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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正斗 - 吾妻正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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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林彤
  标 题: 吾妻正斗
  註:“吾妻正斗”本是一个日本政客名,后来给香港一套外语电影借用来做片名,妙趣的变成了另一意思。“正斗”是广府话,相当于台语的“正点”。故事纯属无中生有,人物更全是虚构出来,请勿作任何无谓联想。内容极其荒诞淫乱,对此不接受者,请勿继续往下观看。谢谢!
  一九九八年夏末
  (一)
  大除夕的尖沙咀东部,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大厦外墙上面的圣诞与新年灯饰在互相争艵斗艷、金壁辉煌,把一片令人目眩的七彩霓虹洒往四周,将地面映照得如同白昼。树丛中闪闪发亮的小灯泡,布满得像天上点点繁星,密密麻麻、金光灿烂。街上游人如鮿,车水马龙,弥漫著一片欢乐的节日气氛。
  妻子阿珍轻挽著我手臂,两人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幻彩下,愉快地向著香格里拉酒店信步走去。我斜著眼向她悄悄偷望,完美得无瑕可击的一个俏娇娃,像小鸟依人般紧靠著我肩膀,脸上带著艷丽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笑容,在这如诗似画的良辰美景中,跟我双双对对、如影随形地漫步,温馨得羡煞多少旁人!
  她穿著一套杏黄色的露肩长裙,腿上是一对浅啡色的獍皮反统长靴,脖子上挂著的一串碎钻项链,衬起耳垂上一对红宝石镶碎钻耳环,更显得耀目生辉;一头青丝经过刻意打理,乌黑润泽、整齐不紊,全都捋到脑后,捲成一团圆圆的小髻,配著鹅蛋形的粉脸,清秀可人;弯眉长睫、红唇艷抹、水灵灵的大眼睛,性感诱人的小嘴……,连我自己亦不禁在暗地里偷偷咽下几口口水。
  今晚是同学会在香格里拉酒店举行的每年一度除夕餐舞会。离开大学好几年了,同学们大多都已成家立室、事业有成,平时各有各忙,难得碰头一次,故大伙儿都藉著餐舞会来一次聚旧,互相瞭解一下近况,当成是一年将要结束的庆贺日子,往往玩得像嘉年华会般热闹,个个尽庆而回。
  站在酒店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向我这个艷光四射的妻子投以称羡的目光,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快慰,全身飘飘然,满足得昂首挺胸,就像钓鱼的人钓上了一条大鱼,展示在众人面前,迎接著摄影机此起彼落的闪光灯耀目光芒,骄傲感与成功感集于一身。
  上到了二楼宴会厅,宽倘的大厅里佈置得美灵美奐,高雅脱俗,看来时间尚早,祇得阿范一对夫妇先来到,各拿著一杯鸡尾酒在坐著细语交谈。他们一见我俩走进来,顿时庆幸有了伴,赶忙站起身向我们打招呼:「嗨!阿林,林嫂,见你们到来真好,也不用再呆著发闷了。哇!林嫂,不见了一阵子,你越来越漂亮了唷!差点真认不出来,如果不是跟阿林一块,碰见面也不敢叫你吶!」阿范满面笑容,双眼发著亮光,好像当我透明一般,祇将视线全集中在我妻子身上。他张开双臂,将阿珍搂在胸前,在他顎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回过头来跟我寒喧。
  虽然男女搂抱、亲吻是社交场合上的基本礼仪,但眼见美丽的妻子被拥在别的男人怀中时,却很奇怪,心里忽地冒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慰感。有时真怀疑自己的心态,是否有点不正常?但这种疑惑很快就让满足感代替了,代之而的是一种穿著锦衣夜行,忽然走进一处灯光灿烂的地方,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射在你的锦衣上时,那种从心底里油然而生的傲然感觉,真有点像在天空翱翔的舒畅。
  阿范的妻子阿杏,礼貌地站在她丈夫身旁对著我们微笑,一点也不抢她丈夫的风头。我亦风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纤纤玉手,在上面加以轻轻一吻。刚和阿范在天南地北打著哈哈,冷不防背后给人拍了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去,一把声音就传了过来:「这么早就到了!让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百合。」嘿!原来是小张这个死鬼,一辈子都是那么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忽然间失踪一大轮,一会儿又不知打哪冒出来,神神祕祕、故弄玄虚,有时打牌不够搭子找他凑脚,永远找不著。
  转过身去,见他十年如一日地嘴里叼著一枝香烟,活像电视片集『X档案』里的神祕高层,怪不得在学校里大伙儿都给他起了个外号,叫『X先生』。他旁边站著的短发姑娘看来是他的新女友,廿岁左右吧,笑起来脸上两个凹凹的酒窝甜得迷人,她瞪著大得像个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别向我们四人点点头,说一声:「哈囉!」害羞地轻偎在小张身边,活脱脱的小鸟依人。
  这时门口又进来了两对夫妇,老成持重一点的是老边,笔挺的一套黑色晚礼服,脖子上打著红色的蝴蝶结,还挂著一副形影不离的照像机。他唯一的嗜好就是摄影,以前校刊里的图片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每年除夕餐舞会中的摄影任务更非他莫属。他走到我们一群人当中,分别打了个招呼后,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做宣传:「下个月我又要回内地取景去了,江南春早嘛,趁机拍些靚照片,好为三月在文化中心举行的个人影展做多点资料。」
  阿范这时替他取来了一杯鸡尾酒,趁机揶揄一下:「这么快又开影展了?怕不是借题发挥,上去替北地胭脂拍些『人体艺术照』耶!这回又叫啥名堂呀?」他一向就喜欢跟老边抬槓。老边接过酒杯:「谢谢!哎,你们呀,别听他瞎扯,他的想像力实在太丰富了,专往我脸上抹黑。影展题目就叫『乡下的春天』,剪彩那天,你们一个个可要早些来捧场喔!」
  背后一把声音接上来:「老边开影展,我们哪敢不到吶!」原来那是与老边一同进来的包比,他一套墨绿色的苏格兰绒西装,外面披著同色的背心,嘴上咬著个烟斗,假如再戴上一顶鸭舌帽的话,就像足了侦探小说里的福尔摩斯。本来他是隔邻班的,但老喜欢过来跟我们一道玩,还加入我们的足球队,混熟了,跟本就当他是我们班里的一员,所以每年的除夕餐舞会都有邀请他参加。他亦真的崇尚推理这个玩意,自己还开了间侦探社呢!
  此刻,鱼贯而进的人越来越多,有些日子隔久了,名字到了口唇边也嚷不出来,外号倒是可以冲口而出:像傻豹呀、做梦人呀、锣耳呀、威士忌呀、外星人呀、猫头呀、小弟弟呀、菠萝文呀……等等,也难再一一打招呼了,大家都拿著杯饮品,像穿花蝴蝶般穿来插去,互相问候寒喧。
  灯光暗了下来,看来舞会就快要开始了,这时门外才匆匆走进来一对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阿郎两夫妇。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见我们,才穿过人群向这边走来。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说:「还有没有再迟一点呀,老是不到最后一刻,总不见你出现!打麻将约你也是一样,规矩是全檯人等你一个。」他不好意思地陪著笑脸:「对不起喔!家里的电脑中了病毒,搞了大半天才刚刚搞定,一放下就赶来了。」他太太阿桃亦帮忙解释:「这回他真的没吹牛,要不是我等著电脑用来替公司打计划报告,也甭催得他那么紧张。」
  阿桃整身一套维多利亚式的古装长裙,腰上围著一条深紫色的花形腰带,浅紫通花喱士上衣,透过布孔,里面白色的胸罩若隐若现,脖子一串珍珠项链垂在深深的乳沟上面,令那深沟在低胸的衾领中显得份外抢眼,让人不期然对『海峡两岸』旁的那双峰作出旖旎的幻想。一头秀发经过细意梳理,烫著时髦的波浪式微捲发型,耳垂上戴著一对杏形的粉红宝石耳环,显然特意和粉红色的唇膏相配衬,娇媚的大眼睛和刻意描划的两道弯眉上面,直直的留海把瓜子形的俏脸衬托得更形娟好,令到整个人望上去玲瓏浮凸、楚楚可人。
  阿郎祇顾忙著和其他人交际应酬,竟然对我那就坐在旁边的貌美如花妻子视若无睹,眼角亦不瞧一下。我心里恨得痒痒的,暗想:你呀,真不识货,人家阿范亦晓得乘机搂著她来香香,你就蠢得像隻猪,当我阿林没有本事娶个俏老婆一般,赞美也没一句,半点面子不给!回心一想,哎,可能是灯光太暗的缘故,令他花多眼乱,看不清楚,便假装替阿珍扶正椅子,双手搭在她肩膀,偷偷将衣衫肩领往下再拉低一点。在灯光掩映下,她更显得肌肤洁白如雪,半个酥胸都尽露出来。我再把这上苍恩赐给我的美艷尤物端详一下,祇见她饱满的两团肉球,把上半部份骄人地挺凸著,随著呼吸高低起伏,呼之欲出。
  我刚想借故与阿郎介绍,以引起他的注意,好让他称赞一番。不料此刻却音乐声奏起,舞会开始了。在『蓝色的多瑙河』旋律声中,阿范已经站在阿珍的面前,鞠了一个躬,伸出一隻手说:「我可以跟你跳个舞吗?」阿珍向我望了望,像征求我的同意,我摆出绅士风度,点了点头,阿范已迫不及待地一把搂著她的小蛮腰,双双走出舞池,随著音乐翩翩起舞。
  阿范身材标准,肥瘦适中,配起他今晚穿著的深蓝色燕尾服,更显得神气十足,和阿珍在舞池中举手投足,合拍万分,每一动作都充满著美感,令交际舞的神韵发挥得淋漓尽致。我见到不少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心中那种奇妙的感觉又慢慢升起来,看著妻子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转著身体时扬起的长裙,我希望人们注视的是她窈窕的身躯、丰满的身材,更希望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就是我林某的床上伴侣。
  见阿范的妻子阿杏静静地坐在旁边,孤零零地看著人们起舞,便向她打量一番,虽然我们两家人相熟得可以,但她今晚的打扮却令我有一种新鲜感:深枣红色的露背连衣短裙,肩上围一条意大利全丝披巾,在胸前扣上一颗八角形紫水晶心口针,让人们的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后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肤上。腿上穿著灰黑色的丝质暗花袜裤,令修长的两腿更形得苗条,耳朵上一对大圆圈耳环,清纯扑素,与一头简单自然的披肩长发,衬得恰到好处,她五官轮廓本就是一个美人胚子,此刻经过涂红抹白,更显得艷丽不可方物、魅力迫人。起身刚想邀请她跳隻舞,竟被阿郎捷足先登,把她请出去了。
  这死鬼,甚么都跟我争一顿!带著无奈的目光四周一扫,刚好与她妻子阿桃两目相投,难得这么巧,两人都没舞伴,我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与我共舞。下到舞池,音乐转奏起了慢四步,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亦搂著她纤细的小蛮腰,随著节拍闻歌起舞。
  在昏暗的灯光下,见到不远处阿范亦和阿珍沉醉在迷人的乐曲中,阿珍双手环抱著他的脖子,把脸偎靠在他胸膛,阿范搂著她的腰,小腹互相紧贴在一起,偶尔间,阿范还有意无意地把下身前挺,在她胯下磨擦,像要将两副躯体挤压成一块,让两人二合为一。阿珍的胸口被力压之下,一对大奶被挤得越露越多,几乎在衾领中破茧弹跳而出。我心里那种兴奋又再扬起,真盼望此刻灯光马上大放光明,让更多人能一睹我阿林妻子那诱人的『内在美』。
  怀中的阿桃见我心不在焉,以为我拘于礼节放不开,便先作主动,把气氛弄得浪漫一点。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转而环绕著我脖子,胸膛向我靠拢,一对巨乳压在我心口上,随著舞步轻轻挪动,散出一阵阵芳入心肺的乳香,我顿时神魂颠倒,将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儿身上,再也顾不上留意阿范和妻子的举动了。慢慢地,我呼吸变得急速起来,鼻孔喷出的热气,都吹往她被挤压得鼓起的一对乳房上,低头偷偷从上面瞧下去,两团肉球除了乳尖外,几乎都尽入我眼帘。
  一种男性的本能冲动,不受控制地从心内释放出来,真后悔裤子做得太窄,放不下渐渐胀大了的东西。它硬硬地在里面越挺越高,把裤襠撑得隆起一团,我尴尬得涨红著脸,偷偷将下身弓后,以免被阿桃发现我失仪的丑态。可惜已经太迟了,她早已察觉到我的生理变化,脸上害羞地红了一红,露齿微微一笑。我靦腆地想提早回位,料不到她竟不以为然,还将下体悄悄靠前,借助身体的摆动而压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肉香四溢,下体又被磨擦得剑拔弩张、不能自持,如果这不是在众目睽睽的公共场所,我便再也顾不得承受跟朋友绝交的后果,将她『就地正法』了,反正和老朋友绝交,又和他妻子性交,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可脑袋是这么想,心里却发毛:音乐声千万不能在这一刻结束,不然下面挺著一个大帐篷,丑态毕露,叫我怎么走回座位去?
  我紧搂著阿桃的身体,两人靠贴得黏到一起,心里悄悄地计算著乐曲的剩余时间,利用她的身躯遮挡著我的下身,带领她慢慢朝座位挪过去。也真险,刚离座位不远,乐曲就停了下来,我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才鬆一口气。阿桃微笑著坐在我身边,好像甚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祇是偶然向我望过来,但一接触到我对视的目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望向另一边,把我搞得意马心猿,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甚么药。
  下一首乐曲声起时,我不敢再邀请她跳了,真怕又让她的热力迫得我心痒难耐,举步维艰。庆幸阿范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来解围,把她请了去,才让我有平復下来的机会。阿珍和阿范跳完回来,椅子还没坐暖,就又让阿郎给请了出去,我心想:可不,这么活色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个舞会中的核心人物,谁不知我阿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阿郎,你领会一下我的福份吧!刚才还装作不屑一顾,现在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你跳完了舞,亲身体验到我的艷福,你就会大赞我妻子一级棒,对我羡慕有加了。
  这首乐曲是牛仔舞,我走到阿杏面前,弯腰行了一个礼,对她说:「嫂子,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赏个面吗?」她露齿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拖著我的手就走出舞池。牵著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无骨,她的舞姿美妙纯熟,一转身、一举手,都充满著活力和热情。当她被我拉向胸前时,温柔地依偎在我怀中;当她旋转著离开时,短裙向四面扬开,两条圆滑的大腿直至交界处,都毫无保留地落入我眼中,透过薄薄的袜裤,可望见她里面的白色三角小内裤,甚至可看见内裤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渐渐被她的热情奔放所感染,眼睛不停地吃著冰琪琳,又给她依靠在我怀里时,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肤引诱,心里又再次产生涟漪。那不该在这时发动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动,渐渐昂起头来,像不甘寂寞孤独地躲在黑暗里,设法把头伸出外面,一起参与这热闹的派对。
  幸而牛仔舞身贴身的时间不长,不然裤子始终包不住这团火,让她触到我身怀的硬物,尴尬得真要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天意真会弄人,就在我心乱如麻、不知如何下台的时候,舞曲刚好奏完了,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后弯腰,摆出一个美妙的完结姿势,我俯前抱著她腰配合的时候,裤子前凸起的部份,刚好正正抵著她两腿交界处那隆起的山丘。我想这一下糟了,甚么馅都露了出来,等著吃一记响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为忤,还特意把下身往前贴紧一些,保持著美妙姿势好几秒,当中还运用阴力把下体压在我的硬物上轻轻揉动,撩拨得我血脉沸腾,几乎站不牢。这时我的愿望不再是在地上找个洞,而是在她腿缝的小山丘找个洞,让就快破裤而出的阳具把头钻进去。几秒钟像过了几年,我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顿,让我能继续沉浸在这快慰莫名的温柔乡里。
  整个舞会中,我都在回味著阿桃与阿杏所带给我的那种,在大庭广众下永远不会嚐试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还遗留著她们两人的体香,阳具仍然誓不低头,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幻想著一厢情愿的场面:我们三人一丝不挂地赤身相对,在床上颠鑾倒凤,你迎我送,尽情地从对方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付予对方。一时间,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在我脑海中旋转著交替出现,阿杏『淡出』、阿桃『淡入』,阿杏『淡入』又到阿桃『淡出』……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会已经到了尾声,暗淡的灯光重现光明,一把甜腻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阿林,舞会完了,个个都玩得兴致勃勃,你倒躲在这里打瞌睡耶?起身准备回家去吧,到了家才睡个够好了。」我如梦初醒地睁开眼,人见人爱的可人儿——我的宝贝妻子阿珍正站在面前。幻觉中的虚假影像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杰作所代替,虽然刚才我的下体一样被阿杏与阿桃撩弄得兴致『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二)
  刚才舞会结束时大伙儿还兴高彩烈地倒数:「十、九、八……」欢送著旧一年的过去,迎接著新一年的来临,此刻踏进家门,已经是第二个年头了。洗了个热水浴,满身畅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还在回味著舞会上未曾真箇已销魂的身体接触。本想安静入睡,祈望在梦乡里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续下去,无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皱,心燥耳热、辗转反侧,想尽办法亦不能把双眼闔上。
  把身转过来,刚好向正坐在化妆檯卸妆的妻子背面,家里祇得我们两夫妇,所以她洗澡后并没有穿上睡袍,祇是穿著内裤及乳罩,对著镜子把脸上的铅华一点点地抹去。曲线玲瓏的身躯、滑如羊脂的皮肤,把整个睡房影照得春色撩人,圆滑的屁股坐在矮凳上更形肥胀,两团臀肉中的窄缝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鸿沟,蛮惹人遐思;再透过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饱满的乳房,一对圆球挤了一半出外,随著手的移动在微微巔颇。
  如此美妙的胴体,就像一尊精雕细琢的维纳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欣赏到这个绝色佳人的内里乾坤,不知道祇有我才能拥有这副骄人身材的使用权,这都怪她的职业是保险经纪,平时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员服装,将令人心笙摇荡的最重要部份统统埋没了。
  我贪婪地享受著眼前的美景,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心如鹿撞、体热如焚,阴茎早已不知何时勃起得有如怒蛙,将内裤顶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我一跳下床,就站在妻子后面,双手前伸力握著她的乳房,用劲抓著抚揉。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袭,尖叫了一声,然后才说:「死鬼,人家正在忙著卸妆吶,你乱搞甚么?乖乖躺到床上去,一会儿才来。」我说:「老婆,你看看我的东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耶,来完了再卸妆吧!」掏出阴茎抵著她的背来磨。
  她转过头来说:「看你的德性,受了甚么刺激了!昨晚不是刚来过了吗?今晚又来?」我嘻皮笑脸道:「昨晚是去年耶,现在是第二年了,老公想跟你『开年』,贺一贺新春大吉嘛。」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著小内裤,往下一扯,就脱掉出来。
  我站在床沿,拉著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露在眼前。人家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爱性交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梦里不时会给她舔著鸡巴弄醒,阴茎一勃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试过有几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床上,也没有『病假』,她见我没劲就自己骑上来干,在床上那种浪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鱔,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生。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茂盛的阴毛,两片鲜红的小阴唇从中间冒了出来,幼嫩曲皱、引人垂涎。对著这如斯美景,我的如簧之舌自自然然就伸了出来,往上面像毒蛇吐信般力舔。我运用著舌尖,由会阴部份向上慢慢扫去,当到了阴蒂的位置时,便力点几下,把她弄得小腹肚皮猛抖,发出一轮抽搐;然后又再从上往下慢慢扫去,到了屁眼的时候,用舌尖在肛门口打转,把她逗得屁股抬高抬低,小阴唇越勃越高、越张越开。
  我此刻开始发难了,把她的小阴唇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舔又撩,直到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比我的唾沫更多才罢休。一轮不留余地的口舌进攻下,她的欲火燃烧起来了,自己把乳罩解掉,双手按在乳房上搓揉,体烫气速、摆股扭腰,口中梦囈般喃喃自语:「喔!……老公……酸痒死了……哇!……别净顾舔……难受得很唷!……来呀……快上来呀……快来替我解痒喔!……」一边嚷,一边把大腿张得阔阔的,双手抓著我的手臂往上扯。
  我的阴茎一早就如上满了弹药的大炮,随时等候著进攻的号令,她的呻吟声就如行军中的战鼓,激励起战士的斗志,冲锋陷阵,所向无敌。我牵著她的腿将她屁股拉到床沿,身子往前一靠,龟头已触著泛滥成灾的阴道口,盘骨顺势再往前一挺,龟头就朝著她的『黑洞』徐徐迈进。
  她的阴户窄得交关,阴茎要一边开山劈石地慢慢侵入,还要一边抵抗著阴道壁的紧箍才能成功藏入容身之所,好不容易把阴茎全插进去了,也把一小撮长长的阴毛一同带了进去。其实我并不喜欢女人长有太多的阴毛,阿范也说过,女人的阴毛太多余了,既不美观、又容易藏污纳垢,并无好处,而且破坏了美女画面的构图,这恰恰是我目前的写照。阿珍亦知道我倾情于一个光洁无毛的阴户,久不久就把阴毛全都剃光,然后扬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引诱著我去肏她。
  我的阴茎被四周紧逼而热烫的阴道腔肉包裹著,舒畅得无以復加,不其然地就开始挪动著腰部前后抽送,来换取肉体上享受到的更大乐趣。望著鼓满青筋的大阴茎,在淫水满溢的阴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红色一直抽插到沾满淫水,而变成蒙上一层淡白泡沫的肉棍,心里的英雄感与肉体上的美快感齐齐涌上脑中,整个人有一种腾云驾雾的轻飘飘感觉。
  阿珍双腿交叉箍著我的屁股,就著我的挺动在推拉,当我的龟头就快顶到她的子宫口时,她便猛力一夹,令我的阴茎分毫不留地尽戳进去,龟头棱肉碰撞到她子宫颈为止。我一边不停地抽送,一边再俯前身体,十指握著她前后晃动的乳房,又捏又抓,勃得硬蹦蹦的乳头在指缝中突了出外,在我抚弄乳房的同时,一起受到磨擦,鼓胀得像两颗大红枣。
  她喊得声嘶力厥:「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屄舒服得要命唷!……快……再快一点……再大力一点……嗯……嗯……嗯……来了……来了……啊……啊……我的命给了你囉!……」双手死劲地紧握著我的两臂,身体在不停地颤抖,阴道里憋出的大量淫水顺著阴茎淌到阴囊上,湿得黏黐黐的,令到睪丸敲向会阴时,能够使皮肤互相黏贴到一块,等到我把阴茎拉出来的一刻,才难舍难离地再分开。
  我知道她此刻正给我带到高潮的巔峰上,便出尽混身解数,加快抽送,好让她穿山过岭,一山更比一山高。在我不停的凶猛进攻下,她打完一轮哆嗦后不久又打一轮哆嗦,颤抖得比发冷还厉害,整个人神智不清,祇懂得用叫喊来形容她此刻如仙如死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公,我爱死你了!……」阴户发出一连串的抽搐,挤压著我的阴茎,做著让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吮啜的肌肉收缩,令我的龟头生出一股股酥麻的电击感。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在肏得她要生要死的当儿,闭目想著的是:双手抓著的是阿桃那丰满圆滑的乳房,鸡巴干著的是阿杏那鼓胀肥白的阴户。舞会上令人血脉沸腾的一幕又重现在脑海中,龟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忽然间,我全身肌肉一齐绷紧,再一下子放鬆,猛地全身颤抖不堪,我不其然地十指紧握著她的双乳,耻骨力抵著她阴阜,龟头上马眼一瞪,大炮里的弹药,便毫无保留地全部发射进她的阴道里。
  我享受著哆嗦中连续不断的快感,任凭体内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在跳动著的阴茎中,向她体内倾曩输送。我俩在一同进入如梦似诗的高潮中时,互相疯狂地拥抱著,无声胜有声,默默地领略著箇中快慰。如果不是完成任务后的阴茎渐渐萎缩,从阴道里掉出来的话,我真舍不得把它拔出外。
  阿珍满足地搂著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我虽然把心内的欲火发泄致尽,但却疑云满布:一向以来,她的性欲无比强烈,别说经我挑逗才肯携手共赴云雨,就是间中一天想偷懒不交功课,到最后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可这一个多月来,她却一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妇间一小点几乎觉察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得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性欲上的满足?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有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来,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竇:哪有人打工这么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么夜呀!我装作没事一般,祇是吩咐她一谈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床上装作蒙头大睡,不晓得她回来。她轻轻放下手提包,拿著内衣裤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当她上床时,我又诈作被吵醒,搂著她要求欢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籍口而婉拒了。我对著她眉角生春的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议还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著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著她今天穿过的内裤来检视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裤子的尖端有一滩黄白色的水迹,半乾不湿的黏在上面,本来女人内裤上有些分泌液的秽迹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辩出来。我把内裤拿到鼻子尖一嗅,脑袋顿时『轰』地一声,绝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气味冲进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种漂白水似的气味代表著甚么,我的心马上像被刀子剐了一下一样,强大的醋意充满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著,脑袋里幻想著那跟我分享妻子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样,能比我对她更有吸引?脑海中浮现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画面:阿珍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随著压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抽插,而摆动款款腰肢在不停迎送,当那男人把精液射入她阴道时,她畅快得叫床连连,骚得把泄出的淫水将床单染得湿透……
  再联想起夜里偶尔有一些神秘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线,我心里的怀疑更得到证实:她肯定在外面背著我偷汉!可那是谁呢?我用甚么办法才能将这一对姦夫淫妇捉姦在床呢?
  他们一定是通过电话互相联系的,但妻子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不容易。忽然想到,阿范在学校里是出名的无线电迷,有点小聪明,能将收音机改装过后,可以跟另外的无线电发烧友互通讯息,是否亦可以用此方法,截听到妻子手提电话的对话内容呢?
  第二天一早,约了阿范喝早茶,我把心中的疑难向他倾诉,并向他求教破解方法。他说:「以我目前的技术,绝无问题,事实上也经常无意中截听到许多手提电话的交谈内容,但真要我监听你妻子的通话,不单道德上说不过去,而且连她电话的波段也不知道,要从成千上万的波段中筛选出来,比大海捞针还难。这样吧,老同学一场,就姑且帮一帮你,你想个方法,用她的手提电话打来给我,我就可凭此测到这具电话的波段,但此事千万不可张扬出去。」
  一连两天,我都躲在阿范的房中,跟他呆在那改装过的收音机旁,紧张地监听著阿珍的每一个通话。很失望,这一天又快过去了,每段通话都正常过正常,不是有关保险工作上的交往,便是姐妹间的闲聊,无甚新意,闷得就快睡著了。就在刚想放弃的时候,有一个电话打进来:「喂,阿珍呀!好惦念著你喔,今晚老地方见。」那把男人的声线有点熟悉,但由于电波的干扰,夹杂著大量的沙沙声,一下子认不出来,阿珍回答:「死鬼,是就早点喔,上次被你缠得太夜,几乎让老公怀疑上了。」
  阿范嘻嘻地对我说:「阿林,节哀顺变好了,早知阿珍这么容易上,益我总好过便宜街外人喔,肥水不流别人田嘛!」我也没好气去回应他,祇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阿范,你说,『老地方』,甚么是老地方?难道眼巴巴的就让绿帽子往头上盖下来?快帮我想想办法吧!」阿范没正经地回答:「急甚么?看来也不是第一趟了,今晚你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她在哪不就行了?」
  真给他的嘻皮笑脸气坏,我说:「别说笑了,讲真的,祇是知道有啥用?我要知道那男人是谁,最好能看到、听到现场的情况,就没得抵赖了。」阿范耸了耸肩:「我能帮的就这么多,你要装偷听器、偷窥镜,不如去问问包比。」对!怎么从没想到呢!
  (三)
  我和阿范一同来到包比的【包氏私家侦探社】里,将情况一一说给他听,到此地步,也顾不上家丑外传了。包比拍拍胸口:「嘿嘿!捉姦?我最擅长了,保管你人赃并获、图片清晰,还可以替你代办离婚手续吶!」我说:「你叫包比,并不是叫包公,况且包公也难审家庭案,别那么三八了。我不需要离婚,祇是想你替我在家里装个偷听器、睡房朝著大床装个偷窥镜,接驳到隔邻客房的电视机上,其余的,我自己来见招拆招行了。」
  包比听完了说:「原来你祇是想偷看邻房的情况,那就简单得多了!也甭装甚么偷听器、偷窥镜那么麻烦,装个手提摄录机就可以了,最多再替你加多个遥控器,可以将摄录机的镜头做窄幅度摆动,加上原本的拉远扯近功能,床上哪一个角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对了,还要不要替你拍些『战地照片』?保证幅幅沙龙照,还有DNA精液化验服务,一场老同学,就打你个八折吧!」
  我好奇地问:「镜头也可摆动?高科技啊!」阿范跟著说:「十年前的『高科技』了。接下来,就要给机会你老婆『引狼入室』,然后再慢慢泡制,不过阿珍不是蠢女人,看来不会那么轻易中计的。」包比回答:「你放心,这种情形我见得不少了,一时给情欲冲昏头脑,再精明的女人也会干傻事。」
  过了两天,我假装对阿珍说:「老婆,公司里有点急事,派我上大陆公干三四日,但要你独守空帷,真不愿意,该想个甚么藉口推掉才好。」阿珍说:「别傻了,去三四日,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气样!公事要紧嘛,临回家前,记得打个电话回来,等我好预早熬定一个老汤给你补补。」
  临出门口,抱著老婆亲亲的时候,心里想著:「我们已经广布了线眼,你就好自为之吧!」好在阿范住得离我家不远,一口烟功夫就进到了他房里。中午的时候,大鱼上钓了,阿珍在电话里跟那个姦夫说:「嗨!死鬼,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老公出差上大陆去了,今晚来我家过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开房了,你有甚么混身解数,今晚都尽管抖出来好了。」那男人乐不可支:「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你干过痛快!好了,收线了,要向老婆请假去了。」
  淫贱的对话,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把那收音机都砸碎了,阿范却躲在一旁捂著嘴咭咭地偷笑,还落井下石:「哎呀!好精彩的对白,怎么不讲久一些?就算讲足一晚,我宁愿不睡觉也陪他们听足一夜!」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我和阿范躲在离家不远的小树丛后,留意著大厦门口的一切动静。果然,不久就见到妻子和一个男人下了的士,手拖手地走进大厦,我想跟著走去,阿范却拉住了我:「这个时候冲上去有甚么用,好戏还没上演呢!先找个馆子吃饭去。」唉!这个时候,吃龙肉也没有味道啊!
  一小时后,我和阿范像小偷一样悄悄摸进家中,瞄见睡房门关著,便躡著脚轻轻闪进客房里。我迫不及待地开著了接驳上摄录机的电视,包比也真细心,还一并接驳上录像机,好让我把现场情况一一偷录下来。
  画面出来了,原来镜头藏在大床对面衣柜顶的鞋盒里,霎那间,惨不忍睹的场面出现在我们眼前,以前脑中幻想的图画,现在正像小电影般在电视机的屏幕上演: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绕著那男人的身躯,他的屁股正像打桩机般上下移动,阿珍窄窄的阴户正捱受著他强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乌黑的阴毛给泄出来的淫水浆成白濛濛一片,还有一些流到床单上,闪著反光。由于背著镜头,始终不知那男人是谁,祇见到他耸动的屁股、时隐时现的阴茎、前晃后摇的阴囊……
  阿范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弄著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性器官交媾的大特写,祇见阿珍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著那沾满淫水、出入不停的阴茎。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阴茎也真粗,把阿珍的小屄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最令我痛心的是,阿珍这时竟上下挺动著屁股,顺著他的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叫床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祇有我才可独享,此刻却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啊!……啊……啊……嗯……嗯……嗯……小哥哥……你的粗鸡巴……大鸡巴……就快把我的小屄插爆了!……嗯……嗯……爽死我了!……嗯……嗯……我又要泄了……泄了……啊!啊!啊!……今晚我都要你这样插著我啊!……嗯……嗯……」
  阿范像在欣赏著一套精彩万分的小电影,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目瞪口呆,好像那被肏得死去活来的不是朋友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艷小电影皇后。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准淫水淋漓的阴户,一会又对准荡漾不停的乳房,有时更对准中间被淌下的淫水流成一道白线上的屁眼。
  我耳濡目染地看著心爱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姦淫,肺也几乎给气炸了,心跳气速、汗流如麻、坐立不安。但很奇怪,当面对著所有男人都沉醉在我老婆的诱人胴体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她散发出来的魅力,被无形的引力牵扯著,就像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转来转去,都始终摆脱不掉太阳的魔掌。
  妻子的叫床声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祇见他的阴茎鼓胀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阴道拉出挺进。祇见此刻他的阴囊往上提了几提,扯动著两颗睪丸亦跟著跳跃几下,整枝阴茎便深埋在阴户里面不断抽搐,屁股缝一张一缩,两团臀肉拼命颤抖,阴户和阴茎的缝隙间冒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液体,越来越大,然后匯聚成一滩白浆,汨汨往下淌去……我知道,这场床上戏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滚烫的精液无私地贡献给我妻子,一股接一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挨靠在床背喘气的时候,阿范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姦夫的嘴脸,然后就是进房捉姦的最佳时刻了。当那男人的脸孔占满整个电视机画面时,我和阿范顿时呆若木鸡、四目相对,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姦夫就是……就是……就是我们多年的同窗、球队中的最佳拍档——阿郎!
  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乱了,必须重新部署。我和阿范商量了好一会,终于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我打电话到他家中,阿桃已经下了班,我对她说:「阿桃,哎!真不知从何说起,原来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陈仓,私下有一手了,现还正在我家里通姦吶!」阿桃笑了起来:「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喔!阿郎今晚确是不在家,不过他是跟老边、阿范、阿林打麻将去了……哎唷!你不就是阿林吗?」

  她开始思疑丈夫有点古怪了,不然怎么会向她撒谎?她著急地问:「阿林,你在家里呀,怎么会眼光光看著老婆通姦亦不阻止呢?」我回答:「总之一言难尽,你马上来我家中,就会明白了。」一收线,就马上吩咐阿范到大门等候,别让她按响门铃,惊动了他们而坏了大计。
  也真快,她像会飞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我家里,一进房便急不及待地说:「阿林,我老公在哪呀?」我用姆指向向隔壁睡房,然后请她坐下,把刚才录下的精彩片段由头至尾播放给她看一遍。当她看到阿郎把大量精液射入我妻子阴道的时候,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门口,一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阿郎和阿珍不夷有这一著,突然见到三个这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床前,顿时吓到呆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挡物来掩盖赤条条的身躯。阿郎满面通红、汗流浹背,可胯下那刚才还勇不可挡的阴茎比他的脸更红,上面满是白白黏黏的淫水,马眼上还有一两滴残留在尿道的精液慢慢渗出来。阿珍秀发凌乱,但却满面春风,乳房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十道深红色指印,阴户还在微微抽搐著,阴毛和小阴唇被秽液黏黐得一塌糊涂,红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团。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信手胡乱抄起床单、枕头来遮住重要部位,四隻眼惶恐地瞪著六隻眼。阿桃走近过去,对她丈夫说:「阿郎,此刻你还有甚么好解释?」阿郎张口结舌,哑口无言。我亦向阿珍问:「你们是何时开始勾搭上的?好从实招来。」阿珍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出真相:
  「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阿郎约我到他家去谈购买保险的事宜,我费尽了唇舌,他还是举棋不定。那个月已经是到了最后两天了,我还差两张保单才够配额,他和阿桃两张保单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个月的万多圆佣金便泡汤了。阿郎见我急著凑数,便乘虚而入,和我开条件:他可以替我签两份保险合约,但却要我陪他上床,还说对我心仪许久了,一直不敢开口而已。我为了保住佣金,当天就和他发生了关系。从此以后,他久不久又给我电话,约我到酒店开房,我怕拒绝会激怒到他将此事告诉阿林,所以一直顺著他意,直到如今。」
  我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除夕餐舞会那晚,阿郎见到我妻子时视若无睹啦,原来不知已经上过多少次床了,因为恐怕我识穿,故意装作冷冷淡淡,虽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当时我实在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我跟著打蛇随棍上,对他们夫妇说:「好了,此事现在该怎么解决?」阿桃瞪了一下阿郎,然后对我说:「都是阿郎不争气,色迷心窍,才弄成这个场面,这样好不好?你看要赔偿多少钱,说个价,付担得起的,我们摆平算了吧!」我装作忿怒:「这把我老婆当成甚么人了?何况心里的创伤,又哪能用金钱来弥补呢?」阿桃无奈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然怎么样都弥补不了,除非你能想出一个更好的方法出来。」
  「办法不是没有,祇是你们两夫妇肯不肯答应呢?」我阴阴嘴笑著说。阿桃急著回答:「祇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应承。」我打铁趁热,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她脸上马上飞起了一片红霞,我望著她饱满的胸脯说:「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一边说,一边还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轻捏一下。阿郎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了:「你可别对阿桃打甚么歪主意啊!」我也不理他,涎著脸对阿桃继续嘻笑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妻子已经跟你丈夫上过了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床,我的心理就会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还是在床上解决,以前发生的一切,我当从没发生。」
  阿郎跳了起来:「你别乱来喔!」阿桃又瞪他一眼:「你还讨价还价?你当是买菜呀!」回过头来向我说:「阿林,现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好了。」这时阿范也出声了:「阿郎,你该庆幸有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喔,淫人妻子当然要付出代价啦!你和阿杏上床的那一笔,最好亦用同一种方法去一笔勾销好了。」
  阿郎更急了:「喂!阿范,我几时何地跟你老婆上过床?你别屈得就屈,乘机搏乱哇,枉我跟你一场老同学,看不出你原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阿桃终于忍不住了:「阿郎,你别再死撑了,现在你亦可否认正跟阿珍上床,而是跟他们一起打著麻将呢!哎,欠债还钱,肉债肉偿,天公地道,是你一手做成这个场面的,这回你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在阿郎百词莫辩的眼光下,我和阿范双双搂著阿桃的小纤腰,领著她往隔壁的客房走去。三人刚进入房间,阿郎就冲到门口,向著阿桃大喊:「老婆,千万不要让他们欺负啊!」阿范回过头来,望了望他那在胯间摇摇晃晃的阴茎,笑著对他说:「阿郎,我们会很温柔地对待她的,你放心好了。」临关门前那一刻,还加上一句:「你那场球赛祇打了上半场,还是回去把下半场打完吧!阿珍整晚都要你插著才行哩!哈哈……」边说边用腿往后一蹬,『砰』声,门关上了,也不管阿郎呆站在门外乾瞪眼。
  (四)
  关上门后,房里就祇得我们三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题。太静了,静得有点像暴风雨前的沉寂,縕酿著就快到来的一场狂风暴雨。
  阿桃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涩地低著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心知肚明将会发生甚么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祇是涨红著脸,双手无意识地捏著衣角在把玩。有时悄悄斜著眼偷看我和阿范的动静,但一当四目相投时,马上像做了亏心事般,头儿垂得更低。
  她紧张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动的乳房也跟随著一收一挺,使我和的阿范两对眼睛,亦不约而同地瞪大著对它行注目礼。阿桃好像亦感觉到我们的不规矩目光,显得更不自然了,两手虽还在衣角上流连,但起伏得越来越高的胸口却掩不住她内心的忐忑,两团肉球就快把衣衫的钮扣也撑脱,弹跳出外了。
  我和阿范好像有约定似的,同一时间分别从左右两旁揪起她的衣摆,提高到脖子下,关不住的满园春色,霎时就展露在我们眼前。米黄色的乳罩,裹不尽她雪白的大奶,通花喱士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岭上双梅。阿范让我提著衣衫,腾出手将乳罩轻轻捋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对宝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弹跳。
  阿桃羞得闭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给我们细意欣赏,粉脸涨红得就像她的第一次。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将祕密的领域展览给丈夫以外的男人观看,而且是同一时间两个色迷迷的男人!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个乳房已被我和阿范瓜分了,一人握著一隻抚摸著,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别向那肉团撩逗。我五指包裹著她右边的乳房,虽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阿范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樱桃,一掌力握著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凸挺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指头把它夹著,拇指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褻弄,不到一刻已把阿桃搞到如坐针毯,混身虫行蚁咬,不知所以。两手分别按在我和阿范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著苦痛的煎熬,口中开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著我们的轻重不同的力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我一手把她乳房继续抚弄,一手将她衣衫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摆动双臂,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阿范亦同时伸手到她背后,鬆脱乳罩的扣勾,把乳罩除了下来,玲瓏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我们扶著她慢慢仰后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躯两旁,捧著那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阿桃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著间歇性的抖颤。两手不再是按在我们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能给紧握的肉棒。佳人的愿望,我们马上就给她实现,我和阿范像比赛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乾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她身边,任她如取如携,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
  她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枝阴茎,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缓地上下套捋著,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小舌尖伸出了口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隻馋嘴的小狗,等待著主人的哺餵。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我们把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飢民,眼前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她先用舌头在龟头的棱肉四周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我们的马眼上又点又撩,然后再轮流含著龟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我俩的阴茎弄得硬如钢筋、红如火棒,龟头亦勃得越胀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我以为我的龟头已勃得够大了,想不到阿范的龟头却让我心里暗暗吃惊:它不但皮嫩肉厚,而且『头大如斗』,与其说像个巨形蘑菰,不如说像个大核桃还来得神似,圆卜鼓挺,棱肉边沿还微微向上翘起。当塞进阿桃嘴里时,竟然可把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怪不得阿桃逗留在它上面的时间比我长得多,舔的时候神情更加如痴如醉。
  我让阿桃再舔多一会,见她应接不暇,便转移阵地,免得继续和阿范争宠,留下他独个自得其乐,把樱桃小嘴一人独占。我站在床边,用手揪著阿桃的橡筋裤头,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让我顺顺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著阿范的阴茎,一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含著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著他的阴囊,将两颗睪丸把玩在五指之间。
  对著阿桃美妙的身段,我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著的是成熟饱胀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数天前还为她神魂颠倒,想不到现在却可以任我为所欲为。
  我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不由得又再次吹出一声口哨。胀卜卜的阴户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阴毛外,整个阴户上面的毛发疏疏落落,几乎可一条条数出来。对我这个喜爱『小白虎』的人来说,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与阿珍浓密的黑森林又大异其趣,也顾不上再细心欣赏了,一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我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渍渍』连声,才含著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后再张嘴让它弹回原处。每弹一下,阿桃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硬得不能再弹了,勃硬得像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我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阴,渐渐就觉得小阴唇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磨揩,引诱著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我越舔,它就挺得越高,我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著雪糕里的一粒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随著我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阵抽搐,阴道里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我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道之间拉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我用舌尖沾著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被我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著水光。阿桃的屁股在床上挪来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开的双臂,迎接著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我站直身子,双手扶著她膝盖,屁股往前就那么一挺,『吱唧』一声,早已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她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噢!』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阿范插进去的阴茎填满,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低鸣。
  眼前祇见随著我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阴茎在肥白的阴户中出入自如,从缝隙间泄出的淫水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著阴囊往下淌。阴道口的嫩皮被阴茎带得反出反入,牵动著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著阴蒂外的管状包皮,在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红丝。
  我闭目抽送了百多下,舒畅无比,乾脆趴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著她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她的身躯没了后座力,挺著阴户乾挨受我一记又一记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辟啪』、『辟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我胸膛上,暖乎乎、软绵绵。阿范此刻亦在干著和我同一样的动作,祇不过肏著的是她的小嘴,她连吞回唾沫也没有空档,都顺著口角流到腮旁。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我才抱著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位,让她骑坐在我身上。给我这么一个乾坤大挪移,阿范的阴茎顿从她口中被甩脱出来,他祇好站起身,提著阴茎再把龟头送到她嘴边,阿桃赶忙又将它含回嘴里,好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然后才起伏著屁股,向我的阴茎套动。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著吮啜阿范的大龟头,又要顾著套弄我的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劲和颇享受的样子,想像得到她实在乐在其中。她的身子耸高耸低,一对乳房也跟著上下拋荡,我和阿范眼见之下,当然义不容辞,一人一隻替她托著,再牢牢地握实,然后抓紧放鬆、搓来揉去。
  我见她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著她的肥臀,将阴茎就著她的来势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将身子颤抖不停。她把阿范的阴茎从口中拔出来,仰高头呼叫:「啊……不行了……啊……你们两个上下夹攻欺负我……啊……就快被你们弄死了……啊……酥麻得忍不住了……再干下去……啊……我的小屄快裂开两边了……」一股淫水忽地从阴户里冲出,她随即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
  阿范此刻见她的肥臀高高翘起,便拐到她身后,用龟头沾了沾她刚涌出来的淫水,用手掰开她两团臀肉,朝著中间的小屁眼就用劲捅进去。她还在混混沌沌的高潮中,隔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猛地挺起身大叫:「不行呀!……阿范,你的大龟头一塞进去,不把我的屁眼撑爆才怪!……要肏,我给小屄你肏好了……耶,我那地方……阿郎也祗……祗是进去过五六趟……我怕受你不住哇!……」一边喊,一边推著阿范的腰和他角力。
  我见此时阿范如箭在弦,阿桃亦骑虎难下,便说道:「好好好,我俩掉转一下,后门让给我吧!」阿桃如负重释,连忙把我的阴茎拔出来,转过身子,双手撑著我的膝盖,把小屁眼压在我的龟头上,弓著身子坐下。虽然屁眼上沾满了泄出来的淫液,阿桃亦有意将括约肌放鬆,但要偌大的阴茎像插进阴道般一下子捅进去,也不是易事,连试好几趟,龟头还是在肛门口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叫阿桃蹲著别动,把包皮捋高裹住龟头,捏著包皮一点一点地挤进肛门,然后才吩咐她慢慢坐下,这下果然顺利得多了,随著包皮往后退,龟头渐渐就向肛门里挺进,加上阿桃再套弄几下,整枝阴茎就埋藏在她狭窄的屁眼里。阿桃舒了一口气,开始提动屁股,夹著我的阴茎来上下套动,而且越来越快。
  阿范的阴茎终于有藏身之所了,他见我把阴茎成功插入阿桃的屁眼后,就该轮到他来替小屄解痒。此刻阿桃坐在我大腿上不再套动,将身体仰后,双手撑在我胸旁,我也用掌撑著她的背,等她把大腿张阔,将掰得开开的阴户朝著阿范,准备迎接著他那大龟头的进来。
  阿范温柔地先把龟头在阿桃的阴户上打圈,在小阴唇和阴蒂上揩磨,趁她舒服得忘却自我时,便对准阴道口突然一捅而进,阿桃『噢!』地惊叫一声,扳著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势已入,阴道已经把阴茎全吞进去了,扳著的手顿时改为抱著他腰,紧紧箍著,好像生怕他把插了进去的阴茎再拔出来。
  阿桃整副躯体的重量压在我小腹上,使我根本不能挺动屁股来抽送,祇好安静地躺著,让阴茎吸受著她从直肠壁传来的火烫体温。那边厢,感觉到阿范开始进攻了,核桃般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出入移动,令到直肠亦受到牵连,它去到的地方,撑得直肠壁往内凹入,龟头就隔著中间的一层薄皮在我阴茎上磨。我想像著它活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里面省擦,非把四壁刮乾净不可。
  阿桃简直像五脏六腑都给他掏出来一样,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哎唷……哎唷……小屄撑得难受啊……哎唷……淫水快被你刮乾了……你的大龟头顶得我酥麻得很吶……哎唷……爽死了……死了……死了……快要泄了……」用手拉扯著他腰,加快阿范的抽插速度,跟著就拥著阿范,一个劲地颤抖,泄出的淫水多得顺著会阴流到我阴囊上去了。阿范乘胜追击,用更加狠劲的力度疯狂抽送,让阿桃承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此刻祇懂得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肌肉同时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枝肉棍,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眼见阿范在那边厢高奏凯歌,我当然要在这边厢推波助澜,趁阿桃祇顾享受著高潮,搂著阿范在抽搐不停时,再不用撑她背了,便转而托高她的屁股,和阿范双管齐下,把两个小洞都抽插得忙不过来。
  阿桃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三副性器官浆得湿濡一片。我的阴茎磨擦著她的直肠,同时又受到阿范龟头从隔壁的磨擦,双重刺激下,再坚强的铁汉子,也不能不败下阵来。龟头一道麻痹感由脊髓直传上大脑,阴茎蹦了几蹦,马眼口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向她幽门飞去。
  当我软化了的阴茎从屁眼掉出来后,阿范把紧贴在胸前的阿桃放低,让她跪在床上,俯头翘臀,继续向她的肛门侵袭。给我抽插了一轮的屁眼,终于向阿范中门大开,虽然插进去仍然有点吃力,但还是全都给捅进去了。阿范扶著她的屁股,在阿桃『嗯……嗯……嗯……』的低吭声中,尽情地把体内的精力发泄,直到阿桃给肏得趴在床上,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才将精液射进她肛门深处。
  三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眼做著深呼吸,动也不想一动,消化著高潮后的余韵。好一会,躺在我们中间的阿桃睁开眼睛,风情万种地说:「喔!从没试过这么爽的感觉,简直像在云层里飞翔一样,真怕试过了这一次,以后不知再从哪里找两个男人一齐玩。」我边揉著她乳房边说:「放心,我们随时候教,祇要你乐意,几时都可奉陪!」阿范也抚摸著她另一隻乳房说:「如若阿郎不吃醋,我们三个男人一齐来服侍你也行呀!」
  阿桃瞄了我们一眼,嗲著声说:「那敢情好,反正阿郎也都跟你们老婆上过床,今后大被同眠他亦没话好说了。」边说边伸出双手握著我们两枝阴茎,爱不释手地又说:「这两条大家伙,刚才把我弄得几乎命也丢了,其实那晚舞会上我已领教过它的利害。你们呀,真坏!顶得人心里怪骚痒的,整夜想著歪念头,幻想著那大龟头塞进小屄里是甚么滋味,好在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哩!」我说:「刚才见阿郎的东西不是挺粗吗?还嫌一条不够用?」阿桃唾了我一声:「讨厌!人家是说几个人一起玩才有新鲜感,又特别、又刺激,没试过真想不到。」
  阿范拍了一拍脑门:「说起阿郎,几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进度如何?」拿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机的频道转回去摄录机画面,祇见阿郎把我老婆的一双腿架在脖子上,还在拼命干,可能刚才他已射了一次精,此刻尽管阿珍仍在给肏得叫床不断,但相信他时间上能比我们持久一点。阿桃亦瞧见,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恼了,祇是淡淡地说:「你们三个男人呀,就喜欢找别人的老婆来玩,阿郎说以前你们读书时有个别号叫『梦幻组合三剑侠』,我还以为是足球上的策略呢,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喜欢团体活动。」说著,轻轻在我们的阴茎上捏了一下:「还明白原来都有一把利害的『宝剑』!」
  我和阿范都给她逗得笑起来,她还骚骚的对我俩说:「歇一会,我们又再来一趟。」娇俏的脸上红了一红。
  (五)
  我们和阿桃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把她的一对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抚了不一会,我实在忍不住她那小红枣般的乳头诱惑,一句『我要吃奶奶!』便俯到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渐渐地,觉得它又开始发大变硬了,索性用手把整个乳房捧著力挤,令乳头高高地从掌中挺勃出来,然后才再把乳头含进口里,嘟著嘴猛啜。我像小孩吸奶般吸得脸皮也凹进去了,尽管吸不出鲜甜的奶汁,但还是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祇顾低头吮啜,也看不见阿范在另一边使出甚么绝招,祇是感觉到阿桃的呼吸越来越急速,胸膛有意无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强把乳头硬塞进我的嘴里。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叹息著,双手也向我们还以顏色,紧握著两枝阴茎在上下套捋,激励著心脏不断把鲜血向那儿灌输。
  我伸手到她胯间,一找著了阴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阿范却已比我更快一步,原来他早已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正在捅入抽出,忙个不了。阿桃那里受得了我们这般褻弄?体内刚熄灭的欲火,又再次重燃。身体难受得像蛇一样摆动,顰眉闭目、银牙紧咬、呼气如牛,双手离开了我们的阴茎,胡乱地拉扯著我和阿范的手臂,希望我们其中任何一个,能奋不顾身地压到她身上去。
  此刻我和阿范却偏偏不著急,轻挑慢捻,继续把她的骚劲掏出来。她四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情欲被撩到欲罢不能的地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求求你们……噢!噢!噢!……快找一个人插进来呀……噢!……难受死了……别顾著弄……我要哇!……噢!……要……」我伸手往她阴户一抄,老天,像撒了一大泡尿,淫水顿时糊满了一掌心!
  阿范却得饶人处不饶人:「这样弄著不好吗?嘻嘻,你还要甚么呀?告诉哥哥知道。」阿桃顾不上害羞了:「我要哇!……要……要……要哥哥来肏我……要……要大龟头鸡巴插进小屄去……要你们一齐来干我……噢!……要干得我昇上天去……再不来我要死了……」说著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淫水又泄了我一手。
  阿范看来也忍不下去了,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大鸡巴代替了小指头,冒著淫水的冲击,逆流而上,耳边祇听响亮的『唧』一声,我肯定当时这一插,敢情会水花四喷。抬头过去瞄瞄,眼见阿范的阴茎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著见他顺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枝阴茎全被飢渴的阴道吞食掉了。
  勇猛的冲刺开始了,祇见他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阴茎的出入使大龟头在阴道里做著重復又重復的活塞动作,把阴道壁泄出来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令躯干上布满白濛濛的黏浆;小阴唇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著他的『利剑』,偏偏那『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反斗』地腾出腾入,连阴蒂上的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我在揉著阴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祇觉阴蒂忽地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
  我见抚揉阴蒂的功夫亦让阿范一手包办,便对著她一对饱满的乳房打主意。我叫阿范抬高胸膛,让出一点空间,然后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两旁,蹲低腰,阴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著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肉顿时把我的阴茎包得像条热狗中的香肠。我一边挤压著乳房,还不忘用姆指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后才将阴茎在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阿桃鼻尖,她亦投桃报李,在我屁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我的肛门和阴囊。
  我和阿范面对面,眼中看到他的阴茎在阴户里抽出插入,他也看到我的阴茎在阿桃的乳沟中前挺后退,大伙儿都其乐无穷。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阿桃的嘴不再光顾我的阴囊了,改而高吭一曲:「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你的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屄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肏……肏快一点……对!肏大力一点……噢!噢!噢!……又来了……」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我的屁股上猛捏。我想,此刻阿范的阴囊不给她淫水浆个湿透才怪!
  阿桃静了下来,祇是默默地享受著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呀……好舒服……噢!噢!……不要射出来……我还要……」奇怪,怎么房间里居然有回音呢?细心听听,原来是电视机传出来的叫声。抬头一望,祇见阿珍和阿郎在邻房的床上搂作一团,阿郎下体往前猛挺,好像知道妻子在隔壁正给我们肏得不可开交,此刻要在我妻子身上加倍捞回来一般,但是身体却在不断抽搐,不消说,一股股的精液,此刻又正由阿郎的体内迁移到我妻子的体内了。
  阿郎精尽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气,但阿珍仍不把他放过,蹲在他小腹上,握著阴茎不断地套捋,好像这样便可阻止它慢慢软化一般,发觉行不通,再俯低头,将阴茎含进嘴里,又吸又啜,可惜还不能起死回生。我向阿范打个眼色:「阿郎败在我老婆手上,看来要征召志愿军帮忙了,给个机会你,快过去替他收拾残局吧!这里阿桃由我来照顾好了。」
  我知道阿范对这安排正求之不得,从他那晚舞会上的举动,便领会到他对我老婆心仪已久,祇不过出师无名罢了,此刻佳人有难,机会难逢,哪会拒绝?果然不出所料,阿范匆忙地再在阿桃的阴户里多抽送十几下,马上抬身而起,挺著『雄纠纠、头昂昂』的阴茎,一溜烟跑过临房去。
  我把阿桃的身子打侧,然后亦侧躺在她背后,把她一隻腿提起搁上我腰,弓一弓下身,阴茎便从她大腿间除除进入还留著阿范体温的阴道里。我一手伸前,捞起她一对乳房,尽情地轮流抚摸著,下身亦随即开始挺动,让阴茎在湿滑的阴道中运行不息、穿梭来往。
  阿桃淫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抽送不到三几十下,总有一次会滑脱出来,况且又甚难加快速度,我乾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来干。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阿桃又浪起来了,一双小腿架在我屁股上,好像怕我留有余地,不把阴茎全送进她体内似的,每当我挺进时,她便加把劲将腿一收,箍著我的盘骨往内扯,令我下体与她阴户大力碰撞,发出『啪』的一响,更使我的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宫颈。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肏到她喊得声嘶力厥,淫水把她屁股下的床单染成一滩大大的水渍后,她才搂著我打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可小腿还力箍著我的屁股,使我硬梆梆的阴茎仍然逗留在她抽搐著的阴户里。
  歇了一会,我搂著她,慢慢挪身到床沿,当我双脚触地一站直时,就变成了『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缠在我腰间,两手抱著我脖子,模样似足一隻揽著桉树的澳洲树熊。我托著她屁股,挪高挪低,阴户就在我的阴茎套上套落,一对乳房亦在我胸口揩来揩去。我一边套弄著,一边对她说:「让咱过去隔壁,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面对她丈夫吧!
  我也不管她的反对,一边套动一边走过去邻房。这个阿范,可能早预料我们会过来似的,门也没关上,刚出客厅,就听到我老婆充满快意的叫床声。进了房里,祇见阿珍跪在床上,双手前撑,阿范则扶著她高高翘起的屁股,玩著『隔山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头左扭右摆,摇动得像个二郎鼓,头发甩得四散飞舞,凌乱不堪,阿郎坐在她旁边,双手把玩著她一对完美的乳房,又捏又扯,像在牧场里替乳牛挤著牛奶。
  阿桃与阿郎的目光一接触,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怪靦腆,阿桃更害羞地把头低埋到我胸前。我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阿桃的背脊朝向阿郎,不断地把她屁股托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让他看见妻子的肥白阴户,被我青筋怒凸的阴茎,不停出入抽插,还磨擦著淫水,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响,可能此刻她屁眼里,还渗出一丝丝阿范和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呢!
  阿郎别过头去,祇是捞著我老婆的一对乳房,紧握在手里,拼命地抓、拼命地揉,偶尔又用两指捏著乳头搓来搓去,弄得阿珍不单要摆动屁股去迎送阿范,还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他的搔扰,浪得像匹难驯的野马。
  我走到床边,把阿桃搁上床面,她亦顺势鬆手后躺,阿郎反倒挪了开去。我用下体顶著她阴户,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胸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阿桃的脸上乱晃,而阿桃坚挺的乳头又刚好指著阿珍的下巴。也不用指点,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对红唇就把阿桃勃硬的小樱桃含著,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乳头送进阿桃的嘴里。
  两个骚妞互相舔啜著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著阿范和我的不停抽送,淫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口忙得不知顾著吮啜好还是叫床好。我一边在阿桃的阴道抽送著,一边偷眼瞄看坐在一旁的阿郎,好生奇怪,那垂头丧气的阴茎,又回復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不知道他是不是亦有我那种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脸容、魔鬼身材上时,心里油然而起的一种冲动而满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阿范的喉头发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呼吸声,双手扳著我老婆的屁股狠命地推拉,跟著打了几个全身猛颤的哆嗦,就趴在阿珍的背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皮囊。当他颓废地倒下床面时,轮到阿郎站起来了,他一靠到阿珍仍然高翘的屁股后时,那粗壮的阴茎,就在我老婆的阴道里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我和阿郎分别在肏著对方的妻子,好像在作著一场无形的马拉松长跑,但却在比赛最慢跑到终点的是谁。我们不停替对方尽著丈夫的责任,又同时目睹著妻子在接受著对方付予的无比快慰。
  再也数不清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祇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著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啸而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为快。
  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么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就来了。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的感觉神经祇集中在几寸的方圆地方。脉搏在猛跳,阴茎亦跟随著一同猛跳,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射而出,再射进另一胴体的深处。
  两隻野马同时在狂啸,颠颇拋荡,头儿摆动得像饿马摇铃。阿桃的阴户又张又缩地含著我的阴茎在吮啜,发出阵阵抽搐,尽情地吸收著我贡献给她的精华。阿珍发出的颤抖与阿桃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酥软、哆嗦连连。回过神来,瞧去阿郎那里,他原来也是仰头闭目,下体力挺地打著摆子,畅快得不亦乐乎。我舒了一口气:比赛的结果竟然是齐齐跑到终点。
  双人床上挤著五个人,你叠著我,我又压著她,居然不觉挤逼。几条肉虫就这样懒洋洋地摊在床上,体味著高潮和时间在慢慢地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们三个男人相约喝早茶的时候,阿郎出声了:「喂,阿范,你使的诡计就得呈啦!终于把阿桃骗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阁,而不拿出来公诸同好,似乎有点不大公平耶!」我对阿杏垂涎已久,当然是站在阿郎那一边:「说的是,你送给我们的两顶绿帽子,该找个机会还回给你,看看能不能说服你老婆,一同来参加我们这个大聚会?」
  阿范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有甚么用,总得看老婆愿不愿意才行呀!难道要押著她来给你们强姦?说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连芝麻般大的胆也没有,快一同想想办法,骗得她肯自动献身就好了。」三人就这么商量了好几十分钟,才想出一个计策,叫阿范今晚就去对阿杏试探一下,明天再来匯报。
  (六)
  等到阿范下了班匆匆赶到酒楼时,已经是黄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急著问:「怎样?阿杏信不信你编的故事?哎,她这么精明,哪里会受我们哄,想来还是失败的居多。」别过头来对我说:「阿林,看来我俩真是蛋家鸡见水,无福消受呢!」
  阿范故意吊吊我们的胃口,喝了几口啤酒后才慢条施理地说:「有我阿范出马,哪有不成功的?我办事,你们放心好了。」我们连忙追问:「哪到底结果如何,快说来听听,别故弄玄虚了!」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边。阿范这时才瞇著嘴笑说:「看你们心急成这样子,看来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然后『咳咳』两声,清一清嗓门,才把经过慢慢道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老婆当然看得出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说:『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不想吃饭,我煮把麵条给你吃吃。』我『哎……』地叹了一口气,望著她说:『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我越吱吱唔唔,她就越好奇:『夫妻两人,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出来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阿林的手里吶!』老婆奇怪了:『你们三人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忽然间怎么会害你?』我摇了摇头:『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不是没回来睡吗?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边、阿林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打一、二,我以为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定输呀!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就暗叫不妙了,原来已经输掉了两万多元!』

  老婆亦紧张起来了:『你哪来这么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儿没错!』我接著说:『坏就坏在没哪么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单。』老婆鬆了一口气:『哪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麻将?』收拾碗筷就想到厨房去。我把她拉著:『是给我欠,不过限期祇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
  她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两天?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赌债赌还,以后打过再算!』我低著头:『我也是这么想,但越想越不对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认识一些黑社会背景的人,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我们两夫妻不利呢?』老婆却不以为然:『怕甚么?难道会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不成!』转头却『呀!』地大叫一声:『糟!这一阵子时兴放火报復,若真烧起来怎么办!』
  我见她渐渐进入圈套,便再吓她一吓:『那些人甚么做不出?我可不打紧,你这么年轻,陪我一齐去可不糟塌了?』她开始发觉事态严重了:『阿范,快想个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为报纸的头条新闻喔!』我打蛇随棍上:『本来他们给两个条件我拣的,可是我没得拣啊!』她赶忙问:『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条件是甚么?做得到的,快快解决也好。』
  我又『哎!』一声:『我可做不到呀!』老婆焦急了:『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余地。』我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他们另一个条件是……是想你陪他两人上床!』老婆马上呆著了,过了好一会才红著脸说:『打麻将就打麻将,怎么打主意到我身上来了?神经病!』我见她羞多于怒,便知道此计把她唬著了,扶著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要怨,就尽管怨我好了,跟他们上上床,身上又不会少了一块肉,把这事摆平,就算是帮我一次吧!』老婆也不回答,扭头捧著碗筷就朝厨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愿不愿意,你别说话吞吞吐吐,老卖关子。」阿范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当时亦以为这计划告吹了,谁知晚上上床睡时,她却在枕边轻声对我说:『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世连钱债都要替你肉偿,是你惹出这个孽祸出来的,往后别怪我喔!』我连忙问:『这你是答应了?』她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捶:『耶,死鬼,明知故问,羞死人了!』
  我和阿郎相对击掌庆贺:「哈!阿范,想不到你除了懂得无线电、摄录机,还懂得演戏吶!来!大伙喝一杯!」阿郎脸蛋红红的,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兴奋而成,用手肘向阿范碰了一下,单一单眼:「给你说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是星期日,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让阿杏嚐嚐群交的滋味,保证她试过后,非此不欢呢!」阿范嘻嘻地笑道:「看你!兴奋得就快泄出来了!放心,我和老婆也是安排了你们今晚上去,小心别玩得精尽人亡啊!」
  阿范的家亦是一厅两房,格局和我家差不多,一进门口,阿杏羞搭搭地迎上来,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们在饭厅里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甚么事,也没有故意闲扯,祇是默默低头喝著糖水。她穿著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没穿上衣,吊带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透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显然里面连乳罩亦没戴,修长的双腿,三分之二露出外面,滑溜白净,我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著大腿直摸上去。
  我撑脱鞋子,从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阿杏脚面上轻轻磨擦,然后再顺著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无其事地再低头喝著糖水。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实问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倒进口里的是甚么,根本就没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药,我看也会把它全喝掉。
  刚搁下碗,阿范走过去他老婆身边,拦腰一扛,抱著她就往睡房走去。我和阿郎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望见他们倒在床上,搂作一团地热吻,阿范边吻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抚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断耸动。不到一会,就传来阿杏『依依哦哦』的呻吟,骚浪的声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阿郎向我打了一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赛跑一般向睡房直冲进去。阿郎在她另一边做著阿范同一样的动作,而我则专注著她雪白的一双大腿。十指轻轻地在滑溜溜的肌肤上游动,舒服得我毛管扩张、热血沸腾,心儿也几乎从口里跳将出来。我的手指像爬虫一样,顺著大腿向交界处爬去,当一触著那肥涨的小山丘时,裤襠里的『小支支』已经变成『大枝野』,隆起一团。
  阿范这时抽身而起,对著我们说:「阿杏就交给你们了,漫漫长夜,别把大床亦替我摇散啊!天一亮,我们之间的瓜葛,就算一笔勾消了。」阿杏这时却挺起身,对他大叫:「老公,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喔!」我和阿郎异口同声地说:「怕甚么呢?我们又不会吃人!」阿杏扯过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一团,顿时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无计可施之下,我对她说:「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赢了,欠单撕掉,我们亦马上走。」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没弄错吧,拣这个时候来玩游戏?」我也不答他,祇对阿杏说:「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讲游戏规则。」她见有了生机,马上照办如仪。我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赤条条,三枝阴茎齐齐一柱擎天。
  我对阿杏说:「好了,你面前是三枝阴茎,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你老公那枝辨出来,就算你赢。」她脸上露出必胜的神色,我猜她心里此刻在想:「那还不容易?老公的阴茎,谁能比我更熟悉!」我们并排站在她面前,阿范夹中间。她先从左边起,握著阿郎的阴茎含在嘴里,慢慢地吞入吐出,试著它的长度和粗度,又用舌头在龟头四周舔著打圈,量度龟头的圆径,有时更把龟头含进嘴里,细意品嚐,好一会才放开,再对她老公的阴茎照办煮碗。最后轮到我了,阴茎塞进她嘴里祇觉又滑又暖,龟头被舔啜时酥美得整枝阴茎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时阴茎更被她一对红唇紧箍著,爽快得几乎忍不住把精液射进她嘴。
  当她将我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时,脸上扬溢著胸有成竹的神情,一边解脱眼睛的毛巾,一边说:「嘻嘻,我赢了,中间那枝!」说时迟,那时快,我把阿范拉到最右边,然后替上他的位置。阿杏除掉毛巾一瞧,当场愣住了,不敢致信地纳闷:「没有理由,阿范的大龟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怎么会是阿林?」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啊,你们使诈!老公你快说,是不是他们骗我?」阿范笑而不答,我却说:「愿赌服输,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
  阿杏扭动著肩膀:「不算!不算!你们出茅招誑我,再来一次!」我嘻嘻地笑著对她说:「再来一次?今晚机会肯定多著吶,你想要几多次都行!」阿范耸了耸肩:「老婆,不好意思,帮你不到了,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迴避一下。」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带上。我明暸他的意思:阿杏头一次玩群交,老公在场会影响情绪,心里还是始终会有点儿顾虑。
  阿郎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剥过精光,然后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著两个乳房左抚右搓,大展五爪金龙。她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异庭径,没那么饱满,但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状,乳头和乳晕深色一点,乳头也不像阿桃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
  我也顾不上细看,准备把她最后的一层障碍物弄走,双手扯著三角内裤的两边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布片就给我扔到地面。我把她圆滑的大腿抚摸了好一会,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哇!梦寐以求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阴户,美丽得使我晕上一晕,不单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生,滑溜溜、白雪雪,清洁得就像精美的瓷器製品。阿桃耻毛稀舒的阴户,已经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阴户更是人间极品!
  望著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赞嘆得口中发出『渍渍』连声,不由自主便埋头苦干,让它亦发出我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一舔、又一舔,啊!舒畅得我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阴户黐在一起,半秒亦舍不得离开。我把小阴唇含在嘴里吮啜,把舌尖在阴蒂上撩拨,舞会上的痴想,今天竟然梦幻成真!
  阿杏在我与阿郎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条刚钓上水面的鱼,口里开始唸唸有词:「噢……噢……噢……你们真会弄……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拣人家的要害来折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还没叫完,口里已经给阿郎塞进的阴茎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
  阴道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糊满在阴户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头也嚐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处何方。我跪到她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小屄,微张著红唇等待我的侵袭。我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后伸,龟头一触著湿濡的洞口,便长驱直进,阴茎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著这从未来过、潮湿而又神秘的仙洞。
  龟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阴道里面皮瓣重叠,层层关卡,过之不完。我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复杂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叠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后已。
  眼前雪白的阴户,中间插著一根涨红的鸡巴,我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繽纷,春意撩人。阴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我的阴茎上,并且随著抽送发出『吱唧』『吱唧』的伴奏。她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当阴茎向外拉的时候,可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著阴茎而跟随出外,到阴茎再向里挺进时,它才又跟随阴茎一道乖乖地缩入,伺候著下一次抽送的到来。
  阿郎此刻蹲在阿杏的头上,十指仍紧握著她双乳,祇是把蹲著的身子抬高抬低,将插在她口里的阴茎提出送入,作出打桩机般的动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当成阴户,肏个不亦乐乎。粗壮的阴茎把阿杏的小嘴撑阔到极限,双唇含得那鸡巴紧紧密密,她还像生怕阿郎忘形时力插到底,龟头直抵喉门,令她窒息难受,一手箍著他阴茎根部,减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却捧著他的阴囊在把玩,又似对阿郎的抽插火上加油。
  (七)
  眼里瞧见阿郎紧闭双目,张开口吐出『啊……啊……啊……』一连串舒服的呼声,脸上的表情美快得难以形容:一会儿咬紧牙关,可能是阿杏正在他龟头上猛下功夫,一会儿又舒出一口大气,可能是阿杏正把他的大鸡巴尽吞入口中。总之就是充满蛮享受的样子,乐到连两隻小腿也在微微发抖。
  我再低头瞧瞧她的阴户,胀卜卜地演凸著,挨著我一下下的抽插,令人既爱又怜,下体更由于我的挺动将她双腿推前,令到屁股离床挺高,随著阴茎的进退在上下迎送,『吱唧』连声、淫水横流。阴道里的紧凑又和阿珍那种紧凑不同,阿珍的紧凑是将整个阴道壁包裹著全枝阴茎,而阿杏的紧凑则像里面有一层层的皮环,鬆紧交替地把阴茎箍满,当抽送时,无数肉瓣便轮流在阴茎的躯干四周磨擦,令阴茎产生一种又像挤压、又像抚揉的双重感觉,特别而又享受。
  细味领略著这从未试过的新奇感觉,快意来得更浓,抽送不到平时的一半时间,高潮就蠢蠢欲动。丹田开始收缩,龟头渐感发麻,阴茎胀得像要爆炸,睪丸被紧缩的阴囊挤到阳具根部,尿道亦鼓胀成一条硬管,想来再捱不到十来下,体内随时候命的大量精液,便会一声令下,飞射而出。
  幸而阿杏这时亦开始渐入佳景,双手已离开阿郎的生殖器,改而左右平伸,抓著床单力握,再慢慢扯向身边,小腹在不断抖动,全身肌肉绷紧,淫水从阴道里大量涌出,祇懂昂著头张大嘴,任由阿郎狂抽猛插。
  我用尽吃奶之力,再使劲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个快乐的哆嗦,热血全涌上大脑,阴茎发出一阵阵抽搐,龟头炽热得像座火山,尖端开始喷发出火烫的岩浆。我每挺动一下,它就射出一股,七股、八股,还是更多,我记不清了,脑袋祇是像海棉一样吸收著阴茎送来的快意,魂魄早已飞向太空。
  阿杏此刻亦全身筛颤,床单被扯到胸前,小腿在发抖、阴户在痉挛,把我射进去的精液尽情吸啜,照单全收。不知是精液实在太多,还是她的阴道迫窄,仍有好些盛不下的精液,从阴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
  阿郎见我和阿杏双双在高潮的仙境里飞翔,耳濡目染之下,哪里再能把持下去?身子蹲抬越来越快,像在做著青蛙跳,阴茎插入的深度下下送尽,几乎想连两颗卵蛋亦一併挤进去。阿杏全身酸软,再也无力抗挣,瞪大眼望著嘴里的阴茎在飞快地进进出出,任由他胡捅乱插。忽然间,阿郎『噢……噢……』地叫了两声,将阴茎猛地抽拔出外,龟头搁在她唇上,握著鸡巴在拼命套捋,不几下,肩膀猛力甩了甩,数道白色的浓稠精浆,就冲口而出,直射阿杏仍然张开的嘴里,等阴茎停止跳动后,他才像泄气的皮球,双手撑著膝盖,软软地跪在她脑袋旁。
  阿杏合上嘴,脖子动了动,大概是把口里的一大滩黏液吞下肚里去吧!她好像累得实在动也不想一动,祇伸出舌尖把嘴旁黏著的几点精液舔撩,带进口中,但离得远一点、黏在鼻子或脸庞上的好几滴,还得靠阿郎用手指扫拨到她嘴边,她才一一舔掉,然后一同嚥下去。
  真恨阴茎射精后会慢慢软化,不然就可以继续逗留在阿杏那构造奇妙的桃源小洞里,为了阻止阴茎滑出,我祇好趴在阿杏身上,把耻骨力抵她的阴户,好让阴茎能塞得多久得多久。她两个竹笋形的乳房,用一对紫葡萄般的乳头指著我双眼,好像在责怪我:「你呀,净顾著弄凹进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不把玩,怎么知道不比下面强呢!」皮肤涨红,似乎在呷小屄的乾醋。
  我双手各握一隻,平分春色,轻轻地爱抚著,乳头还在发硬,揉动乳房时它们便在掌中左弹右挺,诱惑得我不禁捏著它们搓来搓去。阿杏这时回復了一些体力,侧转身,从阿郎胯下捞过那根发软、但仍然粗壮的鸡巴,再含进嘴里,舌尖在龟头的嫩皮上轻扫慢舔,又用手紧箍著阴茎根部慢慢捋前,待马眼上出现几滴在尿道里被挤压出来的残留精液,像珍珠一样挂在龟头上时,才毒蛇吐信般撩动著舌尖,逐一黏点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嘴嚼一番,方舍得嚥下去。
  再不愿意,也敌不过大自然的规律,阴茎终于被挤出阴道外,我祇好亦躺在阿杏的背后,一手在她胸前轮流搓弄著双乳,嘴唇则含著她的耳珠轻力咬啜。阿郎依然跪在她脸前,随得她用舌头来替小弟弟『洗澡』,生殖器上每一寸地方她都不放过,不单吮得一乾二净,连阴囊亦舔遍了,还把两粒睪丸交替含进嘴里,将阴囊扯长,再一鬆口,『卜』声让它弹回原位。
  不知是否阿范一直在外偷听,刚好在我们完场的歇息时刻就推门进来,衣服没有穿上,仍是赤条条。阿杏赶忙把口中的睪丸吐出,夹著大腿坐在床上,羞涩地垂低头,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阿范对著这头发篷鬆、腮红耳臊、眉角生春的妻子,不单不责怪,还俯头在她耳边悄声问:「怎样,他们的功夫还过得去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说著用手张开她的大腿,我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便从两片小阴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窝内。
  阿范跪在她大腿中间,握著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将精液和淫水搞匀,成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涂满在阴户四周。如果把他的阴茎比作一个『大头佛』,那我和阿郎的阴茎祇是两个光头小罗汉,默不作声地缩在一旁,看他个人表演。他用两指把小阴唇左右撑开,大龟头在阴道口磨了磨,盘骨一挺,阴茎可见的范围越来越少,再挺几下,阴茎便全藏身在那『名器』的深处。
  他抱著阿杏的纤腰,拥到胸前,她也顺势滑坐到他大腿面,小腿交叉盘在他腰间,搂著阿范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拥热吻,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阿范手指点一点阿杏的鼻尖,温柔地问:「几个人一起做爱,是不是有新鲜的感觉?」阿杏羞红著脸轻点一下,阿范继续打趣道:「那我以后便要和阿林、阿郎多打些麻将囉!夜些回家你也不会囉唆我了吧?」
  阿杏装做怒恼地说:「还提打麻将?这么旧的桥段也搬出来,当你老婆是白痴耶?」阿范惊奇地问:「啊,阿郎和阿林都跟你说了?」她把脸贴在阿范的胸前:「他们自顾自忙,哪有空跟我说话?是你的谎话漏洞太多了。」阿郎在一旁插嘴:「我早说过阿杏挑通眼眉,哪会这么容易受骗?」
  阿杏跟著说:「一向你打完麻将回来,衣服上总残留著大股烟味,可昨天你回家倒头大睡时,我替你把外衣裤拿去洗,却一点烟味也没有,便知你撒谎。后来你说输了钱,又说阿林、阿郎想怎样怎样,我装作相信,便陪你演戏,看你目的如何。其实呀,如果我不愿意上床,两万多圆的小数目,在私己钱里亦可一下子拿出来哩,还动用黑社会来吓我。阿郎、阿林也不是刚刚才结识,阿珍和阿桃跟我又情同姐妹,背景如何,哪不清楚?当我是三岁小孩!」
  阿范在她脸蛋上香了香:「老婆醒目,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哪你怎么会先不愿、后又应承呢?」阿杏唾了他一下:「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好呀!好呀!叫他们快快上来不成?见你老是耸拥我跟他们上床,便忖到你肯定已经与他们老婆有了一手,此刻是想拿我跟他们交换而已。」阿范叹了一声:「哎,知夫莫若妻,全给你说中了,今后再也不敢撒谎了。」阿杏瞇瞇嘴笑著:「幸而你说是输给阿郎和阿林,他们床上表现也不俗,情况尚算令人满意。别下次又对我说,跟几个老外赌扑克,不幸输了大钱喔!」咭咭地笑著。
  阿范搔著她的腋底:「你敢在朋友面前取笑我?」痒得她扭动著身子,笑得花枝乱抖:「不来了!搔得人痒死了,哈哈……」阿范托著她的屁股挪上挪下:「哪里痒呀?我这不是正替你搔著痒处吗?」阿杏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顺著阴茎的冲刺套出套入,开始渐渐有反应。红唇被伸出外的舌头左撩右舔,硬挺著的乳头与阿范的乳头相磨擦,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快淌到阿范的阴囊上去了。
  阿范俯前身子,轻轻把阿杏放躺到床面,将她小腿搁上自己大腿,扶著她的盘骨继续把下体迎送,直抽插得阴户『辟卜』发响、水花四溅。我见阿郎对著这两条肉虫的活春宫表演忍捺不住,提著阴茎跪在阿杏的身边,用龟头在她乳尖上研磨,便想有样学样,同唱双璜。刚巧这时阿杏开始发浪,张大嘴准备叫床,我见机不可失,赶忙将阴茎塞进她嘴里,填补她嗷嗷待哺的空间。
  阿杏上下两个小口都充实得可以,中间又受著阿郎的刺激,蛇腰款摆,骚态百出,不到一会,便全身颤抖,含著我的阴茎在猛打冷战,害得我心里发毛:老天!别肉紧起来咬紧牙关,那我这宝贝就从此分道扬鑣,被废武功了!
  阿范趁妻子此刻神智不清,狠狠抽送多十几下,便把阴茎拔出,用红卜卜的龟头抵在她屁眼上,运用阴力慢慢前挺。不知是否他们两夫妇经常亦有干这种玩意,还是阿杏懂得收放自如,再加上大量淫水和我的精液作润滑,阿范的阴茎竟然可以插进狭窄的小屁眼里。他不断地把鸡巴在妻子的肛门送入抽出,弄得阿杏再也不肯含著我的阴茎了,祇是用五指紧握,套上捋下,腾出小嘴来大叫大嚷:「喔……老公……你的大龟头涨得好硬啊……噢!噢!……刮得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喔……小屄空虚得很哩……谁行行好……把它弄一弄耶……」
  阿郎马上自告奋勇,仰躺到床上,竖高的阴茎直指天花板,阿范亦把阴茎从老婆的肛门里抽出来,把阿杏翻转身,让她骑到阿郎身上。她面向阿郎,蹲低下身,用指尖捏著小阴唇扯开,露出阴道口就往阿郎的龟头套上去,屁股一坐下,阿郎的阴茎便全根尽没,丝毫不留。她抬动屁股,套著阿郎坚挺的阴茎迎送,不到五六十下,又再混身打颤,伏在阿郎胸口喘著粗气。
  翘起的屁股朝著阿范,屁眼刚给阿范插得酥痒难分,相信仍在一张一缩,引诱著阿范继续行事,阿范往前一靠,阿杏胸口一抬,大龟头重返旧居,又在直肠里耀武扬威。眼见他们把阿杏下面两个洞口都肏得应接不暇,我当然不会让她第三个洞闲著,鸡巴已经回过气,正点著头在鞠躬,我于是跨过阿郎胸口,将龟头挺送到阿杏嘴边,她飢渴万分地张嘴一含,三个洞顿时塞得饱饱满满。
  我们就这样各自为政,专心地进攻著属于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畅快淋漓。大概阿郎亦抵受不住阿杏那个名器『重门叠户』的魔力吧,尽管已射了一次精,还是首先发难,十指肉紧地捏著阿杏的臀肉,挺高著腰肢,把新鲜热辣的精液贡献得一乾二净,直至囊空如洗,才软软地摊在床上。
  阿杏子宫颈领受著阿郎一股股热浆的洗礼,自然畅快酥美,本想张口叫床,小嘴又让我的鸡巴抽插得不亦乐乎,祇好从鼻子吭出爱的呼声:「唔……唔……唔……」含糊不清,但充满快意。我扶著她的脑袋,前后摇动,阴茎进出不停,龟头下下顶到她喉咙,有时甚至可感觉碰触著她的肉吊钟,阴茎越来越硬,龟头越来越麻,终于亦走上阿郎的同一条路: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贡献得一乾二净,飞射进她飢饿的喉咙。
  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著无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浓浆直喷喉咙,几乎呛了出来,连咳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将我送给她的食物吞净下肚,可是仍然有几条呛喷出来的精液白丝挂在嘴边。
  阿杏由于不用再替我口交,把前身伏低,而阿范就把她屁股再托高一些,好尽量翘起,然后双手按在她肥臀上,用跳鞍马的姿势骑在上面继续抽送,阿杏的小嘴此刻有空档了,将压抑已久的呼唤尽情发泄:「啊……老公……小心肝……啊……爱煞死人吶……啊……受不了了……小杏杏给你弄得快昏过去了唷……你的大龟头鸡巴干穿我的肠了……哇……美快得又要升天了……」
  阿郎见她又一个高潮山雨欲来,便让她锦上添花,走到他们两人屁股后面,伸手摸进阿杏胯下,按著她的阴蒂拼命地揉,我亦不会袖手旁观,握著她胸前垂下的一对乳房,又搓又抓,三人合力把阿杏整治得就快精神崩溃,浪得哆嗦打完又打,淫水多得几乎是喷出来。
  阿范这时亦跑到终点了,两夫妻身体同时在颤抖,生殖器同时在抽搐,嘴里发出的叫嚷夫唱妇随,令小小的房间春色无边、充满温馨。当阿范把输送精液的任务完成后,四个人都虚脱万分地躺在床上,软绵绵、懒洋洋,祇有阿杏偶尔身体猛地打个哆嗦,似乎无数高潮还未来得及充份消化,此刻正在慢慢反芻。阴道口、屁眼里、口角边,蛋白般的精液正慢慢倒流出来……
  阿杏已经习惯了在老公面前毫无保留地享受群交的乐趣,整个晚上,三个男人轮流著和她交欢,祇要哪个能行事,就要献出所有,尽管玩得精尽力厥,大伙儿还是兴高彩烈,乐此不疲。
  差不多到天亮了,阿郎道出一个提议:「反正我们三对夫妇都交换玩过,但似乎还没试过六人一起开无遮大会,不如拣个日子,大家再玩个通宵,阿林,你说好不好?」我当然不反对:「那最好不过了,但我们三个人的家都不够宽阔,分别在客厅和房里搞,隔得太开又失去趣味,阿范,你有甚么好意见?」阿范想了一会,才说:「农历新年就快到了,年初二晚上,有烟花匯演,我们到上次开舞会的那间香格里拉酒店开个向海的套房,既可欣赏烟花,又可开无遮大会,用隆隆炮声来迎接新年,好意头哩!」我们马上一致赞同。
  (八)
  大年初二晚,尖沙咀海傍人山人海,人们扶老携幼,静待著维多利亚海港上空的烟花匯演。天气很好,不太冷,亦没有毛毛细雨,正适合做任何室外室内活动。七点多了,海港两岸华灯初上,霓虹广告争红斗绿,繁华璀璨,金壁辉煌。我们三对夫妇依约上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八楼的一间大套房里,这是观赏烟花的租房套餐,虽然比平日贵一些,但却包括食物、饮品及一枝香檳,也不限人数。
  我们进入套房,互相『恭喜发财!』地大声嚷著拱手拜年。阿范在门外挂上了『请勿骚扰』的纸牌,然后将房间里的灯光扭暗,祇靠外面的光线射进来,好处是气氛浪漫,看烟花时玻璃幕墙亦不会反光,其实最重要的是不让对面大厦的人瞧见我们房里的活动,外面比里头亮,祇能看到一面反光镜。
  阿郎扭开了床头收音机,播出轻鬆的音乐,每个人都沉醉在欢乐愉快的旋律中。房里有暖气,温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们都把大衣脱下来,男士们更夸张,脱得祇净一条三角内裤。阿范开启了香檳酒瓶,塞子『卜』声飞掉时,酒液从瓶口喷出来,他嘻嘻地笑著说:「哎呀!太像我胯下的东西了,喷完可以再喷,劲力十足,敢情可喷射过对面海去。」大伙哈哈笑闹著,气氛顿时轻鬆起来。
  阿郎对三位女士说:「不公平,不公平,男的脱得祇剩一块布,女的起码要脱剩两块布才可以!」她们咭咭地笑著,放下了手中酒杯,果然争相脱得祇剩三角内裤和乳罩,玲瓏浮凸的娇人身材顿表露无遗。阿杏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小腿特别引人注目,雪白的肌肤在暗淡灯光掩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桃戴不戴那小乳罩分别不大,饱满的乳房挤出外面一半有多,祇差乳头没有露出来,圆滑的屁股在走动时一扭一扭,泛著臀浪,惹人遐思;阿珍白色的薄内裤遮挡不住她内里的春光,乌黑的毛发与白布片对比强烈,灯越暗,便越显得格外抢眼。
  望著三个俏娇娃,与她们在床上颠鸞倒凤、如胶似漆的性交情景又沥沥如在目前,丹田顿时冒出一道热气,阴茎已迫不及待地挺起头来,不到一下子,龟头就从内裤上端的橡筋边沿挣扎而出,昂著头在跳跃,迫切地寻找藏身之所,扭头对阿范和阿郎瞧瞧,哈哈,想不到亦是跟我一样,看来好戏就快登场了。
  女士们也看到了这三枝关不住的红杏,争相穿墙而出,显然是受到她们诱人魅力的诱惑,弄至满园春色,把持不住下才纷纷『献丑』,不禁掩住嘴笑起来。阿狼走到阿珍面前,将龟头搁上她酒杯边,哈哈地打笑:「春情难禁,都是你们三个喷火尤物热力四射之故,还敢嘲笑我?罚你喝一杯杂果香檳,先加一颗大红杏,若再嫌不够,下面还有两颗荔枝,替你一併加进去!」
  阿珍一边咭咭笑,一边在他龟头上轻弹了一下:「好呀,你把它剥了皮,我这就一口吞下去!」阿范见他们在调情,也走到阿桃跟前,捞著她一对乳房说:「这里还有两颗葡萄耶,要不要?」阿桃绕著沙发团团转,一边笑一边逃,阿范像麻鹰捉小鸡般跟在后面追。我见阿杏静坐在沙发上笑著看热闹,视线不其然就集中在她腿缝鼓起的小山丘上,恨不得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密面纱,露出百看不厌的光洁水蜜桃,然后把舌头伸进狭窄的小缝内,上下左右扫一遍,将美味蜜汁舔过乾净,一时间,嘴里馋得口水直冒。
  这时,阿珍和阿桃一齐躲到阿杏的沙发边,坐在左右扶手上,三个女人挤在一块对著我们嚷:「别急性子,你们三个男的都退到对面沙发去,先听听你们对我们三人的评价,谁说得最好,谁有第一选择权。」我急著说:「我阿珍……」还没开始赞美,她们又吱吱喳喳地嚷:「不行!不行!不准说自己老婆,要得另外两个男人说,谁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十美!」
  阿范先发言:「我最喜欢阿珍窈窕的身段,曲线优美,每一寸肌肤都是上帝杰作,抚摸上去简直是一种享受。还有在床上的骚劲,哪一个男人也抵受不住,浪起来像一匹野马,静起来像一条婉转扭动的蟒蛇,一经合体,根本就舍不得分开。」阿郎亦跟著说:「还有那毛发茂盛的阴户,更令人著迷,阴道窄得好像祇能容下一隻手指,每一次插进去都似有跟处女开苞的感觉,插极都不厌。抽送的时候,阴毛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在阴茎根部、阴囊周围不断地磨擦,搔得你又麻又舒服,里外都同时得到不一样的双重享受!」
  我抢著说:「我倒喜欢阿杏光洁的阴户,又白又肥,舔上去滑溜溜的,口感一级棒!而且阴道口的嫩皮又特长,拖出来时仍然包裹著阴茎躯干,单看著那薄皮在抽送时出入扯动,就足够你乐透了!而且阴道里重门迭户……」阿郎没等我说完就插嘴:「哇!提起那重门迭户,简直是极品,一层层的皮瓣凹凸有緻,抽插时磨擦感特别强,阴茎一拖动,就像被无数的触鬚在缠绕著,又箍又揉,又吸又啜,真美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阿范接上来:「论到吸啜功夫,你阿桃才是高手,她每次一到高潮,阴户在抽搐时就像一个鲤鱼嘴,含著阴茎不停在吮啜,龟头给吮得又酥又麻,射出的精液不单全部吸啜乾净,连尿道里残留的几滴也给吸扯出来。我就试过射精后,阴茎还在不断给她阴户吮啜,结果在里面继续发硬,不用回气就可梅开二度。」说得我也兴緻勃勃了:「阿桃一对大乳房和肥屁股也是一流!那奶子握起来又软又弹手,搓揉时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挤到一块时,中间乳沟足可藏进整枝阴茎,抽送时像给一团麵粉包著,软绵绵的爽得很。」阿范越说越起劲:「你干她屁眼时有没有留意到?臀部两团肥肉给撞得一拋一荡,颠来颤去,肉紧到真恨不得往上狠劲扭上一把?」……
  说是赞,还不如说是挑逗,几个女的给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词秽语引诱,反给弄得满面緋红,眼见她们坐立不安,虫行蚁咬,三角裤尖端都明显地湿濡一片,令裤布黏贴在肌肤上,中间凹入一条小缝。不用说也知她们此刻体内正欲火渐燃、心如鹿撞,我们三个男人见时机成熟,不约而同地把最后一道障碍物也脱掉下来,挺著硬蹦蹦的阴茎向她们那边走去。
  阿郎把阴茎送到阿珍嘴边,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阿郎挺动著腰肢前后迎送,两人就旁若无人地自顾自弄起来。阿桃亦蹲身跪到阿范胯下,先捞著阴囊把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捋好一会,然后才张嘴套著他的大龟头,边舔边啜,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我把阿杏拦腰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内裤,将朝思暮想的无毛阴户爱抚一番,才再和她头脚相对,玩其69花式。
  她的阴户真是百舔不腻,大阴唇润滑饱胀,小阴唇娇嫩鲜艷,就像刚剥了皮的鸡头肉,洁白的凝脂上凸出一朵红鸡冠,色香味俱全。如果用指头轻轻撑开,又似一朵绽开的兰花,块块花瓣向四周扩散,中间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洞,顶端是一粒粉红色的硬硬花蕾。我的舌尖就像忙著采蜜的蜜蜂,不知光顾蜜洞好还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顶端的小花蕾上逗留。
  那香浓的蜜汁越采越多,源源不绝地向我供应,不一会整朵鲜花都被蜜汁沾透了,可桃源小洞还有大量淫水在涌出来,我乾脆把她两片小阴唇都一齐含在嘴里,出力吸啜,有时又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猛点几下,弄得她将屁股上下左右不断挪动,挺高阴户追著我的嘴,好像生怕会忽然离她而去。
  偷空扭头看看阿范和阿郎两对,也是分别陶醉在二人世界中。阿范已经脱掉了阿桃的乳罩,往下抓著她一双巨乳,搓圆按扁,肉紧时甚至十指力握,好像准备把它捏爆一样。阿郎则把一隻手伸进我老婆的内裤里,在阴户上抚来揉去,有时又在黑森林上流连,温柔得像在扫著一隻小猫猫背上的顺滑嫩毛。
  很有趣,三个女人的口技又不大相同:阿珍替阿郎吹喇叭时,和我们两夫妇惯常的做法一样,她一张嘴就把整枝阴茎全含进嘴里,然后把头前后移动,全然把小口当作是阴道,尽情地出入迎送,祇是当龟头褪到接近唇边时,才用舌头围著龟头舔几个圈,再又前靠将阴茎全枝吞掉。阿桃耍的则是另一种花样,她把阿范的包皮尽量捋后,再用五指紧箍阴茎根部,令阴茎勃得硬如铁棍,龟头鼓胀得硬梆梆的,然后才专向龟头埋手,她先用舌尖顺著龟头下的小沟绕圈,待到阴茎被挑逗到一蹦一跳了,再含著红卜卜的龟头棱肉吮啜,同时运用舌尖在马眼上时而撩扫、时而力点,把阿范弄得小肚皮抖个不完。阿杏此刻却把我的阴茎当成是快将溶化的冰棒,用舌头从龟头舔扫到根部,又再从根部舔扫回龟头,整枝阴茎都留下她舌头的痕迹,有时又用舌尖像搔痒般轻轻在龟头上揩过,再顺著鼓得像枝铅笔般的尿道管外皮直下,到了阴囊时,连两颗睪丸也不放过。
  我让她舔得舒服万分,全身毛管都扩张了,身体打了好几个冷战,几乎把持不住,将精液射了出来。眼见阿桃和我老婆虽然专心玩弄著面前的肉棒,但却把蛇腰左扭右摆,心想她们这时定是心痒难熬,阴户亦早已泛滥成灾,若再不替她们止一止痒,发起狠来,在阴茎上咬一口也不出奇。我抬起身拍一拍手掌:「好了,现在不如转过另一种玩法,是口交接龙,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好不好?」阿郎和阿范依依不舍地抽出阴茎,走过来齐问:「口交接龙?怎个玩法?」
  我吩咐他们坐到地上,然后三个男人头对脚地仰面躺下,围成一个三角形,鸡巴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我再叫女士们把身上剩下的多余物统统脱光,赤裸裸地俯身伏到两个男人的头和脚之间,阿桃嘴巴对著我的阴茎时,阴户便刚好露在阿范的鼻尖上;同样,阿珍替阿范吹喇叭时,阿郎便替她品玉;阿杏刚把嘴套上阿郎的阴茎,阴户就触到我的舌尖。一时间,几张嘴都没得空闲,你舔她、她又含他……六人围成一个圆圈。
  地面上祇见一堆肉虫,迭压著蠕蠕而动,房间里仅有一片『渍渍』的声音,偶尔才有人发出『噢……』一声嘆息,可能是发泄一下心内的舒畅,跟著又再埋头苦干,继续水声连连。我的龟头被阿桃又舔又吸,酥麻不堪,忍不住对阿杏的阴户大舔特舔,又含著她的阴蒂拼命力啜,弄得她抖个不停;她含著阿郎阴茎的小嘴加快吞吐,令阿郎美快得不禁用劲在阿珍的阴户上猛下嘴头,淫水都流到他鼻子上了;阿珍阴户受到强力刺激,不由得转向阿范的阴茎发泄,又令阿范对阿桃的阴户照顾有加……,连锁反应终于传回我身上。
  就像有一条无形的鞭子在鞭策著,每人都气喘呼呼,速度越来越快,反应越来越肉紧,身体像波浪一样此起彼伏,又颤又抖,把快意循环输送。我的体温火热,心跳加速,阴茎青筋怒凸,龟头麻辣一片,再给阿桃猛啜几下,身子抖了几抖,一道热流从脊椎末端直冲马眼,浓稠的精液就要飞射而出。窗外『轰』的一响炮声,爆出一片耀目光辉,烟花匯演开始了,在光亮下,我瞧见马眼喷出一股银白色的精柱,直飞阿桃大张的樱唇,又再『轰』的一响炮响,马眼上随声飞出一道精液,射向阿桃的粉脸,但跟著下来的一个烟花闪光里,我却看不到射精的情景了,因为阿桃已经把我整枝阴茎都含进口中。

  隆隆的烟花爆发声中,我发出的弹药差不多都在阿桃的口中爆炸,打出的炮火与窗外的烟花互相偕美,房里交错著七彩斑烂的烟花闪耀,令几条肉虫好像披上五顏六色的彩衣,浪漫得叫人迷醉。又一道烟花爆声,祇见阿郎亦发炮响应,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激射进阿杏口里,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顺著嘴角淌向下巴,挂著几条亮晶晶的黏丝在摇来晃去,随著烟花的照耀在闪著反光。
  我和阿郎软软地躺在地上,懒得连起身走到窗前也不愿,就这样躺在地板上看烟花,阿杏则趴在我胸前,让我搂拥著,用舌尖慢慢舔回阿郎那些淌在外面的精液,一点一滴都吞过乾乾净净。阿范却不是一介凡夫,虽然把阿桃整治得活蹦弹跳,此刻仍然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真为他的持久耐力佩嘆!莫非阿珍的口功不够,抑或他真的是性爱超人?
  阿杏歇息了一会,见老公的阴茎仍在强而有力地在阿珍嘴巴中出出入入,做著机械性的动作,可能怕阿珍应付不来吧,便挪身过去帮她一把,姐妹联手共同对付自己老公。她侧身躺到阿珍胸下,伸出舌头在阿范的阴囊上四周撩舔,阿珍见来了外援,在上面除了加快吞吐外,还握著他阴茎使劲套捋,阿桃亦同时把阴户压在他嘴上磨,三人同心合力,阿范即管是铁打的罗汉,也不能不败在脂粉丛中。不一会,他屁股往上一挺,跟著全身一阵抽搐,阿珍的唇边就淌下了几道白糊糊的精液,顺著阴茎直流下阴囊。阿范摊著身子动也不动地躺著,任由阿珍把口中的精液吞掉后,再将鸡巴上的剩余黏浆舔过乾净,阿杏也把送到嘴边的精液舔进口里,连沾在阴囊上的几滴都不遗漏,两人把他的生殖器舔吮得比洗涤还要来得乾净清洁。
  房里的炮打完了,外面的炮声恰巧又同时歇了下来,原来那祇是烟花匯演的序幕,好戏随后才上演呢!地上躺著的六条肉虫挤作一堆,互相搂抱、爱抚、亲吻,鬆弛著躯体在养精生息,也在縕酿著口交接龙这一场性爱序幕后,即将爆发的另一场精彩群交大匯战。
  (九)
  正当沉醉在无声胜有声的温柔中,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万不愿意地一接通,一把声音就传过来:「哗,你们到底都去了哪儿吶?找你们拜年,一个二个都不在家,避年呀?」我扭转头对他们说:「嘿,还以为谁,原来是包比这死鬼!」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他说:「是啊,我们就是避开凡尘世俗另创天体团拜,够胆的话,你也可上来凑凑热闹,不过可要携眷参加啊!」想不到他倒认真地回答:「嘻嘻,无遮大会?别忘了你们在大学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过这次倒先要问问雨霜的意思……」不说还差点忘了,临毕业前最后一次无遮派对,他可真有份参加。
  等了好几分钟,仍听不到他的声音,想来还是过不了雨霜这一关。正在不耐烦之际,他却回话了:「你们不是想我替你们拍一些『战地实况』照吗?真巧,我现正在尖东看烟花跟拍照,告诉我地方,这就上来。」拍『战地实况』照?谁说过!噢,明白了,这段话是特意说给雨霜听的,想借我们来过桥。临收线前他还加多一句:「雨霜是想借厕所一用才上来的。」算了吧,甭解释了!
  门铃响了,一开门,就见包比搂著一个妙龄少女站在房门口,他首先介绍:「老同学,阿林;这是雨霜小姐,催眠师。」我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我们早在舞会上见过了,先进来再说。」见她靦腆地不敢对我直视,方才省起我还是一丝不挂,连忙一手掩著下体,一手往厕所指了指:「洗手间在那边,对不起,来不及穿上衣服,情别见怪。」她笑了笑,也不答话就径往厕所走去。
  包比始终是见惯大场面之人,拱著手一一跟我们三对夫妇拜年,表情自然得就跟刚巧在街上碰见一般。女士们祇顾著拱手还礼,本来拉在胸前遮挡著身体的衣服也不觉掉到地下去了,一时间乳波臀浪,肉香四溢,把包比也吸引得眼前一亮,连胸前挂著相机对下的部位也隆起了一团。
  阿郎看在眼里,故意逗他:「包比,今天还没替雨霜开年啊?看你憋得这么难受,不如入乡随俗,解放解放,也跟我们一起回归大自然吧!」包比还在犹犹疑疑的时候,雨霜刚巧从厕所走出来,把阿郎的说话也听到了,望望他的胯下,揶揄地笑道:「早知你这馋猫离不了荤,还假说人家叫你拍照,敢情是你自己春心动!别说我专制,你喜欢的话,尽可跟他们看齐,我先自个儿回家去。」包比一手扯著她的胳膊,涎著脸道:「耶,人家是好几天都没跟你亲近过,才撑成这样子嘛!当著你的眼皮底,还能胡闹到哪里去!」可能他的『少年多少荒唐事』雨霜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阿范亦走上前假装解围:「嫂子,他是真的接了我们的柯打,来替我们拍照的,可能是祇顾著陪你看烟花,都丢到脑后去了,就当是帮我们一个忙吧!」雨霜半信半疑地对包比说:「见阿范替你讲好说话,放你一马,你拍你的照,我看我的烟花。」但说话时却含羞答答、面无忤色。
  包比见她不恼反羞,顺势再把她扯到怀中,嘴巴盖上她一双红唇,热情地吻下去,雨霜先是挣扎著用一对小粉拳在他胸口乱锤,慢慢地变成搂著他的脑袋,疯狂地互相拥吻,也顾不上好几对眼睛正朝他们注视。她穿著一件豹皮大褸,红色长裤,银色长靴,内里是白色贴身T恤,丰满的身材处处显出她是一个成熟、快热的性感女郎。包比见她渐渐变得半推半就,不再假装矜持,胆子亦越来越大了,一边吻一边脱掉了她的皮褸,隔著T恤用手抓紧乳房在轻轻搓揉。
  大概暗黑的场合令人少了羞涩的尴尬情绪,外面燃放著的烟花又增添了浪漫气氛,他们越来越融合我们的天体环境,雨霜最后居然被包比摆布得身上祇脱剩内裤和乳罩。包比把她抱到沙发上躺下,自己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个清光,然后再压到她身上,用阴茎抵在她腿缝,隔著内裤在揩磨,磨了不一会,他又得寸进尺,扯著她的乳罩想脱掉,嚐试把雨霜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这回倒遇著滑铁芦了,雨霜死命地用双手护著胸部,说甚么也不肯更进一步。
  我们六人本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热闹,见他们此刻僵住了,不禁要想个法子来打破这闷局。阿郎首先把阿杏拉到身旁,把她的头移靠到胯下,阿杏亦知情识趣地张口含著他那垂著头的阴茎,慢慢地吞吐著,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我和阿范亦有样学样,分别拉著阿桃和阿珍,干著同一样的玩意儿,不过阿范一对是躺在地上玩69,我却特意携阿桃走到包比身边作表演。
  雨霜渐渐受到包比的挑逗而显得欲火漫延,更被四周的气氛感染,取销了抗挣,不知不觉就给包比剥得身无寸缕,一隻手虽然握著他的阴茎在套捋,但小口却祇是在吻著包比的乳头,对阴茎还仍然不敢光顾。我坐在包比身边,抱起阿桃搁上大腿,她揽著我脖子,将阴户压在我阴茎上,挪动著屁股前后左右地磨。我为了撩得他们心情更开放,再靠在包比耳边轻声说:「喂,包比,试过玩『冰火五重天』吗?再有能耐,亦包你忍不过三分钟!」
  包比这时已经把一隻手伸进雨霜的腿缝,轻轻地揉著她的小阴唇,掉头对我阴阴嘴笑著说:「听是听人说过,真想找个机会试试。」我故意大声说:「机会来了,我阿珍是箇中高手,如果你忍不到三分钟,今天的摄影费用就免了,敢不敢搏一搏?」包比一挺身:「来就来,怕她有牙唄!」
  阿郎和阿范见我们这边闹哄哄的,都站起身来打气。我拉了一张靠椅放到房中央,叫包比把屁股搁在椅边,两腿张开,然后再招手唤阿珍过来,阿杏和阿桃亦走近来围在一旁观看,可能是想偷师吧!雨霜则仍然害羞地缩在沙发一角,远远地作壁上观,充满好奇但不发一言。
  阿珍蹲在包比胯前,先握著他的阴茎上下套捋了一会,他的包皮比常人长一些,龟头被裹在里面看不见,阿珍用五指紧箍著阴茎,将包皮往后直捋到阴茎根部,那鼓撑著鲜嫩棱肉的粉红色龟头,才一下子从管皮中冒出头来。阿珍叫阿桃取来一条湿毛巾,把阴茎仔细地抹拭一番后,樱唇一张,阴茎就在她的口中吞吐起来了,不久阿珍又含著龟头吸吸啜啜,弄得包比连小腿也微微发抖。
  阿桃和阿杏看了一会,不约而同地向阿珍发问:「咦,这『冰火五重天』跟普通口交有甚么不同?」阿珍吐出龟头,对她们笑道:「来,大伙一块做,我从旁教你们,以后你们的老公就有『口福』了!」她先叫阿杏倒来一杯热茶、阿桃倒一杯冷香檳,每人含一口,怕香檳不够冻,她还从香檳桶里掏出两块冰块,塞进阿桃嘴里,然后侧身挪开,把位置让给两人。
  包比的阴茎刚才已经给阿珍弄得瞪眉怒目,不住弹跳,阿珍叫阿杏打先锋,用含住热茶的小嘴替包比口交,当那阴茎一浸进滚烫的液体里,加上阿杏出入吞吐,阴茎顿时血脉沸腾,连外皮的青筋也凸得硬梆梆,包比舒服得瞇上眼睛,张嘴呼出一口长气;这时阿珍示意该轮到阿桃上阵了,阿杏刚一吐出,阿桃又含上去,包比拳头一握、双眼一瞪,不用说,冰冷的液体又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我试过,知道他的阴茎此刻正被收缩的包皮箍得紧紧,勒得龟头又硬又胀,加上阿桃不断用舌头搅动著两粒冰块,雪得龟头酥麻不堪,包比忍不住颤抖了好几下。
  阿珍吩咐阿杏和阿桃照办煮碗,一冷一热地交替进行,如果热茶变温了,又换过一口滚烫的,然后卧身躺到椅子下,翘起头去舔包比的阴囊。包比哪里受得了这般折腾?嘴里不停发出呻吟声,两腿发颤,不到一枝烟工夫,便大喊一声,猛地打了个哆嗦,就在阿杏和阿桃衔接的空档间,马眼喷出一股精液,飞射到前面的地毯上,阴茎再抽搐几下,地毯上顿时留下了一大滩黏稠的精浆。
  包比无限虚脱地挨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气,阿杏与阿桃把口中的茶和香檳吐出在杯子里,与阿珍一起把他的生殖器又吮又舔,包比乏力得好像连做了几天苦力,放软著身子任由她们将鸡巴舔得一乾二净。雨霜虽然离得远一点,但还是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脸顎红得像个苹果,两条大腿交迭著,不自然地磨来磨去,心中的欲火燃烧得快从双眼里喷出来。
  阿郎和阿范笑嘻嘻地向雨霜走过去,左右坐在她身边,阿郎伸手抚摸著她大腿,她轻缩了一下,但最后还是不置可否地让他把手掌继续在上面徘徊,阿范看在眼中,胆子也壮了,口里一边向她挑逗:「看你的老公仔,一个『冰火』就把他弄得手软脚软了,让我和阿郎暂时做他的替工吧!」一边已经伸手把她的一隻乳房握紧在掌中。雨霜用求援的眼光望过去包比那儿,娇体微颤,脸上胀红得更加厉害,两手忙乱得不知该搁到哪里好,可恨包比却在三个女郎的夹攻下,祇懂闭目呻吟,莫讲雨霜,快活得连自己身处何方也差点忘了。
  这时阿郎的手已经从大腿渐渐爬到了她两腿之间,按在阴户上轻扫慢摸,而阿范亦由五爪金龙变成了十指大动,将两个乳房像搓麵粉般揉来揉去,她单刀难敌双枪,上下两处要害都受著褻弄,不一会就身子发软,斜斜靠在沙发上倒了下去,阿范见机不可失,赶忙提著阴茎把龟头送到她嘴边。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如斯巨大、状如怒蛙的龟头,煞时愣了一愣,惊吓得杏眼大瞪、朱唇微张,正好给了阿范进攻的缺口,祇见他将龟头在小嘴上下一撑,盘骨一挺,长长的阴茎已经给塞进了一半。
  那边厢,阿郎两指撑开小阴唇,另一手的中指压在阴蒂上不停地揉,把雨霜的阴户直弄得如雨后春泥,又潺又滑,淫水更是绵绵不绝地涌出来。阿郎见她侧著身子,便两手握著她一对小腿上下掰开,先骑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将另一隻扛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阴茎朝著大开中门的阴户,『噗唧』一声就闯进去。雨霜娇小的阴户可能从未被如此粗壮的阴茎插进过,纵然是淫水泛滥,要一下子适应这庞然巨物的侵袭,也不是易事,身子缩了缩,鼻子闷吭几声,在阿郎的力捅之下,最终还是全根尽没地给肏了入内。
  阿郎抱著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迎送,把雨霜的阴户抽插得『吱唧』连声,阿范的阴茎也越塞越入,送尽时祇可见到两颗睪丸露出她口外,相信雨霜含著他的阴茎时在用力吸啜吧,连两边的脸顎都凹了下去。我见反正空闲,便拿起包比的照相机,替他们拍些照片留念,不知到底是太全情投入,还是已经习惯了外面烟花的闪耀,当闪光灯亮起时,人们毫无惊诧表情,尽管我是拍大特写,还是全身照,仍然在埋头狠干,当我透明。
  包比果然是许久没交功课了,刚泄精没多久,阴茎此刻又让几个女人挑弄得虎虎生威,他把我老婆拉到近窗的沙发边,叫她伏身趴在沙发上,他则在后面扶著阿珍的纤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我替他们再拍了几张后,便放下相机,搂著阿杏和阿桃,亦走到他那张沙发边,先叫阿杏仰卧在沙发上,两腿垂低,然后再叫阿桃面对面趴到她身上相拥一起,两个白白胀胀的阴户顿时靠贴到一块,相隔不到两寸,一清二楚地显露在我眼前。
  我向手吐了一口唾沫,在龟头上揉了揉,先朝上面的插一下,又再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去,周而復此,轮流照应,两个女的蛇腰款摆,迎接我的交错餵哺,没轮到的则乖乖张开著阴唇,等候著下一插的来临。阿桃的一对巨乳压在阿杏的一对笋形乳房上,挪动著胸膛在互相磨擦挤压,弄得气喘呼呼、汗流如麻。
  首先是阿珍带头领唱:「啊……啊……啊……噢!噢!噢!……啊……」然后是阿杏和阿桃的双簧:「哇!……噢!噢!……哇!……」最后感染到连雨霜也忍不住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声音微弱,原来是小嘴给阿范的阴茎堵住,祇能靠鼻孔来发出和音。
  包比真多花款,此刻他又把阿珍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间,他就站在大腿中继续抽送,阿珍祇靠前半身伏在沙发上,由『隔山取火』变成了『老汉推车』,受著他更深入、更直接的冲击。房中一片混乱,鸞凤和鸣,耳中突然传来了阿郎的嗥叫声:「啊……啊……呜!……」下体冲刺得要多快有多快,抖了几抖,在畅快无比的高潮中,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全部送进了雨霜阴道深处。
  雨霜始终不习惯身体内藏有包比以外的男人精液,一等阿郎的哆嗦打完,连忙吐出阿范的阴茎抽身而起,用手捫著阴户,飞一般向厕所跑去。我对著两个阴户左插花右插花的再抽送多几十下,直弄得淫水淋漓,流出来的淫水再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祇知道阿杏屁股底下的沙发已经凝聚了一大滩白花花的黏浆。
  阿范这时亦抽空拿起相机来替我拍照,本来我是想再摆多些花式上上镜的,可真的再忍不住了,尤其是当插进阿杏那『重门迭户』的阴道时,龟头给她吸啜得又麻又爽,高潮无可阻挡地说来就来,阴茎一边抽搐,一边喷浆,将本来已湿濡不堪的两个阴户,更射得锦上添花,精液混和著淫水汨汨而淌,令阿杏屁股底下那一大滩黏浆更添份量,阿范亦把握著这精彩一刻,统统都摄进镜头。
  (十)
  窗外的烟花匯演已经接近尾声了,这时几十个烟花一齐在天空中同时发放,七彩斑烂,加上不断闪烁著的激光配合,将维多利亚港上空映照得华丽璀璨,连房内亦如同白昼。包比越干越来劲,提著阿珍两条腿,将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鸡巴上,耻骨不停地向她会阴冲撞,出出入入的阴茎将大量淫水从阴道中带出来,在胀红得像两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阴唇中,顺著阴户流向硬挺著的阴蒂,在尖端一串串地滴下地毯。
  阿珍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十指紧抓著沙发的绒面,用发颤的声音大喊大叫:「啊……啊……啊……包比饶了我吧!啊……受不了了……啊……啊……噢!噢!……小屄快给你肏裂了……啊……不来了……噢!又要泄了哇……喔!喔!……」反著白眼,全身颤抖得不停地乱筛。包比却毫不心软地力追穷寇,仍然在狂抽猛插,好像刚才的『冰火』让阿珍先下一城,此刻誓要胜回一仗,好把战局扳平一雪前耻。口里咬牙切齿地唸著:「我推你……推……推……推推推!推死你!……」肌肉紧绷,背脊上全是汗珠。
  阿桃阴户上满是我的精液,正躺在他们身边喘著气,见阿珍给包比肏得死去活来,姐妹情深,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起身走到包比背后揽抱著他,用胸前两个大『椰青』在他背脊上下左右地揩磨,一手弯到他胯下,从后抄著他的阴囊,握在掌中轻轻搓揉。
  雨霜这时从厕所中出来了,相信已经把阿郎射进她阴道内的精液洗得一乾二净,见包比正在奋勇地力战双姝,忸怩地站在厕所门口,不知该走到包比身边好还是坐回刚才那张沙发好。阿范一见她出来,连忙放下手中相机奔到她身边,将她拦腰一抱,扛到房中央,往地上放低,二话不说就把她的双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红卜卜的龟头在她翘起的阴户中撩拨了不一会,一楔进阴唇中的小缝,就连忙将盘骨一沉,阴茎说时迟那时快又全部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
  雨霜的阴户可能有生以来从未试过这么繁忙,好不容易送走了阿郎的鸡巴,不到十分钟,又让阿范的阴茎填满。她两手扶著阿范手臂,下体随著阿范的冲击而抬高挺动,迎送著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的进攻。阿范才抽送了三、四十下,阴道里又再涌出股股淫水,十隻脚趾在阿范脑后蹬得笔直,口里不由自主地亦跟随阿珍的嚷声叫床:「噢……噢……噢……你的龟头好胀好热哇!……喔……穿上我胸口来了……噢!噢!……慢点慢点……撑得难受喔!……」娇嫩的小阴唇像变戏法一样,很快就勃得又红又硬。
  阿郎正坐在沙发上养精回神,见场面如此热闹,连忙侧身拿起相机,腾左腾右,把这难得的情景一一捕捉下来。我见阿杏娇慵无力地独个儿躺在沙发上,张著大腿在喘气,掰得阔阔的白净无毛阴户恰恰正对著我,散发著诱人魅力,惹得我心脏不禁又再崩崩乱跳,躯体被无形的引力牵扯著,情不自禁又压到她身上。
  阿杏搂著我咭咭地笑著:「耶,瞧你的德性!刚刚才交了货,这么快又想返单了?」侧头望望洗手间,见雨霜出了来,抬起身说:「歇一歇再干,喝了太多东西,让我上一上洗手间,先小个便好不好?」我点一点她的鼻尖:「真巧,我也刚想去撒尿,来,让我抱你一齐去!」她挽著我的脖子,双腿缠著我的腰,像个撒娇的小孩,依偎在我胸膛,让我搂著她朝厕所迈去。
  我将她轻轻搁在厕板上,一手拿著花洒对住她滑溜溜的阴户喷射,一手抹了些香皂沫,把沾在上面的淫水与精液混合物洗掉,她张阔腿瞇著双眼,享受著我温柔的抚摸,嘴里发出轻轻嘆息声,舒服得动也不想动,好像连要小便也忘了。令人意乱情迷的小白虎又恢復了原本的面貌,美得使我神魂颠倒,无法把持,我把她扶站到地上,揭开厕板,打算先撒完尿,再狠狠地干她一场。
  她挨靠著我的背,又再咭咭地笑:「你尿吧,我替你提著鸡巴。」左手握著我的阴茎,将包皮捋得后后的,令龟头向前挺凸著,右手从后握著阴囊在揉。我回头对她笑著说:「傻妞!男人小便不用把包皮捋后的,你这样弄,把鸡巴逗硬了,我反而尿不出来。」她笑得更厉害:「我当然知道,虽然阿范撒尿时不用我提鸡巴,但我一握著它,便爱得忍不住要捋上几下。」
  她看著我尿道口射出一条拋物线状的弯弯水柱,把手中的阴茎当成了一枝水枪,不断调较著角度,令尿液像风中杨柳般摆来摆去,好玩得像在耍一件玩具,待我把小便尿完了,她还懂得将龟头抖几抖,把尿道里的残留尿液甩掉,我打趣道:「你这么熟手,莫不是阿范每次小便后都要你替他甩尿?」她用屁股撞了我一下:「死鬼,人家是见他每次尿完后都这么干,才有样学样嘛!」
  我回过头来对她说:「好了,轮到我侍候你这个小乖乖尿尿了。」走到她背后,蹲一蹲腰,抓著她两条腿弯往上一提,用母亲替小孩撒尿的姿势把她提在小腹,靠到马桶前,口中还『嘘……嘘……』地吹著口哨。她还没尿出来,我忽然省起:「慢著!这样子我看不到你撒尿的情形,太可惜了。」她把脸贴向我的胸膛,娇羞地说:「女人撒尿有甚么好看?要看,你回家趁阿珍上厕所时看过饱好了!」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这个宝贝太使我著迷了,少看一下也忍不住,况且一毛不生,清楚玲瓏,我可以一目了然嘛!」
  我抱著她,转身将她搁上洗手盆,把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朝著面前的大镜子,再用手捏著她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阴户张开得好像一朵带有两片红瓣的白牡丹,沾著一颗颗珍珠样的小水滴,又像花朵上的露水。我目不转睛地注视著她的阴户,对她说道:「就尿到洗手盆去吧!」祇见她小腹压了一下,阴蒂对下的尿道口一张,就冒出一股水柱,越射越远,竟射到镜子上去了。
  我瞧著心爱的阴户不断地喷出水花,兴奋得难以形容,鸡巴顿时勃得胀硬地抵在她屁股上。一等她尿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将她转过身,顾不上抹掉阴户的残余尿液,俯低头就往上面舔。她抓著我的头发,任由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在阴户中捣乱,把阴唇、阴蒂、阴道口一古脑地舔遍,时吮时啜,快慰得演挺著下体,把整个阴户压在我的脸上磨,令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种带有一点咸味的水滴是尿液吧!祇要是在她阴户上舔到的所有东西,都是那么美味,令我把舌头沾到的一切都嚥进吐里去,直到舌尖触到的液体渐渐变得既咸又滑,还带有一股腥味,我才知道舔到的再不是尿液,而是蜂涌而出的淫水。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著,十指紧张得胡乱地抓,几乎把我的头发也扯脱了。
  我站直身子,刻不容缓地把龟头往她阴道里一塞,搂著她一靠,两人不约而同地大叫一声:「噢!……」,两副性器官马上密不透风地紧贴在一起。她的阴道又发出一阵抽搐,裹著我的阴茎在吸啜的同时,再泄出大量淫水,舒畅得我混身发烫,血脉沸腾,身体本能地带动著阴茎在阴道中飞快抽送,自觉阴茎从未如此硬朗、从未如此威武!
  她双臂箍著我的脖子,脑袋摇得披头散发,爱叫声震天价响,我托著她的香臀,一边抽插著,一边返回房外去。
  外面也是声震屋瓦,阿范此刻变成躺在地上,雨霜已经完全融匯入群交的大家庭内,毫无顾忌地跨坐在阿范的大腿上,双掌撑在他胸膛,像策骑著一匹骏马的英勇骑师,耸动著屁股,一边叫床,一边将他的阴茎在阴道中套出套入,流出的淫水将阿范的阴毛沾得湿透,而阿郎则站在她后面,双手抄前握著一对乳房在搓揉按抚,阴茎抵在她的屁股缝,随著她的耸动在揩磨。
  包比亦将战场移到了地面,阿珍趴俯在阿范头顶,垂下的乳房把奶头送进他的嘴,正给他左右兼顾地在轮流吮啜,高高翘起的屁股前后迎送,合拍地伴随著包比的抽插,淫水顺著大腿内侧淌成两条长长的水痕,快伸延到了膝盖,阿桃蹲在包比胯后,正用舌尖扫著他的阴囊和屁眼,五指还不忘搓捏著两颗睪丸。
  我蹲低身,把阿杏也放到她丈夫身旁躺下,然后再跪在她大腿中央,两手穿过小腿,用胳膊托著她腿弯,双手一伸前握著双乳,她下体随即被提高离地,张开小阴唇,等待著在阴道口边虎视耽耽的龟头挺进,我跪前半步,阴茎已经轻而易举地一滑而入,再次重归她阴户的温暖怀抱。
  她柔情万分的媚眼充满著对我的鼓励,渴望慰籍的眼神令我抖擞气昂,随著我一下下的冲刺,她发出一声声赞嘆:「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了……你真会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给你撞得好酥麻耶……再快点……别停下来……喔……喔……爽死人了!……」阴道里无数的肉瓣裹紧我青筋怒勃的阴茎,舒畅得我就算死在这朵白牡丹下也心甘。
  阿珍的叫床声越来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后来躯体软成一团肉泥般趴在阿范胸膛上,气若游丝,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包比在她阴户中如狼似虎地耀武扬威。包比再猛力抽送多三几十下,发觉已经将这骚娘子彻底收拾,脸上不禁露出胜利的骄傲神色,可阿桃这同党还在背后把他阴囊舔过不停,尚待解决,便一扭身使出一记像摔角般的招式,把她掀翻在地上弄得四脚朝天,还未等她摆出迎战阵势,就先下手为强一扑而上,胸膛压著她两隻毫乳,双手抓著她一对手腕,平伸在地上牢牢按紧,然后弓一弓下腰,在阿桃『喔……』的一声长呼下,沾满阿珍淫水、硬如钢条的阴茎,一转眼就硬生生地插进她的阴道里。
  阿桃像一块砧板上的肉,又像被钉上了十字架,丝毫动弹不得,好像煞那的忽然充足,令她有涨满得爆裂的感觉,祇能把大腿左右张阔,让阴户尽量把他的阴茎能吞多少得多少。阿郎在雨霜股缝磨擦著的阴茎越磨越胀,这时更见妻子被包比压在地上像强姦一样,肏得如暴雨中的梨花,阴茎勃得更硬了,昂头跳动著在寻找格斗对手。我正准备出头替阿珍和阿桃报一箭之仇,眼见阿郎此刻有条件取代我的位置,便依依不舍地在阿杏的迷魂洞里再抽送多二、三十下,然后向阿郎打了个眼色,示意他来接班。
  我一昂身,阿郎就紧随著趴下去,阴茎的换班仅在抽插之间,简直衔接得天衣无缝,要不是阿杏刚张开眼睛,我敢打赌她察觉不出在电光石火之间,经已被换掉身上的伴侣,她难舍难分地目送我离开她身边,用痴痴的眼神来感谢我往她身上灌注了如此多的乐趣。随著阿郎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起伏,性器官互相磨擦引起的快美,又继续往她身上灌输,吸回了她的注意力,不由得又拥抱著阿郎,尽情领略著性交媾中灵欲互通的真諦。
  我把全身发软的阿珍抱过一旁,回到阿范身边,这时他双手正托著雨霜的屁股,下体像装上了强力弹簧般上下挺动,把她经已被肏得阴红唇肿的阴户,更插得淫水四溅,雨霜则全身抖个不停,淫水泄了又泄,伏在阿范胸口拚命打哆嗦,进入高潮的迷离境界。我拐到她背后,将龟头沾满她淌下来的黏滑淫水,趁她还在混混沌沌不觉之时,朝著浅啡色的菊花蕾状小屁眼,用劲一捅……
  『哇!……』雨霜如梦初醒地瞪眼大喊一声,双手后撑,想抬高身体抗拒,可上身又被阿范紧紧搂拥著,抬不起身,祇能收紧括约肌。但是太迟了,我的龟头已挤进了她的肛门,她箍著的祇是棱肉下的凹沟,因骤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又提供阿范更多的进退空间。我也不急著强攻,任由她用屁眼含著我的龟头,让阿范去攻击,雨霜被干弄不到三十下,又再全身酥软、肌肉放鬆,我把握时机,将阴茎又捅进一点,她又收紧、阿范又抽插、她再放鬆、我又再捅……几个回合下来,整枝阴茎已一点不剩地全插进了她的肛门。
  阿范和我两枝阴茎,在雨霜的前后两个小洞轮番进退,可能她真的是第一次玩人肉三文治吧,我们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强烈反应,不但叫床声不断,而且声声悽厉、句句销魂,令人又爱又怜。我和阿范的阴茎虽然是各处一室,但却是那么的接近,几乎可感觉到他从隔壁散发出来的热能,当他出我入、或是他入我出时,两个龟头隔著中间一层薄薄的皮肤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街上两个行人,面对面擦身而过,偶尔肩碰著肩,随即又分道扬镖。
  见我的阴茎已经在雨霜的屁眼中出入自如,阿范这时再不用把她搂得俯身趴下了,便鬆开了双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对乳房。但雨霜却未因束缚被解除,能把上身抬高而鬆口大气,反而身上比前又多了一处地方被褻玩,浪得像发了狂,抖出来的骚劲,跟刚刚进门时的含羞答答简直判若两人。
  我扶著她的腰,抽动著插在她幼嫩而狭窄屁眼里的阴茎,细意体味著从那儿传来一阵阵紧迫、温暖和充满弹性的触觉。不知包比在我之前,是否亦曾进过这羊肠小道?就算进过,相信也聊聊可数,不然怎么仍会如此紧凑和鲜嫩?
  我一边抽送,一边低头欣赏她下体同时被两枝肉棍在捣弄的美景。由于角度关系,祇能看到阿范阴茎的下半部,但已经足够令人血脉賁张:两片又红又肿的小阴唇,含著那坚硬的阴茎在吞吐,每当阿范抽出来那一霎,阴茎躯干上都沾满著又黏又滑的淫水,从龟头棱肉下的凹沟直到阴茎根部,划出无数条由淫水组成的白色直线。而我裹满青筋的阴茎,已经把那细小的菊花蕾撑得绽开,再不是先前的浅啡色了,变成了紫红色的皮环,紧箍著鸡巴躯干,跟随著它的进退,不停被拉出、扯入……,整个会阴緋红一片。
  雨霜同时领受著畅快和麻辣、酥美和胀满的双重感受,充实而又刺激、疼痛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愿用来喊叫,所有水份都愿变成淫水,连绵不断的高潮令身体不停颤抖,舒爽得就快精神崩溃。我担保她嚐试过这一次难忘的游戏以后,结果祇有两个可能:一是从此不敢再参与我们的群交派对,一是由此上癮,非此不欢。
  包比望过来我们这边,见女友夹在阿范和我中间,捱著双节棍的前后抽插,张口闭目、娇体酸软、汗流浹背,不禁对胯下的阿桃又加多几分肉紧。他鬆开了阿桃双手,蹲身在她大腿之上,两手用劲紧握她胸前一对大乳房来借力,兜著下体把阴茎插进阴道,然后抬动著屁股再狠狠抽送,来一招『乞儿煲饭』。
  这招式对阿桃固然上下兼顾,登时肏得她曲起双腿,蹬直趾尖,连打几个哆嗦,但包比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顾著抽插阴户,又要顾著搓揉乳房,相信阿桃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内功,对包比还以顏色。祇见他干不了五、六十下,就咬紧牙关,死命抓著双乳不放,耻骨力抵著阿桃会阴,跟著全身一番抽搐,体内的精液顿时在阿桃阴户的吸啜下,全射进她阴道深处。
  阿范凑巧也在这时射精了,我感觉到他的阴茎在隔壁跳动,龟头胀大得连我的阴茎也受到挤压,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烫得雨霜的子宫颈热麻一片,还是又来一次高潮,祇知道她这时整个会阴都在抽搐,全身的骨头都像散开了一般,软绵绵地倒在阿范胸口,虚脱得失魂落魄。我落井下石,用尽全力向她屁眼抽插,狠劲得就像替阿珍报仇。这一口气出了,可体内的精液也忍不住跟随射出了,和阿范一道携手把她两个红肿的小洞,灌满了又热又黏的精浆。
  包比从阿桃阴户中抽出开始发软的阴茎,拿起相机赶忙把这触目惊心的一幕拍了下来,从开始到现在,他名义上是替我们拍照,可到这一刻才算真真正正例行他的职责。他拍了好几张,连雨霜欲仙欲死的表情也一一摄下,可能是用来替他们以后的性交做催情剂吧!
  换了一筒菲林后,他又对著阿郎和阿杏一对大摄特摄,追随著他们两人疯狂地搂抱著在地上翻来覆去,如胶似漆的难分难解情景,直至这一对交颈鸳鸯兴尽而泄,双双颤抖著动极而静,才对著阿杏的阴户,将阿郎把精液射进她阴道满溢而泻的精彩场面,来几张大特写。
  『战后』,地上躺满精尽力疲的男女,东倒西歪、气若游丝,你压著我,我又迭著她……,就像一窝蠕蠕而动的肉虫。没人知道握著自己阴茎的是谁的手,亦没人知晓按在乳房上的掌是出自何人,更没人深究在阴户上抚摸著的手指是不是属于自己丈夫,祇知道身体沾满了东一滩、西一团的淡白黏液,乱七八糟、一塌糊涂,难以分辨到底是淫水还是精液,更分不出到底是谁的胳膊、谁的小腿。
  本来,交换夫妻这游戏有一个不成文规定:目的是为平淡的夫妇性生活增添一点新鲜感,从中维繫两人的感情,而参加的人却不可互生情愫。但阿杏那永志难忘的迷人笑靨、洁净诱人的白虎、欲生欲死的反应,却令我陶醉得梦繫神牵,深深地嵌进我的心崁,在脑海烧上一个永不磨灭的烙印,一生不能忘怀,祇能嗟嘆不能天长地久,但亦庆幸曾经拥有。我扭头望去身边摊躺著的阿范,充满歉疚地发出无言心声:对不起,阿范!就让我在这个游戏中,犯一次小小的规吧!
  一星期后,我们在阿郎家里开了个私人影展,挑选出一批充满动感的杰作来放大,回味一下那天刺激而又难忘的情景,还特意邀请了老边来做评判,挑拣出最有代表性的几幅,分派给各人留念。
  老边费煞思量地选出了几张,一张是阿范阴茎的大特写,旁边是张开口的阿桃,阿范的龟头勃得又胀又红,『一个头有两个大』,马眼正射出一条浅白色的精液,飞向阿桃的小嘴。老边解释这张照片所以能入选,是因为时间捕捉得刚刚好,动感一流,清楚玲瓏。
  第二张也是大特写,整个画面是阿杏张开著的阴户,中间插著我一枝硬梆梆的鸡巴。老边又解释,这张照片色彩对比强烈:雪白的阴户、鲜红的阴唇、青筋缠绕的阴茎配上根部乌润的耻毛,七彩斑烂,美不胜收。
  第三张是阿郎力敌雨霜的全身照,他肩上扛著她一隻脚,胯下又压著一隻,令雨霜一对大腿张阔到极限,挺著小屄捱受著阿郎鸡巴的抽插,充满无限活力和动感,构图美观而又令人震撼,是不可多得的代表作。
  第四张是包比和阿珍在沙发边的『老汉推车』,所以能入选,老边解释完全是两人的真情流露:阿珍欲仙欲死的表情加上包比咬牙闭目的肉紧,取得较多的得分,而且角度也恰到好处,不单能见到两人的表情,亦能透过阿珍的屁股端,见到包比正在抽送中如狼似虎的阴茎,虽然见不到阿珍淫水淋漓的阴户,但那种扣人心弦的紧张气氛,却跃然纸上。
  我们各人举杯庆贺,兴高彩烈地互相拥吻,当我和阿杏两唇相接时,一股暖流洋溢心间,不禁扭头偷偷再瞧向那幅照片,当日温馨场面的回忆又令我的鸡巴翘首而起顶向阿杏腿缝,心里暗暗打算:一会影展后的『余庆』节目,毫无选择阿杏是我的首选。
  这时阿郎有个提议:「老边,我们替你的影展剪彩剪得多了,今趟你给我们这个首展起个主题吧!」他想了一会,笑著对我们说:「你们这么爱好群交,就叫《喜欢群交的一群》吧!」包比唾了他一口:「别胡闹了,正正经经起个名,阿林,你有甚么好点子?」我低头思量了一下,对众人说:「不如就叫《吾妻正斗》好不好?」阿范拍了两下掌:「好!文章自己高,老婆也是自己好,虽然我们喜欢群交,但始终自己老婆才是最正点嘛!」
  在场所有人一道同声大呼:「耶!吾妻正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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