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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阳花日记 - 摇曳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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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大人的心意,我虽然很高兴,"看到丈夫皱起眉,似乎觉得我又要唠叨什么,我就解释说,"可是穿和服的机会很少,我现有的就足够了。况且,我和母亲大人的身材、尺码也相差很大。即便接受了也得请人彻底改做,能不能请你巧妙地拒绝呢?"
  没想到丈夫却冷冷地说:"不想要的话,你自己拒绝不就行了。"
  的确,母亲说要送和服给妻子,省吾跟妻子说了,妻子不能接受,因此产生了些小摩擦。日记中这件事的前前后后都细致地记录着。
  "如果是由我来拒绝的话,那不是惹母亲生气吗?"
  我这样一说,丈夫就有点焦躁地说:"那样的话,痛痛快快地接受不就得了嘛。"
  "接受了又不穿,那么珍贵的和服不是很可惜吗?再说,对母亲的美意也有亏欠。"
  再怎么解释,还免不了被他奚落:"你呀,还是那么固执,不讨人喜欢。"
  这种说法简直太过分了。不过,我还是再一次试着央求他:"就请你帮我拒绝吧。"
  "不行,我可说不出口。要真是那么不喜欢的话,你就给妈妈打个电话嘛。"
  如果再说下去的话,只能使丈夫的心情更糟,于是答应了一声"知道了",我就进了厨房。
  到现在为止,对于婆婆提出的意见或愿望,丈夫从来没说过"不"字,总是自己做好人。难办的事全部推到我头上。
  难道,这就算是所谓因忙于工作而不能尽孝的儿子对母亲的一点关心吗?但既然是自己的母亲,该说的事情就得坚决地说出来才对。
  同样是拒绝,由我来说和由丈夫来说,婆婆接受的方式也会不同。
  当然不是说婆婆这个人不好。和丈夫结婚以前,刚刚开始交往的时候,比起丈夫,倒是婆婆更中意我。
  婆婆年轻的时候做过小学教师,考虑问题的方式也很新潮,是个很讲道理的人。和丈夫结婚,感觉最幸运的是,和婆婆合得来,什么话都可以不必客客气气地说。
  等到婆婆上了年纪以后,照顾婆婆就是长子的媳妇应尽的义务。有时候我会说:"妈妈,我是换尿布的专家,请您放心。"婆婆就会爽朗地笑着说:"志麻呀,那个事儿你就饶了我吧。"
  今后,还是想和婆婆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继续这样的关系,可是把这个人称作"妈妈",到底还能持续多久呢?
  母亲和妻子合得来,省吾是知道的。所以,当告诉妻子母亲要送她和服的时候,本来想妻子一定会很高兴的,可是,竟如此拘泥于那些琐碎的事情,省吾感到很意外。
  不过,竟然说"把这个人称作妈妈,到底还能持续多久呢",为什么会写下这样危言耸听的词句,难道是想分手?省吾这样想着,接着往下看日记。
  "你太固执了。"丈夫的这句话在耳边挥之不去。过分有主见,这是和谁在比较呢?是和那个使用金沙飞舞樱花香水的女人作比较吧。
  虽然不愿意这么想,但是,稍微注意一下就发现,免不了把所有的问题都和丈夫有外遇的事联系起来考虑。
  我可能真是太死板了,不会通融。
  但是,就因此而被丈夫背叛,我是无论如何也受不了的。我难道不想变得洒脱大方一些吗?可现在的状况,我就是想大方也大方不起来。
  "干脆,跟婆婆说了吧。"我似乎被一种想把有关丈夫出轨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全部都告诉婆婆的冲动所驱使着。
  婆婆呢,肯定会一笑了之,然后给我适当的建议,那个时候会和我站在一边,让我轻松起来。
  不过,要是跟婆婆说了,在我追问丈夫之前,婆婆绝对会首先盘查自己儿子的罪过。
  那样的话,丈夫照例要么含糊其辞地避开,要么嘲弄地一笑:"那是志麻子的胡思乱想吧。"

  不管是哪种情形,我想丈夫是不会和那个女人分手的。
  说不定不仅不会分手,丈夫只能是越来越冷淡像我这样向婆婆告状的不讨人喜欢的女人,而把满腔的心思都倾注在那个女人身上。
  那么,婆婆、丈夫和我,我们三人的关系就变得更加错综复杂,难解难分,谁也抽不出来。
  现在,还不能急于作出结论。这个时刻大吵大嚷,只能让人看到我的愚蠢。
  倒不如先确实弄清楚那个女人的存在。
  已经找到了好几个证据。从现在开始,要把那些证据整理一下,然后明确地指出那个人是谁。
  虽然似乎有些可怕,但是要做的时候就必须毅然决然地去做。再拖延时间的话,不会有任何改善的。
  省吾禁不住用手摸摸脖子周围。看着妻子的日记,脊背好像感觉凉飕飕的。
  终于,妻子嗅出并接近诗织的存在也只是时间的早晚了。惴惴不安地一页页翻开,日记的内容突然有了变化。
  9月6日(星期三)23:10
  在白金的小岛老师家的插花讲习会结束后,我们几个人一起去附近饭店吃了自助餐。
  我自己这样说可能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我真是很喜欢和三四十岁的主妇一起成群结队地行动。更可以说,从某种程度上,有这样做的必要。
  因为,总是在家里通过电视获得资讯难免有失偏颇的主妇们,为了不落伍于时代,就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长长见识。同时,站在相同的立场,大家可以互相舔舔伤口,以求得安心的感觉。
  聚会的人们交谈着各种各样大家感兴趣的话题,有关孩子们升学的资讯啦,流行的服饰呀名牌呀,还有美容啦旅行啦,等等等等,大家互相倾诉着,频频点头。
  女人们一个劲儿地说个不停,因为平时只有听家人说的份,而和朋友们一起轻松地聊天,没准儿可以缓解一下积累起来的压力。其中有不少人因为要出一出平时压在心头的闷气而大讲特讲丈夫或婆婆的坏话,然后带着满脸痛快的神色回家去。
  前几天,有家报社的民意调查结果显示,"主妇职业"栏里填"乐"字、"婚姻生活"栏里填"忍"字的主妇最多。这里所说的主妇们,表面上举止文雅,有着粉饰幸福的神态,而实际上身为专职主妇有着主妇的烦恼。
  其中只有一个人例外,久我的丈夫是国际律师,据说天天频繁地用手机和妻子联络。婚龄和我差不多,可为什么会如此的不同呢?看来还是因为长时间在海外生活,和一般的丈夫的感觉不一样吧。果然不出所料,今天的聊天会中,久我的丈夫又打来电话,她便兴高采烈地站起来接听。
  省吾真没料到,自己从没考虑过的主妇们共度的时光,妻子都一一在日记中栩栩如生地记录着。只是,主妇职业"乐"、婚姻生活"忍",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省吾继续翻看下去。
  久我接完丈夫的电话回来,浅井问她:"您的丈夫是不是因为长期在海外生活,所以就像欧美的夫妇那样表达爱情很开放呢?在电话里说我爱你吗?"
  这样的问题属于隐私,平时一般很少有人提起,但大家还是一边不好意思地笑着一边津津有味地等待着回答。
  久我稍微踌躇了一下,有点害羞地说:"嗯,电话里也经常……"
  "啊,真羡慕你呀。我们家自从度完蜜月,就再也没有听到那样的话。"
  浅井的丈夫是一家大型企业的会计师,两个人的确是经人介绍结婚的。她现在正迷恋着韩国男明星,已经去韩国旅行两次了。
  "浅井,那你也有责任呀。不要老是把心思都放在韩国演员身上,应该多培养丈夫心跳的感觉。"

  久我的语气有点强,浅井一个人端着葡萄酒杯站在那儿,慢吞吞地说:"可是,到了这份上,我哪能让他心跳呢?"
  看着我们都在点头,久我干脆地说:"夫妇之间,只要努力做各种尝试,丈夫肯定会有所改变的。"
  "哎呀,你指的是床笫之间的事吗?"
  问题太直截了当了,大家一时都屏气不语了。
  在主妇的聚会上如此刨根问底是犯忌的,应该尽量避开,可是喝了葡萄酒有点微醉的浅井竟然没有打住的意思。
  真不愧是久我,羞怯而含糊地应道:"啊,是啊,也包皮括那种事……"
  没想到浅井紧追不舍:"现在,谁相信还会有那种事啊,久我,你可真了不得呀。"
  也许是看着久我的微笑有些生气,浅井权当作讽刺来反击,又接着喝酒。
  虽然自己的妻子也参与其中多少有些煞风景,但省吾还是对主妇们的这些紧张话题甚感兴趣,便接着看日记。
  浅井的话里潜藏着对至今仍和丈夫甜甜蜜蜜的久我的嫉妒,一直在听着的中岛也加进来了。
  "是啊,我们家也是夫妇分房,不会想着现在还干那种事。夫妻之爱,还不如说是一种人类之爱的境地,也可以说是那种互相照顾的感觉。"
  听了这话,我也似乎觉得释然了。而久我却为了要遮掩就红着脸说:"但是,那不是很可惜嘛。我们都还年轻呢,是吧,川岛?"她转向一直决定保持沉默的我。
  "是啊,像久我夫妇那样当然很好,可是很遗憾,我们家都已经久违了那种气氛。"
  浅井立刻觉得有了援助,就附和道:"对呀,那不是很普遍嘛。"
  寡不敌众,久我终于闭了嘴。但是,她脸上那恬静的表情,似乎让人感觉到她的自信和舒畅:"不管你们说什么,总之我是被丈夫爱着的。"而我们这些人虽然是大多数,但是却自身表示出我们是不被丈夫所爱的可悲的妻子。
  我和丈夫之间互相肌肤不接触,已经有多长时间了呢?听说,触摸人的肌肤,是令精神安定不可缺少的因素。
  差不多两年前,儿子升到小学三年级的春假,从我的寝室搬出去了。儿子说:"大家都是一个人睡觉。"他自己希望一个人睡,我也没办法。
  回想起来,两个孩子出生以来,一直是母子一起睡一张床。从喂奶、唱摇篮曲的婴儿时代开始,接着就到了上幼儿园的时候,给他们念图画书,握一握因害怕妖怪而跑过来偎在怀里的孩子的手,跟他们贴贴脸,还有,摸一摸、拍一拍圆圆的小屁股,哄孩子睡觉,等等。也许,像这样在睡前触摸一下肌肤,令心情稳定和满足,与其说是孩子的需要,毋宁说是我自己的需要。
  在育儿过程中,妻子难道是那么享受和孩子的肌肤相亲吗?对没有实际育儿经验的省吾来说,那是一个难以想像的世界。
  睡前抚摸孩子的肌肤,我的心情可以平静下来,感到很满足。对于不接触丈夫肌肤的我来说,那是一种非常重要的缓解和安慰。
  而丈夫呢,和取代了我的女儿嬉戏打闹,可能是希望接触年轻女子的肌肤吧。
  最近,对无房事这件事感到很气愤,也许是身体没有得到满足的缘故。总之,不想变成与任何人都可肌肤相亲的状态,一种隐隐的不安在心中反抗着。
  至少,尽量避免将内心的饥渴转移到对孩子的过分教育、主妇们猥亵的闲聊、无节制的食欲等诸如此类自欺欺人的事情上。
  因为,我绝对还没有到那种作为女人已失去吸引力的年龄!
  更何况我和丈夫一样有性欲,我真想堕落一下。除了丈夫,我也想尝试一下在别人的臂弯中坠入梦乡。

  即使不能做这种狂妄的事情,远眺着那美丽的山巅,哪怕只有一次,我也想去攀登。
  为什么在这个社会,丈夫的出轨可以得到宽容,而妻子的红杏出墙却要遭到白眼呢?
  事实上,虽然三十几岁的主妇因埋头于生儿育女可能没有觉察到,可听听四十几岁主妇的心声,大都自己开始感到身心的郁闷。尽管情况因人而异,但首先差不多都表现在经期的不调或变化上。一方面我觉得不必介意,一方面,身体上不稳定的变化中就此作罢和急躁焦灼这两股力量交错着,将我的心朝着越来越起伏不安的深渊逼近。
  生了孩子,身体的线条便破坏了,尽管很注意,腰的这一圈还是堆起了赘肉。不经意间,莽撞、暧昧连同迟钝的反应统统都集中到痴肥的身体里来了。
  现在,我开始重新审视沉浸在安定的生活中逐渐迷失自我的状态。丈夫的出轨是否就是上天对我这样的女人进行警戒而给予的启示呢?
  心灵的某个地方探寻着再次回到丈夫身边的路径,可是,周遭被浓浓的雾气遮住,前方茫茫看不见,觉得希望黯淡而只能呆立不动。
  妻子到了四十岁,精神和身体两方面都开始不稳定了。"不想就这样仅仅成为一个胆子大身体结实的女人,而是想作为一个女人重新找回那种心跳的感觉",她的这种心情,省吾很能理解。
  不过,"除了丈夫,我也想尝试一下在别人的臂弯中坠入梦乡",这可不能等闲视之。如果是那样的话,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家庭就土崩瓦解了。虽然有点自私,毕竟在出轨这件事上,丈夫和妻子的处理方式是完全不同的。
  而最后还写着"心灵的某个地方探寻着再次回到丈夫身边的路",虽说"周遭被浓浓的雾气遮住,前方茫茫看不见",不过省吾得知妻子有那样的想法,就稍微安心一些。
  如果她真是那么想的话,从现在开始省吾也不是不愿意温存地抱抱她。妻子因此从身心两方面都能顺从自己的话,那比什么都令人欣喜。
  不过,即使这样,省吾也没有下决心和现在的情人彻底分手,只是觉得偶尔抱抱妻子也不错。
  这样思考着,省吾突然发觉竟然把这当作了自己的日记,不禁苦笑起来。
  干脆,自己也开始写日记,然后和妻子互相交换着看。
  妻子的叫"紫阳花",那我就叫"大丽花"吧。不过男人用红色的花有点可笑,还是"土当归"不错吧。对,就叫"土当归日记"怎么样?
  实际上,省吾不可能像妻子那样执著地写下去。刷拉拉一句紧接着一句地写,那种韧劲和尖锐,看来只是女人所独有的特质。
  想接着往下读,再翻开一页,省吾发现开头的日期和横着写的两行有用横线划掉的痕迹。
  因为妻子是用圆珠笔写的,划掉后字迹还在,可能自己觉得写得太不满意了,所以就很用心地把字都涂乱了。
  空了两行再开始,没有新的日期,说不定是同一个晚上写的呢。
  回过头来看看,女儿出生后一直埋头于抚育婴儿那段日子,丈夫回家也很晚,似乎没有做爱的记忆。
  不过,那个时候,来自丈夫的父母和亲戚的重荷——"第二个孩子,一定要生个男孩。"已经沉沉地压在了我的肩上。
  从最开始有关孩子出生的深刻的话题,是否这是妻子在茫然失措中写下来的呢,省吾重新目不转睛地看下去。
  人们期待着我作为媳妇有责任再生一个医院的继承者,每次见到丈夫的父母或亲戚,这样的话题都会被提出来。
  "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啊?"
  "希望之星快要诞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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