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小城风云 - 第28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下午六点钟左右,基思在起居室里一边读书,一边喝着勃艮第葡萄酒;这瓶原先冰凉的酒现在接近室温了。他从阁楼里找出了一箱大学时读过的旧书,选了本伊迪丝-华顿①写的《伊坦-弗洛美》。在大学时,他就喜欢上了华顿,以及那个年代的其他美国作家,包括亨利-詹姆斯、西奥多-德莱塞,还有俄亥俄的儿子——舍伍德-安德森。然而,他猜想,现在不会有人再去读他们的作品了。基思打算问一下波特夫妇,安提阿学院是否还规定学生阅读安德森的作品。
  ①伊迪丝-华顿(1862-1937):美国女作家,以描写上层社会的小说闻名,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欢乐之家》、《天真时代》、《伊坦-弗洛美》等。
  从大学时起,他读的书大多是时事和政治方面的非小说类书籍,是列在《华盛顿邮报》上的畅销书名单中的,别处可能不登。基思渴望能再用二十五年的时间,读一些与现实没有任何直接关系的其他类型的书。
  他将收音机调到一家正在播放老歌的托莱多电台。温-莫里森刚唱完那首他喜欢的《棕色眼睛的姑娘》,珀西-斯莱奇就轻声唱起了《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这是基思在做爱时最喜爱的助兴情歌之一。
  已是黄昏时分,翻卷的乌云使天空变得更加阴暗。他忽然发现一辆汽车的前灯出现在门前的车道上,接着是整个车身。几秒钟后,就听到车胎在砾石路面上滚过的声音。
  基思放下书,关掉收音机,向窗外望去,一辆白色的林肯车驶过房前,向侧面开去。
  基思走进厨房,出了后门,林肯车正好停了下来,驾驶座一侧的门开了,安妮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白色高领羊毛衫,一条棕色花呢裙,外罩一件配套的短上衣。跟她在一起的还有一条活蹦乱跳的灰色混种狗。它也从车上跳了下来,开始在院子四周跑来跑去。
  基思和安妮相隔几英尺对望着。她莞尔一笑。“你让我在唱赞美诗时走了神。”
  他说:“你的形象和歌声就像个天使。”
  “有一点像。你该知道我当时在那儿想什么。我的脸一定红得像我身上的红袍了。”
  基思向安妮走了过去,他们开始接吻,不是狂吻,只是轻轻一吻,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说:“我姨妈哈丽特说,你向我问好来着。”
  “是的。我喜欢她。我要你从罗马寄张明信片给她。”
  安妮没有直接回答基思,只是说:“她告诉我,星期天她在你姨妈家和你一起吃了晚饭。她还谈到你是多么英俊,多么有教养。”安妮又补充道,“她甚至用了‘性感’这个词。”
  “我的上帝。那我要从罗马给她寄张明信片了。”
  基思发现安妮没有笑,她看起来像有满腹心事。
  基思的目光恰好落在安妮车上一个蓝白相间的小标语上,标语写道:“支持你们的地方警察。”
  安妮觉察到基思在瞧着小标语,就说:“你要吗?我还有多余的。”
  “让我想想。”
  安妮笑了笑,接着又皱起眉头。“我没有多少选择。”
  “我知道。”
  几秒钟的沉默之后,基思提了这个直截了当、不太浪漫的问题:“你丈夫在哪儿?”
  “他仍在灰湖的小别墅里。他昨天下午打电话来说要在那儿过夜,今天半夜左右回来。”她接着说,“无论什么事他事先都不告诉我。他可能早知道要在那儿过夜。”
  基思暗暗点头,回想起巴克斯特留给他的条子。条子上说,他星期一再来这儿。基思问道:“你肯定自己没有被盯梢吗?”
  “我没看到任何警车,不论是市里的还是县里的。我认得出那些没有标志的警车。总之,过几分钟我就离开这儿。我们可以站在这房子后面谈话。”

  “好吧。”基思又问,“我该解释一下有关华盛顿的事吗?”
  “不。不用了。”她说,“离开泰莉家后,我从车卜的收音机里听到了有关飓风的消息。我感到心烦意乱,打算返回去,但又怕克利夫就要到家了。我想我们俩需要‘快速起跑’。”她接着说道,“后来他打电话来说他要在外过夜。我本来可以杀了他……昨晚我大哭了一场,是哭着睡觉的,想着你,想着昨天我们俩本来可以做的事。”
  “现在还不算晚。”
  安妮望了他一会儿,说:“我姐姐告诉我你明天要走了。”
  “是你让我走的。”
  “噢,那你就照我说的去做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基思笑了。“你让我做的事我常常只做一半。那样做是不错的。”
  “那要看是哪一半。”
  “你真难对付。”
  “不,我是个容易被说动的人,这才是我的问题。”
  “我知道在华盛顿有个挺不错的训练班,它是专为妇女们建立自信心而开设的。我所认识的那些哥伦比亚特区的妇女都参加了。我会为你要本手册。”
  “可怜的基思,她们为难你了吗?”
  “我们这是要吵架吗?”
  “还不至于。”安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好吧,我的确想知道有关华盛顿的事。”
  “那好,上星期四,我的老上司查理-阿代尔来到这儿——就是我的农场——通知我说以前的老板要我回去。我说:‘不,我已疯狂地爱上邻家的女孩。’他说:‘很好,就带她一块儿来。’我向他解释说你有个心胸狭隘的丈夫,不让你和旧日的恋人一块儿出来……”
  安妮忍住笑,说:“那么这就是你的公事了?”
  “是的,你以为是什么?在私奔到华盛顿之前度一次短假吗?”
  “我说不上来……不过……你知道……我让自己……”她盯着基思,“这不会跟哪个女人有牵连吧?”
  “噢……明白了……没有,没有女人。我们都有吃醋的毛病吗?”
  “你知道我有。但只对你。”
  “那么,我更有理由拒绝这份工作了。此外,他们还让我到世界各国去勾引那些女元首。”
  “别取笑我,我是个脆弱的人。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对了,有过一次。那就是许多年前我疯狂地爱上的一个男人。”
  “他忠实吗?”
  “像小狗一样忠实。”
  “他的床上功夫好吗?”
  “在俄亥俄找不出第二个来。”
  “是谁甩掉了谁?”
  “我们永远也弄不清楚。”
  “这真是个悲哀的故事。”
  安妮点点头,然后看着基思。“这么说,政府要你回去?”
  “他们要,所以我得亲自去对他们说不……”
  “基思,如果你要回华盛顿,就别让我拖你的后腿……”
  “我不打算……”
  “听着,你可以回去。如果我们决定在一起的话,如果你要我去那儿,而我也想去的话,那我就会去华盛顿的。”
  “你不会喜欢那儿的,相信我。”
  “我也许会喜欢的。”
  “安妮,如果我要你离开你自己的世界,我也会离开我自己的。我不会后悔,我希望你也不会。”
  “不,基思,你听我说——这儿曾经是你的世界,而且还会是你的。你不能因为我而不去,而我也不想为你不返回华盛顿的举动负责。”
  “我们都要变得这么高尚吗?好,那就让我们自私点,因为我想我们都需要同样的东西。”

  “可能是吧。我得走了。”
  “你要去哪儿?”
  “不去哪儿。克利夫随时可能回家,他常常这样。每次他费神告诉我什么时候回家,他总是要提前几小时到,好像他希望发现我的床上躺着个送奶员什么的。”
  “换个农夫怎么样?让我们到你家,做些让他恼火的事。”
  安妮再次忍住笑说:“我只是想在你离开前看看你。还要你见见丹妮斯。”
  “谁?”
  安妮叫唤那条狗,狗跑了过来,舔舔安妮的手,然后对基思哼哼鼻子,把爪子搭在他的膝头,基思跪下来,和这条友好的硬毛狗嬉戏起来。
  安妮看了一会儿,问:“还记得它吗?”
  基思茫然地望着她,显然已经记不得了。
  她说:“这就是丹妮斯四世。”
  他想起来了——他曾在六三年的夏天送给安妮一条混种小狗。他们根据“兰迪和彩虹演唱组”唱的那首风靡整个夏季的歌曲给它起名“丹妮斯”,基思站起身来,看着安妮,“它是……”
  “它是丹妮斯的曾孙女。丹妮斯是七三年死的,但我留下了她的一个小仔,并给它起名‘丹妮斯二世’。后来,它也生了小仔,再后来……我……我想,这只是一种联系……我真是多愁善感,而且挺傻。你了解我们这些乡村女孩子……”安妮瞧着那狗,此刻它正在扒基思的鞋带。她又望着基思,说:“狗的生命是短暂的,不过……它们不会自寻烦恼。”
  基思对着这狗沉思了一会儿,意识到这狗代表着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爱与忠实,代表着对逝去的岁月的追思。“我简直不敢相信你会这样做。”
  “我没有多少别的……”她勉强笑笑,说道,“要是克利夫知道的话……他有他自己的狗,但这条是我的,而且这条狗恨他。实际上,那些狗都恨他。老丹妮斯曾经咬过他。”她大笑起来。
  “狗都有很好的判断力。”
  她又笑了。“克利夫曾问我从哪儿弄来的丹妮斯,我告诉他是我的守护神送给我的。”
  基思点点头,却没吱声,这狗突然跳起来,似乎嗅到或是听到了什么,在谷仓附近追逐着。基思看着看着,往事如潮水般涌现在他的脑海里,他说不出话来了。
  基思记起了第一次在学校里看见安妮-普伦蒂斯的日子,又想起了他俩开始恋爱的那个夏季:他俩在一起散步;他和安妮一家人在门廊上闲聊;他跟安妮一块儿去城里买冰淇淋苏打;同她手挽手看电影;触摸着安妮柔美的肌肤和柔软的秀发;闻着她身上的芳香;跟她第一次接吻。对性的那种紧张感简直让他发狂,而在那个年代偷尝禁果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然而,有一天晚上,她家里的人都出去了,他来到她家,他们一起坐在门廊上,约有半个小时,她几乎一言不发。起初他对安妮的漫不经心有些恼火,后来不知怎的,没有一句话、一次触摸,甚至一个明显的眼神,安妮用一种至今他都没有完全理解的方式让他知道她想做爱。基思记起来,当时他是那样惊慌失措,以至于差一点逃回家。但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对她说:“我们到你的房间去吧。”那个晚上之后,他的世界和他的生活都改变了。
  基思回忆起,几天以后,他决定从朋友那儿弄一只刚出生的小狗仔送给她。他当时不懂得做爱后应该送花给女方,从那时起,他送给女人的礼物多了起来,从她们那儿得到的回赠也是如此。但这条小狗是他送给姑娘的第一件礼物;更为重要的是,她的回赠——她自己——是他一生中得到的最好的礼物。

  他说:“你信中从没对我谈起过丹妮斯。”
  “我……我想不出一个提到丹妮斯,而又不让自己听起来像个过于伤感的、害相思病的女人的好办法。”安妮吸了口气,在暗淡的光线里凝视着基思,“于是……这些狗让我每天都想到你。”她笑了笑,“你觉得受侮辱了吗?”
  “不,我感动得不知说啥好。”
  “我太多愁善感了,对自己没好处……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一个大衣箱在姐姐家里,里面装满了关于基思-兰德里……情书、班级舞会的照片,以及我们在高中和大学的年鉴……情人节赠卡、生日贺卡、一个玩具熊……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我太蠢了,竟然会在结婚时还保留着它们。克利夫发现了我的一个箱子——里面没有信、照片或诸如此类的东西,但有些你给我买的小礼物和纪念品。我猜想,他认为这些东西不是我的女朋友送的,他就把它们全扔了。”她接着说,“我什么话也没说,因为我想做个忠实的妻子。不过,就在那时候——如果不是在那以前的话——我意识到自己嫁错了人。”沉默了片刻,她又说,“现在我得走了。”
  “你把东西留在你姐姐家吗?”
  她望着他,“是的……我不敢把东西带回去,怕克利夫正好在家。怎么了?”
  “很好。我们走吧。”
  “上哪儿?”
  “到你姐姐家。我们走吧,就现在。”
  “不,基思——”
  “就现在,安妮,不要等到明天、下个星期或是明年,就现在。你姐姐喜欢狗吗?她正好可以养一条。”他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亲吻着。
  安妮将身子挣脱出来。“基思,不……我是说……我们真的要走吗?现在?”
  “一刻也不耽搁。把你的车丢在这儿。我车上的东西还没拿下。叫上丹妮斯。坐到我的车里。”他走进房中,拿了钥匙,关了灯,又从厨房里的一本拍纸簿上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道:“克利夫,滚你的蛋。”他在下面签了名,然后走出房门,来到雪佛兰车旁。他问安妮要了她的车钥匙,她给了他。他问:“你想在车里给他留张条吗?”
  安妮瞥了一眼基思手中的纸,回答说:“不。他从来也不给我留条。”
  “那好吧。”基思跳进安妮的汽车,开到谷仓前。他下了车,拉开谷仓门,将林肯车开进去。他把给克利夫的留条放在驾驶座上,接着又将谷仓的门关上,回到雪佛兰车旁,他将钥匙还给安妮,然后发动雪佛兰车。汽车驶下车道时,她问他:“你在我的车里给他留条了吗?”
  “留了。小事一桩,而且还带点孩子气。”
  “条上写了些什么?”
  “几个字,当然不会是‘生日快乐’。”
  她微微一笑,但没有说话。
  他把汽车开出车道,安妮坐在他的身边,丹妮斯在后座上,他的行李放在车尾的行李箱里。
  基思向南转弯,朝着查塔姆县驶去。好一会儿他们俩谁都没说话,后来安妮说:“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事发生了。”
  他瞥了她一眼,发现她目光直视窗外,有点恍惚,或者也许是有点害怕,他问她:“你没事吧?”
  安妮点点头,然后望着他。“这事真的发生了。”
  “是的,而且不能回头。”
  她再次点点头,然后把手上的结婚戒指和订婚戒指褪下来扔出车窗。“不能再回头了。”她将身子靠过去,吻着他的脸颊。“我爱你。”
  他感到她的眼泪滴在了他脸上。他说:“我一直都在思念你。”——
或许您还会喜欢:
海伯利安的陨落
作者:佚名
章节:76 人气:0
摘要:序章乌黑发亮的太空飞船的了望台上,霸主领事端坐在施坦威钢琴前,弹奏着拉赫马尼诺夫的《升C小调前奏曲》,虽然钢琴已是一件古董,却保存得完好如初。此时,舱下沼泽中,巨大的绿色蜥蜴状生物蠕动着,咆哮着。北方正酝酿着一场雷暴。长满巨大裸子植物的森林在乌青的黑云下现出黑色影像,而层积云就像万米高塔直插入狂暴天穹。闪电在地平线上肆虐。 [点击阅读]
海市蜃楼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大江山高生野远山险路遥不堪行,未尝踏入天桥立,不见家书载歌来。”这是平安时期的女歌人小式部内侍作的一首和歌,被收录在百人一首中,高宫明美特别喜欢它。当然其中一个原因是歌中描绘了她居住的大江町的名胜,但真正吸引她的是围绕这首和歌发生的一个痛快淋漓的小故事,它讲述了作者如何才华横溢。小式部内侍的父亲是和泉国的国守橘道贞,母亲是集美貌与艳闻于一身,同时尤以和歌闻名于世的女歌人和泉式部。 [点击阅读]
海边的卡夫卡
作者:佚名
章节:51 人气:0
摘要:这部作品于二零零一年春动笔,二零零二年秋在日本刊行。《海边的卡夫卡》这部长篇小说的基本构思浮现出来的时候,我脑袋里的念头最先是写一个以十五岁少年为主人公的故事。至于故事如何发展则完全心中无数(我总是在不预想故事发展的情况下动笔写小说),总之就是要把一个少年设定为主人公。这是之于我这部小说的最根本性的主题。 [点击阅读]
海顿斯坦诗选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海神庙完成了,耸立在玫瑰如绣的花园里,旁边站着建造者,臂膀上,靠着他年轻的妻.她用孩童般的愉悦之声说:“我的杯中溢满了快乐,把我带到纳克萨斯①海滨的人,如今在这里建造了一座光辉的神庙,这是他不朽的故土。”她的丈夫严肃地说:“人死后,他的名字会消失,而神庙,却永远如此屹立。一个有作为的艺术家,在看到自己的精神为人传颂时,他就永远活着,行动着。 [点击阅读]
消失的地平线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烟头的火光渐渐暗了下来。我们也渐渐感觉到一种幻灭般的失落:老同学又相聚在一起,发现彼此之间比原来想象的少了许多共同语言,这使得我们有一些难过。现在卢瑟福在写小说,而维兰德在使馆当秘书。维兰德刚刚在特贝霍夫饭店请我们吃饭,我觉得气氛并不热烈,席间,他都保持着作为一个外交官在类似场合必须具有的镇静。 [点击阅读]
涨潮时节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0
摘要:每个俱乐部都有个烦人的家伙,“加冕俱乐部”也不例外。尽管外面正有敌机来袭击,俱乐部里的气氛却一如既往。曾经远渡重洋到过印度的波特少校扯扯手上的报纸,清清喉咙。大家都赶快躲开他的眼光,可是没有用。“《泰晤士报》上登了戈登-柯罗穗的讣闻,”他说,“当然说得很含蓄——‘十月五日死于空袭’。连地址都没写。老实说吧,那地方就在寒舍转角,坎普顿山丘上那些大宅子之一。 [点击阅读]
清洁女工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赫尔克里-波洛从维拉饭店出来,迈步朝索霍区走去。他竖起大衣领护住他的脖子,他这样做,与其说是一种需要,不如说是处于谨慎,因为这时的夜晚并不太冷。“不过,在我这种年龄,一个人还是别冒什么风险的好。”波洛习惯这样说。他心情愉快,两眼睡意朦胧。维拉饭店的蜗牛实在是美味极了,真是一个好地方,这个地道的小餐馆,这次总算是找对了。 [点击阅读]
游思集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1你无影无踪地向前奔涌,永恒的游思,哪里有你无形的冲击,哪里死水般的空间便会荡起粼粼的波光。是不是你的心儿神往着那在不可估量的寂寞里向你呼唤的爱人?你缠结的发辫散落,飘扬成暴风雨般的纷乱;你前行的路上火珠滚滚,犹如碎裂的项链落下串串火星,这是不是就因为你心情急迫,步履匆促?你疾行的步履把世界的尘土吻得甜美芬芳,把腐朽之物扫荡殆尽;你舞蹈的四肢是暴风雨的中心,把死亡的圣霖哗哗地摇落到生命之上, [点击阅读]
漂亮朋友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莫泊桑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短篇小说大师,他在长篇小说创作上的成就往往因此而被湮没。其实,他在长篇小说创作上颇有建树:他继承了巴尔扎克、司汤达、福楼拜的现实主义传统,在心理描写上又开拓出新路。《漂亮朋友》就是前者的一部代表性*作品。莫泊桑从事长篇创作是在写作短篇小说之后,其时他并不满足于短篇小说所取得的成就。随着他声誉鹊起,他经常涉足上流社会,开阔了眼界,便想到从更广阔的背景上去反映社会现实。 [点击阅读]
演讲与访谈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0
摘要: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在北大附中讲演(全文)人民网日本版9月11日讯:应中国社会科学院邀请访中的日本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中国社会科学院名誉研究员大江健三郎,10日上午来到北大附中作了题为“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的讲演。其演讲全文如下:我是一个已经步入老境的日本小说家,我从内心里感到欣慰,能够有机会面对北大附中的同学们发表讲话。 [点击阅读]
火花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你这个白痴!”他老婆说着就把她的牌甩了下去。我急忙扭过头去,避免看见海利·德莱恩的脸;不过为什么我想避免看见那张脸,我可不能告诉你,就更不可能告诉你为什么我竟然会料想到(如果我真的料想到的话)像他这样年纪的一个显要人物会注意到我这样一个完全无足轻重的小青年遇到的事了。 [点击阅读]
灿烂千阳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五岁那年,玛丽雅姆第一次听到“哈拉米”这个词。那天是星期四。肯定是的,因为玛丽雅姆记得那天她坐立不安、心不在焉;她只有在星期四才会这样,星期四是扎里勒到泥屋来看望她的日子。等到终于见到扎里勒的时候,玛丽雅姆将会挥舞着手臂,跑过空地上那片齐膝高的杂草;而这一刻到来之前,为了消磨时间,她爬上一张椅子,搬下她母亲的中国茶具。玛丽雅姆的母亲叫娜娜,娜娜的母亲在她两岁的时候便去世了,只给她留下这么一套茶具。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