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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影灯 -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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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5点刚过,黄昏就降临了,而且有股秋寒的感觉。直江在做着下班前的准备,扎好领带后从院部窗口往下俯视城市的夜景。
  低矮的云朵下有无数平房,平房群中到处耸立着大小不同、风格各异的大厦。仿佛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灯光越来越多,街面也随着夜幕降临而安静下来。
  直江最喜欢从黄昏向夜晚过渡的时刻。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每一分钟,城市面貌都像烤墨纸一样显现出来,这在白昼是无法见到的。
  直江一边看夜景,一边沉思。他忽然觉得在自己心里潜藏着的另一个自己出现了,这种幻觉既使他愉快又使他畏惧。
  世上的每个人每辆车都在急速地行进着,唯有从这里俯视到的黄昏景色却是静止的。
  有人敲门。直江回转身来背朝窗户说:
  “请进!”
  进来的是院长的女儿三树子。
  “原来您在这里。”
  三树子略显气喘。
  “有什么事?”
  “如果您有时间,下班后请到办公室来一下。”
  “你爸爸有事?”
  “不,是我妈妈。”
  三树子直盯着直江说。
  直江点点头穿好上衣,拿起大衣。这期间,三树子默默地站在门前。
  “好!”
  听见直江说话,三树子便打开门,自己先走到走廊里。清扫工老太太向他们鞠躬致意,走了过去。
  办公室和医务部都在二楼。这楼呈n形,拐过一角,径直向前走去,迎面就是办公室。在靠近拐角处有楼梯,三树子在那里停了下来。
  “我要在这里告辞了。”
  “回家去吗?”
  “不,去学花道。”
  三树子穿着白色双排扣大衣,脖上围着蓝色围巾,手里拿着年轻姑娘喜爱的折迭式手提包。
  “再见!”
  “等等,您不喜欢芭蕾吗?”
  “你说芭蕾舞?”
  “是的,这月月底有次公演。”
  “噢,这么说是你演出喽?”
  直江想起了三树子一直学着芭蕾舞。
  “不,这次是东京芭蕾舞团的演出,不是我们。您若是有兴趣,我可以弄到票。”
  “哪天?”
  “这月的29号、30号两天。”
  三树子的嗓音有些沙哑,口齿不清。
  “我想我能去,但是,不能约定死。”
  “那么,我就先给您留好票,如果您有事,请告诉我一声。”
  三树子说完猛地转过身去像逃跑一样下楼了
  直江走进办公室时,那里仅有律子夫人和两名办事员。
  “耽误您回家,真对不起!”
  律子夫人忙把翻阅的文件收拾起,让直江坐到沙发上。
  “是不是正在忙于什么事?”
  “没有。”
  “是吗?那就请您当个主角。”
  夫人站在办公室一角的水槽旁说。
  “您是喝茶还是喝咖啡?”
  “什么都行。”
  “还有啤酒和威士忌,来这个吧!,‘
  “请别麻烦。”
  “反正也下班了,喝点酒也没关系嘛。”
  夫人从电冰箱里拿出啤酒,从架子上拿下威士忌和杯子,摆在直江面前的茶几上。
  “您来点什么酒肴呢?这里只有火腿和奶酪。”
  “奶酪可不大妥……”
  “那么就要个生鱼片吧。村上!你给玉寿司饭庄挂个电话,就说快点儿送来!”
  村上是这里的女办事员。
  “要几人份儿?”
  “拣那鱼儿最好吃的部位搞个拼盘,要两人份!”
  “真的,请别张罗啦!”
  “偶尔一次,热闹一下不好吗?”
  夫人在对面坐下,给直江的杯子里斟了啤酒。
  5点已过,事务长和另一名女办事员下班走了。
  “店里说10分钟后送来。”
  “好,谢谢!”夫人点了点头。
  村上康子整理好自己的桌面,便到屋角的衣柜前换衣服去了。
  “今天院长到哪里去了?”
  “听说医师会开什么理事会?”
  “依旧是忙得很啊!”
  “他自己喜欢这么忙忙碌碌的。估计今晚也一样,不知要流浪到哪里!总之,能游逛的期间只能说明他还健在而已。”
  夫人说这话时,村上康子已经穿好了蓝大衣,从写字台那边打招呼说:
  “对不起,我先告辞了!”
  “今天你辛苦啦,那个文件拜托你明天以前写出来。”
  “是的,我带在身边,失陪了!”村上康子向前施了一礼,走出办公室。
  看她走后,直江干了杯啤酒。

  “我也喝一杯?”
  “您也能喝些吗?”
  “只是一点点,若是喝上两杯,脸就会通红通红的。”
  夫人给直江杯子里倒满酒,自己也轻轻地抿了一口。她的脸面瘦长,多少有些凶相,但仍不失为端正。怎么也看不出她是48岁的人来。据人们传言说:她年轻时,院长曾去求婚,跪在榻榻米上前额触地,再三恳求,至今仍在护士们中间流传着。夫人虽无当年的青春年华,却仍不失其美貌风韵。
  “大夫,喝威士忌不好吗?就喝威士忌吧!”
  夫人往另一个杯子里放进冰块,然后倒上威士忌。
  “我家老头子常兑水喝。”
  “不,我这样就可以。”
  “哎呀,这里还有一些柠檬汁。”
  “不要啦,这样就行。”
  直江一口喝干,一股暖流从喉咙溜下去了。
  那暖流从食道传进胃里,火烧火燎,直江最喜欢这种感觉。他的脑子里勾勒出一幅图画来:喝进酒的一瞬间,胃肠里的红色粘膜会变成黑色糜烂物往下流去。
  “让您久等啦!”
  饭庄的堂倌从后面的楼梯跑上来说。他手里端着一个盛满鲜艳菜肴的船形长盘。
  “请吧,这里有酱油。”
  夫人撤掉烟灰缸,腾出空当摆上那长盘。
  直江一喝酒就不吃菜,喝威士忌时,能有花生米就行。什么菜都没有时,喝口凉水也行。一个人在家里喝酒时经常如此。
  “您不喜欢吃鱼吗?”
  “不,不是不喜欢。”
  “您的老家是北海道?”
  “北海道的札幌。”
  “那里不是产很多鱼吗?”
  “种类虽不多,但从小吃惯了,总觉得寒带的鱼合胃口。若论鲜美程度还是生长在寒冷地方的鱼最好吃。”
  “从前有个值班大夫也是北海道的,他是函馆人,同您说的一样。”
  “不过,吃惯了这里的菜肴,那里的又变得乏味了。”
  “也许。”
  直江夹了一块金枪鱼。
  “札幌那里二老都健在?”
  “只有家母一人。”
  “一个人?”
  “有弟弟,还有已出嫁的姐姐。”
  “这么说,您也该早点儿结婚才是。”
  直江默不作声只管喝威士忌。他猛地喝了一口,然后缓缓咽下去。这时已不再有吞下火球的感觉了。
  “是这么回事,我想给您介绍一个对象,不知您是否有意?”
  “……”
  “像您这样出众的人物还过单身生活,太遗憾了。”
  直江放下酒杯,新点上了一支烟。
  “是位很有教养的姑娘,我也很了解她。您不想见她一面吗?”
  “不想。”
  直江一口回绝。
  “那真可惜呀。对方倒是很认真的。”
  “……”
  “她是k大学英文系毕业的,今年26岁,年龄虽然大些,却是位标致而文静的姑娘。她父亲是t银行的监察委员。由于是独生女,父亲非常疼爱她,去伦敦分行时,因为太太在日本不能离开,父亲便带女儿去了英国,因此,错过了婚龄。”
  夫人的眼神借着啤酒的醉意,炯炯生辉了。
  “在外国生活了那么多年,毫不装腔作势。她平易近人,真是个好姑娘。三树子也常找她去玩,了解她。”
  不知是听着呢还是没听着,直江一直不动声色。
  “我跟我家老头也谈过,她同您真是天生的一对,您认为如何?是不是先看看照片?”
  夫人由下至上扫了直江一眼。
  “就先看看照片吧。”
  “不,不必啦。”
  “看看照片又有何妨。”
  夫人站起来,从书架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白纸包。
  “就是她。”
  夫人把照片递到直江眼前。
  照片似乎专为相亲而照,折页之中夹着和服与西服两种穿戴的两张照片。穿和服那张似乎是在照相馆照的,穿西服那张是在草地上拍的,两张都是彩照,正如夫人所说,她是位窈窕淑女。
  “您看如何?”
  直江把照片还给夫人。
  “不中您的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说她人品好坏,因为我不想结婚。”
  “我认为她真是个好姑娘!”
  夫人仍不甘心,又拿起照片看了又看。
  “太遗憾啦!”
  直江再次喝威士忌。
  “大夫为什么不结婚?”
  “没有什么特殊理由。”
  “是这样吗?”
  “您所说的事就是这些吗?”

  直江掐灭烟卷。
  “哎呀,您有急事吗?”
  “不,没有急事。”
  “那,您就多坐一会嘛!”
  办公室又恢复了平静,简直不像是医院的一角。夫人又给直江的只有冰没有酒的杯子里续上了威士忌。
  “老实说您真是个怪人。”
  “也许。”
  “不是也许,简直就是!”
  或许酒劲儿上来了,夫人的言谈变得大胆起来。
  “您大概另外有个意中人吧?”
  “不。”
  “真的?我不信!”
  “……”
  “您为什么不同她结婚?”
  夫人所提的婚事被轻率拒绝后,她可有点儿脑火了。她想嘲弄一番这个不知好歹、又使她放心不下的男人。
  “您倒是没什么,可那女子多可怜哪!”
  “您若是没有事,我要告辞了。”
  “又说这话!您不是没有急事吗?“
  直江把香烟装进口袋里。
  “我有事,真的。”
  夫人伸出白皙滑润的手挡住直江。
  “请等一下,这回谈谈治病方面的事。”
  直江向后靠了靠身子,看了夫人一眼。夫人那张带有凶相的脸庞因啤酒的酒劲儿多少显得柔和了。
  “这一阵腰疼得很。”
  “谁?”
  “我呗!”夫人两手按在腰部。
  “向前弯曲时,常常感到像针刺一样地疼痛。给人施礼以及使用吸尘器时也有疼痛感觉。”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约有一周了,记得是一次搬动菠萝花盆时闪了一下,从那以后一直没好。”
  “从前也有过这种症状吗?”
  “曾经有过两三次。我问了家里的老头子,他说这是闪了腰,休息两三天就会好,所以也就没有认真医治。”
  直江端着酒杯,盯着夫人的前胸到腰的曲线。那腰部虽然积聚了一些脂肪,但终未失去上半身的优美线条。她同三树子的紧绷的线条不同,尽管有些肥胖,却仍显得妖艳。
  “脚尖发麻吗?”.
  “发麻?怎么回事?”
  “就像隔着一张纸抚摸一样,有种麻木的感觉。”
  “经您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是这样。”
  夫人像为证实这话似的用右手摸了摸脚。
  “疼痛时脚尖抽筋吗?”
  “时常有,特别是右边厉害。”
  直江喝口酒,抱起两臂。
  “现在正服用着维生素b1和一种红色药片,可一点儿也不见好。”
  “光吃药怕是不能见好的。”
  “原来是这样!是什么病呢?”
  “照张x光片子,然后诊察一下才能弄清。不过,很可能是腰椎尖盘突出症。”
  “是骨头发生了什么变化?”
  “腰上的软骨突出来压迫神经。”
  “我真害怕,能治愈吗?”
  “当然能治愈。”
  “怎么办才好呢?”
  “如果单纯是闪腰病,蜷起小腿静躺几天也就行了。即使是腰椎尖盘突出症,轻微的也可用同一方法,穿上紧身胸衣就能治愈。如果是长期麻木,而且连脚尖也疼痛不已时,那就非做手术不可。”
  “动手术?”
  “不必那么惊慌,并不是多么复杂的手术。”
  “不过,真要是那样可就糟了!”
  “不经过诊察是无法确诊的。”
  “您能为我诊察吗?”
  夫人手撑着腰,抬眼看着直江。
  “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呢?”
  “年龄的缘故吧。”
  直江以医生的眼神看了夫人一眼。
  “倒也是。”夫人脸上顿时掠过一丝不快,但很快又若无其事地说,“您说的也太吓人了。”
  直江喝了口威士忌,将杯子放在桌上。
  “我只是按医学理论谈了谈。”
  “然而,当您说出闪腰病是由于年龄的缘故时,我一下子觉得自己老了。”
  “人的身体在十七八岁时最好,过20岁后就走下坡路,随着年龄的增长出现某些障碍也是毫不奇怪的。”
  “这么说,今后会有更多的病症出现喽?”
  “按理说是这样。”
  直江用筷子夹了块鲍鱼。
  “再要老下去,成了老太婆可怎么办呢?”
  夫人略显醉意,摸了摸泛起红晕的脸蛋儿。
  “但是,夫人,从年龄上看您是很美的。”
  “从年龄上看?”
  “是的。人们都认为年龄和面貌是一致的,可您不同,看上去年轻得多。”
  “谢谢!”

  夫人用略显夸张的动作鞠了一躬。
  “20岁时很多人都漂亮。从生物学方面说,那时是身体最好的时候,所以,‘美’是种必然的表现。到三四十岁时身体就要走下坡路,这也是必然的。必然的事不值得特别称赞。”
  夫人端着酒杯倾听着直江讲述。
  “到了三四十岁时,仍然年轻、貌美,那就不是一般的事,如果到了50岁仍然貌美,那就属于异常,这种场合才有称赞的价值。”
  “按照您的说法,我是属于不一般的了。”
  “您是不一般。”
  “我真摸不清是被称赞了还是被挖苦了?”
  老实说,夫人迄今被这样称赞还是第一次。多数人都说:“您真美!”或“您真年轻!”而直江的赞辞则不同于那些感叹和客套,而是个清醒的医生把人当做生物观察得出的结论。她之所以在被称颂时觉得心虚就是这个原因。
  夫人又向直江杯里斟满威士忌。
  “今天就喝到这里吧。”
  “忙什么呢?您刚才不是说过今晚没有任何约会吗?”
  “事情虽然如此,但在这里喝起酒来,对您会极不方便的。”
  “我一点儿也不在乎。我非常愿意时常同供职在这里的医师谈话,像您这样非凡的人倒是很有趣的。”
  “原来如此。”
  “很久以前就想同您随便谈谈,后来听说您是位很了不起的医师,心里害怕,迟迟没敢邀请。”
  直江不作回答,又点着了一支烟。“在这种地方不如在外面喝酒痛快吧?”
  “也可以这么说。”
  “您真是个爽快人!”夫人仿佛豁出去了似的一口喝干啤酒。
  “您通常喝酒时都到哪里?”
  “哪儿都去。”
  “总是到有美女的地方吧!”
  “有总比没有好些。”
  直江喷了一口烟,掸掉烟灰。
  “下次能领我去一次吗?好不好?”
  “请您丈夫领着去岂不更好?”
  “我丈夫没有一点儿温柔劲儿。”
  “这一点我同您丈夫一样。”
  夫人又一次吃惊地凝视直江。直江把杯子里的冰块摇晃了一下一口喝了下去。
  两人谁也不再说话,屋内顿时静下来,唯有暖气片发出轻微的丝丝声,寂静得同这大医院毫不相称。
  “今晚我太狼狈了。”
  夫人似乎想打破这种沉静。
  “介绍对象的事被你一口回绝了,到底是人老了干啥都不行。”
  她像演戏一样表演了一个深思模样,然后,叹了一口气。
  “还有一事,您的熟人中有没有同三树子相般配的男子?”
  “这个……”
  “她已经23岁了,可一直没有着急的样子。您所呆过的大学医院里有没有合适的人?”
  “我同年轻人不大交往。”
  “我的长子不愿当医生去学了经济,所以,我想把三树子嫁给一位医生,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了。”
  “合适的人不是很多吗?”
  “可是一旦要找时,却意外地难找!”
  “小桥大夫怎么样?他是个诚实的好青年。”
  “是啊,我也曾想过。不过,好像他已经有恋人了。您不知道?”
  “不知道。”
  “这话只对您说。”夫人环视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是高木亚纪子。”
  “是吗?”
  高木亚纪子是妇产科护士,由于这医院没有专职妇产科医生,每周两次由大学医院妇产科医生村濑来这里助诊,这时,高木就来协助工作。其他时间则在外科听用。去年,她刚刚转为正式护士,只有21岁,朝气蓬勃,聪明伶俐。
  “恋人在同一医院里,不大好吧。”
  “三树子小姐本人抱什么态度?”
  “不知是咋回事,现在年轻姑娘的心情简直捉摸不透。她好像也有男朋友,并说:我若是看中了哪个,一定领来给妈妈看。可是始终没见她领来一个给我看。非但如此,若是我中意的人找她相亲时,她却躲闪开了。您说能不惹我生气吗?”
  直江一直望着窗帘。
  “这事真得拜托您给帮忙!”
  “请别指望我。”
  “我为此非常苦恼。”
  “那么,我要告辞了。”
  “您非得离开这里?”
  “喝的刚有一点醉意,此时离去最适宜。”
  “到你刚才说的美人那里?”
  “不知道,谢谢您的款待。”
  直江站起身来,直奔医院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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