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异恋 - 正文 第19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嫉妒、独占欲、丧失感,那一阵子,我对雏子感情五味杂陈。其中最强烈的是污秽感。
  即使雏子和半田以及副岛有肉体关系,并且那样大胆地在我和信太郎面前接触自己丈夫以外男人的身体,用那样渴求的眼光看着他们,但是那时候,我一点都没有感到她污秽。但是在大久保面前的雏子却让我感到不洁。
  虽然雏子连大久保的小指头都没碰是事实。
  在超级市场买东西买到一半会突然发狂耐不住奔回家委身于信太郎的雏子,自从大久保出现之后,就变得像尼姑一样的老实。和副岛在那个夏天有没有发生关系也不无疑问。
  她也不再具有以往那种,让所有认识她的人会引发性联想的神态。当然,连对我和信太郎都是如此。
  她喜欢穿的衣服还是一样相当暴露,也大多显出身材线条。但是她衣服上却有肉眼见不到的盔甲,好像努力不让大久保以外的人看到自己神圣时肉体。
  雏子渴求大久保的,不是他的肉体面是精神。精神,肉眼看不到的东西。没有形状的东西。而且是变化自在。肉体永远无法和它相提并论,它永远扮演着高尚的角色。只想要寻求那样的东西,就只让我觉得不干净、不纯洁。我认为贪婪地寻求肉体的快感、沉溺于性欲中还比较高尚得多。
  和信太郎以外上千个人开心地上床的雏子是圣女,但只将自己的灵魂托付给一个男人的雏子却形同娟妇。
  我痛恨那样的雏子。搞不好我曾在雏子的背后小声地骂过她是婬妇。
  那一阵子,我经常哭。或许真正卖婬的是我。很明显的,我把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毫不吝惜地卖给了雏子和信太郎。
  到了九月,我从仙台回到东京的公寓。信太郎又找我去他家打工,帮他誊写《玫瑰沙龙》的翻译。他说要我将反复推敲过的翻译誊好,然后将不需要再修正的稿子交给佐川。我大概算了一下,用四百宇的稿纸誊也要超过两千张。我记得在那时,最后的校对工作还进行不到一半,让信太即有点焦急。
  那时我正不安地想,不知九月打扰他们夫妇好不好呢。那个凄惨不堪回首的夏天还记忆犹新。所以当信太郎自己一来邀,我就高兴地接下来。
  就算我去目黑他们的家不需要找什么藉口,但是我心里害怕地想像着,雏子和信太郎会不会和那年夏天一样渐渐地很不高兴、很见外地来看待我这个外人?要是有正当理由就可以克服恐惧的心理,无视于他们夫妇关系正在恶化,而大大方方地到他们家就好了。
  每个礼拜六我都见到信太郎。虽然说是见面,但已不需要像以前一样关在书房内。只要把在那个礼拜完成的原稿从信太郎那儿取来,听他扼要地说明一些注意事项,我的工作就完了。剩下是把原稿带回去,在下礼拜六以前誊好。只不过是这样简单的工作。打工的酬劳和以前一样。
  我向信太郎说不要这么多。他说我还想再多给你一点呢,以前的工作只不过是末两天而已,现在是每天。虽然是带回家做,但每天都要花时间,只付这样的钱真不好意思。
  那时一种很无聊的想法掳获了我。我不由自主地觉得那是很有魅力的想法。
  我很认真地说:“那么用钱把我买走吧。”
  信太郎露出诧异的神色。我再说一次:“我不要打工的薪水,而是请你用那样的钱把我的身体和心买去。被老师买走是我的希望。”
  “真是乱来。”他讶异地笑,“不要再这样的胡说八道。”
  “和老师之间的关系,我越来越搞不清楚了。”我这么一说就悲从中来,“要是搞不懂的话,还不如把自己卖掉。卖给老师还清楚些。”
  他静静地抱紧我。我们是在目黑的客厅,从敞开的窗吹来一阵带有冷意的秋风。远处有卖番薯的叫卖声,空气很澄净。待灯在夜色中清楚闪烁着,反而看起来很悲戚。
  那天雏子不在家。雏子已很少会在家了。
  我每个礼拜六到公寓时,尽量用很开朗的声音问:“今天雏子在吗?”胸口就会紧起来。信太郎很难启口似地,一瞬间不说话,令我不知如何是好。
  有时是雏子到轻井泽去见大久保,有时是大久保上来东京看她。不知为什么若是在礼拜六。这么一想,我记起来大久保说过,信浓电器行除了七、八月以外,每逢礼拜天是定休日。
  雏子好像是依着大久保的休假而活,雏子会在都内饭店订好房间。雏子到轻井泽的时候,恐怕就在古宿的别墅内约会。
  然后隔天是礼拜天,两人可以好好享受在一起的时候。在礼拜天的夜晚难舍难分,再各自回到各自的生活。

  那阵子信太郎的生活充满杀气。他决定把我每个礼拜六叫到他那儿去,恐怕是减少一点雏子不在的焦虑吧。
  身体不好的老妈常请假,公寓满是灰尘。那么喜欢煮菜的雏子也很少下厨。冰箱内堆的都是冷冻食品。
  雏子不在的周六夜晚,我常和信太郎到外面吃饭。在六本木混到深夜。信太郎喝得昏天黑地。但是不管怎么喝都不会醉,也不会变得多话起来或是闭不开口。他就是像往常一样。要是死皮赖脸地求他,他会开个小玩笑,把我弄得开怀大笑,让我看到他好像很轻松。但是我知道他心里有着无法填充的虚无感一直扩大。等我意识过来,他已铁青了脸变得很恐怖。
  一回到目黑的家,信太郎要我睡在他们房间。我说还不想睡,他也会假装没听到进到书房。我没法子只好躺在他们卧房的大床上,静下来听书房的动静。床上有雏子的香味,我也变得无法入睡。
  这么不能入睡地迎接秋天的晨曦的我,起身来步出卧房走到书房前,轻轻地敲门。没有回应。我想像会不会是在里面的信太郎冻得昏过去了,急得想叫出来。
  慌慌忙忙地转动门把看看。门没有上锁。开了一半,就看到背着窗帘的信太郎的身影正朝着书桌不知在做什么。
  他抬起头来,在满脸疲倦的脸上挤出一丝苦笑。衬衫的钮扣也忘了扣,头发凌乱。在他面前的书桌上摊着《玫瑰沙龙》的原稿。烟灰缸中有好几根烟忘了拧息而冒着烟。
  我一问他是整晚都在工作吗。他说嗯,因为我睡不着。然后他整个身体瘫靠在椅背上,向我招手。“过来。小布,到这来。”
  我进了书房,到他身边。他搂着我的腰,把我抱到他膝上。阳光穿过窗帘照着灰尘像是碎玻璃睡一样闪着光。我因为睡觉时把中仔裤给脱光了,下半身只穿了条内裤。信太郎用手抚摸我的大腿,他一面抚摸着一面看着我。
  一阵潜在的快感向我袭来,但是却没有开花结果。而像是被追赶着到尽头一样,取而代之的是悲伤。我凝视着他的脸,开始大声哭泣。嘴唇激烈地颤抖,眼泪直流。信太郎用指尖来擦我的眼泪,我们就这么自然的双唇相接。
  然后我们会被一种比肉体欲望更遥远更极端的感情所驱使,互相抱紧了双方的身体。比交欢时更要强上数百倍的愉悦支配着我们,在同时,比交欢时的空虚强上数百倍的空虚,也吞噬着我们。
  那是我和信太郎间进行着唯一有关对雏子的交谈,也是唯一的感情表现。我没向信太即提有关大久保的事,也没有问他对雏子和大久保的事是怎么想。因为不问也知道。故意去问明知道答案的事未免太无聊了。
  诚实地说,我根本不敢向信太郎提大久保。我想避免两人会一齐责难雏子。我到底是怕什么呢?我想那时,我是相当害怕信太郎会说出要和雏子离婚的话。
  其实,信太郎和雏子分开对我来说,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但是我一点都不希望会是这样的结局。为什么非要期望这么世俗丑恶的结果呢?
  不管怎么说,信太郎和雏子是不能分开的一封。有关这点,我必须不厌其烦地强调。片濑夫妇像是神带给这世上一匹兼具两性的骏马。对我来说,少了他们夫妻哪一位都无法活下去。要是用比喻来说的话,他们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时十月底吧。在一个颇为寒冷的晚秋的夜里,雏子突然造访我的小窝。那是礼拜天晚上。她说刚送大久保到上野车站。怎么样就是不想回家,所以到小布这儿来。
  好久不见的雏子带着很清澈沉静的表情。脸上白的部分很白,和那成反比的是脸颊像被蔷薇染红了一样。她没有擦口红,整个脸颊绷得紧紧的。褐色的头发很自然地被着,美极了。她一直擦的香水昧充满了我的小房间。我记得我当时胸膛燃烧了起来。
  她把穿着的风衣脱了。就像是造访好友的房间时,把身子卷在电暖桌下。我一到厨房准备冲咖啡,雏子说:“不用了。要是有威士忌的话倒是想喝一点。”
  我点了点头,把便宜的威士忌拿给她。我说冰箱的冷冻库坏了没有冰块,不巧可乐喝完了,只能掺水喝。雏子微笑说喝纯的没关系,倒了半杯满的威士忌。
  她两手捧着杯子,将它转来转去,嘴里好像说了些什么。雏子的声音被路过的救护车声音盖过,我没听到她说什么。
  等到救护车走远,我问她,“你说什么”。雏子用同样的口气、同样的声音重复说:“我和胜也上床了。”
  我很严肃地看着雏子。雏子回到往常讲这类话给别人听时的样子,她扭了身,斜着身体。像是回忆记忆中的呻吟声一样大大地喘息。

  “今天下午,在涉谷的宾馆。现在好像还在做梦一样。”
  我没说话。雏子喝了一口酒问:“有烟吗?”我把自己的烟递给她。
  好像本来就没打算自己点火一样,雏子一含上烟,就理所当然地往我前面将嘴凑过来。我将点着火的火柴伸过去,手激烈地发抖,火焰摇摇晃晃。雏子将我的两手稳定祝我撇过脸开始呜咽起来,肩膀颤抖着。
  雏子很讶异地问:“怎么啦?小布。怎么哭起来了。”
  我吸鼻子撇开脸说:“我搞不懂你了。”
  “不懂我?为什么?”
  “你要把老师怎么办?那么迷着那个人,你有没有想过老师的心情?”
  “有呀。我一直有把小信放在心上。但是小布,奇怪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呢?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咬唇,瞪着雏子。“你告诉我,那个人哪里好?那人是你的什么?为什么这么迷他?只是一时呢,还是永远?我和老师要怎么办?等你吗,还是放弃算了?”
  那是很蠢的质问。是被感情驱使而发出的一连串疑问。雏子也无法马上回答。但是我是认真的,认真的想知道答案。在等待回答的时候,我着急地几乎要用指甲搔喉咙。
  雏子叹了一口气。她吸一口烟吐气,用细长的手指点烟灰。有一段颇长的时间不开口。我一直望着她,因为不想逃过她任何的表情,还有每一瞬间嘴角微妙的变化。
  她终于开了口。“小布,你不要吓一跳。这是很认真的话。我想我再过一阵子会和胜也住在一起。”
  我皱起眉看着雏子。
  雏子瞥了我一眼说:“拜托你,先听我说。说这种话是有点不要脸,我们是认真的。和他不是以前那种好玩的关系,小布。连性这种事做不做都无所谓了。做也好不做也好。当然,刚刚是做了。但说真话,我很想和他做爱看看会是什么样。我要求他只要一次就好。但是好奇怪,就在我想做也好不做也好的时候,突然想就一次也好,无论怎么样都想做做看。胜也好像已经决定在我和小信分手前先不上床。但是我想试试看。还好做了。和他的做爱可以说是完美极了。让位觉得,世上几乎不存在那样完美的性爱一样。”
  雏子自嘲地笑着。“但是我爱的不是胜也的肉体,他爱我的也不是我的身体。肉体的快乐马上会消失,但是精神的快乐永远存在。今天我又重新确定了这一点。”
  “要是不爱肉体那是爱什么?”我挑衅地问。
  雏子眯起眼用手指夹着烟一直盯着我。“小布,你不懂吗?这种事你到底不懂。”
  “我是不懂。”我马上说,“我也不想去懂。”
  “是吗?”雏子说,将烟捻熄。她又看着我:“真可惜。我以为小布会懂,你或许不相信,我和胜也到今天为止什么都没做。是有在一起睡觉,但什么都没做。我不会在小信面前说谎,真的什么都没做。也不想做。”
  “那么一直不做的话不是很好吗?”
  “你为什么生气?小布。我和胜也上床让你生气吗?”
  我摇头,又哽咽起来。眼睛开始润湿。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我说不出话,也失去理性,只有眼泪直流。
  “我呀。”雏子看着我的泪像没看到一样。“我爱胜也。第一次这样爱一个人。这让你生气吗?那我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问:“你已不爱老师了吗?”
  雏子叹息,握住我的手。“那和小布投关系。小布不用担心那样的事。”
  但是我想知道答案。我低声说:“你已经不爱老师了吧?”
  雏子没辙地看着我,稍微眨了一下眼。“爱的本质不一样,你懂吗?小布。”
  “不。”我粗暴地说。自己再也忍不住,过去抱住雏子。
  我不太记得在那瞬间雏子有没有抱紧我。但是她没有拒绝我。于是我就两手绕着雏子的脖子,将脸埋在她的颈间等待她的爱抚。心脏噗通地跳。我全身都在期待着她,无法动弹。
  她用手拍我的背。她柔软的秀发弄得我痒痒的。但是她没有爱抚我,只是形式地捏我的脸颊,静静地解开我绕着她颈上的手,然后按着我的手说,“总有一天”,她用橡母亲又像姐姐又像老师的语气说,“一定有一天,小布会懂得的。”
  “我什么都不想懂。”我含着泪说,“雏子已经把老师还有我都忘了,随便我们怎么都好。”
  “才没有。”雏子说,“那和这个是两回事对不对?”
  “亲我。”我说。我的口气并不是耍任性而是命令的口吻,令我自己也感到可怕。但是我念头一转,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比起雏子的背叛,不管如何大放原词都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过错。

  雏子默默地看着我。“快点。”我急了。但出不了声,自己觉得很悲惨,又流下眼泪。在泪中模糊地看着她的脸。雏子用双手把我的脸捧过来,吻了我的唇。轻轻地,轻到像蝴蝶停在花上一样。那是无心的一吻。
  雏子很明显地拿我没办法,同时也感到困惑。我感到雏子分明是向我宣示着……你心中那种性倒错的欲望并不能称之为同性恋。事实上,是我先开始玩起相互抚摸身体的游戏,也感到责任是在自己身上。但是那也已经过去了。我没办法认真地再陪你玩这种游戏……
  “我最喜欢小布了。”雏子说,“当然也喜欢小信,我最喜欢以前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一起聊天、喝酒。”
  “以前?”我张大眼,“你是说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
  “对。”雏子喝着威士忌平静地说,“即使我还想,现实也不许可。怎么样都不可能了。我想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拿来和胜也一起度过。今天我们还在商量这个问题。两人为了要能在一起,可以不顾一切。现在我脑里想的只有这件事。”
  我想做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像听到嘴里三句离不开情人时那种受不了的表情。但是怎么样也做不出来。我只是紧抿着嘴撇开脸。
  雏子继续说:“目前大概还是我去轻井泽会比较频繁一点。他是一定会辞去信浓电器行的工作到东京来的。但是有某种原因非等到明年的三月不可。所以我只有去配合他的时间。”
  “某种原因?”
  “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因为合约的关系,到明年的三月才会到期。因为他受到老板的照顾,他也是讲情义的人,不能说辞就辞。”
  她讲起来好像是已经是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一样。不然就是一生也离不开他的共犯一样。这比我听她说爱他千百次还要更刺耳,雏子简直变成了一个俗物。我想恐怕她过没多久,就会向信太郎提出离婚、分财产、搬新家的话吧。
  我好不容易才点点头,然后说:“雏子小姐。我想或许是我们分开的时候了。”
  我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么愚蠢的话,讲完了以后头都晕了起来。
  “你说什么?小布,你确定吗?”
  “再会吧。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没这回事,我当然需要你。不然的话我怎么会来这里呢。”
  我实在是昏了头。到现在我也弄不清楚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可能是太激动了,或许是极度的混乱中激起了我潜在的欲望吧。
  我直直地看着雏子说:“请抱我。”
  雏子没说话。就这么一直保持沉默,面无表情。脸上没有动尧没有轻蔑、没有厌恶,什么表情都没有。她悄悄地调整了姿势,然后很平静地挑起眉毛。
  “我是女人哟。小布。”她静静地,并且毅然地说,
  “我喜欢的是男人。不管我有多喜欢你,也没办法和你做爱。”
  她可是一针见血。一点都没有必要去猜测话中的意思。
  她说得没错,我毫无反驳余地,也没有反驳的权利。我只不过是误解了雏予那种娇野的魅力,和无视于世俗道德的奔放的生活方式,还有她那种毫无邪念抚摸同性的癖好,误以为那是对我有性需求而已。
  羞、后悔、绝望,还有自我厌恶,这些情绪一时间全涌上来。我到底是怎么了?想摧毁自己,无法允许自己还这么好好地活着。
  但是雏子却很冷静。她慢慢地喝于了杯中的威士忌,望了我一眼。“我该回去了。我还会再来,小布。你不要再说什么分开的话。”
  她站起来穿上风衣。我看到雏子右脚的丝袜脱了线,对我来说那不是常有的情事后的痕迹,而是雏子和大久保见面时浑然忘我的证据。
  “那么……再见了。”雏子低声说,站在门口回头望着我。
  我实在不敢相信站在那儿的是我那么在意的一个人。雏子像他人一样,朝着我浮起应付似的笑容。为了捞命掩饰,又更加深了虚假,她向我摇摇手。
  就像是和过去的爱人装作只是朋友、笑着谈天的那种酸痛,在我心中扩大。再见了,我说。我是带着深切的含意而说。但似乎雏子没有感觉到。
  我真正地开始病恨大久保就是在那个时候。要是大久保没有出现的话,雏子还会像以前一样和信太即感情和睦地生活在一起。丽我也可以夹在他们中间尽情享受着幸福。那种即使豁出一切也在所不借的幸福。
  在我的想像中,我不知多少次地企图杀大久保。甚至可以说,早在那个时候大久保已经被我杀死了——
  转载请保留!
或许您还会喜欢:
不分手的理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在喧闹的大街拐弯之后,刹那间四周变得寂静无声,黑暗中一排路灯伫立在街头。放眼望去,只有一盏红绿灯在寒空中绽放着鲜红色的光芒。速见修平往前欠身,嘱咐计程车司机行驶至红绿灯时左转。这一带是世田谷的新兴社区,近年来开始兴建,大量的超级市场和公寓,修平目前住的房子也是三年前才盖好的。住宅用地有高度的限制,修平住的公寓只有三层楼,他本身住在二楼。 [点击阅读]
且听风吟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1“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如同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这是大学时代偶然结识的一位作家对我说的活。但对其含义的真正理解——至少能用以自慰——则是在很久很久以后。的确,所谓十全十美的文章是不存在的。尽管如此,每当我提笔写东西的时候,还是经常陷入绝望的情绪之中。因为我所能够写的范围实在过于狭小。譬如,我或许可以就大象本身写一点什么,但对象的驯化却不知何从写起。 [点击阅读]
世界之战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在19世纪末,没有人相信我们这个世界正在被一种比人类更先进,并且同样也不免会死亡的智慧生命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又有谁会相信,当人类正在为自己的事情忙忙碌碌的时候,他们被专心致志地研究着,像人们用显微镜研究一滴水里蠕动繁殖的生物一般仔细。自高自大的人类来往于世界各地,忙着干自己的事,自以为控制了物质世界的一切。显微镜下的纤毛虫恐怕也不乏这样的幻觉。 [点击阅读]
东方快车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第一章一位重要的旅客叙利亚。一个冬天的早晨,五点钟。阿勒颇城的月台旁,停着一列火车,这列车在铁路指南上,堂而皇之地称为陶鲁斯快车。它由一节炊事车、一节义餐车、一节卧铺车厢和两节普通客车组成。在卧铺车厢门口的踏脚板旁,站着一个年轻的法国陆军中尉,他身着耀眼的军装,正和一个小个子谈话。这小个子连头带耳都用围巾里着,除了一个鼻尖通红的鼻子和两个往上翘的胡子尖外,什么也看不见。 [点击阅读]
两百年的孩子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1我是一个已经步入老境的日本小说家,我从内心里感到欣慰,能够有机会面对北大附中的同学们发表讲话。现在,我在北京对年轻的中国人——也就是你们——发表讲话,可在内心里,却好像同时面对东京那些年轻的日本人发表讲话。今天这个讲话的稿子,预计在日本也将很快出版。像这样用同样的话语对中国和日本的年轻人进行呼吁,并请中国的年轻人和日本的年轻人倾听我的讲话,是我多年以来的夙愿。 [点击阅读]
丧钟为谁而鸣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0
摘要:海明为、海明微、海明威,其实是一个人,美国著名小说家,英文名Hemingway,中文通常翻译为海明威,也有作品翻译为海鸣威,仅有少数地方翻译为海明为或海明微。由于均为音译,根据相关规定,外国人名可以选用同音字,因此,以上翻译都不能算错。海明威生于l899年,逝世于1961年,1954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海明威是一位具有独创性*的小说家。 [点击阅读]
个人的体验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鸟俯视着野鹿般昂然而优雅地摆在陈列架上的精美的非洲地图,很有克制地发出轻微的叹息。书店店员们从制服外衣里探出来的脖颈和手腕,星星点点凸起了鸡皮疙瘩。对于鸟的叹息,她们没有给予特别注意。暮色已深,初夏的暑热,犹如一个死去的巨人的体温,从覆盖地表的大气里全然脱落。人们都在幽暗的潜意识里摸摸索索地追寻白天残存在皮肤上的温暖记忆,最终只能无奈地吐出含混暧昧的叹息。 [点击阅读]
中短篇小说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泰戈尔短篇小说浅谈——黄志坤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RobindranathTagore,1861.5.7——1941.8.7)是一位驰名世界的印度诗人、作家、艺术家、哲学家和社会活动家。他勤奋好学孜孜不倦,在60多年的创作生涯中给人们留下了50多部清新隽永的诗集,10余部脍炙人口的中、长篇小说,90多篇绚丽多采的短篇小说,40余个寓意深刻的剧本,以及大量的故事、散文、论著、游记、书简等著作。 [点击阅读]
九三年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九三年》是雨果晚年的重要作品,这是他的最后一部小说。他在《笑面人》(一八六九)的序中说过,他还要写两部续集:《君主政治》和《九三年久前者始终没有写成,后者写于一八七二年十二月至一八七三年六月,一八七四年出版。这时,雨果已经流亡归来;他在芒什海峡的泽西岛和盖尔内西岛度过了漫长的十九年,始终采取与倒行逆施的拿破仑第三誓不两立的态度,直到第二帝国崩溃,他才凯旋般返回巴黎。 [点击阅读]
了不起的盖茨比
作者:佚名
章节:45 人气:0
摘要:那就戴顶金帽子,如果能打动她的心肠;如果你能跳得高,就为她也跳一跳,跳到她高呼:“情郎,戴金帽、跳得高的情郎,我一定得把你要!”托马斯-帕克-丹维里埃①——①这是作者的第一部小说《人间天堂》中的一个人物。我年纪还轻,阅历不深的时候,我父亲教导过我一句话,我至今还念念不忘。 [点击阅读]
交际花盛衰记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阿尔丰斯-赛拉菲诺-迪-波西亚亲王殿下①①阿尔丰斯-赛拉菲诺-迪-波西亚亲王(一八○——一八七三),一八三三年巴尔扎克曾在米兰这位亲王家作客。这部作品主要描写巴黎,是近日在您府上构思而成的。请允许我将您的名字列于卷首。这是在您的花园里成长,受怀念之情浇灌的一束文学之花。当我漫步在boschetti②中,那里的榆树林促使我回忆起香榭丽舍大街,这怀念之情牵动我的乡愁时,是您减轻了我的忧思。 [点击阅读]
人性的优点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0
摘要:1、改变人一生的24个字最重要的是,不要去看远处模糊的,而要去做手边清楚的事。1871年春天,一个年轻人,作为一名蒙特瑞综合医院的医科学生,他的生活中充满了忧虑:怎样才能通过期末考试?该做些什么事情?该到什么地方去?怎样才能开业?怎样才能谋生?他拿起一本书,看到了对他的前途有着很大影响的24个字。这24个字使1871年这位年轻的医科学生成为当时最著名的医学家。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