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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了吗?”隆巴德问道。
他脱得一丝不挂。另外三个男人把他和他的房间彻底地搜查了一遍。维拉·克莱索恩在外面走廊里等着。
搜查工作按部就班地进行着。阿姆斯特朗、法官和布洛尔挨个儿都轮到了一遍。
四个男人从布洛尔房间出来,向着维拉走去。首先由法官开口说道:“我希望你别见怪,克莱索恩小姐,我们谁都不搞特殊。一定要找到那把左轮手枪。我想你带着游泳衣吧?”
维拉点点头。
“好,我请你回房间穿上游泳衣再到我们这里来。”
维拉走进房间,关上房门。不到一分钟就出来了,穿着打褶裥的丝绸紧身游泳衣。
沃格雷夫点头表示赞许。
“劳驾了,克莱索恩小姐,现在请你呆在这儿。我们查一查你的房间。”维拉耐心地呆在走廊里,直等到他们搜查完毕出来,才回房去换上衣服。他们在外面等到她重新走出来。
法官说道:“有一点,我们大家可以肯定:现在,我们五个人哪一个人手里都没有足以致命的武器或药物了。这一点也就放心了。现在我们得把这些药物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小厨房里有没有一个放银器的柜子?”
布洛尔说道:“这些都很好,问题是由谁来掌管钥匙?我想,总是你吧?”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没有答话。
他一直走进小厨房,其余的人都跟着。小厨房里有一个专门用来存放银餐具和盘碟的小柜儿。大家听从法官的安排,把各种药物都放在里面并且上了锁,接着,还是尊从法官的主意,把小柜儿抬进大碗橱,照样上了锁。随后,法官把小柜儿的钥匙递给了菲利普·隆巴德,把大碗橱的钥匙交给了布洛尔。
他说道:“从体力上看,你们两个最厉害,谁想抢谁的钥匙都不容易。而我们三个,哪个人都甭想抢。至于硬砸开大碗橱——或者小柜儿——不但费劲而且必然会有响声,要不让旁人发觉是不可能的。”
他歇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我们面前仍然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隆巴德先生的左轮手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布洛尔说道:“据我看,谁也不会有枪主人清楚。”
菲利普·隆巴德气得连鼻孔都塌了下去。他说道:“你这个该死的蠢猪!我跟你说过给人偷掉了!”
沃格雷夫问道:“你最后一次看见手枪是在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我上床的时候,它还在抽屉里——以防万一。”
法官点点头说:“那么,想必是在今天早上大家乱哄哄地寻找罗杰斯或者是在找到他尸体的前后出的事。”
维拉说道:“一定是藏在屋子里的哪儿啦。我们一定得找到它。”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又在用手指摸下巴颏儿了。他说道:“能不能找出些结果来,我怀疑,我们的那位凶手有充裕的时间找个好地方把它藏起来。打算一找就找着,我不存这个幻想。”
布洛尔似乎十分有把握地说道:“左轮手枪在哪儿,我不清楚。但我敢打赌说另外那样东西——那个皮下注射针筒的下落,我清楚。你们跟我来。”
他打开前门,领着大家绕着屋子转过去。
在离餐厅窗户不远的地方,他找到了针筒,旁边还有一个摔破了的小瓷人儿——碎成片片的第五个印地安小男孩。
布洛尔颇为得意地说道:“只能在这里,他杀了她之后,打开窗户扔掉针筒,又从桌上拿起瓷人跟着抛了出去。”
针筒上没有指纹,是仔细抹掉的。
维拉用坚决的口气说道:“现在让我们去把枪找出来吧!”
沃格雷夫法官先生说道:“得去找!但是,找枪的时候,谁也别离开谁。记住,只要一分散,凶手就有机会下手了。”
他们仔仔细细地从阁楼搜到地窖,毫无结果。左轮手枪仍然杳无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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