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阴谋与爱情 - 第二幕3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四场
  乐师家的房间。
  米勒、米勒太太、露意丝同上。
  米勒(疾步走进房来)我早说过了不是!
  露意丝(胆怯地迎上去)怎么啦,爸爸,怎么啦?
  米勒(绕室狂奔)拿我的礼服来——快点——我必须赶在他前边——还有一件活袖头的白衬衫!——我早料到会出事!
  露意丝看在上帝的分上!怎么啦?
  米勒太太出了什么事?到底什么事?
  米勒(将假发扔得老远)快拿去理发师梳一下!——怎么啦?(跳到镜子面前)还有胡子也半卡长了!——出了什么事?——还会出什么事哟,你这个死人!——报应到啦,活该你遭雷劈!
  米勒太太瞧瞧吧!啥事儿都赖我。
  米勒赖你?是啊,不赖你这该死的尖嘴婆娘还赖谁?今儿个一早,和你那恶魔少爷——我不是马上说了吗?——伍尔穆那家伙给叨叨出去啦!
  米勒太太嗨,什么!你怎么会知道?
  米勒我怎么会知道?——得!大门口已经有宰相的一个狗杂种在探头探脑,打听提琴师家的情况。
  露意丝我快完了。
  米勒不只是你,还有你那对情意绵绵的眼睛!(恶狠狠地,大笑)真是不错:魔鬼在谁家下了蛋,谁家就会养出个漂亮妞儿。——我现在算领教了!
  米勒太太你从哪儿知道是冲咱露意丝来的?——没准儿有谁向公爵推荐了你。没准儿他要你进他的乐队。
  米勒(跳过去抓棍子)倒你鬼老婆子的邪霉!还乐队咧!——可不,来叫你这老媒婆用嚎叫充女高音,叫我这青紫的屁股给你做低音伴唱。(猛地坐到椅子上)天上的主啊!
  露意丝(脸色惨白,坐下)妈!爸!怎么我突然心慌意乱?
  米勒(从椅子上跳起来)可那耍笔杆儿的要是什么时候让我给撞上?——让我给撞上!不管是在阳世还是在阴间——我要不把他的肉体和灵魂捶成烂酱,要不拿他的狗皮来抄《圣经》“十诫”和七篇“悔罪雅歌”,抄“摩西五书”以及先知穆罕默德的经文,让世人到亡灵复活之日还看得见他皮上的蓝色字迹,那我就……
  米勒太太是的是的!你咒吧,你跳吧!你这样就可以镇住魔鬼啦!救救咱们啊,仁慈的主!现在怎么办?谁能给咱们出主意?怎么才收得了场啰?米勒老爹,你可是说呀!(哭喊着在房中乱跑一气)
  米勒我这就去见宰相。我要抢先开口——要自己说明原委。你呢,知道得比我早,本该提醒我才是。这丫头也许还劝得转来。也许时间还来得及——可是你没有!——这里边没准儿能捞到点好处哩,这里边没准儿能钓上条大鱼哩!于是你火上浇油!——现在该你去领你的媒婆赏钱啦!你这叫自作自受!我呢,只管带着我的女儿,离开这个国家。
  第五场
  斐迪南.封.瓦尔特冲进房间,慌慌张张,上气不接下气。
  前场人物。
  斐迪南我父亲来过了吗?
  露意丝(惊惶不安)你父亲?万能的主啊!
  米勒太太(双手一拍)宰相大人!咱们完啦!(三人异口同声)
  米勒(冷笑两声)赞美上帝!咱们的报应到了!
  斐迪南(奔向露意丝,把她抱在怀中)你是我的,不怕天堂和地狱从中阻拦!
  露意丝我注定活不了啦——说下去——你刚才说了一个可怕的名字——你的父亲?
  斐迪南没什么,没什么。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又重新得到了你。你又重新得到了我。让我先在你怀中喘口气吧。刚才那一刻太可怕啦。
  露意丝怎样的时刻呢?你快急死我了!
  斐迪南(倒退一步,若有所悟地打量着她)一个在我的心与你之间,露意丝,插进来一个陌生人的时刻——一个使我的爱在我的良心面前变得苍白失色的时刻——一个我的露意丝不再是她斐迪南的一切一切的时刻……
  露意丝(蒙着脸,倒在椅子上)

  斐迪南(跑向她,目光呆滞地站在她面前,说不出一句话,然后突然离开她,激动异常)不!绝不!不可能,夫人!您太过分了!我不能为您牺牲这个纯洁无邪的少女!——不,以永恒的上帝起誓!我不能背弃我的誓言,它像天上的雷霆一样大声地警告我,从这双失去了神采的眼睛里——夫人,您瞧瞧吧,瞧瞧吧——像乌鸦一般狠心的父亲啊,你要掐死这个天使吗?你要我在她圣洁的胸中撒播地狱之火吗?(坚决地跑回露意丝跟前)我要领她去接受世界末日的审判,让永恒的上帝讲,我爱她是不是犯罪。(拉住露意丝的手,扶她站起来)鼓起勇气,亲爱的!——你胜利了。在那最危险的搏斗中,我成了胜利者。
  露意丝不!不!什么也别瞒着我!说出来吧,那可怕的判决。你提到你父亲?你提到夫人?——我怕得要命——人家说,她要结婚了。
  斐迪南(茫然地跪倒在她脚下)是跟我哟,不幸的人!
  露意丝(停了停,声音微微颤抖,可怕地沉着镇静)喏——我还担的哪份儿惊呢?——那边那位老人不是一再告诫我——要我永远别相信他的话。(稍停,然后哭着扑进米勒怀中)爸爸,你的女儿回到你身边来啦——原谅我吧,爸爸——别怪你的孩子,那个梦太美啦,可是啊——现在醒来越加可怕!——
  米勒露意丝!露意丝!——上帝啊,她精神不正常了!——我的女儿,我可怜的孩子!——该死的诱骗者!——该死的拉皮条的婆娘!
  米勒太太(哭喊着扑向露意丝)我该受这样的咒骂吗,我的女儿?上帝饶恕您,男爵——这小羊羔做了什么错事,您要掐死她?
  斐迪南(从露意丝脚下跳起来,坚定地)可我一定要戳穿他的所有阴谋——扯断那一切偏见的锁链——我要像个男子汉似的自由地选择爱人,让那班小人在我爱情的参天大树下晕头转向吧!(准备离去)
  露意丝(战栗着从椅子上站起来,追上他)别走!别走!你要去哪儿?——爸爸——妈妈——在这可怕的时刻他要离开我们?
  米勒太太(追上去拉住斐迪南)宰相大人会上这儿来——他会虐待咱闺女——他会虐待我们——封.瓦尔特少爷,你却要扔下我们吗?
  米勒(狂笑)扔下我们。当然当然!干吗不呢?——她已经把一切给了他!——(一只手拉着少校,一只手拉着露意丝)别着急,先生!要离开我的家,只能从她身上踩过去!——你要不是流氓,就先等令尊大人来——告诉他,你怎么偷走了她的心,你这骗子,要不然,上帝作证!(把女儿扔给斐迪南,狂暴地)就当着我的面,先把这只因为爱你而身败名裂的可怜虫给踩死!
  斐迪南(回到房中,沉思着踱来踱去)宰相的权力固然很大——父权也是个含义广泛的词儿——罪行本身可以隐藏在他脸上的皱纹中——他可以为所欲为——为所欲为!——然而,只有爱情能做到一切——来,露意丝,把手伸给我!(拉住露意丝的手,用力地)就这样,直到最后一息上帝也不会离开我,真的!——那分开这两只手的一瞬,也将扯断我与造化的联系。
  露意丝我害怕!转过脸去,你嘴唇颤抖。你眼睛转动起来叫人害怕……
  斐迪南不,露意丝,别哆嗦。我不是在说胡话。在这关键时刻,被压抑的心胸唯有想入非非才可能舒畅舒畅,这时候能够作出决断的,唯有上帝特殊的恩赐!——我爱你,露意丝——你应该和我在一起,露意丝——现在去见我的父亲!(疾步出房,正撞上宰相跨进门来)
  第六场
  宰相带着一帮侍从。前场人物。
  宰相(边进门边说)他已经在这里。
  众人(惊恐)
  斐迪南(后退几步)在一个清白人家。

  宰相在儿子能学会孝敬父亲的地方吗?
  斐迪南请您别扯这个——
  宰相(打断他,脸转向米勒)他是父亲吗?
  米勒米勒乐师。
  宰相(脸朝米勒太太)她是母亲?
  米勒太太没错儿!母亲。
  斐迪南(对米勒)爸爸,您把女儿带走吗?——她快晕倒了。
  宰相瞎操心,我还有话问她呢。(对露意丝)你认识宰相的少爷多久了?
  露意丝我从不管什么少爷不少爷。从11月起,斐迪南.封.瓦尔特就来家里看我。
  斐迪南来追求她。
  宰相你得到什么许诺了吗?
  斐迪南就在刚才,当着上帝的面,我给了她最庄严神圣的许诺。
  宰相(恼怒地冲着儿子)蠢材,有你后悔的!(对露意丝)我等你回答哩。
  露意丝他起誓他爱我。
  斐迪南而且将信守誓言。
  宰相非要我命令你住口吗?——你接受他的誓言?
  露意丝(温柔地)我给了他回报。
  斐迪南(语气坚定地)已结下海誓山盟。
  宰相我非把你这应声虫扔出去不可。(恶毒地冲着露意丝)他可是每次都付现钱,对吗?
  露意丝(专注地)我不完全明白您问的什么意思。
  宰相(暗暗冷笑)不明白?喏喏!这只是说——操任何营生,俗话说,总有它的搞头——而你呢,我希望,也不会白白奉送,没捞到好处——或者你想的只是玩一玩?对吗?
  斐迪南(勃然大怒)混账!这叫什么话?
  露意丝(对斐迪南,庄重而无奈地)封.瓦尔特先生,现在您自由了。
  斐迪南爸爸!德行即使衣衫褴褛,如同乞丐,同样应该受到尊重。
  宰相(大笑)可笑的妄想!竟要老子尊重儿子的婊子。
  露意丝(昏倒)天啊!天啊!
  斐迪南(与露意丝同时开口,并且拔出剑来刺向父亲,半道上却垂下了宝剑)爸爸!您原本有权要我把我的生命还给您——现在算是清了账了(插回宝剑)——从此我这个儿子不再欠您任何的情!——
  米勒(一直恐惧地站在一边,这时激动地走上前来,一会儿气得咬牙切齿,一会儿怕得牙齿磕磕碰碰)我说大人——孩子是父亲的骨肉心肝——劳驾您给我记住——谁骂他女儿是婊子,谁就打了他的耳光;而你打他他也得同样打你——咱们的信条如此——劳驾您给我记住。
  米勒太太行行好吧,上帝和救世主!——现在老头子也火啦!——咱们大难临头了!
  宰相(似未完全听明白)怎么,老龟头也发火了吗?——我们这就跟你算账,老龟头!
  米勒劳您的驾,我的名字叫米勒,如果您听我奏一段柔板的话——给娼妓拉客咱不干。多会儿宫里边还有足够的人手,就轮不上咱这些平民百姓。劳您的驾!
  米勒太太看在上帝的分上,老头子!你要害死你老婆孩子啦!
  斐迪南您在这儿扮演的什么角色哟,爸爸,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米勒(走向宰相,鼓起勇气)明明白白地说吧。劳您的驾!在公国范围内,大人您有权有势,想干啥可以干啥。可这儿是我的家。如果有朝一日我要递交份请愿书,我也许会毕恭毕敬;可一个没礼貌的客人,我将马上赶他出门去——劳您的驾!
  宰相(气得脸色苍白)什么?——什么意思?(逼近米勒)
  米勒(缓缓后退)我就是这个意思,大人——劳您的驾。
  宰相(火冒三丈)哈,反了你啦!你口出狂言,想蹲监狱是不是!——去,把法警叫来。(随从数人下。怒气冲冲,绕室狂奔)把父亲关进监狱——把母亲和*的女儿绑到耻辱柱上示众——法律的铁腕将代我平息我的愤怒。对这样的侮辱,我一定要狠狠报复——难道能容忍这样的下流坯破坏我的计划,离间我们父子而不给予惩处!——哈,这帮该死的家伙!我要你们通通完蛋才解恨,我要用复仇的怒火把你们全家,父亲、母亲和女儿,烧成灰烬!

  斐迪南(走到米勒一家中间,从容坚定地)啊,别这样!用不着害怕!有我在哩。(对宰相,恭顺地)别太性急,爸爸!如果您自爱,就别使用暴力——我心中有一个地方,父亲这个字眼还从未进入过——请您别硬要进里边去。
  宰相不要脸的东西!住嘴!别给我火上浇油!
  米勒(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看好你孩子,老婆。我去找公爵。——他御用的裁缝——上帝指点了我!——他御用的裁缝在跟我学吹横笛。在公爵那儿我不会有问题的。(打算离开)
  宰相找公爵,你说——你忘了吧,我是公爵的门槛!你想跳过去,不摔断脖子才怪哩!——找公爵,你这傻瓜!——你试一试,看我不把你扔进深深的地牢,扔进那不见天日、不闻人声、阴森恐怖如同地狱的地方,活不成,也死不了——到那时,你将铁索锒铛,哭哭哀哀,说什么:我真是太不幸啦!
  第七场
  法警数名。前场人物。
  斐迪南(奔向露意丝。她昏倒在他臂弯里,不省人事)露意丝!帮我一下!救救她!她被吓昏过去了!
  米勒(抓起一根藤条,戴上帽子,准备动粗的样子)
  米勒太太(跪倒在宰相面前)
  宰相(冲法警亮了亮他的勋章)动手吧,以公爵的名义——孩子,离开这个婊子——管她晕倒不晕倒!——等她脖子套上铁链,别人就会用石头将她砸醒的。
  米勒太太发发慈悲吧,大人!发发慈悲!发发慈悲!
  米勒(一把将妻子拽起来)给上帝下跪去吧,老虔婆,别给——别给恶棍下跪,我反正少不了进监狱!
  宰相(咬了咬嘴唇)你算计错啦,混蛋。还有绞架等着哩!(对法警们)难道要我再说一遍吗!
  众法警(冲向露意丝)
  斐迪南(从露意丝身边跳起,挡在她面前,怒不可遏)看谁敢动一动!(举起带鞘的宝剑,用剑柄挥打法警)谁敢碰一碰她,谁就当心自己的脑袋。(对宰相)请你放尊重点。别逼我太过分,爸爸!
  宰相(威胁法警)你们还要饭碗吗,胆小鬼?……
  众法警(重新冲向露意丝)
  斐迪南该死的东西!我说,退回去——我再说一遍!您怜悯怜悯自己吧,爸爸!别逼我走极端!
  宰相(气急败坏地斥责法警)你们就这样恪尽职守?混账东西!
  众法警(猛冲上去)
  斐迪南事已至此——(拔出剑来,砍伤法警数人)只好请你们法律的代表原谅了!
  宰相(怒不可遏)我倒要看看,你这剑是否也会砍在我的身上。(亲手抓住露意丝,拽起她来交给一名法警)
  斐迪南(大声惨笑)爸爸,爸爸,你的行为是对上帝最尖刻的讽刺!他竟善恶不辨,把十足的刽子手变成了堂堂宰相!
  宰相(对其他人)带走她!
  斐迪南爸爸,绑她上耻辱柱吧,但是连同少校,连同宰相的少爷一起!——您还固执己见吗?
  宰相那戏就更有看头,更加有趣喽——带走!
  斐迪南爸爸!为了这姑娘,我宁可放弃少校的佩剑——您还坚持吗?
  宰相剑挂在你那不知羞耻的身上,已经毫无价值!——带走!带走!我命令。
  斐迪南(推开那个法警,一条胳臂搂住露意丝,另一只手举起剑)爸爸!在您让我妻子受辱之前,我决心刺死她——您还坚持吗?
  宰相刺吧,要是你的剑还锋利。
  斐迪南(放开露意丝,怒视空中)万能的主啊,你看见啦!是人想得出来的办法我全已试过——现在不得不用魔鬼的伎俩了!在你们带她去站耻辱柱的时候(凑近宰相的耳朵大声道)——我就向整个京城讲那段您爬上宰相宝座的故事。(下)
  宰相(五雷轰顶似的猛然一惊)你想干什么?——斐迪南!——放了她!(急急追赶少校)
或许您还会喜欢:
理智与情感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0
摘要:【作者简介】简·奥斯汀(1775~1817)英国女小说家。生于乡村小镇斯蒂文顿,父亲是当地教区牧师。奥斯丁没有上过正规学校,在父母指导下阅读了大量文学作品。她20岁左右开始写作,共发表了6部长篇小说。1811年出版的《理智和情感》是她的处女作,随后又接连发表了《傲慢与偏见》(1813)、《曼斯菲尔德花园》(1814)和《爱玛》(1815)。 [点击阅读]
琥珀望远镜
作者:佚名
章节:38 人气:0
摘要:猛兽们从深邃的山谷走来看着熟睡中的少女——威廉?布莱克紧挨着雪线有一个杜鹃花遮蔽的山谷,山谷里哗啦啦地流淌着一条乳白色的雪水融化而成的小溪,鸽子和红雀在巨大的松树间飞翔,在岩石和其下簇拥着的又直又硬的树叶间半遮半掩着一个洞。 [点击阅读]
生活在别处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读米兰·昆德拉《生活在别处》吕新雨生存于人类的文化传统之中,我们对于"诗"、"抒情"、"美"这样的字眼,总是保持着崇高的故意。人类不仅具有抒情的能力,而且具有这种需要,基于生存的需要。这样抒情诗就不仅仅是一个美学问题,而且是一个具有存在论性质的问题,抒情态度成为人类的一种生存范畴。 [点击阅读]
田园交响曲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纪德是个不可替代的榜样在二十世纪法国作家中,若论哪一位最活跃,最独特,最重要,最喜欢颠覆,最爱惹是生非,最复杂,最多变,从而也最难捉摸,那么几乎可以肯定,非安德烈·纪德莫属。纪德的一生及其作品所构成的世界,就是一座现代的迷宫。这座迷宫迷惑了多少评论家,甚至迷惑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们长达三十余年。这里顺便翻一翻诺贝尔文学奖这本老账,只为从一个侧面说明纪德为人和为文的复杂性,在他的迷宫里迷途不足为奇。 [点击阅读]
男人这东西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0
摘要:对于性,少男们由于难以抑制自己而感到不安;与此同时,他们又抱有尝试性爱的愿望。因此,他们的实情是:置身于这两种互相矛盾的情感的夹缝中苦苦思索,闷闷不乐。无论男性还是女性,成长为响当当的人是极其不易的。在此,我们所说的“响当当的人”指的是无论在肉体还是在精神方面都健康且成熟的男人和女人。在成人之前,人,无一例外要逾越形形色色的障碍、壁垒。 [点击阅读]
畸形屋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大战末期,我在埃及认识了苏菲亚-里奥奈兹。她在当地领事馆某部门担任一个相当高的管理职位。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正式场会里,不久我便了解到她那令她登上那个职位的办事效率,尽管她还很年轻(当时她才二十二岁)。除了外貌让人看来极为顺眼之外,她还拥有清晰的头脑和令我觉得非常愉快的一本正经的幽默感。她是一个令人觉得特别容易交谈的对象,我们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偶尔跳跳舞,过得非常愉快。 [点击阅读]
癌症楼
作者:佚名
章节:69 人气:0
摘要:肖韦宏瑞典皇家学院将1970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苏联作家索尔仁尼琴,从而使前苏联与西方之间继“帕斯捷尔纳克事件”之后又一次出现了冷战的局面。从那时以来,索尔仁尼琴也由一个“持不同政见者”变为“流亡作家”,其创作活动变得更为复杂,更为引人注目。索尔仁尼琴于1918年12月11日生于北高加索的基斯洛沃茨克市。父亲曾在沙俄军队中供职,战死在德国;母亲系中学教员。 [点击阅读]
白发鬼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诡怪的开场白此刻,在我面前,这所监狱里的心地善良的囚犯教诲师,正笑容可掬地等待着我开始讲述我的冗长的故事;在我旁边,教诲师委托的熟练的速记员已削好铅笔,正期待我开口。我要从现在起,按照善良的教诲师的劝告,一天讲一点,连日讲述我的不可思议的经历。教诲师说他想让人把我的口述速记下来,以后编成一部书出版。我也希望能那样。因为我的经历怪诞离奇,简直是世人做梦都想不到的。 [点击阅读]
白牙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0
摘要:黑鸦鸦的丛林,肃立在冰河的两岸。不久前的一阵大风,已经将树体上的冰雪一掠而去。现在,它们依偎在沉沉暮霭之中,抑郁寡欢。无垠的原野死一般沉寂,除了寒冷和荒凉,没有任何生命和运动的含义。但这一切绝不仅仅意味着悲哀,而是蕴含着比悲哀更可怕的、远超过冰雪之冷冽的残酷。那是永恒用他的专横和难以言传的智慧,嘲笑着生命和生命的奋斗。那是“荒原”,是充满了野蛮,寒冷彻骨的“北国的荒原”。 [点击阅读]
白衣怪圈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1月4日星期一上午7时5分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的冬夜一片漆黑。海伦·卡伯特在拂晓时醒了过来。她躺在路易斯伯格广场她父母的家中,一缕缕暗淡的晨曦刺破了笼罩这间三楼卧室的黑暗。她睡在一张有顶篷装饰的床上,懒得睁开眼睛,依然沉浸在鸭绒被赐予的舒适温暖之中。她称心如意,全然不知她的脑组织已出了大毛病。这次假期海伦并不很愉快。她是普林斯顿大学3年级学生,为了不影响功课,她预约了在圣诞和新年假期中做刮子宫手术。 [点击阅读]
白马酒店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0
摘要:(一)我身后的磨咖啡器像只愤怒的毒蛇一样,发出嘶嘶怪响,带着一种邪恶、不祥的意味。我想,或许我们这个时代大多数的声音都带有这种味道:喷射机从我们头上呼啸而过时,带着使人畏惧的震耳欲聋声音;地下铁迫近隧道时,也有缓慢吓人的隆隆巨响;而地面上那些笨重的往来车辆,更是连人住的屋子都给动摇了……此外,目前家庭中所用的许多器具,虽然也许使用起来颇为方便, [点击阅读]
盆景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从港口往市区方向走500米就到了宫岛市政府,其位于山脚下。该市政府是一座豪华的四层的钢筋水泥建筑,只有观光科是单独租用了宫岛港大厦的二楼作为办公地点。所有的外地游客都要通过这里才能进入宫岛,所以在这里办公是非常便捷的。当迁谷友里子走进观光科时,那里的职员们正心神不宁地担心着窗外的天气。“照这样下去,天气恐怕会大变。”野崎科长担心地说着,转过身来,看到友里子后挥挥手,“呀,你好。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