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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 正文 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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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这哪里是污辱妳?我是在疼爱妳呢!妳应该感到幸福和幸运才对,一般的女人我还看不上呢!」
  姚秀君带着哭腔说道:二这下你称心如意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
  成刚笑道:「总会有办法的,一定让妳满意。」说话间,感觉她的小穴似乎放松了些,便试探着抽动,这么一动,便快感连连。而姚秀君呻吟了两声,皱着眉,像是疼得不轻。
  「早知道这么疼,我拚死也不让你干我。」
  成刚笑了笑,说道:「跟妳说,女人都会有这么一次的。刚开始都会觉得痛,过一会儿就好了,那时候妳就会感到舒服得像当了神仙。」
  姚秀君喘息着说:「那都是书上写的,我才不信。」
  「不信的话,试试就知道了。妳挺着,我开始干妳了。」说着话,屁股耸动,肉棒一下下地抽插着,只觉得紧得厉害,幸好有淫水的帮忙,才能够勉强动起来。但插了百十多下,就变得容易些了。
  成刚心想:「到底是处女,真爽啊!」他每动一下,姚秀君都会跟着呻吟,双手在成刚的背上抚摸着,像是在爱他。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秀君,从现在起,妳就是我最小的老婆了,是我的小小老婆。我以后会好好待妳的。」
  姚秀君哼叫道:「难听死了。我不要当什么小小老婆,我要当大老婆,我要当正房太太。」
  成刚呵呵笑了,说道:「秀君,妳的野心真大。」吻住她的唇,热情地亲着、舔着,又把舌头探入她口中。这回她没有再咬成刚,两舌缠起来,姚秀君不再逃避了。这使成刚大乐,双手揉着奶子,而那根大肉棒则加快速度,不像开始那么缓慢了。
  姚秀君也渐渐尝到男人的滋味,感觉到了做爱的美妙,不用成刚指点,她也本能地配合起来,只是过于笨拙和外行。
  成刚三路进攻,大占便宜,在这个香喷喷的美女身上尽情开发着、冲撞着,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下面的淫水泛滥成灾,将两人的阴毛都弄溼了,流到了床上。
  当两张嘴分开时,成刚问道:「秀君,觉得舒服吗?想不想更猛一些啊?女人喜欢男人凶猛的样子。」
  姚秀君轻轻摇头,说道:「不,不要那么用力,做几下就赶快结束吧。这种事实在不好受。」可是她的手却摸着成刚的身体,两条腿也忍不住屈伸和抬高,显示着女性的需要和兴奋。
  闪电带来的光亮,成刚看清了姚秀君的面孔,是泪痕中带着几分春意,别有韵味。
  成刚得意地想:「怎么样?再清高,再自爱的姑娘不也一样让我操吗?我的傻弟弟成业,对于女人,你必须软硬兼施。软的时候,你可以向她下跪;硬的时候,可以强奸她。
  没有这样的手段,她怎么可能跟你好呢?「
  成刚试探着加快,姚秀君的呻吟声也加快了,只听她哼道:「喔,好硬,好长。唉,小命难保啊,我吃了大亏了。」她的声音充满了喜悦和快活,听得成刚非常得意。
  成刚见她已经能承受了,便放心大胆地干着,大肉棒长出长入,气势恢宏,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爽得姚秀君娇躯直抖,而那小穴也像小嘴似的一夹一夹的,夹得成刚销魂蚀骨,乐得无法形容。从她的身上,得到了不一样的滋味,让他觉得美极、妙极,恨不得插她一辈子。
  可是,姚秀君因为是新手,不经干;成刚插不到一千下,她就忍不住高氵朝了。那关头,她不禁双臂勾住成刚的脖子,嘴里叫道:「成刚,我不行了,我要完了,我要死掉了。」
  成刚便加快速度,一次一次撞击着,每一次都干得姚秀君花心颤抖,她浪叫:「你真强,真猛啊,跟老虎一样,我怕了你了。」
  又猛插几十下,姚秀君高氵朝了,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成刚也忍不住了,憋了半天的精液一射而出,全射进姚秀君的处女小穴里。
  干完之后,姚秀君将成刚缠得紧紧的,谁也不说话,都呼呼喘息着,而外面的风雨仍然声势惊人。
  过了一会儿,姚秀君恢复冷静,觉得不该再缠他了,便说道:「你要压死我吗?
  快起来。「成刚这才抽出肉棒翻身躺在一边,充满了男人的骄傲。
  他拉过一张被子将两人盖上,回味刚才的美事,真是韵味无穷。和兰月在一起,他得到的是和风细雨;在风雨荷身上,他得到的狂风暴雨;而在姚秀君身上,则是甜风蜜雨啊,,她让他感觉心里甜甜的,他终于替成业完成任务了。他会把每一个细节都记住,并讲给成业听,让他知道自己干姚秀君时是多么卖力,而姚秀君在自己的身下是多么迷人。
  他将她搂在怀里,发现她抽抽答答地在哭。成刚便问道:「秀君,怎么了?妳还会疼吗?」
  姚秀君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说道:「我不疼了,主要是心里难过,好像在滴血啊。」
  成刚奇怪,问道:「为什么?」
  姚秀君呜咽着说:「我本来是想当成太大,不当你的情人。可是现在我们都这样了,我成了你的什么人了?」
  成刚回答道:「是我的女人,是小小老婆啊!」
  姚秀君哭道:「我才不稀罕什么小小老婆,我只想当成太大啊!你要是真爱我,就应该办到啊!别以为你得到了我的身子,我就会让步。我还是那句话,你不离婚,以后我不会理你。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说话算话的。」
  见她此如此态度,倒大出成刚意料。他将她搂得紧紧的,感受着她的香气和柔软,说道:「秀君,这事我们可以慢慢商量,妳不要把话都说死了。我既然喜欢妳,就不会亏待妳的。」
  姚秀君抬起头,说道:「你娶我,才是不亏待我。」
  见她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倒使成刚觉得头疼了,想不到姚秀君并不像一般的女孩那样,失了身就什么都好商量了。她还是抱着自己的原则不放,这该如何是好?
  逼得成刚没办法,说道:「回家之后,我得和老婆商量一下,看要怎么安排能让妳好受一些。不过这一切得我们安全回家后再说。」
  姚秀君长叹一口气,说道:「我倒希望这灾难严重点,我们死在一起好了。既然生不能当成太太,死时就跟你死在一起,让你的女人们看看。」
  成刚听了心酸,亲了她的俏脸一口,说道:「妳才多大的年纪,干嘛开口闭口都是死?我们的人生还长着,我们还要相爱一辈子呢!」
  姚秀君拉长音说:「你不让我当成太太,如何相爱一辈子?」这使成刚沉默无语,只听着外边风雨声,每一声都像有摧枯扯朽的力量。
  好一会儿,成刚才说道:「好了人了天我们都累了,不要多说了。等明天风雨过了,我们再好好讨论吧。」姚秀君也没有再吭声。
  成刚搂着姚秀君,带着心灵与肉体上的满足睡着了,在梦里也觉得很美好,像飞上天空一样。
  他们以为第二天就会风平浪静了,谁知第二天仍然是风大雨大。至于海水涨到哪里,还无法知道。不过,从屋里的亮度来看,水只怕不浅。因为隔着玻璃,明显感觉屋里比平时亮。
  姚秀君小心地将「处女红」的床单收起来,发呆一阵后,才担心地问道:「如果这风雨不停,海水一直涨,没有人来救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不是在这里等死吗?」她觉得死亡向她靠近,不禁花容失色。
  成刚笑道:「妳昨晚不是说过,要跟我死在一起吗?」看着姚秀君。经过昨晚的滋润,她的俏脸比平时多了几分少妇独有的红润,使她显得更为撩人。
  姚秀君脸上一热,说道:「我还没有当成太大,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死掉?我才不甘心呢。」
  成刚看着她的身材,露出着迷之色,说道:「秀君,有一件事我非常不明白。妳跟那家伙好了那么久,并且都登记了,怎么还是处女呢?」
  这个问题使姚秀君忸伲起来,她脸上露山不自然的笑,说道:「这是我跟他的祕密,不告诉你。想知道的话,那就等我高兴的时候再告诉你,我现在是不会说的。」
  成刚吁了一口气,走前一步,说道:「秀君,妳不说就算了,反正这个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已经是妳男人了。「
  姚秀君说道:「我可没承认。我们有了那关系没错,可是,我仍然是姚秀君,我并不是你的人,你别想控制我。」她后退两步,脚步别扭,是因为破身造成的。
  成刚没说话,望着她美妙的身材、娇艳的脸蛋,感到有点糊涂,好像突然之间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了。
  这一天,两人只吃别墅里的面包和矿泉水。他们都在为生命安全担忧,只不过成刚没表现出来,表面上看来仍若无其事。
  姚秀君问道:「成刚,万一那水涨上来,我们又出不去,又没吃的,在这饿死怎么办?」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秀君,妳怕死吗?」
  姚秀君沉吟着说:「以前不怕,现在有点怕了。」
  「为什么?」
  「以前我是自由的,没有男人;可是现在不同了,我失身于你,我得活下去,看看你会怎么安排我。」
  这话使成刚不知所措,但还是说:「我对妳会像对自己老婆一样,让妳心里安稳。」
  姚秀君笑而不言,但这笑容中还是有着淡淡的忧郁和不满。
  到了第三天,风雨突然停了,太阳露脸。两人大喜,他们都发现窗子明晃晃的,有点不对劲。推开窗子,吓了一跳,原来窗外都是浩荡的大水,跟海相连,难以区别。
  可怕的是,那水不是在楼下,而是在面前。楼前的一切都淹没了,只有重量轻的东西在水上飘着。他们看到了水上飘着菜叶、塑胶袋,保险套、罐子等等,当然还有尸体。
  姚秀君见了尖叫一声,便扑进成刚的怀里,说道:「成刚,水快要淹进来了!」
  他已经看见那水就在窗外,伸手可及。
  成刚比较镇静,轻拍她的肩膀,说道:「没事,风雨已经停了,海也平静了,水不会再涨了;即使涨也不怕。我们是住在二楼,上面还有三楼呢。不行的话,我们可跑到三楼;三楼不行,我们再爬到屋顶上。」
  「可这样不是办法,我们得想法子离开才行。」
  成刚望着那无边的大水,说道:「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他看到附近有些小别墅只剩下屋顶露在水面上,而那天一起游泳的人们不知道有多少幸存者。
  不过,当他们看到广阔的蓝天,灿烂的阳光,心里就安定多了。
  中午时,他们看到了数艘小船划过来,划船人像是渔民。他们欣喜若狂,连忙大声呼救,原来是附近的渔民出来寻找幸存者。
  渔船划过来,成刚与姚秀君将东西搬上去,然后上船,回望这栋留下深刻记忆的别墅,他们两人都百感交集。
  姚秀君为自己的失身叹息不止,而成刚为得到姚秀君而得意洋洋。至于以后的事,不必想太多。他决定返回省城后,便立刻把好消息告诉成业,让他也高兴一下。他的梦想,当哥哥的终于替他实现了,他可以安心坐牢了,不必再患得患失,心神不定。
  他们返回市区,见市区灾情并不严重。他们没再去找张先生,直接赶赴机场,买票返回省城。
  在飞机上,他们都没有多说话,目光相对也是很快就避开。尤其是姚秀君,心乱如麻,对此行有些后侮。
  回到省城,他们换上冬装,才往市区走。成刚说:「秀君,我先送妳回去吧,休息两天再上班。妳也累了。」
  姚秀君点点头,目光复杂地看着成刚。身穿羽绒衣的姚秀君,尽管没有在三亚时那么苗条,仍然楚楚动人。
  分别时,姚秀君多看了成刚一眼。这一眼,也不知是爱,还是恨。
  成刚长叹一声,坐车回到公司。见到那些熟悉的同事,感到格外亲切,他毕竟是在死亡边缘转了一圈的人,对生死有了更深刻的体验,深感应该珍惜每一分钟。
  回到总经理室,只见父亲坐在沙发上,两眼无神。几天不见,他的头发全白了,人像老了十岁似的。更令人惊奇的是,旁边还坐着一个人,居然是成业。
  这一情景令他睁大了眼睛,不敢栢信这是事实。
  成刚叫了一声:「爸,成业。」成子英见到成刚,面露喜色,而成业则跑过来,抱住成刚,笑容却显得很勉强。
  没等成刚坐下,成业便问道:「她呢?她呢?」
  成刚回答道:「我让她先回家了。出一趟远门,她也累了。」成业听了,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成刚坐下来,望着父亲,问道:「爸,你的精神状态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这几天把你累坏了?」
  成子英扯着成刚的手,说道:「这倒不是,而是家里又出大事了。」
  成刚心里一沉,忙问发生什么事。成子英指了指成业,说道:「你不觉得奇怪,成业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吗?为什么他可以出来?」
  成刚猜测道:「是父亲后台硬,才把成业给弄出来的吧?」
  成子英凄然一笑,说道:「人命关天,我可不敢乱来。跟你说,真正的凶手落网了,成业没事了,就放出来了。」
  这使成刚心里一宽,说道:「原来那个逍遥法外的凶手抓住了。可是,尽管这样,成业也脱不了干系啊。」
  成子英解释道:「下手的家伙没抓到,雇凶杀人的人投案了。所以,成业才被放出来。」
  成刚看着成业一愣,说道:「难道这事不是成业干的?」
  成业望着成刚,轻轻点头。
  成刚大声说:「既然不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投案?你吃错药了吗?」
  成业回答道:「我是为了保护我妈。她生我养我,我不能让她去坐牢。」
  成刚忍不住惊叫一声,说道:「你说什么?雇凶杀人的不是你,而是阿姨?这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成业低下头去,轻声说:「也不能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当初,姚秀君要结婚了,我心情很坏,就想阻止她结婚,让她嫁不成。有天我喝酒时,碰到我一个同学,他知道我的心事后,就给我介绍了一个人,说是个有办法的人,绝对能帮我。我虽然喝了酒,但想到要害人,实在很害怕;再说,我不想伤害秀君,就说考虑考虑,结果迟迟不作答覆。哪知道,妈去找了那人,于是就发生那件惨案。」
  成刚听得心里不是滋味,问道:「阿姨怎么找到那人的?她又没跟踪你。」
  成业双眼含泪,说道:「我有每天写日记的习惯。妈看了我的日记后,顺利地找到了那个人。妈也没经验,跟人家没说清楚,而且一出手就是十万块钱,想不到害死了新郎,这真是误会大了。那天我们出去旅行,听说新郎死了,她人都傻了,脸变得惨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成刚听得心中冰凉,说道:「这个傻女人,为了儿子,也不能连犯法的事都干。」

  心想:「要是秀君知道这一切,不知道会怎么想。糟糕,现在成业出来了,自由了,又可以追秀君了,而我却把秀君给破了身,这可如何是好?唉,成业,你为什么不早说明白呢?」
  成业说道:「我再三问她,她才把内情告诉给我。我听了也傻了,问她怎么办。
  她说她本不想害死新郎,只想阻止他接新娘;现在出事了,只好去投案了,躲着也不是办法。我听了之后,心里难受,说投案也好,争取从宽处理。她说,她又不想投案。
  要是判了刑、坐了牢,她以后该怎么见人?我见她实在可怜,就留张纸条给她,自己返回省城投案了。我作为儿子,为了妈,我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哥,这回你明白了吧?「
  成刚听了也不好受,毕竟那是自己的继母,也是自己的相好,她出了事,自己岂能不闻不问?难道就眼睁睁地看她坐牢吗?得想个什么法子,让她恢复自由。他这时也明白父亲为什么变得这么沮丧,都是因为继母啊!
  成刚很痛苦,有种想哭的感觉。他心想:「为什么她不跟自己商量一下?为什么要自作主张?也许是她不愿意拖累自己,不想把自己也卷进去,想独自承担。」
  成刚真想马上冲去看继母,便问道:「阿姨现在哪里?我可以去看她吗?」
  成子英回答道:「她在警察局,得等到真凶投案了,才能审理。你还是别去了,否则她会更难受的。」
  成刚一脸悲伤,望着衰老的父亲,大声问:「爸,现在怎么办?我们不能不管啊!」他心里盘算着能把继母救出来的对策。这个女人对父亲很重要,对自己也同样重要,不能让她坐牢。
  成业也过去抱住成子英的胳膊,叫道:「爸,你在省城呼风唤雨这么多年,肯定有办法的。现在不是有钱走遍天下吗?爸,我要妈回来,我不想她坐牢。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受得了那个苦啊?爸,我求你了!」说着,他扑通一声在成子英面前跪下。
  成刚见此情景,眼眶发红,若不是强忍着,早就泪如雨下了。
  只见成子英将成业拉起来,咬了咬牙,像足下定了决心似的,说道:「好吧,好吧,我一定要救她出来,让她能回家过年。」
  成业听了,高兴得投进父亲陵里。
  第五章:新年同乐——
  成刚一回到家,众女欢呼雀跃,都纷纷问讯。他面对四张美丽的面孔与四具动人的肉体,回想海南的危险经历,不禁心有余悸,心想:「要是逃不过那一劫,就苦了她们了。」
  想到此,挨个拥抱她们,非常热情,也非常动情,眼含热泪。三姐妹被成刚抱着都没怎么害羞,只有风淑萍还有些不适应,说道:「成刚,她们都看着我们呢。我这个当妈的,不想被她们笑话。」
  成刚笑道:「在我面前,妳和她们一样,都是我的女人,没什么区别,是妳想太多了。」
  等成刚坐下,大家都七嘴八舌地问起来,比如为什么电话打不通了?都遇到什么事了?回来之前,为什么不说一声等等。
  成刚长叹一声,目光扫过一张张脸,说道:「这次要不是命大,都没办法回来见妳们了。」众女吃惊,忙问详情。
  成刚吁了一口气,说道:「我在那里遇到台风和海啸,被困在别墅里,差点被淹死。」
  众女面面相觑,都问怎么回事,成刚便挑主要的简单说了。当大家得知他身边还有姚秀君时,都大感兴趣。兰雪笑咪咪地问道:「姐夫,你跟姚秀君孤男寡女的相处好几天,就没发生什么事吗?」
  成刚嘿嘿笑,说道:「男女在一起,非得发生什么事吗?」
  兰雪转动着亮晶晶的眼珠子,像是经验老到的专家似的说:「帅哥美女,日夜相伴,身处逆境,不发生什么事才不正常呢。」
  「妳希望发生什么事?」
  兰雪咯咯笑了,说道:「我倒希望你坐怀不乱,然而你根本做不到啊。她是你弟弟的梦中情人,你可不能胡来。不然,让你弟弟知道,他就是越狱出来,也得跟你拚命。」
  成刚哈哈一笑,并不正面回答。兰花挺着大肚子,走到成刚跟前,说道:「刚哥,告诉我,你也喜欢上那女孩了吗?」
  兰月也看着成刚,严肃地说:「说实话,不然后果很严重的。」
  风淑萍心疼他,说道:「女儿们,成刚才回来,又是死里逃生,妳们应该多安慰安慰他,别再逼他了。」
  成刚听了,心里一暖,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瞥。兰花灿然一笑,说道:「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改天再说。」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那女孩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你就是有贼心,她也不会让你乱来,而你又不会强奸她,只好看着她干瞪眼了。你也怪可怜的。」说到后面,笑出声来。
  兰雪则不依不饶地说:「姐夫,这不是小事,关系到我们这个家庭的长治久安,前途命运,你必须老实交代。」小女孩摆出法官审案的面孔,措词也很不客气。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妳想知道真实情况吗?那容易,妳今晚陪我好了,我会在最爽的时候告诉妳的。」看着身着红色内衣的兰雪,成刚有点动心了。
  兰雪顺势往成刚的大腿上一坐,双手勾他脖子,说道:「没问题,现在就进去爽都可以。」她脸上露出挑衅之色,像个女斗士。
  她的毫无顾忌令其他三女自愧不如。兰花说道:「兰雪,别在这胡说了。妳姐夫还没吃饭呢!一切都等吃完饭再说。」
  兰月也说道:「成刚,吃饭吧!吃饱一点,才有战斗力啊。」她脸上带着微笑,是那么秀丽,又那么高雅,还带着一点妩媚。这是长期的性生活给她带来的好处。
  成刚看着她高耸的胸部,两眼放光,笑道:「兰月,今晚我们要玩个痛快,谁都不准请假!」说着,将目光转向风淑萍。
  风淑萍那端庄、平静的脸上一下红起来,目光怯怯的,刚想拒绝,但看到成刚那期待的目光,就有些心软了。成刚又说道:「妈,妳可不准说不。否则,我会把妳第一个抱上床,让她们看着我把妳的衣服扒光。」
  这话听得风淑萍芳心乱跳,还真怕那场面出现。她看着成刚娇瞋地一笑,并没有答话,那成孰一的风情中带一点妩媚之色,真是格外迷人。
  成刚心想:「这样成孰而有风情的女人那么多年没有男人操,真是糟蹋尤物啊!
  幸好我们相遇了,我也舒服,她也乐意。毫无疑问,今晚她就是主角……我要在她的女儿们面前,让她尽显风骚,尽显本色,让她的女儿们都知道,这位漂亮妈妈是多么需要男人干,没有男人,她活得不痛快。「
  吃饭的时候,成刚深感幸福。这个帮他夹菜,那个帮他盛饭,另一个会叮咛他细嚼慢咽,还有一个会向他媚笑,让他心里甜滋滋的。
  成刚一下子想起古代的皇帝,后宫佳丽三千,百花争艳,各领风骚,这皇帝可爽死了,想操谁就操谁,只要鸡巴够硬就行。就因为女人太多,古代那些皇帝很少是身强体壮的。拿明朝皇帝来说,尽是些弱不禁风的家伙,多半是短命鬼,不知道那么英雄的朱元璋,怎么会有那么多不争气、没出息的子孙。
  而成刚的女人数量虽不及那些皇帝,可是论素质、论美色,可一点都不差。野花不算,就家里这四个,就够一般男人着迷了。当妈的风淑萍,四十出头,没有她这个年纪女人的黯淡与老气,而具有成熟、稳重、传统美,在床上激动时,也会很风骚,很放浪:那种想要又害羞的风情,真令男人们销魂。
  大女儿兰月,是典型的知识女性的代表。她斯文、高雅、有内涵、有修养,富有东方女性的含蓄美,像一篇优美、隽永的诗,令人琢磨不透,回味无穷。光这些,她的魅力就太强烈了。除了本身的知性和内涵之外,她的相貌和身材也《令成刚深深沉醉。
  论相貌,可说是绝色,艳若桃李,冷若冰霜「一举一动,都让人觉得很美。而她的身材,也非常出众。她属于丰满型的美女,屁股大而圆,胸部更是胜过众女。每次她裸体时,成刚都被迷得晕头转向。
  这样少见的美女,也只有风雨荷那样的大美人才能相媲美。即使是姚秀君,论整体素质,还是差上一筹。
  二女儿兰花,自然也不会差多少。如果她不漂亮动人,成刚怎么会看上她呢?她是典型的贤妻良母,最让成刚感动的是有一颗宽容体贴的心,绝不会因为丈夫采野花、打野食而大发脾气。成刚时常觉得能娶到她这样的老婆,实属万幸。
  最后是么女兰雪。她既然能把成刚迷住,而且对她百玩不厌,就表示她有属于自己独特的风格。
  她年纪最小,将满十七岁了,但她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在向完美方向发展;但即使是现在,她的外形也一点不差。论相貌,她不比兰月差多少;论身材,她的小巧玲珑,也让成刚觉得特别。除了这些,她的性格和床上的风情,更教成刚难忘。
  她的任性籼急躁,她的青春和活泼,她在床上的放浪和勇敢,都使成刚觉得有趣。
  成刚认识她以来,看着她变得越来越美,越来越有魅力。他甚至感觉,再过几年,等她完全长成,其魅力之大,可跟兰月一较高下。
  成刚吃着饭,眼睛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又瞄瞄那个,心里想入非非,想到精彩处,脸上已经全是笑容了。
  兰月坐他对面,说道:「成刚,看你这个笑容,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准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兰雪扒了一口饭,笑道:「姐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成刚吃了块兰花夹给他的瘦肉,说道:「小丫头,妳说说看。」
  兰雪放下筷子,说道:「我猜,你一定在想晚上怎么快活呢,怎么让我们四个女人都心满意足。」
  成刚点点头,说道:「兰雪,妳挺聪明的。今天晚上为了帮助妳妈掌握技巧,妳可得好好表现,把妳的绝活都拿出来。」
  兰雪瞇眼笑着,看了一眼含羞的风淑萍,说道:「那是一定的,我保证让妈大开眼界,让她也尽快成为浪女。」
  风淑萍扭了一把兰雪的耳朵,笑骂道:「死丫头,又胡说八道了!妳妈都多大了,还当什么什么浪女?还是让妳们这些年轻人当吧。」
  兰花微笑地望着风淑萍,说道:「妈,妳一点都不老啊。妳没照照镜子吗?妳进城以来,跟我们在一起之后,妳就越来越年轻了。我们一同走在街上,谁都会说妳是我们的姐姐。」
  风淑萍听了,摸摸脸,不禁笑了,因为兰花说得有理。她有时上街去,经常会有人看她,不止是男人,女人也爱看她。从他们赞赏的眼神里,看得出都是夸她貌美、身材好。这使风淑萍对城市的印象又好了一些。
  她抬头瞧瞧成刚,心想:「要不是遇见他,我这辈子只能当个乡下妇女,确实可惜我这副外貌了。」
  饭后,成刚精神抖擞,因为他要大享艳福了。
  他将众女都叫到主卧室里,看着每一张俏脸,问道:「我的老婆们,妳们谁先来?
  兰月,还是妈妈?「说完,几下就将自己脱光,向众女拨弄着阳具。那东西还半硬的。
  众女脸上都羞红一片,就像白云被晚霞映照,格外动人。兰花挺着大肚子过来,说道:「刚哥,你最想干谁?」
  成刚坏笑道:「我谁都想干。兰花,妳是我大老婆,还是妳给大家做个榜样吧。一兰花抚着越来越大的肚子,说道:」刚哥,我倒想跟你疯一疯,可是,我这身子不争气,疯不起来。「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没关系,可以干别的。」他指指自己的玩意,又说道:「兰花,妳把它舔硬,让她们看看我老婆的本事。」
  兰花含羞一笑,说道:「好吧,听你的,谁教你是我老公呢?」
  成刚坐在床头,她双手握棒,闻着那熟悉的男人气息,深吸了几口气,然后伸出香舌,无限深情地舔起来。
  粉嫩的香舌,暗红的龟头,轻微的声响,香艳的画面,看得众女都芳心如蜜,春心荡漾;尤其是兰雪,忍不住呼吸急促,美目盈盈欲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成刚便向她招手,说道:「我的小老婆,妳也过来舔吧,妳一定很想吃姐夫的大鸡巴。」
  兰雪便喜孜孜的迹跳着过来,说道:「姐夫,我最喜欢你的大鸡巴了,喜欢它操我,也喜欢它被我舔。」声音又嗲又骚,听得成刚飘飘然。那肉棒已硬如大炮,翘得老高。
  姐妹俩一个蹲着,一个弯着腰,都像吃雪糕般吃起大肉棒。尤其是兰雪,将肉棒含在嘴里,动情地套弄着,一脸的浪态,表现了前卫美少女的巨大魅力,让大家刮目相看。兰花只好去摸蛋蛋、亲大腿了。
  成刚望着美貌的二女给自己服务,心里大乐,那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也像电流般击打着他,使他不时发出呻吟声,呼吸急促,脸也红了,两眼放光,望着剩下的二女坏笑。
  只见兰月原地不动,脸如桃花,泛着红霞,一双美目时而看成刚;等成刚看她时,她又看别处,一副躲避的样子;而风淑萍则低下了头,俏脸比兰月的脸还红,娇躯偶尔还颤一下,有时抬头偷看,又满脸羞涩。那样子一点不像懂风月的熟女,倒像是初恋的少女,或者是将入洞房,等着新郎开垦的新娘子。
  二女相比,各有各有风采。少女令人着迷,熟女令人沉醉。
  成刚向二女招手,示意过来。兰月不动,却对风淑萍说:「妈,他在叫妳呢,他想宠幸妳了。妈,妳空虚寂寞这么多年,快过去让他疼妳吧,不要浪费好时光啊!」
  风淑萍看着成刚脸上的坏笑,心里又甜又怕,转头看兰月,说道:「兰月,妳会不会觉得妈很不要脸?」
  兰月双手一扯风淑萍的胳膊,说道:「妈,妳还年轻,需要一个男人疼妳爱妳,不只是在白天,也在夜里、被窝里。」说到后面,她的声音中有了笑意,令风淑萍感到又温暖又难为情。
  那头的成刚叫道:「亲爱的妈,妳再不过来,我就去抱妳过来了。」风淑萍这才犹豫着向床挪步,越往那里挪,心跳越快。她知道今晚大致会出现什么样的场面。
  她到床前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有点手足无措。成刚一笑,说道:「妈,妳上床来跟我亲嘴。」
  风淑萍对他二天,缓慢地脱鞋上去,坐在成刚面前。成刚夸道:「妈,妳今晚真美,真诱人,我好想操妳。」伸嘴便吻她的唇。众人在旁,她还有点下适应,起初还躲闪,亲了几下,便凑上去,让他尽情享用了。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欲望也越来越强;但她是淑女,不肯主动要求做爱。
  那边的兰月饶有兴趣地观赏着,芳心如醉,虽然这沉醉中还有点酸意。毕竟她把成刚当成自己的丈夫,和别人分享丈夫,她是有点不甘心。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自己毕竟不是他合法的妻子,兰花才是。如果自己是他的妻子,会让他这么明目张瞻地在自己面前干别的女人吗?只怕自己的心胸没那么宽大。
  她看着两个妹妹服侍男人。这时候,兰花将龟头含到嘴里品尝,而兰雪则将蛋蛋吸进嘴里,还发出唧溜唧溜声,玩得入迷。再看风淑萍,已经比刚才热情了,已将自己的舌头伸进成刚的嘴里,让他吸吮。她还自己将睡衣都脱了,露出了只穿着内衣的肉体。
  今晚,她也换上了具有神祕性的黑色内衣。胸罩的罩杯稍小,风淑萍的奶子有一半露在外面,又鼓又圆。再看内裤,也只能包住一半,那雪白的大屁股真诱人,连兰月都想伸手摸摸。
  看成刚不只是亲她,手也上去,一会儿抓奶子,一会儿捏屁股的,爱不释手,那个贪婪与痴迷令兰月有点醋意。她同时也佩服风淑萍,都四十多岁了,那风情与魅力一点不比她的女儿们差,看成刚的态度,对她的喜欢只怕不低于自己。
  她心想:「妈苦了一辈子,总算等到幸福的日子了。那就让我的男人,妳的女婿给妳安慰吧!想要时,就让他操妳好了,他的鸡巴够大,保证把妳的屄都操红、操烂。」
  这么一想,兰月自己都觉得羞涩了。她本是一个很高雅、很自爱的女孩,可是现在,她敢于用粗话、用下流词,看来自己也变坏了。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复杂极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可爱,一会儿又觉得可恶。
  那边的画面出现变化了。只见成刚平躺于床上,兰花和兰雪也上床。在成刚的指挥下,三人位置被调整了。兰花与兰雪在他肩膀两侧,她们负责亲吻;而风淑萍则转到成刚的大腿间。
  成刚发令道:「妈,今晚妳唱主角。妳先练练嘴,舔舔鸡巴。舔完之后,再坐上去,自己把鸡巴插进屄里,让我看看妳玩鸡巴,被鸡巴操的样子。」他满嘴粗话,就是为了刺激风淑萍。
  果然,风淑萍被话刺激得又乐又羞。在成刚的注视下,她跪到了他的大腿间,那根大肉棒越来越近。它是那么粗,那么长,又那么有吸引力。一看到这根大东西,风淑萍就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她心想:「难道我也迷恋上这件事了吗?I风淑萍跪着,俯近身子,双手握着这令她相思、令她着魔的玩意。半生受苦,半生寂寞,都与此有关。她像对宝贝一样,捏它、揉它。这东西已经被两位女儿舔得干干净净了,显得那么圣洁。
  成刚笑道:「妈,还犹豫什么?难道妳不想吃吗?妳不吃的话,我叫兰月过来吃了。」
  风淑萍抬眼一笑,笑得好羞涩、好有风情。她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起来。
  成刚舒服地夸道:「妈,妳越来越能干了,越来越会舔男人鸡巴。好,舔得好。不要只舔一个地方,要各处都舔,让各处都舒服。」
  风淑萍便伸展舌头,到处扫荡着,尽管笨拙些,但很认真,很投入,就跟她在乡下做事一样。她的三个女儿都看着她,都露出惊讶而佩服的表情。她们看美丽的妈妈,在男人的胯下,风骚地舔着男人的鸡巴,舌头一会儿舔上,一会儿滑下,一会儿顶在马眼上,一会儿又落到蛋蛋上。一会儿亲着棒身,一会儿又将大棒子吞进嘴里,又吸又夹的。那成熟、美艳的脸蛋是那么娇艳,那么撩人。在她们的记忆中,妈妈从来就没有这么浪过,这么精彩过。
  兰雪忍不住夸道:「妈,妳现在这个样子真好看,真迷人吶。我要是男人的话,我都想操妳,把妳操得全身瘫软。」
  兰花则说:「妈呀,妳不知道妳现在多迷人吶,连我们都比不上妳。如果男人看到妳现在这样子不想操妳的话,那他一定是有病啊。妈,我敢说,一百个男人看到妳,都会争着抢着操妳的。」
  风淑萍听了又羞又喜,吐出溼淋淋的大鸡巴,看了看女儿,说道:「两个死丫头,竟然整妳妈!妈又不是十八、九岁。」
  二女同声道:「妈,可妳现在比十八、九岁的姑娘还讨人喜欢,我们都比不上。」
  风淑萍听了好骄傲,羞意去了大半,又低下头,非常自信地将肉棒含在嘴里,一下下套弄着,很用功地学着本事。
  兰月站在那里,觉得自己的身上好热。她亲眼看到自己的妈妈,平日淑女的妈妈给男人吃鸡巴,吃得那么动人。她头一次觉得女人舔男人的玩意,不是淫荡下流,而是一种激情美。
  这时,兰雪不必成刚吩咐,来到妈的后面,将内裤往下扯。那内裤的底部已跟尿溼似的。风淑萍配合着抬腿,内裤被扯下了。
  这更是惊心动魄了。只见风淑萍的大屁股展现在大家眼前,那绝对是近乎完美的,大得像小锅,圆得像西瓜,白得像月亮,屁股肉肥厚而结实,且随着主人的口交动作一歪一歪或者前后耸动。于是,兰月看到,妈妈张开的小穴也跟着变大变小,那淫水已经流得一塌糊涂了。
  令兰月意外的是,妈妈的菊花上也水汪汪的。淫水怎么流到那里了呢?嗯,一定是妈在舔鸡巴前就流水了,把屁眼弄溼了。
  一想到这里,兰月的春情也浓了,忍不住将腿夹紧,因为她那里也溼了。
  成刚发令道:「妈,妳真是迷死我了。快点把鸡巴插进去,也让妳的屄舒服舒服。」
  风淑萍听得热血沸腾,便站起身,鼓足勇气,跨上成刚的身子,摆个蹲式,单手执棒,缓缓落臀。那根大肉棒已经胀得很吓人了,让她想起乡下人在河边檮衣的棒槌。
  成刚亲眼看见风淑萍的小穴口跟龟头触到一起。龟头好大,尽管多毛的小穴已经水汪汪了,还是不能一插到底。
  风淑萍急了,便双手扒开阴唇,柔声说:「成刚啊,你插吧。」
  成刚兴奋地说道:「好,保证让妳销魂。」
  被扒开的阴唇外翻着,露出粉色的嫩肉和一片淫水,散发着女性淡淡的腥味,让成刚更加冲动。
  两人都看着自己的下面,都看见大龟头往穴里塞着,藉着淫水的滋润,顺利进去了。风淑萍那不再端庄的俏脸上,露出了满足之色。
  不用成刚出声,她便双手按膝,欢快地动作起来。她的俏脸上已经一片红晕,透着快乐和沉醉,三个女儿都看得着迷,从没见妈妈这么美过。
  再看下面,多毛的小穴像嘴巴一样套弄着大肉棒。那么长的肉棒忽然消失,只剩下蛋蛋,忽而出现一段粗壮的玩意,青筋毕现,充满男人的味道。
  成刚被夹得爽,望着风淑萍起落的浪态,更是舒畅;而风淑萍也是美得呻吟不止,连甩头带咬唇的,美目瞇成缝,时而发出喜悦的浪叫,令三个女儿刮目相看。
  从兰月这个角度看,风淑萍更有特色。她正好看见妈妈的大屁股在起落着。一个完美的大屁股,分开悦目的两办,毛茸茸的小穴吞着肉棒,那么活泼,又那么淫荡,结合处还溢着淫水,悄悄流下,把成刚的肉棒和阴毛都润溼了。
  在大屁股活动时,那淡色的菊花也跟着动,一鼓一缩着,像在呼吸,又像是摇旗吶喊,为主人助威。
  兰月还看见妈的腰在扭,肩在晃,头发在颤,头在摇,那几乎赤裸的身体在男人的身上像是跳舞,不,比跳舞更撩人。
  看到这些,兰月觉得自己淫水也流出来了,顺着大腿,那么滑溜。
  而从兰雪的角度看,不只能看到下面的亲密接触,也能看到奶子的颤动。但妈妈的胸罩还在身上,使一对肉球没法跳起来,只能委屈地颤动,而不是跳动、舞动。
  兰雪觉得美中不足,便凑上前,将妈的胸罩挂钩解开。只见那胸随着主人的动作,很快地移动。一个罩杯落下,一个大奶子露出来;又一个罩杯落下,又一个大奶子照面了。
  没了胸罩的束缚,两只大奶子便自由地跳了起来。有时是一起上下跳着,同一个模样,有时是两个分别跳着,这才是乳波!
  多好的尤物,像两只小白兔在蹦,多么刺激、多么迷人!兰雪不禁拍手叫道:「妈呀,妳的奶子真好看。」
  兰月看了也觉得风淑萍真了不起,都四十风岁的人了,奶子还没怎么变形,还是那么大、那么挺实。相比之下,自己的奶头就没那么大。
  成刚看得眼花缭乱,夸道:「妈,妳真有魅力。妳再在城里待些日子,妳可以成为省城第一名的熟女啊。」
  风淑萍双手握住自己的奶子,轻轻揉动,柔声说:「只怕人家会说第一浪女吧?」
  那声音中还带点颤音,别具风采,引人入胜。
  看着这个成熟的大美女光着身子在自己的身上跳动,成刚大为得意。见二女也在呆看,便说道:「兰花、兰雪,别只顾着看,也该行动啊!」
  两人回应一声,都低下身子,凑上嘴,亲起成刚的奶头来了,亲得成刚痒痒的,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抬眼,见兰月仍站那里,双腿夹得好紧,娇躯不时颤一颤,俏脸桃红,美目流波,显然已经春情泛滥了,便喊道:「兰月老婆,快过来一起玩啊。」
  兰月难为情地一笑,冉冉而来,说道:「我该怎么玩呢?」看着妈和两个妹妹都将成刚占据了,自己不知从哪里下手。
  成刚笑道:「妳脱光衣服,将骚屄凑到我脸上,让我舔妳。」这话说得很粗野,很放肆:可是兰月这时却觉得却很撩人,很刺激。
  兰月将睡衣脱掉,露出深色内衣。在内衣的映衬下,那丰满的身材、雪白的皮肤,是那么耀眼,任何一个男人都想扑上去。
  成刚看到了,便催促道:「脱,快脱呀!兰月,妳脱光的样子更好看。」
  兰月白了他一眼后,便将内衣脱掉了。裸体的兰月,像是美玉雕成,几乎找下出一点毛病。奶子硕大,绒毛精致,私处坟起,淫水点点,看得成刚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他忍不住叫道:「兰月,快过来,让我亲妳。」
  兰月娇美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个人真是变态,别的地方不亲,为什么非要亲那里?」
  成刚笑道:「因为妳那里就是好地方。妳不知道妳的屄有多嫩多美吗?」
  这句话听得兰月娇羞无限,芳心如绵,但还是勇敢地凑过来。成刚大喜,托着兰月的大屁股,将屁股肉分开,使小穴张大,只见那里在阴毛的遮掩下,泛着令人销魂的水光。
  成刚夸道:「这厌太美了。兰月,我要舔妳一辈子,操妳一辈子。」说着,伸出舌头,就对兰月的肉缝舔起来。
  兰月呻吟一声,瞇起美目,见母亲揉着奶子,自己也忍不住握住自己的奶子,揉了起来。这么一来,兰花和兰雪便不方便动作了。于是,她们俩主动撤退,到旁边坐着当观众了。
  只见妈在一头吞肉棒,大姐在一头被亲吻,二女都各揉自己的奶子,睑上部是很享受的神情。兰花觉得心情有点乱,而兰雪却觉得格外刺激,心想:「一会儿,我也要销魂,这才是人生,活着就得快乐。我妈总算艳福不浅,苦了半辈子之后,终于能被大鸡巴操了;要是没有成刚,她这辈子还真完了。」
  她见妈的动作稍慢些,便想要接班。于是,她将自己脱得光光的,伺机而动。
  兰花知她心意,在她的圆奶上一揑,说:「小丫头,妳快赶上当酒店小姐的了,这么需要男人。」
  兰雪扭了扭腰,挺了挺少毛的下身,笑道:「我们女人长个屄,不就是用来让男人操的吗?」她的小穴也已经被淫水浸溼了,潺潺地流向大腿。
  稍后,风淑萍累了,便从成刚身上下来,坐在一旁休息。没等兰雪行动,兰月已经替代位置,将成刚的鸡巴收入穴中,气得兰雪哼了一声,说道:「大姐比我还浪呢!」
  兰月对她一笑,说道:「小妹,大姐胃口小,一会儿就好了。不像妳,吃起来没完没了。」说着话,双手按着成刚的肚子,像骑马似的驰骋着,两只大奶子就像狂风中的葫芦一样跳个不停,真教人垂涎三尺。
  成刚受不了,坐起来搂住她的腰,伸嘴吃奶,挨个吃着,又给兰月增加了快感。
  兰月果然胃口不大,不到千下,就下来了。兰雪大喜,忙不迭地去接班。她套上鸡巴之后,狠命地玩了一会儿,便伏在成刚身上,缓慢地动着屁股,改为和风细雨的风格,跟成刚甜蜜的亲吻。偶尔还说道:「姐夫,我爱你,我要一辈子当你的小情人,我要你一辈子不离开我!」
  成刚望着她带有几分稚气的俏脸,以及额头上整齐的浏海,说道:「好,姐夫不会抛弃妳的。现在,妳给妳妈来个精彩表演吧,我们唱个」后庭花「,让妳妈开开眼界。」
  风淑萍听了不懂,就问兰月:「什么叫」后庭花「?兰月听了笑而不答,只是指了指兰雪。
  风淑萍便看兰雪。只见兰雪抬起屁股,让肉棒脱穴,然后将大量穴水全抹在屁眼上,又把肉棒顶上屁眼,试探着往里插。
  风淑萍一怔,心想:「这也可以?这种玩法倒是听说过,可没听说谁做过啊。兰雪这小丫头居然会玩!只是这么小的屁眼,能插进那么大的鸡巴吗?只怕会插坏了。」
  再看兰雪,屁股扭动数下,接着又在屁眼上抹水,反复几次,再吞肉棒,居然把龟头吞进去了。
  成刚称赞道:「兰雪啊,妳们几个,数妳最厉害了。」
  兰雪得意地一笑,扭腰摆臀,将肉棒吞到底了,说道:「姐夫啊,只要你喜欢,怎么玩都行啊,只是别把我给插坏了,影响了大便。说着话,屁股起落着,像小穴一样玩着肉棒,两只小奶子照样颤着。
  风淑萍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幕,好奇地凑近,看着那粗壮大肉棒在狭小的屁眼里出出入入。开始还有点发涩,后来却顺顺利利了。
  她玲珑的身子在男人的身上玩耍着、扭动着,显示着自己的青春与活泼,激情与放纵,脸上充满了骄傲之意。
  兰雪的表现果然使风淑萍大长见识,想不到男女之间,还可以这么玩呢!
  成刚笑道:「妈,怎么样,这种玩法新鲜吧。一会儿我们也试一下吧?」
  风淑萍大羞,连连摆手道:「这个玩法,我可不行,你还是跟兰雪玩吧。」说着话,她便躲到兰月的身后了,而目光仍看着兰雪,内心里波涛起伏的,琢磨着其中的奥祕.那一晚,尽欢而散,众女都得到成刚的宠爱,人人都开心。有了这次开头,当然会有更美好的以后了,成刚的艳福真是无边了。
  成刚上班去,没见到姚秀君,便感到一阵空虚。而他又有点怕见她,怕她再给自己施加压力。从她身上,又想起成业来,他真没有勇气告诉成业,已经得到她了,怕伤了弟弟的心。他决定了,以后成业不问,也就不提这事了。大家就当没有此事。
  过了两天,姚秀君照常来上班了。她还像平常那么漂亮好看,只是在她看向成刚的眼神里,多了一些幽怨。成刚当然知道为什么了。

  她对成刚的态度只是下属对上级,根本没有一点私情的意思。成刚不习惯,想改善这种关系,可是每次跟她说起私事时,她就说:「总经理啊,你要想让我成为你的女人,那你就离婚娶我吧,否则,我们没话说。」然后又去做事了。
  这种相处令成刚舒服,但她并不辞职,也不要求调动,就跟成刚这么耗着,估计是在给成刚时间呢,让他快作决断,娶她回家。成刚回想在海南时两人的亲热情景,很想再享艳福,可是关系变成这样,可就开不了口了。
  另外,何玉霞的事也让成刚上火。他很想去看她,可是想来想去,决定不去。他觉得自己要是去了,肯定会让她更激动的。只好托成业多去看她,转达自己的问候。
  而成业也很乖,也不再问关于姚秀君的事。好几次成刚都想将海南一事告知,可就是说不出来。他心想:「还是等成业问起再讲吧。」
  他心里盼着成业能想开些,忘了姚秀君,也盼着爸爸早点施展神通,将何玉霞给救出来。爸爸说过,要让何玉霞回家过年。
  他也盼着姚秀君能退让一步,不要再逼自己离婚,为什么非得这样呢?当情人也没有什么不好,像兰月跟雨荷,不也是我的情人吗?雨荷都怀孕了,她也对我没有过高的要求啊?这个姚秀君啊,想不到温柔的背后,有那么倔强和不妥协的个性啊,真教人又爱又心烦。
  他现在的生活规规矩矩,每天工作,下班,跟客户、朋友喝酒,谈话,回家跟老婆们亲热、狂欢,此外,还跟小王、玲玲、小路睡觉,其中滋味,妙不可妄言吶!
  时间就像轿车一样,跑得飞快。一转眼工夫,春节就要到了。市场上、大街上,处处充满了新年的气氛。卖炮的、卖对联的、卖福字的,都处都有。这使积雪皑皑的省城多了一些温暖。
  成刚家里的众美,也没闲着。尤其是风淑萍和兰花,今天出去买点肉,明天出去买点菜的,也在积累着过年的东西。兰花虽分娩之曰近了,她也不肯在家闲呆着。她说运动对生孩子是有好处的。
  兰月和兰雪要上班、上学,只要休息了,母女四人也会同时出去,感受冬天的省城,感受过年气息。她们都觉得省城的春节可比小村子的有意思多了。连风淑萍对省城的印象都越来越好了。
  腊月三十那天,成刚带着兰花去吃团圆饭。按规矩,只能带兰花去,因为兰花才是合法妻子。其他美女只有留在家里过,不过,她们也不会孤单,因为兰强也会来,但他晚上得去值班。
  一到父亲家里,成刚大吃一惊,他看到了继母何玉霞。她还是那么美艳动人,那么让人想入非非,身着旗袍,露着玉腿,忙前忙后,俏脸虽稍瘦几分,但是笑容满面,仿彿从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似的。
  成刚兴冲冲地上前,真想将她搂在怀里疼一疼。这个女人对自己也很重要。何玉霞看见他,眼神也变得特别温柔和明亮,还有一些意思,成刚能感觉到,却说不明白。
  何玉霞说道:「成刚啊,我是昨天回来的。我本想昨天就告诉你的,不过你爸没让,说是要给你一个惊喜。」
  成刚点了点头,说道:「能回来就好啊。爸爸真厉害啊!」
  何玉霞转头看了看跟成业和兰花坐在一块聊天的成子英,说道:「你父亲确实很厉害啊,为了我能出来,动用了最有权势的朋友,花出的钱得用车拉,总算把我给救出来了。其实,我对秀君是很有愧的。是我太笨了,我应该当面向她道歉啊,求得她的原谅。」她圆月般的脸上带着歉意,红润的双唇合得很紧。
  成刚摇了摇头,说道:「阿姨啊,我劝妳呀,还是别见姚秀君的好。她心上那道伤口还是别碰的好。」
  何玉霞点点头,俏脸突然微红,低声道:「这些日子有没有想过我?哪怕是想我的肉体呢?」
  成刚心里发慌,看了一眼父亲,见他离得远没往这边看,这才放心,小声说:「当然想了,天天都想啊,很想脱光妳的衣服,使劲操操妳。」
  何玉霞听了满意,对成刚微微一笑,笑得好浪、好媚,柔声说:「以后找机会,你得多陪陪我了。这些日子可把我给憋疯了。」
  成刚笑了笑,没明确回答。对这样一个美貌、成熟,又高贵的美女,谁又能拒绝得了呢?那从旗袍的开叉露出的两条玉腿,雪白粉嫩的,修长圆润,令人手发痒,不但想摸,还想摸向腿根呢。
  放过鞭炮,五个人围成一桌,在窗外的鞭炮声中畅谈着、说笑着,都觉得人生美好,生命可爱,只有成业的兴致差些。成刚大致可猜出其中的原因。
  饭后,何玉霞拉着兰花聊天,成子英陪坐。而成业将成刚拉进自己的房间,问道:「哥,你得手没有?」他的神情复杂,有希望,有紧张,也有疑惑。
  成刚唉了一口气,说道:「我真不知道怎么说。」
  成业直盯着成刚,说道:「只求哥哥别骗我就行。一成刚深吸一口气,缓慢而沉重地说:」成业啊,她已经是我们成家人了。用不用我将她最美丽的时候讲一讲。「
  成业脸色一变,然后忍不住落泪,肩膀抽动,好半天才说道:「这就是我的命啊,我真笨啊。」他双手捂脸,哭声不大。
  成刚想拍他的肩膀,但忍住了,说道:「成业啊,哥对不起你呀。」
  成业摇了摇头,擦了擦脸,红着眼睛说:「哥呀,我不怪你,你没有错,是我逼着你做的。试想,如果我此时在牢里,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多么幸福吶。但是现在……」
  成刚说:「我知道你的痛苦啊。我真不该这么急下手的。」
  成业想了想,说道:「不,哥,你没有错。他能属于我们成家,我应该觉得满意,总比落到别人家好。哥,我求你一件事。」
  「你就说吧。」
  成业郑重地说:「哥,你要好好待她,不能亏待她,要像对兰月姐那样对秀君,绝不能抛弃她呀,不然的话,我不会原谅你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成业啊,我的好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会像对自己老婆一样对她。」心想:「只怕她不接受我的好意啊。秀君这个人并不好对付,她居然那么有个性,那么有脾气。和一般的姑娘不一样吶!」
  成业紧紧握住成刚的手,欢喜地说:「哥,那我就放心了。她今后就是我的嫂子,我再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了。」
  成刚听了,长出一口气,心想:「但愿如此吧。」
  由于惦记家里众女,吃过团圆饭,成刚便带着兰花回家了。坐在出租车上,想起何玉霞的俏脸,想起成业的眼泪,成刚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这时,天下雪了,一朵朵雪花轻盈地落下,使道路更白,楼房更白,省城也更白了。
  可是人们的心里并没有变白。
  他们一回家,众女个个兴奋,兰雪乐得扑到成刚的怀里。兰月也矜持着亲了成刚一下。成刚大乐,看着身着白色家居服的风淑萍,说道:「妈呀,该妳了,妳该怎么对我呢?」说着话,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风淑萍便扭腰摆臀地凑上来,伸手揉了揉成刚的胯下,说道:「成刚啊,我今晚可陪不你了。」
  「为什么呢?」
  风淑萍笑而不答,说道:「我们准备一下吧,一会儿我们包饺子。今晚是除夕之夜,大家都要高兴。」
  大家轰然响应。于是,摘菜的摘菜,和面的和面,取杆面杖的取杆面杖,都行动起来。成刚看着雪样白的灯光下忙碌的众美,心想:「作为一个男人,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也该知足了。平常一个男人,得到了一个美女就够了,我却得到了一群。
  要是小王、秀君、雨荷也在身边相伴就更好了。至于宋欢,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想到这儿,他便给她们发手机简讯。刚发完,兰花就悄悄过来,说道:「刚哥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我妈她怀孕了。」
  这使成刚一怔,半天没回过神来,问道:「妳怎么知道的?」
  兰花笑道:「我妈说的。不用去医院检查,她是个有经验的人,对怀孕是很敏感的。」
  成刚的脸上露出笑容来,看着和面的风淑萍,两眼放光,心想:「这孩子要是生出来,那可有趣了,他跟众女的关系可乱套了。」
  这时,手机响了数声,是收到简讯声。
  打开一看,不只一条。头一条,令他心跳加快,竟是姚秀君写的,大意是:新年快乐,你该更乐。我已怀孕,你要当爹。娶我之事,不能再推。十日之内,给我佳音。
  若君不理,我就生出。人间爹谁,经理成刚。
  看完简讯,成刚脑袋嗡嗡直响,不知如何是好,心想:「秀君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就算是怀上了,也不能以此威胁我啊?看来她这个人并非像外表看来那么单纯,那么温柔啊,是绵里藏针,不好对付。难怪成业败得那么惨,激动得自杀呢。不过,这也是她的特色啊,使她更有魅力。」
  第二条是宋欢的,大意是:日前不回省城,以后要出国进修一段时间,争取在出国前看看他。久不相会,相思难熬。
  成刚心想:「她还是挺有良心的。回想她在床上的疯劲,血流都加快了。」
  再看第三条,来自于风雨荷,除了新年祝福语外,她告诉成刚,近日医院检查,结果怀上双胞胎,命苦矣。两个孩子的压力太大,占有时间太多,怕当不成警察了。
  这使成刚兴高采烈。不禁想:「自己的两个孩子趴在她怀里吃奶,自己在旁看着,是多么快乐啊。太好了,她真争气,竟有两个娃。一下子就当两个孩子的爸爸了。最好是龙凤胎啊。一男一女,才教完美。」
  一会儿,众女喊他去包饺子了。他心想:「明天事,明天再说,且让我好好过年吧。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法子的。「
  这主要是针对姚秀君的。因为姚秀君给他出了大难题。不解决,她是不会让成刚一亲芳泽了。
  包饺子时,是五人一齐动手。将桌子栘到大厅上,五人围上,风淑萍杆皮,余者包之。电视播着春节晚会。
  成刚当然没心情看,因为眼前的四美更吸引他。大家都弯着腰忙活着。风淑萍一手滚棒,一手转面板,非常老练。在她的动作下,胸前的两个尤物便活活地动,虽隔着家居服,也令成刚口干舌燥。
  再看其他人,也都身着家居服,除了兰花外,美好身材令人赞叹。
  由于过年,暖气供应胜于平时,室温超过二十五度。因此,众女不时用手在额头上擦汗。
  成刚便说道:「屋里这么热,干嘛穿这么多啊,不如脱光了吧,不影响干活的。」
  此言一出,风淑萍瞪了成刚一眼,没出声;兰月笑而不答;兰花轻笑出声;兰雪则眨着美目,说道:「姐夫,你怎么不早说呢?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说着话,几下子就将家居服脱掉,露出了只着内衣的娇躯,令成刚心里痒痒。
  雪白的肌肤,小巧玲珑的身材,粉红的内衣,让女性特征更明显,更有魅力。
  之后,兰雪接着干活,不再脱了。成刚问道:「兰雪怎么不脱了呢?」
  兰雪笑嘻嘻地说:「又不是上床,我可不脱光。这样挺凉快的。」说着话,扭扭腰,使微隆的奶子颤了颤,让成刚心也跟着颤。
  成刚又看别人,说道:「妳们也脱啊,就不用擦汗了。」
  兰花平静地笑着,说道:「刚哥啊,我就别脱了,身体走样了。」
  「妳也要脱呀,我要看你的大肚子,看我们的孩子跟着我们一起干活。」
  兰花听了,把外衣脱了,露出内衣包裹的肉体。这时的兰花,肚子已经很大了,孕味十足,令人感到的不是性感,而是温暖。
  成刚又看兰月,说道:「兰月啊,该妳了。」她额头上又渗出细细的汗珠。
  兰月瞇眼笑着,说道:「我不热,我不脱,我不让你占便宜。」
  成刚说道:「看来,只好老公亲自出手了。」说罢,走到她身后,替她解扣子。
  兰月扭了扭身子,说道:「你这个人真烦吶,尽干些低级庸俗之事。」
  可是她的外衣已经离开身体了,露出丰满迷人的娇躯。雪样白,花般好看,珠圆玉润,又香喷喷的,腰细如柳,臀大如盆,尤其是一对大奶子,那白色胸罩也挡不住它。
  它露出一部分,圆而诱人,像要随时破衣而出,给人一个惊喜。
  成刚被诱惑得受不了,便贴上去,用下体磨着她的屁股,双手揉着她的大奶子,笑道:「兰月啊,让我操两下,我的鸡巴都硬了。」
  兰月一边弯腰包着饺子,一边笑骂道:「快滚蛋,我包饺子呢。再不滚开,我可不客气了。」说着回头,脸是似喜似嗔,真教人心醉啊!
  成刚不放开兰月,却跟风淑萍说:「妈,到妳了,大家都脱了,妳可不能例外啊。」
  风淑萍微黑的俏脸上现出难为情之色,说道:「成刚,我就免了吧。这屋里的温度,我受得了。」说着话,将睑上的汗擦掉。
  成刚便过来搂她,说道:「那只好我帮妳了。」也不管她愿意与否,将外衣给褪掉了。只见风淑萍穿着花内衣;内衣不小了,但是仍包不住她的丰腴之体。奶子与屁股在内衣里像是充气一般的鼓着。乳沟那么深,屁股那么大,一半屁股都露在外面了。
  成刚哪忍得住,两手放上去贪婪地又揉又捏,骚扰得风淑萍不能安心干活,不时发出哼哼声,还扭腰摆臀地躲避着,还回头瞪他,风情万种的,使成刚更为着迷。若不是考虑她已经怀孕,他会忍不住扒掉她的内裤,一边操她,一边摸她大屁股过瘾的。
  兰花笑道:「刚哥啊,你想玩的话,一会儿吃完饺子再乐吧。这么不老实,会使两件事都办不好的。」
  成刚这才忍住欲火,放开风淑萍。但他不站在原位了,而是挤到兰月与风淑萍之间。一会儿摸摸兰月的大奶子,一会儿捏捏风淑萍的大屁股,再看看兰雪与兰花身子,心里大乐。
  再看窗外,雪花飘飘,像鹅毛飞扬,闪烁的烟花不时将其照亮,景象瑰丽。但外头是寒冷的,哪像屋里这么春意浓浓呢?每个美女都是一朵春花,让人觉得身心温暖。
  一会儿,他还要大战一场呢,享尽人间艳福。
  现在,他已经在「目奸」众美了,色心大快。
  等到十二点钟声一响,远近鞭炮齐鸣,整个省城都沸腾起来了,大家都热情地迎接着新年。
  成刚更是热情,吃了几颗饺子之后,就坏笑着将兰月和兰雪拉进卧室里,他要用自己的行为去恭迎新的一年,也这样迎接每一个日子。
  这就是成刚的为人,也是成刚的人生,是那么平凡,又教人无限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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