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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官和他的情人 - 正文 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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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这么小就不听话,长大了你还得了啊?”
  刚一进门,张建英就听见婆婆在教训女儿小雅。她脱下警服挂在衣架上,挽起衣袖走进厨房。“妈,又怎么了?小雅又惹您生气了?”她顺手接过婆婆手里的菜,放进水池里洗。婆婆一脸严肃地说:“你回来正好,可得管管你那个宝贝女儿。”“妈,你别听我奶奶她胡说八道。”小雅跑到厨房门口抢先说。
  “不许跟奶奶这么说话。你先回屋做功课去。”张建英板着脸冲着小雅使了个眼色。小雅撅着嘴扭回自己的房间。“看见没有?刚多大就不听话了?以后还得了啊?你到底管不管?”“妈,您还没告诉我什么事呢?我怎么管啊?”她笑着对婆婆说。“楼下居委会的刘大妈今天跟我说……”婆婆看了看里屋,压低了声音对张建英说:“刘大妈跟我说今天她在大马路上看见小雅和一个男孩子在一块儿。”“这怎么了?挺正常的。”
  “还正常?手拉手,还,还抱着呢。”婆婆做了一个样子给她看。“真的?刘大妈没看错?”“错不了,刘大妈眼睛都毒啊,在这条街上都抓了三个小偷了。”“是啊,嘴也毒。”“你管不管?你要是不管到时候可别后悔。你是警察,怎么还没有一般群众警惕性高呢?现在这社会多乱啊。头两天我看报纸上说,现在连初中生都去堕胎了。这要是有什么闪失,你可哭都来不及。”
  看着婆婆认真的脸,张建英收起了笑容。“好,我现在就去问问怎么回事。”她擦干净手走到小雅的房间门口敲了敲,打开进去,随手关上。“妈,你是警察,你可得住持公道,为民做主。小女子冤枉。”小雅看见她立刻放下手里的笔诉苦。“先别喊冤了,基本情况我已经掌握了,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张建英装着生气沉着脸说。
  “你别听我奶奶和刘大妈的,没一句实话。整天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满嘴跑火车,以窥探别人隐私为乐,从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行了,现在说的你事呢,你挑别人的毛病干嘛?从哪儿学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来你奶奶说的没错,真得好好管你了,对你不能太放手。”“妈。”小雅挽着她的胳膊撒娇:“你就别再为难我了,每天的学习已经够累的了,别再压迫我了。”“谁压迫你了?学习是你份内的事。你不说是不是?”
  “我说我说。就是一男同学,挺好的。真的,我对天发誓,我们俩就放学一块走让刘大妈看见了,就跟我奶奶进谗言。”“还有什么没交代的?”“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要是有也是她们瞎编的。你对自己的女儿应该有个最起码的信任吧?”她仰着笑脸看着张建英。“小丫头,越来越不听话。”她笑着在女儿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那好,我今天暂且相信你说的话。但我必须提醒你,一切要以学习为重,明年你就考大学了。我和你爸都忙,你自己要严格要求自己。知道吗?”
  “当然知道。凭着我的聪明伶俐,没问题。”“还有,以后不许老跟奶奶顶嘴。她唠叨你也是为了你好,那么大岁数了。”“我们有代沟。”“我不管什么代沟,尊老爱幼你从小就学过,怎么都忘了?如果你要不听话,以后我可就什么事都不帮着你了。”“好,好,好。女儿记下了,谨从母命。”“小丫头。”张建英自认不是一个传统死板的母亲,对孩子早恋的问题是持宽容的态度。
  因为她自己也曾在初中的时候暗暗喜欢过一个男同学,但由于当时的社会环境和受到的教育使她不得不把这份纯洁的情怀压在心里,犹如一朵还没盛开的花就过早的凋谢了。她觉得只要正确的引导,小雅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她对自己的女儿和教育方法还是有信心的。“对了,刚才我爸来电话说今天不回来了。明天他要去深圳出差,下礼拜才回来。”“我知道了。准备一下,快吃饭了。”
  张建英出了房间轻轻关上门。老公沉勇当初经熟人介绍相识,是个小有成就的技术员。恋爱一年后便结婚生女,过起如平常百姓家一样的生活。后来沉勇辞职下海自组公司,随着生意步入正轨,生活也逐渐富裕起来。于是他们商定张建英主要把家里的事情负责起来,而沉勇则是在外面努力赚钱。其实沉勇也曾劝过她,一个管宣传的警察工作不如辞了在家呆着。但她不愿意,她不是那种把时间浪费在家里无所事事的女人,再说家里还有婆婆。再好的婆媳天天二十四小时在一起也会有矛盾的。最近一年多沉勇似乎非常繁忙,出差,会议,有时甚至整月都不会家。说实话,她也曾担心过他外面会有别的女人。但作为一个警察,她相信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证明任何事情。所以她宁愿相信他是工作太忙了。
  晚饭吃得很安静,虽然婆婆还在唠叨,但小雅却只管吃喝,一句话也不说,甚至连看奶奶一眼也不看。
  张建英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婆婆已经睡了,她轻轻推开小雅房间的门,看见她正躺在床上看书。“别看了,赶紧睡吧,眼睛都坏了。”“嗯。对了,妈,你别忘了星期一家长会,下午一点。”“知道了,没忘。”她要关门,小雅又说:“妈。”“又什么事?”“你很熟女,很有韵味。嘻嘻。”“小丫头。越说越不像话。快睡吧。”她笑着把门关上。
  张建英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门,躺在床上拿起一本关于家庭生活的杂志翻看。她读到一篇因为婚外情而导致离婚自杀的文章,不禁为里面的女主角感到惋惜。她自问如果她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不会这么做的。接着一篇介绍夫妻性生活的文章映入她的眼帘。简单自然的文字却令她骚动不安,她感到身体里有一条虫子在蠕动,挑起一阵酥痒。她下床从衣橱的最下面抽出一条宽大的毛巾铺展在床上,又将床头灯的关转暗,暗到只能模糊地看清自己的动作。
  她选择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好,掀起睡裙,双手捏起内裤的两边慢慢地脱掉放到一边,那丛扇贝形油黑浓密的阴毛即使在暗淡的灯光下都清晰可见,就像欲望,在这寂静的时候悄悄释放出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当枕边经常空无一人,长时间得不到生理欲望满足的时候,她选择了自慰。一种静悄悄的只属于自己的快乐。
  昏暗的灯光像一层薄薄的纱铺在她那张依旧美丽生动的脸上,仿佛是一幅印象派的油画,在光与色之间调和出一种安逸静谧的美。她闭着眼睛轻咬下唇,用心去感觉那根修长的中指穿过毛丛,准确地落在娇嫩的阴蒂上,轻柔地旋转。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油然而生,很快便传向全身。她稍稍加快了动作,就像给开始燃烧的火焰里加上木柴。她湿了,汁液像小溪般从阴道里流出来,顺着细细的会阴一直流到她的肛门,然后再向下,滴到毛巾上。她夹紧着双腿,上下交替,让快感的火苗不停地向上窜动。她开始呻吟,兴奋地呻吟,但她不能叫出来。她用左手捂住自己的嘴,让声音减到最低程度。她的中指伸进自己的阴道,在湿滑的肉穴里面搅动。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很快就开始全身抖动欲罢不能。
  水越来越多,她猛地分开双腿,手在下面快速地抽动。刺激,让人忘掉自我的刺激!那条身体里面的虫子用力地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向外冲,它要冲出她的身体,把她的灵魂也带走!她在帮助它,她要把它释放出来!终于,它冲出来了,是一股清澈的甘泉,洒在毛巾上留下一片清凉的水渍。
  张建英喘息着,慢慢放下左手,让自己可以痛快地呼吸沉静的空气。她可以感到自己脸红了,每次高氵朝以后她都会脸红。为自己的行为,也为自己流出太多的水。这么多年,和沉勇在做爱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兴奋过,流过这么多水。她摸摸下面,那片阴毛已经完全湿了,像一片被雨淋湿的草地。而那道肉缝还敞开着,似乎兴奋的劲头还有没过。但她却有些累了,恢复了平静以后,她拧亮了灯,起身拿起毛巾的一角将阴部擦干净,藏进床下的盆里。这个盆她放得很隐秘,而且她通常只会在周末的晚上才自慰,这样第二天她休息的时候就会连同自己的内衣裤一起放进洗衣机里洗,而不被任何人发现。
  第二章
  “你傻笑什么呢?”张建英问坐在对面的晓凡。这个刚参加工作一年多的女孩子长得算是漂亮,脑子里都是新奇时尚的东西。
  “张姐,你猜赵明跟我说什么?”
  “哪个赵明?”
  “就是搞行政那赵明。”
  “怎么了?他跟你说什么了?”他约我出去吃饭。“”就这个?让你傻笑半天,你是不是从来没被男孩子约过?“”不是,你没看他跟我说的时候那样子,特别有意思。“”那孩子不错,就是有点内向。我看他能跟你表白,说明他真的喜欢你。“”算了吧,张姐。都什么年代了,我要找也不能找他那样的。“”那你找什么样的?“”肯定有钱的,能供我消费的,不眨眼就拍出两张卡来的。“”什么卡?饭卡?“”什么呀,信用卡。随便花的那种。“”你呀,做梦吧。“”说实话,张姐,我要有你那命,我就不上班。上什么班啊?把时间都浪费在工作上,大好的青春就这么耽误了。我听说全局就属你最有钱,你们家老沉开公司,你就是一个富婆。
  这公安局里面怎么也那么多小道消息呢?你呀,年纪轻轻的,满脑子都是没用的。“”什么有用,钱最有用。“”那你是不答应赵明了?“”谁说的?答应了,踩着石头过河呗,有了合适的再说。“”唉,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了?“”这叫务实精神。我可不想像一个无知少女一样追求什么纯真的爱情,到头来也当不了饭吃。我只不过是提前觉醒了。“她凑过脸面部扭曲地说:”张姐,说实话,像我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很多都已经投靠组织了。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你老公在外面……“”胡说什么呢?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赶紧工作吧。整天就是这些。“”算我没说。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还有完没完?我不理了你。“中午去食堂吃饭的路上,晓凡还在给张建英讲着她的人生哲学。赵明远远地看见她们就热情地挥手端着饭盒跑过来。”张姐。晓凡,我都给你买好饭了。“”你知道我要什么呀?“”都是你平时爱吃的那几个菜。“”那今天我要是想换换口味呢?“张建英用手使劲地在晓凡的头上点了一下,”死丫头,生在福中不知福。你们先聊吧,我去买饭了。“食堂里面人头攒动,张建英排在队伍里不时地跟熟悉的人打招呼。无意中她发现顾志平和几个刑警围在靠窗的一张桌子上边吃边说。顾志平是她大学时候的同学,上学的时候喜欢过她,但她拒绝了。张建英总觉得他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男人,但具体她想要哪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后来毕业了,顾志平跟别人结了婚。现在他是副局长,分管刑侦工作。
  张建英买了饭去找他们。顾志平看见她过来,停止了说话,站起身给她让座。”说什么呢?那么神秘。“”张姐,我们正说您怎么越来越漂亮了,光芒四射,局里那些小姑娘和您站一块儿都黯然失色了。“”您要是没结婚,我肯定天天儿后面追着您。“”结了婚我也追。我这就给他们家老沉打电话,告诉他张姐被我接管了。“几个刑警嘻嘻哈哈对着张建英开玩笑。”没大没小,老拿我开玩笑。“”行了,你们下午赶紧去办吧,别耽误了。“顾志平对他们说。
  几个人收起了笑容,起身告辞。”怎么了?你看起来没精神。“”就是累,这几天太忙,一直没闲着。“”注意点,别太玩命了,身体要紧。“”我知道了。你现在怎么样?老沉还经常出差吗?“”嗯。过几天回来。我也都习惯了。对了,我得先走了,得给小雅开家长会去。你自己注意身体啊。“说着张建英站起来。”你也是。有时间再聊吧。
  第三章
  邱雨面带笑容地站在老师旁边,在教室门口迎接着来开会的家长。虽然他只有十七岁,但脸上却显出有别于同龄孩子的成熟与稳重。他留着利落的寸头,目光坚毅有神,像一个工作经验丰富的导游给家长们讲解着他们提出的问题,并领着他们坐到自己孩子的座位上,井井有条地安排着会场。
  张建英出现在人群中,高挑丰满的身材穿着一身警服立刻引起他的注意。“阿姨,您好。您是沉芳雅的母亲吧?”邱雨走过去笑着问她。“你怎么知道?”张建英有些吃惊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孩子。“我们全班都知道她有一个美丽慈爱的警察妈妈。”“这小雅,整天都说我什么呀?”张建英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好话。我叫邱雨,是她的班长,我领您去她的座位上坐。”说着,邱雨带着张建英走进教室,在小雅的座位上坐下。
  “您要是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就在门口。”“谢谢你啊,邱雨。”
  邱雨走回教室门口,继续他的服务工作。只是会时不时地用眼偷瞄一下张建英。她正在和旁边的家长聊天,她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一头乌黑的头发用发夹在脑后夹住衬托出一张白净优雅的脸,略施淡妆,笑的时候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她的胸前高耸,把警服鼓鼓地撑起来。修长的腿下踩着一双黑色平底浅口皮鞋,脚上穿着肉色的丝袜,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动人的韵味。
  家长会开始了,邱雨抱着给家长看的资料逐个分发。走到张建英面前的时候,冲她笑了笑。张建英微笑着接过资料翻看起来。分发完毕,邱雨走了出去关上门。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小雅突然跳了出来。“嘿!”邱雨吓了一跳。“你怎么没走?”“看见我妈了吗?”“看见了。”“怎么样?”“人不错,挺好的,跟你夸得一样。”“当然了。我妈是最好的。”“你不回家做作业了?”“先不回去,回去也是对着我奶奶,唠唠叨叨的。再说人家也想你嘛。”邱雨拉着小雅跑上顶楼,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想我亲你吗?”“想。”
  但邱雨并没有亲她,而是把手伸向了她的胸前。小雅有点胆怯地看着,心跳得很快。虽然他们已经有过接吻的经历,但身体的接触却没有过。而此时,她就要接受邱雨的触摸。邱雨的手落在了她的胸上,慢慢地揉着那团并不丰满但柔软的肉。他感到很刺激,不是因为那肉,而是小雅羞怯的表情,这是一个少女因为第一次被触摸而害羞所产生独有的表情。楚楚动人的脸上泛着红晕,显得更加娇美可爱,不谙世事的大眼睛里闪着剔透的光。
  “你很漂亮,小雅。”“你也很帅。”
  邱雨吻了她,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挑逗。他感到小雅的心跳得厉害,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有些胆怯又有些渴望。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从那小小的乳罩下面挤了进去,把那柔滑的乳房握住手中,两根手指则夹着小巧的乳头玩弄。小雅惊颤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乳头在邱雨的揉捏中悄悄挺立,接受着他的爱抚。而邱雨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只是在她的乳房上抚摸,手竟开始向下滑!
  小雅感到惊慌,抓住他的手说:“别……”“不想吗?”“不是……我……”
  小雅低下头不敢对视邱雨眼里射出的坚毅的目光,她顺从了。邱雨的手很快就探进了她的裤子,在那条小内裤上摸了摸,平滑温暖。随即便用手指轻巧地拉开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他的手触碰到一小撮细细柔柔的毛,就在那平坦的小腹下面,仿如一小团绒线。小雅害羞又紧张得闭着眼睛,把邱雨抱住。邱雨并没有因为她的窘迫而停手,他索性把她的裤子和内裤撸到膝盖处,露出一段细嫩光滑的大腿。
  “把腿分开点儿。”
  他似乎在提示又好像在命令。小雅听话地把双腿分开一些,让邱雨的手指顺利地通过了最后一道防线。那根手指熟练地摸到了处女的阴蒂,像一粒娇羞的小豆豆。他揉弄着它,感觉小雅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她流水了,第一次流出了爱液。
  邱雨用手蘸了些水举到小雅面前。“看,这是你流的水儿。说明你已经接受我了。”“你真坏。”“我坏你还喜欢我?”“我就是喜欢你。”邱雨没有继续做下面的事情,而把小雅的裤子提上,整理好她的衣服,又亲亲她。“家长会要结束了,你先回去吧。”“好的,明天见。我会想你的,今晚。我给你发信。”“行,但别忘了学习。”“我知道了,大班长。”
  小雅冲他笑嘻嘻地做了个鬼脸,就跑下楼去。
  家长会结束了,楼道里重新挤满了表情各异的父母。很多面带焦急的家长都围着老师想亲耳听到她说自己孩子在学校和学习上的情况,而张建英只站在圈外等着。“阿姨,您怎么不去问问沉芳雅的情况?”邱雨走过去站在她身边。“哦,唐老师很忙,我等会儿,不急。你的父母来了吗?邱雨。”“我妈妈工作很忙,没来。”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失望。“没关系,你这么好的孩子,家长肯定是放心的。刚才我听你们唐老师还表扬你呢。以后你可得多帮助帮助小雅。”“您放心,我是班长,我会负起自己的职责。”
  张建英看着他,那张依然充满了年少稚气的面容背后是一种已经超出他本身年龄的成熟,他的眼神告诉她,他是一个聪明稳重可以担起责任的孩子。现在像他这样的孩子不是很多。她转头又看看那些家长,还在争先恐后地问着自己的问题,没有一点要散去的样子。她想先回去了。“阿姨,其实我可以跟您说说小雅的情况。因为我在班里一直都在协助老师工作。每个同学的情况我基本都会了解的。”“你们老师真是选对了班长,你很不一般哪。”张建英看着他笑着说。“您过奖了。我这样做也可以更好的为同学们服务,加强同学之间的团结。”“对,看来我得让小雅好好向你学习。”
  接着邱雨非常详细地向她介绍了小雅在学校的情况,和学习上优缺点。张建英听着不住地点头,暗暗思量着眼前的这个十七岁的男孩子竟然可以把自己的工作做得这么认真细致,他以后一定会大有前途。
  第四章
  张建英刚一进门,小雅就乐着跑过来,挥动着手里还没有开封的手机盒子说:「妈,你看!我爸给我买的最新款的手机。」「你呀,考试得了一百分都没这么高兴过。」「不一样。那个是让我想着就头疼,这个是让我看着就开心。」「你别乐极生悲就行了。」「不跟您说了。」小雅撅着嘴跑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沉勇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专注地看着手里的文件。油亮的头发向后整整齐齐地背过去,脸上泛着红润健康的光彩。一件看上去似乎一尘不染的衬衫解开着领口两粒纽扣,配上一条藏蓝色背带西裤,就算在家里也是一幅大老板的模样。
  「你怎么今天回来了?大老板。不是说过两天吗?」张建英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有点事,明天还得回深圳。」沉勇没有看她,只是看着手里的文件。「现在深圳成你的家了是不是?还回深圳。那这里算什么?客栈?」沉勇听出她的不高兴,把文件放到茶几上,转头笑着说:「当然是家了。哪儿也比不了家啊。」「净捡好听的说。」「不高兴了?」沉勇用手指在张建英的脸上捏了一下,「我这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嘛。」「我知道。」张建英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但听了他说的又不知该怎么回答。
  「人家就是想你嘛。」她把头靠向沉勇的肩膀。「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小雅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摸着墙往这边走过来大声地喊着。张建英马上红着脸站起来,用力地在小雅的脑袋上戳了一下。「小丫头,调皮。」说完她走进厨房帮着婆婆做饭。吃晚饭的时候,小雅一直在偷偷地笑,张建英只好瞪她,不停地往她碗里夹菜。「笑,笑,小心你晚上睡不着。」「有人睡不着觉哦……」小雅笑嘻嘻地看着她。「你这个孩子现在怎么回事?越来越不像话了,没大没小。」张建英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我就说嘛,小孩子不严管不行。」奶奶插嘴说。「好了,等我忙过这一段时间,我会亲自管教小雅。现在吃饭吧。」沉勇的话像是一个法官的最后裁决具有绝对的权威性,任何一方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没有人再说话,安安静静地把晚饭吃完。
  张建英站在浴室的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的裸体。四十岁的她拥有着一副美艳成熟的身体,她是那种不需要锻炼,身体也会自然保持在最佳状态的女人。比起那些每天要为减肥而烦恼,不吃东西拼命跳健身操做运动的女人来说,她是非常幸运的。她的皮肤依然光滑富有弹性,想剥了皮的煮鸡蛋一样嫩。此时她已经散开了头发,没有化妆的脸上显出原本朴素惊艳的熟美。这张经过岁月沉淀洗练过的容颜是那些正处在青春期的女孩子为了漂亮而刻意化妆出来的脸无法相比的。
  它显现出的那种自信与魅力不是靠口红眼影得来的,而是从心里自然而然遍布到全身的。丰满的乳房如两个熟透的果实炫耀在雪白洁净的枝干上,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播散着秋日的韵味。而一片黑黢黢的阴毛繁盛的簇生在一双浑圆笔直的长腿之间,如画龙点睛般给这具性感的肉体画上一笔最后的绝美。丰腴高挑的身材在镜子前面变换着姿势,而任何一个姿势都会成为一幅经典的名画而令人惊叹。
  她拿过衣架上那条粉红色真丝吊带睡裙穿上走出浴室。看见沉勇靠在床上还在看着文件,她转身检查了一下门是否锁好了。「你的工作做不完了?」「是啊,所以钱也就赚不完。」沉勇没有抬头说。
  她上了床紧贴着沉勇躺着,手在他宽厚的胸前抚摸,接着缓缓地向下伸进他的睡裤将那条柔软还没睡醒的阴茎握在手里,轻轻地用指尖抚摩。「很久都没有了……」她仰着脸看着他,语气里充满了期望,试探,也许还有一点乞求。
  沉勇低头看着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搂住她。「最近太忙太累了。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再说吧,好吗?」「你一点都不想我吗……」「怎么会呢?你这个大美人,我可是朝思暮想啊。」「就会说好听的。」张建英抓起他的手伸进自己的睡裙,在那温热湿润的阴部轻柔地揉弄。沉勇配合着动了动手指,那里很快就春水泛滥了。「你现在真是如狼似虎。」「谁让你不常回家看看啊,人家只好……」她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停住。
  「只好什么?」「没,没什么?」沉勇抽回了手,「不说那我就睡觉了。」他翻身作出要睡觉的姿势。「我说我说。」张建英拉着他的胳膊说:「人家只好自己解决了……」「怎么解决的?」「就是,就是用手呗……」她红着脸把脸埋进沉勇的胸前。「真想不到,人民警察也开始手淫了。」沉勇露出笑容说。「真讨厌,还不是因为你整天不在家嘛。」「那感觉怎么样?」「还是你的好……」张建英的手再一次将沉勇柔软的阴茎握在手里。
  「对了,刚才妈跟我说小雅早恋了?」「我已经问过她了,她说就是一个关系不错的男同学。但我想她们可能是男女朋友吧。」「唉,现在的孩子都早熟,什么都懂。刚才吃饭的时候我要不是说句话,你肯定下不来台。」「我知道。但现在的孩子比以前懂得多也成熟多了。下午我去给小雅开家长会,碰到她的班长,那个孩子非常不错。我让他多帮助帮助小雅。」「我准备让小雅去国外读书。」「我知道你肯定会有这个想法的。不过还是等她过了高中再说吧。现在要是让她一个人出去我也不放心。」「你可以辞了工作跟着她去陪读啊。」「我可不想离开这,再说我也不想辞职。」「好吧,咱们以后再说这个。家里的事情全靠你了。」「我知道,你就放心吧。」张建英掀起沉勇的睡裤,把身体转过去跪伏在他的胯间,将阴茎含在嘴里。
  「真懒,不用嘴叫它就不起来。」她温柔地用舌头舔着那根乌黑色的阴茎,舌尖伶俐地在龟头上旋转,继而全部吞入口中,片刻又吐露出来。那阴茎仿佛被从美梦中叫醒了一般,并不情愿地伸着懒腰,慢慢挺直了身体,那圆圆的头儿生气地鼓胀起来闪闪发亮。张建英心里一阵欢喜,继续努力吮吸并发出唔咂的声音。她像一个小女孩正在贪婪地舔吸着手里的冰激凌,这是她非常享受的一刻,她会熟练地将那冰激凌通身都细细地舔遍,品尝着它的味道,让它在自己的嘴里慢慢融化,因为这是她的宝贝。
  沉勇把张建英的睡裙撩起看见她里面没有穿任何东西,露出撅起的雪白的美臀。床头的灯光正好将她的隐私照得雪亮一览无遗,那一朵隐伏在肉谷中的花皱竟也清清楚楚。油黑的毛像一片绵长的丛林,繁茂中散发着生气。柔软细长的肉缝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启了,一滴清亮的水珠悬挂在洞口,仿佛一个生动的招牌在欢迎前来游玩的人。这里曾经是沉勇流连忘返的地方,他数不清有多少次亲吻并占有它,伴随着她的呻吟,这里像水帘洞一样连绵不绝。他曾经非常庆幸自己娶到这样一个美貌性感的女人。特别是当她穿着那身漂亮的警服的时候,那种特别的感觉令他心里涌出无尽的冲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曾经让他欲火难消的肉体和激情已经慢慢变淡了,就像那身警服也对他失去了最初的吸引力。建英还是原来的建英,但他已经变了。
  「建英,今天算了吧。我真的很累这几天。」张建英不情愿地慢慢停止了吮吸,躺回到沉勇旁边。
  「那你答应我从深圳回来以后,一定要做。」「我答应。这几天就麻烦你自给自足了。」「讨厌。」很快张建英就睡着了。沉勇看看她,把被子给她盖好,自己才躺下去睡了。
  半夜,张建英醒了,她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事情让自己感到憋屈,但又说不出是什么。她迷迷糊糊地睡,又稀里糊涂地做了很多梦,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都混在一起出现在梦里,让她很累。她醒了,沉勇正在熟睡,传来轻微的鼾声。
  她轻轻地下床绕到沉勇那边,在床头柜上小心地摸到了他的手机,然后蹑手蹑脚地打开门走出去关上。她其实并不想这么做,也从来没有做过,但现在她总有一种冲动在心里告诉自己,必须要这么做。她进了厕所锁上门,打开手机。蓝色的荧光在黑暗中闪耀,把她映照得像鬼魂一般恐怖。她仔细地一个一个地查看里面的短信。随着短信接连被打开,她的脸开始扭曲,变形,嘴唇抖动,最后她几乎已经看不清楚那些屏幕上的那些字了。她无声地哭了,眼泪在被照成蓝色的脸上不停地流下来。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一次次地用力地深呼吸,想保持平静。但又一次次地失败了。她的手在抖,她的身体在抖,她的心更在抖。不知过了多久,她渐渐平缓下来,站起身走到水池边用温水在眼睛上敷了一会儿,又洗了洗脸才回到屋里。沉勇还在酣睡,她放好手机,躺回到床上失眠了。
  第五章
  林松岚在街上一路小跑,时常着急的抬起手看看表。身边的行人来来往往,穿着五颜六色的时装悠闲地在这条尽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商店的大街上闲逛,散漫的脚步和林松岚急匆的步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就像一个不和谐的音符在这首热闹的交响乐中出现。她没有心情环顾一下四周琳琅满目的橱窗。从医院陪护出来就已经晚了,她要尽快地赶到丁先生家做小时工。她的头发用发卡别在脑后,但由于匆忙赶路,几缕发丝垂了下来,略显凌乱。没有化妆的脸上冒着汗水,但丝毫没有影响这张脸所散发出来的妩媚,她看上去非常像一位八十年代经常出演悲剧电影的女明星。如果她年轻一些,再精心打扮一番,肯定是一个令周围路人都会侧目注视的女人。但此时她只穿着普通的淡粉色衬衣,一条浅灰色的裤子,和一双干起活来舒服轻快的浅口布鞋,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穿梭赶路。
  林松岚站在门口,擦了擦脸上的汗,把垂下的头发别在耳后,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不是每天的赵小姐,而是不常在家的丁先生。「您好,丁先生。对不起,我晚了几分钟。」「没关系,进来吧。」丁先生的笑脸让她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赵小姐出去了?」「对,她和朋友去逛街了。我回来拿点东西,一会儿就走。你忙你的。」丁先生走进书房,收拾着桌子上的纸张。林松岚开始干活,她每天都会来这里打扫房间,做饭洗衣服等等所有的家务活。一个小时一百块钱,每天三个小时。
  她很用心,尽心尽力地工作,丁先生和赵小姐对她很满意也很不错。他们开始正在商量给她加薪的事情。
  丁先生拿着皮包走出书房要出门,不经意看见林松岚正在浴室里洗涮着浴缸。她弯下腰,从后面只看到被撑起的裤子下面圆圆的屁股和一双修长的大腿。双腿弯曲,随着她干活的动作,那丰满的屁股上下伏动。「林太太,关于给你涨薪水的事情我已经想好了。每小时给你加五十块钱怎么样?从今天开始。」丁先生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松岚的屁股。
  林松岚直起腰充满感激地说:「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丁先生,我一定加倍努力干活。谢谢您。」「不用不用。」丁先生笑着摆手,把皮包放到地上走进浴室。「你干得已经非常不错了,赵小姐一直都跟我夸奖你。只是我很忙,要不然早就给你涨薪水了。」「这已经很好了,谢谢您。」「你看你还有什么要求吗?如果有尽管提出来,看我能不能帮到你。」林松岚看着丁先生充满关切地眼神,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了,丁先生,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很感谢您。」「那好吧。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有什么事您尽管问吧。」丁先生向前走了一步,站在林松岚面前说:「你看你能不能在这三个小时里面再多做一件事。我会额外的给你加薪。」林松岚本能地向后退了退,说:「是什么事情?」丁先生没有说话,笑着把手伸向她的胸前,要去解她的衣扣。她有些惊慌失措,立刻捂住自己的胸口想躲过丁先生的身体跑出去。但被丁先生一把抓住,拉了回来。
  「你想干什么,丁先生,放开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面对丁先生强壮的身躯,她显得实在是柔弱。
  但她仍想挣脱开那双如铁钳一般的双手。
  「怕什么,我会给你钱的,你来这里不也是为了钱吗?」「不,我是来工作的,放开我!」「什么工作?就是一个小时工。如果你答应,我一次给你三百块钱,比你辛辛苦苦洗厕所强多了。再说你这个年纪要不是脸蛋和身材都还说得过去,根本不值这个钱。」「放开我!我要喊人了!」「你喊吧,到时候不但你的脸丢了,工作也会丢了。你去大街上看看,像你这样年纪的女人还能不能找到三个小时七百五十块钱的活?」他说的对,三个小时七百五十块钱,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林松岚刚刚迟疑了一下,丁先生便立刻完全控制了她。
  「不,别这样,求求你,丁先生……」但她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压迫着自己,使她无力反抗。
  丁先生忙乱地在她的腰间摸索着,终于解开了裤子,利落地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扒了下来。那粗大的手指伸进那丛浓黑的阴毛,强行插进她的双腿之间,揉弄她的生殖器。林松岚紧闭着眼睛,忍着巨大的哀痛和屈辱,任他的手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放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退让,只有屈服。
  「林太太,毛还真多啊,肯定是个欲望强烈的母狼,嘿嘿……」丁先生淫笑着强扭过她的身体,向下摁她的上身。她不得不俯下身用双手扣住浴缸的边缘,撅起了屁股。她别在脑后的头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她哭了,眼泪不停地流出来,滴在刚刚清洗干净洁白明亮的浴缸里。那晶莹的泪滴似乎和这白色融为了一体,滴上去就再也分辨不出了。
  林松岚的屁股又圆又大,乖乖地撅在丁先生眼前,丁先生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是一个欢场老手,他就像一个精密的感应器可以准确地发现女人身上的迷人之处。林松岚虽然穿着普通,又已步入中年,但这丝毫不能掩盖住她的魅力和韵味,特别是那身普通装束下性感的肉体。如果她的命好,就像赵小姐一样,她完全可以是一个雍容华贵令人仰望,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别人干活的贵妇人。庆幸的是她不是,她只是一个为了钱而干着粗活的小时工。他觉得他的生意做得非常值,区区三百块钱就能换换口味,轻易地就可以尝到一坛陈年醇酿。他觉得生活真是太美妙了。
  丁先生扒开她的臀肉,让里面暗红色的屁眼和毛茸茸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出来。那朵颤抖地小菊花在丁先生淫荡的眼神里惶恐地绽放,怯懦地等待着他的摧残。「洗得真干净啊,自身的清洁搞得也不错嘛。」他的中指插进在繁茂的毛丛掩饰下的肉洞里粗鲁地搅动,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他感到刺激。「啊……」林松岚喊了一声,又立刻把嘴紧紧地闭住。她必须要忍着,她不想让他听到自己的哀号。
  丁先生握着暴突的并不粗大的鸡巴用力插了进去,强大的力量差点让林松岚倒进浴缸里。他惊喜地发现她的阴道竟然这么紧,如少女无异。三百块钱的生意太值了!他兴奋猛烈地抽送着,让鸡巴一次次地侵占着肉穴,啪啪地脆响有节奏的充满了韵律。很快,粘稠晶亮的水就裹在他的鸡巴上被抽出体外,并像溪水般源源不断。
  这是一个耻辱的时刻,这也是一个耻辱的姿势。她无力保护自己,而将最隐秘最珍贵的地方完全送了出去任人羞辱!林松岚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她的泪水像雨一样落下来,洗刷着自己的脸庞。那扣住浴缸边缘的双手已经麻木了,胳膊也僵硬了,整个身体都没有了知觉。她只是就这么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
  她只盼着这一切尽快结束!
  丁先生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操她,仿佛要将所有的激情都填满在她的体内。突然他拔出了鸡巴,一边低喊着一边套弄鸡巴,很快一股浓稠的精液纷纷射在她的屁股上。「太他妈舒服了。你可真是一个尤物。」丁先生擦干净自己的鸡巴,穿好裤子,从皮夹里拿出崭新的三百块钱扔给瘫在地上哭泣的林松岚。「你看,还是新票。别哭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快点起来收拾收拾,一会儿赵小姐就回来了。要是让她看见你这个样子,那你的薪水还是不能涨哦。」丁先生走了出去,随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关门声。林松岚趴在地上慢慢止住了哭泣,看着地上的三百块钱,脑子里像是被堵满了石头,重重的,没有一点空隙。
  她吃过很多苦,也承受了别人无法想象的磨难,但她都挺住了。她也曾经是一朵春天里骄傲盛开的牡丹,让周围的人羡慕又嫉妒。但生活跟她开了一个玩笑,一个天大的玩笑。她变成一棵草,一棵卑微无助的小草。她忽然笑了,在嘲笑自己,那曾经她认为最圣洁最高贵的身体,原来只值三百块钱。只有五分钟,却仿佛过了一辈子。她拿起钱,迭好放进口袋里。从纸盒里抽出纸巾,彻底用力地把身后那滩液体擦掉。她站起身穿上裤子,对着宽大的镜子整理自己。她看见自己那张经过岁月洗涤后依旧秀美的脸上此时没有一点活力,仿佛死了一般。她把头发拢到后面重新用发卡别后,露出一双发红却明亮的大眼睛。她努力想挤出一点笑容,但却失败了。她终于看清了自己,一个步入中年却依然保持着几分姿色,刚刚用身体换了三百块钱的女人,她的嘴角终于动了动。
  她洗洗脸,擦干净,开始干活。
  第六章
  「张姐,你怎么了?看着有点心神不宁啊。是不是没有睡好觉?」晓凡看着对面正在发呆的张建英问。
  「哦,没什么。就是小雅的事。学习上的……唉,明年就要考大学了。」她胡乱地回答。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现在还考什么大学啊,反正出来也没工作。不过你们家小雅应该不会,有老沉呢。到时候一进公司不就行了?再说不行就给她送国外去,现在有钱人都把孩子往外边送,谁跟这帮老百姓挤在一块你死我活的呀。」「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我问你,你跟赵明怎么样了?」「约会我去了,真的很无聊。」接着晓凡小声对张建英说:「昨天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大白领,还不错,有车有房,我正在考虑。」「什么?你怎么能这样?那赵明怎么办?」「张姐,我跟他刚吃了一顿饭,你想我怎么样?嫁给他?那我也太贱了吧。
  都什么年代了,没点经济基础还想娶老婆?做梦。」「晓凡,你这样早晚会吃亏的。两个人的爱情……」张建英突然停住了,她不想再往下说。一些现在已经连自己都开始动摇和怀疑的信仰与道理,怎么能再讲给晓凡听呢?「算了,我看我是老了,真的跟不上这个时代了。」「你可不老,张姐,你要是不穿这身警服,换一身高雅的时装往街上一走,肯定一群小白脸在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跟着你。」「呸,越说越离谱。你真不应该当警察。」「主席也是人嘛,更何况警察。谁规定警察就都得跟圣人英雄一样?我也是人民群众,脱了衣服也……」「你再说?小心我拧你嘴。」张建英及时制止了晓凡的话。
  「行了,妈,我不说了。」她笑嘻嘻地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张建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老了,有时候像一个站在人群外面看热闹的人,只知道里面很喧哗,每个人都很兴奋,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她终于看到了里面的表演以后却感到失望和无所适从。她不喜欢这样的表演,只会使自己茫然。然而她却已经被挤在人群里了,动弹不得,只能继续看下去。
  中午刚吃过午饭,她就接到顾志平的电话,让她去办公室,有话要跟她说。
  她先去了一趟厕所,在镜子前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脸,确定昨晚哭过的眼睛已经基本看不出什么,才放心去见顾志平。
  她敲了敲门,推开。顾志平正坐在烟雾缭绕的办公桌前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
  「你应该戒烟了。这么抽对你身体很不好。」说着,她走到窗边,把窗户最大限度地打开。
  「没办法,最近太忙,只能靠这个顶着。」「怎么了?又有大案?」「看怎么说了,我也习惯了。」「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张建英坐在沙发上看着顾志平问。
  顾志平掐灭了烟,起身关上门,坐在张建英旁边。
  「建英,咱们是老朋友了。你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助或者有什么话想找个人说,我很愿意聆听。」「你怎么了?我挺好的啊。」张建英笑笑,想证明自己确实很好。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刚才在食堂那么多人我没好叫你,但我一眼就看出来你有心事。昨天还不是这样。我说的对吗?是家里的事吗?」「真没有,真的。你都是职业病了。」她想再笑笑,可脸上像已经空瘪的牙膏筒,挤不出任何东西了。
  「建英,我没有在审问你。咱们是朋友,你记住你要想找人聊,我随时都在这儿。」张建英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这时电话响了,顾志平去接电话,她起身出去轻轻地把门关上。其实她刚才几乎都要说出来了,把自己心里的委屈都告诉他。但她又感觉太唐突,她不想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再一次起波澜。
  如果自己哭了,下午肯定是没法上班的。自从大学时候她拒绝了顾志平的追求,心里总对他抱有歉意。但她确实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朋友,仅此而已。当顾志平结婚了以后,这种歉意才逐渐消失了。后来到了一个局里工作,关系还很好,谁也没有再提过这段往事。她看得出顾志平一直对她照顾有加,而她就把这当做是好朋友之间的友谊,所以对他也是会经常嘘寒问暖一番。
  下午强烈的阳光下,操场上不少学生都在活动。邱雨和两个同学在一个篮球架下打球,矫健的身手不时的引起在一旁观看的小雅的欢呼。休息的时候,邱雨跑过来,小雅赶快递过矿泉水。他仰脖大口地将水一饮而尽。
  「怎么就一瓶啊?我们也打球了。」「对啊,厚此薄彼,这样可不好,不利于团结同学啊。」围过来的两个男同学对着小雅开玩笑。
  「这是奖励。打得好的人才有水喝。你们有邱雨打的好么?」「没有,我们不光球没他打得好,命也没他好。」「知道就好。讨厌。」「好了,赶紧准备去上自习课了。」邱雨对他们说。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走开了。
  「以后别在同学面前那么明显。他们俩还好,要是让别的同学知道了告诉唐老师那里,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嗯,我知道,以后会注意的。」她撅了撅嘴,转而欢喜地对邱雨说:「你知道昨天我妈回去跟我说什么?」「让你好好向我学习。」「你怎么知道?她还说你是个非常好的孩子,让我多虚心向你学习。哈哈,你连我妈都骗了,真行啊你。」「谁骗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看来你妈至少不讨厌我了。」「当然不讨厌,还很喜欢呢。她说你以后肯定有出息,是个人才。」两个人边说边往教室里走。
  下班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张建英一个人。她犹豫着要不要给顾志平打个电话。
  她拿起电话又放下,再拿起来,再放下。最后她决定给他打过去,但通了,又没有人接。她有些失望地放下电话,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办公室。她其实很想找一个人倾诉,这么多年,沉勇一直在忙他的工作,几乎没有什么机会坐下来两个人好好地聊一聊。她开始觉得生活就是这样,为了家,为了孩子,沉勇其实是非常辛苦的,她完全理解。可是昨天当看到那些短信的时候,她几乎崩溃了,她以前所有相信的东西瞬间便无影无踪了。她心里空掉一大块,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她不想做出过激的事情把问题搞大,那不是她的性格。她现在只想找一个人倾诉。
  走到楼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顾志平夹着皮包往里走。她心里立刻好像亮起了一盏灯。
  「你怎么刚走?」顾志平问她。
  「没事,有点工作还没做完,就晚了。」「想聊聊吗?」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张建英点了点头。他们来到顾志平的办公室,关上门。
  她坐在沙发上,顾志平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自己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她前面。
  「不耽误你时间吗?」「放心吧,我有时间。你的事最重要。」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是家里的事,对吗?」张建英点点头,眼睛湿润了,憋了一天的眼泪开始滴滴答答地掉下来。顾志平给她递过毛巾,她接过来擦掉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
  「是老沉?外面有了……」「你怎么知道?」张建英抬起头望着他。
  「想也能想到。现在这个社会,出了什么事我都不会吃惊。」「我该怎么办?」「你自己想怎么办?继续过还是离婚?」「不知道,我现在脑子里太乱了……」「你怎么知道的?」张建英轻轻摇摇头说:「我昨天偷看了他的手机才发现的。我真的很傻,他们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不是你傻,是你太善良了。你是一个好女人,建英,是老沉不懂得珍惜。」「我该怎么办?」「说实话,我不主张你现在离婚。小雅还小,明年就要考大学了,如果现在把问题摊开,肯定会影响她的情绪,而且我觉得很有可能会影响她的前途乃至一生。」「我也是这么想的。」张建英擦干了眼泪说:「为了小雅,我不能提出离婚,至少现在不能。也许他会回心转意的……」「希望如此吧,但到时候你会原谅他吗?你会把什么事都忘了吗?」张建英不知怎么回答。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心里对沉勇只有怨恨。就算他以后和那个女人分手了,谁能保证他不会再有第二个,第三个……原谅,只是说起来容易。那个解不开的心结会永远地陪着她。

  「我的建议是一切等到小雅考完大学再说,很快,还有一年多。到时候你的心情可能又会不一样,也许会做出一个明智的决定。」顾志平的话让张建英心里舒服了很多,她想要的就是这种可以使自己心情平静下来的谈话,一股可以支撑住自己的力量。她点点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很傻,是不是?」「当然不是。你是一个好女人,真的。」她躲开他的眼神,那眼神里有一种令她不知所措的光芒。
  「我该回去了。」「我送你吧,天都黑了。」他们下楼上了顾志平的车。街上灯火辉煌,来往的汽车亮着数不清的车灯汇成一条壮丽斑斓的灯河,缓缓地向前移动。变幻不定的霓虹灯在街道两旁如眨着眼睛的美女一般吸引着路上各色人等。嘈杂的人声和汽车声不绝于耳。
  「时代变了,人也都变了。」顾志平像是自己说,又像是对张建英说。
  「有时候我挺怀念过去的。」「是啊,但已经没有了。」车拐进小区,周围立刻暗下来也安静下来,仿佛进了另一个世界。
  「行了,你照顾好自己,别太较真了,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顾志平停好车转头说。
  「嗯,我知道,谢谢你,志平。我心里感觉好很多。」「早点睡。」「你也是,别太累了,早点回去,家里还有人等你呢。」两个人相视片刻,顾志平忽然探过身子想去吻她。张建英似乎知道这一刻会到来,有些惊慌,有些不安,但她没有躲开,只是把眼睛闭上接受了他的吻。顾志平猛地把她抱住,疯狂地在她的脸上亲着,那种势不可挡的力量让她喘不过气来。
  「建英,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顾志平说着,手在她的胸脯上揉弄起来。她没有做任何挣扎,只是闭着眼感觉着那股强大的力量像湍急的河水一样在往自己心里倾注。
  「给我吧,好吗……」「嗯。」张建英用最小声回答。
  顾志平放开她,把车开到楼后的僻静幽暗之处熄了火,重新将她抱入怀里亲着,摸着,仿佛要将十几年来的欲望都释放出来。他的手还没有完全解开她的衣扣,就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警服被揉搓得褶皱杂乱,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在他那双大手地揉弄下被挤压被掌握。他似乎不想耽误过多的时间,就用手去解她的裤子。张建英也开始感到心里有一股欲望在升腾,她的手也急切地在顾志平的裆部摸索,去解他的拉链。他们在灰暗的车里互相抚摸着对方的私处,发出短促沉重的喘息声。顾志平终于触摸到了渴望了十几年的花蕊,在幽暗的骚动之中渗出粘滑的汁水。他全身都在用力,肌肉竟有些僵硬起来。他试图扭动张建英的身体,她便会意地转身趴在座位上。顾志平看着警服下面雪白的屁股几乎要喊出来,他掏出阴茎径直捅了进去,但却刚刚抽动两下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操!」他不无懊恼地骂。
  「没事,没事。也许是太紧张了。有纸吗?」张建英这时似乎清醒了一些。
  顾志平从前面拿过纸巾盒抽出一张递给她。张建英仔细地擦干净外阴上的精液,接着又拿了一张反复擦拭。
  「没事吧?我的意思是……」「没事,应该没事,别担心。」她安慰着他,心里也在默默地希望没事。
  「对不起,建英,我太……」「别说这个了,我明白。」她穿好了裤子接着安慰他说:「这事就过去了,别再提了,好么?我不想毁掉两个家庭,虽然我的已经破碎了。」「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没事,真的没事。这不怪你,忘了它吧……」顾志平还想说点什么,但看着她的脸又咽了回去。
  「咱们都该回去了,家里都有人等着。」「好吧。」顾志平开车把她送回楼下,没再说什么就开走了。张建英看着汽车远去,感觉仿佛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她对顾志平真的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只是很好的朋友,但就在十分钟以前他们竟做了男女之事。她知道自己刚才应该拒绝他,就像当初拒绝他的求爱一样。可是这一切却发生了,她的思绪像一团乱糟糟的毛线纠缠在一起梳理不清。她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是想报复沉勇的出轨行为,还是她自己心里非常渴望一个男人的爱抚。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有点不认识自己了。就在昨天以前,她还是一个有着美满家庭婚姻的女人,但此刻她突然发现一切都变了,老公有了一个情人,自己和老朋友发生了性关系。这不是梦还能是什么?但如果是梦就好了,就怕这个梦是永远都醒不来的。
  她回到家没有吃饭也没有怎么说话,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想心事。
  小雅从门口探出头来笑嘻嘻地说:「妈,你是不是累了?」「嗯,有点。你的功课怎么样了?」小雅走过来靠着她。
  「你不是让我向邱雨学习吗?我听你的话啦。」「那就好,有他帮你我还是挺放心的。」「那,如果我喜欢他呢?」张建英坐起来,睁大自己的眼睛看着小雅,忽然明白了什么。
  「真的?那刘大妈看见的就是你和他在一起了?」「女儿不敢骗您,是。」「好啊,你还没有骗我?你是不是和他串通好了一起来耍我?我还蒙在鼓里让你向他学习。」「妈,你别激动啊。你听我说,你不是也挺喜欢他的吗?还夸他成熟稳重,有前途。」「我那是……」「其实我和他在一起是好事啊,他不仅能在学习上帮助我,也能在生活上教会我很多东西。所以是个双赢的局面。」「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呀?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现在已经二十一世纪了,我只求你可以理解我们就行了,别像奶奶一样。」「不管怎么说,你的成绩是绝对不能掉下来的。而且我还要跟邱雨好好谈一谈。」「谈什么?」「当然谈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了。如果你们都能保证学习不会退步,我是不会反对你们作为男女同学正常的交往。但是,一旦你的学习退步了,我会立即让你们断决关系。」张建英的话说得非常坚决,小雅只好点点头同意。
  小雅出去以后,张建英又失眠了。昨天刚刚发现老公有了外遇而且很长时间自己都不知道。刚才自己又和多年的朋友糊里糊涂地发生了性关系。现在小雅告诉自己她有了男朋友,而且是她昨天见过的邱雨。生活真像是场戏,在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就已经敲锣打鼓地开演了。她只好硬着头皮上台,而且最后自己很可能是一个演技很烂的演员。但是这里的规矩就是,开演了,就必须要演到最后。
  小雅等在教室门口,看见邱雨从楼道那边走过来,就迎着他跑过去,一脸笑意地站在他旁边。
  「怎么了,那么高兴?」「我跟我妈说了,按你教我那么说的。」「真的?那她怎么说?」「她说不反对我们交往,但要找你好好谈谈。」「谈什么?」「别害怕,我妈人很好的。她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情况,而且让你保证不会让我们两个人的学习成绩退步。」「我知道了,时刻准备着。」邱雨笑着,在小雅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不怕别人看见啦?」「亲一下没人看见,我心里有数。那什么时候你妈会找我谈呢?」「应该是礼拜六的下午。因为她说平时咱们都很忙,等礼拜六咱们上完补习课再说。」「好吧,那我就等着了。」邱雨心里激起一阵骚动,他兴奋地等着这个时刻的到来,想再一次近距离地看看这个让自己心动的女人。但他绝不能让小雅看出什么,因为这只是属于他自己的秘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七章
  这是一处高档住宅公寓区,那些具有欧式风格的洋房和花园一般的景色,还有在路上驶过的高档汽车都在显示着住在这里的人与众不同的身份。而林松岚穿着极其普通的衣裳走在四周都是鸟语花香小桥流水的行人道上的样子,也是与众不同。
  自从发生了上次的事情以后,她还一直没有见过丁先生。这几天都是赵小姐一个人在家,而且没有对她表现出任何异常的态度。她试着问过赵小姐知不知道丁先生答应给她加薪水。赵小姐回到这件事由丁先生说了算,反正这里所有的东西和钱都是他的,他想怎么花都无所谓。林松岚觉得自己很贱,如果是以前,说什么她也不会再做这份工作了。因为她在这里不仅出卖的体力,而且连自己的身体和自尊都被夺取了。但现在她没有别的选择,在这个大城市里面,以她的情况想要找到同样薪水的工作太难了。这一点被丁先生完全说中了。她曾经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拥有过令人羡慕的资本,也有过远大而美丽的理想。但当她被生活戏弄了以后,一切都没有了,她似乎一夜之间由一个前途无量的女孩子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中年女人。她开始也埋怨过,痛苦挣扎过,当她慢慢地看清了人情冷暖以后,她的心变得坚强起来,她要活下去,不管怎样都要活下去。
  丁先生笑着站在门口,是那种令林松岚看了会不由得胆寒的笑。她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赵,赵小姐出去了吗?」丁先生热情地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进门里。
  「不要站在门口说话嘛。很不礼貌的。赵小姐去上海了,要过几天才会回来。」「那,那我看我还是过几天再来吧。」说着,她就要往外走,但被丁先生拦住了。
  「诶,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虽然她这几天不在,我也不经常回来,但这里也要天天打扫的啊,你看这么多东西不打扫干净怎么行呢?只不过会比平时轻松一些,少了洗衣服做饭的事情。不过你放心,钱是不会少的。」丁先生笑着把手放在林松岚的肩上,她不禁打了个激灵。
  「你,我是很放心的。我把这里的钥匙交给你,你到时候自己来打扫就可以了。时间你自己掌握,好不好?
  他的语气温和亲切,但却让林松岚浑身发冷。她知道今天她要再一次出卖自己,用早已枯萎的花来换回三百块钱。
  「那,我现在就开始干活了。」「不着急,不着急。你真是一个好员工。来,先走沙发上坐会儿,我们来聊聊天。」丁先生拉着她,让她坐在沙发上。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就像是她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一样。虽然她知道她最不愿意的事情就要发生了,但她还在克制着自己,让自己不去想它。
  丁先生的手开始解她的衣扣,从容地一个一个解开。
  「别,求求你,丁先生……」说出这话都觉得她自己非常可笑,一句废话,他根本不会理睬她。
  「还在害羞吗?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你又不是小姑娘了,还不好意思吗?上次太匆忙了,来没来得及好好欣赏你呢。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别怕,慢慢来。」他的话像毒药一样侵入林松岚的体内,仿佛有千百只水蛭在拼命地往她的肉里钻。她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想要挣扎,可没有任何的力气和胆量去反抗。
  只能任凭着那些水蛭进入她的身体,吸干她的血。
  丁先生始终都在微笑,优雅的像一个绅士。他看着林松岚,这个脸上充满了胆怯和惊恐的女人散发着一股令他兴奋的妩媚韵味,虽然她显得非常害怕,但这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他就像是在无意间用极少的价钱淘到一件价值不菲的古董一样,心里充满了狂喜。他确信,他可以任意地摆布她。
  林松岚的衬衣被脱了下来,露出白色的乳罩和光滑的上身。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弯下身子想遮挡住些什么。
  「别害羞嘛,来,放松点。」丁先生温柔地抚摩着她的脊背,解开乳罩后面的搭扣,缓缓地从她的肩膀上褪下来。他没有怎么用力就拿开了她保护自己的手,乳罩被拿下来了,一对高耸娇挺的乳房豁然跃出楚楚含羞。
  「想不到林太太的乳房保养的这么好,一点都不亚于赵小姐。」他说着用手在上面揉了揉,柔软的白肉在他的戏弄下变形扭曲。而那如樱桃般的乳头却不听话地挺立起来,似乎要吸引他的注意。他笑着,挤压着乳房,把调皮的乳头放进了嘴里。林松岚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看着他贪婪的样子,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委屈和愤恨。那对曾经自己为之骄傲的乳房现在竟然被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而她却无能为力。她是一个弱者,一个被社会遗忘的弱者。
  丁先生直起身,依然面带笑容。他开始去解她的裤子了。她用手无力地阻拦,希望奇迹会发生。可奇迹似乎永远不会在弱者身上发生的。她的手被拿开了,那张笑脸让她感到恐怖,仿佛有一种力量镇压住她的身体和大脑,让她无法做出任何举动,甚至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来,躺下。」他发出了温柔的命令。林松岚记不清已经多少次清洁过这张宽大的沙发,但从来没有在上面坐过,更别说躺过,那是赵小姐的专利,而她是没有资格的。但现在她躺下了,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躺下的。这沙发简直就是一个漂亮舒适的水果盘。而她是一颗即将被吞吃的樱桃无助地躺在盘子中央。她感觉不到背后的柔软,只有冰凉颤抖的身体显得僵硬死板。
  丁先生的笑是一个占有者的笑。这种笑是他可以掌控一切的权利给予的。
  他顺利地脱掉了林松岚的裤子,而且是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林松岚终于赤裸了,一丝不挂地躺在他面前。他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的判断力是正确无误的。
  那肉体虽然已不再年轻,但却白嫩玉滑,也许是常年做工的原因,全身上下并没有多少赘肉,反而有一种健康的活力。他彻底笑了,眼神里燃烧着欲火,分开林松岚的双腿,终于越过了最后的红线!那里除了一片黑黝黝的毛,其它都是雪白的,像是一件黑白相间的艺术品。她的毛有些杂乱,但那条喜人的肉缝却清晰可见,里面的秘密在丁先生手指的拨弄下完全暴露出来。
  林松岚闭着眼睛,眼泪悄悄地流出来。她想不到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人面兽心的男人面前,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呈现给他。那里曾经是只留给心爱的男人的地方,此时却被他任意侵犯。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自尊可言,身体,只是一个可以换来三百块钱的工具。这就是生活吗?这就是她曾经憧憬过的生活吗?她忍受着一切,但不知道还要忍受多久。
  丁先生脱光了衣服露出有些肥胖但强壮的身材。那根兴奋的鸡巴上突起弯曲的血管,像是一门准备就绪的小炮,只等着瞄准目标,然后射击。而那目标已经就在眼前了,孤立无援地等着它的摧残。丁先生把林松岚的双腿向两侧分开,鸡巴准确无误地插进了她的阴道。
  「啊,舒服啊!」那温暖狭窄的肉缝紧紧地握住了他的鸡巴,让他不由得感叹。很快那里释放出了爱液,像润滑油一样使他顺利地进出,享受着美妙的快感而没有一点痛苦。
  「林太太,你知道吗?这世界上最美妙的就是男欢女爱之事了。你看,虽然你心里非常的不情愿,但下面还是湿了。说明了什么?说明这是本能。人的本能。
  你即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同时我也得到了快感。哈哈哈……」他像一个教授一样用和蔼可亲的语气教诲着林松岚,那笑声像刀子一样在割掉她的肉,去挖她的心。她捂着脸哭泣,想用泪水把这段可怕的记忆洗掉。
  丁先生低低地喘息着,不停地扭动的肥腰。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
  赵小姐虽然年轻貌美,千娇百媚。并且和她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乐趣。但再好吃的菜也有腻的时候。当然他在外面也没有闲着,但自从上次他偶然发现了林松岚以后,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适时的换换口味是非常重要的,这就是生活。
  况且这盘不同于其它的菜,是价格便宜却非常可口。
  抽动了几十下以后,他把林松岚的双腿合起来,向下压到她的胸前,那阴部就随着向上翘,生殖器在股间被挤在一起,形成一条细细的缝隙。丁先生把鸡巴用力地插了进去,继续抽插。他很喜欢这个姿势,虽然此时林松岚自己动弹不得,但身体却充满了弹力,每一次压下去,身体都会有有一种力量让它本能地反弹起来,接着再向下压,身体又会反弹,鸡巴不仅能从中体会到阴道的紧握,而且还可以有充分的抽插快感。
  林松岚的水随着他的进出,不停地被抽出体外,溅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她已经被他牢牢地控制住了,无法做出别的动作,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抽插在起伏。那根强劲的鸡巴不断地把暴风般的力量塞进她体内,同时又把她的身体掏空了,卷走了自我。令她羞耻的是在屈辱里面她竟有了快感,从下面一直传遍全身。她拼命压抑着自己,不让这种感觉过于兴奋而叫出声音,但没有多久,她叫了,和着眼泪一起叫了出来!
  「啊……啊……」「真好听啊,林太太。没想到你的声音这么动人啊,嘿嘿……」丁先生更加用力了,坚硬的鸡巴快速地向着她的阴道里猛插。「啊……噢……啊……」她越叫声音越大,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叫。林松岚的心彻底坍塌了,那该死的令她无地自容的快感完全占据了她,把她出卖掉了。丁先生吼着用最大的力气做最后的拼搏。片刻猛地抽出鸡巴将乳白色的精液射在她起伏的肚子上。一切都结束了,但她的身体还在不停使唤的颤抖。
  第八章
  邱雨远远地就看见张建英站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店铺外面,笔挺飒爽的警服穿在她的身上突兀有致,更显出高挑丰满的身材,闪耀着迷人的藏蓝色。硬质的肩章上分别标志着两杠及两枚四角星花。银质的帽徽在翻檐帽上像一面镜子反射着耀眼夺目的光亮。他按捺住内心的喜悦和小雅走过去,微笑着向她打招呼。「阿姨,您好。又见面了。」「你好,邱雨。」「您今天还上班吗?」「哦,我刚才去局里值班。邱雨,我想和你好好谈谈。小雅,你先回家做作业。」「你别吓唬邱雨啊。」「好了,放心吧。」小雅骑上车走了。
  「阿姨,我家住的不远,咱们可以边走边聊,如果您有时间可以到我家里去坐一坐。我母亲出去上班了,只有我一个人。」「不用了,会耽误你学习的。」「没事,您放心好了,我的学习不会这么轻易地掉下来。」「我相信。好吧,就去你家坐一会儿。」张建英想多了解一下这个自己女儿喜欢的男孩子,他确实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不仅长得英俊,而且说话办事都大方周到,俨然是一个非常成熟的大人。
  而且她的家庭是怎么样的,她也很好奇,她想这个孩子一定是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也许父母都是知识分子。
  他们骑着车很快就到了邱雨的家。张建英有些吃惊的是这一片都是陈旧的老式单元楼房,邱雨的家在最后一排楼房里。从外形上看至少已经有二十多年,最近的一次刷新也至少有十年了。狭小的空地上停放着很多自行车。楼门口堆着破纸箱和残缺的桌椅板凳。只是对面的两棵高大的杨树为这片破旧的地方增添了一些朝气。「我家住四楼。」昏暗的楼道里堆满了住户的各种东西,让本来就很狭窄的空间显得更加拥挤杂乱。「阿姨,您小心脚下。都是邻居的东西,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你们这里的居委会不管吗?」「管不了。要是有了重大的事情,比如说有上级下来检查了,居委会的人才会出来。平时都看不见他们。」开了门,眼前的景象让张建英暗暗地惊讶。这是那种很小的两居室的房子。
  简单的布局仿佛回到了七八十年代。客厅很小,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把所有的东西都显示得一清二楚。窗下放着一张老式的长沙发和一个小小的茶几。一个小冰箱紧紧地挨着墙角,旁边就是吃饭的小桌和两把凳子。虽然小而挤,但所有的东西都井然有序一尘不染。
  「这是我的房间。」邱雨介绍给她看。一张床,一个摞满书本的小写字台,一把椅子和一个小衣柜,在最里面的墙角是一个电脑桌,上面是一台已经有些过时的电脑。「这是我母亲的房间。」「你父亲呢?」「我没有见过我父亲。他在我还没有生下来的时候就不要我们了。」邱雨低下头,刚才的兴奋劲一扫而光。
  张建英对自己的冒失感到后悔。她不禁对眼前的这个男孩子又多了一份同情和好感。「对不起,阿姨实在是不知道你的情况。」「没关系,阿姨,您不需要道歉。再说这么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您先在沙发上坐一下,我去给您倒杯水。」「好吧,谢谢你。」邱雨从冰箱里拿出一桶果汁走进厨房,不一会儿端着满满一杯走过来递给她。
  「谢谢。」张建英接过果汁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对邱雨说:「那我们现在来谈谈你和小雅的事情。」「阿姨,我知道家长会那天我不应该骗您。可我实在是没法说出口讲我们的关系。我不是要故意隐瞒什么。」「这我知道,我能理解。但你们应该以学业为重,明年就要考大学了。其实我是不反对男女同学间的正常交往。」「谢谢您的理解。」「先别急着谢我,我跟小雅说过了,她也同意了。我希望你们可以互相帮助,特别是在学习,「您放心阿姨,我肯定会帮助她的。她其实也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我希望……」张建英感到有些困倦,这些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让她感到有些心力交瘁难以承受。老沉昨天打电话说要推迟回来,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办。她明知道他在撒谎,但还是忍了下来。她几乎一个星期都没有好好睡觉。本来今天不是她值班,但晓凡要去约会,她只好替她的班。值班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现在她感到那股睡意在拼命地想从她身体里挣脱出来,把她仅有的一点精神都带走。她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
  「阿姨,您怎么了?没事吧?」「没事,只是这些天工作很忙,有些累。」说着,她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我们说到哪儿了?哦,对了,我希望你可以在学习上帮助她,做一个好的榜样……」她实在是感到困乏,眼皮不由自主地合在一起。「阿姨,您是不是病了?要不要休息一会儿?」「不……」张建英摆摆手,此时她甚至连说话都懒得说,只想睡觉。但她意识到这里不是她家,她必须站起来走出去,回到自己的家去睡。但她使尽全身力气刚刚站起一点,又重重地坐回沙发上。
  「阿姨,我扶您躺一会儿吧。」「不……」她的手还没有摆,就沉沉地睡了过去。邱雨看着熟睡的张建英心里不由得激动万分,这是他盼望已久的时刻!在这个安静的午后,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就这样毫无知觉的睡倒在他的沙发上!
  他在张建英的旁边坐下,像看着自己的猎物一样细细地打量着她的脸。他不用着急,他有充裕的时间来做完他想做的事情。他拨弄她的头发,看着那张白皙光滑的脸庞在阳光的斜射下妩媚动人。长长的睫毛整齐有序地排列在那双微合的眼睑上。在眼角边有几条浅细的毫不明显的鱼尾纹,给这双迷人的眼睛平添了一份成熟与性感。邱雨探过头去,在张建英的嘴唇上吻了吻。虽然是一个没有感觉的冰冷的吻,但他却很欣喜,因为这证明了他已经开始可以完全地拥有她了。粉红色的嘴唇微合,上面竟涂着淡淡无味的唇膏!邱雨想象着这个美丽女人在镜子前搔首弄姿的样子,也许穿着性感的睡衣,也许一丝不挂。
  她穿着警服睡觉的样子非常美,因为她本身就是个美人,一个不折不扣的成熟美人,配着这身英姿勃发的警服,她的魅力已经让邱雨不能自已。他轻抚她的胸牌,那一串数字在她突兀的胸前闪着明亮的光。邱雨把手放到张建英的胸上抚摸,如果这时她是醒着的话,邱雨知道后果是什么。但现在她却睡得很香很沉,她不会拒绝他的抚摸,她已经没有任何能力来拒绝了。邱雨虽然隔着警服揉弄张建英的乳房,但那柔软的质感早已通过双手传到他的心底。他的内心雀跃着,这饱满的果实曾令他望眼欲穿,而此刻它们已经尽在他的揉弄之下了。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小心用力地像搬一件贵重的物品一样把张建英修长丰满的身体横在沙发里,现在张建英看起来更像是他的实验品。邱雨只解开她上衣最下面的一个钮扣把两个衣角撩开来,伸出手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摩挲。他抬眼望她,她正呼吸匀称酣然入睡,仿佛在做一个香甜的美梦。邱雨动手了,他尽量抑制着因为过于兴奋而有些颤抖的手。终于,他成功了!他像剥掉香蕉皮一样把张建英的裤子解开了,而且慢慢地谨慎地向下褪!她里面穿着一条粉白纯棉的蕾丝内裤!邱雨几乎要喊出来,他润了润干涸的嗓子,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丘鼓起的暗色的小丘。他定了定神,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礼物就要完全被打开了,它几乎已经完全属于他了。
  他掀起了内裤的上边,往里窥视。他咽了一下口水,瞪大了眼睛,那藏在张建英最隐秘地方的竟是一大片茂密的黑草地!她一定是细心浇灌那里的,不然它不会如此繁茂郁郁葱葱。而且只有肥沃的土壤才会长出这么迷人的芳草。邱雨把手伸了进去,终于触摸到了张建英的阴毛!细滑柔软的阴毛在他的指间簇拥,接受了他的爱抚。他不想把手拿开,只想就这么摸着它,爱着它,让它和手合而为一。他稍稍向下便触摸到了那粒娇柔的阴蒂,那是她最核心最隐秘的部分!他想不到他竟如此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他想要的,这一切正在他的掌握之中。温热湿润的阴唇如同嫩薄的花瓣在暗中开放,在隐蔽的毛丛中散发出醉人的幽香。
  邱雨想起了什么,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数码相机,重新回到张建英的身边。
  她还在睡,一无所知地沉睡。邱雨开始对着她照相,肆无忌惮地按着快门……张建英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慢慢地辨清了周围的景物。这不是自己的家,她有些惊慌。她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多久,只记得刚刚很累很困。她抬手看看手表,过去了两个多钟头了!她挣扎着坐起来,看见邱雨正在自己的屋里写作业,她感到有些尴尬。本来是找邱雨谈话的,但自己竟在他的沙发上睡着了。
  她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衣服,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于是拢了拢头发站起身。「阿姨,您醒了?您还好吧?」邱雨有些兴奋又有些担心的样子过来问。「对不起,我太累了,就睡着了。真不好意思。」「没事,我知道您是警察,平时工作肯定很忙的。只是……我得跟您道歉。」「怎么了?」「我没经过您的允许就把您挪到沙发上躺着了。」他的语气充满了歉意。
  张建英的脸有些发热,一时语塞。「是,是我不好……我睡这儿……不好意思。我该走了。」「您真的没事吗?」「谢谢你,邱雨,我没事。不过,阿姨想请你别跟小雅说,好吗?」「您就一百个放心吧,阿姨。这是咱们的秘密,谁也不知道。」邱雨把张建英送到楼下,看着她骑上车离开。
  张建英拐过楼群,和迎面走来的林松岚擦身而过。
  第九章
  「小雨。」林松岚打开门叫邱雨。「妈,您回来了。累了吧。」邱雨把她手里的书包接过来,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又按摩她的肩膀。林松岚把水喝了,闭着眼睛定了定神。
  「妈,我看您很累,要不然就休息几天吧。」「那怎么行,我休息了,工作也就没了。」「那您每天都那么辛苦,只有礼拜天休息。我怕时间长了,您的身体也完了。」「放心吧,小雨。妈还能顶得住。这点累不算什么。」「我真想不上学了,去打工挣钱,让您在家里呆着。」「别胡说。现在别说高中毕业,就是大学毕业也不一定能找到工作。你一定要好好的把学习搞好。如果你要真的心疼我,就考上一个好大学,给我争口气。」「妈,您放心。我一定会考上一个好大学的。」「我信。」「您先歇着,我去做饭。」林松岚看着邱雨走进厨房,轻轻地叹口气,把刚要流出来的眼泪擦干净。
  张建英刚一进门,小雅就跑过来把她拉到沙发上着急地问:「妈,你怎么这么半天啊?都和邱雨说什么了?」「哦,就是聊你们的事情啊。后来我去别的地方办了点事情,就回来晚了。」「那结果怎么样?」「结果啊,他答应帮助你,不会影响你们的学习。」「那你不会反对了?」「我只是说如果你们超出正常的朋友范围就不可以。一般的交往我不反对,最主要就是你的学习……」「我知道了,学习学习再学习。这学习也得有动力啊。
  你知道吗?邱雨一直都跟我说我爸经常不在家,让我在家多帮你做些事情,替你多分担一些。还有别跟奶奶顶嘴。」「看来他的话比我的话管用多了?」「妈,我也一直都听你的话呀。」张建英抚着小雅的头发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刚知道原来邱雨的家境那么不好,而且身世也很让人同情。」「嗯,他的事只有我和唐老师知道。其实他们是从外地过来的,他妈妈每天都去医院做陪护,然后再做小时工,非常累。但邱雨的学习又那么好,又懂事。
  真的很不容易。正因为这样,我才喜欢他。」「他确实是非常好的孩子,很难得。其实你和他在一起,我是很放心的。你可以从他那里学到很多有用的东西,对你很有帮助。」「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小丫头,但你必须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懂。」张建英爱怜地在小雅的头上点了一下。
  晚上躺在床上,她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想着总算有一件事情解决了。虽然谈恋爱对于小雅的年纪来说还是略显过早,但她可以找到邱雨这样的男孩子,还是让她放心的。邱雨在某些方面比很多成年人都要成熟,这也许是因为他所经历的事情把他磨练出来的结果。不过又想起下午在他那里自己睡着了,便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她觉得自己很有意思,明明是去解决女儿的事情,没想到自己先睡了一觉。还好是邱雨,如果换了别人肯定会立刻告诉小雅,让自己下不来台。想着想着,她睡着了。这是她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睡好觉。
  她做了一个梦。她梦见她走进卧室里,看见沉勇和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做爱。她惊呆,喊着冲过去要把他们分开。但他们去搂得非常紧,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使徒劳。小雅则在旁边笑着跳着为她加油。终于她把他们两个分开了,那女人很快就不见了。她发现此时自己也是赤裸的,便抱住沉勇,把他那根挺立的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里。她兴奋地和他做爱,大声地叫着。她感到整个身体都要飞起来了。但当她低头看沉勇的时候,却猛地发现身下的竟是邱雨!
  她无地自容,但她不想停下来,依然兴奋地起伏着身体,高声地淫叫。直到邱雨射在她里面。
  张建英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刚才的梦令她现在还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她做过很多性梦,但今天的梦却使她体会快感的同时感到难堪。她伸手摸了摸阴部,已经湿了。她拿过纸巾擦干净,翻身想继续睡,可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干脆起来去浴室洗漱。
  第十章
  自从和顾志平有了那次荒唐的关系以后,张建英一直都在有意地躲开他。如果在食堂买饭的时候看见了,也会躲开,她不想让两个人都感到尴尬。毕竟发生了这种事,谁也不会轻易把它在脑子里抹去。而顾志平也很知趣的没有跟她打招呼,看见她走过,只是远远的望一眼。
  「张姐,我有喜了。」晓凡一脸欣喜地跟张建英说。
  张建英吓了一跳,瞪大眼睛问她:「你怀孕了?」「什么呀?我终于捡到钱包了。」「钱包?什么钱包?」「就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人家给我介绍的白领。挺不错的,有钱有车有房,什么都不缺。」「就缺你了是不是?」「对,你说的没错。等我再考验考验他以后再说。」「我说晓凡,那赵明呢?就算完了?」「他呀?慢慢等吧,早晚有个傻丫头找上他。」「我看呀,最傻的就是你。以后你就知道了,钱和爱情没有关系。」「我现在就知道。但没钱要爱情干什么?就剩了用嘴说了。再说,谁能保证我和赵明就那么合适呢?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我知道。但你把钱放在爱情前面早晚会后悔的。」「就算后悔,我也先享受了。我总不能两边都占着吧?那也太贪心了。」张建英看着她摇摇头,真的说不出她到底是贪心还是不贪心。现在的年轻人想法真的是一日千里。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又短信过来。
  她打开邮箱,是一个只有号码没有名字的信息。
  「阿姨,我想和您聊聊。邱雨。」「他怎么知道我的号码?肯定是小雅告诉他的。」张建英想着,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找他。
  「可以,什么时候?」很快,信息发了回来。
  「今天下午您下班以后,我在新意广场等您。请别告诉小雅。」「张姐,是不是外面有情人了?」晓凡笑嘻嘻地看着张建英说。
  「别胡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那么龌龊呢。」「什么叫龌龊啊。其实就算你有个情人我都不惊讶。独守空门的日子不好过哟。」「行了你,还有完没完?除了男欢女爱的事情,你就没有别的了。」「这人活着可不就是个男欢女爱吗?如果连这点乐趣都没有,活着有意思吗?」「不跟你说。你算是彻底堕落了,混进了警察队伍。」张建英低头工作不再说话。也许是晓凡的话让她心里却忽然想起了那个性梦,她感到一阵脸红。那个梦至今还能清晰地出现在她脑子里,甚至那种感觉她还能感觉到。但她必须尽快地忘掉这种感觉,不然她没办法去见邱雨。
  新意广场上人来人往,虽然已接近傍晚时分,但人们依然络绎不绝的在这里游览。广场周围是密密麻麻的商店餐厅酒吧和电影院,五颜六色的广告牌和海报占据了所有的墙壁和屋顶。仿佛在这里没有寂寞,只有数不清的喧哗和刺激。
  张建英看见邱雨穿着显眼的校服站在一尊象征着丰收女神的石雕下面,似乎和这个人心浮动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你好,邱雨。」「阿姨,您好。」他总是那么彬彬有礼,年轻富有朝气的脸上露着灿烂的笑容。
  「找我有什么事吗?还挺神秘,不要告诉小雅。」「我们去那边谈吧。」邱雨指了指附近的一个冷饮店。他们走了进去,在靠墙的一个小桌子旁坐下来,各自点了一杯橙汁。
  「不会耽误你的学习吗?」张建英从吸管里吸上橙汁,橘黄色的液体像温度计一样升高进入她的嘴里。
  「不会的,您不用担心我的学习。我会安排好自己的时间。」「我放心。邱雨,说实话,你真的很让我刮目相看。像你这样的孩子现在很难得。」「其实也有很多,只不过您没有看见。」「我没有故意要夸你。事实就是这样。现在都是独生子女,都娇生惯养,搞得有些孩子上了高中连鞋带都不会系。」「真的吗?这么离谱。」「当然是真的,报纸上说的。昨天我还看到一篇报道说……」她忽然感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停了下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阿姨。」邱雨看着她,停顿了一下说:「其实,我挺担心您的。」「担心我?担心我什么?」「说实话,那天见到您的时候我就发现您好像精神不是很好,很疲倦的样子。
  比第一次我见到您的时候要憔悴很多。后来,您在我家睡着了,当时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您的样子看起来很让我心疼,也很让我担心。」张建英被他的话说愣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唐突,似乎不应该由他说出来。但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她心里却有些感动。
  「哦,邱雨,你多想了。其实没什么,我只是最近工作比较忙,没时间好好休息。等过了这一段就好了。」她笑了笑看着他,似乎在问他这个答案他满意不满意。
  「阿姨,我问过小雅了。她说她爸爸经常不在家,奶奶除了做饭买菜,基本家里的很多事都靠您。」「这个孩子,说这些干什么?不过我也要谢谢你,邱雨。小雅都跟我说了,你教给她的事情。说实话,有你帮助小雅,我真的很放心。」「那您呢?」「我?我没什么,这就是生活。等你以后长大了就明白了。生活中必须要面对很多你不想面对的事情。」「我早就懂了。」邱雨刚才还晴空万里的脸一下子阴沉下来。张建英的心好像被刺痛了一下。
  「能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吗?如果你想说的话。」邱雨喝了一口杯里的橙汁,慢慢地说:「我和我母亲是从外地来的。从小我就没有见过我的父亲。每次和别的孩子一起玩的时候他们都叫我野种。我不明白,就去问母亲。我母亲是个坚强的女人,她跟我说,你不是野种,是我的儿子。后来我长大一些了,她才告诉我。我的父亲在我还没有生下来的时候就把我们丢下出国了。因为他说他不能和我的母亲在那个小地方生活一辈子,他有更大的理想。
  其实我的母亲也是在这个城市的名牌大学毕业的。只是后来被分回了老家。从那时候我起我就发誓一定要争气,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让我母亲过上好日子。
  因为,从她把我生下来以后,所有的人,亲戚朋友,甚至是我的外公外婆都疏远她,甚至讨厌她。本来很好的工作也做不下去了。有时候夜里醒来我都听见她会小声的哭。」张建英想说些什么,但觉得心口有什么东西在堵着,让她说不出来,只觉得鼻子发酸。她终于知道邱雨身上那股坚毅和成熟是怎么来的。
  「为了我能接受好的教育。一年以前我母亲就带着我,拿着所有的积蓄来到这里找了她以前的一个朋友把我安排进学校学习。她每天就去做陪护和小时工,很晚才回来。我一直都对自己说,我一定要努力,让那些曾经鄙视我们的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和后悔!」「我相信,邱雨。你一定会成功的。我相信。」眼前的这个男孩子过早的经历了世间的人情冷暖,但他却勇敢地站了起来,并且抬起头向前走了一大步。他那并不高大的身躯却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伟岸,张建英不由得暗暗佩服他的勇气。
  「阿姨,我知道您还把我看成小孩子……」「不,邱雨,我觉得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的作为是很多成年人都无法做到的。相信我,我说的是真话。」「我相信。所以我很担心小雅,不想她的生活像我一样。」张建英突然愣住,那句话像锤子一样差点把她打蒙了。「你是什么意思?小雅又跟你说过什么?」邱雨一脸严肃,看着她说:「小雅什么也没跟我说,阿姨。是我自己想的。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他没有说下去,直勾勾地盯着张建英。
  张建英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镇定地说:「邱雨,你想错了。我和我爱人的关系非常好,没有任何问题。」「真的吗?但我并没有说您和您的爱人之间有问题啊?」张建英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立刻乱了方寸有些不知所措。
  「我想我该走了。」她站起身要离开。「阿姨,请让我分担您的痛苦。」「我说过我没有痛苦,我很好!」她几乎要喊起来。她知道她再不离开将无法收场。
  「不管怎么样,如果您想找人分担,我永远都会在这里。」张建英是跑出去的,不时的和身边的人碰撞。她埋怨自己竟那么傻,上了他的当。把自己脆弱的内心暴露了出来,让自己出丑尴尬。她知道邱雨是成熟的,但她并不想把内心的痛苦跟他倾吐。这不可能,不管怎样,他毕竟在年龄上他还是个孩子,他不是那个可以理解可以安慰她的人。如果那样,生活简直是太可笑了。
  整个晚上她都在想这件事情,邱雨的样子总是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她想努力忘掉下午的事情,可脑子却像一个开关坏掉的灯,一直亮着,把她照得心烦意乱。「张姐,你没事吧?这几天老魂不守舍的,是不是真有情人了?」晓凡瞪着一双八卦的眼睛似乎要从张建英那里得到一些可以使她兴奋的东西。
  「你怎么老胡说八道的?我这几天一直都没有睡好,有点神经衰弱。」「是不是来例假了?还是更年期提前了?」「我说你这个小丫头就没有一句好话吗?」「我这不也是关心你嘛。我去吃饭了,要不要给你买回来?」「好吧,算你将功补过。」「那你想吃什么?」「随便,你看着买吧。」「行。」晓凡拿着两个人的饭盒出去了。张建英站起身走到窗户前向外看。院子里的几棵生长繁茂的槐树像阳伞一样把正午的阳光遮挡住,一片片翠绿的叶子上反射着斑驳的光点。粗壮的树干像柱子一样矗立在院落周围。在茂叶深处偶尔可以听到几声鸟叫,给这个严肃的院子平添了几分情趣。同事们都拿着饭盒说说笑笑地向食堂走去。顾志平和几个刑警边走边说,似乎又在布置什么工作。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他说过话了,他看起来还是那么忙。
  手机响了,有短信过来。「阿姨,您还好吧?我为昨天的鲁莽和无礼向您道歉,对不起。」张建英笑了笑,这个孩子似乎总是在为别人着想,而且总是那么周到和细心。
  「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她发过去短信,又想起些什么,于是又写了一封。
  「你不需要道歉,你是一个很好的孩子,你的母亲一定会非常为你骄傲的。」就在短信发过去的同时,她收到了邱雨的回信。
  「不用谢。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关心,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勇气面对所有的困难,对吗?」张建英拿着手机的手轻微地抖了抖,她的心被一种莫名的东西触到了。
  「对,我同意。」她想再写点什么,可是想想又算了,就发了过去。
  很快短信又发了回来。「好吧,我会经常发信检查您的情绪,不要让我太操心哦:)。」张建英看着那个笑脸笑了,她被他的可爱和真诚打动了。「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可不是我的班长。」发出信以后,她忽然又后悔了,她发现自己的表现有些不合适。这时晓凡拿着买好的饭回来了,把一盒放到她面前。
  「吃吧,张姐,多吃点。我请客。」「怎么了?真捡到钱包了?」张建英打开饭盒拿起勺,吃了一大口。「我还真有点饿了。」「捡着了。就是上回我跟你说的那个。」晓凡嘴里塞满了饭菜,鼓着腮帮子说:「对我还真不错,愿意花钱买幸福。我是愿意用幸福来换钱。」「你呀,幸福可不是钱……」「行了行了,张姐,看在我请你吃饭的份上,就别给我上课了。」「好啊,一顿午饭就想堵我嘴,收买我,你也太能算计了吧。」「不是,只是暂时的。只要你能让我把这饭踏踏实实吃完了,一会儿你说什么都行。」晓凡继续往嘴里送着饭,抬头看看张建英。

  「不对啊,张姐,我出去的时候你还心事重重呢,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多云转晴了?」「你真的不应该当警察,应该去干狗仔队。」「大同小异,都是要知道别人那点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同的是警察是保护人民群众。狗仔队是娱乐人民群众。」「我真的没话可说了。」「哦,对了,刚才我碰见顾局,他还问你最近怎么样了。我说你还好,就是有点神经衰弱。」「我知道了。」张建英瞄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机,没有信息传过来。
  「喂!你一个人躲在这笑什么呢?」小雅跑过去从背后打了一下坐在篮球架下的邱雨。
  「没什么,就是觉得生活其实挺美好的。」「当然了,生活一直就是美好的嘛。」小雅笑着说,秀美的脸在阳光下像鲜花一样盛开着,笼罩着一圈金色的光彩。
  「那是你的生活,不是我的。」「我知道,邱雨。」小雅收起了笑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事,别担心,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对了,你妈妈最近怎么样?精神还好吗?」「还好,可我就是老觉得她好像有很多心事最近。她也不肯说,我有时也很担心。」「其实大人的世界里面有太多的事情咱们不能了解,就算知道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最好的就是把自己的学习搞好了,就是为她们分担压力了。」「你说话怎么像我妈一样。」「因为她让我好好照顾你呀,不听话就打屁股。」「讨厌,都是你瞎编的。根本没有打屁股。」「对,后半句是我自己编的,那你听不听话?」「嗯,我听你的……」小雅的眼神充满了柔情看着邱雨,他让她欢喜,也让她敬畏。其实有很多时候她发觉其实邱雨对她更像一个长辈,而不是男朋友。很多次她想和他亲近,但总被邱雨委婉的拒绝了,使她不敢过分热情。自从上次他摸过她以后就再也没碰过她。更多的时候只是在教育她,督促她好好学习。有时候她想也许这是邱雨不想被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不得已做出的一种姿态。
  第十一章
  果然,邱雨天天都会按时给张建英发来短信「检查」她的情绪。看短信已经成了她午休时候一个固定节目。她开始还觉得有些可笑,或者说是玩笑,但慢慢地她会定时地等着那个时刻的手机响起。就像是训练一只狗,每天都在相同的时间喂它肉,如果有一天不喂了,它也会到时候流口水盼着那块肉。当然那块肉会准时放在她面前的,不早不晚。而且,在晚上张建英也开始会接到他的短信。
  「您现在在做什么?」「躺在床上看书。你在做什么?」她似乎没有感觉到她们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仿佛已经像非常熟识的朋友一样了。
  「我正在想您在做什么?」「真是个聪明的回答。你还不睡吗?」「还在学习,可能还要晚一点再睡。」「别太晚了,明天还要上课。」「谢谢您的关心。我刚才还没有动力,现在一下子精神了很多!」「不要太精神了,我可不想你一会儿睡不着觉。」「不会的,我躺下就会马上睡着。而且还梦到过您呢。」「是吗?梦到我什么?」「不能说,秘密。」「好吧,我也有秘密不告诉你。」很快,邱雨打过来电话。
  「喂,你怎么打过来了?」张建英拿起手机把声音压得很低。
  「我想听听您的声音。」「我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你应该赶紧去学习,然后睡觉。」「我想知道您有什么秘密。」「秘密是不能说的,所以才叫秘密。你不是也有吗?为什么你不说呢?反而就叫我说,不公平。」「也许以后我会说的,现在不说。」「那我也是。现在赶快去学习吧,别耽误时间了。明天发短信吧。」「好的,阿姨,晚安。」「晚安。」张建英在她说话的用词和语气都在发生变化的时候,丝毫没有任何感觉。因为这一切都是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改变着,就像是虫牙。
  她开始习惯于接受他的短信和问候,总是在那个时刻就要到来的时候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或者说是期待。她也隐约感觉到自己情绪的不正常,但总是一念而过没有多想。因为她更期盼的是那个手机会响起那个叩响她心扉的声音。
  但今天中午邱雨没有任何消息,令她有些不安,犹豫再三以后她没有给他打过去问。下午回到家张建英问小雅学习的情况,借机便问她最近邱雨怎么样,今天她们说话了没有。
  「他今天好像很累的样子。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昨天看书看得太晚了。」躺在床上,她一直在想着要不要给邱雨打过电话去,终于她还是拿起了手机。
  「喂,邱雨,你还好吗?」「阿姨,您好。」邱雨听到她的声音立刻精神起来。
  「我听小雅说你好像不舒服,是病了吗?」「没有,只是有点累,昨天晚上没睡好觉。」「那今天就早点休息吧。不要太晚了。」「我会的。谢谢您打电话来。」「没事,我只想知道你没事就放心了。」「阿姨,您今天工作忙吗?」「还行,基本上每天都差不多。你呢?」「其实,我今天特别想您……」「……」「您还在听吗?」「在,在听……」「您想我了吗?」这低弱的问话像针一样扎了一下张建英。
  「……」「想我了吗?」「……」「阿姨……」「嗯?」「想还是没想?」「邱雨,你该睡觉了……」她感觉脸有些发烧,有些后悔这么冒失地打这个电话。那颗「虫牙」开始有了一点点极微弱的痛,但即使只是极其细微的感觉,也足以令她的心颤抖了一下。
  「那好吧,阿姨,你也要早点休息。别担心我,我没有事的。」「嗯,我知道了。晚安。」「晚安。」挂上电话,张建英的心还在怦怦的跳着。这种感觉,很久很久以前出现过,那时候,她还年轻,仿佛是小雅的年纪。但此时,这种感觉突然又蹦了出来,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想这不是梦吧,一场迷晕的梦。她努力地不去想那张既遥远又似乎近在面前的脸,在理智与情欲的挣扎中,那张脸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她的手伸向了两腿之间,在那丛茂盛的毛丛里寻找着本能的愉悦。她很轻易地就找到了,并把它掌握在手里。在她的抚摸下,那原始的愉悦苏醒了,逐渐伸展开来,蔓延到她的全身。
  她颤抖着,迎接着愉悦地到来,像是炎旱的土地喜迎着甘霖。甘霖悄然而至,滋润着这一片沃土,又汇聚成小溪潺潺流向低谷去浇灌那朵艳丽的雏菊。如果说以前那个性梦令张建英感到尴尬,但此时她却不了,她一直想着邱雨,想着他的样子,他的眼神,他的笑容。她的手在动,在邱雨的注视下在动!她感到刺激,这种刺激就像是连锁反应让她不能自己,停不下来。她也不想停下来,那张英俊的脸仿佛给她无尽的激情和鼓励,让她毫无顾忌地向前再向前。她呻吟着,把心里的愉悦都释放出来。张建英更加大胆了,在自己的世界里,在那个一切都在她掌控的领地里她脱掉了他的衣服,让那年轻健硕的裸体趴在她身上。她亲吻了他,抚摸着那勃起的骄傲的阴茎,它真的充满了力量!像一团跳动的炽热的火!她将那火放进自己的身体,让起伏的身体和这火一起燃烧。
  她欢快地叫着唱着,在火焰中她升华了,向着广阔的天空飞去……早上,张建英醒过来,嘴角还带着丝丝笑意。生理上的满足让她既兴奋又羞惭,但心里却是愉快的。
  中午,她准时接到了邱雨的短信。
  「阿姨,您昨晚睡好了吗?」她的脸泛红着浅浅地笑。
  「非常好。你呢?有没有早睡?」「早睡了,今天很有精神。」「真乖,奖励你一朵小红花。」「我不要小红花,我要小菊花。」「什么小菊花?」「我喜欢小菊花。」「好吧,只要你听话,阿姨就奖励你小菊花。」「真的?不骗人?」「不骗人!」。
  第十二章
  沉勇像平常一样回到家也是在看手里的文件,似乎永远都在工作。紧锁的眉头好像在告诉别人这个时候不要接近他,因为他正在做着对这个家最重要的工作。
  张建英没有像以往那样和他打招呼,而是径直走进了厨房帮着婆婆做饭。这是她知道沉勇的事情以后,他第一次回家。她还没准备好怎么若无其事地面对他,或者她根本就不想看见他。
  「建英,建英。」沉勇喊着她的名字。
  「沉勇叫你呢。这儿我一个人就行了。」婆婆催促她说。
  张建英走出厨房,站在客厅门口。那个她曾经爱过的人此时正神采奕奕面带笑容地看着她。
  「怎么了?好像不高兴?是不是上班太累了?」他招呼她过去。
  她走过去坐在他对面,没有了以往的兴奋。
  「没事,挺好的。」「我说不让你上班吧,你不干。要给你买汽车,你又非得骑自行车上班。」「我喜欢上班,也喜欢骑车。」「但你不是累吗?」「谁说我累了,再说我累我也愿意。」张建英没有看着她,只是双臂抱拢眼看前方。沉勇过来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温和地问:「是不是和同事闹别扭了?还是和妈闹矛盾了?」「都没有,就是和我自己闹别扭。我自己看自己不舒服。」「要不要咱们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我去帮妈做饭了。」她站起身又走进厨房。沉勇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想,女人就是这样,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会发脾气,就像火山一样必须把里面所有的能量释放出来,但当它喷发出来以后,你才知道原来喷出来的只是一粒芝麻,就像他那个年轻的情人。
  不过还好,建英是不用像她那样哄的,毕竟是老夫老妻了,最多是嫌他不经常在家,一阵和风细雨以后,什么事都会过去的。所以对老婆不用太耐心,就像小狗,它早晚会围着你转。而情人像小猫,必须要细心呵护,否则就会对你不理不睬,或者把你闹得鸡飞狗跳。
  吃饭的时候,沉勇体贴的往张建英的碗里夹菜,弄得小雅不停地抗议。
  「我还没吃呢,菜都跑到我妈碗里去了。」张建英面无表情地把菜都倒给了小雅,自己去吃别的菜。
  晚上躺在床上,沉勇没有再看文件,而是看着张建英在卧室和浴室之间进进出出。虽然高挑的身体依然保持着苗条,但相比起那个年轻俏丽的身体,她少了一份青春的活力和朝气,取而代之的是完熟。他曾经很喜欢她的身体,几乎天天和她做爱,各种姿势都用过,他熟悉她每一寸肌肤。但也许是太熟悉了,反而渐渐没有了兴趣。这时他才发现原来在性爱方面上,自己喜欢的只是一个新鲜的裸体。他爱她,但并不代表他一辈子就只能拥有她一个女人,虽然她不是他第一个女人,也不可能是他的最后一个女人。于是情人在这个时候自然而然的出现了。
  这是一个现代社会里面发生的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情了。
  如果没有发生,那简直是太不平常了。但他还是爱张建英的,爱这个家。情人,除了给他生理上的满足,而且还给予了他的社会身份的认同,也就是说他是一个有钱的可以包二奶的成功人士。
  「建英,过来。」张建英梳洗完毕,穿着宽松的睡衣躺倒床上。沉勇翻过身,抚摸着她的乳房。
  「要不要今晚做?我们很长时间都没做了。上次你不是想……」「上次是上次,现在我不想了。」「别啊,我为这一时刻准备了半个月了。」沉勇的手伸进她的睡裤,摸到那片柔软的阴毛。
  「哦?你怎么准备的?」张建英斜眼看着他,知道他正在说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这半个多月他肯定是在那个女人的床上准备着。而现在他用那只玩弄过那个女人阴部的手正在抚摸着她,她感到厌恶。
  「锻炼身体啊,蹲起啊,俯卧撑啊,为了在你面前能有一个好的表现。」沉勇的手摸进了那道肉缝里,在里面搅动。她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我说过今天我不想做。没情绪。」「做一次就有情绪了。再说我也很长时间都没回家看看了。」他笑着,不由分说就把她的睡裤扒了下来,用力分开她的腿,俯身去舔她的外阴。那里刚刚清洗过,还留着一股浴液的香气,非常诱人。沉勇似乎忽然一下子来了情趣,张开嘴伸出舌头就去舔吸那里。
  「我说过,我不想……啊……」难以抑制的快感立刻就冲上张建英的脑子,而那里同时发出拒绝和接受两种相反的信息。她扭动着下体,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反抗还是在享受。只感觉身体在颤抖,心在呼唤他不要停下。
  「啊……啊……」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伸手摸过手机打开:「阿姨,您在做什么?」她的意识模糊,现在她不想做其它的事情,于是关了机。
  水流了出来,在沉勇的舌头挑拨下汩汩地向外流。她已经不能自已了,如果说刚才她的心里还有一些挣扎,但现在她完全放弃了,而且是迎合着,她只想让他那个勃起的阴茎赶快插进自己的体内。
  「进来……我要……啊……」她呻吟着,要求着。
  沉勇的龟头又大又圆,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坚挺的阴茎像一个准备冲锋的战士一样剑拔弩张。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安全套,撕开套上,粗大的鸡巴把安全套几乎都快要撑破了。他顺利地插了进去,经过很长时间冷淡以后他终于又体会到了张建英的阴道的握力。他心里有了一股新鲜感,这种新鲜感不是那种对陌生肉体的新鲜,而是对久别重逢的新鲜。他兴奋地操着,用那根有力的鸡巴在她的下面抽插。他知道她会高氵朝,高氵朝的时候她会流很多水。而且他还知道她的敏感点在那里,差不多什么时候她就会泄了。果然,建英没变,就像以前一样,在差不多的时候她泄了,兴奋地扭曲着脸呻吟着,全身的肉都在抖。太美了!她还是那么令他心动,在床上,在这个时候。
  而他并没有让张建英停下来喘息一下,而是继续用鸡巴刺激着她,让那快感如海水一样一波一波涌上她的岸堤。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还是她的老公,他是最棒的!虽然这些天他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在阿梅的身体上,但他还是保持了充沛的体力做最后结束的冲刺。他完成了,而且非常完美。张建英在身下激动地颤抖着身体,沉醉在快乐之乡难以复返。
  早上醒来,张建英发现自己只穿了睡衣,下身依然裸露着。昨晚的交欢让她体会到了真正久逢甘霖的欢愉。但现在清醒之后她开始埋怨自己,她觉得自己把自己出卖了。她不仅没有谴责沉勇的背叛,反而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短暂的快乐。
  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邱雨给她发过短信。她急忙拿过手机打开查看,里面竟有四个没有查看过的信息。
  「阿姨,您怎么了?为什么没有回复?」「您睡了吗?是不是累了?」「我想您……」「真想现在和您说句话,想您……晚安。」她的眼睛竟有些湿润了,删掉了所有信息,起身去浴室洗漱。
  沉勇已经吃完了早点衣装整齐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张建英从他身边走过他也没有抬头。
  张建英坐在餐桌边,没有胃口吃东西,她看看沉勇,心里很是别扭。
  「我想跟你谈谈,沉勇。」「嗯,谈吧。」他还是没有抬头。
  「你能不能放下报纸听我说。」「你说吧,我听得见。」张建英有些急了,快步走过去一把夺过报纸狠狠地拍在茶几上,吓了沉勇一跳。
  「你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沉勇惊诧地看着她愤怒的脸。
  「昨天?我每天都不好,你知道吗?从你不在家以后我就不好了!」「你又怎么了?早上起来就找事。」「什么?沉勇,你说话办事要有良心,我找什么事了?你说我找什么事了?
  要不就不回来,回来也是把这里当旅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在外面不是很舒服吗?」「张建英,我告诉你。」沉勇也瞪着眼站起来囔:「我这么辛苦也是为了这个家!你不要无理取闹!」「我无理取闹?你非要让我把话说明白吗?」张建英想笑,她刚要再说什么,这时小雅从屋里跑出来站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冲着她喊:「妈!我爸好不容易才回来,你怎么能这样?我爸在外面那么辛苦,你能不能体谅他一点?」婆婆也站在身后说:「建英,小雅说的对,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沉勇也难得回来一次。」张建英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委屈从心底涌出来,她觉得受到了侮辱和委屈。
  仿佛在这里只有她是个孤独的局外人。她的眼泪很快就充盈了眼眶,但她要在眼泪流下来之前就冲出门去!
  她在路上跑着,不知道要跑去哪里,只想离开这个家,离开沉勇。她的眼泪一直都在眼眶里转,但她不能在街上哭,她不想让路人像看傻子一样看她边跑边哭。天开始下起了毛毛雨,细如发丝轻轻地落在她身上。
  很多人都撑起了雨伞,可她没有,她只有向前跑,去找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
  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当她停住脚,竟然发现她站在邱雨家的楼下。
  那扇破旧的楼门开着,仿佛知道她要来一样,在等着她。昏暗杂乱的楼道还是那么拥挤,只留出一个狭窄的过道让人通过。
  她抬起手敲门。邱雨站在门口惊喜地看着她。
  「阿姨,您怎么了?都湿了。赶快进来。」张建英犹豫一下就走了进去,门立刻在背后关上了。邱雨拿来一条干毛巾递给她。
  「阿姨,您先擦一擦,别感冒了。」他的语气永远都是那么体贴温存。张建英接过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邱雨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昨晚我给您发信您也没有回,打过电话也是关机,我一直都在担心。」张建英看着他想说什么,但眼睛湿润了,忍了一路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她委屈,无助,仿佛是一个需要安慰的小女孩。邱雨抱住了她!她没有拒绝,倒进了他的怀里。她感到舒服安心,像是漂泊的船终于靠岸了。
  「没事,没事,阿姨,我在这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会一直在您身边保护您的。」他的话让张建英哭出了声。她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关爱和承诺,她似乎早就知道她会在这里得到的。邱雨捧起她的脸,看着那令他痴迷的流着泪水的脸,用手抹去垂在脸颊上的泪痕。
  「阿姨,您这样真的让我很心疼。您知道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吗?我可以不吃不喝,但我不想看到您哭。」他几乎是在俯视她,似乎有一股宁谧柔静的气息从上至下笼罩着她。一个轻轻的吻无声无息地落在她娇嫩的嘴唇上。张建英有些惊诧,同时又晕眩了,整个身体在微微地抖。她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邱雨俯身吻了下去。这是一个幽长缠绵的吻,张建英连心都融化了,她心甘情愿地让邱雨的舌头在嘴里面翻腾缠绕。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从邱雨的腋下穿过去搂住了他。她开始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头探进邱雨的嘴里,感觉着他温柔地吮吸。
  雨开始下大了,无数条水线在窗外织起一帘水幕,所有的景色都变得模模糊糊分辨不清。倾盆的大雨仿佛将这个小小的空间从世界上隔离了出去。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沉重的雨声敲击着耳膜。空气里充满了雨的味道,清凉中带着一丝寒意。
  邱雨的手在她的胸上摸索,寻找着衣扣。张建英似乎清醒了一些,慌忙制止他,却又显得那么无力。她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感觉冷还是惊愕,每一寸肌肤就在那只手滑动之中战栗。而那只手却潇洒地在她身上迂回,时上时下,时而竟摩挲起裙子下面那双光滑的大腿。她既兴奋又害怕,摇着头用哀怨的明眸望着他,希望他停下来。但他没有,反而更加放肆的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
  「不……」张建英用颤抖的声音说着,阻挡他的手继续向前。但那只手却充满了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一往无前地到达了她那最隐秘的地方!
  「不,邱雨……」她恳求着他,但心里却又隐约地不想让他停下来。邱雨看着她,眼神里的坚毅和犀利好像河水一样在往她的身体里面倾倒,瞬间便冲垮了她那并不坚固的心堤!
  她终于放弃了,但身体还在颤抖。她看着邱雨那双白净灵巧的手从裙子里把自己白色的内裤顺着弯曲的双腿脱了下来,她默默地泫泣,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就是忍不住。她抿着下唇,抬起手,震颤着抚摸那张年轻的脸以及让她迷醉的嘴唇。那张脸上露出了微笑,让她感到一丝慰藉和兴奋。她的双腿被分开了,非常自然毫不费力地被分开了!那健硕的身体压了下来,唇与唇的接触在涌动出的激情中缠绵。
  很快张建英就感到一根热得发烫的阴茎插了进来,立刻就填满了她的心!
  强烈的快感令她用力地抱住邱雨。它在动!像一列高速行驶的火车在隧道里不停地穿梭。她的身体仿佛燃烧起来,难以名状的快乐!
  「啊……」她低低地喊着,想用微弱的呻吟来缓解此刻的兴奋。她的双腿环绕住邱雨,双手在他的背上抚摸。她感觉他的背像一面厚实的墙,把风雨都挡在了外面,只留下快感在墙里。那根阴茎一直都在抽动着,一次次强劲地冲击进她的最深处,在她体内点起熊熊的烈火。她的脑子空了,她感觉那火焰在灼烧着她,但却是舒服的,刺激的。她只希望这火焰把她吞噬掉,就像她曾经想象过一样。
  他们吻着,同时从鼻腔里发出愉悦的喘息声。两个人谁也不愿意放开谁,紧搂在一起,挤在这张陈旧的沙发上。张建英忽然感到有一股力量在身体里向外冲撞,她高亢地叫着,身体猛烈地收缩,将一股爱液喷涌出来。她抖动着身体紧紧搂着邱雨呻吟。在他的身下,她快乐了!她享受着期盼已久的快乐!她感觉他像龙卷风一样把自己高高地卷起来,一直卷到了天上。她不想下来,只想越飞越高。
  那根阴茎丝毫没有疲惫的样子,始终都在强劲地抽插。这就是她想要的!她拥抱着这个正在把快乐源源不断地送进她体内的男人,她感到了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那剧烈的冲击猛然加速,瞬间抽离了出去,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到了她的浓重的阴毛上。他太有劲了!张建英觉得灵魂在那一瞬间都被他带出去,游荡在体外……邱雨拿着纸巾仔细的一点不漏地把她身上的精液擦干净,细心得让她不好意思。
  「我自己来吧。」她拿过纸巾把自己擦干净。忽然她感到了极度的尴尬,刚才那股子激情慢慢冷却以后似乎清醒了许多,她不能相信她和她女儿的男朋友做爱了,而其非常兴奋热烈,刚才那种快感还像微弱的火苗一样她身体最深处跳动。她尽快地穿上内裤,想尽快把自己的身体遮盖起来,只是不敢再看邱雨一眼。
  「阿姨,您冷么?」他总是那么温柔体贴。
  「有点。」她低着头回答。整理好衣服,还是无法面对他。「我,我该走了。」「我喜欢您……」她没有回答,打开门走下楼去,邱雨追下来把雨伞递给她。
  「阿姨,给您伞。」张建英心里有莫名的感动,看着邱雨英俊的脸,很想去吻他,就像刚才一样。
  但她克制住了自己。
  「谢谢。」她接过伞没有回头,快步地往外走。雨还在下着,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来,在空气中散播着一股清爽的味道。张建英不知是想笑还是想哭,抑或是笑中带泪,泪里面又夹杂着些许的甜蜜与激动。她撑着伞深深地吸了口气,凉爽的雨气瞬间就沁入她的心扉,冲洗掉了心里的不安与委屈。她微微地笑了笑,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天气。她的脚步变得轻松了很多,每踏一步都会溅起缤纷的水花。雨水打湿了她的鞋,清凉地如花瓣一样落在她的脚面上。她伸出手,雨丝便纷纷散落在她的手臂上,温柔地缠绕着白皙的肌肤。她隐约地好像还能感觉到刚才那股强劲的冲击力在体内振荡,让她兴奋和愉快。片刻她又害羞了,于是用这把蓝色的雨伞掩盖住她羞红了脸。时而她又调皮似的从伞下探出头来,窃笑着偷看从身边撑伞相依走过的情侣。
  回到家,她把雨伞放到鞋柜上。沉勇好像已经出去了。她进了卧室锁上门,找出干净的衣服走进浴室。温热的水轻柔地流过她的全身,像一双温柔的手在抚摸她。穿过高耸的乳峰,流过性感的小腹,在那片黑毛中汇集,又分成无数的支流顺着浑圆的大腿滑向白净的脚面。她偷偷地笑了,仰起脸在水的冲刷下笑着。
  张建英擦干了身体,换上新衣服走出卧室。小雅跑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
  「妈,您去哪儿了?刚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为了我爸对你囔。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小雅一脸难过地看着她,想得到她的原谅。顿时,张建英的心焦灼在冰与火之中。她看着小雅的眼睛,不知该说什么,伸手摸了摸小雅的脸,半晌才缓缓地说:「没事,妈能理解。」小雅哭了扑进她的怀里:「是我不对,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么做了。」张建英没再说什么,只是抚着她的头发,眼圈红了。
  第十三章
  沉勇走了,这次没有跟她说什么时候回来。张建英也不想问,她已经开始不在乎他了。她的心里完全被邱雨占据了,或者说被那件刺激却又见不得人的事情占据了。
  如果刚才没有见到小雅的话,她很可能会一直愉快下去,至少在心里她会一直保留住那种愉悦。她不是一个风骚的女人,但生活却给了她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张建英还能清晰地从身体的各个角落感觉到他的亲吻,他的抚摸甚至他进入时的快感,此刻还能使她暗暗地羞红了脸。然而小雅的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出现在了他们之间。她有些茫然了,快乐似乎总是和痛楚在一起的,既矛盾又统一。
  就像一个小女孩刚刚吃到自己想要的糖果,却被告知它对牙齿有很大的伤害,必须不情愿地把它吐出来。每个人都是矛盾的统一体,每天都会挣扎在矛盾之间无所适从。
  张建英半倚在床上,看着手机,她知道那个铃声会响起来的。很快她就听到了她想听到声音,几乎是同时她就把手机拿在手里。「我想您,明天我家一天都没有人,来吧。」她的心在跳,分明是在告诉她这正是她想要看到的话。她注视着那几个字,良久,把它们删除,关掉了手机。张建英清楚的知道她必须这么做,没有什么可犹豫的。理智的决定有时候是痛苦的,却也是必须的。
  半晌,她从床底下把藏匿的雨伞拿出来,这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深蓝色折迭雨伞,就像商场柜台里摆放的千万把雨伞一样普通,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此时它上面的雨滴已经干了,被整齐有序地卷起来,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光滑的伞面闪着深蓝色的令她心颤的光亮。张建英的手在上面摩挲着,白皙修长的手指掠过伞摺,心跳的震荡犹如吹起一阵温热的夏风拂过脸庞,泛起羞红的笑意。
  张建英的双手紧紧握住车把,眼睛尽力向远方眺望,这是一个可以分散紧张情绪的办法。而自行车在路上灵巧地穿梭,如一条鱼在人海里畅游。她拐进楼区,在那个敞开楼门前面停下来,锁上车,从车筐里拿出雨伞。
  昏暗的楼道里仿佛有一种化解不开的情绪从四周挤压过来,包围住她发热的身体。
  张建英定了定神,敲门,邱雨一脸兴奋地站在门后。「我,我是来还给你雨伞的。」邱雨把她拉了进去,锁上门。两个人相视片刻便热烈地拥吻起来。几乎同时都在用最快的速度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边吻一边脱,直到一丝不挂。邱雨把她抱住,疯狂地吻着。
  而她的手饥渴地摸索到他的鸡巴,套弄起来。欲火被打着了,一旦燃烧起来就无法再熄灭,只能让它将所有的东西都烧尽!
  「嗯……噢……」他们呻吟着,感受着对方燥热的身体。邱雨要她转过去,弯下腰。张建英心领神会地用双臂支撑在沙发上,撅起屁股。那根爆涨的阴茎立刻就分开花丛直冲进洞底!这一冲令她感觉身边竟不由自主地被提了起来,她只得脚尖着地,兴奋地叫出了声。
  「啊……」她被那根强劲的阴茎挑了起来!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巨大的向上的力量,瞬间就把她降服了!她在兴奋中被占据了,被拥有了!她的屁股被邱雨牢牢地固定住,一次次地让那根年轻的阴茎在下面疯狂地抽动着!她想大声叫喊出来,但却拼命地忍着,只发出近似于凄惨的呻吟。但她却是舒服的,欢喜的,整个身体都被无形无尽的快感包围住,随着他的抽插释放出潜在的能量!
  「啊……不行了不行了……」张建英恍惚着将一股水在兴奋抖动中喷出体外。她双腿一软无力地歪倒在了沙发上,但邱雨并没有放过她,而是从侧面将她的左腿抬起架在自己的右肩上,两个人的腰胯便完美地交错在一起,暴突的鸡巴顺着大大分开的肉缝再一次插了进去,继续操。汹涌的海水再一次涌了上来,很快又把张建英吞没了。她叫着,把身体完全交给了邱雨,只剩下无意识的激奋的呻吟。
  邱雨是个胜利者,他已经把俘虏牢牢地控制住了。那个以前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此时就在他的身下呻吟,湿乎乎的阴部被他操得春水四溢。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她,手里紧紧地抓住了那根缰绳,现在他可以为所欲为了,任意抚摸这白皙丰腴的肉体的各个部分每个角落。他的抽插时快时慢,时强时弱,聆听着美妙的呻吟从那笔直挺立的鼻子和朱唇微启的嘴里传出来。她侧倒在沙发上头发散乱,盖住了她的脸,他伸手将她的头发撩起露出一张正沉浸在快感之中绯红的娇容,她好像是在笑,又仿佛是在哭。她全身的白肉都在抖,像是大风中的旗子一样,而邱雨的阴茎就是那根牢牢插进地里竖立的旗杆。张建英离不开他,就像那旗子离不开那旗杆一样。有了旗杆,她就可以尽情地随风飘摆,享受风带来的快乐!
  他每一次强劲地插入都是一次完全地占有,从那绽开的花蕊一直占据她的心。
  他做到了,他让她心里的快乐化成了蜜从那娇柔的蕊中渗出,沾满了那根强壮的阴茎!他占有着她,同时又欣赏着她,享受着她的裸体。那成熟雪白的裸体如沐浴在雨中的鲜花娇艳性感,激起他心里无尽的欲望和力量。她太美了!邱雨暗暗地惊叹,不论是熟美的面容,还是晃动不止的乳房,抑或是春水决堤的阴部,还有修长白净的美腿和光滑的肌肤,无一不在显示着她独有的魅力!邱雨低吼着,在那本已泛滥的堤口又掀起澎湃的波澜!呻吟混合着令人亢奋的分泌物的味道弥漫在两个人周围,缱绻的裸体在明媚的阳光中起伏碰撞发出悦耳的脆响……「阿姨,您真美。」风平浪静之后,邱雨压在张建英的身上看着她。她平静之后的脸上依旧还带着雨落花瓣的娇羞。
  「你也很帅……」「能和您做爱,死也值了。」她忙伸出手捂住他的嘴,眼里充满了紧张和关切。「不许胡说。」邱雨顺势将她的手指放进嘴里逐个吮吸,甜蜜间带着柔情。阳光从白色的纱帘斜射进来,投影在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显出不规则的光影。张建英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梦里,因为只有在梦里她才会快乐,也只有在梦里她才能有这样的经历。
  但那赤裸的伏在她身上温热的身体告诉她,这一切不是梦,是现实,是如梦般的现实。她从来没有想过会真的躺在他的身下,接受他的爱抚和进入,这似乎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像小说,也只有小说里才会出现这样的情节。然而现在这不真实的情节却真实地发生在她的身上。
  张建英的手慢慢地抚着邱雨的脸,就像是在触摸梦的边缘。明亮的闪动着的眼眸里映出她的脸,羞涩又带些激动。手从他的后背向下滑去,一直滑到那翘起的满是肌肉的屁股。她心里一动,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屁股!年轻充满着弹性,就像青春充满着朝气,那里是力量的源泉,是一架崭新的装满了油的发动机。原来只有这样的动力才会让她刚才那么兴奋,忘掉自己!她觉得她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在这间小小的客厅里,她冲破了所有曾经坚持的东西,感觉到了真实的自己!
  「阿姨,您的脸红了……」她听了,把眼睛闭上,脸藏进他的胸前。他的胸膛仿佛有一团飘渺温暖的气息包围着她,让她感到安全和舒服。「别笑我,邱雨……」「我不会的,阿姨,我爱您……」她睁开眼睛望着他,像是望着爱人。他们吻着,柔软的嘴唇交合在一起让无限的情意缓缓地注入对方的口中直到身体。湿滑的舌头蜷绕着相互舔吸,如两个裸露的肉体在尽情地缠绵。
  「做我的女朋友吧,阿姨……」张建英怔住了,收起羞涩的浅笑,半晌才低低地说:「那小雅怎么办?」她的眼神里忽然充满了愧疚和为难。「其实我早就已经对她没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了。」「那她知道吗?」「我想她应该会感觉到的。不过,我会慢慢地解决这件事情。」「你从来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吗……」「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和小雅做过。」张建英看着他认真的脸,轻咬着嘴唇。「邱雨……」她小声地说。「答应我,对小雅好点,行么?」「嗯!」他用力地点头,好像在用全身的力气来回答她。
  她没有再说什么,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她想哭,又想倾诉。想逃避,又想紧紧抱住邱雨不放开。她的身体发烫,像是有某种炽热的东西在煎熬着她。
  这时,邱雨抱住了她,她忽的醉了,醉得不愿去想此刻以外的事情,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去落在沙发上。她同样搂抱住邱雨,让两个发烫的裸体紧贴在一起,感受着那强劲中的温存,激情中的静逸以及甜蜜中略带着的咸苦。张建英分开了双腿,让那再次的坚硬填满了她里面的柔弱与空虚,向着梦的深处飘去……!
  第十四章
  「张姐,我发现你这两天又突然高兴了。」晓凡瞪着两只迷惑不解的眼睛看着张建英。
  「什么话?难得我就不能高兴吗?难得高兴只是你们年轻人的权利?」「没错,你是不一样了。你的眼睛都在笑,而且挺淫荡的。」晓凡压低声音说:「跟我说实话,张姐,是不是有情人了?」「呸,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张建英还是忍不住笑着。「难道我们家老沉回来我都不高兴吗?」「别看我不是搞刑侦的,但我好歹也是个警察。据我对你以往的观察和分析,绝对不是因为老沉回来了。当然也许有这一方面的因素,但绝不是最主要的。」「那最主要的是什么?」「看你的表情和情绪,是那种少女怀春的感觉,就像是心里老想着情哥哥的样子。」「你就知道胡说!噢,我情绪好点就是怀春,那我要是唱歌呢?」「那肯定就是在床上爽了。」晓凡不假思索地说。
  「呸!这种混话你也说得出口!我都为你脸红。」「张姐,有什么脸红的?这都是基本常识。你也是过来人了,再说现在的社会,就算你和情人上了床,那又怎么样?太正常了。」「我问你,你是不是跟那个什么白领有过关系了?」张建英不知为什么会突然特别想知道晓凡的事情,她看着她,特别希望她可以非常坦白地说出来。
  「当然有了,这也是拴住他的一种手段。而且我还是相信我有魅力的,嘿嘿……」「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在床上肯定很疯……」「你算说对了,张姐,这儿就咱俩人,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女人在床上就得像荡妇一样,放开了干,那样男人才能离不开你。而且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你知道他最喜欢怎么和我做吗?」晓凡神秘地看着张建英问。
  「不知道,还能怎么做啊?」「他最喜欢让我穿着警服和他做。」「怎么能这样?」「怎么不能这样?张姐,你不懂了吧,这叫制服诱惑。我只是借工作之便,让自己和他都爽了一回。你是没看见他那个样子,眼睛都直了,下面也硬了,连续干了二十多分钟,后来把我干得都不行了。他说看见我穿警服比吃伟哥都管用。
  还有深喉,后庭开花,特别刺激。」张建英迷迷糊糊地明白她的意思,知道这一切都是与性交有关,不由得有些脸红,但晓凡却无所谓的样子,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而不是她自己的。
  「那你觉得这样好吗?」「有什么不好的?做爱就得这样才有乐趣。你也不老啊,就是脑子该换换了。
  你跟我说实话,张姐,你和你们家老沉是不是常年都那么几个姿势?」张建英不知怎么回答,她没想到晓凡会突然问这个问题。片刻,她点点头。
  「我一猜就是这样。你还年轻而且也很漂亮,为什么在床上那么保守呢?我要是你,我就变着花样让自己快乐,而且必须要找个情人。」「为什么必须要找情人?」「你想啊,就算你和老沉性生活非常美满,我是说这是个前提条件。就算非常美满,时间长了,你不腻,他也会烦了。更别说他长时间在外面了,他要是没有个情人,我这个警察就不当了。他在外面百分之百有个情人。其实话又说回来,这也是很正常的。现在这个社会,你就得想开点,放开点。我不是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张姐。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你这么漂亮,找个情人肯定不费劲,即丰富了业余私生活,又不会浪费大好的单身时光。」「那你要是结了婚是不是也要外面找个情人啊?」「如果有合适的,那我是不会放过机会的。男人有这方面的生理需求,咱们女人同样也有。只是这么多年来一直给压抑了,从现在开始,从我做起,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张建英心里有些蠢蠢欲动,这些话如果是以前听到,她肯定是会责备晓凡的,但现在这些话似乎让她产生了共鸣。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这些话都默默记了下来。
  「张姐,我觉得顾局挺合适的。」张建英立刻严肃起来:「别瞎说!要是让别人听见算怎么回事啊?」「好好好,算我没说。你就是活在面子里,结婚怎么样?有家了又怎么样?」「行了,我不跟你说了。一说这种事你就没完没了,跟上满了弦似地。」「张姐,我觉得其实你心里特别渴望,就是……」「你有完没完?再说我可真的不理你了。」说着张建英站了起来。
  「怎么了,张姐?真生气了?」晓凡看着那张阴沉似水的脸问。
  「懒得理你。我是去厕所,你呀。」张建英在她的头上使劲戳了一下,便走出办公室。她走进厕所的隔断锁好门,解开警裤,双手扣住内裤的两边往下脱到大腿处,赫然看到那白色的中央有一小片儿湿湿的水印,她撕了一张手纸,从两腿间掏过去,细细地把生殖器上余留的水擦干净,又清洁了内裤。她蹲下,拿出手机查看。虽然她知道此时邱雨正在上课,是不可能给她发信息的,但她就是忍不住想看一看。刚才晓凡的话让她脑子里不停地想着邱雨,想着和他做爱的情景。她心里恨不得立刻跑到他身边,让那根坚硬的阴茎插进自己的身体,体验人生的淋漓畅快。她不禁笑了起来,没有人会看见她在这里笑。但那种笑,就像晓凡说的,是思春的笑,是想着情人时候的笑。
  「想你。」短短的两个字从手机屏幕上发出去了。她是情不自禁的,是真的想他。虽然离星期六还有五天,但她似乎已经等不及了,这煎熬的滋味让她无所适从。
  手指,伸向蹲着分开的私处,穿过茂密的阴毛触到了娇柔的阴蒂,她像触到电一般不禁立即全身一震,又迅速收回了手。这不是在家,是在单位,在公安局,她告诉着自己。但那被触摸的快感已经被唤醒了。厕所里光线郁暗寂静无声,偶尔有人路过的声音会从门口传来,又逐渐远去。她的手再一次伸了下去,这一次她不仅摸到了那启动快乐的电钮,而且开始大胆地揉弄它,让电流加大,足以满足她的需要。张建英紧紧闭着嘴,不敢大声出气,她要尽全力把这刺激包裹在体内。手一直在动,身体也随之微微颤抖,而水悄悄地流了,如露珠一般从花蕊深处慢慢渗透出来,沿着细白的手指滴下去,落在洁白无疵的便池里。她的脸通红,仿佛看见邱雨在笑她。她感觉自己真的是疯了,竟然在这里做着这么私密的事情。
  如果此时来个人或者她忍不住叫出声音,那面对她的将不只是难堪。她想停住,可那手似乎已经不听使唤,自动的机械地揉弄着那里。刺激很快就把她推上了高峰,她双脚用力死死地踏着地面,左手撑住隔板,随着一声低低的闷响从鼻腔里哼出,快乐的泉水便涌流出来。
  张建英深深地吸口气,定了定神,撕过几张手纸把手和阴部擦干净站起来,提上内裤,系好警裤抹平整。她走到洗手池边长时间地洗着手,让清凉的水不停地在指缝间流淌。镜中的她面似桃花,红润中透着喜色。
  突然厕所门开了,晓凡站在门口。
  「死丫头,吓了我一跳。」张建英惊恐未定地骂她。
  「张姐,你怎么这么半天啊?我以为你有什么事。」「废话,我能有什么事?听了你的话就腹泻,所以蹲了一会儿。」「你这话可够损的。该吃饭了,要不要一块去?」「好吧,我去拿饭盒。」两个人走在路上,和一起去买饭的同事们打着招呼。高大的槐树撑起巨大的膀臂挡住炽热的阳光,洒下一片清爽阴凉。周围是最近翻修的办公楼房,窗户上的玻璃反射着明亮的白光。去年局里又在宽敞的院子里种了些小树和花草,还修建了一个小型喷泉水池。如果不是这些穿着警服的人走来走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僻静之所竟是公安局。
  「建英。」顾志平从后面追过来。
  「顾局,我们正说你呢。」晓凡冲着顾志平说。
  「背后又议论领导,是不是?」「哪儿敢啊,你每天那么辛苦,我们这正商量怎么让张姐去慰问你一下。」「你这张臭嘴,早晚用厕所刷子好好给你刷刷。」张建英把饭盒塞给晓凡哄她走,「去去去,你先帮我买饭去,别在这胡说八道了。」「行,我去。」晓凡对着她挤了下眼睛,「按我说的办,没错。」「走吧你。」张建英连推带搡地把晓凡哄走了。
  「到底说什么呢?还得听她的?」顾志平迷惑地看着张建英。
  「别理她,一天到晚嘴里都没有正经的。有时候我觉得这孩子真不像一个警察。」「现在年轻人都这样,晓凡还算不错的了。」他们两个在树下停住,就在树荫里聊起来。
  「你现在怎么样,我看你老忙,也没敢找你。家里怎么样?」「我这一阵确实挺忙的,有时候连家都回不去。你怎么样?我看你气色还不错,和老沉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已经不去想他了。路还得往前走,日子还得过。我现在挺好。」「建英,我……」「你平时得注意身体,我看你比当刑警的时候都累。烟还抽得厉害吗?」「累的时候就抽几棵。建英,我一直想跟你解释……」「志平,什么都别说了,特别是在这儿。什么事都没有,你放心吧,别多想了。咱们是多年的朋友了,我不想破坏这层关系。」「是,我知道。我也不想破坏。我希望我们还想以前那样。」「我们一直都像以前那样,不是吗?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两个人相互注视,略显尴尬,沉默了片刻。

  「对了。」顾志平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学生们马上要放暑假了,一些学校跟咱们联系,让咱们派人去他们那里做一些关于青少年犯罪以及暑假期间安全的报告,你准备一下,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下个礼拜就开始,第一个就是小雅的学校。」「这,不好吧。你能不能找别人去?我可以去别的学校。」「我觉得你是最好的人选。到时候如果有时间我也会去。最近一些案件嫌疑人都才十几二十岁,有很明显的低龄化趋势。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现在的孩子不像以前了。」「你儿子还好吧。」「唉,就那样吧。说实话跟他很难交流,也很少有机会,他妈也忙。有时候我也担心。还好还有他舅舅帮着照顾他。我也不指望他能上什么好大学,有多大出息了。」「跟孩子就得多交流,现在他们动不动就拿代沟来说事。」「我知道,所以不光关系家庭和学校的事,干我们这工作的也同样有责任。」「那,好吧,我回去准备准备。」这时,听见晓凡的声音传过来。
  「你老跟着我干嘛?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帮你拿一个,我怕你拿不了。」赵明跟在她身后,殷勤地想要把她手里的饭盒接过去。
  「有什么拿不了的?再有两个我都能拿。你别老跟着我,让别人看见以为我欠你钱了。」晓凡一边说着赵明,一边快步走过来,脸上立刻泛起笑容。「哟,顾局还做思想工作哪,中午休息也不放过我们张姐。」「你这个小丫头,嘴尖舌利,我看赵明非得吃亏不可。」赵明跑过来笑呵呵地看着他们说:「没事,顾局,我乐意。」「一边去,我们这说话没你事。你不是打完饭了吗,还不赶紧吃去?」晓凡皱着眉瞪了赵明一眼。
  「好了,人家赵明也是好意,你别那么不领情。」张建英打起圆场说:「赵明,别介意,以后我们会加强对晓凡的政治思想教育工作。」「哟,张姐,你是真的不一样了,也开起玩笑来了。」晓凡傻笑着看着她。
  这时手机响起收到短信的提示声,张建英拿起来查看:「阿姨,下班以后到我家来吧,我也想你。我妈妈今天会很晚才回来。」她快速地瞥了一眼短信,利索地删除了。
  「张姐,是情人的短信吧?顾局,你不知道,我们张姐现在是青春又无限了。」「晓凡,你怎么老瞎说,别人会以为是真的呢。什么情人不情人的,是老沉来的信。」张建英赶紧解释,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就是,你这个晓凡,建英说得对,真该对你加强政治思想教育工作了。」顾志平看了看张建英,扭脸对晓凡说。
  张建英已经没有上次那么心跳紧张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期待。她站在阴暗的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门立刻便开了,她期待的那张脸就微笑着看着她。
  邱雨拉着她的手进了自己的小屋,她像一个害羞又妩媚的少女跟着他去那个即将要梦开始的地方。他们吻着,在这间狭小却安静整洁的房间里拥抱在一起,没有其它任何声音,只有娇柔的嘴唇相互缠绵而发出令人陶醉的吮咂声。张建英醉了,在邱雨的亲吻下,她仿佛进到梦中,那柔软的舌头简直让她窒息。而她喜欢这样的窒息,她感到了柔情在这亲吻中无限地蔓延,直达到她的心里。她的意识模糊了,也许是此情此境让她彻底地忘掉自己是谁,只知道她吻的这个男人是她梦中的男人。而邱雨也醉了,他已经完全得到了张建英,那真实的成熟的身体就在他的双臂拢抱之中像清风中的树叶微微地颤抖。但他知道这不是梦,是真真实实的生活。
  「阿姨,你穿着警服的样子太美了!」「你喜欢?」「当然!非常性感……您发给我的短信我看见了。」张建英立刻脸红了。
  「没有影响你上课吧?」「当然有,后来所有的课我都没听,就想着您了。」「真的?」她着急的心情完全表现在脸上。「都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给你发了。」「如果您不给我发,我会更想您的。我只是在跟您开玩笑,您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会因此而耽误学习的。」邱雨微笑着望着她焦急的脸慢慢放松下来。
  「讨厌,我以为你真的没有好好上课呢。不过以后我会注意的,我真的不想影响你的学习。」「您就一百个放心吧。相信我,好吗?」「嗯,我相信你……」他们又吻在一起,柔情蜜意似热恋的情侣。
  「阿姨,能不能……」邱雨用手指了指张建英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下面。张建英看着他的眼睛,那闪着剔透的光的眼眸像魔法石一样摄取了她的魂魄,她心跳脸红地点点头。
  「在床上还是沙发上……」她轻声问。
  「就在这。」邱雨站在原地回答。
  张建英心领神会地慢慢蹲下去,邱雨又在她的肩膀上摁了摁,她便跪在了地上。她的脸正好对着邱雨的裆部,那条浅蓝色的运动裤已经被里面不老实的小东西高高地顶了起来。她的双手拿住运动裤的两边缓缓地向下把它脱了下来。虽然他们已经有过做爱的经历,她也感觉过那神奇的肉棒在她体内龙腾虎跃,但还从来没有真正仔细地一睹它的风采。而随着运动裤缓缓褪下,那年轻坚硬的阴茎豁然跃入她的眼帘!它竟威风凛凛地矗立着,虽然并不粗大,却如悬崖边的一棵劲松倔强的向上!即使他站立着,那阴茎也是矗立着!张建英爱惜地抚摸着它,让它在自己的手里骄傲地震动。她抬头看着邱雨,温柔地将阴茎含进嘴里。
  邱雨的血立刻涌向全身每一个角落,在那里快速地循环奔腾,再返回冲击他的心脏。这是多么美丽的一幅画面!这是在任何电影里都找不到的镜头!那张动人成熟的脸上闪着明亮的目光,有妩媚,有性感,也有纯净,还有爱意!在笔直的鼻梁下面那张开启的玉口有节奏地吞吐着的正是自己的阴茎!温热的口腔好像是一个天然的暖箱,柔嫩的舌头便是一架按摩器,所有的一切仿佛是特别为他而准备的。他拿下了她的发夹,让头发散开,瞬间她便像一朵艳丽的玫瑰展现出迷人的娇媚。一只白净细腻的手轻柔地握在阴茎的底部,另一只则在后面搂着他的屁股,那张充满风情韵味的脸便在他的胯下前后套动,让湿漉漉的阴茎在细柔的嘴唇间滑进滑出。时而她伸出香舌细细地自下而上舔弄整条阴茎,又停在龟头处轻佻地环绕。邱雨有些迷晕了,他没想到她的嘴这样厉害,他只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向外发热膨胀,剧烈的心跳让血液像河流一样奔腾起来。在他看来,征服一个女人在性爱方面莫过于有两个特征,一个是让她跪伏在身前吮吸自己的鸡巴,其次就是让她趴在前面从后面插进去。他认为这两个姿势都代表了他完全征服了那个女人。
  邱雨拉起张建英,让她双肘支撑撅起屁股趴伏在床上,分开双腿。他的手穿过她的腰间摸到前面把警裤解开,缓缓地连同内裤一起脱掉,而她此时只穿着浅蓝色的上衣。雪白浑圆的臀部一览无余完完全全地跃入他的眼睛!就在不久前,她还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女警官,小雅的妈妈。但此刻,她已经是他的情人,一个正在趴伏在自己的床上把最隐秘的地方暴露给他任他肆无忌惮欣赏的情人!
  一个只穿着上衣制服却下身赤裸的女警官!生活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人们常说人生如戏,却又比戏更精彩无常!那一片如生长在玉雪地中的黑草郁郁葱葱像是在昭示着生命的顽强与娇美,而没有再比看到被这一丛浓厚的黑草包裹着的蜜穴更能让人兴奋的事情了!它们浑然一体,相辅相成,少了谁都不能算是完美的。
  但上天却用无限的智慧创造了这一绝美佳妙的景色,它是完美且无可挑剔的。
  如果说他的阴茎像一棵悬崖边上挺拔的劲松,那她的阴部便像一朵峭壁旁名贵珍稀的黑灵芝,光艳照人傲然绽放。没有比这更柔软的感觉了,轻轻的呻吟声随着邱雨的手指在花瓣似的阴唇上摩挲传了出来,仿佛一首轻妙的小曲在这雅静的空间回响着。
  张建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乖乖地趴在床上,她感到羞涩却又兴奋。她已经将自己最隐秘最迷人的部分彻底裸露交给了这个年少的男孩子,并任他摆布。虽然这是一个被动无法掌控的姿势,然而却可以给她带来内心的躁动和激情。她忽然感到一条湿热柔软的舌头开始在下面舔弄,她不由自主地收缩臀肉好像要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牢牢地抓住。然而这刺激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不断地从那粒精妙的阴蒂上向全身侵袭,很快就占据了她的大脑。她湿了,水开始泛滥,她抵制不住那条柔舌地调弄让水尽情流淌出来。
  张建英已经记不起最后一次沉勇给自己口交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也许是几年或者更长。她心里喜欢被舔吸的感觉,沉勇那伶俐的舌头不止一次地让她坠入云雾飘渺之中不能自拔,那是仅次于阴茎插入的第二快感。
  每一次她都会忘情地呻吟,任那平时最细心呵护的地方变得一塌糊涂。而此时那种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她闭上眼把脸埋在双臂之间,用心的体会这感觉带给自己的快乐。他的舌头很长,似乎竟有一大半伸进了她细软湿润的阴道,舌尖翘立起挑逗着敏感的肉壁,在里面悠闲地旋转。
  「啊……啊……」张建英颤抖着身体发出不间断的呻吟。
  邱雨站起身,像征服者一样一手按在她的白臀上,一手压着自己高昂的阴茎对准那个已经大开的洞口深深地挤了进去。
  「啊……噢……噢……」浅蓝色警服下掩盖着那雪白性感的肉体是绝美的,在欢愉的快感中颤抖着,将庄严与性感天衣无缝地糅合在一起,在销魂的骚动中迸发出无限的欲望!邱雨把张建英的警服向上推,几乎露出整个洁白无瑕的脊背,一条米色的乳罩背带横系在上面,仿佛一直都在等待着他的解脱。他从容地解开搭扣,那背带便像泄了气一般松散下去,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邱雨一边扭动着下体,一边将手从下面伸到她的胸前把那两只柔软细滑的乳房掌控在手中揉捏。他非常满足,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要好好地享受她。阴茎在狭小的肉穴里如鱼得水般地游走,带着强烈的快感拼命地向着张建英身体最深处钻,挖掘出更多的泉水涌出体外。
  「嗯……啊……邱……我……啊……」张建英含糊不清地叫着,也许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声音总是不由自主地发出来。邱雨的双手勾住了她的肩膀,压着藏蓝色的肩章,两颗四角星花从白皙的手指间露出来,像是闪亮的眼睛好奇地想看清这里发生的一切。他用更有力的方式去冲击已经春水泛滥的肉穴,啪啪作响。
  张建英只感到那条坚挺的阴茎在体内飞快地抽送令她振奋激动,她真的被他征服了!
  「邱……邱雨……啊……啊……」「说你爱我,阿姨,说你是我的女人……」「啊……我……爱你……」「说你是我的女人。」邱雨急切地说着,似乎又像是在命令她。
  「我,我是你的……女人……啊……」邱雨像被加满油的汽车猛踩下油门呼啸着风驰电掣起来!十次,一百次,无数次地强劲地抽插!身下的肉体在低吟,仿佛是对他的一种赞美!
  「啊……来……来了……」张建英呻吟着,身体抑制不住欢乐地抖动,将一股春水喷涌而出。几乎与此同时邱雨仿佛像是疯了一样用尽力气最后猛烈地撞击了几十下便气喘吁吁地趴在她汗津津的脊背上……「我该走了。」张建英收拾干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邱雨,手环绕着他的脖颈。邱雨抚摸着她的腰,温柔地吻她。
  「真不想让您走。」「我也是。」「会想我吗?」「当然,我会天天想你的。但我不会再给你发信了,免得你上课不听讲。我不想你因为我学习会受到影响。」「阿姨,您真的可以放心,我的学习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得注意加强体育锻炼。」「为什么?」张建英问完,又马上明白了,轻轻的打了一下邱雨。「真坏。」「您真的太美了,阿姨,太美了……」邱雨忍不住又亲吻她。
  「邱雨,你很棒……」她的脸泛红,羞答答地望着他的眼睛说:「我很快乐……」「做我的女人。」「嗯,你的女人……我真的该走了……」「星期六见吗?」「如果可以的话。」「肯定可以。星期六的下午我没有课,我在这里等您,好吗?」「你现在和小雅怎么样了?说实话,我一直觉得有些……」「别说了,阿姨。我跟您说过,我对小雅真的只是像朋友,像兄妹一样。没有一点非分之想,也没做过越轨的事情,我可以发誓……」「我知道,唉……我也不想现在多想这件事了……我走了。」两个人又亲吻了一会儿才慢慢分开。
  第十五章
  太阳偏西,躲在一层薄云背后像蒙上了一层面纱,影影绰绰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光。整个房间都沉浸在粉红色调之中,梦幻般透着浪漫的暖色。林松岚没有心情去欣赏这里的景色,这里的一切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只属于那个年轻貌美的赵小姐,那个经常会为了买一件衣服而跑去上海或者香港的女人。她认真仔细地擦拭着每一样家具和摆设,每一个角落,只有这些才是她应作的事情。当然,除了这些,她依然还在做着给丁先生换换口味的事情。与其说她无奈地习惯了,不如说她认清自己在整个社会中的地位和身份。她不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否则她也不会活到现在,而且一直供养着邱雨。
  相反她内心非常坚强,她只是忍着,就像这么多年来忍着是一样的,因为她一无所有。她已经不会再怨恨任何人了,生活从来就是不公平的。其实用双手挣来的钱和用身体挣来的钱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不同的是看你怎么去想它了。她也很惊讶自己的变化,如果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地永远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但现在她明白了,哪里都是一样,每个人都是穿着衣服的动物,就像当初抛弃她的那个男人。在动物园里生存,只能把自己也变成动物。而身体只是一个载体,它的实际用途不能用来欢乐,那么就用来挣钱吧。
  她一直想只要邱雨上了大学以后她就会轻松一些,也许会辞掉这里的工作,只是现在还要忍。
  门开了,丁先生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子走进来。「来来来,林太太,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外甥,顾锐。」「你好。」林松岚对他笑笑。顾锐没有说话,只是上下打量着她。「这是在我这里工作的林太太,非常能干,每次都会把屋子收拾的井井有条。
  更重要的是人还蛮漂亮的,哈哈哈……」「丁先生,我先去干活了。」「好吧,有事我再叫你。」丁先生和顾锐走进书房关上了门。林松岚手脚麻利地继续干活,她只想尽快结束工作好离开这里,刚才顾锐的眼神让她感到反感。
  不一会儿丁先生走出书房,满脸的肉都挤在一起笑着站在林松岚的面前。「林太太,辛苦了。」「还好。」她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只是淡淡地回答了一句。
  丁先生上前攥住了她的手,「哎呀,不要那么着急嘛,赵小姐又不在。差不多就可以了。」「那不好,这是我的工作。」「好啦好啦,什么工作不工作的,我说可以就可以了。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丁先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
  林松岚下意识地紧了紧自己的衣领。
  「不要那么紧张嘛,是好事。你看,我的那个外甥顾锐,唉,从小父母就非常忙。」丁先生的脸上很快浮现出难过的表情。「没有人管他,唉,别提了。也就是我这个当舅舅还经常照顾他。没办法,谁让他从小就和我亲呢。我答应他等他上完大学就到我的公司来,以后我会把培养他成一个大老板。」「哦,那很好。我想我差不多都干完了,我是不是可以……」「比那么着急嘛。我还没有说完呢。」丁先生的手牢牢地抓住林松岚的胳膊。
  「这不,今天是他十八岁的生日,已经是个成年人。我就想啊,送他什么礼物好呢。衣服啊,手表啊,他都不要。你猜他想要什么?」「这跟我没关系。」「你听我说完嘛。他说他想要和女人上床。你说,现在的孩子整天都在想什么?呵呵,我也没办法,谁让他已经成年了。但我想如果给他找小姐,又觉得不安全,再说他也不喜欢。我问他喜欢什么样的?他说他喜欢熟女。我一下子就想到你了,林太太。」林松岚睁大眼睛看着他,心里虽然隐隐约约地知道会有什么事,但当他真的说出来以后,她立刻感到惊恐和无措。她想挣脱开他的手,但无济于事,那张满是狞笑的脸一直在注视着她。
  「不,你不能这样。这太荒唐了!」「我们好好商量商量嘛。你看,平时我给你三百。今天因为是他的生日,我高兴,给你一千块,怎么样?天文数字喽。身体这个东西嘛,给谁都一样,女人的身体就是为了服务于男人的嘛,男人的身体也是为了女人而生存的。所以,林太太,这可是非常不错的生意哟。你想想,一千块,你需要干多少活才会挣出来呀。虽然顾锐年纪是小一点,但已经过了法定年龄,这一点我是可以保证的,你尽管放心。」「不,这不可能!放开我,让我走。」「林太太,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你不答应,可不要后悔。」丁先生的脸立刻沉了下来,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你不想让你所做的事情被你儿子知道吧?」「你什么意思?」那股寒气立刻就侵入林松岚的心里。
  「你是聪明人,不用我挑明了。现在你要不就去卧室为我的外甥服务然后拿上一千块钱离开这里,要不就是后悔一辈子。」林松岚感到身体被某种东西击中了一样,脑子里嗡嗡作响,四肢无力。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了,如果她是个蜗牛,此时她只想缩进那个圆圆的硬壳里永远都不要再出来。
  「这就对了嘛,林太太,你这么漂亮又富有魅力,刚才顾锐说他就喜欢你这样的。看来你们还是有缘啊。」丁先生甚是体贴地用手把林松岚即将掉下来的眼泪擦去。「实话说,如果不是我外甥,我还真舍不得把你给别人呢。」说着在林松岚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好了,高兴点,我保证你走的时候一千块钱就在你的包包里,但你的服务一定要周到哟。」丁先生拉着林松岚的手,走进卧室。顾锐正坐在床上像一只王八伸着脖子面色焦急的等着,稚气未脱的脸上长着几个青春痘,在淡雅的粉红色中看得非常清楚。
  「顾锐,我已经跟林太太说好了,她会好好照顾你的。我先走了,晚上我给你打电话。」「舅舅,谢了。」「跟我还客气什么。」丁先生关上了卧室的门。
  林松岚站在原地没有动,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接下来的事情。床上坐着一个跟自己儿子一样大的孩子,而自己将要与他做男女性事,生活真的是荒唐虚谬,对于她真的是一场不能再烂的演出。那双狼一样的眼睛放着逼人的寒光像注视着肥羊一样盯着她,令她不寒而栗。她发现在这个社会里自己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羊,无奈又无助地饱受着人情冷暖,却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最后被狼群瓜分。这就是真实的生活吗?
  这间充满了梦幻般粉红色的的卧室里,似乎还充溢着丁先生和赵小姐做爱时留下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这个幽静的空间弥漫。每一处布局每一个角落都体现出性爱和欲望无处不在。而此时房间里却换成了另外两个人,风韵依存的林松岚和今天刚满十八岁的顾锐。阳光好奇地爬在窗户的印花薄纱帘上映出朦胧的光影,似乎也想窥视屋里即将发生的故事。它不经意地把光洒进了室内,笼罩着那对看上去毫不相称的男女。顾锐逆着光坐在床上,但林松岚依然可以感到那张模糊的脸上正充斥着一股青春的欲望,而他整个人就仿佛是一团火正在燔燃。
  「顾,顾锐,你是叫顾锐吧?」「怎么了?」「你还小,不应该……」顾锐没等她说完就像一只饥饿难耐的狼扑了过去,拼命兴奋地把这猎物按倒在床上,嗓子里发出呜呜的低吼。林松岚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完全控制了自己,她感到害怕,同时又惊恐万分。在她眼里,这个年轻的男孩子已经没有了人的特征,相反他彻底变成了一头凶猛的野兽。那张青春的脸上此刻显出可怕的血红色。她象征性地挣扎,虽然她清楚这种举动毫无意义,但她必须要做些什么,就像一只鹿被猛兽抓捕的时候都要有一些反抗,或跑或做无用的抵抗。顾锐似乎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骑在林松岚的身上双腿紧紧夹住她,有力的右手牢牢地钳制住她两只手腕,左手便去解她的裤子。
  「别,别这样……」林松岚哀求着,视线模糊了。
  但很快她的裤子就被扒掉,露出让顾锐双眼喷火垂涎欲滴的阴部。那成熟雪白的胯部在他身下扭动着,不甘心地做最后的反抗。顾锐有些急了,放开了她的手腕,却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
  「再动,就掐死你!」他低沉地喝斥着。
  林松岚被吓得喘不过气来,不再动了,躺在床上抽泣。顾锐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分开她的双腿,将早已坚挺的鸡巴对准那毛茸茸的洞口用力向里捅。
  「啊!」林松岚叫了出来,下面如撕裂般疼痛。
  干涩的肉穴似乎在拒绝顾锐的插入,但他一直不停地尝试往里插,伴随着林松岚痛苦的哀叫,那里终于湿润了。暴怒的鸡巴带着一股浓烈的怨气狠狠地插了进去,直到完全没入。对于顾锐来说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重要日子,现在他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肏屄,而不是黄色小说或者色情片里虚幻的假象。那肉与肉的摩擦和刺激更是手淫无法相比的。这个貌美成熟的女人正活生生地躺在他身下,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情景。一切都是真实的,雪白的肉体,浓密的阴毛,温湿的肉穴,他终于长大了!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他得到了他一生中最想要的礼物!虽然那张脸上流着泪水,但丝毫掩不住秀雅熟美的花色,反而增添了一道令人心动的娇媚。他顾不得去模仿色情片里各种各样的姿势和动作,只是一味的在潮湿的肉穴里做机械的抽插,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那丛黑油油的阴毛里快速进出,他已经体会到了性交的最大乐趣,他只管尽情地肏,让这具成熟的肉体在身下颤抖。
  林松岚渐渐在哭泣中夹杂了轻微的呻吟。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体会到快感而产生自然的反应。那根滚烫的鸡巴虽然鲁莽生硬,但确实已经给她带来了抑制不住的快感和兴奋。她闭着眼睛,不敢看那张和邱雨同样年轻的脸,那样会让她羞愧和无地自容,然而由那张年轻的脸在体内掀起的风暴却在席卷着她的心!她竟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顾锐的胳膊,呻吟声随之而出。在她心里隐隐地渴望这抽插不要停下来,继续一直下去,既然欲火已经熊熊燃烧,那就让它焚毁一切吧!林松岚睁开了眼睛,看见了那张依旧涨红着血色的脸,那双喷发着欲火的眼睛也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但她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么害怕,而是与他面对直视。突然顾锐压下来,疯狂地亲吻她的脸和嘴唇。她接受了,用几乎主动的方式回应他,这是她生平除了那个曾经带给她一生痛苦的男人之外第二个吻她的男人。而丁先生每次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顾锐的亲吻毫无技巧,鲁莽的舌头像那根鸡巴一样左冲右撞,但却蓦地点燃了林松岚的激情。她搂住了顾锐,似乎在循循善诱的教导他,慢慢地那舌头温柔起来,像一条湿滑的泥鳅在她的嘴里游戏。
  突然,顾锐感到身体里有一股不可名状的刺激即将爆发,他发出亢奋的吼声,猛地抽出鸡巴用力地套弄,将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喷射在那片茂密的黑毛上。
  林松岚脸上泛着粉红色的色晕,赤裸的下身在幽柔的光线中尽显出妩媚的韵味。顾锐跪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她。梦还没有醒,在这迷幻的色彩之中,梦一直在继续。林松岚仰望着他,刚才那充满暴力的脸上此时恢复了年少的稚嫩,那痴迷的双眼之中竟也浮现出一丝可爱。她开始慢慢地解开上衣的钮扣,一个一个解开,显露出一对包裹在米色胸罩里面的乳房。她与他四目相对,眼神充满情意,少了几分赤裸裸的肉欲。林松岚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也许是在她潜意识里面的渴望。她手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搭扣,那对丰满的乳房便毫不犹豫地从胸罩下面跃然而出,在顾锐的眼睛里轻轻地晃动。
  顾锐趴下去,将凸起的淡红色乳头含在嘴里吮吸,他此时更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躺在母亲的怀里吮吸着滋养生命的源泉。林松岚抱住他,轻抚着他的头发,怜惜地在他汗津津的背脊上抚摸,她甚至可以清楚地听到那颗年轻的心脏在强烈跳动的声音。这充满青春朝气的身体让她陷入一种深深的情感里,她分不清这情感到底是什么,只知道这样心里很舒服,世界仿佛已经不存在了,而这里,现在,正徜徉在温暖的光梦之中。现实就是梦,那么梦也就是现实。夕阳变成了粉红色笼罩着两个相互拥抱赤裸的身体,在上面留下形状迥异的花影。
  「顾锐,我该走了。」许久,林松岚小声地说。
  顾锐立起身看着她,「我还能再和你做吗?」直白的问话让她无法回答,她轻啄下唇无言以对。
  「说实话,我喜欢你。我想和你一直保持这种关系。」顾锐仿佛丝毫没有注意到林松岚眼里的尴尬和窘迫。「我会跟我舅舅说的,肯定没问题。这是他的房子,只要我提出来他就会答应的。如果他不答应,我就把他在这里养小骚货的事情告诉舅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顾锐,你还小,你应该……」「别跟我说这个,我不想听。」他的眼睛又放出冰冷的光。「别他妈拿我当孩子,我他妈早就是个男人了!」「你冷静点,顾锐。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找一个和你同年龄的女孩子,而不是我……」「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我对小女孩没有兴趣!」「可我……」。
  林松岚看着那双正在喷着火的眼睛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什么,她竟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顾锐脸上立刻露出兴奋的喜悦,扑过去和她抱在一起。林松岚对于自己无意识的点头有些后悔,但此刻她又说不出什么,只是爱惜地抚着顾锐的背脊……林松岚和顾锐一前一后地往小区外面走,迎面骑车而来的张建英和她们擦身而过。她停住车回头看着顾锐的身影喊:「顾锐。」顾锐回头看见一个有些面熟的女警官扶着自行车正冲他微笑。
  「您?张阿姨。」张建英走过来笑着说:「还不错,没忘了你张阿姨。你怎么在这儿呢?」她抬头看见顾锐身后的林松岚,礼貌地笑笑。
  「我舅舅在这儿有套房,我来拿点东西。」他指了指身后的林松岚,「这是他请的小时工,林太太。」「你好,林太太。」「你好。」林松岚有些不自然的点头回答。「你们先聊吧,我得回去了。」「那好,再见。」张建英转脸又对顾锐说:「你现在怎么样?快考大学了吧?
  功课还好吗?」「张阿姨,您的问题可真多,跟我爸一样。每次都跟审犯人似的,是不是你们干警察的都有职业病。」「你还是那么调皮。好,阿姨不问了。要不要到我家坐一会儿,你也好几年都没见过小雅了。」「不了,我还得回家学习呢。」「顾锐,其实。」张建英想了想说:「其实你爸爸平时工作非常忙,你应该理解他……」「我知道,张阿姨,有时间再说吧。再见。」顾锐转身走了。张建英看着他的背影轻轻的叹口气。
  张建英刚一进屋,还没来的及把警服换下来,婆婆就从厨房里窜出来,像一个地下工作者对着她指了指小雅关着门的房间,用手在脸上做了一个阴沉的样子,没有说话又回厨房去了。
  张建英敲了敲门,想推开,发现门被锁住了。
  「小雅,把门打开。」过了一会儿,门才慢慢地开了,小雅一脸沮丧地走回床上躺下。
  「怎么了?谁又惹我的宝贝女儿了?」她感觉到事情应该和邱雨有关。如果是以前,她会毫无顾虑堂而皇之地说出这个名字,但现在她说不出口,因为她心里一直觉得愧对小雅。
  「邱雨。」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小雅说出这个名字以后,她心里还是暗暗地紧了一下。
  「怎么了?闹别扭了?」张建英俯身看着小雅,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上继承了她和沉勇的所有优点,是一个不折不扣天生丽质的小美女。而此时这个小美女却像许久没有浇水的花朵一样无精打采,一脸苦闷和忧郁,这一切都跟她有直接关系。
  「要是闹别扭就好了。」「你什么意思?闹别扭还好?」「妈。」小雅坐起身说:「邱雨现在好像总是在搪塞我,而且疏远我。」「他不帮助你学习了?」「帮,当然帮。我说的是感情方面,你知道吗?我总感觉他在有意地避开我,不管是下课还是放学。我想单独和他在一起聊聊天,他总是找学习的借口跑掉。」「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啊?我想他应该是怕耽误你的学习吧。我觉得邱雨这个孩子还是挺为别人着想的。」「什么呀,你不知道。我怀疑他有了别的女朋友。」「行了,别瞎说了。你以为这是爱情小说呢,还三角恋爱。我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你和他在一起。你看现在你连学习也没有兴趣了,只想着他。
  要我说如果分开也好,省了你把心思都花在这方面,要是你爸爸知道了,非得说你不成。」「妈。」小雅撒娇地拉着张建英的手说:「人家也没有老想他。只是觉得奇怪。本来好好的,好像是突然就拉开距离了。」「你要是不努力学习,那你们的距离还要拉大。」她爱怜地摸了摸小雅的头发,「小雅,邱雨是个好孩子,你也知道他的情况。如果因为你的缘故,他的学习成绩掉下来,到时候你会后悔的。我和他谈过,我能理解他的感受,生活给了他一个完全不同于你的人生,很多东西他要付出比你多几倍的努力才能得到。
  如果因为你,让他本来就坎坷的道路变得更不平坦,那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他需要一个更能理解他的人,而不是一个任性的小女孩。」小雅看着张建英,眼睛有些湿润。「妈,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其实每个人都会自私的,包括我。」张建英也觉得鼻子有些发酸,「好了,别再说了。答应我,首先最重要的还是你的学习,不管发生什么,你一定要把学习搞好。」「嗯,我答应。」张建英刚刚躺倒床上,手机就响了。
  「阿姨,您干什么呢?」「想你。」「真的?」「嗯。」张建英半靠在床头,把灯光稍稍拧暗些。「邱雨,我想……」「想什么?」「我想我们应该就此停止……」「为什么?是因为小雅吗?还是我的学习?」电话那边立刻传来邱雨急切的询问声。
  「都有。我觉得我对你的前途也应该负有责任,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而让你的前途受到损害。」「我知道我在做什么。阿姨,只有和您在一起我才是最快乐的。如果不能和您继续这种快乐,我宁愿去死。」「不许这么说,邱雨。永远都不要这么说。」「那您答应我不要再提要分开的事了,好吗?」「……」「阿姨,您能答应我吗?」「我答应……但我真的……」「没有但是,只要我能和您在一起,我就会快乐,生活才有意义。」「可是……」「说您爱我,阿姨,说爱我。」「我爱你,邱雨。」「我也爱您,阿姨。我真的爱您。」「我也真的爱你。邱雨……我真想让你现在抱着我,亲我……」「我也想……下午您走了以后,我就觉得屋里一下子空了,我真的想您永远留在我身边。」。
  「我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别笑我,我感觉自己像谈恋爱一样。」「难道不是吗?我们不是再谈恋爱吗?」「不知道,不清楚,我就知道我现在很需要你,从心里需要你。」「生理上就不需要吗?嘿嘿。」「讨厌……不理你了。」「阿姨,您知道吗?每次看到您穿着那身警服,我的小弟弟就硬了。」「真坏,你也喜欢制服诱惑?」「您也知道这个词?没想到。」「当然,我是警察呀。那你为什么会喜欢呢?」「我不是夸您,您身上满足了很多男人性幻想的条件。警服,熟女,优雅漂亮,丰满高个,长腿丝袜等等等等。我想是个男人都不会熟视无睹的,除非他是同性恋。」「我有那么好吗?」「当然有了!我都还没有说全呢。」「好了,下次再跟我说吧。你现在赶快去学习,然后马上睡觉。」「是,遵命。不过我要您亲我一下。」「调皮。」张建英对着话筒大声地亲了一下。「收到了吗?」「收到了。我马上就去学习,然后睡觉。」「哎,那我呢?你还没有亲我呢……」「嘿嘿……我就知道您会要求的。」话筒里传来亲吻的声音。
  「你真坏。」林松岚端着一杯果汁推开邱雨的房门,看见他正在看书,把果汁放到桌子边上。
  「妈,您还没睡?」「睡不着。」「您是不是白天太累了?要不要休息两天?」「不累,以前我吃的苦比这还要多。」「妈,等我出人头地以后,您就再也不会吃苦了。」林松岚看着邱雨的脸,虽然他长得非常像自己,但她似乎总能从这张英俊的脸上看到那个抛弃了他们的男人的影子。她曾经深深地爱过他,就像所有初恋的少女一样幻想着有一天可以跟他天长地久白头到老。但最终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留给她一个破烂不堪的悲剧人生。明黄的台灯光从侧面照在邱雨的脸上,显出刚毅俊俏的面容,这不正是当初令她陷入痴恋的那张脸吗?林松岚忽然之间有些恍惚了,她伸出手抚摸着那张脸,嘴唇微微的颤抖。
  「妈,您怎么了?」林松岚一下子抱住了邱雨,紧紧地把他搂进怀里,闭着眼闻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她轻轻抖动着身体,好像在饮泣,又好像沉醉于某种梦境之中。而生活仿佛一直对她来说都是一场梦魇。她的手竟不由自主地在邱雨的背上抚摸,而身体里仿佛有一种冲动在隐隐地涌现出来。
  邱雨的心好像一下子被绷紧上无数的橡皮筋,令他生疼痛楚。他的手同样紧紧环抱住林松岚,体验到一股温暖柔软的感觉。这种感觉仿佛是从遥远无际的天边滚滚而来,顷刻便侵袭了他的身心。他仿佛突然掉进了无底的深渊,身体一直向下飞快的坠落。他想抓住一些东西,但触手可及的都是柔软光滑的峭壁。
  手的动作逐渐变得自然,向着更深的地方探索。柔软的,毫无矫揉造作的在一片深情之中畅游。越过高不可攀的顶峰,跨过深不可测的沟堑,一切在恍惚中静静地伸展开。软绵绵的温柔交合着蓬勃坚强的力量,在指缝间掩藏不住地激发出来。明亮的灯光照不到游走的手和扭曲的脸,只有暴露在明黄色中相拥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栗。
  突然,手机传来短信提示的声音,犹如一桶冰冷的水从上而下浇透两个正在灼烧的身体。他们停了下来,惶恐不安地看着对方。林松岚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眼含泪水地跑出门去,随即传来房门被用力关上的脆响。邱雨目光呆滞地坐着,浑身发凉。那激情来的快,去得也非常迅速。整个身体就像刚刚燃烧起来的灶台却被突然撤掉柴火一样冰冷,一直冷到心里。许久,他才慢慢回过神来,仿佛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冬眠。他拿起手机打开信箱,是小雅。
  「加油,好好学习,我会支持你的!」邱雨的嘴角动了动,用大拇指缓慢地一个一个在按键上输入。
  「谢谢你!」
  第十六章
  「哎,晓凡,我怎么看你最近越来越漂亮了?」张建英盯着对面的晓凡看。
  「哟,张姐,夸我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让我有点吃惊。」「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从来没有夸过你似的。」「还真少。几乎都是哼哼教导和恩威并用的鞭策。」「小丫头。我那不是都为你好吗?」「是,你是我的领导,当然得对我负责了。不过张姐,我觉得你最近也特别漂亮。」「咱们俩就互相捧吧。」「不是不是,真的。是那种沐浴在爱情春风里的感觉。」「你呀,不给我找上一个情人你不死心。」「我猜你已经有了吧。」晓凡坏笑着看着她。
  「你放屁。」张建英笑着骂她。
  「说说,说说,他是谁?是不是顾局?」「是一个又年轻又帅,比我小二十岁的男孩子。」她的眼里闪着光,微笑着等着晓凡的反应。
  晓凡兴奋的脸上立刻没了精神。「不说实话就没意思了。张姐,就算你告诉我你跟顾局有那什么,又能怎么样?」「呸,你非要把我们两家都拆的妻离子散才高兴是不是?你别胡说了,说着说着别人就以为是真的了。我都这么老了,还能怎么样啊?」「酒是陈的香,姜是老的辣。现在就时髦你这样的熟女。就你这样的身条,模样,往大街上一走……」「行了行了,你又来了。」「张姐,我上次跟你说的那种事,你试过了吗?」「什么事?找情人?」「不是,就是床上的事啊。你要是想开窍,到时候我给你几张盘回家好好学学。」「我说晓凡,咱们公安局早晚得因为你变了性质。」。
  「得了,张姐。什么是警察,警察必须得比坏人还坏,才能担当起保护人民群众的重任。要是比老百姓还善良,那还要咱们干嘛?干脆开敬老院得了。最主要的是你掌握的这些技术和手段不能危害社会,而是造福人民。穿着警服又怎么了?就不是人了?都是一样的男人女人,都具备和普通老百姓一样的生理欲望和生殖器官。我们都有追求性满足的自由。我就特烦电影电视上老把咱们写的那么圣人,好像没有七情六欲永远都是一副滴水不进的样子。」「我看你是纵情纵欲水流不断了。」「说真的,张姐。我在床上还真的流很多,每次他都把我搞得高氵朝不断。我有时就奇怪,一个做办公室的白领,怎么在床上跟个狼似的。你猜因为什么?」「制服诱惑。你都说过了。就那么管用吗?
  男人就那么喜欢穿警服的女人?」「当然了。你猜他怎么跟我说的?他说他那些朋友同事知道他找了一个漂亮的女警察都羡慕的要死。」「都是变态流氓。」「不能这么说。看来我得好好给你上堂课了。你知道这男女性爱之事靠什么来维系?」「当然是感情了。没有感情怎么行?」「没错,除了感情呢?」「除了感情……不知道。」「比如技巧。没有任何前戏就直奔主题,或者每次都是一个姿势,时间长了他不烦,你也会觉得腻了。再比如心理。怎么能让两个人每次都会有欲望,就是新鲜感。」「怎么能呢?」「做一些常规之外的事情啊。你以为一男一女除了那些常规动作就没有别的可以玩的了吗?」「我不明白。」「唉,张姐,说你什么好呢。浪费了那么多的大好青春以及身体。」晓凡神秘地趴过上身小声说:「游戏。」「游戏?」「比如我跟他就做警察与坏人的游戏……」晓凡对着张建英的耳朵用最小声描述。
  张建英听得面红耳赤心潮涌动,忍不住打她。「变态!亏你想得出!我看你真够淫荡的。」「两个人相爱的人做这种事情怎么能叫淫荡呢?这是增添性生活的情趣。我就喜欢那种感觉……嘿嘿……」「讨厌,说得我脸都红了,你还一点事都没有。」「张姐,你要是做过以后,就不光是脸红了……当然这还要看每个人的情况了。人的要求和喜好是有区别的嘛。」「那你到底打算和那个人结婚吗?」「结婚着什么急?结婚又不是一件必须完成的任务。我和他已经把结婚以后所有要干的事情都干了,当然除了生孩子,结婚那还重要吗?
  我觉得现在挺好,而且我已经得到我目前想要的东西,如果以后再碰上比他更好的,我可以毫无包袱地轻装前进。如果碰不上,到时候再结婚也不迟。」「刚才还说两个人相爱呢。」「当然相爱了。你以为我对他没有感情就会跟他做那事?你也把我想得太龌龊了。我是爱他,但不表示我会一辈子爱他,天长地久太累了,主席不是说过只争朝夕吗?」「我真庆幸你把赵明甩了,要不他肯定会后悔的。」几朵惨淡的白云在空空荡荡的天上飘忽不定,阵阵热风吹动着杨树叶像海浪一般起伏,发出「哗哗」的声响。
  邱雨坐在窗台上,眯着眼睛看着蓝色的天空,把自己置身于温暖的阳光之中。但他却感到冰凉,这种凉的感觉是从心里发出来的。在这并不漫长的人生岁月中,他已经尝遍了世态炎凉。从他懂事的那时候起,他就知道自己与众不同。就像在跑道上赛跑一样,他被分到最外面最长的那条跑道,而且起跑线比别人还要落后。虽然这条跑道不是他自己选择的,但命中注定他只能跑下去,因为发令枪早已响过了,而且必须是昂首挺胸的跑下去。
  他今天没有去上学,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他无法原谅自己也无法面对母亲。难到生活除了对自己不停地恶作剧,就没有别的意义的了吗?他已经忘了最后一次哭是在什么时候,或者说他早已经把难过和痛苦的感觉从自己的脑海里抹去了,留给下的只有坚强。但此时他想哭,在这个没人的时候让泪水浸湿了眼眶。他咬咬牙把眼泪抹去,也必须把这个灼痛的经历狠狠抹去!不能怪谁,谁也没有错,错的是这个荒谬的生活!还有那些吃人的规则!树叶翻动着,像珍珠一样闪烁着璀璨的光斑。
  这时响起敲门声,邱雨过去把门打开。小雅笑嘻嘻地站在门口,展现出一张青春无忧秀美的脸。
  「你怎么来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病了吗?」「有点不舒服,我跟唐老师请假了。」小雅蹦蹦跳跳地进了屋,一脸喜气地看着邱雨。
  「什么事那么高兴?」「看见你了还不高兴吗?」「小雅,你真是个好女孩。」邱雨摸着小雅的头像个长辈一样对她说。
  「为什么说这个?现在你才知道吗?」「不,早就知道了,我就是想说。」「邱雨,你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不会的,有你,还有这阳光,我的心情能不好吗?」「真的?你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有时候我觉得,生活中没有你,就像没有阳光一样,我说的是真的。不管黑夜多漫长,但只要你出现一瞬间,阴霾就会一扫而光,我会感到生活还是美好的。」「邱雨,你真的没事吗?」小雅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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