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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启示录 - 正文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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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罗岭只是个小地方,恐怕圣教仍未在此地布置人手,客栈里虽只有八间客房,此时却也只住了一半。咱们马虎吃了些饭菜,我想一直以来对圣教中事始终只是一知半解,往后可不能再如此马虎,便招呼月儿和如雨一起到了金铃的房中。
  我关上房门,缓缓走到椅中坐下,对金铃道:“铃儿,你好好把圣教的事给咱们说说。”月儿不知是否故意,径直走来坐入我怀中,我当然欢喜,一手揽住她的纤腰,轻轻吻了吻她的脸蛋,一手却抚上她的大腿。如雨瞟了一眼,坐到我身旁的椅上,金铃见我询问教中事务,本来神色甚喜,但见了月儿的大胆行径,俏脸却红了一红,坐到我们三人的对面,仔细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慢道:“从教中残存的记录来推测,咱们圣教至少已有四百年以上的历史,最初的起源已无法确定,但教义却能肯定是从西域方向传入,开始时有人也称圣教为西方圣教。经过几代前辈的耕耘慢慢扩大了影响,直到第十代教主达到鼎盛时期,从此天下兼知。但咱们的教义一直不易被人接受,更因触犯官家利益而被明令禁止,世人误解丛生,又因咱们供奉的大自在天帝原本叫撒摩,从此便有人称咱们为魔…”
  我点了点头,如雨认真听着,此时问道:“那武林中关于圣教的众多不好的传闻…”金铃看了我一眼,对如雨道:“自从圣教被世人误解后,的确有许多教众行事偏激,甚至与所谓的正道武林打杀争斗,越演越烈,终导致教内分心、势力大减,各种矛盾趁机抬头,圣教几乎惨遭灭顶之灾,此后不得不转入暗中。又经过许久默默经营,才慢慢缓过气来,只是从此教中便分成两宗…”
  我知道这些全是圣教的秘辛,等闲之人绝不可能听到,好奇问道:“是哪两宗?”
  金铃道:“这其实也是外人给咱们的分派——当时经过与少林、武当等门派血战而活下来的教众,有的总结经验,认为日后不应该再蓄意与人争斗,而应以发扬教义为主;有的则认为定要血债血偿,不过要蓄积力量、准备充分再行发动。
  当时两类意见争论不休,有教外知情人就将前者称为宣圣宗,后者称作天邪宗。
  近百年来,天邪宗的人的确和正道有不少冲突,但也有大量的恶行是圣教替人背黑锅。“我点点头问道:“总坛现在偏向哪种意见?”
  金铃平静的望着我道:“总坛主事的人十之七八都是以发展圣教为主,近二三十年来也将矛盾压制的很好,总坛的教众,近些年来几乎全是练武的良民,这点你不用担心。但分裂出去的四个地区,却大多主张血债血偿…”
  我搔搔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让想报仇的人去报仇…又何必要把他们弄回总坛?”
  金铃摇头道:“想报仇的不过是那带头的少数人罢了,况且仇恨只会越积越深,咱们不能让只因为信仰圣教教义而跟随这少数人的大多数教众白白的流血!”
  我注视着她脸上认真的表情,不由对圣教的教义产生极大的兴趣,一时间陷入了深思。金铃和孔雀明王无疑都是聪明人,但每次只要说到圣教的教义,两人眼中那庄严而圣洁的神情却让我不能理解,也许我只是个惟利是图的人。金铃似乎看穿了我的疑虑,但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凤目中流露出柔情。我摩挲着月儿柔软纤细的腰肢,仔细打量着金铃,片刻道:“铃儿,你给我说说极乐天地的情况。”
  金铃点点头,微笑道:“在咱们梦想的天地里,人与人真诚相待、彼此襄助,人人辛勤劳动,没有不劳而获,人人衣食无忧,没有恃强凌弱,没有欺瞒奸诈,也没有不公平。小孩有人教导,老人有人供养,生病有人看护,让每个人都能颐养天年,让生老病死等过程都自然的发生…”
  月儿叹道:“这真是个令人向往的天地,相信无论是谁,都希望活在这样一个地方,不过这真的能行吗?”
  金铃道:“这是咱们的目标,虽然现在仍不能做到,但大家都在教主的带领下,向这个目标逐步迈进…”
  我问道:“圣教的教义便是向人描述这样的一个天地吗?”
  金铃点了点头,我又道:“铃儿,你觉得这教义行的通吗?”金铃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贪婪、自私、狂妄等许多人性的弱点都是障碍,在教中咱们主要用教规来限制和约束,对外人仍是要以利益驱动,针锋相对…”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金铃情深款款地望着我,眼神中露出期盼。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刚才稍稍表现出对圣教的兴趣已让她甚是欢喜,若我能表示出强烈的笃诚,也许更能符合她内心里神君应有的言行。我淡淡的看着她,直到她眼中的渴望、期盼之情慢慢黯淡下去,我知道她有个美好的愿望正因为我蓄意的淡漠而逐渐的破灭,内心不由升起一种残忍的快意。我只是个自私的人,我知道为了这样一个与现实差别太大的梦想,要耗费太多的心血,所以蓄意要脱离出来。况且从某个方面来讲,师傅也是因为圣教才无谓的丧命,我只想无忧无虑的生活,而我也有能力让我的女人快活,因此我不愿改变,也希望金铃不要太执著,所以即使我明白她的想法,也没有迎合她。
  说到与我心意相通,金铃和如雨远远不如月儿。她仰起头看了我一眼,美丽的大眼睛里露出笑意,凑上来轻轻吻着我的脸颊。玫瑰花瓣般芬芳的嘴唇柔软温馨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愉快起来,我轻轻抚摸月儿温暖的后背,望向金铃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金铃越来越会害羞,竟似乎忘掉了刚才的失望,俏脸上飞上两朵淡淡的云霞,慢慢垂下头去。我微微觉的讶异,柔声道:“铃儿,教中还有关于摄魂大法的记录吗?”
  金铃调匀了呼吸,才摇头道:“摄魂大法是圣教历代修习者最少的三种大法之一,全部的心得都已记录在那本书上了…”我点点头,好奇道:“是哪三种大法?”金铃道:“是摄魂大法、天魔妙相功和天衣心法。”月儿想的却是其他,在我怀里问道:“竟没有炎阳诀吗?”金铃白了她一眼,道:“天赋这一关非人力能改,那三种功法不是人人能习。但椐我所知,光是近十年来修习炎阳诀的就有三人…”月儿嫣然一笑,我见金铃似乎有疑问,微笑不语。她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道:“你…是否有什么不妥?也许我可以…”虽然她竭力隐瞒话中的关怀,如雨和月儿还是忍不住瞟向她,金铃顿时红了脸,神色有些慌张,俏模样更让我心中爱煞,我柔声道:“并无不妥,只是相公用的法子全无先例,一时不知如何发展。”
  金铃听我在月儿和如雨前自称“相公”,粉脸更红。如雨见状,娇笑道:“相公,什么是炎阳诀呀?”我笑道:“让月儿替相公告诉你,你们回房吧!”
  一面逗起月儿的下颌,在她小嘴上亲了亲,又把如雨拉过来亲了亲,才将她二人送出房去。
  金铃见我关上房门,霞飞双靥,垂下头去。我走到她身前将她搂了起来贴在身上,一面抚摸她的背臀。她靠在我肩上,紧紧抱着我的腰肢,我大力揉捏着她丰满的玉臀,一面轻轻啮咬着玲珑的耳垂,柔声道:“铃儿,咱们以什么样的关系回总坛?”金铃微微喘息道:“贱妾听爷的吩咐…爷不用顾虑,总坛里不会有人敢对神君有所指责!”
  我改扮后年纪看起来要比金铃大上不少,所以一路上她对我的称呼也自然了许多。我调笑道:“这两声爷叫的真好听,多叫几声来听听…”金铃娇羞不依,扭了两下。我见她忘掉年龄的差异,越来越融入妻室的角色,心中甚喜,低头吻上她的小嘴,双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游走。金铃温柔的顺应着我的挑逗,玉面飞上两团红晕,我放开她的小嘴,道:“我忘了问,你可知道夜叉明王有什么伤心事吗?”金铃在我腰上拧了一记,娇嗔道:“你又打女人的主意了——我也不知道,据说夜叉个性要强的紧,有什么事也不让人知道,那天你们在后堂里可真诡异…”
  我点了点头,她毕竟多年没在总坛,柔声道:“日后教内的事你要多操些心,但也别累着了。”金铃道:“那你…”我微笑道:“我不会不管的,咱们夫妻一体,你的事还不是我的事,只是你是教中尊崇的长公主,我担心外人贸然插手,难免会出乱子。”金铃松了口气,娇笑道:“这点你却料错了,教外的人很难想象大自在神君在教中的威望,你在教众心里不是人而是神,不光是神君,连教中明王、长老也有很高的威望,这些你到了总坛自然就知道了!”我搂紧她笑道:“你呢,我在你心里是人还是神?”金铃故意扁扁嘴不屑道:“你是魔,你是专门勾人魂魄的魔王…”
  我看着她顽皮狡黠的眼光,阴笑着点头道:“不错,我是魔王,我现在就要咬你了!”金铃大惊挣扎,却被我抱的死紧,我一口咬在她嘴上,大力吮吸起来。
  她被我压的弯下腰去,喉间唔唔作声,我揽住她的纤腰,转而吻上粉颈,一面来回舔动,一面用牙齿轻轻啮咬,一手大力握住丰满的乳房。金铃似乎痛苦的不住娇啼,却抱住我的肩。我咬住她的耳珠喘息道:“铃儿,你知道吗,每次闻到你身上成熟的香味,相公就忍不住要舔你…”金铃嘤了一声,我见她甚是情动,探手到她两腿间。金铃连忙按住我的手,颤声道:“爷,明儿到了总坛贱妾再侍侯你,好吗?”我奇道:“为什么?”金铃靠着我喘息了一下,才娇笑道:“人家也赶了一天路,爷不怕贱妾路途劳累受不了吗?”我伸手在她大腿内拧了一记,笑道:“你这嫉妇,竟然偷听我和她们的谈话!”金铃娇嗔不依道:“人家那时在调息嘛!”我嘻嘻一笑,知道她也是为我着想,若今晚与她欢好,月儿和如雨难免会有不满,不过也探出她把一颗心放在了我身上。我笑道:“好吧,今晚你好好休息,我去看能不能帮雨儿练练功,不过明日你要和她们一起伺侯我!”金铃知道早晚逃不出这一天,娇媚的白我一眼,将我推了出来。
  我轻轻走到如雨和月儿的房前,月儿已给我开了房门,媚笑道:“爷被赶出来了吗?”我拧了拧她的俏脸,瞧了如雨一眼,笑道:“看来以后再怎么也要把你们弄到一块儿,不然你偷听我、我偷听你的多麻烦…”如雨娇笑道:“贱妾功力还不行,相公明察!”月儿捶了如雨一拳,撅起嘴道:“人家哪有偷听,我…”
  我不让她说下去,重重封住她的小嘴,再一把将如雨也拉入怀中,揽住两人的纤腰,左右不住轻怜蜜爱。不片刻二女都是霞飞双靥、娇喘微微,我从如雨丰满的酥胸抬起头来,道:“咱们到床上去!”月儿搂住我昵声道:“爷,你若真要玩,把铃姐也叫过来吧!”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不是行房,咱们二人合力助雨儿一把,也许管用!”如雨本是心摇神驰,闻言甚是感动,脱身出来敛容福身道:“贱妾谢过相公和月儿!”
  月儿皱眉道:“爷,雨儿如此见外,你说该怎么处罚?”我点头思索道:“本来应罚她吹箫的,现在就打打屁股吧!”如雨先微觉错愕,闻言大羞,转身要逃,却被月儿抓住压在床上,她回头对我笑道:“爷,快来!”我嘻嘻一笑,走到床沿掀起如雨的长裙,慢慢抚摸她浑圆的玉臀,笑道:“雨儿,你可知错?”
  如雨的身子顿时绵软下去,昵声道:“贱妾知道错了…”我探手到她两腿间,隔着光滑的翠绿绸缎长裤用手指轻轻抚摸那饱满蜜唇的轮廓,笑道:“你可认罚?”
  如雨微微扭动腰肢,颤声道:“贱妾认罚…”我笑道:“好,把屁股抬高些,爷要罚你了!”月儿瞟了我一眼,躺到如雨身侧,一面亲吻她的脸颊,一面在她身上抚摸。如雨上身俯到床上,沉腰撅起屁股,微微分开了腿。紧绷的绸裤上显露出贴身亵裤的花边,映上铜灯发出的亮光,更是诱人。我心中泛起异样的兴奋,左右开弓,用力击打在她丰满柔软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声音。如雨婉转娇啼,却乖乖的趴着,月儿的小手伸到她两腿间百般挑逗,如雨又是兴奋又是痛楚,喉间轻轻的娇哼声勾人魂魄,我停下了手,重重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坚硬的玉茎顶在玉臀上。她在我身下微微颤抖,轻轻呻吟,我舒服的叹了口气,良久才压下冲动,站起将她抱上床。月儿咯咯一笑,上床放下罗帐。我待如雨休息片刻,三人坐成一圈,六手互握,我和月儿联成一体的真气从她的左手进入她体内,再由右手返回月儿。如此循环往复,如雨借我们淳厚的真气培养自己的阴阳,也不影响我与月儿的练功,只是速度放慢了数倍。直到天边见白,内息才不过搬运了四大周天。
  我收回双手,如雨眼中闪过欣喜,感激道:“贱妾谢…”突然想起昨晚的处罚,连忙止住,我眨眨眼道:“怎样?”如雨俏脸绯红,又羞又慌的道:“不怎样…贱妾没什么…”月儿笑倒在床上,我呵呵大笑,把如雨搂入怀中亲吻。月儿躺着看了一会儿,转到身后含住我的耳垂,一手在我身上轻轻抚摸,我放开如雨,她立即坐入我怀里,嗲声道:“人家也要…”我笑道:“容易的很!”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如雨看的面红耳赤,逃下床去。我和月儿纠缠了片刻,才慢慢下床梳洗。
  四人吃过早点,收拾行囊上马起程,刚上了官道,身后马蹄声响,如密雨连珠般急驰而来。六骑赶了过去,马上六人佩刀带剑,俱是青衣劲装,神情肃穆如临大敌,其中两人正在交谈,隐约听到句“昨晚发现那厮踪迹,李堂主说是往东边逃去,咱们赶快…”咱们看着他们骑远,如雨道:“爷,看这些人打扮似乎是青衣会的,不过青衣会通常只在河北与山东活动,不知为何到了这里…”我点点头笑道:“别管了,咱们上路吧!”
  午时咱们在尚城打尖,此地离洛阳已不过半日路程。这一路上后来还遇到几拨江湖中人,如雨竟然大致都能说出来历,她的江湖经验稳居四人之首,咱们佩服之余,尽都不住夸赞。尚城里聚集的江湖中人着实不少,奇的是彼此间招呼应酬,关系倒挺融洽。我们虽不愿多生事端,可也越来越好奇,我对如雨笑道:“雨儿,你可知他们在折腾些什么?”如雨抿嘴笑道:“人家怎会知道呢?”月儿娇笑道:“你不是万事通吗?猜一猜呀!”如雨想了想对我道:“若要我猜,妾身怀疑是那惊天剑谱又被人带到这附近了,所以才这么多江湖中人…”我摇头笑道:“若是抢剑谱,这些人早先打个你死我活了,怎会象现在这样同仇敌忾…”
  说着心中微微一动,莫非这些人都是来追先前青衣会说的那人?金铃笑道:“管他呢,你们快和我返回总坛,不许多管闲事…”我向月儿和如雨眨眨眼,她两人顿时抿嘴微笑,金铃霞飞双靥,狠狠瞪了我一眼。
  咱们找了间酒店稍作休息,只待饭后就接着上路,大厅内也有许多武林中人,不时打量我们四人。金铃和月儿取下面纱后引人注目也还罢了,如雨扮的少年唇红齿白,玉面俊朗,又略微腼腆,正是温文尔雅、醇良如玉,引的厅内几名女子不时注目。月儿凑上去笑道:“雨儿,那边有个美貌少女正偷偷瞧你呢!”如雨俊面微红,稍稍侧头瞟了一眼,低声道:“那老头额生小瘤,似乎是武当派的范九如…”金铃对她笑道:“若咱们要闯荡江湖,你可真是个大帮手!”我微微一笑,如雨瞟了我一眼,欢喜的垂下头去。月儿娇笑着正要说话,酒店外忽然一阵喧吵,抬进来三个伤者,有人道:“那魔头正往城东山里逃窜,搜索的各位同道都已围了上去…”众人顿时一阵哄动,一齐望向如雨所说的那范九如。范老头站起道:“咱们去吧!”顿时厅内众人十有八九都往外赶去。月儿先前所说那淡绿衣衫清秀少女走时又瞟了我们一眼,正好遇上如雨的目光,顿时小脸就红扑扑的甚是动人。
  待店中诸人走的七七八八,我起身踱到那三个伤者身前,抱拳道:“兄台们打扰了,不知可否告知在下诸位围剿的是哪一个魔头?也许在下可以尽绵薄之力…”那左肩被打碎之人见我腰挂长剑,咬牙道:“是大魔头‘血手’韦固!咱们已追了他七天…”我还要再问,耳边传来金铃清晰悦耳的声音道:“爷…”我掉头望了一眼,见她俏脸微红的望着我,知她用了那“传音入密”的功夫,施了一礼走了回去。金铃待我坐下,叹口气望着我道:“这韦固是教中弟子,虽然沾有血腥,可所杀的人大多咎由自取…”我笑道:“你想怎样?”金铃道:“他既是外人所说的天邪宗的人,也属于叛出总坛的四股势力之一,贱妾想这未必不是一个机会…”我心中飞快的转念,她的意思大概是指救下这韦固既可立威,也可拉拢实力,笑道:“你想怎样便怎样,你是教主。”金铃嗔道:“我要你一块儿去!”
  我想了一下,站起道:“大家都去,月儿和如雨先别露面,要去就赶快!”

  咱们赶到时,韦固早被围的严严实实,两个持刀汉子正缠住他游斗,却不敢过于逼近,看来是想消耗他的内力。地上已躺了四、五位伤者,不是断手便是断足,周围密密麻麻四五十人围了个大圈,正对着场中指指点点。我见那韦固浓眉大眼、高鼻薄唇,黑黑的脸却似乎饱经风霜,三十七八模样,神情严峻,身手甚是了得,出招间劲风呼呼作响。只听他大声喝道:“徐世禄、杨林,有种你们便亲自上来,何必让这些小喽罗来送死?”人群中有人朗声道:“韦固,何用逞口舌之利,已有这么多武林前辈专程为你而来,难道你还想逃脱吗?”韦固道:“不错,韦某今日要想活命的确比登天还难,再难保证只伤不死,要与我动手的人想清楚了!”周围众人顿时骂成一片,游斗的那两名汉子闻言大怒,顿时换了套小巧细腻的刀法,欺近他身前。两人窜高伏低,一时间刀光闪烁,罩住韦固全身。韦固功力很好,但招式身法都只很普通,顿时有些手忙脚乱,众人不免叫起好来。韦固哈哈一笑,身形突然变的迅疾灵巧,双拳击出,“砰砰”连响,两道人影横飞出去,正是那两名刀手,其中一人的单刀竟被打成两段。我讶然望向金铃,她点了点头,低声道:“正是炎阳诀…”
  韦固黑沉的脸掠过一阵苍白,站立原地静静调息,那炎阳诀的功力虽然一下子让他爆发出潜力,但经脉却也受到次强大的冲击。周围众人似乎被他刚才那招惊了一愣,立即又再大骂起来。先前答话那人大声道:“韦魔头,你用的什么妖法数次暗算咱们兄弟?”韦固冷冷地道:“你亲自上来,我便告诉你!”那人踏前一步朗声道:“你数度挑衅,若我不应战,只怕你更是嚣张!”韦固似乎有些讶然,笑道:“你敢与我斗上一场?”那人又走上一步,正要说话,身后一大汉站出躬身道:“徐会主,你身系咱们全会数千名弟子厚望,万万不可作此冒险之事…”那徐会主似乎甚是为难,那大汉又对人群中一老者抱拳道:“武当‘云雁’范老前辈,这魔头双手不知沾了多少正道义士的鲜血,请老前辈出手,为武林除害!”那老头冷冷看了那大汉和徐会主一眼,走了出来,正是先前如雨所说之的范九如,只听他对韦固道:“动手吧!”
  金铃道:“咱们下去吧!”我点了点头,韦固差这范老头太远,其实光以武功来说,场中许多人都比他好,只因他有炎阳诀这秘法,所以关键时刻总能克敌制胜。不过此时却已是强弩之末,况且这范九如武功一流,光是用身法就可让韦固的炎阳诀失去功效。
  转眼间两人就战成一团,那范老头果然施展身法,全身化成一条青影,环绕韦固游走,不愧被称作“云雁”。韦固却也有几分道行,知道厉害,干脆以静制动,停下身提起全身功力,只盼迎上范九如出手那一击。两人高下顿分,周围喝彩声雷动,那徐会主脸上也不由露出愉快笑容。
  我与金铃落到两人战圈外侧,她身形一动,一招便逼退了范老头。众人大惊,有几位武功不弱的人立即跳了出来防备,先前那大汉喝道:“来者何人,可知此人乃十恶不赦的‘血手’韦固?”
  金铃懒得理他,对范九如微微一福道:“范老见谅,贱妾情急失礼了!”
  范九如知道来者武功了得,不愿失了风范,一面还礼,一面仔细打量。金铃虽然戴了面纱,但我们在小酒店里朝过面,还是立即被他认了出来。韦固打量了我们一眼,突然脸露喜色,恭恭敬敬的跪下给金铃叩了个头,众人更是大奇。
  金铃对范九如微笑道:“贱妾二十年前与范老在长江上有一面之缘,范老风采依旧,晚辈不胜心喜!”
  周围顿时议论纷纷,均道定是范老头的仇人寻上门来故意作梗。范九如似乎记了起来,眼中掠过惊色,抱拳笑道:“原来是公主,实不敢当公主晚辈之称,老朽老眼昏花,刚才在酒店竟没认出是昔日故人!”
  金铃娇笑道:“范老过谦了!”范九如瞟了我一眼笑道:“二十年不见,公主风华更胜往昔,实在令老朽大开眼界,见羽兄还好吧?”金铃顿时黯然,叹道:“见羽业已作古…”范九如大讶道:“他…怎会是这样?”金铃微微叹了口气,默然半晌才道:“不知这韦固何处冒犯了范老,贱妾替您处置他!”范老头本来正在唏嘘长叹,闻言抬头讶然道:“韦固与公主…?”金铃看了韦固一眼,叹道:“他也算是我的下属…”
  众人顿时大哗,虽然韦固并未暴露魔教身份,但众人此时大多猜个七七八八,立即便有成心看热闹的悄悄离开。范九如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嘈杂之声顿时小了许多,他掉头对金铃道:“他和老朽倒没有瓜葛,只是据说他杀了许多无辜的人,老朽本来正赶回湖北,闻讯也来看看…”
  金铃点点头,看向韦固。韦固连忙跪下道:“属下不敢忘了您的吩咐,属下只杀了刘向、顾言两人,这几日被人追杀,也一直没有杀人。”
  人群中顿时有人大骂,徐会主身后那大汉大声道:“呸!刘大哥和顾大哥两家满门被你杀的干干净净,又岂止两人?”韦固大声道:“那不是我做的,是徐世禄派人杀的!”
  那大汉不由望了身旁那徐会主一眼,徐世禄沉着脸道:“一派胡言!”韦固大声道:“徐世禄,我除了要杀刘向、顾言,还要杀的人便是你!那日你让手下杀光刘、顾两家后人之时,我就藏身在一旁,你想不到吧?”徐世禄冷冷道:“刘、顾两位是我的好兄弟,我怎会想要杀他们的家人?”韦固道:“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杀了他们,青衣会刘向、顾言两个当家空出的位子就可由你的人补上,你便能独揽大权!”
  徐世禄显然未料到韦固还有辩白的机会,淡淡道:“信口雌黄,邪魔歪道说的话谁人会信?”韦固大声道:“你说人是我杀的,可有证据?”徐世禄冷冷地道:“你自己也承认杀了刘、顾两位兄弟,人都被你杀完了,还有什么证据?”
  韦固大声道:“我只杀了刘向和顾言,你们三人当年杀我全家,我遵公主之令,只杀你们三人报仇,不会延及旁人!”
  徐世禄看了金铃一眼,冷哼了一声。金铃淡淡地道:“这事贱妾也略知一二,当日我要他立下重誓不得滥杀无辜,才传了他秘法。贱妾也相信他还没胆子欺骗于我,范老觉得如何是好?”范九如叹道:“既然曲直未明,咱们两边都仔细查一查,最好能找出证据…”
  徐世禄不由叫道:“范老,放虎归山…”
  四道目光顿时全盯在他身上,徐世禄突然发现连范九如竟然也是冷冰冰的,一时说不出话来。金铃四下一扫,提气道:“如此便以两月为期,两月后今日午时贱妾在洛阳城中玉白楼设宴款待,欢迎各位武林同道光临,若韦固果真滥杀无辜,我也一定有所交代!”
  范九如笑道:“好!公主果然同当年一般飒爽!老朽回武当一趟后,立即亲自前去调查,两月后再去叩扰公主。”
  金铃嫣然一笑道:“那贱妾现在就把韦固带走咯?”范九如呵呵笑道:“难道老朽还会担心公主会赖帐吗?”
  在场武林中人显然都以范九如马首是瞻,眼见韦固便要伏法,却被横空救走,虽然惋惜感叹,但并未有人站出反对。有人隐约似乎在说武当什么时候与魔教混的这么熟了,范九如当然能听到,却也不在意,微微一笑低声道:“前两日在长安挫败黄山谷松的也是公主吗?”金铃道:“不错,是他毫无道理的随意欺负我教中弟子…”范九如笑道:“公主不用多言,当晚公主的那番话也传了出来,各派首脑似乎都有些反应,只是没料到是出自公主之口。公主似乎复出了,对吗?”
  金铃点头道:“对,贱妾不仅复出,还做了圣教教主,否则哪来资格讲出那番话…”
  范九如神色微动,抱拳微微一揖道:“由公主坐上圣教教主宝座,江湖幸甚!”
  金铃一福道:“范老谬赞了!贱妾既当上教主,有时也身不由己,但定会约束教众…”范九如点头道:“老朽定会把公主的意思转达给鄙派掌门,日后定能减少许多无谓的争斗。”金铃微微一笑,道:“多谢范老费心,贱妾告辞了!”
  范九如抱拳笑道:“老朽恭送公主!”
  韦固随着我与金铃往回赶去,月儿和如雨半路追上我们,到了酒店,金铃对韦固冷冷道:“你可有什么要告诉我吗?”韦固闻言“扑通”一声跪下叩首道:“属下绝不敢欺瞒圣教主,属下向大自在天帝发誓,绝没有滥杀一人,若有虚言,永坠沉沦苦海!”金铃冷冷地看了他片刻,才道:“你起来吧,这事我会派人去查个明白,若你当真死守当年誓言,便再准你修习一项神功,以补你武功不足。”
  韦固大喜,感激叩谢后站了起来,若能弥补他身法和招式上的不足,那他以后找徐世禄报仇要方便的多。金铃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在四川吗,怎么跑去寻仇了?”韦固嗫嚅道:“属下已将炎阳诀练成,月前听说长公主复出,就想赶快报仇,再为公主略尽绵薄之力…”金铃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我一直未曾开口,终于忍不住问道:“韦兄今年贵庚?”
  韦固看了我一眼,又瞧向金铃,金铃笑道:“韦固今年二十六了吧?”
  韦固连忙点头应是,我不由大奇,以前她就说过修习炎阳诀的人未有活过三十岁的,这韦固怎么看都已过了三十五,想不到才二十六。金铃对我叹道:“这便是炎阳诀吞噬自身真阴的征象,开始修习后半月内就会慢慢出现,人体迅速衰老,待到面黄枯瘦,离大限便已不远。”
  韦固微微露出黯然神色,默然不语,金铃对我传音道:“你可以用他试试化解之道…”我知道她是想有备无患,点了点头,金铃笑道:“咱们腾一匹马儿给韦固,今晚到洛阳休息!”
  我笑道:“我的马给韦兄吧,不过我与谁同骑好呢?”韦固露出惊讶神色,似乎奇怪我竟然敢说出如此冒昧之言。金铃白了我一眼,率先走了出去,韦固连忙跟随。我向月儿挤了挤眼睛,她媚笑道:“男女同骑,成何体统?”我笑道:“宝贝儿,咱们去扬州的时候不是同乘一骑吗?”月儿娇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一面往外走去。我拉着如雨跟了出去,叹道:“只好和雨儿一骑了!”
  如雨红着脸拧了我一下,嗔道:“一会不许你作弄我!”
  我坐在如雨身后,揽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抚摸着温暖滑腻的小腹,轻轻咬了一下玲珑晶莹的耳珠,笑道:“宝贝儿,咱们走吧!”她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微微往后靠入我怀里,昵声道:“爷,贱妾坐你身后好吗?”我故意顶了顶她丰满柔软的玉臀,笑道:“不行!”
  月儿咯咯娇笑,她最喜赛马,率先冲了出去,叫道:“铃姐、雨儿,咱们来比比!”金铃嘻嘻一笑,跟了上去,我不再逗如雨,拧了她一下道:“快追!”
  如雨醒过神来,双腿一夹追了上去,一面娇呼道:“不许你们偷跑!”韦固落在最后,这才发现原来这英俊无匹的少年竟然也是个女子。
  日落时分到了洛阳,众人仍是前往宝洛客栈,不想客栈迎出来几个熟人,竟是马头、夜叉和魏丞。我对月儿苦笑道:“看来咱们贪图享受这习惯的确该改一改,太容易让人抓到踪迹了!”金铃微笑道:“除非易容,你们很难逃出别人的追踪,若是有心人那就更难。”我笑道:“谁是有心人?”她轻轻哼了一声,不再答话。我翻身下马,将如雨扶了下来,马头和夜叉稍稍疑惑了一下就认出我来,见韦固在场,只是抱拳施礼并未言语。夜叉特意换上了女装,秀丽中透着飒爽英气,甚是清新脱俗。他们早预定下小院,不知是否故意,却不是原来那间。韦固甚是劳累,金铃让他自去休息,他自知身份,另去柜台要了个厢房。魏丞也退了出去,待他俩离开后,金铃道:“你们都已知道了?”马头夜叉两人抱拳应是,马头道:“数日前咱们就接到青衣会、铁骑盟跨省追杀韦固的消息,只是不知教主意思,不敢贸然行动。”金铃点头道:“四川那边有什么反应吗?”马头回道:“据说韦固是私自离川寻仇,这次被追杀,川内没有明显举动。”金铃对我道:“韦固两年前寻到长安求我传他炎阳诀,说要亲手报仇。他祖上对圣教曾有大功,所以…”
  我点了点头,象韦固这样的普通教众不可能知道金铃藏身的地方,想来是另有人暗中指点,也难怪她听说韦固被困立即决定去解救,想来其中还有许多细节,不过韦固为了亲手报仇就断然把性命也搭上去,却不知是为何。金铃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叹道:“韦固的妻子是被奸杀的,凶手连他一岁的儿子也没放过,所以他既没有耐心慢慢地等,也觉得生无可恋…”我默然半晌,道:“这事对圣教声誉影响甚大,咱们要慎重对待。”金铃点了点头道:“我对韦固颇有信心,这事对圣教也很有好处,所以才揽了过来,我想请马头明王亲自前去调查。”
  马头抱拳道:“属下得令,立即便出发!”我道:“且慢,霜雪和明月可有下落?”马头恭声道:“禀神君,属下等已传令各分坛仔细留意,目前还未有发现。”我点了点头,明月就算有伤,这时候也该好的差不多了,若老是要时刻提防这两个老家伙,也是件棘手的事,想了一下又问道:“圣教河北势力的情况如何?”马头回道:“请神君与教主定夺,河北教中势力大致分成两股,有的仍想脱离总坛控制,有些已请求总坛派人前往接管…”我看了金铃一眼,她道:“马头你办事去吧,其他事由夜叉汇报就行!”马头抱拳躬身道:“属下告退!”慢慢退了出去,厅中除了我之外,全是女人。金铃想了一下道:“教中可有不服之人?”夜叉笑道:“教主乃众望所归,又有神君相伴,总坛弟子无不翘首以待!”
  金铃微微一笑,似乎对这一点甚有自信,接下来问了一些教中细节。月儿、如雨和我三人只是静静的听着,象圣教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慢慢熟悉,况且我对内务并不是很感兴趣,金铃处置的就很好。
  她问完了细节,对我笑道:“神君有话要问夜叉明王吗?”夜叉见我望向她,立即霞飞双靥,似乎记起那天的失态。我微微一笑,本想问问她的伤心事,但当着这么多人却不大合适,只好微笑道:“我并没有事要询问明王。”夜叉恭敬地道:“是,神君!”月儿不由抿嘴微笑起来,金铃白了我一眼,如雨却粉脸微红垂下头去。我甚是好奇,问道:“雨儿怎么了?”如雨见众人都望向她,俏脸顿时更红了,皱皱鼻子道:“你这个大魔头!”月儿咯咯娇笑,夜叉却玉容严峻,握住了拳头,似乎就要叱骂出口,我连忙向她道:“明王,这几位都是我的夫人,咱们开玩笑惯了,你不用认真!”说着向金铃眨了眨眼,她顿时脸颊微红,夜叉向月儿和如雨福身道:“属下夜叉明王参见两位神妃,属下无礼冒犯,请神妃见谅!”月儿和如雨起身还礼,我瞧向金铃,她没好气地瞪我一眼,我见她并不是真的在乎,放下心来,那回总坛后要好办的多。
  五人一起吃过晚饭,休息了片刻,金铃便称要回房沐浴,月儿说去伺侯,拉着如雨离去。厅内只剩下我和夜叉两人,此时她又变的不敢看我,脸却慢慢红了起来。我柔声道:“你还未告诉我你的事呢!”夜叉被我提醒,一下跪在我膝前道:“神君,求你替贱妾作主!”我笑道:“你要我替你作什么主?”夜叉道:“贱妾父母早亡,从小便只有弟弟与我相依为命,小弟聪明勤奋,十六岁已考上秀才,就是只爱读书,不喜练武。半年前他与一女子两情相悦,我家本已经下了聘礼,但枯木长老的儿子青松却看中了兰儿,硬是将她抢了去,还把小弟打成残废。贱妾赶回总坛想要讨回公道,霜雪却指责贱妾混淆黑白、诬告长老,要除去贱妾的明王职责。兰儿一家被他们逼迫,贱妾有口难辩,幸得孔雀大哥和马头大哥襄助才渡过此劫…”我心中暗骂,抬起她的下颌道:“此话当真?”夜叉的泪水一下冲出眼眶,抽泣道:“贱妾若欺骗神君,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点点头道:“霜雪为何要袒护枯木?”夜叉泣道:“霜雪无子,青松是他的干儿子…”
  我奇道:“霜雪多少岁了?”夜叉道:“贱妾不知,但看模样最多六十…”
  我笑着摇了摇头,清风的模样七十好几,连带以为霜雪也一样。夜叉见我摇头,一下又要跪下去。我一把拉住她,笑道:“我会调查,若果真属实,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我打发走夜叉,走到金铃房前,听到依稀仍有水声,不由大喜推门而入。金铃“嘤”的一声转过身去,羞道:“你…”
  我关上门走了过去,笑道:“我怎样?”
  月儿和如雨咯咯娇笑,金铃脸红啐道:“你和夜叉亲热完了?”我将如雨搂入怀中,急色的在她身上又摸又捏,一面解着她的衣衫,笑道:“不用洗了,反正一会儿还要洗的。”

  月儿闻言走了过来,脱着我的外袍道:“爷怎么不试试那夜叉明王?”我摇摇头,取下如雨的玉簪,她的长发瀑布般的倾泻下来,我将她翻过来从身后抱住,两手揉捏着柔软坚挺的双峰,下腹顶住丰满的玉臀,对金铃道:“铃儿,枯木长老这人怎么样?”
  月儿替我脱去上衣,然后转前褪着如雨的下裳,金铃在浴桶中本来甚是尴尬,闻言道:“枯木这人碌碌无为,并没有特殊功绩,一向在总坛打理琐碎内务,怎么了?”
  我探手入如雨的腿间拨弄她娇嫩的花瓣,向月儿打个眼色。月儿会意,取来毛巾给金铃擦拭身子,我笑道:“这人勾结霜雪在总坛鱼肉百姓,把夜叉的弟弟打成残废…”
  月儿讶然道:“连明王也会让人欺负吗?”我笑道:“恐怕多半还是冲着明王这职位来的…”如雨娇软的靠在我怀里,玉臀轻轻扭动,挤压着我的下腹,我又道:“青松的功夫怎么样?”金铃摇头道:“贱妾也不大清楚…”
  手指上慢慢粘满了如雨的蜜液,我用坚硬的玉茎顶着她的玉臀,皱眉道:“圣教是不是有许多的公子和公主?”
  金铃迈出浴桶,修长结实的双腿曲线迷人,摇头道:“教中护法、长老和明王的子女中可堪造化的才能成为公子和公主,资质差的只能做普通教众,回去后我把名册给你看。”
  我将如雨转了过来,微微将她往下按,她就势跪了下去,脱去我的下衫,把玉茎含入嘴里,尖端顿时被温暖湿润包裹,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按住她的螓首缓缓挺动。金铃瞪了我一眼,我招招手道:“过来,铃儿!”金铃脸红嗔道:“我不…”
  月儿嘻嘻一笑,推着她到了我身旁。我将她拉来贴在身侧,沉着脸道:“你就是爱和我作对,今晚休想我饶过你!”
  金铃有点讶异的打量我的神情,似乎在分辨我是否真的生气,我一手探下用力揉捏她饱满的蜜唇,一手拉住她的长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她痛苦的哼了出来,身子微微颤抖,却没有挣扎。我恣意玩弄着她的蜜唇,玉茎在如雨嘴里坚硬的难受,一只温暖的小手握住了两颗肉丸轻轻挤压,我知道定是月儿,探手往后将她拉来贴紧后背。月儿用柔软丰满的胸脯在我背后挤压摩擦,小手在我的玉茎根部和肉丸轻轻按摩,玉茎更是肿胀的难受。我慢慢将肉棒从如雨的嘴里抽了出来,她脸颊晕红,眼波娇媚,微微喘息,我摸摸她的脸蛋,柔声道:“雨儿,去床上躺好!”
  如雨的俏脸掠过一阵火热,依言走去躺到床上。我把金铃拦腰抱起,扔到床里,跨上床对月儿道:“宝贝儿,你先替相公服侍一下铃儿…”月儿娇笑福身道:“是,神君!”我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知道她又再对金铃下功夫。月儿嫣然一笑,压到了金铃身上,吻上她的嘴,一手探下抚摸金铃的蜜唇,金铃果然没有反抗。我分开如雨的大腿,用龟头在桃源口点击片刻,待尖端全湿润后,才轻轻刺了进去。如雨紧窄的秘道一时不能适应,皱眉哼了一声,弓起了腰肢。我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抚摸丰满的乳房,放缓速度,走走停停,终于顶到了柔软的花蕊儿。
  她欣快的舒了口气,张眼望着我,美丽明亮的大眼睛里尽是似水柔情。我重重的压上她的身子,温柔亲吻着樱桃小嘴。她的双腿缠了上来,玉臀轻轻扭动,我心中一动,想起从来未与她作过男下女上式,搂着她翻了个身。如雨“嘤”了一声,趴在我胸前,我抚摸着她丰满柔软的玉臀,挺动下腹道:“宝贝儿,动呀!”
  如雨轻轻的扭动玉臀,动作甚是生疏,我笑道:“要把身子立起来,耸动才方便!”
  如雨嗲声“嗯”了一声,扭了一下身子,我笑道:“宝贝儿乖,听话!”如雨按住我的肩,微微俯起上身,轻轻耸动起来。雪白丰满的双峰在我面前荡漾,我不由握住了用力揉捏。她的动作逐渐熟练,挺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温暖的爱液沿着玉茎流到了我的下腹,我让龟头顶住花蕊,握住她纤细的柳腰划着圈儿,如雨轻声呻吟出来,蜜壶内阵阵收缩,终于战抖了几下,软倒在我胸前。
  我抚摸着她的大腿,一面轻轻挺动下腹,她柔软的身子无力地贴在我身上,凑上来咬住我的耳垂,低声的呢喃,微微的颤抖。我心中激荡,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挺动腰肢抽插起来。如雨敏感的蜜壶不堪我的冲击,娇弱的哼出声来,我放缓速度,行起那九浅一深之道,不到片刻如雨便快活的轻轻呻吟。我这才开始用力的挺动,一面握住柔软的两侧乳房,一面亲吻她的小嘴,她的双腿盘到了我腰上,玉茎每次都深深地插入温暖润滑的蜜壶,小腹撞击着她白皙的大腿和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如雨用力的抱紧了我,香舌伸了过来,我含住了啜吸,腰肢猛然一阵激烈的摆动,玉茎在蜜壶内快速的出入,如雨皱起眉头,表情却快活到极点,喉间“唔唔”连声不断,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我知道她高氵朝在即,放缓速度,硕大的龟头却次次重重撞击柔软的花芯,如雨似乎痛苦的哼了几声,玉臀抬离了绣榻,蜜壶内一阵抽搐,花蕊喷出股滚烫的花蜜,强烈的泄出身来。
  我顶住花蕊轻轻研磨,体会着湿润温暖的蜜肉的阵阵蠕动,仔细品味她身下这张小嘴的妙处。
  三女比较起来,金铃饱满的小穴在高氵朝时能产生似乎是深深陷入的吸力,让人一不小心便会喷射出来,月儿的蜜壶即使在平时也能象海浪翻涌一般阵阵蠕动,高氵朝时蜜肉更象是有千层万层一样舔弄着玉茎,而如雨破瓜未久,风月尚浅,稍稍施为便会泄出身来,目前只是感觉紧窄和温暖更甚金铃和月儿,只不知日后可会变化。如雨在我身下喘息道:“爷,贱妾快活死了!”我温柔地亲吻着她,一面轻轻抽动,柔声道:“宝贝儿,你是休息一会儿,还是再要一次?”如雨娇羞道:“贱妾想休息一会…”我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好,一会相公再疼你!”
  缓缓退出玉茎,望向月儿和金铃。她俩被我和如雨的床戏吸引了注意,早变的面红耳赤、心跳急促。见我瞧了过来,金铃连忙避开了目光,我笑道:“月儿宝贝儿,过来相公疼你!”月儿媚笑道:“是,相公!”一面躺到如雨身旁。我将她搂起来笑道:“相公一视同仁,先让你在上边…”月儿翻身压到我身上,低头吻上我的嘴,柔软的乳房在我胸前挤压,我握住了轻轻抚摸揉捏,月儿摇摆纤腰让湿润的蜜唇摩擦着坚硬灼热的玉茎,喉间腻声呻吟。我知道她不会这么早就发出如此销魂声音,定又是在挑逗身旁的两女,不由用力捏了她胸前蓓蕾一下。
  月儿娇弱的“啊”的一声,亲着我的脸颊昵声道:“爷,你不喜欢吗?”我抚摸着她火热的俏脸笑道:“爷怎会不喜欢?”
  月儿嘻嘻一笑立起上身,把我的手按在丰满的酥胸上,扭动腰肢媚笑道:“神君啊,你的神根太大了,奴婢害怕…”
  她滑腻温暖的蜜唇沿着粗壮的棒身刮弄,润滑的蜜液涂满了我的下腹。如雨呻吟一声道:“月儿啊,你别再说了!”
  金铃桃腮晕红,闭上了凤目,月儿缓缓挫身将玉茎吞入体内,兀自媚笑道:“爷爱听,贱妾就爱说…”我嘻嘻赞道:“好宝贝儿!”月儿瞟了一眼金铃,俯身撑住绣榻,摆动柳腰研磨起来,坚硬肿胀的玉茎被她温暖紧窄的蜜壶带着划着圈儿,我舒服的哼出声来。
  月儿轻轻腻笑,转而耸动玉臀上下套弄,动作轻柔熟练,和如雨比起来实不可同日而语。玉茎快速出入湿润的蜜壶,阵阵酥麻快感传来,我不由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带动她加快了起伏的频率。肉棒出入宝蛤口时发出“滋滋”的动人声响,温暖的蜜液阵阵涌出,空气中荡漾着醉人的芬芳,如雨春情勃发,俏脸晕红,侧身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又凑上来亲吻我的脸颊。月儿再不需要假装,张开小嘴发出声声娇媚的呢喃,粗壮灼热的玉茎不断闯入又不断脱出蜜肉痴迷的纠缠,产生的动人快感让她越来越绵软,她身子后仰反手撑住我的两条腿,快速耸动柳腰,丰满的酥胸荡漾起阵阵乳浪。蜜壶慢慢的箍紧,那似乎有千万层的蜜肉一阵阵的卷动,纠缠着巨大的玉茎,突然她娇呼一声,颤抖几次,趴到我胸前,昵声道:“爷,贱妾来了!”
  我抚摸着她的玉臀,仔细品味着那层层蜜肉的吮吸舔弄,下身一片温暖湿润,夹杂着真阴真阳交流缠绵的亲密感觉,只觉得浑身舒泰。金铃一直闭着眼撅着小嘴,玉容绯红,双腿紧合。我伸出一手抚摸她曲线玲珑的修长玉腿,她浑身一震,挥开了我的手。月儿看在眼里,娇笑道:“爷,贱妾也想歇一会儿…”我搂住她的脖子将她拉下来重重地亲了一下,月儿挫身让玉茎脱了出来,还顺手取过毛巾擦了擦。我顿时沉下脸来,心想月儿处处替金铃着想,若她还嫌弃月儿,那也未免骄傲得过了头。
  月儿顿时僵住,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怯生生地道:“爷…”如雨一时也不敢说话,金铃觉的气氛一下变的不同,睁开眼来,我招招手把月儿拉过来道:“不关你的事…”她趴在我身侧,轻轻在我的胸膛顺着气,柔声道:“贱妾是无意的…”我点了点头,面容缓和下来,心想刚才也有些偏激,只是一旦想到别人要让月儿受委屈,我就难免会激动。我轻轻吻着她,月儿又是欢喜,又是幸福,温柔地抚慰着我,我左右搂着如雨和月儿,一时间不想去迁就金铃。她二人柔软温暖的小手轮流套弄着玉茎,我亲亲月儿,又再亲亲如雨,只觉得心满意足。月儿咯咯娇笑道:“铃姐,快来伺侯相公!”金铃却已侧身向里躺着,似乎没听到她的话,我不由又是一阵不满,下床淡淡地道:“你们铃姐累了,咱们走吧!”
  两人见我脸色不好,瞟了金铃一眼,只好跟着我下来。金铃赌气一言不发,拉过锦被盖住身子,我利索的穿上衣衫,看着月儿和如雨缓缓遮盖住她们动人的身子,月儿乞求地瞧着我,我摇了摇头,待她俩穿好衣衫,我拉着她们走了出去,瞟眼看到金铃抓住被子的手用力拧成了一团。
  回到房间,月儿黛眉微锁,幽怨的道:“相公…”我仔细打量着她这罕见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脸蛋,微笑道:“咱们练功吧!”
  经这么一闹,我再没有行房的兴致,拉着她们上床盘膝坐下。两人的表情都不大自然,我笑道:“是我一时冲动,不关你们的事…”月儿娇笑道:“相公既然是冲动,那定是挺着紧铃姐啦!相公去哄哄她吧,兴许她是不习惯我和雨儿呆在一旁…”如雨想起刚才旖旎的一幕,顿时脸红起来,我侧头想了一下道:“先别管了,咱们再帮雨儿行行功,那法子似乎挺有效。”如雨低声道:“贱妾这里不必忙于一时,相公…”我搂住她呵呵笑道:“雨儿就是最会害羞!”如雨的脸却更红了,我亲了她一下,让她盘膝坐直,笑道:“静心涤念,咱们开始了!”
  月儿见我始终不肯去金铃那边,只好拉住了我的手。三人依那晚的法子搬运内息,这次如雨的真气周天转运要熟练了许多,也更加充沛洪厚,到天明时咱们共搬运了六个周天,我睁开眼赞赏地瞧着她,如雨粉嫩光滑的脸蛋立即飞上一丝红霞,我把她抱入怀里轻轻怜爱。月儿嘻嘻一笑,却没有来凑趣,径直下床梳洗。
  我亲吻着如雨的脸蛋,柔声道:“雨儿,说不定再助你行功两次,相公便可以和你阴阳双修了!”如雨昵声道:“妾身也没想到进步这么快呢!”我嘻嘻笑道:“你可不能小看阴阳之道,相公和月儿也是无意间切合了天地造化的奥妙,才练成咱们的无敌双修大法!”月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每次我得意洋洋的说起和她练成的合修大法就会让她忍俊不已,如雨在我怀里吃吃娇笑,神态娇媚,我不由不规矩起来,昨晚压下的欲火雄雄燃烧。她被我轻薄的阵阵颤抖,连忙按住我的手昵声道:“爷先去铃姐那儿看看吧!”
  我收手叹道:“你们可把她给宠坏了!”
  如雨掐了我一下道:“是月儿把爷宠坏了!”
  我嘻嘻一笑道:“你呢,你宠不宠我?”
  如雨玉面绯红,娇嗔着将我推下床来,和月儿一起服侍我梳洗更衣。
  昨晚我的确有些偏激和冲动,金铃本来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向来只有别人依顺她,她对我虽然嘴上时常不服,但仍很是顺从,我却傻得去针锋相对。昨晚走出房间时我便想到了这点,不过若因为这事能让她象月儿和如雨一样柔顺对我,那当然更理想,所以后来没去哄她。我走到她的房外,里面仍然没有动静,我先轻轻敲了敲门,再推门走了进去。她仍然是昨晚向内侧躺的姿势,粉藕般的玉臂露在被外,与翠绿的锦缎被面相衬,更显的肌肤赛雪。我微笑道:“铃儿,怎么还不起床?可是有什么不适?”
  金铃默然不语,我走了过去,笑道:“你生气了?”她突然道:“你别过来…”我止步道:“怎么了?”金铃以平静的语气道:“小破,昨晚我仔细想了一夜——我觉得咱们这样是不对的,咱们还是作个了断吧…”
  我走到床边笑道:“为什么呀?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她道:“月儿和雨儿才跟你般配,我总是让你为难…”我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金铃大惊,挣扎道:“你…不要…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我抓住她的手,用力把她压在身下,爱怜地瞧着她粘满泪痕的面容,柔声道:“昨晚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礼来了!”
  泪水又忍不住要冲出眼眶,金铃忙侧过头去,兀自怨懑道:“神君折杀下属了,下属怎么敢当?”
  我嘻嘻一笑,凑上去亲吻她的脸蛋,一手探下去抚摸她的花瓣。她用力捶打着我的肩膀,挣扎道:“你既然已走了,又来做什么?”我拉下自己的下裳,巨大的玉茎在她两腿间跳动,压住她笑道:“我说过以后都会疼你的,怎会丢下你不管?”她的泪水顿时涌了出来,哽声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见她如此伤心,想来昨晚并不好受,不由歉然,低头吻上她的小嘴,金铃大力挣扎,长长的指甲用力掐着我的手臂。我下身一沉一顶,玉茎已闯入了她体内,金铃“啊”的惊叫一声,身子却软了下来。我亲吻着她柔声道:“宝贝儿,我是太在乎你,才会没道理的生气啊!”她无力的捶打着我,哭了出来,哽咽道:“你就疼月儿和雨儿,你只是甩不开我,若没有你师傅…”
  我封住了她的嘴,玉茎用力插入,直到重重撞上她柔软的花蕊,蜜壶内还不是很润滑,她不堪的“唔”了一声,我摆动屁股研磨着花蕊,柔声道:“不许你胡说,就算师傅没有吩咐,我千方百计也要把你偷到手!”
  金铃果然立即脸红起来,啐道:“你别乱嚼舌根子!”我搂起她柔软的纤腰轻轻抽送,凑到她耳边低声叫道:“师娘…”金铃捂住我的嘴道:“小破,别这样…”我微微一笑,按住她的小手轻轻亲吻,柔声道:“只要你不生气就行!”
  她瞧着我温柔的目光,俏脸一阵发热,闭上了眼。我低头亲吻着她道:“你若是不喜欢,以后我不叫月儿她们一起便是。”金铃没有说话,双腿却缠了上来,蜜壶内也越来越温暖湿润,我知她有了感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挺起腰肢迎合着我的抽送,轻轻的哼着,终于大力抖颤几次,软了下去。我温柔的抚慰着她,金铃默然片刻,却羞赧道:“小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是在她们面前一下不能适应…”我笑道:“那以后我单独和你就是。”金铃却摇头道:“我慢慢就习惯了,若是我和她们分开,不仅你太麻烦,我也不好与她们相处。”我欢喜的亲吻着她道:“铃儿,你为我着想,我甚是感激…”金铃欲言又止,待了片刻终于羞赧低声道:“你莫忘了,你…你是我相公。”我看着她娇羞的神态,忍不住凑上去亲吻,欢喜道:“铃儿,你终于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妻子了!”金铃脸红啐道:“谁心甘情愿了?我只是要利用你给圣教做事!”我哈哈大笑,将被子掀了开去,褪去衣衫,举起她的大腿用力抽插,笑道:“铃儿,你看!”金铃往下看去,只见紫红巨大的玉茎将桃源口鲜红娇嫩的蜜肉翻进翻出,每次抽出都带着股粘稠芬芳的爱液。金铃“嘤”的一声,心中激荡,俏脸变成块大红布,连忙闭上了凤目。我嘿嘿奸笑,将她丰满白皙的大腿左右劈开,俯去压上她柔软的身子,腰肢摆动快速抽插起来。她用雪白的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压制着喉间快活的呻吟,我大力的挺动,下腹重重撞击着她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金铃随着我的抽插阵阵颤抖,丰满的乳房荡漾起迭迭乳波,甚是动人。我按住床板,下体挺动,越来越狂猛,约莫抽插了近百次,她终于叫出声来,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的死紧,然后大力颤抖。我让硕大的龟头紧紧顶住花蕊,享受着蜜壶内翻天覆地的变化,一面揉捏着她的乳房,宝蛤口夹的肉棒又酥又麻,花蕊儿抱住龟头吮吸,腰脊丝丝发痒,精关将开未开,我舒服的哼出声来,叹道:“宝贝儿,你这蜜穴儿可真神奇!”金铃阵阵收缩玉臀媚笑道:“那你怎么还不给我?”我握住乳房用力抽插,离射精总还差那么一点,她敏感的颤抖起来,昵声道:“小破…”我心想今日总坛内定有许多事要她处理,不能弄的她太厉害,抽出玉茎套弄起来。金铃看着宝光流转的玉箫,伸手接了过去,我俯身压上她,摆动腰肢让玉茎在她手中抽插,金铃用力握着,感受着我的坚硬和灼热,昵声道:“小破,你太大了!”肉棒在她手中阵阵跳动,快感渐渐凝聚,我用力抱住她的螓首,一面快速的挺动,喘息道:“铃儿,以后不许再说要和我了断什么的,无论我是你相公还是神君,你这一辈子都休想和我有个了断!”金铃听着我急促的喘息声,只觉得巨大的玉茎似乎要脱手而出,连忙用双手握住,心情不由的也激动起来,颤声道:“是,神君!”我只觉玉茎越来越硬,越来越涨,阵阵酥麻的快感汇聚起来,强烈的瘙痒传来,精关一下打开,我低喝一声,屁股紧夹,玉茎在金铃手中猛烈发射,白线般的精液在她的小腹上拉出长长的一条,直射到丰满的酥胸。她剧烈的喘息,用力套弄着玉茎,我阵阵颤抖,马口仍不住喷射,良久才停了下来,她的小腹上早已布满了精液,脸红道:“怎会这么多?”我抚摸着她的芳草笑道:“这也有道理吗?”这正是上次我问为何她下身的芳草如此茂密时她说的话,金铃娇媚的瞪了我一眼,小手兀自抚慰着玉茎,我走到枕前跪下,她面色绯红,掐了我大腿一下,张嘴将肉棒含入嘴里吮吸吞吐,我舒服的哼出声来。她目中露出笑意,灵巧的舌尖纠缠着龟头,玉茎顿时又再粗大坚硬,金铃连忙吐了出来,讶然道:“你…”我也为自己超人的天赋甚是骄傲,挥舞了两下笑道:“我怎样?”金铃霞飞双靥,娇羞的啐了一口,我取过毛巾擦拭着她的身子,叹道:“铃儿,你太矜持了!你没把我的话听在耳里,我要你做淫妇,你忘了吗?”金铃娇羞道:“你给贱妾一些时间…”我抬起她的下颌笑道:“要多久?”金铃大羞,扭身嗲声道:“相公…”我哈哈大笑,将她抱起走下床来。

  我和她走入大厅,月儿如雨正和夜叉说着话,见到我们站了起来。金铃俏脸微红,道:“咱们起程吧!”
  “等一下”我挥手思索道:“我年纪太轻恐怕难以服众,不知可不可就用这副面容出现?”
  夜叉瞧向我,微觉讶异,她不知道我的用意,但其余三女却已明白。金铃和我原来的关系能掩盖还是掩盖的好,反正总坛的人最在意的是我的眼睛。金铃道:“你这易容也算精细,但若有心的人仔细观察还是可以发现破绽。教中收藏有几张人皮面具,我曾用过一次,的确惟妙惟肖,也挺方便,你还是用那个吧!”
  我瞧着她道:“霜雪他们知道吗?”金铃道:“应该知道,恐怕只能瞒瞒普通人…”
  我点了点头,教中只有三大明王、雷霆长老、魏丞、齐云、俞林等见过我的真面目,知道我便是大自在神君的人却又更少,说不定可以故布疑阵,将霜雪和明月两个老家伙哄出来。我仔细盘算,对金铃道:“霜雪和明月的事拖着始终不妥…”金铃笑道:“对付他们可不能太简单直接,要先数列他们的罪行,撤消两人的职务,再逐步打击他们的党羽,若他们还不现身,那就只能看着多年攒下的本钱被我们吃个干净!”我摇头道:“这两人熟悉教中各地布置安排,若逼急了他们,可能趁你刚上任便在各地闹事,况且两人隐于暗处,咱们不仅要疲于奔波,恐怕还不会有效果,教众难免恐慌怪责,对你会很不利…”金铃一下没想怎么深,怔了一怔道:“那该怎么办?”我看了夜叉一眼,思索道:“只要还有希望,这两人的行为就不会过激…”金铃点了点头,知道夜叉在旁我有顾及,就没有再问。
  白石镇在洛阳南面四十里处,咱们快马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到达,路上我终于抽空学到传音入密的法子,月儿也可施展,如雨的功力还差了些,尚且控制不了。
  当我以传音入密向月儿说着情话儿的时候,她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却相当欢喜。
  圣教的总坛不在白石镇里,而是镇西山谷内的白石堡。正如金铃所说,白石镇不过几十户人家,而白石堡更象在人世之外。它孤零零地坐落于偏僻的山谷口,地势险峻,高高的石墙挡住入谷的通道,隐隐带着一夫挡关,万夫莫开的威势。
  我讶然打量着白石堡,这地方好似固若金汤的军事堡垒,想不到竟是魔教的总坛。金铃娇笑道:“神君,这便是你的城堡,进城后就是你的天下!”“城?”
  我讶然道,金铃笑着点了点头。白石堡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队官兵列队走了出来,为首那将领竟然是孔雀明王,他单膝跪了下去,恭声道:“属下孔雀明王恭迎教主圣驾!”他身后那些士兵跪伏在地上齐声道:“属下等恭迎教主!”金铃点头道:“明王请起,弟兄们辛苦了!”那些士兵们又齐声道:“为圣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幕,也难怪霜雪、楚铃儿等窥视教主宝座,想到这里不由一动,心想楚铃儿的事情应该先和金铃说说。金铃瞧到我的神色,白了我一眼道:“明王领路吧!”孔雀应了一声,带着我们进了白石堡。
  进了城门才知道谷中别有洞天,这白石堡城墙后竟然有个城镇,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好不热闹。月儿、如雨和我三人好奇的东张西望,街旁各式各样的店铺应有尽有,小商小贩吆喝声照样震天价响,小孩照样满街玩耍,不同的是,大街要整洁许多,竟没发现有流氓地痞,也没看到乞丐,街上许多人武功都蛮不错,有几个若放到江湖去,定能闯出不小的名头。
  金铃和夜叉嘴角含笑看着我们,金铃道:“第一次来这里的人表情都很古怪,无一例外…”我道:“这些人莫非都是教众?”金铃点头道:“这城里的人可说是圣教最忠心的弟子。”我点点头,低声道:“铃儿,我想和你说件事…”金铃奇道:“怎么了?”我道:“我答应过师傅要好好诱导水晶,你把她交给我,好吗?”
  金铃叹口气点了点头,沉默了下去。突然路旁小店内冲出个小女孩,眼看就要被马匹撞倒,金铃一个“燕子抄水”已从马背掠前,探手将她抓在手里,再轻飘飘的落在路心。路人齐声叫起好来,小店内有个怀抱襁褓的中年妇人闻声走出观看,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骂骂咧咧的走过去道:“死丫头,老是象没头苍蝇一样,总有一日被撞死!”
  那女孩被吓的面色苍白、微微颤抖,金铃把她放了下来,拍拍她的头柔声道:“有没有被撞到?”
  那妇人武功竟然很是不错,口中不住唠叨,一面走前,手臂微侧将怀中襁褓对准了金铃,我顿觉不妥,月儿却已叫道:“小心,铃姐!”
  那妇人一愣,立即发动,襁褓内突然射出满天金雨。金铃武功果然厉害,身形一低已贴地滑了出去,但已很是仓促危险。那中年妇人身手相当了得,立即如影随形赶了上去。人群中有人喝道:“杀!”周围立即冲出十数条人影,一齐向金铃扑去。我怕那妇人手中襁褓再发出暗器,凌空越过孔雀,身剑合一向她电射而去。那妇人背对着我,只觉身后被股强大冰冷的剑气笼罩,再不敢继续紧逼金铃,脚尖点地身形一折已往旁侧挪移,意图逃出剑气的紧锁。我手腕一转,剑气凌厉外吐,那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大街,背心被劈出道触目惊心的血口,鲜血狂涌而出,“啪哒”一声掉在地上再也不动。刺客们似乎愣得一愣,才又狂喝着杀向金铃,人人凶狠、招招拼命,金铃却缓过气来,身形飘忽绝尘,神态娴雅宛如闲庭信步,出招似乎轻描淡写,却瞬间杀了两人。数人向我和孔雀明王杀了过来,看来想拖住我俩,我身形一折一纵便把一人劈成两段,再腾空而起长剑一挥,围攻金铃的两人顿时翻倒在地。孔雀也已赶至,出拳凝厚仿佛有重若千斤,却又快捷迅猛,“喀嚓”的骨折声响起,拦住他的那两人口喷鲜血,倒飞出去,胸骨肋骨恐怕没有一根完好。为首那人眼见再难有为,喝道:“撤!”众人齐向金铃攻出一招,向四周纵身跃起分散逃离。金铃滴溜溜闪身避过,长舒双臂,双手似乎突然变长了一截,竟凭空抓住两人的脚拖了下来,令人叹为观止。我哈哈一笑,长剑脱手飞出,电掣般洞穿了那为首之人的大腿,他真气一泄,从空中掉了下来。
  其余的人大骇之下,头也不回地四散逃去,这些人武功身法都挺好,要想全部留下还真不容易。这狙杀不过眨眼间的事,大街上的行人一时被惊呆了,孔雀明王响雷般的声音大喝道:“鸣警!清场!”士兵们这才醒过神来,哨笛四起,又将行人轰了开去,不片刻大街上竟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城镇里顿时笼罩了紧张的气氛。四周隐约传来打斗的声音,似乎逃跑的人已被截住。被金铃抓下来的两人滚来滚去就是站不起身,显然那手法大有文章。两人眼见逃生无望,竟反手击在天灵盖上,脑浆四溅顿时死去。我见那为首之人也要自尽,连忙喝道:“住手!”
  街上众人尽都浑身剧震,那人大骇望向我,只见我目中金光闪耀、妖异诡秘,顿时宛如坠入无底深渊,脸上露出痛苦矛盾的神情,击向头顶的右掌停在半空。
  我将摄魂大法运至顶峰,紧紧锁住他的心神,良久终于将他完全控制,这才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痴痴地道:“我叫李七…”这算什么名字,我皱眉道:“谁主使你来刺杀教主?”李七道:“我不认识教主…”我心中奇怪,想了一下指指金铃道:“你为什么要杀她?”李七道:“有人要买她的命…”我奇道:“你是杀手?”李七点头道:“是,我是杀手…”我道:“谁要买她的命?”
  李七摇头道:“不知道…”我皱眉道:“你怎么接任务?”李七道:“每次任务都是写在纸上,由不同的人送到我手上。”我想了一下,看来由这条路问不出什么来,又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李七道:“十六个。”我道:“只是由你们出手吗?”李七道:“是,只是我们出手…”我顿了一下,沉声问道:“是什么人引你们进来的?”李七道:“不认识,他戴着头罩…”我道:“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李七道:“三天前半夜…”我道:“进城后你们住在哪里?”
  李七道:“咱们杀了一家人,躲在他们家里…”我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会从这里过?”李七道:“半个时辰前那带我们进来的人来说的…”我仔细思索了一遍,道:“那蒙面人听声音有多大?”李七道:“听不出来…”我奇道:“为什么?”
  他道:“他舌下含着东西,又蓄意沉着嗓子…”我心中大骂,对方似乎早料到我这一招,见那小女孩神情惊恐,仍在不住颤抖,显然是惊吓过度,道:“这女孩是谁?”李七道:“我们就住在她家,留下她做诱饵…”我点了点头,看来这女孩先前是被掷出来的,突然又省起一事,道:“刺杀失败后,你们有何安排?”
  李七竟然有些激动道:“这是死任务,没人可以活着回去,本来应该是装作诈逃,然后一起回击,他们竟然临阵脱逃…”这些人竟然都是死士,看来没什么好问的了,我转身看了看,那些士兵神情相当古怪,目光中又是畏惧,又是敬佩,金铃走过来问道:“那些人都跑不掉,哨笛一响,身份可疑的人立即无处可藏,这人怎么办?”我看了李七一眼笑道:“不如留下来给你当下属。”金铃呸了一声,转头对孔雀道:“刚才你听到了?”孔雀躬身道:“是,属下立即去追查!”
  金铃点了点头,孔雀明王对我抱了抱拳,率先离去。不过既然对方布置的如此周密,想来查不出什么,咱们也不抱什么希望,若不是月儿那一叫,金铃说不定真会被那暗器打中。我去从那妇人怀里取出那襁褓,解开一看,原来是个金光闪闪的圆筒,甚是沉重,一端好似蜂窝一般布满细孔,想来是金针发射之处。我正在摩挲,金铃却道:“这暗器似乎是漫天飞雨…”我对李七道:“这是漫天飞雨?”
  李七道:“是!”我见这暗器甚是沉重,针筒上有三个按钮,却只按下一个,想来可以发射三次。金铃的神情怪怪的不知在想些什么,月儿走去将那小女孩抱入怀里,轻轻在她背心抚着。众人重新上马,不久就到了指挥府。
  五人坐定喝了口茶后,金铃先看了我一眼,对月儿笑道:“月儿,你今日可是救了我一命!”月儿笑道:“就算月儿不叫那一声,那女人也伤不了铃姐的!”
  金铃娇笑道:“那可说不准,漫天飞雨威力惊人,若真要她发射时再躲闪,我可逃不出来。”我奇道:“月儿,你是怎么发觉的?”月儿笑道:“爷忘了吗,上次清风也是用个小女孩做诱饵,所以贱妾当时就留了心…”我知道她最近很是用功,赞许地点了点头,月儿嫣然一笑,美艳不可方物,我不由微笑起来,她的脸蛋顿时升起两朵云霞,更是娇媚,我沉醉良久才收回目光,见其他三个女人都含笑注视着我俩,不由微微一笑。金铃站起笑道:“我要去安排一下,神君你来吗?”
  我思索道:“我身份未明前不宜插手,恐怕给人留下口舌。”金铃点了点头道:“后面就是休息的地方,让下人带你们去吧!”众人点头,金铃转身要走,我叫道:“公主,你要小心些,霜雪和明月说不定在城内!”金铃一愣,瞧向我的目中尽是柔情,柔声道:“是,我会小心的。”我温柔的望着她点了点头,金铃瞟我一眼,俏脸微红,转身离去,夜叉告退后也跟了去。
  那小女孩竟在月儿怀里睡着了,月儿将她抱了进去安置,如雨仰慕的瞧着我道:“爷,你的武功真好!刚才若不是你除掉那女人,铃姐可危险了!”我将她轻轻搂住,笑道:“宝贝儿,你若是刻苦修炼,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如雨娇媚道:“爷哄贱妾呢,贱妾差的太远了!”我摇头道:“相公怎舍得骗你呢?师傅当日也曾说过…”如雨喜道:“师傅他老人家怎么说的?”我心想在她心中师傅的信誉肯定比我好,柔声道:“师傅说,你悟性好,又肯下苦功,所以虽然起步迟了些,但假以时日,定能有成!”如雨软弱地靠在我肩上,伤感道:“师傅对如雨实在太好了!贱妾近来把他老人家对我的指点一一实施,练功也顺手许多…”我轻轻抚摸她温暖的后背道:“是啊,师傅对咱们每个人都很好,咱们不能让他失望。”如雨应道:“是,相公,贱妾一定更努力的练习!”我点点头道:“好,等你剑招融会贯通,相公就会教你更深的剑法,在这之前,你可以向月儿学学她的清风十三剑,她那套剑法相当不错!”如雨道:“是,相公!”我柔声道:“最近我把心思都花在公主身上,冷落了你,你怪不怪我?”如雨微微娇羞道:“贱妾怎会怪相公呢?贱妾绝不会怪相公的…”我柔声道:“雨儿,三人中你的性子最好,也最温柔,师傅当日就说的对,能娶到你是我的福分!”如雨又羞又喜,轻轻道:“能得相公如此夸赞,贱妾已心满意足了!”我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蛋,拥着她向里走去,一面笑道:“刚才你怕不怕?”如雨道:“那漫天飞雨威力的确惊人,但相公曾对贱妾说过,真正的剑手应该时刻把握身旁的大小变化,铃姐刚才似乎走了神…”那时我刚好和金铃说起楚铃儿的事,也许她真的有些走神,我奇道:“你看出那女人武功很好吗?”如雨摇头道:“贱妾是见她的目光很奇怪,她没担心地看那小女孩,反而紧瞪着铃姐,当时贱妾还以为她责怪铃姐差点撞到那女孩呢!”我讶然停步,握住她的手道:“宝贝儿,你能这样时时留心,相公很是高兴!你的资质很好,但应敌经验还差了些,日后要多多磨炼!”如雨乖乖应是,又笑道:“相公,是铃姐武功好些还是你的武功好些?”
  我笑道:“你铃姐无论武功修为和内力都要比相公好,不过对敌厮杀又不能只讲这些,更要随机应变,你明白相公的意思吗?”如雨仔细想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我瞧着她认真的表情,知道一直以来都有些低估了她,如雨似乎爱把每句话琢磨透彻,所以往常听我们说起武功的时候她的神情总是相当慎重,以前我还以为她是不明白,不料她把每个字都记的清清楚楚,她缺少的只是良师和时间罢了,假以时日,定会有一番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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