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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调教园 - 性爱调教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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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无名
  作 者: 塚原尚人
  标 题: 性爱调教园
  序章
  这是发生在落樱乱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亲死亡的通知,父亲因老毛病─心脏病发作而过世。
  自双亲离婚以来,我和父亲已经超过十年没有见面了,所以当我知道他过世时,并未特别的惊讶,只是淡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父亲是位画家,虽然他的画作在海外受到相当高的评价,但在国内,常被当成一个怪人,或特异独行的画家,这大概是因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为举止所导致的吧。
  父亲的画被称为「捆缚画」。我并不太清楚那是什么样的画作,不过,以画女性的作品来说,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当受好评。
  父亲平常的行动看来像个疯子。母亲和父亲的离婚,多半也是肇因于此吧?虽然我不太清楚,不过他好像这几年并没有发表作品,而是躲在奥多摩山中。
  当初,我正在烦恼著是否应该出席父亲的葬礼。儘管十年以上没有见面,但再怎么也是我的生父,去参加丧礼也许比较好...。我这么想著,决定去参加在父亲乡下举行的丧礼仪式。
  父亲的丧礼,出席者少之又少,简单得让人无法认出这是个世界有名画家的丧礼。在樱花飞舞的路上,几个亲朋好友抬著棺材静静地走著,我只是站在樱花树荫下,冷冷注视丧礼进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儿子吗?」
  有个女人,突然对著靠在樱花树下看著葬礼的我开了口。
  博之,没错,是父亲的名字。
  「妳是?」
  像用眼神来回舐著她似地,我仔细打量她。这女人,因为穿著丧服,所以难以判断她的年纪。大概是20~25岁间吧,是美人胚子,不过她眼里的光芒让人感觉似乎相当地刚强。
  这女人以沉稳安静的口吻向我说话。但她看著我的视线,却有如尖刀般锐利。
  「父亲受您照顾了......」我有意躲避沙贵的视线,并轻点著头。
  「事实上,有些秘密的话想和你说。」
  沙贵用那毫无抑扬顿挫的低沉音调告诉我。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兴趣的我,便随著她的引领,离开了观礼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亲的工作吧?」
  走在舖满著樱花瓣的小道上,沙贵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来。
  「知道啊。」
  沙贵似乎有些什么含意地微笑著。
  「对于这种工作真的有兴趣吗?」
  「说没有的话是骗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贵好像很高兴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别开玩笑了,我并没有绘画的才能。」
  「你父亲真正的工作不是画画唷!」
  突然听到这种意外的话,我不禁紧盯著沙贵的眼睛。但那双眼睛并不像在开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亲的工作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不是我该知道的。」
  「是这样吗?不过你如果继承他的工作,可以继承他的遗产哟!」
  「遗产?得到那间山中的老旧破屋能叫遗产吗?虽然是个名画家,却一点财产都没有。然后,有个奇怪的律师跑了出来,说什么遗产的一切都交由一个叫矢泽的女人处理......」我一说到这儿,重新看著沙贵的脸。
  「难道,妳就是那个矢泽?」
  沙贵微笑著静静点头。
  「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到小屋里来找我,对你应该是不会有损失的。」沙贵说完后,再度回到父亲葬礼的行列中。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结束,是在五月最后的星期日,之后我开车到奥多摩的那栋房子。
  途中天候开始恶劣,雷雨交加,即使开动雨刷能见度也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几乎完全未经修整,好几次车子差点陷入泥泞的山路之中。
  几次想要回头,却不知为何有股冲动,非得到父亲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这种天候状况下回头,要花费比来时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我已没有那种精力了。这是一种像是便命感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被什么给迷住了吗?还是因为我对那个叫沙贵的女人有兴趣呢?
  乌云间闪著电光,车子到达房屋时,已接近夜晚十一点了。那栋破旧的大房子,在狂风中看起来,比印象中的感觉更不舒服,我浑身湿透,推开沉重的门,进入屋子中。
  「你还是来了。」
  沙贵身著黑色调教服来迎接我。(刚见到这种刺激的装束时,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过,既然是画捆缚画的父亲的爱人,这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跟著我来好吗?」
  沙贵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二楼的房间。
  那房间十分宽广。正中间摆著一张红褐色的大床,还有个大得夸张的暖炉,墙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铁鍊的手銬。简言之,这是一个做那种事的特别房间。
  「来这里,是为了想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等、等一下,我还没听妳向我解释呢!」
  「说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贵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著。
  「你父亲的遗产,粗略估计约值十亿元,这包括没有卖掉的画,以及各类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东西加起来的数字。」
  「十亿?」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很可惜,并没有放在这里。因为并非现金,而是贵重而高价的收藏品,与遗嘱一同由律师保管著。」
  「贵重的收藏品?那、遗嘱上写些什么,妳晓得吗?」
  「当然晓得。上面写遗产的一半,属于我─矢泽沙贵。」
  「等一下,上次在葬礼碰面时,妳说遗产是我继承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沙贵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别紧张。
  「请你别那么紧张,遗嘱还有下文。」
  「那妳就快点告诉我。」
  「上面写著:如果我儿子与沙贵一起继承我的工作的话,全部的财产都归于我儿子的名下。但是,判断我儿子是否够资格继承我的工作,以及财产的管理,则交由矢泽沙贵负责......,这样说清楚了吗?」
  「原来如此。」
  沙贵仍然含意深远地笑著,一面看著我。
  「那么,我父亲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呢?不是画家吗?」
  「你的父亲是个画家,同时也是个调教师;尤其他最近都没有画画,调教师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调教师?」我再度询问了沙贵一遍。
  「培养一流性高手的调教师。」
  的确是很像父亲会做的工作......。
  「原来是这样,但是这种事能当成职业吗?」
  虽然是老爸可能会做的事,但当成买卖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问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养成一流的性高手。」沙贵面不改色地说。
  「不过这种事,自己来做应该比较有趣吧?!」
  「也许是这样。不过,对他们来说,把女人送到这儿来也是性爱游戏的一环,把女人放到这儿一个月,看她们能改变多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
  我轻嘆了一口气,再怎样,也只能算是有钱人任性的娱乐。
  「你父亲是个教育专家。他可以把一个连性爱都不懂的小女孩,培养成超级一流的性天使还给委托人。」
  沙贵的眼神,似乎怀念著父亲。她一定真心尊敬著父亲,或者说不定,她是真心喜欢著父亲。
  「你对你父亲的工作有兴趣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我曖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继承吗?」
  「好吧,如果对象很不错的话,做做也无妨。」我略为思考后这样说。
  「呵呵呵!!你和父亲一样都是直肠子的人,那就拜托你了,如果我在一个月内,能见到你成为一个不错的调教师的话...」
  「也就是说,我如果在这里和妳一起对有钱人的爱人施予性爱调教的话呢,就可以继承十亿元的遗产。」
  「就是如此。」
  我想...这好像不错嘛。
  「太好了。只是,万一我拿到了十亿元就跑掉的话,怎么办呢?我和惠爸一样,都很会骗人的喔。」
  我说完后,沙贵快乐地笑开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个性像你父亲的话,应该是不会想要离开这里的。」
  「可能吗?总之做了再说吧!」
  「是啊,你能这么想就好了。」沙贵说完后,递给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三封。
  「这是契约书吗?」
  「不是,这是委托我们的工作资料,就在你到达前二小时,送来了三个预定明天开始调教的女人,这就是那三个女人的档案,请你仔细阅读。」
  我手拿著信封,交叉著双腿坐著。
  「明天开始你就是这调教馆的主人,请你一举一动都要有主人的样子,那么,主人,今天晚上请好好休息......」
  沙贵露著奇妙的微笑,静静地走出房间。
  我环顾房间四周:书架上排列著一些与性爱有关的书籍,以及关于性爱调教的笔记等等,大概都是父亲所留下来的吧。
  我以那些笔记为主,流览过一遍书架上的书,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想,我只要让那个叫做沙贵的女人,认为我能够胜任调教师这个工作就行了。
  打开三个信封,看看里面写些什么。
  ─内海遥。这女孩非常娇纵,但或许这就是她可爱的地方,希望能够将她调教成较为顺从且安份的性使者。
  ─大仓真梨乃。这个女孩还是个处女。希望能教导成为一个能在交肛交中得到快感的天使。
  ─冈崎桃美。这女孩淫乱但智商不高。请教导她更多的悦乐技巧。
  全都写著一些自私任性的要求。但是只看照片的话,三个人都非常的漂亮。虽然还不是很懂,不过大概只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和这些女人玩些高明的性爱游戏就可以了。
  我想著灿烂的未来,暗自窃笑。一边为明天开始的快乐事情而心动不已,一边躺在床上进入安稳的睡眠。
  第一章
  「主人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第一天早晨,我被沙贵叫起床。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
  「今天开始我们要展开调教的工作,在那之前有一些希望主人您注意的事项。」
  「我才刚起床,妳简单扼要地说明就好。」
  虽然是一大早,但沙贵已经身穿著黑色的紧身调教服。多半是打算待会儿立刻就进行调教吧。
  「首先,一切调教都由主人进行,只要没有重要的事,我想我儘量不插手。」
  「那太好了,我不喜欢被人囉哩囉嗦地指导。」我说完后,沙贵的脸上浮现出了浅浅的笑容。
  「您是否能成为合格的调教师,我会仔细地观察。」
  「妳爱怎么观察随便妳,我有我自己的作法。」说完后,我下了床坐到椅子上,点起一根烟。
  「关于调教的事这里有一些建议,不过最后都由主人您来决定是否采纳。只是有一个规则,请您务必遵守。」
  「规则?」我目不转睛地看著沙贵的脸,吐出一口烟。
  「禁止与性使者发生性行为,违反这个规定就会丧失做为调教师的资格。」
  「喂喂喂,等一下。这样子怎么能调教呢?」
  「私人性行为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为了调教则另当别论。」
  「真是令人不解的规则。」
  「调教师一定要禁欲。如果对使者们内心有著私人的感情或爱情,是无法继续这个工作的。」
  我想起了昨天沙贵给我的信封中那三个女人的脸孔,不能和那种美女做爱,多少有些可惜。
  「您的工作是把别人委托的女人在一个月之内培育成完美的性爱天使,过了一个月后就必须与使者们分离,不会再见面。这就是调教师这个职业的定律。」
  「原来如此,好吧,不能有性行为,这点我了解了。」
  「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把香烟捻熄,准备从椅子上起身。
  「请您稍等一下,您看过昨天给您的信了吗?」
  沙贵像制止我的动作般向我说了这句话。我再次坐回椅子,翘起脚来。
  「啊啊,是这个吗?仔细看过了。」
  咖啡色的信封散落在眼前的桌子上。昨天晚上看完后,就随手丢在这儿。
  「因为今天是第一天,请让我为您简单介绍一下性使者们。」沙贵说完,从桌上拿起信封。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封信由信封中抽出,把照片给我看。
  「这女人叫内海遥。如您所见,是个架子很大的女人。因为这种女人如果被人硬逼,反而会反抗而变得难以处置,所以请您用适当的方式来调教她,如果能削弱她的气势到某个程度,她应该会变得顺从。」
  我一边听著沙贵的话,一边开始又抽了一根烟。
  「这是冈崎桃美。怎么说呢?总之她是个爱玩的淫乱女人,性方面的技巧不成问题,不过缺点是又笨又散漫。如果只让她体验性的悦乐是无法调教她的。」
  「然后呢?」
  沙贵稍微嘆了口气,把最后一张女人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我的眼前。
  「这女人叫做大仓真梨乃。满老实的,所以应该比较容易调教,但因为仍是处女,性方面的经验极度不足。身为使者必须要有相应的技巧,把这一点当成重点来教导是有必要的。」
  「技巧吗?.........」
  我吐著烟,拿起眼前的照片。长长的头发,丰满的乳房,白晢透明的肌肤,不管那一点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尤其那双似乎诉说著什么、圆滚滚的大眼睛非常醒目。
  「这就是大仓真梨乃......」
  我自言自语地说著,自己很纳闷为何特别注意真梨乃。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觉得她和其他二人有些什么不一样。
  「像真梨乃这种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让她自己知道什么叫悦乐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这个世界里来。」
  「原来如此......」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将烟捻熄。
  「那么,主人,我想我们可以开始调教了。」
  「啊,好吧!」我从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贵身后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调教使者的地下室异常的潮湿。漂浮在地下室周围的冰凉空气,令人觉得极为不适。
  「小遥,这一位就是今天调教妳的主人。」
  沙贵首先带我去的,是小遥的房间。在坚固的铁栏杆里,小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不转睛地凝视著我们。她的双手被缚在背后,手腕也被绑了起来,黑色的皮带绑在身上,把乳房四周围住。
  「给我说话!」
  「把我的衣服还来。」
  大波浪的咖啡色长发,修长的鼻子,直眉。小遥就如那倔强的容貌一般,连嘴巴都很强硬。
  「喂喂,妳知道妳来到这里要做什么吗?」
  「呸!如果不是那秃头老鬼说,来这里忍耐一个月、就给我五百万,我才不来哩!对了,我给你们一人十万元,换你们待在这里好吗?」
  「为我放尊重点!」
  沙贵骂了之后,打开铁门进入里面,迅速抽了鞭子,打在小遥毫无防备的屁股上。劈啪!痛快的声音迴响在地下室中。
  「啊!妳,妳干什么!」
  小遥想逃离沙贵的皮鞭,但手腕被绑在身后逃不掉。浑圆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红鞭痕。
  「在这里妳要绝对服从主人和我。」
  「从现在开始,要称呼我为主人!」我也顺著沙贵的话去命令她。
  「待在这种地方一个月,我会疯掉!」
  「我先郑重地警告妳,想逃是没有用的。我在庭院中养了许多凶恶的狼狗。」
  小遥懊悔地咋了舌,将脸背过我和沙贵。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沙贵一说完我就进入铁门之中。随著嘰嘰的不悦响声,重重的铁门被关上了。沙贵马上跑到门那儿去,由里面锁上。
  「给我出出声音如何?」
  「唔,不要,住手啊!」
  我的手掌抓往她白色蜜桃般的乳房时,小遥大大的双眼紧盯著我。我用力握紧它,使它形状扭曲。
  「已经、已经歪掉了啦!」
  我不只握住乳房,也一下子捏住乳头。她的乳晕并不算大,色素的沉淀也不多,也许并不如想像中那么会与男人玩。
  「痛啊,好痛啊。做这种事你会快乐吗?」
  「喂,妳好像还不知道妳目前的立场吗?我是妳的主人,而妳是我的使者。快乐的应该是妳吧?」
  我用力扭转、好像要将她粉红的乳头捏烂似地。
  「既然特地来调教,那我也摸摸妳的小肉洞吧!」
  我说完后就硬扯开小遥的双脚。小遥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脚,但我把身体趴下,使她无法合上。
  「住手!」
  大概是不愿意让男人看见祕洞吧。小遥紧咬著唇,把头转向一旁。
  「裂缝开得相当高嘛!妳不是只有气势高而已吗?」
  魅惑的耻丘上,覆盖著黑黑的阴毛。我把茂盛的毛丛分开,将手指放上祕裂之上。
  「啊!」
  我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拨弄,小遥就闷声地哀叫。她复杂多瓣的阴唇之中已经湿答答的了。
  「目前为止这里套过几根肉棒呢?」
  「我、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小遥不屑地转过头的动作激怒了我,我用力抓柱她的阴蒂,那柔软肉芽挤压在指尖上的触感非常舒服。
  「给我说,这里插过多少根肉棒?」
  「没有必要把这种事告诉你!」
  「说!我是妳的主人。」
  我愤怒地说完,沙贵由后面递给我黑色的皮鞭。沙贵看著非常来劲的我,似乎相当满足,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对于不老实的使者,不修理一下是不行的。」
  我在小遥的脖子上套上附著练子的铁环,然后和沙贵一起把小遥压在地上,拉开她套著铁环的手脚、把鍊子绑在铁门上。
  「我要用鞭子侍候妳!挨了鞭子后,要礼貌的说『谢谢主人』。」
  「等、等一下,很痛耶!」
  「对于妳这种连使者应有的礼貌都不懂的傲慢家伙,鞭子是最有效的了。」
  断然向上挥舞的鞭子,发出撕裂空气的咻咻声响,直接痛击小遥的臀部。劈啪!承受鞭子挥击、发出痛快响声的臀部,浮现了红色的肿痕。
  「唔,哇啊!」
  「妳的礼貌呢?」
  小遥扭曲著身体忍住剧痛,她的肉现在大概如灼烧般的疼痛吧!
  「我要打到妳向我道谢为止!」
  我一点都不姑息她。她的臀部、乳房,以及背部都受到我皮鞭的洗礼。
  「啊,呜,谢、谢谢您,主人......」
  大概难以忍受这种如破裂般的痛楚,小遥一边哀嚎、一边道了谢。我甩了最后一鞭在她屁股上后,在她旁边蹲下。
  「懂了吗?这样才能让我高兴嘛,不过,妳很痛吧?」
  小遥眼角惨著泪水,点了点头。
  「如果光让妳痛那太可怜了,稍微给妳一点奖赏好了。喂,小遥,在这里自慰吧!」
  我帮她把手銬解开,把她的手拉到裂缝上。这就是所谓的糖果与皮鞭,昨晚好像看到父亲的调教日记上这么写著。
  「怎么了?怎么不自慰呢?快点开始吧!」
  「变态!真差劲。我为什么非得做这种事不可呢?」小遥用不屑的眼神注视著我。
  「很简单。因为妳是性使者,服从主人的命令就是使者的工作,这有什么不对吗?」
  「没错。就如沙贵所说,妳是个性使者。」随著在后面看著的沙贵,我又补上了一句。
  「来吧!在这桌上自慰。」
  「变态!!」
  小遥骂完,慢慢地爬上桌子、张开脚,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贝。
  「偶尔在别人面前自慰一下也不错嘛!」
  「开什么玩笑!?」
  小遥用羞辱的眼神瞪著我。玩弄红色肉壁的手指动作,完全称不上熟练。与其说她不想做,不如说是她平常就不太做这档事。
  「给我认真一点做!」沙贵似乎被小遥马虎的态度所激怒了,于是走近她、向她斥责。
  「算了,今天就到这儿就好了。」我劝阻著沙贵,视线仍停留在小遥的秘贝中。
  「不要把脚合起来。为了让我看清楚,给我用手指把肉洞撑开。我要好好检查妳自慰完后的肉洞。」
  「检查?」
  「知道使者使用肉洞到了什么程度,对这里的主人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快点,坐在那里把脚张开。」我说完,就用手指著铁栏杆旁边的检诊台。
  「别开玩笑。我为什么必须坐在那种东西上面?」小遥毫不隐藏、心里的不快。
  「少给我囉哩囉嗦,快点坐上去!」我硬押著小遥,把她推到检诊台上。
  「不要啊!」
  她的膝盖部位被金属环扣上后,两条大腿就完全的朝向两旁分开。点缀耻丘的乌黑耻毛,似乎也表露出小遥的倔强。但是,在耻毛内静静喘息的祕贝,却有著极为美丽的形状。
  「这样看不清楚肉洞。妳自己把肉洞撑开,让主人看得更清楚一点。」沙贵命令著,小遥依然是那嫌恶至极的眼神。
  「算了。如果妳那么讨厌的话,我也有制服妳的手段。」
  我把放在旁边的扩阴检查器拿到小遥的眼前。
  「这、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扩阴器,是用来检查妳肉洞里每一寸地方所使用的道具。」
  小遥看著闪著银色亮光的扩阴器,害怕得全身颤抖。
  「住手,不要啊!」
  我无视于小遥的哀求,慢慢地将扩阴器插入肉壶之中。银色的器具,推送著粉红色的肉唇,深深地埋陷进去。
  「不要,不要看!」
  「看得一清二楚哪!从外到内完全看得见哦。」
  发著银光的扩阴器,鲜明地映出了内部赤红的肉壁。在配合著呼吸缓缓收缩的肉壶内,逐渐渗出了秘液。
  「看来好像受不了哟,被观察秘洞这么兴奋吗?妳这骚货。 」
  「你别胡说,怎么可能呢?」
  将手指伸进被扩阴器所扩展的蜜壶中,只能碰触到一点点果肉,积存透明黏液的壶口非常温热,摸起来如被水浸湿的丝绒般。
  「既然来调教了,这里也一起吧!」
  「不要啊~!」
  我把扩阴器拔出来,把小遥放到桌子上。然后固定住她的手脚,拉住她腰间绑著的绳子,将屁股高高提起。
  「小菊花完全看见了哦!」
  「鸣!啊啊啊...」
  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里面有无数的皱痕,仿佛在诉说著拒绝进入般。
  「后面的洞可能有点问题哦,我要仔细的确定一下。」我奸笑著,在自己的中指上涂满了凡士林,伸进紧紧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烦死了,给我忍住!」
  菊花以强烈的收缩动作来拒绝我手指的侵入,于是我回转手指,尝试慢慢地插入里头。在我插入到第一关节处时,小遥就已经无法忍受得开始大叫。
  小小的菊花洞缩得非常紧。如果疏忽的话,可能会有骨折的危险。
  「啊,哇啊啊,拔出来啊!」
  即使搓揉著菊花洞周围,狭窄的小洞也无法让第一关节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鬆,立刻又会被推了出来。就算我再来回转动我的手指,结果仍然相同。
  突然要插屁眼果然还是太勉强了点......。我决定放弃,慢慢地抽出手指。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不过,如果认为就只有如此的话,就大错特错了。调教会不停地持续下去。」我说完后,把刚才玩弄菊蕊的中指在小遥的脸上来回擦拭。

  「明天开始会更好好地调教妳。」
  走出铁门时,我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但小遥仍然一言不发,连头都不抬一下。
  接著沙贵带领我去的,是藏著冈椅桃美的地下室。房间的构造和小遥那间完全一样。只是更为阴暗,而且非常潮湿。
  「桃美,从今天开始,这位就是妳的主人。」沙贵介绍我给桃美,但她仍然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
  「主人?」
  「嗯,没错。我就是妳的主人,而妳就是我的使者。」
  还没从调教小遥的兴奋中冷却下来的我,语气仍然粗鲁。老实说,我从未想过自已有性爱调教的一面,这大概是因为我的确承继了父亲的血液吧。
  「那么......,我为什么得被关在这里呢?」
  「喂,妳没有质问的权利。如是性使者,是供主人性爱之用的使者。」
  沙贵严厉地说。桃美似乎是个相当浪荡的女人,外貌很美;不管是突翘紧绷的乳房,还是如葫芦般完美曲线的腰部,都是绝妙的上品。身上红色的吊袜带与她非常相称,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魅人。
  「身材真不错哪!」
  「是吗?桃美好高兴!」
  「不是为了要让妳高兴才称赞妳的,我只是说,如有调教的价值而已。」
  我和沙贵笑著,一起走进铁牢内。
  咚!重重的铁门关闭声响彻了地下室,桃美感到不安,表情突然阴沉了下来。
  「妳先舐舐我的脚吧!」我把脚伸到了桃美的面前。
  「您是说,舐脚吗?」
  「没错,用妳的嘴把主人的脚舐乾净但这是做为一个使者应尽的义务。」
  被沙贵催促的桃美,战战兢兢地把舌头放上我的脚。
  啾啾,啾啾,唏溜。
  虽然她舐得一点也不拿手,但也使人相当舒服。她那沾满唾液的丰满双唇,赤红得可爱,她舐了我的脚趾后,及舐了脚踝,然后舐到脚后跟。原来如此,好像确实有这种潜力哪......,我心中暗自笑了笑。
  「可以了,今天这样就可以了。」
  「喂,向宽大的主人道谢。告诉妳,我们实际上是非常严厉的,以后要给我更加认真去做。」
  「是的......」
  沙贵抽打皮鞭威吓著,桃美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直率的个性与那明亮的大眼所浮现的娇媚眼神似乎不配,但这一切并非刻意造作,而是天生的。
  「桃美,站到那里去。」
  沙贵递给我一枝毛笔。穿著红色束腰的桃美,左摇右晃地走过去,靠著铁栏杆站著。
  「给我站好!」
  沙贵拿著皮鞭、抽向桃美的大腿,跟在咻地撕裂空气的声音后,就是皮鞭抽打肌肉的劈啪响声。
  「啊啊啊...痛死了!」
  桃美悲鸣著,她白色的大腿内侧,清楚浮现出被鞭打的红色肿痕。
  「那么痛吗?这样的话我们来点软的?」
  「唔唔唔......啊!!」
  我制止高举著鞭子的沙贵,拿毛笔在桃美的大腿上慢慢滑动。她痒得似乎要受不了,身体难过地挣扎。
  「唔!已经有快感了!」
  「啊......,唔!」
  笔尖沿著大腿缓缓向上滑动,桃美看来非常痛苦,不断动著。大概是因为腿上搔痒的感觉吧,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这里的话会更舒服哦!」
  我沿著桃美的秘裂快速摆动笔尖,黑色的耻毛沙沙地晃动。我一用笔尖戳桃美的核果,她的身体就产生痉挛,激烈地反应。
  「好像越来越湿滑了哦!」
  「唔,啊啊啊!」
  笔尖渐渐湿润,慢慢的拉出一条条透明的黏液。
  「妳这样子就湿了吗?真是个淫乱的女人哪!!一般的女人,就算是骗人也会把自已装得清纯,而妳一点都不会觉得羞耻吗?」
  「我......」
  「算了算了。用嘴巴说妳是不会懂的,让妳用身体了解吧!」
  「呃?要做什么呢!」
  我和沙贵一起把桃美的手脚绑住,然后把绳子绕过挂在天花板上的滑轮,让她吊在空中。
  「妳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那个红色的东西,难道是......」
  我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昏暗的地下室,被摇晃的火焰照射,顿时明亮了起来。炉火的亮光在被吊起的桃美身体上,映出了淫靡的身影。
  「要用那个做什么?」
  「笨蛋,用这个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把蜡滴在妳的身上。」
  「哦!请不要......」
  「怕什么怕?应该不会烫伤。」
  蜡烛灼灼地靠近,桃美猛烈扭动起来,她的身体每一扭动,就更紧密地拉紧红色的绳子。
  「啊...啊!好热!」
  「废话。妳动作太大的话,真的会烧伤哦!」
  溶化的热蜡滴到乳房上,如赤红的血一样附著在上面。桃美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呀,啊!好烫,好烫啊!不要!!」
  桃美咬著牙,陷入灼热的蜡油地狱。儘管颈圈紧紧压著喉咙、捆绑住手脚的麻绳磨擦著细腻的肌肤,她仍然激烈而狂乱地挣札身体。
  「这里也要给妳一点惩罚。」
  「呀!那里、那里不行!」
  我靠近像虾子般捲曲的桃美下方,把蜡烛由大腿位置慢慢向秘贝移动。桃美淫乱外翘的乳房不断地摇晃。
  「不要动,动的话小洞整个会烧起来哦!」
  「哈、唔唔唔!!」
  桃美摆动腰、激烈地喘著气。我找到定位挪动蜡烛,随著吱吱的淫猥声音,鸟黑的耻毛一瞬间蜷缩了起来。毛被烧焦的异臭充满了整个地下室。
  「顺便给妳屁股滴上热蜡、做为礼物吧!」
  我又换了个姿势,从她屁股下方倾滴下蜡油,灼热的热蜡将桃美的下部晕得红通通的。
  「很舒服吧!?」
  把蜡烛吹熄后,我把桃美放到地板上。桃美上气不接下气,紊乱的喘息声不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狂乱地诉说著她所承受的痛苦。
  「好像相当有效哪?说不定有被灼伤,给妳涂点药吧?」
  「药?什么药?」
  桃美还没忘记蜡油酷刑带给她的恐怖,一双大眼睛流露出无比的胆怯。但是,她眼底像仍存著莫名的好奇心。
  「想知道吗?这是适合妳这种淫乱小洞的药哦!」
  我打开装有媚药的瓶子,用手挖取出一大团有著奇妙顏色的果冻,涂在那烧焦的耻丘上。被果冻沾湿的焦毛闪闪地发著光亮,紧密贴附在耻丘上。然后我在敏感的肉芽及肉壁中也仔细地涂满了果冻。
  「啊!下面好奇怪......」
  「发生效用了吗?这就是让妳的祕器发狂的性感祕方。」
  我吸著烟,注视桃美摆动的身躯所呈现出无法忍耐的样子。桃美的手被绑在身体后方,所以没有办法玩弄祕贝。
  「好痒哦。小洞的感觉好怪及好痒哦!帮个忙吧。!!」
  「笨蛋!竟这样和主人讲话,妳是我的使者耶!」
  我将香烟捻熄,蹲在桃美的脚边,观察她肉壶的变化,粉红色的肉唇开著大口,透明的黏液满溢出来。那湿润柔亮的模样,怎么看也不觉得是只因媚药的缘故。
  「想抚摸一下它吗?」
  「是的,求求您,它已经痒得受不了。」桃美用恳求的眼光望著我。
  「不行,我没有温柔到帮使者解决这种事。」
  我说完后再次由桃美身旁离开。沙贵满足地看著桃美,从她的表情可以察觉,我调教的方法应该没有错。
  「啊啊啊~唔,唔啊!!」
  我靠著铁门,紧盯著桃美。桃美的额头冒出汗珠.不停扭转身体。看来媚药似乎发挥了强烈的效力。
  「还是不行吗?唔......」
  桃美脖子上繫著的锁噹噹作响,她躺在地上来回滚动。从私处溢出的淫液如汗水般挥散,乳房啪噠啪噠地摇动。
  「好痒,桃美、桃美的小洞好痒......」
  「那么想玩弄小洞吗?」
  桃美恳求地看著我。
  「那么妳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吗?」
  「是的,是的。主人说的话,桃美一定听......」
  「是吗?那妳在我和沙贵面前小便吧!」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慢慢向桃美走近,拉开她厚实的大腿,呈大字形绑在铁棒上。
  「要我、要我小便吗?」
  桃美纯白的肌肤被汗水湿透,透明的黏液由密洞中黏糊糊地流溢出来。
  「不用担心,我们会在这里仔细地看。」
  「虽然这么说,可是太突然了,尿不出来......」
  「我说,『给我尿出来!!』」
  「难道妳的意思是不想听主人的话囉?」
  沙贵不停逼迫著桃美。在沙贵的眼中,闪著淫靡且严苛的猛烈火焰。
  「现在我、我尿不出来......」
  「如果说怎样都尿不出来的话,我们也有我们的方法。」沙贵抽起的皮鞭,发出啪的声响。
  「可以、可以尿出来......」桃美沉默片刻后,胆怯地说。她的眼神透露出她已完全屈服在沙贵的淫威下。
  「既然这样,早点说不就好了。」
  「主人喜欢我的圣水吗?」
  「喂,使者的小便不叫圣水。对妳来说,所谓的圣水是我的小便。」
  「怎么这样......」
  「少在那边囉嗦,快点尿尿给我看。」
  桃美似乎觉悟了。她的大腿被分开固定住,在腰部使出全部的力气。我嚥了口水直盯著她看。
  「啊啊啊,尿尿快出来了。桃美快要......」
  就在这一瞬间,原本只是涓涓溢出的黄色小便,突然暴发出哗啦哗啦的急流声。祕沟里排出的小便,一边四散著飞沬,一边画出完美的拋物线。也许是由于地下室极为冰冷的关系,地板上冒起了白白的蒸气。
  「啊~呼─」
  桃美放尿的过程持续非常久,她的下半身完全浸在地板上的黄色小便的水池中。难闻的臭味,散佈在整间地下室。
  「舒服了吗?」
  「是、是的......」
  「妳也许爽到了,不过我们可还没有。」我得意地微笑著,然后命令沙贵准备凡士林。
  「妳前面的小洞在别人面前可以毫不在乎地排尿,那么后面的洞应该也一样吧?」
  「您、想要做什么?」
  我把桃美放开,让她摆出突出臀部的狗趴姿势。
  「哇,不仅是私处,连菊蕊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嘛!」
  「那个、那个地方很怪,请不要看。」
  「妳这笨蛋哪,就是因为那个地方很怪,才给妳做这种事啊!」
  我在手指上涂上大量的凡士林,然后伸进窄小的菊花蕊中央。
  「哇啊啊啊,嗯唔,呀啊......」
  那满是皱折的菊花花蕾,没有像小遥那样激烈的抵抗感。我可以用力地把中指插进最里面。
  「哇!要裂开了啦!!」
  「吵死了,妳给我闭嘴!」
  可是因桃美的菊蕊太过狭窄,几乎无法抽送手指。
  「啊啊啊...」
  「这样做的话会更舒服的哟!」
  因为不能抽送手指,我只好左右来回的转动。桃美激烈地摇晃著屁股,想要逃离我手指的蹂躪。
  「嗯、今天就先饶了妳。可是别忘了,我总有一天会用我的大肉棒插入妳的这里,好好期待吧!」
  「唔唔唔唔......」
  我一口气拔出了手指,桃美用力喘著气。由今天的情形看来,要让她的屁眼承受肉棒的插入,并不用花太多时间吧?而且不只如此,我甚至觉得,要使桃美的屁眼享受快感也是很快的。
  「那么,明天见吧!」
  我叫桃美用嘴巴把我的中指舐乾净后,慢慢站了起来,与沙贵一起离开了地下室。
  第二章
  今天,我开始调教真梨乃。真梨乃的房间,在地下室最里面的地方。
  沙贵打开厚重的铁门,喀嚓声后,是一长串铁门被拉开的、嘰嘰嘰烦人的声音。我跟著沙贵进入真梨乃的房间里。
  「喂!和主人打招呼。」
  沙贵猛地拉住真梨乃项圈上的铁鍊。手被绑在身后、横躺在地板上的真梨乃,显得很痛苦。
  「脸长得真可爱哪!」
  娇小的真梨乃,是和小遥、桃美都不同的女人。长长的直发、轻轻突出的樱花色乳头和细嫩的皮肤透出的淡淡粉红色,都在说明她的娇柔易感。
  「你...你是......?」真梨乃用怯生生的眼神望著我。
  「这位从今天开始就是妳的主人。快点,给我有礼貌的打招呼。」
  沙贵用力拉了拉绑在真梨乃脖子上的铁鍊。
  「啊啊,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妳的名字呢?使者不应该先向主人自我介绍吗?」
  「大、大仓真梨乃......」
  沙贵的使唤欲望似乎比之前更加高涨。
  「给我说得清楚点!」
  「呜~呜......」
  沙贵忽然用脚喘了真梨乃的腹部,她痛苦得皱紧眉头。沙贵所穿的黑色皮靴,前端相当尖锐,被踹的真梨乃,一走非常地痛。
  「我是、大仓真梨乃。」真梨乃圆圆的大眼睛流著泪,委屈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没错,这样就对了。使者要有使者的样子,对主人要注意礼貌。」沙贵放开了手中的铁鍊,停止用脚踢真梨乃。
  「就如沙贵所说,今天开始,我就是妳的主人。」我蹲在她身旁,用手扶起她的下顎。
  近距离看到的真梨乃,比照片上还要可爱。不过,她的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身上交错的黑色皮带,将优美的乳房围起成为淫猥的形状。我不禁被这景象完全吸引住了。
  真梨乃的眼神非常认真,虽然有些胆怯,但绝不懦弱。为什么这种女人会来到这里呢?我觉得很困惑,应该不是像小遥一样,为了钱没搞清楚就来了。
  「那里有个塑胶桶,从今天起那就是妳的马桶。吃饭时就使用旁边的狗用餐盘,清楚了吗?」
  「是的...」真梨乃小声地回答。
  她静静地凝视我,那对美丽的大眼睛,似乎会把人吸进去般的深邃。但在眼底深处,却隐藏著一股坚强的意志。
  「主人,请您快点开始调教。」沙贵对什么都还没做的我焦急地催促,她也许认为我在同情真梨乃。
  我把真梨乃拉成大字形,进入到她的双脚之间。真梨乃闭起眼睛,将脸背向我。
  「您、您要做什么......」
  真梨乃的声音十分微弱。不如为何,看到全祼的真梨乃,会有一种奇妙的爱怜感觉涌上心头,但在同时,又会有用肉棒激烈贯穿她的欲望,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哪......。我无法停止我的想像。
  「接下来,我要妳充当个洋娃娃。」
  「洋娃娃?」
  「妳是我的玩具,是我的洋娃娃。所谓洋娃娃,是不准出声的,再怎么样被羞辱也不会抵抗。」我咬著唇,把真梨乃硬拉起来,让她两手高举,把她的双脚如青蛙般打开。
  「唔唔...唔!」
  我用指尖捏住她的乳头。真梨乃的乳晕小小的,如樱桃一般。顏色也是美丽的樱花色,完全没有黑色的部份。
  「我说过叫妳不准出声。」
  为了教训她,我把她的乳头向上拉起,她富有弹力的乳头,就如橡皮般地伸展。
  「唔......」
  真梨乃紧闭眼眸、一声不响地忍耐。难道她有冷感症吗?或者她只是忠实地在遵守我的命令呢?
  「不要啊!」
  光摸乳头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强烈地抓住整个乳房,真梨乃有如触电般,发出尖锐的哀嚎。
  「真梨乃,闭嘴!」
  我狂乱地揉搓著美丽的碗形胸部。真梨乃的乳房,白得只要一用力握柱,就会留下红色的手痕。那又软又有张力的触感,真是上等的极品。
  「被陌生的男人揉捏胸部,难过吗?」
  真梨乃把嘴紧闭成一直线,没有回答我。
  「主人在问你,给我好好回答!」
  「唔唔,啊!原谅我!」
  我把手放在真梨乃的双腿间,她激烈地反应著。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妳不老实点,花瓣会被我扯坏哟!」
  她樱花色的肉唇,形状有些复杂,但紧绷著毫不鬆弛,正覆盖著羞答答的小圆球。
  我将花唇翻起,用手指抚摸那小小的嫩芽。真梨乃的反应越发地激烈。那柔软的花唇,像是再粗暴一点就会出血般地可怜。
  「唔唔唔,不要啊!」
  「妳说什么?」
  「请您、请您住手!」
  「妳是我的使者,怎么可以顶撞我?」
  我目不转睛地看著她,皱起眉头、忍受屈辱的真梨乃像就要哭出来了。
  「没错。对使者来说,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沙贵使唤的欲望在眼底发著光,她对真梨乃更凶了。
  「真梨乃,现在来舐我的脚。」我慢慢站起身。
  「舐脚?」
  「没错。从脚趾间到脚踝,都用妳的舌头舐乾净。」
  真梨乃无法掩饰对这种行为的厌恶,紧皱著眉头。我把脚直接凑到她面前。
  「快点给我舐!」
  沙贵被真梨乃的表情所激怒,咻咻地抽著皮鞭威吓著。
  「不能舐我的脚吗?这是主人的脚哟!」
  「我、我知道了......」
  真梨乃微微睁开双眼,战战兢兢捧著我的脚。在略为迟疑后,把嘴唇慢慢地靠近。
  「声音大点,给我仔细的舐。」
  当她用恳求的目光看著我时,我突然有想就此打住的意思,但我想沙贵是不会同意的。
  「唔唔~」
  她舌头的动作虽然很不灵敏,但被她舐脚,却有一种莫明的快感,也许可以说是一种支配女人的快感吧?
  「可以啦!」
  我抽离开自己的脚,如疼爱小狗似温柔地抚摸她的头。真梨乃的表情顿时明朗了起来。
  「再来是这儿!」我拉起真梨乃的手,让她由长裤上触摸我的硬物。
  「呃?」真梨乃刚才明朗的表情,一瞬间蒙上了阴影。她想将手抽回,但我使力阻止了她。
  「现在要用嘴巴爱惜它哦,做过吗?」
  真梨乃什么也不肯说。
  「主人在问妳,快点给我说!」
  持续沉默一会儿后,真梨乃点了点头。
  「那么,不需要指导,妳应该可以做得很好囉!?」
  跪在地板上的真梨乃,害怕得全身颤抖。她闭著眼睛,颤抖地拉下我长裤的拉链。拉链被拉下的声响,迴绕在寂静的地下室,她柔细的手指轻触到我的肉棒时,它早就挺直竖立。
  「不好好握住它的话,是没有办法含住的哦!」
  因为我的硬物早在裤里胀大,真梨乃要取出较费工夫。
  「怎么了,快点含住啊!」
  真梨乃吓了一跳,慢慢开启双唇。
  又粗又长的赤铜色铁棒,直立的挺著,真梨乃看著这赤黑的巨大肉根,身体僵硬得像石头一样。
  「请您不要......」真梨乃用颤抖的玫瑰色粉唇向我恳求。
  「不行,反正妳快给我含住。」
  我说完后,沙贵生气地走近真梨乃的身边。真梨乃留意到沙贵向她走近,畏畏惧惧地将嘴唇贴近我的肉棒。
  「就是这样。现在慢慢地含到底,用舌头和嘴唇仔细的吸吮。」
  看著终于开始为我的肉棒服务的真梨乃,沙贵暂时不采取行动。
  「不是很行吗?」
  「唔唔唔,啊...」
  我的肉棒被她那软糖般的柔嫩嘴唇附上,一下子就受不了。抬起圆头增大体积的肉棒,压迫著真梨乃狭窄的口腔。
  口中含入赤铜色肉棒的真梨乃,浮现出苦闷的表情,也许是呛鼻的异臭使她根本不能呼吸吧?她可爱的唇扭曲著,把钢棒吞到底。
  「给我认真点做!要用舌头及嘴唇,好好地服侍主人!」
  如沙贵所言,真梨乃的口交技巧,完全称不上高明。但是,小小的嘴渐渐湿浸肉棒的触感,仍是非常地舒服,技术方面并不能完全予以否定。
  「用舌头来回地舐著,含在嘴里,由底部吸吮上来时要动舌头,还要发出声音。」
  嘴里塞满巨大阳物的真梨乃,显得格外惹人怜。
  「主人,真梨乃口交的技术好像很差劲喔!」
  「嗯,是啊!」
  我叉著腰,望著在真梨乃的粉唇中出入的赤铜色怒棒,沾满唾液、闪著滑溜溜的光。
  「进行些特别的调教如何?」
  「特别调教?」
  沙贵脸上浮现出诡譎的笑容。
  「有个好点子,不如您意下如何?」
  真梨乃非常恐惧,湿润的双眼像在乞求我原谅。
  「嗯,好,就这么做。」我稍微思考一下,便答应了沙贵。
  「妳要更认真地做才行,像妳这样拙劣的技术,是一辈子都不能让主人满足的。」沙贵很快地把真梨乃綑绑起来,然后将她吊起。
  「啊啊啊,不要,不要啦!」
  「哈,等妳吸吮的技巧更好时,就不必受到这种处罚了。」沙贵以兴奋的表情望著真梨乃。
  「救命啊!」真梨乃发出哀嚎,她的粉唇刚好碰到我的硬物。
  「开始努力的吸吮吧!」
  「呜...不要啊!」
  我用赤怒的阳具在真梨乃脸上拍击。
  「快舐!!」
  「我知道了......」
  真梨乃不再抗拒,恐惧地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将它含住。
  「要注入爱情、努力地舐啊!」
  「唔!咕咕咕咕...」
  口中被钢铁般坚硬的肉棒所压制的真梨乃,流下了苦闷的泪。透明的泪滴沿著长发滴到了地板上。
  「更激烈地舐!」
  「呜...可以了吗?」
  「不准说话,好好地给我吸吮。」
  我压著真梨乃的头,把剧烈勃起的男根硬塞到她口中。
  「呀啊啊,唔!唔唔唔唔......」
  真梨乃的脸因这被倒吊的姿势,整个涨红起来。为了要尽快解脱,她努力动著舌头。
  「就是这样,再快点,用力的吸!」
  真梨乃的口中转出啷啾啷啾的唾液声,我注意倾听这背景音乐、体验被包覆的微妙的触感。
  真梨乃的口中极为狭窄而温暖,蠕动的可爱舌头,令我舒服的受不了。
  「唔哇,咳咳,咳咳!」
  「是谁说可以停下来的!」
  真梨乃难过地将肉棒吐了出来,我立刻怒骂她。用满是唾液的肉棍敲击在她脸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啊啊,原谅我,请您原谅......我已经不行了...。」
  「囉嗦什么,赶快姶我含进去!」
  「唔咕咕咕!」
  我抓起真梨乃的长发,毫不保留地把我的肉棍塞到她喉咙的深处。真梨乃痛苦地皱起眉毛,拚命忍耐肉棒的蹂躪。
  「咕哇!」
  我没有任何的预告,一口气就将自己的欲望完全解放。在两腿甜美痉挛的剎那,放出了大量沸腾的液体。
  「咳咳、咳咳!呀啊,咕嘟......」
  真梨乃睁著大眼,激烈地咳嗽。由嘴角溢出的白浊豆浆,扩散著腥臭的味道,流在她涨红的脸上。
  「怎么样?让男人舒服的方法,多少知道一点了吧!?」
  我把肉棒拔出,高声地狂笑。然后命令沙贵,将真梨乃由滑轮上放下。
  「痛苦吗?」
  我摆出若无其事的态度,问著呆然若失的真梨乃。真梨乃的脸仍佈满了粘糊糊的白液。
  「是的......」
  「是吗?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快乐的话,有点说不过去,偶尔也该给妳一点奖赏。」
  我说完后,轻轻抱起真梨乃的身体,走到放在房间一角的诊疗台,把她固定在上面,双腿外张。
  「真梨乃,妳还是处女吧?」
  「是的,我是......」

  「等妳丧失处女时,会受到比刚才还剧烈的痛苦哦!唔,反正妳早晚都会是我的。」
  沙贵皱起眉头,大概又想对我说不能和客户做爱吧?
  「喂喂,让我仔细观察处女的私处吧!」
  「呀,不要啊!」
  我向她的腿间望进去,真梨乃害羞地用两手把裂缝处遮盖起来。
  「把手拿开!」
  真梨乃畏畏缩缩地移开盖住秘贝的双手。这时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被柔软黑毛所衬托的神祕地带。
  「真是引人遐思的洞口哪!虽然还未开发,不过一旦被人搞过,就一定会欲罢不能的。」
  我拨开她的手,向肉壶内检视。真梨乃的肉壶内部,呈现著一片鲜艳的粉红色。
  「请您不要这样子看......」
  「妳这笨蛋,我是特地为妳检查肉洞的耶!不好好看清楚怎么可以?」
  我向沙贵使了个眼色,叫她把扩阴器拿过来。
  「那、那是什么......」
  「扩阴器,这个的话,连肉膜里面都看得很清楚哦!」
  真梨乃看著这发出模糊银光的器具,完全陷入恐惧中。我在蜜壶的入口慢慢地压入扩阴器,她开始不停地哆嗦。
  「请您不要......」
  「给我闭嘴。妳不老实点的话,里面会受伤哦!」
  银色的扩阴器,慢慢撑开肉洞,埋入其中。真梨乃也许是畏惧著那阴凉的金属感触,咬著嘴唇、一动也不动。
  「哇啊,完全看到里头了!」
  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不銹钢製的扩阴器,将淡桃色湿漉漉的媚肉清楚地映照出来。
  「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真梨乃点了点头。
  这时,我的视线转到放在诊疗台上的咖啡色小瓶子。
  「为妳做些有趣的事吧!」
  「呃?」
  我把咖啡色小瓶子拿给她看,她脸上一副担心害怕的神情。
  「这瓶是媚药哟!这个一涂上去,肉洞就会觉得非常舒服。 」
  我静静地打开瓶盖,用手指挖取了大量透明的果冻。
  「不要啊~!!」
  真梨乃激剧地抗拒,左摇右晃的诊疗台,发出嗄吱嗄吱的摩擦声。
  我抓住真梨乃,将她往诊疗台上压,一边用涂满媚药的指头涂擦于她私处中,那可爱的秘贝因为涂上了透明果冻而显得湿答答的。
  「就这样给我乖乖地不准动!」
  媚药涂完后,我移开手指,仔细看著秘贝的变化。
  「呜呜......」
  过了五分钟后,真梨乃的样子开始产生变化。
  「小肉洞慢慢痒起来了吧?」
  「呀啊,不要啊!」
  因为她的媚肉正为强烈的搔痒感觉所侵蚀,真梨乃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汗珠。她紧紧咬著唇,像在拚命忍耐那种感觉。
  「主人,好像已经相当有效了。」
  「啊,是啊。」
  我附和著,目光仍被钉住般锁定在真梨乃淫猥的肉缝上。埋入扩阴器的秘贝被扩张得不成形状,深粉红色的肉壁中,不断溢出了透明的黏液。
  「是不是痒得受不了,想要挖挖小洞啊?」
  真梨乃并未回答我。不过我很清楚,媚药在她体内已发挥了效用,她那洁白的肌肤微微地冒起了汗气。
  「唔唔!」
  真梨乃难过地喘著鼻息,我盯著她看,直到她由沉浸在媚药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想抚摸肉洞的话,就说出来啊!」
  「唔...,请、请让我摸摸...小肉洞......」真梨乃终于在媚药的威力下投降了。
  「竟然会从妳的口中听到『小肉洞』这句话啊!?」
  我冷笑著,凝视由口中说出这三个字的真梨乃。以她来说,这应该是个痛苦的决定吧?这从她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就清楚地看得出来。
  「想就自已止痒啊!不过当然要在我和沙贵的面前做,也就是说让我们看妳的自慰秀啦!」
  我把真梨乃由诊疗台上放下,让她躺在地板上。
  「怎么了,没办法做吗?我们想看妳淫荡的样子哪!」
  真梨乃仍然没说话紧闭著嘴,但是,应该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
  大概终于受不了了,真梨乃慢慢张开腿,把手指放上秘贝。不过,与其说她在自慰,不如说是在为裂缝搔痒。
  「喂喂,我是命令妳自慰哟!」
  「但是......」真梨乃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我。
  「主人,看来似乎有必要教导真梨乃正确的自慰方法哪!」
  「嗯,好像有必要。不过,妳有什么方法吗?」
  沙贵脸上浮现了神祕的笑容。
  「请交给我吧!」沙贵毫不犹豫地走向真梨乃。
  「别害怕,只是要让妳知道敏感的部位在哪里,就像上健康教育课是一样的。」
  沙贵把立在地下室一角的大镜子拿了过来,轻轻将它平放在地板上,然后强迫真梨乃蹲在上面。
  「怎么样?妳湿润的肉穴看得很清楚吧?」
  「讨厌!」
  真梨乃转过脸,不愿见到镜中自己的模样,但是沙贵不容许,抓著真梨乃的头,硬逼她把眼睛张开,直视著自己的私处。
  「好了吗?这里就是花蕊心,要轻轻地揉捏这儿。」
  真梨乃太过羞涩,脸颊马上泛红。看著映在镜中的祕部,沙贵抓著她的手,让她抚慰自己的肉芽。
  「怎样?舒服吗?」
  「是,是的,唔......」
  映在镜中诱人而美妙的秘部,因充血而显得浑厚,而且开始渐渐泛潮。
  「啊啊,啊呜啊......」
  「流出爱液了哟!」
  依著沙贵的指导而动著手指的真梨乃,一方面感受由媚药所带来解放的舒适,另一方面似乎又对这种新的甜美感觉有些不知所措。抚弄著阴部的手指缠绕上许多透明的黏液。
  沙贵抓著真梨乃占满黏液的手指,让她放到口中吸吮。
  「自己肉洞的花蜜味道如何?好吃吗?」
  真梨乃默默不语,于是沙贵就将自已的手指插入她的秘裂之中,而且是放入二隻,真梨乃的肉唇如裂开般被撑大,承受著沙贵指头的蹂躪。被来回翻搅的肉唇,啪答地在镜子上滴下爱液。
  「什么味道,给我说出来!!」
  「啊啊啊,有、有一点...咸咸的......」
  真梨乃紧闭著眼,似乎在等待这羞耻及屈辱的一刻过去。但是,沙贵巧妙的手技,确实为她掀起了甘美的液潮。在镜子上啪答滴落的蜜液,是比什么都有力的证据。
  「啊啊,呀啊,呜~」
  「哈哈哈,在别人面前自慰,是最棒的感受吧!」
  沙贵的手指不断出入真梨乃的秘壶中,发出噗啾噗啾的浪荡声音。原本是二隻的,不如何时已伸入了第三隻手指。
  「喂喂,她还是处女耶!」
  「不要紧的,这样做还不至于伤害到她的,请您放心。」
  沙贵若无其事地说,的确,看真梨乃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伤害到她。
  「主人,这家伙好像随便就能享受到快感了嘛,该给她点惩罚,您觉得如何?」
  「好像是这样,就给予些惩罚吧!」
  不过怎么说,都是因为沙贵的指技才使她有快感的。
  「请您儘量给予处罚吧!」沙贵把真梨乃拉到我面前。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真梨乃不安地望著我,但我毫不在意她的眼神。我用麻绳由她两腿间穿过,溢满爱液的花瓣,因麻绳陷入而扭曲或淫猥的形状。
  「如果想逃的话只会更痛哦,就乖乖地接受我的处罚吧!」
  「劈啪,啪......」
  「啊啊,呀啊啊~!」
  在皮鞭撕裂空气的声音后,就是劈啪的痛快声响。
  「咿呀!!」
  每次被鞭打,真梨乃就发出尖锐的哀嚎,在她腿间的麻绳也激烈地摩擦。
  「给我忍著点!」
  「呜...饶了我啊!」
  真梨乃大声哭喊,我毫不停手地挥动鞭子,她白色肌肤上不断浮现出红色的肿痕。
  「什么叫『饶了我』?受主人鞭打后道谢是妳们的义务。」
  我如痴如狂地挥舞鞭子,沙贵已将蜡烛拿在手上,而且连火都点著了。看来沙贵想以蜡蠋和我的鞭子一起向真梨乃施以调教吧?我虽有点惊奇,但完全不怕,我以莫名的、爱恨交织的心情,更加用力地挥下皮鞭。
  「给我道谢!道谢!!」
  当我将鞭子抽向她时,沙贵就把火热的蜡油滴在真梨乃身上的肿痕。飞舞的鞭子颼颼地切开空气,蜡烛的火光左右摇曳著。
  「呀啊啊啊...好热!好痛!!」
  「给我忍住!」
  沙实的胁迫使人感到异常的恐怖。不管真梨乃再怎么痛苦地喊叫,她仍毫不留情地一直滴下火热的蜡油。
  沙贵的蜡烛突然熄灭了,蜡烛的火光,显然是被鞭子挥下时的风所吹熄的。
  狂虐的风暴过后,真梨乃精疲力尽地开始抽泣,因为她再没有力量来支撑自己的身体,麻绳毫不客气地陷入她的秘贝中。
  「今天就先到这里为止吧!」
  我说完后,沙贵笑了一下,向我表示了解。但是,她眼中旺盛燃烧的火焰并未熄灭。那时蜡烛若没有熄灭,沙贵恐怕仍会继续虐待真梨乃吧?
  「今天辛苦妳了。」
  我对真梨乃这么说,然后为她解开深陷在祕贝间的麻绳。顿时瘫软在地板上的真梨乃,仍用那湿润的大眼,目不转境地望著我。
  第三章
  调教完三人的我,如往常般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现在是晚上九点,虽然离睡觉的时间还早,但我已累得受不了。消耗体力的不只是使者们而已。
  没别人在的房间中,安静得有如时间冻结般。我伸了个大懒腰,转身在床上躺平。
  真梨乃在做什么呢?我在翻身时突然想到。在那冰冷的地下牢龙中,她身上有毛毯可以御寒吗?这么一想,我就有点想把她叫到这个房间里来。虽然是个做下流事情的床,但总比在睡地下室来得强多了。对我来说,没有比能抱著真梨乃更好的事了。
  但是,我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调教开始后还未满十天,我再怎么挂念真梨乃,时间都还太早。而且我也在意沙贵叮嚀我不准和性使者做爱的事,即使把真梨乃抱在怀中,若因此而无法继承父亲的遗产,也是件可惜的事。
  就算是如此,真梨乃那求助般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真梨乃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向我说呢?但又觉得大概是我想太多了。我才刚开始调做真梨乃而已,真梨乃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就相信我。
  我又翻了一次身,静静地闭上眼睛,如雾般的睡意,向我疲劳的身体袭来,我任由睡魔侵袭,一下子进入了梦乡。
  「主人早安。」隔天早晨,沙贵一如以往将我叫起床。
  「已经这么晚了......」
  我揉著惺忪的睡眼,由床上起身。沙贵不变地身著黑色的调教服。
  我拿出一根放在床头的香烟。
  「呼...呼,清晨一根烟,快乐似神仙!」
  「主人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沙贵露著快乐的微笑向我说道。
  「今天放假吗?」
  我吐了口长长的烟。白色的烟繚绕著,在房间中扩散开来。
  「并不是这样的。」
  「那到底是什么?我根本就不晓得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
  沙贵静静地在我的床边坐下。
  「今天是博之先生的生日。」
  「博之?难道是我老爸吗?」
  「是的,今天是您父亲的生日。」
  「我是不可能会记住的。」
  我把香烟压在烟灰缸中捻熄。
  「而且,那又怎样?」我说完后,沙贵微笑著,似乎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似的。
  「我想开个派对。」
  「派对?妳是指生日派对?」我一瞬间呆住了,又向她确认了一次。
  「是的,是您父亲的生日派对。」
  「庆祝死掉的人的生日,真是无聊!」
  虽然他是我老爸,但也不需要在他去世后还帮他庆祝生日啊!
  「没有这回事。而且,这不是个普通的生日派对。」
  「怎么说?」
  「我准备集合使者们一起开派对,我想在天国的博之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沙贵看著远方说著。也许沙贵是真心的喜欢老爸吧!?
  「好吧,随便妳怎么做吧!」
  「是吗?那么,我们准备好之后会来请您过去。在那之前,请再好好地休息。」
  「好啊!」
  「嘻嘻!这会是个很快乐的派对。那么,我待会儿再来。」
  真是的,开什么生日派对嘛?......我再度躺回床上。
  二小时后沙贵回到我的房间,在这当中我好像不知不觉又睡著了。
  「主人,派对已经准备好了。」沙贵显得很兴奋。
  「啊啊,好像花了相当久的时间哪!我又好好地睡了一觉。」
  「因为做蛋糕需要花点时间......」
  「蛋糕?」我慢慢吞吞地由床上起身。
  「这好像与妳不太相称哪!」
  沙贵神祕地微笑著。
  「哎呀,虽然看起来是这样,但我可很有自信唷!总之,请您先到餐厅吧!」
  我稍微汉了口气,叫沙贵先出去后,换上较正式的服装。然后走出房间,与沙贵一起下楼。
  走廊仍旧安静得让人不舒服。这里刺骨的寒冷,我也还不习惯。
  「就是这儿。」沙实说完后,打开了一楼最里面房间的门。这时,随著门缝透出的光亮,听见里面传出的笑声。
  「啊,主人!你看你看,小遥变成了蛋糕耶!」
  桃美熟悉的声音进入耳中。
  「这、这是什么......」
  我剎那间愣住了,小遥全祼的被放在房间中央的大桌子上,全身涂满了奶油,下体及乳房都插著许多蜡烛,腰部上则是用巧克力写的「HAPPY BIRTHDAY」。
  「唔呼呼,这是我特製的蛋糕。」沙贵放荡地笑著。
  「原来如此,的确要花不少时间。」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看了看房间四周。不只是小遥,连桃美及真梨乃也在这儿。真梨乃穿著白色的礼服,低著头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桃美的手腕被扣在身后,身上只穿著吊袜带,屁股向后突出。她的肛门内被插进一枝瓦斯点火器。
  「哇~桃美要做点蜡烛女郎了!」
  「喂喂,屁眼被插著点火器还能笑得出来,真是个笨蛋!!」被我这么一骂,桃美总算静了下来。
  「作点蜡烛女郎大概很爽吧?......」
  「主人,别理她!」
  沙贵安抚著我。我并不是在生什么气,只是对桃美的愚苯觉得很烦罢了。
  「今天是主人的父亲─博之先生的生日,使者们也快乐点吧!」
  说不定看到这样的生日派对,连老爸在地狱里都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呢......我这么想著。
  「桃美,准备好了吗?」
  「好~了~」
  只有桃美还是那么精神饱满,小遥在餐桌上羞辱地咬牙切齿,真梨乃则一直低著头坐在那里。
  「小遥,感觉如何?」
  「难过死了!」
  小遥愤怒地喊道,沙贵大模大样地走到餐桌的旁边,一边尖声地笑,一边捏著插进小遥肉洞内的蜡烛,来回转动。
  「唔唔...」
  「桃美,来点火。」
  沙贵一说,桃美就兴奋地走到小遥身边。
  「妳、妳要小心点呀!」
  「放~心~啦!」
  桃美傻里傻气地说,然后把屁股靠近插在小遥肉洞中的蜡烛。随著啪嚓啪嗦的点火器声音,蜡烛一根根点燃了。
  「哇!!亮了亮了!」蜡烛全点亮后,桃美快乐地大笑。
  「主人也请鼓掌吧......」
  「唔!」被沙贵这么一说,我不得已,只有拍了拍手。
  「再来是唱生日快乐歌。」沙贵命令大家开始唱歌。
  「Happy birtheday to you......」
  桃美还是快乐唱著歌。我叉著手臂,默默地看著她们。
  「啊,热啊,热死了!蜡烛滴下来了啦!」
  歌曲唱完时,小遥皱著脸开始大叫。确实,她肉洞中插著的蜡烛,不断滴下蜡油,堆积在肉洞旁,红色及黄色的蜡油中混进白色的鲜奶油,看来像是新的奶油花饰。
  「嘿嘿嘿,歌也唱完了,差不多该熄蜡烛了。」沙贵高兴地说。
  「呃?怎么了?真梨乃、脸色看来不太好哪......」
  沙贵感觉上并不像真的是在担心真梨乃。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真梨乃从刚才就一直没说话......。她的脸色苍白,像是在拚命忍耐些什么。
  「真梨乃要尿尿把火烧熄耶!」
  「妳给我闭嘴!」
  天真而兴奋的桃美,在沙贵的责骂下住了嘴。
  「真梨乃,妳不快把火熄灭的话,小遥的胸部跟小洞都会烧起来哟!」
  真梨乃把双手放在膝盖上,全身不停地打颤,似乎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在大家面前小便,小遥一定会被烫伤,这也是心地温柔善良的真梨乃所不愿见到的。
  「去吧,赶快尿!」
  「是、是的......」
  被沙贵逼急了,真梨乃只好慢慢站起来,跌跌撞撞地爬到餐桌上,撩起白色裙子跨在小遥的身上,白色的臀部及黑黑的秘裂完全暴露了出来。
  「啊啊啊......」
  真梨乃紧闭双眼。她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肛门隐隐抽动著,恐怕她先前已被灌入大量的浣肠济了。
  「用妳的尿浇熄哟!不要给我放出其他的东西,那会把派对给搞砸的。」沙贵快乐地看著真梨乃受辱颤抖的姿态。
  「呜呜,呜呜呜......」
  真梨乃呜咽的同时,液体开始沿著大腿流下。这液体并非黄色,而是相当深的咖啡色。
  「呜,不要啊...!」
  小遥哭喊著,不断扭动身躯。蜡烛的火光随著她身体摇曳著。
  「妳的屁眼真是没用。给我把屁股夹紧点,只有小便可以出来。
  真梨乃努力忍耐著便意,眼角开始流下泪珠。但是,沿著她大腿流下的茶色液体却无法止住。
  「我没办法、没办法在别人身上做这种事......」
  「是啊,就别叫她做这种事了......」
  「真是拿这些家伙没办法,主人,您可以帮她们一点忙吗?」
  「呃?我吗?」
  我一直远远地看著这一幕,这时有些呆任了。
  「是,请您让她能够快点把蜡烛熄灭。」
  沙贵神祕地笑著,同时向我耳语一番。她是说请我把手指伸入秘壶之中,硬使她尿出来。
  随便吧!反正这是个疯狂派对,如果只有我假正经,说不定是一种损失。
  「那么主人,就劳驾您了。」
  真梨乃撩起白裙子露出的肉洞,依然雅緻而可爱。那樱花色的媚肉,已经充血而变得肥厚。
  我慢慢把手指伸入她颤动的肉洞,然后张开那触感令人心荡神驰的肉壁,用手指去碰触小小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一瞬间,真梨乃的尿道张开了,开始流出如瀑布般哗啦哗啦的温暖液体。
  「呀、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在餐桌上涂满鲜奶油的小遥,被不停浇下的小便,弄得一边咳嗽、一边大叫。
  真梨乃虽然拚命地道歉,但尿液依然狂泻出来。
  「尿多一点,不多尿点,火是不会熄的!」
  沙贵的语气听来像在鼓励真梨乃。但是,她脸上浮现的却是嘲讽的笑容。
  我不停搅动埋在真梨乃肉缝中的手指,温暖的液体流到我的手臂上。
  「唔、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与小遥都发著闷声的哀嚎。沙贵看在眼中,愉快地笑著,简直如发了狂一样。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噗哩噗哩噗哩。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肉唇中放出的黄金喷泉,渐渐带著咖啡色,猛烈的臭气在房间里瀰漫开来。
  「呜,咳咳咳咳...」
  小遥激烈地咳嗽,歪曲著脸忍耐这种屈辱,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蜡烛已经熄灭了,眼前是一幅悲淫至极的画面。
  「呵呵呵,小遥,很不错吧?被真梨乃的泉水所污秽,这倒满适合妳的嘛!真是最棒的奶油蛋糕。」
  沙贵这么说著,真梨乃则因觉得非常耻辱而开始哭泣。
  桃美高兴地看著真梨乃,在一旁笑著。
  「我已经警告过妳,只能流出小便了,看来妳完全不听我的话囉?」沙贵挥动鞭子,鞭子发出咻咻声,令真梨乃更加害怕。
  「对不起......」
  「等著瞧吧!!看我待会儿怎么处罚妳。」沙贵兴奋地笑著,向我这边望了过来,这一切真是乱七八糟。
  「不管怎样,祝博之先生生日快乐!为主人乾杯!!」
  沙贵递给我一杯放在别的桌上的香檳。我毫不考虑地一口气喝光。
  沙贵喝完酒杯的香檳后,这疯狂的派对总算告一段落了。不知为何觉得莫名疲累的我,交由沙贵去整理善后,自己则拖著沉重的身子回到房间。
  「刚才的派对您觉得如何?」在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时候,沙贵进来了。
  「啊,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我从床上起身,坐在椅子上。沙贵大概已经完成派对的整理工作了吧?
  「看来您相当疲惫。」
  「也不是那样啦!」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也不是感到体力上的劳累,而只是有些无力感。参加了那个怪异疯狂的派对,不管是谁,精神上都会疲劳。
  「今天不调教了吗?」
  「调教?」
  我愣住了,直盯著沙贵的脸。透过白烟看过去的沙贵,笑得似乎很开心。
  「因为现在才早上啊!」
  我抬头望了墙壁上的时钟,现在才十一点半,果然如沙贵所说,还早。
  「您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也就是说,我完全不能偷懒囉?」我说完后,沙贵又浮现那神祕的笑容。
  「如果您有自信在一个月内把性使者们调教得很完美,那休息一下也无妨。」
  真是个强悍的女人......。沙贵强悍不屈的精神,让我完全呆住了。
  「您觉得如何?」
  「我知道了,就像以前那样调教好了?」
  我回答后,沙贵的表情就明朗开来。在沙贵面前,我不得不俯首称臣。
  嗯,算了吧!这也是为了十亿元哪......。我把香烟捻熄,跟在沙贵的后面,走出了房间。
  大概是那派对的关系吧?我下楼梯的脚步非常沉重。但在沙贵身上丝毫感受不到一点疲累,沙贵下楼梯的步伐似乎向我转达些什么......。
  「小遥,刚才的派对怎么样呢?」
  沙贵打开小遥的铁牢时,小遥瘫在那冰凉的地板上,身上全祼著,鲜奶油都已被洗净了。
  「派对如何呢?我在问妳感想啊!」
  小遥默不作声,沙贵就挥动著鞭子,对她大声威吓。
  「喂,有些话跟你说......」小遥慢慢站起来向著我说。
  「差不多可以让我出去了吧!」
  听小遥这么说,沙贵的脸色都变了。她挥动鞭子发出咻咻的声音,猛力抽打地板。
  「刚才的派对不就让妳出去了吗?那是妳不满的原因吗?」
  「再待在这个牢房中我会疯掉。我不会逃,把我从这里放出去啊!」
  沙贵走向前,想对小遥抽下那犀利的皮鞭。我拍拍她的肩,制止了她。
  「主人,您这样做好吗?对她们是不需要同情的唷!」
  「我不是同情她。只是不管是谁被关在这种地方,都会非常不舒服。她们已经被关了一个多礼拜了啊!」
  沙贵虽然相当不满,但总算把举过头的皮鞭放了下来。
  「那么主人,要带小遥去散步吗?」
  沙贵看来似乎在思考些什么。八成她又想到了什么令人不可思议的点子了。

  「啊,好啊!」
  「真是意外的爽快嘛!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吗?」
  「闭上妳的嘴!妳这母狗,就让妳散散步吧!!」
  「狗?」
  沙贵一下子就在顶嘴的小遥脖子上戴上颈圈,手法依旧俐落无比。
  「主人,我们走吧!」
  「喂,等一下啊,妳要做什么呀?」
  沙贵用力拉著连结在项圈上的狗鍊,使小遥四肢著地、在地上爬。
  「让妳出来到外面的感想如何?愿望实现了,很高兴吧?」
  「给我记住,妳们这些混帐......」
  小遥受到这种屈辱,咬著唇直向我们瞪过来。
  广场就在房屋的旁边,周围被阴森的森林重重围住。虽然是白天,阳光也几乎照射不进来,到处都湿答答的。儘管身处野外,但实际上和地下室完全一样。
  「混帐不是使者能用的字眼。而且妳是条狗,狗能说人类的语言吗?」
  沙贵说完,就狠狠地朝小遥的屁股抽下皮鞭。令人有莫明快感的劈啪响声,如劈开阴森丛林似地不停迴荡在空气中。小遥那非常有肉的白嫩臀部,一下子就肿起一条条红色的鞭痕。
  「哇啊啊啊...呀,住手啊!!」
  沙贵更加带劲,毫不留情地对著小遥挥下鞭子。赤红的鞭痕,不断浮现在小遥全祼的白皙身躯上。
  「喂,既然是狗,就给我汪汪叫啊!」
  我乘势命令小遥。但是,小遥并不愿意开口,还是歪斜著脸、忍受皮鞭的疼痛。
  「妳不听主人的命令吗?妳是条骯脏的母狗耶!还是妳忘记了刚才在派对中,被真梨乃的屎尿浇满全身吗?」
  「如果不想学狗叫的话,就把她丢在森林里面算了。」
  小遥拚命逃离皮鞭,手脚紧抱住旁边的大树向上爬。可是沙贵手上的鞭子追著她,不停落在她身上。
  「正是如此。就如主人所说,这附近野狗很多,妳大概可以和牠们成为好朋友吧!」
  沙贵皮鞭的气势如要抽破小遥白嫩肌肤般猛烈,小遥丰满的乳房哀嚎似地左右摇晃。
  「呜呜呜,汪,汪汪......」
  小遥脸色赤红得丑陋,喉咙竭尽力量发出屈辱的狗叫声。
  「......汪、汪汪,汪汪,汪汪!」
  人类尊严被践踏无存的小遥,眼中渗著泪水,那毫无血气的唇不停地颤抖。
  「唔呼呼呼,真是极为相称哪!既然是带狗散步,那就在这儿尿尿吧!」
  被沙贵指示做这么屈辱的事,小遥咬著唇忍耐,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紧紧地握著拳头。
  「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哦!」我绕到小遥的后面,要把她的脚抬起来。
  「我、我知道了......」小遥死心了,朝著大树慢慢抬起左脚。
  「给我再抬高一点,让我们都看得见。」
  全祼套著项圈、在树旁抬脚的小遥,看来就和条狗一模一样。
  「喂,快点尿啊!」
  「妳那是什么表情呀?快尿!」
  小遥全身发著抖,全然不想服从命令。生气的我一脚就踢了过去。
  坚硬的鞋尖发出了噗的一声,踢入复杂的肉洞中。小遥如虾子般弯著洁白的身子,忍耐住疼痛。
  「就算是主人,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快点尿吧!」
  「呜呜呜......」
  小遥用憎恨的眼神凝视我与沙贵。接著终于断念,一隻脚跨在树上开始放尿。
  唏哩唏哩......,金黄色的液体沿著粉白的大腿流到地面。
  「哈哈哈哈,妳真是隻Bitch!」
  随著沙贵大笑声,我也不禁笑了出来。
  「主人,难得的机会,也让桃美看看这条母狗的姿态吧!」沙贵眼中闪闪发光地向我说。
  「啊啊,随妳高兴。」
  「那么,我马上去把她叫过来。」
  沙贵确认小遥尿尿结束后,又给了她一鞭。然后立刻往屋子跑去。
  「难不难过呀?」
  沙贵跑去叫桃美,我在小遥身边蹲下。四肢著地的小遥,似乎已无法用手腕支持上半身,趴倒在地面上。即使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尿,好像也无力去在意了。
  「呜呜呜呜......」小遥眼中流著泪,目不转睛地瞪著我。
  「没办法,因为妳是性使者。这是这里的规矩。」
  小遥依然不出声,用那一贯的反叛眼神朝我瞪著。
  「特地对妳温柔一点,妳还是用这种态度待我。算了,用嘴巴说妳是不会明白的,那我就用身体让妳瞭解吧!」
  我一站起来,小遥立刻就缩起身体。大概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怖吧。我窃笑著,拉下裤子的拉链,把猛然勃起的红铜色肉棒凑到小遥眼前。
  「含著它!」
  但是,即使把肉棒在她脸上摩擦,她也完全不含舐它。
  「那么舐舐我的后洞吧?」
  我将肉棒收回,向后转把屁眼压在她脸上,小遥想逃离,但又被我拉回来。
  「啊啊,我、我会咬你哦!」
  「咬我?你知道妳在和谁说话吗?」
  我由跨下窥视小遥的表情,小遥她皱起的眉头,清楚地告诉我她的痛恨。
  「差不多可以死心、乖乖的舐了吧?刚才不是身上沾满真梨乃的米浆吗?比起那时,舐我的屁眼就不算什么了吗?」
  「变态!」
  我左右张开双腿,坐下我的屁股,小遥受不了呼吸困难,才慢慢吞吞地把舌头贴附在肛门上。
  「嗯,呜~」
  随著闷声的悲鸣传来的同时,也听到了吧唧吧唧的淫猥水声。屁眼被舌头这么一撩一撩地搔痒,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可以了,现在换我的肉棒。」
  我转向小遥面前,在她眼前展露我的肉棒。由于屁眼被舐的缘故,肉棒比刚才勃起得更巨大。肉棒湿湿地反射出模糊的光线。
  「啊...唔唔唔唔!」
  我捏住她的鼻子,无法呼吸的小遥随即张开了嘴巴。我趁著此刻,一口气把肉棒塞入她的口中。
  「啊啊啊,咕嘟咕嘟!」
  灼热的男根,用可怕的力量压制住了她的嘴。小遥皱著眉毛,痛苦地狂叫,淡红色的薄唇如破裂般被撑开。
  「动妳的舌头!妳是个性使者,给我用爱和忠诚,仔细地吸吮!」
  噗啾,咕啾,咕唧......。
  她如果不拚命地做,会连呼吸都很困难。小遥一手握著肉棒的根部,随著淫猥的唾液声,开始慢慢地吹吸。
  「嗯,就是这样,只要认真做就可以做得到嘛!」
  虽是粗率的口交,但小遥长长的舌头仍然舐著肉棒的背筋。在温暖的口中,我的肉棒硬度更为增强。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桃美带来了。」沙贵已经带著桃美,站在我的背后了。
  「啊啊,小遥,真好哪!」
  「妳也去服务主人的肉棒!」
  桃美被沙贵推了过来,跪在我的面前。沙贵的脸上浮现猥褻的笑容,注视著我。
  「哇,这么大!」
  桃美看到巨大的肉棒在小遥嘴里进出,忍不住欢喜得赞嘆。
  「妳这笨蛋!谁说妳可以评定主人的肉棒?」
  「桃美,妳是主人的使者,一眛讨好主人是没有意义的唷!」
  即使沙贵这么骂她,桃美仍然目瞪口呆。
  「小遥,换手了。现在要让桃美也品嚐一下。」
  我从小遥口中拔出肉棒,然后在桃美张得大大的口中,一口气塞入了我的男根。
  「唔咕咕咕咕,啊啊,噗啾!」
  桃美一点厌恶都没有,坦然地吸入肉棒。
  「小遥,仔细看著。所谓的吹喇叭,就是要这样做。」
  沙贵用鞭子威吓著小遥,要她观察桃美为我做的口唇服务。
  「不错,就是这样。抽取速度再快点!」
  我威风凛凛地站立者,尽情品味桃美口中的感触。桃美的口交,是小遥无法比拟的巧妙。她把满是唾液、闪著光的钢棒含到喉嘴深处,紧密地包围住。那发出啾叭啾叭声音,如黏著般在肉茎上来回爬动的舌头,触感真是太棒了。
  看著长发摇曳的桃美吸吮著肉棒,她身上什么都没穿,看著她摇晃抖动的乳房,真令人受不了。
  桃美慢慢把肉棒抽离口中,用两手扶起丰满的乳房,然后两团白白的肉球慢慢地包围住了我的肉棒。红黑色的钢棒及白色乳房的对比,真是令人屏息的淫猥。粉红色的乳头也高耸得极为完美。
  「做得真不错哪!」
  我不禁为她的动作发出赞嘆。虽然并不算熟练,但柔软的感触真是不错。
  「这样可以了。现在是小遥,妳来含住!」
  「唔咕咕咕咕!」
  我由桃美乳房间取出肉棒,让跪坐在地上的小遥用嘴巴含住,她难过地皱起眉头。
  「喂,要拚命地服务,让主人高兴啊!」
  沙贵斥骂小遥,在她背部抽下鞭痕。劈啪的一声,黑色鞭子痛击小遥身上的白色肌肤。
  「啊咕,嗯嗯嗯!」
  大概是看了桃美的口交学了些技巧,小遥在喉嘴中柔软地包围住我的肉棒。虽然舌头的动作还满笨拙的,不过那触感和桃美是不同的风味。
  「好了,现在换桃美。」
  我让桃美和小遥交互地为我吹喇叭。也许是女人的本能所致吧?不如何时,二人已如竞争般拚命为我服务。
  「喂喂喂,再认真点做!马上就要发财了!」
  噗啾,啾咕,咕噗......。淫猥的唾液声随著闷声的嚎叫,迴荡在寂静的森林之中。
  已经到了临界点,我的肉丸紧缩,肉棒舒服得都要麻痺了。
  「二个人的脸都靠过来!我要射在妳们脸上!」
  让桃美及小遥同时舐著肉棒的我,对她们下了命令。沙贵刻不容缓地抓著二人的头,让她们的脸贴近。
  我开始用自己的手来回地搓肉棒。虽然觉得这样子就射的话,有点可惜,不过已经停不下来了。
  小遥与桃美,都抬起脸屏住鼻息,等待著我的射精。二个人紧闭著眼睛,额头冒出了汗滴。
  「唔唔唔噢,对了!要射在你们脸上,给我好好抬起头接住!」
  激烈摩擦的肉棒,这时产生最后的膨胀。满是唾液的热体更加突出,前眼开得大大的。
  咕嘟,咻咻,噗溜。
  沸腾的精液,不断冲击著二人的脸。虽然我麻痺在快感之中,但也控制著肉棒,使精液一滴不漏地喷洒在二个使者脸上。
  「怎么样?脸上可以承受主人高贵的精液,高不高兴啊?」沙贵嘲笑地对二人说。
  不断喷发出的白浊精液,完全污染了桃美及小遥的脸孔。附著在额头上的爱浆,沿著眼睛、鼻子、脸颊,黏糊糊地由下巴流到地面。
  「啊哈哈哈!妳们这种家伙,用精液来化粧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沙贵用鞭子的握柄,把热液涂满桃美整个脸孔。
  「呼呼,真是不错。」我陶醉在如喷泉般的发射快感之中。
  我在小遥处理完射精的善后工作后,将已缩小了的肉棒收入长裤中,然后就由沙贵拉著桃美及小遥项圈上的铁鍊,将她们强行带回屋里。
  第四章
  完成野外调教的我,先一步到屋中等待沙贵。虽然调教完了桃美及小遥,不过还没调教真梨乃。我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点燃了根香烟。
  「让您久等了。」
  沙贵来到我的房间,是在我抽完二根烟之后。
  「接下来,请主人开始调教真梨乃吧!」
  我拖著沉重的身子,跟在沙贵之后走下楼梯。
  「对了,主人。真梨乃好像也顺利地调教完成了。」和沙贵走在连结地下室的走廊时,她这样对我说。
  「嗯、好像是这样。」
  「那么,也应该向委托人提出报告了,我想拍张纪念照片......」
  「那不错嘛!」
  我曖昧地回答她。沙贵的眼睛异常地闪烁,不用看也知道她心底不知又想著要怎么样调教真梨乃了。
  我似乎觉得能儘量避免羞辱真梨乃就儘量避免。一想到可怜的真梨乃,就不禁有些踌躇。但是如果只对小遥及桃美施以严苛的调教,而不调教真梨乃的话,总是不太公平,而且沙贵是不会同意的。
  但是,为何沙贵只要一轮到调教真梨乃,就会燃烧起这么深的仇恨呢?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那么就这样吧!我儘快把真梨乃带过来。」沙贵对我说完后,就向真梨乃的铁牢跑去。
  我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等待著沙贵回来。阴暗的地下室,冰冷的让人直发抖,简直就像是在这里受调教的使者们想念的累积一般。
  沙贵去了相当久的时间。难道是为了要劝说真梨乃,需要费点功夫吗?我说给自己听,然后猛然地摇了头。沙贵不可能有那么温柔,应该是正在强拉她过来吧?
  「主人,让您久等了。我把真梨乃带来了。」
  「啊,是吗?怎么这么慢呢?」
  「真是抱歉!」沙贵说完,轻轻地向我低了头。
  「对了,真梨乃这种打扮是怎么回事呢?」
  被沙贵抓著手腕的真梨乃打扮成护士的样子。白色的护士服与她非常相称,不过,真梨乃的眼睛里畏惧的眼神,透露著心中的想法。
  「主人,您喜欢吗?」
  「唔,还好!」
  我再次盯著真梨乃看。戴著白色护士帽的真梨乃,向我投射著求助的眼光。
  微暗的地下室,感觉上与护士服打扮完全不合。站在穿著黑色调教服的沙贵身边,真梨乃显得更弱小了。
  大概是因为她没有戴胸罩吧?透过白色的护士服,也能清楚地看到真梨乃乳头的位置。
  「我觉得这女人满适合端正的形象,所以让她穿著护士的服装。让端正的女人变得淫乱,不正是性爱调教的奥妙吗?」
  「啊,大概是这样吧!」
  「把真梨乃的淫乱拍成照片,真是愉快哪!」
  沙贵愉悦地笑了笑,把真梨乃带到摄影室中。摄影室在地下室的第一间。沙境把真梨乃推进房间中,扣上重重的门锁。
  「那么,请主人坐在那边的床上。」
  我照沙贵所说去做。真梨乃站在房间中央,全身发著抖。
  「喂,妳在干什么!给我跪在主人面前吸吮肉棒,没听见吗?」
  沙贵对什么都没做的真梨乃发怒,啪啦啪啦地把鞭子挥在地板上。
  「是,是的......」
  真梨乃畏惧沙贵强硬的态度,慢慢地在我脚边跪下。她颤抖的手,将我的拉链拉下。
  「给我高兴一点!」
  「啊,啊!」
  握著我那已隆隆勃起的肉棒,真梨乃闭著眼睛全身发抖。沙贵愤怒地看著她,鞭子从背后狠狠地抽下去。
  真梨乃穿著护士服,鞭子并未直接击中她的肌肤,她扭曲著脸孔,忍耐著痛楚;沙贵鞭打真梨乃时,出手毫不留情,似乎怀有什么深仇大恨似地。
  「快点含著主人的肉棒!」
  「是、是的,我知道了......」
  真梨乃用右手抓著我的肉棒根部,慢慢将嘴唇靠近。我的视线直盯住她的嘴。
  「唔!」
  真梨乃的唇接触到我的龟头时,我不自觉地发出了声音,接著我的整根肉茎,都被那温暖湿滑的黏膜包围了起来。
  「唔,呜呜呜,咕噗!
  「给我含到根部,用力向上吸吮!」
  我用双手抓著真梨乃的头,让肉棒压入她的喉咙底部。真梨乃的眉毛皱成一团,表情极为难过。
  「给我高兴点!这种难看的脸能拍照吗?」
  沙贵一边嘲笑真梨乃,一边由照相机的观景窗中看出去。闪光灯一闪,真梨乃反射性地骤然动了一下。
  「给我再大声一点吸吮!」
  看著痛苦含著肉棒的真梨乃,除了心中的爱怜,还有一股想虐待她的冲动。陶醉在口交的快乐感受中的我,不断命令真梨乃做更淫秽的动作。
  噗啾,咕啾,唧叭唧叭......。
  真梨乃听了我的命令,努力地服务我的肉棒,她辛苦地用嘴含到根部,然后就用力紧缩双颊、向上吸起来,也没忘记要用舌头按摩龟头。
  基本上真梨乃吹簫的技术,比起以前要来得进步多了。这也是调教的成果吧?
  「接下来拿著这个浣赐球,自己塞到秘蕾里头。」
  沙贵把真梨乃的一隻手抓过去,让她为自己浣肠。
  「啊啊,呀~」
  真梨乃也许被搞糊涂了,就照沙贵所说的,把浣肠球放入自已的菊花小洞内。
  「叫哈哈哈...真是适合妳哪!真梨乃,这真是和妳这种家伙相当相称的姿势。能够含著主人的肉棒被拍照,对妳们而言是至上的光荣。」
  沙实一边说,一边卡嚓卡嚓地按下快门。每次闪光灯亮起时,穿著白色护士服的真梨乃,身体都会不自觉地上下抖动。 「哦呵呵呵...真是可爱的照片,那么主人,接下来我们回到真梨乃的房间再继续调教吧!」
  「什么啊,要结束了?」
  想让白衣天使般的真梨乃一直口交下去的我,对沙贵发出了不满的抱怨。
  「我晓得主人您的感觉。不过,这里并不是调教的场所。我们待会儿再继续......」
  沙贵令人匪夷所思地笑著说。虽然我觉得调教这种事在哪里都能进行,但我还是什么也没说。
  「真梨乃,快点换装,回到自己的地下室去。」
  被沙贵催促的真梨乃,把嘴巴慢慢地离开我的肉棒,唾液的细丝连结在真梨乃的嘴及我的肉棒之间。然后真梨乃脱下白衣,换穿上塑胶皮的调教服。
  接下来,我步出了摄影室。
  我在地下室抽著烟,这时沙贵已经带著真梨乃,由摄影室走来了。
  「主人,请您开始调教吧!」
  真梨乃的手腕被绑在背后。虽然还未对她施以调教,但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吓人。
  「怎么了?」
  我问了一下跪坐在房间中央冰冷地板上的真梨乃。但是,真梨乃一言不发。
  「主人在问妳,给我好好回答。」
  即使被沙贵用皮鞭威胁,真梨乃仍然默默不语。我蹲在真梨乃身边,上下抚摸她的身体。
  「痛苦吗?」
  「嗯,是的......」真梨乃俯著脸回答我,眼眸紧紧闭著。
  真梨乃身上所穿的红色塑胶皮调教衣,仅够遮盖住腰部而已,乳房及肉洞,完全露在外面。
  我用双手触摸真梨乃的全身,那纹理细緻的洁白肌肤,有著绝佳的张力及柔软度。
  「唔唔唔唔......」
  一握住她乳房,真梨乃就细声地呻吟出来,我实在无法抗拒那柔软乳房的诱惑。
  「怎么看起来这么难过呢?有什么事的话,就跟我说嘛!」
  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被沙贵说了些什么,不能不问问她。真梨乃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血色,额头不停层出冷汗。
  真梨乃什么也没说,但呼吸的节奏已经混乱,看来的确非常痛苦。
  「哦!也许她想大号吗?」
  我突然想到,大概是在摄影室中的浣畅已经产生效果了。真梨乃腰部的运动,就是证据。
  真梨乃还是默默不语,不过看来我说得没错。
  「想大便的话,在这儿大就好了。」
  我由沙贵那儿接过塑胶桶,放在真梨乃眼前。真梨乃睁开眼睛看了一下,马上又闭上了眼睛。
  「怎么了?大不出来吗?」
  「我、我,不要在、这里......」真梨乃用蚊子一样的细微声音向我说。
  我小小地嘆了一口气。我并非只想污辱真梨乃才这么对她说,也包含想使她解脱痛苦的好意。
  「真梨乃,妳这样对吗?妳是我的爱妾耶,我是特意体谅妳的,妳应该怀著感恩的心情才是。」
  「我、我没办法......」
  「主人,真梨乃好像还不晓得使者的立场是什么。我想,再用浣肠来惩罚她会好一点......」
  沙贵毫不迟疑地来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玻璃製的浣肠器。像个大针简似的浣肠器,已经装有很多的透明液体,我估计里面至少有五百西西。
  「真是没办法哪!真梨乃,蹲在那边的桌上。」
  「呃?要做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妳的个性不太直爽,我要用这个东西来矫正妳彆扭的个性。」
  真梨乃看著冷冷发光的浣肠器,极为惊慌失措。我毫不客气地抱著真梨乃,让她蹲到桌上,她的手被绑在身后,完全无法抵抗。
  「真是好看的风景哪!可爱的小肉洞看得一清二楚了,好像已经忍不住要拉出来了嘛!」
  我绕到真梨乃身后,毫无预兆地猛然把浣肠器刺入她的后蕾之中。
  「啊,呀啊!不要,请您不要啊!」
  沙贵把乱动的真梨乃紧紧地压住。
  玻璃浣肠器的前端,好像都要把可爱狭窄的菊花洞撑破了。我牢牢地固定住真梨乃的腰,一口气插入浣肠器,透明液噗啾噗啾地奏著无情的旋律,注入真梨乃的肛门之中。
  「啊啊啊,救命啊!」
  真梨乃用喉咙中咕嚕咕嚕的声音,绝望地悲嚎。但我毫不留情,把浣肠器按到最底部后,才慢慢拔出。
  「不能忍住的话,随时都可以拉出来哦!」
  「不、不要,我绝对不要使用这种东西!」
  「不必哭得这样吧。我是想把妳从痛苦之中解放开来,才这么做的,至少该稍微感谢我一下吧!」
  狭窄的菊花洞中,开始渗出了一些透明液体,真梨乃的下腹部胀得鼓鼓的,看来像是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了。
  「请您、请您让我去洗手间!」
  「洗手间?洗手间就在这里,红色的塑胶桶啊,忍不住就拉出来啊!」
  沙贵目不转睛看著痛苦的真梨乃,表情极为满足。她叉著双臂,紧盯著真梨乃的动作。
  「啊啊,嗯唔唔唔!」
  「好像要流出来了嘛,过于忍耐对身体不好哦!」
  我用手指不断地揉搓被注入了液体的菊花洞。全身震动的真梨乃,皱著眉头,用力忍住直肠中翻搅的剧烈排泄感。
  「请您不要、不要这样......」真梨乃用喉嘴割裂开似的声音,拚命向我求饶。
  「呜啊啊啊,咕唔咕唔!」
  不管她再怎样忍耐,似乎已到达极限了,肚子中发出了咕嚕咕嚕的叫声。
  「别顾虑那么多,拉出来不就好了。」
  我用力压下真梨乃胀大的下腹部。
  「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瞬间,真梨乃两眼直瞪天花板、尖锐地嚎叫,褐色的菊洞啪地全开,喷射出茶褐色的液体。
  「啊啊,不要,不要看!」
  噗哩噗哩,哗啦哗啦。从菊花花蕊中喷发出来的咖啡色液体,以猛烈的气势开始污染整个塑胶桶。甘油的迸发结束后,马上开始流下金黄色软趴趴的排泄物。地下室一瞬间被猛烈的臭气所笼罩。
  「不要啊~」
  「啊啊,好臭啊。派对的时候也是一样,妳的大便真是够臭的,脸孔这么可爱,大便却这么臭,不会不好意思吗?」沙贵捏住鼻子,嘲笑著真梨乃。
  真梨乃咬紧著唇,痛苦地呜咽。但是,括约肌一旦鬆开是关不起来的。秽物噗溜噗溜地不断流下来。
  「怎么样?舒服一点没有?」
  我问著终于排泄完的真梨乃。真梨乃一边流著泪,一边点点头回答我。
  红色水桶中,隆起了一座由柔软秽物堆成的山。真梨乃纯白的屁股上,垂滴著许多咖啡色的水滴。
  「对不起......」
  「喂!真梨乃,妳放了这么臭的大便,以为说声对不起就没事了吗?」
  真梨乃一语不发,我把她由桌子上抱了下来。
  「呃?要做什么?」
  被我放倒在地板上的真梨乃,看到我手中拿著黑色的屁眼用假阳具,变得非常害怕。
  「我要给妳一点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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