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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男事件簿 - 舞男事件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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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林彤
  标 题: 舞男事件簿
  (一)
  我的名字叫望龙,今年廿六岁。之所以有这么一个俗气名字,可能是父母祇得我一个儿子,期盼『望子成龙』的原故。我可不大喜欢这名字,另外取了个洋名,叫『丹尼』,你们也跟著唤我丹尼吧!本来我在一间颇具规模的地产公司里任职经纪,好景时月入二万多港圆,可算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了。女朋友叫碧茵,廿一岁,是两年前到夏威夷旅行时,因同是团友的关系而认识的,我们计划明年中便结婚,因此去年我俩在沙田联名购买了一所房子,不算很大,而且还正在银行期供,可将来结婚后便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小爱巢了。
  她爸爸是香港有名的富商方中天,在大陆和香港都开设有塑胶厂,东南亚著名的『蓝B』商标便是他公司的产品。当她爸妈知道宝贝女儿有了要好的男朋友后,便不断催速带回家给他们相见,好瞧瞧未来女婿的模样,弄到碧茵老是在我面前嘮叨:何时才愿意跟她回家吃顿饭,见见家长。但我想到事业尚未有成,竹门木门不相配,趁年轻力壮还是赚多些钱实际,所以每一次都推辞了,我誓要靠自己的真本领创一番事业,别让人将来在背后唱我靠老婆发达呢!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一场亚州金融风暴把我全盘计划都打乱了:由于香港楼价大跌,交投减少而令公司业务萎缩,我便是首当其冲被裁掉的员工之一。消息对我来说,真如晴天霹雳,霎那间收入全无,别说房子再也没钱供,就是连生活费也顿成问题。
  一加入失业大军的行列,那种痛苦真难以形容,每天花上好几个小时到处去求职,得来的回覆尽是「回去等通知吧!」一句,晚上回家都是带著疲累而失望的身躯倒头而睡。本来靠碧茵的关系,在她爸爸厂里当个一官半职,本来不成问题,可我就是强脾性,偏不要她帮,钱要凭自己的本事赚回来,不能糗给她外家看。想起一大班同学中,小张算是混得最风光了,每次见他都是名錶金链、西装骨骨,连打火机也是名牌货,替你点烟时『叮』的一声,准把你吓一跳。虽然他从来不透露自己公司的名称,也不知道他担任甚么职位,但在经济市度低迷下,他仍然能保持可观的收入,相信公司的规模也小不到那里去。
  今晚我约了他在尖沙嘴的一间酒吧里碰头,看看有没有甚么可关照的,老友一场,大概不会见死不救吧!到了约定时间,我准时走进酒吧里,四处张望见他还没到,便先找张桌子坐下,叫来一杯啤酒喝起来。酒吧里烟雾弥漫,电视机正播放著足球世界盃,法国对巴西的总决赛事,人们围满在屏幕前,大吵大嚷、指指点点:「上!……上!……传中……对!……射呀……射呀……哎!……真窝囊!」吵得耳朵也快聋了。刚点上一枝香烟,就有人在我背后轻拍两下,转过头一看,正是小张,他西装笔挺,神采飞扬,左手掖著意大利男装手袋,右手拿著无线电话,一拐身就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替他叫了一杯啤酒,再给他点上一口烟,两人便打开了话盒子。
  寒喧一番,对话渐渐进入主题,小张听完了我的遭遇后,轻轻低叹了一声:「阿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看我好,我看你好而已。不瞒你说,我现在当的职业,说得好听一点,是男公关;说得难听的,人家叫你做鸭、舞男,你也得默认。每个晚上,我就是穿梭在酒店、别墅之间,带给痴女怨妇无限快乐,也从她们身上赚得花花绿绿的钞票,跟本就是一个出卖肉体和自尊的男妓罢了!我已经洗湿了头,没法不干下去,可你祇是暂时失意,将来前途无限,干嘛要自毁前程呢!况且万一给碧茵知道,可就不堪设想了。」
  我对他说:「我当然不是打算把它作终身职业,祇不过这样的市道,谁也说不上何时方可復苏,骨气喂不饱肚子,你替我留留神,让我客串几趟,先解决这燃眉之急才说,总不成把和碧茵一同开的联名户口里的钱取出来作零用吧!再说出来玩的女人都不喜欢张扬开去,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小张低头沉默了一会,才说:「你得有心理准备,这一行也不是想像中般容易干,出来滚的女人千奇百怪,甚么要求都有,赚得她们的钱,就得弄得她们服服贴贴,别到时后悔呀!」跟著递给我一张他的名片,然后说:「明天你去出个手提电话,再在几份小报上登一段广告,生意自然就会送上门来,如果有甚么需要帮忙的,打去我上班的『星期五俱乐部』吧!」
  和小张分手后回到家中,才一进门,就见碧茵正坐在厅中看电视,她见我回来,忙不迭问:「我等你好几个钟头了,怎样?小张有替你找到新工作吗?」我当然不会直说,骗她道:「有喔,是在广告公司里当设计助理,不过是夜班的电脑输入员,以后晚上便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吶,不怨我吧?」她高兴得搂著我直跳:「哪里!哪里!男人始终是事业为重,好好干吧!不过别净顾著工作冷落了我就行了。」不明就里的人听起来,还以为她语中带刺呢!
  她胸前两团软肉抵在我心口上,引得我心内发痒,真正是『穷心未尽,色心又起』,顺势抱著她推前,压在沙发上,双手伸进她衣衫内,一把揪著乳罩往外就扯,肥肥白白的一对乳房便应声弹出,随著她欲拒还迎的扭动而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两手各握著一隻,不停揉动,搓圆按扁,撩得碧茵微丝细眼,挺高著胸口,好让两个乳房更形突出,等我玩得越加得心应手。摸捏了好一会,两粒小葡萄般的乳尖在我掌中渐渐发硬了,我用手指挑拨一下,俯低头张口把其中一颗含进嘴里。我先用嘴唇包裹著整粒乳头,将口里的热力输送给它,然后再轻轻用牙齿咬著,舌尖在乳头尖端上面舔。不几下,碧茵就脸红耳热,汗冒心跳,气喘如麻,身体像蛇一样扭来扭去,磨擦著我的下身,令我不期然地就起了生理反应。
  裤襠里像包著一团火,热力往心里慢慢烧去,烘得全身热辣辣的,隐隐感到勃起的鸡巴在里面一跳一跳,令到挺成尖尖的裤子前端不停地在碧茵的下体撩来撩去。手掌摸捏著她嫩滑的乳房,舌尖舔著她勃得硬硬的奶头,鼻子嗅著她胸前散发出来的阵阵乳香,眼睛享受著她脸上充满快意的表情……,宫能的刺激令我再也把持不住,阳具越勃越硬了,可惜阴茎被困在裤里,龟头让布纹磨擦著,又麻又痒,全身都不自然。我用手把它拨歪,等它斜斜的挺向腰间,才舒服一些。
  碧茵把我的西装外衣扯后,脱了下来,双手肉紧地揽在我背后,指甲尖深深地陷进我背部的肌肉里,鼻孔发出『唔……唔……唔……』连续不断的吭声,听得我越发血脉高賁,欲火烧到脑袋上来了。我再也忍耐不住,便暂时停止对她乳房的进攻,一把抱起她,三两下便将她的衣裤剥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横陈在沙发上,一副雪白无瑕的肉体便暴露在我眼前,任我摆佈。
  她生自豪门之家,身娇肉贵,皮肤自然保养得又白又滑,加上她年轻貌美、身材窈窕,青春四溢,尽管我并不是第一回饱览这动人的上帝杰作,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嚥了几口口水。她清秀的瓜子形俏脸本来白净得像一朵小丁香,此刻却红粉緋緋、春上眉梢;一对晶莹如水的大眼睛,这时却紧闭如丝,瞇成直线;嫣红似丹的小嘴唇,半张半开,诱人暇思、性感迷人。感谢上苍,此生此世,能让我永远拥有这美妙的胴体,真是羡煞多少旁人!
  我把她丰满的肥臀轻轻抱起,搁上沙发的扶手上,让她下体微微向上演突,然后再握著她双腿,慢慢往两边掰开,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丽图画顿时出现在我眼前:两条滑不溜手的细长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夹在中间尽头的是一个白如羊脂的饱满阴户,阴埠上长著乌黑而又柔软的曲毛,被我呼出的热气吹得像平原上的小草,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大阴唇随著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露出鲜艷夺目的两片小阴唇,黏著几滴浅白的爱液,像一朵粉红色的玫瑰,蘸著露水,在晨曦中初放。
  我不祇一次这样忘形地注视著她神密的地方,但每一次都神魂颠倒,无法自我,心儿扑扑地乱跳,呼吸也几乎停顿下来。我退后仔细欣赏了好几分钟,才猛地把头埋下去,伸出舌头,在红红皱皱、美得像鸡冠的小阴唇上面轻舔。舌尖触到的是难以形容的美快:滑得像油、甜得似糖;阴道里散出来的一股幽香:清得像兰、芳得似梅,总之,浪漫得像诗。
  她的小阴唇在我舌尖不断撩舔之下,开始发硬,往外伸张得更开了,我用指头将小阴唇再撑开一点,露出淫水汪汪的阴道口,洞口浅红色的嫩皮充满血液,稍稍挺起,看起来就好像绽开的蔷薇,顶上的阴蒂从包管皮里冒出头端,粉红色的圆顶闪著反光,像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蕾。我用舌尖在阴道口打转,让她不断涌出的淫水流在舌头上,又浆又腻,然后再带到阴蒂,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红豆上,把整个阴户都涂满黏黏滑滑的淫水。
  碧茵在我的逗弄下,阴户一挺一抬,全身肌肉绷得紧紧,双手几乎把沙发的垫布也抓破了,忽然间又来一个哆嗦,满身抖了几抖,大量淫水骤然而出,把我的嘴糊成一片。我见她牙关紧咬,身体左扭右动,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爬,知道我再没有进一步行动,准给她抡起粉拳在我胸前乱打了,便抽身而起,用打破世界纪录的最快速度,将身上所有的障碍物统统除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
  勃得不耐烦的阴茎,一经解除束缚,马上便昂头吐舌,显露威风,在我胯下点头哈腰,上下跳动。我用手握著包皮,轻轻捋后,红得发紫的大龟头鼓涨得棱肉四张,往前直挺,嫩皮也拱起好些有如荔枝皮般的小肉粒,闪著亮光。我左手把碧茵的小阴唇撑开,右手提著布满青筋的阴茎,用龟头挨在她阴道口揩磨,两下子,龟头便全给淫水涂满了,还有些顺著阴茎直流下根部,浆得整枝阴茎像溶化了的冰棍,全是水液。
  我一鼓作气,将龟头对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力抵而进,『扑吱』一声,淫水四溅,霎那间,整根又大又长的阴茎便埋没在碧茵潮湿温暖的阴道里。她口里『喔……』地轻叫一声,胸口挺了挺,舒服满足得像小孩子终于得到了一件盼望已久的心仪玩具。我两手分别托起她的腿弯,凝聚全部气力在下半身,挪动阴茎开始在她的桃源小洞里一下下地抽送起来。
  那种龟头被阴道里层层皱皮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男女性器官接触的几寸部位,一抽一送都引起莫名的美快,一进一退都带来无比的欢愉。性交就像不停产生爱欲电流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震撼人心电流往双方输送,然后聚集在大脑中,储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爱火花,爆发出让人如痴如醉的性高潮。
  我忘掉一切,脑空如洗,祇净心体味著抽送中传来的一阵一阵快感,领略著和碧茵灵欲交流中所得到的爱情真諦。虽然反覆又反覆做著同一动作,但受到的刺激却越来越强,让人没法子停得下来。眼中望著碧茵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身体在我力肏之下舒畅得不停起伏,耳中听著她忽高忽低「啊……阿龙……我……我……哎……哎……我要死了!……喔……喔……不行了……我要泄了!……」的叫床声,心里不期然冒起一股无比的英雄感,令我越抽越劲,越抽越快,阴茎涨得又硬又挺,每一下都直顶到阴道尽头,让龟头碰撞到她子宫口为止。
  双眼望著阴茎的大龟头在她阴道飞快地出出入入,把不断流出的淫水磨成无数的细小泡泡,黏满在整枝阴茎上,白花花的遮盖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阴茎和窄洞之间的缝隙,淫水还在继续涌出,令到我前后晃动的阴囊,每向她会阴敲碰一下,便蘸到不少,再甩向沙发扶手上,渐渐累积成一滩白潺潺的水渍,把扶手弄得黏黏滑滑一片,碧茵的屁股给我越撞越滑后,整个人都躺到沙发上去了。
  我见给扶手碍著,索性抽出阴茎,把碧茵掰转过来,让她站在地上,弓著腰趴在沙发面,然后再抬高她屁股,提著蘸满浆液的阴茎,朝著她耸起的小屄又再捅进去。我双手扶著她滑不溜手的臀部两团肥肉,下身猛力地前后迎送,小腹和她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发出清脆的『辟拍、辟拍』一连串响声,像在鼓掌回应著我卖力的抽插。碧茵双手撑著椅面,身体就著我的频率前后挪动,令到垂在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也跟著摇摇摆摆,逗得我忍禁不住,弯腰压在她背上,两手捞前,用力握著那一对饱满的肉团,使劲地揉捏起来。
  碧茵在我两面夹攻之下,全身动不了几动便要颤抖一轮,乾脆整个胸部趴在沙发面,祇翘起屁股,仍然接受著我带给她无尽快感的抽送。我的龟头在阴道里面像活塞般抽出推前,棱肉边缘和她阴道内的腔肉互扣,引起令人要晕厥似的快感,为了不断享受这种乐趣,我祇有不知疲倦地把阴茎在湿滑的阴道里进出,让快感连绵不绝,畅爽得不愿停下来。
  张口不断发出叫床声的碧茵,此刻脑袋左右乱摆,秀发四散,像发了狂般抓著沙发的垫布,一把塞进嘴里,用牙狠狠咬著,叫床声变成从鼻孔里透出来,像痛苦的呻吟:「唔……唔……唔……唔……」,虽呢喃不清,却充满性感诱人的快意,像鼓励著我对她一浪接一浪的进攻。
  忽然间,她全身僵硬,祇有两腿发软,吭声也停了下来,跟著娇躯强力地抖动不堪,像发冷般不断打著哆嗦,两粒小樱桃似的奶头在我掌心涨硬,一股连一股的淫水从阴道里喷出来,洒满在我的耻毛上面,形成无数闪亮的小珍珠。阴道肌肉一紧一鬆,裹著我的阴茎在抽搐,一下子,阴茎像被温柔地按摩、龟头像被猛力吸啜,令尿道变成真空,引曳著我体内蠢蠢欲动的精液,牵扯出外。凭谁也难抵受著这样的刺激,我顿时丹田发热、小腹内压、龟头酥麻,身体不由自主地跟她一样发出颤抖,盘骨力抵她阴户,龟头和子宫颈紧贴,马眼在子宫口大张,随著突然而来的一个快乐大哆嗦,阳具在温暖的阴道里跟随脉搏跳动,一道浓热的精液顷刻就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从尿道里直射向她阴道深处。
  我紧抱著她热得发烫的胴体,两人二合为一,如胶似漆地融匯在一起,全身动也不动,任由那不停喷出热浆的阴茎,在她体内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尽情地输送。无比的快意将大脑充塞得爆满,对外界所有一切全没反应,全身神经祇收到一个信号:就是高潮时那种休克般的窒息感觉。
  好不容易大脑才回復清醒,我这才发觉碧茵雪白的一对乳房,被我在高潮时力握而出现了十条红红的指印,阴户给我不停的抽插呈现微微的肿涨,阴道口的嫩皮向外反了出来,包著我慢慢缩小的龟头,浆满著花白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物,难舍难离。我侧身和碧茵同躺在挤迫的沙发上,把她抱在怀里,轻轻亲吻著她呼出热气的小嘴,温柔地问她:「舒服吗?」她似乎气还没喘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断断续续回答:「唔……舒服得像昇仙呢!耶……你好坏,老是趁人来你家时欺负我,又不肯跟我回去见爸爸妈妈,难道等我挺著大肚子才向他们现身吗?」
  我一下子不知该怎样回答才好,以前还有一份正当职业,也不敢见她双亲,现在连职业也失掉了,拿甚么去娶她们的女儿?于是吱吱唔唔,连忙找词搪塞:「是我爱得你太厉害了,每一次见你都忍不住冲动嘛。这样吧,以后我和你做爱时戴上套子好了,免得我事业未成你就怀孕,害你在爸妈面前出丑。」其实我刚好接著她的话题,打蛇随棍上,为以后我和她性交时戴套子作后路,避免日后接客时不小心惹上骯脏东西,传染给她。也真是,男人祇有到外面滚才戴套子,回家和妻子干都是打真军的,我却要倒过来做,难道这真是牺牲的代价?
  碧茵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搥:「看你说到哪去了?人家是催你见见我的双亲而已,你却扯到戴套子上面去,见见我的家人真的哪么难吗?以后不到你这来了,讨厌!」我连忙好词安慰:「好好好,给一年时间我,等我储够钱,才到你家提亲,不然,礼金也拿不出来呢!」她向我嘟嘴扮了一个鬼脸:「赖皮,爸爸还著意你的礼金吗?人家怕你认识了别的女孩子,贪新忘旧,不要我吶!」红著脸把头埋在我胸前。
  温香软玉抱在怀里,刚软化了的小弟弟不禁又渐渐硬了起来,我怕她再多话说,嘮嘮叨叨,便不再给她发言机会,站到地面,一把扯著她双腿,搁在肩上,对准还精液外溢的阴户,将阴茎又塞了进去。望著在她阴道进进出出的阴茎,心里暗暗说:「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晚吧!从明天开始,这根肉棒便要和不相识的女人分享,你不再是单独占有了。」当然她作梦也想不到这回事,祇是甜甜地领受著我的一下下的冲刺,蜜蜜地沉醉在我的温存中。
  梅开二度后,我也很疲倦了,抱著极度满足、春溢眉梢的碧茵,相拥而睡,她手里轻握著我带给她无穷快乐的阴茎,肉体在我怀里散发著温暖和馨香,嘴角挂著微笑,慢慢在浪漫的气氛中进入梦乡。我心里却百感交集,眼瞪瞪地直呆到天明。
  (二)
  小广告登出两天了,电话响都没响过,难道市道真的差成这样,连出来玩的人也都躲到家里去了?靠在沙发上,呆呆地望著电视机,闷得头顶冒烟,忙的时候怪忙,从来没想过,原来太多时间也是无聊得想杀人。
  窗外雨点沙沙地响,一道道雨丝落在玻璃上,往下流去,组成一幅杂乱无章的抽象画,恰似我心乱如麻的写照。刚想走到厨房拿一罐啤酒来喝,手提电话就响起来了,那期盼著的铃声美妙得就好像一首乐曲,让人精神一振。连忙接通,一把女子的声音传出来:「喂!是丹尼吗?我想找人安慰一下耶,来油麻地圣地牙哥酒店四○一号房,快马!」我赶快回应:「来!二十分钟到。」
  真开心,终于有第一单生意了。去到酒店,敲了敲房门,没人回应,无意中见房门没上锁,便轻轻推开一线,骤眼就瞧见一个女郎摊睡在房中央的床上,娇体懒慵、四肢大张,动也不动地像一具死尸。鞋子和手袋都扔在地板上,短短的迷你裙由于大腿张开,可以通过腿缝,望见她里面穿著的浅紫色内裤。我愣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开始才好,轻轻躡著脚走到床前,见她紧瞇双眼,静静地躺著,幸而胸部还在一高一低地起伏,裹在上身的T恤紧包著她鼓涨的双乳,也随著她的呼吸而挺动,知道她仍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才稍微放下心来。
  我扶起她的头,在她脸上轻拍了两下,她忽地睁开眼睛,怔怔的望著我,把我吓了一大跳。神还没回过来,她就一把搂著我,发狂般地嚷著:「阿郎,别走哇!我把接客的所有钱都给你好了……呜……别扔下我喔!……」一股浓烈的酒精气味直扑我脸上。我把她的头扳开,对著她说:「小姐,醒醒好不好,我不是你的甚么阿郎,是你电召我来的,看你心情不好,那改天再约过吧!」心里暗自叹倒霉,第一趟便遇上隻醉猫,看来这宗生意要泡汤了。
  趁此空隙我才能仔细端详一下她的容貌,长长的秀发经过刻意打理,烫上一个时髦发型,耳朵挂著一对枣红色的『大波板糖』耳环,虽然俗气,但和她圆圆的脸蛋却颇相配,面上涂满浓浓的化妆,却掩不住透出来的秀色,显出她本来就是一个不赖的美人胚。身上的穿著和饰物,却充满欢场女子的气味,令人一眼就看得出,她是一个在欢场打滚的女郎。嘿!真想不到,头一遭便遇上了同行。
  给我摑了两下,她似乎有点清醒过来了,对著我说:「男人,就是你们这些男人,好的时候如糖黐豆,走的时候便像阵风般溜去,留也留不住。你叫丹尼是吧!今天就让你好好服侍一下亚姐,也教我嚐嚐玩弄人的滋味,要是弄得我舒舒畅畅,贴士少不了给你。」天!出得来干这一行,本就预备给戏弄在股掌之中,但可没料到会让她喷一面屁!
  她坐直身子,三扒两拨就把全身衣服脱光,指著我说:「干嘛还在发愣?要亚姐来替你脱是不是?」为五斗米折腰,我祇好唯唯诺诺,照她吩咐将衣裳也脱过精光,一丝不挂地躺到她身旁。双手抄著她一对滑溜溜的乳房,刚想施展五指妙功,就让她一手拨开了,祇见她将大腿张得阔阔的,两手提著腿弯,拉压向胸前,再演挺著下体,用阴户朝向我,点点头用下巴指著小屄,淫丝丝的口吐出一句:「先来舔舔亚姐的宝贝,让我爽爽,其它的慢慢再干。」
  这一招却难我不倒,我俯下头靠到她大腿中间,伸出舌头准备为她服务。她虽然自称『亚姐』,可看起来年纪比我还轻,故意老气横秋的语气,和她充满弹力的肉体毫不相称。她下面的『宝贝』阴毛不太多,柔柔软软的一小撮,都净长在肥卜卜的阴埠上,大阴唇内倒乾乾净净,寸毛不长,内里乾坤一目了然;小阴唇还相当娇嫩,呈现出应有的鲜红色,不太像出来『捞』的模样,可能是下海的日子不长,还未被男人玩弄得走样吧!想想也是,不然就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得留恋的男人喊死喊活吶。
  我用指尖将她两片小阴唇撑开,露出尖尖的阴蒂和湿润的阴道,舌尖就想往上舔,忽然,一股浓浓的腥味袭进鼻孔,很熟悉,但十分难闻,正犹疑间,一道白白的稀浆从她阴道里流了出来,汨汨地淌下会阴。老天爷!这是前一手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此刻液化了倒流出外啊!顿时胃里一阵抽搐,几乎吐了出来。
  这么大的戏弄,真想掉头就走,给多少钱我也不干了!转头一想,倒不如趁她混混沌沌,逗逗她也好,别让到口的烧鹅飞掉了。便昂起头对她说:「小姐,刚省起我们还没洗澡呢!不如和你同沐一个鸳鸯浴,来段热身前奏好不好?」也不管她答不答应,一把抱起她的娇躯,就朝浴室走去。
  不知是否热水浴令她清醒了一些,同时也刺激到我热血沸腾,我一边替她清洗下阴,她也一边磨了些肥皂沫涂在我阴茎上面,双手握著前后套捋,弄得我的小弟弟像毒蛇吐信般,在她掌中越勃越硬,耀武扬威。我也不甘示弱,将手指插进她阴道,出出入入,一方面可以挑起她的欲火,一方面也顺道将里面的残余精液统统清洗乾净。抠不了一会,渐渐便觉得她开始有反应了,双手把我的阴茎越握越紧,口中也唸唸有词,吐出一连串「嗯……嗯……嗯……嗯……」的低鸣,面顎比前更红,向后仰得高高的,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见火候也差不多了,便停止再对她的搔扰,抱起湿淋淋的肉体,又回到床上去。

  她给我搞得欲火焚身,觉得我有存在的必要,气燄倒收歛了不少,一躺到床上,便自动树起双腿,把阴户张得要多开有多开,拉著我的脖子就往她胯下凑。这下她的下体与前大不相同了,充斥满血液的小阴唇比刚才显得更鲜艷嫣红,软中带硬地向两旁勃张,阴蒂也不甘寂寞,整个粉红色的嫩头都挺露出外,微微颤抖,嫩滑得像个小血泡,真怕轻轻一触就能弄破。阴户腥味全无,给芬芳扑鼻的如兰香皂气味所取代,从肉缝中向空气四散,加上还没抹乾的小水珠挂在上面,像一朵盛放的鲜花,用迷人的香气和甜甜的花蜜引诱著蜂儿来探采。
  我先用嘴轻吻著她的两片小阴唇,一左一右,轮流光顾,直弄到都沾满我的唾沫,滑溜溜的湿成一片,然后再伸出舌尖去舔那颗娇小玲瓏的可爱小阴蒂,谁知就这么一舔,她全身猛颤一下,下体挺了一挺,反应像触著了电一样。难以想像,一个让数不清男人进出过的地方,居然对我的侵袭还能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她的屁股在床上左磨右磨,阴户追踪著我舌头的去向,好像生怕我就这样半途离她而去。满身散发出来的骚劲鼓舞著我进行更刺激、更深入的挑逗,同时更慢慢将我的情绪感染得越加高昂。
  我乾脆用嘴唇含著她坚挺的阴蒂,深呼吸猛力一啜,一下子连阴蒂带嫩皮都给我全吸进口里,然后再用舌头在尖端上面轻轻撩舔,一触一触像蜻蜓点水,弄出来的酥麻感觉令到她在床上一弹一跳,弓背伸腰,不能自已。我落井下石,再加一把劲,伸出两隻手指捅进她阴道,出入挪动,又抠又插,双管齐下,说时迟那时快,一股黏白的淫水像江河缺了堤坝,霎那间便从她阴道里往外涌出来,浆满在我手指上。我把阴蒂吐出口外,坐直身子,左手按著她阴埠,集中力量在右手两隻指头上,飞快地出入抽插,把不断涌出的淫水带得四处飞溅。
  拐头偷眼向她瞧瞧,祇见她全身不停颤抖,双手捧著自己一对乳房,用力压向身体,像要将它按扁似的,一会又搓来搓去,像要替它还回原状。阴户布满著淫水,白濛濛一片,遮挡著让人看不见内里一切,祇露出蒙满血丝的阴蒂尖端在外面清晰可见,一挺一挺,抖过没了。她微睁醉眼从缝中见我淫笑地望著她,也回报我一笑,然后娇滴滴地喘著气说:「……嗯……嗯……好小弟,想不到你真会弄……嗯……嗯……亚姐算败在你手下了……快,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再弄下去,阴水都怕给你全掏乾了。」
  我把湿淋淋的手指从她阴道里抽出来,双手撑在她腋旁,再趴到她身上,向前直树的阴茎便刚好对正她淫水满溢的桃源洞口,她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握著我硬如铁枝般的阴茎,引领著龟头朝阴道口进发。龟头刚一抵著湿滑的洞口,我便挪动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祇闻『扑吱』一声,偌大的一根鸡巴,眨眼间就分寸不留,全埋没在她体内。她也随即张口「呀……」的一声,双臂肉紧地拥抱著我的虎背熊腰,小屄在我阴茎四周散发热力,充实满足的感觉令她得意忘形。
  全条阴茎被她火热的阴道腔肉包裹得紧紧密密,天造地设的一对宝贝,结合得天衣无缝。我的小弟弟此刻像回到属于自己的家里,舒畅得无以復加,如鱼得水,真怀疑到底是她在玩弄我,还是我在玩弄她,还是互相玩弄,尽情在对方身上取得快慰,把人类最原始的欲念宣泄得淋漓尽致?
  阴茎被阴道腔肉包裹的湿、暖、滑感觉固然舒畅,轻轻一抽动,传来的阵阵快感更令人震慄。我挪动屁股,一前一后地迎送,将阴茎在她亢賁的小屄中横冲直撞,像非要把她的阴户撕成两边不可。我抽插得越用力,她的反应就越热情;我推送的频率越快,她就叫嚷得越大声;我撞击她的阴户越勇猛,她的淫水就流出越多,双手的指甲深深陷进我背上的肌肉里,像五爪金龙般狠抓不放,我真怕给她抓出血来。
  面前的一具肉体,在我的卖力抽送下,一前一后地反覆挪动,令到她胸前的一对肉球也跟随著荡来荡去,但方向却是恰恰相反:身躯挺前、乳房荡后,身躯被撞后,乳房却荡前,看得我如痴如醉,心似鹿撞。她的银牙紧咬下唇,眼球反白,口中嚷得声嘶力厥:「……哎……哎……哎……好小弟……用力……嗯……嗯……哇!好爽……劲丹尼!爱丹尼!……千万不要停……喔喔!……小屄好畅快呀……你真行……再来!……嗯……嗯……对!……哇!我要死了……」一连串淫声荡语冲进我耳内,刺激得我更加血脉沸腾,大量的热血都冲到阴茎里,令它鼓涨得从来没有如此硬朗,拉出来的霎那间,便可见到它所有血管都隆得高高的,变成树根状的青筋布满在阴茎上。
  一时抽得性起,我索性双膝跪在床面,拉起她的小腿搁上我大腿,令她下体翘高一些,阴茎和她的阴道成一直线,抽插便可下下送尽,龟头直捣黄龙深处,直到碰撞著她的子宫颈为止。我此刻可以腾出双手去揉捏她的大奶了,她也将抱在我背上的双手改扶在我腰上,跟随我抽送的节奏而将我下身一推一拉,加强抽插的冲撞力,令到每一下推送都发出『拍』一声,和阴户发出『扑吱、扑吱』从无间断的美妙音响相映成趣。
  虽然长流不息的淫水告诉我,她确实在领受著我输送给她的无穷无尽乐趣,但我心里还是有点怀疑,凭她职业上的技巧,装个七情上面的表情还是会活灵活现,骗倒不少男人。以前看过一本书上说,女人高潮时乳头会发硬,但反过来,尽管她喊得如何疯狂,乳头还是软软的,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装出来的表情。英雄感作怪下,我决心一探究竟,以证实我的气力不是白费。
  我作了一个深呼吸,凝聚全身气力在下体上,来一个雷霆扫穴,将阴茎抽送速度加倍,按在她乳房的双手也用尽全力狠抓,似乎要将它握破。一轮狂风暴雨式的进攻,连续百多下劲抽狂送之下,她马上招呼不来,溃不成军,双手从我腰间跌落床面,扯著床单不放,全身不停地打著哆嗦,像筛子一般抖动,小腿从我腋旁往外蹬得笔直,指向天花板,像战败的俘虏,高举著双手投降。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像拉满弦的弓,阴户发出有规律的一下接一下抽搐,包著我的阴茎在揉,龟头也感到从子宫里冲出来的一股股热滑淫水,击在马眼上,引起一种酥麻滚烫的感觉,舒服难言。
  「心肝……宝贝……我的劲哥哥……我的爱哥哥……啊!……要取去我的命了……你比阿郎强多了……哪学来这么到家的功夫?……喔……喔……我又要泄身了……哇……哇……没了……全给你了……嗯……嗯……」。她在我胯下抖完又抖,把头左右乱甩,疯癲得完全失去理智。此刻我才发觉,掌心中的乳头果然不知何时,已经偷偷勃得发硬,像颗莲子般从指缝中挺凸而出,鲜红夺目,足可跟她涂满唇膏的樱唇比美。
  眼中享受著我男性威力下的成果,心中英雄感无比满足,加上阴茎给她的阴户在高潮中不停地啜吸,就算铁打的身躯也抵抗不住她散发出来的熊熊欲火,再抽送不到十几下,丹田便麻热一片,龟头涨硬到自己也暗暗吃惊,身体不受控制地连打几个冷颤,体内的精液便呼啸而出,从大张的马眼中飞射入除了碧茵以外第二个女人的阴道深处,付出了当舞男应付出的代价。
  她全身变得软如棉絮,像滩烂泥般躺在床上,祇懂得呼著粗气,高度满足的脸孔春意洋溢,醉眼如丝,除了乳房由于呼吸而一高一低耸动,阴道的抽搐仍然继续,将泄出来的淫水,混和著我刚射进去的精液,从裹著阴茎的嫩皮缝隙间挤迫出来外,双手紧紧地抱著我沾满汗水的躯体,拥在胸前,一动也不动,静静地享受著高潮慢慢远去的余韵,双腿从后交叉箍著我屁股,生怕我渐渐软化的阴茎脱离阴道,舍她而去。
  就这样紧靠著搂抱了十几分钟,她才睁开眼睛,如梦初醒地在我嘴上亲吻了两下,温柔娇媚的神态和刚见面时判若两人。她运用阴力收缩著阴户,令它一鬆一紧,啜吸著我的阴茎,把残留在尿道里的一丁点精液也吸扯出她阴道内,深情地对我说:「丹尼,你令我太畅快了,心里的闷气都消散得无影无踪,遇上你才知道做人还有点意思,谢谢你啊!今后没了你,真不知道怎算好。」我回答她:「啊!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赚得你的钱,就要交足功课,如果满意我的服务,今后有需要,尽管召我,你是我的米饭班主,我该道谢你才是。」
  软化了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掉了出外,她抱著我的双手仍然不肯放鬆,搂著我说:「我叫嘉嘉,阿郎是我的男朋友,可恨死人哩,他尽是喜欢到澳门去赌钱,最近借了贵利王的钱,输光了被人追著还,就算我整天不穿裤子净躺在床上给人肏,也还不清呢!结果就影也没有,不知溜到哪去了。丹尼,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吧,看你一表人材,眉清目秀,床上功夫又那么耍家,真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耶,人家讲的是真心说话喔!」
  我正色对她说:「欢场之内无真话,我和你祇是一面之缘,做个普通朋友倒没问题,亲密一点嘛,……嗯,有了肉体关系,还不够亲密吗?别傻了,钱赚来不易,别老贴到小白脸上去,自己存起来,储够了便做点小生意,始终这行做不长,你趁年轻抓点钱便好脱离欢场,别指望靠它做终生职业啊!」她用指头往我鼻尖上点了一点:「我还以为香港好男人都死光了呀,还有你这个死剩种!」她侧身从地上捞起手袋,掏出两张『金牛』塞到我手里,淫淫地低声说:「你不知道,你比阿郎强多了,下面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我从来没试过这么爽,比我所见过的男人平均起码长上一寸多呢!嘻嘻,以后你帮趁我,打你一个五折好了。」我把第一次的收入放进钱包里,回过头对她说:「钱我可照收,以后再光顾,也没折头可打,这种辛苦钱,你也别随便浪费,不然,和男人上床岂不是白干?」
  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个鸳鸯浴,我替她清洗阴户的时候,她也握著我的阴茎把弄,捋上捋落,爱不释手。算了,就让她再玩玩,当是给她的折头好了。抹身的时候我对她说:「好好好,玩够了吧!我要收工了,不然玩出火来,又要你再破费哩!」逗得她捂著嘴咭咭地笑。临分手的时候,她靠在床背上,点著一口香烟,喷出一个个烟圈,扬手对我说:「再见了,丹尼帅哥哥!以后有甚么要你帮忙的,我再召你来喔!拜拜!」
  以嘉嘉第一个客为里程碑,我就正式开始了舞男的生涯,在脂粉丛中打滚,过著表面风光、灯红酒绿的日子,但背后那种不可对人言,尊严尽失、任人戏弄的辛酸,又能向谁告诉呢?
  (三)
  『铃……』手提电话响了起来,我在睡梦中忽被惊醒,睁开惺鬆睡眼抬头看看闹钟,才不过下午五点,照道理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人召应的,但管他呢,有生意上门,难道推掉不成?电话传来的是一把压得低低的女声:「你是丹尼吗?在报纸上看到,你说可替女仕去除疲劳紧张,是否包括……包括……性服务在内的?」我一边穿衣一边回话:「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体按摩、口交以及性交三味,你也可以祇做一样的。对了,开了房间没有?告诉我地方,二十分钟到。」她吞吞吐吐绕了一个大圈子,才道出身处九龙城,一个叫嘉林边小筑的偷情别墅里。听她的口吻,像是第一次出来召男妓的模样。
  到了三一八号房门口,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刚开了一条缝,一隻手就伸了出来,猛地把我扯了进去后,随即又『砰』地关上。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满面害羞的中年女人,储短发,脸上架著一副浅啡色的玳瑁框眼镜,脂粉不施,身穿一套整齐的行政工作人员服装,四十岁左右吧,典型的大公司部门女主管或行政人员穿戴,或者说,更像学校的教导主任或女校长。
  她看著我把身上的外衣裤一件件脱掉,自己却毫无动作,呆呆地直到我祇剩下一条内裤的躯体走到她跟前时,才如梦初醒地坐到床沿上。我伸出双手对著她说:「你也把衣服脱掉吧,让我抱你到浴室去洗个澡。」她摆了摆双手:「我洗过了,你自己请便。」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祇好独个儿走进浴室去,一边洗一边心忖:「召得我来,就别扮矜持了,待会在床上还怕你不原形毕露哩!」
  抹乾了身体,我胯下围了条毛巾便往外走出去,瞧见她仍然衣著整齐地靠在床边,丝毫没有脱衣服的打算,心里想:「啊!我明白了,有些女人是希望身上的衣裳让男人一件一件剥掉,这才叫情趣嘛。」我站在她面前,先把她的眼镜除下,搁到床头几上,然后再把下身靠到她两腿中间,手指伸到她衾前准备将胸前的钮扣逐一解开。方把外衣脱掉,她无限娇羞地说:「好不好先把灯扭暗一点?我从未试过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怪难为情。」嘿嘿!你别对我说你还是一个处女唷!我心想。
  在暗淡的灯光下,她似乎真的没那么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身衣裳都脱过精光,变成一丝不挂地平摊在床上。她身上的肌肤可能是少晒阳光的原故,白得像个雪人,衬托得阴部上的耻毛更形乌黑,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漆黑一片。两个乳房居然和她的年龄不相衬,虽然由于躺著而受到地心吸力的牵引,显得有点扁平,但绝不像四十岁妇人的模样,尤其是两粒奶头,鲜红得像一对熟透的樱桃,令人怀疑究竟有没有给男人玩弄过。
  我坐到她头侧,把胯下的毛巾拉开,将她的手牵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著套捋,好叫它兴奋起来。她涨红著脸,充满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轻捋,又用另一手握著我的两颗睪丸来揉,我则专心去对付她的一对乳房。渐渐我便觉得不太对劲了,她套捋的手势并不纯熟,不,根本不能用纯熟去形容,简直就不是那回事!我开始有点相信她所说:从来没试过和男人赤身相对。
  我装作不在意,用开导的口吻对她说:「别紧张,就当作平时和你男朋友做爱前那样,互相爱抚,慢慢心情便会放鬆下来。」我以身作则,将她的一对乳房握在五指之中,轻轻抚揉,偶尔还捏著乳头,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擦,待它有点发硬了,再俯低头,用牙齿轻咬,用嘴唇含著吮啜,几道板斧一齐出动,不消一刻,两粒乳头就在我玩弄之下,昂然勃立起来,在掌心中微微耸动。
  她的身体温度开始昇高,火热一片,肤色也不再苍苍白白,变成好像喝醉了酒的人般,皮肤上出现一片红红的色斑,她的大腿互相磨擦,好像夹在中间的东西痕痒不堪,但又搔不著痒处,难受万分,祇好张开嘴巴发出一些呻吟来舒展,表达内心受著春情焕发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虚感煎熬。我见她将嘴大张,像等待著喂食的雏鸟,依依呀呀不断地吭出闷音,便从她手中抽出阴茎,朝著她的口塞进去,待她嗷嗷待哺的地方先得到充实,然后再转过身和她头脚相对,好治治她痒得发浪的阴户。
  她一见我把头伸到她大腿中央,双脚随即曲起横放,形成一个圆圈状,整个下阴都暴露在我眼前。浓茂的耻毛把阴户全部遮盖,害得我要用指头慢慢拨开才能一窥全豹,找到小阴唇所在而运用舌尖在上面舔。她的小阴唇肥肥厚厚,皱纹反而不太多,顏色呈深红,围著一条酱红色的唇边,凹凸起伏,皱折不平。我的舌尖在她小阴唇里里外外轻拖慢扫,力舔重撩,有时叼著嫩肉吮吮啜啜,发出一连串『渍渍』的声音,有时含著阴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让它弹回原处,发出『拍拍』的击响。反反覆覆地弄了不一会,她的屁股便像石磨一样在床上四周乱挪,小腹起伏跳跃,阴户向上一挺一挺,颠簸得像一匹野马。
  我见她的骚劲开始从心里沁发出外,整个人都浸淫在我带给她的快感中,便乘胜追击,两手将她的小阴唇掰开,集中火力在那从阴毛中冒出头来的阴蒂上,又舔又吮,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颗红豆,在我口中不停颤抖。手指当然也不会闲著,直插进她阴道里,出入抽动,又抠又挖,把大量的淫水掏出来,浆满在乌黑浓密的阴毛上。我的阴茎在她温暖潮湿的口中渐渐发硬,我一边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起伏著屁股,让阴茎在她口中出入抽动,进行肏屄的动作。
  别看她起初装得一本正经,此刻经过我几番挑弄,死马也变成了活鱼,在床上不停弹跳,欲火焚身,忘却自我。双手捧著我在她口中抽插著的阴茎,搓来搓去,握著两颗卵蛋不停地揉,把我弄得发痛。我越来越担心,瞧她的性飢渴状,再这么下去,一但肉紧起来时,张口向我的睪丸咬下去,到时命也会给她取了,还是把小弟弟放进应放的地方安全,免得收到皮肉钱还不够去看医生呢。
  我一百八十度大转身,抄起阴茎对准她淫水泛滥的阴道便想戳进去,谁知勃得棱肉涨硬的龟头刚一抵著她的阴道口,她双手便把我的腰撑住,使我没法一捣黄龙。我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从没试过女人在这紧张关头叫暂停的,祇好停下来不解地问她:「怎么了,有甚么不对?……呵,我明白了,你想我戴上了套子才来。」她涨红著脸摇了摇头,我又问:「是想我肏你的屁眼吗?」她的头摇得更厉害。我投降了,召得我来,又不想我插进去,女人的心事真摸不透!
  她见我满面狐疑,才靦腆地说:「……嗯,说老实话,和男人干这回事,我还是头一遭,你要慢慢来,小心别把我弄痛了。」我差点没从心里笑出来:「你不是打算跟我说,你还是处女吧?」她的脸更红了,用低得刚好听见的声音说:「真惭愧,几十岁人了,男人味道还没有闻过,有时听见朋友说起这种事,如何如何的爽快,心便恨得痒痒的,真想找个男人试试,一嚐滋味。你也知道,我这当校长的,为人师表,扬了出去,脸真不知往哪搁喔!今天不知为啥神推鬼攘,心里发骚,下了狠心,才把你召了来,现在倒有点后悔了唷!」
  我开解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校长又怎么样?总统亦要娶老婆呢!那你平时怎样解决性苦闷的?」她幽幽地说:「还不是老方法,世上有种东西叫不求人吶。」我打趣回答:「不求人?背上的痒可以搔,小屄的痒搔不著啊!」她唾了我一下:「别那么刻薄好不好,有头发谁想做癩子?有时痒起来真难熬,用个替代品总好过没有,望梅也能止渴哩!」我搞搞气氛:「哎!真可惜,那块宝贵的小薄膜,就断送在一枝橡皮条手上了,早知如此,便宜一下我也好。」她给我逗得笑了起来,双手在我的屁股上面乱打,我顺势躲避,盘骨往前一挺,龟头『吱唧』一声,就钻进了她的阴道里。
  她冷不提防有此一著,『唷』的一声,眉头一皱,双腿一紧,骤然把我的屁股夹得牢牢的,让我丝毫不能动弹。我的阴茎刚插进了一半,再也不能继续长驱直入,半汤不水,不知如何是好,祇好一手撑床,一手再握著她一隻乳房来揉。摸摸捏捏之下,她心内的欲火又高燃起来,虫行蚁咬般将身子在床上左拧右典,趁她大腿微微放鬆,我便乘机偷袭,将剩留在外面的半截阴茎用力全数挺进,一下子,又粗又长的整根鸡巴,就被紧迫窄小的阴道紧紧包围,藏进了没有处女膜的『处女』身内,和阴道壁的腔肉合成一体。
  她的阴道紧紧地箍著我的阴茎,全身肌肉绷得铁紧,双手像八爪鱼般缠住我的身躯,两腿围在我的屁股上,往里拉压,使我顿时像被綑绑著的囚犯,动也不能动一下。我以不变应万变,也不急著抽送,祇是把耻骨用力抵住她的阴户,静静等她鬆弛下来。好一会,她才睁开紧瞇的双眼,用发抖的声音对我说:「哇!从未试过这样的感觉,好像小屄被撕开两边一样,里面涨闷得怪怪的,像包住一团火,又麻又热,烫得人心里发酥。你呀,那根东西比自慰器更长更粗,一捅进内,人家的五脏六腑都好像给你弄反了呢,直顶到喉门上了。哎唷!现在还有点想去小便的感觉吶!」
  我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别紧张,是你的阴道第一次给男人阴茎插进去,不太习惯而已,慢慢放鬆一下,好戏还在后头呢!」我挪开她的手,扳开她绕在我屁股的双脚,曲树在两旁,手指伸到阴蒂尖端轻轻揉动,下体用极慢的速度一前一后地迎送,让硬如铁棍般的阴茎开始在湿濡的阴道中抽插起来。
  一进一出的磨擦,将产生出来的美妙感觉输送入她躯体,她对我的抽送渐渐有反应了。绷得紧紧的肌肉完全放鬆,小腹随著我的挺动而一起一伏,双手扶著我的胳膊,滑上滑落,小腿紧蹬、闭目张口,胸口演高得像座桥,显然她已开始领会到男女交媾的乐趣了。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将抽送速度渐渐加快,冲击力度也越来越猛烈,撞得她身躯不停前后波动,两人肉体相碰而发出清脆的『辟啪』响声,连续不断,和她吭出的叫床声此起彼落,互相呼应。
  起初阴茎给她阴道紧箍,抽动得还不太顺畅,此刻却由于淫水的大量输出,令我越抽越滑、越抽越爽。她抱著我的腰,口中大呼小唤:「……嗯……嗯……嗯……哎唷!……好舒服啊……丹尼……你真本事……嗯……嗯……我的小屄快给你肏爆哩……哎哎……酥麻死了……嗯……嗯……又来了……嗯……别停……嗯……对对……大力点……嗯……嗯……哇!……爽死了……」。弓著腰不停地哆嗦完又再哆嗦,淫态尽露、荡语连绵,真难以想像是出自一个严肃拘谨、道貌岸然的女校长口中。
  我的真功夫还没耍出来呢,她就兵败如山倒了,嘿嘿!让我再给你嚐嚐真正男人的厉害吧!冲著她阴户用劲再抽插四、五十下,每一下都把龟头拖出洞口,再猛地直插而尽,让马眼触碰著她子宫颈为止,治得她在我胯下娇啼婉转、气喘汗流,溃不成军。我本著职业道德,再给她锦上添花:抬高她一隻小腿,搁在肩膀上,大腿则压著她另一隻小腿,我一挺直了腰,她的两条大腿顿时便张成了一字型,人也变得侧卧,整个下阴暴露无遗。我的腰肢不停前后挺动,红得发紫的阴茎包满青筋,在她淫水淋漓的阴道里飞快穿插,像一个抽水机,把她不断泄出的淫水抽取出外,带到阴毛上,阴毛吸收饱和了便顺著大腿内侧直淌而流,在她膝盖附近形成一滩反光的黏浆。

  肩膊上面的腿在不停颤抖,像一个发冷的病人;阴道口的嫩皮顺著阴茎的推拉而被拖出拖入,里外乱翻;她大腿交界处被我无数次撞击而呈现腥红一片,连小阴唇也涨肿起来;龟头在洞口时现时隐,磨得她的小屄白沫直吐;阴囊前后晃摇,两颗睪丸也随著摆动而在她屁眼上敲打;一轮势如破竹的攻击,直把她肏得落花流水,俯首称臣。
  她被大山盖顶的高潮袭得花枝乱抖,毫无招架之力,全身瘫痪、气若游丝,所有气力都用来发出叫床声:「呀……呀……呀……男人真是好东西……呀……呀……呀……再肏狠一点……呀……呀……早知如此……就不用自慰器了……肉棒强多了……呀……呀……来了来了……呀!妈呀……又要泄了……」。抓紧拳头,又一轮哆嗦,阴道口的缝隙像花洒般不断喷出淫水,都洒满在我的耻毛上。我的阴茎仍然充满活力,龙精虎猛地在她阴道冲刺,不过已经看不到上面布满的青筋,因为全让白白的淫水涂满,变成一枝闪著亮光的银棍,整副生殖器官都湿得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滑潺黏黐、一塌糊涂。
  她的叫床声越来越弱,在我面前的是一团毫无反抗余地的肉体,瘫痪著任由我玩弄摆布,随得我胡抽乱插,祇有阴道的肌肉还承受著高潮的魔力,在一张一缩,吮啜著我的龟头,表示她对我的奋勇抽送仍有一丝反应。本来我还可以继续抽插下去,但精力是我的生意本钱,当然要留有余地,而且再这样下去,真怕她捱受不住,虚脱过去,这场交易也该是交货结帐的时候了。
  我运气下堕丹田,让阴茎勃得奇硬、热得烫手,龟头肿涨不堪,活像一个锣搥,棱肉撑开得像把洋伞,在阴道里把她的一圈圈腔肉皮环刮个没完没了,就像一部锣床机器,来回省动,非要把凸出来的条纹磨平不可。一个是从未经过男根捅进阴户的新手,一个是久战沙场的老将,强弱实在太悬殊了,犹幸刚开封的阴道充满著弹力,鲜嫩得像个处子,当我机械性的抽送连续不断时,引起的快慰跟和碧茵性交时的紧凑、舒畅感觉不遑多让。
  整个房间静得吓人,耳中祇听到发自一对生殖器官相碰的『辟啪』声,响得把淫水被磨擦产生的『吱唧』声盖了下去,她的身体仍然保持著『人』字形的姿态,默默地挨著我一下比一下强的劲抽狂插。渐渐我觉得阴茎硬涨得唬人,龟头辛麻酥辣齐来,小腹深深凹了进去,自觉体内的一道热流行将冲射而出,便把抽送的频率加到极限,挺进的深度也去到极限,迎接美快一刻的来临。
  一个毫无预兆的大哆嗦,从头直颤到脚跟,睪丸提了几提,小腹蹦了几跳,身子一弓,马眼一张,隆鼓成铅笔状的尿道里,热得像沸水般的精液,顷刻便随著阴茎的跳动,一股接一股地从我精囊里向她体内输送,像将开水倒入热水瓶,斟满以后便满泻而溢,浸得外面湿淋淋一片。
  阴茎喷射了十几下后,顿觉囊空如洗,全身充满著快乐的倦意,我也像泄气的皮球般,软摊下来。将她架在我脖子旁的腿放下,和另一隻叠在一起,前靠在她丰满的屁股肉团上,深深地喘著粗气,下体仍然紧贴著她阴户,让还没软化的阴茎逗留在灌满热浆的桃源洞里,一手轻抚她背,一手抄前握住一对乳房,轮流搓弄,静待令人晕厥的高潮快意渐渐逝去。
  怎样也想不到,从一个中年女人身上,竟可得到如同小女孩般的幼嫩感觉,更想不到会替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开苞』,成为侵入她身体的第一个男人。此刻软化了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滑了出来,一团白花花的精液也随即被带了出外,顺著她股缝淌到床上,弄得床单上面染成一滩圆圆的秽渍。我拿起枕头边的毛巾,捂在她阴户上,先抹了抹,再让她用大腿夹著,然后躺到她身旁。
  她像刚从另一个世界回来似的,祇是痴痴地望著我傻笑,忽然间又抱著我的头,在唇上亲几下,脸上春意洋洋,满足得像叫化子吃著了一顿饱餐。她伸手握著我的阴茎,轻轻在手掌搓弄,玩得爱不释手。良久,才张嘴对我说:「要不是亲身试过,从来想不到和男人做爱是这么爽快!听女伴们形容,还以为她们作大呢!哎,今天总算还了心愿了,可惜是迟来的春天呢!」我说:「听你瞎扯!女人四十一枝花,最懂得享受性爱就是这种年龄,开了头,你怕以后没机会?」她回答:「就是怕嚐过了甜头,今后心思思,回到家里,把那些不求人自慰器全都扔了,除却巫山不是云,橡胶条哪能跟你这枝粗肉棒比呢!丹尼哥哥,乖弟弟,弄得我这么舒服,往后夜里睡不著,要你来陪啊!」我把她乳房用力握了一下回答:「这么紧凑窄小的迷人洞,我那里舍得喔!一有需要,万记召我啊!」
  拼命下的药,把她逗得乐滋滋的,她弓一弓腰,俯低头将手中的阴茎塞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吮个不停,把龟头上面黏黐黐的秽液舔过乾乾净净,然后抬头淫丝丝地对我说:「你这根宝贝真是厉害,几乎把我弄死了,看它,又粗壮,又巨大,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这样子的?」我祇好解释:「都差不多吧,平均来说,我这根是比别人粗长一点,会不会弄花巧,就人人不同了。」她幽幽地自言自语道:「那以后找的男朋友,比不上你,怎么办好呀!」我可无言以对了。
  她见我不回答,又再把阴茎塞回口里,吞吞吐吐,模仿著刚才性交的动作,把小嘴当成阴户般含著阴茎来套,捋得包皮一前一后地反。这一趟有了经验,果然与前不同,有板有眼,还懂得趁龟头冲进她喉咙的霎那,伸出舌尖在龟头上面舔,搞得几搞,小弟弟居然让她弄到在口里又勃了起来,怒蛙般往前直挺。她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成积,移出口外,双手握著根部摇来摇去,朝著我说:「你看,它又活起来了,我做得好不好?用橡皮条就看不到慢慢硬起来的经过了,多奇妙呀!」转身把先前扭暗的灯光较亮,戴上眼镜像验尸般捧著阴茎仔细瞧。
  她把包皮捋上捋落,又用手指蹬开马眼瞧,再不然就一隻手握著龟头,一隻手捧著阴囊,揉个不停,新奇得像在研究一个外星人。我让她玩弄了好一会,才对她说:「好了,好了,玩够了吧!再下去,我可要计过时附加费了。」谁知她连忙接上:「好呀!再来一次,我还没过足癮呢,我给你两趟的服务费,再干我一次好了。」两眼发著亮光。
  真是好人也给她气坏,我祇好对她说:「算了,饿久了也甭一餐哽死,来日方长,你还怕没机会!」我顺手掰开她的阴户,叫她瞧瞧:「你看,小屄现在又红又肿,洞口的嫩皮都磨到隆起,露到外面来了,我再肏一次,真怕你捱受不起吶,到时阴门撕裂、流血不止,要到急症室求救时,便甚么脸都丢光了唄!」她万分无奈地点了点头,像个小女孩般把头依在我怀里。
  我抱起她到浴室清洗一番后,她坐到床上,除了付给我皮肉钱外,还另外给了一千圆作服务『贴士』,以奖励我的卖劲苦干,让一个不知男人为何物的『老姑婆』,终于篷门初开,嚐到了男女阴阳交媾的快乐真諦。临别的时候,她还再三叮嚀:「今后我一召你,要马上来喔!如果不回我电话,恨死你一世!」
  出到门外,已经入黑了,冷月低照,秋意袭人。刚想招架的士回家,手提电话又响了起来。
  (四)
  心里想著:嘉嘉脚头真吉利,自从干完了她后,生意便接踵而来,看来今天可要跑两趟了,一边想一边赶忙把电话接通。「喂!你是丹尼吗?……」电话里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我还没等他说完,便回应:「对不起,我不做男客的,请找另外的人吧!」「哈……哈……哈……」对方笑个没完没了。嘿,怪不得声线蛮熟识,原来是小张!「怎么了?有甚么好关照?」我要用指头塞著一边耳孔才能听见他的说话,街上实在太吵了。「有点事需要你帮忙才行,你那边太吵,上来我俱乐部才详细讲吧!」
  我照著名片上的地址,摸到他上班的『星期五俱乐部』。那是位处湾仔轩尼诗道一楝商业大厦的五楼,表面上装修成半酒吧半夜总会的格局,其实是专门招待寂寞女仕的舞男聚集地,祇要客人看中那一个壮男,讲好价钱便可埋钟出街,一同携手辟室寻欢。此刻却因时间尚早,所以才祇得四、五台人客。
  小张把我引进休息室,开门见山就对我说:「刚才旅行社导游打电话来,说他带的一团日本游客中,有一个日本婆娘今晚想找点刺激的玩意儿,问我肯不肯干。」我奇怪了:「那你去应酬不就行了嘛?啊,莫非今天接了太多客,应付不来?」他说:「一对一自然绰绰有余,但她是要求和两个男人一齐玩,还要玩綑绑强姦吶,所以就要你帮忙了。」我说:「那没问题,但这种变态的游戏我从来没试过,到时真要靠你提场喔!」他胸有成竹地拍拍心口:「都包在我身上!老实说,以前导游也经常有这样的生意介绍过来,祇不过这次是玩三人行而已。」
  我们按导游给的地址来到了铜锣湾的一间酒店里,找著了房间,便依预先约好的暗号三长两短地按响门铃。一个中年女子探头出来,嘰哩咕嚕地用日语说了几句,瞧她的表情,像在问:「你们要找谁啊?」。小张二话不说,将皮包搁上我手后,便一把推开房门,拦腰把她抱起,等我也进去后,伸出右腿往后一蹬,房门『砰』地便关上了。
  小张把手中不停挣扎著的女人往床上一拋,软床的弹力把她弹得蹦高,一起一伏,小张还没等她静止下来,便踪身一跳,压在她身上。她口里大叫大嚷,把小张又推又擂,拼命挣扎。我赶过去帮小张忙,站到她头顶床沿,抓著她两隻手腕,左右拉开,按在床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她见无法挣脱,祇好又蹬著腿朝小张踢,混乱中几乎把他踢落床下去了。小张昂起身,用手将他一双小腿力按在床面,她顿时像耶穌被钉在十字架的模样,丫字形躺在床上,毫无反抗余地,祇得胸腹在高低起伏、喘著大气,任由我们两个『暴徒』的处置。
  我趁此机会才有空档仔细对她瞧瞧,长直头发,滑溜溜的清汤挂面,瓜子型脸庞,幼眉细眼,嘴上涂著鲜红的唇膏,耳上戴著一对养珠镶的小耳环,看来还不到三十岁。虽然算不上是个美人儿,但五官端正、皮光肉滑,尤其是一对正在随著她喘气而耸高耸低的大乳房,是一般日本女人所少见的。小腿短了些,有点肥,典型日本女人的特征,不过对上的大腿却补充了小腿不足之处,此刻由于她先前的拼命挣扎,而令睡袍高高掀起,整对大腿都暴露在我们面前,洁如白雪、滑似羊脂,把我逗到恨不得马上伸手捏她一把。
  小张骑身坐在她小腿上,伸手揪著她的睡袍猛力一扯,都变作了碎片扔落床下去,想不到她里面原来是真空的,一对荡漾不停的大乳房,骤时便无遮无掩地在我们眼前乱晃乱摇。我见她口中吵吵闹闹,叫骂连声,顺手便抄起枕头上的垫巾,塞进她口中,房间里马上静了下来。这时小张接替我按牢她手腕,然后吩咐我到他的提包里取几条绳子出来,我们合力将她翻过身子俯伏在床上,再把她一双手拐到背后,紧紧地绑牢在一起,令她成为一隻待宰的羔羊。
  绑起了双手,跟著下来便好办了,我稍稍扛起她的腰,小张揪著她的三角裤头,往下一褪,臀部两团肥肉就在我们面前一颤一抖。小张随手把她的三角裤脱掉,扔落地下,我俩便一人扯著她一隻小腿,左右掰开,露出了饱涨的阴户,肥肥白白,阴毛稀落,清洁得像个待摘的水蜜桃。我和小张像有默契似的,把她的双腿再用劲拉开一些,张成一字,整个下阴骤给拉得变了形,两片鲜红的小阴唇被扯得往两旁蹬开,像隻大张的嘴,里面的构造一目了然,阴道变成一个无底深洞,可以看见穴壁上的瘀红色皮层,与小阴唇上面皱得扭曲一团的深紫色唇边,争艵斗艷、互相辉影。
  小张伸出两隻指头,在口中舔了舔,就朝她阴道直捅进去,一插之下,她鼻子随即闷吭一声,身体弓后演了一演,不知是痛苦还是畅快,身子颤了好几下。小张也不管她的反应,祇是不停地里外抽动,抠得她阴道里的嫩皮也几乎给扯了出来。他见我还有一隻手空闲,就叫我朝她的肥臀上打,越狠越用力越好。我暗自心忖:神经病!哪有人喜欢让人打屁股的?可也来不及慢慢细想,就按照他的意思,用尽全力朝肉团上使劲摑下去。
  劈劈拍拍一轮肉声,雪白的臀肉上出现了我的无数掌印,纵横交错,鲜红夺目,在洁白的肉体上显得格外分明。打了几十下后,连我的掌心也打麻了,但每打一下,她鼻子便吭出一句充满被虐快感的呻吟,引诱著我欲罢不能地继续打下去。此刻她的阴户在小张手指撩弄之下,涨红一片,小阴唇因充血而变得又厚又硬,勃得翘起,流出来的淫水将小张的手指浆得湿透,在指缝间拉出像蜘蛛网般的无数白色小丝,剩余的再往下淌向阴阜上的一小撮耻毛上,把柔软的毛发沾湿得黏作一团。
  两片小阴唇交界的地方,此刻像变魔术似的,在那薄嫩的皮管里,阴蒂把粉红色的圆头凸了出来,好像发芽的小豆苗,渐渐破土而出,越伸越长,硬挺著抖个不停。小张也知道日本婆给他弄得开始发骚了,便变本加厉地将她的骚劲再掏多一点出来。他除了将两根指头越捅越深外,还用姆指压在阴蒂端上按摩,偶尔又轻轻撩拨几下,抚弄得她像著了魔般又颤又抖,脊骨上全是汗珠,上身高低抬跌,小腿指尖蹬直得像在跳芭蕾舞。
  她的屁股给我越打越红,再也分不出一条条指印了,祇见到惺红一片,微微发肿,娇嫩的小屁眼在两块臀肉缝中一张一收,痉挛不断,洞口环型嫩皮上面,菊花蕾状的放射性皱纹越绷越阔,就快成了一个光滑的漏斗状深潭,足可塞进任何能塞入的圆柱体长条。我打得手也痛了,便停止再向她屁股拍打,把中指移到小张正捅得不可开交的阴户外,蘸透她流出来的淫水,涂满在屁眼四周,然后跟小张有样学样,将指头一插进洞内后便出入不停。
  在我和小张双管齐下的褻弄下,她的身子越拗越后,演弯得像把弓,前胸高挺,祇有小腹支撑著她全身的体重,鼻子咿咿唔唔地不断发出吭声,脑袋摇得像个二郎鼓,黄豆般大的汗水从下巴一颗一颗地甩到床上。我想,如果她的手不是被反绑在背,可能此刻床单也会给她疯狂地撕成碎片。
  真有趣,我们把抽插速度放慢时,她前胸便渐渐垂下,贴著床面,祇有鼻孔在呼著粗气;但当我们突然快马加鞭时,她的胸膛又挺了起来,一边颤抖一边向后仰,完全受著我们控制,就像一件任由我们随意操纵的电子玩具,玩得我俩乐不可支。这时小张又拐转身从皮包取出一个电动自慰器,把手指拔出,换过那根橡胶条来抽插,阴道给越撑越阔了,阴唇将胶条含得紧紧密密的,一拉出外时,洞口的嫩皮也跟著被扯出,形成一个半寸长的粉红色嫩皮套。
  我们将她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放开,揪著她背后的绳结,向上提起,让她的姿势变成跪在床上,可能她的腿被我们拉开得太久了,有点麻木,要好一会才能靠拢一起。小张把身上的衣服三扒两拨脱清光,阳具已经勃得翘起首来,一下一下地点著头,到处寻觅著藏身之所。他打了个眼色,示意我也该把衣裳脱掉,转头一抄起阴茎,便不由分说地朝她屁眼直捅进去。
  那日本婆身子猛然挺了一挺,像捱受不住小张的突袭,大腿肌肉拼命地抖,随著小张盘骨往前再猛力一撞,她便整个人都趴到床上。小张用手牵著绳结往胸前一拉,姿态美妙得像骑师在勒著野马的韁绳,她马上给扯得前胸挺起,屁股后凸,脊背水平,恰和小张插在她屁眼里的阴茎成一直线。小张弯腰打开自慰器的开关,那东西便马上在阴道里一转一转地搅个不停,发出『嗡嗡』的颤动声,小张紧拉绳结,挺动著腰肢,将阴茎在她屁眼里不停抽送,猛力的冲撞把她臀部两块红通通的肉团弄得颠抖不已,发出的『劈拍』响声震耳欲聋。
  我身上的衣裳此刻已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跳回床上,准备跟小张联手驯服这匹野性大发的胭脂马。小张朝我胯下一瞧,眼睛瞪了瞪,骤然嚷了出来:「阿龙,原来你真人不露相唷,藏有这么厉害的武器,早就该捞这一行了。」我笑了笑,也不答话,站在日本婆面前,将塞在口中的毛巾扯开,她随即『哇……!』地长叫一声,像把憋在胸里已久的呼喊一下子吐尽出来。我哪会让她的嘴空闲?叫声未停,我已经把擂棒似的阴茎塞进她嘴,用劲直抵,直到感觉龟头触到她的喉门为止,『唔……嗯……』一声哀号从她鼻孔里直透而出。
  我双手扯著她的秀发,前后摇动著她的头,让挺得笔直的肉棒在她红唇中套出套入,龟头像用来撞钟的巨柱前端,朝著她喉门吊钟状肉块,一下一下地来回力碰,她小口给我硬梆梆的阴茎撑得大张,根本合不拢,唾沫嚥不回去,便顺著口角边两旁往下直淌,与汗水一同匯聚在下巴尖上,垂成一串充满泡沫的水条,跟著脑袋的摇摆而前甩后晃。
  我和小张前呼后应,齐手把她两个洞口弄得应接不暇,紧裹著自慰器的两片小阴唇,也伴随著那橡胶条快速的震动频率,而在不停颤抖,令大量的淫水在自慰器跟阴道的缝隙间往外泄出后,便被胶条的震动而带得飞溅四散。她的双手由于给小张往后力拉,而令屁股凸挺,捱著小张毫不留情的力抽猛干,快要被撕成两边。口里又满塞著我的巨型肉条,气也抖不过来,窒息得眼泪直冒,两眼反著白,水汪汪地瞪大得像铜铃。
  我们联手足足整治了她二十几分钟,真怕她因此窒息而死,我才把阴茎从她口中拔出来,让她喘喘气。小张则还在不停地肏著她的屁眼,见我停了下来,便用手指一指皮包,对我说:「里面有几根细绳,取出来把她的乳房紧紧绑上,勒得越紧越好」,见我满带狐疑的目光,他加上一句:「别怕,她们挺喜欢这种玩意儿。」我掏出绳子后,小张从后伸出一隻手,帮我将她一边乳房托起,我随即把细绳围著乳房根部,绕了好几个圈,再用劲扯紧,将好端端的一团白嫩肥肉,扎得像个鼓涨的圆球,乳房与胸膛之间的皮肤,被绳子勒得深深地凹陷进去。当两个乳房都被我照办煮碗后,我还『大赠送』,用剩下的一条小绳,两端分别繫著她的乳头,各狠狠打上一个死结。
  小张见我办事有加,不禁开口称赞:「阿龙,干得不错,果然够醒目。来,让咱一同来爽爽!」随即往后一躺,顺手一扯,『呀』的一声,日本婆给拉得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小张的阴茎分毫不剩地给压得全藏进她肛门内了。我顺势把她身子往后再推一推,斜斜仰后,下阴便高翘起来,令插在阴道里不停震动著的自慰器往前直指。我握著橡胶条末端,猛力一揪,淫水淋漓的一根胶棍,当被拔离亢奋的洞穴时,发出『噗!』的一声巨响,上面满沾著黏白的浆液。可是几秒钟后,腾空了的阴道,马上又被我直径更粗的坚挺阴茎填补,再次得到充实。
  我阴茎一插进她阴道后,便如鱼得水了,在我腰肢前后挺动下,阴茎便在温暖湿润的腔道里穿梭不停。很奇怪,那种感觉从来没试过,隔著阴道和直肠之间的一块薄薄皮层,居然察觉到小张在旁边的洞穴存在,他散发著热力的硬棒、鼓得蹦起的龟头棱肉,将阴道弄得凹凸不平,当我在阴道抽送时,龟头与阴道壁的磨擦,就像两枝阴茎夹著薄皮在揉,又像榨蔗汁机的两根粗铁柱,把中间的物品用力挤压,逼出水来。
  小张见我抽得如火如荼,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双手把她的屁股托高,演挺著下体,也狂抽猛送,跟我一唱一和。日本婆一刀难敌双枪,那里是我们的对手?在前后受敌下,除了把淫水大量泄出外,便一筹莫展,祇懂将身体颤完又颤,筛来筛去,口里喊得声嘶力厥,吐出一连串「呀……」「啊……」「哇……」毫无意思、但充满发泄快意的呼唤。不用翻译也了解这国际语言的其中含意,就是东洋婆子彻底地败在中国功夫的手下,让我们肏得死去活来,替中国人吐气扬眉!
  我们连续不停地抽送了一百多下,几乎把她的淫水都掏净出来,她的叫声亦越喊越弱,变成气喘如牛,双腿颤得发软,根本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要不是小张用劲托著,我想她准会瘫痪在小张的肚皮上。我刚才祇顾低头疯狂抽送,没留意到她胸前双乳,此刻由于细绳的紧箍,血液回流不畅,已变成了瘀红色,肿涨得硬硬实实,皮肤上布满树根状的深蓝色青筋,握上去实得像个木球,两粒乳蒂发大得有如红枣,勃得硬硬的,已变成紫黑色,翘挺得老高,尖端围著一圈凸起的圆型小肉粒,嫩皮绷涨得闪著亮光。
  从来没经历过这样令人血脉高张的场面,心里兴奋得把一股股热血往阴茎直注,令阳具勃得空前硬朗,龟头鼓涨得快要爆炸。我鼓起余勇,势要把日本婆征服在胯下,为国争光。左手搂著她的纤腰,右手牵著拴在她乳蒂上的细绳,一边拉扯,一边继续向她的阴户进攻。和小张携手又一轮势如破竹的冲锋之下,她完全崩溃了,整个人被数不完的高潮袭得落花流水,奄奄一息,气若游丝,放软著身子任由我俩随意抽插,再也没气力招架了,祇有阴道和屁眼的肌肉尚存一点剩余气力,在机械性地张合,含著我们的阴茎不断抽搐。

  我龟头的酥麻感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此刻被她阴道一下下的吸啜,加烈了快感的强度,激发出高潮的火花,将我推向性交肉欲的巔峰。突然间祇觉大脑和龟头同时一麻,丹田火辣一片,全身的神经末梢一齐跳动,硬得像铁枝般的阴茎在阴道里昂首蹦跃,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射出来,灌满在仍然抽搐不停的阴户里。她像骤然感到一道充满生命力的热流正飞奔进火烫的子宫,如梦初醒地用尽吃奶之力,拚出「啊!……」一声长叫,表示著对精液洗礼的迎接,然后又再次无力地瘫软成一堆肉团。
  小张在我射精的时候,特意也把抽送的速度加快,锦上添花,让她承受的高潮更上一层楼外,亦让我在高潮时领受著他在隔壁推波助澜,加强磨擦感而产生妙不可言的美快触觉。等我把软化了的阴茎抽离她阴道后,他便将软摊在肚皮上的手下败将推过一边,让她俯伏在床上,然后趴上她背,继续在她的屁眼里干著尚未完结的动作。
  我一边用毛巾抹拭著秽液淋漓的下体,一边偷眼瞧望过去,祇见日本婆的会阴经已又红又肿,和赤得发亮的臀肉顏色连成一片,阴道和屁眼两个洞口更是被我们肏得肿涨不堪,跟开始时相比,完全是两样东西。看来小张这时也将到达终点了,祇见他闭目狂捅,狼狠得像誓要把她屁眼肏爆不可,屁股高低起伏得像暴风中的怒潮,碰撞得他胯下的肉体前后颠颇不已。
  忽然,小张双腿蹬得笔直,全身肌肉绷到隆起,狠命再往屁眼力挺几下,便抽身而起,将日本婆扳转身子,然后蹲在她头顶,握著鸡巴用劲地捋。接著咬紧牙关,猛地打了几个哆嗦,一条淡白色的精液柱就从他龟头直射而出,分七、八下才精尽而停,都洒满在她脸上,日本婆的五官给浆得乱七八糟,盖满著一滩滩黏滑的精浆。
  我和小张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时,她仍然混混沌沌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精液从她阴道和脸庞流往床上。祇不过每隔一阵子,便全身猛地颤抖一下,消化著我和小张灌输进她体内的生命活力,反芻著高潮的余波。我心暗想:这具涣散的躯体,看来要过好几天才能够復原,起码这两天她别指望可以随旅行团到处观光了,乖乖在酒店里躺几天吧。
  小张过去把绑著她双手的绳子解掉,祇见她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深红色绳痕,我刚想帮忙把乳房上的细绳也解掉,小张却说:「算了,一会她清醒后就会自己解开,让她多爽一会吧!」我这时才省起还没收钱,小张说:「你放心好了,导游早已先付了钱,一会到酒吧坐时,你的一份我才算给你。」
  临走时,小张还掰开她的大腿,掏出鸡巴朝著她阴户撒了一大泡尿,把她红肿不堪、阴唇外反的阴户,直射得黄、白水沫飞溅,精液、尿液横流,弄至乱七八糟、一塌糊涂方和我扬长而去。
  在电梯里,我好奇地问小张:「这世界真光怪陆离,怎么有人喜欢这种玩意儿的?」他说:「你少见多怪而已,等会找个地方坐下,我再说一些更匪夷所思的你听,干我们这一行,收得人客钱,就得顺他意思干,越变态收费就越高,吃得咸鱼抵得渴,看钱份上,就陪他们癲疯好了。」
  (五)
  来到酒吧,我们找了个寂静的角落坐下来,叫了两杯啤酒后,把头挨靠在椅背上,点著枝香烟鬆驰一下,老实说,今天连跑两场,也真够累的。小张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数,抽出几张,递给我说:「扣除了导游的俑金,总共是五千块,每人一半,这里是两千五,你数数看。」我接了过来:「谢谢,以后再有这样的好差事,尽管召我好了。」把钱塞到钱包里。
  一杯啤酒倒进肚里,小张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他呼地吐出一口烟圈,轻描淡写地对我说:「刚才那场戏,祇是例牌菜式而已,许多日本来的女客都喜欢玩这种把戏,除了綑绑、强姦,还有灌肠、鞭打、倒吊、滴蜡,连吃大粪都有!」我差点给啤酒呛著,喷了出来,带点不好意思地问他:「啥?吃粪?真够变态,你吃还是她吃?」小张也给我逗得笑起来,咭咭地笑著说:「当然是她吃,不过我亦没试过,听说我们一群人当中,也祇有两个是接过这样的客的,详细情况,我也不甚了了,道听途说而已。」
  接著又说:「不过,喝精液倒是遇上过好几宗,大多数都是跟我口交时,让我把精液射到她们嘴里去,然后吞掉的。可有一趟,那女客性交时却取了一个高脚酒杯放在身旁,到我干得快要射精时,就要我拔出来,都射进酒杯里去,然后倒进一点香檳,混和著慢慢地喝,津津有味得像在享受著陈年佳酿,还说这样才又香又滑呢!嘿,想不到我的后代,全变成了她的食品。」
  「又有一趟,也是一个日本女子,年纪看来还不到二十岁,替我戴上了安全套后才让我干她。本来戴套干,平常得很,可是当我射精后,她马上小心翼翼地把套子从我鸡巴上捋下来,仰著头将套里的精液一点点地倒往口中,逐滴逐滴地舔进嘴里,细嚼一番后才嚥下去。」我又奇怪了:「何必多此一举,射精时都射进她口中,不是还乾脆利落吗?」小张呷了一口啤酒,然后说:「我也是这样问她,你猜她怎么回答?她说,精液射进口里当然是香滑鲜甜,可是她偏喜爱安全套那种橡胶气味,当混集著精液一起时,就会变得格外馨香浓郁,令精液都带有一种特别的芬芳味道,嚐进嘴里,无可比拟,世界上没有一种东西能有这么美味可口的。」我嘆了一句:「哎,日本人连喝精液也这么讲究,真想不到!」
  我跟著又问:「日本人既然喜欢搞这些变态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干的人多的是,干嘛要老远跑到香港来?」小张回答:「这就叫隔邻饭香嘛!你不见许多台湾女人特意到香港来找舞男吗?」我也同意:「是呀,台湾的舞男比香港还多,前一阵子还弄出命案来,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小张又吐出一口烟圈:「香港没妓召吗,嫖客还不是蜂涌上大陆去!除了新鲜感的心理作怪外,还有一种不愁碰见熟人,可以玩得放一点、尽一点的无牵无挂心情。香港一些女人不也是同样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湾找个舞男来爽个不亦乐乎吗?这就叫性文化交流,老是强迫精子要坐飞机,把它们运来运去。」
  小张的幽默把我引得哈哈大笑,我再追问下去:「那你接的客人中,有没有令你印象特别深刻的?我是说,其中有没有提出匪夷所思要求的?」他想了想,就跟我说出了下面这个故事:
  「大概在半年前左右吧,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把男人声音,我第一个反应就跟你刚才那样,声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别的人。他却回答我,说不是跟他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这很普通,以前亦试过代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去做替枪,在他老婆身上帮他完成做丈夫的职责。于是我便按照他给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贡一座两层高的别墅式洋房里。
  那男人把我带进睡房时,他老婆已经洁樽以待,早就剥光衣裳,躺在床上等我了。我照往常规矩问他:『你是打算在旁观看呢,还是祇让我跟你妻子做场大戏,抑或玩三人行?』他选择做旁观者后,我便不客气,一把衣服脱光,便跳到床上,搂著他的老婆准备开工。这对夫妇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头,女的还不到三十岁。哎!这么早丈夫便性无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难怪要靠我来帮忙了。
  问心讲,他妻子样貌也颇娟好,肥瘦适中,皮光肉滑,娇俏可人,偏偏丈夫不能人道,真把她给糟塌了。我把她的大腿张开,先轻轻地搔她的阴毛,不一会便把她搔得麻麻痒痒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东挪西挪,用阴户追随著我的手掌,希望我转而去抚摸她的小屄。我也不急,轻捻著指尖在她阴唇四周扫来扫去,偶尔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阴唇,直把她逗得虫行蚁咬,牙关紧闭,喉头咿咿唔唔,混身不自在。
  我这时才伸出一隻手,一把握著她的乳房,大力地揉,又用两指夹著乳头,拇指按在尖端上磨擦。同一时间,搔著阴毛的手亦改变策略,转而撑开她的小阴唇,向她的阴蒂进攻。她给我上下其手地褻弄了不一会,全身欲火都燃了起来,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忽地伸手到我两腿之间,一抄著了鸡巴,就握在五指中捋上捋落,对我的搔扰作出回敬,直把我的阴茎捋到坚挺得像怒目金刚,昂首吐舌。捋不了几十下后,又力牵著往嘴里拉,要不是我还蹲在她身旁,龟头早已给扯得落入她口中了。
  我见她肉紧得交关,便满足她的愿望,跟她头脚相对,把小腹挪到她脸上,阴茎刚好垂直指向她的樱唇,她急不及待地抬头张口一含,双唇裹著我的龟头就啜个不停,像饿得发慌的婴儿,用尽混身气力在母亲的乳头上吮吸,渍渍有声。我抚在她阴户上的手指此刻开始感到湿滑难当,便索性将指头插进不停涌出淫液的阴道里力抠,又捅出捅入,再低头伸出舌尖在她滑溜溜的阴蒂上面舔。
  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龟头上,暖乎乎的,像条羽毛在上面轻轻地搔,舒服得要命,加上她不时伸出柔软的舌尖,在龟头棱肉边沿揩扫,在马眼中间轻点,弄得我几乎把持不住,将精液喷洒进她口中。这时那男人已不知在甚么时候,也脱光衣裳,站在床沿,瞪大著像在喷火的双眼,瞧著我与她妻子的口交性前戏,握著软软的阳具在不断地套捋,可惜用尽本事,还是勃不起来。
  我见他妻子被我撩起骚劲,飢渴难捱,便准备开始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让他一饱眼福,解解心痒。我将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扯著她双腿,让她转过身,把淫水淋漓的阴户正朝著她丈夫涨红的脸,然候跪到她张开的大腿中央,轻抬起她小腿,小腹紧贴她下阴,再将她小腿搁上我大腿面,硬硬的龟头已经触著她的阴户,如箭在弦地等著挺进的号令了。
  刚把身体倾前,双手撑在她腋旁,还没进一步行动,她已经快著先鞭,急不及待地抄手过来提著我的阴茎,摆动龟头在阴道口磨几磨,一沾著淫水,便往阴道里塞进去,我顺势亦把盘骨向前一挺,说时迟,那时快,耳中『吱唧』一声,长长的一根鸡巴,眨眼间便丝毫不剩地全藏进她火热的阴道里,把她在旁看得金睛火眼的丈夫,直羡慕得矘目结舌。
  我慢慢挺动著腰肢,开始将阴茎在她又湿又滑、又紧又暖的阴道里抽送,还特意将屁股抬高一点,好让她丈夫可以通过我胯间,清清楚楚瞧见我青筋怒勃的鸡巴,在他妻子的窄洞中出入穿插。她的小腿由于搁在我大腿上面,屁股便随著我的每一下挺进,而被压得像槓竿般一翘一翘,就著我的冲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而且我前后晃动的阴囊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挡著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将淫水飞溅的交媾美况,一一送进他的眼帘。
  她开始祇是伴著我的抽送,在鼻孔里发出『嗯……嗯……嗯……』的低吭,但随著我越来越凶猛的抽插,变成了发自口中的高嚷。十指紧紧抓著我撑在她胸旁的两臂,放荡形骸地大叫大喊:『呀!……喔!……你真厉害……我的浪屄快给你肏开两边了……喔!……太爽哇……子宫也被你撞歪了唷……喔!……顶到心口上来了……哎!……不行了……泄了泄了!……喔!……没了……』两眼突然反白,小腿用劲夹著我的腰,拼命地又颤又筛,一个劲地抖,紧裹著鸡巴的阴道在缝隙间泄出大量淫水,都顺著她股沟淌向床面,匯聚成一滩黏浆。
  那男人在旁越瞧越激动,双手握著鸡巴拼命地套捋,脑袋越凑越近,几乎钻到我两腿中间去了,他目不转睛地瞪著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淫水四溢的阴户,兴奋得忘了形。双眼红筋满布、气喘如牛,鼻孔喷出的热气,吹得我阴囊附近的耻毛东摇西摆,麻痒痒的,紧张的神情,好像正在狠干著他妻子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我偷眼瞧过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来软绵绵的鸡巴,此时却呈现出半软半硬的状态,红通通的在他十指缝中钻出钻入。我心暗想:难道我的表现真是这么出色,可以将无法勃起的软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这时不禁插口问:「慢著,你先前不是说那男人是性无能么?怎么这时却又可勃起来了?」小张笑了笑说:「你别打叉,听我说下去。」深吸一口香烟,昂头再慢慢呼出一串烟圈,然后把故事接下去:「我那时心里亦是这么想,祇以为是我的能耐,加上他妻子的浪劲,才能撩起金蛇狂舞而已。便立心在他面前显显威风,耍多些花样。如果居然能由此而令他重振雄风,也算是做了件善事耶。
  我把淫水淋漓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拔出来,然后抓著她双脚,将她来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她正给高潮弄得全身痪散,肢体发软,便像个布娃娃般任凭我随意摆布,这时她仰天摊卧,头顶朝向她丈夫,胡里胡涂地由得我随心所欲。我提起她的脚,往头顶方向拉,直到她折曲著小腹,脚蹭碰触著头顶的床面,膝盖分别跪在耳朵两旁为止。此刻她的姿势就像表演杂技的软骨美人,脑袋搁在两膝中间,阴户向前演突,清楚玲瓏地全暴露在她丈夫的金睛火眼之前,小屄离她鼻尖不到半尺,假如她肯弯起脖子,相信伸出舌头也可舔著自己的阴唇。
  我站直身子,双手抱著她的臀部,然后再蹲一蹲腰,像打功夫般扎著马步,前挺著的阴茎刚好正正对准她春潮泛滥的阴道口,我把龟头在洞口撩拨了几下,盘骨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刚离巢穴的猛虎又再次重归深洞,跳跃不已的粗壮大鸡巴,被火烫的阴道完全吞没,毫无保留地全挺进了她体内,两副性器官合而为一,紧窄的穴壁将阴茎团团包围,像宝剑的剑鞘,把利剑裹藏得密不透风。
  她双手平伸,抵受著我这猛力一戳,双腿忽地抖了一抖,口里『喔!……』地轻嘆了一声,然后静止下来,像山雨欲来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著狂风暴雨的来临。我充满劲力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硬得吓人的阴茎在暖洋洋、软绵绵的阴户中不断抽插,下下都把龟头送尽、深入虎穴,直碰击到她热烫的子宫颈为止。那令人百听不厌的悠扬叫床声,又开始在她喉咙深处散发出来:『呀!……我的好哥哥,你又来取我的小命吶唷……哇!……好酸喔……好麻喔……好爽喔……小屄给你肏得好痛快哩!……呀……对!深一点、用力一点……呀!……再快一点……来了,又来了……我灵魂快飞上天了!……嗯……嗯……』。
  随著我雷霆扫穴式的一轮抽送,她的身体失去自控地颤抖不停,阴道含著我如虎似狼般凶猛的阴茎,又夹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满电力的马达,筛来筛去,前后挪动,配合著我的冲刺而不停迎送。两旁平伸的双手,此刻搧动像小鸟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将床板拍得『乒乓』作响,时而又五指紧抓,扯著床单来撕,肉紧得像在给人行刑。在一声声『辟拍、辟拍』的肉体碰撞声中,她银牙紧咬、顰眉闭目,脑袋左右晃甩得披头散发、汗流如麻,忘形地融匯进美快的肉欲享受当中。
  由于性交体位的关系,两具交媾器官的衔接部位都一目了然地展示在他们两夫妇的眼前,他们都可以清晰地看著我裹满青筋的阴茎,如何在湿濡得像关不拢水龙头般的阴户中左穿右插、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机一样:将她体内的所有水份都抽出到洞口,然后顺著耻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我的阴曩亦跟随著腰肢的摆动,而在她鼻子顶端前后摇晃,带动两颗睪丸向她会阴作出一下接一下的敲撞,令她娇嫩的阴户硬生生要挨著双重的打击。
  我虽然不能像他们两夫妇般亲眼观赏著性交的美景,但阴茎却把一股股让人窒息的辛麻感觉传往身体的每一处神经,令我不忍把抽送动作停下半秒钟。我也记不得插了多少下,亦忘却时间过去了多久,祇晓得不停地循环做著同一样的动作,直至体内的快感充斥全身,涨满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混身所有气力都凝聚在下体,对著阴唇涨得血红、『吱唧』连声的阴户狠插狂捅,用著对杀父仇人报復般毫不怜惜的牛劲,将龟头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处。
  猛然地,一道像触电般的感觉,以讯雷不及掩耳的来势袭向大脑,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冷颤,体内如箭在弦的滚滚精液,煞那间便穿过笔挺的阴茎,像上满了膛的机关枪,向她阴道尽头发出连珠炮般的子弹,飞射而出。在同一时间,她亦像中了枪的伤兵,张嘴大喊一声:『啊!……啊!……』,身体痛苦地扭动,满身肌肉抽搐著,任由我新鲜热辣的精液,将她子宫颈尽情洗涤。
  阴道里灌满著我浓稠的精液,盛载而溢,从阴道隙缝中往外憋出来,一丝丝地从阴户流下,刚巧滴在她大张的口中。她伸出舌头一一舔掉,都送进嘴里,像在吃著蜜液琼浆,美味得半点不留。当我高潮渐过、曩空如洗,把阴茎从浆糊瓶般的阴道拔出时,里面一团团的淡白色精液,也跟随著涌出,泻下她脸上,黏黐黐地涂满在她五官周围,像在替她做美容的护肤面膜。
  我喘了一口大气,腿软软地离开激烈的战场,这时才发觉,那男人手中握著的鸡巴,已经勃起得像怒蛙,与先前相比,简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匆匆塞了一千圆进我手中,头也不回地跳上床上,像隻蛮牛一样,抄起阴茎就朝他妻子那还洋溢著我黏滑精液的阴户,一古脑就插进去,然后便疯狂地抽送不停。两人夫唱妇随,发出阵阵令人耳热的性爱呼声,此起彼落,震耳欲聋。
  就在这春意盎然的房间里,我靠在椅背上,一边用毛巾拭抹著下身的褻液,一边冷眼旁观这一对交颈鸳鸯,正在旁若无人地发泄著人类原始的肉欲,通过性器官的互相磨擦,尽情领受箇中产生的快感,最后达致撼人心灵的最高境界。但我心里却暗暗纳闷:明明做丈夫的是性无能,怎么到头来却可尽做丈夫的责任?如果是正常的男子汉,又怎么要劳烦我这个牛郎来做替枪?虽然箇中奥妙我不大了了,可搔破脑袋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我俩是坐在酒吧人烟稀少的角落,但对著小张绘影绘声、口不择言的现身说法,还真怕给旁边的人听见而不好意思。我压低声音好奇地问:「对了,那你后来找到了答案没有?」小张喝了一口啤酒,才微笑著故弄玄虚地说:「你猜猜看。」我顺手给他送上一顶高帽:「敢情是你身手了得,在床上把他的老婆整治得死去活来,才令他看得血脉沸腾,咸鱼翻生耶!」小张摆了摆手:「当时我亦沾沾自喜,竟想不到原来里面还有一段故事。」
  「一年前的某夜,一个贼偷偷摸进了他们家里,两夫妻在睡梦中给弄醒了,在寒光闪闪的刀锋下,毫无反抗余地,祇好让那贼人如取如携,把家中的贵重物品全部拿走。可想不到那贼人临走时,却对他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妻子色心大发,居然当著他的面,把他老婆『就地正法』,就在他眼皮跟前,将吓得手软脚软的妻子肆意姦淫。他碍于贼人手上的尖刀,不敢轻举妄动,更怕反抗而惹怒了贼人,对妻子有所伤害,便祇好眼巴巴地望著贼人在妻子身上将兽欲尽情发泄。直至贼人在他惊惶无助的眼光下,饱嚐兽欲,把精液全输泄在他妻子阴道后扬长而去,两夫妇才惊定而悲,双拥痛哭。
  本来以为凭时间的逝去可以冲淡一切,两夫妻绝口不提,便可当从没事情发生。谁知由这天开始,丈夫便一厥不振,房事中任凭妻子如何挑逗,出尽法宝,仍然万事起头难,甚么生理、心理医生都看尽了,夫纲还是不振。奇怪的却是在拂晓的睡梦中,鸡巴仍不时会偷偷勃起,他妻子试过趁热打铁,乘他还没醒转,自己便硬骑上去。可一等他被弄醒,目光一接触到妻子的阴户后,阳具马上便如漏气的皮球,霎那间就缩到祇剩一团皱皮,将正在兴头上的妻子害得银牙咬碎、恨铁不成钢,两夫妇几乎为此而反目成仇。
  为了满足妻子肉体上的空虚,亦弥补自己不能人道的内疚,终于想出了一个没办法中的办法。一晚,见妻子又在睡床上辗转反侧、燥热难捱,便咬著牙根,从报纸上找著一段『壮男为寂寞女仕解除空虚』的小广告,电召了一个舞男来做替枪,让妻子暂时止止痒。为免妻子难堪,在她似拒还迎的神情中,溜出屋外,独自留下春情焕发的妻子,迎接人生里头一糟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慰籍。
  在好奇心的驱驶下,他偷偷透过睡房窗外的缝隙,窥望内里的春光。难以致信的事情发生了:望著睡床上面上演的活春宫,心爱的妻子在陌生男人胯下,由半推半就演变到要生要死,搂著那男人在颤抖叫喊,心中忽然间冒起一股无名欲火,向下体燃烧过去,把失效已久的鸡巴唤起了反应,竟然慢慢勃挺了起来。最后当舞男抽搐著向他妻子阴道灌输精液的时候,那晚贼人强姦他老婆的一幕又重演脑中,热血不断往下直冲,阴茎勃硬得从没试过的坚挺,逝去的雄风又再次返回躯体,恨不得马上就闯进屋里,对妻子行几乎忘却了的周公之礼。
  舞男后腿刚跨出屋门,他的前脚便急不及待地踏进睡房,望著妻子精液淋漓的阴户,鸡巴越勃越劲,三扒两拨一边脱光身上的衣物,一边跳上睡床,抄起阴茎一古脑就往妻子那仍有陌生男人余温的阴道硬塞进去。大脑里旋转著妻子和陌生男人性交的画面,阴茎像不受控制地在阴道中疯狂捅戳,混身充满从没有过的精力,模仿著贼人和舞男在妻子身上的兽性动作,干得从未试过如此畅快。
  原来目睹妻子被姦而留在心里的阴影,竟可由历史重演来纠正,当别的男人在妻子体内喷射精液的情景,就是令阴茎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可万万想不到的是,经此一役,妻子却迷上了这刺激的三人接力游戏,非如此便满足不了她的性欲。但老是电召舞男来先做上半场,既不化算,又太麻烦了,如何才可两全其美呢?后来终于物识了住在隔邻的一个大学生,借故混得熟络了,便出尽板斧、又引又诱,方把他劝到肯拔刀相助,从此便经常三人大被同眠、夜夜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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