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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情怀 - 往日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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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husky
  标 题: 往日情怀
  《第一章》
  这已经是四十多年前的往事了。
  那时抗战将告结束,我随著家人逃到邻近山区一座小城避祸。
  我正是十六岁的少年,身体刚刚发育。
  因为我父亲和二哥给军队冲散,我和母亲及弟妹依赖二姐生活。
  二姐已经出嫁,二姐夫在一家大机关的运输部门里,担任著副主管的职位。
  可是那时候的公务员的待遇,菲薄得可怜,跟飞涨的物价比较起来,生活都是极其艰苦的。
  虽然我只是一个高中一年级学生,也不得不弄个小职员,来帮助家用。
  靠著二姐夫的力量,我很容易被安插在他的附属机构里,做了一个小小的「押运员」。
  这虽是一个起码的差事,可是倒,蛮有权力的呢!
  我押运的车辆共有六部之多,当时司机老爷,都是最吃香的人物。
  他们外快之多,收入之丰,比一个特任官还略胜一筹。
  所谓「马达一响,黄金万两。」
  最普通的额外收入如〝钓黄鱼〞──意即私搭客人,〝吊乌龟〞──就是载私货和〝喝老酒〞──揩油汽油。
  那时后方的交通,全靠公路维持。而且车辆很少,逃难的客人又多,而且他们又都是腰缠纍纍的殷商、财主,对于索价多少,是予求予给的。
  因此这些由缅甸接车来的司机,都是口袋里装得满满的大钞,他们除了穷吃烂赌之外,每个人都还从四川弄个太太来享受享受。
  虽然他们都是一些略识几个字的老粗,但这些四川太太却都是顶尖儿漂亮的女学生。
  她们不但年轻貌美,而且个个风流浪漫。
  我是他们的上司,另外他们看我有很硬的后台,对我非常的客气,争著向我阿諛,献足殷勤。
  我当时虽然只是十六岁的大孩子,发育得却像个大人,壮硕,外表相当的帅。
  因此,他们带来的那些年轻太太都和我搅得非常亲热。
  我们常常奔驰在落后荒僻的山区,夜晚就住进简陋的客栈。
  这些司机都把我看成不懂事的小孩子,他们一伙儿到那些民家去聚赌狂饮,只让我跟那些太太们留在客栈里看守著货物行李。
  刚刚到差的时候,我还很老实的规规矩矩独处一室,不苟言笑。
  不久,这些大胆的太太们,百般的勾引著我。
  她们藉著什么借小说,或是邀我玩牌跑进房来和我死缠。
  我只有推说不会玩牌,避免陷入脂粉阵中。
  老实说,我也并不是不想女人,血气方刚的少年,性欲的冲动是够的。
  只是怕给他们知道,尤其是怕传到家里,给人耻笑,只好假装正经的样子.
  这些骚女人,胆量可真大,不管你怎样保持严肃,她们还是包围著你,胡天胡地儘量和你「磨姑」。
  有时在我脸上摸一把,说:
  「你这张脸真像女孩子。」
  也有的在大腿上给我狠拧一下说:
  「看你这小书呆子,傻头傻脑的。」
  尤其是那位长得最漂亮的丽枝,乾脆就缠上身来,同我胡搭起来,乱摸乱掏的上下其手。
  实在使我吃不消,搞得我面红耳赤,心扑斥斥的乱跳。
  有一天晚上。
  我正看小说,正看到男女主角,热恋疯狂的当儿,忽然听到扣门声。
  我知道又是她们来胡闹,不予理会,外面叫著:
  「喂,小弟弟开开门。」
  我一听那娇滴滴的声音,就知道是丽枝。
  「什么贵事?」
  「你快开门嘛,我有话跟你讲。」
  我只得把门打开。
  啊唷!我吓得几乎跳了起来。
  她身上除了乳罩和三角裤外,全身曲线毕露。
  两个乳峰挺得高高的,下面祗有那条缝给盖住,阴毛都露出大部份来了。
  她的媚眼放射出淫荡的欲火,向我猛扑而来。
  她把我紧紧搂著,并且用力的吻我。
  她的手伸进我的裤襠,握著鸡巴,乱揉乱捏的翻弄著。
  这条小黄瓜给她弄了一下就坚硬起来,向她举枪致敬。
  「你这小鬼,还装老实,看你这根大鸡巴,一定玩过不少女人了。」
  说著就死拉著我向床上倒下。
  这骚货也真是淫极了,她索性解掉乳罩和三角裤,赤裸裸的仰躺在床沿,同时用腿勾紧著我,向她身上压下去。
  她身上是够诱惑人的。
  羊脂白玉般的肤色,软滑细腻,乳峰突出像两颗炸弹,小腹光滑,下面那个小穴,阴户高耸,穴口被浓密的阴毛掩住,只见湿淋淋的直流淫水。
  她粉脸红如桃花,两隻水汪汪的大眼,鼻子小巧玲瓏挺直,一张樱桃小口,由灯下看,真像一朵醉人的海棠。
  她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媚眼如丝。
  我的欲火也一下子被点燃了起来。
  正当我准备解脱衣裤伏上身去的时候,呼听有人在叫:
  「丽枝,丽枝,妳先生回家找妳。」
  她听见后,赶紧穿好褻衣离去。
  临走还轻轻的说:「小弟,有空我再来。」一面和我亲吻。
  这下子可把我整惨了。
  欲火烧得我心痒难耐,鸡巴像铁棒一的举著,恨得我咬牙切齿。
  我推门出来,想到外面走走,藉以忘掉刚才的一切。
  当我在田野间的小径上漫步时,忽然听到前面小树林里有一种异样的呼吸声传来。
  好奇心所驱,我寻声走去,走到一颗大树边。
  这时声音已经清晰可闻。
  「死鬼,你今天怎么搞的,有气无力的像个死猪。」是女人的声音。
  「我今天开了整天的车子,那有那么大的精神。」
  「唉唷!嘖‧‧‧嘖‧‧‧这几下还算过癮‧‧‧好人‧‧‧」
  「嗯‧‧‧嗯‧‧‧」男人说 :「我使尽全力了。」
  「亲哥哥,你现在正够劲了,再深点,就是那里痒‧‧‧再深进去‧‧‧啊‧‧‧对‧‧‧亲爹‧‧‧」
  借著淡淡的月光,我看到在树根的一角,一男一女正在热烈的野合著。
  那个男的伏在女人身上,以两手撑地,一起一伏的向肉穴抽插著,女的则用双手勾著男的颈子,用屁股磨的方式迎合著,一面淫声浪语的浪个不休。
  「亲哥哥‧‧‧嗯哼‧‧‧大鸡巴哥哥‧‧‧快活‧‧‧你真是后劲大‧‧‧越插越来劲‧‧‧」
  「小骚穴!妳说我不行,我就偏要好好的插烂妳这个骚穴。」
  奇怪,这女人看来娇小纤弱,那个司机我认识,是一个六呎高,二百余磅的肥佬,她不但不怕他的凶狠的狂干,反而越插越快活,当时我看得有点莫名其妙。
  看著他们两个痛快得欲仙欲死,使我更加冲动起来,下面的鸡巴也涨得越来越硬,挺著裤襠,欲破而出。
  当我如醉如痴地偷瞧他们的媾合时,凑巧有一个女人经过。她低著头直向前走,没有注意到我。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老刘的太太雅琴。
  她来这里干什么?我觉得非常奇怪。只见雅琴轻轻的穿过树边,走进黑暗的一处草堆。
  草堆长可及腰。
  雅琴坐了下来,轻轻叫了一声:
  「小王、小王。」
  一声口哨传来,接著一位身材高大的青年向她迎面走来,两人一见面,一句话也没说,就地幽合了起来。
  这一对更是猛烈,那个叫小王的抱著她拥在怀里,他们脸对脸的坐著,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互相脱光后,就坐著干了起来。那男人紧捏著她的乳峰,女的则扭动著屁股,用阴唇套弄著鸡巴儘量的玩弄著。
  她好像非常快活的样子,哼哼唧唧的浪叫著。
  我一直偷偷的看著。
  接著又转头看,刚才的那对──各有各的姿势,比看电影还精彩过癮,四周传来嗯叫的交媾声,像是在奏著奇妙的乐曲。
  只有我这个可怜的观众,觉得寂寞、孤单。
  经过这一幕的刺激后,我开始捲进欲海。那些女人再来跟我胡缠,我再也装不出模样了。
  首先,使我初嚐女人滋味的就是丽枝。
  又是一个夜晚,她叩门唤我。
  我把门打开后,就将她搂过来接了一个长吻。
  足足有十分钟之久,她软滑温香的舌头,伸入我的口中,让我吮吸著,真是甜如蜂蜜。
  我用手握著大奶子,抚摸起来,真是全身舒畅,不知不觉粗野起来狠狠的揉搓、捏弄起来。
  我把她放在床沿,轻易的脱掉她的乳罩、三角裤,然后自己也解除衣裤,腾身上去,学著他们的样子,将她的双腿分开,放在肩上,然后举起铁硬的鸡巴向她那个张得大开的小穴狠插进去,只见她极端痛快地哼叫起来。
  我一面玩弄著她的奶子,摸著屁股,一面狠狠地抽动起来。
  她闭著媚眼,咧著小嘴,气喘起来,脸上更显出一副挨插的浪态,她浪著道:
  「小鬼,看你这么老练,平时还装老实,真是人小鬼大!啊哟,你的鸡巴太长太大,轻点!慢点!」
  她用穴心夹住我的龟头一面磨著屁股,一面迎合著我的抽插。
  我觉得她的穴内又紧又热。插起来真是痛快极了。由其是她的夹功,更是把我的大鸡巴刺激得更胀大增长起来。
  我猛插著她的小穴说:
  「妳这小穴,长得真小,我要用力顶了,妳怕不怕?」
  「嘖嘖!嗯哼!插吧,你儘管用力干!你真会插‧‧‧亲弟弟‧‧‧哎唷‧‧‧快‧‧‧活‧‧‧死‧‧‧了‧‧‧」
  「小祖宗,你简直把这骚穴插得发狂了‧‧‧」
  我愈插愈起劲,真是太快活了,她那挺硬的乳峰、浑圆结实的屁股和那白嫩的皮肤,又软又滑,抚摸起来每根神经都快活麻痒。
  插了她十多分钟,因为没有插穴的经验,狂插乱抽的猛干,就在一阵舒服里,忍受不住快感而泄精了。
  我觉得鸡巴一阵抖动,像撒尿似的直射而出。
  她给我这又烫又浓的精水,射的狂乐起,流出大量的淫水。
  虽然泄了精,我的鸡巴还是铁硬的挺著,我又猛插了她几十下,才软缩下来。
  丽枝起身,自热水瓶倒了半盆水,先给我洗擦乾净,再将她自己也洗擦起来。
  脸上呈露著娇笑,说:
  「小弟弟,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以前绝没玩过的。」
  「凭什么妳这么说?」
  「因为你的插法和有经验的男人不同。」
  「什么地方不同?」我好奇的问道。
  「他们在插穴的时候,知道怎么样使快乐的时间延长,也懂得女人死心踏地的满足。」
  「他们怎样插法?」我追问的道。
  「哈哈哈哈」她笑得像一朵花似的:
  「他们不像你那样狂风暴雨般的狠插。」
  「哦?」
  「他们会注意女人的表现,应疾就疾,应缓则缓!」
  她像给我上『性交课程』地说:
  「按照对方的反应,轻重快慢,交互运用。」
  「那我还是不懂!」
  「应该保持冷静,像一位战士般的沉著应战!」
  她边说边向我靠近,她又逗弄著我的鸡巴说:「还是让我们从行动中来领会吧,这样更容易体会的。」
  鸡巴经她一播弄,立刻又坚挺了起来。
  我就照著她的说法,实习起来。
  这次我就不像上次那样的猴急了。
  我先用龟头在她敏感的阴唇上摩擦,使她的淫水因受刺激而大量流出。
  等她开始发浪时,才举枪插入穴内。
  在她的指导下,我由慢而快,由浅而深的抽送。按照她所说的『九浅一深』的原则,缓插急抽。
  将她弄得星眼微閤,娇喘咻咻,浪极荡极的到达高潮,我就一阵快攻猛插。
  插得她急速的转动屁股,迎合我的抽送,浪著说:
  「小亲弟弟,嗯嗯,你真聪明,哎唷唷‧‧‧舒服死了‧‧‧」
  我就愈加用力大抽大送,狠狠的直插著花心。
  「小冤家,对了‧‧‧嘖嘖‧‧‧赶快向花心磨动‧‧‧对了!哦‧‧‧嗯‧‧‧快活死了‧‧‧」
  我沉著应战,绝不因她死去活来的叫声而动情,冷酷地一下一下缓慢、但有力的抽送起来。
  她真是一位卓越的性交老师,不但使我享受到了巔峰的快乐,并且将时间延长二倍之久,足足插了她一个钟头。
  当我麻痒奇极而再次射精时,她已被我插得昏迷过去了。
  经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悠然醒来。
  抱著我的颈子吻个不停,甚至用牙齿在我颈子后面狠狠的深咬一口。
  有了这次插穴的快活经验,再加上这位妖艷的导师,我对性交发生了不可遏止的迷恋。
  一方面要享受性交的愉悦,一方面又要追求性交的技巧。
  这六位司机太太就成了我研究的工具,也是发泄的玩物。
  我一个一个地和她们交合,觉得每个女人都不同。
  有的喜欢温柔体贴,温和的抽插,有的则希望狠插猛干‧‧‧而我都能满足她们。
  伴我睡觉,供我插穴的太太,有时人多,有时一人,但多数时间是左右两人夹我在中间,左拥右抱,享受无穷的艷福。
  我给左边的小穴肏,就用舌头代替鸡巴舐著右边的穴洞。轮番的干,变成她们的共同情人。
  除了丽枝,就是桂英的床功最好。
  她除了有一副标准的身材之外,那个小穴长得绝妙。
  她的穴是像个〝白馒头〞,阴毛浓密,柔软乌亮。
  高耸的阴户,穴长得很高,阴唇红嫩,阴道深而窄,花心像一个有弹性的橡皮圈,每次顶著它磨弄时,它会像婴儿吮奶般,咬紧著龟头,一夹一鬆,使你混身麻痒,欲仙欲死。
  所以丽枝和桂英差不多每晚都和我交合。
  可惜好景不常,欢乐易逝。
  抗战很快就结束了,我又变回一个学生。
  那些太太们也因机关的復原,迁到省都而分手。
  《第二章》
  我唸的学校,有许多美貌性感的女老师和女同学。
  她们的风骚浪漫还胜过以后我玩过的妓女呢!
  有位教英文的女老师叫王碧霞,更是其中翘楚。
  她有一张娇美的脸蛋,两颗水汪汪的媚眼,一对豪乳,窄细的蜂腰,浑圆肥大的屁股,皮肤白嫩滑腻。
  她喜欢漂亮的男学生,常常在上课时,向他们乱飞媚眼,勾引著他们。
  其实,她的年龄也不过二十岁,加上身材娇小,不认识她的人,都误认为她是女学生呢!
  她的英语说得极为流利标准,并且声调娇美带有磁性,说起英语来,比白光唱歌还好听。
  班上不少男同学都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
  经过他们的吹嘘,说她的床功如何的妙,使我听得心痒痒的私恋起来。
  有一天下课,她对我说:
  「康家华,晚上来我宿舍一下,有事要和你谈谈。」
  说完,给我拋来一个媚眼。
  我知道她的意思,乐在心头。
  吃过晚饭后。
  我刻意的修饰一下,将头发刷亮,还穿上一件时式的红衬衫,跨上自行车,前往赴约。
  叩门而入,只见王老师打扮得格外标緻。
  她招呼我坐下说:
  「家华,听说你在学校很活跃,喜欢活动,是吗?」
  是的,不过是正当的活动。」我辩著说。
  「你不是喜欢跳舞吗?」
  「我只和女同学跳著玩,从没到过舞厅。」
  「你和谁最要好呢?」她一对大眼紧盯著我说。
  「我和每一个女同学都要好。」我回答著说。
  「我不是说这一方面,我是问你爱人是谁?」
  「我‧‧‧我‧‧‧」
  我张口结舌的说不下去。
  她媚笑不语,起身唤下女送酒菜。
  「别害窘了,我请你吃点东西,来吧!」
  她和我面对面的坐著,举杯共饮。
  酒后的微醺,更使她娇艷得像一朵花。
  我也感到燥热异常,性欲賁张。
  她向我烟视媚行,秋波含春,我呼吸著她的发香和肉香,不觉食指大动,鸡巴勃然怒起,像一根铁棍般的顶著裤襠。
  我看她比我更难受,水汪汪的大眼睛儘量向我勾诱,高耸的乳峰一抖一抖地颤动起来。
  「妳真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我说。
  「你这个小伙子也够棒,难怪那些女学生包围著你。」
  她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抚摸。
  她淫荡的道: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舞跳得怎么样。」
  下女将桌椅搬开,电唱机开动,火热的摇滚乐刺激得人心迷乱。
  我们就这样互相拥抱著随著旋律跳了起来。
  抱著这样一个大美人,我心里有著说不出的兴奋,为了争取她的欢心,我以最新的花步,和她周旋。
  她的舞技真是炉火纯青,步子轻滑,娇躯灵活,我紧搂著她纤细的腰干,她将粉脸贴上我的面颊,乳峰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前,觉得像打足了气的皮球结实,而又软滑。
  我的另一隻手在她的身上游动,儘量抚摸玩弄。
  曲子是那么的狂烈,我们也由温文有礼变得粗暴起来,我的手在她的乳峰、背部、屁股粗暴的搓揉,她也将小口送上和我热吻起来,一面用手挖著我背部的肌肉。
  她大胆的将衣服解开,露出羊脂般的雪白皮肤,使我亲抚更觉魂消。
  最后我们脱得赤裸裸地拥抱著狂摸起来。
  她用手玩弄著我的龟头,然后插进她的穴肉里,随著旋律而迴转、抽动。
  这种『性交舞』真是使我快活得如入云端,她也星眼微閤的娇喘咻咻,欲仙欲死。
  音乐愈来愈疯狂,我也疯狂,我抽动著,插得她全身发抖以致仰身躺下,将两腿张开勾住我的腰干,两手紧搂住我的脖子,我也觉得插得不够深,兴奋不能达到巔峰,她这样仰面卧上,正合我意。
  这时,我用手狠狠的玩弄她的乳房,提起狂怒的大鸡巴,对准肉洞,刷的狠插进去。
  这次是直插到底整个鸡巴都插没进去,然后抽动起来。
  她比妓女还淫荡,在我狠插她的时候,扭动著屁股,迎合我的冲刺,小嘴乱咬我的颈子、肩肉,像疯狗般在浪滚著。
  「哎哟!大鸡巴哥哥,你插得小穴又痛快又麻痒‧‧‧舒服死了‧ ‧‧你真会玩‧‧‧嘖‧‧‧嗯‧‧‧好哥哥‧‧‧」
  我上下有力的九浅一深的抽动著,两手粗暴地摸捏著她抖动的娇躯,轻轻重重,快快慢慢地变化著,使她给插得淫水直流。
  「我丢了两次了,亲人,你真会插,哟哟!快活,好哥哥‧‧‧插烂小穴吧,我要死了‧‧‧」
  我以狂风暴雨的速度,大抽大插,真想把她那小穴捣烂,捣碎。
  她好像是个荒旷已久的寡妇,我插了足足有一个半钟头,她还浪著。
  「重点,快‧‧‧用力‧‧‧」她还用手推著我的屁股,向下压去。
  我真恨不得连卵袋也插进去,才能够制服这个骚穴,我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狠抽,她反说抽得痛快。
  我实在插累了,就把她翻过来,让她倒伏在我身上,我说:
  「骚穴,我太累了,妳自已主动地套吧,让我休息一下,再来收拾妳。」
  她就真的伏在我身上,用穴心夹著我的龟头,上下狠套著。
  我在下面一动也不动的,欣赏她那副浪像,有趣极了。
  等她套弄了几十分钟,有点精疲力尽的样子,我已精力恢復,又把她压回下面。
  这次我连话都不说,保留著元气,向她一下一下的抽插,有力而缓慢机械式地抽送著。

  儘管她浪叫浪嚷的,我镇静若定,以不变应万变的照旧行事,她的败象渐露,语气也可怜起来了。
  「亲丈夫‧‧‧好老子‧‧‧我服了你‧‧‧快用力加深插吧‧‧‧嗯‧‧‧我的好人‧‧‧救救可怜的小穴吧‧‧‧真叫人‧‧‧唷‧ ‧‧爱死了‧‧‧好‧‧‧哦‧‧‧好哥哥‧‧‧妹妹的小穴痒得可怜‧‧‧快‧‧‧快点‧‧‧」
  这下子我又动火了。
  第二阵狂袭如骤雨般,我火速地抽动,每次狠狠的直插进花心,擂捣个不停。
  「对‧‧‧舒服‧‧‧我的好老子‧‧‧救命恩人‧‧‧心肝‧‧‧哦‧‧‧嗯‧‧‧」
  妳这个插不烂的淫妇。」我猛力地干著说。
  等我再插了几十下,终于禁不住一阵强烈的快感而射精。
  她还不肯让我把鸡巴抽出来。
  我已经疲倦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儘管她还死缠著不放,我也不得不像个斗败的公鸡,走了。
  可是我心里非常不服气,思索著如何来报此一箭之仇,。非要将她征服不可。
  我向卖春宫的老黄求教,他说保我有法子制她。他敲了我几十元才从书橱里拿出一个盒子来。
  打开盒子,拿出一个毛茸茸的玩意儿,他说:
  「这是制服骚货的法宝,它是羊眼圈。」他神秘的笑道:
  「这玩意儿你可别瞧不起它,再淫荡的女人都受不了半个钟头就要屈服了。」
  他教给我使用的方法,我才离去。
  回到家中,我如法泡製,将它泡湿泡软后,我把它套在龟头上。看来非常可笑,像给小和尚戴上一顶毛茸茸的帽子。
  有了这个法宝,我忍不住雀跃不已。
  我好好的休养了几天,养精蓄锐,等到天晚,我准备停当,直往王老师的宿舍。
  她春风满面的抱住我说:
  「你怎么好几天不来,到处躲著我。」
  因为身体不好休息了几天。」「看你脸色那么好,会有病谁也不信。」
  她伸手玩弄著我的大鸡巴,我也不再浪费时间了。
  但是怕她知道我的法宝,在我伏身上去的时候,我关掉檯灯,暗暗的把羊眼圈套在龟头上。
  我分开她两条玉腿,将戴著毛帽子的鸡巴刷地一下插了进去,她「嗯」的叫了一声。
  我的龟头在抽送时磨擦著花心,像刷子般的刷著穴肉,插得她一下子就哼浪起来。
  「哎唷‧‧‧怎么搞的,哎呀‧‧‧你的龟头上装了什么东西,刺得我又痒又痛‧‧‧我真舒服死了!」
  她大叫著 :「大鸡巴哥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凶‧‧‧我受不了了‧‧‧哎呀‧‧‧」
  我用龟头在小穴里狠命的翻搅著,看她两眼血红,娇喘嘘嘘的难受样子,觉得有说不出的高兴。
  不管她的哀求呼叫,我儘量地用力在穴里捣乱。
  「哎哟‧‧‧‧‧‧」接著是哗啦哗啦淫水倒泻而出。
  她被我插得快要死的样子,我骄傲的说:
  「骚穴,妳今天服贴了吧!」
  「好老子‧‧‧亲爹‧‧‧哎哟‧‧‧我服我服‧‧‧请把大鸡巴抽出来吧,小穴给捣烂了。我又痒‧‧‧又痛‧‧‧哎哟‧‧‧」
  我充耳不闻,继续猛插,猛捣。
  看她给我插得像死人般,动也不动的瘫痪著,嘴巴张得开开的说不出话来。
  我存心要整她,更加猛烈地抽动。
  继续插了半个钟头,她的手鬆弛无力的垂了下来,身体冰冷,喉咙只剩一丝游气,才抽出那条火热铁硬的鸡巴。
  我爬起身来,倒了一杯白兰地酒灌进嘴里,一面拥抱著她,直到一刻钟后,她才苏醒过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下面的小穴给插得红咚咚的,阴唇也翻了开来,露出肿胀的穴肉,看来是给我插坏了。
  为了怕她不死心塌地的臣服,我再将鸡巴猛地插了进去,继续狠狠的抽动,弄得阴唇翻进翻出,她鼓著大眼,连说:
  「好哥哥,你饶了我吧,痛痛‧‧‧饶了我这可怜的小穴吧‧‧‧今天受不了‧‧‧你插死小穴‧‧‧你以后会后悔的‧‧‧亲哥‧‧‧‧」
  我知道女人的穴是插不烂的,同时鸡巴也涨得难受,想停也不可能,只有儘量的任它发展,狂插个不休。
  我的理智已给色欲熏迷,像一头野兽般,在她白嫩的身上狂奔,
  我咬著她的奶头,狂暴的搓揉著屁股,扯著她的头发,像要把她吞进肚里。
  直到射精之后,头脑才清醒过来。
  看到她鼻息全无,全身皮肤给我捏得乌黑纍纍,披头散发,不像个人样。
  摆弄了半晌,我才将她弄醒。
  我们穿好衣服之后,她坐在我的怀里喝咖啡,说:
  「你用什么脏东西,弄得我死去活来?」
  我笑著说 :「天机不可泄露。」
  「死鬼,快给我见识见识,到底是什么回事?」
  我于是将羊眼圈取下来让她瞧。
  她一看见这东西,就朝我脸上啐了一口。
  娇嗔的骂道:
  「你这死小鬼,那里弄来这种下流玩意。」
  「不是靠它的帮忙,我能制服妳这骚货吗?」
  「这是小流氓用来玩土婊的,你怎敢用来对付我?」
  我抱著她的小嘴嘖嘖的吻著说:
  「妳比土婊还风骚呢,妳这浪蹄子。」
  《第三章》
  陈小珠的家是在高等住宅区的一隅,一座占地甚广的三层楼花园洋房,里面的设备是中西合壁,富丽堂皇。
  舞会是在三楼一间宽大的客厅。
  所有的桌椅,佈置在两侧,中间空著作为舞池。
  四壁是五彩的灯火和顏色纸球,灯火昏黄而神秘。
  小珠穿著低胸的外衣,齐膝的短裙,深深的乳沟和修长的玉腿都显露出来,十分性感,引起男同学的赞美和女同学的嫉妒。
  她的周身像一个发光体,使得周围的女同学像是围绕著月亮的星星,在她的光彩下觉得自己的暗淡、自卑。
  唱机放出『生日快乐』的曲子,我们举杯向她祝贺,同时唱歌。
  她容光焕发,频频和我们握手为礼,脸上堆满得意的笑容。
  她走到我的面前,握著我的手,热情的摇著说:
  「稀客稀客,难得你的光临。」
  「谢谢妳的邀请。」我鞠躬为礼。
  她用一把银色小刀,在吹灭大蛋糕上的十八枝蜡烛后,将蛋糕切成小块,分给大家,我们谈著笑著,气氛极为融洽、愉快。
  接著是舞会开始,我们重新举杯向她祝贺,她豪放地大口喝酒,媚眼乱飞,笑靨如花。
  一连串的热门摇滚舞曲,我看见一对对男女同学滑向舞池。
  只有我没约舞伴,独自留在坐位上,感到十分无聊落寞。
  正当我孤芳自赏的时候,小珠向我走来说:
  「小康,我请你跳隻舞好吗?」
  我就挽著她滑入人群之中。
  我儘量显出我的舞艺,向她献著殷勤。各种花式全部出笼,她非常满意的赞美我说:
  「小康,你的舞步变化太多,我怕跟不上呢!」
  其实这是客气话,她的舞艺决不在我之下。
  她的脸贴在我的脸颊上,吹气如兰,我不自觉的用手向她的胸部摸去,抓著她的乳峰,摸弄起来。
  她装著不知道,任我胡搞。但因为置身在人群之中,我还不敢太过放肆。
  「你一直躲避著我,是不是讨厌我?」
  她发嗲的说!
  「妳是班上的明星,我敢来高攀妳?」
  我儘量奉承著,一面手向下滑到她那浑圆的屁股。
  「你不老实,要爱就爱,怕什么?」
  她紧搂著我的脖子,小嘴偷吻了我一下。
  我给她挑逗得冒火了,鸡巴硬得把裤襠撑得向外突出,对著她的下部直顶著。
  她也将阴户部份向我紧贴过来,磨磨擦擦的非常痛快。这时,音乐愈奏愈烈,我看到四周一对对也在调情,奇形恶状的,无奇不有。
  就在这个时候灯光忽然熄灭,大家更为所欲为了。
  我就乘此机会,伸手摸进她的衣内,结结实实地玩弄著她的乳房,粗暴的向下摸到她的小穴,她也玩弄著我的鸡巴,她的三角裤给我向下拉脱,对准肉洞,我就将铁硬的大鸡巴,朝里一插,我们搂抱成一团,下面则互相廝磨在一起。
  我和她这样偷偷地媾合著,非常的来劲,她的穴洞长得很高,因此我很容易地插了进去。
  她边由小穴向我周旋,一面带著我走向她的睡房。一路上都听到插穴的唧唧浪声。
  大家都在混乱,疯狂的在插穴时,我已把小珠压在床上,解掉衣服,痛快的大干特干起来了。
  小珠的穴,很小又很深,紧紧热热的,使我的龟头愈插愈起劲,我把她的两条腿拿在手掌里,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狠的插进花心,然后左勾右摸的,在她的花心上旋磨起来。
  她这时欲火大炽,疯狂地用穴心夹著我的龟头,直向子宫里吸去,使我愈插愈来劲,一下子插她两、三百下。
  「亲哥哥‧‧‧哎呀‧‧‧你的鸡巴好大好粗呀‧‧‧哦‧‧‧小穴快活‧‧‧」
  她浪叫著,更是助兴不少。
  淫水流了一床,我的鸡巴在她紧而热的穴肉里给烧得发烫而又麻痒,愈来愈硬,愈插愈粗大,将她的小穴胀得紧紧的,实在消魂。
  当她浪叫浪嚷的时候,我改采延长战术,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向她抽动著,九浅一深,疾抽缓插地弄得她死去活来。
  「亲丈夫!这下把我乐到天上去了!哦‧‧‧哦‧‧‧」她痛快得屁股用力磨著迎合我的抽插。
  我接著又把她抱坐起来,以『观音坐莲』的方式使她舒适自由的磨动著,这更增加了她的淫兴。
  两个人在床上忽而叠坐,忽而倒卧下去,随著情欲的奔放,胡天胡地的抵死缠绵。
  一直干了一个小时,电灯復明才难分难舍的各自穿好衣服双双出去,这时骚穴已经丢了三次之多,我依然控制著不泄。
  等我们走回客厅时,满眼都是疯狂之后的凌乱,每个人都是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女同学们的裙子还湿淋淋的东一块西一块的实在好笑。
  这真像是大战结束后那样的狼狈不堪,我们无言相对,作『彼此心照不宣』的微笑。
  小珠走到中间向大家宣佈说:
  「现在精彩的节目开始。」
  她拿出一个纸筒,向大家说:
  「我把各位女生都编了号码,由男生自由抽,抽到那个女生的号码,就和那个女生配对。但是每一曲结束之后,必须轮换舞伴。」
  我抽到的号码是第十四号。
  对方是何珍珍,而小珠却被一位姓冯的男生抽中了。
  小珠等我们一对对配好之后,就命大家脱光衣服,来个天体式的裸体共舞。
  我们一对对光溜溜的,就在小珠和小冯的率领之下,互相插弄著跳进舞池。
  何珍珍长得并不算美,但胴体非常丰满,我和她插弄著,也很过癮。
  大家疯狂的插著、舞著,彼此欣赏,非常刺激。
  就这样一曲一换的,我和每个女同学都插过,各有美妙,只可惜就是一曲太快,将要大干时,又要变换,有点遗憾。
  但是我也佩服小珠的天才安排,真是想得出这种名堂。
  等我们每一个人都轮完时,天已将明,大家才带著兴奋的心情依依不舍的离去。
  而我是小珠留下来的唯一幸运儿。
  于是我将小珠抱进房里,重新插弄起来,一直干到出精尽兴才起身,告别离去。
  这种节目以后每逢周末都在小珠家举行。
  不过从此麻烦就来了。
  这些女同学,自从尝过我的超特鸡巴后,对我迷恋起来,食髓知味,群起而争之,使我应接不暇。
  同时,我也就艷福无边。
  她们个个都是风骚透骨,百插不惧的英雌,好在我天生具有异稟,力能夜御数女,使个个满足。
  甚至必要时,我借助法宝,将她插得死去活来,因此我能应付自如,毫无困难。
  但是经常和这些女同学鬼混,日久之后却觉得有些乏味,因此我又转移了目标。
  首先被我注意到的,就是在我家不远的一个小寡妇。
  男人们都传说她有特别的体质,每个丈夫都是死于虚劳。听说她在短短的三年中,已经改嫁过几次了。
  她开了一家水果店,因为颇具姿色,年纪又只二十岁左右,颇引人注目。
  是一个礼拜天的傍晚,已近水果店收摊的时候了。
  我换上簇新的西装,结上领带,向母亲要了几百块,就出门走到她店子里去。
  我看见她正在那儿闲坐著,店门已关了一半。
  「阿嫂,妳的桃子怎么卖?」我拿起一个鲜红的大桃子,含有某种意义地挑逗著问她道。
  「哎啊!大少爷,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啊!」她向我乱拋媚眼说:「大家都是街坊,你拿几个去吃吧,还谈什么价钱。」
  她拣了几个最大的桃子递到我的手中。
  我在伸手拿桃子时,趁机摸摸她的手心。
  她的眼光突然荡漾了一下,斜视著我说:
  「大少爷,你今天穿得那么漂亮,是不是去陪女朋友。」
  我摇了摇头,紧盯著她瞧。
  「进来坐坐吧,我倒忘了招呼您。」
  她拉住我的手,直往里面走。
  她殷勤的奉烟倒茶,张罗个不停,非常的热情。我试探的问道:「阿嫂,怎么家里面只有妳一个人吗?」
  「啊哟‧‧‧我是生来命苦,又有什么辨法。」
  「妳年纪那么轻,又那么漂亮,不再找个好人家?」
  她听得低下头,眼色升起一丝忧鬱。
  紧接著却又幽幽的说:
  「像我这样苦命的女人,有那个肯要?」
  说著就渐渐的向我靠近。
  她的乳峰挺得高高的抖动著。
  从她那张微翘的小嘴,我知道她具有极妙的小穴。
  同时看著她那一身的细皮白肉,不禁性欲冲动起来。
  我们默默的互相痴望著对方。
  她像火山快要爆发般,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又故意问她:
  「阿嫂,听说妳的男朋友很多,是吗?」
  「是听谁在胡说八道,大少爷,不瞒您说自从我家里那个死去后,街上那些闲言闲语就传个不停,真是气死人嘛!」
  我趁势拉著她手说:
  「阿嫂,对不起,我是和妳闹著玩的,不要生气。」
  她给我这一摸弄,又兴奋起来。
  紧紧的抓著我的手不放。
  我看时机成熟,就将她拉进怀里,用力的吮吻著。
  她像绵羊般的驯服在我的怀里,一面搂著我的颈子,将软滑的舌头让我吮咬著。
  两人热吻了足足有几分钟,才分开。
  顺手我就解开她的胸衣,在她的乳峰摸捏个不停。
  她也伸手进去,摸著我的鸡巴,一时惊叫:
  「大少爷,你的鸡巴好粗大呀!」
  我知道她一碰到我的超然巨物,定会芳心大喜的。于是一句话也不回答,祇顾著去解她的衣衫。
  我把她脱得光光的放在床边,然后握住铁棍似的鸡巴磨擦著阴核,弄得她的淫水直流,哼哼唧唧发浪:
  「大少爷‧‧‧不‧‧‧亲人‧‧‧痒‧‧‧」
  我粗暴的搓揉著她的嫩肉,继续在她的肉洞四周磨姑,她又叫道:
  「好人,快请你的那个大鸡巴进去吧‧‧‧我受不了了‧‧‧」
  她在我身上乱咬乱动。
  这时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刷的一声,举枪插入。
  「啊‧‧‧痛快死了‧‧‧用力‧‧‧快‧‧‧亲丈夫‧‧‧」
  我开始狂暴的抽送起来。
  她在下面迎合著,阴户肥满得十分紧凑、合适。
  我狠插她几百下后。
  她的阴道整个收缩起来,夹住了我的鸡巴,强而有力的舐起来。
  她的小穴像是小孩的嘴,死咬著龟头不放,一夹一夹,把我弄得消魂至极。
  不到半个钟头,我就一泄如注。
  但是真奇怪,半软的龟头,在她的穴肉内,却夹得紧紧的抽不出来。
  这时小寡妇气得紧咬著我的肩肉,圆睁著大眼不依。
  她死缠著我不放,急将我的鸡巴放进嘴里,给我品起簫来。
  她的小嘴比穴还灵活,咬咬舐舐弄得鸡巴又怒挺起来。
  她把我按倒,将鸡巴插进穴洞内,套进套出,使我快活得如入云端。
  这次我咬著牙,拚命不动以保持时间之延长。她的穴心又开始夹紧龟头舐吸起来。可是,任凭我怎样的坚持,终于不久又告泄精。
  她又用嘴巴给我咬著,咬啊舔啊的弄硬起来。
  这样周而復始的弄著,我计算已经泄精六次之多。
  直到我的鸡巴在她嘴里像死了般的时候,她才罢手。
  伟大的穴,奇妙的穴,我算真正给制服了。
  这时我从她身上爬起来,准备离去,小寡妇却按住我的肩头说:
  「等一下亲丈夫,我有绝妙之物,包你逞心如意。」
  说完她自五斗柜中拿出一个磁瓶子出来。
  自磁瓶中,她取出二颗粉红色的药丸,她带笑的说:
  「情人,你快服下这药丸,包管你能延长二个钟头以上。」
  我也正迷恋著她那美妙的小穴,和她那套床功,于是服下药丸。
  不到二十分钟,药性发作,软弱得像死了的鸡巴,又变坚硬起来,而且比以前更硬更粗大。
  同时,我觉得精力充沛,力大如牛,心里欲火如炽,于是发狂似的又伏身上去,插进穴洞。
  好像活塞般的,我急速猛力的狂抽猛插,弄得睡床格格作响,她也连呼痛快不已。
  我足足插了她一个钟头,愈插愈有劲,鸡巴也愈来愈粗大坚硬,她像水蛇般的紧贴著我,下面的穴心强而有力的夹龟头,头发散乱,浪劲十足的道:
  「亲哥哥,你痛快吧‧‧‧‧嘖‧‧‧小穴给你夹得舒服吧!」
  我一下又一下的抽动,恨不得将这个骚穴捣碎。
  两个人像野兽般的颠来倒去。
  那样狠插了两个半钟头,我在快乐的巔峰下又再一次的泄精!
  依我当时的兴奋,还想吞服药丸,继续插弄。
  可是这小寡妇拒绝了。她说:
  「这药丸药性太强,服用多了伤身体,我们来日方长,慢慢享受吧。」
  领教过小寡妇的奇妙宝贝后,使我寝食难忘,觉得其他女人都不够味了。
  于是,我旷课愈来愈多,每天都去和小寡妇寻欢作乐。
  弄到后来,学业大退。同时身体也日渐赢弱,自己虽不以为意,母亲却吓慌了。
  纸包不住火,终于给母亲知道了。她气得将我大骂了一顿,命令我发誓不再和小寡妇胡缠。
  经不住母亲的眼泪,和亲友的责难,我才和她分手。
  经过一场大病之后,我变得规矩起来,这时父亲也回来政府机关任职了。
  怕我再弄丑事,母亲管我管得很紧。
  为了准备考大学,母亲送我到一位教授家寄宿,目地是便于指导我的功课。
  这个教授是个受过欧美教育的学者,他的头脑非常开明,为人也很随和。
  他的毛病就是贪色,除了家有一妻一妾,在外面还併上一个女学生。
  他有二个女儿,都在女中读书,另外一个男孩年纪很小,刚读小学五年级。
  这姐妹俩长得都很秀丽,年龄约十六、七岁。
  我要特别介绍这位美貌妖艷的姨太太,她结婚以前是个红伶,生世悽凉,因为羡慕教授的才华和风度,不惜委身于他,这时年约廿七、八岁。

  不过这位出身风尘的女人,秉性却十分浪漫,个性也极泼辣,教授对她除了钟爱之外,还有几分畏惧。
  当我搬进教授家的时候,她对我就显得十分亲热。
  她的风骚和美丽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的住房是靠近花园的一角,孤零零的一间小室。
  老教授对我很关切,除了在功课上深加指导外,对我的生活也十分关注。
  因此我觉得非常满意。
  这位姨太太叫金凤,一口吴浓软语,著实迷人。
  她常常亲自照料我的起居,嘘寒问暖,万分殷勤。
  俩姐妹也和我很谈得来,她们的芳名名叫美芳、美华。美芳比较稳重、温柔,美华则活泼、直爽。
  当时教授有意要我做他两女儿之中一个的女婿,所以对于我们的来往,毫不约束。
  就在这种环境之下,我过著梦一般的日子。
  初来,我不苟言笑,埋头在书堆之中,老教授频频嘉勉我是个标准青年。
  但是日子久了,面对佳人不免心中多少起了爱慕之情。
  金凤每每藉故来我房中,和我搭訕著,言谈之中深含幽怨。
  因为老教授外面有併头,常在外面住宿,而老太太则整天闭户不出,吃斋唸佛,百事不问。
  言样造就了金凤和我接近的机会。
  一天夜里,我正在温息功课,金凤推门进来。
  她浓妆艷抹,满面春风,送来精緻的点心:
  「家华,你嚐嚐这些春捲,味道还不错,是我亲自做的。」
  「真谢谢妳,姨婶。」
  我垂著头应道,我怕看见那双灼热的眼光。
  「家华,我们是一家人何必客气。」她坐下来向我媚笑著说。
  「姨婶,妳真是对我太好了。」
  「不知怎样,我见你就像自己亲人那样熟识,那样亲切。」
  她说话时的语调中充满无限的温情。
  我的心像是受了温柔的熨烫,。震撼起来。于是脱口回答:
  「姨婶,好就把我当成亲人看待好了。」
  「我是一个薄命的女人自小就失去了父母的爱抚‧‧‧‧」
  金凤嘆了一口气,慢慢接著说下去:
  「当我懂得人事的时候,已经给人卖给一家戏班子里,我所受的鞭挞和痛苦是说不尽的‧‧‧学唱戏真不简单,但是又不得不练,每天粉墨登场‧‧‧好不容易熬出头来,有了相当的名气,给老板赚了不少钱,可是我却没有分文。」
  她的脸颊已佈满泪痕。
  我的心里是一片空白,仿彿看见一个孤苦的女孩,站在狂风暴雨中受著摧残。
  「我像一般女孩子一样,渴望著爱情和归宿,可是我怎么能够得到它呢?戏班的老板夫妇视我如一颗摇钱树,钉牢著我,没有一点自由。」她用手巾擦拭著泪珠,继续说:
  「我在台上强装著笑容,接受如雷的掌声,等戏完人散,我独对孤灯,更觉无限飘零。」
  我觉心头酸,视线陷入一片模糊。
  「当岁月悄然逝去,年华渐老,我正感无奈孤寂的时候,教授闯入我的生命‧‧‧教授的为人并没有大坏处,只是‧‧‧人老而心不老,虽然我对他并无爱情存在,但经不住他的苦苦追求,才委身相许,不过他也为我付出相当高的代价,才能重获自由。」
  我对她的诉说,引起了无限的同情。
  「家华,在这里,我虽然丰衣足食,但总觉得生命中缺少著什么似的,我不知道这是否就算爱情。」
  这时她娇羞的盯进我的眼中,我有点惶然失措,祇听她又说:
  「自从看见你之后,英俊瀟洒,风度翩然,活像我梦中的王子,我就暗地里将『心』献给你了。」
  她顺势倒进我的怀中。
  「姨婶,这是不可能的事。」我吓了一跳。
  我想摆脱她,却又于心不忍,祇得让她缩在我的胸前。
  「家华,我求求你,答应我,说爱我‧‧‧」
  她把嘴唇送上我的口边。
  我的心忐忑不安,我不能接受这种错误的爱情。
  但是她那双哀怨的眼光,烧软了我的心。
  终于我俯身下去,四唇紧合,长吻起来。
  她的媚眼如丝,用洁白的纤手勾紧我的颈子,将我拉倒下来伏在她的身上。
  这时我也不知道是为了欲望还是爱,只是全身发呆,任她摆佈。
  她先脱光衣服,以羊脂般的胴体向我诱惑,接著就替我解衣脱裤,紧紧的搂抱著我狂吻起来。
  她用手玩弄著我的鸡巴使它勃起,然后引它进到她的肉洞。
  我像木偶似的,机械地由她上下抽动,最后也经不住性欲高涨起来。
  我温柔的抽插著她的小穴,奇怪,儘管情欲那么的奔放,心里却蕴藏著无限的柔情。
  我们配合的很好,她对我的抽插更是极尽迎合之能事,频频问著道:
  「家华,我的爱人,你舒服吗,我会永远的爱你。」
  她的小穴长得也真妙,高耸的阴户,紧小的肉洞,里面柔若无骨,令人魂消,何况她软语绵绵,情话不止,使我如浴爱河。
  我插著她如和妻子般的温柔轻软。
  从前那种野兽般的欲火像骤雨像电闪,而我和金凤的性交则如细雨,如春风。我们交颈,颠狂的时候,彼此珍惜,因此,两人和谐的抽送,抽插,简直美得像一首诗。
  这样的媾合一直持续到黎明,她才热吻著和我分手。
  男女的关系是不能有第一次的。
  从此以后,我们时常幽会,→金心的将幸福秘密珍惜。
  我和金凤的情感日增,她像妻子般温柔体贴,我们除了肉体的互慰外更将两颗心连结在一起。
  在外表上她故意表示淡漠,骨子里我们是世界上最甜蜜的一对爱侣。
  《第四章》
  美芳约我到郊区旅行,为了不使她失望,就答允了。
  她兴冲冲的准备著一切,和我出发。
  我们骑上自行车,载著野餐的盒子,往郊外驶去。
  她穿了件红色的运动装,配上窄裤,秀发有光,充满了少女的活力。
  她和我并肩而驶,唱著歌,表示她内心的高兴。
  到了郊外,那是故乡的一座名湖。
  这个小湖,处于万山之中,四周围绕著修竹和丛林。
  那时正是末春季节,气候宜人,丛草中有各种顏色的小花,林中黄鶯婉转,湖水碧绿,真是旅行圣地。
  我俩在湖边坐下来,摊开带来的野餐食具,就地边吃边谈起来。
  「华哥,你太用功了,整天埋在书本里,不嫌枯燥吗?」
  「美芬,马上就考大学了,不用功怎么办?」
  「妳现在正是黄金时代,好好珍惜它,像我这样的年纪再也没有童年那种无忧无虑的快乐了。」
  「哎呀!你这人讲话好老气,比我也多不了几岁,说起话来像七老八十似的。」
  「美芬,妳现在不会知道,等到过几年就会体会到我说的是出乎真诚。」
  她有点所悟的样子,心头好像有什么心事:
  「华哥,我觉得做人没什么意思,你看我们家庭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很幸福的样子,其实我觉得这个家简直像一座冰山,冷冰冰的毫无生气。」
  「人在福中不知福。」我不知从那里听过这句话,顺便就用上了:「妳不要不知足,就拿我说吧,这就不如妳了。」
  她不等我说完就打岔进来说:
  「谁不知道你是个大少爷,爸爸做著大官,家里有的是钱,要什么有什么,除掉天上的月亮。」
  我庄重的说:
  「美芬,人生所追求的是幸福,而幸福是不能用金钱买得到的。父亲公务繁忙,一年难得回来几次,大哥和二姐都已成家嫁人远处一方,那能像妳们团聚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呢?」
  我说到这里昇起一层阴影。
  「美芬,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有点怪。」我将语锋急转。
  「我不知道。」
  「美芬,我不瞒妳,我会使妳失望的。」我上前用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温和的说:
  我是一个满脑子装满怪诞思想的人,我知道不会给妳带来幸福的。」
  她猛地转过头来,紧抱著我说:
  「我爱你,我全心地爱你。」她的眼眶挂满泪珠:「华哥,你不要说丧气的话,不管将来你是成功或是失败,我会永远站在你身旁,陪伴著你度过每个时辰。」
  我用手抬起她的下顎,将双唇轻轻的印在她那鲜红的小嘴上说:「美芬,我也是爱妳的,可是‧‧‧」我抬起头将目光投向她说:「我不敢爱妳,妳不知道,我满心污秽,无法接受妳纯真的感情。」我心里充满著痛苦的说:「我像生活在一口污黑的罪恶之池,不敢迎接圣洁的阳光。」
  「家华。」她不再用『华哥』称呼,有点羞意的说:「你绝不像你所说的那样,在我的眼中,你全身挂满光彩。」
  「不,不‧‧‧‧」我愈听她的赞美,愈觉得内疚。
  踏著黄昏的暗影,我们怀著不同的心情走向归程。
  美芬从此,就常和我接近,公开出入在一起,她以我未婚妻的身份自许。
  这样就引起金凤的嫉妒、怀恨,虽然我和她依然偷偷的幽会,我百般解释,她总是耿耿于怀,深怕美芬会从她怀抱中抢去了我似的。
  我因夹在她两人中间,深感苦恼。
  金凤和我非常相配,我们都具有成熟的感情,深邃的瞭解,和真实的爱,可是我担心不能和她结合。一来她大了我好几岁,二者,基于伦常的禁忌。
  美芬是公认我的未来妻子,可是我和她之间只有像兄妹般的感情,至多是我心中不可企及的爱的偶像。我对她没有丝毫的欲念,她是一道光,一座縹緲的神像。
  可是她们都深深的痴爱著我。
  时间过得很快,我来教授家已经有四个多月了。
  大学的入学考试,已经完毕,我考得还不坏,不过缠绕在心头的纠结,却愈来愈紧。
  母亲和教授都同意,在我考取大学之后,就替我和美芬举行正式订婚。这日子已不远了,我心里的忧鬱也愈来愈深。
  一天晚上,正在床上和金凤抵死缠绵的时候,金凤问我说:
  「家华,我们的事你有什么打算?我已经不能失去你,如果你和美芬订婚,我只有选择自杀一途。」
  「妳放心,我绝不会辜负妳,我一定要说服他们打消这个决定,请妳相信我。」
  「家华,如果我有一天决定和你私奔,你会答应我吗?」
  她用火一样的眼睛盯著我说。
  「这‧‧‧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事,妳想,我们都是体面人家,尤其是母亲年老多病,如果我这样做,她会气死的。」
  「家华,我的命真苦,我真恨自己,将一个有前途,幸福的青年带进火坑,家华,你不要管我,离开我吧。」
  「不,绝不,我绝不能丢弃妳,除掉我的良心不谈,我的生命已经不可缺少好了。」
  我终于决定先和教授商量一下。
  「 丁伯父,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答应我。」
  我坐在教授房里,和他谈话。
  「你说吧,我会儘量帮助你。」
  「先请你,不要责备我,就是‧‧‧」我觉得没有勇气说下去,但是事到如今,又不能不谈,终于我说下去了,带著战慄的心情:「就是请你打消我和美芬的婚事。」
  「你说什么?」他脸色骤变,语气严厉的说 :「是不是美芬做错了什么事。」
  「不,丁伯父,绝没有那种事,我觉得美芬是一个好女孩,美丽、多情,而又贤淑,是男孩子梦寐以求的对象‧‧‧」
  我的态度变得极为庄严的说 :「可是我很使你老人家失望,因为我已经有了对象。」
  「怎么没听你母亲说过呢?」他有点不肯相信。
  「这是我私自决定的,母亲并不知道。」
  「当然,这是你的权利,我不是一个顽固的人,我尊重你的意见,好吧,既然如此,那只怪美芬命薄。」
  他不再说下去,脸上浮起深沉的痛苦。我黯然离去,也决定离开教授的家。
  正在收拾行李的时候,教授跟著进来,向我说 :「家华,你要回家?」
  「是的,伯父,我已经打扰府上不少日子了,谢谢你的指导和照顾。」
  「家华,在礼貌上,或者说在感情上,你应该向美芬解释一下,否则她会气疯的,你知道她已经交给你全部的爱了。」
  我点点头,走向美芬的房间,边走边考虑如何处置这个难堪的场面。
  当我快到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美芬的哭泣声和教授夫人的频频劝慰声。
  我跨进房门时,美芬看见我,眼睛瞪得大大的怒视著我,恨意极深。她又将头垂下,继续抽泣起来,看到我来,教授夫人即刻走开,好让我们自由谈话。
  「美芬‧‧‧」我觉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请妳原谅我,我‧‧‧‧」刚说到这里。
  她猛然厉声对我说 :「走开,我不要见你。」
  「美芬,请让我解释一下‧‧‧」
  她用手示意拒绝,愤怒的说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请你出去。」
  我喃喃不知所措,只好沉重的离去。这样也好,我想她经过一段时间,就会平復下来。我重回到房里,计划著怎么和金凤处理这件事。只有等到夜深人静时,才能和她晤面。
  夜已深沉,金凤和我裸体相抱。
  「金凤,我已经告诉他们了,这件事已经结束,现在我要听听妳的意见,怎么样来处理我们间的事。」我热烈的吻著她说。
  「家华,你对我真好。」她用力的回吻著我,以软骨的肉体摩擦著我说 :「你先回家去,我一定等你考上大学,我会设法离开这里,那时我们就可以自由廝守在一起。」
  她愈说愈高兴,引起我的兴奋,不禁和她性交起来,今晚,我俩兴緻特别好,因此,在交合时格外有劲。
  我们互相迎合抽送,抵死缠绵。
  她扭动著水蛇般的胴体,以火热般的爱紧紧贴紧著我。
  我一面在她可爱的穴肉内,来回旋转的抽插,两手抚摸著坚实的乳峰和光滑的屁股,嘴里吮吸著她那柔软温香的舌尖,享尽人间的艷福。
  她脸泛酡红,娇艷如花,媚眼斜视,娇躯宛转、扭动,放荡中渗有无限的柔情。
  我愈插愈有劲,愈看愈神迷,像是飞行于天际,在无限快乐的蓝色海洋,载浮载沉‧‧‧‧。这是时灯彩昏,室内春气熏人若醉。美人在抱,有今夕何夕之感,临别彼此犹不胜依恋。
  次日,我提著行李,辞别教授,回到家中。
  我的生活又由绚烂而归于平淡,除了在家看看书,指导弟妹功课之外,静待著放榜的日子。
  这样的生活,使我更能专心于功课,母亲也以为我学好了而非常高兴。唯一她不满意的就是认为我不该回绝美芬的亲事,她还希望我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会改变想法的。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奇怪的事发生了。
  教授写给母亲的一封信,他信上说美芬突然不辞而别,现正到处设法找寻,言辞中有责怪我的意思,他认为这件事我应该负责。
  当时母亲心里很难过,我更觉得心里内疚。
  困然我的担心是真正出现了。据我的同学小何告诉我说,他发现了美芬,他说美芬已完全变了,装束得很妖艷,时常更换男伴,看上去好像堕落为风尘女郎。
  我被这个雷震似的消息,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我决定亲自去调查一下,并嘱咐小何不要给母亲知道。
  我藉词和同学去X城旅行,就匆忙的启程。希望能从火坑中,将美芬救出来,否则将使我终生感到内疚和不安。
  到了小何所说的X城,我先找了一家旅社住了下来。
  稍微休息了一会,就往城市某大酒家,探问美芬的行踪。
  因为据小何告诉我,他就是在这家酒家碰到她的。
  我穿著毕挺的西装,昂然进入酒家,找到一个便于观察的桌位,坐了下来,僕欧送上菜单,我只要了一杯淡酒。差不多等了二个钟头。
  就在我准备离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闯进了我的眼瞼,我注意一看,不是美芬还有谁。
  她打扮得不像是个良家妇女,秀发高高梳起,烫成最流行的贵妃型发式,身上穿著紧身旗袍,开叉很高,把整个白嫩的大腿全暴露出来。
  旗袍的顏色很鲜艷,足上登著一双缕空花的金色高跟鞋。
  她的脸上是经过仔细的化粧。眉毛是重描过的,眼圈涂得蓝蓝的,显得又大又圆,小嘴上涂著鲜红的唇膏,指甲和脚指甲都擦上粉红色的指甲油。她紧紧的依著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手挂在他的臂弯里。
  她那妖艷的样子,乍看之下,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以前的美芬,那个留著学生式的短发,素色校装的女学生。
  她和那位商人模样的中年男人,旁若无人一般的挽在一起,边谈边向那男人拋送著媚笑。
  她没有注意到我,和那位男伴坐下来吃东西。
  我觉得头在发胀,像给谁痛击一拳般的难受。
  为了跟踪,我一直等她出门,钻进一辆新轿车后,才叫住一部街车追踪而去。
  簇新的轿车停在一家大旅社门口,那个男人紧搂著她走进门去。我记住了这家旅社的名字,才命司机驶回我的住处。
  当时,我的心像是在流著血,我希望这是一场梦,一个可怕的梦。我将手指伸进口里,狠咬,痛得发抖,我知道这不是梦,这是事实。
  我绞尽脑汁,思索著如何把美芬救出来。终夜苦思深虑,直到天已黎明才昏昏睡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看看腕錶正是下午二时,我梳洗后略进一些点心后,即叫车直驶大旅社。
  从旅社的僕欧告诉我,知道美芬现在改名为珠莉,她就住在旅社,据说是个交际花─ ─ 一个高级妓女。
  为了侦察她的行动,我也搬进了这家旅社,就在她的房间隔壁一间住下来。
  我从门缝中望去,见美芬已经外出,就耐心等候,我躺在床上休息,不久就呼呼大睡。
  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和格格的娇笑声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只听见隔壁房间的床压得格格直响,还男女性交的淫声浪语:
  「大鸡巴哥哥,你插死小穴,可怜可怜小骚穴吧!‧‧‧我要‧‧‧‧我受不了‧‧‧‧」接著鸡巴的抽送声,一阵一阵的了出来。
  「小骚穴,不能怪我狠狠的插妳,实在是妳太美了!痛快‧‧‧我恨不得把妳吞进肚子里去!妳的穴真紧真紧真好插‧‧‧」
  「好人‧‧‧亲爹‧‧‧你今晚怎么搞得,哎哟‧‧‧这么大的蛮劲‧‧‧嗯‧‧‧小穴给你插得又痛又痒‧‧‧又胀‧‧‧喔‧‧‧嗯‧‧‧哼‧‧‧」
  美芬的浪叫似乎愈加助兴,铁床格支格支愈来愈响。
  「嘖嘖!大鸡巴哥哥‧‧‧我‧‧‧又丢了‧‧‧你插死我了‧‧‧你‧‧‧不是希望我给你作姨太太吗‧‧‧你以后慢慢的插吧‧‧‧‧‧‧」
  接 著男的似乎泄了精,床也不再响动。
  我偷偷从门缝中看进去,只见美芬像『大』字状裸体仰躺在床上,
  高耸的乳房给一双大手抓在手里,下面的阴户长得极高,阴户隆起,阴毛浓密的掩盖住,那个股洞长得像一朵花似的,阴唇稍微裂开吞著一条黄瓜似的大鸡巴。

  她杏眼含春,媚眼如丝,小嘴给男的咬吮著嘖嘖吻个不停,她像插得很满足的样子,荡笑著。
  男的就是那个矮胖子,他全身黑黑的,结实而肥硕,虽然泄了精还骑伏在她身上不肯下马。
  不久男的鸡巴又挺硬起,他将美芬的玉腿架在肩上,举起七八吋长的大鸡巴向她小小的穴洞狠命的插去。
  美芬紧勾著他的颈子,一边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让他咬舐,一面扭动著屁股,迎合他的猛抽狂插。
  美芬的肉体实在太美了,她全身作玫瑰红般的娇嫩,乳峰高挺,乳头鲜红微向上翘起,腰细只堪一握,屁股肥大白嫩,向后面突起,小穴高耸著,穴唇娇红,雪白的阴户掩蔽在乌黑的细毛里,她瞇著一双大眼,享受著挨插的快活。
  我看得眼睛发火,同时性欲也刺激得不能忍受,同时也恨得牙痒痒的,这简直是令人无法置信的事。
  圣洁纯真的少女如美芬,怎么会变成一个淫荡风骚的妓女。
  我恨自己害苦了她,同时也为她的改变而心碎。
  隔室,正在作疯狂的淫戏,我又觉得美芬已经陷入欲海,无法自拔了。
  我整夜未睡,隔房也好像直干到天明,听声音就知道这一晚,那个矮胖子已经插了美芬五次之多,每次都在一小时以上。
  一连几天我都无法和她接触,她每晚都换男伴,夜夜供人玩弄,而且兴緻极好,每夜都和嫖她的男人尘战到天亮。
  直到第七天,我才看见她房里没有客人,她躺在床上休息,身上只戴著乳罩和一条窄小的三角裤。我轻叩著房门。
  「谁」她有点惊惶。
  「是我」,我轻声的说。
  因为我的声音很低听不出来,她作梦也想不到是我。
  「是王经理吗?」她娇滴滴的说著一面起来开门。
  「是你?」
  她大吃一惊,向后退缩,想关门拒见我,可是我已经很快的跨进门里。
  「你来这里作什么。」她冷峻的说。
  「美芬,我要和妳好好的谈一谈!妳知道‧‧‧」我温和的说。
  她不等我说完就止住我说 :「我不是美芬,先生,我是珠莉,你看错人了。」
  「美芬,妳不要拒绝我,我以一个作哥哥的身份,来和妳说几句话,行吗?」
  她垂下了头,脸色苍白,全身发抖。
  「美芬,妳不能使姑父伤心,不能使热爱妳的人心碎。」我的眼睛已给泪水润湿,停了一下我又说:
  「人生的意义,不只是追求爱情!有许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寻求。」
  「你不要再说了,我求求你!」她掩面痛哭起来。
  「妳年轻,前程似锦,不能一错再错,否则会遗憾终生的。」
  「我已经失足了,但我绝不会遗憾。」她倔强的说 :「你不必再对我说下去,先生。」她接著又大声娇笑起来 :「我是一个卖淫的交际花,人尽可夫。」
  她用手拧了我的脸一下说 :「如果你有兴趣,来让你嚐嚐我的肉体,滋味很不错呢!」
  不由我解说,拉住我就热吻起来,一面伸手想握住我的鸡巴。
  吓得我急忙捉住她的手,她把整个娇躯贴紧著我,一面索性将乳罩三角裤脱掉,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的面前。她一手摸著乳房,一面将穴洞裂开,笑得格支支的说:
  「你看我的乳房、小穴,长得多美。来吧!我会好好的让你玩个痛快的。」
  一面紧拉著我的手,让我摸弄。我被她这疯狂的举动弄呆了,急忙挣逃出来。
  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是无药可救了,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躺在床上,愈想愈糊涂,愈觉得美芬是因我而毁灭了,我是一个罪犯!我用力搥打自己,直到晕倒在床上。
  朦朧地觉得有个人,滑腻腻的伏在我的身上,尤其是我的鸡巴像给一个又紧又热的肉套弄著,浑身酥痒,无限快感。
  稍后我的视线清晰起来,看见一个女人赤裸裸的用穴肉不断的套弄著我的鸡巴,我的衣裤凌乱的给拋在一角。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美芬。
  她拼命的在我身上起伏磨动著,一个劲儿格格浪笑著。
  「你醒来了,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长得那么粗大,一点都不像你的人那样温文尔雅‧‧‧难怪那些妖精会给你迷死了。」
  说完她翻身伏下来,使我骑在她的胴体上说:
  「华哥,狠狠的插小穴吧,我要让你插个够‧‧‧我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下。」她像一隻骚狐狸精,磨转著她那肥大屁股。
  这时我给她弄得欲火万丈,理智完全失掉,竟然疯狂的抽插起来,我用力的捏著她的乳房,粗暴的摸弄著浑圆的屁股,觉得她的胴体确是无处不美。
  「对‧‧‧亲哥哥‧‧‧重点!喔哟‧‧‧好痛快啊‧‧‧哥哥─心肝‧‧‧」
  我觉得她的小穴,因为刚开苞不久,紧窄的很,使鸡巴套得麻痒痒的,尤其是愈插愈紧,里面热如烈火,柔若无骨‧‧‧真是快活来劲‧‧‧我顶著她的花心,让它紧紧夹动著,一面欣赏她淫荡的样子,愈觉得爱不释手。
  她全身像筋挛般的抖动,高耸的乳峰一抖一抖的在我的手里抖个不停,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游动著,晚霞般的脸蛋磨擦著我的脸,阴户里的淫水潺潺的流个不停,咕嘰咕嘰的响著。
  我狠狠的一上一下抽动,以疾攻缓退的起伏著,将鸡巴疾的抽出差不多只剩龟头留在里面,再向前慢慢用力的顶进去直扺花心,四浅一深的抽插著。
  有时停止抽送,将龟头顶著花心,抱著她满床翻滚,使她快活的愈浪愈大声:
  「亲哥哥,你真会插,你是女人的命根子,我给你插得丢了三次了‧‧‧爱人‧‧‧心肝‧‧‧嗯‧‧‧」
  我见她那鲜艷的小嘴,微微咧开,像小穴那样可爱!于是我从小穴中抽出大鸡巴,再从她的小嘴一顶,插进了她的小嘴。
  她的舌头像穴心一样夹住我的龟头,在我抽动的时候舐咬吮吸,比花心夹得更是快感,同时她的小嘴很香很滑,比插小更为舒服。
  这样又狂干了一个钟头才泄精。
  她将我射进去的精液,整个吞进肚子里连说:
  「亲哥哥!你的精水是又烫又甘美,你像是蜜糖做的。」
  我看她那副淫荡的骚样,比土婊还胜过多多。
  这时,我真想不到女人的转变会如此之大。
  美芬好像还不肯起身,她缠著我要我舐舐她的穴,在这种情况下,我焉能拒绝。
  她把小穴送到我嘴边,一边又将我软软的鸡巴放进口中,我低头用舌头舐进去,奇怪她的淫水香极而甘美,我用舌头在穴洞里捲动‧‧‧她舒服的乱抖‧‧‧‧
  「舒服‧‧‧哥哥‧‧‧」接著淫水愈来愈多,我像吸饮著芳香的泉水,吸个不停。
  这时我的鸡巴被他的舌头一收一缩吮吸得又硬起来,开始插动,这种倒交的快活并不下于正当的性交。
  又玩了一个多钟头,我们同时到达高潮,才泄精。
  她迷乱的死缠著我,发嗲的刁赖。
  「我希望就这样缠绵到死,永远不要分开,华哥,你答应我吧!」
  这样互相拥抱著,由兴奋至极点而疲乏入睡了。等我醒来时,她还昏睡不醒,嘴里还在发浪。
  「华哥!重点‧‧‧痒‧‧‧快插‧‧‧插深些‧‧‧对‧‧‧哟唷‧‧‧」
  浪得我鸡巴似铁棍般的发威起来。
  凑巧,她这时以背向著我,肥白的屁股,翘得高高的,那可爱的屁眼也被黑漆漆的毛掩遮著,露出一丝肉洞,圆圆的,还一跳一跳引人心动。
  我想屁眼的味道不知如何,就试试看吧。
  提起铁硬的鸡巴,跪在床上,两手按著她的屁股,对准屁眼向里面顶去。
  委实是屁眼太小,顶了十几分,硬是不进去,只好吐点口水,涂在龟头,一面在她屁眼里也涂弄一番。
  我先用手指探进去扣著插著,将它弄得由紧而鬆,然后用龟头缓缓插入,又费了几分钟才给我插进去。
  她被我弄醒过来,淫笑著说:
  「死鬼,屁股怎么能玩。」
  她将屁眼用力挣得大大的,以容纳我粗大的龟头。这样,我就很容易的将鸡巴整个插入,抽动起来,她起初像很痛的样子,咬紧牙根,后来慢慢舒服,扭动著屁股迎合著我的抽插。
  这时我的精神格外的充沛,一面插弄著她的屁眼,另外两隻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搓。
  她的欲火又狂炽起来,穴洞淫水直流‧‧‧‧
  「哥哥‧‧‧我穴里痒得难受‧‧‧快插插这里‧‧‧」
  等我掉转枪头,插进她的小穴后,她说屁眼又发痒了,搞得我前前后后交换的忙不过来。
  正当我穷于应付的时候,忽然听到矮胖子在叫:
  「珠莉!珠莉!」
  这时,我觉得救兵到了,赶紧应道:
  王先生,珠莉在这里,你进来吧。」
  他推门进来,看到我和美芬的样子,脸上现出大怒的样子,等他看见我手忙脚乱又不禁好笑起来。
  「王先生快脱掉衣服上来,帮帮忙,我应付不了。
  他照著作了了,爬上床来。我指著美芬的小穴说:
  「你先插穴吧,等下我们再换著干。」
  他兴奋的举起鸡巴插进小穴,狂暴的抽插起来。
  我们前后夹攻的插弄著,十分好看。
  他向后顶一下,我再由后面回插一下,像打排球一样,你推过来,我推过去,我们彼此欣赏各人的表演,同时也像比赛似的,看谁插得够凶够狠。
  以后我们轮流著玩,或插小穴或干屁眼,三人盘床大战,弄得铁床向下弯去,有不胜负荷之感。
  我们这样足足玩到晌午,才鸣金收兵,而美芬被插得死去活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本来我是要将美芬救出火坑的,现在自己倒也掉进去了。
  我们这样疯狂的干著,夜夜狂欢。
  那位王先生更绝,他又召来一位健美性感的妓女叫春子的日本女人,我们四个人互相交换著干,真是乐极了。
  春子是受过训练的妓女,她的穴功是经过名师指导的,里面层层叠叠,没有特别的毅力是无法登堂入室的。
  我第一次和她媾合时,几乎给她弄垮。她们日本女人在和男人交合之前,喜欢先做『品簫』的前奏,她的小嘴比穴的滋味更是美妙,等你痛快得欲仙欲死情急如火时,才叫你和她性交。
  春子的嘴,吞著我的鸡巴,我感觉到里面的肌肉能自动收缩,你愈狠狠的插动,它收缩得愈猛烈。
  尤其是那根小舌头,舐吮著马眼,使你觉得酥麻到骨髓里去。
  等我神智昏迷,飘飘如仙之时。她娇滴滴的向我说:
  「先生,请享用我的小穴。」
  同时站起来一躬到地,样子非常委婉多礼。
  然后,她作〝大〞字仰卧,双手勾住我的颈子,将两腿分开,穴洞突出,她嘴里还哼著淫荡的歌‧‧‧‧。
  她握著鸡巴送进洞口,我用力一顶,觉得洞内紧紧的无法冲进,我顶了几分钟才将龟头插进去,接著又碰到一层阻碍,里面的穴肉鼓鼓的更紧,又要顶磨几分钟才又插进去一段,这样一层一层的插进去,有五层之多。
  等我全根尽没顶著花心时,穴心就像肉钳子般夹牢著龟头,给我一紧一鬆!夹个不停,等我猛抽出来的时候,里面的穴肉会一层一层的磨擦,我觉得全身毛细孔很酥麻、快活。
  我领教这异邦之味后,不禁暗地叫绝。
  以后那位王先生又领我到别的艷窟,遍嚐美味。这样鬼混了半个月才启程回家。
  我瞒住教授,认为美芬那种上帝的杰作,是应该属于大众享用的。
  就在这时候,放榜了,我接到大学的录取通知,欣喜莫名。
  立即准备行囊,到省都大报到。
  等到一切安定下来,我接到金凤给我的来信。
  她告诉我准备房子,说在几天内就要离开教授家了,我便找了一间公寓,环境很好,邻居都是高尚人士,地点也在郊区,不易被人发觉。
  就在接到信以后的第三天。
  金凤来了,我紧紧的拥吻著她,互相倾吐著别后情愫。
  她的容貌愈加姣美,使我觉得非常兴奋。我带她到公寓里去,她对我们租下的一厅一房,十分满意。
  于是我们建立了一个温暖的窝。
  我们每晚都要交合三次,儘量狂欢,我既满足于她肉体的美妙,对她火一般的感情更觉心中无限温暖。
  为了小家庭的生计,她在省都一家最大的戏院签了合同,凭她的色和艺,很快就红了起来。她的收入颇丰,我们自己购置了一栋房子,生活非常优裕。
  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位红伶是谁,他们都认为她是由大都市重金礼聘来的名伶。
  她周旋于达官贵人之间,应酬不暇常常逗留在外面,使我觉得非常担心。
  我怕她被人诱惑,又难耐独宿的寂寞,我不得不向她提出警告:
  「金凤,我看妳还是少理睬那些人,我不愿妳常常远离我。」
  「家华,这是没法子的事呀!除非不唱戏,我不能不应付那些有势力的人呀!」
  她搂住我说 :「你放心,我祇属于你,谁也不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们的积蓄不少了,我想妳别再拋头露面吧!」
  「可是我和人家订了一年合同,不满期是无法摆脱开,家华,忍耐点吧!一年很快就会过去的,何况你家里寄来的钱是有限制的,我也不愿为了生活,而影响到你的学业。」
  可怕的事情终到来,追求金凤最激烈的是一位当地的显要,他的权力极大。
  在金钱和权力的攻势下,金凤给他猎取到了。
  这家伙用金钱买通了戏院老板,同时支使著属下,以武力将金凤架走,然后逼迫她做姨太太。
  他还警告她说如果违抗他的命令,我的生命马上就有危险。
  在金凤被架走的第二天,我就得到消息,当时又气又恨,最后我决定要从那魔鬼手中,将金凤抢回来。
  我打听到这位显要住的公馆,门口警卫森严,不易闯进去,我选择了夜间动手,因为这时候,警卫较鬆。
  我化装成一个饭馆僕欧,衣服里藏著手枪,皮靴肚里插著一柄锋利的匕首。
  我知道在深夜十二点左右,这位魔鬼会派人送酒菜供他饮乐。这时候可以渗进酒馆僕欧中间,混进里面去。
  我先躲在公馆附近等候,果然在十二点左右看见酒馆里的人提著菜盒子走来,我走过去对他说:
  「喂!朋友,我是公馆的人,让我替你送菜去。」
  他在黑暗中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把菜盒子交给我了,我提著菜盒子直向大门走去。
  守卫的门警,打著呵欠,说 :「你是谁?」
  「我是送菜来的。」我应著说。
  没等他看清楚,我就提著菜盒子走进门。
  一路上没有人怀疑我,一直走到内厅,只见厅上灯火明亮宛如白昼,从左边厢房里传来调笑的声音。
  我朝门缝里望去,不觉怒火上昇。
  祇见一个高大肥硕的老头子,脱得赤条条的抱著金凤,她也是一丝不挂的坐在他的膝上,这家伙两手儘在她的乳房上乱摸乱捏,一面嘴对嘴的把酒灌进她的口中。
  下面一条黑黝黝的大鸡巴在她的小穴里来回的抽插著,一下一下用力狠插,金凤无可奈何的忍受著。
  「美人儿,妳快活吗?」他一副色瞇瞇的丑像,涎著脸向著金凤,一面用力狠顶。
  「哎唷!你插了二个钟头了,还不休息,小穴给你插得快死了‧‧ ‧‧」
  这家伙的鸡巴之粗大真是我生平仅见,大约有一尺长,粗得像一匹驴子似的,直插得她红肿的阴唇翻进翻出,淫水流得像破堤而出的江河。
  咕咕嘰嘰‧‧‧‧‧响个不停。
  接著他又伏下身去,将金凤压在地下狂风暴雨般的狂插起来,弄得她像死人般晕迷不醒。
  他这家伙愈插愈有劲,不管她的死活,拼命狠狠的干著,约有一个钟头。
  接著他又把金凤弄翻过身子,把她的屁股提起来,对准屁眼又狠插了几百下,毫无怜惜的样子,弄得她咧开小嘴叫不出声,眼泪汪汪的直抖。
  「妳的屁股真美,我玩了几千个骚穴,没有一个及得上妳,哈哈哈‧‧‧‧」他乐得大笑起来,像一隻丑恶的猩猩。
  等她昏死过去,这家伙又给她灌上一口烈酒,把她又弄醒过来。
  「亲爹‧‧‧我受不了‧‧‧小穴太小,屁眼更经不起你的狠插‧ ‧‧好老子‧‧‧可怜可怜我吧‧‧‧」
  「妳们生来就是挨插的‧‧‧就是我们玩弄的,小骚穴,妳放心,将来妳插惯了,如不再插妳,妳会浪死‧‧‧」哈哈!
  他得意的像一条恶狼,痛快的吃著肥美的羊肉似的。
  我愤怒的冲了进去,乘他狂喜不备的时候,用匕首从后面刺进直透心窝,他来不及反抗就倒在地上死了。
  血溅满了一地,金凤看见了,急忙紧搂著我,痛哭起来,我便叫她赶快穿上衣服,跟我逃出去。
  但是还没逃到门口,就被卫士发觉,喝止我们停步。
  我牵著金凤的手慌张的向前面冲去,看看已到门口,再跑几步就可以逃出门外,就在这个时候,枪声响起来,我拼命冲出,一面举枪射击,门口的警卫射中我,乱弹从我耳边呼呼穿过。
  好不容易冲出大门,祇听见卜通一声,接著是金凤也中弹的尖叫声,我心中一阵剧痛,差点倒了下来。
  后来我终于逃出虎口,我不敢再回到公寓,躲进郊外一座小庙,这时的我已精疲力尽,不久便沉沉睡去。
  等到天色已亮,我才醒过来,走到城里,看见到贴有悬赏捉拿我的告示,吓得我东躲西藏,改头换面,逃回家里。
  母亲正急得病倒在床上,她看见我回来,又喜又气痛哭起来说:
  「阿华,你太糊涂了,做出这种胆大妄为的事情来,只怪我太溺爱你,才有今天的恶果。」
  她擦拭著泪水继续说:
  「家里已经派人来查过了,你赶快逃走,等事情平息下来再回来,只是我恐怕不能活得那么久了。」
  她巔巍的下床,从皮箱里取出几根金条,一叠钞票,和一个装有衣服的旅行箱递给我,叫我快走。
  我跪在她的膝前,痛哭起来,然后和弟妹匆匆话别,在母亲的叮嚀声中,我带著无限的痛苦走上旅途。
  接著中原板荡,我辗转流离迄今。
  少年时代已经逝去,如今回想起来,不觉感概万千,数十年戎马生涯,受尽人生的艰苦,我不禁想起雪莱的诗:
  『夜暮深深,欢乐已消沉。』
  终于打完了,其实这期间因为调新单位,几乎忙得天昏地暗,每天只能利用短短的一小时来打字,再来就是假日了,还好因为上次以后,打字的速度快了许多,才又挤出这篇来,不过慢归慢,小弟还是会将手上的书贴出来,只是不知要经过多久,如果有兴趣的话,还请大家慢慢的等。
  手上的书因年代久远,据朋友说至少都有十多年的历史了,缺页、少封面等问题一大堆,如红韵 [编按:本站将红韵取名为段玉郎艷记] 一文就是没有封面,也不知原名是什么,我想还是以〝红韵〞为名贴出吧。不知凡夫兄可否同意,如果同意的话,休息几天之后就开始动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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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iiswho@hotmail.com(Yang)标题:婚前一百二十分钟的回忆【写在前面】明天要作seminar结果今天却被小笨童拉去看电影,回来后把paper再看了一遍,看完后已经四点半了,精神却反而出奇的好,既然睡不著,就写写文章吧﹗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写关于爱情的故事,也许写的不好,就请多多包含指教啦﹗我最近情绪十分不稳定,每天晚上都有跳楼的冲动,在这种情绪下写的文章,恐怕不会太好, [点击阅读]
小夜曲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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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LKK标题:小夜曲「噢噢…」「唷…啊…」东一声「噢」、西一声「唷」…假如录下音来灌成唱片,闲暇时候放来听听,相信不会比「史特劳斯」的「蓝色多脑河」逊色多少吧!「杰…杰呀!」小阿姨像半死的人在呼唤亲人名字似地叫喊著。片刻,我只觉到自己像突然被从悬崖上推下来一般,浑身打著寒颤,身体四肢一软,阳具便自然地跳动起来。一股火热的精液自内射出,百发百中射向花心。 [点击阅读]
快感的追求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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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小肥猪标题:快感的追求当我中学毕业以后,使到商业专科学校去进修,专读秘书一科,毕业之后,便考进现在的公司工作,已有三年时间了,而工作的职位便是该公司老板的秘书,从别人的观点来看,正是学以致用,刚好用上了读书的那一门。而事实上,我却是他用来解决性欲的玩具而已,当然,那并不是在公司里干这种事,那是在工作以外的时间而言。公司以外的时间,我是用来饲养服侍老板阳具的奴隶。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