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更有美女无数,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人间天上,色界香城。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怕死,美国总统布什这样,日本首相小泉这样,流球王尚仁德当然更是这样。
  永乐宫有多大不得而知,但是如果将楚江南扔进去绝对是迷路的命,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设重兵把守看防,宫内更是机关重重,陷阱环环,可谓步步杀机,亭台楼阁全部按九宫八卦之术修建,若是有人贸然闯入,绝对有死无生。
  李顺随尚任德龙驾一起来到被无数带甲佩刀的卫士重重保护起来的永乐宫,一路上怒马鲜车,好不威风。
  心火狂烧的尚仁德原本脸色很不好,但是当他坐在永乐宫的永乐大殿中的时候,心情明显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脸色已经不那么难看。
  大殿中的装饰十分豪华,简直可以用奢侈无度来胸容。
  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内外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
  殿内金砖铺地,明间设宝座,宝座两侧排列六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所贴金箔采用深浅两种颜色,使图案突出鲜明。
  这小小一个流球的王宫已是这样奢华,那朱元璋贵为中原之主,这宫殿的规模和布置更是豪华到难以想象。
  这些豪华的摆设并不是最吸引人地方,因为在无数支撑着大殿的巨柱上,有许多能够牢牢抓住观赏者视线的木雕。
  这些精工巧将雕制的木雕有男有女,样貌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虽然木雕姿势不同,但是却都在干同一件事——云交雨合。
  第068章剑舞倾城
  男女欢好本是人之本性,但是这里的场景直教人不堪入目,尤其是每一尊木雕都特地强调男人的粗野狂暴,女人的柔媚浪荡,让人看了忍不住欲念涌动如潮。
  尚仁德根本不用吩咐什么,李顺已经悄然退下,为他安排一切。
  不多时门外便响起环佩之声,六位艳绝人寰的绝色佳人迈着莲花碎步,轻轻向着尚仁德走来。
  她们黑亮的秀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玉颈,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纱衣,丰满鼓胀的乳房有大半暴露在外面,微颤颤的双乳在走动间不住的起伏摇晃,中间一条雪白迷人的乳沟能够埋葬男人的一切欲望。
  一块小巧的宝石点缀在平坦小腹之上香脐,散发着妖艳淫糜的微茫。下身未着寸缕,只靠身上过臀的单薄纱衣勉强遮住大腿根部,走动间春光大泄,迷人的方寸之处便忽隐忽现。
  两队乐师手中拿着各种乐器教紧随其后,同时还人送上美酒美食。
  这场面虽然还比不上商纣王的酒池肉林,但是也相去不远,男人的天堂也不过如此。
  平日里尚仁德都会与众女调情一番,在行云雨之事,但是今日他却没有这个闲情,面对眼前莺莺燕燕、软语娇音的无数娇娆,他仰头将一包白色的粉末混着美酒咽进肚子,接着虎呼一声,向最近的一个美女扑去。
  在外间透过西洋镜将永乐大殿中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李顺眼中闪动着熠熠的光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于单婉儿的拒绝,楚江南并不着恼,更多的是对佳人的怜惜,他不愿意她为难伤心,事情顺其自然好了。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楚江南相信,既然上天安排他们相遇,那么他绝对不会错过令自己动情的心怡女子。
  离开单婉儿的香闺,楚江南哼着小曲,穿过前面的院落,沿途众巡夜守卫对楚江南均礼数周到,不敢怠慢。
  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精美绝伦的阁楼,正是楚江南的居所,但他并不知道的是这里原来是单婉儿云英未嫁时所居的地方。
  回到几天未归的住处,楚江南发现这里依然纤尘不染,看来他人虽然不在这里了,但是每天仍然有人坚持打扫。
  翌日,日未出,天未亮。
  楚江南转醒过来,虎目圆睁,精光熠熠。
  原本的楚江南是很贪睡的,用穷困潦倒来形容也不为过,每日过的几乎是日夜颠倒的生活,没有想到到了古代,特别是修炼的素女玄心功夫以后,他的精力旺盛异常,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
  有人说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觉,也就是说人生有三分之一是在床上度过的,所以楚江南对自己现在睡眠大减的状态相当满意,否则他这头以江湖十大美女为目标的超级种马的一生绝对有一大半时间要耗在床上。
  楚江南还曾为这个问题头疼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难提已经迎刃而解了,果然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过他为这种还没有普的事情伤脑筋似乎还太早了些,毕竟他现在连十大美女的面都还没见。
  到底以后会和哪位美女最先见面,以什么方式见面,这是楚江南如此时常yy的一个问题。
  天尚未亮时,楚江南便着衣出门,在古代真的是:通信基本靠吼,当然也有飞鸽传书,但是常人别说见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交通基本靠走,马匹这种限制级带步工具的价格可比耕地的牛贵好几倍;治安基本靠狗,普通百姓压根就没指望衙门是个说理的地方;娱乐基本靠手,当然也有价格很便宜的流莺,不过做的时候最好把眼睛闭起来,否则落个阳痿不举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古代虽有千般不是,但空气却是极好的,没有受过重工业污染的天空澄清蔚蓝,到是老年人安居的好地方,在这里生活,人都要多活几年。
  东溟山庄的南面有一座巨大的内陆湖,其形如一轮镂空的圆月,只有一处人工修筑的闸门与大海相隔,东溟派飘香号和无数大小战舰,货船就停泊在此处。
  楚江南脚力惊人,半盏茶功夫,他已经坐在临湖靠海的一块巨岩之上,看着身前欲静而不止的茫茫大海,思绪飘飞。
  这块巨岩犹如一条欲腾空飞去的怒龙,张牙舞爪,鬼斧神工,使人不得不惊叹于大自然造物之神奇,此地名为升龙崖,上观星辰雨幕,下俯蔚蓝碧波,景致极佳。
  在云海雾洋的上空,是初升的朝阳,有些朦胧,让人看不真切。
  阳光逐渐明亮,穿过云雾,透霞越虹,云雾开始蒸发,驱散,空中只剩一轮带给大地无限生机与活力的红日。
  柔和的阳光照在身上,楚江南感到心中暖洋洋的,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仿佛化为巨石的一部分,餐风饮露,与天地同生。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
  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
  烟尘迷雾散去,一艘精雅的小船在湖泊中显现出来,船舱走出一位年约双十年华的少女。
  楚江南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她,因为她是那么耀眼,那么迷人,整个天地似乎都在她娇媚的万种风情下黯然失色。
  她穿着一抹湖痕绿的锦缎纱衣,外披一件淡黄色披风,一头如瀑长发贴合着婀娜的身姿,随着徐徐而来的微风轻拂,青丝在舞动间似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
  单疏影朝东而视,一双秀眸神光内敛,一看便知功力有所精进,眼波流转,柔情依依,樱唇红艳,呵气如兰。
  楚江南发现她与自己初次见面时候又有所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一时间又说不上来,看来闭关修行使她得溢不少。
  默运玄功,楚江南眼中神光奕奕,素女玄心功运至极限,虽然相隔甚远,但却不能对他欣赏佳人造成任何阻碍,若是东溟派祖师知道楚江南这个不孝徒孙居然用玄心功偷窥女子,估计会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然后再被活活气毙过去。
  单疏影纤手轻轻解开环结,身上黄色披风顺着浮凹有致的曲线滑落,露出内里紧贴娇俏身姿的纯白色的纱衣,纱衣如雪,但是细腻白皙的娇嫩肌肤似乎比雪更白,让人一见之下便情难自禁,血脉贲张。
  但是这种迷离朦胧的诱惑又不同于萧雅兰那种赤裸裸,肉欲横生的诱惑,更多的是被她浑然天成的气质所吸引,沉陷其中。
  楚江南脑中不良的念头依旧,暗赞单疏影容貌身材万中无一,也为自己将来的艳福而欣喜不已。
  单婉儿早有将招楚江南为婿的想法,虽然单疏影已经与旁人订了婚约,但是这不是楚江南担心的问题,相信单婉儿会解决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披风无声的滑落在甲板上,单疏影纵身一跃,仙姿翩然,身子似乎没有重量一样落在一片莲叶之上,未着鞋袜的赤裸纤足,轻轻踩踏着莲叶,随波起伏,落脚处竟没有丝毫下沉。
  楚江南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暗忖怎么她们母女都不喜穿鞋子,不过那雪白娇俏的小脚丫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迎着初升的朝阳,单疏影翩翩起舞。
  从她舒皓腕,展纤臂,扭蛮腰,转玉足,开始舞动的一刹那,坐于升龙崖上的楚江南就惊呆了,单疏影跳起舞来简直美的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尘,那近乎冷漠,亦冰冷高傲的气质,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神圣而不可侵犯。
  心神稍微差点的,别说是兴起亵渎之心,即使是多看两眼也会自惭形愧。
  虽然没有音乐,但随着她凌波起舞,入目尽是说不尽的婀娜多姿,妩媚妖娆,玉臂散手挽尘芳,纤腰款摆透香凝,那柔软的肌肤,那轻灵的舞姿,那飘然的玉容,无不透出一份灵动,天然。
  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或者是意境,都是那么合谐统一,那么自然无尘,跳跃旋转,舞姿优美,动作细腻。
  楚江南看得如痴如醉,她的舞艺已不是用“精彩”二字能够形容的,简直是梦幻般的神技。
  不多时,全情投入的单疏影两颊上浮现红晕,额上现出香汗,晶莹剔透衬的潋潋水波衬托出她益显容光焕发的容颜,楚江南完全沉迷在她的每一个动作中,不知身在何处。
  楚江南看着单疏影倾城一舞,脑中突然浮现出《神话》中玉漱公主为蒙毅跳舞的一幕,烟波浩淼,美人如玉,他禁不住高声唱道:“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
  星星坠落,风在吹动。
  终於再将你拥入怀中。
  两颗心在颤抖。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
  千年等待有我承诺。
  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
  我绝不放手……”
  楚江南的声音浩浩淼淼,回荡在整个天地,仿佛天外传来,其功力之高,内息之足实为单疏影身平所仅见,她甚至以为唱歌的是哪方隐世高人。
  配合着楚江南苍牧的歌声,原本已经接近的尾声的舞蹈再次舞动,一舞动天下。
  “铮”的一声轻响,单疏影安放在船上的东溟剑倏然弹出剑鞘,被她以巧劲吸入手中,宛了一个剑花。
  东溟剑在手,单疏影的气质陡然发生转变,本来秀美婉约的身姿突然透出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的飒爽英气。
  纤腰一拧,单疏影那看似柔弱的娇躯忽然疾速旋转起来,开始了美丽到不可一世的倾城剑舞。
  单疏影宛如一蓬炽热燃烧的火焰,美丽而危险,剑影如茫似锦,仿若长虹贯日,刺、挑、斩、削,苍鹰般在空中转折翱翔,灵鱼般在海中如意畅游。
  剑舞舞姿潇洒英武,形式绚丽多彩,雪亮的剑身与飘逸的剑穗刚柔相济,变化多端,明丽而闪烁的剑影在空中交织纵横,“站剑”动作迅速敏捷,静止时姿态沉稳利爽,极富凝柔感;“行剑”动作连绵不断,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如行云流水。
  第069章疏影初吻
  “每一夜被心痛穿越。
  思念永没有终点。
  早习惯了孤独相随。
  我微笑面对。
  相信我,你选择等待。
  再多痛苦也不愿闪躲。
  只有你的温柔能解救。
  无边的冷漠……”
  秋水共长天一色,寒茫万千如银河九天,剑美人更美,东溟剑在单疏影纤纤素手中变幻无定,迎着东升的旭日,尽情舞动。
  时而奔疾,时而柔弱,动若流光,翩若惊虹,静似处子,婉约怡人。
  唐时公孙大娘一曲剑舞,有诗赞约“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青光”流芳百世,千年不朽。
  楚江南虽然没什么艺术细胞,也没有见过公孙大娘的舞剑,但是单疏影的剑舞却生生震撼着他,仿佛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烙影,刻骨铭心。
  “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唯有真爱追随你我,穿越无尽时空……爱是心中唯一不变美丽的神话……”
  一曲终了,单疏影收剑而立,额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但是依然身姿笔挺,娉婷若仙。
  “铿!”
  东溟剑仿佛有灵性般回归剑鞘,单疏影樱唇微分,娇声道:“哪位高人?请出来一见。”
  “小美人,你这话可说错了,我虽然长的不矮,但是却也不是什么高人。”
  楚江南笑道:“大概一米,恩……七尺那个几寸左右。”
  乍听“小美人”这个称呼,单疏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来对方也该是武林名宿,世外高人,怎么会是如此轻浮之人。
  这与她脑中幻想的白发如丝,脸上带着慈爱笑容的隐世高手形象完全背道而驰,现在与幻想的巨大差距瞬间破坏了美女少女的好心情。
  强压下心头惊怒,单疏影俏脸羞红,眼中寒光一闪,娇叱道:“前辈请甚言。”
  “前辈?”
  楚江南笑的更欢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身体一晃,便消失在升龙崖上。
  “小美人,你怎么叫师兄我为前辈?应该叫哥哥才对。”
  满是戏谑调笑的声音从西面八方响起,让人不知道他所在的方位。
  “你……”
  单疏影的肺都快气炸了,气息一乱,脚下莲叶便向湖中沉去。
  只听身后衣袂声响,楚江南踏浪而来,所过之处,水不留痕,有如神仙一般。
  “是你?”
  单疏影功力不弱,眼力更是绝佳,看清来人正是在瓢香号上占尽自己口头便宜的楚江南。
  基于女性发自天性的自然反应,单疏影见楚江南迅速朝自己迫来,心中即害羞又手足无措,惊羞之下竟忘记自己是站在莲叶之上。
  “啊!”
  单疏影脚下一沉,身体踉跄着就要跌倒,整个身体眼见就要扑向湖中。
  楚江南目光如炬,听见佳人娇呼,眼看她突然整个身体突然朝湖中沉去,心中飞快计算着出手的时间。
  这若是沉入水中,虽然以单疏影的功夫和水性性命自是无碍,但是难免全身湿透,狼狈不堪。
  不忍佳人受窘,楚江南运气发声,脚下踏波逐浪如履平地,身体仿佛一只离弦利箭,几个腾跃,脚尖在湖面轻轻一点,向单疏影冲了过去。
  一伸手将单疏影揽进怀里,由于速度过快,冲力惊人,楚江南收力不及,加之被他抱在怀中的美女对他这怜香惜玉的“救美英雄”完全不合作,并且毫不客气的又挣又咬,于是两人便抱作一团朝着湖中沉去。
  单疏影没想到楚江南会突然冲过来抱住自己,她只觉眼前一花,就感到一双强劲有力的臂弯将自己娇柔无力的身子紧紧抱住。
  两人保持着搂抱的姿势,双双向碧蓝的湖水中倒去,单疏影整个高耸丰满的胸脯紧贴在楚江南宽厚的胸膛上,呵气如兰的香唇正好印在楚江南到的嘴巴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把两人都惊呆了,单疏影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献出她宝贵的处子之吻。
  感觉到楚江南一双结实的手臂下温暖的胸膛,醉人的男儿气息,单疏影俏脸羞红如血,从来没有与任何男子有过亲密接触的她芳心惊慌中带着一丝甜蜜,娇柔的身体更是仿佛没了骨头般,软贴在那带给她安全感觉的男人怀抱中。
  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只听“扑通”一声,两人双双入水,湖中腾起一朵半尺高的浪花,圈圈涟漪向着湖泊四方荡漾开去。
  俗话说“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季在于辰。”
  但是一大清早就落海泡澡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过具体情况情况具体分析,什么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比如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若是怀中抱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别说是落海,就算是落崖相信也有不怕死的,喝醉酒的,没睡醒的争着抢着来排队报名。
  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很快散去,但是更大的涟漪却不住生成,湖面水翻浪滚,娇叱声和呜咽声不断,真是娇啼景更幽。
  单疏影落水之后,经冰冷的湖水一惊,原本被楚江南身上浓郁的男人味熏的发晕的脑袋立时清醒过来,自己美好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少女美好的初吻原本应该献给自己以怡对象,这虽然比不上处女贞操来的珍贵,但是在封建的古代,一个女子若是被人吻了,后果也是相当严重的,至于到底会有多严重,那就要视女子的心性修养与权利武功而定了。
  “啊!”
  堪比出谷黄莺的娇呼声因一口猛灌而入的湖水而偃旗息鼓,楚江南和单疏影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看起来似乎香艳缠绵,令人艳羡,但是楚江南却是有苦自知,因为这“苦差”他已经不是第一干了。
  加上左诗和韩宁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按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应该是闭着眼睛做了,但是楚江南应付起来却仍感有些吃不消。
  单疏影不断用力挣扎,甚至拳脚上还用上了内力,完全不顾两人身在何处,好在她内力与楚江南同源同脉,否则在不还手的情况下,楚江南还真不知道应该拿她怎么办。
  其实如果楚江南肯放手,任单疏影挣脱怀抱,事情也就结了,但是他潜意识里却打死也不愿意放手,而且还越抱越紧。
  楚江南一直奉行的行事原则就是有便宜不占就是笨蛋,如今大好机会就在眼前,他会放手才怪。
  不过大家都是男人,相信广大同胞兄弟是能理解的。
  单疏影见越是挣扎,楚江南那双强健有力的手臂越是收紧,而自己的真气打在对方身上却如同泥牛入海般舀无音训,芳心生起一股颓然感。
  在想到刚才楚江南展现出来的绝世武功,她心中更是惊悸万状,原本她闭关就是为了战胜楚江南,可是当她出关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走的更远了,一股挫败感觉犹然而生。
  男人的体力可不是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现在斗志消沉,芳心慌乱。
  通过体内一口先天真气能在海底自由呼吸的楚江南将单疏影娇嫩柔腻的身子牢牢箍在湖水中,此时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挣扎,玉颊因缺氧而胀得通红,眼中满是委屈。
  坏家伙,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单疏影虽然不是长在深闺大院的千金小姐,但是说到骂人却想破脑袋也没有蹦出几个词汇来。
  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镇压。嘿嘿,邪不胜正永远只是小说中的三流桥段。
  楚江南终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他见身下俏丽通红的美人已经憋不住气了,虽然很想以口渡气,助她呼吸,但终还是忍住了。
  软玉温香,美女在抱的楚江南双腿一摆,游鱼般朝着单疏影停在不远处的小船潜去。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楚江南将娇喘吁吁的单疏影托上小船,当然这托的位置是她美丽丰腴的屁股,向上使劲的同时还用力捏了一把。
  小船精雅而别致,但是体积却甚是狭下,此时两人并肩躺靠在船首,楚江南到也罢了,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自由惯了。
  但是单疏影此时也很没有形象的躺在船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连自己全身湿淋淋的模样也没有在意。
  楚江南暗忖早起的鸟儿果然有虫吃,他肆无忌惮的看着眼前美人春光隐泄的娇俏模样,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不过他用的却绝不是艺术家的目光。
  灼人的视线滑过修长白皙的玉降,落在单疏影高耸丰满的酥胸,楚江南估量道:“没有想到那两只美乳比他目测的更大更美。”
  呵气如兰,香风习习,随着单疏影急促的喘息,微颤颤的玉峰急剧起伏,真是“乳峰渐腴迷人眼”春光无限,养眼之极。
  东溟派单姓女系喜穿白衣,身为东溟公主的单疏影也不例外,一席早已湿透的月白纱衣紧紧贴在浮凹有致的娇躯上,一身妙曼修长的傲人曲线被楚江南尽收眼底,一缆无疑。
  云海之上,阳光悄然洒落,掩在已呈半透纱衣下的美妙女体若隐若现,令人顿生惊艳之感。
  这香艳的景象即使是瞎子也会睁开眼睛,楚江南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违君子,也不是满口仁义道德的卫道者,所以他不但没有口呼非礼勿视,心道色即是空,反而看的目不转睛,很有点津津有味的意思。
  单疏影身份尊贵,而且武功高强,即使有心占便宜的人在她手上也讨不了好,但是这些对楚江南却完全没用,在他想来老公看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对方暂时还不是她老婆。
  楚江南痴痴的目光流连着单疏影纱衣下那峰峦起伏,玲珑剔透的景致,目光灼灼,似欲喷出火来。
  单疏影终于感到不妥,楚江南不但不说话,甚至连一点声响也没有,几乎使她生出船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刚才楚江南救了自己,虽说情急之下未顾及男女之防,虽事出突然,情有可原。
  但单疏影心中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忍不住侧过臻首,冷冷地横了一眼楚江南。
  第070章亲密接触
  原本单疏影想用眼神告诉楚江南自己不满之意,但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包含深情与爱怜的眼睛。
  “你在看什么地方?”
  见楚江南火辣的目光在自己高耸的酥胸扫来扫去,灼灼逼人的样子着实让单疏影耳红心跳,她不禁偏过臻首,嗔骂道:“色狼……”
  被人当面称为色狼,但楚江南脸上毫无愧色,好象单疏影口中所说的色狼不是他一样。
  男人可以风流但却不能下流,楚江南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正色道:“圣人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楚江南眼中那种火热的眼神单疏影已见过太多,当然知道他心头那些龌龊想法,心中羞怒,面沉如水,她冷笑道:“你也是君子?”
  单疏影在斥责楚江南并非君更子的同时却又变相的承认了自己淑女的身份,这小妮子对自己的容貌到是很有自信。
  “我不是君子,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不过在我看来君子却多是无趣之人,木纳得紧,与这种人生活有什么乐趣,不当也罢。”
  敌人正面攻势凌厉,楚江南微微一笑,迂回反击道:“但是我要强调一点的是,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色狼,而且我要辩解一下,狼一点也不色。”
  现在这年头,做婊子也要立牌坊,不但要立,还要大立而特立,所以楚江南坚决不承认自己的色狼身份,至少在没有将对方娶进门之前,这良好印象还是必须保持的。
  单疏影没有想到楚江南如此能掰,自己也算伶牙俐齿了,但是仍然被他气的七窍生烟。
  不在理会楚江南,单疏影刚欲起身,男人的大手已经从一旁伸了过来,握着她纤细的手臂向自己这方一扯,将她整个粉腻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
  楚江南虎躯一翻,霸道的将单疏影美妙的女体压在身下,两人凹凸处紧紧贴合在一处。
  欲望就像太阳,每天都会升起。当欲望升到最高点时,男人和女人就需要性爱来消渴。过去,人们只是单纯地寻求某种方式来释放冲动,于是便产生了传统的性爱体位——男上女下。
  至于以后随着人们对性生活要求的不断提高,单调、一成不变的体位,已经不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要而演变出的若干体位则是后话。
  楚江南与单疏影此时暧昧之极的姿势,正是最传统,最经典,也是被最多数人所接受的男上女下式。
  她被楚江南整个压下身下,下身炽热如火,单疏影心中慌乱,芳心霍霍,惊羞不已。
  在这样亲密无间的肢体接触下,出于女性的矜持和自我保护的本能,单疏影剧烈的挣扎起来,冷声喝叱道:“还说自己不是色狼?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要乱来。”
  处子有没有幽香楚江南不知道,但是单疏影身上确实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空谷幽兰般的香味和香水乃至汗香或沐浴香津味道都不一样,如果非把它描述成形的话,诚如老金先生所说:若有若无,往来无形;呼之有觉,寻之不得。
  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处子的幽香不断刺激着楚江南的情欲,单疏影娇言软语的恐吓反而使他更加兴奋,身体某部分正飞速的发生变化。
  楚江南一边享受着胸乳相贴的美妙感觉,一边用居高临下的眼神逼视着单疏影,鼻端呼出的气息全部喷在她娇嫩红艳的脸颊上,低声笑道:“娘子,为夫不是告诉过你,狼其实一点也不色吗?不能因为狼哮刺耳,就污蔑人家好色啊!要知道狗啊,猫啊,甚至是猪也是会叫的,你总不能称呼它们色狗、色猫、色猪罢。”
  单疏影俏脸蛋绯红,知道说不过对方,但也不甘示弱,口中怒叱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娘子,姑姑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了。”
  楚江南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语气欣然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娇妻了。”
  “哼!胡说八道。”
  虽然口中不信,但惊慌的眼神却已说明了一切,见楚江南一脸坏笑的看盯着不说话,单疏影倔强道:“谁要嫁给你?就算,就算娘将我许……许配给你,我也不嫁……”
  楚江南笑而不答,眼睛审视着身下美人冰冷娇艳的俏颜,他看的很仔细,这也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
  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俏脸绯红,肌肤晶莹剔透,既有明艳动人的姿色,又有冰冷高傲的神韵,还有全身掩不住的高贵,集万种风情,千娇百媚于一身,比之媚骨天生的萧雅兰也不逊色。
  单疏影知道楚江南在动什么歪脑筋,她想要和自己……
  但是这和她心中美丽梦幻的憧憬相去甚远,公主的美丽童话再次破灭,娇躯仿佛受惊的小白兔般瑟瑟不已。
  楚江南看在眼中,疼在心里,他低头俯首将火热的唇压在单疏影柔软香甜的瓣唇上,动作温柔而亲昵,似欲平慰她心中的惊羞。
  “唔……唔……”
  面对楚江南突如其来的热吻,单疏影全身肌肉倏然绷紧,柔软的娇躯僵硬如石,美眸中掠过一丝恐惧。
  没有想到初吻在刚才的慌乱中被楚江南夺走,但那只是短暂的一刹那,短到单疏影根本来不及反应,那感觉也很飘渺,除了惊愕与羞乱没有更多的感觉。
  尚野卓立于战舰之上,海天一色,新的一天又已来临。
  此时天刚大亮,战舰的灯炷俱已熄灭,日月交替的变更恒古不变,与天空大地比较起来,人实在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尚野年约五十许间,身形高瘦,手长过膝,满面风霜却是精神矍铄,眼神冰冷,脸上没有丝毫可以称为情感的东西,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死气。
  这艘战船名为“破浪”船身庞大,但比之东溟派的飘香号和怒蛟帮的三艘怒蛟大舰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甲板上建有三层木楼,船高五丈,可容两百武士。
  迎着冉冉而升的朝阳,战帆猛张,乘风破浪,速度到也不慢。
  尚野没有丝毫生气的目光落在海面,似欲看穿隐藏在蔚蓝大海下的神秘天地,手中把玩着一块晶莹的饰物。
  “尚先生怎么早就起来了。”
  一名锦衣大汉负手悠然而来,守护在尚野身后的数名武士纷纷避让。
  “人老了,不比年轻时候,晚睡早起,多年来已成习惯。”
  尚野头不回,身不转,声音平淡,“到是谈先生这么早就起来真是让老夫惊讶!”
  来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岁来岁,怎么看也当不起尚野“先生”之称,但是对方却坦然受之。
  功夫练到一定级数,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是延缓衰老却不是什么稀罕事,而来人锦衣华服,步履稳健,不怒自威,一看就是高手。
  谈应手走到尚野身旁,并肩而立,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赞叹道:“流球美女果然各个娇娆,昨夜可真是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差了。”
  负责保全工作的护卫退开一段距离,以免打扰他们谈话,这些武士虽然各个身手不弱,但是真的发生意外,需要保护的绝对是他们。
  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尚野僵硬的脸部肌肉微不可察的扯动两下,表情诡异,如果这是在笑的话,那可真是见鬼了。
  尚野手中仍然把玩着腰间佩饰,口中应道:“谈先生喜欢就好。”
  望着风合日丽的天空,谈应手客气道:“我的老朋友为了此时流球之行,连逍遥八姬都肯留在中原,不得不说,尚先生真是好手段。”
  “莫先生惜花之人,当然不忍佳人受累。”
  尚野语气淡淡道:“还是一样的话,只要事情办妥,谈先生要的东西,流球王一定双手奉上。”
  谈应手微微一笑,很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闭口不语,极目远处。
  自从登上无数高手梦寐以求的“黑榜”十大高手宝座之后,谈应手出手的机会已经很少了,少到他几乎已记不清自己是杀了多少人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人的名,树的影,黑榜十大高手这武林神话般高不可仰的名头足已吓的无数人亡魂皆冒,哪里还敢向他出手,但是这些年“十恶庄主”的名头却越来越响。
  因为有太多少年怀着一朝成名的美好愿望,不知死活的向他挑战,至于这些初生江湖的牛犊,或是不怕死的莽汉,亦或嫌命长的白道高手,他到也不介意亲自出手料理他们,权当松松筋骨。
  “桀桀……”
  两人的谈话被一声尖细的笑声打破。
  “尚先生可不要只记得谈先生,而忘记了在下。”
  一个阴声细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身后护卫的武士退的更远了。
  尚野只凭对方接近到自己如此近的距离他还没有察觉,而直到对方开口说话他才生出感应,判断出对方的位置便可得知来者功夫已达先天高手之境。
  一脸冷漠笑容的谈应该手眼神中俱没有丝毫惊异之色,看来是早已察觉到对方,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他的功力在尚野之上。
  “唉!这是何苦来由,尚先生怎会忘记许给我们的好处,莫兄多虑了。”
  谈应手学着莫意闲说话的声音,淡淡道:“相信我们兄弟办事也不会让尚先生失望。”
  “生我者,父母也。”
  一把阴恻恻的怪声音在后面响起道,负责护卫的众武士只觉眼前一花,平地起寒风,阳光下一道人影忽闪即逝。
  “知我者,谈兄也。”
  说完这一句,一大团“东西”已立在谈应手身旁。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个其貌不扬,水桶般又矮又肥的胖子,身法却是迅快之极,胜比轻烟。
  黑榜高手的名头并不是白叫的,虽然这两人是排在十大高手中垫底的,但实力也是不容小觑。
  谈应手和莫意闲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目相视,同时笑出声来,而笑声中满是狼狈为奸的味道。
  第071章痛吻佳人
  单疏影此时的感觉和刚才被突然躲了初吻完全不一样,这次是单疏影实际意义上的初吻。
  楚江南吻着身下美人花般娇艳的芳唇,吸吮她的舌尖,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芳香的嘴里,或红舌尖砥住她的灵舌,他吻的霸道而炽热,舌头遍尝她可爱小嘴的美妙。
  如今这个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已不是原来什么都止于理论的“纯情”小男生了,此时的楚江南实战经验虽然还谈不上丰厚,但是和几个美人圈圈叉叉下来,调情的手段,巧妙的挑逗却也不是单疏影这未经人事的雏儿能够抗拒的。
  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如同平地惊雷般,不停在她脑中灵台炸响,单疏影在心中赞叹:“原来接吻是如此的美好。”
  但这羞人的快慰旋又被强烈的羞耻感觉压下。
  单疏影眼中尽是羞涩,楚江南却在这无尽的羞涩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有人说羞涩的女人是最美的住女人,羞涩不仅仅是一种表情,它更是一种品质。
  有人认为最缺少羞涩的是妓女,因为妓女最不要脸,最不讲情义,其实不然。
  妓女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群体,有被生活所逼的,有被人诱骗和强迫的,有自甘堕落的,有一边堕落一边于心不甘的。
  从总体上说,妓女是一些值得怜悯的人,而贪官污吏和盗匪却绝对是可鄙可恶的。
  在风月场中依然保留某些纯真善良品质的妓女,并非凤毛麟角,苏小小、杜十娘、李香君、董小宛……她们的情义和骨气岂是“妓女”这个名词所能抹煞的。她们绝对不可能与羞涩无缘。
  楚江南知道自己是真心爱单疏影的,他承认自己是个花心的人,他喜新却不厌久,虽然他将来可能有有许多女人,但是他却有信心让自己的所有女人得到幸福。
  想想那些达官贵人,皇室宗亲也真是可笑,明明没有能力家中却有姬妾成群,老婆二奶一大堆,不出问题才是怪事?
  每朝每代的皇帝更是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八十一御妻并佳丽八千,更有宫女数以万计,如此恐怖而庞大的一个数字,就算皇帝天天不下床,一年能谁睡几个女人?
  几万女人却只有数百人能够被皇帝宠幸,你要其他人怎么活,她们也是人,正常的女人,所以王宫成了天下最淫乱丑恶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楚江南却不一样,他天赋异秉,身体与白蛇血肉精华融合后,完全有能力应付床地上无休止的征伐,虽然不知道比之韩柏道心种魔大法谁更胜一筹,但是相信也只在伯仲间。而且如今楚江南的《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要说打遍天无敌手似乎还为时过早,但是在流球岛上能够挡住他的人却是一个没有。
  楚江南现在已经准备修炼《天魔策》上的绝世武学了,只是不知道最后能不能象韩柏和庞斑一样练出一个魔种来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单疏影纤柔的小手本能的推拒着紧紧贴压在自己娇躯上的男性身体,似欲摆脱楚江南的魔爪,小红帽又怎么是大灰狼的对手,何况是楚江南这只武艺高强的大灰狼。
  流氓学武术,谁也抗不住,所以单疏影的抵抗收效甚微,甚至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越是挣扎肢体越是纠缠在一起。
  楚江南一只手将单疏影的两只玉手纤臂一并握住压在头上,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在她高耸的酥胸搓揉起来,感受着那丰满之处柔软而有弹性的玉峰带来的美妙触感。
  小巧可爱的琼鼻中不时逸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喘娇吟,在楚江南面前,单疏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柔软娇嫩的雪白胴体滚烫如火,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而比身体风火热的是她一颗处子之身的单疏影身体敏感无比,哪怕是最轻微的摩擦碰处身体也会有感觉,何况是像楚江南这样亲密无间的爱抚调情。
  两人这一吻足足吻了十分钟奕奕不舍的分开,楚江南放开单疏影已经有些发麻的腻嫩香舌,任它回到美女的主人口中。
  单疏影看着楚江南柔情似水的眼眸,羞不可仰的闭上美丽的大眼睛,微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娇喘吁吁,胸前两团胀大的嫩肉硬硬的顶在男人胸口。
  香艳火辣的深吻虽然结束了,但是楚江南的动作却仍在继续,乘热打铁,占领战略高地,这才是奇兵之道。
  楚江南用牙轻咬着单疏影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留下一串爱的湿痕。
  即使是贞洁少妇现在差不多也快投降了,何况是单疏影这个小妮子,楚江南放开压住她双手的手臂,获得自由的手臂没有继续挣扎而是双臂一环,用力箍住男人的颈项。
  单疏影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檀口中不住发出“嗯嗯”的声音。
  古代女人本就早熟,单疏影又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身体也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迷失的感觉。
  所以被楚江南稍这么一挑弄,单疏影身心均涌起一股既陌生又兴奋的感觉,美妙滋味,销魂荡魄。
  不行,自己和他无名无分,怎么能够和他做这种羞人的事,她的身体只属于自己的丈夫,即使有母亲的允诺,但是未成亲就做这种出阁的事也太羞人了……而且这个家伙如此可恶,先后两次见面都占我便宜,还夺走人家宝贵的初吻……
  单疏影脑中乱哄哄的,矜持,娇羞,迷惑……但是这些都在楚江南火热霸道的亲吻下烟消云散,脑中变的空荡荡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仿佛一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迷途羊羔,任楚江南予取予求。
  楚江南见佳人春心已动,于是不再满足眼前这样隔靴搔痒式的爱抚,他熟门熟路的轻轻解开单疏影的纱衣,这古代的衣服穿起来步骤烦琐恼人,但是脱起来却是异常方便,加之楚江南这人从来都是勤学好问,从善如流的好学生,当然要不了几次就熟悉了,不过这家伙好端端的学脱女孩子衣服做什么?各位看书的小朋友千万不要学他,嘿嘿……

  在攀上单疏影那雪白腻滑的玉乳时,楚江南差点忍不住狂呼起来,她身材的比例真是太完美了,婀娜娉婷的娇躯却拥有令人想象不到的丰耸,配上纤细柳腰,修长美腿,简直是魔鬼身材。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我,单疏影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象一团燃烧的火,玉背弓起,双峰向上挺起,心底深处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
  楚江南十八般武艺轮番施展,他再次将舌头探入单疏影檀口中,双手大力的揉搓着对方带给他绝美体验的丰隆雪乳,情挑处女。
  “唔唔……”
  悠长的颤音令人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疏影秀挺的琼鼻“咿咿呀呀”盈盈一握的蛮腰不住扭动,娇嫩身躯痉挛般颤动不休,丰满椒乳在楚江南手变幻着姿态。
  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单疏影二十年片尘未染的芳心,这一刻,九天仙女坠下凡尘。
  单疏影缠住楚江南颈项的双手向下滑到他强健有力的虎腰,香滑湿嫩的可爱粉舌生涩的迎接着楚江南双唇那暴风雨般的洗礼,虽然笨拙又没有技巧,但是却不乏激动。
  楚江南眼中柔情依依,他慢慢将单疏影身上的衣裳剥去,迷失的佳人很快就与他赤裸相对了。
  单疏影的身子白皙如雪,如同最精致的美玉,楚江南虽然不知道女人的罩杯是怎样划分大小的,但单疏影外形完美的娇乳看上去绝对不会比后世身材火辣的艳星差多少,并且浑圆坚挺,色泽诱人。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单疏影赤裸的酥胸上,那点嫣红骄傲的挺立在楚江南的目光之下。
  楚江南此时也是急不可奈的褪尽身上衣衫,单疏影只偷瞥了一眼就羞涩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爱欲味道。
  单疏影芳心完全迷失在爱与欲的海洋中,眼看生米即将成为熟饭,木材马上就要变成舟船。
  在这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时候,一艘从岸头驶来的木舟停在楚江南和单疏影的小船旁边,一道娇俏的倩影掠过两船间相隔不到两丈的距离,落在船尾。
  “公主,夫人她……”
  眼前香艳缠绵的景象看的前来传话的芸香脸烧如霞,小手掩住张大的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睛傻愣愣地看着肢体亲密交缠在一起的楚江南和单疏影两人。
  尴尬过后还是尴尬。
  半晌后才想起非礼勿视,主婢有别,芸香飞快背转娇躯,她实在没有想到冷艳高傲,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的公主这么快就被楚江南“俘虏”了。
  “啊!”
  尴尬的气氛被单疏影一声堪比伊丽莎白•施瓦尔茨科普芙(十大女高音)的惊恐尖叫彻底打破了。
  回过神来的单疏影一把将楚江南推开,迅速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套在自己身上。
  若是只看这个场景,别人还误以为楚江南强奸未遂呢?虽然他几乎是用强的。
  原本都要得手的楚江南看着芸香这坏了自己好事的小丫头,气的牙痒痒的,但是此时却也无能为力,要整治她也是晚上的工作了。
  楚江南欲哭无泪,真是恨苍天,泪无语。
  如此羞人的一幕竟然被外人撞见,单疏影恼怒的横了楚江南一眼,冷声道:“夫人有什么事?”
  楚江南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似乎他才是受害者一样,同样未着寸缕的身体却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没有穿衣服的动作。
  回转身来的芸香见单疏影脸色已经恢复清冷高傲的模样,朝她施礼道:“夫人请小姐,还有公子过去。”
  轻风徐来,令楚江南精神一爽。
  楚江南赤裸裸的站起身来,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迎着朝阳显得阳刚味十足,拿现在的话来说就很Man——
  第072章母艳女娇
  “芸香,还不过来服侍我穿衣。”
  楚江南这一开口,可把俏脸绯红的芸香吓的够呛。
  芸香先是小心的看了单疏影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方才咬着牙,低着臻首,施施然走到楚江南身边,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衫,动作轻柔的为他穿上。
  被人撞破好事的楚江南瞟了单疏影一眼,嘴角逸出一丝莫名的笑意,道:“还好我在这里,不然你这小丫头就要跑冤枉路了。”
  原本就芳心羞恼的单疏影看懂了楚江南眼中蕴含的调羞之意,纤足不依地跺了一下,薄薄的衣衫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颤动几下,再次成为好色男人目光的焦点。
  芸香安静的听着,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也不答话,其实她为了找楚江南早已四处奔走,是在遍寻不着之下才来找单疏影的,谁曾想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楚江南会和单疏影在一起。
  摇着木桨将小船使向岸边,取在离开河岸还有十丈距离的是时候,立于船首的单疏影倏然跃起,身体如穿花蝴蝶般向着对岸飘落。
  楚江南摇了摇头,放下手中船桨,也不见如何作势,身体一晃,竟然在单疏影纤足落地的同时笑吟吟的出现在她身旁。
  两人这一比,高下立见。
  他们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走去,一路无话,其实无话的只是单疏影一人,楚江南一路上可是没停过嘴。
  “师妹啊,你就不能讲点自己的事情给师兄听吗?”
  楚江南涎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他本来是叫娘子的,但是没说两句就看见单疏影仿佛要吃人似的眼神,遂尴尬的改口称她师妹,这次美人儿到没有在反对他这样称呼自己。
  “既然师妹不愿,那就让师兄来个自我介绍好了,我打小就是神童,三月能言,成句的说话,四月学字,一岁可读文章,两岁出口成章,三岁能诗……”
  单疏影被楚江南的自卖自夸逗乐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旋又发觉不妥,立刻以袖掩口。
  怎么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容易失态呢?单疏影思绪纷扰,眼中神情复杂的白了楚江南一眼。
  横眉冷对千夫指,楚江南对于美女的白眼受之如饴,那妩媚中带着春意的眼神瞧的他骨头都酥了,当然对方的本意绝对与妩媚与春意沾不上边。
  东溟山庄,天香亭。
  单婉儿意态慵懒的坐在石凳上,身着一身浅紫色紧身低胸装,一条轻柔的纱巾批在肩上,遮住她高耸的酥胸,这一切使她惹火的身材更显浮凹,性感迷人又不失淡雅高贵。
  娇俏的粉脸上画了淡妆,真是人比花娇,她好象在想什么心事,眉头有时会微微蹙起,佳人在为何事心烦。
  远远看到单婉儿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楚江南忍不住心中一荡,刚才在船上被单疏影勾起的欲火猛然滕起,心中极度渴望把她娇嫩柔腻的身体抱在怀里好好怜爱疼惜。
  被女儿点燃的欲火,却希望找丈母娘来宣泄,这在以前,楚江南根本没有想过。
  看真走到自己身旁的单疏影,楚江南不敢多作他想,只能运转玄心功,压制心头欲望,继续向着天香亭走去。
  两人刚一走近,看似心神不属的单婉儿却微抬臻首,眉宇间愁意一扫而空。
  单疏影行走款款若不沾尘,楚江南玉树临风仪态万方,简直是天公作美、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碧人一对。
  单婉儿美眸深深的注视着徐步接近的两人,笑道:“你们跑去干什么了,害为娘等了半晌?”
  真正的高手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最佳的警觉性,楚江南现在武功已经超过超单婉儿,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若论其他方面,不足之处,仍是不胜枚举,有些事情光靠学习是远远不够的,最重要的是亲身经历。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很多事情不吃亏是不长记性记不牢靠的,但是很多有时候往往只是很小的一个疏漏,回过神来已天翻地覆,沧海桑田。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皇朝霸业谈笑间,不胜人间一场醉。
  江湖并不是一个说来就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一入江湖便生不由己,想要全身而退实是千难万难。
  许多人只看到这花花世界,武林豪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遍地黄金,美女如云,却看不见隐藏在这些浮华背后的刀光剑影,尸山血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问楚江南刚才在干什么,嘿嘿,他正准备“干”东溟派小公主。
  楚江南跟在单疏影身后,只见她步态优雅,摇曳生姿,纤腰盈盈一握,美臀浑圆挺翘,不由心中暗道:“这老婆还是早些娶回家比较好。”
  单疏影脸上飞过一抹红霞,模样娇不胜羞,微埋臻首急走两步,俏生生的站在单婉儿身前。
  即使是身为母亲的单婉儿在女儿长大之后懂事之后也难得见她露出如此妩媚娇羞的神色,单婉儿清楚的记得上一次见女儿露出如此神情,还是五年前母女两人一起沐浴,自己夸赞她身材绝佳,不知道天下哪家男儿有此福气能够娶她宝贝女儿为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五年,当初的小姑娘已是亭亭玉立,全身上下都已经长得成熟透了,丰腴起伏的玲珑曲线,玲珑浮凸的雪玉肉体,天下男子谁不心动。
  走完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顺着石质阶梯,步入天香亭,楚江南收精敛神,黑衣黑发,落落大方。
  因为刚才楚江南和单疏影夫妻双双把水落,衣衫尽湿,所以来之前都各回居所沐浴、束发、整装。
  楚江南心知女人换个衣服洗个澡总是费时良久,于是在半路候着单疏影,两人一并前来。
  毕竟自己的准未婚妻就在眼前,楚江南向端坐石椅上的单婉儿施礼后,恭身道:“弟子刚才正和师妹切磋武艺,不知姑姑传唤,所为何事?”
  说完楚江南定睛一看,不由愣于当场,眼前这对母女花,使他完全忘记了身在何处。
  女儿杏眼桃腮,粉妆玉砌的脸蛋上凤目迷人,闪烁着星星般的光彩,羞中带媚,脸上虽然春潮已退,但鲜红的绛唇嘴角却仍让某位不良男子心中一荡。
  换过湿衣的单疏影穿着一袭锦质浅红色衣裙,加上她如玉般雪白的肌肤,使她整个人仿佛一多娇艳盛开的花,艳光四射,一频一笑,举手投足,都使人产生强烈到不可抗拒的冲动。
  见惯了她平日白衣素服的打扮,乍一看去,立生惊艳之感,浅红衣裙外披着一层纱丝披肩,纤细的腰间横系着一条滚金边锦带,分外突显出她纤腰上至酥胸,下达腰臀的傲人曲线。
  楚江南看着那修长曼妙的绝美身姿,直想把这软玉温香,抱在怀里温存,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母亲一张标准的鹅蛋脸,身材颇为高挑,绝对是美艳绝世,动人心魄,给人一种不忍亵渎,宛如白瑕美玉,空谷幽兰的感觉。
  她的美丽是如此的素柔淡雅,她的性情是如此的温柔体贴。
  她的神韵是如此的令人魂牵梦萦,她的气质是如此的令人一见倾心。
  单婉儿正是这样一位完美的女性,楚江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已被她绝世丰姿所惑,忍不住想将她轻拥入怀,呵护疼惜,用尽一生一世,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眼中掠过一道奇异的光彩,单婉儿微微一笑,不答反问:“你们两人在一起?”
  单疏影担心楚江南胡言乱语于是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心说话。
  从风仪无双的二女带给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楚江南对于美人投来的威胁目光视而不见,迎着单婉儿的美眸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只有对方才明白的光芒。
  单婉儿读出了楚江南眼中传递的情,传递的爱,传递的思念与不舍。
  这个冤家怎么能这样,见楚江南用那种坏坏的眼神看自己,单婉儿立时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这当着未来老婆的面调戏岳母还真是刺激,光是想一想,已经使人心痒难当,欲血沸腾了。
  “你们站着干什么?”
  单婉儿眼眸一转,强压下烦碎思绪,对着两人轻轻一笑:“这里又没有外人,快坐下。”
  没有外人那就表示这里都是内人了,单疏影依言坐下,楚江南也大咧咧的坐在她身旁,还不望向她眨了眨眼睛。
  落坐之后,楚江南抓起身前桌前碟盘中的精美点心喂入口中,边吃边笑着问道:“姑姑,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这个问题是他刚才提过的,不过单婉儿还没有回答他。
  天香亭是后院中一处别致的亭台,周围遍植树丛,枝繁叶茂,常年翠绿,四季如春。
  楚江南打量着四周景致,单婉儿的美眸却凝视着他,神气十足,天庭饱满,浑身上下充满了男性刚雄的气势,尤其那深邃的眼神,随意一瞥,锐利如刀,浑身上下都流动着一股神秘的诱人气质。
  单婉儿凤目中倏然一亮,那是一抹异色,只听娇柔细嫩仿若少女的嗓音惊疑道:“看来江南近日又有奇遇,你的武功真是一日千里,姑姑已经看不透你的修为了。”
  昨夜两人相间,单婉儿更多是关心楚江南有没有什么意外,没注意其他,此时见他细看下发现竟然已无法测度他武学修为到底高到何种境界。
  楚江南能够一举突破最后瓶颈,达到《素女玄心功》大圆满境界,靠的是井中月里传来的神秘力量,若说这是奇遇也无不可。
  人比人气死人,他身上的奇遇也着实太多,不过运气也是一种实力,虽然王侯将相本无种,但若身在大富大贵之家,谁又愿意白手起家。
  武功大成之后,萧雅兰的处子真阴又适时的为他稳定巩固了境界,可说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第073章含羞允亲
  单疏影的眼眸仿佛藏在雪山之颠的万年寒冰,幻现出一道奕奕光影,只见她媚眼中的光影,在楚江南身上转动,似欲将他看破。
  先是得意之极地看了单疏影一眼,换来的美女一记大大的白眼。
  楚江南不以为许,继续享用着桌上的美食,嬉笑道:“俗话说名师出高徒,有姑姑这个名师在这里,出我这个高徒有什么可奇怪的,所以江南能有今日的成就完全是姑姑教的好。”
  武功精进神速虽然是件好事,怕只怕过犹不及,楚江南武功这变态般三级跳的突飞猛进,简直闻所未闻,说出来都觉得吓人。
  单婉儿还真说不上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要知道天地间万事万物都暗含天道循环,这循环若被打破那结果可就难料了。
  楚江南当然完全没有这种觉会悟,在他想来世上只有两种事,好事和坏事,对他有利的事是好事,对他有害的事是坏事。
  单疏影本来情性冷傲,见楚江南语态轻佻,冷哼一声,轻声脆语道:“油嘴滑舌。”
  不知为何,她很是不惯楚江南一副吊儿郎当,油嘴滑舌的流氓模样,每次见他这样,心里总是又气又恨。
  原本以单疏影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这世间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以往总是置之不理,不闻不问。
  但是面对楚江南她又偏偏不能像往日一样保持平常心,总觉得烦厌,思绪乱糟糟的剪不断理还乱。
  春心已动的小妮子并不知道,自己一个片尘不染的心已经重重的落下了楚江南的影子。
  单疏影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楚江南是个小流氓,不,是个大流氓,是个无赖……更可恨的是他还夺去了自己的初吻,还对自己做那种羞人的事情,简直是可恶之极。
  而她之所以那么在乎楚江南,是因为他已被母亲收为入室弟子,至于这个牵恰理由的可信程度有多少,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虽然声音很冷,但是仍然冰脆悦耳,听在楚江南耳中无异域外天音,他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故态萌发,忍不住开始逗他道:“师妹怎么知道师兄嘴巴是甜是涩,难道说你……那个啥……嘿嘿……”
  没有想到楚江南这无赖当着母亲的面也敢调羞自己,单疏影霞飞双靥,低下头去,更增女儿娇态,旋又不甘被他调戏,抬首嗔怒道:“我……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想到刚才两人在船上的香艳缠绵,单疏影不禁心中一荡,两耳根都能感到滚烫的感觉,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不可闻。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师妹不要生气了。师兄刚从海外归来没有多久,孤陋寡闻,浅薄无知,还请师妹见谅,但是我是真的没有听说过世上有能吐出象牙的狗,若是师妹见过,师兄想问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洪荒异种?”
  东风吹,战鼓擂,说到斗嘴我怕谁。楚江南将他的流氓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至,气的单疏影红艳艳的小嘴高高厥起,高耸的酥胸剧烈起伏,艳色诱人。
  “江南,你这师兄难道就不能让让你师妹么?”
  单婉儿嫣然一笑,打趣道:“真是一对俏冤家。”
  其实按理说,楚江南入门较晚,该叫单疏影师姐才是,但是他的武功之高连单婉儿都不是对手,将来又是疏影的丈夫,师兄这个称呼也就顺理成章的定了下来。
  “谁跟他是冤家。”
  单疏影不依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母亲会站在楚江南一边,美目不能置信的瞧着单婉儿,瞧着她看楚江南的眼神,那完全是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完了,完了,母亲完全被这个无赖给骗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单疏影思绪不清,芳心不争气的怦怦直跳,粉脸绯红,简直可爱极了。
  单婉儿伸手握住女儿柔夷,眼中满是笑意,转而向楚江南问道:“江南,你说疏影美吗?”
  “娘……”
  乍听单婉儿之言,单疏影羞不可仰,以袖掩住绝世姿容。
  闻言,楚江南微微一怔,他的眼神再次落在单疏影身上,眼前佳人正值双十年华,曲线妙曼,姿态婀娜,清秀绝俗,容光明艳,实乃人间绝色。
  放下手中糕点,楚江南认真的点头答道:“当然美,跟姑姑一样,春兰秋菊,各臻擅长,不遑多让。”
  单婉儿瞟了楚江南一眼,似笑非笑道:“疏影可没说错,你这小滑头现在油嘴滑舌的功夫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同样的问题,但是楚江南却不知如何接口了,若是没有旁人在场,那他发挥的空间可是无限广大,但是限于单疏影的存在,他只能尴尬的笑笑,闭口不言。
  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不妥,单婉儿光洁嫩滑的粉脸飞上烧起醉人的红霞,旋又恢复正常,同时暗中横了楚江南一眼,怪他让自己在女儿面前失态。
  不理女儿的撒娇,单婉儿正色道:“江南,若我将疏影许配于你,你可愿意?”
  楚江南当然是千肯万肯,面对飞来艳福,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哪里有不欢喜的道理。
  “蒙姑姑不弃,愿意将师妹许配于弟子,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疼她,宠她,不会骗她,答应她的每一件事都会为她做到,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她开心的时候我会陪她一起开心,她不开心的时候我会想办法让她开心。”
  若论甜言蜜语楚江南简直可说是随手拈来,虽然自是谈不上文才风流但是《河东狮吼》那广为流传的经典台词绝对能够成为千古绝唱。
  楚江南对眼前两个不分轩轾的娇俏女子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眼中神光暴闪,浑身透着凛然霸气,仿佛天地万物都在脚下,世间一切俱已俯首低头。
  运起修至大圆满的《素女玄心功》在体内神秘力量的摧逼下,瞬间提升至最高的第十层之境,在两女的心中同时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深深印刻在灵魂上的永恒印记。
  单婉儿美目秋波流转,宛似活物般传递着妩媚春意,绛唇俏然地翘起,声音清脆动人:“好,江南才思敏捷,武功过人,实为疏影良配。”
  她柔媚的语音幽幽转为飘渺,似乎正在回忆一件逝去很久的往事,继续说道:“自疏影她父亲去世以后,她就是姑姑唯一的亲人了,她就是我的一切。如今姑姑将她许配给你,你要好好对她;你若是对她不好,姑姑可不答应。”
  楚江南心道:“我不但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
  他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单疏影却已抢先说道:“娘,我才不要嫁给这个无赖,她是坏蛋,只懂欺负女儿。”
  单婉儿微微而笑,知女莫若母,似是早就对疏影这样的反应预估在心,饶有兴趣的看着异常激动,坐立难安的女儿,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疏影不愿意嫁给江南,娘亲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聪慧,更厉害的武学奇才了。”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姑姑,既然这件事师妹不愿意,我看就算了吧!江南虽然很爱她,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就不要勉强她了。”
  楚江南脸山看不出任何表情,声音柔情款款道:“江南相信师妹会找到真爱,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没有想到楚江南这样就打退堂鼓了,单疏影傻傻地愣在那里,以单婉儿的沉着冷静,一时间也失了方寸,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说什么?”
  单疏影听的怒火狂飙,看楚江南的样子竟然心中还有别人,他明明在船上想对自己做那羞人之事,现在竟然想不负责任。
  单疏影已经乱了,她初闻单婉儿要将自己嫁给楚江南的时候,本能的反应是拒绝,但是拒绝之后又有觉有些不妥,连她自己都糊涂了。
  跟我斗?少爷那两百多部台湾肥皂剧可不是白看的,楚江南再次掌握主动,眼中精茫暴闪,气势袭天卷地,霸道的说道:“师妹,你不愿意嫁给我,我娶别人你也要干预?”
  “你……我……”
  单疏影语不成声,她若真不愿意,单婉儿自是不会强逼于她,但是楚江南的话到底是真假是假?
  单婉儿终于坐不住了,急声问道:“难道江南已有心怡之人?”
  楚江南对着单婉儿飞快的眨了眨眼睛,笑而不答。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单婉儿俏脸一热,难道说他……这怎么可以,不行的……这想法太荒唐了,她是单疏影的母亲,难道说……这怎么可以……
  “你真有意中人了?”
  单疏影银牙咬碎,那模样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儿。
  单婉儿美目向楚江南望来,心中焦急慌乱,害怕楚江南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若他真敢这么做,那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公主看不上我,那我有没有意中人又有什么关系?”
  楚江南两手一摊,潇洒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声音不咸不淡。
  见楚江南没有说出那些骇人的话来,单婉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心底又隐隐有一股深深的失落,这微妙的感情的变化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谁说我不愿嫁了。”
  单疏影说完才惊觉不妥,跺足不依,俏脸绯红如火,娇美无双。
  此语一出,技惊四座,对于讲究矜持的女儿家,这也算惊骇之言了,天香亭内一桌四椅,名副其实的只有四座。
  “咯咯……”
  单婉儿这个做娘的首先忍不住笑出声来,声音清脆悦耳,仿若少女,听在单疏影耳中,她一张通红的俏脸更红了。
  “娘,连你也取消女儿。”
  单疏影语气娇憨,单婉儿已经记不得这个懂事的女儿有多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了。
  “娘子,你到底嫁是不嫁啊?”
  楚江南也笑了,不过笑的很淫贱,每一个看到他笑的人都有冲上去揍他的冲动。
  第074章情挑娇女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娘子不……”
  话已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着了楚江南这坏家伙的道,单疏影急忙改口,嗔道:“谁是你娘子?”
  “原来你愿意嫁给我却又不愿意做我娘子,这可真是有些难办了,不知道没娶妻能不能纳妾?”
  上了楚江南的贼船岂是那么容易下来的,他拿起一块桃酥放在口中,吃的“啧啧”有声。
  “你……你这个无赖,对人家做出了那种事情,现在还这样编排人家,你……你坏透了……”
  单疏影说到后来已是语带哭腔,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日!这东西可以乱吃,呸呸赔,说的什么话,想到自己正在吃东西,楚江南立刻打住。
  大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跑乱说话可是会要人命的,面对单婉儿惊怒的目光,楚江南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自己不过是亲了几下,摸了几把,至于这么较真么?他也不想想若非芸香来的及时搅和了他的好事,结果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会悬崖勒马……才怪!
  “……”
  楚江南干脆来个缄口无言,毕竟人家清白的女儿身已经被他又搂又抱,这帐是赖不掉的,再说他也不想赖。
  这默认可就坐实了单疏影刚才的“指控”但单婉儿精通阅女之术,自己也是过来人,眼见单疏影双臀紧俏,举步亦无生涩之感,便猜出两人并无夫妻之实。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名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娘为你们做证,从即日起,疏影就是江南定下三生之约。”
  事实摆在眼前,单婉儿却假意不知,她极力处成两人好事,原本应该开心才是,但心中却隐有一丝惆怅。
  单疏影脸上挂着泪痕,但是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若问她真的喜欢楚江南吗?答案是不知道,毕竟两人接触的时间还非常短暂,这感情根本还没有发展的机会,不过先结婚后谈恋爱是古代爱情的一贯模式。
  楚江南欲辩无言,他知道单婉儿为了女儿的幸福,铁了心要招他做女婿,不过这帮衬也帮的太明显了。
  他只猜对了一半,单婉儿的确是在帮他,也是在帮自己,她真的担心楚江南像刚才一样,口无遮掩的说出什么离经叛道,有违伦常的话来。
  楚江南的性格她早已知晓了七八分,他是个完全无法无天之人,当然这是有本事人的通病,从来没有听说循规蹈矩的人能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
  楚江南刚才的话虽然没有挑明,单疏影不知,但单婉儿却是省得的,那罪恶的念头只是想上一想,已使她霞飞双颊,羞不可仰。
  “娘还有些事要做,你们慢慢聊。”
  单婉儿用眼神向楚江南示意了一下,意思很明显,不要欺负我女儿,好好哄哄她。
  此情此景不禁让楚江南想起了《西厢记》里的红娘,将孤男寡女两人留在这僻静的后园亭阁中,这不啻等于给楚江南制造一个于佳人独处的机会。
  单疏影明显呆住了,眼神变幻莫测,张嘴想说什么,殷红的唇微张,又合起,反反复复,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
  楚江南目送单婉儿皎好的背影,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离开,不过他的目光更多的是集中在她滚圆挺翘的屁股上,丰满的肥臀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可以想象单薄衣料下那美丽诱人的女体是多么令人神魂颠倒。
  单婉儿离开后,听香亭里的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身。
  大家都沉默无语,楚江南不说话,单疏影当然不好意思开口。
  时间就在暧昧的尴尬中过去,单疏影心中后悔死了,为什么自己刚才不和母亲一起离开,为什么自己要和这个无赖一起待在这里,为什么……
  楚江南知道她心中羞涩,他是个男人,这活跃气氛的事情当然应该他做。
  难得的机会可不能错过,楚江南四下看看,幽静无人,简直是绝佳的“野战”场,也真亏丈母娘替自己选择了一个好地方。
  楚江南突然拉起单婉儿柔滑细腻的纤手,走出天香亭,向后院更深更远处走去。
  这里地点虽好,但是奈何时机和气氛都让楚江南没有发挥的空间,遂只有另觅新大陆了。
  一直以来楚江南都很相信一句话——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看看古诗文,赞美女人的除了描写美丽的面庞,窈窕的身材,恐怕无一例外要谈到手。《诗经》里说“手如柔荑”古诗十九首里说:“纤纤擢素手”宋词里说:“红酥手,黄滕酒”……
  女人有一双天生秀气的手,实在是一种幸运,单疏影就有这么一双纤细柔美的手,长年练剑并没有使她的手变粗,肌肤仍然光洁如处子(人家本来就是处女)摸起来温温的,软软的,柔棉如脂,手感极佳。
  现代社会追个马子泡个妞,牵手逛街那是在普通不过的事了,楚江南从前到也没少经历,不过这次给他的感觉却很不一样。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单疏影的素手被楚江南死死拽在手里,脸上一副又羞又涩的样子,使劲挣了两下,见挣之不脱,只能无奈的被他拖着向前走去。
  楚江南又没运内力,美人儿若是有心挣扎,哪有挣不脱的道理,好色男人心中雪亮。
  “师兄初来乍道,师妹总该进进地主之宜,带我寻欢……欣赏一下四周景致。”
  好险,一时口快,差点说成寻欢作乐。
  感受着掌中小手的细腻与滑嫩,楚江南心中一动,色心又起,伸出手指在那小手掌中轻轻一滑。
  “去便去了,你拉我做什么?”
  单疏影俏脸飞过一抹艳红,看他一眼,轻“哼”了一声。
  “我怕你迷路。”
  楚江南很无耻的答道,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楚江南牵着美人,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以他灵锐的感知力,这里竟然连基本的守卫都没有,难道就不怕有贼人突袭吗?他当然不会知道,为了方便他和女儿增进感情,单婉儿特意调开了所以或明或暗的守卫。
  两人穿林过木,环假山绕池塘,突然眼前一亮,小路尽头是一个依栏观海的好景处。
  蓦地手上传来一股大力,楚江南微微一愕,单疏影柔嫩的小手飞快的抽了回去。
  单疏影亭亭而立,垂着头,声音很认真的说道:“我要你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有心上人了吗?”
  一男N女,和睦相处的情况不是没有,但是一见面美女就倒贴,而且还不管你有几个老婆,不要你聘礼,反而把绝世武功,金山银海送给你,吵着闹着要你娶她什么事都不计较的事只有小说里面才有,注意是三流小说。
  “是,我已经有了心爱的姑娘。”
  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回答“有”简直是自寻死路,但是楚江南却偏偏这么回答了。
  “她是我心中最美丽最圣洁的仙子。”
  楚江南知道欲擒故纵才是猎艳之道,长叹一口气,声音沧桑而悠远,仿佛陷入了对美好往事的回忆。
  单疏影身子微不可察的轻晃了一下,明亮的眸子迅速暗淡下来,声音幽幽道:“师兄,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这是单疏影第一次开口叫楚江南师兄,但是听在他耳朵里却怎么都不是味儿,楚江南心中暗道:“待会儿就让你叫我亲亲好老公。”
  小美人,现在你是不舒服,不过待会儿,哥哥就让你很舒服。
  现在先施展泡妞身段,虏获芳心,待会儿再用出床上神通,征服身体,这样就是人财两得,咳咳,是身心俱得才对。
  楚江南轻“咦”一声,神色严肃,柔声关心道:“师妹哪里不舒服?”
  就在刚才楚江南说他另有心上人的时候,单疏影知道自己的心里其实是有他的,不然她的心不会那么疼。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吗?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痛?
  单疏影轻摇臻首,落寞道:“没事,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既然师妹身体有恙,就让我这替你诊治一下。”
  楚江南脸上一副为难的样子,咬牙蹙眉道:“实不相瞒,师兄行走江湖的时候,人送外号“赛华佗”打遍杏林无敌手,医术可谓当时无双,什么疑难杂症到我手中,那是小鬼见阳光,全部死光光。”
  不待单疏影拒绝,楚江南再次将她的纤手抓在手中,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了纱衣,展露在空气中。
  这人说话就是没个正经,单疏影此时若是强行不许那也太矫情了,她任由楚江南的手指搭在自己无半分瑕疵的玉腕上。
  这手才刚一搭上去,楚江南便惊呼:“不好!”
  单疏影柳眉微蹙,疑惑道:“怎么了?”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楚江南放开单疏影雪白的皓腕,不断语气沉重的喃喃自语。
  “师兄,你到底怎么了?”
  单疏影有些急了,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
  还不上当!楚江南心中得意,耳中那句师兄也顺耳多了。
  “不瞒师妹,师兄根据多年行医治病的经验来看,发现你的确患了一种药石无救的绝症。”
  楚江南老气横秋的一通瞎掰,就他那样还多年行医治病呢?被人治还差不多。
  “真的?”
  单疏影有些不信,她明明是胡扯的一个推托之辞,怎会一语中的。
  “师妹不用担心,中华大地,杏林圣手无数,师兄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楚江南眼珠一装,脸上肃然,心中其实已笑开了花,他拍着胸口保证,“师妹不用担心,这病其他人用尽天下奇珍也治不好,但是到了师兄手中却能不药而愈。”
  “那请师兄告诉我,疏影到底生的什么病?”
  单疏影知道楚江南多半是胡说八道,但她又想知道她要怎样才能自圆其说。
  “师妹这病叫木目田心病。”
  楚江南走到单疏影身边,鼻中嗅着她清雅的女儿香,他摇着头,晃着脑,一副有大学问的样子。
  第075章郎情妾意
  “什么木木田心病?人家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根本不相信自己身体患有这种闻所未闻的怪病,单疏影一双清幽美眸落在楚江南身上,她那眼神像在说既然药石无救,天下杏林圣手都治不好,你真有这么大本事,能治好这“怪”病。
  “我先问你,师妹最近是不是常常茶不思,饭不想,彻夜难眠……”
  楚江南似乎完全不知厚颜无耻是什么意思,流氓本色尽现,“师妹生的是木目田心病还有一个名字又叫“相思病”而我就是师妹的治病良药。”
  “人家哪有?”
  单疏影娇嗔大发,小脚“噔”地跺了一下。
  “师妹想听听师兄和她的故事吗?”
  现场气氛好容易才活络起来,但是又被楚江南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打乱了。
  对付女人就是要出人意表,忙处处掌握主动,出奇兵才能制胜。
  欢乐的气愤立时烟消云散,令人不禁感叹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她美吗?”
  单疏影没有拂袖而去,而是轻点臻首,双眸子平静如水,看不出一丝的波动。
  《素女玄心功》果然是一等一的静心宁神的功夫,楚江南心中暗赞,不过这对他张大少根本没用。
  “她很美。”
  楚江南的回答很简短,却很有力,字字铿锵。
  “那她比我美吗?”
  单疏影追问,平静的眼眸仍然没有一丝波动,声若蚊蚁,语音低无可低。
  “师妹相信一见钟情吗?”
  楚江南不答反问,再次打乱单疏影的思绪。
  哪个少女不怀春,这白马王子,一见钟情的事又怎会没有幻想过?
  不等她开口回答,楚江南又自顾自的说道:“我相信。”
  楚江南微微仰首,眼神深邃,仿佛在探询天空的秘密,虽然天上连个鸟都没有,太阳晃的他眼睛都花了,但他仍是坚持着这POSS,不肯改变造型。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艘小船上,远远望着她孤美的身影,我知道自己今生休想有片刻忘记这美丽的人儿。”
  楚江南见安静倾听单疏影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暗恨自己演技仍然有待提高,若是能逼出几滴眼泪就完美了。
  “我第二次见她仍然在那艘小船上,她仿佛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卓然世外,淡雅宁静。”
  单疏影神色变了变,眼神也不在平静,不过她仍是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我无意间看见了她的“舞”在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疯狂的,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楚江南转过头,眼睛微微泛红(太阳晒的)看着单疏影,柔情依依,道:“师妹,你说这位姑娘会接受我的爱吗?”
  单疏影的眼中闪过绚丽的神采,似不敢相信眼的一起,幸福来的如此突然,面对如此大喜悲,即使心中爱意不浓,相信也会坠入情网,不能自拔。
  楚江南暗忖老子大学虽然白交了四年学杂费,但好歹也选修了一门心理学,对付这些根本没有谈过恋爱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楚江南右膝盖着地,身体挺直,若是左手捧花,右手拿戒指,这求婚的形象就完美了,但他此时却一样道具也欠奉。
  虽然寒酸了些,但该有的步骤却是一个也没落下,楚江南拉起单疏影的右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深情款款的说道:“疏影,你愿意接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
  单疏影喜极而泣,她扑进楚江南怀中,将头深深埋进他宽厚温暖的胸膛。
  YEAR!楚江南心中暗笑,《泡妞三十六计》、《艳遇指南》、《艳遇传说》虽然已经记不清是哪些大大的巨著,但是似乎挺管用的。
  楚江南低头看见单疏影晶莹如玉的脸庞挂着晶莹的泪珠,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混蛋了,不过这想法很快被他无视了。
  伸手轻抚单疏影带着晶莹泪珠的俏颜,楚江南柔声道:“疏影,我爱你。”
  “我也……”
  爱你二字还未出口,单疏影湿润的香唇就被一张仿佛喷射着火焰的大嘴狠狠地堵住了。
  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楚江南搂着朝思暮想地火热娇躯,单疏影闻着他身上充满阳刚味的男子气息,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身体软软的瘫倒在他怀中。
  在这一刻,他们忘了时间,忘了空间,只觉拥有了彼此便拥有了世上的一切。
  楚江南温香满怀,尽享温柔,他肆意品尝着单疏影檀口的纯香,舌头在她小嘴里翻江倒海,四处搅动。
  单疏影心中甜蜜,这次接吻又和前两次不同,此时她们已有婚约,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袭上心间,她双手环抱着楚江南虎腰,紧闭的美眸满是幸福与甜蜜。
  楚江南紧紧的吸吮着单疏影的香舌,将那甜美芬芳的玉液香津吞入腹中。
  一个花心的人总有无数花心的借口,楚江南不想找借口,因为他从来没有否认自己花心的事实,但是这一刻他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女人,就是在他怀中的单疏影。
  爱要说,爱要做。
  既然郎(狼)有情,妾有意,那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别的什么了……
  良久,楚江南才放开香唇红肿的单疏影,双眼满是柔情地凝视着她,声音缓慢而坚定:“疏影,得你垂青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嗯。”
  小妮子被楚江南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美眸隐含泪光,纤纤小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裳。
  紧紧将单疏影柔软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楚江南不住的说道:“我的好老婆,前世一万次的回眸只为今生的牵手,所以一旦牵手,就让我们牵一辈子吧……”
  楚江南这百无禁忌之人当然什么都敢说,反正甜言蜜语又不要本钱,那些肉麻到掉渣的话,听的单疏影心中又羞又甜,心儿扑嗵扑嗵跳个不停。
  单疏影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两人拥吻的迷人感觉使她俏脸似血般鲜红,心里除了楚江南已容不下任何东西。
  楚江南动作轻柔的抚摩着单疏影顺滑的秀发,低头凑到她耳边,调笑道:“疏影的嘴儿可真香。”
  “你……总是没个正经……”
  单疏影大羞,娇媚的模样可爱极了。
  楚江南温柔的注视着单疏影,她身上传来的芳香又传入了他鼻中,如兰似麝,让人迷醉,但他的目光却又有几分玩味神色。
  单疏影身上一袭红色柔纱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丰满酥胸饱满鼓胀,蛮腰盈盈不堪一握,身段凹凸有致,迷人的臀瓣圆耸挺立,说不出的诱惑。
  想到刚才自己的主动与热情,单疏影忍不住脸泛红晕,羞红了脸道:“师兄,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子。”
  日!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这话是不是应该楚江南说才应景啊!
  “还叫师兄这么见外,应该叫老公。”
  楚江南嘿嘿一笑,继续抚摩她柔顺的发丝,“我当然知道我家疏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不过那是在外人面前,在我面前你越随便我越欢喜。”
  听楚江南说出这么暧昧露骨的话,单疏影轻吟一声,俏脸又是一红。
  楚江南拉起她小手,在她耳边轻轻又道:“疏影,我们到那边去坐一会,共享海天一色。”
  单疏影当然不会有异议,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基本上是可以不考虑的,她轻轻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格?楚江南暗忖老公和老婆做爱应该不算是出格的事情吧!孙悟空那么厉害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哪里依得了你,事情当然是我说了算。
  楚江南并未答话,霸道的拖着单疏影的小手直接向前走去,小妮子一颗心全挂在他身上,虽然他并未应允自己的要求,她仍没有挣扎,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前面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他们绕过花丛,但见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树屋。
  芳香馥馥,单疏影不禁赞叹道:“这里真美!”
  楚江南放开她的小手任由她四处观望,心中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吗?”
  单疏影神色一暗,她自幼勤练武功,除了出海泛舟外并不喜四下走动,这里也有数年没有来过了,哪里记得这里是何模样。
  察言观色,楚江南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欣然步入花房,大咧咧的坐在围栏之前,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道:“疏影,快过来。”
  单疏影盈盈步入房中,乖巧的坐到她身边,身子半倚围栏。
  这花房设计可谓匠心独运,三面都被密密麻麻的鲜花高树阻隔,唯靠海一方无遮无掩,能纵观一百八十度全方位海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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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杨广天生异赋萧妃无病呻吟(二)玩完一个再个两人大斗邪术(三)新都镜房造爱欲焰冰砖调温(四)舟上无遮大会通通罚脱清光(一)杨广天生异赋萧妃无病呻吟金鸞大殿上,传出了阵阵欢乐的呻吟和荡语。杨广正搂著一个妃子在造爱,他那结实的身体,压著那妃子,在不断地抽动著。他张口去咬著那妃子的乳头,双手重重捏著住那妃子肥白幼嫩的屁股。大殿上,除了他们二人之外,所有的人也都迴避了,祇剩下一摊衣服在堆一旁。 [点击阅读]
换妻自白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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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换妻自白我是二十来岁的一个职业女性,已经有丈夫了,我爱他,他也非常爱我。我们两人都受过高深教育,对于性事一向都坦然讨论。在假期中,我们有很多好去处,例如到海滩,上夜总会等,但我从未想过交换伴侣的游戏﹗在两年前,老实说,我想也没有想过换妻这个玩意,我听别人说过,他们谈的时候总是说著讲笑的口吻,对我来说,这简直是不可能的,而且也一定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的。 [点击阅读]
朱颜血洁梅
作者: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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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幕夜晚乌黑的天空,给火光映照得通红,焚天巨炎,夹着大量灰烬,笔直地往上升去。失火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袁家堡,就在三刻钟以前,一群武功极高的蒙面人,趁着堡主不在,杀进袁家堡四处放火,与堡内高手发生激战,直至堡主归来。侵入的敌人已被逐退,堡主率领十数名亲信,在堡内巡视。堡主身材健壮,略有些肥胖,但衬着嘴上的八字须,深沉精湛的眼神,只显得威仪不凡,龙行虎步,更像一名来回沙场的大将军。 [点击阅读]
淫荡空姐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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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改编:秋风原著:王朔标题:淫荡空姐我认识王眉的时候,她十三岁,我二十五岁。那时我正在海军服役,是一条扫雷舰上当舰长。她呢,是个来姥姥家度假的初中生。那年初夏,我们载著海军军校的学员沿漫长海岸线进行了一次远航。到达北方那个著名良港兼避暑胜地,在港外和一条从南方驶来满载度假者的白色客轮并行了一段时间。进港时我舰超越了客轮,很接近地擦舷而过。 [点击阅读]
货车走南华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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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货车走南华天柱原来在香港开计程车的,大广叫天柱和他两个人驾驶一架货车到福州去,因福州好远,这批货又好赶时间,一天要行车十几个钟头,一个人精神不够,必须两个司机轮流驾驶。司机位后面设有个空格,放置被铺枕头,俩人可以轮流睡觉。有大广这一识途老马,天柱虽然初入大陆,亦没有什么方便。过关办手续,都由他去搞,因为他同那些表叔或者公安,都已经熟口熟面的。第一次在国内行车,天柱不熟悉道路。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