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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雀高飞 - 野雀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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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路灯
  作 者: 浪客
  标 题: 野雀高飞
  中午刚过,位于台北东区向东延伸的林荫大道边一家观光饭店的底楼,驶来一辆紫红色崭新的BMW轿车,迅速地转入地下停车场的一角,推开车门走出了服饰考究,再加上经过刻意打扮的几位女士,香艷的衣著,时麾的饰物,点缀著姣好美貌,引来了许多人士的眼光。
  带头的是曼玲,年约三、四十岁,身材高挑动人,不时流盼的眼波,媚光十射,那圆熟、润湿的香唇,走路那摇摆生姿,丰盈体态,加上白晢油滑的皮肤,举手投足间显露的成熟美韵,是一个惹火的尤物。
  曼玲年轻时是台中望族的大小姐,家庭富裕,又是家中的独女,备受长辈之呵护和宠爱,受教于中部之高等学府,在校时以其美貌活跃,曾被选任学校活动的代表,是一朵公子哥儿们追逐的佳人。
  由于家族观念,长辈讲究「门当户对」,曼玲在毕业后的第二年,经媒妁之言和父母之命,牺牲了心爱的人,把一腔的罗曼史埋在心底,含泪出嫁。
  对方也是中部望族,家财万贯,是留日的医学博士,承继世代医师业的张万仁,在外人的眼光中,正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可是芳龄二十的美人儿,嫁的是四十岁的医师。当然以四十岁的壮男配一个十岁的俏佳人,当初绝没有问题,还让参加婚礼的人们羡慕异常,可是十余年过去,将近六旬的医生和仅是盛年的曼玲比较实力,显然张医师是力不从心,更何况,他必须每天为来就诊的病患忙碌,为人治病,身不由己地服务桑梓,虽日收斗金,但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陪陪这位盛年的「虎狼」娇娃,作种种家庭生活的乐趣,后果可思而知,所谓「饱食思淫乐」,故这次结伴北游台北,当然想设法解决「某」方面的沉积情绪。
  坐在曼玲旁边这几位贵夫人,也跟曼玲同属一个案例,虽家世有别,家况不尽相同,遭遇类似,她们有股熊熊的欲焰,不时在体内燃烧,尤其是没有丈夫陪著的晚上,芳心空虚,恨只恨,当时为什么听从父母,而不反抗到底,心灵的需求,不言可知。
  就说她们的老公能在夜晚抽空陪她们,但他们已劳累了一整天,与她们养精蓄锐一整天,相互比较,是不是有力不从心的感受呢?
  这几位衣食无缺,穿丝戴金的女士们,每当聚会述说闲聊的时光,便长嘆短吁,埋怨人生之不幸。
  「我没有时间不闲,从早晨到夜晚,我该作什么?」清枝抱怨著。
  清枝有一副玲瓏的娇躯,大眼睛、小樱嘴,丰满白晢的胴体,裹在合身的祺袍里,若隐若现的从爻的去缝里显露的修长,圆润的脚踝,柔若无骨,有心人只要看一眼,魂魄飘飘,神心不知守舍。
  「凭我这副身体,不知为什么,总提不起那死鬼的兴趣,那死东西老觉得不会硬挺,每次都是我主动要求,可是都不能使我满足。」
  「我还不是一样,我们那个老家伙,一躺下就像死猪般,动也不动,当我兴緻浓厚时,好像陪死人睡觉,唤也唤不起,一身酥酥,只有咬牙忍耐。」这是秀馨的声音。
  「我实在受不了。」
  「好像守寡一样,只身边有一个人而已。」
  有天,这些有闲女士集合在「张医院」三极私宅的客厅里观赏「A」片,片中小伙子个个粗壮,龙腾虎跃,且应付各式各样的姿势,玩各种游戏,使得这些闷骚的女人们感到羡慕和嫉妒不已。
  「呀!有这一刻就好了。」秀馨第一个出声感嘆。
  「对呀!像这家伙,可真不赖!」清枝一面看影片,一面对著曼玲说话。
  「可不是吗?让人家心里痒痒的………」曼玲曼声应对,媚眼里采光一闪。
  「我告诉你们,我试过………」欲言又止,故意卖关子,惹得在场几个都用惊奇的眼光对著她。
  「什么时候?」
  「怎么试?」
  「在那里?………」
  「上次,我姨妈出国,我不是告诉你们我去送行吗?就是那次,在台北。」
  「对,你去了三天才回来。」
  「就从送姨妈在桃园机场上机后,我顺道到台北去啦!」
  「我去找一位同学,地介绍一位男朋友给我,可是年龄约在五十岁,虽然陪我吃饭跳舞,使我尽情玩乐一个夜晚,可是那方面不行,没有劲,不够看。」
  「后来,我从他(她)们的谈话中知道了一些门路,我就住进xx大饭店,那里有好些精壮的小伙子可叫,只要你看中,或交代一声,他们都可以任由我们挑选,找他们一起玩。」
  「那次我物色到一个…………」。
  曼玲是开放的女性,由生理的需要,使她欲望增加,每天面对著「张」医生是一种痛苦,何况她是成熟透了的少妇,绝无法由家庭,获得「性爱」约满足和需要。
  当晚住进了xx大饭店后,对著哈腰鞠躬的服务生暗示应召郎的需要后塞给他百元钞票,转身进入浴室。
  经过冷水的冲洗,精神一振,旅途的劳累,随著阵阵冲洗的水流,消逝一空。
  冲完了浴,轻披睡袍,斜躺席梦思软绵绵的床垫上,呆呆地静思一番。
  只见,曼玲那一身曲线玲瓏的身材,胸前两个豪乳,在墙壁上影出多少的綺旎风光,肚下的毛儿稀密有緻,乌黑可爱,黑白分明,胯下起伏的山丘,一条潺潺流水深沟,山阜分成两半。
  两片阴唇,高高翻起,一棵红粒在上面颤抖。
  「咯咯!咯咯!」不知经过了多少,房门轻晌。
  「门没锁,请进!」曼玲应门。
  「你好!」一个年纪廿余岁的小生型小伙子推门而入。
  「让妳久等了,我叫小秦,请多指教。」
  这个小伙子还脱不掉孩子味,大概这一行所以能吃香,也就是这个孩子气味吧!对于成熟的女人,只有孩子气比较得宠。
  此时此刻,曼玲被压抑许久的性欲,使她恨不得一下餵饱,那三十多岁的女人性欲,使她盯视著这个男孩,目不转睛地看著他全身各部。
  小秦很高大,黑黑的皮肤,眼睛很亮,很清晰。
  小格子浅蓝色恤衫,衬上一条白色的西裤,给人家的印象,很豪放,也很酒脱,加上一个孩子天真味,深深地震憾曼玲的心。
  「我,我可以坐下吗?」
  「噢!对不起,请坐。」只顾打量他,竟然忘了招呼。
  「嗯!谢谢!」他一屁股坐在小几边的沙发上,沙发立即深深地陷下去。
  「要不要喝些什么?」
  「谢谢!我不喝,谢谢。」
  从冰箱里取出一杯冰咖啡,曼玲就坐在小秦的对面,心里盘算著,怎样开始。
  曼玲的脸,突然发起了热,自己一个人和一个陌生的男孩相对,她的芳心之中,像小鹿般乱撞,她忽然有些儿害怕,她那充满了幻想的心,慢慢地出现了一个非常緋红的画面,那是令她神往的…………。
  曼玲彷彿在一双有力的臂弯里。
  人都软了,紧紧闭著,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昏昏沉沉的幻觉中,曼玲好像觉得一隻大手在全身上下轻轻的抚摸。由脸,经过颈部,滞留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捻著两个乳头,使曼玲的乳尖涨的愈大愈硬。
  在潜意识里,享受著爱抚,所以也就没有拒绝,任由那双手抚摸。
  那另一隻手,沿著小腹向下摸索,隔小三角裤,手掌摸磨著阴户。
  曼玲的全身,好似触电,一股颤抖从上而下奔过,又热又麻,淫水也流湿了三角裤。
  曼玲微微地睁开美眼,她著见小秦凝视她,欲焰燃烧,满脸火红,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曼玲无力也无意抗拒,她的嘴被他紧紧吻住,全身抖个不停………。
  小秦动手拉掉睡衣,那雪白的肌肤便呈现在眼前………
  她低低地说:「轻……轻……轻一点…点。我……我……怕……怕…怕……受…受……不了。」
  小秦并不回答,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颈……曼玲已经禁不住情欲的煎熬,哼出声音。
  他不由分说地,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她只觉得,自乳尖处传来一阵痛楚和酸麻酥痒,不禁叫道:「哎哎……痛……痛……不能这样………。」
  小秦急道:「妳不要乱动,我不会咬痛你……。」
  可是他边摸,边吮,边咬著………
  曼玲受不住挑逗,只好哼叫:「哎唷……啊……啊…哎唷……啊……啊……喔……喔……。」
  只觉得一阵酸麻,渐渐地,双腿就展了开来。
  小秦趁机,用两个手指头,轻轻扣动她的阴核,又插进洞内挖扣阴壁,只听曼玲乱摆肥臀。
  「啊……唔…噢…哎哟……哎哟……啊…唔……啊……。」
  曼玲已经无反抗的力量了。
  顺著他在「淘金」,她的手臂扭动著,是为弥补没有挖到处的酥痒而凑上去,真浪、真骚。
  水沟子的水,又泛滥了。
  「哎呀……哎…喔……喔……痒……痒……啊…啊……。」
  小秦知道是时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剥光。
  他的右手还继续挖,嘴巴不断地吸……这种上下夹攻的攻势,使得曼玲没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湿,只听他问道:「小姐,妳舒服吗?」
  她的两腿渐渐弯曲起来,两膝外张,将阴户抬得高高地。
  小秦一头埋进她的两腿间,对洞口亲了一下。
  用舌头在曼玲的阴核和阴唇上舔吮,舌头在阴户内壁不停的舔挖。
  曼玲这时被舔得浑身麻痒,颤声叫起来:「哎唷……哎唷……请……请……不要……这样……哎哟……啊…你……你……这样……这样……是……是……在……在折磨……折磨我呀……哦……哦……啊……噢……啊……唔……。」
  她的屁股剧烈地摆动,抬起来凑上去,越有劲的喊:「喔……喔……那……那地方……真……真好……不…不……不好……啊!好痒……好痒……呀……痒死了……快……不要……不要这样……快……快……唔……快来……快点……上来……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啊……啊……快点……快给我……给我………我要……我要……。」
  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哟……嗯嗯……啊啊……。」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
  一双玉腿,勾住了小秦的脖子,只见他满脸的淫水,但他仍服务到底,不停地吸吮著,他要征服她,要取得她的信任。
  她一阵子呻吟后,继续顶挺著:「哎唷……快……快些……快一点……给我呀……给我……。」
  小秦抬起头来,摆好架式,准备侵入。
  曼玲伸手握住鸡巴,另一手拨解阴唇,将鸡巴带到桃园洞口。
  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鸡巴已进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终于全根而没。
  曼玲被他用力一插,觉得小穴涨的满满地,阴道壁被挤得直径外张,绷得紧紧,一种充实而麻痒的感觉袭上心头。
  「啊……哎……唔……唔……好……好……好极了……不要停…不要……用力……再用力……好…插重点……用力插……。」
  他知道这种年龄的女人所需要的什么,于是卖力地为曼玲服务。
  双手由两腋穿过,紧紧抓著双肩屁股奋力的上抽下插。
  当鸡巴抽到外面时,一股极端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可是肉棒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时,骚穴内就觉得既饱满和充实,使得曼玲禁不住浑身抖动著,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哎……唔……好弟弟……好人……插得好好……好爽……真好爽……再来……用力再插……用劲插……插死好了。」
  小秦听到曼玲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重的插入,狠狠的拔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体,全身剧烈抖动,浪叫不已:「呀唷……哎唷……好弟…弟……好弟弟……插得好美……好美妙……插到花……花心里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要……浪死了……浪起来……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啊……唔……唔……。」
  他继续急急地抽送著。
  她扭动细腰,一顶一挺地迎合他。
  不久,她又叫起来了:「哎唷……哎……不……不……不要这样……你……你……乾脆……乾脆把我……干死吧……哎唷呀………。」
  小秦已插得气喘不已了,他问道:「小姐!你……你觉得……觉得怎样?」
  曼玲回答说:「哎哎……你……这么大……插……插我约穴……我我……我不想我……活了……好…好美……好美妙……我会被……被……被插……插死的…哎……。」
  嘴里说著,双腿拚命勾著他的腰不放。
  他笑了一下,便大刀阔斧地又干起来。
  一时,「滋甫!滋甫!」响个不停,她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哎……哎哟……啊……啊……好……好痛快……好痛……不…不……好舒服……哎哟……好美……好美……我爽……爽死了……啊……我……我要死了……我被你……干死……干的好……好美妙……啊……啊………。」
  她边叫,屁股死命地往上挺举。
  他一口气,又狠狠地插了百多下。
  她不由叫道:「啊……顶死……顶死人了……哼……啊……哎哟……美……美……美死了……哎…,啊……好舒服……舒服……我……我真舒……舒服……你又顶……顶著花心……花心……好痒……用……用力……嗯……我……我就要……泄……泄精了……啊……噢……哎哟……不行了……不行了…泄……泄了……啊……啊……。」
  他的大鸡巴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猛向外流,使她全身酸麻,全身细胞都在颤抖。
  他也觉得龟头一阵酸麻,阴穴花心里突然收缩,阵阵的酥畅。
  「滋滋………」一股阳精,直泄入花心里面。
  她猛叫一声:「唔!啊!」又是一阵颤抖,两人同时泄了,紧紧地抱著,温存著,他吐口长气后,低低说:。
  「小姐,下次再来好吗?」
  说完,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两张嘴才分开。
  「他的功夫真不赖,一个晚上陪我消魂了三、四次,玩了两天,才花三万块钱,现在,想起来,我心里痒痒地,巴不得再跑一趟台北,找他消魂。」
  经过一连串的私议和讨论及筹备,她决定来一次探测,同志一同,公推曼玲领队,筹款北上,所以有了远征之行。
  这次匆匆地来到台北,便是那次会议的结果,她们心猿意马地坐在咖啡厅的座位上,不时朝著来来往往的男人打量,她们的眼光也一致地由上而下,像是有种按捺不住的神色。
  她们驭车,老远从台中跑到台北,果然是有曼玲的描述,另一原因,当然是为了怕出庇漏,有损家庭和老公的顏面,因此红杏出墙,一出就是二百公里了。
  「不会出差错吧!」清枝焦急地问道:「放心,放心啦!」
  「到了这里,还怕什么,要好好地玩一玩,不要怕!」曼玲说著,一面在静枝高挺的胸脯捏一下。
  「曼姐,你好!」正当她们的眼光停滞在来往男士身上的时候,一个年轻小伙子,哈腰鞠躬地对她。
  「让妳们久等了。」不错,正是曼玲的相好—小秦。
  「要不要喝一杯茶?」曼玲轻轻地、柔柔地说:「谢谢!我要咖啡,热的。」小秦撒娇式地回答。
  「我来介绍,这是小秦,这是静枝姐,秀馨姐,都是我最要好的姐妹淘,你可要介绍令她们满意的货色,切记!绣花枕头是不能应付她们的,也不要泄我气,好好招待这两位呀!」曼玲口中说著,脸上已经有了春意。
  过了一会儿,小秦打电话约的两个朋友来了,他们跟他一样,都穿著白皮靴。
  「要不要先跳舞、打牌、上馆子?」
  「不必!」晏玲一口回绝,暗示他乾脆上楼,找间套房解决压抑在心中的飢渴。
  这就是她们专程赶到台北的主要目的。
  她们不是来谈情说爱,不要寻找老公。
  她们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底细,怕遭到别人的勒索敲诈,身份当然不会明著告诉她们的玩伴,只要能风流几夜,解一解寂寞春宵恨,管他又是谁呢?
  况且此时此刻,她们看到年轻英俊,健壮如牛的小伙子,早就心里痒痒,恨不得一下子吃进了嘴,餵饱自己压抑好久的性欲。
  小秦当然明白曼玲的用意,连忙把两个兄弟分配好,每人挽著每人的伴侣,到饭店柜抬取了房间钥匙,消失在楼下的电梯,各自觅寻自己的天地去了。
  打开了三0六号房门,曼玲在小秦的扶持下走进房内,房间是以红色为主调色,床单、窗帘、沙发组全是让人引起无限綺思的粉红色,地板上是深红带点黑的长毛地毯,墙上和天花板一律是洁亮的镜子。小秦反手就把门给锁上。
  反身轻拥著惹火娇体,迫不及待地就紧吻曼玲的香唇,曼玲奋力挣脱,往床上一跳,绊倒在床上。
  小秦扑了过去,如同饿虎扑羊,曼玲避不及,全身被他压著。
  小秦的嘴唇紧吻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轻捏,同时以小腹猛磨阴户。
  虽然隔著衣衫,但是这样的爱抚,使得曼玲全身酥、痒、麻、慢慢地她静止了,像温柔的小绵羊。
  她紧紧吻著,紧紧抱著他的脖子,香舌也渡进他的嘴里,猛搅猛吸猛吮著。
  小秦出道也有不少时光,他知道该怎么做……
  于是,他将她的上衣钮扣由上而下一个个地解了开来,一边解扣,一边把她的衣服向两边掀开,袒露出曼玲那洁白如玉的肌肤,看得小秦欲血翻腾。
  但是他抑制了冲动,先把她的上衣脱掉,然后把奶罩的扣子拉开,解决了上半身,紧接著把她的长裙和粉红色的三角裤给褪下。
  衣服一除,那一身洁白滑润的玉体完全曝光,两个丰满的乳房,两片滑润的阴唇,柔若无骨,丰若有余。
  在那短而不长,细而不粗的捲曲阴毛的掩没下,肉缝子若隐若现。
  直看的这位虎狼之年的成熟女体,也羞答答地綣伏起娇躯。
  也看的使他一时失措,不知到底是兴奋或是紧张。
  曼玲等了片刻,见小秦毫无动静,就娇滴滴地对著小秦说:「亲爱的,你怎么啦!」
  她的娇唤,唤醒了失魂的小秦。
  他探动双手,三扒两剥,也剥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头低下,伸出舌头,猛舐曼玲的全身。
  由上而下,舐著粉颊、嫩颈、酥胸,踞渡黑草原,到达了神秘境。曼玲结婚多年,但全身还没有经男人用舌头舐过。
  这种刺激的挑逗,使她的血脉賁张,蛇腰猛摆,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张,嘴里哼说:「唔……嗯嗯……啊……啊………。」
  双腿张开,阴户暴露无遗,小秦用手把阴唇向两边拨开,把舌头伸了进去。猛舐嫩穴,飢渴地吸著仙露。
  压抑的欲焰暴发,她那熬得住,浪潮骚劲………。
  阴唇受到刺激,开始一张一合,看得小秦心惊肉跳,下体的鸡巴好像不听使唤,青筋暴跳。
  曼玲觉得好像有一条小虫在体内爬动,既痒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动娇体,嘴里淫声不停:「噯………痒……好痒……好难受………。」
  这副骚态,迷尽众生。
  她的一双媚眼,散发出淫荡的目光看著小秦的下体。
  她仰卧著,将腿分开而高举,两手指头,尽量拨开阴户,阴户中现出一个洞,洞中不停地流水。
  小秦将肉棍子顶在洞口,轻轻试了试,每一试插中,她都皱皱眉,闭上眼,狠咬著牙齿,似有点痛苦,而不顾痛苦地将屁股迎了上来。小秦用劲一挺,肉棍尽根没入。
  只听她叫道:「哎呀………哎呀………。」
  她的舌头在口中颤抖著,她像很痛楚的样子。
  又好像无限好似地,屁股轻轻扭摆著。
  小秦的肉棍子被她夹得好紧,一阵阵热气,使他痒酥酥的,一股热流直流出来。
  曼玲淫浪的叫著:「哎哟呀………好大个、好粗的……鸡巴棍子、我的穴……被你………插破了……哎呀……唔……里面有点痒……啊!好痒……。」
  肉棍子开始一抽一送起来。
  抽得曼玲,紧咬牙齿,咬得格格响。
  曼玲用手紧紧搂著小秦,屁股随著抽插扭动,像波浪似的迎送,配合无间。
  口中哼哼地:「小秦,好弟弟……你真好……哼哼……我美死了……快点……用力……再用力………。」
  两人的身体一起一落,发出「滋、滋」的水声。
  她娇喘嘘嘘的说著:「哎……啊……小秦………我不行……哎呀……不行……啊……要命……我泄出来了……啊……啊………。」
  一双玉腿紧紧缠著他的下体上,全身颤抖不停。
  小秦知道曼玲要泄精,将下体的肉棍子,狠命的顶住她的花心,起落间用劲深插,重重的冲击。
  顶住花心后用力旋转屁股,让龟头控擦花心。
  她醉了,像个泥人似地躺著,任人插挖。
  小秦好像也嚐到美味,拚命的继续抽插。
  这样玩了近百次,更激起曼玲的第二次快感,她哼得更厉害:「啊……啊……好……好美……喔………。」
  小秦为要固定客人的爱恋,集中全力猛烈的攻击。
  曼玲也尽力的幌动,用手不停的在男人的腰背上抚摸,嘴中断断续续的在浪叫:「嗯……嗯……好弟弟……姐,我……好舒服………哎呀……好美……好妙………。」
  淫水好像潮水一般的涌出,湿透了床单,娇脸上香汗一滴一滴,酥胸湿湿的。
  小秦浑身也开始紧张,呼吸也加重。
  曼玲知道阴穴里的肉棒有特殊的变化,在坚硬的鸡巴进进出出时,用力一夹。一股热腾腾的精液直射花心。
  她也像决堤的溪水,阴精从花心里直冲而泄。
  两人的心神融化在一起,静静地领会这瞬间的逸乐,心还卜卜的跳不停。
  曼玲搂著小秦,用娇媚的眼光扫了他一眼,发出满足和充实的嘆息,带著微笑沉沉地闭上了媚眼。
  陪著秀馨进房间的小伙子叫小黄,自称是「x专」的学生。参加过「录影带」A片的演出。
  小黄身高一七三左右,一套紧身衬衣,结著红色领结,白皮靴,十足的俊男像。
  容光焕发,风度翩翩相当英俊。
  秀馨张著明媚的大眼,在小黄身上来回瞧个不停,还不时含著神秘的微笑。
  小黄牵著秀馨的手,顺势往沙发上一坐,整个抱著她,另隻手隔著衣服摸著乳房。
  柔柔细细,可爱极了。
  故意按紧问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真的,我虽然有一个孩子,可是不餵奶,怎会是假的?」
  她侧转脸,娇媚地瞪著小黄。
  他用手指头,轻轻捏著乳头,捏得她周身微微颤抖,一翻身,双臂抱住小黄的颈子,秀馨送上香吻。
  小黄解开她的衣扣,从乳罩里拉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著,吸吮了起来,一隻手伸到阴户上,揉起她的阴核。
  她全身颤抖起来,抖得很厉害。
  小黄小心翼翼地伺候著、抚摸著,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由四周的镜子里清晰地反射出来。
  小黄提议脱去衣服,这样可以增加刺激。
  一阵子行动后,出现一对原始人。
  秀馨忍不住了,推倒小黄,猛扑在他的身上。
  她吻著他,他也回吻著她,还紧紧地拥抱她,使她感到无比的温存。
  因为秀馨的老公,是一个大男人主义者,对她一直是比较冷淡,原因是当年那苗条可人的身段,由于闲散又缺少运动,身体发胖了许多,使得她老公对她胃口不大。
  如今,碰到一个对手,怎不心花怒放。
  「秀姐,你好丰满噢!」
  小黄用手在乳沟里挑逗,自己的下体也像一根铁棍,直竖起来。
  她闭上眼,全神地领受这无穷的快意,嘴里含糊不清地呢喃著。
  小黄将乳头含住,用力的吸,像婴儿吸乳一般,只吸得秀馨浑身抖动。
  小黄从事这门工作时间虽然不长,但在拍摄录影片里混的时候,由片场同好那里的收获不少,所以用嘴去咬弄秀馨的乳房后,左手渐渐下移,轻轻抚摸秀馨的小腹,脐眼,最后停止在她的阴户上面。轻轻地梳抓几下阴毛,由食指按著阴户上方的软骨上,缓缓揉动。
  只一阵子,即见秀馨娇喘嘘嘘,全身无力,阴道痒痒地,恨不得紧抓著鸡巴,来消除欲念。
  身体微抖,屁股不断扭动,哼声不停。
  小黄知道时间巳到,将手指下移,中指伸进阴穴,挖弄起来,使秀馨双腿大大张开,阴唇一动一合间,淫水直流而出,嘴里「好人……快点……快来呀……我要……我要……。」
  小黄忽然低头,伏在她的下体上,一阵热气,直冲入阴穴。
  原来小黄的嘴对著那丰满的阴唇和洞口,向洞里在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秀馨连打寒噤,忍不住挺了屁股。
  小黄乘机托住丰臀,一手按著屁眼,用嘴猛吸阴穴。
  秀馨只觉得,洞里一空,一热有一股水流出来。
  阴壁里一阵阵的奇痒,使她全身紧张和难过。
  那阴核一跳一跳地,心脏乱碰,一阵子的慌乱。
  小黄继续把舌头伸到里面,在阴道内壁翻来搅去,内壁嫩肉,经过了这阵子的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痒。
  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么也忘记了,只在潜意识中,拚命挺起屁股,把阴穴凑近他的嘴,使他的舌头更深入洞里。
  忽然,阴核被舌尖顶住,还向上一挑一挑。
  秀馨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什么都不计较了,忘了,她宁愿这样死去,只要能…………
  她禁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哼哼……嗯……嗯………。」
  「嗯……痒……哎呀……好痒………。」
  秀馨骚荡地说:「好……好人……你把骚穴……骚穴舐得……美极了……又痒………又麻……嗯……嗯……快……快来……穴内痒死了……快……快来止止……啊……好痒……痒……啊……。」
  她扭动著屁股,她的穴里充满了淫水。
  小黄看见时机成熟,于是翻身上去,压在秀馨的身上,她张大了玉腿,挺穴相迎。
  她扶正了肉棒,对准了阴穴,「滋」的一声,大肉棍连根刺了进去。
  秀馨不禁大叫一声:「哦……好美……好舒服………。」
  一枚香舌伸出嘴外,在自己的嘴唇了舐著,好像回味美食似地。
  「啊……嗯……好人……你……你的鸡巴……好大……好长……好硬哦!插得……我舒服……极了……真是美……美极……哎呀……插吧……插死我好了……好好人……哎……唷……。」
  秀馨又是高兴,又是喜爱,连连浪叫著:「哼……哼……舒服……太舒服了……哎呀……大鸡巴……插死我了……嗯………。」
  他好不得意,他知道,他征服了她…………
  秀馨边叫边扭著屁股,两手紧紧地搂著小黄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一阵乱咬乱亲。
  突然,用力一咬,咬得小黄叫起来:「哎呀……痛……好姐……不要咬………。」
  她格格浪笑著:「亲人……好人……你……你真行……太好了……插……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
  小黄猛插强抽著,他要好好整整她:「哎呀……小黄……顶……顶死人了……好弟弟……你好有劲………乐……乐死人……哼……我……我被你顶死……顶死好了……啊……好……。」
  她拚命地用手压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劲的屁股上迎,让阴穴紧紧的凑合著大鸡巴,一丝丝的空隙也没有。
  小黄觉得秀馨的阴道壁一阵阵的在收缩,夹得龟头酥痒无比。

  他不由的赞说:「好………好紧的穴………太妙了………。」
  秀馨已经乐得欲仙欲死:「好人……好弟弟……你的鸡巴太棒了……太了不起啦………我爽快死了………嗯……嗯……。」
  「亲亲………我……我真……真爱死你了………想不到………想不到……你这么行………哎……哎……大鸡巴……顶………顶到我的花心里啦………啊……嗯………。」
  小黄见到秀馨的淫声浪语的叫床,心中感到无比的得意和光荣,难得第一次就让她这样高兴。
  于是更加卖力的抽插著。
  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然不断地哼叫:「哎呀……黄……小黄………插重些……深一点………用力……用力插……插死我………。」
  他依著她,狠狠地顶著,插著:「啊………好………就是……这样……啊……好………好极了………太妙了………哦……喔……哎呀………我……我爽………爽极了………。」
  全身一阵抖动,阴精直泄而来,流湿了龟头。
  小黄继续抽插著,越战越猛。
  不一会,秀馨的淫劲又升起来了,大叫著:「哎哟……哎哟……你快插死我了……今天………今天……我……服了你……我……我已经泄………泄了第二次水啦………嗯………。」
  「哼………哼……可美死我了……嗯……嗯………舒服………舒服呀……啊……呀……我……我……快……飞了……我真的……真的……好快乐……好舒服………。」
  小黄也感到快感频频传来,他知道,他也差不多了,经过这么久的运动,体力也快支持不了。
  于是他边插边说:「哼………哼……秀姐……我………我也差不多了……嗯……爽快极了………哼………。」
  秀馨娇喘急促地说:「好……嗯……嗯……我们……我们一起……来……一起来吧………。」
  他拚命地猛顶了几下,终于一泄如注,伏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秀馨也在他的狂射中,第三次泄出了阴精。
  天啊!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尝到这样的滋味啦!
  小黄很懂得她的心意,他温柔地依偎在她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在她的颊、唇、颈、胸上……。
  「秀姐,你还满意吗?」
  她喘著:「嗯…………。」
  这一夜。她有说不出的舒服,一连消魂了三次,使得小黄差一点招架不住。
  清枝年纪最轻,才三十出头,丈夫是一个整型医科的权威,每天和那些追寻美丽的女人泡在一起。
  他为她们创造美的奇迹,他为女人改造了鼻子,他为女人灭消了麻脸和疤痕,他为女人隆乳也减肥他是最吃香的医师,也是顶尖的玩将,十几年来,他玩遍了明星、模特儿,这都是职业带来的桃花运。因为:近水的楼台,可以最先得到月影呀!
  可是他太关照了别的女人,且冷落了自己的老婆,所以,清枝知道老公有外遇,早就有红杏的念头。
  这次经曼玲的提议,第一个附议的就是她,她准备给丈夫一顶「绿」帽子是心甘情愿的。
  曼玲瞭解清枝的心理,也怕她因此惹来困扰,在北上的时候,特别提醒她说:「清枝,玩一玩男人并无不可以,最重要的是不要用感情,你要知道,这群男孩口里不会有半句真话,不要一时不慎惹上了麻烦,将来你就脱不开身,不要把感情放上去,今天玩一玩,明天该是陌生人。」
  她走入房间,坐在清雅亮丽,佈满艺术味的沙发上,脸上露著迷人的红晕,她望著她的玩伴,那个子很高的小姜,不说一句话。
  小姜裂嘴笑了一笑,在她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上的东西,不一会儿,赤裸光身,他变成供人泄欲,对付淫娃的工具。
  两人拥吻在一起,甜蜜极了,也吻得意乱情迷。
  清枝的脸上渐渐地升起了桃花,浑身颤抖起来,像一条水蛇一般在小姜的怀中扭来扭去。
  明媚的大眼盯在小伙子脸上,发出淫荡的微笑。
  她这样的挑逗,使小美心中的欲焰燃了起来,血液在周身奔腾,下面的肉棍子也渐渐的涨硬,顶在她的小腹上,微微跳动。
  她将身体更贴近,贴得紧紧地,抚摸背部的手,突然伸到小姜的跨间,狠狠地握住涨大的鸡巴。
  只听清枝「嗯」的一声,那粉脸一片潮红,有如吃醉了酒一样,眼儿迷迷。
  她拉起裙子,脱去三角裤,分开白嫩肉感的大腿,将阴穴顶在鸡巴前,挺了上来。
  小美被抵得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床边,仰面躺了下去。
  清枝顺势骑上来小姜的下体,将洞口对准龟头,坐了下去,用力下压。
  压著,牙齿还咬得格格响声,粉脸红透,红光中冒出汗水,还自语著:「奇怪……怎么………套不进………哎呀……你…你的鸡巴……太粗了………。」
  肉棍子硬得发痛,内心一阵子的激荡,恨不得插到底,才舒服。
  小姜下意识地用手一摸,摸到一块软软的三角阜,鼓鼓的毛丛丛的像半片毛狐,毛上佈满了淫水。
  清枝迅速地张开双腿,捏著小姜的中指,轻轻地朝她的穴里按了进去。
  「小姜,我里面很痒。」
  「你给我,扣扣吧!」
  于是小姜便开始工作,他的指头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只觉得幽洞里面很湿,外窄内宽,像一个袋子。
  小姜一心一意地挖动清枝的骚穴,动作很快,也很猛,挖得很重「哎呀!」
  「怎么这样子呀,先磨磨这里………。」
  说著用小手引导他的中指头按在穴口的阴核。
  阴核,半硬不硬,软软地像一个………。
  「先磨一下,然后再挖进去。」
  似恨似怨地,清枝瞪著小姜数说著他。
  小姜用磨墨的要领,指头转呀转地在那阴核上磨著,大致十个数,清枝浪叫起来了:「哎呀………哎呀………你………哎呀………。」
  「好……好了………哎呀……里面………里面痒………痒得很………快……快……哎呀……要命……痒得要命……快……挖………挖里面……重一点……快一点………。」
  小姜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把全根中指插进阴穴里,像打算盘一般地拨动,越拨越快,越拨越重,挖得她又大叫起来。
  「哎呀………小姜……你………你挖得我………挖得好……好呀……哎哎……啊……唔……妈呀……哎哟……要命……要命啦……啊……唔………。」
  清枝一手抓住小姜的鸡巴,拉开了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小姜就伏在她的身上,再托著鸡巴往自己的三角阵地的洞里送。
  小姜坐起来,替清枝清除身上的衣服,立刻显出一副美好的玉体,她扭动著细腰。
  小姜注意地看著眼前令人喷火的骚娃。
  她有一付极美的胴体,身段分明,修长的玉腿,黑黑的阴毛,嫩红的小穴洞口,微微开著,肥肥高起的阴户,如同小山。
  小姜心里想著,对这个骚货要用点手段,每一次都要干她个够,才行。
  他站起来,走往小几倒两杯水,伸手将一杯交给清枝,自己藉机吃颗持久的春药。
  清枝接杯喝了一口,已迫不及待地握住小姜的大鸡巴。
  她一脸笑容,跪下来,握住鸡巴,塞进口中,一口含著,吸吮著、舐著、咬著。
  小姜不让她多含,用力拉她站起,抱著她来回旋转。
  此时她的穴水氾滥出来,流湿了大腿。
  小姜把清枝按躺在床上,来回翻滚,大鸡巴描准肉洞,顶了进去,清枝突然大叫:「轻点,不要把我挤死。」
  他抱著她来回翻滚,鸡巴始终插在穴中。
  只把清枝搞得哇哇大叫,浪叫,不断地哼著,小姜又拿起枕头,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阴穴高高仰起,小姜又用双手抱著清枝的两隻大腿,把小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身体前伏四十五度,而且用下半身的腰力,把鸡巴插入她的穴中,猛插猛抽。
  从开始进入,每一下都插到淆枝的花心深处。
  渐渐地,清枝粉脸上呈现出舒服痛快的表情,她的屁股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挺,嘴里呻吟起来:「唔……喔……嗯……唔………真……真舒服………真爽……好……好舒坦………心肝……好美……好舒服………。」
  小姜继续著快速的挺进。
  「啊………你……你………你碰……碰到人家的……花………花心了……哎呀……好………好痛快……啊……啊……唔……我……我的宝贝………。」
  她一阵抽搐,她只觉得小姜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穴里,燃烧著她的身体,她觉得身体很热,娇脸春潮一阵一阵,香唇里娇喘嘘嘘。
  「………好………好舒服……嗯……嗯……唔………唔……我……我受不了………真……真的………受不了……我要………昇天了……。」
  小姜这时改变了插穴方式,不再急速地抽插,他缓缓地抽,轻轻地插,一抽一插之间很有韵律,她也舒服得闭上了美眼。
  这样活动了几三十多下,每一次碰著她的花心,她都是一阵的抽搐。
  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紧咬著嘴唇,现露一种极美的舒畅表情。
  「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透…顶……了……你知道……知道吗?………不要……不要丢精……慢慢……慢慢来………唷……嗯……我……我………唔……唔……我……我快了……啊…我要泄………要丢了……。」
  小姜卖弄著,越插越深入幽境,小穴也把大鸡巴包得紧紧地,纹风不透,她快活的全身都要碎散了。
  「哎呀……你……你这个害人精………我……我要……要丢了………丢精了………再等一下………就………。」
  他越插越起劲,速度又加快。
  清枝挺著屁股,娇躯颤抖著:「哎………啊……唔……唔………我……我不行了…我丢……丢了………。」
  不到二十分钟,清枝流下了阴精。
  从开始到现在,小姜不停地狠顶,或慢抽慢送,而清枝被按在床上,完全被动的挨干。
  她想用点工夫,夹紧大肉棍,不让小姜如意狠干,但是没有办法,她只有挨干的分。
  到了四十分钟,她又流了,她浪叫著,告饶起来。
  又过了十几分钟,两人同时又泄,人鸡巴顶著花心,泡在肉洞里,享受著温暖多水的骚穴。
  第二天中午,高速公路又出现了一辆紫红色的高级轿车,掌方向盘的是冶艷的曼玲,她正以时速九十公里,朝著台中方向驰骋。
  后座还是那两位——秀馨和清枝。
  开车的人专心开车,没有开车的两位,不再像前一天北上时那样聒噪不停了。
  清枝木吶地闭目养神,像在咀嚼什么似地………。
  秀馨沉吟著,眉宇间不时绽出神采。
  有了一次北上觅食的经验,清枝的生活整个地变了,生活圈也扩大了些,不再安于室,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入于交际应酬的花花圈内。
  五顏六色的灯光闪灿著,舞池里只有几对人在拥抱著,是午后不久的茶舞时间。
  这家舞厅的扬子很宽敞,乐队也不错,地点在台中的中心,交通极方便。
  清枝和这家的老板娘素珍是同学,又是好朋友,为解除心里的寂寞,常到这里寻找短暂的刺激,是这里的常客。
  她刚来的时候,很感陌生,但她本身是一个美娇娘,又出手大方,很受欢迎。
  不多久,清枝就和舞厅中的一位公子哥儿泡上了。
  大班小李一向和清枝都熟,由于小李年轻,交际手腕好,所以也很吃得开。
  他走到清枝身旁,对她打量了一下,笑笑说:「你有没有兴趣。」
  清枝瞪了他一眼,问:「怎么说?」
  「你心中有数,害得我心猿意马。」
  「是吗?」清枝笑说:「你赔得起吗?」说完笑笑走开。
  小李看著她走时,臀部扭摆那种姿势,心里暗暗高兴,脸上却显露出了笑意,是一种十分得意的微笑。
  清枝去了一回,走回来时,发现小李坐在她原来的檯子,就坐了下来,小李代她要一杯白兰地酒。
  侍者送来饮料,两人举杯喝掉了一半。
  音乐响了,舞池里滑进了三、四对年青男女。
  清枝站起来,邀小李同跳,小李笑著说:「可以,不过今天我喝了酒,你要跳,可不能乱扭乱摆来挑逗我,或者我狂了那就有你好看。」
  倩枝笑笑:「哼!什么好不好看。」
  她们开始携手共舞,小李的舞跳得实在好,舞池里的几对当然没有他们跳得好,乐队敲打得特别起劲,有人为他们鼓掌,这时清枝更加起劲地扭起来。
  这一支舞跳得两人都嘻嘻哈哈地回到座上,小李举杯说:「喝乾了它。」
  清枝也忘情地举杯一乾。
  「走吧!」小李轻轻地说。
  「去那里?」清枝也不知所允。
  「祕密一点,我带你走,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我要炒尤鱼。」
  清枝没有出声,她想到小李年青有活力,人不讨厌,也就挽著小李的手走向门口。
  小李把清枝送到自动门口,轻轻地低低地说:「五分钟,在统一侧门………。」就匆匆地回去。
  清枝走下了电梯间,走出了霓红灯闪耀的地方,慢步走向斜对面的统一大饭店的停车场。
  小李已经站在门口,她走向他,手不期然挂到小李的臂弯里,还嫣然一笑,这一笑,小李当然瞭解包含著什么。
  到了停车场,小李搂著清枝的细腰,笑说:「我们到什么地方,倘若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那里方便?」
  清枝点点头说:「香格里拉。」
  他们跳上一辆计程车,车子南驰原方向,拐进山区,开到了「香格里拉」。
  一进房,小李把清枝拉过来吻她,同时用手把她的洋装掀了上来,就剥她的丝裤。
  清枝推开他笑说:「你这样猴急作什么?」
  小李笑著说:「我一直在注意你,看你走路姿势,你那浑圆的屁股左右摇摆,真好看,我在想,几时剥下衣裤,是多有趣的事。」
  清枝瞪了他一眼,可是小李还是把她搂过来剥掉。
  小李开了橱门,取来衣架,把西装挂好,然后一下子把身子脱的光光,跳上床去。
  「你看,你多难看。」
  「这样光光地躺在床上,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她走到外间,把门锁上,走进了里面。
  脱下外衣,鬆掉了乳罩,那高耸挺秀的胸脯和细腰,使躺著的小李忍不住吹口哨。
  「哇!妳的身材,比我想像中更动人!」
  她平躺在床上,双腿交叉,两手抱著乳房,媚眼横了他一眼。
  「妳不欣赏男性美吗?你看这是标准的男人体魄。」
  小李站起来,愤起手臂肌肉,小腹用力一缩一紧地表演健美姿势,那双腿间的六吋长肉棒子一抖一跳地动。
  那根肉棒足有六吋多长,龟头圆突,青筋暴怒,高高硬硬地挺举著,清枝越看越爱,心里上上乱跳。
  他故意地握住自己的肉棒子摇了又摇,然后坐下来。
  小李开始进攻,双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那雪白的娇体随著他的爱抚,不停地扭动,而嗲声连连。
  左手由粉颊轻轻摸抚,往下到脖子而到那高挺粉嫩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猛搓,然后轻扣那微徼抖动的乳头。
  右手由小腿往上游动,沿著大腿内侧的细皮嫩肉,到达两腿间的神秘境,在那里徘徊不停,先张开手掌,如磨墨一般的磨著阴户,偶而用食指轻轻敲一下那令人神魂颠倒的阴核。
  清枝虽然不是嫩货,但毕竟经历不多,又逢这位床上高手,她已经全身酥麻,腰身猛扭,吟浪出口:「哎唷!哎唷………唔……我受不了………快……快插………我的穴好痒………求你……快………不要折磨人家………快………。」
  淫水一股股地沿著屁股沟往下激流。
  小李要征服清枝,不马上提枪上阵,爬上她的躯体上,双腿朝著她的头部,两足用力撑起下身,将那根粗硬的大鸡巴,对准著清枝的小嘴塞入。
  清枝双手握著肉棍子,先在龟头处吸吮,偶而轻轻咬著那幌动在眼前的蛋丸,也用舌头上下舐著肉棍子。
  这种刺激,这样的挑逗,使小李也忍不住,迅速地拨开她的玉腿,用指头把两片阴唇拉开,低下头,张大嘴,平贴在阴户上,伸出舌头往洞里一探。
  这一下,清枝的双腿猛蹬,身子猛摆,她吸吮的也更加狂急。
  小李使劲地按著,嘴唇在阴户上下移动,那支尖兵不停地旋著往肉洞侵入,同时以牙齿捕捉阴核,轻轻地咬起来。
  「喔………啊………小李……你…狠………我……我受不了………求你,求求你……快点……插……插吧……哦……哦……。」
  浪叫声有气无力,显示欲火已烧到极点。
  小李转身,再度张开她的粉腿,双眼注视洞口,手握大鸡巴,力道一沉,猛挺腰身,对准穴口,只听到「滋!」一声,那六吋长的肉棍子全根插进穴里。
  肉棒插入,她的脸上马上显出满足的笑容,人也进入飘渺之境。
  小李把清枝的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形成推车姿势。
  她的腿一抬起,那鲜红的嫩肉也显露无遗,他一用力抽送,龟头立刻紧刮著阴道里的嫩肉,直进直出,急抽猛插。
  粗大的龟头,忽轻忽重,每一次直达花心。
  「喔………喔……心肝……用力………用力……插深些………我好痒……痒死了………啊………嗯………现在……舒服多了………啊……舒服………啊……啊………。」
  他这样继续猛插二十几下,只见她双眼已经闭成一线。
  清枝嘴上一直呻吟著,浪叫不停,但好似还没有达到高潮。
  小李徐徐吸进了一口气,使鸡巴涨得更粗大,更雄伟。
  以那粗大的龟头紧紧抵住花心,一阵子磨转,两手也捏著乳头。
  不一会,清枝的玉体像扭股糖似地摆动,阴户也用力上顶,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哼………啊……好人………好哥哥……里面好痒………啊………快……快不要磨………嗯………嗯……快些……快点………啊………。」
  「拍!拍!」的肉击声,在鸡巴和阴户的交接处晌著。
  不久,两人又气喘如牛:「喔……你真行……我今天………服了你……哦………小李……你真是………大英雄……哎唷………哎……我……要死了……我被………被插死了……哎呀……利害………好利害………你插死………啊……呵……我……好……好妙………喔………喔……我……我……。」
  小李插穴,次次直攻直抵花心,又加快速度,一时间把清枝顶得白眼直翻,淫水随著鸡巴的插入溅出水花。
  这时的清枝已被插得阴户生热,眼冒金星,四肢软绵绵地,无招架力量,可是他还是生龙活虎般猛干不息。
  她整个人颤抖著,一张床单已被揉成一团,呻吟著:「哎呀……哎呀……我投降………投降………快……停止,…把………抽起来……我的………我的小穴……要裂………裂开了………喔……喔………又………又插到………插到心口……。」
  他那会管她死活,照插照干。
  突然她又叫起来:「我会死……喔………喔………我会被你插死……喔………哎呀……快……快……插深点……啊……啊……我………我丢了……我泄精了………唔……。」
  小李猛插二十多次,只觉得一股又浓又热的阴精,从子宫深处直冲而出,把龟头泡得全身大爽,不由也叫著:「喔………舒服………好舒服……我……我要泄……泄了……。」
  终点到了,快感来临,他全身颤抖一下,一股阳精直冲花心,鸡巴也停止抽送。
  清枝被阳精冲进花心,那股又热又烫的激流,使得她全身抖动,双脚一蹬,昏了过去。
  经过了整日的热闹和噪杂,桃园机场也渐渐地宁静下来,入境表示牌上显示的到达时间的飞机也只剩下了西北一家,十一点卅分的预定班机,脱班,可能延迟一个小时。
  迎宾大厅除了必要的航站人员外,只有疏疏的几个等候亲人或接待宾客的人员,急躁地看著时钟,不安地来往。
  清枝也在人群中,三天前移居美国乔治亚州的姨妈来电,告诉她说十余年不见的小表哥要回国参加航空学术研究会议,因为小表哥是著名的学人之一,希望有人接机。
  小表哥大清枝三个月,从高中毕业后就留学美洲,学成就业,姨妈全家也在四年前移居北美,而一直没有回国的机会,这次为要参加会议,先请假一周回国参观。
  离国十余年后台湾,变迁得很多,台北的繁华和现代化,出于归国人想像之外,记得高中刚毕业时,新建筑物还不多,可是现在大厦林立,改变了以前的面貌,在有限的土地上,盖起了一层层的大厦,质在叫人惊讶!
  小表哥——冯中光,终于踏上了故乡的土地上,也倍受美艷的表妹清枝的欢迎。
  时间已经过了午夜,旅途的劳累,清枝先把中光安置在台北的豪华旅社,准备利用一周的时光,重温过去的梦。
  游阳坍山,逛北海岸、乌来、新店,多少的回忆在其中。
  这一天,游东北岸驱车回到旅合后,中光参加昔时同学的餐会,饭后在林森北路的俱乐部聊天喝酒。
  半夜才回到饭店,只见半夜后各室都熄灯,静悄悄的一片,只是清枝的房间还透著光。
  中光偷偷走进门边一听,好像有人呻吟,急急推门进入。
  只见清枝正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一身雪白的嫩肉,丰满的乳房,圆美的肥臀,下面是美妙的小穴。
  两片阴唇,紧紧的夹住雪白的大腿间,芳草萋萋,诱人极了。
  中光在美国,虽然比较开放,但由于生活习惯的差异,年逾而立,还没成家,偶而花街柳巷,但是洋妞、黑妞,对他不够味,这次提前回国,固然在于拜访故乡故老亲戚,但也有嚐一嚐荤味的意思。
  今有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错过,再加上酒精的作弄,勇气倍加,欲火高昇,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了过去。
  伸手向阴户一摸,抚弄起来,清枝在梦中,还不知觉,他也就更大胆了,两个指头顺势而入,轻轻扣弄著阴核。
  此时的清枝,大概梦见和男人性交,不自主的流出淫水,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他一见如此,更是欣喜万分。
  急忙俯下身,把嘴贴在阴户上,一阵吸吮,一手捏弄乳头。
  他实在忍不住底下肉棍子的怒涨,很快的脱下了裤子,那根大棍子火热的在清枝的大腿间左右磨擦,一隻手在那阴户上拨弄,将大腿分开,想把她的穴弄开些,好将鸡巴顺利的插进穴里。
  就在这紧要关头,清枝醒过来了。
  「呵………嗯………嗯………哦………。」
  睡梦中,她以为是和老相好作爱呢!
  方自精神一振,方看清楚是小表哥——中光。
  「啊……是你………表……表哥……你怎么进来的……你………你出去……不可以……不能……乱……乱来………。」
  她羞涩地叫著,连忙将他推开,急急抓起睡衣,遮掩著赤裸的身子。
  中光看到那羞答答的窘态,欲火更帜张,用著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她,低低说:「清枝,我………我………。」
  清枝早已从他眼神中知道,他心里所需要的,心里不免悸动,但一种女人本能羞耻心,使她结舌瞠目,不知所措。
  「怎么!清枝你………妳不肯………。」
  清枝能开口吗?只有以含情脉脉的眼神暗示。
  身体慢慢凑过去,双手抱住他的颈部,一额红唇送到他的唇边。
  他们忘情地吻著吻著,吻了一遍又一遍,像一对贪心的孩子,舍不得放弃甜美的果实。
  清枝秀目征张,粉脸上昇起了一片羞红,似笑还羞。那种诱人的姿态。挑逗著中光欲火如帜。
  中光一面热烈的拥吻著清枝的嘴唇,一面两手摸著她那团软绵炙热的丰乳。
  她觉得他那两片嘴唇有不可说的魔力,不知不觉地一条柔软而灵活的香舌,也丁香暗渡,伸进了对方的口中。
  在爱抚和调情之中,她娇喘嘘嘘,媚眼中放射出强烈的欲焰,她把他紧紧地抱著不放。
  中光见她已春情大动,不忍再逼弄她,同时自己也觉得不能再忍,迅速地剥下所有的衣股,挺起粗壮的阳具,朝著湿润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屁股向下一落,「滋!」的一声,整根火辣辣的阳具直抵花心深处。
  清枝嘘了口气,哼说:「啊………好大……好硬……顶得好……好舒服……好美……快……快抽插………喔………好舒服………啊……啊………。」
  中光和清枝是青梅竹马的伴侣,在姨表兄妹的情况下,从小相处在一起,而在高中求学时代,清枝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当时对这个俏表妹就存著喜爱的心,只是不敢表之以行动。
  离别十余年,如今又成热丰韵逗人心迷,怎能轻易放弃,现在肉体交接的行为,当然舍命陪淑女了。
  她银牙紧咬的呻吟:「啊……啊………好……好狠……顶………顶得……这样急……啊………好热……啊……好大………好硬……噢……喔………插……插吧………啊啊………。」
  中光看著清枝被挑起情欲后,孌得这样浪骚,胸中那股欲火烧得更烈、更强。
  他将鸡巴更用力的插抽,双手且狠狠地揉抚那高耸的乳房。
  「啊……啊……喔……喔……美………美……妳……插死小穴了……啊……用力……啊………用力………对……对,就是………那里……啊……痒……痒死了……啊……用劲插………插深些………再插………深一些………喔………。」
  她不断的发出浪叫,那柔软的腰身,不住的扭摇。
  「噢………噢……美……美死了……啊……啊……大鸡巴……插得……好舒服……啊……啊……哎呀……爽……爽死了……。」
  两片阴唇,一吞一吐的极力迎合大鸡巴的上下移动。
  一双玉手,不断地在中光的胸前和背后乱抓。
  这又是一种刺激,使他更用力的插,插得又快、又狠。
  而她的浪叫声更大:「啊噢……啊……好哥……好……麻……大鸡巴………干得小妹………好……舒服………。」
  鸡巴直撞花心,使得阴道肌肉一阵阵的收缩。
  清枝叫:「啊………啊……撞到……花……心了……啊……好……好……真好……啊……噢……再来……用力……好美……好爽……我……我要……我要死了……啊……啊……。」
  嫩穴受到连续的攻击,已被干得酥麻,鸡巴狠起狠落,每一下都发出「啾!啾!」声音。
  「啊……啊………磨……磨得好………好舒服………太利害了…………啊………啊……大鸡巴……干死人……干啊………死人了……啊………。」
  他把插入穴中的鸡巴藉著腰力旋转了又旋转。
  一边喘著气,一边还问道:「怎样………骚穴………快……快活吗……哦………。」
  女人摇著屁股,呻吟著:「啊……啊……大鸡巴……很……很好……小穴……小穴………给干得……爽死了……哦……啊………。」
  「啊……啊……美……美极了………好……好舒……服……你………你真………真利害………。」
  「我……我……啊………我舒………啊……啊…;好……好……用力……顶……顶花……花心……快………快……小妹……噢……我……要……被顶………顶死了………。」
  清枝的屁股,加速的上仰,一付细腰扭得像弹簧似的,死命的摆动。
  中光将肉棍子「噗滋!噗滋!」的又顶了二、三十下后。
  她突然将阴户紧紧的抵住鸡巴的根部,身体一阵子颤抖,口中不断地娇喊。

  黏黏的阴精,冲出来包住中光粗硬的阳具。
  她紧紧地抱住中光。
  香嘴凑近他的耳边,娇喘著说:「哥……你的……大鸡巴……好壮………好壮……。」
  中光见她一付欲言还羞的模样,双手用力,将她的娇体抱在怀中,让那羞红艳美的粉脸,轻偎胸前。
  一股如幽兰,如丁香的体香,轻轻飘入鼻中。
  「表妹!」
  「妳的身体好香,好柔………好滑………。」
  「还说,还说,你……你坏死了……。」
  他轻抚著她的嫩脸和秀发,无限爱怜地说:「真的………表妹………妳不知道………你惹得我………哎……。」
  「从小……我就喜欢你………你记得……小时候……扮家家酒………你就是……我……的新娘子……。」
  他的手不停地在那动人的肉体上抚摸,低下头吻著香唇,又用指甲刮那小巧的红樱桃。
  清枝嫣然一笑,小秦在他胸前轻挺。
  「你呀!好意招待你游玩,竟然乘机还要强姦人家,天下没有比你更坏的人啦!」
  瞧著她的娇模样,欲火更灼烈,下体的肉棒子又挺得高高,他把她的小手拉过来,让她握著。
  「表妹,刚才插小穴,插得舒服吗?」
  握著鸡巴,春情又动,骚心再起,她说:「表哥,好有力、好强,又大又粗,好极了,插得真过癮,比我那个死鬼好一百倍,一千倍………。」
  中光想起她的医师丈夫,当然心里酸酸。
  「他……他人呢?」
  「哼!不知道在开什么鬼会,上周和那些破朋友们出国去了,大概要有两星期才回来……。」
  她玩弄著鸡巴,一副肥奶随著胸部的喘动,一起一伏的上下抖动,阴穴里又不住地痒起来。
  该是春情亢奋的关系,淫水又自肉缝里汨汨的流出。
  「呀………大难巴……真好………你的………好粗……;好迷人……。」
  用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夹住他的腰身。
  她要求著:「啊……啊……快……快给我………给骚穴………来重的……重重的插……插痛快些……拜托……拜托………我好痒………里面痒死了……哥……快插………求你………。」
  她用阴核和阴唇,不住地磨擦龟头,一丝丝的淫水黏满了肉棒头上。
  于是他躺在她的身旁,笑著说「表妹,我们换一个姿势,说著,将清枝一条粉腿侧举,,大磨大擦起来。右手也抚摸著她的那对乳房。磨磨擦擦了好一阵子,淫水又龟头顺势顶住阴核。哟!痒死了!酥酥的!酸得清枝吃吃地笑起来。你侧身睡好……。」
  自己也侧身,握住阳具,对准阴户出来了。
  随著她把阴户往龟头塞,想解决洞里的酸麻和痒,可是中光就不让它进去。
  这时的清枝,经这样的挑逗,只觉得下面的阴户,那淫水又流满了。
  令她感到欲火难耐,心里的酸痒很不好受。
  她将阴户再凑了过去,把两片阴唇,含住了他的龟头后,便慢慢的轻磨慢搓。
  中光感到像一团有温度,又暖热的棉花所擦著一般,被磨得酥痒起来,于是屁股一挺,但见「滋」一声。
  她感到那阴道腔里,像插进一条粗大而烧红的铁条,而且又觉得是长长的,直达内里深处的花心上。
  清枝不由自主的将身子一颤,阴户里的淫水,更加春潮初涨一般,由阴唇缝直流而下。
  他被那窄窄的阴户,夹实了阳具,在抽送时候,从龟头开始有一阵的酥爽感觉,直传到心里。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各自把屁股重重的摇动著,挺顶著,乐得清枝口里含糊不清的叫喊:「哎呀……哎呀……好哥………哥………我的心……心头……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啊………啊……好爽………好舒服……哎唷………哎……乐死人家了………你的……鸡巴……怎……怎么这样利………利害……把……花……花心……插得………痒……痒死了………。」
  中光听了她的娇喊,也是气喘喘的,低声说:「我的心肝呀……你……妳的花心……也不错……像一朵花………触得我龟头……好酸………啊……好像吸………吸吮著………全身………麻麻痒痒………。」
  「哦………哦……你看……你看……这么多淫水………哈哈……把……把我的腿……也弄得……湿淋淋………。」
  清枝倪著眼,笑道:「你……你也快乐……吗……?」
  两人虽然说著话,可是下面的东西,仍然疯狂的抽插著,不,抽插得更快、更猛,插得阴户滋滋大晌。
  她又柔声的说:「哥,这样不行………我痒死了……哎呀……我的……我的阴穴……要被……被插破……哎………哎……不要这样擦……擦得穴道里……好痒……好痒……啊……拜托……有劲……有力顶………顶………啊……嗯………。」
  原来中光猛干,那大阳具上下左右乱闯,就在嫩穴里,四周翘动磨擦。
  他那浓密的性毛,也就不停地将清枝的阴唇和阴核磨弄著。
  这种突来的刺激,更便她乐得怪叫,淫水更是好像小河不断流呀又流呀地。
  她挺著胸部,用丰满的双乳贴著男人的胸部,一双粉腿曲扭著,她闭上了眼睛,两片湿润的香唇微微开启,一条香舌不断自己舐著嘴唇。
  「美……美死人家……我……我……你……你的…太大太大………我……舒……舒服……好舒服………。」
  她要小穴把整条肉棍子吃进,一边挺著阴户,这样,她才觉得「充实」方能满意。
  全身热得发烫,小穴又麻又酸,不可表达的快感,使她更紧张、更放浪。
  她梦样的呻吟中,娇躯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挺动,使阴户和阳具做密切的合作。
  她舒服透了,结婚到现在好几年好几年,很少很少有这样的感觉,太舒服,太畅快了,使她又陷于半昏迷中,她已被大鸡巴磨得欲仙欲死,快乐似神仙。
  「喔……好哥……我……我………我要丢了……丢了……唔……唔………。」
  「啊!」
  娇叫一声,娇躯乱抖,一阵舒适的快感,传遍全身,小腿乱蹬,双手紧紧拥抱冯中光,昏迷过去。
  冯中光并没有中止,他缓缓地抽,再慢慢地插进去,抽……插…
  ……缓缓的,每次碰到花心,有劲顶住,她哼著、呻吟著。
  她本能地抬起粉腿,阴户挺,又挺、更挺。
  急促的娇喘,美丽的娇脸蛋上,呈现出满足的表情。
  「好……好哥………啊………唔……我会……会给你……插死………干死……嗯………唔……。」
  他又急速地猛插猛闯,次次尽插到底。
  小穴里,淫水如山洪爆发,往外直流,两腿不断地缩张,全身蠕动,血液沸腾。
  「好………好……好哥……不……不能动了……嗯………嗯……我………我要死掉了……哎呀……哎唷………你……你真………要………我命啊……。」
  泄了又泄,讨饶休息。
  大来珠宝公司的老板娘是曼玲,已经心神不守舍地烦了一个下午望望柜台后面墙壁上的电钟,还有一个小时才六点,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店里虽有冷气,她身上却感到一阵阵的躁热与不耐烦。
  事情的开始是这样的:首先引起注意的是会计王小姐接听的一个电话:「我已经告诉你,我这里没有这样的人。」口气显然地很不耐烦。「没有,没有,请你不要再打电话来!」
  曼玲忍不住插嘴问道:「怎么回事,找谁的电话?」
  王小姐用手掩住话筒,回身答说:「打错号,已经有好几次了,要找一个女的,叫什么美智子……告诉他没有这个人,还一直打来。」
  曼玲心里一惊,「给我」。
  劈手接过话器,对王小姐说:「好了,我来应付,你去忙你的。」
  王小姐「噢!」一声,带著莫明其妙的神色离开。
  看看四周都没有人以后,曼玲才清一清喉咙,强压住跳抖的心,「喂!」
  对方传来清晰而沙亚的男性声音:「嘿嘿!美智子,好久不见了,你就咳嗽一声,我还可以认得出声音是你。」
  虽然明知一定是他,曼玲握住听筒的手还是震颤了一下,「你………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嘿嘿!谁不知道,著名李医生的美艷太太呀,你现在又开了那么大的珠宝店,更是家晓名传,有谁不知道啊!不够意思嘛!从我出来打了好几次电话,少说也有十几二十次,你那里的小姐就没有给我好口气,哼!是不是你特别交代的,不接我电话,哼!假如我存心找一个人,你该知道,绝对没有找不到的,美智子,你不必躲著我,没意思嘛!」
  「我………我改了名字了。」曼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抖颤的声音说:「你,你该知道,我现在不叫美智子,你能弄到我的电话,你就该知道,店里的小姐不知道你找的就是我呀!」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现在叫什么,喂!你出来一趟,我要见你,他妈的!现在世道真是不一样了,也难怪啦!我进去有十几年嘛!从前的那些人啊!老的老,死的死,在里面的也不少,我现在出来一个熟人都没有,现在那帮子,简直一点情面不给,喂!美智子,老虎现在变成猫了,吃不开了。」
  「你………找我到底要做什么?」
  「哎哟!老相好的,我找你干什么?这话你也问得出口,我找你重温过去的亲热呀!怎么,医生夫人,老板娘,你忘记十几年前,那种爱我爱得要死的事情了。」
  「你胡说!」曼玲发急道:「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已经嫁人生子了,还不放过我?」
  「所以说嘛!我也为你设想嘛,我还没有打电话到你家啊!这点,你就该谢谢我啊!」
  「你要钱?是不是?」
  「哎呀!老朋友,谈钱那多伤感情,你出来一趟,我们见一见面嘛!」
  「我………我现在不方便,我要招呼店里的生意。」
  「好,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嘿嘿!你说,反正我现在有的是时间,没工作,没亲戚,没朋友,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你一个。」
  「不要这样………疯言疯语,我出来一趟就是了,晚上六点钟,怎么样?」
  「好,在那里?」
  「公园门口。」
  「公园有好几个门。」
  「那………靠近xx医院那个。」
  「好!我知道你一向很守信,我们六点钟见面。」
  「卡」一声电话挂断了。
  曼玲失神半晌之后,才慢慢地把电话筒放回电话上。
  李虎,他又出现了。
  十几年,多漫长的一段时光,头两年她还担心著李虎再出现的日子,但富裕的生活过得太如意了,时间久了,居然把这事忘得一乾二净。
  不可原谅的疏忽。
  她是决不能让丈夫知道自己婚前的状况…………
  自十几年前李虎被捕后,她决心重新做人,改头换面,重拾书本,用功读书,终于完成荒废数年的课业,嫁给现在的医生丈夫的。
  她把身子深深陷在旋转皮椅内,望著暴露在凉凉冷气中的一双白皙手臂。
  右手腕上戴著的一隻翠玉鐲,正在水银灯下发出濛濛的光辉。
  她伸出指尖染成鲜红的双手,在灯光下仔细地审视。
  左手一颗梅子般大的绿宝石戒指,和右手中指的泪型钻石戒,在灯光下褶褶闪烁。
  她这些年来,有些发胖,尖尖的手指,显示著裕康的生活。
  她有钱,她享福,可是现在,李虎又出现了,现有的这一切,会不会都被破坏?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气。
  她又陷入沉思………
  那是曼玲的秘密。
  当曼玲十八岁,就要高中毕业的时候,那些「爱男生」的小妮子,放著书不好好读,专门搞恋爱的时光里,曼玲虽没有较好的对象,但对男人的种种好奇是免不了的。
  有一天,下了课,匆匆赶到车站想搭车回家,当走过平交道,刚到一家日本料理店的店前,竟有一个面色黄黄的男人向著她点头,说「小姐,有最好的明星照片、化粧品………你要不要,是最好的。」
  曼玲喜爱明星,也想当一颗闪跃的使人人爱慕的明星,所以,不论那一国的明星照片,都喜欢收集,听了那人的话,不自禁地停下脚步。
  那男人点著头说:「请跟我来,包你喜欢,是一等,一流的………」
  跟著踱进了日本料理店的小巷子,停在一家破房子的门口,那个男人进去了一下,又走出来,把一个信封很神秘的交给曼玲,说:「小姐,上好的照片*,便宜的价钱,只要你十元,一套八张,包好看,请你回家看………这里人多。」
  不错,站在街口看明星照片,周围的奇怪眼光,一定使人发窘,曼玲只好把十元给了他,把照片信封塞入书包,急忙跑出小巷,走回家。
  晚上,在床上拉开抬灯,拿出来欣赏,一看不禁心中乱跳,面上发烧,原来那是一套春宫照片。
  一男一女,赤裸著身子,在床上………做著插穴的动作,使得曼玲年青的胸中阵阵发慌。
  只觉得阴穴里发痒,紧紧夹拢两腿,更不好过,展开大腿,又好像有说不出的空虚………。
  下著大雨,从晚场的电影院走出来,坐进一辆绿色的计程车,已经是十一点过了,驰近家中的巷口,曼玲急速地下车跑进黑沉沉的巷中。
  「小姐,我送你回家。」突然地由暗处闪出一条人影,走过来,在昏暗的街灯下,白光一闪,是一把雪亮的刀,直指著她:「嘿嘿,春宫好看吗?我们做朋友,我会使你快乐……你叫,我就杀了你。」
  他一手抓著吓呆的曼玲,她已经小腿发抖,走不动了。
  「别怕,双方都快活,你试一试就知道,谁叫你,你长得漂亮,嘿嘿!我已经等了一年多了。」
  那把刀子闪著光,从刀光的反射里可以看到一副还不错的脸蛋,不过那脸上显露著一昧邪气。
  「来,听话,我会使你快活,我爱你。」
  曼玲不敢反抗,只好被拖著走进对面公寓的楼梯间。
  本能羞、怕、气,合成消极的抵抗,挣扎著,扭曲著身体,像一隻虾子,两腿夹得紧紧的,两手护著胸前,一面哀求著:「拜托,拜托,放我回家,我会报答你,给你钱,你说,你说要多少………」
  他不理会曼玲的要求,自动地很快脱下了去裤,又抓起小刀子,在她面前晃了一晃。
  「乖乖脱下,我会让你回去,撕破了你的衣服就不好,怕什么,快………。」
  曼玲吓坏了,在小刀的威胁下,只有解扣子,慢慢地只希望有人来解救危机。
  突然他一伸手,拉下了曼玲的裙扣拉鍊,裙子落下。
  那两只魔手占据了她的胸前,一阵揉,一阵子搓,又以指头夹著奶尖,不住的捏、压,使得奶头逐渐发硬,奶头的一阵急搓下,搓得曼玲头昏脚软,全身发麻。
  怪手继续侵袭。
  「嘶——嘶——」三角裤被扯破,那发热的手掌,整个紧按在阴户上,又一阵子急磨急搓,紧张得曼玲忍不住张开了嘴吐气。
  一根指头,撑开了两片阴唇,阴核被指头紧紧捏住,一紧一鬆,又不停地揉挤,阵阵的奇痒,刺激得难以忍受。
  他伏在她的身上,火热的嘴唇又找到曼玲的小嘴。
  火柱顶在她的小腹上,在大腿根部东撞西撞。
  左手更是不停的在曼玲的乳房抚摸著、揉著、搓著、捏著,这一手让地无法抗拒。
  她崩溃了,她的神智呈示已经模糊不清的现象。
  她情不自主的低吟著:「不………请不………不要………请不要……。」
  深吻,吻走了理智,揉搓,搓去了羞耻,拨动了曼玲未知的情欲,她已是不由自主的春潮氾滥。
  他摸著了柔细的阴毛,捏住了她丰满的阴唇,唇缝湿湿的,他的手指扣进了阴穴里,不断的搅搓,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么也记不得,她只知道拚命的挺起阴户,凑进,又凑进。
  他双手把曼玲约两腿一拉,八字分开,跪到在两腿中间,那根大肉棍子,有六、七吋长,不住地晃动著:「你………你要做什么………让我回家………拜托……。」
  「哼!回家,还早哩!你舒服过了,也让我爽快,爽快………。」
  他伏身下来,那棍子正顶住阴穴口。
  曼玲觉得全身麻酥,但本能的拚命,想保住门户,不让肉棍子插进里面。
  屁股的扭动,使龟头在阴唇上、大腿内侧上,根上乱顶一阵,更是难过。
  他发怒了。
  猛仰上身,又亮起那把小刀,白光连闪。哼声说:「再动!我就用刀子通你,要刀子还是听话!」
  曼玲心中一冷,她实在怕刀子,怕在身上挨刀割,只有停止反抗,又羞,又气,紧闭上眼睛,眼泪不断地从双手的指缝流了出来。
  两片阴唇被分开,一个肉球顶住了阴核,曼玲潜意识的用手想拨开,却被他的两手按住。
  他的屁股动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猛冲。
  一根火热的铁棍猛然插进阴穴里,一阵刀割一般的疼痛,是火辣辣的痛,使曼玲不禁「哎」一声,痛得双泪直流,摇头挣扎,两腿本能的猛蹬,叫了起来:「求你……求求你……饶了我……痛…痛死了………我受不了……求你……求你……。」
  他俯下上身,吻住了曼玲的香唇,两手鬆开,紧捏她的双乳,她拚命的摆头,下身也扭动,想摆脱侵犯。
  谁知越扭,越觉得肉棍子更大更粗,阴穴也越觉得痛楚不勘,只有停止扭摆屁股喘气,哀求著:「求求你……求你……小穴被你挣破了………好痛……哎呀……不要…,不要………。」
  他低下头去,看见她的阴户口,被自已的鸡巴迫的四边张开,那阴穴像橡皮套似的,紧紧的把龟头夹住,夹得又痒、又酥,好不舒服,那管她的浅叫低呼。
  他索性将阳具全根顶了进去。
  但见曼玲的腿、小腹,更抖颤得厉害,尤其是胸前那一对丰满的玉乳,颤颤荡荡的一摇一耸,活活跳跳,这极迷人的处女娇态。那不能使人迷惑和兴奋。
  他越弄越起劲,但曼玲越来越难挨,祇见她气喘喘地摆动著细腰和屁股,喊著:你饶了我………。」
  「痛死我了,你……你真狠心……我……。」
  他抬起上身,两掌撑支著,下身猛挺,肚皮碰肚皮、碰得曼玲全身酥麻,两腿发抖。
  一阵子,猛起猛落,大插大抽,一下比一下重,阴穴里头也渐渐酥爽起来。
  曼玲只有紧紧咬住牙齿,呼吸也越来越粗促。
  忽然,他猛地伏在她的身上,紧紧扳住她的肩,全身抖动连打冷战,下体紧压著曼玲,一股热流直射阴穴里面。
  风雨虽停,花蕊已落,李虎剥夺了曼玲的贞操。
  从此而后,曼玲只有屈服在李虎的淫威下,也在一通通的电话催促里,提供身体作为李虎淫欲的泄具。
  她心里恨透了李虎,可是她不敢不听话,因为李虎是她那地区的老大,在恶势力的笼罩下,一个弱女孩只有认命。
  一直到了李虎的「案」子犯了,在争夺地盘的大械斗后,李虎被捕,判了刑坐了牢。
  这一关就是十几年,如今他已经出来了…………
  从冗长的回忆里,重新回到现实中的曼玲,长长的嘘出了气,时间也差不多了,她要去赴六点钟的约会。
  西边的日头只剩下了半边脸,薄薄的残暉,透过正面的那排老树枝椏,照射在耸立的墙壁上,一片绚丽彩光,说不出的一种惆悵和单调,有种「盛极而衰」的味道。
  向手心呵了一口气,李虎用力的搓著那双生了硬茧的粗手,伸下懒腰,慢慢地由门廊子下面站起来,对著路肩的那部刚到的轿车走过去。
  曼玲迅速地推开了车门,李虎也很快地溜进了驾驶座右边的位置,车子又开向了郊区的路上。
  穿著T恤和变灰的蓝色牛仔裤,李虎的肚子突出,稀疏的头发涂满了廉价发油,一阵汗臭和不洗澡的气味袭向她。路灯的亮光从车窗射进来,把李虎的脸映得有点阴险。
  曼玲不知如何开口。
  「李虎,你知道我结婚,我有一个家庭,我不能像以前那样………。」
  李虎的手重重的放在她的膝上,用力压著:「古锥的,不必讲,先吃饭,我有钱,我请客,吃过了再说。」
  「李虎,我有了孩子。」曼玲用哀求的声音说:「我的婆家,我的丈夫对我管束的严………」
  「没有关系,有了孩子又怎样?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不像有了十几岁孩子的母亲,你大腿的肌肉一点也没有鬆软。」
  他飢渴地盯著她的胸脯,令曼玲感到血液涌上了面颊。
  「妳的胸脯还是那样饱满,待一会我就可以看看生过三个孩子以后,是不是还像从前那样坚挺。」
  「你,你何必一定找我呢?你有很多漂亮的女孩……。」
  「哈哈,你知道吗?她们有的不成熟,有的没有经验,没有比漂亮又成热的女人更好的,而你嘛!嘿嘿……」
  那隻手压的更紧更重,都位也从腿部到了大腿根。
  「我已经老了,快四十岁了。」曼玲哀求著:「可是,你看起来连三十岁都不到。」
  她只有顺从地依著他,把车子开向李虎指定的路上,在林荫道上滑行。他说:「只要一个钟头就好。」他摇笑著。
  「不过,假如你也喜欢,我们可以有两个钟头。」
  曼玲的喉咙发乾,但她必须忍耐,必须表现对他顺从,因为她的幸福和将来,握在他的手里。
  「李虎,你放了我吧,今天不要这样,我……我的经期……」
  他转头望著曼玲,露牙笑笑:「嘿嘿,我不是苛求的人,将就一些,别有风味。」
  终于车子驰入汽车旅当。走进了一间套房,曼玲又提出了哀求,是最后的乞求:「李虎,求求你放了我,我愿意给你一笔钱,我发警,我把我的私房钱统统给你。」
  「笨女人,」他终于咆哮起来:「我要的不是钱。」
  他随著开始解开皮带,用头看她。
  曼玲呆坐在椅子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又吼叫:「把衣服脱了,要不我来撕………」
  曼玲想声呻吟,李虎且开始伸出了魔爪。
  他先把自已脱个光溜溜,一根肉棒早已怒涨如铁棍,在一丝不挂的下体荡恍,以一种征服者的傲态,迫视著曼玲的动作。
  曼玲颤抖著,慢慢解开了衣服,上衣掉下,胸前丰满成熟的豪乳,坚挺的抖动著。
  在一声声凶恶的吼声下,曼玲一件又一件继续脱,不久她全身的衣服脱得清洁溜溜。
  其实曼玲在恐吓下解带宽衣,在心理上已经饱受了刺激,再看见李虎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阳具,已使她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欲火逐次高涨,阴道里已经湿润润的,正想有男人的大鸡巴来插弄一阵。
  她这时候闭著双眼,呼吸急促的娇喘,粉脸羞红的低著,可知已经春情激荡,心情混乱,娇艳如花,风姿迷人。
  一对肥白胀满的大乳,丰满极了,两粒红艳的奶头,挺立在前面,全身成熟丰满,雪白细嫩的肌肤,修长的粉腿,大腿根部的小丘肥满美极,浓密的阴毛在雪白胴体的对比下,更显得诱人至极。
  真的,曼玲的身体决不像有过孩子的妈妈。
  李虎「嘿嘿」一笑,双手从背后伸到前胸,一把握住两颗大乳房,又搓又揉,手指也捏著那两粒奶尖,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樱唇,吸吮著她的香舌。
  曼玲被摸得浑身不住的颤抖。
  李虎此时欲火烧炽著全身,大难巴早已硬得涨痛,非得一泄不快,不再播弄,双手托起曼玲的娇躯,往床上一放,曼玲也就四平八稳地仰天躺著。
  忙低下头,用嘴唇含住那粒艳鲜的大阴核,又舐、又咬,一双毛手抓住两颗大乳,又摸、又揉。
  垒玲被李虎搽得全身发抖,阴核披吮吸的全身软麻,已无反抗的力气,只有摇动肥臀,左摇右摆,麻痒欲死,淫水直流,口中娇呼:「李虎!你不要这样………我有家、有丈夫………有孩子的人………不能做出对不起他们的事………求求你,放开我………让我回去,拜托,拜托………我求你,求你让………喔………啊………噢…………。」
  「不行!谁叫妳长得这样动人,我想你已经想了十多年,我在狱中也没有忘记过,现在,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妳又不是没有被我插过,续一续旧情,现在的社会,那一个女人没有一两个情夫,只要你做得秘密些,不声张,有时换口味,又有什么不可以?嘻嘻!」
  曼玲娇喘呼呼的挣扎著,一双大乳不停地抖动。
  「啊!啊!不要!不行!求你!求求你……不要………。」
  她此时春心荡漾,全身发抖,边挣扎边娇吟,真惹人心痒,太美太诱人。
  曼玲的阴毛浓密乌黑,又粗又长,有点捲曲,将整个阴丘包得满满,下面一条肉缝,若隐若现,红通通好像少女的家伙。
  肉缝上已经缀满了水珠渍,小阴唇一张一合,好似小嘴巴想吃奶。
  李虎一看神情,知道该下手了,于是站起来,顺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垫在曼玲的丰臀下面,把两条玉柱般的粉腿用力拉开抬高,用手拿著肉棍子对正阴穴,用力往前一挺,「滋甫!」一声,大龟头应声而入。
  「啊!痛!痛死我了!」
  曼玲被李虎挑动了春情,性欲早就高昇到狂热的地步,心里本来就希望有一支鸡巴来止痒。
  想不到李虎的鸡巴在经过十几年牢中生活后,还这样有力,而像一隻饿狼一般的又勇又猛,虽然自己已经生育过,但天生就很紧很小,这一插进,他当然吃不消,额头上也因而冒出了冷汗。
  李虎感觉大龟头被一层暖暖的、细细的嫩肉紧紧夹著,爽快极了,想不到生了孩子后的曼玲,还和十几年前那时候一样够味,心里更不舍让她离开。
  「哼!」李虎双手将粉腿推向双乳上方,使曼玲的阴户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大鸡巴又进入三寸。
  「啊!噢!好痛……唉哟!哎呀!喔!喔!」曼玲娇呻不停。
  「嘿!嘿!好些吧!还有一寸没进去嘿!等一下………全进去,妳就会舒服了,你会痛快死了………。」
  又一次,鸡巴终于全根而没,大龟头抵住花心,曼玲又一次全身颤抖,阴壁紧紧地咬住了阳具,阴道紧缩,一股热热的淫水,直冲而出。
  「啊!啊!舒……舒……服……快……快用力……插……都给………给你……啊!啊!哎!哎!」曼玲的淫性暴发,再也禁不住,哀求也变质了,扭动著细腰肥臀,双手紧紧抱住李虎,双脚也紧缠著男人的腰。
  「哦!啊!美……美死了……大鸡巴碰到……花心……啊!舒服……爽!爽!」
  李虎依然不理曼玲的感受,狂抽乱顶,把曼玲顶得欲生欲死。眼前一黑,头门一晕,便不省人事。
  李虎威风凛凛,双眼正迷迷地盯著身下的女人,嘿嘿邪笑。
  当曼玲苏醒过来时,已经又是一段时间过去了,只感觉到阴户里被插得又酥又痒,畅快无比,那粗大的龟头插在阴穴里顶住花心,使她双腿酸软,浑身哆嗦。
  「哎!冤家,插吧!索性………插死我好了………哎………啊………哎哟!哎哟!我……我要死了……喔………喔………哎……嗯…………。」
  在李虎的大干特干的狂态下,曼玲又被引进疯狂的状况,挺著、扭著、叫著、喊著,一次又一次的丢了又丢。
  她歇斯底里一般的叫起来,粉脸嫣红,媚眼欲醉,她已径欲仙欲死,淫水直冒,花心乱颤,肥臀拚命摇摆,挺高,配合男人的抽插。
  李虎也像发了狂,像野马、像饿虎,搂紧了曼玲,用足气力,拚命急抽猛插,肉棍子直上直落,雨点一般,冲击在曼玲的花心上,「滋甫!」声不停。
  含著鸡巴的骚穴,随著抽插的节奏,一翻一缩,骚水一阵阵地泛滥,顺著白嫩的屁股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一阵抽搐,一泄如大江水,双手双腿一鬆,全身瘫痪。曼玲已精疲力尽,休克了,像她那样养尊处优的生活下,那经过这样的狂风暴雨,紧闭双眼,香汗淋漓,只有肥大的乳房,随著微弱的呼吸,一抖一抖。
  在某郊区,景緻幽美,没有都市的吵噪,空气清新,令人心神舒畅,富商绅士,都在此区购置休闲产业,建筑别墅,以夸耀财富。
  秀馨的生活富裕,不愁吃、不愁穿,儿女又不需自己照顾,所以在空暇的时间,也祇好找几个朋友聊聊天,或是打打牌,来打发时光,以解寂寞和无聊。
  但到了夜静人寂的时候,一个人睡在床上,真有孤床难眠,床空被寒的感觉。
  徐徐的清风,带来淡淡的一阵荷叶香气。
  秀馨独自凭窗而坐,临池一面的落地纱帘透过春光,可见到绿油油的一片荷池。
  「铃,铃,铃………」电话铃晌,懒洋洋地秀馨拿起了话器,对方传来了挚友「曼玲」的,声音:「喂!怎么啦!还在睡呀!太阳晒屁股了,昨夜太累,是不是?没有起床呀!」
  「没有啦!一个人无聊,发呆了。」
  「怎么!老公又出去了?」曼玲惊讶著:「是呀!有什么办法,他说工作忙,不能休息呀!」
  「忙!忙好呀!赚钱嘛!还嫌不好,哼!」
  「哎!我宁可不要那么多,我希望有人陪我,你有时间,来陪我聊聊吧!」秀馨邀请曼玲。
  「好啊!打麻将,有没有兴趫,邀清枝他们一起来。」
  「好吧!反正无聊。」
  没多久,曼玲开著自用车,载著清枝和另一美艳妇人到了。秀馨认得她是「惠琴」—同班同学。
  交代了女佣「江嫂」准备晚餐,拉好牌桌,四个人坐上了牌桌,方城大战开始。
  八圈摸下来,已经是深夜,秀馨从厨房端出江嫂回家前准备好的宵夜,边吃边聊著:「好久没打牌,好像很累人,你们几个今晚就不要回去,在这里我也有个伴,怎样?」秀馨怕孤单要求著:「好啊!」清枝首先赞成。
  「我正有此意。」曼玲附和著说:惠琴虽然心里不怎样,但没有反对,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
  由于别墅地大,空旷无人,一人独眠心中害怕,大家同聚秀馨的香闺,四人细谈处境倾诉心声,空自嘆息,无人慰藉。曼玲等三人毫不讳言的将上次北上探险的事迹又提起来。
  「对了!我们为什么不来再一次呢?」
  「再一次!」惠琴眼睛一亮,想起新交的男友——伟民,提议邀来同乐,狂欢。
  又是一天的下午,她们四人一直摸到夜晚,吃过了晚餐,各自依著沙发休息,佣人也回去了,只有几条狼犬在庭院里外,没有其他的人。
  一辆崭新的轿车,停在别墅门前,「叭,叭,叭……」依照约会的暗号鸣晌,惠琴说:「来了!他来了!」站起身和秀馨走向玄关。
  大客厅里厚厚窗帘放下来,隔绝了房内的春光,窗门都上了锁,屋子里的暖气有点热,赤裸光溜的四个美妇和两个英俊、壮硕的青年,他︵她︶们要作游戏。
  由于生活的富裕,又善于保养,成熟的风韵,绝非少女所能比拟,而各人的外貌及胴体美,实在令人如痴如狂,神魂飘荡。
  惠琴:姿容秀丽,一笑两个酒涡,娇艳嫵媚,樱唇香舌,细语娇声,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緻,乳房挺耸,弹性良好,乳尖红艳,身材修长苗条,阴毛在小丘上乌黑发亮,浓密密地包著全三角区及阴唇两侧,臀部肥圆,粉腿修长,一双眼睛水汪汪。
  曼玲:高贵雅丽,风姿万千,皮肤雪白娇艳,柔细光滑,乳房高耸丰美,乳头略大而红,乳晕部粉红诱人,平坦的小腹,微显淡淡花纹,阴阜似馒头高凸,阴毛微捲曲,浓稀适宜,倒三角形的下阴部微微可见,艳红的阴核,玉腿健美,屁股略翘,走起来,左右摆摇。
  清枝:有一头略带棕色的捲发,皮肤白皙,鼻樑挺秀,有混血种的健美身材,有一对尖挺的肉弹,和一座稀鬆的阴毛,柔软异常,有条不紊的排列在小丘上,一颗突出的阴核,高悬在阴穴的上端,双手纤细,细腰盈盈,一双玉腿粉粧玉琢,细緻可爱。
  秀馨:瓜子脸,大眼睛,清秀可喜,身材高大,双乳如柚,臀部高高翘起,有一对修长大腿,腋毛及阴毛都很浓密,小腹平坦,肚脐很深,阴唇外翻,似性欲很强。
  「好了吧!别慢吞吞好了,要怎样分配,快点说吧!」惠琴对著伟民说:「等一下,嗀我们先调情,等有了情趣,再开始。」
  「可以,我们听妳的,不过,我们怎样玩呢?」清枝插上了嘴。
  「你放心,我有办法,一定使你们四个人都痛快,绝对公平,童叟无欺,同嚐甜头。」
  「好吧!你就安排吧!」曼玲说:伟民走向桌边,拿来纸、笔,写好四张签。
  「各位美丽可爱的女士们,我现在做了四个签纸,分别是一、二、三、四号,请四位来抽,抽中单号的由我来服务,双号的由小丁来代劳,玩的方法,由我和小丁来决定,各位要绝对服从,不得反抗。」
  结果,曼玲和清枝抽中单号,惠琴和秀馨是双号。
  于是伟民叫小丁仰卧在床上,再对惠琴和秀馨说:「惠琴姐,妳桍坐在小丁的头上,把小穴放在小丁的嘴上,双手拨开阴唇,让他替你舐穴,秀姐跪在小丁的腿间,用你的小嘴含舐鸡巴。」
  二人一听命令依言而行,惠琴把阴穴对准了小丁的嘴,蹲在他的脸上面,秀馨也跪在大腿中间,一双媚眼死盯小丁那根又长又粗的大鸡巴,伸手抓起俯前含在口中。
  秀馨虽然结婚好些年,但从没有用嘴去吮男人的鸡巴,心里实在为难,但碍于约定不得不照做,好像吮冰棒一样地吮起小丁的肉棒,只是羞得脸上不禁发烧,一股男性的体臭和鸡巴的腥味,刺激了她的情欲,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地套弄,又用舌头在那龟头尖端小洞上,舐弄一阵,直晃小丁的鸡巴青筋爆起,龟头小洞里流出了舔舔的阳精。
  小丁的嘴巴对著惠琴的骚穴,他用手贪婪地拨弄两片肥厚的阴唇,突然地仰头含住了惠琴的阴核猛舐猛吸,吸得惠琴全身发颤,阴户又被他嘴上的鬍子刺得一阵挛痉,差点把她的灵魂美上了天。
  惠琴忘情的把肥臀往下压,一股淫水从穴内冲击而出,但那股引人发疯的奇痒,并不好受,她咬紧牙,紧握双拳,屈伸玉腿,扭腰旋臀地呻吟,一阵又一阵的淫水,流得身酥骨软,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哎哟……哎哟………好人……这……这是……折磨人呀……哟……。」
  「哎哟……哎哟……我痒……痒死了……唔………噢……唔……啊……。」一面浪叫起来。
  秀馨这时不待吩咐,放弃了用嘴吮吸,翻身跨上,用手握住小丁的鸡巴,把自已的肥穴,对准龟头用力的,猛地往下一坐。
  「哎呀!妈哟!好痛………好涨……。」
  小丁的怒涨肉棒,像一根烧红的铁棒,被坐插在骚穴里,被穴里的肥肉紧紧的咬住,而阴穴也被撑得涨涨的,一丝快感,流遍秀馨全身,又麻、又痒、又酸、又酥,说不出的舒服。
  「快!快!奶……摸……摸我的奶子。」秀馨浪叫了。
  小丁停下嘴吮惠琴的工作,双手握住秀馨的丰乳,猛揉奶房和捏弄奶尖,臀部随著秀馨肥臀,一上一下的挺刺,秀馨被顶得媚眼翻白,娇喘连连,花心大开,血液沸腾,一阵酥痒,颤抖著,还不停地扭动大屁股,呻吟著:「哎……哎……啊……啊……好……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了……啊……啊……又……又碰到花心了……哎哟,我,我要丢,丢了……喔……喔………。」
  说完一股阴精直泄,一双臂、一双腿,再也不听使唤,瘫痪下来,娇躯软棉无力地压在小丁身上。
  惠琴一看秀馨达到高潮泄精,急忙忙地把她推下,只见小丁阳具还是雄纠纠气昂昂,那龟头粗大赤红,她把自已的小穴,顺势一凑,那火热的东西,便跑进了一节。
  「啊!涨……好涨……。」当小丁的大鸡已被套入的时候,惠琴叫了起来,脸色也有点转白,香汗不禁流下,紧咬牙关,全身发抖。
  她觉得,有一条烧红的铁条,进入小穴一般,涨得全身舒爽,那种酥、麻、酸、痒的味道,要多痛快,就多痛快,粗大的龟头,在一进一出的时候,磨擦著阴道内壁,产生美妙快感。
  「好,好舒服……好美……。」她慢慢地扭动腰肢,转动屁股,小丁也伸起双手揉她的乳房,鲜红的乳尖,有葡萄一般大,艷丽耀眼,使人爱不释手。
  小丁挺起屁股,用力往上一顶,一根大难巴进入了骚穴。
  「哎哟!轻点……会痛,痛呀!」美目一翻、娇嗔连连,娇喘吁吁……媚极了,也淫极了。
  「啊……啊……唔……唔……美…美极了……哎哟………哎哟啊!」
  当龟头碰到了她的花心,惠琴就情不自禁地浪声叫喊,俯下上半身,把小丁抱得紧紧地,抽搐著全身。
  她一面浪叫,一面疯狂地上下那把屁股,拚命套动,动作愈来愈激动。不时地转动,阴壁随著收缩,花心吸吮小丁的龟头,舒服得小丁也直叫:「好……好工夫……舒爽极了………套重些,吸……再吸……喔……喔……快动……快动……。」
  「小丁,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被你顶死了……唔……好……好美……哎哟………哎哟……我泄……泄了……啊!啊!噢………。」浪声未完,一泄如注,淫水把两人的阴毛流得湿湿,她也颤抖著娇躯,精疲力尽的压在男人的身上。
  曼玲、清枝和伟民三个人,开始是站在一边观赏,但到惠琴喊叫、浪吟时也忍不住了。
  伟民要清枝半依半坐地靠在沙发上,双腿弯曲分开,叫曼玲站在椅前,用手指在清枝的阴户上,捻动著她的阴核和阴唇,清枝的细腰急速地扭动起来,肥臀也随著左右摆动,不一刻便使清枝的淫水汨汨流了出来,声里不由自主地喊叫起来。
  伟民轻轻地按曼玲的上身俯下,把雪白肥嫩的屁股高高声起,伟民从背后伸手,在曼玲的玉乳上搓弄了一会,又把手移到大腿上,从膝部逐渐上侵,不久摸在那圆滑、香肥的肥臀上,慢慢分开屁股缝,手指在阴户上尽情轻薄,不停地在阴阜、阴核、阴毛及阴唇里外挑弄著,不一刻,曼玲的淫水也流满骚穴口和大腿根。
  他小心把阳根对准阴穴,慢慢塞了进去。
  曼玲更是主动地把肥臀往上直凑,阳具也顺水推舟地一下插到尽根。
  粗大的龟头,紧紧顶著曼玲的花心,她好像中邪一般,浑身发酸,呼吸也急迫起来。
  约莫一分钟后,伟民开始抽送。力道由轻而重,速度也逐次加快,阳根龟头好像琢食一般,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在冲撞花心,弄得曼玲发出一连的颤抖,淫水也一阵阵地猛流。
  她摆动著屁股迎上,使龟头更深入些,那股酸、酥、痒舒的滋味,早把曼玲的淫欲提升到绝顶,左摆右幌,嘴里浪叫狂喊个不停:「啊啊……美死了……小穴……被你插破了……哎哟!啊!你插得………骚穴爽极了……啊……啊……我要……要昇天了……唔……嗯嗯………唔唔………哎……。」
  听著这浪叫,他的抽插更是猛烈,愈发凶恶,只觉得子宫一阵子蠕动,一股美妙的感觉涌上曼玲的心头,她不要命地挺了挺,热流从子宫里汹涌发泄,人也发酥,慢慢地瘫痪了。
  清枝迷著美眼,偷偷地看那刚从曼玲骚穴里拉出的大难巴一眼,大叫:「噢,哎呀!」一声,不待清枝再开口,那大鸡巴已经转移了阵地,对正著清枝的小穴:「滋!」的一声,插进。
  「啊………天哪……插死人了……喂!你……停一停,哎哟!哎哟………」,清枝被他插得差点晕过去。
  他的兴緻正高,那能听话,不但没停,用力把清枝按住,一挺一缩抽送起来。
  「哎哟………哎哟……快停停……拜托……求你……哎哟!不要插了……再插小穴要破了……哎哟……啊……噢……不好……小穴破了……小穴穿透了……哇啊!……死了,死了……啊啊……哎哟……啊啊……完了……完了……唔啊!」
  她没命地喊叫,龟头也顶上了花心、顶得热血沸腾,全身快要炸开了似的,喊叫变成呻吟,挣扎的力量都没有,他依然狂抽乱顶,一点都不知怜香惜玉,把清枝插得欲生欲死,眼前一黑,脑门一晕,便不知人事,只有热热的微黄的泡液,从骚穴口冲出来。
  经过了一阵子的休憩后,大家醒转过来,伟民又提议来一个轮番下战,伟民要四个女人,依床边仰天躺下,四个肥美的大屁股沿床边,一双玉腿踏著地面,小丁找来了枕头,每人臀下垫一个,把玲瓏有緻的阴穴对著灯光高高挺起。
  伟民抓起惠琴的粉腿撒开,将小腿放在肩上,挺棒猛刺,「滋!」一声,「啊!」一声惨叫,大肉棒插进小穴,他不管惠琴的感受,用力猛插狠抽。
  「啊!啊!你要插死人了……你会搞死我啊……喔……喔……好美,啊!啊!小穴,被你干的………要爽死了……哼!哼!好啊……用力顶……顶花心,唔!我又要泄了………我不行了……不……行………了……。」
  伟民适时抽出鸡巴,走到秀馨的跨下,用同样的方式猛插她,祇见,秀馨花容失色,淫声浪哼:「哎呀!好人,我……我被你插破了……我的穴………快……快被插穿了……饶了我吧!」
  秀馨的大叫和骚媚淫态,使他更加凶猛的狠干,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好像真的要插破她的骚肥穴似的,这一阵急干,引起她的淫水像自来水一样的外流,她被弄得半死不活,不停抖动了全身,淫水也弄湿了床单。
  他重新回到半瘫卧著的惠琴这边,也发现了惠琴的淫水正大量地往外冒,真想不到这个骚包,真骚,真浪!
  他不冒然掉进去了,他要吊惠琴的胃口,使她的欲火大炽。
  一手握著鸡巴,一手分开了她的大阴唇,将龟头抵住穴口,用手指捏弄惠琴的阴核,不久,她被逗得又是浑身如火,全身扭不停。
  只听她轻喘著说:「哎呀……好哥………你……你真会逗人……你还没有……插……我就爽起来……你真……真是我……我的魔星……你是插穴专家……干王……啊!啊!噢!哼!」
  捏按了一阵子,惠琴又如黄河决堤,大股淫水流啊流的,她不禁抖声哀求了:「好哥……别……别这样……吊胃口……我……我要……我痒死了,你行好……积积德……快插进去……哎呀!哎呀……痒……痒!好像……好像有虫在爬……我吃不消………要命呀……啊……。」
  他的心里在乐,趁惠琴在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的时候,腰部一用力,猛一插,插在穴心,插得她全身突然一震。
  稍喘一口气后,叫著:「好人……哎哟……哎哟……你……你真要插死我啦!哎!哎!酸死了!酥死了………。」
  他用「九浅一深」的工夫,或轻、或重,弄得她又叫又哭,随著插抽,不住地挺动屁股迎合。
  「我……我不想活了……哎呀!哎呀!你顶死我了……我太舒服……舒服了……好痛快……好痛快……你插死我了。」
  她的肥臀扭摆,迎凑更频、更密。
  只听见「滋甫!滋甫!」的插穴声音和娇喘声!
  淫水顺著屁股,又淹湿了一大片。
  他全身汗毛直立,舒服透了,快感来临,全身一畅,精门大开,精水似自来水一般直射入惠琴的子宫里。
  小丁找上了清枝,他蹲在床前,一手摸著那对玉乳,另一手在阴唇缝中,开始钻探工作。
  清枝经他一阵搓揉,呻吟起来:「喔!啊!痒哟!痒死了!右边,右边,对!对!用力些,好!好!啊!好美……美极了……哎哟!轻些,嗯!啊!好,好,妙,妙极了………。」声音迷人。
  只见她口角含春,媚眼瞇瞇,玉体扭摆,柔软丰满的骚穴,火辣辣地有点烫手,显然地,她的欲火又被驱动了。
  肉缝里愈来愈润湿,她快要忍不住了。
  忽然仰起上身,她紧紧地抱住小丁,不停的狂吻,舌头吸吮著舌尖,整个身体轻抖著。
  小丁凝视著那丰满的胴体,细白肌肤,平坦小腹下的一片阴毛,像羽毛般的轻柔细细,那阴沟两边的阴肉略向外翻,一丝丝细流,从那粉红的沟渠中外泄著。
  他似饿虎扑羊般,猛扑而上,压在清枝身上,大鸡巴一颤一颤,雄猛异常。
  她更张大了双腿,迎对小丁,阴穴对正了鸡巴,他挺腰前进,「滋甫!」一声,只觉得大鸡已被紧紧夹著,有说不出的美好快感。
  停顿了微些时间,那根大鸡巴就好像脱疆野马,快速地在平坦的草原上奔驰,愈奔愈有了劲。
  插得清枝的樱桃口不停地喊著:「哥!哥………」
  小穴且「滋甫!滋甫!」地相应著。
  清枝的双腿,不自觉地高举,勾住了小丁的屁股,圆臀悬空,向上迎凑,你来我往,丝毫不让。
  小丁此时也发疯一样,插得愈发起劲,有时把鸡巴紧顶在阴户中,转著屁股揉把清枝的屁股压的更加宽大,呼叫声也更加淫荡。
  清枝被他连连抽插了数百下,已是满脸红润,娇喘嘘嘘,浑身酥酸,说不出的美感和爽意,一阵又一阵侵袭了清枝的全身,她叫起来了:「哎!哎!好……好……真好……真美……真捧,…好舒服……好美妙………美极了………啊!啊!喔!唔!好美。好美………美死了………哎哟!我………我要昇天………昇天了………啊………哎………啊……。」
  清枝疯狂地叫,尽情地喊,真骚!真浪!
  「哎哟!哎呀!大鸡巴………大鸡巴要……要插死人了……实在……实在大狠了……太勇……太猛……哎呀!哎!你把小穴插烂……啊……哎!啊!哎呀………。」
  小丁当然不理她,他仍然猛烈的抽插,顶花心,搓揉阴核珠,他要她投降在他的淫威下。
  清枝打个寒噤,叫道:「好哥!哥……哎!哎哟!哎哟!我……我不行了……爽……爽死我了……哎呀!哎呀!真不行了,我………我快要丢………丢了………用力……重一点……对!对!……顶住……不要动……顶紧……好!好!噢!噢!啊!」
  她急速地抖动,好像疯了一样,摇著,好像中了邪!
  「啊!哎!哟!泄了!丢了!哎哟!哎哟!美极了………美死我了……爽!爽………。」
  阴穴一阵阵地吸吮,阴壁像地震时的楼房似地抖著,子宫口对著他的龟头,流下了浓浓的阴液。
  小丁用龟头顶住了子宫口,轻轻地,慢慢地用龟头磨著,使得清枝的灵魂都飞上了天空,全身酥爽,不禁随著鸡巴在穴内的旋动速度,摇动著肥臀配合。
  「利害!好哥!……你真利害……你的……你的大鸡巴……不能再转了……再转……我的小穴的水……都流……流乾了……求求你……饶了我………饶我………。」
  「哎!啊!太好………太好了,大鸡巴把妹的骚穴………插开花………啊……啊……不要磨了……磨死我了……爽!美!哎呀!哎呀!好哥……哥…我要叫……我要叫………。」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弱,终于成为低低的呻吟,然后再也听不清在叫些什么。
  她已爽昏了,美的昏了过去。
  曼玲在清枝的旁边仰躺著,欣赏小丁和清枝的精彩节目,不禁自主地用右手抚摸自已的奶房,左手按在丰满而浓密阴毛的阴阜上,自行揉动著。
  小丁站起身走向她。
  「来!现在轮到你了。」
  于是两人扭做一团,轻怜蜜爱,温存好一会,曼玲的阴户已洪水泛滥,汪洋一片。
  小丁抱起曼玲,右手托起肥臀,走近床沿坐下,曼玲张开一双玉腿,骑马一般,坐在他的怀中,左手抱著他的颈子,右手扶著大鸡巴,对正自己的阴户,小腹微挺,主动去就小丁的龟头,由于淫水的润湿,阴户相当滑溜,未几,一声「滋甫」,阴穴吞进了整根肉棒子。
  骑马般地坐在小丁腿上,立即觉得鸡巴头,直顶子宫口,一阵酸麻而略带涨痛的滋味,使曼玲心神一颤,秀肩微皱,美眼瞇瞇,樱口略启。
  她闭上美眼,臀部开始一前一后的摇晃,于是那肥美的阴户就在小丁阳具上,一下又一下的套动起来,由慢渐快,摇晃了数十次后,双手紧抱小丁的背部,臀部的动作由摇变成上下的起落,口中也开始发出哼哈的浪声,毫无疑问地,她的淫兴被启发。
  果然,不一会儿,哼声逐次变大,呼吸愈形急促,屁股起落也愈加速,淫水沿著鸡巴流下,弄得小丁的阴毛全湿,白色的泡沫流湿了大腿。
  她愈动愈感全身控制不住,从阴穴里传遍全身的那种滋味,使她忘了一切,只能低呼:「快!喔!动………好,好美……好爽,啊!啊!」
  她闭目凝神,似在享受无限的乐趣,肥白圆润的屁股,又从一起一落变成团团旋转方式。
  小丁抱住曼玲一滚,恢復正常位交合的姿势,双手托著曼玲修长玉腿的腿弯,使骚穴抬高些,也张的更开,挺起大鸡巴猛力抽送,采取主动攻势。
  曼玲在他的强攻下,开始摆头呻吟,双手紧抓枕头,似在极力忍受被强插猛干的美好滋味。
  这时,曼玲的阴户被小丁的大鸡巴完全塞满,一股热热的感觉,和龟头上肉稜滑刮在阴壁产生的快感,阴户口张满稍痛的痛觉,不断地传遍全身,使她如醉如痴,失去理智。
  曼玲的臀部又美妙地扭动,迎合著小丁的节奏。
  「啊!唷!手……手……你的手……快……快……乳尖痒……用力揉……哎!啊!唔!唔………。」
  他一听,便用手揉著那两粒鲜红的乳尖,只听见:「嗯!喔……好……好极了……我要发狂了……我狂疯了………快!用嘴吸吮……吮……好!好极了……。」
  眼睛微微张著,脸色发白,阴户里更加滑润,淫液已汹涌狂流。
  突然,她的臀部停止动作,那肉缝开始紧缩,肉洞里的软肉在颤抖,子宫口像小孩的嘴一样,吸吮著小丁的龟头,他的全身汗毛开始耸立,只觉得小腹底下一阵酸,精液喷射入曼玲的子宫内。
  她一阵痉挛,四肢瘫痪似地鬆解下来,嘴里「啊!啊!」几声,平静了。
  一阵连番大战,尽情欢乐,两男四女,在床里、客厅、浴室,不管在那里,不限定对象,只要有耐力,有精神,相拥尽性,缠绵不休,淋漓尽至。
  天色转亮,一宵易过,不够,参与的这些人儿,已精疲力竭,赤裸裸,精光光地躺下了。
  从一次轮番战后,清枝爱上了小丁。
  不论是清枝和小丁的恋情是真是假,不过两人且是你浓我浓,像橡皮糖似地紧紧黏在一起了。
  清枝本来是个温柔的女子,但一旦爱起来,就像发疯一般地执著,在热爱里两人都像发疯般地投入,那管得了什么是前途,什么是未来,两人浑成一体时,眼前的世界,就只有彼此两人而已。
  自从与小丁交往后,清枝以为寻获了「真爱」,虽然小丁比她小了好几岁,但两情相悦的世界里,不需要任何条件的,她从多年来的生活里,积存了的私蓄也不少,只要小丁爱她,其他的,她也不会考虑了。
  她用积蓄在郊外购了一户房子,让小丁居住,也供给了小丁的日常开支,每在老公的忙碌时,或藉口外出访友,就驱车直奔香巢,会见情郎。
  这时,两人赤裸裸地斜躺在席梦思上,啜饮著香檳,亲亲爱爱地,你亲近我,我亲近你起来。
  「小丁!我这样对待你,你说!该怎样谢我?」
  「不用谢,我只会爱你,好好爱你。」
  清枝的美眼一拋,风情多得让人无法招架,她娇哼一声:「哼!好甜的小嘴。」
  小丁不管她怎么,好似恶虎一般扑了上去,猛扑在她的身上,于是两人就撕扭在一起。
  清枝一滚,变成仰面平躺,双膝曲起向左右分开,现出长著不少黑毛的阴丘,沿毛而下,是一处粉红的阴户,腹部平坦,乳房坚挺雪白,小丁此时已是百脉俱张,欲火如炽,胯下阳物昂然似铁,立即爬伏在她身上,左手支持著上身,右手扶著大鸡已,抵住她的阴穴,臀部一沉。
  或许是用力过猛,龟头是插进了,但清枝却「哎唷!」一声,猛抱著他:「慢点!有些痛,你这小鬼真坏,怎么这样闯。」
  清枝用手紧抱小丁的臀部,自已用阴户向上一挺,把鸡巴全根含入穴内。
  「动吧!」清枝仰起上身,抱著小丁,给了一个香吻。
  小丁只觉得阴穴内温软润滑,非常舒适,抽送也就加快。不久,清枝也配合著挺动阴户,并且抬高了双腿,不断发出「嗯!哼!啊!」的声音。双眼紧闭,全身发抖。
  他见她那种淫骚劲,不由柔情地伏下上身吻著她,又不时用手揉弄著那对乳尖。
  一会儿,清枝那阴道里阵阵的骚水流出,娇躯扭摆,肥臀上挺,不住地往上拋动。
  大难巴顶上了花心,舒服得清枝又哼出舒爽的浪声。
  「哼……哼……呀……啊……啊……我……我的……好小丁……啊……啊……美……美死了……舒……舒服……啊!啊!」
  连续猛插几下,每下到直到花心,清枝的神经和肉体,都会抽搐一下,淫水直往外流。
  「好……好……小丁……小丁……快!快……啊……哎……我………我…好舒服……舒服……美………美死了……我,我要……泄………泄了……唔……唔……。」
  一股热流冲击小丁的龟头,麻麻的、痒痒的,乳白色的液体,顺著阴户,直奔往外。
  清枝娇弱地躺在小丁身下,已经是香汗淋漓,媚眼细细,只感到一阵快感,从阴户中传出,又舒畅、又美妙!
  她已快乐得欲仙欲死,娇躯又扭又颤,屁股不断地往上拋动,嘴巴里浪叫著,也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一阵阵舒畅,流遍全身,全身都酥麻了,全身瘫痪了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紧紧抱著清枝的玉体,小丁也忍不住「哦!」一声,满满的阳精喷射入子宫里。
  两人都达到了高潮,紧紧的抱在一起,腿儿相接,嘴相贴,一下一下地颤抖著,这是人生至高的享受,是至爱的表现,春色无边。
  (后记:)李虎还在黑道里混,坐牢只是增加他的「知名度」,出来后更加地受到兄弟们的孝敬,势力范围更扩大了,有了地盘的奉贡。钱是没有问题,他也不要曼玲的一分一毫,不过他是吃定了曼玲那成熟的玉体,一次又一次的电话打到「大来」珠实公司找「老板娘」,曼玲也只有胁于淫威,每次应召,提供动人玉体任由李虎来满足淫欲,也满足了她没法从「老公」那里获得的「淫乐」。
  惠琴和「伟民」本来就暗来偷往的老相好,怎会一下就断呢?当然了,他(她)们继续他们的偷情人生,在旅社,在宾馆,在旅游的日程里,亲亲热热,甜甜蜜蜜地尽情享受了以后的时光。但是,「见不得光」的情,能延续多久,只有天知道。哎!管它,目前的快乐才是真的,将来事谁也不去想了。
  清枝和小丁的情,在小丁完成学业后,曾经好像是中断,小丁去了后,清枝和她表哥「中光」的藕断丝连满足了她的淫欲,不过,小丁还是忘不了清枝那玲瓏白皙的躯体,藉著工作上的方便,从南奔北驰的空闲里,与清枝在台中见面,再续露水缘,同效鸳鸯梦。
  秀馨没有对象,但她不甘寂寞,每在情欲难熬时,她会外出,在郊区的特定俱乐部中,迎来午夜牛郎略解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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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想--幻想篇
作者:xiaridenini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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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奇想--幻想篇一、天赐奇缘我叫汪毅桦,我从小就长得天真可爱,妈妈对我十分疼爱,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凡事几乎都顺着我的意,得天独厚的我也常受到别的女性溺爱,不仅附近邻居的阿姨姊姊们,有时就连过路的妇女们都爱抱抱我、亲亲我的脸,但是在我幼稚的心眼里,不管多么美丽的女人,也都比不上自己的母亲。 [点击阅读]
女教师的性史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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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badboy.bbs@Vivian.Dorm10.NCTU(刀巴人)标题:女教师的性史我,姓张叫秀琴,小时候父母亲都喊我阿琴。母亲,姓毕叫美时,父亲和杨叔叔都叫她美时。杨叔叔,当然是姓杨囉,父亲和母亲都叫他行三,大概他的名字就叫行三吧﹖记忆中,杨叔叔是家中的常客,听父亲说他俩是换帖的兄弟。早年一起奋斗过,俩人的交谊可以说水乳交融。 [点击阅读]
找个小伙子3p真正的
作者:weifanglili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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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和老婆都是60后出生的,我45,她42,我身高178CM,她169CM。老婆长的很漂亮,不知道喜欢淫妻的朋友有没有像我这样的想法:老婆越漂亮,就越想着被别人干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会浪叫?也会被别人干的很舒服?看到别人骑把自己心爱的老婆骑在胯面,在属于自己的“私人领地”自由进出的时候,那种莫名的刺激想想都会让人受不了的。而这种想法随着我从第一次淫妻的幻想开始就越发强烈。 [点击阅读]
拽走我精液的屁股
作者:q1239694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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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这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对性的渴望我想是空前绝后的。为什么?青春期嘛!相信大家也深有感触。好吧说说我的故事吧妈妈的闺中密友经常到我们家玩有的时候晚了就在我们家住下。家里条件一般两个房间,我自己一个爸爸妈妈一个。我家住在郊区,所以阿姨来一趟也不容易不过还是经常能看到她的。(在这里就称呼阿姨吧)我不知道女人之间为什么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在记忆里就是常常我都睡着了还能听见妈妈和阿姨说着悄悄话。 [点击阅读]
按摩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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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卡泥公标题:按摩........电话铃响,电视旁的他正在享受画面中女郎身材的震撼,好不容易已经勃起一阵子,就只差一点就可以结束手中的事情,真是让他很不耐烦地跑过去接听。『喂!这里是陈按摩馆,请问那位?』电话中的声音稍微停滞了一下。然后传来一句清柔的女人声。『请问是陈先生吗?我叫于本丽,十分钟后我将到达你那里。』她说完这句就挂掉电话了。 [点击阅读]
智代的哀羞
作者:a183149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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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智代的哀羞第01章电车上的劫难太阳高高挂起,处于酷夏,太阳光照射在人身上带给他们的并不是温暖,而是一种火辣辣的感觉,高温、带给人的是烦躁,而那不知道从那里传来的叫声,加重了这份烦躁的感觉。按理来说,大热天的不应该出门,但是现实并非如此。大人要为了养家糊口而工作,学生要为了升学率而奋斗,辍学的人要为了生活费而努力,追星的人为了一睹心中的偶像,不惜远行千里。人们为了各种各样的原因汇集在了车站。 [点击阅读]
梁咏琪的上海性虐之旅
作者:11643267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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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今天拍片真是累,一个出剑的动作就居然叫我演了20遍,又不是什么大片,导演真是变态!"梁咏琪气乎乎地打开华亭宾馆2708号自己的房间,转身狠狠地将门甩上,接着一个幽雅的"飞天神剑"POSE跃到床上,屁股朝天趴在那里半天没动。今天在《飞天舞》的片场实在是累坏了,吃这碗饭还真不容易。梁咏琪正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呀"的一声门响,我和张恒面带淫邪的微笑,从藏身的卫生间里闪身而出。 [点击阅读]
游龙戏凤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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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LONG标题:游龙戏凤女人是最美丽的动物,更是上帝的得意杰作,如果这美丽的杰作能和你袒程相见,那将会是多么旖旎?多么令人遐思的神奇啊?淡粧多态,更的的,频回眄睞。便认得,琴心相许,欲綰合欢双带。记画堂风月逢迎,轻顰浅笑娇无奈。向睡鸭驴边,翔凤屏里,羞地香罗暗斛。这是一首春情的词,描写著美人多彩多姿,顾盼传情的神态。在民国初年的妓院中,很流行这种填词的玩意儿。 [点击阅读]
犬嫁
作者:网络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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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滚出去!通通给我滚出去!」高贵的器皿散落一地,少女的手却没有因此停止,仍然朝着已经紧闭的门扉用力丢掷,似乎有无尽的怒气,只能用此方法发泄。http://Www.dywx.Net第☆一文学包裹在白色洋装下的纤细小手,拿起房间中的器皿不断投掷,金黄色的发丝随着激烈动作而飘扬,直到周围的东西被破坏殆尽,少女才停止了破坏的动作,但是情绪并没有因此平复,反而更加的激动。 [点击阅读]
献给哥哥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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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序章妹妹第一章高木原家第二章茉莉香第三章园子第四章澄江第五章静子第六章狂气与憎恶第七章小望第八章爱与真实终章序章妹妹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对深山中的偏僻乡村而言,今年的夏天真是太闷热了。笼罩在黑夜里的中庭,树梢随风摇动,是强风的缘故吧。尽管如此,拉开窗户的房间中,空气仍沉淀淀地停滞著。我闭上眼,朦朧地眺望橘黄色的夜灯,慢慢翻过身。 [点击阅读]
艳侠荡心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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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踏雪寻梅扫校:YY标题:艳侠荡心(一)烟波万顷,浩翰无际,点点风帆。朵朵白云,暮春之月的洞庭湖,拂面不寒,阵阵而来的湖风,似有如无沾衣欲湿的烟雨。朝阳约丽,金辉万道,水波清清,耀起金蛇飞舞,这时候湖边传来款乃一声,一叶小舟,正迎著渐起的朝阳,扬起半片白帆,退潮风急,乘风鼓浪,直同万顷湖心,遥对微露青螺一点的君山,疾驰而去。这一叶小舟,在湖面上平稳如飞,船头上,并肩而立,站著一对青年男女。 [点击阅读]
钓鱼奇遇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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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钓鱼奇遇一天下午,李志明在水塘钓鱼。他是个三行工人,四十岁了还未结婚。今年失业人数多,他也经常不够工开,而钓鱼花费不大,所以没工开就来此消闲。正当他全神贯注的时,忽地一声巨响,不远的地方水花四溅。他上前一看,一个女人在水中挣扎。李志明马上脱去鞋和上衣,上身赤膊,再脱去长裤,跳入水中。向那个女人游去。十几年前他游水偷渡来港,他的泳术是一流的。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