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夜行歌 - 番外-罪罚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番外-罪罚
  展卷阅读密报的佳人漫不经心的浏览,读到结尾,唇畔漾起了微讽的笑。
  霜镜忽然有些发寒。“杀人不过头点地,小姐何必做到这个地步。”
  清冷的眸子瞥过一眼。“很残忍?这只不过是个试验。”
  霜镜无法苟同,却碍于身份不便反驳。
  “我想看看逼死绯钦的那些仁义道德是否会被彻底奉行,平常俱是道貌岸然,生死临头才看得出真假,还真当他们坚信这些迂腐道理宁死不改,原来一切尽是虚伪。”轻淡的话语冷而无情。“既然如此,他们还有什么资格活下去。”
  霜镜不懂,又仿佛明白了些许,最终选择了沉默。
  “从今天起你叫藏锋,姓什么随便你。”
  清清冷冷的声音很好听,但没什么感情,就像娘一样。
  娘即使在哄他的时候也总是淡淡,与数位姨娘们柔腻得发甜的声音截然相反,或许正因为这样,爹不喜欢她。
  连带着看他的眼神也变得厌恶冷漠,视而不见的从身边走过,他直直的盯着,微一疏神,被骑在身上殴打的两个混蛋重重的拎着头撞向地面,淌出的鲜血糊住了眼睛,再看不清远去的背影。
  他的几个弟弟比他小不了多少。
  几乎自有记忆以来身上就不曾断过伤口,娘起初还会抱着他落泪,后来渐渐没了表情,每日替他上药已成了惯例。
  母亲不断的咳嗽,一天比一天衰弱。
  父亲派来的丫环总是分毫不差的端上药碗,多数被母亲泼进了一盆茂盛的兰花,他看着那盆兰花一点点枯萎,叶片焦黑。
  宅子里所有人望着这间院落的眼光皆是嫌恶中带着戒惕,仿佛住在里面是可憎的怪物,私下的议论恶毒而轻鄙,他已听得毫无感觉。
  “娘,什么叫魔女之子。”不懂事的时候他曾这样问。
  母亲没回答,绞着花样的剪刀忽然错了手,生生的剪下一大块连皮带肉的指甲。
  血,染红了半幅素帛。
  他想不通怎么会失手到这种境地,但自此再未问过。
  爹踏进过娘的房间一次,原因是他打了二娘的儿子,后来他再也没还过手。
  他不想看见母亲折断了手臂,半个月不能下床。
  娘从来不曾抱怨,冰冷的眼睛永远漾着三分嘲讽,就像毒死守门护卫的时候,牵起他轻声道。“这样的人,娘以前一根指头就能捏死他。”
  “为什么现在不行。”
  娘低头对他笑了笑。“娘犯了一个愚蠢的错。”
  逃亡,躲避,追杀。
  他知道那些人从何而来,父亲想让他们死,他也很想让那一大家子人死,可是娘病得越来越重,看着他的眼光越来越牵挂。
  娘的时间不多了。
  他听见大夫私下和娘说的话。
  终于到某一日,娘辛苦的逃到了扬州,把他交给了另一个人,一个看上去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女孩,从此他有了另一个名字。
  “你要去报仇?”漆黑的眼眸抬起来,在他身上打了个转,看不出赞同抑是反对。
  “我通过了试练,师父说功夫可以了。”
  女子支颐思量了一会,微微一笑。
  “碧隼。”
  “在。”
  “告诉他地方。”
  “他去了?”俊朗的面孔挨近云鬓,取下了手中的书卷。

  “你明知他一过试炼,定会开口。”女子软软的倚进怀里。
  “他等了十年,早就不耐烦了。”男子低笑,“我可没理由再拖。”
  清眸斜睇了一眼。“反正总要了结,此时去了也好。”
  “若真下手……”男子轻叹了声。“背着弑父之名,到时候在武林中立身可不容易。”
  “我赌他不会动手。”尽管授艺非她,性情却是看在眼中,自有这样的笃定。
  “如此肯定?”心底赞同,故意浅笑调侃。“不怕藏峰年少冲动?”
  “这孩子不同。”
  一步步踏入记忆中的城镇。
  越来越多的影像唤起了情绪,心头激荡的杀意越来越盛,险些按捺不住,无数次幻想过复仇的一刻,如今已触手可及。
  入目旧宅的一刻,忽然愣住了。
  高大威严的门墙残破不堪,倾颓了半壁,残损的门板挡不往视线,展露出院内蔓然延伸的野草,朱漆剥落的檐柱。
  踏入破败的宅砥,齐膝高的荒草中蹿出一只野兔,毫无顾忌的看人,抖了抖长耳蹦入屋内,他着魔般的跟了进去。
  一间间屋宇空无一人,残旧而零落的物件散乱,仿佛经历过一场浩劫。某些地方还有陈年褪色的血渍,他想杀的人,一个也没有。
  当年和母亲被禁的院落同样蛛网密布,他站了许久,终于走出来,门外一张熟悉的脸对他微笑。
  “墨叔叔。”一股被欺骗的恙怒迅速蹿起。
  墨鹞轻松的耸耸肩。“六年前主上下令毁了方家,替你娘报仇。”
  “我要杀的人早就死了!”仿佛蓄力已久的一拳落到了空处,说不出的难受。
  “放心,那个人主上替你留下了。” 墨鹞望了他一眼,神秘一笑。“我告诉你地方,怎样做随你。”
  他会怎么办,当然是毫不犹豫的了结多年夙仇。
  可……那……真的是他要杀的人?
  卑躬屈膝的谄笑,逢迎往来的每一位食客,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弯腰点头,恭顺的擦着桌子,一跛一拐的收拾碗碟,看不出半点武者的痕迹,记忆中高壮强悍的人……少年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主上灭了方家,杀了所有欺负过你们母子的妾室,又按天山上的规矩,给你的兄弟一人一把剑,只说胜者才有资格活下去。”
  他默默的听下去。
  “然后他们就自相残杀了,主上也有点意外。”墨鹞的神色说不上遗憾还是讽刺。“听说方老太爷是当场气死的。”
  自命不凡的正派大族,本以为能更有骨气一点,竟然在危机临头的一刻为求活命,拔剑砍向同胞手足。
  “主上吩咐若宁死不肯动手,尚有可取之处,放一条生路由之去。”墨鹞摇了摇头。“谁知道他们自己砍死了对方,根本不用别人动手。”
  起先是怯懦恐惧,后来一剑剑拼下来红了眼,哪管对方是什么人,是否流着同样的血,皆成了杀之而后快的对象。
  “最后废了他的武功,烧了家产,流落街头行乞数年,被面摊的掌柜收留做了杂役,变成此刻的样子。”墨鹞拍了拍少年的肩。“接下来就是你的事,不用急,好好想想。”

  他盯着卑怯忙碌的人,站了许久。
  想起幼年时母亲凄苦的笑。
  想起家人轻鄙的眼神。
  想起自己被殴打吐血,却还要在母亲面前佯装无事。
  想起这个人永远视而不见的目光。
  想起临终时憔悴怨恨的脸。
  手指在剑柄上握了又紧,紧了又松,几度反复。
  “真恨一个人,杀并非唯一法门,有时反成了轻松便宜的解脱。”女子淡淡的道。“让对方承受时间的折磨,失去所有又怯于一死,才是真正可怕的惩罚。”莫名的,他忆起偶然听闻的片语。
  “人最悲哀的,莫过于痛苦而无望的苟活。”
  清冷的黑眸微闪,忽而望了他一眼,其间微妙的意味此刻才领悟过来。
  静立太久,周围的人纷纷投来目光。
  被注视的人懵然在旁人提醒下抬头,苍老而昏然的目光混浊衰弱,扫过身形如剑的黑衣少年。笔直的站姿像绷紧的弓弦,隐隐有种锐利的森然,一望即知受过严苛的训练,无表情的脸似曾相识,气息冷得吓人。
  或许又是个曾经听说过方家旧事的好奇者。
  男子疲倦的低头擦拭桌子,一只手按着阵阵酸痛的腰。每逢阴天,受过伤的腰背疼得几乎断掉,为了生存必须勉力做各种粗活,昔年强盛的过往如烟花寂灭,早已对纷杂的讥讽议论麻木,乞食数年,所求的仅剩下一碗冰冷的粗食,一方栖身的薄榻,再不会为久远无谓的记忆漾起半丝波澜。
  但那样的目光终究太过奇异,男子忍不住又瞟了一眼,正瞥见少年收回视线转身,紧握剑柄的手垂落,虎口上的一颗红痣唤起了某些沉睡的影象。
  睛朗的午后,温暖的阳光透入天井,秀致明丽的女子为刚满月的婴儿洗浴,亮晃晃的光芒随着水花四溅,孩子咿呀的稚音与女子眼中的微愁相映,他不知不觉驻足。
  婴儿胖胖小手划过女子发际,幼嫩的拇指边一颗惹眼的红痣,与他一模一样,是他的第一个儿子。
  起初,他是很期待的。
  不知什么时候起,父辈的斥骂、叔伯的责备、旁系兄弟们轻鄙的目光扭曲了这一期望,他一天比一天疲惫,悔意在心底滋长,蔓延至铺天盖地,而那个惹来无边非议的女子,也渐渐失去了笑容。
  他想,自己大概犯了错,被爱意冲昏头脑带回一个棘手的麻烦,或许她没有武功就好了,亲人们指责的声音会小一点,对着毫无威胁弱女,莫须有的猜疑恐惧迟早会消失无踪。
  他又错了,当她失去了力量,嗜血的声浪日盛一日,原本畏缩暗讽的人尽皆跳出来,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不敢站在她身边,那一股汹涌得可怕的敌意,足以令勇气消失殆尽。
  一声清脆的碎响,继而是婴儿响亮的啼哭,他回过神,母亲怒气冲冲的摔破了孩子洗浴用的瓷碗,被厌憎扭曲的脸上全无丝毫添了长孙的喜悦。
  他转过身快步离去,逃开了一切。
  女子抱着湿漉漉的孩子,仿佛不曾听见婆婆的恶骂,目送着丈夫的背影,眼中淡漠的毫无温度。
  再后来他永远是逃离。
  孩子一天天长大,女子没有了情绪起伏,任谁都可以当面指责讥骂,久了他也就麻木,进而生出厌恶。她为什么不哭不闹,为什么不像其他妾室一样曲意讨好娇媚乞怜,那样他兴许还能保留一丝疼惜。更可憎的,那个孩子竟然开始有了同样的目光,大而黑的眸子漠然无波,令人烦乱,随时照见他的怯懦。

  男人恍惚了一下,模糊失色的往事泛上来,唯有自己辨得出轮廓,望着少年的背影,突然明白为什么会有奇异的熟悉。
  那张脸,像极了青年时的自己。
  弄不清是怎样的冲动驱使,他追上去瞪着那张年轻的脸,错乱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是不是……我……我……”他想说她的名字,曾经深爱的名字湮灭在时间里,破碎得不堪拾起。“……绯……绯……”
  少年冷冷的望着激动得近乎昏厥的驼背男子,一语不发。
  以鞘,推开了苍老皴裂的手。
  芳草郁郁,庭中缤纷鲜丽的奇花摇曳盛放,招来了无数彩蝶。
  一杯温度正好的汤药置于矮几,女子翻着书卷,无意识的端起嗅了嗅,抬手泼向一旁的花丛,半途被一只手稳稳的托住。
  “蓝叔叔看着呢。”扶正玉盏,少年低声提示。
  女子瞥了一眼,漾起一抹淡笑。
  “回来了?”
  “嗯。”少年放下一盒细点。“那一带的核桃酥不错,正好就参汤。”
  女子蹙了蹙眉,拈起一块点心慢慢品尝。没多久,苑内踏入一个修长的身影,望着渐渐走近的人,她认命的端起汤盏喝了下去。
  “回来了,一切还顺利?”入眼爱侣因苦味而拧起的眉,男子浮出笑意。
  “很好。”
  不曾多说,男子也没有多问,径自抱起了柔软的娇躯。
  “我想明日去拜祭娘。”少年的声音很低,垂落的目光盯着地面方砖。
  偎在男子怀中,她伸手探了一下,疏淡的字句透出些微关切。
  “随你,先下去休息。”
  “藏锋。”男子似不经意的想起。“下月初八点苍派掌门之子成亲,你替我去一趟,送些贺礼。”
  寂然片刻,少年躬身应是。
  待两人离去,拾起掉落软椅上的丝毯极慢的折起,似乎还能感觉到细柔无力的指按在额角。
  微凉。
  但,很温柔。
  “你料中了。”卧房内,男子点了点挺翘的鼻。
  “墨鹞说的?”
  “我见他有心情买核桃酥,一定是积怨已平。”
  她稍稍点了下头,提起一丝好奇。
  “为什么让他去点苍?”以往这等事务丢给下属即可。
  “这个么……”男子眼神一闪。“点苍派掌门的女儿刚过及笄之龄,据说活泼貌美,我想藏锋也到年纪了。”
  另有他一点小小的私心,自然不会说得太细,她无从察觉,轻轻打了个呵欠,由他脱去软鞋顺势歪在床上。
  丝被轻轻覆上,身边又多了一个人,热意诱得她习惯性的偎近。
  “今天不忙?”
  “嗯。”
  拉过纤臂缠上自己的腰,他满意的低语。
  “睡吧,我陪你。”
  阵阵蝉鸣入耳,花香浮动,日影照人。
  初夏的和风拂过层层黑瓦,再无昨日风雨的余迹。
或许您还会喜欢:
塔木德智慧全书
作者:佚名
章节:451 人气:2
摘要: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1)钱是货币,是一个人拥有物质财富多少的标志,就其自身而言,是不分贵贱的。在犹太人的赚钱观念中,他们从来就不把蹬三轮、扛麻袋看成是低贱的事,也不认为做老板、经理就高人一等,钱不管在谁身上都一样是钱,它们不会到了另一个人的口袋中就不是钱了。 [点击阅读]
孤芳不自赏
作者:佚名
章节:73 人气:2
摘要:第一卷第一章七月中,归乐国境内。烈日横空,照得道路两旁的树木都低下了头。三五个路人忍不住炎热,缩到树下乘凉。黄沙大道旁卖茶水的老头也因此多了两桩生意。“来碗茶。”大力地扇着风,路人从怀里小心地掏出钱袋,捡出一个小钱放在桌上。“来啦,好茶一碗,清肝降火。 [点击阅读]
格林童话
作者:佚名
章节:209 人气:2
摘要:雅科布·格林国籍:德国生平:雅科布·格林(1785年1月4日-1863年9月20日),德国著名语言学家,和弟弟威廉·格林(1786年2月24日-1859年12月16日)曾同浪漫主义者交往,思想却倾向于资产阶级自由派。他们注意民间文学,搜集民间童话,亲自记录,加以整理。 [点击阅读]
犹太人的赚钱哲学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第5节:成功需要学习和实践(序一)成功需要学习和实践(序一)众所周知,犹太人是全世界公认的“第一商人”。那么,他们的成功秘诀究竟是什么呢?亚伯拉的这部专著《犹太人的赚钱哲学》做出了全面而系统的回答。最直接的答案就是:一、犹太人非常尊重教育和知识;二、犹太人用昨天的磨难换取今天的成功。一言以蔽之:犹太人通过学习和实践提高了自身的素质。 [点击阅读]
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
作者:佚名
章节:84 人气:2
摘要:第1章前言这个世界,是有男女两种性别组成的,男女要相处,要相识、相知、相恋,还要结婚成夫妻,但是在很多时候,男人并不了解女人,而女人也不了解男人,于是,他们之间出现了很多沟通上的抑或是理解上的问题和矛盾,所有这些,都会影响到男女之间的关系和情感。比如,男人和女人常常也有相同的词汇,但其含义却可能大相径庭。比如,大多数情况下,男人在摆脱一天的工作压力时不想交谈。 [点击阅读]
货币战争2
作者:佚名
章节:136 人气:2
摘要:2009年6月11日凌晨2时41分,《货币战争2——金权天下》终于完稿了。从2006年夏完成《货币战争》以来,就开始着手收集资料酝酿《货币战争2——金权天下》。近三年以来,仔细梳理了德、英、法、美两百多年来的所有重要银行家族之间的人脉关系,以及他们与各国的战争、革命、政变、危机之间的联动关系,从1723年开始到2024年结束,中间涉及欧洲、美国的许多重要历史事件及其背后的金融运作, [点击阅读]
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
作者:佚名
章节:68 人气:2
摘要: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学习一件事情,就是不回头,只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后悔,不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人生每一步行来,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些,失去了我不想失去的一些。可这世上的芸芸众生,谁又不是这样呢?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2008年5月12日,汶川发生了里氏8.0级大地震,陕西、甘肃发生了里氏6.5级到7.0级的余震。 [点击阅读]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作者:佚名
章节:38 人气:2
摘要:保尔,出生于贫困的铁路工人家庭,早年丧父,全凭母亲替人洗衣做饭维持生计。他因痛恨神父平时瞧不起他,因为他是穷人的孩子,时常不公平的对待他,就往神父家的复活节蛋糕上撒烟灰而被学校开除。12岁时,母亲把他送到车站食堂当杂役,在那儿他受尽了凌辱。他憎恨那些欺压穷人的店老板,厌恶那些花天酒地的有钱人。“十月革命”爆发后,帝国主义和反动派妄图扼杀新生的苏维埃政权。 [点击阅读]
镜·龙战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2
摘要:沧流历九十一年六月初三的晚上,一道雪亮的光芒划过了天空。那是一颗白色的流星,大而无芒,仿佛一团飘忽柔和的影子,从西方的广漠上空坠落。一路拖出了长长的轨迹,悄然划过闪着渺茫光芒的宽阔的镜湖,掠过伽蓝白塔顶端的神殿,最后坠落在北方尽头的九嶷山背后。观星台上玑衡下,烛光如海,其中有一支忽然无风自灭。伽蓝白塔神殿的八重门背后,一双眼睛闪烁了一下,旋即黯淡。 [点击阅读]
少有人走的路
作者:佚名
章节:57 人气:2
摘要:少有人走的路作者:(美)派克著或许在我们这一代,没有任何一本书能像《少有人走的路》这样,给我们的心灵和精神带来如此巨大的冲击。仅在北美,其销售量就超过七百万册;被翻译成二十三种以上的语言;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榜单上,它停驻了近二十年的时间。这是出版史上的一大奇迹。毫无疑问,本书创造了空前的销售记录,而且,至今长盛不衰。 [点击阅读]
星云禅话
作者:佚名
章节:396 人气:2
摘要:有一学僧请示盘珪禅师道:“我有一个天生的毛病-气短心急,曾受师父指责,我也知错要改,但因心急已成为习气,始终没有办法纠正,请问禅师,您有什么办法帮我改正习气呢?”盘珪禅师非常认真的答道:“你心急的习气,如果能拿出来,我帮你改正。”学僧道:“现在不会心急,有时会忽然跑出来。”盘珪微微一笑道:“那么,你的心急,时有时无,不是习性,更不是天性;是你触境而生的,本来没有,因境而生。 [点击阅读]
激荡三十年
作者:佚名
章节:172 人气:2
摘要:当这个时代到来的时候,锐不可当。万物肆意生长,尘埃与曙光升腾,江河汇聚成川,无名山丘崛起为峰,天地一时,无比开阔。—2006年1月29日,中国春节。写于38000英尺高空,自华盛顿返回上海。说来新鲜,我苦于没有英雄可写,尽管当今之世,英雄是迭出不穷,年年有,月月有,报刊上连篇累牍,而后才又发现,他算不得真英雄。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