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星球大战前传3:西斯的复仇 - 第二部分 诱惑 第十一章 权谋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科洛桑的天际线渐渐转入地平线之下,当恒星微弱的余光消散殆尽,星空便显现出来;救火船仍在空中穿梭着,尾迹中洒下空气清洗剂,清理着数日前大火留下的残骸;夜晚的凉意倾泻在绝地圣殿的委员会高塔上,而塔内回廊中的欧比万依然在试图说服其他的委员会成员。
  “我当然相信他,”他平静地说。“阿纳金会做他认为正确的事,我们可以一直相信他。但我们不能对交给他的任务掉以轻心。他不会简单听从我们的命令。相信我,我试过很多年。”
  委员会大厅里能量流徘徊着,交谈着,争辩着。从前,委员会成员们一直在安静的原力波动中思考和抉择,直到所有人达成一致意见。在西斯重现之前,欧比万听过那些曾经的委员会成员讲的故事,见过档案馆记载的传说,但对他来说,这个习俗只是个需要敬仰的事迹。在欧比万升任的短短几年内,这座大厅内争辩不休的情景倒更常见。
  “给我们一次机会,议长无意之中,”尤达严肃地说。“他打开了自己办公室上的一扇窗口。我们不会愚蠢到无视这样的变化。”
  “那么我们应该借用他人的眼睛,”欧比万说。“原谅我,尤达大师,你我了解他的方式不同。你们也一样。他异乎寻常的忠诚,丝毫不会欺骗别人。你们都看见过。在一次争论中,你们中的一人,就在这个房间里借此反对将他晋升为大师:他缺乏真正绝地的自制力,你们是这样说的。我们都能察觉,他将自己的情绪像全息网上的新闻头条那样写在脸上。你怎么能要求他欺骗朋友,监视他们的举动?”
  “这就是为什么需要他的朋友去问,”阿真·科拉(AgenKolar)用扎布拉克人(Zabrak)和蔼的低沉声音向他解释。
  “你们不了解。千万别让他在我和帕尔帕廷中选择——”
  “为什么不?”在勇敢号的舰桥上,普洛·孔通过全息影像问道。他正在育乌兰德(Ywllandr)星系中指挥共和国舰队攻击分离主义据点。“你是否担心无法完成这个挑战?”
  “你们不清楚这么多年来,帕尔帕廷的友谊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这是要他把友谊当成武器,从背后攻击他的朋友!难道你们没有发觉这会给他带来什么,甚至如果帕尔帕廷完全清白,又会如何?若他是清白的,他们间的关系永远不可能恢复——”
  “这,”梅斯·温杜说,“可能是该计划最大的优点所在。关于天行者和最高议长间的关系,我已向你们讲过我的见闻。任何能疏远帕尔帕廷,减低他对年轻天行者的影响的举措都值得一试。”
  欧比万用不着原力也能知道自己会输掉这场辩论。他低下头。“我当然会接受绝地委员会的决定。”
  “这一点,毋庸置疑。”尤达的绿色眼睛望向其他委员会参与者。“但如果去做,我们必须决定如何更好运用这次机会。”
  基-阿迪-芒迪的全息影像抖动起来,这位锡里亚人(Cerean)大师向前倾了倾,握起双手,影像一时变得模糊。“我也对此持保留意见,但似乎情况危急时,只有制订绝处逢生的计划。我们知道,天行者在必要情况下有能力单独对抗西斯尊主;他与杜库的决斗即可证明。如果他真的是被选中的人,我们需要他与西斯对抗下去——需要他实现自己的命运。”
  “甚至,如果预言被误解,”阿真·科拉补充道,“阿纳金是与西斯尊主交锋后最有希望的存活下来的绝地。如此,我们不如也将他当作诱饵,在委员会中强调我们对格里弗斯的追捕。阿纳金必定将其报告至议长办公室。也许,如你所说,会让西迪厄斯有所行动。”
  “也许还不够,”梅斯·温杜说。“我们再进一步——我们应当露出一些弱点,一些短处,让西迪厄斯发现这个缺口,让他认为我们对此毫无察觉。我想或许应该让议长办公室得知我和尤达大师是迫不得已进入战场——”
  “太冒险,”尤达说。“而且太轻易。应该只去一个,我们之中。”
  “那么应该是你,尤达大师,”阿真·科拉说。“你对原力波动的敏感范围更广阔,西斯尊主最有理由惧怕你的存在。”
  欧比万感到委员会大厅中回荡着赞同之意,尤达郑重的点头。“分离军对卡西克的攻击,会是一个有力的理由。我和伍基人关系很好,能打败机器人军队,也可以随时联系科洛桑,西迪厄斯应该会上钩。”
  “同意。”梅斯·温杜皱起眉,环视着空了一半的委员会大厅。“最后一步,让议长从阿纳金那里得知我们会派出最有计谋和智慧,也是最顽强的绝地大师领军追捕格里弗斯。”
  “那么西迪厄斯必须迅速作出反应,如果他还打算延续战争的话,”普洛·孔赞同地补充。
  尤达缓缓点头。“同意。”阿真·科拉和基-阿迪-芒迪也表示赞成。
  “这似乎是个好计划,”欧比万说。“你们认为该派哪一位大师去?”
  有那么一段时间里没人说话,似乎都对他提出的这个问题感到非常惊讶。
  然而几秒钟后,当欧比万望向每一位大师,并不解地看到每个人脸上浮现出奇怪的表情,他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自己。
  贝尔·奥加纳直直地站在环绕着议会会议厅的广场中央。广场巨大的穹顶下,各个种族的脚步组成的洪流不时涌过,而他像石头一样立在人潮中,难以置信地盯着许多巨大的投影议会公布板中的一面。它们是最近安装在广场里的,时时刻刻能让议员们得知关于战争的新闻,以及议长的最新指令。
  他心里一阵紧张,眼神恍惚起来,挤到一个新闻印刷终端前按了一下快捷键。然而他拿到的纸片上也印着同样的字句。
  他的确在等待这一天。从昨天起,从议会投了赞成票,让帕尔帕廷获得绝地的控制权时开始,他就知道这一刻会很快到来。他甚至开始了应变的准备。
  可这并没有让事实更容易让人接受。
  他找到一间公用通讯间,键入了自己的私人密码。通讯间的透明钢外壳逐渐石质化,不久,一个手掌大小的图像闪着微光出现在投影台上:身形苗条的女子穿着及地的白色衣饰,一头短而整齐的褐发,海蓝色双瞳中的目光坚定,充满智慧。“贝尔,”她说到,“发生了什么事?”
  贝尔的几丛胡须遮住了嘴。“你看过今早颁布的法令吗?”
  “星区统治法令?是的,我看过——”
  “是时候了,蒙,”他严肃地说。“是时候结束谈论,开始行动了。我们必须向议会提议。”
  “我同意,但我们必须谨慎。你是否想过我们应该征询哪些人的意见?有谁可以信任?”
  “还没有具体名单。我想过吉迪安·达努(GiddeanDanu)。我们应该也能相信方·扎尔(FangZar)。”
  “同意。伊里迪克-斯塔卢(Iridik’k-stallu)如何?她站在我们这边。或者琪·伊克韦(ChiEekway)。”
  贝尔摇头。“以后再说。至少需要几个小时才能弄清楚他们的立场。而且要从我们知道可以信任的议员开始。”
  “没错。那么泰尔·塔尼尔(TerrTaneel)会是我的下一个选择。我认为,还有纳布的阿米达拉。”
  “帕德梅?”贝尔皱眉。“我无法肯定。”
  “你比我更了解她,贝尔,在我看来她正是我们需要的议员。她很聪明,有原则,能准确表达自己的观点,她也是个战士。”
  “她也与帕尔帕廷长时间合作,”他提醒她。“在她担任纳布女王时,他曾担任她的大使。你如何可以肯定她会支持我们,而不是支持他?”
  议员蒙·莫思玛静静地回答,“只有一个办法。”
  在绝地委员会大厅的大门终于打开时,阿纳金已经愤愤不平了。
  如果有人问他,他会否认自己在发火,并且强调这是真的……可这么长时间里,他们将他留在门外,无所事事的对着委员会高塔那扇熏得有些黑的环形窗发呆。窗外是银河城(GalacticCity)伤痕累累的天际,他赢得了那场战役。是他一个人,老实说,几乎轻而易举。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做一个如此简单的决定要这么久……

  发火?根本没有。他肯定自己并不恼火。他一直在提醒自己没有生气,强迫自己相信这一点。
  阿纳金走进委员会大厅,低头表示谦逊和尊重。然而内心里,他的想法被层层包裹着,屏蔽着,他在隐藏什么。
  不是怒火。他的愤怒只是伪装。
  愤怒背后隐藏着那条毒龙。
  他清晰地记起自己第一次进入这个委员会大厅,第一次站在绝地大师们的中间,接受他们对他命运的判决。他记得尤达的绿色瞳孔,如何直视进他被恐惧吞噬的内心,无论他如何努力试图否认,再也见不到母亲的惶恐一直存在。
  他不能让他们看到惧意增长的结果。
  他慢慢走到环绕着棕色调地毯的大厅中央,转身面对委员会高级成员。
  尤达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表示,他的皱纹如同面具,覆盖在宁静沉思的脸上。
  梅斯·温杜板着一张脸,表情严峻。
  座位中隐藏的全息投影仪投射出基-阿迪-芒迪和普洛·孔的全息影像,在他们的委员会座位前闪烁着。阿真·科拉独自坐着,两边的空座分别属于莎克·蒂和斯塔丝·阿利。
  欧比万坐在曾属于奥珀·兰齐希斯(OppoRancisis)的座椅上,看上去有些忧郁,甚至烦恼。
  “阿纳金天行者。”温杜大师严厉的声音使得阿纳金心中的龙本能地蜷缩起来。“绝地委员会决定接受帕尔帕廷议长的指令,并按照议会的提议,赋予他指挥绝地委员会这个前所未有的权利。在此,作为议长的个人代表,你被授予绝地最高委员会的一席。”
  阿纳金久久地站着,一动不动,直到他完全肯定自己听到了应该听到的话。
  帕尔帕廷是对的。这些日子里,似乎他的一切判断都是正确的。实际上,阿纳金想到,他记不起最高议长有任何一次错误。
  而终于当一切尘埃落定,当他渐渐觉察到委员会最终决定授予他最渴望的东西,以及他们最终承认了他的成绩,他的贡献,他的力量,阿钠金深吸了一口气。
  “谢谢各位大师。我做出承诺,我将遵守绝地武士团的最高准则。”
  “轻易同意这一任命,委员会不会。”尤达的耳朵向前伸着,像手指一样弯向阿纳金。“帕尔帕廷这一举动令人不安。在很多方面。”
  比起打赢战争,他们变得更关心逃避议会的监督……
  阿纳金低下头。“我明白。”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明白。”梅斯·温杜倾身向前,向上望着阿纳金的眼睛,揣摩着他的神情。
  阿纳金几乎没有注意,他的思维已经离开了委员会大厅,搭上升降梯来到档案馆,要求查阅新权限下能够进入的机密资料库数据——
  “你可以参加委员会的讨论,”这位来自考伦的绝地大师说,“但你不能晋升为大师,也不能获得相应的特权。”
  “什么?”
  简短的词语,简单的词语,是他对这番话本能的反应,它冲击着他的耳膜,在脑中爆炸开来,不断的轰鸣声和眩晕感占据了他的大脑,房间在旋转——甚至他自己的耳朵听到的,从嘴里发出的不像自己的声音。更低沉,浓重,短促,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共鸣。
  燃烧着怒火的声音,它根本不像是出自他的喉咙。
  “你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阿纳金一动不动地站着。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口。就像其他人用他的嘴说出了什么;而现在,最后,他想起了是谁。
  它很像杜库。但它并非是杜库的声音。
  而是来自杜库的毁灭者。
  “这里没有任何绝地的能力超过我——全银河系的绝地也不能!你认为可以不承认我的大师级别?”
  “你是议长的代表,”尤达说到。“因此你应该以代表的身份参加委员会讨论。你能坐在这间委员会大厅中,但不能参与投票。你应该表达议长的观点,他的意愿,他的想法和指示。而不是你自己的。”
  从他炽热的心底传来了出离愤怒的回答,星际空间一般冰冷的语调。“这是一种侮辱,对我,以及议长。不要异想天开,这是不能容忍的。”
  梅斯·温杜眼中的神情和阿纳金的语气一样冷淡。“请坐,年轻的天行者。”
  阿纳金盯着他,对峙着。也许我会坐上你的位置。他自己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回应着从炽热的心底燃起的烈焰。你认为能阻挡我拯救我的爱人?你认为我能眼睁睁看她死去?来啊,用你的第七式剑法解决——
  “阿纳金,”欧比万低声说。他指了指阿纳金身旁的一个空座位。“请坐。”
  欧比万声音中的什么东西,还有他那简单直接的请求,让阿纳金的愤怒立刻消散了,并有些惭愧地发现自己独自站在绝地委员会的中央。
  他眨了眨眼,忽然感觉到自己太年轻,太愚蠢。
  “大师们,原谅我。”他有些后悔的鞠了一躬,但无法隐藏爬上脸颊的尴尬。
  余下的议题匆匆进行着;基-阿迪-芒迪提到共和国署下的星球没有发现格里弗斯的任何蛛丝马迹,而当阿纳金听到委员会将搜寻的任务单独指派给欧比万,他开始觉得相当无趣了。
  除了这样,他们甚至还要拆散合作团队?
  他麻木地接受了这个相当惊讶的事实,差点没听到他们提起的机器人军队降落在卡西克星——他得说点什么,这是他第一次参加委员会,不管是不是大师,他不能就这样干坐着——而卡西克星他非常熟悉,几乎和莫斯埃斯帕的小巷一样。“我能处理好它,”他突然朗声提议到,“我肯定能在一两天内清理这颗星球——”
  “天行者,你的任务是呆在这里。”梅斯·温杜的眼神像耐钢一样坚决,简短但明确地否定了他。
  接着,尤达自荐,出于某种原因,委员会甚至没有进行投票就通过了。
  “决定了,”梅斯说到。“愿原力与我们同在。”
  直到基-阿迪-芒迪和普洛·孔的全息影像消失,欧比万和阿真·科拉站起来开始交谈,尤达和梅斯·温杜走出房间,阿纳金只能一直坐着,心情低落,既震惊又无奈。
  帕德梅——哦,帕德梅,我们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他毫无办法。但他知道有一件事他不会去做。
  他不会放弃。
  即使委员会反对,即使整个武士团都反对——他都要寻找一条出路。
  他会挽救她。
  无论如何。
  “我并不比你们更高兴,”帕德梅说,指了指贝尔·奥加纳桌上那些星区统治法令印发的薄塑纸片。“但我很多年前就认识帕尔帕廷;他曾是我最信任的大使。我还是不相信他打算解散议会。”
  “他为什么要费这个心?”蒙·莫思玛反驳。“如果从实际来看,今天早上开始,议会已经不存在了。”
  帕德梅望着两人严峻的面孔。吉迪安·达努点头表示赞同。泰尔·塔尼尔继续垂下视线,装作整理她的长袍。方·扎尔用手拂着他灰色条纹的粗糙冠髻。
  贝尔向前移了移。他的眼神石一样坚定。“帕尔帕廷再也不用担心如何控制议会。把自己的亲信派往共和国的每一颗星球担任总督,他已经直接控制了我们的整个系统。”他紧握着双手,直到骨节生疼。“他将成为独裁者。是我们让他成为独裁者。”
  而他是我丈夫的朋友和导师,帕德梅想。我不应该听这些。
  “但我们能怎么办?”泰尔·塔尼尔问到,仍然凝视着她的长袍,担忧地皱起眉。
  “这就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蒙·莫思玛平静地告诉她。“我们将如何去做。”
  方·扎尔生硬的掉转话题。“我认为这一次的趋势不会有多好。”
  “我们都不认为任何事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贝尔说,慢慢站起来。“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们不能让推行了一千年的民主不战而亡!”
  “战斗?”帕德梅说。“我很难相信我刚才听到了——贝尔,你听起来像个分裂分子!”
  “我——”贝尔坐回他的位置。“我道歉。这不是我的初衷。我将你们请到这里,是因为在全银河系的议员里,你们四个是最忠诚的——而且最有号召力,理智而自制。请尽一切可能维护我们已经破旧的宪法。我们不能伤及共和国本身。有你们的帮助,我希望我们能拯救它。”

  “现在越来越清楚,”蒙·莫思玛说,“帕尔帕廷已经成为民主政体的敌人。必须制止他。”
  “议会赋予他这些权利,”帕德梅说,“议会也能让他悬崖勒马。”
  吉迪安·达努朝前坐了坐。“我担心你低估了议会的腐败程度。谁会投票反对帕尔帕廷?”
  “我会,”帕德梅说。她发现自己十分肯定这一点。“我也会找出其他人。”
  她必须这样。不管这样做会多么严重的伤害到阿纳金。哦,我的爱人,你有一天会原谅我吗?
  “你这样做,”贝尔说。“尽你的可能制造事端,让帕尔帕廷注意你在议会里的动作。这样可以为我们提供掩护,蒙·莫思玛和我准备建立我们的组织——”
  “别说。”帕德梅站起来。“有些东西最好还是别说。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不要让我对丈夫说谎,她暗中乞求着。她努力用眼神表达出她的愿望。求求你,贝尔。别让我对他说谎。这会伤了他的心。
  也许他看到了;在一阵短暂的思考后,他点头同意。“很好。其他事情可以以后再说。在那之前,这次会议的内容要保持绝对机密,即使是一个有效的反对票都会让帕尔帕廷得到暗示,我们都知道这样会非常危险。我们必须达成协议,禁止向除这里的各位以外的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不经过每一个人的同意,我们不能将其他人卷进这个秘密。”
  “也包括那些亲近你的人,”蒙·莫思玛补充。“甚至是你的家人——将这些中的任何部分告诉他们都意味着将他们暴露在同样的危险下。不能告诉任何人。任何人。”
  帕德梅看到他们都点了头,她怎么办?她该怎么说?你们可以保守秘密,但我会告诉我的绝地丈夫,他是帕尔帕廷最器重的人……
  她叹了口气。“好。好,我同意。”
  这群人分散离开,回他们的办公地,而她能想到的只有——哦,阿纳金,阿纳金我很抱歉……
  我真的很抱歉。
  看到圣殿走廊巨大的穹顶下除了他和欧比万外空无一人,阿纳金有些高兴,因为这样不用压低自己的声音。
  “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做?”
  “他们怎么不能?”欧比万反驳。“是你和议长的关系,同样的关系让你能坐在委员会的席位上,也让你无法获得大师的头衔。在委员会看来,那相当于直接投票赞成帕尔帕廷!”
  阿纳金挥挥手,打断这个话题。他没有时间考虑委员会的政治手腕——帕德梅没有时间。“我不是说这个。我不需要它。那么,如果我不是帕尔帕廷的朋友,我就已经是大师了,这是你想说的吗?”
  欧比万看上去相当难过。“我不知道。”
  “我有与任何五位大师相等的力量。或者十位。你知道,他们也知道。”
  “仅仅是力量,对你来说没有用——”
  阿纳金指向背后的委员会塔。“是他们叫我被选中的人!被选中做什么?在这种愚蠢的政治游戏中被人骗来骗去?”
  欧比万苦笑,似乎他也感染了这种情绪。“我难道没有警告过你吗,阿纳金?我跟你提起过……委员会和议长之间的……紧张关系。我很清楚。可你为什么不听?你正好冲了进去!”
  “就像那次射线屏蔽的陷阱。”阿纳金哼了一声。“我也应该把这个归咎于黑暗面?”
  “不管怎样它发生了,”欧比万说,“你处在一个……很微妙的局势里。”
  “什么局势?谁关心我?我不是什么大师,我只是个孩子,对吗?这就是问题吗?温杜大师让所有人反对我,是不是因为我进来以后他就不是最年轻进入委员会的绝地?”
  “没有人关心这个——”
  “当然没有。我来告诉你一位聪明的老人不久前对我说过的话:年龄和智慧无关。如果有关,尤达会比你明智二十倍——”
  “这与尤达大师无关。”
  “好。这和我有关。这和所有人有关因为他们反对我。他们一直都是——大多数人甚至不想让我成为绝地。可如果他们成功了,他们现在会在哪里?谁会去做我做的事?谁会去拯救纳布?谁会拯救卡米诺?谁会杀了杜库救出议长?谁还会跟踪纹崔斯找你和阿尔法——”
  “好了,阿纳金,没错。当然。没有人质疑你的成就。你和帕尔帕廷之间的关系才是问题。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是我和他靠的太近?也许我是。也许我应该疏远一个自从踏上这颗星球就关心我善待我的人!也许我应该拒绝这个唯一能给我应得尊重的人——”
  “阿纳金,别说了。听听你自己的话。出于嫉妒和骄傲的想法。这是黑暗的思想,阿纳金。黑暗时期危险的想法——你应该专注于服务别人,可你在考虑自己。你冲撞委员会是因为没有得到大师的称号。可无法控制住自己,如何能称为大师?”
  阿纳金用那只完好的手抚住眼睛,他长长地呼了口气,用更低沉、更冷静平和的语气说到,“我应该怎么做?”
  欧比万皱眉。“抱歉?”
  “他们想让我做什么,难道不是吗?这是他们真正要说的。从一开始就是。我不说出他们想要的,他们不会给我这个头衔。”
  “委员会不是这样的,阿纳金,你知道。”
  一旦你成为大师,你也该成为大师,他们如何能左右你的意愿?
  “我当然知道。当然,”阿纳金说。他忽然感到很累,异乎寻常的累;难以开口说话,甚至难以继续站下去。他讨厌这整件事情。为什么它不马上结束?“告诉我他们想要什么。”
  欧比万视线转向了别处,阿纳金愈发觉得厌倦。有什么严重的事能让欧比万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阿纳金,你知道,我站在你这边,”欧比万委婉地说。他似乎也很累,而且疲倦,阿纳金能够感觉到。“我从来不愿看到你遇上这种处境。”
  “什么处境?”
  欧比万仍然有些犹豫。
  阿纳金继续说到,“好吧,无论你打算怎样告诉我,都不会改变它的实质。拜托,欧比万。说出来。”
  欧比万四下里瞟了几眼,似乎想肯定他们周围没人;阿纳金觉得这只是个不用面对他的借口。
  “委员会,”欧比万轻声说,“同意你的加入是因为帕尔帕廷信任你。他们想让你报告他的所有行动。他们要知道他有什么打算。”
  “他们要我监视共和国的最高议长?”阿纳金睁大了眼睛。不过欧比万没有看他的表情。“欧比万,这是背叛!”
  “我们正处于战争中,阿纳金。”欧比万表情阴郁。“委员会宣誓过,要用一切办法维护共和国的原则。我们必须这样。尤其是,这些原则的最大敌人似乎就是议长本人!”
  阿纳金眯起眼睛,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为什么委员会不在讨论时交给我这个任务?”
  “因为它不会纪录在案,阿纳金。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我所知道的,”阿纳金冷冷地说,“你想让我反对帕尔帕廷。你想让我对他保守秘密——你要我欺骗他。这就是你们真正要说的。”
  “不是,”欧比万坚持着。他似乎很难过。“只是留意他打算做什么,还有谁在鼓动他。”
  “他不是坏人,欧比万——他是个伟大的人,用双手能维系整个共和国——”
  “在任期结束很久之后仍然留在高位。攫取独霸一方的权力——”
  “议会恳求让他留下的!他们推给他这些权力——”
  “别想的太天真。议会被吓倒了,他们会交出所有他想要的东西!”
  “那就是他们的错,不是他的!他们应该有胆量站起来帮他!”
  “这就是我们要你做的,阿纳金。”
  阿纳金没有回答。沉默在他们中间蔓延。
  他摇摇头,低头看着自己的机械手握成的拳头。
  最后,他说到,“他是我的朋友,欧比万。”
  “是的,”欧比万轻声说,有些难过。“我知道。”

  “如果他要我监视你,你认为我会做吗?”
  轮到欧比万沉默了。
  “你知道他很关心我。”阿纳金的声音安静下来。“你知道他怎样照顾我,怎样尽可能的帮助我。他像我的亲人。”
  “绝地才是你的家——”
  “不。”阿纳金转过头,看着他过去的师父。“不,绝地是你的家。你一直的唯一的家。但我不像你——我有一个爱我的妈妈——”
  还有一个爱我的妻子,他想,很快也会有一个爱我的孩子。
  “你记得我的母亲吗?你记得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就因为你没有让我去救她?他无声地说完。同样的事会发生在帕德梅身上,发生在我们的孩子身上。
  他心里的毒龙又一次低语着,吞噬着他的意志。一切都会死去,阿纳金天行者。恒星也会熄灭。
  “阿纳金,没错。当然记得。你母亲的事,你知道我很难过。但听着:我们没有要你反对帕尔帕廷。我们只需要你……监视他的活动。你得相信我。”
  欧比万走近一步,拍住阿纳金的肩膀。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说服自己作出了一个决定。“帕尔帕廷可能有危险,”他说。“这也许是你唯一能救他的办法。”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应该告诉你这个。我们说的这些请不要透露给别人。任何人,明白吗?”
  “我能保守秘密。”阿纳金说。
  “好吧。”欧比万又深吸了一口气。“在格里弗斯攻击之前,温杜大师追查到达斯·西迪厄斯隐藏在五百共和区里——我们认为,西斯尊主就藏在帕尔帕廷最亲近的参谋中间。而这个人才是你要留意监视的,你明白吗?”
  绝地委员会编造的故事……对他们的政治敌人进行骚扰的借口……
  “如果帕尔帕廷受到西斯尊主的影响,他可能有相当大的危险。能帮助他的唯一方法就是找到西迪厄斯,并阻止他。我们没有要你背叛谁,阿纳金——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拯救共和国!”
  如果你们说的这个达斯·西迪厄斯现在走进门来……我会让他坐下,向他请教有没有任何力量能用来结束这场战争。
  “那么你是在要求,”阿纳金缓缓地说,“要我帮助委员会寻找达斯·西迪厄斯。”
  “是的。”欧比万看上去松了一口气,宽慰了很多,好像有什么可怕的痛苦忽然消失殆尽。“没错,就是如此。”
  阿纳金炽热的心中传出了自己的声音,回应着——不是简单的回音——而是在结尾有些改动:我会让他坐下,向他请教有没有任何力量能用来——
  ——用来挽救帕德梅。
  他们乘坐的炮艇穿过共和国首府的天空。
  欧比万的视线越过尤达和梅斯·温杜,望向炮艇舷窗外巨大的部署平台。在远处,一群克隆人正在整装登上攻击巡洋舰。
  “你们当时不在,”他说。“你们没有看到他的表情。我想我们犯了个很大的错误。”
  “我们并不总是正确的,”梅斯·温杜说。“有时根本没有正确答案。”
  “阿纳金的友谊对你很重要,我知道。”尤达也望向窗外,同样从那个角度看着即将飞往卡西克抵御入侵的攻击巡洋舰;他倚在他的吉默木杖上,好像不相信靠自己的腿就能站稳。“绝地必须放开生命中的这些依赖。”
  换成别人,甚至是别的绝地,也许都会对这样的训斥不满,可欧比万只叹了口气。“我想——毕竟他是被选中的人。预言说过,他的出生会给原力来来平衡,但……”
  他的声音逐渐变小了。他记不得要说的话。他能记起的只有阿纳金脸上的表情。
  “是的。未来永远在变动。”尤达抬起头思索着,眼睛眯成一线。“而预言,可能会被误解。”
  梅斯的表情比往常更为严肃。“自从一千多年前达斯·贝恩(DarthBane)死后,有过成百上千名绝地——成百上千位绝地用自己的双手种下光明的种子,每次呼吸和心跳都为了带来正义,建立公平社会,维护和平,并无私的热爱着所有生命——而在这几千年里,无论何时都只有两个西斯。只有两个。绝地创造光明,但西斯并不创造黑暗。他们只是运用黑暗罢了。黑暗面总是存在。贪婪、嫉妒、侵略、欲望和恐惧——这些都是智慧生物与生俱来的秉性。丛林生活的遗迹。我们从黑暗中继承了它。”
  “对不起,温杜大师,我不是很理解。你是说——按照你的比喻——绝地制造了太多的光明?从我这几年的观察来看,这个银河系并没有完全成为光明的世界。”
  “我只想说,这一切我们并不明白。我们甚至无法真正理解给原力带来平衡的意义。我们无法预知它将牵涉到什么。”
  “原力中有无穷的秘密,”尤达轻声说到。“我们了解的越多,越能发现知识的匮乏。”
  “那么你们也都感觉到了,”欧比万说,感到难过。“你们都能感觉到,我们已经走过了一个无形的转折点。”
  “都在不停的运动,我们时代的事件。危机已经临近了。”
  “是的。”梅斯交叉双手,直到骨节突了出来。“但我们正处于没有光源的矿井中。如果停止行走,我们永远也找不到光明。”
  “可如果光明并不存在?”欧比万问,“如果我们发现通道尽头只有黑暗?”
  “我们必须有信心。相信原力的意愿。有别的选择吗?”
  欧比万点点头,接受了这个答案,但当他想到阿纳金时,心底的不安又加深了。“今天我应该在委员会上据理力争。”
  “你认为天行者不能解决好这件事?”梅斯·温杜说。“我认为你对他的能力更有信心。”
  “我能将生命托付给他,”欧比万简单地说。“而这就是问题所在。”
  两位绝地大师静静的看着他,等他寻找到合适的词语。
  “对阿纳金来说,”欧比万终于开口,“没有什么比友谊更重要。他是我见过的最忠诚的人——毫无理由的忠诚,简单来说。即使我努力教给他绝地最重要的牺牲精神,他——我认为,他从来没有真正理解。”
  他望向尤达。“尤达大师,从我小时候起,从婴儿时起,你我关系就很好。但如果提前一周——提前一天结束这场战争必须要牺牲你的生命,你知道我会这么做。”
  “你也应该,”尤达说。“我也会这样对你,年轻的欧比万。或者任何绝地之于另一人,为了和平。”
  “任何绝地,”欧比万说,“除了阿纳金。”
  尤达和梅斯互换着眼神,严肃地思考着。欧比万猜测他们正回忆起阿纳金多次违反纪律——那些冒着行动失败的风险,将上千人的生命或对整个行星系统的掌控当赌注的行为——只为了救一个朋友。
  而且不只一次,是为了救欧比万。
  “我认为,”欧比万谨慎的措词,“像和平这样抽象的概念对他来说没有很大意义。他忠于人,而不是原则。而且他期望有所回报。举例来说,他会为救我不顾一切,因为他认为我也会这么做。”
  梅斯和尤达紧紧地盯着他,欧比万不得不低下头。
  “因为,”他有些不情愿的承认,“他知道我也会这么做。”
  “理解你关注的具体是什么,我还不能。”尤达绿色的眼睛隐隐饱含着同情。“你必须说出你的恐惧,然后才能抛弃它。你是否担心他不能完成任务?”
  “啊,不是。根本不是。我非常肯定,除了背叛朋友外,阿纳金能做任何事。我们今天要他做的……”
  “但这是绝地的使命,”梅斯·温杜说。“就是我们宣誓的:无私的服务——”
  欧比万转身,再一次望着即将载着尤达和克隆人士兵前往卡西克的突击舰,可他只能看见阿纳金的脸。
  如果他要我监视你,你认为我会做吗?
  “他会,”他慢慢的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他不会再信任我们。”
  他发觉眼睛莫名的有些发热,眼眶中充溢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而我也不确定,他是否应该信任我们。”
  本章翻译:caterpillar
  本章校对:luketime
或许您还会喜欢:
夜城1·永夜之城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私家侦探有着各式各样的外型,只可惜没一个长得像电视明星。有的私家侦专长征信工作,有的则是带着摄影机待在廉价旅馆里抓奸,只有极少数的私家侦探有机会调查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有些私家侦探擅长追查某些根本不存在或是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至于我,我的专长是找东西。有时候我希望自己找不出那些东西,不过既然干了这行就别想太多了。当时我门上招牌写的是泰勒侦探社。我就是泰勒,一个又高又黑又不特别英俊的男人。 [点击阅读]
夜城2·天使战争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圣犹大教堂是夜城唯一的教堂,我只有在生意需要的时候才会去。这间教堂距离到处都有敬神场所的上帝之街很远,独自耸立在一个极为安静的角落里,远离夜城一切华丽亮眼的霓虹。这是间不打广告的教堂,一间毫不在意路过的人们愿不愿意进入的教堂。它只是默默地待在原地,以防任何不时之需。圣犹大教堂以迷途圣人之名而建,是一幢非常非常古老的建筑,甚至可能比基督教本身还要古老。 [点击阅读]
夜城3·夜莺的叹息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夜城里任何形式的能量都有,不过想要在这里成为电力供货商的话,不但需要稳定的能量,还得要不受外界干扰才行。不管怎样,夜城中形形色色的霓虹灯光总是得要有电才能运作。身为一座大城市中的小城市,夜城拥有许多能量来源,包皮括某些不合法甚至不自然的能量,比方说活人血祭、囚禁神祇、折磨理智,甚至是吸收了能量力场的小型黑洞。还有一些十分浩瀚恐怖、诡异奇特的能量来源,以人类心智无法承受的方式运作。 [点击阅读]
夜城5·错过的旅途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夜城老是给人一种时间不够的感觉。你可以在这里买到所有东西,但就是买不到时间。由于我有许多事情要办,又有许多敌人在身后追赶,所以只好急急忙忙地穿梭在夜城的街道之间。我很惊讶地发现来来往往的人潮都跟我保持一种比平常还要遥远的距离,看来若非我母亲的身分已经流传开来,就是大家都听说了当权者公开悬赏我的项上人头。为了避免卷入无妄之灾,于是众人纷纷及早走避。 [点击阅读]
夜城6·毒蛇的利齿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伦敦中心附近藏有一个可怕的秘密,有如毒蛇缠绕在其中:夜城。一个黑暗堕落的地方,一个大城市中的小城市,一个太阳从未照耀也永远不会照耀的所在。你可以在夜城中找到诸神、怪物,以及来自地底深处的灵体,如果他们没有先找上门来的话。欢愉与恐惧永远都在打折,不但价格低廉,也不会在橱柜中陈列太久。我是个在夜城出生的人,而打从三十几年前出生的那天开始,就不断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名叫约翰·泰勒,职业是私家侦探。 [点击阅读]
夜城7·地狱债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夜城,黑暗而又神秘的领域,位于伦敦市内。不论是诸神与怪物,还是人类与生灵,都会为了许多私密的理由来到这个病态的魔法境地,追求其他地方无法提供的梦想与梦魇。这里的一切都有标价,商品不会太过陈旧。想要召唤恶魔或是跟天使做爱?出卖自己的灵魂,或是别人的灵魂?想将世界变得更加美好,或是纯粹只是变得大不相同?夜城随时敞开双臂,面带微笑地等着满足你的需求。 [点击阅读]
夜行观览车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观览车,意指“摩天轮”。兴建期间,附近高级公寓发生惊人命案这群斜坡上的住户,都衷心期待摩天轮落成后,明天会更加闪耀……01晚上七点四十分——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呢?远藤真弓眼前的少女名叫彩花,这名字是她取的。少女一面高声嘶喊,一面挥手把书桌上的东西不分青红皂白全扫落到地上。不对,手机、大头贴小册之类她喜欢的东西部避开了。 [点击阅读]
夜访吸血鬼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代序姜秋霞安妮·赖斯是美国当代著名的小说家之一,她1941年出生在美国新奥尔良,1961年与诗人斯坦·赖斯结为伉俪,1964年获旧金山州立大学学士学位,1971年获加州大学硕士学位。她在成名之前做过多种工作:女招待、厨师、引座员等等,经历十分丰富,为她的写作奠定了充实的基础。 [点击阅读]
大西洋底来的人
作者:佚名
章节:100 人气:0
摘要:阴云密布,狂风怒号,滔天的大浪冲击着海岸。海草、杂鱼、各种水生物被涌上海滩,在狂风中飘滚、颤动。一道嶙峋的峭壁在海边耸起,俯视着无边无际的滔滔大洋。一条破木船搁浅在岸边,孤零零地忍受着风浪的抽打。船上写着几行日文。孤船的旁边,一条被海浪选到沙滩上的小鲨鱼,发出刺耳的哀叫。在任暴的风浪里,野生的海带漂忽不走,有些在海浪里起伏深沉,有些被刮到海滩上,任凭酷热的蒸腾。 [点击阅读]
大西洋案件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珍-玻波小姐坐在窗前瞧着前面,好久以来她已不再欣赏这片原是茂密的花园。但是什么也没去做。雷库克的藉口总头头是道,不是天气太干燥,就是太潮湿,或是泥土泡了水。雷库克自己栽花种菜的原则很简单,泡几杯浓浓的甜茶做为提神用,秋天来时扫落叶,夏天时种植他喜爱的鼠尾草和紫苑花。凭良心说,他喜爱他的主人,也迁就他们的喜好,对于蔬菜他知道得很清楚,什么是上好的香薄荷或是甘蓝菜绝不会弄错。 [点击阅读]
天涯过客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请各位旅客系上安全带!”机上的乘客个个睡眼惺忪地在身旁摸索着,有人伸着懒腰,他们凭经验知道不可能已经抵达日内瓦。当机舱长威严的声音再度宣布:“请系上安全带!”时,细碎的瞌睡声漫成一片呻吟。那干涩的声音透过扩音机,分别以德、法、英文解释着:由于恶劣天气的影响,机上乘客将有短时间会感到不适。史德福-纳宇爵士张口打了个大呵欠,伸着双手把身子挺得高高的,再轻轻扭动两下,才依依不舍地从好梦中醒来。 [点击阅读]
天路历程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约翰.本仁写过一部自传,书名为《丰盛的恩典》,讲述神对罪人的恩典。约翰.本仁1628年生于英国,他的家乡靠近裴德福郡。他的父亲是一个补锅匠(这种职业早已被淘汰),专营焊接和修补锅碗瓢盆以及其他金属制品。在17世纪中叶,补锅匠奔走于各个乡村之间,挨家挨户地兜揽生意。如果有人要修理东西,他们就在顾主家中作活,完工以后顾主当场付钱。按当时的社会标准,这是一份相当卑贱的职业。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