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隐身人 - 第十七章 肯普医生的客人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开普医生一直埋头在书房里写东西,直到听见“砰、砰、砰”,接二连三的枪声,才使他惊觉地抬起头来。
  “嘿,”开普医生一面听,一面又把笔衔在嘴里,”谁在贝多克放枪?现在这些蠢驴又想于什么?”
  他走到朝南的窗下,推上窗子,探出半个身体俯视山下城镇。一排排点着煤气灯的窗户、参差不齐的屋顶和带庭院的店铺,鳞次栉比,星罗棋布。
  “好像‘快乐的板球手’门前围着一大群人,”他一面嘀咕,一面继续留神观看。接着他把视线从城市的上空移向远处,眺望远处的港口。那儿除了船上有几点灯火闪烁,码头上也有一些光亮———个很小的、多角形的建筑物折射出的光芒,远远看去就像一颗小小的黄宝石。一轮新月上了西山,星光灿烂像是在热带似的。
  开普医生的思想索回在未来社会的远景中,竟忘记了时间。五分钟过去了,他才清醒过来,叹了口气,重新拉下窗子,回到自己的书桌边。
  他漫不经心地写着,自从听到枪响以后,他不断走神,似乎无法集中思想。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前门的门铃响了。他坐在那里倾听。他听见女佣人去开门,于是就等她上楼来,可是并没有见她上来。“这是怎么回事?”开普医生有点纳闷。
  他试着重新开始工作,却没有成功,于是就站起身,离开书房,走下楼去。在楼梯口,他按了按铃,女佣人出现了。他隔着栏杆问:”是送信的吗?”
  “准是哪个捣蛋鬼按的铃。”她回答。
  “今晚我老是坐立不安。”他自言自语道。于是又回到书房,这一次他决定不再受任何干扰。
  一会儿他又埋头工作起来。书房内除了“滴答、滴答”的钟声以外,就剩下书桌上台灯的光圈里那支鹅毛笔轻声疾书的沙沙声。
  开普医生结束他的工作,已是深夜两点多了。他站起身,打了个呵欠,下楼去睡觉。他脱掉了外套和背心,忽然觉得有点口渴,于是拿了一支蜡烛,下楼到餐厅去找一杯威土忌。
  长期从事科学研究工作使他成为一个非常细心的人。当他穿过大厅走回来时,发现楼梯下那块擦鞋垫旁边的漆布上有一个深色的斑点。他上楼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个斑点,它可能是什么呢?显然是某种下意识在起作用,他终于拿着东西又回到大厅。他放下威士忌,弯下腰去仔细检查那个斑点。他很快发现这一点东西,无论是它的黏性还是颜色都像一摊快干的血迹,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大惊小怪。
  他又拿着东西走上楼去,他不住地东张西望,思索着这滴血迹的由来。在楼梯口他看见一样东西,不由惊讶得停住了脚步。
  不是吗?他的房门把手也沾上了血。
  他瞧瞧自己的手。手很干净。他记得刚才他从书房下来的时候,房门是开着的,因此他根本没有碰过把手。他直接走进卧室,脸上显得很镇静——至少比平时更坚定。他那敏锐的目光一下子就注意到床上。被褥上也有一摊血,被单也撕破了。刚才他进屋时并没有注意这一点,因为当时他把外套和背心直接放在梳妆台上。床的另一头的被褥深凹着,好像有谁刚在那儿坐过。
  紧接着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听见有人低声说:“天哪!一一一开普!”可是开普医生是不相信幻觉的。
  不得不承认,所有的人,无论他曾受过何种高等教育,或多或少总有点迷信。“有鬼!”他的全身神经顿时绷紧起来。他关上门,走到梳妆台前,放下手中东西。他刚抬起头,不由得吓了一跳,只见自己和脸盆架之间有一卷染着血迹的绷带悬在半空中。

  他目瞪口呆地注视着这悬空的绷带。这是一卷空心的绷带——包扎得很像样,可是里面却什么也没有,他想上去抓住他,却被什么挡了一下,紧接着那声音又响了。“开普!”那声音说。“啊?”开普张大了嘴。“别害怕,开普,”那声音说,“我是隐身人。”
  一—包扎得很像样,可是里面却什么也没有,那声音说,“我是隐身人。”开普紧盯着绷带不知所措。“隐身人?”他说。
  “我是隐身人。”那声音重复着。
  真没想到,早晨他还竭力想嘲笑的事情一下子出现在他的眼前,不过这时他反而显得异常冷静。
  “起先我以为这全是些骗人的鬼话,”他说。他还在想着早上的那一番争论。“你绑着绷带吗?”他问。
  “是的。”隐身人说。
  “噢!”开普医生说,努力使自己振作起来,“我敢打赌,这是无稽之谈,是一场鬼把戏。”他突然走上前去,向绷带伸出手去,可是却触到了看不见的手指。
  他像触电似的倒退了几步,脸色也变了。
  “请镇静,开普,看在上帝的份上!我非常需要帮助。别乱动!”
  那只手握住他的胳膊。他反抗着,并用力还击。“开普!”那声音喊道,“开普,镇静些!”胳膊被握得更紧了。
  开普疯狂地挣扎起来。那只缠住绷带的手臂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突然被绊了一下,向后跌倒在床上。他刚张开口想叫唤,却被床单角塞满了嘴巴。隐身人冷酷地把他压在底下。幸好他的胳膊是自由的,所以还能拼命地拳打脚踢。
  “难道你就不能理智一些?”隐身人说,他的肋骨接二连三地挨到医生的拳脚,可他还是死死按住医生不放。“天哪,再这样下去,你马上要使我发疯了。”
  “躺着别动,你这混蛋!”开普医生的耳边响起了狂怒的吼声。
  开普又挣扎了一阵,终于筋疲力尽地躺下了。
  “你要是想叫喊,我就打烂你的脸!”隐身人拿掉了塞在开普嘴里的床单,“我是个隐身人,这决不是什么骗人的交易,也不是变魔术。我真是个隐身人。听着,现在我需要得到你的帮助。我并不想伤害你,不过你要是还像个发疯的乡巴佬似的,那我就没法子了。你还记得我吗?开普,我是大学里的格里芬。”
  “让我起来,”开普说,“我不会动的,让我安静地坐一会儿。”
  他坐起来摸摸脖子。
  “我就是大学里的格里芬。我使自己成了个隐身人。我也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你所熟悉的人——只是我把自己变得看不见了。”
  “格里芬?”开普说。
  “格里芬,”那声音答道,“一个年纪比你小的大学同学,六英尺高,人——一个你所熟悉的人——只是我把自己变得看不见了。”
  “格里芬?”开普说。
  “格里芬,”那声音答道,“一个年纪比你小的大学同学,六英尺高,①,眼睛红红的,脸色总白里透红,还得到过化学奖章。”
  “我的脑子乱极了,”开普医生说,“全给搅胡涂了。这一切跟格里芬有什么关系呢?”

  “我就是格里芬。”
  开普思索了一下。“太可怕了。”他说,“格里芬?那又是什么样的魔法使你变成现在这样?”
  “这不是什么魔法,完全是我发明的一种合情合理的科学方法。”
  “真可怕,”开普说,“这怎么可能?”
  “是够可怕的。要知道,现在我正受了伤,浑身又痛又累!天哪!开普,你是个大夫,该知道怎么办。快给我点吃的和喝的东西,请我坐下。”
  于是,那卷绷带开始在房间里移动,一把藤椅也自动离开地板,滑到床前停了下来。随着椅子一声响,坐垫就陷下大约四分之一英寸左右。开普擦擦眼睛,摸了摸后脑勺。“真见鬼!”他说着便傻笑起来。
  “这样才对。感谢上帝,你总算清醒了!”
  “我并不这样认为。”开普说完又用力擦了擦眼睛。
  “给我杯威士忌,我快死了。”
  “不至于吧。你在哪儿?好吧,假如我现在站起身,会不会和你撞个满怀?啥,这儿是威士忌,我怎么才能把它递给你呢?”
  椅子一响,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力量将他手中的玻璃杯吸了过去。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酒杯在离藤椅两英尺的地方停留下来。他睁大眼睛困惑地盯住它。
  “这是——肯定是——催眠术。你向我暗示过你是隐身人。”
  “胡说!”那声音说。
  “真是荒谬透顶!”
  “听我说。”
  “就在今天早上,”开普坚持说,“我已经证明:隐身术是”
  “不管你愿意证明什么,”那声音粗暴地打断了他,“我饿啦!再说对于一个什么也没穿的人来说,这夜晚也确实太凉了。”
  “需要吃的吗?”开普问。
  “是的。”那只盛着威士忌的酒杯自动歪倒过去,然后那只空杯子又重重地被放了下来。“你有睡衣吗?”
  开普轻声叹了一口气,打开衣橱,取出件暗红色的睡袍来。
  “这行吗?”他问。柔软的睡衣从他手中滑了出去,自行散开后在半空中挂了一会儿,然后直挺挺地竖着,规规矩矩地扣上钮扣,最后竟大模大样地在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要是现在有衬裤、袜子、拖鞋,那样会更舒服些。”隐身人不客气他说,“当然还得有吃的东西。”
  他从抽屉里找出了这几样东西。然后又下楼来到食品贮藏室,拿了些冷肉片和面包回来,又拉过一张轻便的桌子,把它们摆在隐身人的面前。“别费心找刀子。”来客说,一块肉片悬挂在半空中,同时发出咀嚼的声音。
  “在我吃东西的时候,只喜欢用些东西遮挡着。这是我的习惯。”隐身一次走运。不管怎样,今晚我得在这间屋里睡觉。你得多给我一点耐性,开普!我流了血,弄得很脏,这让你很讨厌,是吗?那边有一大摊,我知道这是因为凝结起来才看得出来。我只改变了有生命的细胞组织,而且只有在我活着的时候才有效我进屋快三个小时了吧?”
  “可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开普带着愤怒的口气说。“我无法理解。我是说整个事情——彻头彻尾地不符合情理。”
  “相当合理,”隐身人强硬他说,“完全合理。”
  他伸手过去把威士忌酒瓶拿了过来。开普瞧着那件暗红色的睡衣在一个劲地狼吞虎咽。一丝烛光穿透右肩上的一个裂口,照在左边的肋骨下,形成了一个发亮的三角形。

  “那枪声是怎么回事?”开普问,“怎么会开起枪来呢?”
  “一个混蛋——该死的东西,就算是我的一个临时帮手吧——他想偷了我的钱溜走。已经让他得手了。”
  “他也能隐身?”
  “不。”
  “那么”
  “在我把事情经过和盘托出之前,能不能再来点什么吃的东西?你没觉得我又饿又乏,而你却光想听故事。”
  开普站起身来,可仍然继续问道:“不是你开的枪吧?”
  “不是我,”客人说,“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家伙朝天开的枪。我想他们当时肯定都吓坏了。他们都害怕我。该死!我说——
  我说了还需要点吃的东西,开普!”
  “让我到楼下去看看,”开普说,“也许能找到些什么。”
  酒足饭饱以后——他美美地饱餐了一顿——还要了一支雪茄烟。没等开普找来刀子,他就迫不及待地把烟尾咬掉了,看见雪茄外面的烟叶松开时,他咒骂了几句。
  当他抽烟的时候,奇迹出现了:他的口腔和喉咙,咽喉和鼻孔全都显形了,活像一只腾云驾雾的模型。
  “谢谢你的雪茄,”他一面说,一面使劲地向外喷烟雾,“能遇上你真是幸运。开普,你必须帮助我。真见鬼,刚才你还和我打架呢。我想我曾经疯狂过,瞧我的遭遇,我目前的处境十分险恶可是我们还要干些事情,听我说。”
  他又自己动手倒了杯苏打威士忌。开普站起身朝四周看看,到小房间里给自己找了只玻璃杯。
  “真有点荒唐一——我想我也需要来杯酒。”
  “开普,这十多年来你倒没有大多的变化,你们上等人是不太会变的。给自己找了只玻璃杯。
  “真有点荒唐一——我想我也需要来杯酒。”
  “开普,这十多年来你倒没有大多的变化,你们上等人是不太会变的。
  可是当天晚上隐身人并没有讲完自己的故事。他的伤口愈来愈疼,他开始发烧,浑身感到疲惫不堪。他的脑子里始终想着往山下追赶那个流浪汉以及旅馆里与众人搏斗的情景。他刚开始讲他的故事,随即就转移了话题。他断断续续地谈起了马弗尔,更加使劲地吞云吐雾,并且语气愈来愈暴躁。开普只能尽力去猜测他所说的话的大概意思。
  “他惧怕我一一我看得出,他真的很怕我。”隐身人反反复复说了好几遍这样的话,“他早就打算溜掉——他总是在寻找机会!我真是个十足的傻瓜!这狗杂种!把我气疯了。我早该杀了他!
  “你的钱是打哪儿弄来的?”开普突然问。
  隐身人沉默了一阵,”今晚我不想告诉你。”
  他突然呻吟起来,身体前倾,用看不见的手支住看不见的头,昏昏欲睡。“开普,”他说,“我已经有三天没有睡觉了,只是有时偶尔闭一会儿眼睛。我需要马上睡觉。”
  “好吧,就在我的房间里睡吧——就睡在这房里好了。”
  “可是我又怎么能躺下呢?如果我睡着了——他就会远走高飞,嘿,管他呢。”
  “你的枪伤怎么样?”
  “算不了什么——只是擦破了皮,流了点血。天哪!我困极了。”
  “那就睡吧。”
  隐身人好像在注视开普。“我担心会被我的同伴抓住。”他阴沉沉他说。开普吃了一惊。
  “我真是个傻瓜!”隐身人懊丧地敲敲桌子说,“我居然会提醒你。”
或许您还会喜欢:
他杀的疑惑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最早发现山桥启太郎死去的,是山桥的夫人佐代子。那天,山桥从早晨起就失去了踪影。其实,说“从早晨起”还不正确。山桥离开自己家的时候,是前一天晚上9点以后。他从公司下班回家,吃了晚饭以后,说有一些东西要写,便去了附近当作工作室的公寓里。山桥在学生时代起就喜欢写诗歌和小说,还亲自主恃着一份《同人》杂志,屡次在文艺类杂志的有奖征稿中人眩对他来说,写作几乎已经超越了纯兴趣的阶段。 [点击阅读]
其他诗集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印]戈斯这一时期②,诗人一开始便尝试一种新的样式——散文诗。虽然泰戈尔的大部分翻译作品都采用了散文诗这种形式,然而这些作品的孟加拉文原著,显然都是些出色的韵文。那么,诗人到底为什么动手写起了散文诗呢?人们自然会以为,采用散文诗写作与“散文”③《吉檀迦利》的成功(指英译本)有关,诗人自己也赞同这种观点(《再次集》导言)。 [点击阅读]
十一种孤独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在格蕾丝婚礼前的最后一个星期五,没人还会要求她工作。事实上,不管她想不想,都没人会让她干活。??打字机旁的玻璃纸盒里摆着一朵白色栀子礼花,这是她的老板阿特伍德先生送的礼物,连同礼花一起的还有个信封,里面卷着一张十美元的布鲁明戴尔商场①的购物礼券。自打那次在事务所圣诞派对上她热烈拥吻阿特伍德先生后,他总是待她彬彬有礼。 [点击阅读]
四大魔头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2
摘要:我曾经遇见过以渡过海峡为乐的人,他们心平气和地坐在甲板的凳子上,船到港口时,他们静静地等船泊好,然后,不慌不忙地收好东西上岸。我这个人就做不到这样。从上船那一刹那开始,我就觉得时间太短,没有办法定下心来做事。我把我的手提箱移来移去。如果我下去饮食部用餐,我总是囫囵吞枣,生怕我在下面时,轮船忽地就到达了。我这种心理也许是战争时假期短暂的后遗症。 [点击阅读]
复仇狂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1东京中野区哲学堂附近。七月二十八日,晚上九点一过,街上已没有行人了。仁科草介知道,自己身后有两个人越走越近,他们用醉醺醺的、含混不清的奇怪腔调喋喋不休地交谈着。“我醉了?总不犯法吧。呃……是吗?”其中一人声音含糊地说着,不知是对同伴,还是对仁科。仁科不由得苦笑了,看来这是个喝醉了酒脾气就不大好的家伙。两人步伐杂乱地从仁科身边擦过,霎时,仁科感到左肋下一阵剧痛,两支手同时被人按住。 [点击阅读]
夜城2·天使战争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圣犹大教堂是夜城唯一的教堂,我只有在生意需要的时候才会去。这间教堂距离到处都有敬神场所的上帝之街很远,独自耸立在一个极为安静的角落里,远离夜城一切华丽亮眼的霓虹。这是间不打广告的教堂,一间毫不在意路过的人们愿不愿意进入的教堂。它只是默默地待在原地,以防任何不时之需。圣犹大教堂以迷途圣人之名而建,是一幢非常非常古老的建筑,甚至可能比基督教本身还要古老。 [点击阅读]
天黑前的夏天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2
摘要:一个女子双臂交叉,站在自家后屋台阶上,等待着什么。在想事儿吗?她可不这么认为。她是在试图抓住某个东西,让它赤条条地躺在跟前,好让她细细端详,看个真切明白。最近一段日子里,她脑海里的种种想法多如衣架上的衣服,她一件件取下“试穿”。任凭自己嘴里冒出童谣般老掉牙的话语,因为遇到重要事件,人们总是习惯套用老话表明态度,而老话却多为陈词滥调。 [点击阅读]
失去的世界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2
摘要:她的父亲亨格顿先生是世界上最不通人情世故的人,心肠好,但绝对是以愚蠢的白我为中心。我毫不怀疑他心里深信,我每周来三次是因为陪着他是一种快乐。想到将有这样一个岳父真叫人扫兴,但是没有什么东西能使我与格拉迪斯分开。那天晚上有一个小时或者还多一点,我听着他那单调的谈话。最后他跳了起来,说了些关于我平时不动脑筋的话,就进他的房间换衣服,出席会议去了。终于我单独和格拉迪斯一起了。 [点击阅读]
彼得·卡门青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生命之初有神话。一如伟大的神曾经在印度人、希腊人和日耳曼人的心灵中进行创作并寻求表现那样,他如今又日复一日地在每个儿童的心灵中进行创作。那时候,我家乡的高山、湖泊、溪流都叫些什么名字,我还一无所知。但是,我看到了红日之下平湖似镜,碧绿的湖面交织着丝丝银光,环抱着湖泊的崇山峻岭层层迭迭,高远处的山缝间是白雪皑皑的凹口和细小的瀑布,山脚下是倾斜的、稀疏的草场, [点击阅读]
我在暧昧的日本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2
摘要:(一)回顾我的文学生涯,从早期的写作起,我就把小说的舞台放在了位于日本列岛之一的四国岛中央、紧邻四国山脉分水岭北侧深邃的森林山谷里的那个小村落。我从生养我的村庄开始写起,最初,只能说是年轻作家头脑中的预感机能在起作用,我完全没有预料到这将会成为自己小说中一个大系列的一部分。这就是那篇题为《饲育》的短篇小说。 [点击阅读]
摆脱危机者的调查书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2
摘要:1明明那是别人说过的话,而且我还记得别人说那些话时的情景;可是,我总觉得那才是发自我灵魂深处的话。不过,既然语言得有两个人参与才能成立,也就不能不说是由于我的存在才成为别人的语言的真正的源泉了。有一回,那位核电站的原工程师,也就是和我相互排斥的那个人,他既想让我听见,却又装做自言自语似地说:“没有比选上救场跑垒员①更令人胆战心惊而又最雄心勃勃的了!那是为业余棒球殉难啊。 [点击阅读]
日瓦戈医生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精彩对白Gen.YevgrafZhivago:Tonya,canyouplaythebalalaika?日瓦戈将军:冬妮娅,你会弹三弦琴吗?Engineer:Cansheplay?She'sanartist!工程师:她会弹吗?她是个艺术家!Komarovski:Igivehertoyou,YuriAndreavich.Weddingpresent.科马罗夫斯基:我把她给你,尤里,结婚礼物。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