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西线无战事 - 第15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我用力抓他的胳膊,他便大声狂叫。我再也忍不住了。掐住他后颈像敲鼓一样来回摆晃。他竟也无耻地跟着摆动。我用最难听的话冲他喊道:“你这条癞皮狗,胆小鬼,你想用装死来逃脱吗?”他竟像个可怜虫哀求地看着我。我把他的头往坑墙上碰撞,“你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冲他肋骨就是一脚,“你真是头猪!”我狠狠地把他推出坑道。
  冲锋部队又增援了一批。一名少尉也在指挥,冲着我们喊:“都过来,全部向前冲!”就这几句话却远远胜出我打骂侮辱的几十倍,奇姆思托斯听到这声命令,仿佛从梦中惊醒一样环视了周围一下,奋力冲了过去。
  我看着他的后影,似乎又找到那个训练场上英勇干练的奇姆思托斯军士的身影,他甚至还一马当先地冲锋在最前面。把少尉都甩在了身后。
  密集炮火,阻止攻势。弹幕射击,地雷,毒气,坦克,机关枪,手榴弹——每个词语都意味着可怕的恐怖和所有的毁灭。
  炮火的硝烟和战壕的泥土堆积在我们脸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大家全都已经极度困乏了;每次下达命令冲锋进攻时,我们又不得不用拳头打醒别的许多人,让他们振作起来继续投入战斗。我们眼圈通红,双手划开一道道口子,鲜血顺着双腿从膝盖向外流淌,胳膊肘早已是伤痕累累。
  这种日子持续多久了呢?几星期?几月?还是几年?然而才刚过几天的时间,却仿佛隔了很久很久。时光无情地送走了那些垂死挣扎的人并从他们脸上永远地消失了。我们机械地填充着食物,盲目地向前奔跑冲锋,不停地屠杀和射击。然后我们便又就地而卧。每个人都开始感觉身体疲倦。越发变得衰弱了。而且没有任何可以依赖的东西。仅仅残留着那些更加无助、颓废衰竭的人的身体和他们绝望、期盼的眼神,他们一次次将获生的希望重新寄托在我们身上。
  在间断的休息的时候,我们还得反复对他们讲:“特别要注意如果是遇到那种有尖尖弹头的迫击炮弹袭来就赶紧卧倒,那么,它会从你们的头发上面划过。但如果要是,就打到这边,就得赶快躲开。”
  我们努力培养锻炼他们的听觉,使它们甚至能够听出小型炮弹那种微弱的难以辨别的声音;他们能把这声音从喧闹中单独挑剔出来;我们告诉他们,比起那种带着巨响炮弹这种炮弹威力更大更危险。我们又给他们作了如何迅速躲避敌人的飞机,如何在被敌人紧紧追击时赶快装死,如何计算,手榴弹投出后着地半秒之前就爆炸的时间方法——我们又教会他们怎样在炮弹袭来时迅速扑到坑洼中去,如何使用一捆手榴弹打开一条战壕;告诉他们敌军手榴弹雷管长短与我方的不同之处,教给他们判断毒气弹的方法和几种活命的妙招。
  他们专心致致地倾听着,可以说是聚精会神了。但一上了战场;他们便又兴奋地忘了我们交代的各种事情。
  海依·韦斯托胡斯背负重伤马上要撤离,他一动不动地平躺着,呼吸时能通过伤口看见肺在不停跳动。我悲伤地紧紧抓住他的手一言不发,“保罗,我看一切都要结束了。”他强忍着剧痛呻吟着说。
  还有那么多人苟活着;那些头盖被炸裂的士兵;那被炸断双脚却仍在奔跑的士兵;那些拄着拐杖一瘸一拐拖着残肢的伤员;那个膝盖炸烂用手却仍在地上拼命向前爬行了两公里的一等兵,和另一个急救所护理床上双手捧满从肚里掉的肠子的一等兵;那些少了嘴巴,毁了面孔的,没了耳鼻的伤员;他们还这样继续活了。坚强而痛苦地维持着生命的延长。我们发现为了能活下去,不至失血过度有个士兵竟然用牙齿代死咬着胳膊上的动脉血管整整两钟头。太阳归西,可怕的黑夜接踵而至笼罩着大地,炮弹便又开始狂乱地嘶吼、咆哮。或者这便已接近了生命的最边缘。

  但我们竭尽全力坚守着这块被炸得破败的土地,抵御着优势敌人的强大的火力猛攻。我们虽然仅仅沦陷了几百公尺的阵地,但每一公尺土地都埋葬着一个年青的生命。
  调防了。车轮吱嘎滚动,我们痴痴地呆立着,只有在“当心——电线!”的声音响起时,才不由自立地弯下腰去。我们开始出发。来的时候,正逢夏日,草木青绿,树丛悠悠,郁郁葱葱而现在却已值秋季,夜雾凄迷,湿气笼罩。汽车停住后,我们轻轻地便爬了下来。外面乱哄哄的,人群涌动到处都是幸存下来的部队。两边的人黑乎乎一片来回奔走呼叫着各自部队的番号。随着叫喊也便有人跟着答复然后应声而往。我们都不过是些破烂惨淡的士兵,小得令人吃惊,一些弱卒残兵罢了。
  这时,听到在喊叫我们连的番号呢:顺着熟悉的声音我们找到了连长,他用绷带吊着胳膊,在前线总算死里逃生了。见到了老友克托和阿尔贝特登时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是相互深情地拥抱着,紧紧地依靠着,彼此之间真诚地凝视着。
  我们连的番号连续叫了很久也没人应答。他便一直这样呼喊着,可那些在医院的和土壕弹坑里的是听不到他的声音的。
  声音又一次传出:“二连的,都到这边来报到!”
  之后又轻声地喊了一句:“二连还有人吗?”
  他沉默了。顿了一会才沙哑地说:“只有这么多人了吗?”
  “都有,报数。”他声音有些颤抖。
  早晨灰雾蒙蒙,我们一百五十来个人到的时候还是夏天,而转眼之间便已有了几分凉意,秋天来了。秋风沙沙地吹动着树叶,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声音:“一……二……三……四……”到三十二时便不再延续。过了好一会儿他又问了一句:“人都在吗?”顿了一阵,便轻声说,“成小队——”没有说完,便咽回去了。好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来:“二连——”又吃力地说,“二连——齐步走!”
  一行人,短短的一行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在清晨的光明中缓缓前进。
  三十二人。
  我们被送到更远一些的一个野战兵站,我们因此而需要重新整编,连队还应再增加一百来名士兵。
  这些天,除了值班站岗外,大家便四处逛荡。两三天后,正好见到了奇姆思托斯。他从前线回来之后,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变得和蔼起来,丝毫没有那种骄横跋扈的神情了,他主动与我们友好,要我们多接受他,我很高兴,我曾亲眼看见是他把背部受伤的海依·韦斯特胡斯送回来的。现在他非常大方,我们缺钱那阵子,还主动请我们到兵营食堂吃过饭,不过恰德却仍然对他心存芥蒂。

  不过很快他也改变了态度,奇姆思托斯在军厨炊事长休假回家期间曾代理他的工作,为了表示友好,还当场分给我们两磅糖,专门多给了恰德半磅黄油,之后他又想办法让我们到伙房帮厨,负责削土豆和萝卜。这样我们也可以享受一下长官的火的待遇。
  那阵子我们一下得到士兵最现实的两种渴求:吃好又睡好。对于前几年这本来是最基本的要求,甚至会有些鄙夷自己的想法,可现在我已经非常知足了。我们早就习以为常了,在前方战场也是这样。
  我们能很快适应习惯一种环境,而忘却过去。昨天还在浴血奋战,今天却傻乎乎的在村庄找寻粮食,而过了今夜我,又将赶赴前线战壕去了。但我们又怎能忘掉呢?只不过,我们无法离开战争,而火线的日子一结束,心底便像缀着一颗石块,太可怕,太悲惨,让我们不敢也不来及去思考。要不是这样,我们肯定已成为炮灰了。在前线让我明白麻木顺从听天由命还可以忍受住恐怖和残酷的现实,如果一再思索推想则必将死于非命。
  正如在战场上我们像一头发疯的困兽,只为了活命;可一开始休息我们又成了爱说爱笑嬉戏打闹的人。而此外又能做些什么呢?一切都为情势所逼,为了生存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又怎敢用和平时那种思虑万千的情感来加大自己的精神压力呢?在这里感情是多余的。克姆里奇惨死在医院,海依·韦斯托胡斯昏迷不醒,汉斯·克洛姆尔奄奄一息;本来还要去照顾劝慰他一番,可他又挨了致命一弹;马特斯失去双腿,迈尔死了,马克斯、拜耳、海姆林他们都死了,其余一百二十个身负伤痛还躺在不同地方治着养伤;这一切都那么惨痛,凄楚,但此刻和我们能有什么关系呢?不管怎样,我们还能活着回来。我们并没能全力去救援他们,因为我们知道如果那样自己也性命难保;如果尽力去干,我们也不会有何怨言的;我们已不知道什么是可怕;至于怕死,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们的同一战壕的伙伴死了,我们却无能为力,他们可以安静的长眠了,我们呢?将有什么命运等待发生呢?我们只想眼前过得开心一点,舒服一些,睡好觉,吃饱饭,让肚子最充分地容纳消化,当然还要抽烟、喝酒、每一寸时光都要珍惜,因为生命太短暂了。
  我们不再回想前线的恐怖,让它暂时消逝在土地上,我们创造了许多龌龊的、气愤的笑料;我们会用夹起屁股来替代他己死了,还有不少我们也编成同样的笑话,我们会因此而轻松一点,才不会发疯,而能够战胜它。
  有些事我们是记得的!在战地新闻中说在火线前还有人排练跳舞,竟是瞎扯,他们这种可笑的幽默太难能可贵了。我们这种幽默完全是为了麻痹自己,否则我们会很快崩溃的!可就是如此我们也渐渐颓废下去了,毕竟这种幽默一个月一个月变得悲凉而凄楚了。
  有一点我很清楚:一切事情在战场上我们都像石头一样深埋在心底,可战争结束,就会慢慢地重新复苏,只有那时,我才考虑生与死这个永恒的问题。

  过去在这里度过的岁月、日日月月,很快就又会重复开始,那些死去伙伴也将复活,与我们共同往前,我们渐渐会清醒,找到一个目的地,死去的战友倍伴着我们继续大步前进,身后是长长的前线的岁月:——又向谁?目标是谁呢?
  不久以前,这附近有过一家前线剧院。广告牌上仍粘贴着花花绿绿的演出海报。我和克络普瞪大眼睛看着。太不可相信了,眼前一个穿浅色衣服,系红色漆皮腰带的姑娘微笑着亭亭玉立在那儿。她一只手扶在栏杆上,另一只手抓着草帽的边缘。一双乳白色高跟鞋带着扣看上去很精巧,往上是洁白的长统袜,身后是一片汹涌起伏碧海汪洋,海边是一处闪亮的湾湾,真是个貌美绝伦的姑娘;优美的身线,高雅的鼻子,淡红的双唇,修长的腿,那么匀称而整洁;她皮肤艳泽,一定是坚持泡澡的原因,指甲缝中那么干净,或者也只点缀几粒海滩的粉沙而已。
  身旁有个绅士,白裤子、蓝色短外套,戴一顶水手的便帽,可他并没有多少地方吸引我们。
  对于我们的眼睛来说能看到广告牌上的姑娘是真难得而美妙的事。我们到现在仍不敢相信当时的感觉。太多年了,我已没有这种感受,没有那种新奇、快活、动人的感受。到了和平时期,应该是如此的,我们想着心潮起伏。
  “可她穿这么一双精巧的高跟鞋怎么能行军又怎么能走一里路呢?”说完,我觉得很可笑,面对这么漂亮的姑娘,又想什么行军打仗,真是疯了。
  “猜她有多大?”克络普说。
  “不会超过二十二岁吧,阿尔贝特。”我推测说。
  “猜不出来吧,她不会比我们大,最多十七岁。”
  他的话让我感到发麻:“那不很好吗?阿尔贝特,你说呢?”
  “其实,我家也有一条这样的白裤子。”克络普若有所思点头说。
  “也像她一样吗……”我问。
  我们相视一眼,却又无奈地苦笑,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们炫耀,褴褛破旧,油衣闪闪的一身肮脏的军服。我们不敢再幻想去追求了。
  于是我们过去小心翼翼地把那个白裤子从广告牌上掀下来。“要不给她抓点虱子。”克络普说。
  我感到没什么兴趣,这样做会更粘脏了衣服而且虱子很快就又能生出来。但我们又细细品味这张海报后我改变了主意,“我们也试试看能不能也找一件这么干净的内衣……”
  “要是能有一双短袜更好。”阿尔贝特说。
  “短袜应该会有,我们去找找看。”
  不远,罗尔、恰德闲游过来,他们看见海报上的姑娘,下流的词语便开始发挥了。我们班罗尔最先跟女人上过床,他眉飞色舞讲起那令人心跳的过程。眼睛猥亵地看着那幅画,恰德像哈巴儿狗一样随声附和着。
  我们并没有厌恶他们,在当兵的中间没有不这样的;但我们却无暇顾及他们,侧过身子往除虱站去了,心情格外舒畅,就像要到漂亮的男士服装店一样。
  我们宿营的地方紧邻一条运河。河边分布着几个池塘,周围环绕着白杨树;河对面有一群女人。
或许您还会喜欢:
尼罗河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2
摘要:01“林娜·黎吉薇”“这就是她!”三冠地主波纳比先生说道。他以肘轻轻触了同伴一下。两人同时睁大圆眼,微张嘴唇,看着眼前的景象。一辆巨型的猩红色罗斯·罗伊司恰恰停在当地邮局的正门口。车里跳出一位少女,她没有戴帽,身着一件式样简单大方的罩袍;发色金黄,个性坦率而专断;是美而敦—下渥德地区罕见的俏丽女郎。迈着快捷而令人生畏的步伐,她走进邮局。“这就是她!”波纳比先生又说了一遍。 [点击阅读]
底牌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2
摘要:"亲爱的白罗先生!"这个人的声音软绵绵的,呼噜呼噜响--存心做为工具使用--不带一丝冲动或随缘的气息。赫邱里·白罗转过身子。他鞠躬,郑重和来人握手。他的目光颇不寻常。偶尔邂逅此人可以说勾起了他难得有机会感受的情绪。"亲爱的夏塔纳先生,"他说。他们俩都停住不动,象两个就位的决斗者。他们四周有一群衣着考究,无精打采的伦敦人轻轻回旋着;说话拖拖拉拉或喃喃作响。 [点击阅读]
弥尔顿的诗歌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2
摘要:-十四行诗之十九我仿佛看见了我那圣洁的亡妻,好象从坟墓回来的阿尔雪斯蒂,由约夫的伟大儿子送还她丈夫,从死亡中被抢救出来,苍白而无力。我的阿尔雪斯蒂已经洗净了产褥的污点,按照古法规净化,保持无暇的白璧;因此,我也好象重新得到一度的光明,毫无阻碍地、清楚地看见她在天堂里,全身雪白的衣裳,跟她的心地一样纯洁,她脸上罩着薄纱,但在我幻想的眼里,她身上清晰地放射出爱、善和娇媚,再也没有别的脸, [点击阅读]
情书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下雪了,就在藤井先生结束致词的一刻。"就此,多谢大家的到来。我肯定,阿树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渡边博子参加了藤井树逝世三周年的纪念仪式。藤井树的父亲正站在墓碑前讲及他儿子生前的点滴。博子?如果阿树多留一点时间便好了。三年前的事就像在眼前。当时,她跟阿树正准备结婚。就在婚期之前,阿树参加了一个攀山探险旅程。山中,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迫使探险队改行一条少人使用的路。 [点击阅读]
情人 杜拉斯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2
摘要:一个与昆德拉、村上春树和张爱玲并列的小资读者、时尚标志的女作家,一个富有传奇人生经历、惊世骇俗叛逆性格、五色斑斓爱情的艺术家,一个堪称当代法国文化骄傲的作家,一个引导世界文学时尚的作家……《情人》系杜拉斯代表作之一,自传性质的小说,获一九八四年法国龚古尔文学奖。全书以法国殖民者在越南的生活为背景,描写贫穷的法国女孩与富有的中国少爷之间深沉而无望的爱情。 [点击阅读]
愤怒的葡萄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2
摘要:具结释放的汤姆·约德和因对圣灵产生怀疑而不再做牧师的凯绥结伴,回到了被垄断资本与严重干旱吞食了的家乡。他们和约德一家挤进一辆破卡车,各自抱着美好的幻想向“黄金西部”进发。一路上,他们受尽折磨与欺凌,有的死去,有的中途离散。 [点击阅读]
我的名字叫红
作者:佚名
章节:58 人气:2
摘要:如今我已是一个死人,成了一具躺在井底的死尸。尽管我已经死了很久,心脏也早已停止了跳动,但除了那个卑鄙的凶手之外没人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而他,那个混蛋,则听了听我是否还有呼吸,摸了摸我的脉搏以确信他是否已把我干掉,之后又朝我的肚子踹了一脚,把我扛到井边,搬起我的身子扔了下去。往下落时,我先前被他用石头砸烂了的脑袋摔裂开来;我的脸、我的额头和脸颊全都挤烂没了;我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满嘴都是鲜血。 [点击阅读]
无影灯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第一章01“今晚值班不是小桥医师吗?”做完晚上7点的测体温、查房,返回护士值班室的宇野薰一边看着墙上贴着的医师值班表一边问。“那上面写着的倒是小桥医师,可是,听说今晚换人了。”正在桌上装订住院患者病历卡片的志村伦子对阿薰的问话头也没抬地回答说。“换人了,换的是谁?”“好像是直江医师。 [点击阅读]
最后的星期集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2
摘要:我完整地得到了你我深知你已经属于我,我从未想到应该确定你赠予的价值。你也不提这样的要求。日复一日,夜复一夜,你倒空你的花篮,我瞟一眼,随手扔进库房,次日没有一点儿印象。你的赠予融和着新春枝叶的嫩绿和秋夜圆月的清辉。你以黑发的水浪淹没我的双足,你说:“我的赠予不足以纳你王国的赋税,贫女子我再无可赠的东西。”说话间,泪水模糊了你的明眸。 [点击阅读]
末代教父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2
摘要:与圣迪奥家族的那场决战过了一年之后,就在棕榈主日①那一天,唐-多米尼科-克莱里库齐奥为自家的两个婴儿举行洗礼仪式,并做出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项决定。他邀请了美国最显赫的家族头目,还有拉斯维加斯华厦大酒店的业主艾尔弗雷德-格罗内韦尔特,以及在美国开创了庞大的毒品企业的戴维-雷德费洛。这些人在一定程度上都是他的合伙人。①棕榈主日:指复活节前的礼拜日。 [点击阅读]
死亡区域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2
摘要:约翰·史密斯大学毕业时,已经完全忘记了1953年1月那天他在冰上重重地摔了一跤的事。实际上,他高中毕业时已不太记得那件事了。而他的母亲和父亲则根本不知道有那么一回事。那天,他们在杜尔海姆一个结冰的水塘上溜冰,大一点的男孩们用两个土豆筐做球门,在打曲棍球,小一些的孩子则很笨拙可笑地在水塘边缘溜冰,水塘角落处有两个橡胶轮胎在呼呼地烧着,冒出黑烟,几个家长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孩子,那时还没有摩托雪车, [点击阅读]
漂亮朋友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2
摘要:莫泊桑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短篇小说大师,他在长篇小说创作上的成就往往因此而被湮没。其实,他在长篇小说创作上颇有建树:他继承了巴尔扎克、司汤达、福楼拜的现实主义传统,在心理描写上又开拓出新路。《漂亮朋友》就是前者的一部代表性*作品。莫泊桑从事长篇创作是在写作短篇小说之后,其时他并不满足于短篇小说所取得的成就。随着他声誉鹊起,他经常涉足上流社会,开阔了眼界,便想到从更广阔的背景上去反映社会现实。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