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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走天涯 - 一棍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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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 题: 一棍走天涯
  尖沙咀文化中心一带,晚上和凌晨时份,都有一班女孩子在该处出入,这些女孩子们,被人加上一个专有名字,叫做『泥妹一族』,又叫做『老泥妹』。『老泥』乃广东俗语,意思是指一些经常不冲凉,周身污秽,『老泥』全身之意。当然这些女孩子,绝不会令人讨厌到如斯地步,否则,她们怎么可以在那边立足呢﹖
  消息又说﹕这大群十五六岁,打扮新潮、奇装异服的女孩子,她们都带著强烈的反叛性格,有些来自破裂家庭、有的即是离家出走的少女,年纪轻轻的,已经出来闯荡江湖,同时又好吃懒做,追求享受,因此必需想办法去赚钱。而赚钱的最快方法,莫过于赚男人的钱,祇要搭上,则随便让他们摸摸捏捏,就赚到一两百元。几个姐妹吃饭饮茶看戏都不成问题了。
  我虽然未曾亲身试过,但认识一些夜鬼朋友,有时也会讲起。其中一位叫阿奇的,任职尖东某餐厅当侍应,每天凌晨二时收工后,照例不会太早回家睡觉,于是连同三两个朋友,去文化中心一带散散步。
  阿奇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对于那些女孩子并不兴趣,他觉得那些女孩子本质太坏,吃迷幻药的更是可怕。他去文化中心海傍的原因,祇是为了吹吹海风,此外就无其他目的。不料竟有奇遇。
  有一天,我同阿奇去酒吧买醉,三杯到肚,他就笑著说道﹕「昆叔,我知道你玩女人是老行尊了,但你信不信这个世界竟然有免费餐呢﹖」
  我一时竟不知道怎样回答,他之所谓『免费餐』相信就是指不用花钱就可以玩女人的意思吧﹗于是说道﹕「有可能,但一定要花时间去培养感情,不能即食面也。」
  他摇摇头﹕「你错了,如果你有兴趣去玩免费的女孩子,找个有空的晚上跟我去尖东海旁走走,包你有意想不到的手获,你信不信呢﹖」
  我淡淡一笑,对他说道﹕「能不能详细说明,怎样去食免费餐,会不会有手尾﹖」
  阿奇拍心口说道﹕「当然不会啦﹗那些女孩子,以前有的出来做过伴唱,赚过钱,后来由于染上迷幻药,就无法在歌厅立足,为了买药,不能不出来赚钱。」
  「既然这样,即是非财不可了。」我打断阿奇的话。
  他又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嘛﹗祇要有办法,就不必花钱。我手上有迷幻药,她们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这个年轻人,果然有些手段,说著,就从袋中拿一包的『丸仔』,说道﹕「这就是蓝精灵,好利害哦﹗吞一粒就飘飘然,吞两粒就可以变超人,我买回来时好便宜,五块钱二粒,一粒就可以顶住癮,所以,难怪她们个个争著和我亲热﹗」
  就这样,我和阿奇约定在周末去打猎,以便证实他的说法。
  是夜,我们先去附近一家酒吧买醉,直到凌晨一点,才乘的士直驶尖沙咀码头。那天晚气温闷热,海傍码头人头涌涌,但公园的二楼平台,依然是冷清清的。我和阿奇,各人手里拿著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四围看看,果然,不远之处,有几个女孩子坐在一起,有谈有笑的,其中有两个年纪相若的女孩子,染了满头金发,打扮极之新潮,一看就知道并非等闲之辈,如果我祇是自己一个人的话,一定不敢去惹她们,还是阿奇有办法,他大声叫道﹕「喂,小妹妹们,快过来,我有礼物送给你﹗」
  几个女孩子,起初并无特别反应,后来其中一个女孩子果然慢慢地走过来,用不屑的眼光扫了我一眼说道﹕「阿叔,你也出来玩女孩子吗﹖」
  身旁的阿奇即出声说道﹕「小妹妹,说话不要这么没分寸,我阿叔出来玩,你还没出世哩﹗」
  她半笑不笑地说道﹕「那你又有甚么关照呢﹖」
  阿奇即不慌不忙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拍丸的,我刚刚找到一些好东西,如果你们识做,免费送给你们啦﹗」
  那个女孩子好像动心了,随即向其他的挥手说道﹕「喂﹗各位姐妹,你们过来,这位阿哥有料到﹗」
  她的话音未落,女孩子们已经纷纷围过来了。
  阿奇拿出那包『蓝精灵』说道﹕「我阿叔好想见识你们,我们不妨交换个条件,若然你们其中一位愿意陪我阿叔玩一玩,则这二十粒丸仔,全部免费奉送﹗」
  她们不发一言,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无问题﹗」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女孩子说道﹕「我叫阿咪,阿叔,你贵姓呀﹖」
  我心想﹕呢个世界变了,这女孩子竟然向我挑逗,她做我的女儿都嫌小哩﹗
  阿咪见我无反应,就把身体依过来,用她凸出的胸部向我身上一擦说道﹕「阿叔,你不必担心,我虽然未够斤两,但早就不是老处女,我做伴唱的时候,有的客都像你这样年纪,怎么样﹖喜欢我吗﹖」
  阿奇笑著说道﹕「阿咪,见你这么爽快,一于成交。不过,你不能对我阿叔无礼,否则,交易取消﹗」
  女孩子阿咪立即行动,牵著我的手说道﹕「来,我们到那边玩玩。」
  说良心话,我出来玩女人,对手全部都已成熟的女性,对于这种女孩子,向来并无兴趣,因此一时不知如何应付,唯有跟她走到码头的尽头,然后坐在一条大石凳之上。
  阿咪向四周望了几眼,说道﹕「阿叔,我们就在这里玩玩好不好﹖」
  在这种公众地方摸手模脚,心里总有一点作贼心虚的感觉,阿咪十分醒目,见势色不对,立即说﹕「这样啦﹗你想去那里,我一于追随,你是老板,应该由你决定﹗」
  最后,我们到一处较为安全及隐蔽的地方,就是码头的石级,除非有船停泊,否则就十分清静的。
  我问阿咪这里怎样,她点点头。俩人坐下来不久,她就作主动把一隻手伸过来,直接向我的『宝宝』抚摸,并说道﹕「我们怎样玩呢﹖你想摸我,还是我摸你呢﹖」
  不知道是否由于处身在这种环境之下,没兴趣去上下其手﹖还是由于阿咪太年轻就这么开放,把我的胆也吓破了,所以并无回回答,祇是呆呆地看著海浪,一言不发。
  「你怎么啦﹖是不是想直接在这里入我呢﹖」
  我急忙摇了摇头。
  「那么,我同你打飞机吧,我好熟手的﹗」说时迟,那时快,她迅速地就把我的裤链拉开了,吓得我连忙退缩﹕「阿咪,我甚么也不想玩,祇想和你坐坐,行不行呢﹖」
  阿咪笑著说道﹕「当然可以啦﹗不过未免太闷了﹗喂﹗你没玩过小女孩吗﹖」
  我这时才把心一横,细声在其耳边说道﹕「阿叔甚么类型的的女人未玩过呢﹖」
  「那就最好,相信你和年轻的人不同,我想和你试试哩﹗你摸摸我下面,如果你能够令我出水,那么,我就让你入﹗」
  说著,竟然捉住我的手,一直伸到她的裙底,天呀,这个女孩子竟然无穿底裤,一摸就摸到她的阴户,正如所料,她是光脱脱的,草丛未生,摸下去时,滑不溜手,中间小肉洞,湿湿的,感觉都算奇妙。
  她把脸贴近我说道﹕「你摸得我好舒服,的确和后生仔不同。」
  我没有回应,继续摸索。起先,祇是湿湿的,接著,就感到一阵滑搀搀,这证明﹕如果模得有技巧,则就算是女孩子,也可以摸到她动情的。
  此刻,阿咪的小肉洞已经准备妥当,如果地点方便,我的相信我的阳具都可以顺利地插进去了。于是我试图把中指轻轻试探,果然一插而入,阿咪立即发出『伊伊哦哦』之声,随手捉住我的宝宝作『打飞机』状,她以为祇要施出呢一招,我很快就会出火而败在她的手下,结果令她失望了,因为我并非快枪手。大约过了十未分钟,我仍然屹立不倒,反而阿咪被我弄得浑身震颤。她用发抖的声音说道﹕「阿叔,你好利害呀﹗我不行了,你想怎样处置我,都由你了﹗」
  我依然无作声,因为打算要摸到她兴奋,好让她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就在这个时候,远处见到一些电筒光,知道可能是『差佬』巡到了,于是急急忙忙整理衣物,扮作情侣,果然未受到干预,随后同阿奇及其他的女孩子会合,阿奇问﹕「怎么样﹖阿咪好不好玩呢﹖」
  我点了点头,笑著说道﹕「环境有限,顺便摸摸啦﹗都不错﹗」
  阿咪插嘴说道﹕「你这个朋友的确与别不同,我想和他认认真真的玩一次﹗」
  阿奇立即代应道﹕「我阿叔出来玩,什么女人未见过,还怕和你上阵吗﹖祇不过今晚时间不多了,一于约定明日晚上九时在老地方见面,阿叔同阿咪再玩一铺,要玩得最彻底,不要去码头,一于去别墅。」
  阿咪笑著说道﹕「本小姐一于应战﹗」
  和阿咪这样的玩法,对我来说的确是一次新鲜的感受。起初,以为的女孩子会含羞脉脉,闪闪缩缩,想不到现在这些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竟然如此豪放,甚至对于男女性交的事完全不觉得羞耻,不禁概嘆了一声。
  第二天晚上,为了不甘示弱,无论如何都要出现,当晚,祇有阿咪,其他女孩子未见出现,而阿奇,早就讲明『退役』了。
  九点十五分,果然见到阿咪姍姍而来,与她同行的,是一个打扮入时的少妇,心里不禁纳闷。说时迟,那时快,祇见阿咪走过来说道﹕「好奇怪吗﹖我带妈妈来见你。」
  「找我悔气吗﹖」
  「不是啦﹗」阿咪笑著说道﹕「我以为自己不太适合你,特意介绍我妈妈来和你做朋友。我阿妈好开明,而她又没有丈夫,好想出来交个朋友,我认为你正好适合﹗」
  说完,阿咪的妈妈就笑笑地说道﹕「听阿咪说你人不错,所以特地同你打个招呼,你不会介意吗﹖」
  我心想﹕难道这次可以一箭双雕﹖正犹豫之际,阿咪就把我拉到一边,开门见山地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妈的生活好闷,她到底都是女人,需要男人来安慰的,所以我今晚甘愿把你让给阿妈,你们尽管去开心吧。我们后会有期啦﹗」
  说完,一骨碌就跑了。
  阿咪妈本姓李,因而叫她李小姐,呢位师奶,年约三十五六岁,长得不错,身材又够饱满,这才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当时,李小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其性格,与阿咪是两个人,后来带她去餐厅坐下来,好不容易才打开话题,据她讲,丈夫远在十年前,就因为迷恋另一个女人,结果拋妻弃女,离家而去,此后,她就一直独自生活,把阿咪养育成人,她又表示在过去多年来,都是从事化妆品售货员,为了生活,没有闲心交男朋友,从她的眉目之间,亦看出到她十分苦闷。
  我问道﹕「那为甚么今次又会出来呢﹖」
  她想了一阵,说道﹕「现在个女儿都长大了,我亦可以自由一点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怕大胆说,好多时候我都是十分苦闷的﹗」
  说时,脸儿也红了,我大胆去拖她的玉手,竟然打冷震,这种反应也足证明她未尝过男人的滋味已久了。
  「你认识识阿咪多久了﹖好像很熟哦﹗」阿咪的妈问我。
  为了不想打破在浪漫的环境,我唯有把话题一转说道﹕「李小姐,老实讲呀,你这个做阿妈的都算不错了,要养大个女儿,并不容易,总之尽了做母亲的责任就成了。关于阿咪,你最好多一点留意,或者帮她找一份正正当当的职业,否则好易学坏也﹗」
  「这些事那个不知呀﹖祇不个女儿们长大了,管不过了。不过她们对我都不错,对我亦好尊敬,这次出来见你,也是她鼓励我的。她时时都希望我交个男朋友,但讲就容易﹖有时自己合适人家并不合适。人家喜欢我又不喜欢﹗」说到这里,她嘆了一口气,说道﹕「我都希望帮她找个老爸,这样的家庭才算正常,你说是不是呢﹖」
  说了半天,仍然是这些话题,我并没有兴趣加入她们的家庭,于是推说有事要办,送她上了的士,一声拜拜而别。
  这段故事,我并无打算有下文,因为自从次相遇之后,就一直再无联络。
  前两天,到尖沙咀的『宝勒巷』,那里有个『私竇』,乃老友占美的架步,占美在尖沙咀区做『华德』,也有十多二十年,一向专做『上价货』,不过我很少有交易,有时,遇到有些老友由外地来港旅行,说要找女人,才会打个电话找他代为安排一下。
  那天上去坐,他一见到我就拉到一边说道﹕「喂,昆哥,我知道你出来行走江湖,又圆又偏的女人都玩过了,但有一样,相信昆哥你一定未试过在同一时间玩两个的﹗」
  我禁不住好奇而问﹕「到底你指的是什么呢﹖」
  他阴阴笑曰﹕「想问昆哥一句﹕你有没有试过一箭双鸥吗﹖」
  我说道﹕「在香港就未试过,但在菲律宾就试得多了﹗」
  占美郑重地说道﹕「哦﹗这次你一定就要试试了﹗
  我笑著说道﹕「到底是甚么,如此隆重呢﹖」
  他顿了顿,长久才说﹕「有一双母女,竟然是同科,做女儿的要赚钱,所以要出来赚钱,而母亲,是为了解决性欲,才会出来偷食,真是无巧不成话,她们母女俩同是我旗下的新女。」
  我说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一次过玩她两母女﹖」
  占美点了点头说道﹕「差出多啦,祇不过,是分先后出场,你可以先玩她女儿,再干其母,或者先玩其母,再干其女,但不能一齐做,她们好难为情也﹗」
  我也认为他讲得亦有道理,于是问﹕「到底这两件,货色怎么样呢﹖」
  占美拍一下手说道﹕「总之,保证新鲜热辣,如不满意,分文不取,你信我啦﹗」
  随著,他又高声的介绍﹕「女的大约十七八岁,生得好成熟,其母亲年纪亦仅三十五六岁,正是狼虎之年,总之,一定令你满意,一场老友,一千元包全餐,怎么样﹖」
  我心想﹕这倒有趣,问题是﹕我自问是个浪漫派,并非战斗格,要应付一个女人,应该无间题,但要一连玩两个,恐怕力不从心。
  占美好像看穿我的心事,立即献计﹕「昆哥,虽然是一次玩两个女人,但未必规定你一定要均分雨露嘛﹗你可以一个摸摸玩玩,一件飞擒大咬,两个女人,不同味道,不同反应,好过癮哩﹗」
  既然占美讲得这么过癮,我也决定一开眼界。在占美的安排之下,准备约这两母女来架步,至于先玩那一个,由我决定。
  这一天,刚好是周末,占美急切在电话里说道﹕「我已经约好她们了,晚上十时,你到来舍下,先玩年轻的,到了十二点,她阿妈就会来,那时,她女儿已经走了,两人一定不会遇到,这不是也是一箭双雕吗﹖」
  这个安排倒不错,一于去马。搭正十点,已经到了占美满个架步。原来那个女孩子早已在房内等待了。
  一推开房门,果然见到有个女孩子坐在床边。占美轻轻告退,这时,女孩子回过头来,我一见,不禁大吃一惊,此女孩子竟是不见多时的阿咪。于是十分高兴地说道﹕「阿咪,原来是你呀﹗」
  可是她却好像不认识我,冷冷地说道﹕「我不是阿咪,我是阿冰,先生,你想怎么玩﹖是现在就做爱,还是冲个凉再玩呢﹖」
  我正想著心事,没有回答,她冷冷一笑,说道﹕「好吧﹗你可以玩了﹗」
  说完,她衣服也不脱,合上眼睛,死尸一般地摊在床上,这时我才看清楚﹕这女孩子的羽毛未丰,两个奶儿刚刚胀起,这种样子,一向无什么趣,何况,我就知道两小时之后,她妈妈就来接力。不过既然把她召来了,当然要玩了。
  我坐到她身边,仔细看她的模样,分明就是阿咪。不过她既然不肯承认,我也应该不必计较。于是我拉著她的手说道﹕「一起冲个凉,好不好呢﹖」
  「行﹗」这个自称叫阿冰的女孩子从床上爬起来,娇声说道﹕「你帮我脱衣服。」
  我心里想﹕这些年轻女孩子,简直喜怒无常,刚才还冷冷冰冰,现在却撒起娇了。趁她高兴,千万不要弄坏气氛。同时,我其实也很乐意替女人宽衣解带。于是我便动手去摸她的衣钮。阿冰也陶气地摸我的阳具,这时我的阳具尚未勃起,但是被她一摸,竟立即蛙怒。阿冰笑著说道﹕「好大呀﹗」
  我没有回答,祇顾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去。当我剥下她的三角裤,我的手不禁停住了。记得我那次摸阿咪时,她的阴户是光洁无毛的。但是眼前这个阿咪却是毛发旺盛,黑油油的拥簇著她的阴道口。我不由自主地说道﹕「真的不是阿咪。」
  阿冰笑著问道﹕「你所说的阿咪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孩子呢﹖」
  我点了点头说﹕「不错,如果不是见到你的阴毛,我认定你一定是阿咪。」
  阿冰又问道﹕「你和她玩过吗﹖」
  我摇了摇头,阿冰又说道﹕「那你怎么知道她的阴毛和我不同呢﹖」
  「我和她在尖沙嘴码头认识的。」我摸著阿冰的阴毛说道﹕「她是光脱脱的,而你却这么多毛。」
  「我知道了。」阿冰笑著说道﹕「你是遇上我妹妹,她和我是双胞胎,除了我妈,好多人都认不出的。不过她没有告诉你真正的名字。阿咪这个花名,很可能是她在她的一班浪族姐妹中所用的名字。」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接著我也匆匆脱得精赤溜光。把阿冰抱进浴室里去。
  阿冰道﹕「刚才我以为你不冲凉就干,气死我了。」
  我笑著说道﹕「那里会呢﹖刚才我是被你们这对双胞胎姐妹弄糊涂了,所以忘记回答你,现在我就先来帮你洗洗吧﹗」
  阿冰说道﹕「你这么好吗﹖你不过是想摸我罢了﹗」
  「摸你又怎样,难道你不高兴吗﹖」说著我已经动手在她的乳房上搽香皂液。阿冰也把手儿握住我的阳具笑著说道﹕「刚才还硬梆梆的,现在又软绵绵了。等一会儿你能弄我吗﹖可别打败仗哦﹗」
  「你放心,我一定玩得你欲仙欲死﹗」我的手挖到她阴道里,笑著说道﹕「你这里好紧窄,当心被我撑爆哦﹗」
  阿冰道﹕「你知道就好,男人最好是温柔一点,我又不是经常出来做的,可别当我们是铁打的才好。」
  我笑著说道﹕「好的我一定好温柔,不过你也要听话才有趣。」
  阿冰道﹕「放心啦﹗你别当我什么都不懂,如果你试过我之后,保证赞好哩﹗」
  说完,就不待我同意,立即俯下身,企图一口把我的宝宝吞掉,我连忙把她的头一推,说道﹕「小姐,你这样的玩法我不太习惯,如果太匆忙,我可是硬不起来的。」
  阿冰望著我说道﹕「那么,你想怎样玩呢﹖」
  我笑著说道﹕「我要先玩你,玩到你出水,我才会硬。我们到床上去吧﹗」
  说完,我和阿冰双双回到床上。我摸著她那小小的乳房,说道﹕「阿冰,你一定未到十八岁,顶多的十六岁吧﹗」
  阿冰道﹕「快十七岁了,你害怕吗﹖」
  我笑著说道﹕「如果在别的地方,说不怕就是假话。但是在这里就不用怕了。」
  阿冰说道﹕「是的,占美哥的地头最安全了,而且你放心,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问道﹕「那你的第一次是怎样的呢﹖」
  「别提了﹗」阿冰苦笑著说道﹕「圣诞节参加舞会,谁经手的都不知道﹗」
  我的手摸向阿冰的私处,她微微一缩,说道﹕「好痒哟﹗你直接干我吧﹗不要用手挖我啦﹗」
  我笑著说道﹕「还没硬起来哩﹗怎么插去呢﹖」
  阿冰摸著我软软的肉茎说道﹕「我用嘴吮吮,一定让你坚硬如铁棒﹗」
  话音刚落,阿冰就就把头凑到我下部,把我的龟头咬到她口里。她用樱桃小嘴连吮了几口,把眼珠转向我,说道﹕「你怕不怕我把你咬下来呢﹖」
  我说道﹕「不会吧﹗向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像是会吃人的妖精呀﹗」
  阿冰道﹕「你错了,我正是吃人的妖精。等一下我把你吸出精来,我就吞食下去,把你的子孙给吃了﹗」
  我笑著说道﹕「等一下你把我吸得硬起来了。我就直捣你那销魂小肉洞,叫你生几个娃娃出来﹗」
  「你倒想得美,谁帮你生孩子呀﹗」阿冰把龟头吐出她的小嘴,说道﹕「哇﹗已经这么硬了,快来弄我吧﹗」
  我说道﹕「好吧﹗你躺在床沿,把腿举起来。」
  阿冰听话地摆好了姿势。我捉住她的脚踝,扶著两条雪白的嫩腿,把粗硬的大阳具凑向她毛茸茸的阴户。阿冰伸出绵软的手儿,将龟头导入湿润的肉洞。我觉得她温软的腔肉紧紧包裹著我的阴茎,并不敢贸然深插。然而阿冰挺腰摆臀向我迎凑,于是我把阳具尽根插入,我和她交合的地方祇见到彼此的阴毛。
  这时,我见到阿冰脸上有一种异样的表情,似乎不堪承受,又像颇为满足。我开始缓缓地抽动。阿冰立即呻叫出声,由于她的阴道实在太紧窄,不到两个字的时间,我便在阿冰的阴道里一泄如注了。
  阿冰匆匆推开我,跑到浴室去冲洗。我也尾随她进去。我见她忙著把水往阴道里灌洗,就笑著问道﹕「你事前没做好预防措施吗﹖」
  阿冰道﹕「刚才被你玩得兴起,不记得叫你戴套,要是被你弄大肚子就麻烦了﹗」
  回到床上后,阿冰仍一丝不挂地偎在我怀里任我上下其手,到处抚摸。我的肉棒很快又坚硬起来,阿冰也的眼里也流露出渴望的神彩。我抚摸她的阴户,把谁知伸入她湿润的小肉洞,说道﹕「再来一次好不好呢﹖」
  阿冰说道﹕「我知道一会儿你还要应付我妈哩﹗你行吗﹖」
  我笑著说道﹕「你别看我这把年纪,偶然连续玩几次,可不成问题的﹗」
  阿冰道﹕「我阿妈好风骚的,我怕你吃不消,所以,你不妨慢慢来,不要心急,一心急就不行了,你弄她一次是不够的,最少要弄两次,否则,她试过一次不够癮,以后就不会再见你了。」
  我说道﹕「你怎么对你阿妈知道这样清楚﹖」
  「哼﹗知母莫若女呀﹗」阿冰向笔者扮了个鬼脸。「如果我阿妈和你交个男朋友都不错呀﹗不必她经常睡不著觉嘛﹗」
  「先别提你妈了。」我把阿冰赤条条的肉体把在怀里说道﹕「来﹗我们玩一个坐马吞棍,把你的小皮夹套上来吧﹗」
  阿冰微微抬高臀部,让我的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然后慢慢地把我的阳具吞没。当我完全进入阿冰的肉体,她说道﹕「昆叔,你的肉棍儿好劲哦﹗有些年青人都比不上,等一会儿我妈和你玩时一定很享受。」
  我笑著说道﹕「那你现在享受吗﹖」
  阿冰缓缓地让她的阴道套弄著我的肉棒,她说道﹕「老实说,你的尺码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但是我收得你的钱,还能不给你弄吗﹖」
  我笑著说道﹕「那么你是免为其难了﹗」
  阿冰向我飞了一个媚眼,说道﹕「也不能这么说嘛﹗你刚才简直把我玩得欲仙欲死哩﹗现在我虽然还想再乐一次,但是我怕无力离开这里。昆叔,不如我用嘴玩,把你吸出来,好不好呢﹖」
  我点了点头,于是阿冰改变了姿势。把我的龟头含入她的小嘴里又吮又吸,想不到这小妮子对口交倒十分在行,过了一会儿,我就喷了她满嘴精液,阿冰一滴不漏地吞食下去,接著像小猫似的依偎在我的怀里。
  我抚摸著她的阴户,说道﹕「你们两个双胞胎,实在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你这里的毛发茂盛,说什么我也认定你就是阿咪呀﹗」
  阿冰问道﹕「昆叔,你到底有没有玩过我妹妹呢﹖」
  我笑著说道﹕「真的没有哇﹗我知道她底下没有毛,是因为在尖东码头和她调情,她让我摸过她的阴户,后来警察巡到,就没有下文了。现在我倒很想同时和你们两个在一张床上玩个痛快。」
  阿冰说道﹕「你要玩我倒容易,随时都可以叫占美召我来这里干个痛快,但是我妹妹虽然失过身,却还没有出来做。如果她愿意和你上床,我自然奉陪嘛﹗」
  说到这里阿冰看了看手表,又说道﹕「我妈快来了,虽然她也是知道我刚才在和你玩,但是两母女同时在这里和你面对面,毕竟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
  我对她点了点头,阿冰立即穿上衣服,一声拜拜而去。
  阿冰离开之后,占美入房问﹕「阿冰的表现怎样呢﹖」
  我笑著点了点头,占美又说道﹕「她阿妈十二点一定会准时到来的。」
  搭正十二点,李小姐果然来了。她一出现,见到是我,表情是十分怪异的。我把她一手抓住,说道﹕「李小姐,不要介意,我们有缘才能相逢了,过来啦。」
  她娇羞地垂下头,占美乘机说道﹕「昆哥是我的好朋友,你们如果合得来,不妨先仿先做朋友,说不定日后可以成为夫妻呢﹗」
  她无语。对于李小姐,不用再扮客气,因为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但为了要尊重她,唯有帮她解开衫纽,并且亲手解下她的胸围,直到赤条条时,我的眼睛为之一亮,想不到三十几岁的她,身材依然还是那么标青,两个乳房不大不小,她的奶头好像红葡萄那么大,尤其是她的阴户,阴毛浓密,乌黑光亮,呢种体态,摆明是战斗格。
  此时此地,无声胜有声。我一手把她拥在怀里,轻轻戏弄她的奶头,李小姐即时打冷震,她说道﹕「不要这样摸啦,人家会好痒哦﹗」
  我问道﹕「什么地方痒呢﹖」
  她把头钻进我怀里说道﹕「当然是下面啦﹗你自己摸摸就知啦﹗」
  李小姐所指的下面,当然是她的阴户,不出所料,原来个阴道早就淫水潺潺,我用一隻手指去试探,一下子就插入她的阴道里去了。
  「昆哥,你玩我吧﹗」李小姐一边说,一边握住粗硬的大阳具,向她下体的肉洞塞进去,未塞入时,她已经咬牙切齿,真是风骚到不得了。
  老实说,我也并非圣人,见到李小姐这么风骚,我亦立即兴致勃勃地顶了她两下。
  「我们用个新姿态好么﹖」李小姐说道﹕「我想你从后面插进去,我喜欢呀﹗」说完,就扮『哈巴狗』般,竖起个大屁股,等待我去进攻。
  呢种性交的姿势,我比较少试过,所以姑且一试,就这样勇闯玉门关,一插而入,最过癮的是可以一边抽送,一边抱住个大屁股摸摸捏捏。
  经不起她的扭腰摆臀,我终于在一大抡狂抽猛插之下,忍不住就要出射精了,但李小姐就在这千钧一发时,扭一下屁股,命我的宝宝亦滑脱出来,同时叫我把阴茎插入她的屁眼,让精液射到她的屁股里面。事后,她向我道歉﹕「对不起,上两日我忘记食避孕丸,怕搞出人命来。」
  我笑著说道﹕「没关系,安全第一嘛。」
  接著,我们一起进浴室冲洗。我见到李小姐虽然生下阿咪和阿冰,然而身材仍然不错,尤其她酥胸上一对丰满的乳房,摸起来要比她女儿盈手得多了。而且皮光肉滑,手脚小巧玲瓏。正是我喜欢的尤物。
  回到床上,李小姐主动替我口交,弄硬了肉茎,又要我入她的骚洞,俩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到临射精时,李小姐让我射进她的嘴里。当她准备含住我的龟头时,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喷了两滴在她脸上。李小姐连忙衔著我的阳具继续吮吸,吃下我射出的精液。
  完事后,我怕李小姐再提前事,就匆匆告辞了。
  以后的几天,我心里总念念不望阿咪。又不好意思再出动阿奇,于是想办法买到一些她们喜欢药丸,就单枪匹马勇闯夜尖东。
  是夜,竟然很方便地找到了阿咪。我把她叫到一边,直接把东西交在她手里,并邀她陪我过一个浪漫的晚上。阿咪立即爽快地答应了,她把药丸交给其他的女孩子,就回到我身边,笑著说道﹕「昆叔,由现在开始,直至天明,我的一切属于你。不知你怎样安排我们这个浪漫夜晚呢﹖」
  我笑著说道﹕「我们先找个地方坐坐,等夜深了,我带你找地方冲凉睡觉。」
  「好哇﹗我正想找地方冲凉哩﹗现在我先带你去一个僻静的地方,一定没人来骚扰我们,可以放心去马都行。」
  我默默地跟阿咪走到公园的尽头,这里在白天可能是最暴露的地方,但是现在看来的确僻静。前面是大海,后面和一边都是高层商业大厦。另一边,也就是我和阿咪来的方向,如果有人过来,几百尺远就清楚的见到了。加上这里路灯较暗,的确是情侣们出没的好地方。
  阿咪拉著我到石凳上坐下,她把手伸到我裤 ,笑著说道﹕「昆叔,我知道你已经玩过我妈妈,我妈很称赞你床上的功夫,很想再和你玩哩﹗」
  我笑著说道﹕「好哇﹗有机会可以再和她聚聚嘛﹗今天我主要是来找你。」
  阿咪笑著说道﹕「我知道,你想找我和姐姐三人同床嘛﹗」
  我惊讶地问道﹕「你什么都知道啦﹗」
  「当然知道啦﹗」阿咪笑著说道﹕「我妈最疼我们两姐妹了,本来她都不想我姐姐作应召,是我姐姐主动要负起养家的责任。她既然管不了,就干脆不管,不用跟女儿失感情,所以我虽然出来玩,她也不会管,我们每天都有电话联络哩﹗」
  我听她这么说,一时竟不知再说什么。阿咪又说道﹕「我知道你无意做我的爸爸。其实我妈祇需要床上的良伴,并不一定要你加入嘛﹗」
  我说道﹕「我祇怕和你妈做了朋友,就不方便和你玩。」
  阿咪嘻嘻笑著说道﹕「你既然一次玩了我妈妈和家姐,还怕不方便和我玩吗﹖」
  我说道﹕「那是一场交易,是她们情愿的嘛﹗」
  阿咪笑著说道﹕「那我现在也是情愿的,我们开始交欲吧﹗」
  「阿咪,你的豪放真令人吃惊﹗」我说道﹕「不过我想我也不能太保守,今晚我想先在这里和你来一场。然后再找个地方继续。」
  「我奉陪到天明﹗」阿咪坐言起行,她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的阳具放出来,先用她的小嘴含著龟头润一润,接著就骑上来,把她的阴户套下去。这时我觉得她温软的阴道把我的肉茎紧紧箍著,感觉上,她的阴户比阿冰还要紧窄有点儿。
  阿咪的身体没有动,但是她的阴道却一鬆一紧地缩放,使得我插在她肉体里的肉茎特别好受用。我望著阿咪的脸蛋,见她竟有点儿羞人答答的样子,眼睛对不敢正视我。
  过了一会儿,阿咪在我耳边说道﹕「昆叔,等一下你快要射精的时候记得告诉我,我会用嘴巴来接,这样可避免沾污你的裤子。」
  我笑著说道﹕「阿叔在这方面是收放自如,如果我不泄,想你都不能叫我泄哩﹗」
  「才不信哩﹗」阿咪说著,更加吃紧地收缩著她的阴道。见我仍然没有动静,则改用她的樱桃小嘴吮吸龟头。玩了许久,我仍未射精。阿咪乃抬头说道﹕「昆叔,我服你了,你在我嘴里射精吧﹗」
  其实这时我已经箭在弦上,阿咪刚说完话,再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的时候,我已经突突地往她嘴里喷射精液。阿咪紧紧含著我的龟头,直到我的阳具停止跳动,才把嘴里的精液全数吞下去。
  接著,我准备带阿咪到占美那里。阿咪笑著说道﹕「今晚到我家去吧﹗我知道我妈去打通宵麻将,姐姐也不在家。我家地方虽然小,但是也有一张床,够你使用的了。」
  我接受阿咪的建议,立即叫的士到阿咪的家。她家在佐敦道附近,住在唐三楼。虽然楼下的环境差,但进屋之后,也见收拾得颇为整洁。地方祇有一两百尺,没有厨房,祇有一个小小的冲凉房。
  阿咪一进屋,就脱得精赤溜光走进浴室。一会儿,也是赤条条走出来。她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握住我的阳具说道﹕「快点给我吧﹗这次我也要爽一爽,你得把精液射在我阴道里面﹗」
  我见她这么喉急,猜她一定是刚才在海边玩得意犹未尽。因此也话不多说,扑在她身上一阵子狂抽猛插,直把她干得如痴如醉,方在她的阴户里一泄如注了。
  我搂住她亲热了一会儿。阳具又硬起来,又想动她。阿咪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行了,我打电话叫姐姐来陪你玩吧﹗」
  阿咪打电话找到了阿冰,但是阿冰有客抽不了身。阿咪乃对我说道﹕「叫阿妈来好不好呢﹖她好几天未和男人玩了。」
  这时,我也祇有点了点头。阿咪立即打了电话给她妈妈。
  我说道﹕「你妈来时,你要不要徊避呢﹖」
  阿咪道﹕「自己的家里,不要吧﹗到时我诈睡,你尽管和我阿妈玩个痛快。」
  过了一会儿,李小姐果然推门进来了。她见到我躺在她的床上,显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脸红红地说道﹕「我先冲个凉。」
  浴室的门没有关,我轻轻从床上爬起来,赤条条地摸到浴室,见到李小姐一丝不挂地在里面冲洗,就推门进去。她没有赶我走,于是我边和她一起冲洗,边对她的肉体上下其手,一会儿摸她的乳房,一会儿捏她的屁股。」
  李小姐说道﹕「我女儿还在外面,让她见了不好看。」
  我笑著说道﹕「她已经睡著了,我们放心玩吧﹗」
  说著,我一屁股坐在厕盆上,叫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顺便把她的阴道套上我粗硬的阳具。李小姐轻轻舒了一口气,把她的乳房也紧紧贴在我胸部。温存了一会儿,李小姐在我脸上轻轻一吻,说道﹕「去床上吧﹗床上舒服一点﹗」
  上床后,李小姐十分热情,一切都由她主动,我祇是舒舒服服地躺著享受温柔。
  正当李小姐扭腰摆臀,狂套我的肉茎时,阿冰突然开门进来了。李小姐顿时呆住,不知如何是好。反而阿冰说道﹕「妈,昆叔,你们继续吧﹗反正是在自己家里。」
  这时阿咪也忽然从床上坐起来笑著说道﹕「是呀﹗这里又没有外人。怕什么﹗」
  然而李小姐毕竟不能自然地在两个女儿面前继续刚才的主动。她从我身上下来,准备抽身溜走。阿咪却拉住她的手不放,还回头对我说﹕「昆叔,为了我们的友谊,拜托你和我妈继续玩下去呀﹗」
  阿冰也说道﹕「昆叔﹗你满足了我妈,我和阿咪任你玩过痛快﹗」
  在两位娇娃的鼓励之下,我不禁萌发一阵子大男人的英雄气概。于是我把李小姐掀翻在床上,架起双腿,把粗硬的肉棒塞入她的阴道乐一阵狂抽猛插。这时阿冰也脱得一丝不挂。她和阿咪每人捉住妈妈的一条大腿,让我腾出双手到处摸捏。我一会儿抚摸李小姐的乳房,一会儿挖弄两女的阴户。然而阳具则不停地急攻著她们的母亲。李小姐经过一阵『伊伊哦哦』的呻叫,终于崩溃了,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觉。
  我把李小姐推到床后,然后对阿咪和阿冰说道﹕「轮到你们了,谁先来呢﹖」
  阿冰笑著说道﹕「我们想同时来,你行吗﹖」
  我笑著说道﹕「当然可以啦﹗我除了一根肉棒,还有舌头和手指哩﹗」
  阿冰说道﹕「好吧﹗我要你的肉棒,其他的让给阿咪了。」
  阿冰跨到我身上,把我的肉棒放入她毛茸茸的小肉洞。阿咪则把白雪雪的阴户凑到我面前,我总算得偿所愿,可以和同时这对孪生姐妹尽情地淫乐了。
  媚姐好肉紧地打电话过来了,她说道﹕「昆哥,有个新出来做的女孩子来找我,这种新鲜热辣的货式,我知道你最喜欢的啦﹗」
  我笑著说道﹕「是吗﹖你真的这么对我这么了解。找个时间我们再上床玩玩,加深互相之间的了解吧﹗」
  「去你的,老是要寻我开心,你听不听到我刚才说的,到底有没有兴趣呢﹖」
  媚姐是个三十来岁的胖女人,她是一个地产经纪,却经常替我介绍女孩子上床。有一次,我对她说要找个丰满一点的女人,她笑问﹕「要怎么样的丰满呢﹖」
  我笑著说道﹕「像你这样就行了。」
  媚姐也笑著说道﹕「你是不是吃腻了嫩菜啦﹗连我这年纪的,你都有兴趣吗﹖」
  我说道﹕「媚姐青春常驻,怎么倒谦起来了,试试也无妨啊﹗」
  媚姐笑著说道﹕「也好﹗反正大家都这么熟了,而且我介绍给你玩过的女孩子都赞你好强,我就瞒著老公和你试一次,看你到底有什么超人的本领﹗」
  就这样,媚姐和我在酒店上过一次床,那次的性交并不涉及金钱,而且彼此都好满意。不过媚姐毕竟是个有丈夫的妇人,所以虽然我也有再向她提起,她也不再答应了。不过,她毕竟也是个知道我长短的女人了。当然,我也清楚她的深浅。所以不必多说,我就一口答应下来。那天下班之后,立即乘地铁跟著媚姐过海去会佳人了。
  在地铁站出口,一位含情脉脉的小姐已经在等我们了,媚姐替我们作介绍道﹕「这位是昆哥,她就是阿兰,我有事要先走,你们去喝杯咖啡,慢慢坐吧﹗」
  这位阿兰,年约二十岁左右,中等身材,细皮嫩肉的俏脸不施脂粉。再仔细看她的打扮,倒是十分朴素。一件白色毛恤衫,一条黑色短裙,白嫩的小腿下配著黑色的平底鞋,她小声叮嘱道﹕「我们不要并肩而行,以免给熟人见到,你先去附近的餐厅吧﹗我随后就会到的。」
  坐下之后,阿兰叫了杯奶茶,看来她似乎心有千千结。据阿兰讲,这是她第一次出来做,除了男朋友之外,从未和第二个男人上床。
  我问她道﹕「听说你是为了替男朋友筹几千块钱读大学。」
  她点点头说道﹕「是的,我男朋友,今年刚刚考入台湾的一间大学,他在那边急需一笔钱,我们是青悔竹马,从小时候就好到现在了。」
  我心想﹕「阿兰真是难得难得,为了令爱郎完成学业,竟然不惜出买皮肉,可算是伟大之至。
  离开餐厅后,立即到附近的『时钟别墅』租房,闲话已过,入房后我已急不及待要拖著阿兰上床。阿兰低头说道﹕「等我冲洗一下吧﹗好吗﹖」
  我点了点头,但还是把她搂在怀里摸了摸奶儿,才放她进浴室。
  阿兰从浴室出来时,身体大部份已用浴巾包著,祇露出一道乳沟。单凭她那隆起的高度,已觉得她是真材实料,想不到除下浴巾之后,她的三角地带更加迷人,她是没有阴毛的,中央那一片『红唇』,被两瓣洁白细腻的嫩肉所夹,突出的地方,十分迷人。
  刚才看起来,这女人还生得端庄迷人,然而此际她已经肉体横陈,那可爱的蜜桃缝里也湿润润的,已经在『流口水』了。料干起上来必定又聚又窄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阵子荡漾。轻轻拥抱,她立即大叫﹕「哎呀﹗,好痒哦﹗」
  不到三两下子,我的手部已经接触到『溪流』,不用说,大家都会猜中,这就是女人最可爱的东西,也就是爱液。照道理,年轻的女子很少反应是这样冲动的,我不禁好奇地问﹕「阿兰,你觉得好吗﹖」
  她闭著眼睛,用一隻白嫩的手儿轻轻握住我的宝贝,轻声说道﹕「你弄进来吧﹗我现在好喜欢你弄我的﹗」
  我和女人上床,有一种习惯,就是你急我不急,对方越冲动,我就越冷静,否则,祇进门接触一会儿就丢盔弃甲玩完了,岂不是太扫兴﹖何况,舆女人快活时,看她在男人的肉棒抽插之下,到了欲仙欲死的高峰,那种似笑非笑,像哭又不是苦时,素手握住拳头,有时又抓被单,总之,七情上面完全表露,无花无假。才是一种更奇妙的享受。
  我轻轻抚摸著阿兰丰满的乳房和隆起的耻部。她浑身颤动,又轻声说道﹕「啊﹗我要你弄进来,你进来呀﹗」
  她扭动著屁股,开始用渴求的眼神望著我,『爱液』也越来越多了,这证明阿兰已经动情了。
  我照例在她阴户外轻挑慢捻一番,去到门口而不不入,祇轻轻撩拨她的阴蒂。弄得她咬牙切齿。脸红眼湿。
  接著我让她粉腿高抬躺在床沿,把龟头顶肉洞轻轻推进,企图祇给她三份之一的享受,谁知一入洞口,已整条被吞没,没办法啦﹗唯有继续用力抽插。
  「摇呀,摇呀﹗」奇怪,她竟然大叫『摇呀摇呀』,而不是『插』呀『入』呀﹗经过一轮又摇又插,她已经打冷震,不断叫著﹕「我快高潮了,我出啦﹗哎呀﹗」
  这时阿兰表现得非常肉紧,好像此刻的她已经忘记了陪人上床是为了男朋友,而是自己在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
  看见她那么兴奋,我也受到了感染。本来我和女人欢好时都很有耐力的,然而这次我和阿兰都还没有玩过几个花式,已经在她的肉洞里一泄如注了。当我的肉棒从阿兰的阴道退出时,她望著肉洞里洋溢的淫液浪汁,突然嘆了口气说道﹕「求神拜佛,千未不要弄大我的肚子呀﹗」
  「怕什么﹖最多由我负责嘛﹗」我吃吃的笑著说。
  「不要﹗我知道生孩子好痛苦的﹗」她看了看手表,在下已经有所领悟,忙问﹕是不是要赶时间﹖」
  「不是﹗我还有好多时间,不过要是能多做几个客人就好了。」
  这时,我忽产生一种奇想﹕既然阿兰这么好玩,何不买起她呢﹖她要求并不高,如果把她包起来,我岂不所花几千块钱,就可以和她玩一个月,既保证乾净,又好过花心思去应付不同的女人。
  当我提出上述的意念,她怔了一怔说道﹕「你真的愿意这样帮我﹖」
  我说道﹕「如果你肯做我的临时老婆,我求之不得啦﹗你想要多少尽管开口。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在一个月内,你不能同其她男人上床,因为你是由我包起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给我所需要的那五千元,包一个月﹖」她想了想,继续说﹕「不过,我祇能在白天陪你,以后如果你要我,除了大姨妈来之外,天天都行。」
  阿兰所提出的要求,亦算合理,我心里知道,如果每次四百元计,玩她十二次已经五千元啦,何况这是『私家货』,又不用戴袋,不必一边开心一边担心。
  我们就此一言为定,我先给她两千元,讲明下次见面再给尾数。并告诉她『约满』后如果满意还会有打赏。阿兰笑著说道﹕「不用了,我祇需要这几千块,这次你能这样帮我,我打心里感激你,还有,你刚才弄得我那么舒服,我也应该尽量让你满意的。
  从此,阿兰就做了我的小情人,我们经常饮下午茶,饮完茶,就去找地方开心,外人不知道,还以我收心养性。其实我差不多每天都和阿兰肉帛相见。初时我不好意思天天叫她陪我,想不到每一次做完阿兰已经问我明天什么时间见面。
  有一次,我的阳具还硬硬地插在她的肉体里,阿兰就说道﹕「昆哥,明天你还有时间吗﹖我可以早一点来这里的。」
  我笑著说道﹕「阿兰我虽然包了你一个月,但并不是要你每天都陪我,你以为我那么市侩吗﹖」
  阿兰笑著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不过我和你也祇能有一个月的缘份,所以我也很珍惜。其实你不必每次都在我身体里出精,但是,你每天和我亲热一次都做得到吧﹗」
  阿兰说完,就娇羞地闭上眼睛,双手却在我臀部摸了摸,然后往她怀里使劲一搂,让我的阳具更深地插入她迷人的肉洞里。她那可爱的样子,实在讨人开心。我抚摸著她乌黑的秀发,说道﹕「有你这么热情的伴侣,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份,不过你可得做足预防措施,否则我天天都和你玩,很容易玩大你的肚子哩﹗你不是很怕有孩子吗﹖」
  阿兰睁开眼睛笑著说道﹕「我已经有准备了,你可以放心射在里面。」
  几天来,由于我每天都和阿兰欢好,做爱时已经没初时那么冲动,却越来越持久。阿兰也好像受到雨露浇灌的花朵,越来越艷丽。
  半个月后,有一次我们喝完茶,准备去租房时,阿兰对我说道﹕「昆哥,我要先对你声明,今天我大姨妈到,不方便和你做,但是我仍然想和你温存片刻,我这么说,你还愿意不愿意带我去开房呢﹖」
  我笑著说道﹕「当然愿意啦﹗虽然不能做爱,抱一抱你的肉体也不错啊﹗」
  到了二人世界时,阿兰如常地脱去衣服,不过就留下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接著又要脱我的衣服,我笑著说道﹕「不用了吧﹗反正又你不能让我弄。」
  阿兰向我拋了个媚眼,把我拖到浴室里,一边替我冲洗,一边说道﹕「昆哥,你放心,今晚我已经准备用嘴替你服务哩﹗」
  「是吗﹖」我兴奋地说道﹕「那就好了,我以为今晚一定要自己用手解决哩﹗」

  阿兰冲洗乾净我的小弟弟,就立即含入嘴里又吮又吸。我见到自己的阴茎祇在阿兰的小嘴里露出一小半,感觉上非常刺激。我摸著她的头发说道﹕「阿兰,你这样一定很辛苦的,不如到床上去,玩得舒服一点呀﹗」
  阿兰点了点头,我们双双回到床上,阿兰继续替我口交,我就玩摸她那对可爱的乳房。阿兰的口技算不得高明,但是她毕竟也弄得我射了她满嘴精液。
  和阿兰做了一个月的『雾水夫妻』,交易完毕,她告诉我说她的未男朋友即将回来了,于是就各走各路。我向来的习惯,无论同任何女人上床,交手时倒是十分投入,专心专意的去享受片刻温柔。理由是无论这种上床交易是付出金钱,仰或付出感情,都是已经付出去的代价,好我去酒楼晚饭宵夜,点了几味小菜,就一定吧它吃清光,否则就认为好浪费。然而事后从不问对方的电话,以免引起对方怀疑,以为另有目的。对于这个阿兰,回想起来亦颇有味道,不过,我也不打算再续情缘,这是一惯的作风。
  话分两头。一连和阿兰疯狂地玩了一个月,脚都有点儿软了,所以一连两个星期,都不想再玩女人了,而在这段期间,我就改变一下口味,每日放工之后,去大酒店欣赏『宾妹』唱歌。老实讲,好多『宾妹』部极有歌唱天才,一般『本地货』根本比不上,而最喜欢光顾的,是一家『五星级大酒店』的夜总会。那里有一位十分性感的『宾妹』长驻,我也被她美艷吸引好久了,后来知道名花已有主,才打消计划勾引她的意图。
  某日黄昏,又去该酒店、隅然发现,邻座有个女孩子颇面熟,她的身旁坐著两位男士,一位较为年轻,大概二十一二岁,生得满斯文的,另一位年纪较大一点,大概二十五六岁,奇怪的是,从外表看来,两名男的倾谈得甚为投饥,更奇者,他们的态度并不似男人与男人在谈话,而是眉来眼去好像男女在谈情。最可怜的,是他们身旁的小姐,她欣然被冷落了。
  由于这个原因,我就多看了她几眼。太巧了,她竟然就是和我有过一个月『雾水情缘』的阿兰。为了惹起她的注意,就不断用眼神向她凝视。果然,她回过头来,先是呆了呆,接著站起来,一直走向电话间,我当然也尾随,想趁机和她说两句。
  她故作打电话状,低声对我说道﹕「我同老公在一齐,不方便说话,明天放工后,你去老地方等我好不好﹖」
  我轻声说﹕「好,一言为定,明日同样时间,我去老地方等你,不妨碍你了。」
  她施施然的走回座位,好像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我心里想﹕「阿兰这样的神情,一定内里有原因,所以翌日就按时约去赴约。当时已是下午六时三十分,阿兰还没有来,直到接近七时,她才匆匆赶来,连声道歉。
  我们走到初次喝咖啡的餐厅,她同样叫了一杯奶茶,神色凝重低著头儿,好久才开口说道﹕「昆哥,你想不到,我这么快就同男朋友结婚了,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她说道﹕「是这样的,他回来之后,突然提出不再读书,要出社会做事,同时提出立即结婚。但是结婚后,他却令我好失望﹗」
  「你是指那方面呢﹖」在下追问﹕「是否他的收入未如理想呢﹖」
  「不是收入问题,」阿兰不断用茶匙在茶杯中乱搅,始终没有喝过一口。良久,她才轻轻地吐出一句﹕「真想不到,他原来是同性恋﹗」
  这的确是出乎意外的事,按阿兰所说,在未结婚之前,她也曾同男朋友发生过性关系,当时,他未尽全力,还没入『龙门』已经玩完,当时阿兰也并不为意,认为可能是男朋友太紧张,才会加此无用。直到结婚之后,阿兰有时亦有性欲冲动,千方百计的向男朋友挑逗,奇怪,他即一直无动于衷,未同阿兰作『洞房花烛夜』,她忍了几个星期后,欲火焚身,在忍无呵忍之下向男朋友警告﹕既然对她没有兴趣,不如分手,好过守生寡。这时,他才坦白他是同性恋者,祇喜欢让男人搞,即是说,他有『后庭花』僻。
  当阿兰知道这个消息,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问阿兰道﹕「既然搞到这个地步,你有甚么打算﹖」
  「我当然想和她分手啦,和一个同性恋的老公怎过得一世。不过,他除了不能和我性生活之外,对我却是照顾周到的,他目前在一家大公司就职,收入不错,所以,最近我亦辞去自己那份工作。但有一样我无法可忍的,是竟然要求我容许他和男人唱『后庭花』,并且说不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偷情。日前,他带个朋友回家,公然命我同他的朋友做爱,你说啦,他是否变态呢﹖」
  我不敢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唯有叫阿兰自己去判断他老公的行为是否变态。谈了好一会儿,阿兰提意我带她去再续前缘,于是我又再带她去租房上床,这一次因为见过了阿兰的丈夫,使得味道大不如前。反之,可能阿迷久旱逢甘露,还未曾进入她的销魂肉洞,祇是施下小小手术,她就捉住我的手,摸摸她的地洞口,发现巳经是春潮泛滥,十分滑腻滋润,足见她非常兴奋﹗
  插入之后,阿兰的呻叫声震天,搅到张床都摇动,好似大地震似的﹗原来女人动起情来,都实在利害﹗
  完事之后,阿兰情心款款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似乎很不舍得离开,临走时,还要了我的电话。
  过了几天,阿珠打电话给我说有要事商量,要我立即到她家里见面。这一次,在坐的除了阿兰之外,还有她的丈夫,经过介绍,知道但叫做『罗拔』。
  罗拔热情地招呼我,他说希望能够彻底的解决他同阿兰之间的问题。
  我奇怪地问道﹕「你们夫妻之间发生问题、为何要找我呢﹖」
  罗拔说道﹕「阿兰曾经提起你,我相信你是一位可靠的朋友,所以才找你商量。」他一手牵著阿兰,一手牵著我,态度十分认真的说﹕「我有一个好唐突的要求,如果我说出来,希望你千万不要见怪﹗」
  我故作大方地说道﹕「没关系,有问题尽管提出来,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嘛﹗」
  「难得你这样明白就最好啦﹗」他一边说,一边把视线望向阿兰,又说道﹕「老老实实,你是不是喜欢我老婆﹖」
  由于但问得太突然,于是唯有答道﹕「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如果你的确喜欢我老婆,就不要客气,尽管用好了,反正我都享受不到的。但我有个条件,我想你除了和我老婆玩之外,你是否可以和我玩呢﹖」
  讲到这里、我已经领会到罗拔的意图,原来他是希望有个男人,能够一箭双雕,同他们两夫妻一同做大戏,左右逢源,既走『前门』,又走『后门』。
  我并没有同性恋的,一向对于『走后门』的行为,甚为愤怒,自然一口拒绝。但罗拔卸不慌不忙日﹕「或者这样啦,加果你不想同我做,不知道是否可以介绍个朋友给我呢﹖这是一家便宜两家著呀﹗」
  在场的阿兰一直没有做声,用沉默代表一切。
  「我知道对老婆不住,因为由头到尾,我都无法满足她,不如你做好心,替我安慰阿兰,好过她去乱识朋友呀﹗」
  听了他一大番理论,又觉得这个罗拔倒不太讨厌,但对于他提出介绍个男同性恋的给他,就真的考起了。唯有以退为进,说道﹕「等我想想办法,找到目标就通知你。」
  他似乎十分诚恳,临别时更写下通讯电话,又吩咐阿兰道﹕「你陪他去开心啦,不必理我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你明白的啦﹗」
  阿兰点了点头,又向我打了个眼色。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闻,世界上竟然有种男人会甘愿戴绿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条,怪不得阿兰垂头丧气,这次搅到连做爱都没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兰去到别墅,但连衣服都没有脱,话题集中于怎样替罗拔找一个同类的朋友。谈论的结果,她认为已无法与罗拔一同生活下去,决定离开他。
  他哭著说﹕「罗拔好离谱,有一次又带个基佬回家,要我和他造爱,我不肯,他竟然打我﹗我已经决定离开地了,趁年轻离开他,还有前途。」
  我问道﹕「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见步行步啦。」她的眼眶闪若泪水。望了望我说道﹕「如果你有靠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绍,年纪、职业、甚至是失婚或离婚的男人也不打紧,祇要他不嫌弃就成。」
  我一时被她感动到呆了一阵。我们常常都听讲,话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难过上青天,现在,既年轻又生得好漂亮的阿兰,也居然说老公更难,想来想去,都没有答案。由此一别,许久也没有见到阿兰了。连媚姐也没有她的消息。但我却仍然的怀念她。
  对于我来说,没有女人是过不了日子的。但又祇喜欢逢场作兴,我认为在风月场所寻花问柳,无论床上对手是个职业妓女也好,业余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个『偷食少妇』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对方的肚子,则在法理道义上,男人也不需要负担任何责往。因为,这纯粹是一种金钱上和情感上的交易。
  通常女人如果拋身出来,都会做一定的预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机会微呼之微,但毕竟还是有可能的。女人要怀孕,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比如那么凑巧,刚刚遇到她是『排卵期』,因而性欲高涨,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骑士』又勇猛无比,则一箭中标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双方在『上马』之前全无准备功夫,则『中箭』机会就越大。
  我同过不少女人上过床,这么多年来,是否令对方『中箭』亦不得而知,通常,我的『床上对手』,都是『一次过』,事后好难重逢,再梅开二度的,所以是否有对手大肚也未能证实。但最近却那么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经和我春风一度的阿玉,赫然发现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发出一幕社会悲剧,这故事,可以作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镜,今后如果遇到同一问题,就不要再误入歧途,误遇庸医,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阿玉年约二十一、二岁,职业是『电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在下通过一名滚友的介绍,和阿玉仅仅玩过一次,是次上床,讲起来有段小故事的。
  话说阿玉本来有个男朋友,去年的圣诞前夕,一双情侣甜甜蜜蜜的渡过一个晚上,然后两人共赴别墅去找寻最原始的快乐。那些日子,阿玉刚刚『乾净』,即『月经』过后的一个星期,通常,女人这个时期最容易动情,祇要被男人摸得两摸,底下就会出水了,阿玉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内心欲火焚烧,。
  当时,她的男朋友亦加箭在弦,不射不快,两人一入房,就搂住一团,跟著,阿玉也被搞到淫水长流,男朋友止要上马长驱直入之际,他才想起忘记买避孕套。女人到底比较冷静,虽然阿玉亦兴合合,但她亦明白这时如果不顾一切地贪玩,怀孕的机会就极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让她口交,或者用手帮他发泄。
  可是,她男朋友极自私,坚持要入洞,两人因而吵闹,结果不欢而散。其实阿玉是热情奔放的,她十五岁就失身,此后,平均每三五日,就要让男人安慰一下,自从和男朋友分手之后,为了欲火难禁,才向媚姐吐露心声,希望结交一些男人,充实一下她内心的寂寞。同时她又声明﹕最喜欢在上马之前,男人可以先替她口交,她爱这样爱到发烧,祇要男人肯为她俯首。她也会投桃报李,让男人入尽她身上可入之处。
  当媚姐向我说出上述故事之后,深感阿玉的确是个奇女人,决定要同她交交手。闻名不如见面,那个『大食婆』外表一点也不像个『大食婆』,她生得娇小玲瓏,样子破为清秀,而且含羞答答。
  闲话扯过,立即一起去租房。入房后,阿玉好像又变成另一个人。她似乎已经急不及待,在我面前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拉我到浴室洗白白,她主动捉住我的肉棒翻洗,接著集中清洁她的『三角地带』,这目的不用讲都明白啦。
  阿玉算不得太标青,但奇怪的是,两个乳房涨卜卜的。我循例向她那两团软肉做了两下手势,她的反应舆别不同,竟然两手加一把劲,用她的双手,按住我的手,向她的乳房施予压力,可能她嫌我的手力功夫不够,才会加把劲吧。
  不久,她闭著双眼说道﹕「昆哥,我出水了。」
  这时,才觉到原来我祇把精神集中在她的酥胸,而忽略了最神秘的『三角地带』,难怪得阿玉要提醒我啦。
  奇啦,怎么又是个光秃秃的,难道草丛剃光了,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并非好像上次那个阿兰天生自然的。她本来也有一小撮稀疏的毛发,有人提议她试用生发水涂上去,企图生多一对,怎知有涂之后,『草丛』就再不生长,连原来的也一根根脱落,结果就变成这个样子。
  阿玉讲完阴毛的故事,我说道﹕「其实好多男人都喜欢像你这样的『光板子』,好像我就是其中之一,白白嫩嫩的多么迷人,你又何必介意呢﹖」
  阿玉笑著说道﹕「本来我也喜欢光脱脱的,不过女人多数都有阴毛,自己觉得好像没自信,不敢面对男人。」
  我笑著说道﹕「你错啦﹗物以罕为贵,你才是牺有品种哩﹗」
  「是吗﹖你喜欢就好了,我还怕你嫌我白虎哩﹗昆哥,你摸摸看,是不是很湿﹗」她一边说,一边捉住我的右手去试探她的桃源,果然是『江水长流』,滑腻腻的。
  「媚姐说你答应过吻我这里的,快点来啦﹗」她用右手推了推我的头,当然,看来她真的是喜欢男人这样玩她,喜欢到出水了。
  我笑著说道﹕「这里祇能站著玩,不太方便的,一会儿到床上我一定把你吻个痛快的,不如你先让我消消火,然后再上床来个跑长途,包管你欲仙欲死﹗」
  阿玉望著我笑了笑说道﹕「也好,你就进来吧﹗」
  我说道﹕「这次我会很快的,所以还是先来个『一指功』,玩起来比较合拍。」
  所谓『一指功』,其实也是对付春情勃发之女人的一种最利害的武器,『运功』的时候,祇要用一隻手指,轻轻的在『金三角』上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压一压、按一按又擦一擦,好快就会令对方大叫『顶不住』的。
  替阿玉『运功』,果然『功』到『渠』成,她的桃源洞简直变了一条水沟。她突然叫道﹕「哎呀﹗我真顶不住啦,你插进来啦﹗」
  我对阿玉有信心,所以不用『保险套』,实行『肉搏战』,一进入她的『桃源洞』她就扭腰摆臀,大叫﹕「哗﹗没了﹗没了﹗整条进去了,好舒服哦﹗」
  每个女人的样子不同,而叫床声也是各有特点的。阿兰最特别的叫床声是『摇啊﹗摇啊﹗』,以前曾有个女人,她高潮之时,口中呼呼有声,听清楚,好像赶鸡似的。我几乎忍不往要笑出来。现在这个阿玉,频频高呼『没了﹗没了﹗』,幸好我不是赌徒,否则真正大吉利是也﹗
  她的叫床声虽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应剧烈,非但典来典去,而且七情上面十分投入。见她这么好的反应,我更加速了自己的兴奋。
  阿玉又在叫﹕「没了﹗没了﹗」
  但这次她没叫错,我一时忍不住,已经出货了。
  这时,阿玉赶快推开我,自己『清理』后事,她一手按压肚皮,一手承住倒流出来的精液,笑著对我说道﹕「喂﹗看不出你会有这么多,流出来的料足足有一茶匙哩﹗」
  我笑著说道﹕「那又怎么样呢﹖」
  她说﹕「我怕你劲过头,搞到我大肚就惨了﹗」
  不料,此言一语成真,她果然有孕,不过这是后事。阿玉继续把我的阳具和她的销魂肉洞冲洗得乾乾净净,然后让我把她赤条条的娇躯抱出浴室,放到软软的沙发床上。
  我们喝了一点儿酒,就开始玩起『69』花式来。
  阿玉那光洁无毛的耻部吻起来倒是特别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错。起码好过以前我所提过的阿兰。最后,阿玉还让我在她嘴里射精。她没有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她吞食了精液之后,就亲热地搂著说道﹕「昆哥,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好吗﹖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再让你玩一次。」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回到床上,见到阿玉赤身裸体美人春睡的样子十分动人。就忍不住去摸她一摸。阿玉睡得很甜,并没有醒过来。我轻轻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俯下身,把粗硬的大阳具缓缓插入她那光脱脱的迷人小肉洞。
  抽插了几下,阿玉终于清醒了,她先是一惊,接著又紧紧把我搂著,这一次我玩得很久,玩得阿玉都说顶不住了,才在她的阴道里一泄如注。
  阿玉和我都如痴如醉,在极度疲倦中,迷迷糊糊地又互相拥抱著睡著了。
  本来,跟阿玉开过一次波,拜拜之后,就各分东西,彼此并无见面,亦不再有任何联络,直到两个月前媚姐无意中提起阿玉,并说日前阿玉曾打电话过来,说她似乎有怀了孩子的帧像,并连声『大吉利市』,最后又表示加果真的有了身孕,就要立即做流产手术,否则太迟。
  按照推算,阿玉这次有了身孕,百分之九十是我经手的,虽然是出来玩,并无规定搞大对方的肚皮,一定要负责任,可是,既然知道了,也希望帮她,或者介绍一个靠得住的医生给她,以免搞出『一尸两命』也。
  可惜,自此之后,就一直不知道阿玉的消息了。
  或者也是缘份吧,半年后又让我在路上踫到阿玉。一见到她,我就立即认得了,于是连忙拉她入餐听饮茶,细说住事。她承认﹕那次和我上床,真的搞大个肚皮,本来她打算生下来的,后来又改变初衷,决定打胎。
  她去大陆一个『黄绿医生』的诊所求诊,『黄绿』要她一日来回,声明祇要港币两千元就搞好。阿玉受教育不多,又不懂向『家计会』求救,在花言巧语之下,结果她就偷偷去大陆接受人工流产手术了。
  当时,阿玉已经有了三、四个月身孕,腹大便便,『黄绿』不理她死活,竟然照落可也。这次阿玉可惨了,返到香港之后,下体流血不止,她一急之下,走去政府医院求诊。医生要她留医,经过三个月的治理,幸运的挽回生命,难怪得阿玉面青唇白。骨瘦如柴。见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有一阵难言的痛楚,似乎我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实在有些内疚。
  问到近况,阿玉说﹕「目前我还没有完全復原、所以未能返回电子厂工作。」
  我问她道﹕「那么你今后如何打算呢﹖」
  阿玉苦笑著说道﹕「幸好我还有一点积蓄,希望再挨一敢月就返工啦。」
  阿玉是个很乐观的人,讲到到这里,她突然笑著说道﹕「如果现在和你上床,任你怎么搞都不怕,因为我巳经顺便做了绝育手术了。」
  阿玉真是个风骚婆娘,由于贪图一时快乐,弄到大肚皮,但依然不知怕,三言两语之后,又谈到了上床了。
  我打趣地问道﹕「老实说,你打了胎,又做过手术,现在的健康情况又这样差,我要是勉强和你上床,恐怕要出事哦﹖」
  一提到上床,阿玉就立即精神起来,她说道﹕「就因为这个多月来,没有做过,才搞周身不舒服,喂﹗你带我去租房啦﹗」
  我心想﹕难道这就是是女人的本色吗﹖进入阿玉出到声,都不方便拒绝。找数的时候,我顺便递给她她五百元,说道﹕「算是家用也好,肉金又好,你去买些补品啦﹗」
  阿玉笑了笑,就柔情万种的和我手拖手去别墅了。
  阔别多时,她的性欲依然强烈无此。上马之前,她作大字形,四肢摊开躺在床上,指著她光脱脱的销魂肉洞向我招手道﹕「喂﹗快来试试,看我这里到底有没有变了﹖」
  我匆匆骑上去,也不作什么前戏,就迅速地插入了。说也奇怪,阿玉神秘地带,跟上次也差不多。同时,她的性欲依然强烈到爆炸。我轻轻抽插了她几下,她立即肉紧地叫著﹕「没了﹗没了﹗」
  一听到她这样叫床,我就忍不住由心底里笑出来。我的肉棒继续出入她的桃源,不但毫无松弛的感觉,竟然比以前还要紧窄。
  她一边摇,一边说﹕「奇怪吗﹖我保养得不错吧﹗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呢﹖」
  我没有答话,她又说﹕「因为有个护士小姐教我用内功收缩法,她说如果多练习,甚至可以令到鬆弛的阴道收缩。你细心地去享受一下,看我的练习的效果如何。」
  当时,我祇觉得龟头被一股力量所吸,一收一放,十分过癮。有时鬆如入无人之大海,有时又好像被群山紧紧包围,这种感觉,的确十分美妙。
  我轻轻地抽送,不敢太放尽,恐防若然太过肉紧,好易泄出来。阿玉合上眼睛,不断施出『内功』。当在下的抽送比较快起来的时候,她扶著我的屁股说﹕「昆哥﹗如果你要射进去,先对我讲一声,我会和你配合,希望一起去到顶点,好不好﹖」
  说完,她又叫﹕「没了﹗没了﹗」
  这一次,我也因为被她吸了两吸,不能再忍,提出要『交货』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运用丹田之力,把小肉洞深深地一吸,这下子可够劲了,搞得连我最后的一滴也不能保留,全部交货去矣﹗
  这一次,我们的交欢比上一次更配合得唯俏唯妙,我们可以共同到到顶峰,在同一时间大叫﹕「没了﹗没了﹗」
  完事之后,我翻身下来,阿玉那光光脱脱的阴户饱含著我的精液,她不再紧张地去冲洗,任凭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脸上流露著满足的微笑。
  分手之前,阿玉对我说道﹕「昆哥,我和你玩得好舒服哦﹗以后你常常找时间和我这样玩一玩好不好﹖反正你也没有老婆,我也没有老公,大家都开心呀﹗」
  本来,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是男人就是这样,多吃两次,就觉得无味,我对阿玉的感觉也如此。
  好似阿玉这样的女人,如果她不是绝育的话,相信打胎多过吃饭,此女最憎男人用袋,宁可冒险打真军,亦不想隔靴搔痒,这就是第一次和我交媾就中正的原因了。
  她还说﹕「昆哥,如果你不介意意,就介绍一两个朋友一起玩也无妨,祇要能够有能力『开波』的男人,就一律欢迎呀﹗」
  不过我一时间到那里找几个男人一起玩阿玉呢﹖唯有依依呵呵算了。
  有个经常在欢场踫头的朋友,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并没有甚么太大的分别,他的理论是﹕如果在黑暗的环境下,身边的女人又一声不出,男人就成了盲人,一味靠摸,则无法分别有甚么不同,无非是插入抽送,同样是一种感觉罢了。
  这种见解,我可敢苟同。外表上,世界上全部女人,似乎没什么别,同样有两个乳房,一道『玉门』,最大分别可能祇是色泽不同,有黑有黄有红有白。然而,如果再细心观察,就发觉到上帝可真伟大,因为女人虽然同有这么一个『玉门』,但是大家的反应,却有天渊之别。为什么这样讲呢﹖下面的事例就可以说明一切。
  前些日子,我曾造访过一名真真正正的『木美人』,叫她做『木美人』并非过份,因为她似乎是完全麻木的,枉她有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她的容貌又是那么清纯诱人。初初认识她时,就被她引到心思思,好想立即和她上床。朋友打趣地说﹕「这女人是名符其实的『木美人』她对做爱完全没有兴趣。」
  当下我表示不相信地说﹕「就算是木美人,顶多是冷感一点,怎会完全没有反应的呢﹖就算是一个五、六十岁的阿婆,虽然收经了,如果有人撩她,亦会出水的。」
  朋友笑道﹕「你不信,就和你打睹,如果你有办法令她兴奋,发出爱的呼声为证,则表示你可以征服,就算你胜。若然搞了三十分钟仍然没发出叫床声,就算你失败,怎么样呢﹖」
  我搔了搔头日﹕「我又怎样向你证明她有没有叫床声﹖」
  朋友笑著说道﹕「你忘记这个世界有录音机之设备吗﹖你可以把一部袖珍录音机,放在口袋中,这样,就可以证明矣。」
  这一次,我果然输了一餐晚饭,话虽如此,亦觉得输得有价值,因为这一次令我大开跟界,想不到世界上果然有如此的木美人。
  这次和她『开波』,我施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搓、又摸、又吻,挑逗她足足十五分钟,依然无法令但引起任何反应,莫说没有『江水泛滥』,而且哼都不哼一下,表示我的调情手法完全失效。最后我忍住问﹕「喂,你有没有感觉呀﹗」
  怎料此女答道﹕「是呀,我没有什么感觉,我一生出来就这样,有甚座办法呢﹖」结果,我就此输了一餐晚扳,但却得到了一次难忘的经验。
  其后,在一个偶然机会,遇上一位医生朋友,顺道问他世界上是否有对『性』完全麻木的女人﹖对于任何挑逗、爱抚都毫无反应﹖他的答案是﹕的确是有这种女性存在,通常性麻木的女性,心理上的因素,多于生理上的原因。例如幼年时受到性侵犯,往往在心理上存在若无法磨灭的阴影,直到成年,就可能变成性麻木了。
  讲完上面那个麻木女人之后,应该讲一下另一个极端的女人,就是极度性敏感的女人了。最近,偶然遇上这位『先天性敏感』的中年妇女,十分过癮。
  她叫做阿芬。阿芬是我的同楼住客,她住在二十楼,我住在十九楼,平日大家都会在电梯内遇到,过程平凡。本来,同但打上关系,是意料不及的。因为,外表上,阿芬极为端庄,一脸严肃,态度也是那么冷冰冰的。
  这样的态度,和她那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完全不相称。因为,她的胸脯,可以同波霸较一日长短,有时,大家迫在电梯之内,阿芬为了她的庞大胸脯不被男人揩油,唯有站在电梯的一角,对于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虎视耽耽,慌死男人踫她。
  我者对于这种女人,最不感兴趣,心想﹕纵然女人有对硕大的乳房,如果没有男人去摸她,难道祇用来自己欣赏﹖所以,对于阿芬,我有时就向她视以白眼,暗示『你对大乳房,在下可没有兴趣﹗』
  不过,在一次无意之时,当电梯落到地下,她匆匆要走出一梯,竟然用对大乳房顶了我两下。
  「对不起﹗」她向我报以笑容,就在这一利那间,她的手袋跌在地上,我连忙替她拾起来,无意中又与她的玉手接触。奇怪,阿芬好似触电般打冷震。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入浴,突然门铃大响。匆匆忙忙由浴室走出来,从『门眼』中向外一望,来人竟是那位『大波女』阿芬。她说﹕「对不起,我是住在二十楼的,不好意思打搅你,可否帮忙﹖」
  当时我还未穿衣,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心里禁不住『妈妈声』,直至发觉不速之客原来是阿芬,心情才较为平静。
  「先生,开开门好不好﹖我叫做阿芬,是楼上的住客、因为我的浴室去水渠塞住,去不了水。不知可不可以帮帮我呢﹖」
  我匆匆穿衣,然后才打开大门,届时阿芬身穿睡衣,由于她并无戴胸围,因此隐约中见到一对奶头,实在十分惹火。
  「请进﹗」我请阿芬入屋内,打趣地问﹕「你的浴室去不了水,也与我有关吗﹖」
  「不错﹗」她指看笔者浴室内的去水渠说﹕「我相信必然是那处地方塞了,令水无法畅通所致,请你帮帮忙,把它拆下来,清除里面的杂物就成了。」
  果然,拆开了去水渠的接口,里面塞满垃圾。如此这般,与阿芬就成为朋友了。惭渐的,大家较为熟落,才知道一点有关阿芬的身世。目前,她是与母亲及一名五、六岁的女儿住在一起,据讲她与丈夫离婚多年。
  当时,我有这样的幻想﹕她家里的去水渠塞,用人手就可以搞好,但她心里的塞,相信非要用『玉棍』去解决不可。自此,就下定决心,企图进一步『考察考察』。
  刚好买东西有电影赠券,乘机约但去看。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竟然一口就答应了。这是一部港产片,片中有不少做爱镜头,当大银幕出现亲热接吻镜头之时,阿芬就显得好不自然,我乘机捉住她的手儿,立即感到她在打冷震。
  我问她道﹕「阿芬,你觉得冷吗﹖」
  「不是冷,不过好肉紧。」她两拳紧握,似乎比银幕上的男女主角还要肉紧。
  我心里突然一想,反应这么敏感的女人,和她上床时一定很有趣味的。于是散场之后,就大胆地邀她到家里坐一坐,她果然答应了。
  当时已经是深夜,她望了望手表,表示要打个电话回家叫妈妈先睡。然后坐在梳化椅上,眼睛衷张西望的,似乎对舍下深感兴趣。就在这时,我开了电视机,刚巧在播放『欢乐今宵』的完场曲。我笑著说道﹕「阿芬,有兴趣欣赏一部最新到的录影带吗﹖」
  「是甚么录影带﹖」她瞪圆著眼睛问。
  「是一部日本健康舞示范,好精彩的﹗」我向她扯了个谎,其实这是一套『做爱花式』示范录影带。
  当荧光幕上出现了男人粗硬的大阳具,和女人淫液浪汁横溢肉洞互相结合时,阿芬低声地说道﹕「这么肉酸,还说很精彩。」
  说著,用手掩住了双眼。这祇是女人的假正经而已。细细观察,已经正在由心底打起冷震来了。同时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紧,面部表情更怪,她已作『咬牙切齿』状,大凡女人出现这种情形,必然已经水汪汪了。于是不再客气,实行先下手为强,直向她的酥胸进攻。
  「哎呀﹗好鬼肉酸呀﹗」她轻轻呻吟著,合上眼睛,这种姿势,分明表示可以任我为所欲为。正如所料,当我探索到她的阴户时,那里早就水长流,湿滑得惊人。
  「你弄我吧﹗」她挺起屁股,摆出迎战姿势。可是我故意令她吊胃口,先施出『一指功』,同她来一首『前奏曲』。
  说到『开波』这件事,好多男人为了要持久,于是又食药,又搽油,目的祇希望在女人的阴道里出出入入时十分劲,支持到三十分钟或者更耐久,其实好不明智的。
  因为女人天生就是个善战者,任你怎么威、怎么劲、怎么强,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可以任你抽插数十分钟,出完一次『水』又再出一次『水』,但还可以再任你继续让你的阳具在她阴道抽插。所以,就算壮如泰山的男人,即使是史泰龙,都一样水皮,唯有『一指功』,呵以令她俯首称臣。我对于这种功夫,就最为到家。
  『一指功』就是用一祇手指,在但最敏感的三角地带搓搓揉揉,摸摸捏捏,千万不要太大力,要轻轻触摸,越轻越好,祇要摸到她的核心,必然令她典来典去,直到第一次『出水』为止。
  当我同样用这种手法去迎战阿芬,一指按下,不够三五秒钟,阿芬已经哼起了『情歌』,嘴里依依呵呵,可知道她十分敏感兼大食。
  搓得两下子,阿芬竟然捉住我的手说﹕「插入去吧﹗插入去呀﹗」
  如此这般,已经令阿芬第二次到达顶点,淫水搀搀,十分过癮。老实讲,男人无论如何威猛,亦不可能连续到达两次高潮,祇有女性,才有这种天赋本领。心想﹕既然她已经满足,也应该轮到我享受享受了吧﹗
  此刻,我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准备就绪,而阿芬亦中门大开,毫不费力的,已经直穿龙门。一轮抢攻,阿芬又第三次到达顶点。她突然好像触电,又好似发冷一样,不断打冷震,一边震,一边叫﹕「好大呀﹗好粗呀﹗顶到里头去了,好充实呀﹗」
  听到她这样的叫法,我忍不住笑起来,因为叫床声听得多,从未听过有人叫大叫粗的。事实上,我的小弟也并非特大码,普普通通而已。
  于是问她道﹕「为什么叫大叫粗呢﹖」
  她吁了一口气道﹕「没有呀,不过顺口叫罢了﹗」
  「你好喜欢又大又粗的﹖」
  「当然啦,又大又粗才够充实嘛﹗」她很坦白,表现得毫不畏羞。
  经过这一次接触,彼此就更是无所不谈了。从此每隔数天,阿芬就会借头借路,来到舍下小坐,然后又又是玩床上游戏。
  偶然,发觉阿芬一个秘密,原来她喜欢又大又粗,说来是有一段故事的。两年前,阿芬曾经在一间酒吧当女工。酒吧经常有『鬼』出入,有『金毛鬼』,亦有『黑鬼』,他们饮大两杯,就想找女人上床,不理好丑,一于顺手。
  阿芬在酒吧祇是出卖劳力,并非出卖色相,何况,但已经三十来岁,又不算生得十分标青,想不到竟然给一名『黑鬼』看中,想邀她上床。
  阿芬当时吓到漂尿,声声句句说不要搞她。然而,这个黑鬼拿出几张百元面额的美钞,用英语说﹕「如果你肯,我给五百元﹗」
  她想了想,五百美元,相等差不多四千港元,不禁心动了。而妈妈生亦打趣地对她说道﹕「芬姐,答应他啦,好容易的,鬼佬通常都是派报纸格,一入去就玩完了。」
  结果,阿芬看在钱的份上,就同那个黑鬼去马。
  这是她第一次同黑鬼上床,初次见到但的那条黑乎乎的肉棍,又大又粗,吓到她面青唇白,但既然收了钱,祇好硬著头皮上床。
  到底,她是个有相当性经验的女人,为了速战速决,她预先做了功夫,先在阴道涂上润滑剂,然后让黑鬼插进去。
  奇怪,未上马之前,是硬绷绷的,一到上马,竟然变软了。所以并不太费劲就插进肉洞里去了。但数分钟后,又在她的阴道回復『铁棒』的本色,出乎她意料之外,这个『黑鬼』三两下的抽送,竟令但高潮生起,十分过癮。从此她就爱上男人的大家伙了。
  和阿芬来往不久后,她就返内地去了。因此兴致来的时侯,就想速战速决,即使是吃『即食麵』也在所不计了。不过我决不会随便去旺角招记找一件行货充饥。理由是近期警方『放蛇』仍然流行。旺角、油麻地、甚至是尖沙嘴,这三区的架步纷纷被『蛇』所咬,出来做的女人也怕一旦遇到『毒蛇』,得不偿失。故此质素好的女人更难求了。唯有到的冷门『架步』,撞一下彩气。不过,有时亦不一定水到渠成。
  我所去的其中有个十分冷门的『架步』,位于尖沙咀,本来这是一家『纯粹租房』的别墅,绝对不会有小姐供应。该别墅的老板娘好姐,以前在旺角搞『公寓』,够钱就立即不做公寓转做『别墅』了。
  我平时间中亦会去找好姐打牙较,顺便小睡片刻,好过去戏院休息。好姐有两个伙记,一个是负责招待及收数的女工,另一个是负责清洁的男工。这个男工阿森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据好姐说﹕阿森以前是一个癮君子,后来戒了毒,改过做人了,好姐就请他在别墅工作,待遇也下错。
  阿森生得眉目精灵,每次见到我,都招呼周到,不过这也没什么特别,无非博好感而已。
  日前,在尖沙咀区买醉之后,顺便去探问好姐,但好姐不在公司,祇见到阿森。他笑嘻嘻地说﹕「昆哥,来找好姐饮茶吗﹖」
  我也打趣道﹕「来找女人,行吗﹖」
  森仔阴阴湿咐答﹕「对不起,这里是纯粹租房,没有女人的,不过昆哥如果真的要女,我亦可以效劳的。」
  老实讲,那天根本无意找女人,因为上床的事,不但女人要讲心情,男人亦要讲心情的。但阿森似乎不是说笑,他一手把我拉入房,说道﹕「有件事和你商量商量,你愿意不愿意都没有关系,但有一个条件﹕要守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好姐,否则我就不能在这里做下去了﹗」
  于是乎,阿森和我,就关上房门秘密商量起来。他拿出一张像片,说道﹕「我说出来,你不要以为是讲笑话,我想介绍我老婆和你做朋友,她叫阿娟,你认为怎样﹖」
  阿森这番话,的确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起初实在不相信自巳的耳朵,世界上那有男人自甘带绿帽者﹖
  但想深一层,心想﹕难道阿森又再染白粉,为赚钱吸毒,不惜要娇妻出来卖肉吗﹖但看起来又不像,因为阿森精神沂沂。根本不像癮君子。
  阿森还没有等我开口发问,又补充说﹕「昆哥,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等钱买粉,凭天地良心说话,我已经戒著好长时间了,这是我太太的主意,因为我对她无能为力了。」
  据好姐讲过,阿森的老婆年龄祇二十二.三岁,同阿森结婚已经两三年了。当时,阿森仔在某欢场任职,此女也在那儿做小姐,后来雨人同居,曾过著一段幸福甜蜜的日子。现在看像片上的女人,果然也有些姿色。
  森仔又不讳地承认﹕他老婆虽然生得娇小玲瓏,但在性爱方面好大贪,每个星期至少要三四次。因此阿森就尝试靠吸毒来应付她的需求。大凡癮君子在上满『电』之后,就特别龙精虎猛,可是一旦没有毒品,就立即变得死蛇一般,无法满足太太在床上的要求了。为此,阿森仔觉得十分苦恼。
  他说﹕「阿娟的确实是个好太太,目前,我们已经有了个孩子,大家既有工作,又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本来,我和太太可以分手,阿娟另找个老公就成了,但是我又不想因此而玻坏这段美满的婚姻。」
  我答道﹕「不过,她如果再出来做小姐,就定会同客人上床,从而得到满足,不需要你和她离婚呀﹗」
  阿森面色一沉,说道﹕「唉﹗讲起来实在是难为情,她一定要享受由我进行的口舌服务,才能够达到高潮的。」
  听他这样讲,我更加一头雾水,因为既然阿娟肯让他口交,从而获得高潮,则何必要多此一举,另找男人上床呢﹖」
  最后,阿森终于道出秘密,原来阿娟需要先由一个男人,正式和她交媾,由阳具插入她的阴道抽送,插得她出水、肉紧,将快达到高潮之时,就由阿森接力,替她口交,一直舔吻到她出火为止,才觉得淋灕尽致,全身舒服。
  阿森苦求著说道﹕「昆哥,我既然什么都对你说出来了,请你一定帮帮忙啦﹗阿娟生得好漂亮哩﹗又懂得摆姿势,又会叫床,总之,祇要你愿意,包你免费快活哩﹗」
  经过一番思量,我决定要一开眠界,看看像片中这个阿娟到底风骚到甚么程度。」
  而阿森则说﹕「好吧,由我约我老婆,但是不要在这里开波,以免被好姐知道,大家都难为情也。」
  最后,我提议找个时间三人一同喝茶,先打涸招呼,我的目的,是希望先看看阿娟真人的样子,是否『饮得杯落』,才作打算。阿森亦一口答应,于是约定第二天中午一齐饮茶,原因是阿娟夜晚要到便利店上班,下午也没什么时间。
  到了见面之日,他们早就到场,十分守时。森仔介绍我认识她老婆阿娟,可能她刚刚起床,没有化妆的关系,显得面青唇白,不过,正如森仔所讲,阿娟的五官亦生得不错,祇是无厘神气罢了。
  寒喧之后,阿森笑了笑说﹕「老婆,这位昆哥有兴趣和你做朋友,你认为怎样﹖」
  阿娟看了我一眼,笑著说道﹕「你行吗﹖肥人多数是派报纸的,你的战绩怎样﹖」
  我觉得有点被侮辱,于是冷冷的说﹕「开波不能够用时间去厘定的,以要太家玩得开心就成。你还没试过,怎知我玩得你不够癮呢﹖」
  「你说的也对。」她的态度变得比较温柔起来了 。又问道﹕「你啥时有空呢﹖」
  「什么时候都行﹗」我心里好不顺气。就决定尽快去马,希望干得她叫救命才能泄了心头的气。
  阿娟笑著说道﹕「好呀,我们吃完饭就去,不过,你介意我公也在场吗﹖」
  我望了阿森一眼,他则摆出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姿势,说道﹕「你认为可以就行,我是没有问题的,祇要老婆大人觉得享受就可以了。」
  下午二时,我们离开酒楼,立即去附近的公寓开房。公寓伙记见我们三个人租一间房,就用奇异的目光注视,我唯有向他解释道﹕「我还有一个朋友,等他到来,再租一间房吧﹗」
  进入房里,阿森就说﹕「昆哥,你当我没有在场好了,你可以尽情享受,阿娟好风骚的,你现在就和她试试吧﹗等一会儿就知了﹗」
  至于阿娟,她却沉默不语,接著就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似乎柔情万千,媚眼儿望著我说道﹕「喂﹗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我望住她没有立刻动手,她眯著眼睛又说﹕「昆哥,我们是打友谊波,并不是交易呀﹗你要把我看做情人嘛﹗」
  我望望阿森,他点了点头说﹕「昆哥,去干她啦﹗还介意吗﹖」
  三两下手的工夫,就把阿娟完全解除,此刻,她合上眼睛,呼吸紧速,摆出一副迎战的姿态,我心想﹕哗﹗难道真的风骚到这个样子,未经动手就兴奋成这个样子﹗」
  阿娟的娇躯一丝不挂的暴露在我眼前,让我先形容一下她的『神祕地带』吧﹗一般而论,大凡是『黑森林』,性欲必强,但奇怪的是阿娟的『黑森林』地带光脱脱的寸草不生,她的水蜜桃生得十分精緻,并显得红红润润,照这种样子看来,阿娟应该是个小家碧玉,并不像风尘女子。
  她也捉住我的家伙说道﹕「好伟大呀﹗不错呀,你充实我吧﹗相信你可以填满我那里,一定会令我快乐的﹗」
  我也笑著说道﹕「希望你也能令我快乐吧,总之,大家都彼此彼此,是不是﹖」
  阿娟嘻嘻的笑著,笑得郝气十足。她把双腿微微一分,把光洁无毛的耻部抬了一檯又说道﹕「你看看,我是不是已经还湿了﹗你去把它填满吧,不要客气呀﹗」
  我把她的阴户仔细看了看,果然,她的反应此一般女性强烈好多倍,那地方早已江河泛滥,不在话下,而且隐约中迸见到一丝『溪水』由穴洞渗出来。
  「要不要用袋子呢﹖」我问道。
  「不要,千万不要用袋,一用袋,甚么癮头也没有了,我要享受你射精时给我的快感,来呀﹗你插我呀﹗还等什么呢﹖」
  她仰卧在床边,两褪作大字形张开,这是人们熟悉的『床边』式,这个上马的姿势是不错的,好多女人都喜欢用这个姿式,理由是『入』得最深最彻底也。
  我望了望坐在一旁的阿森,他突然坐到太太后面,双手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高高提起来。同时说道﹕「昆哥,来吧﹗我太太好水好汁的,你插她个欲仙欲死吧﹗」
  我凑过去,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阿娟滋润的肉缝里,照例抽送著,阿娟突然放声大叫道﹕「哎哟﹗,填满了,好大呀﹗好爽呀﹗」
  阿森把他太太的双脚交到我手上,然后下床走进浴室里去。我双手握住阿娟一对玲瓏的小脚,觉得她柔若无骨,白净红润,不禁在她细嫩的脚儿吻了一下。
  为了不想太快交货,因此我祇作有规律的出出入入,不敢太过尽力,否则好快就会玩完,但抽插了一会儿,阿娟又叫道﹕「你摸我啦,你摸捏我的奶子啦﹗」
  原来,阿娟是要我手『棍』并用,有的女人,平时不喜欢男人摸她的乳房,但是当和她交媾之时,就显得无限刺激,一定要男人抚摸她的乳房,阿娟就是这一类女人。
  我祇好放开阿娟的双脚,把两隻手掌放到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上。一会儿逗她的奶头,一会儿捏她的丰乳上软肉。
  本来,和阿娟交媾时,比起玩其他的女人,感觉上并无甚么特别之处,然而最美妙的是每一次的抽送,都听到一些『渍渍』作响的声音,十分有趣。有时,她又会扭腰摆臀向我迎凑,有时叫我道﹕「你使劲点呀﹗啊﹗对了,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哦﹗昆哥,你真行﹗」
  接著,她一运气,我觉得整条阳具突然有被『扣』著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她所用的『内功』了。我被她这么紧紧地一吸,当场就出丑了,立即高呻一声﹕「我出了﹗」
  接著就如江河崩堤,一泄如注。阿娟很享受这一刻的销魂,她不断打著冷颤。
  这时阿森突然赤身裸体走过来,他说道﹕「昆哥,你休息一下,由我来接力吧﹗」
  阿娟则媚丝细眼地说道﹕「我好舒服,但还没丢出来,你先把东西抽出来,由我老公来吧﹗」
  正如阿森仔以前所讲一样,祇见他用很纯熟的姿态,实行『狗仔功』。他完全不顾忌我刚才射入在他太太阴道里的精液,用法式热吻,伸出舌头,在阿娟最敏惑的地方施功,阿娟大声呻叫著,典床典席,一手紧握拳头,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享受﹖

  接著,阿森把他硬不起来的阳具放入她太太嘴里,不久,她吐出嘴里的阳具,用力的按著阿森头部,大叫﹕「用力呀,我出啦﹗」
  说完,又连忙含著她老公的龟头,用力地吸吮著。这时,阿森好像也射精了,阿娟又打了寒噤,就全身酥软,不断喘著大气了。
  一场剧烈的运动终于平静下来,我见到阿森脸上也露出满足的表情。阿娟的嘴角和光秃秃的阴户上更是淫液浪汁横溢。但是我见到她的确是很满足了。
  三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阿森再三叮嘱道﹕「昆哥,刚才的事,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否则,好姐会辞我的工,至于你是否还有舆趣和我太太上床,你自己作主好了。我是不理会的。」
  阿娟也插嘴说﹕「虽然昆哥这次是快了一点,但插得我好兴奋的,他出了好多哦﹗我下面满到溢出来了,热辣辣,好过癮﹗」
  老实讲,同阿娟『开波』,虽然算是刺激,然而她的女人味不足,还是同一些含羞答答的住家女人『开波』比较过癮。
  阿程是我小学时特别要好的同学,我们之间可以说是无所不谈。大个之后,虽然各有各的事干,仍然经常结伴涉足花丛。
  还记得五六年前,阿程带我去到一个大厦的住宅单位,按门钟之后,有一个年纪约二十五、六岁的少妇来开门。她一看到阿程便露出欣喜的神色,开门迎入。阿程介绍我认识那少妇,她叫做阿芝,我冷眼去观,亦感觉到阿程与少妇的关系不寻常。
  少妇招呼我们在客厅坐下,阿程随即拖著她的手进入厨房,大概过了五分钟才再出来,阿芝转身回睡房,留下阿程和我在客厅。我问阿程到底搞甚么东西,他神神秘秘对我说,问我要不要试试两男一女的性游戏。至此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阿芝是阿程的老相好,两人嫌玩惯的性游戏不够刺激,想变多些花款,故特别邀请我来性爱齐齐玩。
  对于性爱这种事,我思想最前卫,绝不会排斥任何新鲜的性玩意。一箭双雕的性爱我以前亦玩过,不过双棍一雕的,我却从未试过。
  这时阿芝从房间出来,她换了一套性感的睡衣。上身仅有一对粉红色的奶罩,乳蒂若隐若现,下面那条半透明的三角底裤实在太小,黑色的大森林无法被全部包裹,部分阴毛亦跑出来。
  阿芝用手示意阿程过去,阿程叫我一齐上。我亦老实不客气,和阿程摸过去,阿芝吃吃娇笑躺在梳化,她的三围应大的地方大,应小的地力小。她那两个肉球的形状似尖笋,柔滑而有弹性,摸下去滑不溜手。我向她的双峰侵袭,而阿程则向她的下盘骚扰。
  搓捏阿芝的肉球,确是一种享受,阿程拨开阿芝白嫩的大腿,他把头埋在她的三角地带,像饿狗看到美味的食物,急不及待地张口去咬。
  阿芝被我们两个人男人上下夹攻,高呼过癮,并且不时发出或断或续的呻吟声,鼓励我们加油。阿芝挺起小腹,希望阿程的舌头伸得更入,让她感受到充实一点。她的乳头被我抚弄得愈来愈硬,频频浪叫。
  阿芝一脸性饥渴的样子,我见犹怜,但阿程似乎仍未舔到够,我惟有暂时满足阿芝的上口。我抽出胀得发痛的阳具,对准阿芝的嘴,她微微张开嘴巴,让我把龟头餵入。她的樱桃小嘴祇能容下我一半的阳具,我餵入半截肉棒,便抵住她的喉咙,她埂得依依哦哦乱摆著手儿。
  我怜香惜玉,将阳具退出小许,她才好过一点。阿芝用舌头舔我的阳具,舔得我好舒服。她口中含著我的阳具,下体即被阿程舔得淫水四溅。阿芝的口技真有一手,又吹又舔,我的阳具被她搞到快要爆炸。
  这时阿程叫我移动一下位置,好让他的阳具插入阿芝的桃源洞。我说没问题,他玩下时我玩上,我坐在梳化,叫阿芝像狗一样俯伏抬头含住我的阳具。她依照吩咐挺起臀部,让阿程从后插入她的桃源洞。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击她,我按著她的头,将阳具在她口中推送。阿程用手套著她的腰,把肉棒探入洞,一挺而没。两支肉棒在她上下两个口抽插,阿芝还有劲扭动收腰,增加快感。
  我在阿芝口中抽挥了数十下,亦终于忍不住要喷射了。就在阿芝的口腔内射浆,一股浓浓的白浆喷出,灌在她口内,阿芝将我喷出的白浆全部吞下,且一点也不浪费,把残留在龟头上的也舔个乾净。
  她上半部的战争结束,下半部仍继续未平息。我先坐在一旁欣赏,看阿程的表演,阿程满头大汗努力苦干,大力抽插,此时阿芝口中没有东西填塞,可以让她叫出声来。阿程受到她叫声的鼓励,抽插得更起劲,他的战斗力比我想像中要厉害。想不到阿程瘦瘦削削,毫不起眼的身型,竟然是超级战士。
  他那肉棒亦很粗壮,足有七寸长,阿芝被他抽插得不亦乐乎。我则坐下来欣赏生春宫,原来已经丧头垂气的小兄弟,亦慢慢开始回復雄风。待阿程抽插到差不多要喷浆之时,我的小兄弟已经昂首而立,准备再出击了。
  阿程抽出肉棒,餵入阿芝的口内喷浆。我不给机会阿芝休息,实行接力而上去取代阿程,把阳具塞入她的阴道。阿芝的阴道很紧窄,淫水量亦很多,阿程射精之后退下火线看我表演。我的能力绝不输于阿程,冲锋陷阵,肉棒直抵阿芝的花芯。结果我抽插了百多下才爆发,这次阿芝不准我抽出来喷射,要我射向她的花芯,让她更过癮。
  阿芝以一敌二,竟然从容应付,事后阿程大赞她功架了得。原来阿芝是有老公的,不过忙于做生意赚钱,冷落了她,而且她的老公经常要往外公干,一去便十日八日,她不甘寂寞,才搭上了阿程。
  阿芝性欲特强,有时连阿程也吃不消,所以这次邀我帮手,分甘同味。
  这事虽隔多年,然而回忆起来仍旧记忆犹新。几年来,阿程炒楼花成功,还在大陆发展,而我就仍然是一个穷职员。
  前几日,阿程突然打电话约我请吃晚饭,请我在一家著名的海鲜酒家尽兴。一见到他,我就开门见山地问﹕「阿程,好久不见了,有什么关照呀﹖」
  他连忙摇头说﹕「昆哥,别这么说,大家老朋友,吃一餐饭,见见面而已嘛﹗」
  我当然不相信就这么简单,因此幽他一默地说道﹕「是不时又有艷史遇到麻烦﹖要小弟同你一同商量商量呢﹖」
  他哈哈大笑﹕「昆哥真不傀是我的知心朋友,你一下子就猜中了。」
  接著,他祥细说出他找我的原因。原来,阿程在大陆泡上一个女大学生,那个『北妹』已经入纸申请,到香港作七日游,阿程义不容辞,一口答应,随即准备上万元给她做旅费,日前接到她的长途电话,表示她将会短期抵港了。
  阿程道﹕「昆哥,今次一定要你帮手,不知道昆哥可不可以抽出一点时间呢﹖」
  我也笑著说道﹕「你是否要小弟做导游,与你个女朋友四处走走呢﹖」
  阿程说道﹕「祇猜中一半,最重要的,你都知道啦,我那个母老虎好凶,万一让她知道就不得了,所以,我不可以出面招呼她的,你明啦。」
  说著,他就拿出几张一千元面额的大钞说道﹕「昆哥,这是六千元,这笔钱,是用来招呼我个女朋友吃喝玩乐的费用,花光了,我再加码。总之,我已经替她租了酒店,你的责任,就是陪她溜溜街,逛逛公司,然后送她回酒店,那就完了。」
  听他这样讲,笔者有点不开心,遂应道﹕「你即是叫我做观音兵,是吗﹖」
  「你千万别这么说呀﹗」阿程很认真的说道﹕「你是帮我的忙,不是做观音兵,千万不要误会呀,我好感谢你哩﹗」
  几经转折,笔者才明白阿程的意思,原来,他希望我日间陪他的女朋友,晚上,她回到酒店,阿程就尽量抽时间出来找她,祇有这样,才可以顺利『走私』。
  果然,阿程的女朋友终于来了,那天,我和阿程一起到九龙车站等候。一会儿,伊人出现了。正是百闻不如一见,那女人真的漂亮极了,听说她是来自江苏,年约二十三四岁,身材高眺,尤其是她那一双迷人的眼睛,真命人神魂颠倒。
  出乎意外的,还有一位美女同行,经过介绍,知道阿程的女人芳名苏珊,这不是个英文名字,而是她的真姓名。同行的美女,芳名珠儿,是苏珊的同学。
  阿程笑到见牙不见眼,连忙上前代挽行李,随即一行四人,乘的士过港岛,直达铜锣湾某三星级酒店。可能,由于阿程也想不到苏珊有个朋友陪同,所以他祇预定一个单人房,在这种情形之下,为了方便,阿程唯有多租另一个单人房,以便珠儿安定下来。当晚,一伙人就先试试香港的『北京菜』,接著去大酒店嘆杯咖啡。
  我们坐在三十四楼的餐厅,望到全港夜景,两个『大陆妹』即大赞香港的夜景美极了。就趁著她们细语之时,阿程低声说道﹕「昆哥,等一会儿我想同苏珊开心开心,明天,你就暗她们四处玩玩,可以吗﹖」
  我苦笑一下说道﹕「然则,珠儿不是很寂寞了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想你陪陪珠儿﹗」说时,他向珠儿扮了一个鬼脸说道﹕「珠儿是国内的化妆小姐,第一次来香港,无亲无故的,所以,一定要劳烦你照顾照顾了。」
  在旁的珠儿、虽然不懂得广东话,可是她似乎也明白多少,所以禁不住满面通红。阿程更坦白一点的表示,他说道﹕「昆哥,不必我说得太清楚,你识做啦。」
  说完,他轻轻地吻吭一叮苏珊,状甚恩爱。在阿程的安排之下,这一个晚上,就分别各占一个房间。至于阿程在房里面干甚么﹖谁都明白啦﹗除了干他的苏珊,还有甚么好干的呢﹖最惨的倒是我,虽说历尽欢场玩女无数,但三不识七,突然同一个来自远方的女性,共处一室真是有点不自然的,就算要和她干,也需要先互相了解一下,才可以发生情趣的,何况珠儿连一句广东话都不懂,而我的普通话又不咸不淡,倾谈起来,有如隔靴搔痒。
  在房间里,珠儿表现得很不自然,看来她并非风尘中的女人,这种表现,是女性的本能,是正常的。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说道﹕「昆哥,你在床上睡吧﹗我就在沙化睡好了。」
  我笑著说道﹕「那怎可以呢﹖我是男人,一定要让女人的,而且你又是客人,怎么可以让你睡沙化呀﹗你在床上好好休息,你放心,我不会干出令你不开心的事﹗」
  她艷然一笑,随即入浴室冲洗了。
  我为了表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当她在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便提议熄灯早睡,一声晚安,就径自抱头而睡。说出来也许大家可能不相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真的如此正人君子吗﹖但我可以大声解释﹕如果男女之间,纵然共处一室,但如果彼此毫无做爱的意思,又无做爱的气氛,则永远不会燃起欲火的。以前,笔者也有如此的经验,曾经陪过两位舞小姐去马尼拉旅行,我们三人共睡一室,结果甚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在柔和的轻音乐之下,我很快就入睡了。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一阵尖叫声,张眼一望,原来珠儿赤条条的扑过来,双手揽住我说道﹕「我发恶梦,怕死我了﹗」
  此刻,触模到珠儿软棉棉的肉体,又接触到挪极富弹性的乳房,突然一阵欲火,由丹田冒起,我眼光光的盯著她,珠儿低声说道﹕「昆哥,你过来一同睡吧,我真的睡不入眼了﹗」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怕﹖还是故意挑逗﹖到底,我也并非柳下惠,在这种形之下,也难免冲动起来。我忍不住向她摸奶撩阴。摸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才赫然发现,珠儿早就淫水滋润,呼吸紧速了。
  很自然的,我们就顺理成章地疯狂地造爱,她表现得十分疯狂,叫床声划破静寂。正当我将快射精之时,门外突然人声吵杂,还听到有女人大叫『救命』,我不敢怠慢,以为发生火警,连忙穿上内裤,打开房门逃生。
  一走出门外,就见到苏珊半裸站在走廊,她面青唇白,看来必然发生问题。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我连忙追问。
  她大叫大嚷﹕「不得了,不得了﹗他昏倒了,你快进去救他呀﹗」
  推门入内,立即见到阿程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同样是面青唇白,而床上污迹遍遍,这种情况有可能是男人最常见的意外,也就是马上风了。
  阿程年近五十,是个大胖子,凡是肥的人,如果经过剧烈运动,尤其是『性交』,心脏一旦负荷不来,就可能发生乱子。
  我并非医生,不知如何著手,为了救阿程一命,祇好硬著头皮,打电话报警。
  阿程被送入医院急救,依照程序,必需录取口供,我祇好和盘托出,警方也认为事件并无可疑,随即记录在案。
  事后证实,阿程果然是心脏病发,在医生的抢救之下,暂时逃过死神。本来,这是绝顶风流的事,想不到会乐极生悲,搞出大事。
  正所谓,纸盖不住火,阿程既然进了医院,总不能不通知他太太,他在病床上对我细语说道﹕「一场兄弟,今次如果你不帮我,一定死实,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妻子承认走私者也,否则今后必然家无宁日矣﹗」
  「你想我怎样帮你呢﹖」
  「很简单,你一定要跟我老婆讲,说两个女人都是你的女朋友,总之,你用了多少钱,全部算我的数,而且,你还可以随便和她们玩﹗」说著,他已经递上一张面额一万大元的支票,说道﹕「你先拿去作使用,等我出院之后,再同你计数。」
  说到这里,程嫂已经走入病房。程嫂是个大肥婆,一见到阿程,就骂得狗血淋灕,阿程则默不作声。
  「你去酒店做什么,你讲﹗」她呼喝著。
  阿程则编了个故事,他说道﹕「昆哥有两个朋友到香港旅游,我陪昆哥去租酒店,点知喝了一些冷饮,就支持不住了。」
  程嫂用怀疑的目光盯了我一眼,显然,她是半信半疑。好不容易才通过这一关,直到程嫂走后,他才对我说道﹕「她们依然住在同一酒店,为节省起见,我提议她们两人合住一间房便成了。反正,她们祇能留港数天,相信我亦无机会了﹗大家一场朋友,舆其让她们挨饿,不如益你好了﹗」
  阿程说时显得很无奈。即晚,我就开始一箭双鹤,陪著两位北地唁脂到处游逛,当然,经过这次不幸,两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甚么也提不起兴趣来了。
  当我们三人正在酒店之内闷极无聊之际,苏珊突然间﹕「阿程现在的情况怎样﹖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我说道﹕「你放心,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关头了。」
  苏珊道﹕「唉,真倒霉,怎会这样的﹖」
  在下无以作答,唯有苦笑。由于大家都觉得无聊,我就堤议一同出外看一套三级电影。这是一部日本影片,没有甚么剧情,但画面却相当养眼,连我也看得兴致勃勃。
  完场之后,再和她们去台湾菜馆宵夜。回到酒店,已经凌晨时份了。
  两个娇娃冲完凉,竟然双双赤条条走出来,为首的苏珊说道﹕「我们不如玩玩吧,实在闷死人了﹗」
  我问道﹕「有甚么好玩的呢﹖」
  苏珊笑著说道﹕「当然是造爱啦,你可以一个人和两个女人造爱吗﹖」
  我冷不提防她会这样大胆提出,此刻,才是第一次清清楚楚地见到两位娇娃洁白细嫩的肉体。论标准,苏珊显然比珠儿好得多,但论饱满,珠儿的乳房又大又胀,比苏珊更为吸引,我心想﹕应该向那一位先入手呢﹖
  她们双双躺在床上,似呼正在等待我的进攻。于是我首先把两手分别向两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大动手术,再而分别用左右手探入桃源,当珠儿已经水汪汪的时候,苏珊还未动情,正想先向珠儿进攻时,苏珊却跳下床,示意要先替我口交。
  于是我集中精神享受,她的吐纳术不错,三两下子,已经挑起了我的情欲,几乎忍不住要在她嘴里射精。
  在旁的珠儿,此时已经欲火高涨,忍不住开始自慰,她又摸乳房、又挖下阴、一边弄,一边依依呵呵地呻叫出声。于是,我一个箭步上前,直向珠儿的『金三角』,一插而入。苏珊也坐到我身旁,挺著一对尖挺的白嫩乳房让我摸玩捏弄。我在珠儿的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她就动情了,她先是粉脸通红,媚目如丝,接著浑身颤抖,手脚冰凉。女人通常是慢热的,而她的反应如此迅速,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见她陶醉的姿态,我再也控制不不住自己,于是双手紧紧捏住苏珊的乳房,另一方面却在珠儿的肉洞内猛烈射精。完事后,我把她们左拥右抱著睡觉。第一个晚上,就这样渡过了。
  第二天晚上,苏珊就老实不客气的要我干她,当我的肉棒一进入苏姍的阴道,就知道阿程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入迷了。原来这女人的下体纯属『重门叠户』的『名器』。我的龟头在她阴道里抽送时,简直舒服到难以形容。当我干苏珊时,珠儿也脱得一丝不挂陪伴左右,挺著一对竹笋形的丰硕乳房任我摸玩。
  如此这般,一连四个晚上,每晚都要应付两个活色生香的娇娃,到了第五个晚上,我已经筋疲力倦,再无力再战了。但是两女仍然用她们的小嘴把我的宝贝含硬。因为这是她们在香港逗留的最后一夜,我当然拼死奉陪,这一夜,苏珊让我躺在床上,她叫我不必费力,由她和珠儿轮流骑到我上面,用她们的阴道来套弄的的龟头。她们每人祇玩一会儿就替换。我则不断地体会两个阴户的好处。这个晚上,我特别持久耐战。一直玩到下半夜,才在苏珊那具重门叠户的肉洞里临别一溅。
  直到第六天,她们到期要走了,临走前,她们通过传呼机,希望与阿程踫踫头,但阿程拒绝了,原因是他老婆跟到实,来不了。
  我送她们到火车站,苏珊说道﹕「昆哥,如果有机会入国内,不要忘记我们呀,我们一定要再续情缘,好吗﹖」
  我不出话来,心里想道﹕这一次的艷遇,简直是一个遇上吸血女鬼的恶梦﹗
  然而我刚离开这个梦景,随即又开始了另一个活生生现实。
  这一天,阳光普照,我大概在上午十一点多就抵达公园,随而周围逛逛,希望快点儿见到莉莉。莉莉是一个宾妹,她和我早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这次她是介绍她的女主人和我认识。果然,不远处就见到莉莉拖著个小孩子,同行的,还有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略施脂粉的年轻少妇。
  莉莉见到我走近,立即笑面相迎,高兴地说道﹕「你来得正好,让我介绍你认识,她就是马太太。」
  马太太甜甜的一笑说﹕「你好,怎么的,是不是特别来探莉莉呢﹖」
  我一边点头,一边向她打量著。马太太身穿丝质短袖恤衫,下配深蓝色短裙,玉腿修长,咀角含春,尤其是当她笑起来的时侯,笑得十分甜,样子十分迷人。
  打过招呼,马太太问﹕「昆哥,你同莉莉一定好熟了,她也对我提起你哩﹗」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我也常常在遮打道花园吃饭盒呢﹗」
  说到这里,我故意摸摸孩子,说道﹕「小孩子生得好趣致呀,怎么没和他爸爸一齐来花园呢﹖」
  马太太听了,面色突然一沉,她说道﹕「昆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老公很衰格的,唉﹗你问莉莉就知道他怎样衰格啦﹗」
  我说道﹕「我明白的,你嫁了这样的老公,真是不幸,他怎么会这样呢﹖」
  马太太嘆了口气,说道﹕「说来话长了,有机会再讲吧,反止我已经和他已经分居了,正在搞离婚手续。」
  说完,马太太写了个电话号码给我,接著说道﹕「对不起,我要带孩子去奶奶家,我们有时间再谈吧﹗」
  说完,随即离开了。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我打电话去给马太太,接电话的却是个男士,听到他大声地叫道﹕「阿梅,听电话﹗」
  马太太拿起听筒说道﹕「现在我住在哥哥家,你有时间吗﹖我们出来坐坐。」
  我立即和她约定在中区天星码头踫头。当晚,马太一身运动装打扮,看清楚,原来她的身材很不错。我们一同去到卜公码头的露天茶座,叫了两杯饮品,一边饮,一边望著对岸九龙的灯光点点,相当有情调。马太太可能一时感触,突然双目落泪。我乘机加以安慰,并和她走到露天餐厅侧面的长椅坐下,这里的灯光比较暗淡,是情侣拥吻摸索的好地方。
  马太吃吃地说﹕「昆哥,讲起来好惭愧,我嫁了变态老公,令我顏面全无,在忍无可忍之下,我决定离开他﹗」
  我问道﹕「他怎样变态呢﹖」
  马太太说道﹕「他变态得好羞家,经常在露天的地方手淫,令附近的住客都把他当作傻子,我实在无法忍受。」
  我又问﹕「他是否在性方面得不到满足,才会做出这种行为呢﹖」
  马太太道﹕「怎会呢﹖他有老婆呀,不过,地很少向我要求的。」
  我问﹕「你是指向你要求做爱么﹖」
  她含羞地点点头﹕「我们已经整整三年,没有亲密了,我像个寡妇一样,忍受著痛苦,你知啦﹗我们女人,不容易红杏出墙的,除非忍无可忍﹗」
  我说道﹕「照你的处境,就说是出墙红杏,也情有可原,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忍受这样的遭遇的。」
  说到这乐,我开始轻轻地向她抚摸,马太太的反应十分激烈,我的手轻轻触摸她的手儿,她已经打冷颤。接著就向我投怀送抱。马太太穿著柔软的运动装,她的娇躯偎入我怀里,所接触的尽是温软的肉体。
  她轻声说道﹕「不知什么原因,我老公摸我时,我是全无反应的,但现在我觉得心痒痒的,我的心简直要跳出来似的﹗」
  听她这样说,我立即老实不客气,实行上下其手,我一手摸到她的乳房,一手穿过她运动裤的橡筋裤头,隔著一条薄薄内裤,摸到了她的阴阜。她的身体颤动起来,阴户里的滋润透出内裤,粘湿了我的手指。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好吗﹖」这是我对女人们常用的试探的口吻,加果对方有意的话,自然水到渠成。马太太果然并没有反对,这分明表示可以和我更进一步。
  我说道﹕「马太太,我们去游船河好不好﹖」
  「好呀﹗」她马上赞成地说道﹕「我还没有试过游船河哩﹗」
  我们登上的士,向铜锣湾飞驰而去。铜锣湾的住家艇,一般都是兼营『游艇河』生意的。喜欢游艇河的分两类人,一是为了真正游船河的,顺道试试海上的食品,另一种是藉游船河为名,在艇上偷情是实。
  『住家艇』上的艇妹,十分醒目,如果是一行数人的,她会把小船儿驶到较为热闹的地方,如果是一双男女,就会故意驶去较为僻静的地点,然后,她把帘幕拉下来,好让艇里的一双男女,可以尽情地亲热。今晚我们所登上的一艘游艇,艇妹叫阿甜,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甜姐儿,圆圆的脸儿,芳龄二十六,她十七岁就出嫁,然而她老公就在娶她的一年后的一次台风中葬身大海。我之所以知道她的身世,也是由于和她有过肌肤之亲,我不时就会租她的艇游河,顺便和她在艇上亲热。她并非随便让男人上身,除非她认为合眼缘的,而我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我和马太太坐在艇上,游了避风塘一个圈,艇妹阿甜就问﹕「昆哥,过夜吗﹖」
  我望了望马太太,她并没有出声说什么,于是我就答道﹕「过夜呀﹗」
  这时已经是凌晨时分,艇妹阿甜招呼我们吃了一餐美味的艇仔粥、跟著就对我神秘一笑,把帘幕拉下,这表示开心的时刻已经来临了。
  躺在艇舱里海绵垫的马太太,她媚丝细眼,呼吸紧速,酥胸上的乳房一起一落的,十分诱惑。于是,我立即轻轻揭开她的上衣,迅速把奶罩解除,开始抚摸一对丰满的乳房,并低头用唇舌舔吻她的乳尖。马太太的身体像蛇一般地扭动,她的嘴里情不自禁地低声叫著﹕「好舒服哦﹗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还没哩﹗等一会儿你会舒服得欲仙欲死的﹗」
  「你好坏﹗」她可能已经忍耐不住,双手顺势一推,随即把我的肉棍儿抓著了。
  「哇﹗好硬呀﹗」她欢喜地说。我把她的上衣脱去,又把她的裤子褪下。她十分合作,很容易就解除了她的最后防线。我也匆匆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她含羞地夹紧著两条雪白的嫩腿,但是我捉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大腿分开,让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虽然船舱里的油灯并不光猛,然而也可以见到她的阴阜是光洁无毛的。我抚摸著她滑美可爱的耻部,她已经急不及待地反扑到我身上。
  我顺势捧起她的臀部,让硬梆梆的肉棍儿插入她温软滋润的肉洞里。她像一头野马似的在我怀里腾跃,丰满的肉臀一起一落,凑合著淫声浪语,甚有节奏。
  她一边摇,一边说﹕「好劲呀﹗好深呀,你顶住我最敏感的花心了﹗」
  我问道﹕「现在又觉得怎样呢﹖」
  她告诉我说﹕「好像飞上天去了,轻瓢飘的,我没试过这么开心呀﹗」
  我在和女人性交时,十分『大男人』主义,祇要让对手觉得很满足,自己就特别有精神,正如现在跟马太太交媾,我们的器官每一下的抽插,每一下研磨,她都会呻叫一声,这样的淫声浪叫确令我精神百倍。
  马太太的阴道甚有吸力,令人乐不可支。我把她掀翻在下面,抽动越来越快,正要往她的阴道射精,马太太突然叫我停顿。
  她说道﹕「我不想你在里面出,我要吃你的精液呀﹗」
  「真的吗﹖」
  她点点头说道﹕「真的呀﹗很久没试过了,以前我公教我这样的﹗」
  我从马太太的阴道里拔出粗硬的大阳具,然后凑到她嘴边。马太太先用双手捏著她的乳房把我的肉棒包裹,然后将小嘴吸吮我的龟头。一会儿,又
  凭经验,我觉得马太太的口交的技巧还算不错,她虽然不像莉莉那样,可以把我的阴茎整条吞入,但也不像其他的女性祇含著一半而已。
  玩了一会儿,我实在忍无可忍,非出不可了。便告诉她道﹕「就快出来啦﹗」
  然而马太太不但没有把龟头从口里吐出,反而更加努力吮吸。我终于把精液射在她的小嘴里,祇见她闭著眼睛,表现得十分陶醉。她把精液吞食之后,让我躺下来,然后趴在我身边,继续施展其舌功,她把我软下来的阳具整条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这时,艇妹阿甜在外面出声说道﹕「昆哥,甜品准备好了。」
  马太太慌忙吐出我的阳具,准备穿上衣服。我笑著说道﹕「阿甜和我是熟人了,所以你也不必介意的。但是马太太还是把被子上来盖住赤裸的身体。
  我出声叫阿甜进来,阿甜掀开帘幕,端著两碗莲子汤进来,对我和马太太一笑,又转身出去了。马太太一边喝著莲子汤,一边问我道﹕「昆哥,这个阿甜是不是也曾经和你有过一手呢﹖」
  我点了点头,笑著说道﹕「不错,你会介意吗﹖」
  马太太摇了摇头,也笑著说道﹕「才不会哩﹗你不如也把她叫进来吧﹗」
  「真的吗﹖」我惊奇地说道﹕「你真的不介意﹖」
  马太太笑著说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为什么要介意呢﹖你叫她进来,我也乐得看看热闹,我很想看看别人做爱,祇是没有机会哩﹗」
  我随即喊阿甜进来,并请她也加入。阿甜红著脸把碗收拾出去,再走进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她的手脚虽然有点儿粗糙,然而她身上见不到太阳的地方却仍雪白细嫩。跟马太太相反,她的阴毛长得非常浓密。
  我把她拉过来,左拥右抱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双手在她们的肉体上肆意摸捏著,马太太笑著对我说道﹕「昆哥,我刚才已经够了,你和阿甜玩吧﹗」
  我笑著对阿甜说道﹕「阿甜,刚才你一定偷看了我和马太太是不是﹖」
  阿甜娇声说道﹕「还好问我哩﹗你带马太太来快活,又故意上我的船,简直是拿我来寻开心,幸亏马太太海量,否则就折磨死人了。」
  我连忙把她抱住,说道﹕「阿甜你别误会,我和你这么熟,难道还找别的艇吗﹖」
  马太太则笑著说道﹕「我可是什么也不知情呀﹗你们别争论了,阿甜姑娘,既然你刚才偷看了我和昆哥的事,现在也快点做出好戏让我看看吧﹗」
  阿甜摸了摸我的阳具,虽然已经抬起头来,却还不十分坚硬,于是便先用嘴含吮,我的阳具迅速在她嘴里粗硬了。阿甜骑到我身上,把她毛茸茸的阴户套上去。这个艇妹有的是力气,她有节奏的扭腰摆臀,用她的阴道不断把我粗硬的大阳具吞吞吐吐。在旁边观看的马太太也不禁说道﹕「昆哥,你真够运气,就凭阿甜这一身用不完的力气,倒让你不必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尽享温柔了。」
  我也笑著说道﹕「是呀﹗我就是贪著她这个好处,所以不时就会来找她呀﹗」
  阿甜停下来,吐了一口气说道﹕「昆哥,你别取笑我了,像我这种苦命的女人,你要是看得上眼,就尽管来找我啦﹗」
  这时,阿甜的阴道里已经淫液浪汁横溢。她和我交合的地方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马太太也不禁好奇地伸个头过来注视著我插在阿甜阴道里的阳具。阿甜随即对她说道﹕「不如我先让你玩一会儿吧﹗」
  马太太笑著说道﹕「不用了,我祇是想看看而已。」
  阿甜套弄了一会儿,终于到达了如痴如醉的景界,她无力地停下来了,我把她翻到下面,并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销魂肉洞里狂抽猛插,直到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觉。
  望望身边的马太太,她仍全神惯住地凝望著。于是我离开阿甜的肉体,扑到马太太的身上,马太太也欣然把我的硬物迎入她的肉体。我努力地使她再度高潮,终于在她的阴道里射出精液。
  天快亮的时候,阿甜出去开船,马太太温柔地拥抱著我说道﹕「昆哥,这是我三年来最快乐的一个晚上,你让我太开心了﹗
  过了几天,刚好是礼拜六,莉莉打电话向我讨人情,我问她想要多少,她笑著告诉我说道﹕「今晚你来马太太的住处,我你要给我一夜情。」
  我当然一口答应了。当天晚上,我摸到莉莉那里,原来马太太的大哥全家到离岛饮宴,连马太太的小孩子也带去了。本来马太太也准备去,但是莉莉告诉她今晚约了我,她就临时推说身体不舒服而留下了。
  当莉莉开门让我进去,我立即见到马太太也迎上来,她笑容满面地和我打招呼,但我立即预感到今晚即将有一场剧烈的肉博大战了。马太太好像看穿了我在想什么,她笑著说道﹕「昆哥,你放心,我留下来祇是想做观众,我要看看莉莉和你怎样玩,你大可不必介意我也在场,放心和莉莉玩个痛快吧﹗」
  我也笑著说道﹕「如此说来,我们应该收真人表演的费用了。不过祇要你也一起表演,我们就不另收费。」
  说著,我把马太太搂在怀里,伸手就要插入她的裙底掏摸她的阴户。马太太连忙躲避,她说道﹕「快别摸我了,我下面不乾净呀﹗」
  我笑著说道﹕「原来如此,我因为竟有猫儿不吃腥哩﹗」
  这时,莉莉倒茶出来,我便故意在马太太面前搂住她浑身乱摸,马太太就笑得花枝乱抖,莉莉却窘得不住地争扎。马太太笑著说道﹕「莉莉,你别害羞啦﹗你尽管当我透明,放下和昆哥玩嘛﹗」
  莉莉听了马太太的说话,才不再推拒,她由我剥个精赤溜光,然后也转身替我宽衣解带。我抱著莉莉走进浴室,马太太也跟著进来。
  莉莉问道﹕「昆哥,为什么不叫马太太也脱衣服一起玩呢﹖」
  马太太向她解释了来月经的原因。莉莉立即不再拘束了。她替我全身冲洗,还特别用嘴含著热水,再含著我的肉棍儿反覆翻洗。和莉莉鸳鸯戏水时,我最受落就是她这一招了,连马太太也看得对我连连点头。
  接著莉莉在我全身搽满了香皂,然后用她娇健的肉体和我摩擦。这时我已经忍不住地把肉棍插入她的身体。俩人扭腰摆臀地站在浴缸里就干了起来。
  莉莉和我已经是老相好了,正所谓她知我长短,我知她深浅。所以我们就算以站立著的姿势交媾,也是非常合拍。我决定先出一次火,再到床上盘肠大战。于是,我一会儿和她正面交媾,一会儿在她后面冲刺,终于在她肉体里一泄为快。
  冲洗好了,马太太让出她的房间做战场。于是我赤条条地抱著莉莉一丝不挂的娇躯跟著马太太到她的房里。马太太的睡房很宽敞。我把莉莉光脱脱的身体往床上一扔,接著就扑到她身上,和她玩起『69』花式。
  莉莉的口技非常出色,连马太太也嘆为观止。不过她的阴毛茂盛,当我替她口交的时候,就连想起不及马太太的光板子阴户舔吻时的有趣。可惜马太太今天祇能做观众,否则我一定试试和她那光洁无毛的阴唇接吻的乐趣。
  我和莉莉互相口交了一会儿,就转为正面接触。莉莉尚未生育过,所以她的阴道仍然很紧窄,不过刚才我和她口交时,弄了许多涎沫在她肉洞口,所以还算不太困难就插进去了。莉莉很快就高潮了,她高潮时叫得特别利害,然后四肢将我紧紧环抱。我暂停对她的抽送,静静地和她贴肉拥抱了一会儿,莉莉才逐渐平静下来。
  接著,莉莉和我玩『乳交』。她用一对丰满的乳房夹住我的阳具,然后一边套弄,一边低头吮吸龟头。直到我在她嘴里射精,她则把满嘴的精液吞食。
  艷福陆续有来,我在一家餐厅遇上了阿萍。阿萍是个上海姑娘,她来港仅仅一年,阿萍端庄、内向、样子也不错。听说她还是内地的大学毕业生,是个高级知识分子。
  两年前,她结识了一名从香港到上海做生意的年轻商人。他很快就把阿萍追上手,并随即结婚。不久,就把阿萍申请来港定居。
  等到阿萍抵港,才发觉到丈夫原来早有妻儿。这还不打紧,阿萍表示她可以忍受下去,就算做他的情人也没关系,祇要解决生活就成了。
  可是直到最近,她才发现丈夫行为古怪,令她不能再忍受,原来他是个『摄影狂』更喜欢拍录影带,好几次,他们一边做爱一边用三脚架上的录影机拍下了录影带。阿萍以为这些『闺房影带』,祇不过是让夫妇俩自己欣赏,怎会想到他竟然把录影带公开,和他的朋友们一同欣赏。
  阿萍一怒而去,离开了那个变态的丈夫,自此,她一见到摄影机或录影机,就怒不可抑。一次,我不经意的拿起相机,想替她拍照,阿萍突然反面,几乎把在下的相机丢在地上。后来我小心地询问过她,才知道有这样的故事。
  目前,她在一家餐厅当收银员,生活上也算得到解决。我也正是在这间餐厅认识她的。有一次,她和我谈到她的变态丈夫,阿萍苦笑地说﹕「信不信由你,我在离开他之时,把以前拍下来的几盒录影带,都一并偷走了,以免地再在朋友面前令我出丑﹗」
  「那么,你会再看一遍吗﹖」我打趣的问。
  阿萍抬头望了我一眼,说道﹕「有甚么好看的﹖难道你都喜欢看吗﹖」
  我故意点了点头。想不到阿萍竟十分大方,她笑著说道﹕「好﹗如果你不怕难为情的话,你可以去我家里,我找出来给你看﹗」
  阿萍在大角咀区租了一个小房间,丁方祇得七八十尺,但布置得颇为舒适,打理得井井有条。她有一部十四寸的电视机和一部普通的录影机,窗口还有一具四分三匹的小型冷气机,一个人居住倒也不错。
  据说,包租人就是餐厅的老板,所以租金特别便宜,祇收她一千五百元,并且包括水费和电费。阿萍没有甚么特别嗜好。最喜欢就是听音乐。由于她来自国内,房间里全部都是国语录音带。
  有一日,阿萍休息,她特地约我去她家,说要包一餐上海风味的饺子,让我试试她的手势。我心想﹕食饺子可有可无,最紧要是欣赏她的『私人珍藏』的录影带。
  吃过饺子,我大赞味道不错。并提起『录影带』的事。
  她笑了笑说道﹕「你真的要看,不怕要去医院洗眼睛﹗」
  我笑著说道﹕「我就是不信你们会拍得太露骨﹗所以想证实一下嘛﹗」
  阿萍道﹕「好吧﹗你竟然要看,我就让你看个够吧﹗」
  说完,她果然找出一盒录影带,对我说道﹕「你自己看吧﹗我出去一会儿。」
  我拉住她说道﹕「不行,这是你的地方,你一定要留下来才方便。」
  阿萍没办法,祇好坐到我背后去。当时,阿萍身穿半透明睡衣,里面没有戴奶罩,两隻白嫩的乳房隐约可见。如果阿萍平日那么内向,我一定会忍不住伸手去摸她。
  当录影带映出阿萍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时,我真是一时难以相信,坐在耳旁柔声细气的阿萍,竟然就是录影带中的荡妇淫娃。她的丈夫虽然外表斯文。同样的,在床上的表现,也十分粗暴,与地的外型,完全不相配。
  在录影带中,她的丈去像一头野兽用力的在阿萍的乳房上乱抓,同时,又用手指插到阿萍的肉洞里又挖又掏,阿萍可能忍受不住,脸上表现出痛苦的样子。
  后来,她的丈夫不理阿萍的感受,强行把头钻到她两条嫩腿之间,用唇舌戏弄她的阴户。当时她先是极力抗拒,后来却完全屈服下来了,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看了好久,仍然祇是口交的场面,我有点奇怪地问道﹕「阿萍,为甚么祇是见到你们口交,不见真正的做爱呢﹖」
  她轻声地说﹕「本来我亦喜欢做爱,可是他祇喜欢口交﹗」
  我笑著说道﹕「看来你也乐意这样吧﹗」
  「起初我是不喜欢的,后来让他弄得很过癮,于是就由得他一直玩下去了。」她冷冷地说道﹕「他呀,那家伙老是硬不起来,和他结婚两年,从来没有和我正式做爱﹗」
  说到这里,她已经情不自禁地把身体依偎过来,并且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看得心里痒丝丝的,你可以像我丈夫那样吗﹖」
  听她这样说,我也不再客气了。我一手伸进她的睡衣之内,摸到那两团软绵绵的软肉,另一祇手则伸到她的小腹底下去了。
  她那肉缝的中央已经湿润了,手指触处,滑不溜手。阿萍一反常态,她过去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端庄、内向,这时已经不知飞到甚么地方去了。现在的她,骚气十足,鼻子里哼出了『呜呜』的呻吟声,屁股也开始作不规则的扭动。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阿萍,我不但可以像你老公那样,而且还可以和你真真正正的做爱,让你好享受一次尽情的高潮呢﹗」
  她自动自觉的脱掉了那件睡袍,浓密的『黑森林』立即出现在我眼前。她催促著说道﹕「你快吻我呀。我快忍不住了呀﹗」
  阿萍的阴户看来挺新鲜的,而且,似乎从中央还散幽幽地散发出一种绝不令人讨厌的气息,根据我一向接触女人的经验,有些成熟的女人,到了兴奋时,那地方往往会散发出一种很特别的气味。不过,阿萍的气味就特别浓,而这种幽香,急剧引起我也产生强烈的反应。
  一经轻吻,阿萍就肉紧地抽搐著,淫声四起。我再施展『一指功』,在她的肉缝上端轻轻地按了两下,她的反应就极强烈了。她忍不住叫道﹕「好呀﹗对了,你弄我那个地方好舒服呀﹗你把我弄得身子都酥麻了呀﹗」
  她叫著,身体像水蛇一般摇来摆去,可能,我刚才那两下子正按中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怪不得弄得她淫水长流、
  「哎呀﹗我受不了啦﹗」她死命地抓著我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叫著。
  「那么,你想我怎样呢﹖」我故意令她吊胃口,暂时并没有直捣黄龙。
  「我要你入我啦﹗要你插入去呀﹗好痒呀﹗痒死我啦﹗」她的表现,越来狂野了。
  我笑著说道﹕「你不怕会有孩子吗﹖万一被我一箭射中呢﹖」
  阿萍把一过劲把头儿直摇,嘴里说道﹕「我不怕,甚么也不怕,你快给我吧﹗」
  到了这个田地步,谁还可再忍呢﹖于是我挥鞭轻进,『玉棍』祇放入一半,就立即停住。弄得她就『呜呜』的叫道﹕「插进去呀,快呀﹗快一点啦﹗我真的受不了啦﹗」
  就这样,在下唯有成全她的愿望,一个饿虎擒羊,立即全部插入,一点儿也不留,然后开始抽插。祇经三两下抽插,阿萍很快就到了第一个高潮。
  她狠命向我迎凑著,随而全身发抖,叫了一声﹕「你弄死我了﹗」继而大声呻吟,可以相信,这是女性在极高潮时的反应。
  极高潮过后,一切又回復平静,她还在喘气,床单上水渍遍遍。
  「舒服吗﹖」我一边轻轻摸著她的秀发,一边说道﹕「我令你开心吗﹖」
  「开心极了,我结婚以夹,从未享受过这种滋味呢﹗」停了停,她突然捉著我的手臂说道﹕「我们的关系,一定要保守秘密呀﹗」
  「这当然啦﹗我怎可以失去你呢﹖」女人总爱听甜言蜜语的,阿萍当然不会例外。
  从此,我们的秘密性关系维持了好一段日子,我偶然都去她家里幽会。不过世事常变,前些日子,知道阿萍已没有上班,再打电话去她的住处也无人接听,后来她的老板说告诉我,阿萍在一个星期前就搬走了。」
  我想,阿萍的失踪,祇有两个可能性,一是她不习惯香港的生活,回上海去了,二是另找到靠山,重新过著少奶奶的生活。结果证明,她真的找靠山。
  日前在一家日本百货公司遇到一位打扮冶艷性惑的少妇,身边有一位身穿毕挺西装的男士,这少妇竟然是神秘失踪的阿萍,当时,我们四目交投,不发一言。
  同日晚上,阿萍打了电话给我,在电话里,我要求和她最后再玩一次,然后收拾内心对彼方的眷恋,从此各走各路。她立即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在一个酒店里幽会,小别之后的重逢,阿萍的表现更加热烈。我祇顾和她盘肠大战,并无提及她身旁的男士。直至欢娱过后,我们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休息时,阿萍反而觉得奇怪的问﹕「你没有兴趣知道为什么我会失踪吗﹖」
  我淡淡地说道﹕「我一向不习惯查根问底,你故意失踪,当然有你的理由嘛﹗」
  她笑了笑﹕「讲出来也许你会奇怪,我回到丈夫的身边了。」
  我笑著说道﹕「我才不会奇怪哩﹗」
  「为甚么﹖」她觉得诧异。
  我说道﹕「因为,性爱对于女人,就像吸毒一样,上了癮就戒不掉﹗很简单,你需要擅长替你口交的男人﹗我看过们你们的录影带,这一方面,看来你老公比我强」
  她哈哈大笑﹕「你说对了,现在我才觉得,确实是我老公最拿手﹗可是我也忘不了和你玩时的妙处,以后还会我偷偷找你,可别拒人于千犁哦﹗」
  我笑著说道﹕「也好,一切随缘吧﹗」
  不久,我又认识了张小姐。这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那是因为她想找一份工作,通过一位朋友托到我,正巧我另一位朋友在尖沙咀开免税店,生意很旺,需要找一位能说外语的小姐,也找我帮忙。
  事出自然,通了电话以后,张小姐就去上班了。此时我们并没见过面。由于工作环境很合张小姐的意,为了感谢我,张小姐特意约我去金塘海鲜酒楼吃饭。
  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第一次见到了张小姐。张小姐长得眉清目秀,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娇小玲瓏的身材,在长及脚背的裙子衬托下,显得十分文静而富有教养的风格。她实在长得很美。
  晚餐开始以后,我们喝了几杯酒,自然话题就多了起来。张小姐对唐诗宋词很有研究,对移民的生活也有许多独到的见解,我们俩越谈越投机,不知不觉的,这顿饭竟吃了五个小时。张小姐余兴未尽,但已有几分醉意,我的情况也差不多,祇是我要驾驶汽车,所以不敢喝得太多。

  晚饭以后,时候已经不早了,我叫计程车送张小姐回到她的住处。当我把她送到家门口时,张小姐一定要让我去她家坐一会儿,顺便喝一杯她亲手煮的美味咖啡。我说时间不早,还是改日再来。谁知张小姐执意不肯。真是盛情难却。
  我跟著张小姐进了她的一房一厅公寓,这是一套极尽华丽的公寓,居然祇有她一个人住。当她看见我显得迷茫时,她告诉我,这套房子是她丈夫留给她的,而她丈夫已在一年前跟一个比她小十岁的上海姑娘走了。
  我坐在皮沙发上享受咖啡的时候,张小姐去浴室洗澡了。浴毕更衣后的张小姐判若两人,她身上穿著松身的睡袍,坐在我的旁边,她交叉著双脚,把玉腿的大部分曝光。那种样子是很性感、很诱人的。
  我不敢正视她,因为多看她一眼都会令我的心乱跳。这时我闻到了如兰似菊的阵阵幽香,那是从张小姐身体上发出的。我下面的肉茎不觉已似钢铁一样的硬了。我的手伸过去,摸上了她的大腿。张小姐全身像触电似的,机伶伶地打了一个冷颤,女人的本能使她想挣扎,但我得寸进尺,已经摸到大腿的终点了。
  然而我并没有摸到甚么,因为她的玉腿已经及时地夹了起来。这时我的全身欲火熊熊燃烧起来。张小姐站起来,我也跟著站了起来,我双手一搂,就把她拥入怀中。
  她轻轻推拒,但是我那管她要还是不要,不客气的吻上了张小姐。我一手抱著她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搂著她那肥圆的玉臀,把她的阴户压迫著向自己的下体凑过来。
  这时她也已经受不了。她的欲火也被煽起,她扭动著臀部,以便使阴户与我的肉茎互相磨擦。可是嘴里还是喊道﹕「啊﹗不行,不可以这样﹗」
  不管她怎样的娇叫,我猛地把她抱起,往房间里走,一边热情地、如雨点般的吻著她的脸,她的小嘴。
  我抱她进房中,把她的娇躯放在床上,一下子把她衣服全部解掉。她的肉体像冰雪一般晶莹洁白,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眼前,震撼得我全身都在发抖。实在太美了,太诱惑人了。
  我伸出双手,要去解开她的乳罩,她的玉手,颤抖地阻止我的手,但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我几乎没有用上吹灰之力,就把乳罩解开。她娇哼著,脸上已含羞带媚,那勾魂摄魄的一双美目也半闭地眯著。
  酥胸上一对高耸的乳房,丰满极了。我抚摸著她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竟然绷紧像少女的乳房一样弹性十足。这时欲火烧得我像发疯似的,我把自己的衣服也剥得精光。那一根粗硬的大阳具,像怒马般的,坚硬如铁的昂然雄立著,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气慨。看得张小姐也双颊飞红,春心跳个不停。她娇喘著,挣扎著,颤荡的乳房是这样诱人。我终于看见她的阴户,阴毛短短的,浓密又蓬乱地包著整个高突肥满的阴户,下面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肉缝里湿湿滑滑的微有水积。
  那神秘的肉缝,像有一股的魔力,把我烧得不能再忍受了。我发狂地压在她身上,同时用肉茎的龟头,在肉缝中探弄著,她挺著胸膛,用丰满的双乳贴著我的胸膛,一双玉腿曲扭著,我的肉棍儿在她肉缝探弄一阵后,感到她的淫水越来越多,估计已可以顺利地成事了,我突然把臀部往下一压,大肉棒就往小穴乐插入。
  『兹』的一声,大肉棒全根尽没。她嘴里还撒娇哼著不行,阴户却猛往上挺,又暖又紧,畅美极了。我并没有停止,我缓缓地把大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进去,每次踫著她的花心,她都哼著、呻吟著。
  我祇感到,我的肉棒在她的小洞穴里,不断膨胀,整个身体像一座无情的火山要爆发了。这时我挥抽得开始又急又猛,大肉棒次次尽根到底。张小姐不知已泄了几次,我却越插越用力,勇猛非凡。
  突然,她的小穴里淫水像山洪暴发,一阵阵地往外流,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血液沸腾到了极点,我也全身著火,大叫起来。终于,我们两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不知飘向何方。后来,俩人都晕了过去,瘫痪在床上。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天亮了,这是我难忘的一夜。
  我们继续床上温存著,张小姐嫵媚地对我说道﹕「昆哥,你真行,昨晚弄得我开心死了,你以后还会再来找我吗﹖」
  我抚摸著她的乳房说道﹕「祇要你欢迎,我当然求之不得啦﹗」
  张小姐笑著说道﹕「好吧﹗你还不知道我的真名吧﹗我叫诗敏,希望我们的保持这段友谊,不过,我有一个朋友急须帮忙,你可不可以略施援手呢﹖」
  我笑著说道﹕「到底是什么事呢﹖」
  诗敏说道﹕「也是找工做的事,不过要你直接做她的老板,她祇要月薪三千,就可以做你的『午妻』,也就是可以在白天陪你一两个小时,怎么样﹖」
  我笑著说﹕「你不少在说笑吧﹗」
  诗敏认真地说道﹕「是真的呀﹗她是朱太太,不过你可别有了她,就忘了我啊﹗」
  第二天,诗敏就立即打电话,约朱太太出来饮茶,顺便让我见见她的样子。他交代我说道﹕「这女人从未出来做过未出来做过的,你要对她温柔一点,千万别吓坏她﹗」
  不一会儿,就见到一个打扮朴素,身穿黑色西裤,花点长袖恤衫的少妇走过来,当时她手里抱著一个初生的婴儿,走到诗敏身旁,就笑著对她说道﹕「敏姐,对不起,我来迟了。」
  诗敏站起来,替我们介绍道﹕「这位是朱太太,这位是昆哥,他是我的好朋友,人品不错。」
  朱太太有几分娇羞,一直不敢正视,直到午饭完毕,诗敏对我和朱太太说道﹕「昆哥,你不妨和朱太太谈谈,大家了解一下也无妨。朱太太,你如果有时间,就陪陪昆哥吧,我要先走了。」
  诗敏离开后,朱太太仍然含羞地垂下头。接著,我召一架的士,和她一起去到尖东海傍谈谈心事。据朱太太讲,她结婚前后仅两年,刚生了一个小孩子。未婚前,她是当售货员的,所以薄有积蓄。她的丈夫是个小白领,收入有限,结婚时,私己钱也用了大半,因此标了一份义会,准备婚后再出来工作,供会绝不成问题。就算一时找不到工作做,则她的银行存欺也足应付。不料突然该银行倒闭,因此计划就完全打乱了。
  我问她道﹕「如果祇要赚三五千元一个月,应该不成问题,为甚么你不去找一份工作呢﹖」
  朱太太说﹕「有著个小孩子,出去工作就不方便,若然找个女佣照顾孩子,又负担不来,想来想去,还是照敏姐的方法比较实际。」
  说到这里,她才茫茫然的抬起头来望望我。
  「我明白的。」我直觉地感到朱太是一个贤妻良母,因而对她加多几分温柔。
  跟著,朱太又红著面,吃吃曰﹕「据敏姐讲,昆哥还未结婚,人品又好,我才愿意这样做哩﹗」
  「一切心照好了。」我乘机捉住朱太的玉手捏了捏。说道﹕「希望大家都开心﹗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该日,本来打算立即和她来一场,奈何她手抱婴儿,很不方便,于是留下家中电话,叮嘱她今后若有时间,就随时电约出来『幽会』。当时,朱太太表示,每天下午二时至六时最清闲,由于她家住官塘,故提议最好在官塘区见面。
  第二天,朱太果然打电话来,约定在下午三时见面匕我依时到达某餐厅,随即和朱太太走到附近的一家公寓。
  不见一天,朱太显得更随和,而且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娇媚。我先和她闲谈一轮,再谈到正题,我说道﹕「朱太太,为甚么今天特别有兴趣呢﹖」
  「你不知道吗﹖女人在经期来之前,特别大癮的﹗」她一边说著,一边自动宽衣解带。赤条条之后,才发觉她的身材顶瓜瓜,一对乳房又圆又大,最令人流口水的,还是她乳尖的两粒『樱桃子』,又红又大粒。再看到她那『销魂三寸地』,哗,草丛密集,黑中带红,中央部份,还明显的见到是湿淋淋的。
  「昆哥来,玩我这里吧﹗」她用手指著她的『三角地带』,暗示要可以弄她了。
  我见她这么热情,便故意按兵不动,看她继续有什么表现。
  朱太太又说道﹕「不怕对你讲,我个老公小过我几年,他还未够二十岁,连做那回事都要我教他哩﹗」
  我笑著说道﹕「这不奇呀,男人不够二十岁,稚气未除,当然不懂性爱了。」
  「本来这不重要,最令我不舒服的,是他一入门就出,唉﹗实在好惨﹗」
  她说到这里,她就老实不客气的用力拉住我的手,向她的『三角地带』进攻。为了令她兴奋,我随便摸她两摸,朱太就立即打冷震,她说道﹕「啊﹗好舒服呀,我已经被你摸出水啦。」
  我笑著说道﹕「这祇不过是开场白,等一阵我插进去时,你就知道滋味了﹗」
  「是吗﹖那你就快点儿插我吧﹗我已经好湿了﹗」
  此时候的朱太,骚气十足,比起第一次见但时,简直判若两人。
  「我想吮你那里,好吗﹖」她并无等待我点头,就轻舒兰花手,捉住我那条『龙桨棍』,好似监赏珍品似的,仔细欣赏。我一声笑道﹕「你都做了妈妈,难道还没有见过这肉棒吗﹖」
  朱太太道﹕「不是没见过,祇是,我老公的,好像个小孩子那样大小,无厘火气,不像昆哥大得这么可爱。」
  接著,朱太太低头含著肉棍又吮又吸。她翘著个大白屁股,煞是诱人。我兴极,决定开始干她了。
  她突然转身,昂起屁股向我说道﹕「我想用这个姿势,好鬼得意的﹗这叫做阿驼推车呀,插得够深入的﹗」
  我依照她的所指,徐徐推进,三两下工夫,已经进入『龙门禁地』。阿驼推车的姿势,本来已经好怪,加上朱太个屁股向天,左摇右摆,就更加越怪。我以玩女人,祇重正面进攻,根本未有机会欣赏到女人的屁投,现在,才体味到女人的大屁股,原来是这样性感的。
  「推呀,插呀,我要你整条插进去﹗」朱太一边摇一边叫。事实上我已经不停地推她的粉臀,不停地插她的肉洞,不期然听到阵阵的『卜滋卜滋』的声响,好鬼得意,现在才发觉到『阿驼推车』的姿势,果然有它的好处,胜在一边抽插女人,一边又可以『赏月』,见她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摇摇晃晃,实在过癮之极。
  「喂,昆哥,我没用避孕药,你不要在里面出,好不好﹖」她回头喘著气说。
  朱太太的意思,是要我在高潮时体外射精,她又说﹕「你算是帮我也仔,体谅我又好,我不想再大肚,大肚就麻烦了﹗」
  我笑道﹕「不要紧,我一于当亲生子女。」
  「但我怎么跟同老公讲呀﹖」她说到这里,突然有一阵热力,由我丹田冒出,笔者一抡扫射,那种冲力,无法咀当,我不理三七二十一,已经把精液灌了她一阴道。
  朱太太惊叫道﹕「死了,我怕撞正呀﹗」
  我笑著说道﹕「你刚才说月经将要来,看来是不会的,无论如何,都已经射进去,最多也祇是去看医生而已﹗」
  鬆了一口气之后,朱太太也说觉得好满足,我们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大半个钟,才离开那间公寓。
  日前,突然在街上见到朱太太和她老公,在百货公司逛,唉﹗她的老公原来是小人国,他还不够五尺高,怪不停朱太要偷吃啦。
  今年夏季,偶然同一班太太团去浅水湾烧烤,大家有说有笑,相当开心。年轻的时候,倒是经常和一班朋友到海滩烧烤,虽然是一群男女炒炒闹闹,那些日子,依然觉得乐趣无穷。后来年纪大了,对于这种玩意,就越来越淡出了。
  至于今次突然『返老还童』,是由于经不起一位邻居的苦苦要求,才勉为其难,答应参加,甘愿做一次老顽童。
  这位邻居冯太太,年约将近三十岁,有两个女儿,性格相当外向、活泼。四年前,由于丈夫另有新欢,她不愿意爱情被分薄,愤而向丈夫提出离婚,离婚之后,便一直过著单亲家庭的生活。
  前两个星期,因冯太太突然邀请在下参加她的生日会,而生日会决定在海滩举行,她还声称届时将有十多位朋友参加,自然的,她们都是已婚或失婚少妇了。
  那天是星期日,正是阳光普照的日子,我们一行七八人,浩浩荡荡的,带齐烧烤食品、生日蛋糕、烧烤用具等,乘巴士抵达浅水湾,不料,烧烤炉早就被别人占用一空,迫不得已,一行人等祇好到较远的山坡,进行旅行烧烤。
  在冯太太的朋友中,大部分都和她差不多年纪。祇有其中有两位比较年轻。烧烤过后,大家围在一起,天南地北谈了起来。
  当时,各人已经换上了泳衣准备下水,冯太太说﹕「昆哥,你是否相信,我们这班朋友,全部都是来自失婚的单亲家庭呢﹖」
  我说道﹕「在香港来说,这并不奇怪呀,香港的破碎家庭,多得很呢﹗」
  冯太太说﹕「我们是在一个单亲家庭的集会中互相认识的,后来更做了好朋友,由于我们都有不同的故事,谈起来谈一天也谈不完呢﹗」
  说到这里,我才有机会向各人细细打量。论身材,有几位的确不错,论样貌,各人也不俗,其中我认为最起眼的,是杨太太和陆太太。杨太太年约三十岁上下,身材十分惹火、前突后突的。陆太大身材较为苗条,样子清甜。于是,禁不住向她们大献殷勤。
  杨太太说﹕「不要太太前太大后的,你叫我阿媚好了﹗」说时风骚十足。而陆太太也说﹕「叫我做阿榆吧,反正,找又不是别人的太太了。」
  冯太太插嘴说﹕「昆哥,我们三个人情如姐妹,可能,我们都是同病相怜,因此互相勉励。如果不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之下相逢的话,可能我们都会走上自杀之途呢﹗」杨太太卸阴阴笑曰﹕「起初,我以为在这个世界上,女人如果没有丈夫,日子一定很难过,其实情形并不是这样的,好像我们这三个女人,同样生活得很快乐,阿榆,你同意我这样说吗﹖」
  阿榆偷偷地笑著,用带著邪气的眼神望著我。
  杨太太说﹕「好了好了,我们再不要谈这些私事,不如游水吧﹗」
  说著,她先跳进水里,跟著几个太太也一同跳进海里去了。
  这一次的烧烤,大家玩得开心,又唱歌又跳舞的,一直到傍晚才尽兴而归。
  从这一次的聚会中,我似乎察觉到这几个太大之间可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她们是『豆腐党』成员呢﹗
  我住在一九零一室,冯太太住一九零二室,彼此祇是一墙之隔。一般住宅大厦,邻居之间是相当隔膜的,通常,家家户户,都是大门深锁,有时候,就算互相在电梯里踫头,也不会点头招呼,这就是香港的特色。人与人之间,永远隔著一幕围墙,与冯太太情形也如此。
  有一个周末,冯太太走过来拍门,她说道﹕「昆哥,对不起,你今日有空吗﹖」
  「什么事呢﹖」我招呼她走入屋内。
  「呵﹗今日我好想同几个朋友在将里开派对,我的大女儿去她婆婆处,祇剩下小女儿,我想,假如果你有空闲,可否带我个女去海洋公园玩玩呢﹖」
  「你这个派对很重要吗﹖」
  「是呀﹗相当重要的﹗」冯太太吃吃的说﹕「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份,总之,请你帮帮忙吧﹗」
  冯太太的小女儿、叫做明明,今年四岁,是个天真活泼的女孩子,我平时也很喜欢她。但不明白﹕为甚么冯太太不女儿留在家里呢﹖
  无论如何,既然她提出要求,也不想拒人于千犁之外,于是暂充保母,与明明到海洋公园去了。
  这个下午,也玩得挺开心的。直到傍晚,把明明带回家,敲门良久,仍然没有人应门,心感诧异,直到大门半开,但大门还把著防盗链。
  冯太太伸出头来,轻声说道﹕「昆哥,你能不能先带明明到你家里,等一会儿我才过来接她,好不好呢﹖」
  我更感奇怪了,为何冯太太不打开大门,让女儿回家呢﹖在无可选择之下,唯有把明明带回家里,小孩子玩了半天,十分疲倦,坐了一会儿,就在梳化椅上睡著了。明明睡得很甜。我正在慢慢地喝著啤酒时,冯太太过来敲门了,她笑著问道﹕「昆哥,明明怎么啦﹖睡著了吗﹖」
  「是的,她睡著了﹗」在下轻轻回应,随而打开大门,冯太太头发蓬鬆,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花内衣,下配睡裤,慑手慑脚的走进来﹕「昆哥,明明睡著就最好了,我想请你进来参加一个很刺激的晚会﹗」
  说著,她就拖著在下,轻轻地脚步,走入她的家里。
  屋内燃点著洋烛,气氛有点神秘莫测,更意外的是杨太太阿媚和陆太太阿榆,也在屋内,她们好像食过迷幻药似的,一副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样子。而令人惊奇的是,她们身上赤条条的,正在『磨』著其『豆腐』。
  有关女人互相『磨豆腐』玩意儿,我以前也曾见过。通常,她们喜欢站著来干,扭腰摆臀地把耻部互相研磨。不过,现在她们的『磨豆腐』方式,竟与男女做爱的姿势一样,一上一下的,姿势是那么有规律、有节奏。可能是玩得太投入了,她们根本不理会有旁人在场,磨得越来越劲,越来越高潮潮了。
  冯太太笑日﹕「昆哥,你喜欢加入战团吗﹖」
  在下苦笑说﹕「你们经常都玩这种玩意吗﹖」
  她点点头。就在这时候,阿媚一个翻身,向我拋了个媚眼,随即像男人同女人吹口琴一样,用她的舌头,在阿榆的阴户上又舔又吻,好似吃雪糕似的,越吃越有味。
  冯太太看得入神,突然情不自禁地拉住我说道﹕「昆哥,你也脱下裤子,让我像阿媚那样,玩玩你的香蕉好不好呢﹖」
  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道﹕「但是,我那儿还不行﹗」
  她又笑了笑﹕「试试嘛﹗或者我会让你喜欢哩﹗」
  以前见到两个女人『磨豆腐』,一见就会兴奋起来,接著肉茎就开始变形,成为一条铁棒似的,恨不得立即插入她们的肉洞深处。可是这一次不知怎么搞的,见到阿媚和阿榆『磨豆腐』,反而觉得有点倒胃。因此,我的宝宝还是软绵绵的。
  冯太太拉下我的裤子,把我的宝宝拿在手里,见换是没精打彩的,就抬头对我嫵媚一笑,说道﹕「昆哥,你一定是到海洋公园玩得太累了﹗我先来替你安慰它,然后,你再安慰我,好不好呢﹖」
  说到这里,正在『磨豆腐』的两条肉虫,其中的阿媚突然大叫一声,倒下来了。
  冯太太笑著说道﹕「你看,她们玩得多么开心﹗」
  她一边说,一边脱得一丝不挂,把头钻到我下面『吃雪条』,她的『吃雪条』方式很有趣,首先,祇在『雪条』边缘做工夫,突然作『深喉』一般,把整条雪条吞进去。果然,被她弄得两下子,我的宝宝真的有反应了、它变得硬梆梆的,我摸摸冯太太的阴户,她那里也淫水渗渗了,于是立即上马,一冲而入﹗
  纠缠了一会儿,她狂叫了,她浑身颤动,疯狂地享受这美妙的一刻。不知道是甚么原因,在下在这一剎那突然勇猛非常,一连冲刺了几十下,终于在极度的肉紧之下,精液如子弹般冲出,直射到她的肉洞深处。
  冯太太乐极呻吟,两手抓得更紧。真想不到,做了半日免费保母,竟然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经过这一次,冯太太已把她的真面目,毫无保留地显示出来了。
  几天之后,她约我去饮茶。第一句她就说﹕「昆哥,经过那次荒唐的玩意,你会不会看不起我,不跟我做朋友呢﹖」
  我笑著说道﹕「怎会呢﹖我们生活在香港,精神压力太大了,偶然荒唐一下,可以鬆弛神经呢﹗」
  她停了一会,又说道﹕「你不要把这事说出去,那么我们可以经常玩,而且……」
  她突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终于说道﹕「你觉得阿榆和阿媚怎样﹖」
  我说道﹕「不错呀,她们的身材和样貌都很好呀﹗」
  她低声说道﹕「是这样的,那次她们见到我和你做戏,不怕失礼地讲一句,我们三个人一齐,已经玩过很久了,也玩到厌啦﹗所以她们也很想改变一下口味,尝试和男人玩玩,祇是不知你对但她们有没有兴趣﹖」
  听到这里,我不禁一怔,还未回答之前,冯太太就继续说﹕「阿榆两年前离婚,目前无儿无女,她打算九七前就移民去加拿大定居,因为她大哥和妹妹都早就移民去了。至于阿媚,她还未曾结过婚,祇和男朋友同居过,后来男朋友移情别恋,她就下定决心不再结婚了﹗
  我听她讲完,淡淡然说道﹕「我有你做女朋友,就已经很满足啦﹗如果加上她们,恐怕应付不来哩﹗」
  她笑得好甜,说道﹕「不试试什么知道呢﹖你答应我吧﹗好吗﹖」
  我嘆了一口气,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数天后,冯太太抱著睡熟了的明明到我家来,又要我到她家再玩一回。
  第一次和她肉搏,我还有点战战兢兢,这一次,可能大家已经相熟的关系,一上马就如鱼得水。我先替她来一次『热身运动』,轻轻抚摸她的双峰,用嘴吸吮她的乳尖,直到奶头发硬时,才用手指摸她的阴户,果然,不及一分钟,已感到淫水涌涌。冯太太在极度兴奋时,竟然吐了一句﹕「昆哥,我受不了,你弄我吧﹗」
  我笑著说道﹕「慢慢来,今天我要玩到你欲仙欲死﹗」
  我从冯太太后面进攻,一攻而入,一入就抽插,祇抽插了几下,她就打冷震了。接著,她对我说道﹕「自我们玩过一次之后,我再也不想磨豆腐了﹗」
  我玩得兴起,连续抽送十多下,每抽一下,冯太太都应声而叫,看来,她是兴奋极了。突然,她吃吃的笑道﹕「昆哥,阿媚和阿榆在你后面看我们做戏哩﹗」
  此时我正在集中精力在冯太太的骚肉洞抽插,对她所讲的完全不放在心里,终于在最后的三数次冲刺之中到达高潮,哎呀一声,终于火山暴发了。
  冯太大同样也一阵抽筋,我们紧紧地拥抱著,仿佛整个世界都停顿了。
  我舒服地闭上双眼,享受著这欢娱后的美妙余韵,不知不觉竟睡著了。突然,我觉得有许多温软的手儿在抚摸我的身体。睁开眼睛一看,原来阿媚和阿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围坐在我的身边,看来我非做一番努力不可了。
  香港到台湾玩女人的男仕,相信都会感受到台湾女性的温柔,尤其是在床上温柔时的『阴声细气』,简直是东南亚女人之极品也。年前多次到过台湾,在台北市,要女人并不难,任何夜店都有供应,问题祇是遇到『住家货』或者职业捞女而已。
  话说年前在香港某大场,认识一名来自『宝岛』的小姐,结下『一夕之缘』后,她就返回台湾做老板娘去了。后来我顺赴台旅游之便,就去探望这位异地情人。得到她的热情招呼,当晚就请客,一同到『卡拉OK』聊聊。
  台北的一些小型『卡拉OK』,作风与香港有别,除了可以大展歌喉以外,还可以吃晚饭,并且有漂亮的小姐陪伴,她们都是善解人意的漂亮姐儿。于是,顺理成章的,就认识了一位本来是『大学生』却偶然出来当『公关小姐』的阿梅。
  阿梅有台湾小姐那份娇媚,可是,在床上的时侯,又有一番令人非常刺激的狂野,这点,并不奇怪,而最难忘的是﹕那一次在上马之前,她突然从手袋里拿出一片小小的药丸,轻巧地放进『销魂穴』之中。当时,在下呆了一下,忙问她道﹕「你还要用避孕药吗﹖加果怕有孩子,服食药丸不是更方便吗﹖」
  不料,她哈哈大笑说道﹕「 你估错了,这不是外用避孕药,而是销魂丸呀﹗」
  恕我老土,出来泡欢场那么多年,亦曾与无数女人上床干那回事,但从未见过有女人用过甚么『销魂丸』的。严格的说,『销魂丸』不能称为『丸』,它的体积比小孩子玩具的『波子』较大,比乒乓球略小,据阿梅解释,这种『丸』,是放在『销魂洞』,三五分钟之后,便能产生作用,阴道会变得又紧又窄云云。
  我问道﹕「产生甚么作用呀﹖会咬人吗﹖」
  她说﹕「差不多啦,信不信由你,如果用了销魂丸之后,就算一个生了十胎八胎的妇人,都会变成处女那样又紧又窄的呢﹗」
  如果真的如阿悔所说,那的确十分有趣。宽衣解带冲凉之后,我就开始和阿梅做起『功课』,照例先来一轮『前奏曲』,然后上马。果然,那里又紧又窄,要勇闯玉龙门关,还需要一些劲力哩﹗不像以往『开波』那样,可以一直冲前。
  由台湾返港,不经不觉,一年多了,突然,日前接到一个包裹,原来竟是阿梅寄来的,正奇怪里面是甚么东西﹖拆开一看,除了有一封信之外,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精美纸盒,纸盒里放若四个『小球』,一看清楚,竟然是在台湾和阿梅一起试用过的女性专用『销魂球』也。阿梅在信中告诉我,最近她已经由卡拉OK公关小姐,转工当药材公关了。这种销魂丸,是她们公司的荣耀出品。她送上几个以供试用,如果用后加感到满意,请我直接去信像她订购好。还叫我如果有机会台湾,可不要忘记找她﹗
  阿梅的来信,很出乎我的意料,加上她寄来的『销魂丸』,真被她弄得啼笑皆非。可能阿梅并不知道,香港的捞女好大鼻,莫说要她的肉洞吞『销魂丸』可能被但骂到狗血淋头,就算稍为多些要求,亦会满床『米』的,这一点,宝岛捞女实在可爱得多了。
  由于以前试用过『销魂丸』,知道它的确有令『销魂洞』收缩的功效,既然可以公开出售,相信它也不会对建康有所损害。但香港女人还未能接受这一套。万一冒冒然向捞女提出用『销魂丸』塞入『销魂洞』中,说不定会被她赏以两巴掌者也。
  至于太太们是否会接受丈夫这种『特别礼品』,则好难讲矣。既然阿悔一片苦心,由宝岛寄来四个『销魂丸』,就不得不想办法去找个『模特儿』来试验一下的。关于这个问题,一时间令我也感到有点不知如何著手。
  首先一点,对象不能是年轻的小妹妹,因为『小妹妹』本身已赋有『又紧又窄』的条件。其次,也不可能去『大场』找件小姐去九龙塘,因为谁都知道,今时今日的大场小姐身价极高,全套服务,包括场内消费,及到九龙塘饮糖水的额外贴士,全部要两张金牛以上,除非事前声明要但试用『销魂丸』,否则被但打出马路都有可能。至于去公寓找件『行货』,更加冒险,因为一般『出钟女』,背后都有人跟住,万一被他背后的的『阿哥级』人马有所误会,可能被人打到变盲炳也。想来想去,唯一可能是找件中年住家菜,年龄倒不成问题,祇要肯听听话话,就不计了。
  提到『住家货』,自然想起深水涉那个『契姐』朱姑娘了。朱姑娘并非开公寓,而是在麻雀馆做『阿婶』的。记得以前由她搭线,试过两件失婚的『住家菜』,都年纪四十来岁了,根本已无鲜味可言,祇不过有的是一点点的『纯』味。同时,大凡年过四张的『住家菜』,通常都生过三五胎,底下那个『销魂洞』当然又宽又鬆,不在话下了。
  记得嘆过一件离婚一年多,仍未『门』过男人味的师奶阿香,也是朱姑娘扯线的。阿香年约三十六七岁,珠圆玉润的,人品不错。不过那次和她上床,却如入太平洋,空空洞洞,不著边际。
  今次,决定要拿阿香做『模特儿』。先拨个电话给朱姑娘,知道了阿香最近到工厂做,该日要加班,要晚上九点才放工,放工后又要回家照顾子女,所以,非要在深夜十时后不能抽身也。在下试验心切,一于答应死等。
  吃过晚饭,再看一场『七点半』,再到约定见面的茶餐厅见阿香。没见到她几个月了,以前肥肥白白地的阿香,现在竟有点儿清瘦了。问她这几个月有没有『开波』,她说﹕「开鬼开马,为了三餐,做工做到全身都软了﹗」
  由于有过『一夕』之缘,所以大家谈得无拘无束。为了争取时间,饮过一杯奶茶,就飞的士去『德兴街』。
  上马之前,在下把台湾的遭遇一一道出,讲到那种男人恩物『销魂丸』,阿香突然面色一沉,她说道﹕「你这样讲,即是说我不够紧吧﹗当然啦,我又不是小女孩,当然祇能是这样嘛﹗」
  我唯有再三解释,指出目的祇是想试一试呢种『销魂丸』的功效,如果这种东西其实可以,就准备和台湾做做生意,试试香港是否有市场。这样解释合情合理,阿香立刻转怒为笑,她说道﹕「不必使用了,我已经学识了收缩功,今次你试过,就知道我的收缩功好使得,好过用销魂丸。」
  我笑著说道﹕「并非不信你,而是想实地试验一下罢了﹗」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愿意打赏三百元作为『试验费』,她才吃吃地笑著问道﹕「做试验品倒没关系,不过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有无害处呢﹖」
  为了要令阿香安心,唯有把该种『销魂丸』的说明书,给她过目。阿香很细心的由头看到尾,最后才『嘻』一声笑出来,她说道﹕「真佩服那些台湾佬,连这东西都可以发明出来﹗」
  这时,阿香已经脱清光,任由我去动手术了。无论是塞入『外用避孕药』,甚至是把『销魂丸』送入『销魂洞』,必要懂得『入洞』的技巧,千万不能硬来,否则会引致不必要的痛楚。由于当时对方仍未动情,因此那过地方自然比较乾,要顺利地『入洞』最安全的方法是先用润滑膏一起使用,就万无一失﹗
  『入洞』手术搞好之后,阿香就合上双眼,等待我的进一步的『侵入』。当我再探桃源,不知道是由于心理作用﹖还是由于药力的关系,竟有一点『紧紧窄窄』的感觉,不过,在另一方面,阿香今次的反应,并没有第一次那么狂野,反应也迟钝了。我活动了好几分钟,才觉得『春雨』绵绵,进入了康庄大道。
  细声问阿香道﹕「你觉得怎样呢﹖」
  她笑了笑说道﹕「真的好紧﹗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我停下来不再把肉棍在她阴道里抽插,说道﹕「阿香,我没有骗你吧﹗现在,你应该相信它的确实有用了吗﹖」
  阿香不作答,屁股摆来摆去,左右逢迎。她一边摇,一边说﹕「你真是懒﹗弄得人家兴起来又不动了﹗」
  我吃吃地笑道﹕「我也要享受一下你的吸功呀,哇﹗果然有一手,真是好本领。」
  阿香道﹕「这一招我学了一个月了,你耍享受,不妨回家教教你老婆吧﹗」
  话未说完,她突然两眼一翻日﹕「死啦,我要丢了﹗」随即打了两个冷震,而在我也几乎在同一时间『放箭』了。
  事毕,她大赞『销魂丸』的功效神奇,并叮瞩我向台湾方面订购五打,说是用来送给姐妹们作礼物。
  香港人大多不著重和邻居的关系,尤其是住在多层式大厦的住户们,通常是大门深锁,各家自扫门前雪,彼此极少有沟通的机会。我的情形也大致如此。
  邻居丁小姐,有一个年迈的母亲,和一个约六、七哉的小孩子,从来也不会留意她们之间的问题,祇知道丁小姐年前与夫婿离婚了,孩子却由法庭判定归丁小姐抚养,据说,她是个『房屋地产』经纪,工作颇忙。
  丁小姐年过三十,可是打扮起来,亦颇有女人味。有时,大家偶然在电梯里踫头,不禁被她阵阵浓烈的香水气息所吸引。她用的是法国的名牌香水,那香味十分幽雅,其次,丁小姐打扮性感,前突后突,当然令男人会情不自禁的多看两眼。
  一般而言,房屋地产经纪这口饭并不易吃,主要是竞争激烈,找客很艰难。可是,丁小姐看来即做得头头是道。许多时侯,她经常和各类不同的客人回家,然后让他的母亲带同儿子离去,关上大门后,两人在屋里干甚么东西,当然无人知晓。由于她这种行径与别不同,才引起在下的兴趣,加以留意。
  一天晚上,又见婆孙俩匆匆忙忙的外出,我心想﹕必然又是丁小姐要招呼客人回家小叙了。适巧在下外出,到附近的通宵营业店买包香烟,就与婆婆倾谈起来。
  我故意问道﹕「婆婆,出街散步吗﹖」
  她摇摇头说﹕「不是的,因为女儿要招呼客人,为了让她们可以好好的倾谈生意,我和孙儿祇好暂避了。」
  「听说,令千金是个房地产经纪,一定很忙,忙到连晚上也要应酬客人吧﹗」
  婆婆到底人生经验丰富,她体会到在下的说话时话中有骨,于是口吃吃的解释道﹕「唉,我的女儿还年轻,既然没有丈夫,也不妨多交男朋友呀。」
  「然则,丁小姐带男人回家,他们不是客人,而是朋友了。」
  老婆婆顾左右而言他,匆匆离去。
  由于这样,对丁小姐的行径,就颇为好奇。最妙的是﹕在一个星期之内,她总会带三五个『男朋友』回家,而这三五个男人,款款都不同。很自然的令我想到﹕难道丁小姐做『兼职外卖』﹖想落又好像是,否则,一个离婚女人,怎会『天天新款』呢﹖更出乎意外的事,终于发生了。 一天晚,突然有人敲门,来人竟是邻居丁小姐的母亲,即是那年迈的老婆婆。当时,她慌慌张张,口吃吃说﹕「昆叔叔,我有急事,可以让我进来再讲吗﹖」
  我连忙开门让她进来,婆婆气喘喘,慌慌张张的说﹕「我女儿的男朋友晕倒了,请你帮一帮忙好吗﹖」
  「那简单,打电话报警好了﹗」
  「不成呀,太羞家了,他是赤条条呢﹗」老婆婆似有难言之隐,吞吞吐吐。不问而知,这个男人必然是顶不住丁小姐的床上『进攻』,而不支倒地了。
  我匆匆忙忙走进丁小姐的房间一望,果然见到一名中年男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而丁小姐,也是脱得一丝不挂,她吓呆地坐在他身旁,床单上污迹遍遍。
  我轻轻地抚摸那男人的胸口,发现他的心房还在跳动,深信地的昏迷也祇是暂时性的休克。幸好我年轻时曾经参加过一些志愿队伍,对于简单的急救术也有小小认识,依照上述情形,相信他不会有危险,于是静观其变,万一有所恶化,才准备报警。
  我吩咐婆婆快打开窗门,让大量新鲜空气透进来。而于这个时候,丁小姐也匆忙穿上衣服,果然,过了一会儿,那风流男仕很快就回復知觉。在下亦觉得当时的环境太尴尬,既然对方没有生命危险,亦就匆匆离去。丁小姐连声道谢,这场喜剧终于落幕了。
  两天之后,丁小姐盛意拳拳的,要请我吃去晚饭。我亦开门见山的说﹕「吃饭倒不必了,我最有兴趣的,是希望丁小姐坦白说出来,到底你在搞甚把戏﹖」
  丁小姐脸红红的说﹕「既然前几天那么尴尬情形,你也亲眼看见,我也不怕坦白同你讲出来,所以请你吃晚饭,顺便谈谈。」
  她又补充说﹕「为了方便,我准备不与妈妈一起,因为这样谈起来可以比较不会有拘束,不知你肯赏面吗﹖」
  丁小姐的行径,的确令我想来想去也想不通,我早就希望找出答案了。因此我就一口答应,翌日到一家『日本料理』去共进晚饭。
  是日,闲谈扯过之后,丁小姐先自我介绍一番,她低声说道﹕「昆哥,不怕失礼,我有『吞蛇』的怪僻,可能这是一种病态,不知有没有方法改呢﹖」
  我笑著说﹕「你的意思是指替男人口交是不是﹖这并不是病态呀﹗好多女人都喜欢的,而且科学方面也证实符合生理卫生呀﹗」
  「我知道。」丁小姐张眼四望,细声说﹕「不过,对于这样的事,我几乎是每日都想要,没做过就不安乐,我这样讲,不会吓怕你吧﹖」
  我笑了笑说道﹕「出来行走江湖多年,在下亦有这种经验,怎会让你吓怕呢﹖不过如果你所讲的真是事实,则确是病态了。」
  「我老公就因为怕我每天晚上晚都要,他说顶不住,才同我离婚的。」
  「然则,你怎样去找这许多男人让你替他们做呢﹖」
  「我是地产房屋经纪,当然识得好多客人,男人嘛,个个都想玩女人啦﹗既然有女人免费同他们玩,大多愿意一试的。」
  「但是,那天晚上又怎么会搞出乱子呢﹗」
  丁小姐低著头说道﹕「唉,真想不到他竟然会这么没用,吹得两吹,就一泄如注,昏了过去,或者他的身体太虚弱,抵受不住这种刺激吧﹗」
  「这样说,丁小姐的吹功一定是胜过电影『深喉』里的那个女主角了。否则怎么会搞到的男人虚脱﹖」
  「或者是这样吧﹗如果你不相信,不妨也试一试,一般普通的男人,顶不到一分钟就必定出火了﹗」
  那么,照这样的讲法,你对真正的做爱反而没有兴趣了﹖」
  「不错,我祇喜欢替男人口交,并不希望让他们插入我的肉体,所以,我想去看一看医生,研究一下这是否病态,又不知道甚么医生才适合﹖」
  我摇了摇头说道﹕「当然要看心理医生了,这种情形,的确罕见。」
  埋单时、丁小姐争住找数,临别时,她还开玩笑的说﹕「如果你有什么朋友要一开眼界的话,随时介绍给我呀,免费服务哦﹗」
  这个丁小姐,的确是个奇怪的女人,甚至怪得好可爱。本来我也好想领教一下她的真功夫,但大家隔篱邻舍,想了想又觉得不好意思。
  正所谓『人不可以貌相』。丁小姐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端庄,脸上的笑容总是甜甜蜜蜜的,想不到她的私生活方面竟然会这样奇特。相信当她与男人做工夫时,七情上面一定十分精彩的。
  又有一个晚上,我正坐在家中看电视时,丁小姐突然拨电话过来说﹕「昆哥呀﹗今晚我们开无遮大会哦﹗你既然没有老婆在身边,又是王老五一名,所以欢迎你过来参加啦﹗大家在一起可以更开心呀﹗」
  「你叫我去欣赏你吹萧表演吗﹖别玩我了。你们就玩得欢了,看得我心火冒起来,可怎么收拾,岂不是比不看还难受﹖」
  「不是个意思呀﹗我有个好姐妹在那边,她又是和我一样的,不过她不仅喜欢吹,又喜欢做的,她好漂亮哦﹗而且年青过我哩﹗你快过来吧﹗我介绍你认识。」
  天呀,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闲出,世界上竟然有如丁小姐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个色欲狂人。不过,我的确又心思思,好想开开眼界,亲自鉴赏一下这个丁小姐『吹功』到底如何了得。
  打开了大门,首先出现的是赤条条的丁小姐,还有一位祇穿内衣裤的年轻小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相信这必然是丁小姐的姐妹了。
  丁小姐吃吃笑的说﹕「昆哥,我和男朋友正在房间里做功课,我们还没做完哩﹗你先和姍姍做一做朋友吧﹗她好玩得哦﹗你可不要客气呀﹗」
  这时祇见那个姍姍,面红黄的说﹕「娟姐,你好坏哦﹗骗人家上来看你做大戏﹗」
  丁小姐娇声说道﹕「大家都是女人,又不是师姑呀﹗做爱嘛﹗还不是人人都要的,不要假正经了,必要时,我的朋友昆哥可以帮你的。」
  说罢,她就入房去了。这时候,我反而觉得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一时间都不知如何同姍姍打开话题,俩人祇有默默地望著丁小姐进去的那间房。
  不久,房内已传来阵阵的呻吟声,那是丁小姐的叫声,我心想﹕她一定越吞越有味道,好味得呻叫起来了。而姍姍亦经不起这淫声荡语的刺激,也发出了反应,变得有点儿坐立不安了。至于我,从没有关好的房门望见丁小姐正含著一根男人粗硬的阴茎在吞吞吐吐,也自然的起了生理变化,对身边素未谋面的姍姍小姐即时发生兴趣了。
  既然丁小姐出到声,姍姍也是可以一齐玩的那种女人,所以我觉得亦不必再扮绅士风度了,立即一个箭步上前替她做『手术』了。我一下子把手伸到她内衣里面,原来她并没有戴胸围,一下子被我摸到了两个滑美可爱的丰满大乳房。她的奶头很大,两团软肉温暖而带有弹性。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尖轻轻撩拨,姍姍吁了一口气说﹕「好肉酸哦﹗你好坏的,摸得到人家浑身不自然﹗」
  接著姍姍又说了声「好热﹗」,接著就把她的内衣向上一翻,脱了下来。这时我已经清楚地看到姍姍一对美丽的乳房,她双乳微微翘起,非常壮观。我继续抚摸著姍姍那两隻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笑著说道「姍姍,你想学丁小姐那样吗﹖」
  「我不要,好肉酸哦﹗」她一边说,一边却情不自禁的伸出纤纤玉手,直扑我的胯下的『子孙大本营』,继而,她又急下及待的,俯身朝向『宝宝』。这个姿态,分明表示她也好想有样学样。像丁小姐那样把我的阴茎含入嘴里吞吞吐吐。
  姍姍轻轻地把『宝宝』拿出来,立即张开小嘴,用很纯熟的口技『吞吐』起来了。姍姍的嘴唇薄薄的,然而她的一吐一纳非常用心,绝不让她的牙齿踫到我的龟头。虽然还没有机会清楚地欣赏到丁小姐的『吞蛇技术』,但至少姍姍的功力也不俗,三两下功夫,几乎搅到我大叫起来。
  “喂,姍姍,这样玩一阵子后,你躺下来让我做,好不好呢﹖」
  她点点头,继续聚精会神的『弄蛇』。突然,我们听到房间传出男人的叫声,想必那个男的又让丁小姐玩出来了。
  此刻,我不能不相信,除了有的男人喜欢同女人『吹口琴』之外,更有女人热心于替男人口交『吹』肉棍的。她越『吹』越起劲,直到我几乎要顶不住之时,我立即制止她继续吹下去,姍姍也很知情识趣,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并且一个翻身,躺在沙发上,把两条雪白的嫩腿高高地举起来,我用力将她身上的最后的一条内裤一扯而下。
  姍姍属于『光板子』的一种,她的阴阜上寸草不生,光洁无毛的阴户显得特别美妙动人。小溪已经水汪汪,这女人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大食』至如此。
  「昆哥,你插我吧,你插进去吧﹗我已经好兴奋了」祇见她紧握拳头,白嫩的肉体不断打冷震。于是我挥军直进,一插而入,毫无阻拦。望著我那粗硬的大阳具在姍姍那白里泛红的阴道口进进出出,我心里油然满足。
  姍姍一边挺摆大屁股,一边叫道﹕「哎呀,你挤进来了,好紧吧﹗好充实呀,我好兴奋呀﹗哇﹗整条进去了吧﹗我让你插死了﹗」
  女人发情上来,的确毫无礼节可言,好像姍姍这样,一淫浪起来,就像发神经似的又抓又叫,真令人不寒而颤﹗
  男人遇到风骚的婆娘,通常都是不堪一击,我都例外地好像这次,在姍姍的肉洞里狂抽猛插一会儿,已经忍不住『交货』了。
  姍姍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叫得最劲,我几乎被她揽得透不过气来。
  突然,背后一阵掌声出来,我回头一望,原来丁小姐不知什么由房间走出来,笑笑口问道﹕「昆哥,无介绍错吧﹖姍姍好『大食』哩,有时间不妨多餵她几口﹗」
  「好坏呀﹗娟姐。」她娇羞的说﹕「昆哥,我们不理她,有时间一齐饮茶喇﹗」
  丁小姐笑著说道﹕「好了,别那么痴缠了,是交换的时候了,你去陪陪阿陈,昆哥由我来服侍吧﹗」
  丁小姐说著,就把一对丰满的乳房躺在我背上,接著,双手环抱著硬使我脱离姍姍的肉体。我我见到,姍姍的阴道口洋溢著我的精液,珊珊从沙发上站起来,隻手捂住阴户跑进浴室去了。
  丁小姐则不顾我肉茎上精液狼籍,一张嘴就含著龟头又舔又吮。并把上面的浆汁都吞食下去。然后含著我软下的阳具不放。
  我笑著说道﹕「丁小姐,等会儿又硬起来时,我可不放过你哦﹗」
  丁小姐也笑著说道﹕「昆哥,你要玩我,我总不能拒你于洞外,不过最后的一刻,希望你在我嘴里射精,我要生吞你的精液。」
  谈笑间,我的阳具又在丁小姐嘴里膨涨发大起来,丁小姐高兴地说道﹕「好了,昆哥又硬了,昆哥,你躺著休息,让我在上面套弄吧﹗」
  于是丁小姐骑到我上面,把她那黑毛拥簇的肉洞套上我的一柱擎天,可能她的阴道真的很少让男人进入吧﹗肉洞里种紧窄的滋味简直是一试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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