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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的果实 - 羞辱的果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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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我见犹怜
  标 题: 羞辱的果实
  前言:
  这是一个揭露日本民族人性丑恶一面的故事。一位弱小无奈的女性,在资本制度之下被高权作出种种的羞辱,整个故事情节细腻,性爱场面层出不穷。本故事在日本深受好评,单行本销量超过五十万册,定能触发各读者的最高官能感受。
  (一)
  天要下雨了吧!窗外顿时变得黑暗。
  刚才还是初夏的阳光普照,开著窗户还是热得流汗。
  远方响起了轰隆轰隆的雷声。
  南阳子的眼睛离开了教科书,慢慢地拉开椅子,站了起来。
  她走近窗边,眺望著室外的天空。校园的运动场上,一群田径部的学生正在呼呼喝喝,列队在做运动。
  『南小姐,好像要下雨啦,到放学时,也许会被雨淋......』二年级的班主任英语老师下岛礼子从背后告诉南阳子。
  『啊,不过,我才备了小部分课......』
  『很费劲呀,我也想起来了,那时初来教学实习,我是在高年级的女生班实习。
  『不过当我站上讲坛时,满脸通红,也不知自己对学生都说了些甚么啦!』
  『我今天已讲过两堂课啦......拿著粉笔的手在卡答卡答地发抖,虽然自己很想要镇静,可是又想到下面有那么眼睛正盯著自己......』南阳子说。
  这时有个男教师说了声:『我先走啦!』便离开教研室。
  教研室除了南阳子与英语教师下岛礼子以外,还剩下三个教师。
  终于下雨了。操场上的学生都跑进体育馆旁边的田径部房间。
  厚厚的灰色云层遮住了天空,雷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其他的教师都亮起电灯了。
  『下雨了呀!』下岛礼子一边关窗,一边说。阳子也跟她一起将窗户关上。
  壁上的时钟是五时三十分。学生的放学时间是五时四十五分。
  『对不起,我先走啦!』下岛礼子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整理自己的桌面。
  阳子回到离下岛礼子两张桌子的坐位。
  体育教师名仓芳男,站在南阳子的背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探头俯视著她的脸,问:
  『如何?实习了两日,习惯了吗?』
  这个体育教师身高一米八上下,满身肌肉结实,体态魁梧。
  但是,阳子总觉得自己对名仓不抱好感。他还兼任生活指导员的职务。她只观察了两口感觉上学生都害怕他,讨厌他。
  可是名仓的手还是放在南阳子的肩膀上。通过阳子的上衣,很明显地得到一种瘦得见骨的感触。
  『呀!怎么说好呢?不过只实习了两日,腿还是会发抖!』南阳子说。
  『不过,看来学生对南小姐很有兴趣!』名仓说。
  『是吗?』
  阳子想避名仓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她慢慢地摇动了一下身体,名仓的手就滑到她的背部了。
  『特别是男学生,见到像南小姐这么年青的老师,都心神不安呀!』
  『哇!名仓老师!我看你也对南小姐抱有好感吧!』下岛礼子带点讽刺挖苦的口气说。
  名仓的手从南子的身上抽离了。
  『下岛老师,你是刚结婚,正跟丈夫打得火热,如胶似漆吧!到了我这个年龄,已对自己老婆兴味索然了呀!若是像南小姐这样青春活泼的女子多好呀!』
  名仓再次摇晃了阳子的肩膀一下,就走向教研室的一个角落了。他拿起麦克风,通知留在校园的学生快到放学时间了。
  『是很讨厌的事。南小娃,到那伙学生你还是小心点为好呀!很快就会来惹麻烦的!』
  『啊......』阳子斜著眼睛扫了名仓一眼。他已来到南小姐的座位旁边,开始吸烟。
  雨越来越激烈了,雨点扫在玻璃窗上,在教研室内,也可听到叭答叭答的声响。(二)
  天边划过一道闪电,校园内辟啦一声,一道苍白的闪光,教研室内的空气顿时震荡了一下。
  『雨下大啦,各位,我先走啦!』下岛礼子小跑似地走出了教研室。
  阳子还在伏案备课。她开始准备明天要上的课目。
  指导阳子两周的香川洋介老师,一下课就去到学校的教育委员会去了。他吩咐阳子整理归纳一下今天的教学感想,放在他的桌面上。
  阳子突然想起大津正彦的事。她的胸间一阵发热,脑海浮现出大津的面孔。
  跟阳子两周不能见面啦——三天前的夜晚,大津紧紧地搂抱著阳子的身体,喃喃自语地说。他还咬住阳子的耳朵,又吮又吸。
  她上衣下面的乳房感到发胀,乳头也开始发痒。她的双腿在桌子下面交叉地夹紧。粗大的腿根感到又麻又痺。
  校工渡边宽次进来了。他是快到七十,头发斑白的男人。
  『南老师,校长叫你去一下。』
  『是叫我吗?』
  『是的!理事长先生也在一起。』
  阳子合上教科书,大津的面孔在她的脑海消失了。
  阳子离开教研室,向校长室走去。她与三个穿著校服的学生擦肩而过,三个男生领口的钮口也解开了,他们的身材比身高一米五、六的阳子还要高出许多。他们站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盯著阳子的背影。
  阳子清楚地感到三个男学生的视线像要射穿她的背部似的。有如芒刺在背,全身冷得发抖。
  正如名仓老师所言,这些学生果然对自己发生兴趣,特别是这些男学生,投向自己身上的赤裸裸地本能暴露的视线。
  说她负责二年级二班的学生以及上过课的其他班级的学生,加上跟前的三个男学生,全部以一种好色的目光注视著她。
  就像自己是赤身露体被人玩弄似的,有时她真的吓得缩成一团。
  她叩响了校长室的大门。大概是由于雷鸣闪电的关系,里面末听到有人敲门,室内没有一点反应。
  阳子接著便用力地敲门,并说了声:『对不起!』
  『请进!』里面低声地回应。
  阳子的身体感到紧张,握住大门把手的手也变得僵硬起来。
  校长室的桌旁,是接待客人的一套茶具。两个男人面对面地生在梳化上。这是大内一成校长以及人光竹夫理事长。
  两人见阳子进来,依然坐在梳化上望著阳子。
  『两位叫我来吗?』阳子问。
  『南小姐,请到这边来!』大内校长移动了一下腰身,示意阳子坐在他的旁边。
  大内校长是瘦削的身材,一看就令人感到他是个教育工作者。
  久光理事长是肥胖的身躯,他是出资来经营这间学校的。
  『不好意思......』阳子轻轻地坐在校长的身旁。伸手拉扯了一下黑色的短裙,两手重叠在被人望著的膝盖上,挺直了腰肢,紧闭著双腿。
  『情况如何呀?开始上课了吧?』大内校长背靠在梳化上,伸长著一条胳膊问她。
  正面向著她的久光理事长,刁著一根香烟,伸长大腿,向后靠在梳化上。
  『唔,让我教过两堂课啦!』
  『站在讲坛有何感想呀?』
  『很紧张,我也不知道自己都讲了些甚么话啦。』
  『不致于吧......不过,很快你就会习惯。习惯了的话,实习生活也就结束啦!』
  『不过,对我而言,学校对我真的是帮助很大,能让我回到母校来实习。』
  『现在不是都可以回到中学时的母校实习吗?』
  『基本上都可以回自己的母校,不过,也有相当一部分人不回到母校去实习。』
  『也许你说的对......』一直盯著阳子脸孔的理事长久光插话。
  『今后,一方面会逐渐减少学生的数量,反而增加了老师的数量,就拿母校来说,也许不需要这么多的老师吧!不过像南小姐,作为本校学生出身,而且又是优秀分子......』
  『啊,谢谢!』
  『不,刚才校长说的意思是,南小姐大学毕业以后,一定想要回到母校来,有年青、富有朝气的老师来到学校,肩负起为将来的日本培育年青人的重任!』久光理事长说这番话时,他的视线将阳子的身体从头看到脚,完全像在欣赏她的身材似的。特别是将目光移到她的下半身时,执拗而贪婪,似乎要流出口水了。
  『如何?现在我们一起陪你去吃顿便饭好吗?』大内校长的上身靠向阳子说。
  似乎有一股温暖的鼻息吹到了阳子的脖颈上,阳子的身体顿时缩了一下。
  『啊......不过......』
  『你有甚么事吗?』
  『不,没有别的事!』
  『那正好,理事长也一起去!』
  『是呀!一起吃饭吧!校长刚才不是谈到我们学校新的制服问题吗?一同吃饭时,也可以听取年青的南小姐的意见,好吗?』
  『对!年青人要比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更有眼光。也可以说今后可以凭更好看的校服能招收到更多的学生。』校长说。
  『那好呀!校长,请向餐馆订位吧!』久光理事长向大理石的烟盔缸中熄灭了手中的香烟。
  『南小姐,请你去准备一下吧!』校长吩咐道。阳子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
  阳子回到教研室,全体老师都回家去了。
  阳子从桌子的抽屉内拿出了手袋,然后,拿起头梳,梳理了一下稍微带点波浪式的长发。
  这时外面辟啦一声掠过一道雷鸣的闪光,在她跟前出现一片空白的瞬间,一声响雷震耳欲裂。
  一条小河流过小镇的中心地带。到了初夏时分,小河两岸有萤火蠕虫飞舞著,不过现在还未到那个时候。
  若是不下雨的话,推开窗子,一面听著小河汩汩的流水声,一面饮酒,真是身心都感到轻鬆舒畅。
  在这条小河岸边的餐馆二楼,校长订了最靠内面的席位。可以听到三弦琴的琴声混合著雨声。
  小镇的尽头有温泉浴池,欢乐街,因此可以从那边叫艺人到餐馆弹唱。
  这是一间八张榻榻米大的和室,壁上挂著山水画,角落处还放有一个摆放文件昼类的箱子。
  理事长久光背向壁龙而坐,他的对面坐著校长大内,阳子则坐在他二人之间,成三角形的佈阵就坐。
  阳子的老家是在离这家餐馆只有十五、六分钟车程的山脚下。她那曾是公司职员的父亲在三年前去世,现在跟兄嫂及母亲同住。
  因此,这家餐馆阳子是熟识的,但是她没有光顾过。就读高中的时代,她都要骑著自行车上学经过这家餐馆的下面。
  『是吗?阳子小姐是常光学园出身,因此教学实习也是回到母校。不过,最近私立学校似乎要好过公立学校呀!我的孙女明年也将入读中学,我女儿夫妻俩,都说要送她入读私校。』六十来岁的餐馆女东家一面替久光和大内斟酒,一面说。
  『好呀,现在叫她来考试看看吧,我想未必不会招收她......老板娘!若你的孙女愿意读常光学园的姊妹学校水元中学的话,我也可以替你推荐呀!』久光刁著香烟傲慢地说。
  女东家立即掏出打火机,探著上身,替理事长点烟。理事长呼嚕一声,吐出一股蓝色的烟雾。
  『谢谢!到时再拜托你!那末,各位慢饮!』女东家急急退出去了。
  『我说,南小姐,再来一杯!』久光抓过酒壶要给阳子添酒,他那盯住阳子的眼神,好像更加锐气逼人。
  『不,我已饮够啦!』阳子说。
  『现在的年青人相当能饮呀!学生一起在同学会时,似乎都总是大吵大闹地痛饮。你看东京的斯高那班年青人,多么会饮酒呀!喂......』
  被理事长说得无可奈何,阳子的双手端著酒杯,因为这是母校的理事和校长在向她劝酒。加之,今次的教学实习,也得到校方的关照,直接负责她的教学实习的,是国语老师香川洋介,而最终决定她合格与否还是校长吧!
  想到这里,她内心儘管嫌恶,也只好遵从了。
  久光向她劝过酒后,紧接著校长也来劝酒了。
  与学生同伴或恋人大津共饮时,阳子几乎都是饮啤酒或威士忌,可以说再没有比日本酒更好饮的了。因此饮过数杯之后,
  她感到有点酒醉,开始晕头转向了。
  『明年毕业之后,一定要到常光学园来呀......』
  『好吧,那时我会来的。』
  『这里是县内屈指可数的教育市。喂,校长!评分方面就恳切拜托你啦!』理事长说。
  『好的,香川老师有关阳子的评分方面也跟我说了。』校长说。
  (这不是合谋内定要我来当老师吗?那末,来实习也就没有任何意思了,只要自己表态想来常光就行了嘛!)
  其实,阳子是想更认真地试一下自身是否有担任国文老师的能力。
  阳子稍微有点生气了。但是她只想得到合格分数就行了。因此,不论遇到任何事情,都只有服从他们,她如此对自己说。
  『可是,校长,还有学校制服的事呢?』久光一边脱去西装上衣,一面望著大内校长。
  两个男人之间散发出火药味,阳子清楚地感受到这一点。
  『对呀!实际上,明年我们学校想要改变校服的款式。男学生大致按原校服就可,不过女学生方面,则想由灰色改为蓝色,或者深蓝色的校服,脖领加一条粗线,校裙的皱折改大一点更好吧!我想听听南小姐的意见。』校长从桌子底取出一个大包,并解开繫著的绳结。
  那是一套灰色的校服,领口有两条绿色的线条,领带也是绿色的。
  大内校长将校服放在自己胸前展开著,让阳子看。
  校长的这种动作,就令阳子厌恶。她已有一种可怕的预感了。
  『这就是现在我们学校的校服,总觉得太过朴素与土气——这是学生说的』校长说。
  『是吗?我倒没有这种感觉......』
  『现在的小孩们将外表的校服,看得比上课的内容还重要呀!县内几乎所有的高中,现在都将四、五年级校服款式与顏色改变了。因此,现在我们学校也正在研究。』
  『也许确实有这种倾向,但我并没有看不舒服的感觉。』阳子说。
  久光乾杯了,目不转睛地盯著阳子。也许是酒精的关系,他的鼻头闪射著红光。
  『校长,让南小姐穿起校服给我们看看好吗?若美丽的南小姐穿起我们的校服很合适的话,是否可不必急忙改校服呀?』理事长说。
  『咦,我?......』阳子紧张起来了。背部感到阵阵发冷,连心脏也似乎在这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的确,在四年以前,阳子是穿过大内校长现在手中拿著的校服,但是,这是何年何月的事呀!
  对于穿著校服,阳子也非那么抗拒。阳子的想法是女同学穿上校服比穿上西式制服更有女学生的品味。
  而男人们是有意装模作样。他们要她穿校服的愿望,可以看出他们有中年男人的变态趣味。
  『南小姐,你就照理事长说的,请穿上试试吧!』大内校长以命令的口气说,将校服塞到阳子的胸前。
  『但是,我......』
  『南小姐,这是为了你的母校呀!』久光说著,又咕嚕咕嚕地乾了一杯酒。然后他充血的睛眼,紧盯著阳子的身上。
  阳子开始后退,她总觉得在这种场合要她穿上校服,是一种屈辱。她说:
  『不过,在这种地方......』
  『请到里面的房间换衫吧!』大内校长的话音像要刺破阳子的耳膜似的。
  阳子全身发抖,她像一隻被饿狼捕获的小羊。
  (正彦君,快来救救我!我现在真不知如何是好啦!)
  阳子在心里呼唤著。
  (被人逼著穿上校服,站在男人好奇的目光面前,委实难以忍受呀!)
  接著她便感到又惊又怕了。
  『快点呀,实习了一次,南小姐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啦,你不认真地替我们学校想想校服的事怎么行呀!』大内校长大声叫嚷著。他走到理事长的身边,向他空杯内再倒满了酒。
  『呵,呵,校长,你也不必那么大声叫喊!这不会吓坏南小姐吗!』
  『不过,校服是我们学校的重大问题。』校长说。
  阳子站了起来。他花容失色,面部开始抽筋,全身都在发震。
  (不当老师也行。不来教学实习多好啊!)
  此刻阳子真想逃离这个地方,她想快点逃离回到自己的老家去。
  但是,她的手捏著校服,她的脚则向后退去。
  两个男人互相使了一下眼色,便将阳子身后房间的隔门推开了。
  『对不起。』阳子似乎为著不让他们的情欲得逞,砰然一声,将隔门又关上了。
  阳子扭转身往后一看,在一瞬之间她『啊?!』了一声,惊叫起来。
  原来里面那间房,有一张像双人床大的棉被,枕旁边还安置了床头灯。
  (正彦君,这可如何是好?救救我!我不当老师还好哩——)
  阳子在胸中暗自喊叫。她耳部的神经集中在隔门那边。
  『啊,理事长,再乾一杯!』
  阳子还能略微听到校长大内的声音。
  阳子将校服抱在胸前,在里面的房间内呆立著。那张棉被开始呼嚕呼嚕地旋转,跟前掠过一道霞光,她的双膝开始发抖,多多嗦嗦地发出声响。
  隔门推开了,大门背向著萤光灯,叉著腿站著问:
  『校服还没有穿好吗?』
  『现在就穿啦,马上就穿!』阳子又砰然一声将隔门关上了。然后熄灭了床头灯。
  她想将校服就套在自己原有上衣的外面。可是她这个想法是不切实际的。她真后悔今天没有穿汗衣。
  她躲在房间的一角,将身子缩成一团脱去上衣,将校服从头上往下套去。将带褶的校裙先穿在自己的短裙外面,穿妥校裙,再将自己的短裙脱下。
  好冷呀!似乎全身冻得发硬,又好像听到辟哩叭啦的声音,牙齿也冻得咯吱咯吱响,她赶紧抱著自己的胸部。
  『怎么啦?换好了吗?』
  阳子听到大内在问。
  『啊,好,好......啦。』阳子的手抓住隔门,感到手指又麻又痛。
  一道亮光,照射著她的眼睛,她拉住隔门像要栽倒似的,好容易才站定。
  『呵......』两个男人同时呼出了一口热气。一股新鲜的热空气包围著阳子。
  阳子窘得出不了声。她不能正眼看男人一眼,她只敢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但是她对不上焦点,只觉得眼前蒙著一层白膜。
  (被人看著,我被两个男人以色迷迷的眼神看著!)
  两个男人的视线,盯住阳子的身上,宛如蜘蛛吐丝、捕获到了猎物,在尽情地玩弄著痛苦挣扎、苦不堪言的捕获物,并缠住捕获物的肉体。
  『喂,到这边来!』站了起来的大内校长,抓住阳子的手踝说。然后,他又将另一隻手搂住阳子的肩头,像要抱住她似的。阳子恍恍惚惚地迈著蹣珊的步伐,走向座位前面。
  『喂,饮酒......』久光示意阳子端起酒杯。大内校长替她斟酒。
  阳子就像一具弹簧公仔,全身发抖,摇摇晃晃,乾了一杯酒。当她将这杯酒倒落喉咙时,令她反胃,真想呕吐,急忙张大嘴巴『呵,呵......』个不停。
  久光似乎早已等待著这一瞬间的到来,他的手腕趁机接住阳子的肩膀,用力拉,让阳子的肉体靠向自己。
  就让她醉吧。饮醉之后,让她忘记这里发生的事,久光想到这里,再次端起酒壶替阳子添酒。
  『啊,校服很合南小姐的身材,至今我们学校的学生也许还没有 穿起校服来,看来如此得体合身。』大内校长说。一个教育工作者的形象消失殆尽,成了一头好色的畜牲。
  『真的!正如校长说的,南小姐很美......』理事长的手似在分开她的秀发似的,从她的发际摸到她的脖颈。
  『已经够了吗!我可以脱下校服了吗?』阳子用微弱的声音问。
  『不,不。要你再穿一会儿,现在酒兴正浓,饮得最开心的时候。』校长说。
  『不过,我想脱下校服......』阳子的上半身一挺,久光理事长的手,抚摸著她的背部。
  『在理事长的眼中,南小姐也是一个很好的教育工作者吧!』大内校长探著上半身,趋向理事长面前说。他的眼睛望著久光。两个男人的视线相投的瞬间,迸发出尖锐的火花。
  『理事长,我要去挂个电话......』大内站了起来。阳子也听出了校长的弦外之音,知道这是一幕拙劣的丑剧。(三)
  故意留久光理事长与阳子在餐馆,接著将要搞甚么名堂,阳子是可以预想得到的,这是明摆著的事实。
  『校长,你不要离开啦!』阳子想叫住校长,但是她没有叫出声来,她的眼睛流露出湿润、嫵媚的神色。
  『看来刮颱风了吧......喂,南小姐!』理事长说。
  『不,我已经饮够啦,我也准备失陪啦......』阳子说。
  『下雨你也不必担心,我会用车送你回家!』
  『不要,我真的饮得太多啦!』
  『那末,你陪我饮,让我饮就行......』理事长的眼睛闪闪发亮,将自己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手腕依然搂住阳子的脖颈。
  『请不要这样!』阳子本能地抖动著身子,她想逃脱理事长的手腕,摇晃著上身。
  而久光理事长还是咕嚕咕嚕往口中灌酒,趁势扑到阳子的身上,他吻向阳子的红唇,将黏糊糊的东西注入阳子的口中,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包在一起,双双倒在酒桌的旁边。
  阳子嚥下了混合著黏黏糊糊唾液的酒,一瞬间跟前一片空白,意识模糊起来。
  她的校裙被掀起,丰满的大腿显露了出来穿了裤褸的两腿,在萤光灯的淡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你不要那么害怕才好。明年你就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啦。是呀,有美女当老师的学校,会更加出名......』久光沾沾自喜地说。
  理事长再次嘴对嘴地让阳子饮酒,黏黏的液体由喉咙滑落,进入了胃袋。
  她那僵硬的肉体内部,立即火热地兴奋起来。阳子的肉体变得软弱无力,她的手腕鬆弛地伸了出去,校服包裹著的胸部,在一起一伏。
  久光的手梳理著阳子额头的毛发,那发际间的肌肤,更加能煽起男人的情欲。
  久光的嘴唇吻著阳子的额头,且用舌尖舐著她的额头。
  阳子闭起眼睛摇著头。
  理事长舐著她的眉头,吸吮著她的双眼皮,他用舌尖舐开阳子的眼皮,直接触及她的眼球。
  『啊,啊......』阳子细声呻吟,但是其声音比刚才还要细声,她那视网膜上似乎溶入了者喱状的东西,感觉得不舒服,阳子上半身避开理事长的舌头。
  理事长的舌头,再舐向她的另一隻眼睛,用手指揭开的眼皮,舐著她的眼球。
  『不要舐啦......』阳子叫著。理事长鼻孔呼出的热气,令她感到发痕痒无比。
  鼻子、脸颊、耳朵,阳子的脸部被理事长执拗地舐遍了,满脸流著黏黏糊糊的唾液,细长的脖子也感到发黏。
  理事长隔著校服抚摸她的胸部,那富有弹性的乳房受到时强时弱的压逼。
  受到理事长用舌头搔扰一番的阳子,这时虽感到被男人性侵犯的恐怖,但她的肉体还是感到舒服,引起阵阵快感。

  她的乳头的尖端感到刺痛,有触电似的感觉,下腹部的深处,也迸发出火花。
  『啊......唔......不要这样......啦!』阳子有气无力地叫著。每被理事长啄一次,她便弯起身体扭动一下。
  她抬起下顎,身子向后仰著,额头淡淡一皱,紧闭的双眼一震一震,半张开的嘴巴喷出阵阵热气,脖颈青筋直冒,满脸通红。
  嘰吱嘰吱——阳子的手指甲抓住榻榻米,理事长的舌头,依然顽强地向她进攻著。
  无力反抗的阳子,这时真的生气了。
  只有室外的雨声响彻在自己的耳边,她的心身就像被洪水冲走了似的......
  阳子的校裙被掀起,裤袜与内裤被扯脱了。
  理事长将阳子丰满紧闭的大腿弯曲起来,开始胡搞蛮缠。
  这个玩惯女人的久光理事长的情欲被煽动起来了,饱览一番阳子的裙底春光。
  他那色迷迷的眼睛盯著阳子年青的乳房,校褶被扯到腰间,下半身成了暴露状态。
  阳子虽然反抗著,但这位女大学生开始酒醉。被人性侵犯,被虐的心理也开始骚动不安。她那不够成熟的肉体,初次踏足到这个成人世界,看来她有所犹豫不决了。
  久光理事长那肥胖而又泛著油光的脸上,露出可怕的奸笑,他看著阳子歪著脸的痛苦表情,眼内闪著淫光。
  他那骨头粗大的手,抚摸著阳子的下腹部。
  『啊,啊......』阳子被玩弄得话不成声,再次将身子向上滑去。
  阳子鼓起那平坦的下腹部。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去,似乎她的肚子都挺得高高的。
  阳子那山丘下的芳草地,汩汩地冒出年青的泉水。
  沿著山谷间,生长著一片椭圆型的芳草,芳草的末梢互相纠缠著,还带有潮湿的露滴。
  『年青女子的芳草地带,看来真美呀!像阳子小姐如此美丽的身体,蕴藏著令男人返老还童的精华。』久光理事长不称呼她的姓名,而是直呼『阳子』这个美名。他有自信将阳子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久光将手指摸向阳子腿间,另一隻手则除去她的校服,抚摸著她那丰满的胸部,手指尖则玩弄著她那粉红色的乳头。
  阳子的身体一起一伏,宛如一条从泥土中挖出的白色幼虫,不停地翻腾著、滚动著。
  『不行,太过刺激,不行!非让我冷静一下不可!我......饮醉啦,你用不合我饮的酒,将我灌醉......』阳子语不成声地叫喊著。
  当久光的手指摸她腿间裂缝时,腿间感到一阵刺痒,那一瞬间就像要故意引诱男人的手指,芳草地的花园入口立即收缩了。
  阳子下腹部裂缝深处,感到肌肉在蠢虫欲动、喷出了热热的东西,透明的蜜汁黏在理事长的指头上,还拉扯出一根黏液的幼丝。
  『啊,唔......求求你,不要这样......停手啦!』阳子的话音消失在雨声之中。
  久光的指尖将阳子的峡谷左右分开,将深藏在肉缝中的花蕊,像剥豆荚似地掘了出来。
  从环状的裂缝中心露出的阴核,呈淡红的色彩。像被恶魔缠著,可怜巴巴地发抖。
  理事长的指尖抚弄著突起的阴核。阳子的肉体就像装了弹簧似地,突然跳起,胸部也感到发胀,粉红色的乳头被刺激得挺立起来。
  『嫩芽是新鲜的。那些上年纪的女人被男人摸了也没有甚么反应。而阳子小姐只要稍一抚摸,就全身发抖,你看,你这里......』久光轻轻地弹了一下那粒花蕾,阳子的身体便大大地地向后一仰。
  『唔......唔......』阳子发生像鸽子鸣叫的哭声。从喉咙深处,不断地呼出热气,芳草地的深处挤出了蜜汁,顺著腿间往下流......
  久光伏下脸去,舐著肉缝流出的甘泉,手指揉著那粒花蕊,刺激著那粒花蕊。
  『是最美的咸味,这种种年龄的女子是最好食的时候。上了年纪的女人则带有强烈的芝士味,唔......』理事长的舌头,沿著肉缝激烈地舐著,这时,阳子也加速地弯曲起身体。
  理事长将阳子的大腿大大地分开,偷看著那朵肉质花瓣,它在微微地发震。
  理事长的厚厚的舌头,伸进了肉缝,又吸又吮,发出了吱吱唧唧的声响。
  阳子真担心连内脏也被他吸了出来,她感到下腹部被溶化了似的,自己也感到爱液四溢......
  她忽然感到自己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若是真能死去那倒好。与其这样不断地被男人玩弄,也许死去还感到幸福哩!
  她的意识模糊起来了。她感到全身在燃烧,眼前覆盖著一层薄膜,身子轻飘飘地,开始腾云驾雾。
  久光的手指挖到了甘泉,他搔弄著芳草地,擦到了子宫深处的肉壁了。
  阳子从梦境回到了现直之中。现在她感到自己登上了高山之巔。
  配合著男人手指的动作,她的呼吸开始紧张,乳房感到发硬。
  当耻骨内侧的花蕊受到抚摸时,她立即感到尿急了。
  『啊,啊......尿出去啦,让我进洗手间......快!洗手间......』阳子叫喊著,但是语无伦次。
  阳子的仰著身体,后脑都碰到脚踝了,整个身子像一座拱桥,她的双手撑在榻榻米上乱抓,她一面平衡著自己的身体,一面仍像鸽子似地『唔,唔......』地叫著。
  理事长改变了手指的动作,像作活塞运动似的,他的手指在肉缝中出出入入,揉捏著那粉红色的肉粒,而那粒花蕊则歪来倒去,忽隐忽现。
  『唔,唔,唔......』阳子越来越尿急了。她咬牙切齿地忍耐著。她的大腿痉挛,僵硬得宛如铁棒一样。
  『啊,露水都溢出来啦......』理事长紧紧地压住阳子的耻丘,手指插入她那下腹部肉缝的最里面。
  热辣的黏液从裂缝中流出,冒出一股难闻的气味,直冲久光的鼻孔。
  阳子的脚猛一伸,踢到酒桌脚边上,光当一声,酒壶在桌上打滚,最后滚落到久光的脚边。
  满室充满了酒臭,当流出的酒弄湿理事长的袜子时,他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趁势脱下裤子。
  久光摆出了越轨的姿势,挺出积满脂肪的下半身。
  理事长的腿间已达欲火焚身的地步,一片又密又硬的耻毛,那根好色的不文之物成直角度地挺起。
  久光紧握自己的不文之物磨擦著阳子的下体。
  就在这时,房间角落的电话响了,铃声响彻整个房间,震动著滞息而温暖的空气。
  『混蛋,偏偏在这时来电话!』久光理事长冲口而出,他的手指在阳子的下腹部乱钻,为了不让阳子的情欲冷却,于是仍然激烈地搔弄著阳子肉缝,然后再伸手抓起电话。
  阳子已听不见电话铃声了,她已被理事长上下其手,进入了忘我的世界,她已欲火焚身,将身子缩成一团。她仰起头,呼哈呼哈地直喘粗气,嘴角边流著唾液,眼睛翻白,瞳孔则消失在眼皮底下了。
  电话是校长大内打来的。
  『差不多快完事啦!喂,你听一下她那得意的呻吟吧,是相当好的女子,稍加训练的话,就会更好!』久光言毕,便将电话的筒按在阳子的嘴边。
  『啊,啊......唔——』阳子摇头。她那烫成波浪式的发型,这时披头散发了。
  『理事长......』大内校长倒抽了一口气,他想像著理事长与阳子缠绵的情景,顿时也心情荡漾起来。
  『现在开始做爱啦,你再听一下好吗?』理事长大声叫嚷起来。
  『对介起—回头再见!』校长大内说。
  『好呀,再见!』久光重重地放下了电话。然后,他的手抚摸著阳子的胸部。
  『喂,阳子,我们尽情地开心一下吧,你不要有顾虑,你大声地呻吟才好哩......』
  久光跪在阳子腿间,托起那根不文之物,将阳子的肉体对折起来插入。
  『啊......』阳子拖长声音大叫起来,她一时热血涌向全身,兴奋得全身发震。
  当被理事长深深地插入时,阳子有某种压逼感,而且意识模糊起来......
  久光仔细观察著阳子脸上的表情,腰身激烈地上下挺动著。他已兴奋得满脸通红,一时眉飞色舞,紧闭著嘴巴,屏息静气。
  当他那根不文之物在女人的体内一震,就在这一瞬间,他也停止了动作,上身倒在阳子的身上。
  阳子紧紧地搂住理事长的上半身。她那搂住男人背部的手臂,抓起男人的衬衫时,久光理事长已达情欲沸腾的境界,就在阳子的体内发射了。(四)
  阳子捏著粉笔的手有些发抖。
  学生的视线刺得她的背部发病,尤其是男学生的眼神,就像饥饿的野兽,都在贪婪地望著她,都想舐她一口似的。
  她的上衣下面只配戴了乳罩,乳罩还在胸部上留下一个阴影,若隐若现。
  阳子想若上衣底下再穿一件衫多好呀。她有点后悔。
  这是上第五堂课了,昨夜一番倾盆大雨,给今天带来难以令人置信的好天气,她的下半身像吞进了一个铅块,心情抑鬱。
  上午她感到头脑发热、发胀。她在讲坛上到底都说过些甚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昨晚,在餐馆被久光竹夫理事长玩弄、侵犯了。等到故意避席的校长大内一成回到餐馆,阳子还是处于精神恍惚状态。
  她为了逃离这两个男人,急急跑进隔邻的房间,脱下校服,换上自己的裙子,校裙上黏著理事长发泄出来的污物。
  阳子虽然穿了内裤,但她的腿间流出很多久光射出来的东西。当她折叠好纸巾,准备擦拭下身时,餐馆女东家来叫她了。
  女东家带领阳子去冲凉,女东家完全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不过她对著阳子绝口不提而已。
  阳子觉得这样的女东家真是可怕,她对阳子说:『请去冲凉吧!』
  阳子也只好跟她去!
  研究校服果然只是一个藉口,他们是为了占有自己的肉体。
  当两个男人叫她穿校服时,她之所以会照做,没有注意到豺狼所设下的圈套,也许阳子的心中是想对方多给她一点实习分数吧!
  因此,阳子不想得罪这两个男人,只想留给两个男人一个很好的印象。
  其结果是,她根本不能喝的日本酒,也只好照饮,而且饮过量了。
  阳子淋著热水浴,她用香皂从头上擦到脚,用毛巾拚命往身上擦,连肌肤都要擦破了。
  腿间特别花了好大工夫来清洗,想起自己被两个男人欺骗,阳子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
  阳子也曾想过要否报警,但是,若去报警的话,自己的一切也破灭了。不,首先是自己的家人,甚至是亲戚朋友也会成了受害者吧!
  阳子将手指伸进自己的私处,又磨又擦,她要彻底洗乾净久光留在她体内的污物。
  若是自己守口如瓶的话,现在发生的事也许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吧——阳子突然冒起这一想法。想到这里,令她很理解那些被人强姦的女人的心理,其结果都是哭泣一番睡去了事。
  但是,现在的自己也开始想到要忍气吞声了,这是很恐怖的事件,只好将之忘却了。
  阳子一边哭泣,一边继续淋浴。
  女东家有点不安心,待阳子淋浴三、四十分钟,她探头偷窥了阳子一下。
  阳子回到了喝酒的房间,再次被二个人劝她饮酒。
  只是淋浴了一下,她的醉意也很快清醒了。受过一次屈辱之后,阳子的体内,也许培植了某种免疫力了吧,她不像刚才那样恐怖,也不那么紧张了。
  阳子反而只想教育实习能得到合格的分数就行了。
  今次是轮到久光理事长自言要去冲凉而出去了。阳子也知道理事长说的是假话。但是,久光离开之后,将会发生何事,她也无法对付了。
  阳子酒醉著,被带到隔邻的房间,在被褥上面被大内校长搂抱著。
  她像一具女公仔似的,投身到校长的怀抱,但最后她都抽抽噎噎地哭了。由于还残留著被理事长侵犯过的余韵,令她再度有了性的兴奋。
  当她被校长从背后插入时,她发出了类似野兽在叫的声音,摇晃著全裸的肉体。
  做爱之后,又叫她陪伴两个男人饮酒。
  在豪雨之下,两个兽性男人叫了一辆出租汽车送她回家,回到家里已过夜晚十一时了。
  阳子比以前更加愤怒,眼泪也哭乾了。
  她钻进被窝也是不能入睡,她咒骂著两个男人。她一咒骂,神经也兴奋起来反而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情景,又令她热血沸腾,欲念骚动起来。
  (反正都被你们强姦啦,你们再将我五体分尸吧。你们索性将我斩成一块块,连生殖器宫也不能再使,这不更好?)
  阳子无意识地将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面,去刺激自己的阴道口。
  她愤怒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索性搞到不能再用为止才好!有快感反应是不行呀!挖破它,会流血才好哩!)
  ——阳子一面这样含含糊糊地喃喃自语,一面用手指在阴道口转动,一面搔弄下腹部的肉缝深处。
  她的自慰终于与被姦没有甚么关系了,她感到自己浑身发热,欲火焚身了。
  当她睡著时都快要天亮了,她沉迷于用手指自慰,直至精疲力尽为止。
  她的醒来是由母亲叫她起床的。若母亲不叫醒她的话,到学校时她必然会迟到。
  她的眼睛充血,皮肤也粗糙得起了皱纹,还似乎生疮了。因此,她只好浓妆艷抹一番。
  当她进入学校时,她很留意周围人们的目光,她感到自己一个人飘飘忽忽的样子。
  久光理事总是下午才到学校,校长大内一成虽然平时也会到教研室露面,但今天的他,一直躲在校长室,闭门不出。
  (恐怕校长已意识到侮辱教育实习生的罪行了吧!因此他无脸来见自己,才躲避在校长室内,一定是啦。)
  阳子这样思忖著,她自己也不想见到校长的面孔,若是见到他的面,自己一定会怒火中烧,这是不可避免的。
  她忽然憮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这样才使心情冷静下来。
  阳子上午有两堂课,下午有一堂课,
  这是今天分派给她的教学实习时间。
  阳子站在讲坛上回过头来,学生们的视线一齐投向她。
  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她想抱紧自己的胸前,自己就像全裸地站在讲坛上似的,她感到害羞屈辱。
  教室后方的门口,阳子的指导老师香川洋介坐在椅子上听课,香川老师是阳子升上高中那年从别的学校转调来的教师。
  因此,阳子也接受过他两年的课程。
  香川老师穿著淡褐色的短袖上衣,交叉著双腿坐在椅子上。戴著深度近视眼镜,他那镜片后面的细小的眼睛,一直盯著阳子讲课。
  『......刚才我所讲的要点,归纳起来是这样的。』阳子放下了手中的粉笔。与香川老师四目相投。当她的眼睛俯视讲台时,下课铃声响了。
  大概解除了在教室内的紧张气氛吧,顿时洋溢著喧闹气氛,向室外扩展开去。
  『好,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吧!』阳子说。
  班长发出口令,全体学生起立,一齐向老师鞠躬致意。
  阳子拿著教科书步出走廊,她感到疲倦,好像肩上挑著重物似的,全身都沉甸甸的。
  『老师,请教授我们三年级的学生呀!』三个学生向她走近,站在她的前面,阻住她的去路,身高一米六五的阳子,抬起头来看著这三个男生。
  一股男人的体臭,扑鼻而来。
  『喂,老师!你不能教我们课的话,请跟我们一起食饭呀!』
  『很遗憾,我是担任二年级学生的课,你们都快要考大学啦,我还不够资格教你们哩!』
  『那末,聊天也好呀,大学生活的各个方面我们都想听哩!』
  三个男学生包围著阳子站在那里,而且每个身材都高过阳子,全都在俯视著阳子。
  身旁还有女学生走过,三个男学生中,有个男生还伸手撩起女学生的裙子。
  『唉呀!下流!』
  一个又圆又幼稚的女学生的脸,个子又矮,大概是一年级或者二年级的女学生吧!她瞪了男学生一眼,就小跑似地逃走了。
  『你们开下流的玩笑呀!』阳子说。
  『搞到这些女生哇地一声大叫,觉得很开心!老师也想试试吗?』
  『请不要开玩笑!』阳子说著,从眼前的男学生旁边穿过去了。
  『假正经!』
  『有空闲时再玩呀!』阳子感到有点恐怖。但是阳子依然平静地说,并向他们扬了一下手。
  回到了职员办公室。一到自己的席位前,先回到办公室的香川洋介就站在她的身旁。
  『你作为一个实习生,还是挺神气,威风呀!今天那班学生开始对你有兴趣了吧,既惊恐又老实呀!』香川说。
  『一登上讲台,心里一直卜卜地跳,老实说,我也不如自己在讲了些甚么!』阳子说。
  『不,不!也许我说这件事会有失礼之处,可是,我知道高中时代的南小姐是比较老实的样子。与你的学生时代比较而言,今天的你完全像个老师了。』
  这时,体育教师名仓芳男进来了,他是穿了运动服的妆扮,脸上的表情怪怪的。
  『有甚么事吗!』香川问他。
  『还是往常那样,个个学生都在画人体画,头脑空空,甚么也听不进去,南小姐,我再三提醒你要注意那班学生,这些家伙一看到朝气勃勃的女大学生便会眼睛发亮......』名仓穿过两人的身旁,满面怒容,步步有声,走到自的座位。
  『你与学生之间,发生何事呀?』阳子压低声音问香川。
  『经常都会有事,儘管你时刻留意学生举动,其中还会遇到反抗的学生!』香川说到这些话时,阳子的脑际立即想起刚才在走廊上包围著她的三个男学生的情景。(五)
  今天已开始上第六堂课了。阳子没有课。第六节课之后,她要到香川洋介任班主任的二年级二班去辅导课外复习。
  她去洗手间回来,即到校园内去看看。
  『啊,啊......』阳子打了个哈欠。她在校舍的背后,伸展著双臂,做深呼吸运动。
  似乎这时校园内没有学生上体育课。见不到一个学生的影子。从音乐教室飘出学生合唱的歌声,乘著校园内的小风飘荡。
  校园的旁边有一排属于运动部的小房间,宛如一列大杂院似的,还有好几扇房门。
  阳子站在校水百旁边的一端,两眼望向她在这间母校读书时的羽毛球部练习室。
  忽然,一股怀念之情涌上了她的心头。她正想走近去看看时,她听到羽毛球室的最后面,传来细微的声响。
  这时会有谁在里面呀?现在正是上课时间,不会有学生在里面吧!
  羽毛球室的最里面,筑有一道钢筋混泥土的隔墙,约有五米长。
  阳子有点心慌意乱,心脏跳动很激烈,她摒息静气地想听个究竟。
  谈话的内容听不清楚,但的确是有人在里面说话。
  这一定是与学校无关的闲杂人员潜入羽毛球室了吧!
  学生合唱的歌声依然可以听到,但是阳子的耳朵无意去听了。
  校园周围的空气像冻得凝固了似的,阳子顿时打了个冷颤。
  她悄悄地探著上身,朝羽毛球室内偷看。她那乳罩里面的肉球这时变得僵硬了。
  『啊?!』 阳子不由得叫了起来。她连忙用自己的手掌掩住自己的嘴,正想后退时,可是为时太晚了。
  原来有两个男学生躲在里面,像蹲下拉屎的姿势,蹲在那儿偷偷地吸烟。其中有个学生一发现是阳子来偷窥,像条牛反射似地起身,跳到阳子面前。抓住她的手踝,将她拖进了羽毛球室。
  『你想干甚么?唔......』阳子的脖颈被搂住,嘴巴被人用手捂著。阳子拚命用指甲抓两个学生,扭动身体挣扎著。
  『你是个实习生吧......安静一点呀!』站在他前面的一个男学生将烟头丢在脚边,用皮鞋踩了一踩。
  两个男学生的身高都有一米八上下。两人都脱去了校服,只穿件衬衫。
  『你不要多囉唆呀!』站在阳子前面的学生,将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面,抓住她的乳房。就在这一瞬间,这个男学生的目光充满了情欲。
  『放手......唔......』阳子的鞋跟也扭脱了一隻,跌倒在地。
  『我不是叫你肃静吗?!』阳子的乳房被男学生又拧又捏,她的上半身感到火热般的疼痛。
  『喂,明年,为了使阳子这个美女,不再大喊大叫,就在这里跟她做爱吧!』
  『不会有不妥吗?做那种事......』
  『反正是她自己摸上门的,只好用身体封住她的嘴巴了。而且,我好久没有嚐过女人肉体的滋味,我那小弟都急得哭啦!』那个捏著阳子乳房的男生说。
  阳子的嘴巴被寨住,脖子也被男学生的手臂紧紧地搂抱著。阳子眼冒金星、全身软弱无力,原本白晰的面孔,也涨得通红。
  阳子上衣的胸前被解开,乳罩也被推到脖子边了。
  『武志呀,这样搞法真的不要紧吗?』搂著阳子脖颈的一位名叫明年的男学生细声地问。
  『你害怕?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你的罪也是相同的呀!』武志吸吮著阳子的乳房,舌头在乳头上乱舔。
  『这不是很美的乳房吗?你与男人做过爱了吗?』武志激烈地揉著阳子的另一隻乳头。阳子的乳头每被他猛抓一下时,就感到一阵阵的钝痛。
  『好呀,既然如此的话,我也要同她做爱吧!』明年放鬆了搂住阳子脖颈的手腕,阳子的膝部突然一弯曲,这时另一隻一高跟鞋也脱落跌倒了。
  『我想拖她进入羽毛球部的小房间,可是,门锁上了,混蛋!喂,明年,你舖开放在这里的运动垫吧,让她躺在运动垫上。』
  明年依照武志的命令,将露出棉花絮的体操垫舖开。因昨夜被雨淋了,体操垫还是湿漉漉的。
  『衣服搞污浊了,就糟了,你脱光衣服吧!』武志说。
  『求求你,放开我,被别人看见的话,你们的错误就无法挽回了。』阳子说。
  『讨厌,是你这个老师先来引诱我们,当然,我们学生也想女人的,你该知道我们会性苦闷吧,替我们学生解决性的焦虑,也是老师的工作呀!』
  『岂有此理......』阳子抗拒著。
  『你大喊大叫,被别人撞见的话,你将比我们更加羞耻呀!』武志说。
  阳子被两个男学生脱光了。也许是因没有太阳照射的阴冷天气有关,阳子浑身发冷。
  阳子的衣服被揉成一团,摆放在羽毛球室的墙壁下。
  阳子的肩膀被按压著,大字型地躺倒在体操垫上。她的背部贴著体操垫,身体正在下沉。
  一阵恶寒袭上她的心头,她吓得花容失色,全身苍白发抖。
  武志扯下裤头的拉练,抓出那根勃起的肉棒。虽然阳具是硬挺起来,可是对女人的经验还是肤浅,还是乳臭未乾的毛头小子,连调情也来不及,便想立即上马。
  『明年,让我先来吧!』武志的眉毛一扬,紧闭著嘴唇,拚命地忍受著射精的冲动,分开阳子的大腿,就想马上插入冲刺。

  『唔......』一阵剧痛袭向阳子的肉体。阳子拚命推开武志压在她身上的肩膀。昨晚一场激烈的性爱,也许阴道磨破了吧,阳子极度痛苦。
  武志摇晃著腰身。他的肉棒插入时没有甚么感觉,与自我手淫一样,只是直线式的挺动著腰身。
  明年也脱了裤子,叉著双腿,握著自己那根勃起的肉棒,向后仰著身体。
  『唔......唔......唔......』阳子歪著脸,她只感到下体灼热,毫无快感可言。
  女人的肉体是要相当的前戏爱抚。这种前戏爱抚,才能引起女人的性兴奋,下体才会润滑。
  而武志的冲刺动作毫无变化。当被压迫到子宫时,阳子只感到背脊刺痛、麻痺。
  明年只是仰著头,手指握著肉棒自淫。阳子的眼睛,模糊地看见他的下半身。
  『唔......』武志的上半身压著阳子身体,双手搂著阳子的颈部,肩膀压著她的嘴巴,令她喘息不得。
  她感到下腹里面,肉棒在挥动,粘糊的精液在她体内射出。
  『我也......不行啦!』明年也尖叫起来。但他依然握著自己的肉棒,精液似拋物线地射出,正好射在他脚下搂著阳子的武志后脑部,慢慢地滴落在武志的黑发上。
  武志起来了。溢出的精液顺著阳子的肉缝滑落,连体操垫也被污染得黏黏糊糊的。
  『笨蛋!好久没有做爱了,一瞬间就射出啦!』武志逞强好胜地说。从裤子里面拉出衬衣的衣袖擦拭著肉棒。
  明年也穿回裤子。两人都还在紧张地喘气。
  『喂,快点穿回衣服呀!』武志将揉成一团的衣服放在阳子那丰满的胸部上。
  阳子慢慢地起来,喉咙卡啦卡啦地响,她说不出话来。
  恐怕自己脸上的表情也有了甚么变化吧,若不快些重新化粧一番,也许学校的其他职员和老师会觉得自己异常吧!阳子突然想起这些事时,武志从阳子胸前抓走了她的内裤说:
  『你的内裤,我们替你保管。若想还给你内裤的话,就要再跟我们做爱一次。往后再联络吧!』
  武志说完,还将阳子的内裤贴在鼻尖,嗅了又嗅。
  武志与明年两个学生一离开,阳子很快便穿回衣服。
  她没有内裤,只好直接将袜裤穿上。
  当她拉上短裙的拉链时,积在下腹部里面的男人精液,滑溜溜地流了出来,流到了她的丝质袜裤上,再顺著大腿往下流。
  若不快些去清洗下体的话,也许会妊娠吧!
  一阵恐怖袭上她的背脊骨。
  (啊,正彦君,我该如何做才好哩,快来搭救我!)
  阳子呼叫著大津正彦的名字,脑际浮现出一个面貌精悍的男人身影。(六)
  进入了校舍,还是上课时间,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影。
  体液已滑到膝头部位了。她进入了洗手间,站在镜面前的阳子,全身卡嗒卡嗒地发抖。
  镜中所映照出来的女子是一具失去血色的女公仔,而且嘴角边还留下浆糊状的东西。
  阳子双手摩擦自己的脸,她对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感到不可思议。滑溜溜的东西弄得满脸都是,一阵类似生栗子的奇臭,刺入她的鼻孔。
  『啊......救命......』阳子再次自言自语。
  阳子暗自思忖,若是被他人发现的话,她可要发疯,她会昏倒!
  她从自己的手指缝间,盯著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影像同样也是双手掩面,从指缝中盯著自己。
  『哈哈......唔唔......』一阵哀愁涌上心头。她又想尽量装出笑容,她想从内心深处发出笑声。也许自己大笑之后,就可忘却一切讨厌的事情吧。
  她从的手离开了自己的脸,掌心黏满滑溜溜的液体。
  下课铃响了。阳子条件反射似地顿时全身僵硬,就把洗面盆的水喉关掉。
  走廊上的嘈杂声,在她背后流动。
  她洗好了脸,也不介意连化粧也洗掉,头发也弄湿了。水沫也飞溅到她的外衣上。
  阳子听到了脚步声,她推开了最后面的一格厕所的门。她一看之下,发现并非厕所,而是放入了一些清扫工具的士多房。
  有学生进到洗手间来了。可是阳子来不及躲进厕所。她现在不想见到任何人,她便急忙躲进摆放清洁用具的士多房,藏身在门后面。
  当她关上门时,有学生站在厕格的门前,离阳子藏身的士多房只格三个厕格,听到啪噹一声,是关闭厕格木门的声音。
  阳子的手紧抱在胸前,她屏息静气,不敢出声。陆续有女学生进来。关门声、流水声交差混响起来。
  洗手间立即又像潮水退去一样,恢復了平静。
  阳子看了看手錶,再过十分钟,她就要去一年级二班开始上复习辅导课。在此之前她非要稍微化粧一下不可。
  她将裙子捲到腰间,褪下裤袜。腿间似乎还有沉淀物体、令人讨厌的东西。那个叫武志的男学生的精液,大半都漏出来了吧,阳子不能走出洗手间了。
  擦拭的东西也没有。阳子只好将裤袜揉成一团,擦拭著自己的耻丘。她很费劲地歪著身子,手指伸进肉缝,将整个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阳子想,若带来方便式的面盆多好。同时她又觉得这时自己也想入非非,是否自己神经有点不正常啦。
  『啊哼!』
  阳子听到不知是谁在厕格内呻吟了一声,吓得她一时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啊,啊,好呀......我要死啦......要死啦......』
  女子的呻吟声是从隔邻的厕格内发出的。这个女子没有想到阳子正躲在士多房。她以为谁也没有,独自躲在厕格内手淫哩!
  阳子集中精神仔细地倾听隔邻的动静。
  『啊,啊,再深入一点......』
  一股温暖的空气,流过她的脚边。连插入的声音也听得清楚。
  一定是在用塑胶阳具自慰啦。原来连女学生也躲在洗手间手淫哩!
  阳子似乎感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她自己也害怕被隔邻的女学生听到。
  这时,在阳子的眼前,浮现出一支人造阳具,那是他的恋人大津正彦酒醉时买来的。
  大津正彦总是要阳子使用塑胶阳具。真的阳具有完事的时候,人造阳具可不会射精。大津正彦说,很喜欢观看阳子用人造阳具自慰时充满快感的表情,曾固执地要她用人造阳具。
  (啊,正彦君!我很想被正彦抱著。)
  她觉得自己似乎未曾被男学生性侵犯一样,下腹部正在一阵阵地发热。
  『啊......唔......再插入......插入......』女学生也沉迷于自慰,似乎人造阳具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阳子也情欲兴奋了。她那穿了裤裙的耻丘部感到刺痒、麻痺。
  阳子真巴不得隔邻的女学生快点完事离去。否则,阳子就赶不及去上辅导课了。自慰之类的事,回到家里再搞不好吗?
  阳子想敲打一下墙壁,警告隔邻的女学生,注意自己的存在。这样做的话合适吗?
  阳子以乎就要发怒了。
  『啊,舒服呀......要死啦......唔......』女学生的呻吟声是从鼻孔发出来的。
  洗手间的门又开了。大概隔邻的女学生己留意到有人进来。女学生也默不作声了。
  叭咚一声钝响,那个自慰的女学生出去了。后来的那个女生冲水之后,也离去了。
  阳子这时才鬆了一口气。她的身上才鬆弛下来,她似乎要栽倒在士多房了。
  阳子离开士多房,裙子底处于全裸状态,一股冷气从脚尖向腿根直冲而上。
  阳子将揉作一团的裤袜,丢弃在厕缸内,拉水将它冲走。拉了一次水箱,裤袜还不能冲走,到拉第三次时,才不见裤袜的踪影了。
  阳子站在洗手间的镜面前。她见到自己有点脸红,眼睛下面有一道淡淡的肿痕。可是她还是必须去紧盯著学生复习。
  她掠了一下头发,出到走廊。学生们在走廊上走来走去。
  阳子的肉体羞得火燎火热。她没有化粧。更为难堪的是裙子下面甚么也没有穿。
  学生们并末留意到阳子这些事情。
  虽然如此,阳子仍感到自己是赤裸地走路似地,非常害羞。两条大腿僵硬,膝盖骨抖得卡嗒卡嗒发响。
  教研室内有几个老师正在休息,阳子留意著他们的眼睛。
  阳子打开置于教研室一角落的橱柜,对著柜门的镜子,急急忙忙地化粧。
  『唉呀!南小姐!你的裤袜怎么啦?』下岛礼子站在阳子的背后,贴在她耳边细声地说。
  『啊!咦?!』阳子一瞬之间无言以对。
  阳子回过头去,表情生硬,手足无措。
  『袜裤破了......』阳子说。
  『你有替换的裤袜吗?』
  『这个......』
  『不要紧呀,若我的裤袜你不介意的话,我有呀!』
  『不,那太......』
  『不要紧的!就用我的吧!若不穿裤袜的话,那些学生的眼睛,你不放心吧!』下岛礼子说。
  下岛礼子从自己的抽屉中,拿出全新的裤袜,悄悄地递给阳子。
  裤袜的有无到是不太重要,更为要紧的是,阳子想要一条内裤。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买了之后,会还给你。』接过裤袜的阳子,再度进入洗手间了。
  上复习课时,学生的视线都在留意著阳子的举止,弄得阳子无法应付。
  以前,阳子穿上短裤上课时,就很担心学生的视线,她怕自己短裙之下的内裤线条露出会被学生看见。可是,现在学生看不看她的内裤的线条,会不会更加容易被学生识破她未穿内裤呢?种种的不安一齐袭上她的心头。
  当她的视线与学生相投时,她感到头昏眼花,好像要跌倒在讲台上似的,她连忙双手撑在课桌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她要写一份当天的工作报告交给班主任教师香川洋介。
  由于精液还末完全擦拭乾净,她感到自己的下体硬梆梆,腿间似乎有浆糊乾了的残片,腿一动就有磨破的声音发生,有种很难受的感触。
  阳子相信内裤不会不还给她。怕只怕武志这种学生还会嗅著她的内裤自慰呢?
  或者他会向其他学生炫耀一番,说这是实习老师阳子穿过的内裤哩!
  真是很可怕的事了。随著时间的推移,更觉现实的恐怖,写著工作报告的手也不停地发抖。
  武志这个学生并末主动与她联络。阳子觉得与其被动地等待,不如自己快些与对方联络。
  来到学校实习的第三日,阳子连袭击她的两个学生的姓名也不知道。也许还不知道他们是那个年级的学生。
  至于一个叫武志,一个叫明年,是凭两个学生互相叫唤时听来的。
  阳子翻查学生的名册。一个一个地检查。经过三十分钟的调查,她弄清了两个学生的姓名。
  原来是三年级三班的学生。一个叫海老泽武志,另一个叫田边明年。阳子飞快地抄下这两个学生的住址与电话号码。
  恐怕这两个学生已离开学校了吧!他们是旷课的学生,决不想留下来参加课外体育活动的。
  阳子想去三年级三班去看看这两个学生是否还在教室内,但她又没有勇气前往。
  阳子回到自己家里洗澡,她蹲下身体,将灌满香皂水的喷管的喷嘴,插入阴道口,将香皂水直接注入阴道里面。
  (畜牲!我一定要报復这些小子!)
  阳子一面怒骂,一面将手指伸入下腹部的肉缝深处,不停地搔弄。(七)
  她与哥哥、嫂嫂、母亲四人共进晚餐时,脑际数度浮现出海老泽武志与田边明年的身影。
  『学校生活稍微习惯了吗?』母亲问她。
  『哎,大致上习惯呀!』阳子想:若是向母亲诉说自己的女儿在学校成了男人的牺牲品、这些母亲想像不到的可恶的事件,全部都倾吐一空的话,真不知母亲会有何种反应?
  恐怕母亲会当场昏倒吧!一定会气得死去活来啦。
  阳子看了母亲一眼,恼怒得浑身发抖。
  『一听说阳子是个女大学生,男学生一定对你很有兴趣啦!』嫂子说。而她的哥哥则一面全神贯注地欣赏电视节目,一面饮著啤酒。
  『是呀!有点可怕的感受!』阳子说。
  『我说对了吧!现在的高中学生特别身材高大!』
  『不过,你若介意这些的话,就当不了教师!』
  『是呀,是呀!前几天据说有学生集团暴力事件发生!』兄嫂若有所悟地说,并放下了筷子。
  『你说的集团暴力事件是何事呀?』哥哥饮了一口啤酒问嫂子。
  『今天上班时,听公司的人在谈论。事件不是阳子去实习的常光学园高中部,而是西校,是一间只有男学生的学校吧!据说这间学校的学生,将两个从的斯高回家的女文员,拖进公园强姦了。』
  『被几人强姦呀?』
  『据说是五个人呀!』
  『没有听说过有如此下流!』
  『但是,真可怕的事呀!这是何时发生的事?』
  『大约就在四、五日以前。不过,事情昨天才公开!』
  『在这之前,一直隐瞒著吗?』
  『不是!有一个被强姦的女子昨天自杀了。据说是受辱之后,想起就恼怒的结果,便留下遗书,跳楼自杀啦!』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今天的报纸上有登一段小新闻,我还以为因恋爱而自杀哩!』
  『真是可怕!尽是做出一些令人讨厌的事!』
  阳子的兄嫂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似乎在谈论别人身上发生的事。
  阳子暗想:我的遭遇也相同呀!我不如也学那个跳楼的女子,留下遗书,一死了之吧!
  阳子一口气吃完饭,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六张榻榻米宽的房间,还是阳子读高中时代的那样的摆设。一张床,一张桌,一个书架。衣柜上面放著一个布缝的熊猫,那是阳子高中时代每晚都要抱著它入睡的。
  阳子抱起了布製的熊描,躺在床上。
  她的眼里浮现出恋人大津正彦的面孔。
  (正彦君!我想见见你呀!你来紧紧地抱住我吧!)
  阳子的胸间热血澎湃。她想打个电话给大津正彦。她想到这里的一瞬间,脑海中大津正彦的面孔,突然幻化成海老泽武志的面孔了。
  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武志,那条内裤一定要他归还。一想到浸透了自己体臭的东西交到他人手中,她似乎就要发疯了。
  阳子下了床,将熊描公仔摔在桌子上。
  兄嫂也好,母亲也好,各自都回到自己的睡房去了吧!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阳子拿出记录了海老泽武志电话号码的纸条,开始按下电话号码。她的手指又硬又笨,每按一下,手指都感到疼痛。
  『是的,是海老泽的家里!』一个女子的话声在阳子的耳际响起。
  『我姓大津,请问武志在家吗?』阳子突然报出自己恋人的姓。她怕说出自己姓南的话,对方将会提心吊胆。
  『我哥哥不在家!』显然接电话的是武志的妹妹。好像也是个中学生。
  『不在家吗?』
  『是呀!』
  『他从学校回过家吗?』
  『刚才朋友来电话,他就出去了。要叫我妈来听电话吗?』
  『不必,算啦!我还会同他连络。』
  『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吗?』
  『是呀......』
  武志的妹妹恐怕会告诉武志『有个姓大津的女朋友来过电话』。但是武志一想到自己周围并无姓大津的女友时,一定会有怀疑。不过总不能直接道出自己的名字吧——阳子暗想。
  『是谁来电话?』武志妹妹的身后,大概是武志的母亲在问。
  『还会来电话......』武志的妹妹回答。
  阳子立即放下电话。接著她又想打电话给大津正彦。但是,正彦来接听电话时,说些甚么话好呢?她内心感到热气腾腾了。
  对力的电话铃响了,一下,两下,三下,有人拿起了电话。
  阳子用手捂著电话筒,扫了一眼睡房的被褥。
  『你是大津吗?』阳子细声地问。
  『是呀!』
  『正彦......』
  『你是阳子吗?』
  阳子流下眼泪了。
  『你没有甚么事吧!』
  『对不起,一拿起电话就不知要说甚么啦!』
  『你怎么啦,阳子!你的声音都变啦!』
  『唔,没有甚么......只是想打个电话给你!』
  『你身边有人吗?』正彦问。
  『没有呀!你为何要问我这个?』
  『实际上,我很想念阳子你呀!』
  『想我?』
  『是呀!一想起,我就很冲动,就想抱著你!』
  『那不行呀!我在离你几千米的地方!』阳子说。
  『阳子!唔......』
  『你怎么啦?』阳子想,也许正彦真的在自慰吧!
  『唔......』
  『喂,正彦......你在做甚么?......』
  『我的小弟弟说,想要与你亲热......』正彦说。
  阳子的脑际浮现大津正彦的裸体。似乎看见他正大字形地躺在床上,而那根肉棒坚挺地勃起。
  『不行呀!你发神经啦,变态!』阳子说。而她的下腹部则开始欲火焚身,感到阴道口在阵阵收缩。本来端坐著的她,将大腿歪斜地伸出。
  『卡吱卡吱......』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敲敲打打的钝响。
  『你看......我的小弟弟膨胀得这么粗大啦!』正彦说。
  阳子再次从电话中听到卡吱卡吱地敲打的声响。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正彦用勃起的肉棒敲打著电话机的话筒。
  『正彦!你这样搞法不行呀!』阳子说。
  『阳子!你替我吸一吸呀!我想插入你那可爱的口中......』
  『你不要异想天开......』阳子的嘴巴分泌出粘粘的唾液,以乎真个含著肉棒的感触。
  她暗自想道:我也想正彦君来抱抱我呀!两人抱在一起翻天覆地......
  『啊——阳子,替我吹簫......』大津正彦叫道。阳子的红唇也作出吹簫状,圆圆地打开著嘴唇。她闭著双眼,她的心情似乎真个含著正彦的肉棒。她的腿根一阵阵麻痺,下体渗出的蜜液,在内裤上留下一轮污痕。
  『正彦!我也情不自禁啦,我也想入非非啦!』
  『唔!阳子......』大津正彦的呼叫,阳子听来非常刺耳。
  阳子悄悄地将手按在腿根部。这时她自己也想手淫了。
  阳子从电话中听到拔出纸巾的声音。她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她那T恤包著的胸部也硬挺起来了。
  『终于射出去啦!』
  『我说正彦真下流!』
  『你的教学实习,情况如何?』
  『你们男人突然之间,会变得古里古怪呀!想起你刚才做的事,我有这种感觉。』
  『阳子,你很受学生欢迎吧!』
  『我感到十分疲倦,我已不想当老师啦!』
  『有甚么事情发生了吗?』
  『唔——并非大不了的事!』阳子心想:若坦白地将这两天发生的事都讲出来的话,就在这一瞬间,自己与大津正彦的关系就完了。
  『再过十日我也不能与阳子你见面吧!这样,我的身体实在支持不了啦!』正彦说。
  『你不要再讲那些下流的事啦!』阳子说。
  『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要一想起阳子你,我那小家伙一下子就挺起来啦!』
  『唔!正彦,你要是再讲粗话,我就要挂断电话啦!再见!你该休息啦!』
  『喂!阳子......』从电话中传来正彦唧瞅的吻别声,阳子也卷起圆圆的口唇,在电话上唧瞅一声,向正彦送上一吻。
  阳子回到目己的睡房。她对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怒气也稍微和缓了。
  而对于大津正彦的相思之情,反而逐渐汹涌澎湃起来。
  阳子换上了睡衣。
  甫上床,她便有了性欲的冲动。大津正彦想他,她也想念正彦,于是便自我手淫。男人的这种心情,阳子可充分地理解。
  阳子在被窝内,悄悄地提起睡衣的底襟,将手摸向自己的下腹部......。(八)
  昨夜成为阳子的哥哥、嫂嫂话题的西校学生强姦的斯高夜归女文员事件,在常光学园早晨的教职员会议上,也成为各人的议题。
  教师之中向校方提出了几个要注意的学生的名单,其中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也在名单之列。
  大内一成校长向全体教职员提出了加强领导的要求。
  武志与明年据说昨天下午旷课。班主任与他们家里联络,但找不到他俩。
  开始上课了,阳子上午在二班、下午在一班要上实习课。
  必须从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处取回那条内裤,但是两人都未回校。
  阳子无论如何必须找到这两个学生。两个都是丑名昭彰的学生,她感到没有比这更届辱的事情件了。
  在教学实习时,阳子光想这件被侮辱的事。
  她的肩上好像被压上铅块般的沉重,她感到辛苦、疲劳。她留意到学生那色迷迷的视线,令她无法招架。特别是那些男学生的目光,就像肌饿的野兽的目光。
  阳子望著这些学生,感到每一个男学生都被她煽起了性欲,似乎那根肉棒都挺立起来了。
  不管情况如何,终于完成了上午的教学实习。
  但是,下午的实习课,她就真的头晕脑胀了。她的目光与学生的眼睛互相投台的一瞬间,她感到这些学生都是在想入非非,异常恐怖。
  好容易熬到下课时间,她的双脚都在发抖。但是不管她感到情况多么可怕,她下课后进入洗手间一看,她发现自己的内裤都濡湿了。
  她有了自我手淫的冲动,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心理都不太正常了。
  她隻腿跨在马桶上,挺起腰肢站著,手指摸向阴蒂,从肉缝里面流出黏糊的体液,她似乎就要呻吟了,下腹部一下子火烧火燎地兴奋起来。
  若是现在这里有个男学生的话,也许她会猛地扑上去吧!她突然冒出这一想法。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她一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似乎整个身体都在下沉。
  由于身心疲倦,也许自己发烧了吧,全身关节都感到疼痛。
  她刚将脸伏在桌子上,下岛礼子就来叫她了:
  『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因不习惯,有些紧张,好像很疲倦。』
  『看你满脸通红,是不是发烧啦!』下岛礼子用手摸著阳子的额头。
  『没有关系,马上就会好的!』
  『你还有课吗?』
  『没有,今天的课已上完啦!』
  『那末,你到保健室休息一下吧!稍微放鬆一下!』
  『可以那样做吗!』阳子问。她也很想躺一躺了。她感到若在教研室这样拖下去的,也许自己真的会晕倒。
  她离开了教研室,向著保健室走去。
  她越过前面的女学生,后面有男学生向她逼近,还故意撞了她一下。
  『啊,请原谅!老师!』
  阳子被撞向教室旁边的墙壁,一时步履蹣跚。
  男学生伸手抱住阳子的腰肢,而且是紧紧地搂抱著。
  这分明是故意的。男学生还想从她的毛线衣上,去抚摸她的胸部。
  阳子顿时感到背脊骨一阵冰冷,她慌忙站好自己的姿势。
  『不要紧吧!』男学生的手抽离她的腋下。

  阳子知道,这些男学生是为了性骚扰而故意碰撞她。她发怒想揍他们一顿,但是她仍假装得平心静气。
  『哟......哟......』阳子的身后爆出一阵嘲笑声。阳子望著这些男学生,目光相投,感到这些男学生眼中射出难以对付的欲望。
  阳子主动将视线看著地下,男学生便走在她的前面了。
  『真是难以对付的学生......』体育教师名仓芳男从教室走出来,一身运动服的装扮。
  『你怎么啦!你的脸色不好!』名仓芳男问。
  『也许有点感冒了吧!我想到保健室稍微躺一下。』阳子说。
  名仓芳男肌肉结实的身体,站在她的前面,似乎堵塞了她的去路。
  名仓芳男剪了个平头。褐色的四方脸,瞪著眼睛,俯视著阳子。
  『你上实习课疲倦啦!还有课程要上吗?』
  『全部上完啦!』
  『那末,那你到自习室休息也好,我去替你打个招呼!』
  『不要紧的,我只稍微躺一下而已。』阳子从他那魁梧的身旁一擦而过,开始向保健室走去。这一瞬间,一股男人身上散发的汗臭,刺进她的鼻孔。
  保健室没有值班的职员。
  上课铃声开始响起了。校园内的喧闹声慢慢地像退潮似地,回復了平静。
  阳子坐在保健室的床上,她一见到那个药品柜,便开始头晕。
  她感到天旋地转,等不及值班医生的到来,似乎地面都要陷下去了。
  阳子躺在床上,她将脚边的薄被向上一拉,哼了一声,胸部一起一伏地喘息。
  她一闭上眼睛,就感到身子轻飘飘地,堕进无底深渊了。
  她发了一个梦,在车内的座位上,有几个男学生,她一时有点朦朧、模糊,但他们逐渐向她走来。
  在这几个男学生中,有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
  阳子走到男学生的背后探头往车内一看,她不由得大叫起来:
  『啊,唉呀!』
  阳子在睡梦中也听到自己的惊叫声。她看到车座里面,躺著一个只穿一条内裤的女学生,女学生的面孔有点模糊不清,她认不出到底是谁。
  但是女学生所穿的内裤却是阳子的,那一定是被海老泽抢走的那条。
  恐怕是海老泽让女学生脱光之后,再叫她穿上阳子的内裤吧!
  『还给我!那是我的内裤,阳子再度叫喊起来。男学生的视线一齐向阳子身上射来。
  (救命——)
  阳子跑逃了,好像她已逃回到学校。她奔跑著经过校舍与体育馆之间。
  她回头一看,跟在她后面追来的学生人数也增多了。
  阳子脚下被东西一绊,她栽倒当场,一时喘不过气来。
  (必须快逃,快!不逃走的话......)
  阳子抬头一看,只见海老泽武志、田边明年站在她面前,挡住她的逃路,对她嘻皮笑脸地。
  她被后面追来的学生压著自己的身体。
  阳子不能动弹了。她拚命地想摇动身体,但她完全说不出话来。
  学生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她看到一个个学生都伸出火红的舌头,在舐著自己嘴角边流出的唾液。
  她所穿的衣服被学生全部脱光,一股冷气从脚边冒起。
  她的内裤也被脱下了。在海老泽的手上抓著,他还将内裤拿在鼻子上嗅了又嗅。
  一个个学生也伸出头来,鼻尖在内裤上磨擦,吸嗅她的体香。
  (还给我,还给我呀——你们不要这么变态!)
  阳子吓得叫起来,身子一跳,一瞬间,眼前不见了男学生纵影。
  这又是一场恶梦,她说不出的倦怠。她有一种被压逼的感觉。
  她的脑门感到一阵钝痛。
  她依然紧闭著眼睛,用手抚摸著胸前。
  『啊!停手!』她喊出声来了。这一瞬间,她感到全身冰凉,开始卡答卡答地发抖。
  『安静......』很细小的声音,震动著阳子的鼓膜,她全身像触电似的。
  阳子听到这句话时,她哑然失声了。
  (九)
  叫她安静的人,正是体育教帅名仓芳男。他的脸伏在阳子的胸前,稍微抬起脸来,斜眼注视著阳子。
  趁阳子睡著时溜进保健室的名仓芳男,似乎欲念高涨。他解开了阳子的对襟毛线衣,让她的胸部袒露,脸孔伏在阳子的乳房上。
  『老师,请不要搞我........』由于阳子能判断体育老师的意图,她逐渐回復了正常的理智,终于出声了。
  但是,她不能大声喊叫,她若大声呼叫话,一定会有人跑进保健室来。若真是被人撞见话,一切都完了。女人的本能,令阳子再次抬起头来。
  『你不叫嚷为好!』名仓还在啄她的乳头。
  『唔........』阳子那凸起如珍珠般的粉红色乳头,一时像触电似的,已被男人用力吸住了吧,非常敏感了。
  阳子挺起了胸部,这一瞬间,她震惊得有如被人推下恐怖的深渊。
  (内裤——内裤被脱掉了?!)
  阳子终于明白了,自己作梦受到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的袭击,原来是被名仓芳男脱下内裤有关呀。
  『你睡著也是很敏感吗?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敏感呀!完全像四十岁的女子一样,下体濡湿了。』名仓的手摸到了阳子的耻丘上。他的手指挖进肉缝,不停搔动时,阳子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在多嗦地抽动。
  名仓将她的裙了捲到腰间,她的下半身露出来了。
  阳子雪白的肌肤,被午后从窗外射入的阳光一照,顿时艷光四射。
  名仓站在床前,将脸伏在阳子的腿根上,轻轻地将阳子的内衣推到阳子的上半身。
  阳子拉起内衣,遮掩著自己的脸孔。
  『不要这样........』阳子被搞到语音不清。
  名仓伸著舌头在她的芳草地上乱舔起来。
  『看来,你还不够成熟呀!不过,从这种顏色来看,你已经给男人搞过啦........』
  名仓先将放大镜贴在阳子的耻丘上,然后慢慢地提起透镜,仔细观察。
  第六节课才开始十五钟左右,不能充分地玩弄阳子,但也有足够的时间来和她开心一下。
  保健室的职员因为要去探望住进医院的学生,下年都到医院去了。
  阳子却完全不知道这一情况。因此当名仓得知阳子要去保健室躺一会时,便得到了一个好机会。
  『唔........不要那样........』阳子知道对方用放大镜来偷窥她的下体时,拚命地摇晃著下腹部。
  床铺发出吱吱嘰嘰的金属性钝响,震荡著温曖的室内空气。
  名仓用拇指及食指揭开肉缝,从放大镜中看到一棵像柿核一样的圆形峡缝。
  峡缝周围是卷曲的芳草,从峡缝中涌出黏黏的液体。
  充血了的淡红色肉粒,从肉缝中探出头来,名仓用手指在其尖端刺激了几下。
  『唔唔........』阳子用内衣掩著脸呻吟起来。她全身一阵紧张,下腹部一阵抽动。
  名仓偷窥女人最羞耻的部位,而且将之揭开,待内部构造都显露出来,再用放大镜去偷看。
  阳子感到异常恐怖。但是肉体被男人如此一摆弄,她也逐渐兴奋起来了。
  名仓刺激著她的阴蒂,舐著那源源槮出的蜜液,从女人体内分泌而出的体液,糊得可以拉成丝线........
  格吱格吱。阳子听到床铺发出金属碰撞的钝响。
  『你的露水太多啦,还是吸一吸才好!』名仓拿来一把医药小钳子,夹著消毒用的脱脂棉球,擦向阳子的阴部。那些黏黏的体液都被吸入棉球了。
  阳子那件蒙著脸的内衣,因自己不断地呼出热气而湿漉漉了。
  脱脂棉球就令她感到很可怕,有如初次来月经时,她诚惶诚恐地进入学校保健室,羞得满脸通红向保健医生索取生理用品。她现在的感觉与当初向下体塞入卫生棉花时一模一样。
  阳子忽然想起自已月经初潮那天的事。那还是就读小学人年级的秋季,以前她就学到了处理月事方面的有关知识,在她的周围总有几个月经初潮的朋友。
  当她进入洗手间,见到自己的内裤染上红色的斑点,她就想起自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了。
  对此与其说是开心,倒不如说是感到悲哀、恐惧。
  以前保健教师曾经讲过,若是自己事先未有准备的话,就要去保健室。可是,自己真的很紧急的时候,就急得双腿发抖。
  当时她不敢看保健老师的脸,她一低下头,被老师觉察到,便立即将生理用品交到她的手上。
  回到家里后,她告诉母亲。当晚吃饭时,阳子碗里盛了红米饭,父母亲为阳子成了大人而感到分外开心。而她的哥哥则以乎并不太理解。
  现在名仓将脱脂棉花塞入她的下体,与当时自己使用生理用品的感觉是很相似的。
  『啊........』阳子半张开嘴巴呻吟著,由于她用内衣掩著面孔,呼出的热气与汗气,将面孔弄得黏黏糊糊了。
  名仓也抹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油汗。一个暴力老师见到学生恐惧的表情,自己身上加虐于人的热血也开始骚动了。
  现在,他面对阳子的肉体,点燃起自身邪欲的烈焰,陶醉于玩弄女人的兴奋中。
  这也算是一个教师。他看了几下手錶,发现该是下课的时间了。
  他用医用小钳,夹住女的那粒嫩芽,阳子的下腹部便高高地挺起。
  『可爱的小豆。现在看来很美,可是渐渐与男人搞上后,这粒嫩芽就会肥大起来,变成黑豆,而这些肉片似的花瓣,被男人吸著吸著,就会变成如舌头般厚起来了!』
  名仓用舌头舔过之后,便将小钳子伸进阴道口,握著脱脂棉花,慢慢地拉出。
  由于吸取了女性内部的体液,脱脂棉花都湿湿滑滑了,若挤压一下,就可挤出蜜液来。
  名仓再度看了一下手錶。他皱眉头,表情怪怪的,运动裤内那根东西早已硬挺起来了。
  『你前面的肉缝今次让我玩过了。相比之下,还是从后插入更像个处女!』名仓嘴边唾沫横飞。他抱起阳子,让她伏在床上。
  名仓再次用钳子夹起新的脱脂棉,今次的脱脂棉沾满了消毒药水。
  阳子的臀部就像半个排球的形状。名仓将消毒菜水在她的肛门部位上下擦拭。
  『唔........』阳子依然用内衣蒙著脸,痛苦地呻吟著。大概消毒药水渗入肛门了吧,尾龙骨感到疼痛。
  阳子浑身发抖,她有听说过肛交这回事,但是她从来没想过真要与男人肛交。
  一阵恐惧袭上了她的心头。但是她又想初次体验一下箇中滋味,期待与不安的心情交织在一起。
  名仓上床之后就压住阳子的臀部,有点类似强姦。
  『噢........』当被名仓插入时,阳子痛得大叫,泡沫似的唾液从口中流出。
  这一瞬间,她似乎突然失去了知觉,下课的铃声令她清醒过来。
  名仓已离她而去了,她急忙伸手摸向下半身,连内裤也被脱去了。
  这难道是一场恶梦吗?以前所发生的事情统统都是恶梦吧!
  到了傍晚,阳子被体育教师名仓芳男鸡姦过的肛门,出血是止住了,但仍继续疼痛。(十)
  阳子被袭之后,便不见了名仓芳男的影踪,恐怕再也不会见面吧!
  阳子写完了一天的工作匯报,便交给了班主任教香川洋介。
  阳子准备回家。她离开了教研室,学生的课外活动时间也快完了,五个穿了柔道服装的学生,慢慢地向她走来。
  阳子感到这几个学生对她有种压逼感。满身男人体臭的巨型身材向她逼近。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向旁边让路,侧著身子等待他们走过自己的身边。
  『老师,放学之后是去约会吗?』五个学生中,最矮的学生开玩笑似地问她,不过他的身高也有一米七,但与其他四个男生比较起来,总觉得天真烂漫了一些。
  『咦?你问我?』阳子说。
  五个男学生在阳子面前,围著她而站立著。
  『是呀!一个实习学生,现在回家太早啦!』还有一个学生插嘴。
  阳子感到被威压的恐怖。她担心这几个学生,会对她有不轨企图。
  (若与这一伙人搞上的话,自己就无可救药了。还是快快逃离为好。)
  『我没有约会的对象呀!』阳子固作镇定地说。但是,她已意识到自己脸色苍白,全身有些发抖。
  『那就跟我们去玩玩呀!嘻!嘻........与五人为对手,老师也许会被玩死呀!』
  这几个学看来很幼稚,但表现得相当下流,暴露出他们的本性。
  『不要开玩笑........』阳子挤出了五人的重围,小跑似地向电梯门口走去。
  他到达校长室的门口。大门一开,有个看来像母亲的女性陪著一位女学生从校长室出来。两人的脸色都很苍白,看来似母亲的女子穿著和服,女学生一见到阳子便缩著身子低下了头。
  跟著是校长走了出来。阳子停下脚步来,与校长稍微点了一下头。
  『那末,告辞了,请校长多加关照!』穿和服的女性向校长深深地点头。女学生也躲在母亲身后,向校长弯了弯腰。
  『知道啦!放心!最要紧的是要快些康復!』校长说。
  校长目送著母女俩来到走廊,阳子也目送著她们去。
  『南老师........你来一下!』大内校长折返时,向阳子招手说。大前天他还是称呼阳子为『南小姐』,大概是有了一次男女关系的原故吧,现在称她做老师了。
  阳子跟著大内进入校长室。
  这是六、七米宽的四方形房间,有办公桌和接待客人的沙发等。靠近墙壁有一个带玻璃门的书柜,内里放著一个观叶树的花盆。
  夕阳残照的校园内,田径部的学生正在列队跑步。
  『请坐........』阳子被校长催促著坐在沙发的边沿。她拉扯了一下短裙的裙襟,两手放在自己圆圆的膝盖上,怕被校长看到自己的裙底春光。这一瞬间,她感到屁股沟有阵阵的钝痛。
  『情况如何?好像稍微习惯了吧!』大内校长在她对面的沙发梳化坐下,从西装口袋掏出了香烟,刁在嘴上。眼睛向上一翻,盯著阳子,金色的打火机点著了火,扑地一声吐出一口烟雾。
  『多亏校长关照!』阳子说:
  『我问过香川老师,他说你有当老师的素质!』
  『是真的吗?』
  『在我看来,我与香川老师的看法一致!』
  这时,电话响了。大内向阳子说声对不起,便起来走到办公桌前面。
  阳子望著大内的背影,脑海掠过大前天的光景........
  在那餐馆的一室,自己被他玩弄到狼狈不堪。被他从背后抱著,在那一瞬间,出乎阳子的想像之外,被搞得欲火焚身,发出像野兽般的喘息声。
  『呵,先生,还有一个学生要拜托你........要你打电话来,真不好意思!』校长在电话中说。
  阳子集中精神在听,但是,她的视线却在扫视著周围的情景。
  『是呀!她母亲说明天会打电话到你的诊所........医生........』大内校长似乎已留意到阳子在听他说话。他握著电话回头看了阳子一眼,阳子见到大内校长那锐利的目光,连忙低著头,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面前的小桌上。
  校长的电话是向诊所的求助。阳子联想起刚才那位女学生苍白的脸孔........
  妊娠?!那个女学生真的妊娠?!阳子吓了一跳。
  是自己神经过敏吗?不,除了妊娠,她想不到别的解释。
  『现在的学生会轻意地答应........搞到我们也没空........儘管发生种种问题,最近还不是大搞特搞........』校长仍在讲电话。
  学生轻易答应?阳子想来想去,都是联想到妊娠这件事,于是她推测与校长通电话的是个医生,而且一定是妇产科的医生。
  (再诊断一下,若确认真的妊娠的话,就打算堕胎吧?!)
  阳子苦闷得喘不过气来,重合在膝部的手也变得僵硬。关节痛得吱吱地发响。
  『那末,后天见........』大内放下了电话。手中的香烟也在他的桌上的烟灰盅内揉灭了。他的视线向上一扫,呼地一声大大地喘了口气。
  『校长,没事的话,我该走啦........』阳子坐著说。
  『啊,你再坐一会才走吧!』校长说。
  『不过........』
  大内绕到阳子的身后,伸手按著正需要起来离去的阳子的肩膀。
  (校长还是想干那种下流的事,无论如何都要逃离。)
  想到这里,她便冲口而出问校长:
  『刚才你说那个学生有甚么问题呀?』
  『啊,又是干了那回事。』
  大内校长的手向下摸去,从对襟毛衣上面抚摸著阳子的胸部。阳子抓住大内的手踝,想将他推开。就在这一瞬间,大内又吻向她的脖项,并伸著舌头舔向她脖项的发际了。
  『你听了后要守秘密呀!这是你母校发生的很不体面的事。那个女学生也是你的后辈呀!』
  校长揉著阳子的乳房,令她全身都紧张起来。
  『校长,请停手,不要这样!』阳子摇动著上半身,腰身从梳化滑落到地上。
  『不会搞到你妊娠的........』校长的手停止动作,但还是抓著的她的胸部,吮吸著她的耳朵,唾液从脖项的发际一直流到脖子下面,搞到整个脖颈黏黏糊糊。
  『那个与女学生发生性行的是本校的学生吗?』
  『她跟好多男人鬼混,都弄不清是谁经手啦!』
  校长的手好容易被推开了,阳子立即起来,离开了沙发。
  阳子站在窗前,望著校园。除了男学生以外,还有女学生集体跑步,从衣著来判断,大概是学校网球部的学生。
  『你说她有好几个男人?』阳子问。
  『她不仅是跟我们学校的学生,看来还跟的斯高的男子搞上多次。她本人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谁经手的,据说有时戴了避孕用具,有时是口交........』
  『校长你那样........』当她正要回头留意校长的举动时,校长的手已伸向她腋下,从背后紧紧地搂抱著她。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阳子说。窗户是半开放著,玻璃窗亦是半透明。从校园里是可以看到两人在校长室内情景的。
  阳子一面将身体移向墙壁处,校长则一面解开她胸前的衣扣。
  阳子若是大声叫喊,一定会有人跑进来,想到这里,阳子便不敢出声了。
  『喂,南老师........不会怀孕的方法,也可以教给学生吧!』阳子被按在墙壁上,大内那温暖的呼吸,吹到阳子的耳边。阳子的乳房被大内激烈地揉摸,她条件反射似地停下了身子。
  『啊,啊........』阳子呼出热热的鼻息,乳头像触电似的,下腹部里面的肌肉,开始阵阵收缩抽动起来。
  『校长,放开我........不要这样!』阳子低声地说著。她的额头忽然撞在墙壁上,眼前不禁金星直冒。
  大内下腹部贴著她的身体,裙子被抓了起来,男人的那根东西擦到她那丰满的臀部。阳子挺起腰身想要逃离,可是墙壁挡住了去路。大内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令她有种压逼感。
  大内的手伸入她的毛线衣内,钮扣也脱落了,先是叭达一声碰到墙壁,再滚到两人的脚边,消失在他们的身后了。
  『富有弹性的乳房!虽然我不能伸手去摸学生,但摸摸南老师却没有问题吧!你已是成人女子啦!』大内的手掀开她上衣的胸前,从乳罩上方抚摸她的乳房,丰富的弹性传导到指尖,煽动了男人的情欲。那根肉棒在裤头之中膨胀勃起。
  大内校长五十岁,是有个二十三岁的女儿,和二十岁儿子的父亲了。女儿毕业于大阪的一间大学,在一间贸易公司就职,儿子则已经在东京上大学了。
  大内一面抚摸著阳子的乳房,一面伸出舌头舔著她那闪著白色艷光的脖颈。一点也不感到粗糙,这才是女人真正的皮肤。
  大内忽然觉得好像在侵犯自己的女儿。近亲相姦是违背伦理道德的,而且是兽性行为。但是他已情欲高涨、热血沸腾了。他已踏足不能不侵犯女人的境地,这一瞬间他已血液高涨到忘乎所以,忘了自己的身分。
  阳子的乳房被抚摸得变了形,乳头擦著乳罩刺痒的快感有如触电似的。
  『啊,啊........唔!』阳子的呻吟是从鼻孔发出的。呼吸也急速起来了。
  她的膝头一弯,全身都没有力气,整个身体躺在大内的手腕上。
  阳子转过身体向著大内。她的身体慢慢地下降,伸出两手坐下,背靠在墙壁上。
  阳子脱下了高跟鞋,短裙捲了起来。两条丰满的大腿展现在大内的眼前。
  阳子尽最大力气地喘息著。敞开在胸前的乳房,从肤色的乳罩内暴露出来,随著胸部的起伏,抖动著。
  『喂!为了不会妊娠,最好是口交!那个女学生若是只替男人口交的话,就不会遭受那样痛苦吧........』大内挟著阳子的两腿站著,扯下了裤头的拉鍊。
  (不行!不能做那种事!救命!谁能救我一命!)
  阳子想叫,但叫不出声音来。
  阳子摇晃著头,乾枯的头发擦向墙壁沙沙作响,发梢也缠在一起了。磨断的毛发在胸前飘浮,落在裙子上面。
  大内从裤头中拔出那根肉棒,暗紫色的肉棒有如一支海参滑溜滑溜的状态。
  阳子闭著眼睛,脸则扭到一边,大内的手掩著她的两边面颊,头部撞在墙壁上,感到一阵钝痛。
  『喂!含著试试呀!用你那可爱的嘴唇,你喜欢如何吸都行呀!』大内突然很温和地说。然后为了将半充血状态的肉棒顶向阳子嘴边,他挺出了下腹部。
  一股臭气刺鼻而来,混合著尿骚味,虽然闭著眼睛,依然令阳子头昏脑胀。
  那支滑溜的肉棒顶住了她的嘴唇,温暖的肉体接触的感觉扩散到她的嘴角周围。
  校园里响起一阵嘈杂声,大内扫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
  课外活动时间快完了,一下课,学生都会涌到走廊上来,大内也开始焦急了。
  『快点含呀!』大内拉过阳子的脸。
  阳子合上自己的嘴唇,大内将肉棒擦向阳子的鼻孔。
  『啊........校长........唔!』阳子的嘴巴稍微张开了的一瞬间,大内的那话儿就插入阳子嘴唇之间。
  『快点吸!』大内搔弄了一下阳子的头发。披散到前面的头发,遮掩著阳子的粉脸。
  阳子伸手到大内的腿根,开始握住那根插入了的湿滑肉棒。
  大内的腰身前后挺动著,肉棒在阳子的口中开始抽送。
  阳子的下巴感到沉重,难受。口腔分泌出黏糊的唾液,喉咙被塞著,因感到窒息而意识模糊。
  『再用舌头舔呀........』大内叫喊著。他一面俯视著阳子,一面将阳子披散到前面的秀发向后梳理。
  将自己以往教过的学生,现在又是实习教师的女子玩弄一番,大内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教育工作者的理性,成了露出本性的畜牲。
  校内的广播铃响了。体育教师名仓芳男的叫喝声响彻整个校园。
  『课外活动时间结束啦,同学们快些准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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