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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的果实 - 羞辱的果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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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育教师的叫喊声,在狭小的校长室内也像噪音似地发生了反响。
  阳子握住大内那根激烈膨胀的肉棒,掌心感到脉搏的跳动,似乎两手都把握不住。
  阳子舐著那红赤的半球形的龟头。大内低头看著阳子的动作,眼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阳子也曾有过口交的经验。这时她涌现出一种含著恋人大津正彦的肉棒的恍惚感。只要他不射精,她总是替恋人吸吮著那话儿。
  这根若是正彦君的肉棒,她便会尽力替他吹奏这根直簫。
  阳子顽强地舐著大内那话儿的前端,玉手握住的肉棒便非常硬挺起来。
  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校长室靠走廊的一边没有窗户,因此,有人经过校长室外的走廊,也不能窥看校长室内的箇中情景。
  学生跑过走廊的脚步声非常之响亮。
  『喂,再含一次!』大内抓著阳子的头发,阳子的脸向上一仰,口红褪去的唇边再度被激烈膨胀的肉棒顶著。
  学生是不能进校长室的,但是否有教职员会进入就不得而知。因此,大内校长也深感不安。
  『唔........呵........呵........』
  乒乓球般大的龟头插入阳子的口中,压逼著她的舌头、塞住了她的喉咙。阳子转过头去,但是身后便是墙壁。她的头在墙壁上碰得很痛,脑际嗡嗡作响。
  大内的腰身激烈做著活塞运动,这时的阳子则呵、呵地呛得难受。
  她开始呕吐、口角流下黏黏的唾液,在下巴拉出一条唾液的丝线。
  『啊,再插入一些!再插........』
  阳子很想就这样死去,她感到呼吸困难,意识模糊。
  阳子终于躺倒了。她觉得全身轻飘飘地,眼前一片空白。
  强烈的冲击向她袭来,她强烈地要呕吐,上身激烈地多嗦,口中浆糊状的液体都扩散到牙床部位了,慢慢地从她喉咙滑落下去。
  一炮、二炮........大内间歇地在她口中发射。一股奇臭冲入她的鼻孔。
  『那位女学生妊娠的事,对别的老师要保密呀!我会给你最高的实习分数,作为对你的补偿,我会交代班主任香川老师........』
  当阳子听到校长这番话时,喉咙咕嚕一声将大内射出体液吞下了。(十一)
  阳子昨夜也有联络海老泽武志,可是还是找不到他。
  阳子怒火中烧,她亦有想过要将被夺走内裤的事,坦白地告诉武志的母亲。
  『被你的混蛋儿子性侵犯了,现在我去报警,将一切告诉警方。』
  若报警的话,武志的母亲会作出何种反应呢?
  或者她会说『请你暂缓报警,总之和你见面之后好好商量解决。求求你,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不好,孩子侵犯了你,责任在我身上。他有将来的前途,你自己也是要为人师表的。伤害了孩子的将来总是不好的事吧——』
  阳子上床后总是睡不著,她耳边了响起这些幻觉。
  或者武志的母亲会这样说:
  『好呀!请去报警吧!其代价是你自己也没有前途了。女人自己所受到的伤害会大过男人!而且我的孩子一定会自己辩解,说是下流实习女教师引诱他,强行带他到体操室的后面,你自己嚷著要他搂抱你,因而我儿子也兴奋起来。而那条内裤,他若说是你自己丢弃,而你说是他强夺的话,这也真假难分啦。你说你有证据吗?拿出来呀!你能走到警署,掀开裙子对警察说:「喂,你们看,我下身光脱脱的啦!」你会这么愚蠢吗?——』
  阳子想到这里,紧握起双拳,咬紧了解牙关。
  恐怕把实情告诉武志的母亲之后,反而落得如此下场吧。若果真是如此的话,正如他母亲所言,自己的前途也完啦!
  对大内校长是决不能谈这事件的,他是已经玩弄过自己两次的老淫虫。
  那末,可否到教育委员会去申诉自己的不莘呢?可是她没有这种勇气。
  阳子迁怒于校长身上了。然后她又埋怨体育教师。
  当上教育实习生的第二天,她被理事长与校长性侵犯,第三天则被不良学生海毛泽武志及田边明年凌辱。
  而第四天,被体育老师鸡姦之后的数小时,又再度受到校长玩弄。
  她开始诅咒男人了。她将被子盖在头上,大声咒骂男人时,将手伸向自己的腿间。
  自己若不是一个女人,就不会蒙受这种屈辱。
  她终于也迁怒于自己了。这时,渗透到内裤的蜜汁又是热热的、湿湿的了。
  她想起自己的恋人大津正彦。她有一种让恋人搂抱著的冲动,那是因自己手淫而导致火焚身。
  她脱下内裤,手指激烈地爱抚自己的肉缝。她弯著身子,躲在被窝里,几度呼唤著大津正彦的名字。
  她睡著时都快要天亮了。她记不清自己何时睡著,她是在自我手淫的中途,模模糊糊地睡著了。
  她被母亲叫醒起床,她母亲眼看到了该上学校的时间,阳子还没有从睡房出来,担心她误了上课时间,就探头看了一下,阳子还在睡觉。
  今天,阳子上午有两节课,下午有两节课,一共有四堂实习课。
  阳子今天的装扮是短上衣配以宽大的长裤。她是想逃避学校男职员、男学生的目光。因此,她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肌肤,最低限度,她也是想将女人的曲线美掩盖起来。
  可是到了学校,她才发觉那宽大的长裤反而刺激了男学生。当她进入校园时,学生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
  当她将手袋放在教研室后,便站在衣柜旁照镜。
  比穿上裙子更加强调了自己臀部以上的曲线,且上半身若是稍作倾倒状,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出来了。
  她端视了一下自己的正面,从下腹部至腿根,正好在耻部的部位现出皱折。而且在私处部位好像形成一条沟。
  职员的目光也在留意著她。尤其是名仓芳男更为注意著她。他虽然是默不出声,却向阳子投以色迷迷的下流视线。
  早上集合、上课时间,阳子发现学生的目光都盯著自己,令她不知所措。
  特别是要在黑板上写字时,内裤的线条一定会浮现出来。因此,她几乎不在黑板上写字,光靠嘴巴来讲课。
  她越是留意学生的目光,就越是精神紧张。
  (也许学生并没有那样留意自己。)她下定决心打消各种顾虑。
  讲课结束时,她感到下腹部发热。当她感到男学生的目光都注视她的下半身时,条件反射地下体也湿润了。
  下课之后,她进洗手间一看,比平时多流出数倍的爱液。
  她想到要用月经用品或厕纸来垫在自的私处,但她又担心如此做法,会使下体更为突出。
  到了午膳时间,她不想在校内饭堂吃饭。她到小卖店买了麵包,坐在教研室自己的位置上啃了起来。
  也许都到食堂或者担课的班级去用膳了吧,教研室里只有五、六位老师。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被推开了,一名男学生进入了教研室,他是田边明年。
  阳子大吃一惊。她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这个男学生身上。
  阳子的周围没有其他教师,田边明年一直来到阳子坐的地方,站在她的身旁,交出一张折叠好的纸。
  『甚么东西呀?』阳子问。
  『你自己看一看啦,对不起!』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接过了那张纸。田边明年大概害怕其他老师的目光吧,他将纸交给阳子之后,就小跑似地离开教研室了。
  幸好没有教师留意田边明年进来的事情。也许只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学生来到实习教师的身边,所以谁也不放在心上。
  那张纸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虽然阳子知道自己身边没有任何人,她的眼睛还是向周围扫视了一下。
  捏著那张纸的手在微微地发抖,阳子觉得心脏跳得很激烈,她感到喘不过气来。
  用黑色圆珠笔写的、弯弯曲曲的文字跳入她的眼帘。
  『给南老师。
  前几天很对不起。向你借来的东西,想在今晚还给你。八时在体育馆后面等待,请绝对不要向别人提及。若你向别人说了的话,东西就不会还给你啦。到时大家一起玩吧!
  看完之后,请将这信撕碎及丢弃,由田边加以确认是否撕碎。』
  信上没有署名,但那一定是海老泽武志写的。
  阳子要亲自将信撕碎,而由田边看著她做。阳子再度扫视了一下周围。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上半部分别是透明的圾璃、玻璃的后面可以看到田边明年的面影。
  田边明年隔著玻璃,一直盯著阳子,与阳子四目相投。阳子将纸在胸前晃了一下有意让他看到。
  怒火涌上阳子的心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被人抢去了内裤,她实在很生气。
  田边明年依然在看著她,不看著她将纸撕碎就决不会离开吧。阳子为了让他看到,便朝教研室门口走去,将纸撕碎,两片、四片、八片,然后撕成十六片,再对折一下撕成两份。
  田边明年从门口消失了,但是阳子还在撕著那封信。她愤怒得双手发抖,嘴里在说著『畜牲、畜牲!』将信撕得粉碎了。
  阳子向母亲撒谎,说是去见商中时代的朋友就离家外出了。
  她从家里到实习地点常光学圆局中部,骑单车便要花上二十至二十五分钟。
  初夏天气稍热,天刚黑的时分,阳子骑著兄嫂的单车,向学校疾驰而去。
  一条小河流过街巿的中心地段。她沿著小河过去,经过那间令她留下可怕、可恶回忆的公馆。实习第二天的晚上,就在这家公馆最里面的房间,她被学校的理事长和校长玩弄、侵犯。
  她停下单车,仰望著餐馆二楼的窗口,似乎正有客人进去了,从那里射出淡淡的灯光,还能听到微弱的三弦琴琴声。
  或许今晚也是理事长和校长正与艺人在楼上玩乐吧!她有这样的预感。
  她的身旁有三位公司职员模样的人经过。
  小河流水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夏天还有母亲带著幼儿来这里沐浴。
  (不要到学校去吧——)她想。
  (连教师也不当更好!到某间企业去当个职员,两三年后成为大津正彦的妻子就好啦!)
  父母亲家里有兄嫂持家,母亲亦有人替自己照顾,自己离开这个城镇也没有甚么问题。大津正彦也是次子,亦不必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
  她想建立只有夫妻俩的家庭,然后生两个可爱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小家庭也好,那将会是一个充满幸福的家庭。
  阳子听著小河流水的声音,脑际涌起这种想法。小河的水面闪耀著路灯以及从各家各户射出的灯光。
  阳子再度骑上了单车。不知为何,她觉得单车的踏板很沉重,她似乎预感到有一件可怕的事情正在等待著她,一股寒气袭上她的背脊。
  终于来到学校门前了。铁格子的大门紧闭著。铁门的对面是校园,正面矗立著校舍巨大的黑影。校舍旁边是一大杂院,那是学校的体育活动馆。站在学校门口,可以看到它的屋顶。
  离学校大门十四、五米处,有一个小门。围绕著学校运动场是一条水泥行人道,并延伸到小门。
  阳子将单车停在小门旁边,作了一次深呼吸。
  T恤配上薄薄毛线衣,牛仔裤配运动鞋的装扮,从小门而入的阳子,朝著校舍的黑暗处慢慢地走去。体育馆位于学校的背后。她走过学校中央一条像被风吹得乾乾净净的通道,一来到最后面的校园,她就站著了。
  眼睛在扫视体育馆的瞬间,她感到异常恐怖。
  (趁现在还碰不到人,回家、回家吧!)
  (说甚么呀?!自己是为了取回内裤而来的呀!)
  似乎胸中还有另一个阳子在对自己说。
  阳子感到四肢僵硬,紧张得手震脚震。
  他扫视了周围一眼,深蓝色的黑暗中,浮现出体育馆浓淡的剪影。
  她竖起身耳来听,周围像凝固了似地的寂静,白天的喧闹亦好像不曾有过一样。
  (他们便还没有来到吧。)
  阳子足不出声地,站在体育馆的入口。体育馆的拉门被校工锁住了,玻璃窗里面是一片漆黑。
  海老泽武志所指定的约见地方,正好是阳子站立的体育馆的后面。阳子便沿著墙壁向后面走去。
  体育馆的背面,有一块宽十五、六米的地基。在地基的最前端,是放置校园内所使用运动用品的一间小屋。
  阳子在这间学校就读二年级时,就看见过三年级的一对男女学生躲在这里搂搂抱抱,接吻亲热。
  日后,这对男女学生的事就在学校传开了,但那可不是阳子告发的。当时还有其他人目击这对男女生在一起缠绵的情景。
  搞到那个女学生为了这事休学了几天。那时,风闻这个女生怀孕,在家堕胎,消息传得很广。
  后来这对男女学生情况如何,阳子完全不知道。
  阳子拐弯,过了墙角,她便停步了。
  她看见前方放置杂物的小屋阴影前,一下子出现小小的火光。火光一直向上移动。
  这是吸烟的火光。大概吸烟的人也看到阳子的影子了吧,火光逐渐向阳子这边靠近。
  『啊?!』阳子不由得惊叫起来。在黑暗中,她吓至痉挛抽筋,全身冰凉。(十二)
  黑影不是两个,好像是多至四个?五个?不光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尚有其他伙伴。
  烟头的火光飘到她的脚边,他细声地向阳子打招呼,黑影已逼近她的眼前。听声音,得知那不是海老泽武志。
  『你们是谁?!』
  阳子怒叫起来。她想快些逃离,可是吓到脚软,她只好极力虚张声势了。
  黑影有四个。围著阳子而立,她看清楚了:站在她两侧的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
  『海老泽,是你?!』阳子面向海老泽一边,黑暗中四目相投,擦出了火花。
  『我以为你不来了哩!你这么守约,谢谢你啦!』田边的手抚摸著阳子那被牛仔裤包著的臀部。
  『不要摸!停手!』阳子猛然转身,掌摑田边的面颊,摑得自己的手掌也都又麻又痛。
  『你这个小女子!』田边抓住阳子的前襟。
  『喂!田边,放手!弄伤老师可不行呀!要尊重老师呀!』最初站在阳子面前的男人说著。田边鬆开手,去抚摸自己刚被掌摑过的脸颊。
  『海老泽,还给我呀!你说要还我内裤,我才来呀!』
  『今晚你跟我们好好地玩一玩的话,我一定会还给你。』
  『这些人是做甚么的?』
  『我们是来帮忙的!』
  『帮忙?』
  『他们是我的兄弟呀!』田边说,『而且都是本校的毕业生........』海老泽再补充说,将手搭在阳子的肩膀上。
  阳子抓住他的手,拉开了。
  『南老师,你现在是大学四年级的学生吗?你在本校读三年级时,我的兄弟在本校读二年级,他们很了解你呀!』海老泽摇晃著身体,再度拍地一声把手拍在阳了的肩膀上。
  『是呀!我们两人在两年之中一直在注视你这位高一班的学姐,很想和你打招呼,可是你学习成绩又好,又装得一本正经,还瞧不起我们........』其中一名兄弟说。
  『是呀,是呀,我也是老实学生,山崎也是老实的学生呀!』另一个男人开玩笑似地说。
  (山崎?低一班有叫山崎的男子?!)
  阳子即时拚命地回想,但是她还是记不起来。
  『喂,不要再说多余的话啦,快些叫南老师进体育馆吧!』山崎催促著。
  一个男子推著阳子背部,海老泽与田边则抓著她的胳膊。
  『放,放开我........唔........』背后的男人抱著她,捂著她的嘴巴。
  阳子的身体像漂浮在空中,她被四个男人合力抱起来了。
  体育馆的侧门并未上锁,恐怕是他们一伙早就策划开门了吧。
  阳子的身体被放下在体操垫上。她眼看一个个男的黑影都叉著大腿,围著她站立,她便大叫:
  『放我走!救命........』阳子正要起来时,又被按倒在体操垫上。手踝被从后面绑著,一下子被弄得仰面朝天了。
  『喂,这就是你的内裤,我们嗅著内裤上的体香,已经做了好几次手淫,现在还给你啦!』
  海老泽揪著阳子的下顎,让她张大嘴巴,将内裤塞进她的嘴里。
  阳子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她没有想到前几天还穿在自己身上的底裤,现在竟然会在自己的嘴里。
  『唔,咳!咳........』她正想叫喊,而内裤塞满了一嘴。她想用舌头将内裤推出,可是嘴唇又被胶带贴紧了。
  『喂,田边,用手电筒照一下呀!』山崎说。田边取出小型手电筒,照射著阳子的脸孔。
  一张失去血色的苍白的面孔。阳子想要对抗逼来的光轮吧,她睁大眼睛。
  『如何玩呀,大哥,像以前那样玩法吗?』海老泽心神不定地问。他托著阳子的下巴,让她一直向上仰著。
  『不,她成了大学生,看来是久经磨练,性技更精了。那时,她身材还细小,而且头发也没有这么长。让她好好地脱光,被你们两个人先搞,看来有点讨厌,但是没办法啦!』
  『准备好吗?山崎!』男人还是叫著名字。
  『讨厌!不是对你说过少说废话吗?』山崎说。
  『呵,对不起!不好意思!最后,我还想抱抱她,用这个洗脚盆好好洗乾净呀!』另一个男人将轻便洗脚盆在阳子上方,晃来晃去。
  阳子手腕上的绑绳一度解开后,全身都被脱光了。然后,再度被反绑著双手。
  也许是潮湿的关系,体操垫紧紧地黏著阳子的肌肤。
  阳子将裸身缩成一团,弯著膝盖,全身僵硬,感到关节疼痛。
  『灯光还好,面孔可以完全看清楚,你们稍微退下迴避一下!』山崎怒吼了。
  其余三个男人便到远离七、八米的地方,坐在跳箱之上,开始吸烟了。
  虽然是在黑暗的体育馆,可是二楼灯光还可以照到体育馆内,眼睛在暗处一习惯下来,就可以看到好像剪影似的东西。
  『呵,呵........唔!』
  (救命,正彦君快来救命!)
  阳子在内心叫喊著。她若挣扎著活动一下,细绳便勒紧她的手腕,从手腕痛到肩膀。
  山崎将阳子额头的秀发往脑梳理,然后吻她的嘴唇,吻她的前额,吻得唧唧有声。
  『嘻嘻!你知道吗?听说双眼皮的女人,眼睛最经不起刺激,泪汪汪的眼睛特别敏感!』山崎的手指抚摸著阳子紧闭的眼皮。
  阳子感到难受地摇晃著脸。
  『你睁开眼啦。现在,现在令你很舒服!』山崎捏著阳子的鼻子,她也不能晃动了,她感到呼吸困难,喘气喘得胸部一起一伏,腿也伸直紧贴著体操垫了。
  『是呀,你不要动呀!你该知道眼睛是最敏感的吧!』阳子的脸不再摆动时,山崎的手指尖就揭开她的眼皮了。阳子想要闭上眼睛,他就用双手强行揭开她的眼皮。
  山崎的脸贴近阳子的眼睛,湿滑的舌尖舔著她的眼球。
  阳子只觉得眼角发热,并没有快感。只觉得一阵麻痺。
  山崎吻著她的眼球,趁机用力吸吮。阳子被吸得眼泪也流出来了,像蚊鸣似地细声哭泣起来。
  (眼球会不会被吸出来呀?)
  阳子深感不安。黏糊的唾液灌进她的眼睛、再顺著眼球流出,连耳朵孔也濡湿了。
  『现在我要舔另一隻眼睛........你的脑海热呼呼了吧!』
  另一隻眼睛也被强行揭开了。山崎舌尖为了乱舔她的眼球,瞳孔被糊状的东西蒙住,令她甚么也看不见。
  山崎执拗地舔著,眼球都黏糊得像要溶化了。
  以眼睛为中心,好像旋涡状的一股热流在扩散,阳子意识模糊,反而感到舒服一点了。
  山崎没有触摸她的身体,只是一直想继续舔她的眼睛。
  阳子感到身体轻飘飘了。就像腾云驾雾上了太空一样,令她昏昏欲睡了。
  『最后让我再慢慢地舔一下吧!』阳子恍惚中听到山崎的说话声。
  被人侵犯的恐怖,令阳子全身僵硬。这种恐怖达到极限时,噗吓一声,好像紧蹦的丝线拉断了。
  涂进眼内的唾液立即乾了,眼球部一时收紧,就像针刺一样疼痛。
  『你稍微有些鸡胸,不过,这样反而富有弹性,唔,唔!我真忍受不住啦!』山崎将脸压在阳子乳房上,用舌舔过之后,又啄她的乳头。
  『唔........』乳头的中心,像触电一样,半球形的乳房变硬绷紧,表面充血了。
  另一方面,他还将乳头放在手指中间,用力的揉搓。
  阳子极力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方面,但越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神经反而越是集中在山崎的舌头和手指上。
  (不行,不能有快感!被这种男人搞到有快感是不行的!自己正被人性侵犯呀!)
  似乎肉体的反应与阳子的意志无关,她还是全身抽动,有了兴奋反应。
  山崎的脸贴在阳子的乳尖,手指则拨弄她的下体。
  『喂,手电筒借来用一下!』山崎叫道。
  田返明年立即拿著电筒走过来。他照射阳子的脸孔之后,就将电筒交给山崎。
  『耻毛浓密的女人,听说感情深厚,好呀,好!』
  田边也站在一起,偷看阳子的阴部。
  『不仅感情深厚,而且色彩艷丽呀!耻毛长成这样才好!这样,连肉缝都依稀可见!』
  『是吗?这个女人的耻毛是沿著肉缝生长,好像椭圆形........』
  『这样一张开,很像裂开的海胆吧!』山崎将阳子的大腿用力分开,粉色的肉粒便显露出来了。
  阳子立即夹紧大腿,田边则按著她的膝头,她已动弹不得了。
  『这柔软的肉片,若是淡茶色的话,那的很像海胆呀!』田边把手指插入肉缝。
  『唔........唔........』阳子的身体向后一仰,从下体到大腿根的肌肉也收缩起来。从肉缝的内侧,渗出黏糊的蜜液。
  『大哥,这个女人,想要做那回事啦!这是立志当教师的人,真可笑呀!』
  『摸一下也不行吗?』
  『讨厌........走开!』
  田边只好后退了。
  山崎将脸贴在阳子的下腹部,舌头慢慢地舔向肉缝,舔取那些流出蜜汁,还吸得吱吱有声。
  他的手指悄悄地摸进肉缝,他揉摸著那片膨胀了的粉红色肉块,压逼著她下腹部肉缝深处,同时有力按压隐藏著女人幼芽的部位。
  阳子的肉体一震一震地跳起。手指的动作一激烈,阳子的身体就在体操垫上滑动起来。
  这时冒起一股难闻的男人体臭。
  坐在跳箱上的男人,看到阳子与山崎的影子之际,也兴奋了吧,一个个都叉著腿站立起来了。接著,足不出声地慢慢走到阳子这边来。
  体育馆内顿时充满了紧张气氛。空气停止了流动,凝固起来了。
  辟答辟答!响起了湿滑的声浪。虽然在通常情况下是听不到的声音,只是馆内回復了寂静,那些声音听起来显得异常之响亮。
  『唔,唔,唔........』阳子从鼻孔发出的呻吟声,像是从痛苦的地底发出的惨叫。
  山崎一边将手指在肉缝反覆抽送,另一隻手则解开自己的裤带,脱下裤子。
  黑色的肉棒成钝角挺起,山崎自已将之托住,开始抽动自慰。
  其余二个男人则站在山崎的背后,屏息静气地看著阳子。山崎也不说甚么了。
  阳子的两腿被左右分开,这时她弯起了膝盖。
  巨大的身影压在阳子的身上,将手撑在阳子的肩膀上,一下子挺起了下腹部。

  勃起的肉棒插进了阳子的下体,淫液四溅,芳草地也濡湿了。
  阳子的裸体向后仰著,脚跟都贴近后脑部了。内脏似乎都要被压出来了,手臂好像要被扭下来似的疼痛,袭上了她的肩膀。
  『唔........相当紧........好一个美女........小家伙立即被吸住了........』
  田边拾起跌落地上的电筒,照射在阳子的脸上。她脸上的肌肉痉挛著,翻著白眼,眉头皱起。半张开的嘴露出一排稍微向前突出的洁白的牙齿,嘴里还呼出一股热气。
  手电筒的光柱又照在阳子的身上,从山崎的侧面一照,连两人的结合位也照到了。
  其他三个男人像蹲著撒尿一样,目不转睛地望著阳子的下体,三人腿间的东西都已经勃起。
  山崎猛烈地前后挺动著腰肢,他已兽性大发,连说话也顾不得了。
  阳子弯屈著膝部,两腿摆成一个山字形时,山崎就在她体内射出了污液........
  阳子全身像吞进铅块般沉重。虽然手腕鬆绑了,但她的手腕已毫无感觉,鬆弛无力。
  『喂,海老泽!田边!扶这个女人站起来!用洗净器帮她洗洗下身!』山崎发话道。
  阳子的上半身被扶起来了。从背后抱著她的,到底是海老泽抑或是田边?阳子自己也不知道。
  管他是谁都好,阳子现在只想躺下睡睡。
  『喂!站稳呀!你难道被大哥玩残了吗?』似乎是海老泽的声音。她睁开眼睛,但似乎失去了视力。她全身无力,像是一具还没有断气的尸体一样。
  她感到脸颊发胀,她猛一摇头的瞬间,好像吓得全身抽筋似的。但是,她立即又全身鬆弛了。
  她被男人抱著,被分开了大腿。男人往洋铁桶内灌上水,将它放在阳子的腿间,又将这些水灌进洗净器,从下面挥入她阴道。
  这种便携式的阴道洗净器,令阳子联想到巨大的灌肠器,喷嘴部分是塑胶做的,而蓄水部分则由橡胶製成。
  橡胶袋一挤压,喷嘴上的几个小乳,便可喷出水来,将阴道内的精液冲洗出来。
  阳子感到火热的下腹部顿时冰冷起来,好像身体突然沉入水中。
  『这些污液好浓呀!搞得手都黏黏滑滑啦!』
  跟水一起流出来的,是山崎喷射出来的污液,将洗净器搞得湿湿滑滑。顺著男人的手,流落到洋铁桶中。
  阳子的下腹部被洗净器插入,当冰冷的水射了出来时,她就像要栽倒似的。
  冲洗了几十次之后,流出来的东西才不再发黏了。
  阳子再度被放倒在体操垫上,但是她的气力还没有恢復。
  她的胸部被人乱摸,乳头也被人吸住了。然后是冰冷的耻丘被人舔著,但这与被山崎玩弄时所不同的,这只是短时间的玩弄而已。
  一个男人立即扑向她腿间,阳子稍微感到下体火烧火热。但是这个男人『唔』了一声,便很扫兴地完事了。
  阳子迷迷糊糊地睡著,但只睡了短暂的数分钟而已。
  『喂!试著扶她起来呀!』这是海老泽的声音。
  阳子的手活动了一下。似乎逐渐回復元气了。
  她被人推著肩膀,上半身被扶起来了。她模糊地看到面前男人的下半身。
  照在她脸上的手电筒的光,直接照射著她的眼睛。在这一瞬间,阳子吓得跳了起来,与此同时,她被剥下了贴在嘴上的胶带。
  阳子穿上T恤配以短裤,她是在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之中穿回衣服的。
  被唾液搞得黏黏糊糊的底裤从她口中拉出,她一时呕吐了,胃液溢满口腔,她『啊』地一声,同时吐出了胃液。
  她的T恤也吐湿了,乳房也凸了起来。
  一股酸臭味刺鼻而来。
  『还给我衣服!海老泽!』阳子大叫起来。在这密闭的体育馆内,阳子的叫声发出嗡嗡的回音。
  田边从背后抱著她的胳脖,勒住她的脖颈。
  『你不肃静点我就杀死你啦!』山崎所在的阴暗处响起了短刀的声音。
  『这种妆扮,我不能回家........啊!』阳子说。
  『这不是很合适、很好看吗?南老师!』海老泽的手伸进她的短裤里面,抚摸她的下腹部。
  『海老泽,我不会控告你,你停手啦!』阳子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跟前还是一片空白。
  『那末,你做运动给我看的话,我就会还给你衣服!』
  『要我做运动?』阳子吃惊地问。
  田边抱著她的手鬆开了。阳子粗声粗气的呼吸,被胃液吐得黏黏糊糊的胸部一起一伏。
  山崎与另一个男人这时退到后面了,叉著大腿站在后面吸烟。
  『你就回想一下在母校读高中时代,在体操垫上做旋转动作、跳箱动作给我们看吧!』田边说。
  『以往,我的运动项目不行呀!喂,放我回家吧!』阳子的大腿感到凉冰冰的,想起被几个男人盯著,一个个色迷迷的视线,刺得她双腿疼痛。
  『你能不能做体操,我都没有看过。或者,你不做体操的话,就同我做爱吧!』海老泽从阳子短裤上面,摸著她的下体,手指尖压著她的中心部位。这时,短裤里面热乎乎地,肉缝深处漏出了精液。
  『放手!不要摸........啦!』阳子正想后退,但是田边站在她背后,臀部碰到田边腿间的瞬间,下体又漏出滑溜溜的东西。
  手电筒照在阳子的脸上,她的跟前只是朦朦一片。
  阳子觉得若不快些洗乾净自己的下身,后果将会很严重,刚才,山崎射出的东西是冲洗过了,那时有洗净器可用。
  若是现在再与男人性爱的话........山崎那个洗净器是不能借用的,假使他肯借来用一下的话,就可像刚才一样完事之后,跨在洋铁水桶上,可将精液冲洗乾净。可是,那个洋铁桶里,混杂著山崎的滑溜溜的体液。
  『喂,若我做的话,真的还给我内裤吧!』阳子问。
  『讲好条件啦,没有二话可说啦,而你也绝对不能将今晚的事对别人说呀!』
  『我明白啦!』阳子说。
  田边搂著阳子脖颈的手也离开了。
  阳子将蓬乱的头发梳到脑后。
  山崎与另外一个男人,正在点燃第二支烟。
  阳子只好听从他们了。她站立在体操垫的一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她缩著身子开始翻筋斗,再改变方向翻滚回原处。当她的臀部压在体操垫上时,黏糊的液体在她臀部黏了一大片。
  她连翻了两三个筋斗,又一个转身,再翻滚回原来的地方。追随著阳子不断翻滚的姿势,手电筒的光环也跟著移动。
  她的下腹部涂满了糊状的东西,一股热热的臭气扑鼻而来,她再次想要呕吐。
  她一起身,胸部就一起一伏地喘气。她喉乾舌苦,紧张地呼吸,用尽最大力气呼吸,像漏气皮球似地呼呼作响。
  『接著是跳箱,到这边来!』海老泽叫嚷起来。田边上前拖著阳子的手腕。
  『跳四层高的箱没有问题吧!嘻嘻........』
  『我不能跳到那么高呀!』阳子说。
  站在一边抉住跳箱的是山崎与另一个男人。而海老泽与田边退则站在跳箱的另一边。四个男人分开大腿站定望著阳子。
  『女人最喜欢跳箱运动啦!特别是跳失败时,好像下体就会吱——一声,于是便骑在跳箱上,慢慢磨动著臀部,故意爬到前面落下........』海老泽的怪论,使到其他三个男人都嘻嘻哈哈地发出下流的笑声。
  『南老师当学生的时候,一说到跳箱运动也很开心吧!故意在箱角上,碰一下那个敏感部位,然后「啊」一声,舒服是舒服,可是又不断叫「痛呀!痛呀!」,连眼泪都流出来啦!』田边也立即下流地插嘴道。
  阳子见到叠得高高的跳箱,吓得全身多嗦著。愤怒与胆寒一起袭上了心头。吸附了男人污液的短裤,紧贴著自己的耻部。
  阳子后退几步,准备起跳。手电筒的光环一射到她的脸上,她便歪著脸,眼角向上吊,斜视著前面的跳箱。
  结果阳子并没有跳过去。正如几个男人所说的那样,她骑在跳箱上,然后想慢慢地滑落。从她下体流出的体液,流遍大腿根部。
  『不行啦,还是不能跳过去........』阳子想从木箱的旁边下来,而田边则推著她的腰身,阻止她下来,并细声地对她说:
  『你磨擦著下体,慢慢地从前面出去吧!』
  阳子的腰肢浮在空中,两腿摇晃著,移动著上身。
  她的下腹部并不觉得难受了,臀部股沟间硬梆梆的短裤布面摩擦著肌肉,她也不介意了。
  『再跳一次........』
  阳子遵命再跳了一遍,还是彭咚一声骑在跳箱上。
  阳子反復跳过多次,都是骑在跳箱上,擦到腿间。没有甚么快感,但两腿的腿根又麻痺,又发热。
  滑下来又再跳上,一跳又是骑在木箱上,又是磨擦著腿间移动著身子。
  『就跳到这里,够啦!不必再跳!海老泽,我们走啦!』
  山崎向另一个男人点了下头,便离开了体育馆。
  『喂,按照事先的承诺,现在还给你!』海老泽把牛仔裤扔给了阳子。
  但是,阳子还在小跑著,向跳箱奔跑去........
  (十三)
  教育实习第六日,正好是星期六。
  全校师生在校园内举行早会。天空碧澄,没有一丝云彩。
  早会讲台上,站著体育教师名仓芳男。讲台的两侧有教职员工站立成一个横列。
  『准备体操!』
  名仓芳男一声令下,学生立即全面扩散开去。阳子小跑似地走到二年级二班、站在香川洋介那一班的前面。
  广播体操开始了,校园内洋溢著朝气蓬勃的气氛。
  但是,阳子眼睛充血,心情则是阴沉沉地,她消沉、忧鬱。她心不在焉、踌躇、彷徨。她身体的动作也比学生,教师慢了一步。
  脸上的表情也缺乏生气。她脸色苍白,眼带黑晕,化妆也不好。
  昨夜,她被悔老泽及其同伙兄弟所玩弄后,步履阑珊地回到家里,已是十一点多了。
  母亲追著问她到底做何事去了。她便告诉母亲:
  『好久未与朋友聚会,去饮了点酒。因此,很不舒服,不过不要紧,你先睡吧。』
  阳子说著,就跑进浴室去了。
  她用滚烫的热水由头淋到脚,用浴巾拚命擦洗身体,似乎连肌肤都要擦破了。
  她悔恨地流下了眼泪。自己为何要蒙受这种屈辱……至今未曾开罪过任何人,记忆中没做过惹人反感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子、是一位年青的实习生,就成了教职员、男学生的玩物吗?
  她在浴室中一直在唧唧咕咕,自言自语,令到母亲很不安,探头到浴室中去看。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紧吗?只是因为教学实习疲倦了,有些难受。我早点休息就会好啦——』
  阳子大声嚷叫,将母亲赶走。
  她将浴巾肥皂液容器的喷嘴,插进自己被人姦污过的下体,直接将肥皂水注入,还伸进手指去搔弄清洗。
  她回到自己的睡房,只留下一件夹克衫和一条牛仔裤。身上穿过的其他东西,统统用剪刀剪碎了。
  乳罩、T恤、两条内裤,以及一条运动裤,都剪掉了。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时痕迹:充血而且有一条细小的伤痕。中途她还改用剃刀将内衣裤割破。
  她彻夜末眠。母亲叫她吃早饭时,她完全没有胃口。
  家里有兄嫂和母亲,阳子就像要逃离他们似的,离开家里。
  在走向学校的途中,她将花了一晚将它剪碎的,令人作呕的布碎丢弃了。她将之装入一个袋内,丢进一个远离自己住家的一处垃圾收集站。
  广播体操做完了。学生们再度集中到早会的讲台前面。
  教导主任杉山裕造站在讲台上。他四十七岁,个子小小,比阳子环要矮少许。也许因年龄的关系吧,有点中度的秃头。
  他开始训话了:『我要讲的是,昨夜有人潜入体育馆!有人偷走值班室的锁匙,潜入体育馆去吸烟。若是引发火灾,后果会非常严重。这里站著的,有谁进过体育馆,我心中有数,只是我现在不便指名道姓而已。散场以后,要将锁匙交给我,或者交到校长室。我不想公之于众,打算原谅你们这一次!只想能放心地送还锁匙就行啦!』
  阳子的腿开始发抖。学生的身影在她眼前摇晃,她感到天旋地转。
  『从前天到现在,你还没有恢復吗?还很疲倦吗?』站在阳子身旁的英语教师下岛礼子将嘴巴附在她耳边问。
  下岛礼子刚结了婚,也许昨夜被丈夫搂抱过,与阳子对照起来,是一脸神情气爽的表情。
  『是呀,看来有点感冒。』阳子回答。
  『你去休息一下的话,就会好啦!』
  『不能休息呀!好在今天,我只有一堂课,稍微轻鬆了一点!』
  『是吗?你还要实习一星期吧!』礼子说。
  这时教导主任走下了讲台。
  学生们都跑进了教室,教职员也回到各自的教研室。
  阳子来到自己的坐位,全身都很疲倦。她终于很瞌睡了,她俯身忍住了打呵欠。
  阳子的课程是第二堂,之前,她必须备课,便翻开了教科书。
  坐在她旁边席位的是班主任香川洋介。他因三年级国语教师请假休息,而要去监督学生上自修课。
  这时下岛礼子来到香川的席位上坐下。她也是第一节正好没有任何课。
  『刚才教导主任提过了吧!他说:昨夜有学生进入体育馆。』夏岛礼子说。
  『啊……』
  阳子的眼睛离开教科书,极力隐瞒著心慌意乱的表情,一面镇定自己的情绪,一面慢慢地抬起脸来。
  『好像是有人亲眼看到。』礼子说。
  『啊,有人看见?!』
  (被人看见了?!你是说我在体育馆让我做那种离奇古怪的姿态被人看见了吗?!)
  从下岛礼子的口中,从礼子说话的语气,阳子有了这种错觉:
  (南小姐呀,你昨夜在体育馆所做的事,被人看见啦!)
  『是谁看见啦?』阳子问。
  『这事呀!看来是被值班的校工渡边先生看见啦!』
  『值班?!校工?!』
  阳子明白自己的脸上开始抽筋了,但是阳子又不能对礼子的话不闻不问。
  下岛礼子将上身贴近阳子。
  『是呀!值班员是住在学校呀!他吃过晚饭,出校外去卖包香烟。这时,他看见校门口停放著一辆自行车,说是有个女人从小铁门进了学校呢!』
  『那个进了学校呢?』阳子想探听一下虚实。昨夜她一心只想与海老泽武志、田边明年见面,倒没有留意到是否与值班员在校门口交错地擦肩而过……
  『是那个女人进了学校则不知道。值班员买香烟回来时,见小门旁边放有女子用的自行车,他便感到可疑呀……』
  『那末,那个女人或许……』
  『知道锁匙放在何处。只有校内人员才知道啦!』礼子说。
  『是呀!我也是第一次听教务主任说,值班员有锁匙。』阳子说。
  『对啦!所以,我想是否学生在体育馆胡搞,男女学生搞在一起……』
  『真有那种事吗?』阳子故作镇定地问。
  下岛礼子说的事并无指出特定谁与谁进过体育馆,阳子稍微放心地上下抚摸了一自己的胸口。
  『那末,值班员是如何发现丢失了锁匙呢?』阳子问。
  阳子想,若值班员留心的话,也许自己能够逃过昨夜那种屈辱。
  『值班员说,锁匙是串成一束,他没有想到唯独丢失体育馆的锁匙。到今天早上他在校内巡视一圈,去各课室开门,才发现丢失了体育馆的锁匙呢!』礼子说。
  『是吗!是不是没有人出来承认偷去锁匙呀?』阳子问。
  『最近,学校的丑闻很多,真是麻烦啦!』礼子回答。
  阳子在这里当高中生的时候,还没有下岛礼子这位教师。阳子毕业后的第二年,礼子才在别的学校调来。
  阳子独自思忖,恐怕海老泽与田边明年是不会主动去承认的了。自己默不出声,也许就没事了。
  她想稍后再到体育馆去看看情况。
  『南小姐,你也要小心一点为好呀!』礼子说。
  『你说这话是甚么意思呀?』阳子问。
  『我看那些男学生望著你的眼神就很不寻常。我刚来这间学校时,也是被他们这样望著我,令我心惊胆震呀!』
  阳子这时心想:或许下岛礼子也跟自己一样,受过那种屈辱的体验吧?
  阳子很想开口问她,但是这种丑事是不便开口问人的。
  『是呀,也有几个学生是流露出下流的眼神呀!不过,我是一个实习生,看来他们不会光迷恋一个实习生呀!』
  『不过你还是耍注意呀!』
  『是呀,多谢你的关照!』
  阳子向礼子轻轻地点头致谢后,下岛礼子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了。
  海老泽与田边的真面目,阳子是知道的。但是昨夜四人中的其他两人她则不甚清楚,只知道其中有一个男子是自己的晚辈,名叫山崎。
  阳子起来,来到书柜旁边,书柜内放有六、七年间的学生名册。六、七年以前的学生名册则好像保管在另一个地方。
  阳子先翻阅自己在校读三年级时的学生名册。她在寻找二年级学生名册那一栏的名字。
  一翻之下,她发现叫山崎这个名的学生有五人。其中一定有一个是昨夜参与性侵犯的山崎。但是,由于名册上没有附相片,她完全认不出到底是那一个山崎。
  昨夜又是在暗处行事,她不能很清楚地看见那个自称叫山崎的脸孔,脑悔里只是留下一些淡薄的、模糊的影像而已。
  阳子将学生名册放回原处,走出教研室,进入了洗脸间。
  镜中映照出阳子脸上的表情,慢慢地恢復了生气。
  她来到电梯口,突然之间,她冲动起来,想到体育馆去偷看个究竟。
  阳子两腿发抖。她步出电梯时,正好碰到教导主任杉山裕造。
  『你有何事要去处理吗?』杉山裕造问。
  『不,听说昨夜有学生进了体育馆,我想去看看。』阳子说。
  『但是,这是一伙无法对付的学生,他们在体操垫上干那些下流的勾当。』
  『是真的吗?』阳子问。
  『真的!体操垫上看来还有污迹哩!还留下了脸盆和洋铁桶哩!』杉山裕造上身贴近阳子,压低了声音在阳子的耳边说话。
  阳子被海老泽一伙姦污之后,她一心想著快些回家。而且是在黑暗环境中发生的事,所以在她脑海中完全没有脸盆与铁桶的印象。
  教导主任的话,令到阳子无言以对。
  杉山见阳子低头不语,误以为她是害羞,便啪地啪了她的肩膀一下:
  『这是有损学校名誉的丑事,我要再吩咐你,要保密!』
  说著,杉山就进入教学楼了。
  阳子再也不能去体育馆去看了。她一面望著杉山的背影,一面返回到教研室来。
  由于是星期六,上午就将授课结束了。留下极少部分同学下午在学校参与兴趣小组的活动,大半的学生都回家了。
  学校的教职员工也各自去处理自己的私事,早已离开学校了。
  教研室对上一层楼,听到音乐室有人在弹钢琴。虽然有防音装置,但是还能听到琴声,似乎音乐室的窗户是敞开著的。
  洋钢琴的声音,令到阳子芳心荡漾,觉得琴声正在洗刷著自己愁闷的心灵。
  阳子一走出教研室便登上二楼。走廊上完全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钢琴的琴声在飘荡。
  阳子站在音乐室的门口。她从玻璃门往音乐室内偷看,见到一位穿了淡红色毛线衣的女人正面对著钢琴,原来是音乐老师泉真木子在那里弹琴。
  阳子想进入音乐室慢慢地听她弹钢琴,便悄悄地伸手拉开门。泉真木子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吧,钢琴的声音立即中止了。
  泉真木子转过头来。她留著一头短发,充满青春气息。白晰的圆脸,露出了笑容,她虽然已是两个儿子的母亲,可是在阳子看来,跟自己一样也只是二十一、二岁而已。
  『很对不起,打扰你啦!』阳子开了门,连忙道歉,且再度将拉门关上。
  『唉呀!不要紧呀,你进来吧!』
  『那可对不起了!』阳子走到泉真木子的身旁。
  『你稍为习惯了吗?』泉真木子问。
  泉真木子与下岛礼子一样,也是阳子毕业之后,才进入这间学校的。由于结婚后有了小孩,曾辞去了教职。后来又因她不再需要照料两个小孩,便再度回到学校就职。
  『多亏你的关照……不过,老师,你的钢琴弹得真好!』阳子说。
  『身为一个音乐教师,若一点也不会弹的话……』
  『你不再弹一次吗?』
  『不,怕被你见笑呀!与其听我弹钢琴,还不如让你听唱片,好吗?说是唱片,其实,现在也只有录音带而已。』
  『可以让我听听吗?』阳子问。
  『不碍事呀!星期六下午,是该轻鬆一下啦。与学生在一起时,连休息时间也没有呀!所以我就用一个小时,独自弹下钢琴,听下音乐,休息一下啦!』
  泉真木子将面向校园的窗户关上。这样,声音就不会飘到外面了。
  『坐到正中间来吧,这里听得最清楚呀!』泉真木子说著就站在钢琴旁边的书架前面了。书架上放有音响器材,放著各种各样的录音带。
  『听贝多芬的命运好吗?』泉真木子问。
  『啊,很好呀!』阳子在高中时代就听过贝多芬的交响乐。可以说,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录音带放好了,泉真木子来到窗户边的座位上。静寂了片刻之后,音乐便在耳际响起了。
  阳子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但是胸中觉得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被一洗而光了。
  正面靠近天花板的墙壁上,安装了扩音器。两侧飘出流行曲,令阳子沉浸在甜蜜的兴奋之中。
  后面的拉门推开了。校工渡边宽次走了进来。泉真木子慌忙起来,将正播放的音量调小。
  『泉真老师,有人来电话找你!』校工渡边说。
  『啊,对不起,你自己继续在这里听音乐吧!』泉真木子对阳子说完,便跟著渡边宽次,离开音乐室了。
  阳子将音量调大,再度欣赏贝多芬的交响乐曲,连泉真木子回到音乐室亦没有留意到。
  泉真木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阳子回头一看,立即站了起来。
  『我正好有点事,你听完了的话,就将音响关掉,然后锁上门。这是房间的锁匙,门锁好之后,就将锁匙交还给校工吧!』
  泉真木子将锁匙放在桌上,锁匙的吊牌上写著『音乐室』三字。
  阳子也想到是否要跟泉真木子一起离开音乐室,但是她又很想听音乐。
  『我知道了。让我稍微再听一会儿吧!』阳子大声地说,泉真木子便出去了。
  阳子独自慢慢地欣赏著音乐,她再度闭上眼睛,沉浸在优美的交响乐中。
  一种音乐的陶醉感笼罩著阳子的全身。想起昨夜的事情,有如一场恶梦。她已昏昏欲睡了。
  『啊,心情多轻鬆呀——』她自言自语起来。
  窗外射入的午后的阳光也令她感到很舒适。阳子的身心感到暖洋洋的。
  突然,阳子的肩膀被甚么东西碰了一下,且迅速地顺著她那连衣裙,沿著她的两隻胳膊向下抚摸……
  阳子吓了一跳。对音乐的陶醉感,一瞬间被赶跑了。(十四)

  『啊,教导主任!』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一个男人站在她的眼前。
  她走到音响设备的前面,将开关掣关上。教导主任杉山也立即接近她,并说:『啊,音响不关掉也可以呀!』
  杉山从阳子的胁下伸过手去,再次将音响的掣开启,然后将音量稍微调小了一点。
  『我听说南老师在这里哩……』
  『你找我有何事呀?』阳子问。
  『不,无特别的事情。』杉山答。
  两人面对面时,还是阳子的身材显得高些。杉山的秃头在阳子面前闪闪发亮。
  『喂,我们一起听音乐,一面谈谈吧!』杉山的手搂著阳子的背部说。
  『好,不过……』阳子想逃离,但是她的身子动弹不得。她与杉山四目相投时,便急忙将脸扭向另一边。
  从音乐室的窗户可以看到校园,但是校园内已没有进行课外活动的学生了。阳子感到似乎学校内只剩自己与教导主任杉山了。
  杉山搂著她背部的手,调戏似地慢慢开始活动,逐渐向下抚摸,摸到场子的腰部。
  『主任……』
  『你怎么啦,你脸上的表情那么恐惧……』杉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搂抱著她。
  『请你答……答应我。唔……』杉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阳子的背部被按压在钢琴的一角。
  两个嘴唇吻在一起,杉山粗鲁地将舌头伸进阳子的口中,黏糊的唾液也注进她的嘴里。
  『唔……』阳子的后脑部『格咚』一声碰在钢琴上,身体弯成弓状。
  『主任……请你停手啦……』阳子说。
  杉山的手伸进阳子的连衣裙内,阳子的乳房也被他抓住了。阳子摇晃著身体,乳房感到一阵刺痛。
  『南老师,你要温顺一点呀……』杉山叫嚷著。他抓住乳房的手放下来,再从连衣裙的裙脚之处伸了进去。
  『求求你……放手啦……』阳子的背部一阵发冷,吓得花容失色的肉体,不停地发抖。
  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乐室,任凭阳子如何大声喊叫,外面也是听不到的。只要没有人从走廊的窗口往里面偷看,是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搞甚么勾当的。
  『前几晚的事,我看儿了啦!』杉山说。
  『咦?!』
  杉山的手顺著阳子的大腿摸去。她感到被指尖触及的部位阵阵刺痛。
  『星期二的夜晚,我看见南老师从餐馆出来,冒著倾盆大雨,坐出租汽车回家了吧!』
  『咦,咦?!……』
  杉山说的是,阳子被理事长和校长玩弄那一夜的事。
  『那家餐馆是理事长经常去光顾的餐馆,你不是也跟在一起吗?』杉山的手触及阳子的下腹部,隔著裤袜和底裤摸到她的腿间。
  『你说我跟谁在一起呀?』阳子问。
  交响曲进入第三乐章了。但是,阳子听不进耳朵中,她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间。
  『你跟理事长、校长在一起呀!他们两人总是喜欢在一起乱搞……』
  阳子心想:自己没有跟著理事长一起离开餐馆倒是好事,她离去时,两个男人还留在餐馆继续饮酒。
  『你看错人啦!那时,我是与朋友相聚,回家时为了不被雨淋,餐馆的人才热情地帮我叫出租汽车呀!』阳子说。
  『是真的吗?』杉山反问。
  『是真的,请你不要再多心啦!』阳子啪地一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突然挨了女人一拳,杉山双脚一摇晃,便倒退了两、三步,撞在桌角上,像要坐下去似地倒在地上。
  阳子被杉山瞪了一眼,她全身多嗦起来,她心慌意乱地跪了下去。
  阳子正要扶起他,杉山反而将她抱著,并把她推倒在地上。
  杉山压住阳子,让她伏在地上,扯下了连衣裙的拉鍊。
  杉山本不想对阳子进行任何侵犯,他只不过是想抱一抱这个年轻美丽的实习生,他只想触摸她一下、调戏一下,但是遭到阳子的反抗,结果双双倒在一堆了。
  杉山顺著阳子的肩膀脱下她的连衣裙,手腕也拉了出来,偷看她那被乳罩包住乳房。
  两人倒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的地上,即使走廊上往里看,也是看不到他俩在干甚么,因两人的身体都被桌子挡著了。
  杉山的从手她的裙子下面伸入,脱下阳子的裤袜和底裤。
  『停手!请停手……』阳子叫道。她眼角流下了泪水,脚跟撞在混泥土地板上,骨头的神经麻痺似地发出阵阵剧痛。
  杉山一面脱去外衣,一面俯视著全身发抖的阳子。
  阳子的连衣裙被捲到了腰间,成一带状。她从乳罩上面紧紧地抱著胸部,腿脚歪斜地伸出。
  『你不要那样害怕才好呀!你的教学实习,我要结你最高的分数,我会吩咐香川老师。』
  杉山与理事长、校长竟是同一口径。
  『我不要那些分数!请不要搔扰我!』阳子蚊鸣似地说。她的声音被音乐所掩盖,杉山没有听到。他的情欲被煽动起来。一时满脸通红。
  杉山将阳子抱在胸前的手拨开,让她摆成一个木字形。只穿著衬衣的杉山,将手伸入阳子的乳罩,抚摸她的乳房。
  杉山从侧面抱著阳子,一面吻她,一面欣赏、玩味著乳房的弹性。
  黏糊的唾液执拗地流进阳子的口中,搞到她连哭也哭不出来,气也喘不过来。只听到喉咙咕嚕一声,把口水吞下。
  『真是很久没有摸过这么年青、光滑的肌肤啦!』
  杉山死皮赖脸地伸出舌头,舔著阳子的耳朵、脖颈、肩膀,一面扯下她的乳罩。
  也顾不得混泥土地面冰冷的感觉,阳子大字形地躺著,哈呼哈呼地直喘粗气。
  阳子再度被色狼捉住了,她不能逃脱。她泪流不止,她无意作出反抗了。
  『多么富有弹力呀,连我的手指都被弹起啦!』杉山将那雪白的乳房又抓又揉,还伏下脸去,吱吱地吸吮著阳子的乳头。
  原本隐在乳房里面的乳头凸了出来,被杉山的双手一抓、厚厚的舌头一舔,肠子全身产生了强烈反应,不由得抽动起来。
  阳子的上半身感到又痒又麻。她缩作一团,身上好像正散发著细小火花,身体也逐渐发热起来。
  杉山俯卧在晹子的腿间,一片椭圆形的芳草地,其中心地带有一条小径通向女人体内的深谷。
  杉山的手指尖拨开那条峡谷,粉红色的软肉显露出来,还拉出一条发黏而透明的细丝。
  『这一粒果实多可爱呀!用嘴吸一下就会望成紫色,又会膨胀得像一粒疙瘩哩!』
  杉山舔著阳子的阴核,从下而上反覆地舔来舔去。阴部的括约肌也反覆地收缩著。这时,从阳子的肉缝中涌出了发黏的蜜液。
  『啊,啊……』阳子喘著热气,伸展著的手腕变得硬直,指甲在地板上乱抓,发出钝声。
  她一次也没有停止喘息。似乎是配合著杉山舌头的动作,间歇地发出哈呼哈呼的喘息声。
  每当杉山指尖插入她的阴道口时,阳子身体就像一条雪白的土壤虫似地滑动起来。失去油光的头发,被搞到乱作一团,披散在地上。
  杉山起来了。通红的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他一起来,便将身后墙壁上镶有玻璃窗的柜门打开了。
  柜子里面放著好几种乐器。杉山很快便从中找出一把小提琴的弓,然后又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支小型麦克风。
  阳子抬起上半身,她感到身子很沉重。当她用裙脚遮住自己的大腿时,杉山回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面前。
  『请不要再乱来啦!』阳子看见杉山的手上握著小提琴的弓以及麦克风,再度叫嚷起来。
  (十五)
  杉山现在又想搞甚么名堂,阳子完全捉摸不到。可是她已想像到一定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她全身恐惧得发抖,双臂紧抱著乳房,两眼紧瞪著杉山
  『嘻,嘻,嘻……女人,也是乐器,男人是演奏者。现在,我立即就可弹出美好的音色呀!』杉山的手腕扭著阳子的肩膀,她还是躺著。掩在胸部的手腕被拉开,被压在胁下两侧。
  阳子闭起两眼,背脊感到阵阵发冷。
  教学实习至今,正好进入第六日。在这段期间,连日来被男人玩弄、欺凌。她碰到披著教师外衣的畜牲、扮成学生面孔的豺狼。说他们有多坏就有多坏,有多堕落就有多堕落。
  阳子现在变得无论发生任何事,她也不再害怕了。她有勇气去面对一切。
  交响曲播放完了,阳子的心中也变得从容镇定。
  杉山伸出舌头舔著小提琴的弓弦,将它弄得湿湿滑滑。他看了一眼细声喘息的阳子,悄悄地将弓弦触及阳子的脖颈、弓弦慢慢地往脖子上一压,,阳子便抬起了下巴,上身向后一仰
  『唔……』
  阳子倒吸了一口气。脖颈上好像被一把锐利的刀刃割了一下。被弓弦碰触的部位,一下子火烧火撩起来。
  好像有几十倏肉眼看不见的细长小虫,结成一束,在她的脖子上乱爬,她感到有点可怕
  『喂,你看,很快就有了很好的音色啦!』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弦,从阳子脖子向肩膀、锁骨部位慢慢地移动。阳子的身体开始抽动、弹跳,背部拍打著地面。
  阳子的乳房也被抓著,弓弦还在她那乳头上拉动。这一瞬间,阳子被刺激得似乎失去了知觉。
  她感到奇痒与刺痛,开始心慌意乱起来。就像肉体被一点一滴地切割著,内心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
  阳子暗自叫道:你不要这样半死不活地折磨我,你想要我的肉体就给你呀!你快点完事好不好呀?
  『啊……唔……唔……』
  阳子满脸通红了。她闭著眼睛,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嘴角流出了泡沬状的唾液。
  杉山抬起阳子的大腿,将她的身体对折起来。阳子的下腹仰面朝天,下体流出黏糊的淫液。
  杉山又将弓弦放在阳子的腿间,在她的腿间拉来扯去。阳子下体突然射出了肉汁。
  (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阳子暗自想道。
  杉山的举动超越了常轨。用小提琴的弓弦来玩弄女人的肉体,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他以前只听人说过,用毛笔来玩弄女人,女人就会表现出半疯不狂的精神状态。
  但是,他未曾想过这种玩法。当他看到放著乐器的柜子时,才会从小提琴的形状联想到女人的肉体,且无意中拿出一把弓子来。
  阳子的下肢在空中舞动著,小提琴的弓弦在她的腿间拉来拉去
  『啊……唔……啊,啊……』阳子的呻吟,响彻在整个音乐室内。
  杉山拿著弓弦,从尖突的阴蒂,拉到芳草地狭缝,从臀部的菊状肛门,拉到尾龙骨。弓弦在这些部位慢慢地拉扯著。
  室内洋溢著一股女人酸甜的体香。这种体香一下子浓烈起来,令人联想起芝士的香昧
  『咕咕咕,咕咕咕……』阳子的呻吟,变成鸽子的鸣叫。她已经意识不清了。肉体的激烈反应,似乎将积压在体内的空气都挤出来了。
  弓弦反覆拉扯了几十次,阳子的阴道口涌出了很多的蜜汁。
  阳子似哭非哭,语不成声。脸上的表情也不再痉挛,她只是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杉山这时放下了阳子的双腿,她全身鬆弛地躺菩,胸部一起一伏,嘴里哈呼哈呼地喘气。
  这时,走廊上有女学生经过。杉山急忙伏在阳子身上。女学生看了一眼音乐室中的动静,但似乎并末发现异常情况,便径直走过去了。
  由于走郎上有女学生经过,杉山兴奋的性欲顿时削弱了。裤头内的肉棒急速地失去了硬度。
  (这真是吓我一跳!这样下去的话,搞不好血压都会升高啦,好像要暴毙一样哩!)
  杉山如此这般地想著。他慢慢地抚摸著肠子一动一跳的乳房,乳头也挺了起来。
  杉山用嘴再度吸吮乳房,阳子的肉体略微有点痉挛。
  杉山的手摸到了掉在地上麦克风,就在这一瞬间,杉山的脑海中又迸出了火花
  『让你听一下你体内发出的声音吧!也许你自己还没有听过哩!男人搔弄你的下体时,听得很清楚。但是女人自己则好像在睡梦之中,所以听不到这种声音呀!是咕唧咕唧的声音呀!』
  杉山边说,边解开麦克风的电线。他起来将一端的插头插入到立体声的音响器材上。
  当麦克风的插头刚一插上时,室内响起『噹』的一声,连室内的空气也震荡起来。
  杉山脱去缠在阳子腰间的连衣裙,阳子的身体一丝不挂,全身裸露
  『啊,啊……』肠子细声地呻吟起来。这种呻吟之声通过麦克风放大了音量,响彻在整个音乐室
  『好听吗?听得很清楚呀!』杉山自己的话音也被放大,从天花皮上倒灌下来。
  杉山骨节粗糙的手摸到阳子的耻丘上。他一面看著阳子脸上迷迷糊糊的表情,一面在眼角边露出可怕的笑容。
  他轻轻地敲打阳子的耻骨,扬声器发出咭吱咭吱的声音。从扬声器播出咯吱咭吱的声音。他敲打了两三下,就提著麦克风的电线,将麦克风吊落到阳子的耻丘上。
  阳子感到耻丘麻麻痺痺。虽然不痛,可是大腿根好似辟哩辟哩地触到静电一样。
  麦克风擦到了阳子的耻丘,在她的芳草地上像画圆圈一样地转动。大概麦克风扣住了耻毛,发出了淅沥淅沥的声音。
  麦克风的头比乒乓球要稍微小一点,头上有无数用来收音的小孔。
  杉山揭开跼子的肉缝,已经充血已突出的阴蒂被麦克风擦到了
  『唔,唔……』阳子显得极端地敏感,身上好像受到锥子的刺激,手足都多嗦多嗦地弹跳起来。
  杉山将手指插入阴道口,揉著肥美而柔软的耻肉,搞得蜜液飞溅,发出吱唧吱唧的声响
  『啊,啊……唔……』耻骨的内侧一受到磨擦,煬子便感到尿急了。而杉山的手指依然固执地搔弄著阳子下体的G点。
  阳子的悲鸣与下体被揉摸的声音,一起从麦克风反响出来
  『啊,尿……快要尿出啦,唔………』阳子数次将背脊碰撞著地板
  『想要拉尿?』
  『尿出去啦……唔!』阳子感到下腹一阵痛,一点一滴地尿出,连腿间也湿了一大片
  『尿出来也好呀!你尽量尿出来才好哩!』杉山以前从末有这样的经验,没有碰到在性爱中会拉尿的女人。虽然碰到女人频频叫喊尿急,但真箇当作男人的面拉尿的女人是没有的。
  杉山暗想:也许阳子感到太过刺激吧!他将麦克风顶住子的阴道口,慢慢地用力插进阴道里面。录下了噗唧噗唧,类似泡沬破减的声音。这种声音还扩大了好几倍,就像从水中发出的声响
  『麦克风插入肉缝啦……』杉山满面通红,抹了一下脸上的油汗,呼吸也很紧张。他像在淫虐一头又哭又叫的小羊,一时得忘忘形
  『啊……唔……』阳子的身体向后仰著。在这一瞬间,她感到黏滑的下体被塞入一根东西,且听到一声钝响,麦克风的头已经完全插入阳子的下腹部了
  『插进去了啦……』杉山似乎要射精,他从裤头中掏出自己勃起的肉棒,自我手淫起来。
  将麦克风插入女人的体内,他也是第一次尝试。杉山完全沉醉于自己的变态趣味之中。
  杉山在阳子的身上,两人的头部正好相反、男上女下互相爱抚,成了69式的姿势
  『你含著我的呀……』杉山摇动著腰身,催促著阳子。那根红黑色的肉棒,已渗出了体液,尿道口溢出了露滴
  『你快点呀……』杉山降下腰身,阳子张大了嘴巴,将巨大的肉棒含在嘴里
  『啊——』阳子呕吐了。她翻起白眼,上身向后仰著,可说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杉山用一隻手平衡自己的身体,另一隻手拿著麦克风来回的地旋转。他想拔出,但是被阴道口吸著了吧,竟然拔不出来。
  阳子的手伸向杉山的腿间,粗鲁地搔弄著男人的那根东西。
  两人本无感情可言,快感也已经过去了。阳子只是本能地想从苦痛之中逃脱而已。
  杉山从麦克风放开手,让阳子柔软的大腿自行将麦克风夹著。她双手著地,仰起上身,然后像一头畜牲,尖著下巴,唔,唔…………地吠个下停。
  肉棒在阳子的口中爆发了。杉山感到腿间火花飞溅,眼前一片空白。射出的黏黏糊糊的体液,顺著阳子的嘴角流出,流到了地板上。
  阳子不停地咳嗽,黏糊的精液也滑落喉咙了。阳子这才显得茫然若失,身体成大字般躺著,只是拚命地喘气。
  杉山起来,掏出手帕,擦拭著垂头丧气的肉棒。他的性欲是得到满足,而一种恐怖感又袭上了心头。他觉得必须让阳子快一点恢復正常状态
  『啊,啊……』阳子再度话音不清地呻吟著。麦克风磨擦著下体的括约肌,她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感,一阵肌肉的麻痺从大腿扩散到了小腿。
  彭地一声,伴随著空气压缩的声音,麦克风终于从下体拔出。就在这一瞬间,一股芝士气味直刺两人的鼻孔
  『你快穿回衣服吧!实习分数依照先前谈妥的,会给你一个合格的分数!』
  杉山再次打了一下阳子的脸颊,手腕搂著她的脖子,将她的上身扶起后,便将连衣裙塞到她的乳房部位。
  阳子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乳罩,穿回了底裤。她的双腿发抖,双手支在桌子上,穿回连衣裙。
  阳子感到口乾舌燥。她说不出话来,坐在椅子上,将脸伏在手腕上暂作休息。
  昨晚她一点也没有睡。再加上肉体被杉山胡乱地玩弄了一通,她现在也不知是该恼怒,还是悔恨。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和娶克放回了原处之后,便将窗户稍微打开。
  阳子就在原地被睡魔侵袭,一下子被拉进沉睡的世界。
  过了下午四点钟,来音乐室巡视的校工渡边宽次,拍著阳子叫她起来
  『你怎么啦?你来音乐室听音乐很久了,我下放心,一看,你竟然睡著了。你的脸色不太好呀!』校工渡边宽次说。
  阳子似乎睡了一个小时左右。她稍微恢復了一点元气
  『一听音乐我就感到很开心,看来是听得疲倦了。不要紧的,没有任何事呀!』阳子只想赶快逃离,她在渡边宽次面前,跑出了音乐室。(十六)
  从星期六晚上到星期一的早晨、除了吃饭时间以外阳子一直在睡觉。
  星期一的上午阳子要上两堂实习课,下午要上一堂。
  阳子正在写每日的工作报告时,校工渡边宽次来叫她:
  『南老师,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何事呀?』阳子跟在他后面,走出了教研室。
  渡边已六十八岁。他本来也是个公司职员,退休之后,转了好几份职,半年前来当校工,住进了学校。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如今独身过日。他有两个女儿,可是各自结婚了
  『我有好多事情想问问你……』渡边穿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一条灰色的长裤捲起了裤脚。他用双手摩擦著自己的脸
  『甚么事呀?』阳子问。
  迎面碰到两三个穿校服的女学生,与阳子及校工说了声『再见』!
  『你们直接回家吧……』渡边对女学生开玩笑似地说。
  阳子也向著女学生的背影说再见
  『你想问我甚么事呀?』阳子问
  『唉呀!事情有点复杂化,稍后,你到我的值班室来一下好吗?』
  『到你值班室?!到底有何事呀?』
  『详细情形,到时再……哎呀,请不要封别的老师说呀!若被其他老师知道你跟我相会,也许对你的教师生涯会有影响哩!你能不能成为一个教师,就看你跟我谈话之后来决定了。』渡边压低了声音对阳子说
  『你七时左右来吧,你若答应的话,我会准备晚饭呀!』渡边补充说
  『不,晚饭就不必准备啦!既然是现在不便说的重大事情,又关系到我的教师生涯……那我就去你那里啦!』
  阳子说这句话时,渡边慢慢地从头到脚盯著阳子
  『那末,我等著你呀……』渡边点了一下头,就在阳子面前走过去了。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
  『教学实习过了一星期啦!南老师,你掌握到好多教学诀窍了吧!』负责指导阳子的香川洋介问她
  『啊,谢谢!全靠老师们对我的教导!』
  『那里的话,不敢当!南老师有教师的质素,我是这样看的!请问,今晚你有预定的事情吗?』
  『预定的事?』
  『没什么,我想南老师很好地帮了我的忙,所以想请你吃餐饭。因我们薪金低,不能很好地招待你……』
  『是吗?不过,今晚我有点事。』阳子说。
  与校工渡近有约的事是不能说的,阳子闭口不提这事
  『你是跟谁有约呀?』
  『啊,要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
  『要花很长时间吗?』香川执拗地问个不停。眼镜后的一对细眼闪闪发亮
  『那末,我会等著你,一直等到九点钟。反正我回到家里,妻子与小孩都不在家。』
  『你太太与小孩去那里啦?』
  『回她娘家去了。亲戚住医院,她去探病……我会在这里等你。很近的餐馆,走路就可以到达。我会在餐馆招牌下面一直等待你。』香川将写有简单地图、店名、电话号码的纸条,交给了阳子。
  阳子也将一天的工作报告交给了香川。
  她考虑到自己说过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必须离开学校。
  阳子向香川打了下招呼,就开始准备回家了。
  走到学校门口时,阳子碰见理事长久光竹夫
  『学校对你的评价很好呀!实习的最后一天,再到那间公馆去吧,正式协商到本校当老师的事吧!』理事长小声对她耳语似地,突然摸向阳子短裙包著的下腹部。
  阳子加快脚步离开久光竹夫。看到他的脸孔也感到讨厌。她真想吐他一口唾沫。自被久光及大内校长玩弄过之后,她感到学校的一切都反常了。
  她先到街上的图书馆消磨时间。
  到底校工渡边有何事要说呢?阳子心里很不安。她在图书馆看小说也好,翻杂志也好,都心不在焉了。
  到了七点钟,阳子再度回到学校,这时校门已经关闭了。在蓝色的夜幕中,浮现出校舍的黑影。
  阳子从小门进入校园,校工值班室在校舍的右边。有一条走廊与校工值班室相连,直际上值班室是在另一栋房子。阳子在这间学校读高中时,那里也是校工的夜间值班室。
  她敲了一下值班室的拉门,心脏跳得很激烈,背脊感到一阵发冷。
  渡边似乎正在等待著她,一开门就见到了渡边。他似乎已经饮过酒,满脸通红,呼出一股酒臭。
  一进门就是厨房,最里面有一间六榻榻米宽的房间。只摆放著一个衣柜和一台电视机
  『啊,在这里……』渡变的手搂著站在洋灰地上的阳子背部。若可能的话,她真不想进渡边的房间。封闭的房间,尽是烟酒的臭味。
  阳子坐在房门口。简易的桌子上,放著廉价的威士忌,烟灰盅内,抽过的烟头堆积如山。
  渡边用水调酒,用木筷子搅拌著,然后端到阳子面前。
  阳子双手接过酒杯问渡边:
  『我有事,要立即回家,你有何事要对我说呀?』
  『啊,你先稍微饮点酒吧,然后吃点寿司吧!』
  『不,不必吃东西啦,还是有话就快说吧……』阳子含了一口酒,将酒滑下了喉咙,胃部像火烧火燎似地发痛
  『你脸上不要表现得那么可怕呀!不要綮呀!实际上是最近体育馆锁匙被盗的事件,我想你该听说过吧。我可是亲眼看见!』

  『咦?渡边先生?!你——』
  阳子心想:被你看见!你是说,我被人性侵犯时,你看见?!
  『我不是看见现场。是看到一个骑单车的女人……』渡边弯腰到阳子面前,充血的眼睛望著阳子,一面品嚐似地饮酒
  『你见到的女人是……』
  『单车上写著姓南之类的名字,不过那时我也没有特别留意。车主的住址我也不记得了,只是记得她姓南。因此,我想成了那伙不良学生泄欲对象的,或许……是否是南老师呢?』
  『你搞错了。不是我!姓南的人有很多。』
  阳子那天晚上,是借了兄嫂的单车。那单车是写了姓名和住址的,这些都被渡边看见了
  『你不要生气才好,我只是为你南老师担心。好啦,好啦,那就喝了这杯酒吧!』
  渡边端起酒杯与阳子的杯碰了一下,阳子像饮啤酒一样,一饮而尽。
  (或许渡边一切都看到了吗?他看到海老泽与田边,而且山崎与另一个男人他也看到?甚至在体育馆搞的丑事自始至终全部都看到?!)
  阳子想到这里,全身发抖了。她身体僵硬,吓得花容失色
  『真的不是你就好!我想,若是你在体育馆内受辱的话,那我会去教训那班家伙吧!』渡边说著,再向阳子酒杯内倒酒,阳子从渡边手上接过酒杯,又饮了一半
  『渡边先生,你说「那班家伙」,你知道是谁进入了体育馆吗?』阳子问。
  渡边的眼睛闪闪发光了。阳子急忙低头看著地下。她想:渡边知道了!自己被人强姦的事,他一定看见了啦!
  『唉呀,若是你的话,我只是想问一下而已!喂,你再靠近我这边近来呀,请慢慢地谈谈!』渡边手隔著阳子的外衣,抚摸著她的背部。
  『不,我要准备告辞啦!』
  阳子摇晃著身体,这时威士忌也溢出来了,酒洒到阳子短裙下面圆圆的膝头上。
  阳子将酒杯放在身旁,从手袋内掏出手帕,擦拭著小腿。
  看见阳子这些动作的渡边,突然变成一条色狼。他紧紧地抱著阳子,压在她的身上,将脸伏在她的脖颈
  『喂,到了明天,教导主任会去调查姓南的女学生,按教导主住的说法,很快就可真相大白。不过,南老师也会受到连累。我现在对谁也没说过,我想还是不要把事态扩大为好!』
  阳子被按倒了,渡边解开她的外衣,脱下了她的乳罩
  『渡边先生,放手,请不要乱来!』阳子闭上眼睛,小声地说。她不由得有了这样的预感:是否又要被他污辱啦!
  但是,自己已成了被猎获的小羊,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啦。
  阳子停止了反抗,她感到头脑发热,开始流泪了。 在一间狭小的房间内,微温而凝固的空气震动起来
  『啊,啊……唔,唔……』阳子语音不清地呻吟著。
  全裸的女人令渡边越出了常轨、沉浸在肉欲的世界里。
  在阳子的身旁,渡边下半身脱的精光,上身只穿一件衬衫,盘腿而坐,不停地喝著廉价威士忌。腿间的肉棒挺起,放射著滑溜而可怕的光泽
  『正如我所预料,现在是性冷感女人在增加的时代。』渡边很满足似地说。他从阳子下腹部抽出两根手指,将指尖上女人的蜜汁舔了一下,又呻了一口威士忌。他歪斜著上身,将威士忌滴溜溜地漏进阳子半张开的嘴里
  『唔,唔……』阳子的嘴巴感到一阵灼痛,条件反射地摇头晃脑。混含著唾液的黏糊威士忌,将阳子的脸孔搞得湿湿滑滑。
  渡边的心倩很久没有这么兴奋、冲动了。丧妻之后,他去过四、五次色情浴室,浴室中的那些都是专业卖淫的女人,决不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感。
  他舔著阳子的肌肤。女人体内所放出的精华,令他舔得充分满足,而阳子的下腹部也逐渐兴奋起来了。
  这时,渡边从衣柜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他舔著厚厚的嘴唇,揭开了盒盖,从中取出一根黑黑的东西。
  这是一根棒状的震荡器,是他妻子生前使用过的。那是用合成树脂製成的巨型人造阴茎,而且龟头部分有眼、有鼻、有口,令人联想到人的脸孔。
  较短的一端,製成著老鼠伸舌头的形状,这是用来爱抚阴蒂的。
  这支性玩具的腹部还雕刻著一条老鼠,这纯粹是成人的玩贝。
  柄的部分拉著一条电线,电源盒里面放有三个乾电池
  『这个东西也可稍微玩一下呀……』渡边嘎嘎地地笑出了声。他那根肉棒抽动著弹跳起来,好像热血沸腾,完全兴奋起来了
  『喂,这根东西我要插入你的下身啦,不弄得湿滑一点的话,下体会被擦破的!』
  渡边将人造阴茎顶著阳子的嘴边。
  阳子张大了嘴巴,黑黑的东西就插入她的嘴中了
  『你要舔一舔呀!』渡边仔细地按著阳子摇晃的头,阳子便唧吱唧吱地吸吮起来。
  彷彿替男人口交一样。她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恐怖感觉,从她的教学实习第一天起,普通女性一生也不会体会过的屈辱,阳子却统统体会过了。因此,她身体的机能也变得不正常了。而正常与异常只是隔了一层纸而已。
  阳子的舌头无意识地转动著,嘴唇紧紧地吸著人造阴茎,舔著龟头部位,发出唧唧的声响,激烈地吸著
  『喂,已经吸够啦……』渡边从阳子口中拔震荡阳具。
  阳子仰著上身,发出『啊,啊……』的呻吟声。
  呼嚕嚕——人造阴茎响起震动的声音。电掣一按,就像画圆圈一样转动起来,看来又有点像一个蛇头。
  阳子的耳朵里面也响起震动声。这一瞬间,她条件反射似地,赤身裸体抽动著、痉挛著,腿间流出了很多蜜液。
  (啊,快插进来呀!你要虐待我的话,就彻底地虐待吧!)
  被虐的快感桃动起来了。阳子成了被饿狼捕获的小羊。肉体被撕裂、吞食,反而在不知不觉间有一种错综复杂的快感。
  渡边的手摸向阳子的下腹部,手指揭开那条夹缝,将人造阳具的前端顶著她那中心部位。
  一时爱液飞溅,阴道的括约肌多多嗦嗦地发抖,挤出了肉汁,震荡器插进去了
  『啊……唔……再插……唔……』阳子第一次亲口提出了肉体的需要。身子大大地弯成弓状,指甲在榻榻米上乱抓。
  插入下腹部的人造肉棒,一直往肉挞深入,压逼著阴道的最深部位。
  老鼠的舌头也微微地震动,爱抚著尖突的阴蒂
  『你觉得如何?这个玩具不错吧!』
  渡边突然想起了已故的妻子。用这个震荡器一玩弄,妻子就会表现出疯狂的状态、在被窝里钻动,流著眼泪,兴奋得很
  『你再……唔——啊……』,阳子突出著下巴,口水也流出来了。摇晃著乳房、就像全力竞跑时那样,拚命地喘著租气。
  渡边抓著阳子的乳房,震荡器不停地抽送。当他用力往里面插入时,能体会到肌肉所受到的冲击。
  渡边上的表情痉挛著、眼尾向上吊起,那对盯著阳子的眼睛闪闪发亮。
  震荡器在阳子下体拔出来了,她的双腿也被拨开,渡边跪在她腿间,将勃起肉棒顶著阳子的下体
  『唔……』阳子下体有了压逼感,热辣辣的摩擦感。与此同时,她意识也模糊起来。她的下肢勾著老渡边那带老人性的骨头浮凸的腰身
  『啊,啊……唔……』配合著渡边的动作,阳子也间歇地呻吟著。
  渡边的衬衫被污汗湿透,紧贴著背部。肉棒射出了热热的精液。
  渡边停止了冲刺,阳子也不再呻吟
  『你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我很久没有这样开心啦,可是,这个星期,你的教学实习就结束了,遗憾……』渡边用纸巾擦拭著腿间,穿回了裤子。现在则开始清理阳子的下半身。
  阳子精神恍惚,任由渡边的手在她的下体乱擦。终于完事了,阳子忽然想起,必须快点赶到香川等待著她的地方
  『用纸巾擦还不行哩,耻毛硬梆梆的……』渡边跳到洋灰地板上,将热水器中的热水,倒进洗脸盆,将毛巾浸湿。
  这时,渡边看到了他每天早上要用的鬚刨。
  他脸上立即露出可怕的奸笑。她回头一看阳子大字形地躺著、胸部一起一伏,他便拿起的鬚刨与洗脸香皂。
  当他回到房间时,便跪在阳子的身旁,阳子的意识也稍微清醒了。她抬眼看见渡边,连忙用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胸部,像要站起身的样子
  『为了留作今夜的纪念,让我剃光你的耻毛吧!你躺著不要动呀!』渡边将阳子推倒,再度要她躺著,将洗脸香皂涂到阳子性器官的中心部位及下腹部
  『你停手!不要这样……』
  阳子知道渡边要剃去她的耻毛了。阳子的脑际立即联想起小时候所见过幼儿像糕点一样突起的下体。
  她推开渡边按著她的手、终于坐了起来。这时,渡边大声吆喝起来!
  『南老师,你不想当教师了吗?』
  阳子像被紧紧地綑著一样,动弹不了。她全身就像冰冻似地僵硬、多嗦著
  『沙啦,沙啦——』阳子听到自己下体的肌肤发出钝响
  『啊——』终于被渡边强行剃著耻毛了。她感到全身冷气逼人。但是,紧接著,又感到被剃过的部位火烧火燎起来。
  渡边沿著阳子下体的外侧向肉缝剃去,沙啦沙啦地剃著
  『你下体周围椭圆形的耻毛,也算最为珍贵啦!』渡边自言自语著,将耻毛剃去
  『啊,啊……』阳子表现得很紧张。一时感慨万分地呻吟起来
  『不要紧吧!要到甚么地方休息一下吗?』阳子离开时双脚发抖。被校工威胁的结果她被强姦了,而且连耻毛也被剃去了,她感到疲惫不堪。
  阳子离开校工的值班室时,就像一个梦游病患者,步履蹣跚地赶来香川正在等待著她的快餐店。(十七)
  这是位于城镇的中心街。她被酒醉的职员碰撞了一下肩膀,香川抱著她的身体,柔软的肌肤的感触传导到香川的手掌,男人的情欲煽动起来了。
  虽说身为一个教师,但自己也是个男人。阳子的肉体与自己妻子中年发胖的肉体是不能相比的,要果断地占有阳子的肉体。阳子作为一个实习学生来到学校时,他就看准了这个机会。
  香川心想:自己是她的直接的辅导教师。可强调工作关系,只是浅酌慢饮,谁也不多心,若是真的被学校当局知道的话,就推说是在进行教学指导,便可逃脱一切疑虑。
  问题是阳子到底来不来赴约。当阳子终于来到时,香山发现她似乎已经饮过少许酒了,对他也不抱戒心了。香川向她劝酒时,她便咕嚕咕嚕地不停与香川乾杯。
  香川一面和阳子聊天讲笑,一面若无其事去触摸她的身体,先满足自己手足之欲
  『唔……』阳子被酒呛了一口。她拨开香川的手,跑到院子的通道上,将胃里的东西呕吐出来,她像蹲下拉屎一样,将威士忌全部吐出。
  香川伸手抚摸著她的背部,她感到眼前天旋地转,好似要栽倒在院子里一样。到甚么地方都好,总之,她很想快些躺下休息一会儿
  『呵……呵……』她一直在呕吐,只是吐出黏糊糊的液状东西
  『你到底是挺不住啦,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香川的手伸向她的胁下,趁机抱起了阳子,手指尖触及她的乳房,他见阳子并不介意,便对阳子满面堆笑了。
  阳子站了起来,伸手撑在墙壁上,想调整自己的呼吸。
  这时,香川的脑海,浮现出『爱之酒店』镶著霓虹灯光的招牌。
  从这个院子的后面走出去,就是一条人街这条街上高层大厦,就开设有『爱之酒店』,以往每当他喝醉要回家时,总想进去开心一下。
  这个机会终于来了,性伴侣也有了,而且,眼前这性伴侣正需要人照顾,趁机正好可满足自己的性欲。
  香川紧紧地搂抱阳子离开了院子,他没有理会是否有人注意他,便搂著阳子进入『爱之酒店』的大门。
  有位年约五十、穿著和服的女人带他们进入一房间。一进门,右手就有间会客室,里面有间八榻榻米宽的和式房间,铺有双人用的被褥,进门的左侧并排著浴室和化妆间。
  当带领她俩人房的从业员离去之后,香川立即抱著阳子接吻、隔著她的上方去摸她的乳房
  『放手!不要这样!』阳子本能地作出反抗。总之,她现在只想躺著休息一下。但是,这里却是『爱之酒店』。香川一定要逼她就范
  『请让我先去洗澡啦!』阳子激烈地摇晃著自己的身体,她一拨开香川搂住肩膀的胳膊,就跑进浴室去了。
  她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衣服,更衣室的镜面映照出阳子的脸孔:失去了血色,非常苍白。
  在这一周之间,阳子身心俱疲,瘦得像个妖怪了呀!阳子在浴室中暗自感嘆起来。
  更衣室的隔邻是洗手间,这时,她开始想起自己被剃去耻毛的事。
  阳子听到开门的声音,香川闯进洗手间来了。
  阳子弯著上身,府视著自己的下腹部。原来长有耻毛的部位,像透明似的雪白一片。白色的部位,沿著肉缝,成椭圆的形状。
  阳子开始用热水冲凉。也许醉意已扩散到全身各个部位了吧,头痛也稍微缓和了一点。但是,被剃去耻毛的部位,也许由于皮肤过敏,反而感到刺痛难受,又变得通红和火燎火热了。
  阳子听到有人敲浴室的门,全裸的香川竟然探著上身向浴室偷看。他还戴著一幅眼镜。玻璃镜面立即蒙上一层白色水气
  『不行!你不可进来!』阳子叫喊著。
  但是,香川还是闯入了浴室,他全身是褐色肤色,全身积满了肥胖的脂肪。腿间那根东西在浓密的耻毛中露了出来,向下垂著。因为尚未勃起,包皮都起了横皱,在阳子眼中看来像一条巨大的蚯蚓似的。
  香川从背后抱著阳子。他拨开阳子抱在胸前的手臂,伸手摸她的乳房,让她挺起腰肢
  『啊……香川老师呀!』阳子感到自己的臀部有一根光滑的东西在滑动,她挺著上身,甜蜜地呻吟著。
  她半张著嘴巴,任由花洒往身上淋著热水
  『你只剩下一周的实习时间了。而实际上从明天开始只有五天了。让我们亲密一下吧!』
  香川自下而上地梳理著阳子的秀发,嘴巴含著她的薄薄的耳朵,与喷下的热水一起,香川吸吮得唧吱有声。
  香川揉摸著阳子的乳房,欣赏著它的弹性。粉红色的乳头从手指缝露了出来,乳头被轻轻地一拉,阳子的呼吸也紧张起来。
  香川的手又摸到阳子的腹部。很快就将手滑到耻丘上。手掌紧贴著耻丘,像在寻找甚么东西,慢慢地摸著
  『南老师……你……』
  『唉呀!你不要乱摸……』阳子蹲下身子。她再度抱著胸部和膝头,眨著眼睛,瞪著香川
  『南老师……你?!』
  『你出去……请快点出去啦……』
  香川将手搭在阳子的肩膀上。阳子将他的手推开。这时,她的手背无意中碰到香川成直角勃起那根东西
  『南老师……你……』
  香川的手再度搭在阳子的肩膀上。用力拉了她一下,阳子似要跌倒一样,倒在身后垫著浴巾的地板上,后脑部也碰到了地面。
  香川的双手按紧阳子的腹部,盯著她那无毛的耻丘
  『唉呀,南老师,你没有耻毛?……』
  『不是!不是呀……』
  『非常性感呀!连肉缝都直接可以看到……』
  香川将脸贴近阳子无毛的部位,在耻丘上舔了起来
  『你自己剃去了吗!』
  阴蒂也露了出来,香川一面用舌尖去舔,一面斜眼瞪著阳子问道。
  阳子很想告诉香川:这是被校工渡边强姦之后,被剃去了的
  『啊……唔……』
  阳子用嘆息与呻吟代替了回答。即使下体稍微受到刺激,她也会兴奋到不得了,粉红色的肉缝,流下了黏糊的蜜液。
  香川揭开阳子的阴道口,用舌头与手指去爱抚她的下体。
  阳子像一条土壤虫向上钻动,头顶碰撞著浴缸。
  香川抉起阳子的上半身,将她压在浴缸边上。以站立的姿势背后姦污她,阳子将手臂撑住浴缸,趴著臀部。
  香川的双手端著阳子的纤腰,几度抽送之后,肉棒猛烈地痉挛,污液便咕嚕咕嚕地射出去了
  『还有这样的东西哩!我也拿来用一下吧!』
  香川与阳子干完好事之后,抓起别人扔在浴缸边的一件东西。
  阳子屈著膝头,上身伏在浴缸边上,性交的余韵未消,还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
  香川抓在手里的是灌肠器,是空的灌肠器。在浴缸旁边一共扔下四个,他一个一个地拾了起来。
  只有最后拾起的一个,才是未曾用过的。香川想:也许以前住过的客人所使用的东西吧!若是酒店的话,客人一离开,马上就要收拾房间。可是,这种『爱之酒店』也许连浴室也没有人来检视一下,或许因为这些灌肠器是扔在浴室的一角,只是略微来看一眼的话,是发现不了的。
  而实际上,连阳子自己进入浴室冲凉,也没有发现这些东西。
  香川是在插入阳子的臀部,向她的体内射精时,才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的
  『有的住客真下流呀!四个灌肠器,用掉了三个……』
  香川抚摸著阳子皮球状的臀部。手指在顺著股沟摸去
  『啊,啊……唔!』
  阳子摇动著腰肢,乳房压在浴缸边沿,乳头更加突出
  『只有一个,不知是否有效,但好像是特意留下来的,那不妨拿来用用吧!』
  香川初次玩这种东西,他开始热血沸腾了。但是他自己则是刚射完了精,好玩与否,就要看阳子的反应了。
  香川粗大的手臂搂著阳子的腰身,她还是哈呼哈呼地喘气,香川此后意欲何为,她完全不清楚
  『粉红色的菊花瓣!不,是花蕊呀!也许会有点痛吧!』香川将脸贴在阳子的臀部,向前菊花状的肛门,滴下黏糊的唾液。
  阳子稍微摇动著臀部,香川的唾液流到了会阴部,流进了阴道里面。
  香川用嘴巴咬开灌肠器的盖子,噗地一声吐到了身后,将灌肠器举在自己的眼前。
  阳子也许发觉香川的意图吧,她缩起了腰身。香川急忙端著阳子的臀部,将灌肠器的前端,顶在菊蕊的中心部位,一下子插了进去
  『唔,停手……不要……唔——』阳子凭自己的意志摇动著腰肢,她已知道自己的肛门被香川插进了异物。
  (还要肛交……还要肛交吗?)
  前些日子,自己躺在学校的保健室时,被体育教师名仓芳男侵袭,第一次体验到肛交的滋味。她记起了当时的极痛感觉
  『不要这样……』
  阳子摇著腰身,可是香川的手腕牢牢地抱住她的腹部。
  阳子看到一个空的灌肠器。在一瞬之间,液体就被注进肠里了
  『不要做那种事……不要古里古怪……』
  阳子终于被灌肠了。若不快些去洗手间清洗的话,将会非常狼狈。
  她听到噗吱一声,灌肠器一拔出,肛间就收缩起来
  『哈,哈,一分钟,两分钟!你不要动呀!』香川满面油光,露出了可怕的笑容将灌肠器扔到地上,将鼻樑上滑下的眼镜向上一推
  『洗手间!让我去洗手间!』
  阳子摇晃著裸身,碰撞到浴缸边上,香川伸出双手,搂抱著阳子的臀部。
  阳子没有吃午饭。吃过早饭之后,没有进食过任何像样的东西。她在校工渡边那里,也只是饮了廉价而兑了水的威士忌。而后,香川带她到快餐店式酒巴,也只是吃了点小菜和兑过水的洋酒。而这些东西,一出店门就全部吐光了。
  阳子腹腔咕嚕咕嚕地响,这是从内脏发出的声音,她一下子就全部排便了
  『快!求求你,救命!』
  阳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肛门。肛门感到一阵极痛
  『你再忍耐一会啦!能忍著就尽量地忍,以后就舒服啦!』香川拍答拍答地煽著阳子紧张的臀部。
  阳子不能动弹了。她一动弹的话,肛门就像要裂开似的,内脏就会从体内挤出来似的
  『啊,啊……』阳子在浴室内大喊,香川立即起来,腿间的肉棒已经恢復了性欲,气势汹汹地勃起。
  阳子满脸通红,丑态毕呈,将脸伏在浴缸边上,蹲下身子,忍住排便的痛苦。
  香川开始害怕起来,他以为由于自己的过火的行为,是否逼得阳子发疯了。
  香川全身发抖,但是那根不文之物越发勃起,连睪丸根部也感到疼痛。他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赶快后退几步,腰部撞及大门的把手
  『呵!呵……噢!』阳子将黄色的胃液吐在浴缸内了。接著她猛一转身,像蹲和式便器一样,降下了腰身。
  阳子心想:你那么想看女人害羞的姿态,就让你看呀!你好好地搞个够吧!
  她想对愁眉苦脸、俯视著她的香川大骂一声,但是她没有骂出声来。
  听到柔软的东西落地的声音,阳子腿间流出的东西,流得一地都是。阳子露出鬼相,瞪眼望著香川,她果真排便了
  『南老师,真不好意思!』
  香川替坐在污物中、神情恍惚的阳子洗澡,帮她冲身。
  污物从排水口冲走了,但是在香川的眼中,对阳子失常的姿态,留下了深刻难忘的印象。
  香川抱起阳子,让阳子屈著膝盖,紧紧地将她抱起,强行将她抱出浴室,放倒在床上。
  必须让阳子神志清醒过来。香川抓著她的乳房摇动起来,还将手指挥入肉缝去搔弄。
  这完全是等于霸王硬上弓的行为。不过,阳子也有了一些生气。
  香川就像一条失去理性的饿狼,对捉到的猎物得意洋洋起来。
  香川自己也精神失常了。他感到阳子全身都开始热乎起来时,他便按紧阳子,压在她的身上
  『我在这里下车!』阳子从的士上下来。香川付了车资之后,便跟在阳子的后面。
  阳子从小门进入学校。前面耸立著校舍的黑影
  『你回到学校有甚么事吗?』香川抓著阳子的肩膀问。
  阳子推开香川的手,穿过校园,向校舍奔去。
  但是学校大楼的电梯已经关闭了。阳子拐到走火楼梯,发出咚咚的脚步声,向楼上冲去
  『南老师!你到底怎么啦?』香川也跟著她上楼。
  阳子上到四楼,就出到屋顶上。
  在她跟前是辽阔的蓝色的夜空。可以听到汽车微弱的排出废气的声音
  『南老师!你怎么啦?你不回家吗?』
  香川再度搂著她的肩膀问。阳子慢慢地转过身来,怒目瞪著香川。
  阳子的眼睛,在黑暗中放射出红光
  『这样的学校一切都完蛋才好哩!老师、学生统统死光才好!』阳子说完,脸上露出令人害怕的笑容,然后步履蹣跚地向屋顶的钢筋混凝土围墙跑去……
  『南老师……』香川感到阳子行动异常,便立即跑近阳子身边。两人纠缠不休,扭作一团,碰撞著围墙。
  正在巡视校园的校工渡边宽次,这时正回忆著阳子那没阴毛的耻丘。
  他似乎听到屋顶上空有人大喊大叫,便不由得抬头向上一望:扑入他眼帘的,是两个扭作一团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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