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一朵桔梗花 - 一朵桔梗花(1)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一朵桔梗花(1)
  三天后,我陪同前辈菱田刑警,往访六轩端的一家小小的娼家梢风馆。
  经两天来的侦察,尽管知道了些事,但是对于破案,却还一点眉目也没有。
  汉子名叫井田松五郞,据说直到两年前,还在六轩端的一家最大的娼馆锦丽馆干拉皮条的活儿。那时候已经有些鬼鬼祟祟的,老板说那名字可能也是假的。自从两年前,工会议决不准再拉皮条之后,人就不见了。不料今年开春以后,摇身一变,成为客人,经常在六轩端出现。出手大方,还常常在女郞们面前炫耀厚厚的荷包皮。自称是在做些流当品的买资,不过也有人风闻他从事的是某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也有人不同意这种说法。例如他的老相好,“吉津屋”的丰子姑娘就说:“不像是个在过危桥的人物。”被警方追缉的人喜欢偷偷地出入的地方,女人们往往都能嗅出男人黑暗的一面,因此说不定这个女郞的说法较可靠。
  我们猜想,凶手的目的,可能是一钱松拿出来炫耀的钞票,因为尸首上找不着钱包皮了。
  还有一桩,是属于当天晚上一钱松的行动。那晚,一钱松一如往常,曾经上过六轩端的某一家娼馆,这一点大概可从凶案现场就在旁边不远的地方可以确定。
  我们挨家挨户往访那些娼家,可是两天来一无所获。
  就在这当儿,我们接到了告告密信。窵的是:
  ——那个晚上九时,看见一钱松进了梢风馆。
  只有这样的几个字,没有发信人署名。笔拙而右倾的字迹,八成是为了怕被认出字体,用左手写上去的。
  娼家互相间,不免有些恩恩怨怨什么的,因此这信可能是诬攀的,不过好歹总得査査看。
  正当要在六轩端站下电车时,晴朗的天色忽变,雨云聚拢,陡然袭过来的一阵风,把纸片、垃圾、砂尘卷起来,马路上被大颗雨点染黑,转眼间街道上就满是雨脚了。远远传来雷鸣,是迟来的西北雨,在暴风雨留下一具尸首远去后,秋色忽然浓起来的日子里,那么突然地光临这花街上。
  我与菱田刑警过了六轩端牌楼下,急步跑进第一幢屋子的屋檐下。
  白天里,反正是一片死寂,不过这突如其来的雨,更使得整条街道阒无人影。原本铅灰色的屋宇,在阴成靑铜色的天空下,几乎消失一般地溶化了 ,只有打在铁皮屋顶的雨声聒噪不已。
  前面两、三家的屋檐下,一个女郞挽起衣服的下襬躲雨,露出的两只脚满是泥污。
  问她梢风馆在哪里,她默然摇了摇头。据称这小小的地区有二百五十家娼馆,所以这位女人即使是同业,也可能不知道。她好像不太关心,蹲下腰身开始吸烟。不知是在追逐飘去的烟呢?
  或者是在望着瀑布般落下的雨脚,她睁着死了 一般的眼往上看着。这样的女人,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一到晚上,就会打扮得花枝招展,跟寻芳客打情骂俏。
  在躲雨的这一家问出了梢风馆,等雨点稍小了以后,我们就出到路上。
  在街道的尽头,路忽然变小了,也复杂起来。两天来明明已走过几趟,可是到此以后还是迷失了。同样的薄铁皮屋顶一间连着一间,路就像网一般地左岔右分,然后又回到原处。后巷的小窗口上,几条枯萎的牵牛花藤,也都是一样的。
  菱田刑警想必是对这高犯罪率区域早弄熟了,光听过了 一次就有了十足把握似地,以平稳的步伐前进。三天前的大雨造成的水洼都还没干便又下起来,滚滚浊水从水沟四溢,他那小小的背脊那么熟悉似地在成了黑泥河的小巷里穿过去,可是我不只一次地陷进泥泞里,几乎进退失据。

  过了窄窄的河沟,来到称为第二区的地区。这条河沟好像是凶案现场那一条的支流,它和一道薄铁皮围墙,划清了和第一区的分界。这铁皮墙虽然薄,然而它和关住女人们的栅栏,却是毫无两样的。
  一脚踩进第二区,马上有第一区所没有的异臭扑过来。那不只是河沟的臭味,还加上了一种腐臭。屋子的木板墙和屋顶,都比第一区更细更薄,路上的泥泞,也比第一区更叫人难堪。
  即使如此,到了晚上,这里还是会被五彩灯光和女人的娇声装点得像个欢乐街,可是在铅灰色的雨幕里,却是如此地叫人感到无奈。我想起了一椿古老的传闻:大正初期,这一带曾经流行过肠窒抉斯的传染病,死者大部份都是这一区的住民。
  这个时候,并排的供狎客看女人的小窗口都关上了,倒也有一个未关的,一个女人正在那儿,看到我们,便露出了职业性的媚笑。
  梢风馆在一个小弄的巷口转角处。和邻近的店口毫无两样,入口处的一个吊灯,写着店号。
  “离现场很近呢。”
  菱田刑警有意思地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的我说。
  我们从入门进去喊了喊。里头不声不响,也不像会有人出来。
  我摘下了眼镜,掏出手帕揩了揩脸和镜片。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似有一道眼光投射过来。
  戴好眼镜看过去,从玄关的木板地板通向楼梯的地方,有一张脸慌忙返去了。虽然是惊鸿一瞥,却也觉得好像是个年轻女孩。
  又喊了几声,总算从布帘后闪出了像是老板娘模样的女人。
  “不到五点,恕不招待。是工会订的规定呢。”
  好像不耐烦的样子,可是明白了我们是警方来的,马上就绽开了笑容。该是年轻时抹多了脂粉吧,微黑的脸,年纪可能近五旬了。
  菱田刑警在木板阶上坐下,马上就开始问话。意外地,对方竟那么干脆地回答了。
  那天晚上,记得是九点左右吧,确实来了一位奇突的客人。
  “不,我猜想是因为别家都提早打烊了,所以才会进来我们这里的——是,是生客。那样的暴风雨晚上,怎么也会有客人上门呢?我觉得有点奇怪,所以记得很清楚。”
  所说的身材与服装,都和一钱松相近。
  “这边是不是有块这样的红斑?”
  菱田刑警在脖子上画了个圆圈。
  “那倒没注意到。”
  “几点走的?”
  “大约十一点——那以后,风雨变大了,还为他担心怎么回去。”
  “我想见见那一晚他叫的女孩。”
  女人有些不悦的样子,不过还是向楼梯上头叫:“昌子——昌子哪——”
  没有同答,不过不久楼梯上端出现了女人的脚,拖着散乱的衣服下襬下来了。好像还在睡觉的,那么慵懒地在最后一阶坐下去了 。洗过脂粉后的脸,虽然有点混浊,不过容貌倒不错,有二十四、五岁了吧。我知道不是刚才在楼梯上瞥了一眼的那个女孩。
  老板娘告诉她我们是警方的人,她仍丝毫没有反应。
  “被吓死人啦!在后面^杀的男子,嗯,就是这几天人人在说个没完的一钱松,好像就是那个晚上的客人呢!”
  “是吗?”女人好像无聊似地漫应了 一声。

  “嗯……”女人回答菱田刑警的话说:“确实有那样一块红斑的。”
  女人说罢,往我这边瞟了一眼。
  我连忙低下了头。我不喜欢眼睛和女人对看,因为我知道女人对我的尊容抱何观感。还只有廿五岁的人,头发却薄了 ,还戴着副厚厚的圆眼镜——也是因了这副尊容,去年在故乡的一桩婚事告吹了 。
  “是怎样的一个男子呢?”
  “讨人厌的。炫耀着钞票,还说,要不是这样的天气,一定找一家更好的……”
  “大槪有多少钱?”
  “五百块。他自己说的。”
  我和菱田刑警互相看了 一眼。这一来,像是谋财害命吧,可是一笔巨款呢!
  “我想看看他上去的房间。”
  老板娘显然嫌麻烦了,女人倒说:“那就请吧!”
  她仍然不耐烦似地起身,我们跟着上去,那里的一个房门口露着紫色的衣裾,这时忙着缩回
  去了。从房内投射在廊上的淡淡的影子,也倏地滑开消失——我又一次感受到什么人的眼光落在我身上。
  昌子的房间除了色彩鲜艳的帘幕之外,是个清净的房间,不过仍旧给人空虚感。
  菱田刑警没有进去,光从廊子上往里头扫视了 一周说:“你们这里有几位上班的?”
  “现在是我和另外一位——春天时有三个。”
  “那个晚上,除了一钱松以外还有别的客人吗?”
  “阿铃那边也有一位。”
  “跟一钱松同一个时候吗?”
  “是。那人走了以后不久,阿铃那边的也走了 。”
  菱田刑警的眼里闪过了一道光。一钱松走后不久——这句话使他留意到了。
  “我想见见那位小姐。”
  “阿铃什么也不懂的……”
  昌子尽管这么说着,还是在廊子上走向另一头,从纸门外喊了 一声:“阿铃,警察先生有话要问你。我打开啦!”
  正是紫色衣裾缩回去的房间。我从菱田刑警背后,越过他低矮的头上往里头看过去。
  窄窄的,像堆放杂物的贮藏间,榻榻米黑黑的,有湿气的样子,而且一股臭味扑上来了 。斑驳的墙上,南珠流成帘子的模样。
  女孩坐在一架涂料剥落的茶橱边。里头够阴暗了,像是沉淀着混浊的薄闇。
  年纪看来十五、六吧。脸上化妆过了,连面孔的轮廓都被白粉遮掩住,双唇也是浓浓的红。那斜俯的脸,该是为了躲避我们的眼光,可是眼里的稚幼之气还是无法隐匿。不,宁可说,化妆的浓,正,好暴露出面相的幼弱。那褪色的紫色衣裳与裾部的银波图样,也与她的年齢不配合,八成是人家给的吧!:
  女孩看到我们进来,慌忙地把抱着的玩偶塞在背后。是穿上绯红衣裳,有女孩一半高的大娃娃。窗边的一只橱里,还塞着种种色色的玩偶,活像一堆尸山。
  “你叫阿铃是不是?几岁啦?”
  菱田刑警温和地问,女孩却只是惊悸地看着他。
  “十八岁啦!”
  不知什么时候,老板娘来到门口 ,代答了一声。昌子在老板娘背后靠着一根柱子,用脚趾在廊上写着没意义的字。
  “十八了吗?”
  女孩点点头,求救似地仰起脸看看老板娘。
  “那么,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女孩还是默然,半天才细声说:“阿谨哥。”

  这以后约有五分钟那么久一来一往地交谈,可是女孩一句话也没说。她一径地以惊悸眼光交互地看着菱田刑警和老板娘,有时想开口 ,也马上给老板娘抢过去。
  有关那个叫阿谨哥的事,也都是老板娘说的。
  那人名叫福村谨一郞,从口音知道是关西方面的人,事实上他也说过以前在大阪当一名演布偶戏的艺人。有一次到东京公演的时候,后台失火,他为了抢救布偶,把手烧坏,从此再也不能演布偶了。他手上缠着绷带,就是为了遮掩伤痕,离开了布偶剧团后,在东京住下来了 。目前靠什么过活,她也不知道。
  一钱松也好,福村也好,都叫人摸不清目前生活情形,这一点在这样的花街,毋宁是当然而然的。通常,客人都不会把自己的底细告诉女人,女人也不会高兴向客人说出自己沦落风尘的经过。再相好的也是如此,说起来这儿正是男人与女人萍水相逢的世界而已。
  据云,今春起福村认识了铃绘,常常来找她。
  “阿铃,阿谨哥没告诉过你他是干什么活儿的吗?”
  “他总是默默地坐着;…”
  阿铃只能说出这些。那种懒散的嗓眘,倒不符合那张幼弱的脸。我觉得,这条街路上的女人,嗓音都是一模一样的呢。
  铃绘还是保持着双手被反剪般的姿势。那只蔵起来的玩偶,倒像是布偶戏用的。不过仔细一看,便知脸是纸粘土做的粗货,衣着也是廉价布做的。
  “你自己做的吗?”菱田刑警又问。
  铃绘摇摇头说:“是阿谨哥做来送给我的。”
  看到被堆挤在橱子里的那些发黑的破旧布偶,我仿佛窥见了一眼尚未谋面的男子的一生。在我的想象里,福村是一个在洋灯的红光下蹲着,木然凝望着自己影子的,他自己也像一具影子的黯然男子。
  “想问问你这个玻璃杯的事。”
  菱田刑警指了指放在一角的茶几上的杯子说。想必是注意到杯子里的水混浊着。
  “是插着花的吗?”
  铃绘先看过一眼老板娘,这才点点头。
  “什么花?桔梗是不是?”
  又点点头。每次点头的时候,发髻上都会有二、三绺细细的发丝掉下,舔了舔白白的领口。
  “白的桔梗?嗯,那个晚上也插着是不是?”
  “——”
  “什么时候不见了的?”
  铃绘这回摇了摇头。好像是不知道的意思。
  “昌子,你的房间里有插花吗?”
  “没有。”
  从廊子一角传来了昌子的回答。
  菱田刑警问过了这些话,好像觉得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了 ,这时往房间里扫视了一周,走到窗口 ,打开了窗。咿唔一声,窗子开了,同时淡灰色的屋顶羣趴着般地展现。雨不晓得什么时候停了,在雾气蒸腾中,河沟成了一条黑带蜿蜒流过去。
  没错,现场很近呢。
  然而,这时候吸引住我们眼光的,不是窗外景色,而是忽然在阳台上出现的一簇簇花。在这充满腐臭的房间里,是那位姑娘当做唯一的慰藉来细心栽培的吧,五、六只花钵上绽放着无数的花朵,它仿佛在为这位郎将匆匆地就要腐朽的年轻姑娘的灵魂代言着什么,在风里也不晃荡一下,拒斥着混浊的空气,一股劲地散放着雨露的光,白白地开成一大片。
  ——这便是我与那花的第二次邂逅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新月集
作者:佚名
章节:38 人气:0
摘要:我独自在横跨过田地的路上走着,夕阳像一个守财奴似的,正藏起它的最后的金子。白昼更加深沉地投入黑暗之中,那已经收割了的孤寂的田地,默默地躺在那里。天空里突然升起了一个男孩子的尖锐的歌声。他穿过看不见的黑暗,留下他的歌声的辙痕跨过黄昏的静谧。他的乡村的家坐落在荒凉的边上,在甘蔗田的后面,躲藏在香蕉树,瘦长的槟榔树,椰子树和深绿色的贾克果树的阴影里。 [点击阅读]
旗振山疑云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J报社大阪支社的总编富永拜访浅见家,那是l1月1日的事。那天是星期天,可对于浅见光彦来说,不管是周末还是假日都与他无关。浅见昨晚深夜才从四国松山旅行回来,一回来就埋头工作到凌晨。因为约定后天之前要完成的稿件,比预定的晚了许多,虽然老记挂着这件事,可人终究敌不过睡魔。一直坚持到凌晨4点20分,本想打算稍事休息,没想到脑袋一落枕头,就沉沉睡过去了。“少爷!少爷!快起来。 [点击阅读]
无人生还
作者:佚名
章节:71 人气:0
摘要:varcpro_id='u179742';varcpro_id='u179742';沃格雷夫法官先生新近离任退休,现在正在头等车厢的吸烟室里,倚角而坐,一边喷着雪茄烟,一边兴致勃勃地读着《泰晤士报》上的政治新闻。沃格雷夫放下报纸,眺望窗外。列车奔驰在西南沿海的萨默塞特原野上。他看了看表,还有两小时路程。 [点击阅读]
无声告白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第一章莉迪亚死了,可他们还不知道。1977年5月3日早晨6点30分的时候,没有人知道莉迪亚已经死了,他们只清楚一个无伤大雅的事实:莉迪亚来不及吃早餐了。这个时候,与平常一样,母亲在莉迪亚的粥碗旁边放了一支削好的铅笔,还有莉迪亚的物理作业,作业中六个有问题的地方已经用对勾标了出来。 [点击阅读]
无妄之灾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薄暮时分,他来到渡口。他大可早就来到这里。事实上是,他尽可能拖延。先是跟他的一些朋友在“红码头”午宴;轻率、散漫的对谈,有关彼此都认识的一些朋友的闲话——这一切只意味着他内心里对他不得不去做的事退缩不前。他的朋友邀他留下来喝午茶,而他接受了。然而最后他知道他不能再拖延下去了的时刻终于还是来到了。他雇来的车子在等着。 [点击阅读]
日常生活的冒险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1读者可曾想象过接到这样来信时的辛酸味?信上说,你的某一尽管时有龃龉,但长期来常挂心间交谊甚笃的好友,不意在某个远如火星上的共和国的哪个陌生处所,原因不明,轻生自尽了。在弱小的兽类世界,想来也有像遇到较强兽类,将其坚实头颅,如同软蜜饯似地一下咬碎一类的残酷体验,但在人类世界,以我目前的想法,即此便是辛酸不过的体验了。 [点击阅读]
日本的黑雾
作者:佚名
章节:86 人气:0
摘要:松本清张是日本当代着名的小说家,一九〇九年生于福冈县小仓市。高小毕业后,曾在电机厂、石版印刷厂做过工,生活艰苦。自一九三八年起,先后在朝日新闻社九州岛分社、西部总社、东京总社任职,同时练习写作。一九五〇年发表第一篇作品《西乡钞票》,借明治初期西乡隆盛领导的西乡军滥发军票造成的混乱状况来影射战后初期日本通货膨胀、钞票贬值的时局。一九五二年,以《〈小仓日记〉传》获芥川奖,从此登上文坛。 [点击阅读]
日瓦戈医生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精彩对白Gen.YevgrafZhivago:Tonya,canyouplaythebalalaika?日瓦戈将军:冬妮娅,你会弹三弦琴吗?Engineer:Cansheplay?She'sanartist!工程师:她会弹吗?她是个艺术家!Komarovski:Igivehertoyou,YuriAndreavich.Weddingpresent.科马罗夫斯基:我把她给你,尤里,结婚礼物。 [点击阅读]
时间旅行者的妻子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0
摘要:《时间旅行者的妻子》作者简介奥德丽·尼芬格(AudreyNiffenegger),视觉艺术家,也是芝加哥哥伦比亚学院书籍与纸艺中心的教授,她负责教导写作、凸版印刷以及精美版书籍的制作。曾在芝加哥印花社画廊展出个人艺术作品。《时间旅行者的妻子》是她的第一本小说。 [点击阅读]
时间简史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宇宙论是一门既古老又年轻的学科。作为宇宙里高等生物的人类不会满足于自身的生存和种族的绵延,还一代代不懈地探索着存在和生命的意义。但是,人类理念的进化是极其缓慢和艰苦的。从亚里士多德-托勒密的地心说到哥白尼-伽利略的日心说的演化就花了2000年的时间。令人吃惊的是,尽管人们知道世间的一切都在运动,只是到了本世纪20年代因哈勃发现了红移定律后,宇宙演化的观念才进入人类的意识。 [点击阅读]
昂梯菲尔奇遇记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一位无名船长为搜寻一座无名小岛,正驾着无标名的航船,行驶在不知晓的海洋上。1831年9月9日,清晨6时许,船长离舱登上了尾船楼板。东方欲晓,准确地说,圆盘般的太阳正缓缓地探头欲出,但尚未冲出地平线。长长地发散铺开的光束爱抚地拍打着海面,在晨风的吹拂下,大海上荡起了轮轮涟漪。经过一个宁静的夜,迎来的白天将会是一个大好的艳阳天,这是末伏后的九月难得的天气。 [点击阅读]
星球大战4:新希望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另外一个星系,另外一个时间。“古老的共和国”是传奇的共和国,它的广袤无垠和悠久永恒远非时间和距离所能衡量。不必追溯它的起源,也不必寻求它的方位……它就是宇宙这一方的独一无二的共和国。在参议院的英明治理和杰迪骑土们的保卫下,共和国一度十分兴旺发达。然而,事物的发展往往就是这样:当财富和权力从受人倾慕而膨胀到令人畏惧时,奸邪之徒就会应运而生。他们贪得无厌,渐荫觊觎之心。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