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消失的地平线 - 尾声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在德里我又见到了卢瑟福。我们都应邀参加总督的晚宴。由于座次之间的距离以及各种礼仪的缘故,因而直到带头帕的侍从把礼帽递到手里之时我们才凑到一块。"到我的旅馆去喝一杯。"他向我邀请道。
  我们搭了一辆出租车从犹如静物画般的鲁丁恩斯镇,经过数英里枯燥无味的路段进入到老德里城区温馨而惹人心悸的涌动着的风景画图之中。我从报上得知他刚从喀什卡回来,他属于那种把任何一件事都安排得有条不紊的人;任何一次不同寻常的度假总带有调查探险的色彩,而这位调查者根本就没有真正在做度假这么一回事,公众也不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也充分利用人们对他仓促匆忙的印象而我行我素。例如,卢瑟福的这次旅行,依我看不'只是报纸上报道的那样去搞什么一次有划时代意义的古城废墟考察。埋没地下的霍尔丹古城已经是众所周知的老生长谈了,如果有谁还记得苏丹和西文·赫了。我非常了解卢瑟福所以故意拿这事打趣他。他大笑起来,"不错,事实的真相应该是可以编一个更妙的故事了。"他说得含糊隐晦。
  我们来到他的房间倒上些威士忌来喝。"这么说你真是去跟踪康维去噗?"我不失时机地暗示他。
  "跟踪"一词用得太过了点吧,"他答道,"在一个有半个欧洲大的国家去找一个人谈何容易,我只能说每个我认为能碰到他或打听到他消息的地方我都到了。你还记得吧,他最后的消息就是他已经离开曼谷朝西北方向去了。有那么一点迹象表明他已经去了内地。而我个人的看法是他很可能设法到中国边疆的少数民族地区去了。我并不认为他会去到缅甸,在那里无意中碰上些英国官员,可不管怎么说他的踪迹很明显就在泰国北部的某个地方消失了。当然我也绝不想一直找到那地方去。那太远了。"
  "你以为蓝月谷或许更容易找到吗?"
  "嗯,这看来像是个比较确切的地点,我想你看过我的那份稿子了?"
  "何止看过,我本该早就寄还给你,可你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的地址。"
  卢瑟福点点头,"我想知道你有何评价?"
  "我觉得很不同寻常但有些虚张声势。真的,当然,那纯粹是根据康维给你讲的那些东西写出来的。"
  "老实说,我并没有虚构任何东西——确实如此。甚至我用自己的语言要比你想象的要少得多,我的记性不错,而康维讲述事情总有自己的一套。别忘了我们确实谈过整整一天一夜。"
  "哦,我说过,这稿子真的写得很不一般。"
  他靠回椅子,笑了笑,"如果说这就是你要说的全部,那我得为自己多说几句。我想你会以为我是个容易轻信的人,可我并不这样认为。生活中,人们往往因为相信太多而犯错误,可相信的太少又会觉得枯燥无聊。我当然相信康维的故事,而且从不同的角度,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如此感兴趣地尽可能详尽地把它写下来的原因,且不管有没有机会仍然之中碰上他本人。"
  他点上一支烟,然后接着道:"也就是说我为此事经历了许多奇特而艰辛的旅行,但我喜欢这种生活。我的出版商间或也不拒绝出一本游记。总起来说,我已经游历了好几千英里,巴斯库、曼谷、重庆、喀什卡等地方我都到过了,那个谜一般的神秘所在就在这个大区域范围内的某个地方。可你知道这范围也太大,因而我的调查连个大概也没了解到,或者说连那个谜的边都没沾着。你确实想要康维冒险经历的第一手资料,
  到目前为止,据我所查证的情况也只有这么一些;他于去年5月20日离开巴斯库,几月5日那天到了重庆,而最后了解到他于今年2月3日那天再次离开曼谷。剩下的都是些或许、可能之类的猜测,神话似的传说,反正你随便怎么说都行。"
  "这么说,你在西藏什么也没有发现?"
  "亲爱的,我根本就没有到西藏。zheng府部门的人对我的请求根本就不理睬。这好像跟要他们批准到埃菲尔士峰探险那样难。当我说我要一个人到昆仑山地区走一走时,他们吃惊的样子就像是我图谋去要甘地的命似的。事实上,他们懂得比我多,在西藏旅行光一个人是不行的,需要一支装备精良的探险队,还要有个懂一两门当地土语的向导才行。记得康维给我讲他的经历时,我还纳闷他们干嘛非等送货脚夫不可,为什么他们不自己走?不久我就明白了。那些官方人士说得对,世界上任何一本护照都不可能让我进到昆仑山地区。实际上我已经到了可以远远看到这列山脉的地带,那天天气非常晴朗,可能就在50英里以外的地方。有多少欧洲人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

  "那些山峰真是如此险恶而且神秘吗?"
  "看上去就像地平线上耸起的一撮白色的绒毛而已,在雅坎德和喀什卡我几乎问遍了所碰到的每一个人,可我半点线索都没找到,我想这些地方一定是世界上最人迹罕至的区域。有一回我有幸碰到一个曾试图翻越这些山脉的美国旅行家,然而他自己也迷了路,他说山路倒是不少,但是都很陡很险,地图上也没有标注,我问他有没有可能找到像康维所描述的那样一个山谷。他说不能说没有可能,但他又认为从地质结构看似乎又不太可能。我又问他有没有听说过一座高度和喜马拉雅山最高峰差不多的锥形山峰,他的回答也很含糊。他说有倒是有那么一个传说,但他认为没有什么根据;甚至有一些谣传说有座山实际上已经超过埃菲尔主峰(珠穆朗玛),但他也不相信这些谣传。他说他怀疑喀拉昆仑山区一带有没有任何一座山超过2500英尺的高度。但他又承认这些山峰从来没有准确测量过。"
  之后我问他对藏族喇嘛寺的了解,他到这一带不止一次,可他给我说的与书本上读到的那种陈词滥调没什么不同。他一再向我说明那些喇嘛寺没有什么漂亮之处,里面的那些僧侣大都腐化堕落而且肮脏下流。"他们寿命长吗?"我问。他说若不是死于致命搭病,他们通常都活得长。然后我斗胆问他有没有听说过喇嘛长生不老的传说。"听说过,"他回答说,"这种传说到处可以听到,但你根本无法核实。某一个腐烂发臭的老家伙封装在什么一个密室里,然后有人告诉你他活了一百年,看上去真像那么回事,可你无法查证他的出生年月。"我问他是否认为有什么秘诀或者药物能长生不老或永葆青春,他说据说那些喇嘛有很多件方法和秘诀,但他怀疑要是你真去看个究竟,有可能只是印度人玩的那种绳线游戏那么回事,而且没有什么稀罕之处,然而,他又说喇嘛似乎有一种奇特的功力能控制自己的肉体。他亲眼见过一些喇嘛赤身裸体地坐在冰冻的湖边,气温在零度以下,还刮着刺骨的寒风。他们让几个仆人把冰破开再用冰水里浸泡过的被单裹在身上,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喇嘛用自己的身体把被单烘干,他们可能用自身的意念来热身保暖,不过这也是一种很牵强的解释。
  卢瑟福往杯里添了点酒,"当然,我这位美国朋友也承认这一切与长寿并没有多少关系,仅仅证明了喇嘛在自身修炼时偏爱弄些奇特的招式……说了这么些,或许你会同意所有这些证据都远远不足以说明问题。"
  我说这确实还不好说,然后问他那个美国人对"卡拉卡尔"和"香格里拉"这两个名称有什么想法没有。
  "根本没有——两个地名我都问过,有一回我一再地问他这个问题。他说:"老实说,我对寺庙僧院之类不感兴趣,确实如此,我曾经对一个在西藏碰到的家伙说,如果能不看那些寺庙,我就尽量避开。纯粹出于偶然却让我突发奇想,我问他是什么时候碰到那个人的,
  他回答说:'哦,很久以前,在战前,我想大概是1911年……'我硬是要他说具体点,于是他把记得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好像当时他带着一些助手和脚夫为美国地理学会进行考察旅行——实际上那真正是一次持久性的探险活动。在昆仑山附近的某个地方他遇上另外一个人,是个汉族人坐在由当地人抬着的一张轿子上,这家伙居然英语还说得很不错,他极力推荐他们去附近的一座喇嘛寺,他甚至说愿意亲自带他们过去。那美国人说没有时间也不感兴趣,就这么回事。"隔了片刻卢瑟福接着说,"我不是说这说明得了多少问题,对于一个人对20年前发生的一件寻常小事的回忆,你不可能引申得太多,但这到底还是提供了很令人深思耐人寻味的暗示。"

  "没错,不过假如一个装备精良的探险队直接受了邀请的话,我想象不出他们会怎样违背意愿地被困在那个喇嘛寺中。"
  "哦,没错。不过,也许根本不是香格里拉。"我们苦思冥想,可始终觉得模模糊糊,争执也没有意义。于是我接着问卢瑟福在巴斯库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在巴斯库毫无结果,到白夏瓦更是如此,除了那次劫机事件确有其事,没有人能说什么,他们甚至不想提这事,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那后来就再没有那架飞机的消息了吗?"
  "半个字都没有,连同那四名乘客,连个谣传都没有。不过,我查证了一点那飞机确实能飞越那些高山,我也调查了那位巴纳德的情况,可我发现他的过去非常神秘,如果说他真是康维所说的那位查麦斯·伯利雅特,我一点都不会奇怪。更何况,伯利雅特在一片捉拿他的叫喊声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也确实太不可思议了。"
  "你了解到那个劫机犯的一些情况没有?"
  "我了解过,也是毫无结果。那个被当场击晕,失去知觉的飞行员后来也死了,一条很有希望的线索也就此断了。我甚至还写信给我一位在美国一所航空学校的朋友问他最近有没有藏族学员,可他的回答令人失望。他说他无法从中国人中分辨出哪一个是藏族人,而他曾教过50个中国学员,都是为抗日战争而前来培训飞行作战技术的,看来那儿没有什么机会。不过我确实找到了另一条很离奇的线索,很轻而易举,没出伦敦就找到了。上世纪中叶,德国耶拿的一位教授进行一次徒步环球旅行,于1887年到了西藏,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有传闻说他在淌水过河时淹死了。他名叫弗伦德利克·梅斯特。"
  "谢天谢地,这名字康维提到过?"
  "是的,不过,这也许只是一种巧合,并不能证明整个事情,更何况,那个德国耶拿人出生在1845年,所以也没什么可兴奋的。"
  "可是,这也是奇怪啊!"我说。
  "嗯,没错,够奇怪的了。"
  "你还调查过其他的人吗?"
  "没有,很可惜我没有更多的人物可以了解。我找不到肖邦那位名叫布里亚克的学生的任何记录资料。当然这并不说明没有这个人。康维也只简单提到这么几个人的名字,想想,50多个喇嘛之中他只说出了一两个。佩劳尔特和亭斯齐尔,可以说根本无法去调查。"
  "那马林逊呢?"我问,"你去了解过他后来到底怎么样了?还有那姑娘,那个满族姑娘呢?"
  "亲爱的伙计,我当然去了,令人尴尬的是你可能从书稿中看出了,康维的故事到他们跟那些送货脚夫们离开山谷那一刻就结束了,从那之后他不能,也不想告诉我后来到底怎么样了——要是有再多一点时间他或许会讲的。我觉得我们可以猜出发生了什么悲剧。何况旅途的艰险也是骇人听闻的,且不说土匪袭击的危险,护送他们的那些人也可能背信弃义。也许,根本就无法确切地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然而有一点还说得过去,那就是马林逊根本没有去中国内地。你知道我已经千方百计地做了各种各样的寻访调查,首先我尽可能地查阅了书籍,还寄了很多委托信到西藏和内地所有可能有希望得到回复的地方,如上海。北京,可是毫无音讯。当然那也没有什么作用,因为那些喇嘛毫无疑问,清楚他们输人物品的方式是秘密的。后来。我试着去了一趟稻城府。那是一个古怪的地方,像是世界上最偏远的一个集镇,非常难以到达。云南的汉族脚夫们从这里把他们的茶叶转给藏族人。你可以从我就要出版的另一本新书上读到有关情况。欧洲人很少走这么远到这里来。可我发觉那里的人都非常文明、儒雅,但是绝对没有康维他们一伙到过这里的迹象。"

  "那么,康维本人是怎么来到重庆还没有个说法?"
  "唯一只有这样一个结论就是他流落到了那里。就像他流落到其他任何一个地方一样。无论怎样,我们到重庆的时候,又被种种难解的事情纠缠不清。教会医院的那些修女对这事情也是够坦率的。"那么清上近素听到康维弹起肖邦的练习曲何以如此激动。"卢瑟福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很有意味地说:"这倒真的是一个衡量种种可能性的筹码,而且,这不会很明显地偏于哪一边。当然如果你不接受康维的故事,那就是说你怀疑他是否诚实,神智是否正常,但也有可能是坦诚的。"
  他再次停了下来,似乎是邀我作点评论。于是我说:"你也知道,战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但有人说从那以后他变了许多。"
  卢瑟福说道:"没错,他是变了不少,这无可否认,你不能强求一个小伙子在经受三年身体和精神的磨难之后没有丝毫改变。我想,有人会说他没擦点皮就过来了,可是他的创伤……是在内心深处的呀。"
  我们接着谈论了一会儿战争及其对不同人造成的影响,最后他继续说:"不过,我必须得再提一点,也许从某种角度讲是最离奇的一点。那是我在教会调查时得出了线索。你可想象得到,他们尽可能地为我提供情况,可惜他们也记不得多少,尤其是,他们那会儿正忙着抢救一位高热流行病人。我首先提的一个问题是康维是怎么送到医院的,是他自己一个人来还是由什么人发现他病了之后送到医院?可是,他们没能确切地回忆起来,毕竟已有一段时回了,可当我刚想要放弃调查,却有一个修女心不在焉地说道,'我想医生好像说过他是被一个女的送进来的。'就没别的了,而那个医生早已离开了教会医院,在这里,情况无法进一步得到证实。"
  "可是,既然已走了这么远,就此放弃岂不可惜!得知这个医生调到了上海的一家大医院工作,于是我想方设法弄到他的地址就到上海拜访他。日军的空袭刚过,到处是惨不忍睹的场面。因在第一次到重庆时就见过面,所以他虽异常地忙碌,还是很客气地见了我。话又说回来,德军对伦敦的空袭比起日本人对上海的狂轰滥炸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哦,对了,他听明来愈之后立刻就说他记得那个丧失了记忆的英国人;"那么,他被一个妇女带到教会医院来是真的吗?"我问。"噢,没错,确实是个女的,是个汉族妇女。"他记得有关她的任何特征吗?他回答说除了她自己也得了伤寒病并马上死去之外什么都不清楚……就在那时,我们就中断了谈话,有一大堆伤员被抬了进来,然后放到排满过道的担架里头,话已说到头了,我也不想去占用那位医生的时间,何况,吴湖口的枪声响成一片,催促着他有很多的事要做。然而当他又回到我身边时看上去很振奋,就在这样恐怖的时候。我只是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肯定也猜得出。我问那个汉族妇女,她年轻吗?"
  卢瑟福轻轻弹了一下烟头,仿佛他希望我也像他一样被这个故事所感动。然后他说:"那个个子矮小的医生很严肃地看了我片刻,然后文质彬彬地用汉族人非常滑稽但流利的英语回答说——'嗅,不,她非常老,比我所见过的任何人都老'。"
  我沉默不语地坐了许久……后来,我又开始说起我记忆中的康维,那一脸的孩子气,很有天赋而且充满扭力的年轻小伙子,说起那场改变他的战争以及许多许多关于时间、年龄和心灵世界的秘密;说起那位变得老态龙钟的满族姑娘和那神奇怪诞而遥不可及的蓝月亮之梦。
  "你认为他会找到香格里拉吗?"我问道。
或许您还会喜欢:
青鸟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郑克鲁莫里斯·梅特林克(MauriceMaeterlinck,1862—1949),比利时象征派戏剧家。出生于公证人家庭,早年学习法律,毕业后随即到巴黎小住,结识了一些崇尚象征派诗歌的朋友,从此决定了他的文学生涯和创作倾向。他的第一部作品《温室》(1889)是象征派诗歌集。同年发表的剧本《玛莱娜公主》得到了法国评论界的重视,这个剧本第一次把象征主义手法运用到戏剧创作中。 [点击阅读]
1973年的弹子球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喜欢听人讲陌生的地方,近乎病态地喜欢。有一段时间——10年前的事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逢人就问自己生身故乡和成长期间住过的地方的事。那个时代似乎极端缺乏愿意听人讲话那一类型的人,所以无论哪一个都对我讲得十分投入。甚至有素不相识的人在哪里听说我这个嗜好而特意跑来一吐为快。他们简直像往枯井里扔石子一样向我说各种各样——委实各种各样——的事,说罢全都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点击阅读]
1Q84 BOOK2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2
摘要:&nbs;《1Q84BOOK2(7月-9月)》写一对十岁时相遇后便各奔东西的三十岁男女,相互寻觅对方的故事,并将这个简单故事变成复杂的长篇。我想将这个时代所有世态立体地写出,成为我独有的“综合小说”。超越纯文学这一类型,采取多种尝试。在当今时代的空气中嵌入人类的生命。 [点击阅读]
人间失格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2
摘要:《人间失格》(又名《丧失为人的资格》)日本著名小说家太宰治最具影响力的小说作品,发表于1948年,是一部自传体的小说。纤细的自传体中透露出极致的颓废,毁灭式的绝笔之作。太宰治巧妙地将自己的人生与思想,隐藏于主角叶藏的人生遭遇,藉由叶藏的独白,窥探太宰治的内心世界,一个“充满了可耻的一生”。在发表这部作品的同年,太宰治就自杀身亡。 [点击阅读]
假戏成真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接听电话的是波洛的能干秘书李蒙小姐。她把速记簿摆到一边去,拎起话筒,平淡的说,“屈拉法加8137。”赫邱里-波洛躺回直立的椅背上,闭起双眼。他的手指在桌缘上轻敲着,脑子里继续构思着原先正在口述的信文的优美段落。李蒙小姐手掩话筒,低声问说:“你要不要接听德文郡纳瑟坎伯打来的叫人电话?”波洛皱起眉头。这个地名对他毫无意义。“打电话的人叫什么名字?”他谨慎地问。李蒙小姐对着话筒讲话。 [点击阅读]
冰与火之歌5
作者:佚名
章节:73 人气:2
摘要:人味在夜空中飘荡。狼灵停在一棵树下,嗅了嗅,灰棕色毛皮上洒满了斑驳阴影。松林的风为他送来人味,里面混合着更淡的狐狸、兔子、海豹、鹿,甚至狼的气味。其实这些东西的气味也是人味:旧皮的臭气,死亡和酸败的气息,且被更浓烈的烟、血和腐物的味道所覆盖。只有人类才会剥取其他动物的毛皮毛发,穿戴起来。狼灵不怕人,就和狼一样。他腹中充满饥饿与仇恨,于是他发出一声低吼,呼唤他的独眼兄弟,呼唤他的狡猾小妹。 [点击阅读]
南非洲历险记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2
摘要:南非洲历险记--第一章在奥兰治河边第一章在奥兰治河边1854年2月27日,有两个人躺在奥兰治河边一棵高大的垂柳下,一边闲谈一边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河面。这条被荷兰殖民者称作格鲁特河,被土著霍顿督人称作加列普的奥兰治河,可以与非洲大陆的三大动脉:尼罗河、尼日尔河和赞比西河相提并论。像这三大河流一样,它也有自己的高水位、急流和瀑布。 [点击阅读]
堂吉诃德
作者:佚名
章节:134 人气:2
摘要:【一】乍看似乎荒诞不经.实则隐含作者对西班牙现实深刻的理解.作者采用讽刺夸张的艺术手法.把现实与幻想结合起来.表达他对时代的见解.现实主义的描写在中占主导地位.在环境描写方面.与旧骑士小说的装饰性*风景描写截然不同.作者以史诗般的宏伟规模.以农村为主要舞台.出场以平民为主.人数近700多人.在这广阔的社会背景中.绘出一幅幅各具特色*又互相联系的社会画面.作者塑造人物的方法也是虚实结合的. [点击阅读]
天使与魔鬼
作者:丹·布朗
章节:86 人气:2
摘要:清晨五点,哈佛大学的宗教艺术史教授罗伯特.兰登在睡梦中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电话里的人自称是欧洲原子核研究组织的首领,名叫马克西米利安.科勒,他是在互联网上找到兰登的电话号码的。科勒急欲向他了解一个名为“光照派”的神秘组织。他告诉兰登他们那里刚刚发生了一起谋杀案。他把死者的照片传真给兰登,照片把兰登惊得目瞪口呆。 [点击阅读]
安妮日记英文版
作者:佚名
章节:192 人气:2
摘要:Frank and Mirjam Pressler Translated by Susan MassottyBOOK FLAPAnne Frank's The Diary of a Young Girl is among the most enduring documents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 [点击阅读]
将军的女儿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2
摘要:“这个座位有人吗?”我向独自坐在酒吧休息室里的那位年轻而有魅力的女士问道。她正在看报,抬头看了我一眼,但没有回答。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把我的啤酒放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她又看起报来,并慢慢喝着波旁威士忌①和可口可乐混合的饮料。我又问她:“你经常来这儿吗?”①这是原产于美国肯塔基州波旁的一种主要用玉米酿制的威士忌酒。“走开。”“你的暗号是什么?”“别捣乱。”“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没有。 [点击阅读]
庄园迷案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2
摘要:范-赖多克夫人站在镜子前,又往后退了一小步,叹了一口气。“唉,只好这样了,”她低声说,“你觉得还可以吗,简?”马普尔小姐仔细打量着服装设计大师莱范理的这件作品,“我觉得这件外衣十分漂亮。”她说。“这件衣服还可以。”范-赖多克夫人说完又叹了一口飞,“帮我把它脱下来,斯蒂芬尼。”她说。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仆顺着范-赖多克夫人往上伸起的双臂小心地把衣服脱下来,女仆的头发灰色,有些干瘪的嘴显得挺小。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