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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寒进攻着倪裳敏感的耳朵,先前的温馨怜爱慢慢的变成了**冲动。他的手不安分起来,不再满足于轻柔的抚摸腰间的嫩肤,而向上,到了胸前,有些粗鲁的把胸罩往上推去。第一次,江之寒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女孩微微的凸起和娇嫩的肌肤。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江之寒愣在那里,仿佛不能呼吸。他的手轻轻握着那两个小馒头一样的东西,微微有些颤抖,有血液快的流动着,他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跳,像mtv中打的鼓,咚咚咚咚,回响在狭小的房间里。
倪裳眼神迷离的看着情郎,眼里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一点点奇怪的向往。她的脸颊染上了一层鲜艳的红,那娇艳不是世上任何名贵的化妆品可以复制的。红色慢慢延展开来,到了优美如天鹅般的颈部,到了晶莹剔透的耳垂。
江之寒看着那娇艳的红色扩散开来,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身下的某个部位开始急剧的膨胀,他不再犹豫,开始把玩胸前的凸起。
倪裳曼声求道:“不要啊!”声音清脆如出谷的黄鹂,却是更激了江之寒心中最本能的冲动。他猛的把毛衣和着秋衣一起往上推去,被解开的胸罩掉下来,两团小小的凸起已经暴露在冬日寒冷的空气中。倪裳的手还在毛衣里面,毛衣卷起来,遮住了她的头。她在衣服里面闷声抗议着,觉得胸前一空,冬日的空气掠在皮肤上,有小小的鸡皮疙瘩起来。
江之寒把倪裳的双手举起来,轻轻的按在沙的靠背上,心里有种邪恶的征服的快感。他审视着暴露出来的胸前的风景:少女的育还远远没有成熟,有着白嫩的肌肤和小馒头似的凸起,最让人血脉沸腾的是顶端两颗玛瑙,有着世间最极致的粉嫩颜色。眼里饱览着这十六岁花季少女的粉嫩,江之寒一时有些失神,似乎不愿用任何动作去破坏那种娇柔。过了半晌,终于扛不住膨胀的本能,低下头去,一口噙住了一颗玛瑙。
倪裳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叫,本能的求道:“不要啦”,心理上的紧张和迷茫一时盖住了生理上的反应。她皮肤紧绷着,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江之寒轮流吮吸着,从左到右,又从右回到左,仿佛是舍不得到嘴的珍宝,又像是一只雄狮在巡逻自己占领的地界。
除了一点纸上谈兵的知识,这是江之寒的初次实践,技巧难免生涩。忽然间,倪裳轻叫道:“你咬疼我了。”江之寒这才松了口,拦腰抱起倪裳,往自己的卧室走去。这一次,倪裳认真的挣扎起来,说:“不行,阿姨回来怎么办?”
江之寒忍住冲动,把倪裳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拿起床头的电话分机,给书店打个电话。江之寒问母亲书店是否很忙,要不要自己下午去帮忙。又问母亲中午在哪里吃饭。厉蓉蓉在电话里说,哪有时间吃饭,等忙完了这一段去隔壁找个盒饭就好,又告诉江之寒不必去书店了,人手应该足够。最后说,没事别给我打电话添乱,我这儿忙着呢。江之寒故意把话筒放在离倪裳很近的地方,让她听母亲的话。倪裳紧张的摒住了呼吸,不敢出一点的声音。
江之寒挂了电话,对倪裳说:“听到了吧。我妈哪有时间回来?我爸更是在千里之外。”
卧室的窗帘是拉着的,但仍有些许光透进来。江之寒害怕倪裳感冒了,细心的拉过被子,把她盖起来。然后自己也脱了外面的衣服,钻进被窝,抱着女孩温存起来。
江之寒把刚才脱了一半的上衣褪去,倪裳乖乖的顺从,没有任何的抵抗。清除了衣物的障碍,江之寒的手和嘴终于可以顺畅的在女孩的上半身纵横驰骋。他就好象一只贪吃的狗,四处侵袭着,总是不够的样子。躺在被窝里,倪裳仿佛有多一层的安全感。慢慢的,她开始享受起手指和唇舌的服务,身体有了快感。那种感觉又渐渐积累,似乎有热流从身体里流过,往小腹下面奔涌而去。倪裳双手紧搂着男孩的头,刺激太强的时候,就忍不住把手指深深的陷入他的头中去。
两人在被子里温存了半天,江之寒手里是腻软柔滑,耳里是出谷娇啼,忍不住手就探了下去,摸上了腰间的皮带。倪裳一只手紧紧的按着江之寒的手,求道:“之寒,太快了,我还没有准备好。求你了。”
江之寒感受到女孩的坚持和紧张,便放开了手,怪叫一声,跳下床去。
倪裳惊问:“你干什么?”
江之寒没好气的说:“洗冷水澡啊。你难道想我犯错误?”说着,就一溜烟冲到洗漱间里面去了。
大概是很怕江之寒犯错误,当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倪裳已经迭好了被子,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乱掉的头也梳好了,正襟危坐的坐在沙上。
江之寒调笑道:“小白兔,有样东西让你露馅了。”
倪裳白他一眼,说:“是什么?”
江之寒拉着她的手,带她到浴室里的镜子前面。镜子里的少女虽然衣着整齐,头一丝不乱,但娇嫩的脸上还残余着惊人的红潮,那里满是温存后的娇羞。
两人这一番温存,一整个上午就过去了。江之寒问倪裳什么时候回家,倪裳说什么时候都可以,今天都听他的。于是江之寒打电话预约了个座位,对倪裳说:“你先出去叫辆出租车,我过一分钟就出来。我们这里的老太太八卦的让人受不了。”
倪裳说:“干嘛坐出租车?我们坐公车不好吗?”
江之寒告诉她:“你不是担心被人碰见吗?出租车里不会有别人,而且可以直接开到餐馆门口,危险不就小多了。再说了,我认识老板,才能让他帮我留个座位,去的太晚让座位空着没生意,也不太好。”
两人下了出租车,来的正是新历的新年前夕约过却错过的那家望江的餐馆。刘老板笑着迎接他们说:“上一桌客人十分钟前才走,正好你平常坐的位置就空出来了。”
江之寒道了谢,就坐下来点菜。问倪裳想吃什么,她可爱的咪着眼,歪着头,想了好一阵,说:“突然又有点想吃豆花饭,其他的就随你了。”江之寒就点了豆花饭,再加一个酱爆鸭丝,一个芹菜炒鱿鱼,再有一个三鲜肚子汤。又要了一瓶啤酒,一盘花生,慢慢的品尝起来。
倪裳第一次到这里来,从窗户往外看,只见近处人群熙攘,远处江景辽阔。天是阴的,看不见太阳,云层很低的压在大河的上空,有一种寂寥的壮阔。
江之寒文绉绉的说:“临窗看景,对酒赏人,抬头有美人,低头有佳肴。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倪裳这次却不笑他,看看景色又看看江之寒,仿佛看不够似的。喝了一口茶,倪裳轻声说:“常听你说这儿景色好,今天一见,却是比想象的更好。这江景如此辽阔,看了好象心胸也宽了许多,有些小的烦心事也许是自己太计较了。”
江之寒文性大,吟道:“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把啤酒杯推过去,引诱倪裳说:“要不要喝一点?”
倪裳白他一眼,撒娇说:“你尽引着我干坏事。”还是拿起来喝了一口,皱着眉头评价道:“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喝的?”
错过那次的约会,在两人心中始终是一种遗憾。在农历新年的前夕,江之寒和倪裳终于能坐在一起,赏景吃饭,心里都有着平静的喜乐。
江之寒问:“又是新年了,有什么新的愿望要实现?”
倪裳说:“不能太贪心了,我前几周才许了愿,但愿那些愿望能够成真,我就满足了。”
再美好的宴席也终于散场的时候。倪裳问起下面的安排,江之寒说:“本来想带你去重游西山。但一来,现在人太多,我也不想赏景变成看人。二来,咋们单独一起出去,走在路上,总是战战兢兢,没了游兴。想一想,今天家里让你自由出来,也算很好的开始了。我们也不要得寸进尺,不如早点回去吧。”
倪裳很高兴江之寒的包容和理解,高兴的说:“我就在我家路口买点爆竹烟花,就可以回去交差了。”看着江之寒,柔柔的说:“我们来日方长。你不是说过,不在朝朝暮暮么?”
江之寒恨恨的说:“该死的高中,赶快结束吧。我要飞出中州这个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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