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幽巷谋杀案 - 死者的镜子 第5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请坐,斯内尔,”梅杰·里德尔友好地说,“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我认为这个变故令你十分震惊。”
  “的确如此,先生。谢谢你,先生。”斯内尔非常谨慎地坐了下来,就像他平时走路那样。
  “你在这儿待了很长时间了吧?”
  “十六年,先生。可以说是自从杰维斯爵士定居在这儿以后。”
  “啊,是的,当然,你的主人是个伟大的旅行家。”
  “是的,先生。他曾经到过极地和许多有趣的地方探险。”
  “现在,斯内尔,你能告诉我今晚你最后一次看见你的主人是什么时候?”
  “我在餐厅的时候,先生,看见桌子已经布置就绪。通往大厅的门是开着的,这时我看见杰维斯爵士走下楼梯,穿过大厅,沿着走廊进了书房。”
  “是什么时间?”
  “快到八点钟,大概是八点差五分。”
  “那么这是你最后一次看到他?”
  “是的,先生。”
  “你听见枪声了吗?”
  “呃,是的,先生。不过当时我没有想到是——我怎么会往那儿去想呢?”
  “你觉得那是什么声音?”
  “我想是一辆汽车,先生。公路就从花园的墙外经过。或者是树林里的枪声——一个偷猎者,或许。我从未想到……”
  梅杰·里德尔打断了他,“是在什么时候?”
  “恰好在八点过八分,先生。”
  警察局长犀利地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么确切?”
  “很简单,先生。我刚刚敲过第一遍锣。”
  “第一遍锣?”
  “是的,先生。根据杰维斯先生的命令,总是在晚餐的那遍锣响的七分钟之前,先敲一遍锣。他特意要求,先生,当第二遍锣敲响时,每个人都必须在客厅里集结就绪。我敲完第二遍锣就到客厅里,宣布晚餐开始,然后大家都走进去。”
  “我开始明白了,”赫尔克里·波洛说,“在你今晚宣布晚餐开始时为什么显得那么惊讶,是因为平常杰维斯爵士已经在客厅里了?”
  “我从未见过他不在那里,先生,非常吃惊。我觉着有点……”
  梅杰·里德尔又机警地打断了他。
  “那么其他人通常也会在那儿吗?”
  斯内尔咳嗽了一下。
  “只要是晚餐迟到的人,先生,就不会再被邀请到这所房子里来。”
  “唔,非常严厉呀。”
  “杰维斯爵士,先生,雇了一位大厨师,曾经掌管摩拉维亚皇帝的御膳。他常常说,先生,晚餐如同宗教仪式一样重要。”
  “那他家里人都怎么看?”
  “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总是听他的,先生,连鲁思小姐也从不敢在晚餐时迟到。”
  “很有意思。”波洛低声说。
  “我明白了,”里德尔说,“就是说平常晚餐都在八点一刻开始,而你在八点零八分时敲第一遍锣?”
  “今天是这样,先生——可平日并不如此。晚餐通常在八点钟。杰维斯爵士下令将今天的晚餐推迟一刻钟,因为他要等一位乘夜班列车的绅士。”
  说这话时,斯内尔朝波洛微微欠了欠身。
  “当你主人走进书房时,他是否不安或者有些忧虑呢?”
  “我不知道,先生。我离他太远,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仅仅是看见了他而已。”
  “他走进书房是独自一人吗?”
  “是的,先生。”
  “后来有人进过书房吗?”
  “我不清楚,先生。后来我就去了备餐室,直到八点八分我敲响第一遍锣。”
  “那时你听见了枪声?”
  “是的,先生。”
  波洛温和地提了个问题。
  “我想还有其他人,也听到枪声。”
  “是的,先生。有雨果先生和卡德韦尔小姐,还有林加德小姐。”
  “这些人也在大厅里吗?”
  “林加德小姐刚从客厅出来,卡德韦尔小姐和雨果先生正下楼梯。”

  波洛问:“他们在议论这响声吗?”
  “对,先生。雨果先生问是否晚餐准备了香槟酒,我告诉他备好了雪利酒、白葡萄酒和勃艮第葡萄酒。”
  “他认为是开香槟酒瓶塞的声音?”
  “是的,先生。”
  “可谁也没有把它当回事儿?”
  “呃,没有,先生。他们都有说有笑进了客厅。”
  “房子里其他人在哪儿?”
  “我不清楚,先生。”
  梅杰·里德尔说:“你认识这把手枪吗?”他说着把枪拿了出来。
  “噢,是的,先生。这是杰维斯爵士的。他总把它放在桌子的抽屉里。”
  “抽屉通常上锁吗?”
  “我不清楚,先生。”
  梅杰·里德尔放下枪,清了清嗓子:
  “现在,斯内尔,我要问你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希望你能尽可能诚实地回答,你知道导致你主人自杀的某种原因吗?”
  “不,先生,我一无所知。”
  “最近杰维斯爵士的态度古怪吗?没有沮丧?或者焦虑?”
  斯内尔抱歉地咳了一下,“请原谅我这么说,先生,不过杰维斯爵士的举止在陌生人眼里总是有点古怪。他是个非常老派的绅士,先生。”
  “是,是,我非常清楚这一点。”
  “先生,外人一般是无法理解杰维斯爵士的。”
  斯内尔强调了“理解”这个词。99csw.com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没有发现任何不同以往之处吗?”
  管家犹豫了。
  “我觉得,先生,杰维斯爵士正为某事而担忧。”他终于说道。
  “担忧还是沮丧?”
  “不能说是沮丧,先生,只是担忧,是的。”
  “你知道他忧虑的缘故吗?”
  “不,先生。”
  “比如说,是不是与某个人有关?”
  “我什么也不知道,先生。不管怎样,我的印象就是如此。”
  波洛又开口了:
  “他的自杀让你吃惊吗?”
  “非常吃惊,先生。令我极为震惊。我从未想过会发生这种事。”
  波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里德尔看着他,又说:
  “好吧,斯内尔,我想就问你这些了。你很肯定没有其它要告诉我们的——比如说,最近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管家站起身,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先生,没什么事儿。”
  “那么你可以走了。”
  “谢谢,先生。”
  走到门口,斯内尔退后一步,侧立一旁,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飘然而入。她身着一件东方色彩的长袍,紫色和橙色的丝绸紧裹在身上。她神色安详,态度镇静。
  “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梅杰·里德尔立起身。
  她说:“他们告诉我您想和我谈谈,所以我来了。”
  “我们要换一个房间吗?这儿一定令您极为痛苦。”
  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摇摇头,坐在一把齐本德耳式椅子上,她低声道:
  “哦,不,这有什么关系?”
  “您真是太好了,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不顾及您的个人情感。我明白此事对于您是一次多么可怕的打击……”
  她打断了他,“开始确实是一次打击,”她承认,语气平和而随意,“但并不存在死亡之类的事,实际上,你知道,只有变化。”她补充说,“事实上,杰维斯正站在您的左肩旁边,我能清楚地看到他。”
  梅杰·里德尔的左肩微微抖了一下,他很疑惑地望着她。
  她朝他微笑了,一个茫然而又幸福的微笑。
  “您不相信,当然!没人愿意相信。对我来讲,灵魂世界就像这个世界一样真实。还是请您向我提问吧,别担心会令我痛苦。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痛苦。您知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人无法脱离他的因果报应,它们都在——镜子里——显示出来,一切。”
  “镜子,夫人?”波洛问。

  “是的,它是破碎的。您知道,一个象征!您知道坦尼森的诗吗?当我还是姑娘时常常读他的诗——尽管,当然了,那时我还没有领会其中的隐秘之意。‘镜子碎成一片一片’‘诅咒缠上我身!’夏洛特夫人大叫。这就是杰维斯身上所发生的事。诅咒突然降临在他身上。我认为,绝大多数的古老家族都有某种诅咒……镜子碎了。他知道他是命中注定的!诅咒应验了!”
  “但是,夫人,并非诅咒让镜子碎了——而是一颗子弹。”
  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仍然用那种暧昧不清的态度说:
  “那都是一回事,实际上……那是命。”
  “可您丈夫是自杀的。”
  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竟然微笑了,“他本不该那么做的,当然了。可杰维斯总是缺乏耐心。他从不愿意等待,他的时限到了——他走上前去迎接它,其实就这么简单。”
  梅杰·里德尔,恼怒地清了清嗓子,不客气地说:
  “那么您对您丈夫结束他的生命并不感到惊讶喽?您是不是期待着此事发生呢?”
  “哦,不,”她的眼睛睁大了,“一个人不是总能预见到未来。杰维斯,当然,是个非常奇特的人,一个不同寻常的男人。他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他天生是个伟人。很早以前我就了解这一点,我想他本人也清楚。他难以屈从日常世界的愚蠢的准则。”她从梅杰·里德尔的肩膀望过去,又说,“他正在微笑,他认为我们所有的人都是那么愚昧。我们也确实如此,就像小孩子。假装相信生活是真实的然而……生活只是伟大的幻想之一。”
  似乎感到已经无法挽回败局,梅杰·里德尔孤注一掷地问:
  “您能否告诉我们,为什么您丈夫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她耸了耸瘦削的肩膀,“力量驱动着我们——力量驱动着我们……你们不会懂的,你们只停留在物质层面上。”
  波洛咳了一下,“谈到物质层面,夫人,您知道您丈夫是如何处理他的财产的吗?”
  “钱?”她瞪着他,“我从不考虑钱。”
  她的语气十分不屑一顾。
  波洛转到另外一个话题,“今晚您下楼进晚餐是在什么时间?”
  “时间?时间是什么?无限,这是答案,时间是无限的。”
  波洛低声说:
  “但是您丈夫,夫人,对时间相当重视——尤其是,别人告诉我的,看重晚餐时间。”
  “亲爱的杰维斯,”她微笑着,“他在这上面很是荒唐。可这让他心情愉快。所以我们从不迟到。”
  “您在客厅里吗,夫人,当响起第一遍锣时?”99csw.com
  “不,我还在我自己房里。”
  “您记得您到客厅时谁在那儿吗?”
  “好像每个人都在,我想,”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问,“这有什么关系?”
  “也许无关紧要,”波洛说,“还有个问题,您丈夫告诉过您他怀疑自己受到敲诈吗?”
  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似乎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
  “敲诈?不,我不这样认为。”
  “敲诈,欺骗——某种犯罪……?”
  “不——不——我不这样想。如果有人敢做这种事,杰维斯一定很生气。”
  “他什么也没跟您提起过?”
  “不——没有。”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摇摇头,仍然没太大兴趣,“我本该记着……”
  “您最后一次见到您丈夫活着是什么时候?”
  “跟平常一样,下楼吃晚餐之前他顺便去看看我,我的女佣也在。他只说他要下去了。”
  “最近几星期他谈论最多的是什么?”
  “哦,家族史。他进展顺利,发现了很多有趣的陈年往事,林加德小姐,不可估量。她为他在大英博物馆查找资料——一切有关的事情。您知道,她曾帮洛德·马尔卡斯特写过一部书。她相当老练——我的意思是她从来不找那些不相称的东西。不管怎样,总会有一些后代子孙不愿启齿的先辈。杰维斯对此非常敏感。她也帮我的忙。为我找到很多关于哈特谢晋苏特(古埃及女王)的材料。我是哈特谢普苏特转世,您知道。”

  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平静地宣布,“此前,”她接着说,“我是亚特兰蒂斯(传说中的岛屿)的女祭司。”
  梅杰·里德尔在椅子上动了动。
  “呃——嗯——非常有趣,”他说,“好吧,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我想就这些了。非常感谢。”
  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站起来,抚平她的东方式长袍。
  “晚安,”她说。然后,她的观点转向梅杰·里德尔身后的某处,“晚安,杰维斯,亲爱的。我希望你会来,但我知道你不得不留在这儿。”她又解释道,“你必须留在这儿二十四小时以上,之后才能自由地活动和交流。”
  她飘然离去。
  梅杰·里德尔以手抚额,“嘘,”他低声说,“她比我想像的还要疯癫得多。她真相信那些无稽之谈吗?”
  波洛沉思着摇摇头,“不,不,我的朋友。有意思的是,正如雨果·特伦特先生无意中向我提到的,在那些纷乱的幻想当中,偶而会有一些明智之见。她对我们提到了林加德小姐的老练圆熟,说她避而不涉及不受欢迎的先人。相信我,谢弗尼克·戈尔女勋爵绝不傻。”
  他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着,“这次变故中的某些事情我不喜欢。不,我一点也不喜欢。”
  里德尔好奇地看着他。
  “您是指自杀的动机?”
  “自杀——自杀!全都错了,我告诉您,是逻辑上的错误。谢弗尼克-戈尔是如何看待他自己的?看成一个巨人,绝顶重要的人物,看成世界的中心!这样一个人会毁灭自己吗?肯定不会。他更像是会毁灭他人——那些可怜如蝼蚁一般,竟敢惹恼他的人……他或许把这个当成是必要的——甚至神圣的?可是自我毁灭?这样的一个自我的毁灭?”
  “您说得都对,波洛。但证据确凿充分。门锁着,钥匙在他自己口袋里。窗户关死了,我知道这些事只在书里发生——而我还从未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过。还有别的吗?”
  “是的,还有。”波洛坐在一把椅子上,“我在这儿,我是谢弗尼克-戈尔。我坐在我的桌前。我决定杀死自己——因为,我们假设一下,我发现了一桩有辱家族名誉的可怕事件。这并不令人信服,但也足够了。”
  “Ehbien(法文,意为:然后。),我怎么办?我在一张纸上写下‘SORRY’(对不起)几个字。是的,很有可能。然后我打开桌子抽屉,取出我放在那里的手枪,装上子弹,如果它没装的话,然后——我向自己开枪吗?不,我先把我的椅子转过去——这样,我还朝右侧倾斜一点儿——这样,然后才把手枪对准我的太阳穴,扣动扳机!”
  波洛从椅子上跳起来,来回踱着步子,问:
  “我问您,这合情理吗?为什么要把椅子转过去?如果,比如说,墙上那个地方有幅画,那么,是的,或许能得以解释,一个快死的人也许他希望在世上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是某一幅画像,但是窗帘——ahnon(法文,意为:啊不。),这不合情理。”
  “他也许想看看窗外,最后看一眼他的领地。”
  “我亲爱的朋友,您的说法难以服人。事实上,您知道这毫无意义。八点过八分天已经黑了,而且窗帘都放下来了。不,一定还有别的解释……”
  “据我看只有一种解释,杰维斯·谢弗尼克-戈尔疯了。”
  波洛不满意地摇着头。
  梅杰·里德尔站起来。
  “来吧,”他说,“让我们去见见在场的其余的人。我们或许能得到些什么。”
或许您还会喜欢:
名人传
作者:佚名
章节:55 人气:0
摘要:《名人传》包括《贝多芬传》、《米开朗基罗传》和《托尔斯泰传》三部传记。又称三大英雄传。《贝多芬传》:贝多芬出生于贫寒的家庭,父亲是歌剧演员,性格粗鲁,爱酗酒,母亲是个女仆。贝多芬本人相貌丑陋,童年和少年时代生活困苦,还经常受到父亲的打骂。贝多芬十一岁加入戏院乐队,十三岁当大风琴手。十七岁丧母,他独自一人承担着两个兄弟的教育的责任。1792年11月贝多芬离开了故乡波恩,前往音乐之都维也纳。 [点击阅读]
名士风流
作者:佚名
章节:57 人气:0
摘要:柳鸣九文学的作用在于向别人展示作家自己所看待的世界。这部小说的一个人物曾经这样认为:“为什么不动笔创作一部时间与地点明确、而且具有一定意义的小说呢?叙述一个当今的故事,读者可以从中看到自己的忧虑,发现自己的问题,既不去揭示什么,也不去鼓动什么,仅仅作为一个见证。”这个人物这样思忖着。 [点击阅读]
吸血鬼德古拉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东欧,一四六二年自从她的王子骑马出征后,伊丽莎白王妃每晚都被血腥恐怖的恶梦折磨。每一夜,王妃会尽可能保持清醒;然而等她再也撑不住而合眼睡去后,她很快便会发现自己徘徊在死尸遍野、处处断肢残臂的梦魇中。她又尽力不去看那些伤兵的脸——然而,又一次,她被迫看到其中一人。永远是他那张伤痕累累的囚犯的脸,然后伊丽莎白便在尖叫声中醒来。 [点击阅读]
呼吸秋千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我所有的东西都带在身边。换句话说:属于我的一切都与我如影随行。当时我把所有的家当都带上了。说是我的,其实它们原先并不属于我。它们要么是改装过的,要么是别人的。猪皮行李箱是以前装留声机用的。薄大衣是父亲的。领口镶着丝绒滚边的洋气大衣是祖父的。灯笼裤是埃德温叔叔的。皮绑腿是邻居卡尔普先生的。绿羊毛手套是费妮姑姑的。只有酒红色的真丝围巾和小收纳包皮是我自己的,是前一年圣诞节收到的礼物。 [点击阅读]
呼啸山庄
作者:佚名
章节:43 人气:0
摘要:夏洛蒂和传记作者告诉我们,爱米丽生性*独立、豁达、纯真、刚毅、热情而又内向。她颇有男儿气概,酷爱自己生长其间的荒原,平素在离群索居中,除去手足情谊,最喜与大自然为友,从她的诗和一生行为,都可见她天人合一宇宙观与人生观的表现,有人因此而将她视为神秘主义者。 [点击阅读]
命案目睹记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在月台上,麦克吉利克蒂太太跟着那个替她担箱子的脚夫气喘吁吁地走着。她这人又矮又胖;那个脚夫很高,从容不迫,大踏步,只顾往前走。不但如此,麦克吉利克蒂太太还有大包小包的东西,非常累赘。那是一整天采购的圣诞礼物。因此,他们两个人的竟走速度是非常悬殊的。那个脚夫在月台尽头转弯的时候,麦克吉利克蒂太太仍在月台上一直往前赶呢。当时第一号月台上的人不挤,本来没什么不对。 [点击阅读]
哑证人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埃米莉-阿伦德尔——小绿房子的女主人。威廉明娜-劳森(明尼)——阿伦德尔小姐的随身女侍。贝拉-比格斯——阿伦德尔小姐的外甥女,塔尼奥斯夫人。雅各布-塔尼奥斯医生——贝拉的丈夫。特里萨-阿伦德尔——阿伦德尔小姐的侄女。查尔斯-阿伦德尔——阿伦德尔小姐的侄子。约翰-莱弗顿-阿伦德尔——阿伦德尔小姐的父亲(已去世)。卡罗琳-皮博迪——阿伦德尔小姐的女友。雷克斯-唐纳森医生——特里萨的未婚夫。 [点击阅读]
哭泣的遗骨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初、高中的同班同学——现在长门市市政府下属的社会教育科工作的古川麻里那儿得知了这一消息。麻里在电话里说:“哎,我是昨天在赤崎神社的南条舞蹈节上突然遇到她的,她好像在白谷宾馆上班呢。”关于南条舞蹈的来历,有这么一段典故,据说战国时期,吉川元春将军在伯老的羽衣石城攻打南条元续时,吉川让手下的土兵数十人装扮成跳舞的混进城,顺利击败了南条军。 [点击阅读]
哲理散文(外国卷)
作者:佚名
章节:195 人气:0
摘要:○威廉·赫兹里特随着年岁的增多,我们越来越深切地感到时间的宝贵。确实,世上任何别的东西,都没有时间重要。对待时间,我们也变得吝啬起来。我们企图阻挡时间老人的最后的蹒跚脚步,让他在墓穴的边缘多停留片刻。不息的生命长河怎么竟会干涸?我们百思不得其解。 [点击阅读]
喧哗与骚动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威廉·福克纳(WilliamFaulkner,1897-1962)是美国现代最重要的小说家之一。他出生在南方一个没落的庄园主家庭。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他参加过加拿大皇家空军。复员后,上了一年大学,以后做过各种工作,同时业余从事写作。他最早的两本小说是当时流行的文学潮流影响下的作品,本身没有太多的特点。 [点击阅读]
嘉利妹妹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0
摘要:当嘉洛林.米贝登上下午开往芝加哥的火车时,她的全部行装包皮括一个小箱子,一个廉价的仿鳄鱼皮挎包皮,一小纸盒午餐和一个黄皮弹簧钱包皮,里面装着她的车票,一张写有她姐姐在凡.布仑街地址的小纸条,还有四块现钱.那是!”889年8月.她才!”8岁,聪明,胆怯,由于无知和年轻,充满着种种幻想.尽管她在离家时依依不舍,家乡可没有什么好处让她难以割舍. [点击阅读]
四大魔头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我曾经遇见过以渡过海峡为乐的人,他们心平气和地坐在甲板的凳子上,船到港口时,他们静静地等船泊好,然后,不慌不忙地收好东西上岸。我这个人就做不到这样。从上船那一刹那开始,我就觉得时间太短,没有办法定下心来做事。我把我的手提箱移来移去。如果我下去饮食部用餐,我总是囫囵吞枣,生怕我在下面时,轮船忽地就到达了。我这种心理也许是战争时假期短暂的后遗症。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