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重生名媛望族 - 七十一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七十一章
  锦瑟闻言哭笑不得,感情眼前这位主儿以为谁都和他一样呢,不管杀了谁都是小事一件吗?若是谢少文真死到这里,她也别想活着了,武安侯府掘地三尺也得将她拉出来活撕了。
  只是完颜宗泽能这会子出现,锦瑟心中还是感激的,手腕被他锢着,身子被他扯起来,便只无奈地嗔了完颜宗泽一眼,道:“你不也和他一样,拉拉扯扯的做什么!”
  完颜宗泽听锦瑟语气没了前几次的那种疏离,倒多了两分熟稔,又被她清亮如星的眸子嗔了一下,便只觉着胸口似也被那礼钟给砸了下一般,窒息一下,头脑微空,接着那一颗心才慢慢复苏,迅速地如鼓擂动了起来。他蓝眸转墨,眼角斜飞,凑近锦瑟,却是笑着道:“你我自不一样,我们前两回都坦诚相待了,这会子再讲起礼数来岂不矫情?还是……你总算知道害羞了?”
  完颜宗泽说着便又靠近了几分,盯着锦瑟一张笑脸使劲的瞧,像是要在她脸上寻出朵花来才甘心。
  天知道,自那日别后他便像被她下了蛊,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看到什么物件都能想到这张宜嗔宜喜的面容来,闭上眼睛便是那日眼前纤弱身影在落梅中轻舞的模样,堵住耳朵似还能听到那似珠玉碰撞般愉悦的笑声,便是睡梦中也不得安宁,身体总似在云霄中起伏,背上总似被抵着两团绵软,折腾的他夜半起来练枪,差点没把伤口崩裂。
  也是这般,才叫他刚出了江州地界儿便又折返了回来,等不到天黑便带人潜进了姚府,只如今看来,他还真是来对了。完颜宗泽念着这几日来的百般难受,自是要好好盯着锦瑟瞧个够的。
  他的目光何等炙热,饶是锦瑟心静如水,也被他那火辣的目光烤的面颊窜起两朵红霞来,淡淡的两抹红晕盛开在白皙透明般的冰肌玉骨之上,仿佛妖娆桃色,落了妩媚于冬景之中,格外动人。
  她似恼似嗔地拧着笼烟般清秀的眉,浓密的睫毛虹影颤抖,其下一双顾盼生辉的明眸烧着怒火瞪视着他,完颜宗泽便觉一直印在脑中的那张容颜一下子鲜活灵动了起来。
  他一颗心鼓动着,却也知晓再放肆只怕又要将佳人惹恼,当即便挑着眉嘿嘿一笑移开了身子,一副恍然明悟的神情,道:“果真是害羞了,脸都红了,真真好看……”
  说着却又贪恋地去瞧锦瑟晕红的面颊,只觉那红晕映着她梨花瓣般白皙的肌肤,犹如故乡的草原,冰雪漫野,夕阳晚照,美的令人心神俱碎。
  锦瑟被完颜宗泽两句话气得香腮微颤,只觉这人实在不比谢少文好到哪里去,人果真是不能太得意的,将才她刚将谢少文气得抓狂,这会子便换了自己被堵得想骂人。瞪着完颜宗泽半响,锦瑟到底没忍住,怒喝一声,“下流!”
  谁承想她骂罢,完颜宗泽却也不在意,倒好似那街头调戏良家妇女的泼皮无赖,人越骂他便越是来劲,闻言他竟眸光晶亮的又凑过来,盯着锦瑟,道:“骂人也这般好看,可长的好看也不能这般伤人心呐。难道我在你心目中便是那般下流无耻之徒?”
  锦瑟闻言晃了晃依旧被完颜宗泽扯着的手腕,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是啊,你才知晓吗?!你先放开我!”
  完颜宗泽自能听出,锦瑟虽嘴上骂他,却并不似上回那般真气了他,闻言哪里肯放手,只一脸委屈地叫嚷道:“冤枉啊,我实是再正经不过的人了。身旁伺候的不是小厮便是太监,便连我骑的马也都是公的,如今就停在姚府后巷,你若不信,尽可随我去验看!”
  锦瑟听完颜宗泽口没遮拦地和自己讨论什么公母,登时气结,知晓自己和他比脸皮厚不甚明智,便沉声道:“谁要管你骑什么马,快放开我,疼的紧。”
  完颜宗泽闻言一诧,他虽死死攒着锦瑟的手腕不放,可实用的都是巧劲儿,万不会弄疼她才对……可看锦瑟的神情却不似在诈他,倒像是早先手腕就受了伤。
  他想着非但没放开,反倒一手拉了她的手,一手将她腕上衣袖往上一捋,登时锦瑟那一截皓腕便暴露在了阳光下,纤细的腕上分明有一圈紫痕,显是被人给发狠捏出来的。

  完颜宗泽瞧的面上笑意一扫而空,眼底瞬间便透出了冰寒凌冽,风云暗涌,他身上再次迸发出戾气来回身抬脚便冲地上的谢少文一脚踹去。
  那一脚便跺在谢少文的后腰上,着实用了些力道,直将人踢得在地上滚了两滚,他犹觉不解恨,松开锦瑟便又追了两步,右脚踩上谢少文的侧面便狠狠地往地上揉压,似要将他整个踩进尘埃中才甘心。
  完颜宗泽这一阵风般的动作,直叫锦瑟瞧的一愣,她本不想完颜宗泽竟敢扯开她的衣袖,恼的险咬破嘴唇,可还不待她发作,完颜宗泽已扑过去踢打起谢少文来。
  他那股为她出气,一径护她关心她的姿态倒叫锦瑟刚升起的怒火似撞上了一滩水,没了后劲。待她听到地上谢少文闷哼了两声,将才提着的心也松了些,只能愣愣地瞧着完颜宗泽发狠地折腾谢少文。
  谢少文本出身便高,又颇有几分学识,在京城是有名的青年才俊,极得人高看。万氏也总因生养了这个儿子而引以为傲,前世时,谢少文高中榜眼,谢婵娟已升至云妃,武安侯又病逝,谢少文便成了大锦最为年轻的侯爷,丁忧后便成为天子近臣,前程无量,更是到那里都受人尊捧,时时刻刻都一副高高在上,贵胄优雅的模样。
  锦瑟何曾见过谢少文如此狼狈低贱过,瞧着他如今被完颜宗泽踩在脚下,半死不活犹如一条赖皮狗般,锦瑟虽一向不推崇暴力粗蛮,可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心情变得极好,犹如这冬日万里无云的晴空。
  谢少文本便是被巨物砸重晕厥了过去,完颜宗泽又是何等能耐,几脚下去虽未用全力,可踢打的全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就他这两下谢少文起码数月都要躺在床上度过。这般折腾,谢少文已是疼的又清醒了过来,可他刚挣扎两下,完颜宗泽便蹲下身,对着他的后脑一劈,谢少文便再度没了动静。
  完颜宗泽却似消了气,又似觉着没意思,未再动手,只回头冲锦瑟招了招手。锦瑟两步过来,他才拍着手起了身,笑着道:“你不想踢上两脚?”
  锦瑟闻言结舌,瞪着眼睛瞧瞧完颜宗泽,半响才忙摇手,道:“我才不像你那么……野蛮。”
  她话虽如此说着,可看着将才完颜宗泽踢打谢少文的模样到底有些心动,只她读女戒长大,又是书香门第出身,祖父父亲皆是温雅文人,她又性情沉静娴雅,纵使前世能做出玉石俱焚之举,可当众耍泼,对人拳打脚踢这样的事,她虽心有所动,可也实在做不来。
  完颜宗泽将她那模样,便撇了撇嘴,道:“本王代你出气倒成了野蛮了,口是心非!你可想好了,这大好的机会若然错过了,可莫悔的肠子打结。”
  锦瑟闻言一颗心便又动了动,瞧着地上的谢少文,又念着自己在完颜宗泽面前儿也没什么贤淑模样,便捏了捏拳头,道:“你转过身去。”
  完颜宗泽见她一副勇士伏法的模样倒好笑地摇了摇头,这才转过了身,只半响他却不闻身后有任何动静,回头去瞧但见锦瑟抬着脚,一副不知往哪里下脚的模样,那神情实比要挨打的人不知痛苦多少。
  瞧着锦瑟那模样,完颜宗泽只觉又无奈,又讨喜,想着她平日那沉静的性子,万事都不慌不忙的气态,倒觉自己又瞧了她的另一面,这一面更为真实,更不为众人所知,单单展现在他的眼前,完颜宗泽的心便又是一酥,只恨不能锦瑟那抬起的脚踹在他的心窝上,也好叫那一阵抓心抓肺的痒莫再折磨着他。
  那边锦瑟本就窘迫,手心都捏出了汗,可不知为何就是落不下脚去。便似一个被捆绑久了的人,重获自由身子都僵化了,无法再施展开动作一般。
  她的脚抬起又落下,急的喉咙发干,从来不知自己是这样一个虚伪又矫情的人。折腾了这么半响,莫说是出气了,倒更似在折磨自己,她正想着算了,来日再施手段照样也能收拾了谢少文,为自己出气解恨,可想着完颜宗泽,锦瑟便又恐被他取笑。正骑虎难下,耳边却想起了完颜宗泽的一声轻叹。锦瑟被吓了一跳,面颊便唰的一下又红了,却闻完颜宗泽在耳边轻声道:“你闭上眼睛。”

  锦瑟听他语气轻柔又沉哑无波,如秋日暮色下的晚风,轻轻地扫过一地落叶,沙沙作响。她的心便蓦然一静,竟不自觉地随着他的话果将眼眸闭了,便闻完颜宗泽又道:“深深吸一口气,我数一你便抬脚,数二屈膝,数到三,你便落脚!”
  锦瑟闻言睫羽颤抖着点了下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完颜宗泽低沉又富含节奏的声音便传来过来。
  “一、二、三。”
  随着他口中三字落下,锦瑟一脚踢出,正中谢少文的肩膀,她一脚踢中,尚未来得及细辨感受,完颜宗泽的声音便再度响了起来。锦瑟忙又抬脚,他越喊声音越大,节奏越快,锦瑟落脚便也越是快越狠,那一下下踢下去,心中的怨恨和憋闷便也一点点消散。
  她虽一直无法爱上谢少文,可身世飘零,对父母为自己选择的夫婿,她却也是用了心的。父母过世,她也曾寄希望于谢少文,只是谢少文却每每令她失望,爱与不爱,女子在面对夫婿的背叛和算计,负心和薄情时都会受伤,这一脚脚下去,想到前世的种种,念着那个终和她无缘被谢少文一脚踢掉的孩子,锦瑟只觉心都空了,眼泪也悲凉地一滴滴,一行行淌落了下来。
  那边完颜宗泽不知何时已不再出声,锦瑟去依旧一脚脚抬起又落下,狠命地踢打着谢少文。
  见锦瑟闭着眼眸,泪如雨下,将才还红晕遍染的双颊此刻苍白一片,被泪水洗刷更见凄切,又见她浓黑的睫毛被打湿,一下下颤落的皆是悲凉和恨意,完颜宗泽的心便被什么东西紧揪了起来,一阵阵的透不过气来,面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他原便知道锦瑟和谢少文的婚约是自小便定下的,也听手下说两人曾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可他瞧锦瑟对谢少文的态度却觉这青梅竹马半点不靠谱,锦瑟分明极为厌恶谢少文,对这桩亲事也是急于退了的。这个认知叫他心中很是愉悦,可如今瞧着锦瑟的模样,他又不确定的,只觉锦瑟心中分明便有谢少文,只怕分量还很重,起码比他要重不知多少倍,这么想着他就一阵发闷发堵,心中发酸发痛,面色也阴沉不定了起来,只恨不能一剑挑了谢少文的脖颈。
  好在锦瑟又踢了几下便似累了,转过身走了两步兀自蹲在了地上见脸颊埋在了双膝间。她不言语,完颜宗泽便也不说话,只默默站在一旁陪着她。
  锦瑟将才一时失控,如今想着那般模样被完颜宗泽瞧个正着,当真是有些无脸见人,只她心中却似一下子舒坦了许多,这般直接的拳打脚踢,出起气来倒比施手段玩阴谋要解气解恨的多,锦瑟一面感叹怨不得这世上那么些以暴制暴之人,如今瞧来果有其道理。一面她又甩不开脸面,兀自闷了半响待面上泪水被风吹干,她这才红着脸抬了头,道。
  “都怨你,我便说不踢的,你偏惹我。”
  锦瑟本是不好意思,想说句话缓解下自己的尴尬,谁知话吐出口来更想一头撞死,怎么听都觉那语气带着股撒娇意味。
  锦瑟自己都觉不对,完颜宗泽自听的清楚分明,将才还极为不愉的面色便又犹如被火光映上般熠熠闪亮了起来,他兀自在锦瑟身旁蹲下,扬开了笑颜,压低了脑袋凑过去,盯着锦瑟一瞬不瞬的看,见她这下子连脖颈都红透了,这才爽朗的笑着道:“是,是,都怨我,可我偏爱惹你,要不你也打我一顿吧,我也不还手便是。”
  锦瑟见完颜宗泽将脑袋凑过来,又歪着头侧着面仰视着自己,又见阳光透过松树枝桠落在他俊美无俦的面容上,映的那瞳中蓝色清澈如碧玺珠子般晃人眼睛,她心便跳了下,抬手便拍上完颜宗泽的头,使劲往远处一推,道:“谁要打你了,没得铬手,我出来有一阵子了,要回院子去了。”
  她说着便起了身,完颜宗泽被她推开,因是蹲着一个失衡夸张地踉跄了两下这才跳起来,似发现了新鲜事儿般盯着锦瑟,笑道:“如今可是锦瑟对我动手动脚了,这男女授受不亲,你打算何时对我负责?”
  锦瑟将才被完颜宗泽盯得窘迫不知怎的便抬手自然而然地推开了他,如今听他这般说才觉不妥,面颊再度升温,只恨将才就不该去踢打谢少文,一开这个头,一揭破阴暗面,人便果真就不懂何谓节制了。她不知如何回答,好在完颜宗泽也不再逗弄她,只瞧着她歪唇笑了两声,便指着那地上的谢少文,道:“这人你打算怎么办?”

  锦瑟瞧向谢少文,脸颊的热度才消了下去。她瞧着晕迷不醒的谢少文,首先映入脑海的念头便是将之弄到珞瑜院中,姚礼赫这般卑劣,她便叫报应落在他的嫡女身上,何况姚锦玉一门心思都扑在谢少文身上,想来她见谢少文从天而降,定也很乐意接收他。
  可接着锦瑟便又犹豫了,如今眼见退亲有望,若然将谢少文送去姚锦玉那里便又要横生枝节,姚家和武安侯府若然牵扯不清于她也没有好处。再来她此刻还在姚家掌控之中,真惹恼了姚礼赫,令他撕破脸来,以后她未必能占到便宜。原先她一直是受害的,如今谋害姐姐,不顾姚家名声,族长们对她的态度兴许也会有所转变。
  退亲的事万不容有失,这般倒会得不偿失。更有,谢少文和姚锦玉皆恨了他,将两人绑在一起只会叫他们联手来对付她,这却非锦瑟所愿。
  念着这些,锦瑟扬了扬眉,道:“他的伤如何?”
  完颜宗泽闻言狐疑地瞧了锦瑟两眼,见她实不像是关心谢少文,这才道:“肩骨和肋骨只怕断裂了,少说也得在床上躺三五个月。”他却没说自己那几脚只怕又给谢少文添了些内伤。
  锦瑟闻言眸光倒微微一亮,谢少文这般模样被抬出姚家,姚礼赫怎么也是要担责任的,武安侯府一怒之下,岂会还执意娶她?再来,谢少文重伤左右是无法回京了,说不得要在江州久留,自己先一步进京,等谢少文回京时多半这亲事也已退了。
  这么一想,锦瑟对退亲一事又多了两分把握,却是笑着冲完颜宗泽福了福身,道:“王爷可带了侍卫,可否借我一用?”
  完颜宗泽闻言拍了拍手,转瞬便又两人自东面的墙外跃了进来,锦瑟虽早料到完颜宗泽身边不会不带着守卫之人,可也没想到这人竟就在几步开外的地方,想着将才的一番动静这两人定然也都听到了,锦瑟便又红了脸,又瞪了完颜宗泽一眼,见他只歪着唇笑便又气闷地回头。
  那两人上前见了礼,锦瑟才福了福身,道:“可否请两位大哥去先去寻两件姚家下人的衣裳换上。”
  完颜宗泽闻言已知锦瑟打得什么主意了,笑着冲那两人摆了下手,两人便又应命去了,锦瑟这才瞧向完颜宗泽,问道:“你不是说要离开江州吗,怎又回来了?”
  完颜宗泽见锦瑟清亮的眸子盈盈地瞧着自己,眸带疑惑,倒有些不好意思,咳了声才道:“本已到了景州,有些事便又折返了回来。前几日的事已查到些眉目,我今儿是专门来告诉你的。”
  这传个话何需完颜宗泽亲自过来,锦瑟心中明了,却也不多言只问起完颜宗泽在山上遇害之事,完颜宗泽便道:“那白狗儿被挟的妻小被发现扔在郊外一处破庙,发现时已没了气息,我已令人继续查下去。至于督造司那边,近日却又一个和姚府扯得上关系的人去过,那人名唤蒋铖,在江州衙门当押司,你可认识?”
  锦瑟听闻那白狗儿的妻儿竟已遇害,心中难免一怵,眸光闪了下,这才道:“姓蒋?可和二夫人攀着亲?”
  姚府的二老爷姚礼志也是庶出,娶妻蒋氏,因二老爷的生母本是姚老太太身边的陪嫁丫鬟,故而二老爷在老太太面前也还算得脸,其妻蒋氏虽非大户出身,可娘家也是经商的殷实人家。锦瑟听闻完颜宗泽的话便想起了沉记药铺的事来,上次他送来的纸条上便写了,那沉记的掌柜是二夫人的远房表亲。
  她原已怀疑三老爷姚礼明,如今事情竟又查到了二房去,这倒叫锦瑟心中微沉,印象中二夫人蒋氏和吴氏并不亲厚,二老爷性子更有些刻板,更有些过于敦厚,也因他人笨拙无害,姚老太太对这个庶子才多有照顾,难道他也是披着层羊皮的狼?
或许您还会喜欢:
塔木德智慧全书
作者:佚名
章节:451 人气:2
摘要: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1)钱是货币,是一个人拥有物质财富多少的标志,就其自身而言,是不分贵贱的。在犹太人的赚钱观念中,他们从来就不把蹬三轮、扛麻袋看成是低贱的事,也不认为做老板、经理就高人一等,钱不管在谁身上都一样是钱,它们不会到了另一个人的口袋中就不是钱了。 [点击阅读]
孤芳不自赏
作者:佚名
章节:73 人气:2
摘要:第一卷第一章七月中,归乐国境内。烈日横空,照得道路两旁的树木都低下了头。三五个路人忍不住炎热,缩到树下乘凉。黄沙大道旁卖茶水的老头也因此多了两桩生意。“来碗茶。”大力地扇着风,路人从怀里小心地掏出钱袋,捡出一个小钱放在桌上。“来啦,好茶一碗,清肝降火。 [点击阅读]
格林童话
作者:佚名
章节:209 人气:2
摘要:雅科布·格林国籍:德国生平:雅科布·格林(1785年1月4日-1863年9月20日),德国著名语言学家,和弟弟威廉·格林(1786年2月24日-1859年12月16日)曾同浪漫主义者交往,思想却倾向于资产阶级自由派。他们注意民间文学,搜集民间童话,亲自记录,加以整理。 [点击阅读]
犹太人的赚钱哲学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第5节:成功需要学习和实践(序一)成功需要学习和实践(序一)众所周知,犹太人是全世界公认的“第一商人”。那么,他们的成功秘诀究竟是什么呢?亚伯拉的这部专著《犹太人的赚钱哲学》做出了全面而系统的回答。最直接的答案就是:一、犹太人非常尊重教育和知识;二、犹太人用昨天的磨难换取今天的成功。一言以蔽之:犹太人通过学习和实践提高了自身的素质。 [点击阅读]
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
作者:佚名
章节:84 人气:2
摘要:第1章前言这个世界,是有男女两种性别组成的,男女要相处,要相识、相知、相恋,还要结婚成夫妻,但是在很多时候,男人并不了解女人,而女人也不了解男人,于是,他们之间出现了很多沟通上的抑或是理解上的问题和矛盾,所有这些,都会影响到男女之间的关系和情感。比如,男人和女人常常也有相同的词汇,但其含义却可能大相径庭。比如,大多数情况下,男人在摆脱一天的工作压力时不想交谈。 [点击阅读]
货币战争2
作者:佚名
章节:136 人气:2
摘要:2009年6月11日凌晨2时41分,《货币战争2——金权天下》终于完稿了。从2006年夏完成《货币战争》以来,就开始着手收集资料酝酿《货币战争2——金权天下》。近三年以来,仔细梳理了德、英、法、美两百多年来的所有重要银行家族之间的人脉关系,以及他们与各国的战争、革命、政变、危机之间的联动关系,从1723年开始到2024年结束,中间涉及欧洲、美国的许多重要历史事件及其背后的金融运作, [点击阅读]
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
作者:佚名
章节:68 人气:2
摘要: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学习一件事情,就是不回头,只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后悔,不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人生每一步行来,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些,失去了我不想失去的一些。可这世上的芸芸众生,谁又不是这样呢?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2008年5月12日,汶川发生了里氏8.0级大地震,陕西、甘肃发生了里氏6.5级到7.0级的余震。 [点击阅读]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作者:佚名
章节:38 人气:2
摘要:保尔,出生于贫困的铁路工人家庭,早年丧父,全凭母亲替人洗衣做饭维持生计。他因痛恨神父平时瞧不起他,因为他是穷人的孩子,时常不公平的对待他,就往神父家的复活节蛋糕上撒烟灰而被学校开除。12岁时,母亲把他送到车站食堂当杂役,在那儿他受尽了凌辱。他憎恨那些欺压穷人的店老板,厌恶那些花天酒地的有钱人。“十月革命”爆发后,帝国主义和反动派妄图扼杀新生的苏维埃政权。 [点击阅读]
镜·龙战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2
摘要:沧流历九十一年六月初三的晚上,一道雪亮的光芒划过了天空。那是一颗白色的流星,大而无芒,仿佛一团飘忽柔和的影子,从西方的广漠上空坠落。一路拖出了长长的轨迹,悄然划过闪着渺茫光芒的宽阔的镜湖,掠过伽蓝白塔顶端的神殿,最后坠落在北方尽头的九嶷山背后。观星台上玑衡下,烛光如海,其中有一支忽然无风自灭。伽蓝白塔神殿的八重门背后,一双眼睛闪烁了一下,旋即黯淡。 [点击阅读]
少有人走的路
作者:佚名
章节:57 人气:2
摘要:少有人走的路作者:(美)派克著或许在我们这一代,没有任何一本书能像《少有人走的路》这样,给我们的心灵和精神带来如此巨大的冲击。仅在北美,其销售量就超过七百万册;被翻译成二十三种以上的语言;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榜单上,它停驻了近二十年的时间。这是出版史上的一大奇迹。毫无疑问,本书创造了空前的销售记录,而且,至今长盛不衰。 [点击阅读]
星云禅话
作者:佚名
章节:396 人气:2
摘要:有一学僧请示盘珪禅师道:“我有一个天生的毛病-气短心急,曾受师父指责,我也知错要改,但因心急已成为习气,始终没有办法纠正,请问禅师,您有什么办法帮我改正习气呢?”盘珪禅师非常认真的答道:“你心急的习气,如果能拿出来,我帮你改正。”学僧道:“现在不会心急,有时会忽然跑出来。”盘珪微微一笑道:“那么,你的心急,时有时无,不是习性,更不是天性;是你触境而生的,本来没有,因境而生。 [点击阅读]
激荡三十年
作者:佚名
章节:172 人气:2
摘要:当这个时代到来的时候,锐不可当。万物肆意生长,尘埃与曙光升腾,江河汇聚成川,无名山丘崛起为峰,天地一时,无比开阔。—2006年1月29日,中国春节。写于38000英尺高空,自华盛顿返回上海。说来新鲜,我苦于没有英雄可写,尽管当今之世,英雄是迭出不穷,年年有,月月有,报刊上连篇累牍,而后才又发现,他算不得真英雄。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