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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看着蓝晓峰,玩笑道:“形式这么严峻,你打算贼
蓝晓峰说:“当然是安定下来,先好好读书。适应环境罗。如果硕士毕业就回国,回国再说,到时候俺也是海龟一枚。如果决定留下来,我就回国去老家搬运一个过来。我们偃城,还有你们中州,那可是美女如云的地方。五步一个张曼玉,十步一个林青霞。啧啧,水灵灵的皮肤又好,哪里都比不上!”
江之寒一乐,蓝晓峰看起来很八婆,心里打算的倒也明白,是个脑筋清楚的家伙。
江之寒说:“听起来是个不错的规划。”
蓝晓峰说:“你们经济学,不是说供需平衡吗?在这里,是一边倒的男生买方市场,性价比太不正常,你说呢?”他顿了顿,问道:“江之寒,你呢?有什么打算?”
江之寒眨眨眼,“我”打算来好好读书呀,,拍拍蓝晓峰的肩头,“同学,你们的思想都太复杂了!”
蓝晓峰哈哈大笑,眼神里似乎说,哈哈,我懂的。
他笑的太大声,一群新生都转头来看他。他低声咕哝道:“看你妹”
回头对江之寒说:“江之寒,我觉得和你很投缘”
江之寒没去成旅馆,被蓝晓峰拉着去了他租的公寓。才来的新生,因为没有信用历史,租房要到了之后才定校内的宿舍基本只租给本科生,而且极紧俏,所以大家只能选择校外自己租房。这七八年慢慢形成了个历史,半数以上的国内来的新生都聚居在这一处叫红枫的公寓。
红板的房租比较实惠,离四步行也只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走十来分钟还可以有免费的校车坐,所以对才来没有车的新生是个不错的选择。
蓝晓峰租的是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托老生先订下来的。因为红械这几年做很多中国留学生的生意,也接受这种预订。他还有一个室友,也是国内找人预订,但下个星期才到。蓝晓峰于是邀请江之寒去住客厅,说好歹可以和大家认识一下,还可以陪他聊聊天。
江之寒本来也是无可无不可的,他性子里也有随意的一面,拗不过他的热情,便答应下来。
蓝晓峰说,有个师兄说好来接他,正好一路走。两人在机场等了二十分钟,还没有任何的动静,找个投币电话打电话。对方说临时要开会来不了了,争取找个人来接,让他稍安勿躁。
这时候,热心的来接人的老生陆续开车到了。不出蓝晓峰预料,庄佳蓉成了哄抢对象。还好大家都是读书人,表达的都比较委婉。但庄佳蓉已经约好了接她的人,曲中国学生学者联谊会主席亲自驾着他才买的二手把她和另外一个男生一起接走。
接下来。戴眼镜的女孩儿和几个口大的也被校友和老生接走。因为越洋过海,大家拿的行李郗多,一个小车还真装不下两个人。
江之寒这个败家子正提议要去坐出租的时候,拯救他们的人来了:足足两个大的七座旅行车。
来拯救世人的,当然是伟大的主
基督教浸信会中国分会的同志们开着一辆皮卡,两辆驾光临,热情的帮大家放好行李,开着车往红板驶去。
坐在空荡荡的没有家具的客厅地毯上,江之寒看着窗外绿的树,蓝的天,略微有些失神。睡了一觉,就到了大洋彼岸。这不是他第一次来,但上次不过是呆了三天的匆匆过客。这次却是要常住下来,至少是两年的时间。
从阳台的落地窗往外看,除了树木多一些,看不到四层楼以上的建筑,美国和祖国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屋外有小鸟在叫,江之寒看看表,算了下时差,父母应该还没有起床,打电话需要再过几分钟。
屋子里空空如也。除了水电已经开通,什么都没有。蓝晓峰呆在他的卧室里,哼着小小曲儿,正往外拿他的东西。一会儿的功夫,拿出一个大铁锅。放在厨房的炉灶上。
江之寒笑道:“你准备的倒也齐全!”
蓝晓峰摇头。“要不是运费承担不起,我妈恨不得把床和书桌都给我捎过来。”蓝晓峰的托运行李极沉,还是江之寒帮忙才好不容易搬进家里。
蓝晓峰很亲热的问:“江之寒,会做饭吗?”
江之寒点头。
蓝晓峰说:“那感情好!我听说这里只有一家中餐馆,而且极难吃。会做饭是必要的生存技能。”不得不说,他的前期研究工作做的极好。是谁说过,做研究的要仔细做预习的?江之寒皱眉想了想,对了,是大师姐沉桦倩。
蓝晓峰打开收音机,调到一个乡村音乐的频道,里面一个昭的歌手正缠绵徘恻的唱着,
让我靠近
让我靠近
无论你要如何对我
只请你让我靠近
让我靠近
让我靠近
我不想要明天
今天请你让我靠近
悠悠扬扬的音乐声中,江之寒一半的心思和蓝晓峰先聊着,另一半却飘飘荡荡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他还在适应这个现实:二十个小时后,他已经在太平洋的彼岸。那些曾经刻骨铭心的爱,思念悔恨,和无奈好像都被大海隔开,显得分外的遥远。一睁眼好像已是前生之事。
收回心思,江之寒倒有些感激蓝晓峰起来。他毕竟不是一个习惯离群索居的人,有一个不那么讨厌的唧唧歪歪的家伙在身边唠叨,好像是一件还不错的事,”多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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