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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与老太 - 小流与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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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同村刘奶奶我出生在一个农村,那里没有山也有没有小溪,不是大家看到或想象的山水农村。那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原小村,村里人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
  记得从我蹒跚学步开始,到有了自己的思维,就感觉自己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不用大人督促就知道努力做正经的事情,帮助家里干农活、努力学习。冥冥中总有些似曾相识的话语或场景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刚上小学就觉得自己应该考上大学走出这片农村,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知道有大学这个概念的,因为那个时候从来没有人对我提起过这两个字。
  农村生活很苦,尤其是我上小学的时候,每天放学都去田地里帮着家人做些力所能及的农活,也经常看到大人为干旱排队浇地发愁和无奈的表情,慢慢地度过了那段懵懂的岁月。
  农村晚上的田地里也很热闹,尤其是农忙的时候,我们那里大部分人家都种韭菜,冬天的时候可以做大棚,里边很暖和,只是有些潮湿,而晚上去地里路过田地里深处韭菜大棚的时候偶尔就能听到里边传来喘息声和压制的呻吟声,只是那时候没有感觉到什么。
  我终于上中学了,考上了乡里的中学,那里只有初一到初三三个年级,上高中的时候需要重新考试去另外的学校。
  初中一年级,我继续努力学习,是所有老师眼中的乖宝宝、好学生,也是老师尤其是女性老师宠爱的对象。
  我们村子还算比较大的,三千多口人,有六百来户人家。
  到了初二年级,那时我十四岁,已经开始发育了,下边也开始有了短短的黑油油的阴毛,偶尔早晨起床感觉到童年被娘叫做小鸡鸡的东西已经能勃起了。
  我十四岁那年的一个星期天,去同学刘二牛家里玩,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可到他家里却没看到人,父母都去地里了。喊了两声没人应,我正打算往回走。
  「小雨,找二牛啊?臭小子准是又出去疯跑了,总也不听话,可没有你这么文静、听话。」说话的是二牛的奶奶,他们住在一个院子里,同一个大门,但有两个屋门,这样二牛的父母也容易照顾老人。不过说是老人,其实也不算老,农村结婚早,二牛和我一样大十四岁,他爹、娘都刚三十五、六岁,二牛的奶奶也刚好五十三岁,如果拿到现在的城市来说还算一个小妇人呢。可那个年代的农村五十三岁的女人就已经是充满了沧桑的老太太了,有的甚至孙子、孙女都要结婚了。
  「小雨,来奶奶屋里,我给你和二牛一人做了一件褂子,穿上看看大小。」「哦。」我头也不抬地跟着刘奶奶进屋了。我们这的农村民风很朴实,小孩可以随便去各家吃饭,一到中午我和二牛就找满街找哪家做好吃的了,那时候好吃的也就是馒头外加炒个菜,一家人围着一个大铁锅吃。不过现在已经上中学了就再也不好意思那样做了。
  进了刘奶奶房间,我问:「刘爷爷呢,也下地去了?」「没有,他出村了,去看他一个舅舅,快不行了,过去伺候两天。」刘奶奶帮我穿上新做的褂子,「嗬!还真精神,奶奶的大孙子真俊,二牛是个蛮小子,你是个俊小子,奶奶都喜欢。」「这还有条二牛的新裤子,他穿着小了点,你穿着正合适,也给你吧,试试看。」我心里这个高兴,真是有赚了,刘奶奶还真舍得什么都给我。刚要脱裤子,忽然想起来,糟糕,今天没穿内裤。昨晚我娘把我的脏衣服都洗了,今天是星期天,我就没穿内裤,只穿了条裤子就急着跑出来玩了。
  「哦……刘奶奶,不用了,我回家再试吧。我是大小子了,不能在外边脱裤子。」我支吾地说道。
  「哈,臭小子还知道害羞了,奶奶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爹小时候都光着屁股跟着我满地跑呢,你小家伙还早着长大呢。」「来,奶奶给你换上,如果不合适还可以稍微修改一下。」裤子被刘奶奶一把褪了下来,我顿时慌做一团,双手捂住了小鸡鸡。
  「哈哈,臭小子原来没穿裤衩啊,怪不得不敢试新裤子呢。用手捂着干嘛,还怕小鸡鸡飞了啊?」刘奶奶满脸慈祥的笑容在逗着我,看着我的窘态,她笑得更夸张了。
  「哼!」敢说我早着长大呢,还说我的小鸡鸡,非要你看看我是不是已经长大了,我心里一赌气就把捂在下边的手松开了。
  「啊?」刘奶奶惊讶了一声,看着我那微微有些黑草的鸡鸡呆了,好像看到我的鸡鸡超出了她的想象,再也不是她感觉中的光屁股满地乱跑的小男孩了。不过刘奶奶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毕竟比我大两辈呢。
  「呵呵,臭小子来抬脚,看看裤子合适不。」我把脚抬起来穿进了一个裤腿,刘奶奶的手帮我提裤子时忽然蹭了一下我的鸡鸡,接着又象是无意地摸了摸我裤裆的布,说:「这里好像有点瘦了,脱下来我改一下尺寸。」手又无意地按了一下我的鸡鸡。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从没有过的异样,鸡鸡有种热热的感觉,涨了起来。这时刘奶奶已经帮我把裤子又脱了下来,她看到我那翘起来的鸡鸡,脸上有了一种复杂的表情,还慌张地看了一下屋门口。
  我顿时窘迫极了,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知所措。突然不知道怎么冒出了一句:「刘奶奶,我的小鸡鸡很热、很涨,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担心地问。
  「傻孩子你没生病啊,是你真的要长大了。」刘奶奶脸有些发红地说,「我来看看,没事,等下就不热了。」刘奶奶声音有些颤抖,手也有些颤抖、有些犹豫地摸了摸我的鸡鸡,她的手一碰到鸡鸡,好像突然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把攥住那还不算足够尺寸的鸡鸡,用手撸了两下。然后又轻轻地抚摸,还摸着我的蛋蛋说:「鸡鸡涨硬了,蛋蛋缩得小了,是不是冷了?奶奶抱抱。」刘奶奶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我感觉到她胸口的两团肉紧紧地压在我的脸上,让我喘不过气来,一紧张和害怕,下边的小鸡鸡又没了那种热的感觉也不涨了,可我却觉得很失落,很怀念刚才的感觉。
  刘奶奶松开我,脸更红了,还出了些汗,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深秋了刘奶奶脸上还会出汗呢。
  「小雨,来,让奶奶给你揉揉下边就好。了」刘奶奶声音似乎更加颤抖了,手好像也有些哆嗦。
  刘奶奶的手又重新放在了我的鸡鸡上,轻轻地揉着,偶尔还上下撸两下,让我有种想尿尿的感觉。
  「刘奶奶,我想尿尿,我要出去撒尿。」我紧张地和刘奶奶说。
  「乖孩子,没事,你忍一下,憋回去,别尿,等下就不想尿了。」我只好使劲忍了一下,果然又不想尿了。这时候刘奶奶拿起我的手放到她的胸上,「奶奶这里也热,小雨给奶奶揉揉。」刘奶奶的奶子很大,奶头却很小,奶头周围一片黑红的圈纹。我象小时候撒娇摸娘的奶一样,抚摸着刘奶奶的奶子,一种怪怪的感觉指挥我越来越使劲地揉搓奶子。刘奶奶好像很享受,微闭着眼睛,我越使劲她好像越高兴,这样一来我的小手更加使劲地揉搓着那两个大奶子。
  刘奶奶紧接着抓住我的另一只手放在了那小奶头上,使劲摁着我的手揉那奶头,慢慢地我感觉奶头变硬了,也比刚才大了许多,刘奶奶这时发出了轻微的哼哼声,好像很舒服又好像生病的呻吟声。
  刘奶奶突然推开我,飞快地把门关上,然后回来一把把我抱到了炕上,她也紧跟着爬上了炕头,把我搂在怀里,我的嘴含住了刘奶奶的奶头,手摸在了另一个奶子上使劲揉搓着。刘奶奶小声地哼哼着,手也使劲揉我的鸡鸡。
  刘奶奶的手突然伸进了自己裤子里边,我看不到里面有什么,只能看到她的手在里边使劲地动,弄得裤子一起一伏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我感觉刘奶奶的另一只手越发使劲地搂着我。
  「乖孙子,乖小雨,快使劲揉奶奶的咂咂,奶奶好舒服,使劲揉,使劲吸奶头……快!使劲!」刘奶奶的声音不可控制地喊起来,「哦……哦……我受不了了……好难受……恩……舒服……啊……啊……」刘奶奶的身体象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
  「啊……啊……来了……出来了……」随着刘奶奶一声高亢的呻吟,我的鸡鸡被刘奶奶撸得终于控制不住地「撒尿」了,可我看到的却不是尿,而是白色的有些稠的液体,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
  刘奶奶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挣开:「好舒服,奶奶刚才好舒服。」刘奶奶拿湿毛巾仔细地帮我擦干净了已经变软了的小鸡鸡。现在我舒服地躺在刘奶奶的怀里,头枕着那两个大奶子。
  「小雨,刚才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说,就是和二牛也不能说,知道吗?如果别人知道了奶奶就没法活了,你爹、娘也会打你的。你只要不告诉别人,以后奶奶会更疼你。」刚才的感觉让我很舒服,只要刘奶奶以后还和我那样弄,我才懒得去和别人说呢。
  「嗯,奶奶,小雨不会告诉别人的。」「这才是乖孙子,好孩子,来,让奶奶亲亲。」刘奶奶把我揽在怀里,嘴凑近了我,伸出舌头撬开了我的嘴唇,把舌头伸进我嘴里,用嘴把我整个小嘴都包住了,用力吸着我,感觉我的舌头和刘奶奶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那种感觉好美妙,嘴里甜甜的。慢慢地我主动抱住了刘奶奶,舌头也开始了主动攻击,也用力吸着刘奶奶的舌头,手又攀登上了刘奶奶那还发涨的奶子。亲吻了好久,刘奶奶才松开了我。
  「小雨,喜欢奶奶吗?」「嗯,喜欢。」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想趴到奶奶身上吗?」「怎么趴?象大人那样吗?我晚上好像看到过爹趴在娘身上,弄得娘一直哼哼,和奶奶你刚才的叫声很象。」「对,奶奶教你,很舒服的。」说着刘奶奶低下头,爬在了我腿中间,用嘴含住了我的小鸡鸡。「啊!」我大声叫了起来,仿佛被电到的感觉,全身一麻。
  刘奶奶好像没听到我的叫声一样,继续舔着我的鸡鸡,用舌尖添我的包皮,慢慢地露出了龟头,刘奶奶的舌头很灵活,围绕着我的龟头来回摩擦,时而用嘴把鸡鸡整个包住。
  突然我感觉到蛋蛋痒痒的、酥酥的,低头一看原来刘奶奶在舔我的蛋蛋,舌头伸出来象舔冰棍儿一样来回舔着我。
  我的鸡鸡越来越硬,感觉要涨破了,我翻起身来本能地压在她身上。刘奶奶配合着我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我们两个现在都全部光光地抱着缠绕在一起,我的小鸡鸡使劲顶着刘奶奶两腿中间,却不得门而入,总是撞在大腿上。刘奶奶下边湿湿的象刚洗过一样。刘奶奶见我一直进不去,就翻身过来扶着我的鸡鸡坐了下去,这样又变成刘奶奶骑在我身上了。
  「啊……乖孙子的鸡鸡也不小了,能用了,啊……快顶到头了。」虽然我刚十四岁,但鸡鸡硬起来足有十四公分,和一般的成年人也差不了多少。
  刘奶奶来回动了两下,突然疯狂地在我身上来回动着,飞快地上下套着,手也摸在了自己两个奶子上。
  「呜……哦……好舒服啊,奶奶从来没这样舒服过,啊……奶奶从来没主动在上边做过,我受不了……啊……和你刘爷爷做都是我在下边……没想到在上边主动套的感觉这么痛快。乖孙子……啊……快……往上顶……把屁股抬起来……使劲往上顶……快顶奶奶……顶死奶奶了……啊……我的娘啊……没想到小雨的鸡鸡这么硬,到底是小伙子。」听到刘奶奶的呻吟声和近似疯狂的语言,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我猛地做起来,趴在刘奶奶身上,学着爹怕在娘身上的样子,屁股飞快地动起来,一下比一下使劲地插着。
  刘奶奶全身颤抖,屁股使劲往上顶,我每次插下去,刘奶奶的屁股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下边的水更多了,炕上铺的褥子都湿了一片。
  我的鸡鸡更硬了,更加粗大,更加滚烫,抽动也越来越熟练、有力,越插越深,屁股上下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刘奶奶的屁股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使劲往上顶,配合着鸡鸡的抽动,刘奶奶的阴道开始收缩、蠕动,把我的鸡鸡越吸越紧,紧紧地包住了我那刚刚发育成熟的阴茎。
  我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刘奶奶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刘奶奶的头来回摆动,头发完全散开了,露出了里边几缕花白的头发。
  「啊……奶奶受不了了……乖孙子真会弄,比你爷爷还会弄,好舒服……哎呦……下边受不了了……快使劲啊……别停……使劲啊……我的乖孙子……乖小雨……乖宝宝……快使劲插……」「奶奶,小雨要尿了,控制不住了,会尿到奶奶身上的。」刘奶奶听到我的话,没有要我停下来的意思,反而使劲按着我的屁股,她的大屁股比刚才更快数倍频率使劲往上顶。
  「啊……乖孙子……别停……快……动快点……尿吧……尿到奶奶里边……啊……哦……奶奶来了……不行了……奶奶要死了……啊……」我和刘奶奶同时叫了一声,一股浓浓的精液从阴茎喷射而出,刘奶奶的阴道内传来更加剧烈的蠕动和痉挛。终于,停止了抽动,安静了下来,我象散了架一样浑身软软地趴在了刘奶奶的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刘奶奶帮我穿好了衣服,她自己也穿戴整齐,一切象没发生过一样,她又恢复到了以前作为奶奶的那种慈祥,只是脸始终红红的。
  「小雨,你也知道咱们是做什么了吧,这就是人们说的操逼,是大人才做的事,你千万不能和任何人说咱俩做过这个,你要是说出去了,奶奶就永远不疼你了。」「奶奶,小雨不会说的,就是二牛也不告诉。」快到中午了,我和刘奶奶告别后就回家了。
  二、二我的乡中政治老师自从那天和刘奶奶做过后,我的思想就像长上了翅膀,飞进了一平更广阔无垠的世界。知道肉味了,自然就会怀念和渴望吃肉的感觉。
  这段时间我去二牛家的次数更频繁了,每到星期天几乎都去。只可惜一直没什么机会,不是二牛在家就是二牛的爹、娘在家,论辈分我管二牛爹叫大叔,管二牛娘叫婶子。二牛娘有个很美的名字叫玉惠珍。
  这段时间苦于没有机会,每次只能偷着摸摸刘奶奶的奶子和那肥大的屁股,刘奶奶变得更加疼我了,这种变化好像连二牛都感觉到了。还说奶奶偏心眼呢,对我比对他二牛还亲。而二牛的娘也就是我的惠珍婶却是偶尔对我神秘的一笑,有时候拎拎我的耳朵,好像有种秘密的感觉。
  初二年级下半学期了,因为要准备考试,学习慢慢的紧张了起来,去二牛家的机会就变少了。那时我们开始了住校生活,我们乡的中学简称乡中离我们村有六、七里路,放到现在这个年代感觉那是很短的距离,可那时候的农村,尤其对于我那小小的年纪感觉就很远了。
  每天骑自行车来回奔波,早晨五点多就要起床,因为还要赶学校六点半的晨读。所以到了下半学期我们就住校了,睡的是通铺,男生一间宿舍,女生一间宿舍,每天的晚自习上到晚上九点钟。
  住校的时光很美好,小小的年纪,大家的生活,尤其是晚自习后,一群男同学在操场上奔跑、跳远、做引体向上、做俯卧撑等锻炼身体,时而还高歌一吼,在紧张的学习生活中却也过的逍遥自在、无忧无虑。
  到了这时候就不得不介绍一下我初中的老师,教我的老师只有两个男老师,一个是物理老师,另外一个就是体育老师了。
  其余的都是女的,尤其是英语、语文、政治老师对我最好,很宠我,上课也经常提问我,因为我是她们心中的好学生,尤其是在遇到大家都回答不上的问题时。其实我内心是喜欢文科的,却不知道怎么阴差阳错,最后考大学却选择了理科,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们的政治老师叫李秋萍,是个绝对负责任的老师,教学水平在当地也是一流。那年她三十八岁,有个儿子比我大三岁,在县重点高中读高二。
  她一头刚过颈的弯式短发,那段时间我们农村管那种发型叫惠芳头,因为我上小学的时候正热播电视连续剧「渴望」,惠芳的形象和发型被一大片中年妇女所崇拜。一直到我上了初中,这么多年过去了,那股潮流还是那么热情。
  慢慢的我发现政治老师要我们背书或做习题时,她一个人总坐在讲台上默默地发呆,不,准确的是应该是看着一个固定的方向深思,目光并不呆滞。尤其是晚上的时候,偶尔我们那会停电,当教室里点上蜡烛,她的讲台也点上蜡烛,她上身穿着浅粉色的衣服,拖着腮帮凝视着某个方向,真有种灯下观美人的感觉,要我神往。
  我记忆力很好,很长的政治习题,我读三、四遍就能背诵下来,所以她也很喜欢我。记得有次我早早地就背诵完了她布置的习题,看到周围同学还都在大声地背诵,闲着没事就抬头看向了政治老师,突然发现和她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她正看着我这个方向,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在看我,她好像有些慌张的把目光移到了别的地方,我心里也慌慌的。
  从这次后,我和她的目光就经常相撞,从短暂、慌张的转移目光到慢慢的慢慢的彼此凝视对方时间的增长,记得有次我们互相凝视对方有五分钟之久,在全班同学背诵的环境中,这样长的时间真的算奇迹了,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和她互相凝视,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也喜欢那样一直看着我。
  老师们由于晚上要辅导学生自习,离家远的老师晚上也会偶尔住在学校里,我们的政治老师就离家很远,她经常住学校。有天傍晚吃饭,我们都是从家里自带饭菜,然后几个要好的同学围在一起吃,她忽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看到我啃着馒头,吃的菜只有豆瓣酱,她就把我叫到她宿舍去了。
  「天雨,不能每天都只吃豆瓣酱,要吃些蔬菜,偶尔还要吃些肉类,你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亏了,可是老师知道咱们农村的孩子家里条件都不行。
  哎,真苦了你们这群孩子」在去她宿舍的路上,老师心疼的和我说着。
  「李老师,没关系,我每天都吃的很饱,我不挑食的。」我自豪地说道。
  「呵呵,还自夸起来了,你是个好学生,好好努力,一定能考上重点高中的,今晚去老师那吃点,我带的饭菜挺多的,还有肉和鱼呢。」有鱼?我一听,简直乐晕了,要知道在我们那个平原的小农村,那个年代,要想吃次鱼一定是要等到过年的时候才有机会。
  到了她宿舍,热好饭菜,我开始狼吞虎咽,头也没抬的把所有东西全吃光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老师还没吃呢,抬头一看,她正看着我呢,好像就一直那样看着我,就象在教室里那样凝视着我,只不过现在眼神里多了份慈祥、多了份满足和开心的幸福,好像看着我吃东西是她最幸福的事情。
  「李老师,我……我忘记你了,东西太好吃了,我一个人都吃完了,老师你还没吃吧。」我尴尬而羞愧地说。
  「呵呵,没事,我吃过了,你喜欢吃我就高兴,哎,看你刚才吃饭的样子,苦孩子你真是缺嘴。不过我很喜欢看你吃东西就象看我儿子吃一样。」「今天晚上停电,晚自习就先不上了,就在老师这温习功课吧。」「恩。」我违心的答应着,心里那个不乐意啊,好不容易盼到一晚上停电,本来想和同学在操场上疯玩呢。
  由于只有一根蜡烛,我们俩就凑在一起看书,我看的是政治课本,她看的好像是本杂志,过了一会儿,心里只是想着如何出去操场上玩,心思也没在书上。
  突然,感觉到桌子下边有只脚碰了我一下,我没在意的继续看书,可过了一会儿又感觉老师的腿好像和我的腿靠在了一起,我明显的感觉到了老师腿上的温度。我的心里涌上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是那天和刘奶奶在一起的感觉,我的心跳加快了,有些不自然起来,政治老师也好像不太自然了,下边的腿在轻轻地来回蹭着我的腿。
  「天雨,你多重啊?」政治老师的手放在了我的腿上,「每天晚上你都锻炼身体,老师看看你腿上的肌肉发育的发达不发达。」她的手在抚摸着我的腿,慢慢向后移动着,忽然,她的手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那是我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住的鸡鸡,就那样硬着,顺着大腿内侧硬着,隔着裤子一眼就能看到很明显的凸起。
  老师没有说话,只是手没再移动,一直放在我大腿内侧硬起的鸡鸡上,我低着头,她也低着头,手却开始了移动和抚摸,但范围只是在我大腿内侧那一块,我的鸡鸡越来越涨,越来越硬,老师抚摸的手颤抖了起来,喉咙好像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象是大人夜晚的喘息声。

  她的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揽着我慢慢地靠在了她的怀里。突然紧紧地抱住了我,象发疯了一样亲吻着我,亲吻着我的额头、亲吻我的脸、我的眼睛、耳朵,最后嘴唇落在了我的嘴上。由于和刘奶奶有过接吻经验了,这次我倒是轻车熟路地接吻起来,只是被她疯狂的啃咬弄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天雨……老师喜欢你……老师好想疼你……好想把你抱在怀里,象疼儿子一样疼你。就咱们两个的时候你就叫我妈妈吧。」她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们村里都管母亲叫娘,那我就叫你妈妈吧,正好能和我娘区分出来。」我不加思索的说。
  「好,乖儿子,妈妈喜欢你,会好好疼你的。」秋萍老师边说边继续抚摸我的腿。
  我慢慢的被她点燃起了激情,唤起了我和刘奶奶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我的手主动放在了老师的奶子上,搁着衣服揉了起来。「哦……你怎么会这个?哦……你的小手摸的老师好舒服,哎呦,乖儿子……」秋萍老师一边呻吟,一边脱我的衣服,飞快的,我们俩在床上一滚,便钻进了她铺在床上的被窝里。在被窝里,她解开了奶子,变成和我一样光着上身,我们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我含着秋萍老师的奶头,用力吸着,仿佛回到了妈妈的怀里,要把奶水吸出来似的。秋萍老师的奶子比刘奶奶的小些,却稍微硬一点,好象两个肉包子放在胸脯上。
  含在我嘴里的奶头慢慢的变硬了,像两颗紫色的葡萄,秋萍老师闭着眼睛,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又拼命地压制着声响怕隔壁的老师听到。喉咙里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她的双手不知不觉地缠绕在了我的脖子上,把我的脑袋紧紧地按在奶子上,我的脸埋在她的肉团上,差点透不过气来。
  良久,秋萍老师才意尤未尽地松开了手,抚摸着我的胸膛,双腿缠绕在我的身上。
  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了老师那白皙修长的腿,当手指经过她的小腹达到内裤中间那道缝的时候,老师的身体哆嗦了起来,脸变得更红了,她的脸上露出了古怪而又期盼的表情。羞涩的把两条腿蜷缩了起来,我感觉很奇怪,顺着老师的大腿向中间的内裤看去,顿时惊呆了,只见那纯白的内裤中间湿了一块,有中指一样长的一道湿痕,在烛光下看着更加明显,还隐约看到了两片弧形的轮廓……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有忘乎所以的疯狂的激动。我一把扒掉了秋萍老师的内裤,露出了一片黑黑的森林,中间那道缝已经明显的张开,似乎有水淌在外边,我把手放到老师的阴户上,中指插进了阴道,拇指在揉搓着那粒突起的阴蒂。
  「喔……」老师的身体弓了起来,双手使劲的抱着我的头,屁股也在左右地扭动。我再也没有平时对老师的敬畏了,把内裤褪去,我那发育的更粗更长了的阴茎像一根大棍子一样直立着,我颤抖而又笨拙地用手握住阴茎,对准老师的阴道插了过去,「啊……」秋萍老师低声的呻吟着,阴茎却没有进去,我是第一次主动出击把阴茎放到女人的阴道里,激动的找不到方向。
  秋萍老师的阴道,像等待哺育的小嘴一样召唤着我的阴茎,看我总进不去,她只好用手引导着我的阴茎插进了阴道里,阴茎一寸寸的完全进入了阴道里,我和老师的腹部紧密的贴在了一起,「啊……」秋萍老师发出了急促的尖叫声,忽然她伸出手,一把拉上了床头窗户的窗帘。
  随后她的身体使劲的往上顶着,屁股急促地上下动着,温暖的嘴唇和舌头发疯般的吻我,舔我的脸、鼻子、眉毛。这让我更加刺激,阴茎像上了发条的机械快速地进出着秋萍老师的洞口,龟头使劲擦着阴道内壁,抽出则整个阴茎完全抽出,插进则连根没入,次次到顶,每下都插到最顶端。
  「天雨……好小雨……啊啊……老师受不了了……你插死我算了……使劲操吧……哦……我的宝贝儿子……乖儿子……操死妈妈了……」看到平时端庄、威严的政治老师被我弄的现在消魂的呻吟,我更是加快了速度。「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急促的响着,秋萍老师也彻底的失控了,疯狂的摇摆着头,屁股使劲耸动,默契的配合着我的抽动。
  不知道疯狂了多长时间,突然秋萍老师的身体猛的僵直了,然后又剧烈的颤抖,阴道内也一阵剧烈的收缩、蠕动。同时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声喊起来,嘴里不断地叫着我乖儿子。
  两条修长的双腿紧紧的缠绕着我的屁股,拚命的缠绕、挤压,仿佛想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她的阴道里。
  「啊啊……哦……乖小雨……好儿子……快……使劲……再快点……别停用力顶我……」突然,门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谁……谁呀」还在享受高潮的政治老师以无法控制的颤抖的声音问。
  「李老师,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怎么好像听到你的呻吟声?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门口是我们的英语老师马素苗。
  听到英语老师的问话,吓的我再也不敢动了,连呼吸都不敢了。
  「马老师……没事……我……我就是有些肚子疼……喝点热水就好了……哦你回去休息吧。」秋萍老师被我弄的高潮还没过去,一边和英语老师说话,屁股还在一边向上使劲耸动着。
  「哦,没事就好,那我回去了,有事的话就叫我。」马老师说完就离开了。
  「胆小鬼,刚才怎么连呼吸都不敢啊,不过也好危险啊,希望她能相信我是生病了。刚才你弄的老师正到高潮,说话都颤抖的不能说连贯。」听着秋萍老师这样说,我心里忽然充满了自豪感,感觉自己真厉害,竟然能让平时那么端庄、严厉的政治老师变的现在这样疯狂和淫荡。想到这,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抱着老师的屁股又开始使劲插了起来,「啊……哦……」秋萍老师又止不住地发出呻吟声,慌张的看了一眼窗外赶紧拿起自己的内裤捂住嘴。
  我的阴茎和秋萍老师的的阴道紧紧地磨擦着,释放着那种母子相交般的快感和刺激。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是飞快地机械的抽插着,伴着粗重的喘息声,粗大的鸡鸡一次比一次的用力冲刺。
  秋萍老师的的淫水也越流越多,屁股上、腿上、床单上全都是流的湿湿的淫水,秋萍老师白嫩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我的腰部,紧贴着我,疯狂的往上顶着。
  「啊啊……哦……天啊……老师受不了了……妈妈要舒服死了……好儿子你把妈妈要操死了……儿子的大鸡鸡好硬……啊啊……快、快使劲……使劲……再用力……啊……」随着我最后近似疯狂的的一插,粗大的龟头深深的抵住了她的子宫头,我全身一麻,一股特有的舒服冲击着我的全身,秋萍老师那成熟的肉体颤抖的接受着我那一股一股浓浓的精液。
  紧紧缠绕在我身上的双腿无力松了下去,秋萍老师变的筋疲力尽,浑身瘫软的倒在我怀里。
  从此以后我的政治成绩更加好了,和秋萍老师的情事不但没影响我的学习,反而要我上课更加集中。只是偶尔秋萍老师在教室里来回走动辅导学生问题的时候,她会趴在我桌子上,装作给我讲问题,轻轻的抚摸我的手,有机会的时候还会快速的摸一下我的鸡鸡。
  而我摸她的奶子就比较方便,因为她爬在我桌子上给我讲问题,我的手可以趁机放在她的胸脯下,然后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抚摸奶子,甚至可以伸进衣服里揉奶头,每次都几乎要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偷偷抚摸老师奶子,那种刺激又紧张的感觉要我至今难以忘怀四、第五章婶子、奶奶、城里的娘们儿这个假期,在疯玩了几天后,我就被娘每天都无情的抓到地里去干活了,玉米地里长满了草,我和娘一起锄,也是心疼娘太劳累,我拼命的干着活。假期的生活就这样平静的度过了几天。二牛来找过我几次要一起出去玩,结果每次都是被娘一起抓到地里帮我家干活,二牛被折磨几次后再也不敢来勾引我出去疯了。
  忙了几天后,地里的活终于告一段落了。
  娘说我可以放我两天假,娘的话象赏赐的圣旨一样要我高兴不已。这天晚上我激动的睡不着,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感觉明天一定能享受到我的两个女人。我不由自主的走到了门前不远处的田地旁,看着远方数颗闪烁的星星点缀在那黑色的苍穹,一种怡然的感觉在悄悄安抚着的我躁动。
  坐在了菜地的垄背儿上,听着远处蟋蟀的鸣叫,银色的月光偶尔穿过浮云,把大地照的一片银白,我深深的呼吸着这宁静、清新的空气,看着村庄里那一道道篱笆和土墙相结合的影子,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和低矮的院墙里摇曳的灯光,更衬托着这个夜晚的宁溢和幽静。
  一大早爬起来,我就去找二牛了,其实也是更想念我的那两个女人——二牛的娘和二牛的奶奶。为了早点看到她们,我当晨跑一样跑起来。
  咣当,二牛家的门被我推开,「二牛——」人未到声先到,我大声喊着。
  「臭小子,大清早喊什么,二牛去大奎家了。」惠珍婶嗔怒的对我说。
  「那不是正好吗,反正我也不是真的想找他。」我坏坏地笑着。
  「小畜生,你还知道来啊。」婶子有些发嗲的啐道。
  「乖孙子,来看你婶子来了,怎么不看奶奶啊。」刘奶奶显然是被我那一嗓子吸引出来了,快步的从屋里走向我们。
  「婶子和奶奶,我都想啊,这不是一干完地里的活就赶紧来找你们了。」我象个大男人似的解释着。
  暧昧的看了她们一眼,然后一手搂一个,奔向了惠珍婶的房间,刘奶奶和惠珍婶都欲推还迎的被我搂着移动着脚步。
  到了房间里,我一个跳跃就奔向了大炕「万岁,咱们终于又能在一起了。」我兴奋的嚷着。
  「咣当」不知道是刘奶奶还是惠珍婶顺手把门闩给别上了,她们一前一后走到炕头前,两人的脸都红的象熟透的柿子。
  看来她们还是没完全放开,我在想着如何要她们进一步放开和享受。
  我故意不说话,就这样沉默了一分钟。
  她们俩也就这样斜做在炕上,沉默着。我一边在构思等会儿如何要她们主动放开的享受刺激,一边在欣赏着这婆媳俩害羞而又企盼的窘态。
  随着我双手拥抱的动作,婆媳俩被我重新揽入怀里,明显的感觉到了她们那激动的心跳,惠珍婶甚至有要晕厥的现象。好像不再呼吸,只是颤抖的喘息着,象受到传染似的,刘奶奶也发出了喘息声。
  我的手攀向了两座不同的山峰,两个人的奶头不约而同的硬了起来,我轻轻的揉着,两只手同时在奶子上划着圆圈。那时的奶罩还没流行到农村,但惠珍婶的奶子却仍然是那样挺拔,象刚出锅的馒头;刘奶奶的则比较软和也比较下垂,但比惠珍婶的却大很多。
  「婶子,奶奶,想小雨了吧,不!是女儿,婆娘,想爸爸了吧。」我直入主题的刺激和羞辱着她们。
  听到我这样赤裸裸的问,惠珍婶和刘奶奶身体同时一颤,象被电到一样。
  我更加卖力的揉着奶子,拨弄着已经很硬的奶头,终于两个喘息声交织在了一起,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在使劲控制的呻吟声。
  突然惠珍婶一把把我的头揽向坏里,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声更急促了,使劲的按着我的头。
  我故意挣扎着「婶子,你按我的头干吗,要我吃咂咂吗?婶子怎么了。」惠珍婶,闭着眼睛,害羞的扭过头,却不回答我,只是手上更使劲的揽住我的头,同时主动的把奶头往我嘴里塞,喘息声更加急促了。
  刘奶奶在后边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脊背,另一直手环抱着我,使劲摸向了我的裤裆里,早已勃起的大鸡鸡在那里静候主人的抚摸。
  「啊——哦——」惠珍婶终于先忍不住,发出了叫声。
  不约而同的,我们飞快的互相脱着彼此的衣服,转眼,三个光溜溜的身体出现在了炕上,刘奶奶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在不停的互相摩擦着,我的手摸向了刘奶奶的下边,那里早已湿了一大片,腿根都弄的粘粘的,一股白色的泡沫溢出了阴道口,刘奶奶现在比前两次流的水都多。
  有诗为证:「淫水湿阴毛,白沫出阴道,道是天公不惜花,已是三人赤条条,无意摸奶子,唯有鸡巴翘,爽也不出声,只把逼来操,待到精液四射时,她在床上叫。」我的舌头伸向了刘奶奶的双腿之间,舌头灵活的舔着流出来的淫水,刘奶奶弓起了身体,使劲抬着屁股「啊啊……」的叫着,双手抱着我的脑袋不停的往自己的裆里按,生怕我转移目标去照顾婶子。刘奶奶的腿也抱住了我的身体,缠绕在了我的背上。
  「我的乖孙子,乖小雨,奶奶受不了……使劲舔啊……用力……舌头伸进来哦……天啊……我要死了……。」刘奶奶使劲的耸动着屁股,头疯狂的左右摇摆着。
  「娘,不能叫孙子啊,我都是小雨的儿媳妇呢,小雨是娘的汉子。」惠珍婶跪在我们旁边一边用手揉自己的奶子一边纠正着婆婆的言行。
  「对,我儿媳妇说的对……小雨是老婆子的汉子……是老逼的亲汉子……快……好老头子……好哥哥……你要舔死老婆子了……好舒服……好难受……痒死了……。」刘奶奶在疯狂的叫着。
  我抬起头来,看了看刘奶奶淫荡的样子,扶着她的身体,使劲煽了两下刘奶奶那浑圆的屁股「叫你偷汉子,你个老不要脸的,管孙子叫哥哥,当着儿媳妇的面偷汉子的老逼。」我毫不留情的羞辱着她。
  刘奶奶的下边突然没了舌头的舔弄,好像清醒了很多,又被我用这样的粗话羞辱,难为情的闭上了眼睛,全身仍在颤抖,腿更使劲的夹在了一起不由自主的摩擦着。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使劲揉搓着惠珍婶的阴道和阴蒂,惠珍婶那哭泣的呻吟声早已不可控制的叫起来。
  「婶子、奶奶,闺女、老婆子,你们是不是很想要小雨的大鸡鸡操了!」我挑逗的说着。
  「你们真是两个淫荡的女人,是我的两个乖女儿,快撅起屁股来。」我一边奚落她们,手却已经一巴掌拍在了一个屁股上,当女人淫贱的身体被点起欲火后,当被激发起内心深初的性欲后,她们的欲望自然一发不可收拾。婆媳俩乖乖的撅着屁股,使劲的扭动着,胸前的奶子随着屁股的扭动在左右颤动,象四个跳动的水袋。
  看着她们又痛苦又快乐的表情,婆媳的自尊也暂时被抛下了,摆出相同的姿势,渴望我给予相同的赏赐,渴望我的大鸡鸡使劲的插入。
  我深深的知道,只要我的大鸡鸡一刻不插入她们的阴道,她们婆媳两个就要听我的粗话和羞辱,她们也会不受控制的和我一起更疯狂的享受。
  「两个婊子,两个乖女儿快起来,互相抱在一起,使劲贴在一起。」我淫荡的命令着。
  被欲望充满了头脑的婆媳俩激动而又羞涩的抱在了一起,身体在互相摩擦,彼此抚摸着对方的奶子,两具雪白的身体缠绕在了一起,两人的屁股都在耸动,阴道互相摩擦着对方的阴道,呻吟声更大更疯狂了。
  「谁来亲亲我的鸡巴。」我象悬赏也似的的问道。
  婆媳俩的头以同样的速度到了我跨下,争着要舔我的鸡鸡,最后还是被惠珍婶先舔上了,惠珍婶象舔冰棍儿一样用舌头缠绕着我的阴茎,用舌尖亲吻着阴囊。
  刘奶奶则不顾尊严地爬到我身后,将阴户对着我两条腿磨呀磨的,舌头伸的象狗舌头一样,使劲舔着我的屁股,慢慢移动到了肛门附近,刘奶奶好像在用舌头给我清理肛门,舌尖转着圈舔着我的屁眼。
  受到前后的夹击,感到象飞上天一样,刺激的我不停的叫着婶子和奶奶。
  突然,刘奶奶发出了一声特别高亢的尖叫,打断了我的享受。只见她双腿一阵乱摇乱晃,身躯猛地颤抖着,然后软软的瘫了下来,眼睛里流露出恍惚失落的媚态……刘奶奶先泻了。
  我爬起来躺在炕上,把惠珍婶拉起来跨坐在自己的腰部,肉棒一耸,刺进了阴道深处。惠珍婶坐在我身上晃动着屁股,自己使劲揉搓着双乳,头发披散在前胸后背,随着惠珍婶上下套弄而飞舞。我捧起她的脸颊,看着惠珍婶那种欲仙欲死又羞愧难当的表情十分刺激。屁股也乘惠珍婶坐落下来的时候狠命上顶,每次都顶到子宫口,惠珍婶完全沉浸在禁忌的疯狂和刺激中。
  过了片刻突然感觉惠珍婶双手使劲搂住我的脖子,指甲几乎抠进肉里,双腿也紧紧夹着我的双腿,头向后仰左右摇摆着,牙齿咬着嘴唇,全身乱颤,喉咙发出粗重的喘息,却又夹带着婉转曲折的哭泣声。
  「哦……呜……呜呜……儿媳妇受不了了……亲爹……亲公爹操死闺女了……啊……呜呜……」惠珍婶也终于忍不住疯狂的颤抖着泄身了。
  我看着这个在婆婆面前被自己送进高潮的女人,心中感到十分得意,肉棒猛的一下刺进阴道深处,也停止了耸动,只是紧紧顶着花心,让惠珍婶享受一下泄身后的快感,享受一下肉棒与阴道一起颤抖、吸吮的快感。
  疯狂的呻吟声停止之后,我躺在炕的中间偏头看看刘奶奶又看看惠珍婶,婆媳俩都把背脊对着我,虽然婆媳俩共同和我做已成为现实,但高潮过后仍旧光着身子睡在一条大炕上还是羞愧难当。我的兴致还没结束,就象刚开始一样饶有兴致的用手去抚摸婆媳俩的屁股,婆媳俩都不约而同的颤抖了。
  我故意先开始抚摸起惠珍婶的屁股以及屁眼周围敏感的裙肉,惠珍婶的喘息声又开始了,刘奶奶听着儿媳哼哼唧唧的呻吟,屁股又同时被我的的手指上下游走,时不时的我还清脆的拍一下她的大屁股来提醒她是在光着身子听儿媳妇的呻吟,刘奶奶心里是又惊又羞又有种渴望,明显感觉到刘奶奶的屁股也开始了扭动,双腿夹的更紧了。
  我感觉到了刘奶奶和惠珍婶的身体又一次到了燥热和难耐的地步,一时兴起令婆媳俩并排跪在炕上撅起屁股,我将大鸡鸡轮番插进去。
  眼前的肉体一具肤色白晰一具颜色稍暗但更透着成熟和沧桑;一个是蠢蠢欲动、欲罢还迎的扭动着屁股,一个是疯狂呻吟、屁股主动以我的阴茎为中心旋转着。
  不同的感受把我的肉棒刺激得更加坚硬了,随着「啪、啪——」肉体的撞击声,不一会两个屁股就都被撞击出一片红色。我抽出肉棒,让刘奶奶仰躺,惠珍婶坐在婆婆头上享受着婆母舌头的温柔,刘奶奶在上次被儿媳舔到喷射以后,这次也主动了,舌头使劲的抽插着惠珍婶的阴道。
  我跪坐着抓起刘奶奶扭动的双腿把肉棒狠命捅进去,随着我的鸡鸡抽动的频率,刘奶奶也以将近同样的频率疯狂的舔弄着惠珍婶那满是淫水的阴道,惠珍婶已经控制不住的整个屁股都坐在了婆婆的脸上,使劲的摩擦着,淫水把刘奶奶的脸浸泡的象刚洗过一样湿,丝丝黏液甚至流在褥单上,转眼就湿了一片。
  刘奶奶边舔,边大声的喊着、呻吟着,惠珍婶则处于疯狂状态的晃动着屁股以方便婆婆的舌头更深入和灵活的舔自己的阴道,我则卖力的操着刘奶奶那肥厚的阴唇内侧经翻露出来的阴道,我们三个的狂喊声、哭泣声、喘息声混成了一部乡下大炕淫荡的乐章,飘荡在这个农家小院的上空。
  同时干两个女人另我渐感体力不支,干脆靠在炕头让婆媳俩一起舔我那根肉棒。婆媳俩这个时候已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凑向了肉棒,两张嘴同时舔弄着年轻的大鸡鸡,时不时舌头还互相缠绕在一起。初时的矜持都消失了,反正都是自己的小男人嘛,两个朴实的农村妇女完全放开的、淫荡的享受起来。
  就这样三人轮番大战,赤条条的肉体沾满了三个人浓浓的淫液和的大片的淫水。直到我精疲力竭后才把精液喷洒在婆媳俩期待的口腔内,完全放松下来的我左拥右抱搂着一老一少两具肉体渐入梦乡。
  醒来一看,刘奶奶和惠珍婶已经穿戴整齐坐在炕头上深情的看着我,我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她们给穿上了。
  「娘、奶奶,我回来了,大哥明天要回来,我刚从小卖部里接的大哥的长途。」二牛气喘吁吁的一跑进院子里就大声的喊着。

  「二牛,你死哪去了,我来找你玩了。」我做贼心虚的先声夺人。
  「我去大奎家了,刚接了我哥的电话,明天回来,一定给我带好吃的了。」二牛兴奋的说着。
  二牛的哥,刘大牛小学毕业就去一个大城市里打工了,听说混的还不错。
  中午在二牛家吃过饭后就被娘叫回去睡午觉了。
  第二天我径直跑向了二牛家,赶紧过去抢好吃的,不过我相信这次惠珍婶和刘奶奶一定会自动的给我留起很多来,现在她们婆媳心中,我的分量已经快要超过二牛了。
  一进门,就听到一阵阵用普通话聊天的女人声音。
  「小雨,快来看看你大牛哥带回来的女朋友晓丹,快叫嫂子。」刘奶奶脸上发自内心的慈祥和自豪。
  这时候完全看不出来这样一个慈祥的老太太,昨天还和我在床上疯狂的做爱,淫荡的呻吟呢。也无法想像这样一个内敛的老太太在床上却是那样的风骚和变态。
  「嫂子!」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是小雨啊,我是晓丹的妈妈,我姓张,她第一次来农村,我不放心,也就陪她来了,就当是旅游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面带微笑,抢先对我说道。
  「张阿姨好,我们村很好玩,明天我和二牛带你去转转。」我毛遂自荐道。
  「呵呵,真是好孩子,阿姨先谢谢你了,来,带了些城里的零食,快吃,很好吃的。」晓丹的妈妈递给我一大把大白兔奶糖。
  我暗自佩服大牛哥厉害,小学毕业一个人去城市打工,最后还能带回一个城里的女孩做老婆,以后我也要娶一个城里的漂亮老婆。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第二天娘忽然接到在县城打工的爹和二牛爹的口信,说县城那有个活,人手紧,要娘过去帮两天忙。娘本来想要奶奶照顾我两天,可二牛却自告奋勇的把我弄到他家去了。
  结果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却是没了地方,二牛家有三间房子可以睡觉。单开的一间是二牛的爷爷、奶奶住也就是刘爷爷、刘奶奶,剩余的一间惠珍婶和大叔住,一间就是二牛住了。
  可现在一下多了三个人,却是没法住了,大牛铁定是要晓丹姐住一间了,刘爷爷和刘奶奶一间。剩下张阿姨、惠珍婶、我和二牛睡一间,好在二牛爹也去县城打工了。
  「两个小家伙还害什么羞啊,和阿姨一起睡就象和娘睡一样。」张阿姨温柔的说。
  「我没事,去年我还和娘在一个炕上睡呢。」二牛不知羞耻的说道。
  「哈,二牛真是乖孩子啊,一直和妈妈睡。」张阿姨调侃的说。
  「炕很大,足够咱们四个人睡了,亲家婆你还没睡过炕吧?很舒服的,可以养身体的。」惠珍婶郑重的介绍着。
  「好,我正好也体会一下睡炕感觉,就这么定了。」张阿姨冲着我说。
  我听话又尴尬的点了点头。
  晚上吃完饭大家都躺在了炕上,炕很大,差不多有三米长两米宽,我们四个人横着睡,倒是也能挤的下。二牛睡在炕的最东头,我紧挨着二牛,惠珍婶挨着我,最西边是张阿姨。白天我和二牛、大奎去邻村人工水塘里偷了几尾小金鱼,整个一长途奔袭,二牛跑的最快,现在躺下没多久就发出了鼾声。
  旁边的惠珍婶和张阿姨则小声的聊起了家常,一会儿又开始商量大牛哥和晓丹姐什么时候结婚。
  我的手轻轻的摸向了旁边的惠珍婶,刚一接触到她的大腿外侧,惠珍婶紧张的收缩了一下。
  「大牛娘,怎么了?」张阿姨明显感觉到了惠珍婶异常的动作。
  「没事,刚才有个蚊子叮了我一口。」惠珍婶略带紧张的回答。
  「哦,那咱们把蚊帐放下来吧。」说着话,张阿姨就和惠珍婶一起把蚊帐放了下来。
  桌子上的那古老的电扇也「吱扭、吱扭」的工作了起来,还能有凉风吹进蚊帐里,还好不是太热。
  发现很难有机会骚扰惠珍婶,我的困意也就悄然而来了,渐渐的也感觉自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两个娃倒是睡的快,白天去哪疯跑了?」蒙胧中听到张阿姨小声的说。
  「去人家邻村水塘偷金鱼去了,这孩子真不叫人省心,都是二牛调皮,还非要带上小雨一起疯。」惠珍婶无奈的说着。
  「大牛爹总在外边打工,家里可真是辛苦了你。」张阿姨关切的说。
  「俺们农村人就是干活的命,不比你们城里人,也没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惠珍婶不由的叹息了一声。
  「以后二牛考上大学工作了,你就能享福了,大牛他们我一定尽力帮的。咱们都还算年轻,晚上这么长的夜也真难为你了,守活寡……」听到这些话我机灵的醒了,看来有好戏听了,我的睡意再也没了。只好继续装作睡熟的样子,侧耳听着她们的聊天。
  「大妹子,和他分开的时间长了,晚上你不想那事吗。」张阿姨进一步关切的问。
  「这……这个有时候也想,但没办法,忍忍就过去了。」惠珍婶用难为情的口气说着。
  「那你和晓丹爹,晚上经常弄?」惠珍婶转移话题问着。
  「哎,也不是,我们偶尔弄一次,他那方面不太行了。」「怎么会不行?我男人每次回来都凶着呢,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还干着就进去了,开始很疼。」惠珍婶好像也进入了状态,说话的语气也没了害羞的感觉。
  「就是不行了,城里的男人压力大,一过四十好多就都不行了,硬度不够,时间也短,刚被弄起性,他却流了,每次都是敷衍他了,就当任务做了。」「那姐姐你旁边守着男人,却也和我一样苦啊。不过还是姐姐你保养的好,看你的皮肤就象二十多的姑娘似的,你和晓丹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是姐妹呢。惠珍婶羡慕的说着。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事无大小,只是咱们女人除了照顾家庭,也要追求自己的生活和自由。」张阿姨意味深长的说。
  看来不只是男人在一起聊女人,女人在一起也聊男人,而且有过之无不及。
  听着她们的对话,我的鸡鸡条件反射的硬了起来,手不由的又摸向了婶子。
  惠珍婶又是一颤,好像很惊讶我还没睡着,紧着又翻了个身以便掩饰自己刚才的颤抖。
  张阿姨这次好像没感觉到,却是笑着摸了一把惠珍婶的奶子,「别看你不戴奶罩,奶子却是那么挺拔,比我的强多了,我的有些下垂了,平时只是靠奶罩维持形状。」「姐姐摸哪里呢,别笑话我了,看姐姐你皮肤又细又白,往那里一站就是那么的‘风情万种’,连我看了都喜欢。」惠珍婶不太习惯的用了一个成语。
  我的手终于完全贴在了惠珍婶的大腿上,开始不老实的游动了起来,惠珍婶一边抵抗着我的骚扰,一边「平静」的和张阿姨唠着家常。
  渐渐的我的手更进一步的塞进了惠珍婶的屁股下边,揉捏着那浑圆的屁股,这次惠珍婶再也难以控制了,用偶尔的叹息声在掩饰着逐渐加粗的呼吸。惠珍婶突然伸手过来摸向我那已经把内裤顶的高高的阴茎,她的手在内裤外面轻轻的贴在我的阴茎上,然后又使劲的捏了一下,隔着内裤慢慢的套弄起来,我感到阴茎一阵阵的跳动,马上有了种射精的感觉。也许是旁边还躺着一个刚刚认识的且是我心中羡慕的城里的阿姨,还有一个我平时疯玩的死党,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却和惠珍婶在偷偷的互相抚摸,要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我怀疑张阿姨是否都能听到我的心跳声了。我尽力的平息着激动的心情,拼命的克制住了射精的感觉。
  惠珍婶也感觉到了我阴茎的跳动,也怕我射出来被张阿姨发现,就把手转移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抚摸。
  晓丹的妈好像发现了什么,侧身看了我这边一眼,吓的我和惠珍婶都赶紧把手缩回去了,我一动不敢动的装睡着。突然阿姨趴在惠珍婶耳根边说着什么。
  我只感觉到惠珍婶身体好像害怕的一颤,紧接着却听到惠珍婶轻轻的笑声,「姐姐你说什么呢,羞死人了,你怎么保证你猜的就对?」「我猜的肯定对,妹子你就别瞒着了,我早就发现了,放心,我不和别人说的。」「哦,姐姐净瞎说。」惠珍婶的语气明显从紧张害怕变的轻松了起来。也不知道阿姨和她说了些什么,要惠珍婶的情绪变化那么大,刚才还紧张的害怕,却紧接着好像又完全放松了下来。
  张阿姨又凑到惠珍婶耳边私语着,在月光下惠珍婶的脸上有一丝害羞,只是不停的点着头,我从眼逢里偷偷的看了一下。赶紧就又闭上眼睛装睡。
  突然,惠珍婶的手又摸了过来,停留在我的大腿上,不!那绝对不是惠珍婶的手,这双手很细,和我的大腿接触的感觉很光滑,完全不是惠珍婶给我的颤抖中稍微带点粗糙的感觉。
  难道是……,我紧张的把眼睛更紧紧的闭了起来。
  那只手移动到了我的内裤边缘,在那里迟疑了一下,就贴在了我那早已硬起的鸡鸡上,就这样隔着内裤贴着鸡鸡足足有一分钟,我都能感觉到阴茎在使劲的颤抖、跳动着,那这只手的主人肯定也感觉到了,那当然也就知道我并没有睡着了。
  那只手终于有了进一步的行动,轻轻的伸进了我的内裤,紧紧的握住了我的鸡鸡,就这样上下套弄了起来,这时我再也控制不住了,索性睁开了眼睛,也将错就错故意把她当作是惠珍婶。
  我轻轻的侧起了身,这样不容易惊醒二牛,发现晓丹妈已经和惠珍婶换了地方,现在是张阿姨睡在我旁边了,这时她却把身子转过去留给我一个脊背。再怎么开放的女人,也不好意思第一见面就这样主动摸一个小男孩,何况还是个贤惠的母亲呢。
  我悄悄的凑近了旁边的这个「惠珍婶」,却突然发现在炕西头躺着的惠珍婶在冲我坏坏的眨着眼睛。
  我会意的冲惠珍婶笑了一下,双手轻轻的从张阿姨的腋下穿过,环抱住了张阿姨,手接触到了那丰满坚挺的大奶子,摸到了那早已硬起挺立的奶头。
  张阿姨的身躯颤抖了一下,接着她立刻挪动屁股,非常缓慢的往外移去。她肯定是怕二牛感觉到我们的动作,我当然也非常配合的,缓慢前进。已经快紧紧的贴上了惠珍婶的身体,张阿姨才稍微放心的停止了移动,我的阴茎也就紧紧贴在了张阿姨的屁股上。
  鸡鸡插进了张阿姨的屁股缝里,她的身子又是一震,我感觉到鸡巴被张阿姨的两块浑圆、丰满的臀部夹住了,那里很紧,很热,就这样我悄悄的耸动着屁股摩擦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悄悄的摸向了她的下体,我拉着张阿姨的内裤,她很配合的把屁股抬了抬,我用脚把内裤踩了下去……手终于进入了桃园圣地,那里的淫水早已把阴毛弄湿了,阴毛一撮撮的贴在洞口的周围,我分开阴毛,手开始揉捏着那微微的凸起,不自觉的在里面抽插起手指来,「嗯……嗯……」张阿姨在我的上下攻击、抠弄下呼吸变的急促起来。
  她的胸部因为急促的喘息而砰砰的跳动似乎我都能听到。
  「嗯……啊……嗯……」张阿姨的声音竟然越来越大起来,我感觉自己在里面抠弄着的两根手指越来越是湿粘,那洞里面有一种水儿慢慢地渗溢出来。
  「嗯……啊啊……嗯……啊……」张阿姨突然转过头来,两条浑圆的大腿交错着分开缠绕在了我的身上,双手死死的抱着我。忽然手伸了下去,握住了我那还略显稚嫩但已涨硬起来的鸡鸡。阿姨的手紧紧的握着那肉棒急速的上下捋动。
  我们的下体使劲往一起贴,阿姨迫不及待的拿着我的阴茎引向了她的阴道,鸡鸡顺利的进入了阴道,她的双腿紧紧缠绕在我身上,屁股开始主动的耸动着,小腹也在撞击着我的小腹。
  阿姨那轻微的呻吟响在我的耳边,这呻吟声让我更加兴奋,要我干得更猛插得更深!
  「啊啊……嗯……啊呀……要死了……啊……宝贝再使劲点……」张阿姨终于控制不住的说话了,这也就宣告了,她正面的向我开始了勾引。
  到了后来阿姨的呻吟响成一片,头也在枕头上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动不停,如果说张阿姨刚开始的呻吟还带着很强的抑制,那她现在则是完全地放开了一切。
  惠珍婶却紧张又担心的看了看二牛,顺手拿起张阿姨脱下的内裤捂住了她的嘴「呜……不要……呜……阿姨……受不了了……阿姨要死了……啊……快使劲啊……」没想到阿姨和惠珍婶一样高潮的时候喜欢哭泣着呻吟,我被她的的哭声刺激得更加兴奋,内心隐隐有了做为一个男人天生的征服感,一股股浓浓的精液浇灌在了晓丹妈的身体里。
  由于紧张和偷摸的感觉,要我很快的射精了,张阿姨似乎还意犹未尽,仍然紧紧的抱着我,贴着我的胸膛,缓缓的磨动着下身。
  「乖,躺着别动。」张阿姨轻轻在我耳边说,然后阿姨的身子在被单里滑下去,来到了我的双腿中间,我感觉到鸡鸡被阿姨的手托起。接着,感觉自己鸡鸡的龟头处开始酥麻起来,如电流穿过一般,好像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让我的身体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接下来更让我全身打颤,阿姨用舌尖轻轻的、一圈又一圈的舔着我的龟头,接着又整个含住我的鸡鸡用嘴套弄、吞吐起来,我能明显感觉到龟头已经接触到了她的喉咙……我不时的伸直、扭动双腿来表示我的快感。紧接着,阿姨竟然用舌尖轻轻的舔弄我龟头上的马眼,又用牙齿和舌头轻轻的在龟头上撕磨着……正是精力旺盛的我,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挑逗,身体再次燥热起来,阴茎又直挺挺的站立了起来,阿姨伸手握住了,还不时的挤压几下,龟头整个充血发亮。
  我依然平躺着,只见阿姨跨坐在我的身上,双手扶正我的阴茎,对准她自己的阴道慢慢的坐了下来,我感到龟头穿过了一个紧紧的湿湿的洞口,接着阿姨整个屁股沉了下来,整根阴茎进去了,只听到阿姨发出一声快乐的沉吟,她闭着眼,咬着牙,感到了下身从来没有过的极大的满足,阿姨坐在我的身上,屁股不停的抬起、坐下,房间里发出了「咕唧、扑哧」的美妙的、散发着淫荡气味的声音。
  只见阿姨紧紧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被快感整个扭曲变形了,我感到大腿以及炕上整个褥单都湿透了,这时阿姨的阴道一阵收缩,臀部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深深的磨着,紧接着又快速的上下套弄起来,越来越快,屁股象发疯一样上下沉浮着。
  「哦……啊啊……呜呜……宝贝……阿姨来了……呜……。」阿姨重重的挺了几下她的屁股,双手胡乱的抓着旁边的褥单,我感觉到一股一股的热流包裹住了我的阴茎,「哦!」随着我的一声低吟,一股暖流也从我脚底窜向全身,阴茎酸酸的、一阵又一阵的颤抖着,又一股更多更浓滚烫的精液射向阿姨的阴道……二牛这时梦呓了几句,翻了个身,就又响起了鼾声。还好二牛没有醒过来。
  刚才张阿姨不能自控的呻吟和哭泣,要我和惠珍婶一直胆战心惊,多亏有内裤把她的嘴堵住了一些。
  连泻两次的我,就这样在晓丹妈的怀里,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醒来,惠珍婶和阿姨早已起来了,在外边准备早饭呢。我叫醒二牛,揉着惺忪的睡眼去了院子里,发现张阿姨还和昨天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那样开朗和热情。
  吃完早饭,我想回家看看,顺便要把猪喂一下,在路上不知哪家的电视机里传来阎维文的歌曲「母亲」,歌声飘荡在我回家的路上。
  「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你雨中的花折伞有人给你打,你爱吃的三鲜馅有人给你包,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啊,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啊,不管你走多远,无论你在干啥,到什么时候也离不开咱的妈……你身在他乡住有人在牵挂,你回到家里边有人沏热茶,你躺在病床上有人掉眼泪,你露出笑容时有人乐开花,啊,不管你多富有,无论你官多大,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咱的妈……」回到家里,弄了一大盆小麦皮碾成的麸子,用水搅拌好后,喂饱了两头睡懒觉的猪。刚放下盆子,二牛就跑过来叫我了,二牛娘布置给我们两个今天的任务是陪晓丹和张阿姨去地里游玩。
  到了二牛家,稍微准备了一下,我、二牛、大牛、晓丹、晓丹妈,五个人就出发了,我们村住的地方不算大,但庄稼地却很广阔,有三四个村庄那么大。
  见到晓丹妈,我尴尬的叫了声张阿姨,可她却很自然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很慈祥和温柔的答应着,而且还和蔼的抚摸着我的头。
  「妈,看来你很喜欢小雨弟弟啊,干脆认他做干儿子好了。」晓丹在旁边添油加醋。
  「呵呵,好啊,我正缺儿子呢,一直想给你找个弟弟,小雨好好学习将来考一个北京的大学,去那里找阿姨。」「什么找阿姨啊,应该是找干妈啊。」晓丹在旁边唯恐不乱的纠正着。
  「哈,是我说错了,看来真的老喽,刚说出嘴的话就忘了,对,是干妈,你们这里是叫干娘吧。」晓丹妈冲着大牛问。
  「恩,我们农村都叫干娘的,每家的孩子小时候都会认好几个干娘的,只是小雨一个干娘都没有。」大牛向丈母娘汇报着。
  「哦,小雨为什么没有干娘啊?」晓丹撒娇的揽着大牛的胳膊。
  「听俺娘说,小雨小的时候,好多大妈、婶子都想给他做干娘,可一说要找干娘,他就哭个不停,所以就一直没找。」大牛解释着。
  「我们小雨还是香饽饽呢,那要不要阿姨给你做干娘?」晓丹妈认真的看着我。
  「恩……行,二牛总是笑我没干娘疼,这次看他还笑话我不。」我声东击西的回答。
  「哈,那我太高兴了,走,要我的女婿和儿子一起陪着我去田地里逛逛。」晓丹妈兴奋的说着。
  我们这里村口的房屋,屋前总要圈出一块菜地,菜地门前栓一条看家护院的笨狗,篱笆墙上爬满了爬山虎,投下一片片绿绿的浓荫。出村口路过这些人家的时候,晓丹和张阿姨都夸张的惊讶着,感叹着这诗意般的田园风光。
  我和二牛在前边开路,径直奔向村南的树林,凉爽的微风,密密的树林,田地里忙碌的人们,出巢觅食的鸟儿……晓丹姐和阿姨犹如两个刚认识这个世界的孩子一样,疯狂的跑着、旋转着。
  我们这的树林有核桃树、梨树、桃树、苹果树、杨树,树林下边和稍远出的田地里种着各样的蔬菜和庄稼。
  跑累了,蹲在树林下的野地里挖一些野菜,我和二牛则负责教她们什么样的野菜可以吃,什么样的野菜不可以吃,一会儿就挖了一大包。听着我们的介绍,看着挖好的野菜,晓丹姐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仿佛是看到了餐桌上一道道鲜美的野味小菜和冒着热气的野菜饺子……看到晓丹姐那垂涎三尺的谗相,也为了在干娘面前显摆一下,我变魔术般的拿出了一直藏在我书包里的一只老母鸡,然后冲着二牛喊:「开始行动!」二牛拿起弹弓,在几步远的树上拎回来了一只野鸽子,晓丹看到还带着血的鸽子惊叫了起来。
  「你们要干吗,一个拿着老母鸡,一个拿着鸽子,二牛你太残忍了,把那么可爱的鸽子给弄死了。」晓丹几乎要哭了。
  「嫂子,别害怕,我们这有的是鸽子,这不是人家养的,是野鸽子,等下你就不说我残忍了,肯定还会求我继续给你弄。」二牛开起了嫂子的玩笑。
  「你们是不是想做‘三重香’?」大牛很快的反映过来。
  「要做也是小雨做,他是村里做这个最拿手的,我只会打鸽子。」二牛憨厚的说。
  「你小子,也就打鸽子最要我佩服了,真不知道你怎么就能一打一个准。」我不甘心的说。
  「那当然了,打鸽子的本事,你一辈子都追不上我,我用弹弓一分钟就能给你弄回一只鸽子。」二牛立刻又得意洋洋的腆起了肚子。
  说来奇怪,二牛从小用弹弓打鸽子就是一绝,在空中飞着的鸽子,他都能射下来。
  一只母鸡的肚子里面装一只野鸽子,野鸽子的肚子里面再装一只麻雀,麻雀的肚子里面装上五香大料,母鸡外边用泥巴包起来,然后架在火上烤,那个味道啊!啧啧!简直没的说!这种吃法在我们这里叫「三重香」。虽然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很难,所以这门手艺在我们村几乎失传,我是得到爷爷的真传。

  二牛和其他小伙伴的谗虫上来了,每次都要央求我好长时间,而且要拿很多好处来换我一次亲自动手的「三重香」。甚至村里的大人们都有好多求我一显身手的。
  「二牛,还缺一只麻雀,你去弄一只回来。」我指挥着二牛。
  原料很快就备齐了,大牛眼里也放射出难得的贪婪的光芒,在我灵巧的摆弄下,一只包满泥巴的老母鸡开始了烧烤,火堆是我们用柴禾自己架起来的。半个小时后泥巴开始碎裂,一股股要人冲动的香味散发了出来,二牛和大牛疯狂的动手抢了起来,晓丹和阿姨稍微迟疑了一下,立刻被这美味吸引了,也飞快的动手撕着鸡翅膀,晓丹干脆把整个鸽子抢了过去。
  看着他们一个个满嘴冒油的贪婪的吃着,就连很注重形象的张阿姨也用手捧着一个鸡翅膀狠狠的啃着,可怜的我只抢到了半只麻雀。
  很快,「三重香」风卷残云的被大家消灭干净了。
  「小雨,好小雨弟弟,明天再给姐姐做一次好吗?太好吃了。」晓丹拍着我的马屁。
  「是啊,乖儿子,干娘还想吃,干脆现在再做一次吧。」阿姨更加过分的要求着。
  「对,对,平时我要上供给你半个月的零食,才能吃一次,今天就算孝顺你干娘,快再做一次。」二牛恶狠狠的说。
  「好东西不能做多了,做的多了就不好吃了,下次我再给你们做。而且我爷爷说「三重香‘是不能连续做的。」我只好把爷爷搬出来解围。
  带着满足和欢声笑语,迎着夕阳,要吃晚饭的时候,我们刚好也到家了。晚上自然是要晓丹和阿姨又享受了一顿野菜大餐。
  第二天惠珍婶要带大牛哥和晓丹姐去走亲戚,要大家认识一下未来的媳妇,二牛也恬不知耻的嚷着要一起去。家里就又只剩下我和晓丹妈了。
  刘奶奶在院子那头摘落配的芸豆秧,芸豆是最后一茬了,惠珍婶就把芸豆秧一起拔下来弄到家里,二牛奶奶闲不住就帮忙摘秧上的豆角了。
  「干儿子,咱们去帮奶奶摘豆角吧。」走到院子另一头,芸豆秧堆象小山一样高。
  「哎呦,我的俊闺女,你可不能干这些活,太脏了,弄的衣服上都是土。」刘奶奶高兴的拒绝着阿姨的好意。
  「大妈,没事,都是庄稼地的土,不脏的,忙完了把衣服洗一下就行了,我和小雨帮您摘吧。」阿姨热情的说着。
  「小雨你多干点,别累着你阿姨了,你们就在那边摘吧。」刘奶奶吩咐我。
  我和张阿姨做在凳子上开始摘豆角。人一坐下,面前就是象小山一样的芸豆秧,根本看不到对面的刘奶奶,阿姨和刘奶奶就这样搁着芸豆秧聊着家常。
  忽然,我看到阿姨的脚从鞋里边拿了出来,阿姨穿的是那种肉色的短丝袜。
  看到我一直盯着她的脚,「坏小子。」阿姨小声的嗔怒着。
  说着话,阿姨的脚轻轻的放在了我的脚背上,我的心跳顿时加速,感觉鼻子里要喷血的热。看着那秀美的小脚,真想握在手里,阿姨有意又似无意的用她那秀美的小脚轻轻的摩擦着我的脚面和小腿。
  顿时我感觉阿姨是那样的美,成熟中带着一丝清醇,慈祥中带这一丝妩媚,我的手不自觉的握住了阿姨的盈盈小脚。也许就是这一刻给我留下了「病根」,在以后的岁月里,我每次看到成熟的可以做妈妈年龄的女人那穿着肉色的短丝袜的小脚,就有一股难言的冲动和澎湃。可是我对成熟的女人穿那种到大腿根部的长丝袜却不感兴趣;如果穿短丝袜,却不是肉色的,那也不会要我有那种澎湃的感觉。
  握着阿姨的秀脚,感受着那和肉色为一体的软软、滑滑的丝袜,我的心简直跳到了极速。那雪白的小腿,下边就是那短款的丝袜,里边包裹的是那带着体香的秀脚,慢慢的,阿姨的脚渐渐的伸到了我的双腿之间,脚掌抵在了我那早已勃起的阴茎上。
  阿姨的脚掌轻轻的揉搓着我的阴茎,我则轻轻的抚摸着阿姨的小脚,抚摸着阿姨那雪白的小腿,手慢慢的爬上了阿姨的大腿,伸向她的两腿之间。一层薄薄的裤子阻挡住了我前进的步伐,我的手笨拙而又颤抖的解开了阿姨裤子的扣门,摸到了阿姨那纯棉的内裤,隔着内裤我继续往下摸索,感觉手指进入了两片凹槽之中,裤衩紧贴着凹槽,已经是湿糊糊的一片。就这样阿姨的脚轻轻的揉搓着我的鸡鸡,我的手则轻轻的抚摸、揉搓着那两片凹槽。阿姨的内裤更湿了。
  我终于控制不住,扯下阿姨的内裤到大腿处,我继续把手指伸了下去,摸到毛茸茸的一片,那两片凹槽已经象婴儿的小嘴一样张开了,感觉滑腻腻的,中指往里一伸,两节手指一下子进去了,阿姨鼻子里发出了哼的一声,双手紧紧抓住了我。
  阿姨的阴道口已溢出了一股白色的泡沫,能感觉到她已动情了,双腿开始了扭动,手早已停止了摘豆角,只是紧紧的攥着芸豆秧,好像是在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我的整个手掌贴在了阿姨的阴道上,轻轻的抚摸着,偶尔也抚摸一下阿姨的大腿根部,每次都要她颤抖的几乎叫出来。
  突然,阿姨拿着我的手指按在了一个突起的小豆豆上,阿姨带着我的手指来回拨弄、揉搓着那个硬起来的小肉豆。看着阿姨那难受又仿佛很享受的样子,一下子激起了我的欲望,我的手主动的拨弄着那个豆豆,而且越来越快的揉搓着,当时我莫名的感觉我揉搓的越厉害,阿姨就会越舒服。
  「啊——」随着阿姨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阿姨僵直的身体打着拍子,阴道里象撒尿一样喷出了一股淫水,把裤子都弄湿了。
  「闺女,怎么了,是不是扎住了?」刘奶奶听到阿姨的叫声,赶紧问道。
  「哦……没事,手上扎了个刺儿。」阿姨慌张的掩饰着。
  「小雨,赶紧拿个针帮你阿姨把刺儿挑出来,要不发炎了就麻烦了。」刘奶奶怎么也想不到阿姨和我在享受巫山云雨呢。
  「好,我这就帮阿姨把刺儿挑出来。」阿姨紧紧的把我搂在了怀里,嘴也凑向了我的嘴唇,阿姨在我的牙齿里边轻轻的舔着,撩拨着我的舌尖。慢慢的她的舌尖和我的交缠在一起,她吸吮着我的舌头,双手使劲抱着我的头。
  我穿的是半截的短裤,鸡鸡很轻松的就被我拿了出来,硬硬的顶在了阿姨的双腿之间,我笨拙的往下扯阿姨的裤子,阿姨很配合的抬起了屁股,裤子被褪下来一点,然后阿姨再也不敢要我继续往下褪了。
  「乖儿子,就这样吧,奶奶还在对面呢。」阿姨小声的说着。
  「小雨帮阿姨在挑刺儿吗。」刘奶奶问。
  「在找呢,不好挑出来。」阿姨身体明显颤抖的回答。
  我抱着阿姨,阿姨跨做在了我的腿上,一手分开自己的阴唇,在湿湿的洞口前,肉棒轻松的顶进了阿姨的阴道里。
  「呼……」我长舒了一口气,阴茎已经全部插了进去,被一圈温暖湿润的肉所包围着。阿姨坐在我的肉棒上,时而前后上下套动,时而转动屁股和腰部,阿姨的节奏明显加快呼吸愈来愈急促。
  「啊啊——哦……出来了……」随着又一股股淫水喷在我的鸡鸡头上,阿姨再也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
  「哦,小雨把刺儿给阿姨挑出来了啊?那就好了,别要阿姨再摘了,容易划手。」刘奶奶还以为阿姨是在说刺儿出来了呢。就这样我和阿姨偷偷摸摸的享受着,一直到惠珍婶她们走亲戚回来。
  又过了几天,大牛、晓丹和阿姨就要回北京了,二牛厚着脸皮嚷着也跟着去了,说是要来个北京十日游。
  二牛走后,我只能每天泡在大奎家了,大奎的爹是我们村的村长,人们都叫他王村长,村长为人极为和善,一心想着为乡亲办实事。可是村长的儿子大奎,却从小就仗着老子是村里的皇帝,他在我们小伙伴中自然也就称起了老大,还经常欺负弱小,到五年级时大奎更加疯狂的在村里小伙伴中称王称霸,有次居然在路上劫着要教训我。
  虽然我不主动惹麻烦或欺负别人,但欺负到我头上来,也不能受气啊,心里一横,就联合二牛把大奎劫在放学的路上狠揍了一顿。还别说,从那次后,大奎再也不敢在小伙伴中作威作福了,还一直把二牛当大哥,把我当二哥。我们三个也就成了生死之交,一直到现在。
  大奎的娘叫张佩英,和我娘、惠珍婶关系很好,象是三个姐妹一样。大奎娘最大,四十一岁,我和二牛管她叫大娘,我娘居中,惠珍婶最小。她们三个中,大奎的娘最爱美,由于大奎爹是村长,所以家里条件好些,很远就能闻到大娘身上抹的雪花膏的香味,洗头用的也是当时最流行的「蜂花」洗发水。娘说我小时候最喜欢让大娘抱着,说我喜欢她身上的味。
  其实我家和大奎家还算亲戚,还没出五服。五服最初在「书?皋陶谟」记载中解释为古代统治阶级的五等服式,但是随着文化的延伸,慢慢演变为:谓高祖父﹑曾祖父﹑祖父﹑父亲﹑自身五代。在这五代之内的亲戚,即叫没出五服。
  由于娘还在县城帮爹干活,到了晚上我只好去大奎家过夜。
  吃过晚饭,看完《霍元甲》就和大奎去睡觉了,大奎家的电视是我们村唯一的一台彩色电视,也是我们村少有的几户按装了电话的人家。看完电视后兴奋的睡不着,就和大奎侃大山。到了夜里十一点多我们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突然我被一阵尿意憋醒了,穿着裤衩就去院子里撒尿了。
  撒完尿路过大奎爹娘房间的窗台时,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是大娘的呻吟声。如果是在以前,我一定会是以为大娘生病了,可这一年来经过四位妈妈年龄的大女人的洗礼,我一下子就听出来是大伯和大娘在做那种事。
  我的脚不听使唤的停住了,虽然我好想凑近窗台去听听,可是一想起王伯伯对大奎和我的严厉,双腿不由的颤抖了起来,站在哪里不知怎么办,最后还是情欲战胜了理智,我小心的移动着脚步靠近了大娘房间的窗台。
  我屏住呼吸,侧耳靠近窗台。
  「老婆子,你的下边还是象年轻时候那样紧啊,夹的我真舒服。」「小点声音,小雨和大奎要是没睡着能听到的。」大娘小声的说。
  「听不到的,隔着一个房间呢,再说他们早睡着了。来,我使劲了啊,你往上抬一下屁股。」只听到「啪、啪……」大伯和大娘腹部相撞的声音传来。
  「哦……你轻点……死老头子……着什么急……慢点……啊……」大奎娘小声的抱怨着,可抱怨的语气里带的更多却好像是期盼。
  大伯还不时地轻声吐出几句在我当时看来十分下流的话来,而平时端庄得象个观音菩萨的大娘居然也用差不多同样下流的话语来回应大伯,只是声音更轻、稍稍还带些隐晦和害羞的语气。
  随着抽插声音的加快,感觉到大娘也渐渐地狂乱起来,开始的「呜呜」声变成了「嗯……哦……」的长叹声,虽说声音不大,却能明显的听出咬牙切齿声嘶力竭的味道来,能听的出来大娘在声音上再三克制,主要是怕吵醒了我和大奎。
  「哦……好舒服……啊……」大伯随着一声呻吟好像停止了抽动。
  「哦……别停……在来两下……使劲啊……别停……再等一下我……」大娘急促的喊着,再也顾不上我和大奎是否能听到了。
  「你又不行了?……以后少喝点酒吧……」大娘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做村长,总有要应付喝酒的吧,我也没不行啊,只是你需要的时间太长了。」大伯略带愧疚的辩解着。
  很快就传来了大伯的鼾声。
  「哎——」又是大娘的一声长叹。
  我在原地发呆楞了一会儿,在想大娘为什么总叹气。突然门「吱扭」一声开了,只见大娘披着一件上衣出来了。
  「小雨,你怎么在窗台这站着,还没睡吗?」大娘脸上带着红晕,尴尬的问我。
  「我……我去撒尿了,刚刚走到这,还没进屋呢。」我惶恐的解释着。
  可我自己都能明显的感觉到我说的话很难自圆其说。
  「哦,那早点睡吧,大娘也去一下茅房。」大娘整理了一下情绪,很快平静的对我说。
  我象被放跑的小偷一样,迅速的跑向了大奎的房间,但我在跨过门槛时,回头看到大娘在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的背影。
  第二天早晨,我慌乱的吃着早饭,眼睛偷偷的瞄着大娘,发现她眼神也有些慌乱,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和我的目光接触。
  吃完早饭,我就又回家喂猪了。
  回家干完活,又去找大奎家,打算一起去树地里摘苹果吃。
  可到大奎家后,只看到大娘一个人在家。
  「小雨,找大奎啊?你大伯去县城开会了,大奎本来也要跟着去,你大伯不同意,就打发他到集市上买书去了。」大娘看到我,大老远就和我说。
  「哦,我还说和他去摘苹果呢,那我回家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仍然惶恐的说道。
  「别回去了,你娘没在家,回去你还不把家里翻了天,大娘屋里有苹果,你先拿着吃吧。」大娘好像没有了早晨的慌乱和尴尬。
  我不由自主的挪动着脚步,跟着大娘进了屋子里。
  「王奶奶呢?」我问道。
  「在睡觉,她眼睛不好,这两天有些累。」大奎的奶奶五十七岁了,年轻时眼睛受了刺激,现在视力很差,一米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即使一个大活人站在她一米外的地方,也看不到,只有在一米范围内才能分辨一些。
  大娘把洗好的苹果递给我吃,她就那样看着我吃。「小雨,昨晚你在窗台前听到什么了没?」大娘终于忍不住的问我。
  「哦……我没听到什么……什么也没听到。」我心里一紧张,手里的苹果都掉在了地上。
  「看你这样子,象是在说实话吗?一定是撒谎了。」大娘的脸又没来由的变红了。
  「我真的什么也没听到,你看到我的时候刚撒完尿。」我仍然狡辩着。
  「乖小雨,和大娘不许说谎话,现在又没别人,你听到的和大奎说了吗?」大娘担心的看着我。
  「没……我没和大奎说。」我不打自招的说。
  糟糕,我这样不是等于承认在窗台那听到声音了吗。
  「我也没听到什么声音,就是听到大娘你哼哼,大娘昨晚是不是生病了?」我只有故意装傻的问道。
  「你没听到我和你大伯说话?」大娘不放心的继续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沉默。
  「傻孩子,你听到的不是大娘生病难受,是……」大娘脸更红了。
  「是什么?大娘」我继续装傻的问。
  「长大了你就知道了。」大娘叹了口气。
  「我已经长大了啊,大娘你为什么总叹气啊,昨晚我也听到你叹气了。」那时候我到底是小孩子,没两句话自己就又交代出来了。
  「哦,我们的小雨长大了?大奎也总说自己长大了。」大娘已经知道我完全听到昨晚的声音了,手轻轻的摸着我的额头。
  天啊,好幸福,我又闻到了小时候在大娘身上闻到的那种雪花膏渗在皮肤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带着淡淡的体香。我故意把头靠在大娘的胸前,大娘也不由自主的把我揽在了怀里。
  这一刻,我心里没有任何冲动和欲望,只是这样静静的享受这种感觉。忽然感觉大娘的手在使劲按着我的头,使劲把我贴在她的胸膛上,隐约也听到了大娘轻轻的喘息声。
  大娘好像迷失了自己,好像已经忘记怀里抱着的是从小看大的孩子。只是更紧更紧的搂着我的头。
  我几乎要窒息了,嘴被搂的紧紧贴在了大娘的胸膛上,软软的,奶头隔着汗衫硬了起来,就这样隔着汗衫我把大娘的奶头含在了嘴里。
  「啊——」大娘好像忽然清醒了过来,一把把我推开。
  「小雨,是大娘不好,大娘刚才在想其他的事。」大娘呼吸略带急促的说。
  「大娘,我知道你为什么叹气,你说大伯不行了。」我抓住大娘的手说,不顾一切的说。
  「大娘,我想摸这里。」我的手摸向了大娘的奶子。
  「啊——」大娘不由的一声轻呼。
  「大娘知道小雨喜欢大娘,可你太小了,你不懂的,乖。」「我知道的,我摸这里能要大娘舒服,我下边也很大了,不信你摸摸。」大娘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摸向了我的裤裆里,大娘的手碰到了我那已经勃起的鸡鸡。
  「这么大了,小雨真的长大了,可……不行啊……你还小,大娘如果摸你那就是在犯罪,那我就太对不起你娘了,小雨听话。」大娘说着却又紧紧的把我抱在了怀里。
  这次我再也不管大娘反对不反对了,小嘴疯狂地亲吻着大娘的奶子、奶头,奶头已经被我隔着汗衫亲的又硬又大了,大娘嘴里又发出了昨天晚上那「呜……呜……」的声音。
  我和大娘的手几乎是同时的掀起了她的汗衫,我终于可以真实的亲吻这个带着我孩提时代香味的奶子了。
  「哦……啊啊……小雨的小嘴亲的大娘好舒服……」大娘发出了呻吟声,身体也不由的弓了起来。
  我们一起倒在了炕上,大娘双腿紧紧的缠绕在我的腰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用力吸舔着我的舌头,我流出来的口水大娘毫不犹豫的吸到嘴里咽了下去。
  大娘的手不可控制的摸向了我的阴茎,双腿紧紧环抱着我,用手扶着我的鸡鸡,屁股抬起来,终于进去了,大娘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乖小雨,就这样爬着别动,你没弄过,会很容易流出来,你别动,要大娘在下边动。」大娘急促的说着。
  「哦……啊……小雨的好硬……真的长大了……弄的大娘好舒服……」大娘屁股使劲的耸动着,双手按着我的屁股蛋左右摇摆着。
  「大娘好舒服……小雨的鸡鸡还在跳呢……比你大伯的强多了……啊……」大娘激动的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耸动、摇摆着屁股,使劲的往上撞着我的腹部。
  「大娘……小雨害怕……小雨想尿尿……我怕大奎突然回来看到我们这样子……」我故意装作纯洁的第一次,向大娘哭诉着。
  「乖……别怕……大奎还要一会儿才能回来呢……小雨千万别尿出来……憋着点……大娘还没到……大娘还要小雨下边硬着……」大娘说着话,停止了耸动屁股,只是使劲用子宫头顶着我的鸡鸡,以防止我射精。
  「好了,大娘我不想尿了现在。」过了一会儿,我又说。
  「好孩子,来,大娘骑在你上边,要大娘好好舒服一次。」大娘骑在我身上,轻轻的坐了下去,开始了上下套动,我双手抱着大娘雪白丰满的臀部,使劲向上挺来,用根部大大地旋动,大娘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屁股起伏的速度,奶子在我的眼前使劲的晃着,我将身子前倾,腾出一只手握住大娘的奶子,用力地揉搓,挤压,而大娘则有节奏地十分配合的将奶子往我手上送,然后她也腾出一只手来抚摸自己的阴蒂,我可以感觉到大娘的手指和我的肉棒一起进出肉洞。
  我的腹部撞击大娘臀部的声音响个不停,肉棒不断在大娘的屁股间出现又消失,消失又出现,很快大娘的喘气越来越急,就象发情的母狗一样,动作也越来越大的套弄着屁股。
  大娘不可抑制的尖叫着,屁股狂野地前后摆动起来,下体抖得十分地厉害,那股癫狂劲简直令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伙有些吃不消,我不得不紧紧捉住她的屁股,以免肉棒从大娘肉洞中滑出。我和大娘一起加快了耸动的幅度,阴道和阴茎的摩擦逐步加剧,快感在不停的攀升。
  「叮铃、叮铃铃……」正在我和大娘快要达到高潮的顶峰时,中间外厅里的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听到电话声,我和大娘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小雨,让我先接下电话。」大娘抬起屁股就要离开我的阴茎。
  「不,我现在想继续要,别接电话了,等下再给他们打回去。」我抱着大娘的屁股继续使劲耸动着,鸡鸡每一下都顶到了阴道深处。
  「啊……小雨别动了……不接不行啊……你奶奶知道我在家……我不接她会过来问的……」大娘哆嗦着说。
  电话还在响着。
  「大娘,那咱们就这样出去接,反正我不抽出鸡鸡来」我撒娇的说着。
  「那……那太难为情了……大奎奶奶就挨着外厅睡呢」大娘害羞的把眼睛紧紧的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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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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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W&M标题:妓女生涯男欢女爱自古以来乃是人之常情,上自帝王将相,下至贩夫走卒皆不例外,因为这是人生的一部份,对于多数的人来说是如此。女人,在这方面却是扮演著经济性的角色,成为供需原理上的『供给曲线』,而男人就在这曲线上表示出他们的需求。所以,女人往往会在某种情况下提供她们自己成为市场上的『货源』,以求取经济条件,这是女人最原始的本钱,也是她们求取生存或满足虚荣的表征。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