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罪与罚 - 罪与罚 第4部·第6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后来,回忆起当时情况的时候,拉斯科利尼科夫脑海中出现的情景是这样的:
  从门外传来的喧闹声突然迅速增大了,房门稍稍开了一条缝。
  “怎么回事?”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恼怒地喊了一声。
  “我不是事先就说过……”
  有一瞬间听不到回答,不过看得出来,门外有好几个人,而且好像正在把什么人从这里推开。
  “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不安地又问了一遍。
  “把犯人尼古拉带来了,”听到了不知是什么人的声音。
  “用不着!带走!等一等!……他干吗要来这儿!不守秩序!”波尔菲里冲到门边,大声叫喊。
  “可他……”又是那个声音说,可是突然住了声。
  一场真正的斗争最多不过持续了两秒种;随后突然好像有什么人用力把什么人推开了,接着有一个面色十分苍白的人迈开大步径直走进了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的办公室。
  第一眼看上去,这个人的样子很奇怪。他两眼直盯着前面,可是好像什么人也没看见。他眼里露出坚决果断的神情,同时脸上却蒙着一层像死人般苍白的白色,仿佛正在把他押赴刑场似的。他那双完全苍白的嘴唇微微发抖。
  他还很年轻,穿得像个平民,中等身材,很瘦,周围的头发剪去一圈,前面的头发聋拉下来,面庞清秀,好像瘦得厉害。那个被他突然推开的人首先跟着他往屋里跑来,而且已经抓住了他的肩膀:这是一个押送他的卫兵;但是尼古拉猛一挣,又一次从他手里挣脱出来。
  门口拥挤看好几个好奇的人。其中有几个拚命想往屋里挤。上述一切几乎是在一瞬间发生的。
  “带走,还早着呢!先等着,等着叫你们进来!……为什么不到时候就把他带来了?”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仿佛给弄得不知所措了,极其恼怒地、含糊不清地低声说。但是尼古拉突然跪下了。
  “你这是干什么?”波尔菲里惊讶地喊了一声。
  “我有罪!是我的罪过!我是杀人凶手!”尼古拉突然说,好像有点儿上气不接下气,不过说话的声音相当响亮。
  沉默持续了约摸十来秒种,大家似乎都惊呆了;就连那个押送他的卫兵也急忙躲开,不再到尼古拉跟前去,不由自主地退到门边,站住不动了。
  “怎么回事?”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呆了一会儿,清醒过来,高声问。
  “我是……杀人凶手……”尼古拉稍沉默了一下,又说了一遍。
  “怎么……你……怎么…你杀了谁?”
  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显然惊惶失措了。
  尼古拉又稍沉默了一会儿。
  “阿廖娜·伊万诺芙娜和她妹妹莉扎薇塔,是我……用斧头……杀死的。我一时糊涂……”他突然加上一句,又不作声了。他一直跪着。
  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站了一会儿,好像在沉思,但是突然又很快行动起来,挥手赶开那些不请自来的证人。那些人转瞬间就不见了,门也掩上了。随后他朝站在角落里惊奇地望着尼古拉的拉斯科利尼科夫看了一眼,向他走去,但是突然又站住了,看了看他,立刻又把自己的目光转移到尼古拉身上,然后又去看拉斯科利尼科夫,然后又去看尼古拉,突然仿佛激动起来,又去责骂尼古拉。
  “你干吗要先跟我说什么一时糊涂?”他几乎是恶狠狠地冲着他高声大喊。“我还没有问你:你是不是糊涂了……你说:
  是你杀的吗?”
  “我是杀人凶手……我招认……”尼古拉说。
  “哎—呀!你用什么杀的?”
  “斧头。我准备好的。”
  “唉,急什么!你一个人?”
  尼古拉没听懂这个问题。
  “你一个人杀的?”
  “我一个人。米季卡没有罪,他跟这事毫不相干。”
  “先别急着谈米季卡!唉……”
  “你是怎么,嗯,当时你是怎么从楼上跑下来的?管院子的不是遇到了你们两个人吗?”
  “当时……我和米季卡跑下去……这是我为了转移别人的注意力,”尼古拉好像事先准备好了似的,急急忙忙地回答。
  “嗯,这就是了!”波尔菲里恶狠狠地喊了一声,“他说的不是实话!”他自言自语似地喃喃地说,突然又看到了拉斯科利尼科夫。

  看来,他全神贯注地在问尼古拉,有一会儿工夫甚至忘记了拉斯科利尼科夫。现在他突然醒悟,甚至发窘了……
  “罗季昂·罗曼诺维奇,老兄!请原谅,”他匆匆朝他走去,“不能这样;请吧……您在这儿没什么事了……我自己……您看,多么出乎意外的事!请吧!”
  说着挽住他的手,向他指了指房门。
  “这您大概没料到吧?”拉斯科利尼科夫说,他当然还没弄清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已经大大振作起来。
  “老兄,您也没料到吧。瞧,您的手抖得多厉害啊!嘿——
  嘿!”
  “您也在发抖嘛,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
  “我也在发抖;没料到啊!……”
  他们已经站在门口了。波尔菲里急不可耐地等着拉斯科利尼科夫走开。
  “意外的礼物不让我看了吗?”拉斯科利尼科夫突然说。
  “还说俏皮话呢,可是牙齿还在嘴里捉对儿厮打,嘿——
  嘿!您真是个爱讽刺人的人!好啦,再见。”
  “照我看,还是说别了吧!”
  “那就看情况了,那就看情况了!”波尔菲里喃喃地说,撇着嘴,好像在微笑。
  经过办公室的时候,拉斯科利尼科夫注意到,很多人都凝神注视着他。在前室里,他在那儿的一群人中认出了那幢房子里两个管院子的,那天夜里他曾叫他们一起去见警察分局的局长。他们站在那里,不知在等着什么。但是他刚刚走到楼梯上,突然又听到身后有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说话的声音。他一回头,看到波尔菲里跑得气喘吁吁地追上了他。
  “还有一句话,罗季昂·罗曼诺维奇;其余的事情嘛,看情况而定,不过按手续说嘛,有些问题还得问问您……那么我们还会见面的,就这样吧。”
  波尔菲里面带微笑,站到了他的面前。
  “就这样吧,”他又说了一遍。
  可以看出,他还想再说点儿什么,可是不知为什么没有说出来。
  “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请您原谅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太急躁了,”拉斯科利尼科夫说,已经完全振作起来,忍不住想炫耀一下,说两句漂亮话。
  “没关系,没关系……”波尔菲里几乎是高兴地附和说。
  “我自己也……脾气太坏,我很抱歉,我很抱歉!那么我们还会见面的。如果情况需要,那么还会见好多次面!……”
  “最后我们也能互相了解吗?”拉斯科利尼科夫接住话茬说。
  “最后我们一定能互相了解,”波尔菲里·彼特罗维奇随声附和说,说着眯缝起眼睛,神情严肃地看了看他。“现在去参加命名日吗?”
  “去参加葬礼。”
  “啊,对了,是去参加葬礼!您可要多加保重呀,保重自己的身体……”
  “我可不知道该祝您什么!”拉斯科利尼科夫接住话茬说,他已经开始下楼了,可是又回过头来,对波尔菲里说,“祝您获得很大的成功吧,您要知道,您的职务多么富有喜剧性啊!”
  “为什么富有喜剧性呢?”本来已经转身要走的波尔菲里立刻竖起耳朵来听着。
  “那还用说吗,您想必是用您那套办法,在心理上折磨这个可怜的米科尔卡,让他精神上痛苦不堪,直到他招认为止;您想必是不分昼夜都在向他证明:‘你是杀人凶手,你是杀人凶手……’可是,现在他招认了,您又要详详细细、一点一点地给他分析说:‘你说谎,凶手不是你!你不可能是凶手!你说的不是实话!’嗯,这样一来,您的职务怎么会不富有喜剧性呢?”
  “嘿——嘿——嘿!您真的听见我刚才对尼古拉说,他‘说的不是实话’了?”
  “怎么会听不见呢?”
  “嘿——嘿!您真敏锐,敏锐。什么您都会注意到!真是个会开玩笑的人!正好碰到最富有喜剧性的那根弦上……嘿——嘿!据说,作家当中只有果戈理最具有这个特点。”
  “是的,只有果戈理。”
  “是的,只有果戈理……最愉快地再见。”
  “最愉快地再见……”
  拉斯科利尼科夫一直回家去了。他是那么心烦意乱,那么困惑不解,回到家里,倒在沙发上,就这样坐了一刻钟的样子,只不过是在休息,竭力想让思想多少集中起来。他不想去考虑尼古拉的问题:他觉得,他吃了一惊;尼古拉的供词中有某一点是无法解释的,令人感到惊讶,现在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不过尼古拉的供认是千真万确的事实。这一事实的后果他却立刻就明白了:谎言不可能不被发觉,到那时就又会来找他的麻烦。但是至少在那以前他是自由的,他必须为了自己采取某种行动,因为危险并未过去。

  不过危险达到了什么程度呢?情况开始清楚了。他草草地大体上回想了一下刚才会见波尔菲里的情景,不能不又一次吓得浑身发抖。当然,他还不知道波尔菲里的所有目的,不能了解他刚才的所有打算。但是这场游戏中的一部分花招已经暴露出来了,当然,谁也不能像他那样清楚,波尔菲里走的这“步”棋对他来说是多么可怕。再稍一进逼十,他就可能完全暴露自己,那可已经是真的暴露无遗了。波尔菲里了解他性格上这种近乎病态的特点,一眼就看透了他,采取的行动虽然过于坚决,却几乎是很有把握的。无疑,拉斯科利尼科夫刚才已经过于暴露了自己,不过毕竟还没接触到事实;这一切还只是相对的。不过现在他对这一切理解得对不对,对不对呢?他是不是理解错了?今天波尔菲里到底想得到什么结果?今天他是不是当真作好了什么准备?究竟是什么准备?他是不是真的在等待什么?如果不是尼古拉使事情发生了出乎意外的转折,今天他们到底会怎样分手呢?”
  波尔菲里几乎把他手里的全部牌统统都亮出来了;当然是冒险,不过他都亮出来了,而且(拉斯科利尼科夫一直好像觉得)如果波尔菲里手里当真还有更多的东西,他也会把它全都亮出来的。这“意外的礼物”是什么呢?开玩笑,还是什么别的?这有没有什么意义呢?这后面是不是隐藏着什么类似事实的东西,真正可以证明他有罪的东西?是昨天的那个人吗?他钻到哪里去了?今天他在哪里?要知道,即使波尔菲里掌握了什么真正的罪证,那当然也是因为昨天那个人的关系……
  他坐在沙发上,低下了头,胳膊肘支在膝盖上,用双手捂住了脸。全身仍然在神经质地颤抖。最后,他拿起帽子,想了想,向房门走去。
  他多少有点儿预感,至少今天,他几乎肯定可以认为自己没有危险了。突然,他心中几乎感到一阵喜悦:他想赶快到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那里去。要去参加葬礼,当然已经迟了,不过去参加酬客宴还来得及,而在那里,他立刻就能见到索尼娅了。
  他站下来,又想了想,嘴角上勉强露出了痛苦的微笑。
  “今天!今天!”他暗自反复说,“是的,今天!应当这样……”
  他刚想开门,房门却突然自己开开了。他颤栗起来,赶紧往后一跳。房门慢慢地、轻轻地打开了,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昨天那个人从地底下钻出来了。
  那人在门口站住了,默默地朝拉斯科利尼科夫看了看,往屋里走进一步。他完全和昨天一模一样,还是那副样子,还是穿着那身衣裳,然而他的脸上和目光中却发生了很厉害的变化:现在他看上去好像有点儿闷闷不乐,稍站了一会儿,深深叹了口气。就只差他没有同时用手掌捂住脸,把头歪到一边,不然就完全像一个乡下女人了。
  “您有什么事?”吓得面无人色的拉斯科利尼科夫问。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几乎是一躬到地。至少右手的一个手指碰到了地上。
  “您这是做什么?”拉斯科利尼科夫惊呼。
  “我错了,”那人轻轻地说。
  “什么错了?”
  “我怀有恶意。”
  他们两人互相对望着。
  “我很恼怒。那时候您去那里,也许是喝醉了,您叫管院子的去警察局,还问起那摊血,可是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都把您当成了酒鬼,我觉得很气愤。气得觉都睡不着了。我们记住了您的地址,昨天到这儿来过,问起过……”
  “谁来过?”拉斯科利尼科夫打断了他,霎时间记起来了。

  “也就是说,我得罪您了。”
  “那么您是住在那幢房子里?”
  “是啊,我就住在那里,当时和他们一道站在大门口,您忘了吗?我是个手艺人,就在那里干活儿,好多年了。我是个制毛皮的工匠,小市民,接了活儿,拿回家里去做……我最恼怒……”
  拉斯科利尼科夫突然清清楚楚回想起前天在大门口的那幕情景;他想起,除了两个管院子的,那儿还站着好几个人,有几个是女人。他想起,有一个人的声音提议把他送到警察局去。说话的人的脸像什么样子,他记不起来了,就连现在,他也没能认出来,不过他记得,当时他甚至回答了一句什么,还转过脸去,面对着那个人……
  那么,可见昨天的那场恐惧就是这么来的。最可怕的是想到,为了这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当真几乎毁了,几乎毁了自己。可见,除了租房子和问起那摊血,这个人不可能说出任何别的东西。可见,除了这些呓语,波尔菲里也没有掌握任何事实,除了可以作不同解释的心理状态,波尔菲里那里并没有任何真正的证据。可见,如果不再出现更多的事实(不应该再出现更多的事实了,不应该了,不应该了!)那么……那么他们能拿他怎么办呢?即使逮捕他,又能用什么来彻底揭穿他呢?而且,可见波尔菲里只不过是现在,只不过是刚刚得知租房子的事,而在这以前,他并不知道这回事。
  “这是您今天去对波尔菲里说……说我去过那儿吗?”他高声问,这个突然产生的想法使他吃了一惊。
  “哪个波尔菲里?”
  “侦查科科长。”
  “我对他说了。两个管院子的当时没有去,我去了。”
  “今天?”
  “就在您去以前不多一会儿。我全都听见了,什么都听见了,听见他是在怎样折磨您。”
  “在哪里?听见了什么?什么时候?”
  “就在那里,在他的隔板后面,我一直坐在那里。”
  “怎么?那么您就是那个意外的礼物吗?这是怎么回事?
  请您说说吧!”
  “我看到,”那个小市民说,“那两个管院子的不听我的话,不肯去,因为,他们说,时间已经太晚了,大概,局长会生气的,因为去得不是时候,我心里很气,气得睡不着觉,于是就去打听。昨天打听清楚以后,今天就去了。头一次去的时候,他不在。过了一个钟头再去,不接见,第三次去,才让我进去。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向他报告了,他在屋里跳了起来,还拿拳头捶自己的胸膛,说:‘你们这些强盗,你们都干了些什么?我要是知道这样的事,我就会派人去把他押了来!’随后,他跑出去,叫了一个人来,跟他躲在旮旯儿里说话,随后又回到我这儿,盘问我,骂我。他狠狠地责备我,说了很多很多;我把什么都向他报告了,还说,听了我昨天的话,您什么也不敢回答我,还说,您没认出我来。这时他又跑来跑去,一直捶打自己的胸膛,大发脾气,又跑来跑去,等到向他报告,说您来了,他说,喂,你到隔板后面去,暂时坐在那儿,不管你听到什么,都不要动,还亲自给我端来一把椅子,把我锁在里面;他说,也许我还要找你。等到带来了尼古拉,您走了以后,他把我也放了,他说:我还需要你,还要问你……”
  “他当着你的面审问尼古拉了?”
  “放您走了以后,立刻也放我走了,在那以后才开始审问尼古拉。”
  那个小市民住了口,突然又一躬到地,手指碰到了地板。
  “请宽恕我的诬告和怀恨。”
  “上帝会宽恕的,”拉斯科利尼科夫回答,刚说完这句话,那个小市民又向他鞠了一躬,不过已经不是一躬到地,而只是深深地弯下了腰,然后慢慢转身,从屋里走了出去。“一切还都祸福难测,现在一切还都祸福难测啊,”拉斯科利尼科夫反复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大胆地从屋里走了出去。
  “现在咱们还要较量一下呢,”他恶狠狠地冷笑着说,说着下楼去了。他恨的是他自己;他怀着鄙夷和惭愧的心情回想起自己的“胆怯”。
或许您还会喜欢:
苹果树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2
摘要:“那苹果树、那歌声和那金子。”墨雷译《攸里披底斯的〈希波勒特斯〉》在他们的银婚日,艾舍斯特和妻子坐着汽车,行驶在荒原的外边,要到托尔基去过夜,圆满地结束这个节日,因为那里是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这是斯苔拉·艾舍斯特的主意,在她的性格里是有点儿多情色彩的。 [点击阅读]
蓝色长廊之谜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2
摘要:男子已经意识朦胧。女子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周围的景物,或许刚才猛地受到了撞击,才失去了知觉。这一撞非同小可,驾驶座上已空无一人,车子正缓缓地向路边滑动,挡风玻璃的前端已接近没有护栏的路边。女子双眼模糊,她在潜意识里想到,男子曾经告诉过她这一带的悬崖有两百米深。如果车子照此滑落下去——而此时那位男子却困在副驾驶席上神志不清。 [点击阅读]
青鸟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郑克鲁莫里斯·梅特林克(MauriceMaeterlinck,1862—1949),比利时象征派戏剧家。出生于公证人家庭,早年学习法律,毕业后随即到巴黎小住,结识了一些崇尚象征派诗歌的朋友,从此决定了他的文学生涯和创作倾向。他的第一部作品《温室》(1889)是象征派诗歌集。同年发表的剧本《玛莱娜公主》得到了法国评论界的重视,这个剧本第一次把象征主义手法运用到戏剧创作中。 [点击阅读]
魔戒第二部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2
摘要:这是魔戒三部曲的第二部分。在首部曲“魔戒现身”中,记述了灰袍甘道夫发现哈比人佛罗多所拥有的戒指其实正是至尊魔戒,统御所有权能之戒的魔戒之王。因此,佛罗多和伙伴们从夏尔一路被魔多的黑骑士追杀,最后,在伊利雅德的游侠亚拉冈的帮助下,他们终于克服万难,逃到了瑞文戴尔的爱隆居所去。爱隆在该处慎重的举行了一场会议,决定将魔戒摧毁;佛罗多也被指派为魔戒的持有者。 [点击阅读]
黄金罗盘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2
摘要:……这个狂乱的深渊是“自然”的胎盘,恐怕也是坟墓既不是海也不是地,不是风不是火所构成,而是这些元素的纷然杂陈产生了原子,因此必然不断纷争、战乱一直到那万能的创造主把它们用做黑色的材料去建造新世界。那时那深思熟虑的魔王站在地狱的岸边,向那狂乱的深渊观看了一会儿,思虑前去的航程。——约翰?米尔顿《失乐园》第二卷朱维之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4年11月第一版。 [点击阅读]
不分手的理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在喧闹的大街拐弯之后,刹那间四周变得寂静无声,黑暗中一排路灯伫立在街头。放眼望去,只有一盏红绿灯在寒空中绽放着鲜红色的光芒。速见修平往前欠身,嘱咐计程车司机行驶至红绿灯时左转。这一带是世田谷的新兴社区,近年来开始兴建,大量的超级市场和公寓,修平目前住的房子也是三年前才盖好的。住宅用地有高度的限制,修平住的公寓只有三层楼,他本身住在二楼。 [点击阅读]
两百年的孩子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1我是一个已经步入老境的日本小说家,我从内心里感到欣慰,能够有机会面对北大附中的同学们发表讲话。现在,我在北京对年轻的中国人——也就是你们——发表讲话,可在内心里,却好像同时面对东京那些年轻的日本人发表讲话。今天这个讲话的稿子,预计在日本也将很快出版。像这样用同样的话语对中国和日本的年轻人进行呼吁,并请中国的年轻人和日本的年轻人倾听我的讲话,是我多年以来的夙愿。 [点击阅读]
九三年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九三年》是雨果晚年的重要作品,这是他的最后一部小说。他在《笑面人》(一八六九)的序中说过,他还要写两部续集:《君主政治》和《九三年久前者始终没有写成,后者写于一八七二年十二月至一八七三年六月,一八七四年出版。这时,雨果已经流亡归来;他在芒什海峡的泽西岛和盖尔内西岛度过了漫长的十九年,始终采取与倒行逆施的拿破仑第三誓不两立的态度,直到第二帝国崩溃,他才凯旋般返回巴黎。 [点击阅读]
今天我不愿面对自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第一章我被传讯了。周四上午十点整。我总是经常被传讯:周二上午十点整,周六上午十点整,周三或者周一。几年就像一周似的,我感到惊讶的是,夏末一过,冬天又即将来临了。在去有轨电车的路上,结着白色浆果的灌木丛又从篱笆上垂挂下来了。像下面被缝上的珠光纽扣,也许一直长到地里,或者就像小馒头。对转动鸟嘴的白色鸟头来说,这些浆果太小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到白色鸟头。想得人直犯晕。 [点击阅读]
从地球到月球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在南北战争时期,美国马里兰州中部的巴尔的摩城成立了一个很有势力的新俱乐部。我们知道,当时在这些以造船、经商和机械制造为业的人们中间,军事才能是怎样蓬勃地发展起来的。许多普普通通的商人,也没有受到西点军校的训练,就跨出他们的柜台,摇身一变,当上了尉官、校官,甚至将军,过了不久,他们在“作战技术”上就和旧大陆的那些同行不相上下,同时也和他们一样,仗着大量的炮弹、金钱和生命,打了几次胜仗。 [点击阅读]
冰与火之歌2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2
摘要:彗星的尾巴划过清晨,好似紫红天幕上的一道伤口,在龙石岛的危崖绝壁上空汩汩泣血。老学士独自伫立在卧房外狂风怒吼的阳台上。信鸦长途跋涉之后,正是于此停息。两尊十二尺高的石像立在两侧,一边是地狱犬,一边是长翼龙,其上洒布着乌鸦粪便。这样的石像鬼为数过千,蹲踞于瓦雷利亚古城高墙之上。当年他初抵龙石岛,曾因满城的狰狞石像而局促不安。 [点击阅读]
初恋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2
摘要:献给巴-瓦-安年科夫①……客人们早已散去。时钟敲过了十二点半。只有主人、谢尔盖-尼古拉耶维奇和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还在屋子里。主人按了一下铃,吩咐收拾晚饭的残杯冷炙。“那么这件事就决定了,”他低声说着,更深地埋入圈椅里,并把雪茄点上火抽了起来,“我们每个人都得讲讲自己初恋的故事。您先讲,谢尔盖-尼古拉耶维奇。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