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艳阳下的谋杀案 - 九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派屈克-雷德方今天这是第二次划着小船往小妖湾去。船上还坐着脸色苍白,一手抚着胃部的赫邱里-白罗和史蒂文-蓝恩。温斯顿上校走陆路过去,因为路上略有耽搁,所以他到海滩时,小船也正好进海湾内。海滩上已经有了一名警员和一个便衣警佐,温斯顿正在和便衣警佐说话时,船上的三个人都走了过来。
  菲力浦警佐说:“我想海滩上每一寸地方我都查过了。”
  “很好,有没有发现什么?”
  “都在这边,局长,请过来看看。”一小堆东西很整齐地排放在一块大石头上。有一把剪刀,一个空纸袋,五个特殊设计的瓶盖,几根用过的火柴,三条绳子,一两片碎报纸,一块打烂了的烟斗的碎片,四颗扣子,一根鸡腿的骨头,还有一个装防晒油的空瓶子。
  温斯顿低头看看这些东西,“唔,”他说:“就今日海滩的情况看来,这些东西还算是少的了。大部分人好像都搞不清海滩不是垃圾堆。空瓶子在这里很久了,标签都模糊了——其他的东西,我看也很久了。不过这把剪刀倒是新的,还很亮。昨天下雨的时候还没给淋到!这是在哪里捡到的?”
  “靠梯子下面,那块烟斗的碎片也是那里找到的。”
  “啊,可能是什么人从那里上下的时候掉的,看不出是什么人的吗?”
  “看不出,是一把很普通的、剪指甲用的剪刀,烟斗的质料倒很好——价钱不便宜。”
  白罗沉吟地喃喃说道:“我想,马歇尔先生跟我们说过他的烟斗不知放到那里去了。”
  温斯顿说:“马歇尔已经和这案子无关了,而且又不只有他一个人抽烟斗。”
  赫邱里-白罗注意地看着史蒂文-蓝恩的手伸向口袋,又缩了回来,他用很高兴的语调问道:“你也抽烟斗的吧?蓝恩先生?”
  那个牧师吃了一惊,他望着白罗,说道:“是的,哦,我也吸烟斗,烟斗是我的老朋友和伴侣。”他又把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支烟斗来,装上烟丝,点了火。
  赫邱里-白罗走到雷德方站着的地方,眼中没有一点表情。他低声地说:“我很高兴——他们已经把尸体移走了……”
  史蒂文,蓝恩问道:“是在哪里发现她的?”
  警佐用很轻快的语调说:“就在你站着的地方。”蓝恩很快地闪到一边,他瞪着刚才他站的地方。警佐继续说道:“从停泊小筏子的地方,推断她抵达的时间是十点四十五分。当时是顺潮水来的,现在流向反过来了。”
  温斯顿说:“照片都照了吗?”
  “照好了,局长。”
  温斯顿转身对雷德方说:“好了,老兄,你说的那个山洞入口在哪里?”
  派屈克-雷德方仍然在瞪着海滩上蓝恩刚才站着的那块地方。就好像他还能看见那具现在已经不在那里了的尸体。温斯顿的声音使他醒了过来。他说:“就在这边。”他带着路向悬崖底下一大堆凌乱的岩石走去,直接走到并立的两块巨石之间,那里有一条狭窄的缝隙,他说:“入口就在这里。”
  温斯顿说:“这里?看起来不像一个人可以挤得过去。”
  “这是视觉上的错觉,局长,人正好可以通得过。”
  温斯顿很快地走进石缝,那里果然不像看来那么窄。里面的空间渐渐变大,相当的空,可以让人站得直,也可以走动。赫邱里-白罗和史蒂文-蓝恩也走了进去。其他的人则留在洞外。光从石缝里透照进来,温斯顿手里也拿了一个大手电筒,在洞里各处照着。他说:“很方便的地方,从外面再也猜不到里面会是这个样子。”他把手电筒仔细地在地上照着。
  赫邱里-白罗在空中不停地嗅着,温斯顿注意到了,他说:“空气相当新鲜,没有鱼腥味或海草气,不过这是当然的事,这里在最高水位线以上呢。”
  可是对白罗敏感的鼻子来说,这里的空气不只是很新鲜,而且有股淡淡的香味。他知道有两个人用这种香水的……温斯顿手里的电筒光关熄了。他说:“这里没有看到什么不对劲的东西。”

  白罗的眼光抬向比他头部略高的一块突出的石头。“从这里大概看不到上面有没有东西吧?”
  温斯顿说:“如果上面有什么的话,那一定是故意放在那里的。不过,我们最好还是看一看。”
  白罗对蓝恩说:“我想,我们三个里就数你最高了,可不可以劳驾你看看上面是不是确实没有什么东西?”
  蓝恩踮起了脚尖,可是他还是无法完全摸到底。然后,他发现石头上有点小缝,就把脚尖塞进去,利用一双手将身体撑高了。他说:“哎哟,上面有个盒子呢。”
  一两分钟之后,他们回到洞外的阳光下,仔细看那位牧师找到的东西。温斯顿说:“小心,不要过分乱动,恐怕有指纹在上面。”
  那是一个深绿色的铁皮盒子,上面有“三明治”的字样。菲力浦警佐说:“我想,是什么人野餐之后丢下的。”他用手帕垫着打开了盖子。里面是一些小的铁制容器,标明盐,胡椒、芥末等,还有两个较大的方块形容器,显然是放三明治用的。菲力浦警佐把盐罐的盖子打开,里面的盐放得满满的。他打开第二个小罐的盖子,说道:“唔,胡椒罐子里也放的是盐。”放芥末的罐子里放的还是盐。这位警佐脸上突然露出了警党的表情,打开方形扁盒的盖子,那里面同样的放满了白色晶体状的粉末。
  菲力浦警佐很快地将手指伸进去蘸了下,再送到舌边舔舔,他脸上的表情变了,用非常激动的声音说道:“这不是盐,局长,一点也不是!味道苦苦的!我想是某种毒品。”
  “第三种角度。”温斯顿上校呻吟一声道。他们又回到了旅馆里,警察局长继续说道:“如果这件案子还牵扯到贩毒,那又引出了好几种可能,第一,死者很可能也是贩毒的这帮人之一,你想有这可能吗?”
  赫邱里-白罗很谨慎地回答道:“有这可能。”
  “也许她自己就是用毒的人?”
  白罗摇了摇头说:“不会吧,她的精神状态稳定,身体健康,容光焕发,身上没有注射的针孔(倒不是说这点能证明什么,有些人是吸用的)。我想她不是个吸毒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温斯顿说:“她很可能是偶然撞见了他们,结果被人杀了灭口,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我送去给倪司敦化验了。如果真是碰上贩毒集团,他们可不是那种——”
  他的话突然煞住,因为门开了,贺雷士-卜拉特先生很快地走了进来。卜拉特先生看来很热的样子,正在擦他额头上的汗水。他又大又亮的声音充塞了整个房间。“我刚回来就听到了这个消息!你是警察局长?他们告诉我说你在这里。我的名字叫卜拉特,贺雷士-卜拉特。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我想大概没有。今天一大早我就上了船,错过了所有的热闹。在这样一个小地方碰上真正出事的这一天,我偏偏又不在。人生就是如此,是不是?你好,白罗,起先没有看到你。原来你也在办这个案子?哦,好呀,我想你也会办的。福尔摩斯和本地警察。对不对?哈哈!真来劲,能看你表演些侦探的本事,一定很过瘾的。”
  卜拉特先生坐进一张椅子里,拿出一个烟盒,递给温斯顿上校。他摇了摇头,微笑道:“我是个抽烟斗的。”
  “我也一样,我也抽香烟——不过没什么比得过烟斗就是了。”
  温斯顿上校突然很亲切地说:“那就点起烟斗来抽吧,老兄。”
  卜拉特摇了摇头。“现在烟斗不在我身上。先把这件案子跟我说一说吧。到现在为止,我听说的只是马歇尔太太被人谋杀,死在这里的一处海滩上。”
  “是小妖湾。”温斯顿上校说着,一面仔细地看着他。
  可是卜拉特先生只很兴奋地问道:“她是被扼死的?”
  “是的,卜拉特先生。”
  “差劲——真差劲!我说,她这是咎由自取!事情很棘手吧?呃?白罗先生?知不知道是谁干的?还是说,我不该问这个问题?”

  温斯顿上校带着淡淡的微笑说:“哎,你知道,应该是我们来发问的呢。”
  卜拉特先生挥着手里的香烟,“抱歉——抱歉——是我的错,请问吧。”
  “你今天早上驾船出海,是几点钟?”
  “十点差一刻离开这里的。”
  “有没有谁和你一起?”
  “一个人也没有,完全孤伶伶一个人。”
  “你去了什么地方呢?”
  “顺海岸往扑莱茅斯那方向。我带着午餐,风不太大,所以我其实没有去多远。”
  再问过一两个问题之后,温斯顿问道:“关于马歇尔夫妇,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可以有助于我们破案的事?”
  “啊,我已经向你们表示过了我的意见,情欲引起的犯罪啦!我能说的是,跟我无关,漂亮的艾莲娜对我没有用,这方面扯不上关系。她有她自己的蓝眼男孩子!要是你们问我的意见,我说是马歇尔听到了风声了。”
  “这件事你有何证据吗?”
  “看到他有一两次横着眼瞪年轻的小伙子雷德方,马歇尔可是匹黑马呀,看起来很软弱温驯,整天好像都是半睡半醒——可是他在伦敦的名声可不是如此。我听说过关于他的一两件事。有次差点吃上伤害官司,我告诉你,对方的生意做得很下流,马歇尔信任了他,他却欺上瞒下,我想,那种做生意的手法真卑劣。马歇尔发现了去找他算帐。打得他半死。那家伙没敢提起上诉,怕事情闹出来,我告诉你们这件事,你们就知道怎么样了。”
  “那你想可能是,”白罗说:“马歇尔扼死了他太太吗?”
  “不是呀,我从来没有说这种话。只是让你们晓得他偶而会发狂。”
  白罗说:“卜拉特先生,由于某种原因,我们相信马歇尔太太今天早上到小妖湾是去见什么人的。你知不知道她可能会去见谁呢?”
  卜拉特先生眨了眨眼说:“我不是猜测,是说得定的,准是去见雷德方!”
  “那个人不是雷德方先生。”
  卜拉特先生似乎大吃了一惊,他有点迟疑地说:“那我就不知道了……哎,我想不出……”他略为恢复了些平日的自信,继续说道:“我先也说过,总不会是我!我没那么好的福气!我想想看,不可能是贾德纳——他老婆盯他可盯得紧哩!是巴瑞那个老家伙吗?该死!也不大可能是那个牧师。不过,我告诉你,我也看到那位牧师常常盯着她看咧。他满口批评她,可是说不定还是一样要取眼皮子供养,呃?世界上伪君子可多着呢,大部分人都是,你有没有看过上个月那个案子?牧师和教堂执事的女儿搅七捻三?可真让人大开眼界。”
  卜拉特先生咯咯地笑了起来。
  温斯顿上校冷冷地说:“你没有再想到什么对我们有帮助的事了吗?”
  卜拉特摇了摇头。“没有,想不起什么来了。”他说:“我想,这总会搞出点热闹来的吧。新闻记者一定会来像抢刚出炉的热蛋糕一样。以后乐园旅馆就没什么好再神气了,还说什么乐园,有啥好乐的呢?”
  赫邱里-白罗喃喃地说道:“你在这里玩得并不开心吗?”
  卜拉特先生的一张红脸变得比先前更红,他说:“呃,我不开心。驾船出去还不错,还有此地的风景,此地的服务和餐饮——可是这里的人不够亲近,你懂我的意思吧!我要说的是,我的钱跟人家的钱一样好,我们都是到这里来开心的。那为什么不大家一起来玩玩呢?结果各有各的小圈圈,自己坐在一堆,只冷冷地跟你说早呀——晚安——是呀,天气真好,一点也不热闹开心,全是些木偶布娃娃似的。”卜拉特先生停了下来——他的脸现在真是非常的红了。他又擦了下额头,有点抱歉地说:“不要理我这些话,我一下子太激动了。”
  赫邱里-白罗喃喃地说道:“我们对卜拉特先生有何看法?”
  温斯顿上校咧嘴一笑道:“你认为他怎么样?你对他比我认识得多了。”
  白罗柔和地说:“你们英国人有不少俗语可以用来形容他的。未琢的钻石!白手起家的人!在社交界拼命往上爬的!说起来,你会觉得他可怜、可笑、可厌,看你怎么想,完全是各人的看法。可是我也觉得他另有一番面目。”

  “那又是什么呢?”
  赫邱里-白罗两眼望着天花板,喃喃说道:“我想他是——紧张。”
  柯根德巡官说:“我已经把各种时间算过了,从旅馆下到小妖湾的那道梯子一共三分钟,那是走到旅馆里的人看不到你的地方再拼命跑过去所需的时间。”
  温斯顿挑起了盾毛,他说:“比我想象的要快多了。”
  “从梯子下到海滩上,一分钟又四十五秒,上来的话是两分钟。做这试验的是符灵特,他有点运动家的派头。照一般人走路和上下梯子的速度来算,全部大约将近十五分钟左右。”
  温斯顿点了点头。他说:“还有一件事我们必须调查清楚,就是烟斗的问题。”
  柯根德说:“卜拉特抽烟斗,马歇尔也一样,还有那位牧师。雷德方抽香烟,那个美国佬喜欢雪茄,巴瑞少校根本不吸烟。马歇尔房间皇有一根清烟斗的烟签,卜拉特房间有两根,牧师房里有一根。女佣说马歇尔有两支烟斗,另外一个女佣是个比较笨的女孩子,搞不清楚另外两个人有几支烟斗,只含而糊之地说她注意到他们房间有两支还是三支。”
  温斯顿点了点头。“还有什么别的吗?”
  “我也查过旅馆的职员,好像都没有问题,在酒吧间的亨利,证实了马歇尔的话,说在十一点差十分时见过他。负责照顾海水浴场的威廉,早上大部分时间都在整修岩石上的梯子,他好像也没有问题。乔治在网球场上画线,然后在餐厅外面整理花木,要是有人从堤路过来,到小岛上的话,他们几个都不会看见的。”
  “堤路上的水什么时候退尽?”
  “大约九点半左右。”
  温斯顿摸着胡子。“很可能真的有人从这条路过来。我们又有了新的发现,柯根德。”他把在洞里找到那个三明治盒子的事告诉了这个巡官。
  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温斯顿说。
  来的人是马歇尔,他说:“你能不能告诉我可以在什么时候安排葬礼的事?”
  “我想我们在后天就要验尸了,马歇尔先生。”
  “谢谢你。”
  柯根德巡官说:“对不起,这几件东西还给你。”他把那三封信递了过去。
  甘逸世-马歇尔有点挖苦地笑了笑。他说:“警方有没有试验过我打字的速度?我希望可以还我清白了吧。”
  温斯顿上校用很开朗的语气说:“是的,马歇尔先生,我想我们可以给你开张健康证明书。这些信至少要花整整一小时来打字,而且,女佣听到你打字,一直到十一点差五分,二十分钟之后,另外一位证人又看到了你。”
  马歇尔喃喃地道,“真的吗?那一切都很令人满意了。”
  “是的,戴礼小姐在十一点二十分的时候,到了你房间里,你当时正忙着打字,所以根本没注意到她进来。”
  甘逸世-马歇尔的脸上表情冷淡地说:“戴礼小姐这样说的吗?”他停了一下,“其实她错了,我看到了她,不过她不知道而已,我是从镜子里看到她的。”
  白罗喃喃地说道:“可是你并没有把打字的工作停下来?”
  马歇尔不快地说:“没有。我想把信赶完。”他停了下,然后突然问道:“没有什么别的可以效劳的地方了吧?”
  “没有了,谢谢你,马歇尔先生。”
  甘逸世-马歇尔点了点头,走出房间。温斯顿叹了口气说:“这下我们最有希望的一个嫌疑犯没有了——刷清了嫌疑。啊,倪司敦来了!”
  那位法医很兴奋地走了进来,他说:“你们送来的东西真不得了。”
  “是什么呢?”
  “是什么?就是俗称‘海洛因’的毒品。”
  柯根德巡官吹了声口哨,他说:“这下我们可真有点东西了!照这样说起来,整个案子到底恐怕跟这个毒品有关哩。”
或许您还会喜欢:
银河系漫游指南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0
摘要:书评无法抗拒——《波士顿环球报》科幻小说,却又滑稽风趣到极点……古怪、疯狂,彻底跳出此前所有科幻小说的固有套路。——《华盛顿邮报》主角阿瑟·邓特与库尔特·冯尼格笔下的人物颇为神似,全书充满对人类社会现实的嘲讽和批判。——《芝加哥论坛报》一句话,这是有史以来最滑稽、最古怪的科幻小说,封面和封底之间,奇思妙想随处可见。 [点击阅读]
银湖宝藏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那是一个烈日炎炎的六月天,中午时分,“小鲨鱼”号——最大的客货两用轮船中的一艘,正以它那强有力的桨轮拍打着江上的潮水。它清早就离开了小石城,现在即将抵达路易士堡。从外表看,这艘轮船同在德国河流中常见到的轮船很不相同。下部结构,仿佛是一艘大而低矮的艇。由于北美江河上有许多浅滩,这种结构可以避免一些事故。小艇上面,仿佛是一幢三层的楼房。甲板底下,安装着锅炉和汽轮机,堆放着煤和货物。 [点击阅读]
镜中恶魔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我们的心仍旧战栗1987年我到德国后曾在柏林生活了三年。当时柏林还是一座有一堵“移动的”墙的城市。有些日子这堵墙就立在街的尽头,而在另一些日子它又不在那里了。我深信:那墙由生活在不毛之地的动物驮在背上游走。兔子和乌鸦,这些被射杀的动物就像枪管一样令我感到恐惧。墙消失了,被射杀的动物逃到乡下去了。可能它们逃亡时心也怦怦地跳,就像此前许多遭追杀者那样。当时正值严冬,墙的后方一片荒凉犹如不毛之地。 [点击阅读]
阴谋与爱情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第一场乐师家里的一房间。米勒正从圈椅里站起来,把大提琴靠在一旁。米勒太太坐在桌旁喝咖啡,还穿着睡衣。米勒(很快地踱来踱去)事情就这么定了。情况正变得严重起来。我的女儿和男爵少爷已成为众人的话柄。我的家已遭人笑骂。宰相会得到风声的——一句话,我不准那位贵公子再进咱家的门。 [点击阅读]
阿尔谢尼耶夫的一生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0
摘要:p{text-indent:2em;}一“世间的事物,还有许多未被写下来的,这或出于无知,或出于健忘,要是写了下来,那确实是令人鼓舞的……”半个世纪以前,我出生于俄罗斯中部,在我父亲乡间的一个庄园里。我们没有自己的生与死的感觉。 [点击阅读]
随感集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0
摘要:白开元译1梦,我心灵的流萤,梦,我心灵的水晶,在沉闷漆黑的子夜,闪射着熠熠光泽。2火花奋翼,赢得瞬间的韵律,在飞翔中熄灭,它感到喜悦。3我的深爱如阳光普照,以灿烂的自由将你拥抱。4①亲爱的,我羁留旅途,光阴枉掷,樱花已凋零,喜的是遍野的映山红显现出你慰藉的笑容。--------①这首诗是赠给徐志摩的。1924年泰戈尔访毕,诗人徐志摩是他的翻译。 [点击阅读]
隐身人
作者:佚名
章节:58 人气:0
摘要:冬天的最后一场大雪,使二月初的高原变得格外寒冷。一个陌生人,冒着刺骨的寒风和漫天飞舞的雪花,从布兰勃赫斯特火车站走来。他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一顶软毡帽的帽檐几乎遮住了他整个脸,只露出光亮的鼻尖。套着厚手套的手,费力地提着一只黑色小皮箱。雪花飘落在他的胸前、肩头,黑色的小皮箱也盖上了白白的一层。这位冻得四肢僵直的旅客跌跌撞撞地走进“车马旅店”,随即把皮箱往地上一扔。“快生个火。 [点击阅读]
隔墙有眼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1六点钟过了。一小时前去专务董事办公室的会计科科长还没有回来。专务董事兼营业部主任有单独的办公室,和会计科分开。天空分外清澄。从窗外射进来的光线已很薄弱,暮色苍茫。室内灯光幽暗。十来个科员没精打采,桌上虽然摊开着贴本,却无所事事。五点钟下班时间一过,其他科只剩下两三个人影,唯有这会计科像座孤岛似地亮着灯,人人满脸倦容。 [点击阅读]
雪国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一】你好,川端康成自杀的原因是因为:他是个没有牵挂的人了,为了美的事业,他穷尽了一生的心血,直到七十三岁高龄,还每周三次伏案写作。但他身体不好,创作与《雪国》齐名的《古都》后,住进了医院内科,多年持续不断用安眠药,从写作《古都》之前,就到了滥用的地步。 [点击阅读]
雪莱诗集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0
摘要:孤独者1在芸芸众生的人海里,你敢否与世隔绝,独善其身?任周围的人们闹腾,你却漠不关心;冷落,估计,像一朵花在荒凉的沙漠里,不愿向着微风吐馨?2即使一个巴利阿人在印度丛林中,孤单、瘦削、受尽同胞的厌恶,他的命运之杯虽苦,犹胜似一个不懂得爱的可怜虫:背着致命的负荷,贻害无穷,那永远摆脱不了的担负。 [点击阅读]
霍乱时期的爱情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0
摘要:第一章(一)这些地方的变化日新月异,它们已有了戴王冠的仙女。——莱昂德罗·迪亚斯这是确定无疑的:苦扁桃的气息总勾起他对情场失意的结局的回忆。胡维纳尔?乌尔比诺医生刚走进那个半明半暗的房间就悟到了这一点。他匆匆忙忙地赶到那里本是为了进行急救,但那件多年以来使他是心的事已经不可挽回了。 [点击阅读]
霍桑短篇作品选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01牧师的黑面纱①①新英格兰缅因州约克县有位约瑟夫·穆迪牧师,约摸八十年前去世。他与这里所讲的胡珀牧师有相同的怪癖,引人注目。不过,他的面纱含义不同。年轻时,他因失手杀死一位好友,于是从那天直到死,都戴着面纱,不让人看到他面孔。——作者注一个寓言米尔福礼拜堂的门廊上,司事正忙着扯开钟绳。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