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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断魂 - 枕边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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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寿星, kid
  标 题: 枕边断魂
  1
  这里是东部的一个偏僻小镇。小镇一边是靠著高耸入云的山脉,一边临著大海,可想而知这是个贫脊的小镇没有渔港,也不是风景观光区。
  镇民大都出外模谋生。小镇上有国民小学.国中,也有一间高中。陈有福的父亲,就在这小镇山坡上,建了一间草茅,那就是他的家。他的父亲好吃懒做,而且像流氓或骗子一样到处混,可是这小镇本来就贫穷,所以他父亲也就没有什么搞头。所幸,有福是个乖巧的孩子,他没有因父亲的不务正业而学坏,家贫而丧志,反而在学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就在他十七岁那年,虽然是过著有一餐没一餐的日子,但总算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国中的学业。
  照理说,以他优异的成绩,应该进入镇上的高级中学,继续读书才对。可是他父亲反对。镇长特别发给陈有福奖学金,只要陈有福考上高中,镇长每学期赠送他学费和生活费,奖学金的期限是无限制,他若能考上大学更好,奖学金照发,这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而且关系有福一生的前途,他的爸爸还是反对。理由是,有福已长大成人,该赚钱养家了。这种父亲真的令人不敢恭维。
  陈有福三年国民中学的导师是同一位女老师,这女老师年纪不大,还不到三十岁,长的风华绝代,楚楚动人。可惜还没有婆家。她最关心有福。有福不能考高中,使她很失望。
  据说:本来她是在大城市有名的国中当老师,因感情受挫,在伤心之余,一气之下,志愿回到家乡的国民中学当老师。
  有福在学校是个用功又听话的好学生,所以女老师特别关心他,知道他不能考高中,特地骑脚踏车去拜访有福的父亲,想要说服有福的父亲,让有福继续升学,又不是花他的钱,只要有福能够顺利读完大学,有福的父亲就真的能有福可享了,只要再忍耐几年即可。
  她到有福的家,有福也在家,有福的爸爸正在喝米酒,已喝了有半瓶。女老师没有社会经验,不知道像有福的爸爸这种人是不可理喻,一个喝酒的男人,更是没办法跟他谈理。她还是走了进去。有福赶快招呼老师。
  他的爸爸却不理不睬。
  女老师很镇定的坐在他爸爸对面的椅子,说:「陈先生,我想和你谈谈。」
  「不用谈了,我的主意已定。」
  「你该为有福的前途著想。」
  「我是为有福的前途著想,才拒绝有福再读书,读书有什么用? 妳也是读书人大学毕业,可是妳也只是个教员而已。」
  「不读书更没前途,只能做工。」
  「不!有福学作生意。」
  「陈先生,假如有福能够考上医科,毕业后他就是医生,以后赚大把大把的钞票给你,不要说喝米酒,你也可以上酒家喝花酒。」
  他犹豫一阵,才说:「我没那种命。」
  「有的,你绝对有,」
  「妳又不会算命,别说得那么肯定.」
  「我不要替你算命也知道你有做医生爸爸的命,有福智商高,又肯认真用功,将来考上医科,绝对不成问题。」
  陈先生双眼注视女老师。女老师也不甘示弱的直视著陈先生,她会错了意,以为陈先生在考虑有福的前
  途问题与做医生爸爸的问题。
  「你该为有福的前途著想。」
  「我是为有福的前途著想,才拒绝有福再读书,读书有什么用? 妳也是读书人大学毕业,可是妳也只是个教员而已。」
  「不读书更没前途,只能做工。」
  「不!有福学作生意。」
  「陈先生,假如有福能够考上医科,毕业后他就是医生,以后赚大把大把的钞票给你,不要说喝米酒,你也可以上酒家喝花酒。」
  他犹豫一阵,才说:「我没那种命。」
  「有的,你绝对有,」
  「妳又不会算命,别说得那么肯定.」
  「我不要替你算命也知道你有做医生爸爸的命,有福智商高,又肯认真用功,将来考上医科,绝对不成问题。」
  陈先生双眼注视女老师。
  女老师也不甘示弱的直视著陈先生,她会错了意,以为陈先生在考虑有福的前途问题与做医生爸爸的问题。
  错了,大错特错。陈先生正以色迷迷的眼光看她。
  陈先生心想:女老师真是个美女,一看不由令人想入非非,那销魂妖嬈的佾模样,真是令人心摇神驰。今天真是大好机会。她自已送上门来的,不玩白不玩,原来,陈先生已经对女老师起了色心。
  女老师还巴望他能答应让有福升高中。她天真的认为,她已经说动了陈先生的心,也许陈先生会答应,让有福读高中,这样有福的前途就不可限量。
  陈先生沉思著,又喝了一杯米酒。他想该如何来占有女老师。必须先把有福支开。
  于是陈先生说:「有福,去杂物店买两瓶米酒,一瓶汽水,二十块钱花生。」
  「是,爸爸..........。」
  有福拿著一百块和两隻空酒瓶就走,这是山坡地的路,走快一点儿来回要四十分钟,有福急于知道他的前途,所以用跑的。跑得气喘如牛。
  陈先生看看有福走了,放心了。心想,他可以调戏她,引发她的春情,可是自己这种德性,她绝对看不起,没有气氛,调戏不成,就成不了事。唯一的办法就是强暴。有福已经被自己支开了,正是最好的机会。
  女老师还不知道大祸临头,接著说: 「陈先生,你只要再忍耐三年,三年后有福考上了医科,他可以兼许多家教,可以赚很多钱,你就不怕没钱花了。」
  陈先生站起来。一瓶的米酒,并不能使他酩酊大醉,只有些飘飘然而已。女老师太美了。他这样想著,猛嚥口水。
  丰满的胸脯,细细的蜂腰。圆润的臀部,修纤均匀的大腿。
  呀!今天真是艷福不浅,有这样美艷无比的女人,自动送上门来,不玩白不玩,玩了之后,若她报警,又无证无据,但她,一定不敢报警,报了警,她在本镇一定也立不住脚,尤其是女人家,面子问题最重要。
  想著,他走到她旁边的椅子坐下,说:「老师,妳为什么这样关心有福。」
  女老师警戒起来了。她知道陈先生是无尽不作的地痞流氓。现在有福又不在。她愈想愈不对劲。
  天色突然的黑暗无比,下起一阵倾盆大雨。她更是胆战心惊。已经连下了七八天的大雨,好不容易今天放晴,她才安心的来有福家,雨又下,她现在又要面对著恶人。
  女老师陡然站起来,说:「有福会淋雨.....」
  她藉机站起来往外走,可惜陈先生老奸巨滑,他早从她的脸色中知道她已起了疑心,好了,现在下雨,下雨更好,对他更好。
  他旋风般走到门边,把门掩上,说:「老师不要担心有福。」
  现在女老师更是心胆俱寒,她不能夺门而跑,他把守著门,该怎么办?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拖,能拖多久就就多久,最好拖到有福回家。
  陈先生已看出她的心意,他也知道,夜长梦多,不能再拖,否则吃不到羊肉,会惹上一身腥味。于是从容不迫的向女老师逼近。
  女老师见状,娇声说:「你....你要干什么?......」
  「放妳的娇艷所诱惑。」他色迷迷的笑著,涎著脸道。
  「不.... 我是有福的老师....。 」
  她边发抖的说,一步步往后退,这简陋的草茅也没有多少空间,三四步就碰著壁,她靠著壁,大声说:「你再逼近,我要大叫了。」
  陈先生哈哈狰狞大笑说:「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这附近两百公尺内没有人住你的声音出了这屋子,就被雨声盖住。」
  他边说,边扑向她。
  「呀!......」他已抱住了她。抱住了一团如玉如粉的胴体。
  「不要..不要....」她挣扎著,战慄著.....
  眼前是个长得既标緻又美丽的女人,使他的兽性大发,不自禁的伸出了魔爪,摸向女老师的下体。
  「救...救命呀..救命呀...。」女老师拼命挣扎著,要逃出魔掌。
  「哎呀!....」
  他已摸著了女老师的阴户。宛如隆起的一座小山那样的饱满,可惜还隔著一层三角裤,陈先生的酒气已经冲脑,再有如此温香满怀,又摸著这么迷人的阴阜,早已欲火中烧,那顾得了三七二十一,把手钻进三角裤内。
  「呀....」
  好奇妙的阴户,如丝如绒的阴毛覆盖下的阴户,是那么的勾人魂魄,他下因此而停魔掌,已经在寻找桃源洞温柔乡。
  「救命呀..救命呀...。」
  雨愈下愈大,再加上「隆」,「隆」的雷声,就算她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到,何况又是孤独的茅屋。
  他把手插入洞中。
  「呀....」
  她拼命的挣扎著,就在她的挣扎中,她的下体有著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非笔墨所能形容的,不知是心生恐惧所引起的,或是经过他的挑逗所产生的,总之这是种很微妙的应觉。
  不管这种感觉如何,她都必须挣扎的脱离魔掌,可是她是个女人,弱不禁风,而他又才四十多岁正是盛年,体壮如牛,力大无比,他抱著她,就像抱隻山鸡一样,她再怎么挣扎都无用。
  「呀..求求你...」
  他的手指头,已在她的桃源洞中玩弄,可是她挣扎著,他不期然的喝道:「臭婊子,妳非处女,高贵个屁!」边说又加进一隻手指头。
  现在她的桃源洞中,已有两隻指头,像两条蛇一样游动,通常这种地痞流氓,好吃懒做,只懂得吃喝玩乐,所以无形之中,对付女人的功夫特别老练,也有他的一套,正常的女人患在他的手中,很难有逃脱的机会。
  女老师全身发抖,酥软,她这时候感觉有两条火蛇,在小洞洞游钻,钻得全身发热,热得难忍之极,像置身于熊熊的烈火之中一样,可是羞耻和矜持的冲击下,令她痛不欲生。
  「求求你....你做做好事....唔...唔...我是你儿子的老师....你饶了我..」
  「臭婊子,小穴的淫水都流出来了....」
  她只是拼命挣扎著,她的娇躯曲扭著,臀部摆动著,似乎要摆脱手指的游动,又似乎在迎接,她的粉脸儿緋红,如罪如痴,她的秀眼紧闭,是怒?是悲?是喜?是乐?
  「臭婊子,一个萝卜一个坑,妳这个坑很久没食过萝卜了吧,今天我的萝卜就让妳嚐嚐甜头,以后妳就食髓知味了。」
  她的小洞洞,已被他的手指头,玩弄得淫水津津流出。
  「呀..唔....饶了我..做做好心...你这个流氓地痞....有朝一日...唔唔...你会死无葬身之地....唔....哎..求求你....呜....呜....」
  她已啜泣著,挣扎著,她的手突然向他的头袭去,一手打著,一手用力拉著他的头发。
  「呀..妳想找死....」
  显然他被拉痛了,也愤怒无比,只见他把摸在她阴户的手,很快的举起,用力向她的脸儿掌摑而下。
  「啪....」的一声。
  「唔....」的一声低哼,她被打著昏迷在地上。
  2
  地痞流氓本来就无恶不作,下贱无耻已极,女老师被打晕了,他并不关心她的生死,反而高与了。她现在一点抵抗力也没有了。
  他破口大骂:「臭婊子,妳敬酒不吃吃罚酒。」边说边剥下女老师的上衣。「呀....好美的臭婊子。」
  她的上衣被剥下了,那如雪如霜的肌肤,白得眩人眼目,他随手也把女老师的乳罩带解开来。
  「呀....干伊娘....」
  想不到这两团粉肉,是那么美,又像竹笋般的坚挺,他忍不住的用手去把玩著,他拼命的揉著,摸著,捏著,快..先脱下她的裙子,他这样想著,这时他又紧张又刺激,加上酒精在他的体内翻滚,这一切已经冲昏了他的脑袋。
  他喃喃自语:「干伊娘,这样漂亮的女人,桃源洞封得紧紧的,不让人用,也真干伊娘的可惜,不让人用,就让我爽歪歪....」
  这修纤均匀的大腿,是那么雪白粉嫩,美得耀眼生辉,现在只剩三角裤,这条三角裤还是在大城市购买的,纯丝的洞洞裤。
  「干伊娘的三角裤,这么美....」他闪电般的把她的三角裤拉了下来,哇....看得陈先生的全身颤抖,那乌黑亮丽的阴毛,又细又短,绵延的覆盖著阴阜,一直延伸到小腹下的肚脐处才停止。那阴阜,就像隆起的小山,陈先生的口水都流了下来,他准备压上去。
  她猛然醒来,惨声大叫:「救命呀....救命....」
  「不要鬼叫,再鬼叫我就杀了妳。」
  她粉脸苍白,娇躯发抖,她的双手,一手护著胸部,一手盖住阴阜,口中拼命大叫:「救命呀....救命呀....」
  他大吼一声:「住口....」
  正待扑上,陡然....
  门开了,挟著一阵大风,雨点飘进屋内,有福全身成落汤鸡般进来了,他手里拿著两瓶米酒。
  他看到这种场面,大吃一惊,猛喝:「爸,你在干什么....」女老师见了有福,悽声惨叫:「救救我..有福....求你救救我....」
  现在有福什么都明白了。
  陈先生大吼一声:「有福,你滚,你滚出去....。」
  有福已经忍无可忍,他对爸爸已经伤心绝望了,他愤怒,愤怒的双眼出血,他伤心,失望的大声吼:「爸,你滚出去....」
  「小子,你敢管我....。」
  「你这畜牲....。」
  有福怒火中烧,已经失去了理智,这种爸爸,所给他的不是爱,而是耻辱,无恶不做,比畜牲还不如,他陡然挥起米酒瓶,街爸爸打去,事出突然,他的爸爸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呀....。」
  响起一声惨叫,陈先生的额头被米酒瓶打了著,血....喷了出来,溅上女老师赤裸裸的胴体上,陈先生双手蒙著头,跑出屋外。
  有福又大吼一声:「我杀死你这畜牲不如的狗爸爸....。」
  有福追出去....雨....雷声隆隆,这大地在震憾,在怒吼....有福被雨淋醒了过来,他的脑中闪出了女老师,他所敬爱的女老师,那赤裸裸的胴体蜷缩著,满脸的惊慄,爸爸跑远了,他赶忙跑回屋内,关上了门,女老师还赤裸裸的蜷缩在那里。
  「施老师,施老师....。」他边叫边靠近施老师的身边,把她扶坐起来。
  「哇....」
  有福看呆了,施老师雪白的胴体上,染上了血渍斑斑,点点的血,就像花儿散落在皑皑的雪地上,是那么鲜艷夺目,是如此的扣人心弦。
  「有福,你....你爸爸呢?....」她心有余悸,说话都发抖,樱桃小唇还哆嗦不已。
  「老师不要怕,老师....老师,那个畜牲走了,从此之后他不再是我爸爸,我也没有这种下贱无耻的爸爸。」
  「有福,老师对不起你....」
  「老师,有福才真对不起,老师请妳原谅我吧....」
  他这瞬间,看清了老师如莹如玉,曲线玲朧的胴体,这胴体美得令人窒息,有福的一颗心,像小鹿乱闯一样的跳个不停,她的乳房巍峨挺拔著,正好在有福的眼前,向他示威著,血....点点滴滴....有如盛开的花朵....盛开在她的胸脯上,鲜艷,腥红....
  「老师,血....」有福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摸这迷人的胸膛,雪白的肌肤,他一边假意搓血,一边接触摸抚。
  「呀..唔....唔....有福....」她的双颊,已飞上了红晕,是害羞,或是胆怯,他摸上了她粉团似的乳房。
  「呀!....」「呀!....」
  两人都如触电一般,全身都麻了,血.... 鲜红的,腥艷的.... 如花般的盛开在她的乳房上。她娇怯怯的垂下头了,下敢看有福。而她的娇躯,已经发烫了,就像被烈火所烧著一样,这是一种很美妙的刺激,说不出的麻和痒................
  「唔....唔......哦........」
  她轻轻的呻吟著,是快感吗?
  有福手握著她的粉团似的乳房,揉了起来。美妙极了,又柔软,又有弹性。
  像红豆般的乳头..................。
  渗有血丝的乳晕..............
  「唔......有福........老师怕怕......」
  老师 ---这一句话就像晴空霹雳一样的,使得他定了神。
  「老师..... 我下贱无耻....。」他猛然站起来,冲向门边。
  「有福.... 你不能走....。」
  「老师……」
  「我不见怪你,你转过身,老师要穿衣服....。」
  「是的,老师.... 。 」
  他不但转身,而且闭上眼睛。过了半晌。
  施老师已经穿好衣服,她呀譅嚅地道:「好了,有福你不要自责,老师也有错...。」
  突然门被激烈的敲打著。
  外面有人在大声嚷著: 「要山崩了! 快逃!。」
  有福立即开了门。站在外面的是老镇长。
  老镇长大叫:「快山崩了,赶快逃。」
  雨下很大。
  女老师拿著雨伞,一手拉著有福说:「快,我们快逃。」
  所有住在山坡地的居民,都被疏散到镇上的做国中暂住,他们三人到了安全的地方时,老镇长说:「有福,你到我家住。」
  女老师说:「镇长,还是让有福到我那里,我可以照顾他,也可以督促他用功考高中,不知镇长的意思怎样?」
  镇长沉思半晌,说:「这样很好,有福爸爸也走了」
  「走了..............」
  「走了..............」
  女老师和有福两人不约而同而吃惊的应著声。
  镇长点头道....「有福他爸爸,不知跟谁吵架,额头被打裂了七八针,在开明诊所缝好后,就坐车走了,据说到大城市,不再回来,」
  「谁说的?」
  「他爸爸的朋友说的,这样也好,有福总算脱离苦海,可以全心全意用功读书,有那个丢人现眼的爸爸,唉........」
  有福脑装里百感交集。
  女老师问:「有福,到老师那里住,好吗? 」
  「嗯....」有福点头以示同意。
  就在这个时候。果然山崩了,有福眼睁睁的看著那间草茅 -- 他的家,先被山崩的土堆覆上,接著像玩具木屋般的滚了两下,屋子就像被爆炸碎了似的四分五裂,然后又被山上滚下来的砂石埋葬。他差点儿哭出来。
  老镇长说:「施老师,有福就拜托你照顾了,我赶到区公所为受灾户安排一切,至于有福今后的一切,我全权负责。」
  「镇长,这我也有责任。」
  「不!妳没有。」
  「为什么? 」
  「以后再谈,有福的生活费学费............」
  「镇长不用担心。」
  「好,我走了,遇几天再送有福他生活费过去,再见!」
  「再见。」
  镇长走了,有福跟施老师走,
  就这样,有福成为孤儿,他的爸爸从此不再出现,有福认真读书,终于考上了高中,也成为高中生了。
  3
  施老师的家是租来的。这是-家三合院的老厝,房东是为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得矮矮胖胖,而且挺个大肚子,在镇上开了一家大旅社,房东娘才三十岁左右,长得如花似玉;美得像洋娃娃。.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儿子也读国民小学一牟价年级。
  右翼就是施老师如有福住的,二房一厅,一个厨房加卫生设备,本来两个房间都是女老师用的,一间做书房,一间做卧室,现在有福来了,就把卧室让给了有福,自己搬进书房住,这样两人都有各人的房间了。
  左翼住了两个女老师,一个教国小的女老师只二十多岁,刚从师专毕业,被分派到贫脊小镇,有空就往大城市跑。
  一个教高中的女者师,人家称她老处女,老处女并不老,看来不到四十岁。高佻的身材,玲瓏的曲线。清秀的粉脸儿,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带了一付近视眼镜,大概有四百度左右,而且脸色总是生硬、冷漠。太过严肃了,所以没有人敢亲近她。
  过了一年。有福以全校高中部一年级第一名的成绩,得了奖学金。现在有福也十八岁了,可是他并不快乐,他想念他的爸爸,尤其草茅被毁了,他的家也毁了。
  女老师对他很照顾。使得他时常想起 -- 血..........施老师赤裸裸的胴体。
  血在施老师的胸膛上开花,那一对又挺又有弹性粉圆似的乳房,是那样的动人心魄,荡人心弦。他摸著她的乳房..........呀!想著,他胯间的大阳具,就愤怒著,像一隻大砲一样的高翘著,坚强无比,哇!竟有七寸多长,好可怕哦!
  因为是老厝,房间与房间之间,是用木材隔间的,本来也是高级木材,可是年久失修,已经有了裂缝。
  这一天早晨,才五点左右,天已破晓,黄鶯儿及小云雀,已经在屋外吱吱喳喳的吵个不停了。他一睁开眼来,想要闭目睡一下,却睡意全消,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呀!偷看老师睡觉。他猛地紧张起来了,心也如战鼓一样的跳得急促。
  他悄悄的起床,躡手躡脚的移动身子。小心地把头贴在隔间木板的间缝上。眼睛直往细缝间注视,呀......这真是春光明媚的景色。
  老师睡得正甜,而且像个大字一样的睡态,因为天气热,只穿乳罩和三角裤,显然的,这乳罩与三角裤都是舶来品,那乳罩是半透明的,三角裤则是洞洞的。
  若隐若现的乳房,再加有福当时所见和现在的回想,挺拔得如一个大梨子的乳房,已呈现在陈有福的眼前了,三角裤太小了,只能盖住了阴阜,那乌黑亮丽,如丝如绒的阴毛,还在廷伸著,廷伸到了肚脐下。
  呀!有福的大阳具,硬得像一根铁条,有小鸡蛋那么粗的龟头,也愤怒极了,像要发炮,轰破内裤似的。他既紧张又兴奋,使得心头「碰碰」加速的跳趴著,喘息也急促,可是他压抑著吐气声,怕把施老师给吵醒,而失掉了欣赏机会。
  可惜机会短暂,施老师也不知怎地,突然来个翻身。现在老师的背向著他。可是如此,老师浑圆的臀部和如蛇般的细腰,更能从这种睡姿,更表现出了女性胴体之美和她身裁的曼妙。
  有福猛嚥口水,呼吸也更急促,心跳得比战鼓还急,打从有福睡醒,其实施老师也醒来了,她醒来之后,没来由的有一种孤独感侵袭进她的芳心之中,使她感到孤零零的很害怕,也很寂寞。更可怕的是,她感到性的需要。
  阴户的小洞洞之中,也没来由的流说出了淫水。这时,她多么渴望有个男人来玩他。第一个让她想到的,竟还有福,也许与有福相处已久的原故。也许,平常有福穿内裤时,那沉甸甸的大阳具,是那么雄伟壮观,引起了她的遐思,使她情不自禁。也许有福摸过她乳房的原故。
  就在这时候,听到有福房间的怪异声音。依稀她听到有福的脚步声。依稀她听到有福在木板上的急促的喘息声,窥视........有福正在窥视自己。呀........
  她无端端的全身发热,怎么办?自己只穿著三角裤和乳罩,这......这......那股热流传遍全身,使她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全身麻了,也穌了,很美妙的感受,可是羞耻与害臊,使她猛然翻身。翻身后才后悔,芳心里像小鹿乱闯一样的噗噗跳个不停,该翻过来,有福要看就让他看,以前他不是看了,也摸了。
  她三心两意,拿不出主意。一边倾听有福的行动,有福突地感到,他真该死,怎么可以对老师如此不敬,施老师好像他的再生父母一样,怎么可以对她存有非分之想。于是他又悄悄的躺回床上,可是,她那晶莹玉洁,曲线玲瓏的胴体就老是在眼前浮现,在脑海中深印著,尤其那乌黑亮丽的阴毛......
  啊!既然摸不到,那看看又何妨。有福受不了引诱,于是又悄悄的起床。他再度把眼睛贴在木板上的间隙。他的一举一动,全落在她的眼里,可是,有福一点都不知道。
  她的心里暗想著:急么办?该如何引诱他呢?她想了再想,最后总算有了主意,于是,他翻个身,向有福的那边靠。使的两人间的距离仅一板之隔,接著,双脚大张,衣服上拉,然后把手放在........
  呀......这一次因距离更近,所以有福看的更清楚,他的眼连眨也不贬的,呀!他看到了施老师的手,伸到腰间,好像要抓痒的样子,可是,并没有抓痒,她的手竟然......竟然......
  呀........把三角裤拉到近膝盖。他看到了,看到湿淋淋,如珠砂般鲜红的肉缝,那就是小穴穴洞口,也就是温柔乡或是英雄塚,有福全身血脉賁张,刺激的他发抖,欲火已把他的理智击溃......

  他已没有办法忍受欲念的煎熬,他驀地如发疯的野兽般,冲出了他的房间。他要敲打老师卧室的房门,可是,只轻轻一敲......
  呀..........门开了,原来门没有上锁。他旋风般进入了卧室,施老师娇躯颤抖的坐了起来,双颊飞红,一副娇滴滴含羞带怯的模样,无限柔情的嗲嗲的唤著:
  「有......有福......」
  她的欲火高烧,全身如在火中,她的三角裤并未穿上。而乌黑亮丽的阴毛,根根均诱惑著有福,那高突的阴阜,以及那肉缝,像一隻太眼睛似的望著他。
  他爬上床,以发抖的声音说:「老师......我......我......」他不知该怎样说,但内心.的紧张和受她肉体的刺激,逼使他不顾一切的,伸出颤抖的手,摸著了老师那高耸的阴阜。
  「呀......」
  「呀........」
  两人都如触及高压电一般的。有福被刺激的兴奋无比,老师周身又麻又穌,她被欲火烧得全身发热,情不自禁的把粉脸儿偎在有福的胸膛上,娇羞羞说:「有......福......晤......不....不要柏......」
  有福已经失去了理智,再经老师这样的鼓励,更加疯狂。他把她的三角裤脱下,把她的乳罩也扯了下来。然后,连自已的内裤也脱下。
  老师战颤著,小嘴里呻吟著:「好有福......我......我不不......我不怪你......你......唔......」
  老师躺了下来。雪白的胴体......宛如玉雕的胴体,在晨光中耀眼生辉,玲瓏的曲线,粉白的肌肤........呀........有福疯狂了,他如飢虎扑羊般,扑了上,而双手紧紧抱著她,接著,把嘴儿凑近她的小嘴,于是,两人热情如火的吻著。
  「老师......我要我要......」
  「唔......唔......」
  「我要玩妳......玩妳的小穴......」
  「唔......唔......」
  欲:是一团火,燃烧起来,就难于控制,一个是未经人道的处男,一个是久旷的怨妇,乾柴烈火,一拍即合。她知道有福没有经验,伸出粉嫩的纤手握住了有福的大阳具。
  「呀......」
  「呀........」
  两人都战慄著,颤抖著,她已把他的大阳具,对准了自已湿淋淋的桃源洞口。
  「唔....唔......插进去......快些进去........。」
  有福很听话,臀部用力,猛地往下推........
  施老师惨声大叫:「哎唷喂......呀......」
  她的粉脸苍白无比,额头香汗津津,一双迷人的秀眼翻起,樱桃小嘴儿哆嗦不已的呻吟著........
  「......停......有福......不....不要动......痛......痛死了......了.....好痛......好麻......好酸......好过癮............」
  有福大惊失色,急道:「老师,怎么办?」
  「不......不要动就好......。」
  现在,老师的双手已如蛇般,紧缠著有福的后背。一双修纤雪白的大腿,也鉤住了有头的臀部。有福不敢动,有福虽然没有动,可是也感觉到无比的痛快,因为他的鸡巴已被肉缝夹的紧紧的,而好像有股电流从鸡巴导入,流窜了他的全身。
  可能是有福第一次尝到肉味,所以,他的毛孔都张了,冷汗也直冒了出。他频频的喘著气,心里头直想著:要是老师肯让鸡巴再插进去一点也那该有多好。可是,想归想,没有她的允许,他还是不敢妄动,
  也许是她发现鸡巴只插进那么一点点,尚不能吃饱,而见有福没有动,于是她双手放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按著,直到鸡巴完全陷入,他才满足的扭动粉臀。
  「唔....唔呀......唔呀......好痛......哎唷......好胀好舒服......我的好阿福......唔呀喂......好酸......好嘛......穌死了......我的有福......你要姦死老师了......呀......呀......」
  有福感到他的大龟头受冲击。很美妙的冲击。每一次冲击,都使他周身痉挛不已,就像魂魄都在半空中飘浮一样的舒服和快感。
  「老师......我也好舒服......妳的桃源洞太......紧....太....美....呀...........好餚畅的桃源洞......」
  「唔......哎唷......老师也很......舒......服......舒服......死了.....要被你姦死了......哎喂呀......」
  她也尝到甜头,所以粉臀扭动的更急,就好像筛子般的摇动著,桃源洞的淫水,更如洪水般的泄出,她的粉脸扭曲的不成形,秀眼闭紧,香汗津津。
  「老师......我受不了......我要动了......」
  「哎喂......哎......你动......你姦......把老师姦死好了......唔呀.....大鸡巴哥哥......你的大阳具......真让我受不了......你再不抽送......我的小穴......都会被撑裂的......哎唷........」
  老师的特赦令,使有福快乐的发疯了,他学著从黄色电影中看来的方法,想把大阳具抽出来再插进去,谁知这一抽,用力过猛,把个大阳具与桃源洞脱离关系。
  「呀........」
  「呀........」
  同时,在屋外也晌起了声。
  「呀......」娇滴滴的声音。
  莫非春光外泄,窗外有窥视著。就在呀声中,有福的臀部倏地沉下,在这个火头上。
  「呀........」又插进去了,鑑于前次经验,有福更加小心了,起先他是慢慢的,小心的,一抽一插,很有节奏,插得老师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
  不断地梦囈般的呻吟:「哎唔........亲有福呀........老师的命完蛋了........哦......我的亲有福......我舒服透了......哦........老师......唔......我的花心....被你碰得好美....好美....咬呀........」
  「老师,我也好舒服........」
  连续抽插了四五十下,有福已经气喘如牛。老师更是舒服得小腿伸缩又僵硬,粉脸儿含春带媚,小嘴儿急促的大气喘个不停,玉手更把有福死紧紧的握著。她舒服得飞上了天。
  「唔........哎唷喂........好舒服......唔......我爽死了......哎唷.....花心很痒......好像要丢精了......」
  「唔......亲妹妹........我......我也觉得......腰骨很酸......哦......鸡巴直抖著......哎唷喂......我......也射精了......」
  两人同时爆炸,也同时陷入恍恍中......而只知抱紧对方。就在这时,窗外响起 -- 「唉!」的轻嘆声,是出自房东太太的口中。
  原来,房东娘昨晚被房东玩得不舒服,只二三下就丢得清洁溜溜,性的不满足,使房东娘整夜辗转失眠。早上五点多就乾脆起床,偏偏这个时候,听到「呀!」的惨叫声,好奇心的把眼睛靠在窗子上,有福与老师这一幕活色生春,真是春光明媚,鸟语花香的镜头也就落在眼里。
  她看的整个人都发了呆。也看得芳心噗噗跳个不停,尤其当有福的大阳具与桃源洞脱离关系时,竟然将近八寸长,威风凛凛,有如神兵利器,连她自己的桃源淫水也流出了。
  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抚自己的桃源乡,谁知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房东娘的一切行动,又正巧落入老处女的眼中,对女人,有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形容,老处女并非真的性冷感,只是找不到适当的对象,误了青春。一误再误的结果,就成了老处女。
  她既不是真的性冷感,当然也有性的欲望,每当需要的时候,只好用字淫的方式来解决了。昨晚就是这样。可是并没有达到真正的高潮,只是半满足而已。所以她今早也起得早。那「呀!」的一声,她也听著。正想出门看个究竟,却被房东娘捷足先登了。
  等她看到房东太太摸自己下体时,她知道一定非常精彩,她想:平常有福穿短裤时,胯间的那条大阳具沉甸甸的看来不小。膨胀起来可能更为惊人。她想著想著,无端端的羡慕起施老师来了。
  俗语说:「老牛吃幼笋。」真绝,施老师是老牛,有福是幼笋。约过了十五分钟。施老师先醒来,醒过来发觉有福还躺在她的身上,压著她,使她有一种很充实很满足的感觉。再回想刚才的那一幕。使她情不自禁的轻吻著有福的脸颊,有福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
  当有福醒来,发觉自己还骑在老师的身上,大鸡巴虽然软了,可是仍留在水池中,就彷彿是鱼饵想让著鱼儿来上鉤。
  他訕訕地笑,有点儿害怕地道:「老师,妳生气了!」
  「嗯......没有啦!」她花枝乱颤的说。
  他用手理著散落在她额头上的秀发,两眼直盯著老师嫵媚的脸儿,歉然一笑,结结地道:「老师,只因妳太美丽了,我控制不了,才闯了祸,妳会怪我吗?」
  她忍不住,「嗤!」的一声,笑道:「嗯!有福,其实你也不要自责,我也有责任,若不是我引诱你,你怎么敢把鸡巴插入........」
  「插入我的小穴里是不是,哦!老师妳原来是有心人。」有福打趣道。
  「嗯......你......你别这么说嘛!」她羞的粉颊緋红,怯怯的道。
  「我要吻妳。」
  他一本正经地道:「就算妳赔偿我失去童贞的损失!」
  「嗯......好嘛......」
  有福把嘴唇凑贴在老师的樱唇上,施老师的樱唇,早已热烈地欢迎了,两人热情如火,如胶如漆的吻著。有福是个菜鸟,经过一吻,他的老二又翘的像旗桿。
  「嗯......呀呀......」
  「老师,怎么了?」
  「哎哦......你的......你的下面又了......呀呀呀......胀得好大好大......哦......愈看愈可爱......有福我......我不要!」
  有福本来就是孩子,调皮的问:「老师要什么?」
  「嗯......要嘛......要你嘛........」
  施老师已经忍不住了,有福的大阳具已如烤红了的大铁棒,硬生生的插在她的小洞洞中燃烧,燃烧著她周身著火,又酸又酥,她情不自禁的扭动起屁股。
  「老师,妳要我的什么?」
  「要你动......你动嘛......嗯......快动嘛......我很需要......呀呀呀.....快动了......我受不了......」
  那撤矫的模样儿,真的销魂蚀骨,有福这初生之犊怎受得了,何况她的屁股一经扭动遇,有福的大阳具在小穴中和阴璧相互的磨擦著,引起了一阵不可言喻的刺激和兴奋,使他发疯了。
  他展开了攻势,猛然的上下推动著,如同猛虎出栅。她感到了他的抽插比以前更勇猛激烈。这是一股阳刚之气。
  她被这股阳刚之气冲击著,她舒服得呻吟出声:「哎......好有福......我要没命了......哎喂呀......狠心的有福......呀呀呀......我这一次准死无疑.....呀......你好残忍......要置我于死地......哦......好舒服......」
  她的屁股,已经扭得比电动马达还快,这是一种像狂风巨浪般的攻击,一波扫一波的汹涌攻击,她就好像在狂风巨浪中载浮载沉,随波逐流。她舒服的臻首乱摇,发浪生波,有福虽然兴奋无比,可是已没有了原始的兽性,他发泄过了,所以他现干起来,中规中矩,攻守有为。他最大的目地,就是讨好老师。同时也在训练性技巧。
  她在波浪汹涌中,死紧地拖著有福,浪叫著:「嗯....我的有福......哎呀.....我要被你姦死了......呀呀....我死了......就向你讨命......哎呀....哎唷喂呀......我要舒服的飞上天了......好有福......坏有福......嗯嗯....哎呀...亲阿福......。」
  她已眉目含春,呈现出极痛苦的样子,全身更是不规则的颤抖著。小洞洞更是水氾滥成灾,津津泄出,有福也感染到了有一种兴奋,直窜入了体内。现在,他的攻击更强,更有力了,速度也加快了。汹涌的巨浪捲向她。
  她已被刺激到了颠峰,那种舒服是无以伦比的震撼,她享受著这种刺激和震撼,穷毕生未曾享受过的。她的屁股除了扭动,还不时的往上挺,挺,再挺........以接受更有力的震撼,她已梦囈般的呻吟不已。
  「嗯嗯......我的有福......哎......哎呀....我的花心......被你碰得.....好舒服......心肝......哎呀....宝贝......我的亲亲....老师的命休矣......呀....把我姦死......也不要你偿命......哎唷......我的命......嗯....给你了......」
  这是鼓励,也就是成就感。同时有福也已爆发了原始的兽性,他猛烈的攻击,挟著如牛般的气喘吁吁是很美妙的享受,他已满脸通红,汗流失背,她则吊起了死鱼目,玉牙咬咬咬著,她的娇躯也濛上一层汗雾。气若游丝的呻吟著。
  「呀....哎喂....我的有福......我要丢了......丢给....呀....呀.........丢给你了........」
  同时隆然一声,她的双手双脚垂落床上。她整个人像被炸碎了似的晕死在床上,有福的大龟头,突然感受到一股暖流所冲击,全身一阵的抽搐,正待再加紧工作,可借,老师死了。
  她晕死了。他失去了对象,对著一个失去抵抗力的人攻击,是件最索然无味的事,所以他只好扫兴的停止攻击,骂道:「坏老师,自私自利......」
  她在幸福中,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可是在窗外的房东娘,却听进了。不但听进了,而且这段话,却像千万条蛇般的钻进她的芳心里,不断的啃囓她的芳心似的,使她全身一阵颤抖。同时感到一阵美妙的晕眩,她小洞洞里的淫水,也没来由的流出来了。正好她手里拿著手帕,只好赶紧塞进阴户拭擦,
  老处女见房东娘的样子,也倒抽了一口冷气。想来,有福和施老师的肉搏战,一定比她所能想像的更精彩,唉!有福这孩子也真害人不浅。她不由自主的也有一阵晕眩。这晕眩代表著性的兴奋与对有福的遐思。陈有福,他真的有福了。
  女房东还不死心,并待再看续集。那知她的儿子已起床了,只得幸幸的离去。温暖的阳光,已照遍大地,这是个阳光普照的早晨,七月初的盛夏早晨,看来,相当烦热的一天又开始了。
  她赶快跑去招呼儿子。待丈夫到旅馆,儿子上学,她才闲下来,把餐卓整理好,本该洗衣服了,可是她已毫无心情去料理这些例行的工作。她感到全身乏力。所想的,只是有福。尤其是有福的那根大阳具,老是在她眼前幌来幌去。把她的魂儿魄儿都幌散了。怎么办?她懒慵无比的进入卧室。
  也不知那里来的灵感,她把自己全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站在镜子前好好的自我观察一番。她叉想到有福,和那根大阳具.假如,那根大阳具,也能插进自己的小洞洞中,自己也不能像施老师那样舒服得欲仙欲死吗?
  呀!她想到了。
  对!诱惑有为这孩子。她摸摸自己的乳房,嘆了一口气。太小了,只有包子那么大........她在胡思乱想。
  4
  早上七点五十分。施老师从幸福中醒过来。发觉有福还躺著,在自已的身旁。她翻个身,把有福拥抱著。
  有福醒来,也把老师紧紧的搂抱著,并且雨点也似的吻遍她娇甜的粉脸儿,然后无限怜惜的说....「老师,妳最自私了。」
  「嗯......我那有自私呢?」
  「只顾自已快乐,让有福不快乐。」有福埋怨道。
  「谁叫你那么厉害。」
  有福得意的笑道:「哈哈!我厉害,我真的厉害吗?」
  「嗯........」
  她点了点头。
  「老师,我这鸡巴能让妳觉得痛快吗?」
  「嗯.... 」
  「你就说话吗?别老是嗯!到底痛不为痛快?」
  「你明知故问。」
  「我不是明知故问,是不太明瞭。」
  「嗯......我爽死了,怎么会不痛快呢?」她轻声细语的道。
  「老师,我好爱妳,我非常高兴,能让妳感到满足。」
  「骗人!」
  「真的,绝价不骗妳。」
  「嗯......我问你,你说你爱老师,爱,应该有原因的,到底为什么原因使你对我说你爱我的,说,说不出来打屁股。」
  「不!爱就是爱,那会有原因呢?」
  「有,我要你说。」
  「没有,我说没有就没有。」
  「那你就骗老师了。」
  「我不骗老师,若要勉强说有的话,第一:老师待我如再生父母恩重如山,第二:老师很漂亮,第三:老师肯让我干..........」
  施老师撤娇的轻打有为的屁股,说:「坏人,坏有福......」
  「老师生气了。」
  「嗯......你说我待你什么恩重如山,再生父母了,你却闯进我的卧室,强姦我,你太没良心了,你是坏人。」
  「老师....老师......我....我......」有福一时紧张的乱了方寸。
  「哈......哈,我是逗著你玩,看你那么紧张。」她打趣道。
  「谢谢老师。」他迟疑半刻后又道:「老师妳长的太迷人了,你的小穴更是可爱,以后,我若想要玩,不知妳是否肯再让我痛快。」
  「嗯......」
  「这么说妳是同意,以后若我的小兄弟饿肚子时,随时可以找妳解决。」
  「哎呀!羞死人,你......你何必挑明呢?」
  有福嘻嘻笑道:「哎!我一时太兴奋嘛!」
  他边说,边伸手去玩弄她的乳房,小小的乳头,只有绿豆那么大,渗曾血丝的乳晕,又是那么鲜艷,整个乳房的构成,就像个大梨子似的。
  「嗯......你最坏了......。」
  他的乳房被有福揉摸得又像充气般的胀的浑圆。
  「嗯......急色鬼........不要玩了,老师今天有事要到大都巿,要玩等老师回来了,再让你玩个够。」
  「老师,不要去呀!」
  他的手,还是没有闲著,玩过了乳房,玩阴户,那如丝如绒的阴毛,摸起来很舒畅。
  「嗯......老师又被你惹起来了。」
  「再玩好吗?」
  有福翻身上马,又把老师压上了,
  「不!不!下来,不可以........」
  「为什么?」
  「今天老师非去大都市不可,我的阿姨要我去一趟,表妹订婚,我非去参加订婚不可,起来,起来。」
  有福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地来,施老师也立即起身,看有福那种闷闷不乐的样子,她心软了,她感到非常对不起有福,于是她左手抱住他,右手握住了他的老二,嘴唇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她红著脸,娇滴滴地说:「傻孩子,老师永远是你的,更不会让你的家伙失望的。」
  「骗鬼!」
  「哟!我怎么会呢?老师那时候骗过你呢?」
  「是真的!」他半信半疑的问道。
  她的右手把玩著鸡巴,低著头羞涩地道:「当然是真的,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老师,妳说妳是我有福的,可是,我问妳,妳说这句话是真心真意说的,还是随便搪塞唬唬我就算了。」
  「当然是真心真意的。」
  「好,那妳就不用到大都市了。」
  「为什么?」
  「今天,妳和我也就订婚。」
  「你疯了......」
  施老师说完,放开了有福,好奇的看著他,他可是一脸正经八百,一点儿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施老师娇滴滴道:「有福,你吃错了药。」
  「老师,我是正经的,我也是真心真意的爱妳,现在我是向妳求婚,答不答应在妳,老师妳肯答应吗?」
  「有福,婚姻可不是儿戏。」
  「老师我爱妳很久了,从初一妳当导师开始,我就爱上妳,只是下敢说而已,我陈有福配不上妳。」
  「不!不!有福你错了。」
  「你错了吗?」「是的,是老师不配你,你很聪明,将来一定出人头地,老师又大你十二岁,老师才真正的配不上你。」
  「不管如何,妳答应不答应?」
  她羞滴滴的垂下了头,粉脸飞霞,说:「我考虑考虑嘛。」
  「要考虑多久?」
  「我儘快就是了。」
  「那妳今天不跟我订婚了?」
  「嗯........」
  「老师,妳到大都市,什么时候才回来?」
  「明天下午就回来了。」
  有福忍不住的又伸出手去揉捏她的乳房,这又柔软又有弹性的乳房,可真迷死了他,令他爱不释手。他不但揉捏她的乳房,而且用手掌去握得满满的。
  「嗯......人家要穿衣股了。」
  「老师......」
  「嗯......」
  「妳回来后,我要天天跟妳睡在一起,我要天天跟妳玩,我要夜夜把妳抱在怀中,就好像是一对恩恩爱爱的夫妻。」
  「恩爱夫妻?」
  「是呀!我一定要娶妳为妻。」
  「嗯......好嘛........」她大受感动,情不自禁的把他搂得紧紧的,然后热情如火的吻著他,他享受了她的温柔与热情。
  等她穿好了衣跟,他说:「老师,我送妳到车站。」
  「不要。」
  「为什么?」
  「有福,你要为老师的名誉著想,我俩的事若被人知道,一定宣染得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老师就无顏待在镇上了。」
  他听了,片刻才说:「可是我要娶妳为妻。」
  「那是以后的事呀!」
  「老师,对不起,我不会害妳名誉扫地的,这利害关系我想通了,以后我会很小心的,老师妳放心。」
  「好,再见。」
  「明天见!」
  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走了,他则失魂落魄一样的坐了很久,才洗刷完毕,当他的脚步跨出了房间,到达了庭院,正见到一幕香艷的镜头,房东娘蹲在那里看盆花,蹲著,修长又雪白的大腿,正八字大开,橡不设防的让有福看到了春光,若在以前,有福看归看,也只有滴口水的份。
  可是现在,他却走过去。到了房东太太身前不及一尺,也蹲了下来,说:「好美的花。」
  双眼却凝视著房东娘,那双玉腿深处的交叉点,也就是阴户的所在地,可惜,她穿著三角裤,这三角裤还是半透明的,看得有福猛嚥口水,天!好可怕的阴阜,竟然有馒头那么大,又突叉隆,巍然耸立,好像向他示威似的。
  也许三角裤把阴户绷的太紧,使得肉缝很明显的露出痕迹。房东娘很紧张,她知道,有福那双色迷迷的眼光,正看她那里。
  她又羞又怯的说:「这是西洋兰........」说话中,没来由的一阵晕眩,「兰花是王者之香,难怪这样美。」
  有福边说,双眼却不眨动的注视著她的三角裤,呀!有一小撮阴毛,不限三角裤的指挥,跑到三角裤外,向有福眨眼,细细长长的,鸟黑极了,看得有福兴奋不已,他的大阳具也发怒了,现在,他穿著运动短裤,又短又窄,大阳具愤怒起来,又硬又翘,就像一柱擎天样的傲然直立,把个运动短裤顶得好高好明显,又好可怕,房东娘的美目看到了。
  她又没来由的一阵晕眩,就像魏儿离窍似的,也在无意中,把双腿併拢了,戏完了,也没看头了,有福想著,也就站了起来,老处女,还是在她的窗前,窥视到这一幕。
  她骂房东娘:「下贱,贱骨头........」
  可是活色生春的这一幕,却看得她胆战心惊,芳心噗噗跳个不停,房东娘似乎想诱惑陈有福,这多可怕。有福才高中一年级呀!正是发育的时候,被施老师摧毁了一阵,若连房东娘也入阵,糟了,有福的发育一定不良。
  她胡思乱想,小洞洞也流出了淫水,尤其当有福站了起来,那大阳具,雄纠纠,气昂昂的,好可怕,她看得真,看得明,娇躯一阵痉挛,要是那根大阳具,也能插进自己的小洞洞中,唉呀!她的小洞洞淫水更多。
  有福站起来,房东娘大惊失色。她也到了有福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大阳具,这时候,她恨透了自己,不该把大腿合上,让有福扫了兴。
  这时,她又把玉腿八字型的打开。同时伸出纤纤玉手,轻打了有福的大阳具,说:一你喜欢这花吗?」
  两人几乎同时叫了起来。
  「呀!......」
  「呀!........」
  同时两人也不由的抽了一口凉气。有福心胸一震,心想,莫非房东娘向自己挑逗,往下一看,她的大腿又分开了三角裤赫然在眼前。
  他又蹲了下来,她则如触电般的,娇躯发麻,想不到他的大阳具其硬如钢,若插在自己的小洞洞,那有多销魂多舒服,想著,又是一阵眩晕。
  有福蹲下来后,说:「花,兰花之美,不及妳的美………。」
  他的双眼凝视著她的粉脸儿。她被他看得芳心噗噗乱跳,脸儿像染上胭脂般的红晕,那娇模样,更是艷丽无比,更是迷人极了。
  她羞怯怯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有福已经有了经验,他说:「不是故意,是无意的。」

  「嗯........」
  「可是我却是故意的。」
  她又羞又矫的抬头,说:「你为什么故意呢?」
  有福面带微笑色迷迷的说:「因为我受不了妳的引诱。」
  说话中,他举起手来,在她的眼前一幌,然后一点儿也不客气的往她那雪白粉嫩的大腿摸去,只觉入手滑腻可人。
  「呀......」她低声娇叫,娇躯都酥了。
  有福放大了胆,向大腿根部直窜。
  「嗯......有福........嗯......」
  「房东娘,妳能摸我那里,妳就是吃我有福的豆腐,这种奇耻大辱,不共戴天,这种三江四海的血海深仇,我陈有福,若不报復,也枉我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以我也要摸摸妳那里,以消心头之恨。」
  「嗯....嗯......」
  她好几次脱口要说出不要,但她不敢出口,若说出口了.有福真的缩回手,这一切都全功尽弃了,就好像五爪章鱼般的附了上。他的手就像登山者,一步一步的攀登著,最后,终于攀登到了顶峰,而落在宁静海。
  「呀......」她的娇躯一阵的痉挛,有种不可言喻的美妙感觉。
  「呀......」有福也大吃一惊,这如馒头般的阴阜,是这样的饱满和完美,他暗想著:里面的小洞洞一定奇妙透了。一不做,二不休,有福的胆子更壮,他见女房东没有拒绝的意思,他乾脆往三角裤内钻。
  「嗯....有福......你....嗯......」
  「嗯....有福......你......做得太过份了......嗯........」
  女房东嘴里虽然如此的说著,可是,却把阴户朝他的手更贴了上。有福的手,贴在阴户上,不知是紧张还是触了电,频频的抖个不停,他无奈之下想抽回,可是却被淫水给牢牢的黏了住。
  站在不远之处的老处女,见到这一幕,也身受感染,她感到全身发软,双腿也乏力,不自禁的蹲了下,而用著颤抖的手在自己的阴户上抚摸著。
  房东娘娇羞的哼著:「有福......呀....有福......嗯....我....很怕很怕.....你是个坏人......大坏人........」
  在哼声中,她受不了的也伸出手,抓著有福的大阳具。
  「呀......」有福周身起了一阵的痉挛。
  这证实房东娘已经春心荡漾,而且从头到尾,正是在诱惑自己,想不到自己艷福不浅,又能玩房东娘。
  有福很懂得把握机会,他轻佻地道:「房东娘,到我的卧室如何?」
  「嗯......你坏..........」
  房东娘也忍不住了,她的玉手钻进运动短裤和内裤内,也真真实实的抓到了有福那又大又硬如铁的阳具,有福也不客气的,也把手指头,插入她的小洞洞中。
  「呀......」她周身一阵的抽搐摇。
  有福色急了的说:「到我卧室,好吗?」
  「嗯......我怕啦..........」
  「怕什么?是妳吃我,又不是我吃妳。」
  「嗯......我吃你什么?」
  「妳的小洞洞吃我的太阳具呀!要不要随妳,我要起来了。」
  说著,有福果然真的站了起来,不再玩她的阴户了,他站了起来后,对著娇羞羞的她,命令道:「起来呀!跟我到卧室,快呀!」
  「嗯......嗯....好嘛!」她忸忸捏捏的站了起来,粉脸儿酡红得如新娘。
  有福看她那娇滴滴的样子,如道她从未偷过汉子,真的是害怕,而机会千戴难逢,稍纵即逝。于是他伸手拉著她的小手,说:「走......」
  「嗯......嗯......」她娇怯法的点著头,于是跟著有福走进他的房间。
  就在这紧要关头,响起了敲门声,很急的敲门声,房门被敲的「碰碰」巨响。两人同时发愣。
  有福会过神来,大叫:「来了,别再敲了。」
  他跑了过去,开了门,以身子挡在门口,不让来人进入房间,怕泄漏了见笑事,而当他发现来人是他父亲的朋友始鬆了一口气,有福用著埋怨的口吻,爱理不理的道:「是您!伯伯。」
  他伯伯不以为然道:「有福,果然你住在这里,可让我找苦了。」
  有福把头甩到一边,不屑地道:「有什么事吗?」
  「是有事,跟我走。」
  「有事你就当面说,为什么要现在就跟你走?」
  有福还恋恋不舍到口的肥肉,房东娘多么迷人,多么淫荡,玩起来一定很过癮,岂能失掉良机。
  「是要紧事。」
  「什么要紧事?」
  「你爸爸要见你。」「爸爸....。」
  「有福,你爸爸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了我,他很后悔,现在他已重新做人了,走!到我家,他有话告诉你。」
  「好,我去换掉短裤。」有福无可奈何地道。
  「不要了,小孩子穿短裤有什么不好?走!」
  「好。」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房东太太见有福走了,她摇著头,「唉」嘆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发呆了。
  有福见到了他爸爸。在眼睛上方约一寸高,有一道疤痕,还明显的挂在爸爸的脸上,有福知道,那正是被自己用米酒瓶打的。今天,爸爸穿得蛮派头,像个人样,有福看到了疤痕,心上有点儿害怕,所以他坐下之后,也不敢开口,也不看他的爸爸,心忐忑不安。
  他的爸爸开口了:「有福......。」
  「爸爸..........」
  「有福,你还恨爸爸吗?」
  有福这时才敢开口,说:「伯伯说你变好了。」
  「哼,爸爸变好了,你才不恨爸爸吗?」他爸爸开著玩笑说。
  有福猛点头。
  「这我就放心了,我回来最主要就是要求你原谅,爸爸以前的确是禽兽不如,其实爸爸的堕落,也是有原因的。」
  有福瞪大了眼睛,看著爸爸说:「什么原因:」爸爸沉溺于回忆中,说:「就是因为你妈妈。」
  「我妈妈?」
  「是的,爸爸和妈妈是对思思爱爱夫妻,我们过的很幸福也很快乐,我当公务员,收入安定,尤其生了你之后,我们一家更幸福,那知,唉!天妒红顏,在你五岁那年,你妈妈得了癌症,死了。」
  「............」
  「你妈死了之后,我很悲伤,也很愤怒,我咒嘴著苍天.不会做天莫作天,为什么这样不公平,我安份守己,而且常行善事,可是好心不得好报,反而是那些坏人得天独厚,什么都如意。」
  「爸..........」
  「就这样,爸爸心里偏激,辞去了公家工作,回到家乡,在家乡又没有发展的余地,就好吃懒作,变成禽兽不如。」
  「爸..........」
  「有福,你用米酒打我,我不但不恨你,而且感谢你,那真是当头捧喝,把爸爸给打了醒,唉!」
  他嘆了一口气,接著说:「爸爸离开你,离开家之后,又伤心又后悔,我所做所为,连自己的儿子都看不起,我真的连做人的资格都失去了,唉!」
  他又嘆了口气。
  有福听了大为感动,说:「爸爸,浪子回头金不换。」
  「但愿真的如此,爸爸到了大都市,本意是好好的冷静一下,自我检讨和反省,正好那公家工作有缺,我的资格未失,又进入公家机构当了公务员,本来想把你接去,你的林伯伯说,你现在很好,是吗?」
  「是很好,爸爸。」
  「爸爸已经安定了,你跟爸爸吗?」
  「爸......我........」
  「你不想跟爸爸,是吗?」
  「也不是,我现在高一.开学就高二了。」
  「换了学校不太好吗?」
  「是的,恐怕不太好吧!」有福怯怯的说。
  「据说你成绩全高一第一名,若转到大都市去插班省中的高二班,一运可以考上的,爸爸照顾你也方便。」
  「这........」
  「爸爸以前错了,而且大错特错,爸爸现在很希望你能继续升学,甚至留学,爸爸都会供给你学费的。」
  「爸,我想在这里读完高中。」
  「唉!也好。」
  「爸........」
  「有福,爸知道你的心意。」
  「爸,若我考上大学,才跟爸在一起好嘛。」
  「再等二年,是吗?爸真的等不及了,以前,唉........」
  他爸爸又嘆了口气道:「以前爸让你有一餐没一餐的过日子,又没照顾你,现在正是爸爸补偿你的时候,也好,爸再等二年。」
  「谢谢爸爸。」
  「爸爸还有一件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
  「爸爸想再结婚,你的意思呢?」
  「为什么要跟我商量,那是爸爸的事呀!」
  「不!不只是爸爸的事,也是你的事,爸爸的太太就是你的新妈妈,所以要征求你的同意。」
  「爸,我同意。」
  「有福,这又不是儿戏,怎可随便就同意。」
  「那爸爸要我怎样?」
  「见见她,跟她谈谈,试试她是不是适合做你的妈妈,然后才决定同意不同意,你未经考虑,开口就同意,这没道理。」
  「爸,你错了。」「我错了。」
  「是呀,是爸爸娶妻子,爸爸看了合意,两情相投,认为可以结为夫妻,你娶她,那就是我的妈妈,怎要我的同意。」
  「本来是这样,可是我俩父子不同。」
  「有什么不同?」
  「爸爸亏欠你太多。」
  「这不成为理由呀!」
  「不管什么理由,爸爸坚持这样做,下个星期日,你到大城市来,我们三人面对面谈,你再表示意见。」
  「也好。」
  「她是个好女人,丈夫死了,又没生孩子,跟爸爸同一机关做事,日久生情,就是这样,她明理,温柔,可惜......」
  「可惜什么?」
  「不太漂亮,但可以做好太太。」
  「能做好太太最要紧。」
  「我也是这样想,但你不要认为她很丑,她不丑,我把什么事都告诉她了,她原谅我,要我重新做人,并且要把你扶养成有用的人。」
  「............」
  「她怕你还恨爸爸。」
  「不!只要爸爸改过自新,我俩父子间就没有隔阂了。」
  「施老师你也代我向她道歉。」
  「我会向她说的。」
  「若她提出任何赔偿,爸爸都愿意。」
  「她不是那种人,爸爸放心。」
  「那我走了,记得下星期日,一定要回家一趟,爸爸,还有你未来的妈妈,我们一家三人好好聚聚。」
  「好的。」
  「再见。」
  「再见。」
  5
  有福回到家,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却感到一切都静悄摇悄悄的无声,好像这里的房子都没有人住似的,他感到奇怪。房东娘这边门锁著,他有点儿失望,好好的到口肥肉,飞跑了。
  正感到无奈时,突然,老处女出现在门口,冷冷道:「有福。」
  有福大吃一惊,忙道:「郑老师,有事吗?」
  她声音还是冷冷的,带著颤抖道:「进来。」
  「是......」
  有福这时视线往郑老师一看,心不噗噗跳个不停,原来郑老师现在只穿著一件衬衫,下身只贝穿一件短裙,这样一来,她那雪白中透著粉红的修长玉腿,就一览无遗,而衬衣的第一和第二个钮扣又没扣,双峰之间深沟可看的一清二楚,他战战兢兢的走进去。
  郑老师坐在弹簧床上,命令道:「有福,坐下......」
  有福就在这卧室内,唯一的椅子坐下。因为房子小,这卧室内,除了一张弹簧床,一个小衣橱,一张桌子椅子,其他的就没有空间了,而显得拥挤,现在,有福正好坐在郑老师对面。
  他的双腿膝盖差不多碰到郑老师的膝盖,她在床上,不但大腿露出来,几乎可看到她那粉红色的洞洞三角裤,不但香艷而且令人想入非非,遐思不已。更可怕的是她没穿乳罩,扣子又没扣好........有福心摇神驰,可是他也害怕。
  因为高二起,他的国文课就是郑老师教,更可能当导师。想不通的是,她已四十岁的徐娘半老了,却还有这样粉嫩的肌肤和曲线玲瓏的身裁,及高贵的气质。
  郑老师西带寒霜,冷冷地道:「有福,你早上干了什么好往事?」
  「没......没有呀......」有福的一颗心直往下沉,莫非自己早上跟房东娘打情骂俏的那一幕,被郑老师这老处女看到了吗?这可糟了。
  她咧著嘴,冷笑著,带著责备的口吻道:「没有,你以为我没看到。」
  有福又惊又骇,糟了,东窗事发,看来老处女知道了,怎么辨?有福脑中灵机一动,心想:这不关妳郑老师的事吗?她又不是自己的妈妈,关她屁事。莫非,莫非她藉题发挥。而又为什么她要藉题发挥来拷问自己这件事呢?呀!难道她春心荡漾,性欲爆发了,要引诱我?
  不然,那有穿著这么香艷肉感,这么勾人瑰魄且暴露的衣服,再叫自己进入她的卧室,再来拷问这件事,可能这样,我何不试试。
  有福主意打定,就说:「郑老师看到什么....」
  他边说,边把自己的膝盖往前一推,有意无意的使自己的膝盖碰到她的膝盖,而且他的小腿也贴上她的小腿了。
  呀!她轻叫一声,芳心跳得比战鼓还急,可是她也以牙还牙,故意把腿推进,她是存心挑逗有福,想让有福这条鱼能上鉤,只是她不像房东娘那样轻挑,虽然她的藉口不算高明,可是,她实在想不出好谋计,所以只好用此下下之策,她想不到有福年纪轻轻,却聪明过人,一点就通,此时的她,肚子里好像吞了火种似的,全身觉得燠热,连带说话也结结巴巴。
  「你和房东太太有那么一手,我......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果然不出有福所料,他闻言低头一想,看来这个局面,她是存心以此事作为威胁,倘若没有让这老处女也嚐嚐肉味,那恐怕难以塞住她的口。
  主意打定后,有福耸耸肩,皮笑肉不笑,毫不在乎地道:「妳从头看到尾?」
  「那是当然,这种好戏我怎能轻易放过。」
  「那最好,妳既然从头看到尾,一定连一些细节也看的清清楚楚,妳一定知道那不是我的错,而是房东娘的错。」
  有福边说,边把椅子拉前半尺,这样一来,他的大腿与她的大腿就贴上了。
  「呀......」她娇躯一阵的抽搐,结结巴巴的说:「「对....那不是你.......的错........」
  他已在眩晕中,那种肉贴肉的感觉非常的美妙,而且美妙透了,尤其是贴著男人的大腿,更是其妙无比。有福知道又有一口肥肉送到口了,照例,她该拒绝,挣扎,或是发怒的站起来骂他,可是她不但没有,而且还有迎上来的样子。徐娘就徐娘,玩个徐娘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有福很有把握的说:「当然不是我的错,妳知道我为什么会那样做吗?」
  「为....为什么?」
  「因为她先动手挑逗我,那我想想,不玩白不玩,于是......」
  「是她......引诱你........」
  「妳看到了,妳就知道是她先动手的,现在妳大概记不起来了,好,郑老师,我俩就重复早上的动作,妳再评评理,好吗?」
  她听了心花都开了,她恨不得她自己再移前半步,好让有福的膝盖贴压在自己的阴阜上,现在她多么需要有人玩她的阴阜,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截了当的道,无奈之下只得对上了他的话含含糊糊的道:「你要让我评评理?」
  「对呀!因为妳看的一清二楚嘛!」
  有福边说,边伸手抓住她如玉的秀手说:「房东娘先伸手摸我这里,是不是?」
  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大阳具处按住。
  「呀 ......」她惊叫一声,整个人麻木了。
  她只知道紧紧抓著这根大阳具,然而她顿时周身觉得又酥又软,连胯间的小洞洞,也涓涓的流出了淫水。
  有福也心跳不已,心想:到手了,他戏謔道:「房东娘先摸我,我为了抱復,才神手摸她的。」
  有福猛嚥口水,他也伸出了手,摸到了她的阴阜。
  「呀........」
  「呀........」
  她也像施老师丘陵似的阴阜,要摸就摸个够本,所以乾脆把手插进三角裤里,用著手指轻轻的挑动。
  她周身痉挛,樱唇多嗦的说:「有....有福......我......我怕怕......怕怕........」
  「怕就不要引诱我。」
  「我......」
  「妳要不要玩......。」那细细长长柔柔的阴毛 ,可爱极了。
  她整个人觉得飘飘然,有如腾云驾雾般,不由结结巴巴地道:「要....要.....玩......玩什......么......?」
  「妳不会?那我就教妳。」
  有福突地站了起来,把椅子踢进桌子内,挪出了空间,这之间,她的玉手始终握住他的大阳具不放,然后有福把她衬衣的扣子解开。
  「呀........」
  那对粉团也似的乳房,竟有碗那么大,而她那雪白如霜胸脯就好像是覆盖著两个肉碗般。她的衣服被脱下了。她的手,还是死握著大阳具不放。
  有福面对著这对豪乳,垂涎欲滴,情不自禁伸出双手,去握著它,那乳头有葡萄那么大,乳晕也充满著血丝,他把玩起乳头,又捏、又揉、又摸,摸得他自己不由欲焰高胀。
  此时此刻,她被摸得全身都起了鸡母皮,情不自禁的低吟著:「哦....哦.....我好怕好怕哦........轻点儿......哦哦....你连我的心肝都摸到了......哎唷........」
  就在哎声中........
  她的娇躯起了寒颤,身子不自禁的向后倾,而仰躺在床上,有福乘此空档,不但把她的三角裤脱下来,连自己全身上下的衣服也脱个精光,终于,两个人都成了原始人,驀地,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录影带中,种种挑情的动作。于是,他依样画葫芦,先骑上了马,然后张开了口,对准了她的乳房含了住就像婴儿般,猛吸吮著。
  「哦....哦......我的命....要休矣......」
  就在她的呻吟中,她只知道晕晕迷迷的用玉手,拉住阿福的大阳具,对准自己的桃源洞磨擦著,只是片刻间,阴户就好像石门水库开了闸,流出了一浪浪的淫水。
  有福发觉这种磨擦也很舒服,而且大龟头与阴唇摩擦时,使他全身都起了痉挛,那种感觉就像是喝了酒,要醉不醉似的,整个人飘飘欲仙。所以也不急于插下。
  她则粉脸含春如醉,梦囈般的呻吟:「好阿福....插下去......哦哦....我的好有福......把....哦......把....小洞洞插破......快嘛....我不能再等了.....你赶快插....把它插破了....才好....哦....噢哦......受不了了........」
  有福玩她的乳房玩得兴起。
  而听到她急急的哀求声,他的鸡巴就好像充气般,顿时暴胀,眼见时机成熟,于是他猛地把臂部往下沉........
  骤然间,响起一声如杀猪般的惨叫:「呀....痛死了......哎唷喂........」
  她粉脸惨白地发抖著,一双玉腿猛地勾起,缠住了有福的臀部,然后颤抖地浪声大叫:「哎唷喂....我要死了......哦哦....好大好烫的鸡巴......大鸡巴哥哥......我的有福......哎唷........」
  有福发觉老处女的小洞洞,竟然比施老师更紧更暖,他的大阳具插在洞里,虽然差点剥了皮,可是却娂觉得全身通体舒畅,可惜只进去了二寸多。
  他本来对老处女没有一点儿怜香借玉之心,但知道若强行插下去,她一定很痛苦,害人又不利己,于是他小心的抽出,再缓缓的插下。
  她的粉脸已香汗津津,虽然小穴痛得很,但仍咬牙催促著:「好有福......插呀....哎哦....嗯......好胀....你就不要客气......插下去......插破小洞洞......我......我也不会埋怨......我还是处女......呀呀呀....用力插....」
  有福心想,这是她自找苦吃,大概她这一生,她的小洞洞从未吃过大阳具,所以急著嚐嚐吃大阳具的滋味。
  他想著,臀部加重了力,猛然插下。
  她又响起了垂死前的惨叫:「哎唷......」
  只见她一阵抽搐,娇躯不住的颤抖,「隆」然一声,双手双脚垂下,就此晕死过去,有福正在兴兴头上,而且他的大阳具也全根尽没了,这是很舒服又美妙的感觉,原来,她的小洞洞出奇的窄,大阳具在她的小洞洞中,好像被一团肉所夹住一样。他仰起了上半身,使得立在床边的双脚能站的稳。而大阳具还插在她的小洞洞中,现在,他好整以暇的欣赏这位老处女。
  她闭著双旔目,像睡得正甜,那艷丽清秀的粉脸上,还含满著春意。细细的脖子,碗大又高耸矗立的乳房,如蛇般细的小蛮腰,阴毛不很多,但已够扣人心弦了。她是个大美女,并不比施老师逊色。,可是她为什么不嫁。
  是不是她冷若冰霜的原故。平常在学校,她总是一脸严肃,那样子就像每个人都欠她好几十万似的,使人不敢对她亲近。古板的服装,冷傲的风度,她平常所表现的这一切,无非是为了保护自己。结果却娂使她不快乐,使她嫁不到丈夫,不能有性的满足。
  但人毕竟是人,正如子曰:「食色性也。」当然孔子所谓的「色」,并非单指性欲的色,但饭食与性欲,却正是人生的最基本原欲。不饮食,人不能活下去,没性欲,人类不能脉脉相传,势必绝种。而人,没有一个真正的性冷感,郑老师只是保护自已太周到,于是与外界疏离了,结果是嫁不到丈夫,没丈夫,就没有了性满足的对象。当春情发动,像洪水氾滥不可收拾的时候,郑老师却选择了引诱陈有福这未成年的孩子,真可嘆。可见性的疏导不良,将造成可怕的后果。
  有福面对著这位大美女,庆幸自己艷福不浅,今天一定是黄道吉日,否则自己怎如此幸运,一箭双雕。
  她的那对巍颤颤的乳房......那小葡萄也似的一对乳头,就像一对眼睛的向他眨眼,有福受不了......他要发泄........并要享受到发泄后的满足,于是他一双魔爪并出。抓住她的大乳房,像捏软球一样的又揉又弄,玩得全身发火。她的乳房不知是被挤压的发疼,还是快感丛生,使为她苏醒过来。
  她的一双玉手如蛇般,把有福拥入怀中,颤抖地说:「有福,我爱你,玩我.....玩弄我........」
  现在有福不能再玩她的乳房,只好先吻她那线条分明的嘴唇,她大概真的是第一次跟男人接吻,技巧很差,同时,下面也展开攻势。有福学乖了,因为她的小洞洞太窄,若用抽插的,开始她必定非常痛苦,所以用磨豆浆方式。他的臀部即开始磨起来。
  她快乐得浪声大叫:「有福......我好快活......好幸福......哦....哦....你的大鸡巴....真要命......要我的命检....哦....哎唷......亲哥哥达令....我被你玩得好快乐好快乐........哎唷....哎哦....亲哥哥丈夫......哦....哦....你放心玩......玩死了......哎唷......为也不要....你偿命....哎唷喂....快把我玩死了我可等不及了........」
  她那春风得意的粉脸儿,已浮现了快乐的花朵,她的蛇腰轻摆,粉臀也一上一下的迎合著,她的粉躯战颤,已被刺激到了高峰,小洞洞的淫水,一阵接一阵不停的渗水,有福也快乐极了,大龟头被摩擦得使他全身又穌又麻,一发觉她的小洞洞,有了鬆动的感觉,猛然抽了出来,可狠狠的插了进去,这样连续了几十下,她已被插得魂儿都出了窍似的。
  无情的欲火,在有福的推波助浪下,愈燃愈旺,使得她被烈火烧得如痴如醉,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拼命的挺耸著臀部,迎接衡激。
  有福插得特别用力,他也大叫:「郑老师......妳的小洞洞好美好窄好紧好暖......好舒服......我要姦死妳......把妳姦死......反正不要赔命......」
  她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呻吟著:「亲丈夫有福....哦....哦....你的大鸡巴....把我的小洞洞插破了......哦哦哦......我的花心放你碰得好痛快好痛快....哦......哎唷喂......若被你玩死......哎喂......我也会含笑瞑目......绝不怪你....哦哦哦......我受不了了......花心麻的很......好像要泄精了......」
  「等一等......我俩同时丢......」
  「哦......哦哦......我忍不了......」
  有福的大阳具也青筋毕现了,他气喘如牛的抽插著,愈来愈勇猛。她不停的抽插著,喘著气,急急的嚷道:「呀呀呀......我好快乐......我丢了......」
  她就像垂死的人似的,瘫痪了,果然有一股温热的阴精从洞口冒了出来,有福弯起了身,又像刚才那样站著,他的双手握著大乳房,臀部更猛更烈的后退前进,让大阳具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在小洞洞中乘风破浪,冲峰陷阵。

  「哦......哦哦哦......我......我真的要被......哎哦......被亲丈夫玩死了......哦哦......」
  她已气若游丝,有福忍著发泄,所以有如千军万马般的攻击她,双手也加重了劲道,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又握又捏,又揉又搓,好像存心要把她胸前的这对乳房推平捏碎方为罢休似的。
  她好像只剩最后一口气似的,紧咬银牙,有气无力的低吟:「达令......哎唷......小丈夫......哦......想不到......我刚开苞......就遇到你......你这大鸡巴的高手......嗯......我已丢了好几次......你......你怎么还不射精......哎唷喂......我......我会被你干死的......」
  「哼!看妳以后还敢不敢认为我年轻好欺负。」有福得意的嚷著。此刻的有福,他已干得满脸通红,眼花腰酸,力道也渐衰,有过经验的他,知道自己已到紧要关头,于是逞其余威,大鸡巴拼命似的再顶六七下。
  驀地,他身子打个寒颤,嘶声的吶喊:「哎唷......太太......我......我也要射精了。」
  龟头上的马眼一张,「滋」的一声,一股黏黏的,又浓又烫的阳精就像排山倒海般的冲向花心,老处女的花心被阳精烫得都发了麻,不由玉体不断的打抖。
  她爽得呼呼大叫:「哎唷....亲哥哥....太美妙....哦....我太满足了....」
  她一面叫著,一双玉手把他搂得死紧,直到他射完了精,才鬆了手,老处女此时已像被抓上岸的鱼儿,没有作为了,喘嘘嘘的,躺在床上已无法动弹了,有福也累得像隻老牛,眼皮子也不想睁了,猛喘著气,双手紧抱著她,也动不了了,不一会儿,他们便进入梦乡。
  干完好事,难免是会疲惫不堪,老处女直睡到下午五点多,她才醒了过来。有福也许是一天干了两次,体力透支,所以仍在美梦中。
  一觉醒来,她发觉有福还紧抱著她,而且两个人的身上都光溜溜的。她不由顿时脸儿发红,心头「砰砰」加速的跳著,严如是个正经八百的女人,女人就是这么一回事,当发情后,对于那种淫言浪语,还有那骚态动作,很本就不当一回事,可是,等到她们理智清醒后,恢復了虚偽的面孔后,她们又会摆出一副冷若冰霜,或者是,端庄淑女的架势,只要是男人稍稍有轻佻的举动,那必换来了「死相」「色狼」这两句通俗的咒骂语。
  老处女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态,她也不想一想,是她自己勾引有福,更何况,方才挨干时,自己叫爹叫娘,扭腰摆臂的淫态就不觉羞耻,而现在竟然会觉不堪入目呢?她心头甫定后,讶异地自语:我怎么会与有福做这见笑死的事呢?若是给外人见了,那今后我怎么做人呢?何况,根本不可能和有福有结局的,我怎么会这么糊涂呢?
  她有些后悔,为了保持清白的名节,她不敢继续让他抱下去,于是,她挣脱他那紧抱的双手,下了床,急急的穿上衣服,人不知鬼不觉的偷偷地溜出他的房间。
  老处女走后不久,有福的眼睛也张开了,他看了看錶,六点多了,于是起床穿衣,准备做点功课。而他并没有为老处女的离去感到意外,因为在他的心目中,只当做逢场作戏,不玩白不玩罢了,况且若把她留下来当种子他认为并不是好对象。
  有福,埋首做著功课,连吃晚饭也错过了,直到了八点多钟,肚子委实太饥了,他才想到晚饭未吃,平常吃晚饭大都是和施老师一道到附近的自助餐解决,今晚施老师未回,他只有单独前往。
  当他把桌面整理好了后,正想动身出去吃饭之际,房间的门「碰」一声被打了开。随著,房东娘脸上挂著笑容走了进来,当有福发现进来的人是房东太太,他因心中有鬼,所以垂著头,不敢看著她。
  她走到桌旁后,住了脚,娇滴滴地道:「有福,我回来后,就看到你房间的灯一直亮著,我想,你可能连晚饭都还没有吃,所以我替你准备了一点。」
  她说著,即把手中的饭菜往桌上搁下,随手拉张椅子坐在他的身边。有福很感激的望了她一眼,说声「谢谢」即动起筷子,狼吞虎嚥的吃著,因他的肚子实在太饿了。
  房东太太坐著,脸上浮著笑容看著他吃饭,直到有福吃饱了把筷子放回桌上,她才站起身子说话:「有福你吃饭了,那我可要把碗盘收走了噢!」
  有福还来不及应声,她弯著腰,就动了手,房东太太边收著碗盘,故意把半边的娇躯靠在他的身上摩娑著。有福本来心里头很平静,可是经他这么一摩娑,再加上她身上香水味的扑鼻,他顿时像触了电般,身子一阵麻木,心头也「噗噗」急遽的跳动著。
  他摆头用著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她,房东太太撒著娇,报以嫵媚的笑容,且羞答答地道:「嗯!你的眼神好怕人。」
  有福耸耸肩,打了一声哈哈,笑道:「岂止怕人,我正想把妳活活生吞!」
  他说著,即抓住了她的柔夷,另一隻手则伸进她的裙里抚摸著她的大腿。
  房东太太打个冷颤,微微轻扭下娇躯,爱娇地道:「嗯!别这样嘛!我先生还没有睡嘛。」
  他可不予理会,反而把她的三角裤往下拉,手指头伸进肉缝里,边玩边问:「他什么时候睡?
  房东太太被摸得双腿发软,又落了座,而且把整个身子都交给他,喘嘘嘘有气无力地道:「大约十点左右。」
  有福愈摸愈起劲,他已冲动了,眼睛射出了火辣辣的欲焰,失声地道:「哎唷!还要等那么久,我可没有那种耐性,我现在就要........」
  他说著,站起身,便生生的把她拉上床,并且动手就要脱她的衣服。房东太太虽是风骚撩人,可是此时先生还没有睡觉,她不敢偷吃,心想:偷汉子要看时机,否则被他抓到,那可不是闹著玩的。于是,她抑住欲火,奋力挣扎,且急急叫道:「要死了,现在就来,为我丈夫看见怎么办?」
  「管他的,碰上再说。」有福已被欲念冲昏了头,他胡嚷著:
  「你会被他打死。」房东太太一本正经地道。
  有福訕訕的笑道:「呸!就凭他!想打死我,哼!我一拳就可以把他揍得躺在地上昏睡三天三夜。」
  他可不理会房东太太的挣扎,最后强行的把她的衣服剥的光溜溜,然后,低著头就吸吮著她的乳头,房东太太知道到此地步,非及时制止不可,于是,趁著他分神之际,使出杀手鑑,伸出玉手使劲的抓著他的大鸡巴。
  还一招可很管用,有福痛的失声叫道:「哎唷喂....痛死了........妳的手怎么像螃蟹一样,箝的那么紧。」
  房东太太嘻嘻地道:「你这傻小子,不知事情的严重性,我还想把它拉掉。」有福呼呼地道:「唔!我听妳的话就是,千万别拉掉我的小兄弟。」
  她忍不住,嗤的一声笑道....「哼!这才差不!」房东太太说著,把手给放了,然后跳下床,径穿起衣服,他因吃了苦头,所以不敢再冒然动手,只好眼巴巴的看著到口的肥肉又跑了。
  她穿好衣服后,对著有福笑了笑,说:「你就等著嘛!晚上十二点后,我会来找你的。」
  话一说完,她转个身移动莲步,就走了出去。有福望著她消失的背影,长长嘆口气,自言自语著:妳这贱货,竟然把我的老二抓的都陷入指痕,看我今晚怎么整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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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说完,她转个身移动莲步,就走了出去。有福望著她消失的背影,长长嘆口气,自言自语著:妳这贱货,竟然把我的老二抓的都陷入指痕,看我今晚怎么整妳。
  房东太太走后,有福足足发楞了半个钟头,他因没事,只好又打开书本温习功课,可是,满脑子里都是房东太太的影子,令他无法专心读书,他坐了十多分钟,就起站来走走,而走走后又坐下,如此的反覆著,他愈来心头愈烦,于是,他乾脆收下书本,走出房间到庭院透透气。
  夜:是如此的寂静,除了远处偶而传来隐隐的吠声之外,再也听不到人声的喧嚷,下弦月,月光濛濛,使得大地暗然无光,在这小街上,人们都有早睡的习惯,他举目四望,难得见到灯光,唯独房东太太房间的窗缝透出了微弱的灯光。
  他感到好奇,不由心头涌上窥视的念头,他想:房东太太的房门还亮著小灯,莫非有精彩镜头好看不成,于是他悄悄的,躡手躡脚的走到窗前,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头贴近窗户,眼睛往空隙内一看,果然不出所料。
  房东娘躺著,房东也躺著,只穿了一条内裤。那样子看起来,房东真是丑态百出,真像一隻躺下来的猪般的难看,反正说有多难看就有难看。有福可来的正是时候,一幕好即将上演。
  房东伸出手,去摸房东娘的阴阜了。
  房东娘伸出玉手,去挡住房东的手,不耐烦地道:「不要嘛........」
  「唉哟!让我玩玩嘛,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过......」
  「你只知道玩,可是你又那么不争气,每次玩过后,害我都失眠。」
  毕竟男人的力气大,房东的手终于摸著了,房东娘,本来满心欢喜的期待著十二点的幽会,经房东这一打扶起整颗心的很,但他毕竟是她丈夫,不给他下行呀!房东摸了两下,就把自己的内裤脱下。
  呀!那条阳具,竟然只有拇指头那么大,而且短的可怜,房东一点儿也没罗曼帝克的气氛,起身动手,就要脱房东娘的睡袍。
  房东娘恼火的,骂道:「你酒也喝够了,又来折腾我........」
  房东娘说到这里,突然想起,要使他安安静静的睡,而且睡得像头死猪,好让自己安心的跟有福幽会,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玩,反正也要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两三下就清洁溜溜的。想著,自己把睡袍脱下。
  有福最注意房东的阳具。糟透了,硬起来不过二寸半。倒是房东娘,曲线分明,山壑峰沟明显,是个十足性感的尤物,虽然乳房不大,也有迷人之处。房东压上了房东娘,阳具随意一插,就全根尽入。
  「嗯......死鬼........。」
  房东动起来了,只听他像猪一样的喘著气。
  抽送了十几下,房东娘也被惹得性起了,呻吟著:「亲丈夫......我的亲丈夫....喔喔......好痒好麻......加重......再用力......喔....对了......喔....就这样........」
  房东听到了鼓励,更卖力,房东娘真被惹得欲火高炽。她也挺起了屁股.,愈挺愈高,同时呻吟著:「喔....哎喔......好丈夫......你就拼命干......让老娘......呀喔......对....呀喔....好......让老娘也舒服一次........老娘就三贞九烈......呀....哎呀......你怎么丢了........」
  只见她一双玉手轻轻一推,房东翻过身就下马。
  她气呼呼为骂道:「每次都不中用,还想玩,唉!」
  却在这时,响起了房东的打鼾,她骂归骂,房东也没听见了。
  在窗外偷看的有福,大感泄气,他也骂道:「这样的丈夫,难怪那样性感的房东娘要偷汉子了。」
  房东娘忍无可忍,用两个手指头插进小穴穴里抓痒,突然,她止了手,因为,她想到了与有福的约会,只要再忍上一会,就有得瞧,不由脸上绽出笑容,丈夫已睡得像死人,他又喝足了酒,又把阳具里的豆浆泄完了,他这一夜,一定连翻身都不要翻身的睡到天亮。于是她悄悄起床,去清洗小洞洞,有福也溜进了卧室,真没看头,比起黄色录影带差多了。
  他等著十二点,房东娘的玉驾光临,如此就蓬毕生辉了。
  十一点...
  他听到房门被轻轻的推开声。他走出去一看,仙女下凡也。
  原来房东娘提早一个钟头玉驾光临了,他帮她把门关好后,转过身,她便猴急的投入他的怀中小鸟依人了。他温香暖玉抱满怀,抱在他怀中的是性感尤物,那体香和香水味,馥郁地直冲入他的脑门,使他晕晕迷,如在梦中,她还是穿著睡袍,可是抱在怀中,穿了等于没穿。
  他接著摸著她丰圆的屁股,她的粉脸火烫的贴住他的脸,并且用性感的双唇,印在他的唇上,两人热情如火地吻著,她的丁香舌也在他的嘴里搅动著,同时,她也用她的阴阜去贴有福的大阳具。并缓缓的扭动屁股,使阴阜与大阳具,很有规则的摩擦著,有福的大阳具被惹得出奇的愤怒,愤怒的咆哮著,有福的欲火,也猛烈的燃烧著。
  她则又娇又羞的说:「唔....达令......嗯....不要嘛......快........我们到卧房去......快嘛......,我可等不及了。」
  有福闻言,弯身抱起了她,快步的走进卧室,把她平放在床上,她坐起身子,娇羞的把睡袍和胸罩,以及那件小号的三角裤给脱了下。瞬间,她那一身白如羊脂的飢肤,毫无瑕疵的胴体即呈现在有福的眼前。当他的眼睛触及她的胴体,整个人看的出神,如触了电般。
  房东太太见他木然的站著,迫不及待的道:「嗯......别看了嘛,快上来玩。」
  经她一叫,他才会了神,马上动手脱去内裤,而跳上了床,他如饥虎扑羊般的扑了过去,那知房东太太身子一闪,及扑了过来,而把他的身子给扳了过来,即像个女骑师似地骑到了有福的身上,随著旔手一抱,两片热情的嘴唇即印烙在他乾涩的嘴唇上。
  有福双手紧箍著她的粉颈,而双手在她的背和肥臀上不停的爱抚著。她大概太飢渴了,她的玉手很快的握著大阳具,对准了自己的小洞洞,也不打一声招呼,就猛然用力的把屁股往下沉。
  响起了一声杀猪般的悽叫:「呀......」加上「咕滋」的一声,大阳具已经顺理成章的滑进她的小洞洞中了,她紧抱著有福,颤抖不已的说:「哎唷喂呀......好胀好棒的大鸡巴......喔喔......你的大鸡巴在燃烧......烧得我要没命了......喔喔......快动快插......把老娘姦死算了......快嘛......我等不及了......」
  她只是发抖,不会动,有福欲火中烧,但是他动不了,于是,推动著她的屁股,使她的屁股能像磨豆浆一般的磨了起来,扭动起来,房东太太可聪明的很,一教就会,她扭动起来了,粉臀随著一上一下的起伏不已。
  「哎喔......大鸡巴丈夫......我好舒服好美......喔喔喔......你不要泄......要等我......喔......我舒服的真要死了......哎喔......」
  她嚐到了快感,整个人像母老虎发了疯似的,埋头猛套著,一下紧接一下,虽然全身香汗淋淋,西色惨白,她仍咬紧牙根,苦撑著,有福没有被当马骑的经验,所以他觉得痛苦不堪,因为,她的粉臀在猛套时摇幌不已,所以每当套下时,龟头都是先撞到她的洞口边的软骨再滑进洞里,所以在她套了三十多下后,他觉得整隻鸡巴痛得发麻。
  他想想:若是这样继续下去,事了,鸡巴不痛上四五天不可,因此,他采取速战速决的方法,每当她套下时,他必把屁股猛挺,使得龟头深陷花心里,一挺,再挺......
  挺得她全身痉挛,不禁梦囈般的呻吟:「哎唷......大鸡巴哥哥......还是你利害......我已很久......没有如此的痛快过...... 我的花心都麻了......好像要泄了......」
  她的叫声一停,顿时好像得了疟疾般,全身发抖不已,一双手也像蛇似的紧紧抱著他,使得有福几乎喘不了气,过了片刻,她的双手鬆了,随著一股热呼呼的阴精像泄洪般的洒了下来,她再也没有力气套了,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痪在他的身上。
  有福虽然鸡巴发痛,但正在兴头上,不能射精,可大大的扫了他的兴,他本想翻过身,好好的冲刺一番,但想想:我又何必唱独角戏,这可太乏味,看她脸上露出满足的笑靨,相信她一定是长期的性飢饥,否则她怎么这么轻易就泄精,我何不让她多舒服几次,自己也过过癮,于是他忍住了。
  她约晕死了约十分钟才醒来,她的眼睛一展开,正好与有福的眼睛相对视,她立即闭上杏眼羞答答的粉脸飞起朵朵红彩,嗔声带嗲道:「唔......你看什么?」
  「看妳美艷如花,娇艷欲滴。」
  「嗯......」
  「可惜嫁了个猪头般的丈夫。」
  「嗯......你怎能骂我丈夫呢?」
  「不可以吗?」
  「嗯......不要这样嘛!骂得太难听了。」她爱娇的道。
  「我刚才看到妳和妳丈夫打炮。」
  「羞羞羞......你真坏,我和我丈夫有什么好看的,你和施老师的才好看,才精彩万分呢?」
  「怎么,妳......」
  他暗暗叫苦:糟了,这下麻烦可大了,施老师是个正经的女人,想不到第一次和她玩,就被房东太太看到,若是喧扬出去......唉!」
  「谁叫她叫得太响,我才好奇去看的。」
  「妳真不道德。」
  「彼此彼此,你我半斤八两,都不道德。」
  「............」有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因为他为施老师的名誉担忧,他暗暗想著,应该想办法封住房东娘的这张口,使她守秘,他陷入沉思中,房东太太见他想得都发了呆,她笑嘻嘻地笑道:「有福,你真傻!」
  有福丈二摸不著金刚,他迟疑地道:「妳......妳说我傻,是指那一方面?」
  「你一定担忧我把你和施老师的事抖出来,你为了抱復,一定也把我和你的事抖出来,这样我就惨了。」
  「妳为什么会惨?」
  「一定会被猪丈夫打个半死。」
  「对!那妳可别乱张扬哦!否则......」
  「你放心了。」
  「喔,我想通了,原来妳偷看了我和施老师玩,使妳春心荡漾,所以才展开大腿,摸我的大阳具?」
  「嗯......不然我才不会找你的。」
  「为什么?」
  「嗯......好吧,告诉你,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只会吹牛,吹自己有多厉害,结果还不是两三下就清洁溜溜。」
  「妳有被别的男人骗过?」
  「不!不是被骗,而是在旅社看多了。」
  「妳是偷看?」
  「可以这样说,可是我是无意中看到的,在我看过的男人中,难得找出有像你这样足够的本钱,而且也能持久耐战的,唯独你......所以我才看上你。」
  「在妳所看的男人中,他们的鸡巴通常有几寸长?」有福抽出了鸡巴,要她做个比较,「妳看,我的鸡巴是否比他们的长得多。」
  她用手握著鸡巴,整个手都会发抖,她仔细端详一番后,长长的嘆道:「噢!你这鸡巴的尺寸可说上L级,他们顶少是M级,有的恐怕还不到。」
  有福得意的笑道:「妳说的可是真的?」
  她羞答答的点了点头道:「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有福嘿嘿的笑道:「那妳对我这东西还满意吗?」
  「很满意。」她结结巴巴地道:「有福,让我用嘴巴套一套好吗?」
  有福毫不犹豫地道:「好哇!妳就套吧!」
  房东太太闻言,毫不害臊的低下头,用嘴唇就套了起来,她的口技熟练,每当套下必将鸡巴完全吞入后再吐了出来,而两隻小手也各抓个鸟蛋,在手掌中把玩著,有福不曾玩过这种游戏,所以让她套了十多下,他就觉得好像一条香蕉快要让她给剥下皮似的,而全身也酥酥的发了抖。
  他情不自禁的把手指插入她的阴道里挑动著,房东太太的洞口受了刺激所以淫水汪汪的,他的另一隻手也非等闲之辈,朝著仙桃就又揉又搓,她痛快的抬起一条腿,在他的身上乱碰,而她这一动,便露出可爱的洞口,有福经不起引诱,紧抱著肥臀,就把嘴巴贴在阴唇上狂吻著,她被吸吮的整个阴户都发麻,两阴核都胀的发硬,身子也频频颤抖,不由像猫儿叫春般的嚷道:「有福,太刺激了,我欲火焚身,我春情荡漾,哎唷!我受不了了,我要!」
  有福装佯道:「要什么啦?」
  房东太太喘著气,急嚷道:「要......要你插嘛......快......快呀......」
  他把嘴移开,用著中指往她的洞里就插了入。
  她用手在他的屁股打了一下,埋怨道:「嗯!不是这个......」
  他嘻嘻地笑道:「是什么嘛?」
  她娇嗔道:「是用这个插嘛。」
  房东太太摇幌著手中的大鸡巴。
  有福笑了起来道:「妳可真懂得货色,吃大不吃小,可是妳不要急,让我吸吮的过癮后,再动用大鸡巴。」
  他是存心吊她的胃口,所以不予理会,用手拨弄著阴唇,头一低,对著洞口就舔了一下,房东太太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又把鸡巴送上嘴里,伸出舌尖,对著龟头猛舔,就像小孩吃著冰棒似的吸著,有福的舌头就像毒蛇吐信般,一伸一缩也蛮有技巧,房东太太每当被他舔一下,她的身子便一颤,屁股也就紧紧一夹,整个阴户就往上一送,她要让有福舔得狠些,她舔过龟头之后,一口把一个鸟蛋吸入嘴里,用牙齿轻咬著,每当他的鸟蛋被她轻轻一咬,他的身子也就一抖,同时也把屁股上挺,而他在受了刺激之后,整个人乱了方寸,舌头也就伸得长长的,使得舌头愈能往洞里窜入。
  舔得她全身舒服透了,直浪叫著:「啊......有福......我快活死了......想不到你......你的鸡巴利害......舌功也不赖......舔得我乐死了......」
  一面浪叫,她仍不忘吸吮鸟蛋,同时手也加入战场,把指头捲个圈圈,套著大鸡巴,来个双管齐下,这是何等的刺激,有福那受得了,他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并且冒了冷汗,牙齿也咬得「吱吱」作响,且喘著气,就在他喘息间,他的嘴唇仍未离开洞口,所以一阵阵的热气,直往洞里吹入。
  房东太太连连抖了几下,失声嚷道:「哎呀......我的......小花心......」
  他喘了一阵子后,改为用吸的,把整个嘴唇紧贴著阴户猛猛的吸,他这一吸,他的阴核被吸了出来,这个可爱的阴核,红红嫩嫩的,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带,她连连颤抖著,已忘了嘴巴的工作,有福见她这一浪,吸得更用力,把她吸得喘呼呼的,淫水直往外冒,把有福的一脸喷的湿淋淋的。
  房东太太娇喘著,有气无力的浪叫:「有福......哎唷......我的天呀......你怎么知道这样吸......而且功夫也了得......唔......我会被你吸出精水......快......快用鸡巴插 ......」
  她的双腿翘得高高的,屁股往上一送,一双手紧抓著床单,有福依然忘我的猛吸著,她再度浪叫著:「哎唷喂......我......我要发疯了......要泄精了....」
  她猛嚷著,娇躯就像尚未断了气的鸡般,猛挣扎著。过了片刻,她的阴户发出一阵响声,一股热呼呼的阴精从洞里冒了出来,她的玉体抖了几下,整个人就瘫痪了,双腿随著一夹,把他的头给夹住了,有福把阴精「咕嚕」的照单全收,一滴不剩的往肚子里猛吞,吃完后,就想把头抬起来,可是,他的头被她的双腿紧夹著,而抬不起来,他一紧张之下,倒退著身子用拉的要把头给拉出来,可是用力过猛,头是拉出来了,而整个人却翻落到床下。
  他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一点都没有生气,打了她一下道:「小浪货,妳怎么这轻易的就泄精呢?真没用。」
  房东太太长长的喘口气,道:「有福......你的功夫好嘛!」
  有福埋怨地道:「今晚妳可舒服极了,连泄两次精,我的宝贝还是硬硬的,怎么办呢?」
  房东太太笑道:「我可以让你干,也让你过过癮!」有福一本正经地道:「那是当然的。」他说著,即把赤裸裸的房东太太身体一翻,让她背朝上,胸在下的俯著。
  房东太太疑惑地道:「干嘛?」
  有福道:「你跪著,把屁股翘高。」
  她依言,摆好了架势,把又白又嫩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好比诱敌深入,他一见,摸了一把,忍不住的在她的屁眼上,用指头刺了一下,她娇躯一抖,不禁吃吃浪笑著,于是他就跪在她的屁股后面,挺著大鸡巴对准洞口,而双手抱著她的屁股,他虽把鸡巴对准,可是频频的抖著,所以失去了准头,房东太太精灵,一隻手向后一伸,抓住鸡巴,让两件宝贝对上了,有福一见即把屁股向前一顶,大鸡巴随著破空而入,驀地,响起了一声惨叫:「哎唷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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