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鼠疫 - 第20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在九月头上的几天里,朗贝尔一直跟里厄一起非常认真地工作,他只请过一天假,因为他那天要在国立男子中学门口会见贡扎莱斯和那两个年轻人。
  那天中午,贡扎莱斯和记者看到那两个小伙子笑嘻嘻地来到会面地点。他们说上次运气不好,不过这也是可以预料得到的事。总之,这星期没轮到他们值班,只好耐心等到下星期,一切再重新安排。朗贝尔说他也这么想。贡扎莱斯建议下星期一再碰碰头。不过,这次他们将把朗贝尔安置在马塞尔和路易家里。贡扎莱斯说:“咱俩再碰一下头。要是我不在,你就直接到他们家去。有人会把他们俩的地址告诉你的。”但这时,马塞尔和路易两人中有一个说,最简单的办法是立刻领这位朋友到他们那儿去。要是他不挑剔的话,他们那儿有够四个人吃的。这样,他就知道地址了。贡扎莱斯认为这个主意不错,于是他们就向港口走去。
  马塞尔和路易住在海军区的尽头,靠近通往峭壁的关卡。这是一幢西班牙式小屋,墙很厚,有油漆过的木外板窗,几间空荡荡的阴暗的房间。这两个小伙子的母亲是一位笑容可掬、满脸皱纹的西班牙老大娘。她用大米饭来招待客人。贡扎莱斯表示惊讶,因为城里已经很少有大米了。马塞尔说:“住在城门口附近总可以想到一点办法的。”朗贝尔又吃又喝,贡扎莱斯说他是个好伙伴,而这时候记者的脑子里却只是在想他在城里还得呆一个星期。
  实际上,他还要等上两个星期,因为为了减少值班班次,警卫值班已改为两个星期换一次。于是在这两周中间,朗贝尔持续不断地拼命于,几乎闭着双眼从黎明一直埋头工作到夜晚。他总是到深夜才上床睡觉,而且睡得很沉。从以前的闲散生活突然转人现在的令人疲乏不堪的工作,使他几乎丧失了幻想和精力。他很少谈及关于他即将潜逃出城的事c只有一件事值得注意:在一个星期以后,他私下告诉里厄医生说,在头天夜里,他第一次喝醉了酒。他走出酒吧时,突然感到他的腹股沟胀得厉害,两臂上下活动也感困难。他想,这下子传染上鼠疫了。当时他唯一的反应——后来他与里厄一致认为这种反应是没有道理的——就是奔到这个城的高处,在那儿,从一个狭小的地方可以看到比较开阔的天空,但是仍看不到大海,就在那儿,他大声地呼唤他妻子的名字,吼声回荡在城墙的上空。后来回到家里,他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任何感染的征兆,因此,他对自己这种突如其来的冲动感到有些难为情。里厄说他很理解在这种情况下是会做出这种事来的。“不管怎么样,”他说道,“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很可能感到需要这样做。”
  当朗贝尔向里厄告辞的时候,里厄突然补充说:“今天早晨奥东先生对我谈起了您。他问我是否认识您。他对我说:‘劝劝他不要同走私贩子们打交道。他已经引起别人注意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说要您赶紧办。”
  “谢谢。”朗贝尔握着医生的手说。
  他走到门口突然回过身来。自从鼠疫发生以来,这是里厄第一次看到朗贝尔笑。
  “那您为什么不阻止我离开这儿呢?您是有办法这样做的嘛。”
  里厄习惯地摇摇头说,这是朗贝尔自己的事,朗贝尔已作出了选择,要的是幸福,那么,他里厄就没有什么理由反对。在这件事情上,他感到没有能力去判断哪是好的,哪是坏的。

  “在这种情况下,您为什么催我快点办?”
  这下轮到里厄笑了。
  “这可能是我自己也想为幸福出点力吧。”
  第二天,他们俩什么事也没有再提,只是照常一起工作。第二个星期,朗贝尔终于在这幢西班牙小屋里住了下来。房东给他在大家共用的房间里搭了一张床。由于那两个年轻人不回来吃饭,加上人家又要求他尽量少出门,因此,他大部分时间是一个人呆在屋里,或者和那位西班牙老大娘聊天。老大娘个子很瘦,但人倒挺精神,穿着一身黑色衣服,于净的白发下面是一张布满了皱纹的棕色的脸。她不爱说话,当她瞧着朗贝尔时,只有她的一双眼睛充满笑意。
  有时候,她问他怕不怕把鼠疫传染给他的妻子。他认为传染的风险是有的,但总的说来风险极小,可是如果他留在城里,那么他俩就要冒永远分离的风险。
  “她人可爱吗?”老大娘微笑着问道。
  “很可爱。”
  “漂亮吗?”
  “我认为是的。”
  “啊!”她说道,“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
  朗贝尔沉思了一下。他想或许是为了这个原因,但不可能只是为了这个原因。
  这位天天早晨要望弥撒的老大娘问道:“您不信仁慈的天主吗?”
  朗贝尔承认他不信,于是老大娘又说他是为了这个原因。
  “应该去和她团聚,您是对的。要不然您还有什么奔头呢?”
  在剩下的空闲时间里,朗贝尔就顺着四周光秃秃的涂着灰泥的墙壁来回转,有时用手摸摸钉在板壁上的装饰用的扇子,或者数数台毯边缘垂着的羊毛小球。晚上,小伙子们回来了,他们也谈不上几句话,至多说一下今天还是没机会。晚饭后,马塞尔弹吉他,大家喝茵香酒,朗贝尔显得心事重重。
  星期三那天,马塞尔回来告诉他:“明天半夜可以走了。您准备好吧。”另外两个与他们一起值班的人,其中有一个传染上了鼠疫,另一个因为平时常跟前者呆在一个房间里,已被隔离观察。因此,在两三天内,只有马塞尔和路易在值班。当天夜里,他们将安排一下最后的一些细节问题。第二天,就有可能走了。朗贝尔表示感谢。老大娘问:“您高兴吗?”他日里回答高兴,但是他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
  第二天,气压很低,天气又潮湿又闷热,使人十分难受。关于疫情的消息很不妙。然而,这位西班牙老大娘很镇静。她说:“这个世界造孽太多,非得这样不可!”跟马塞尔和路易一样,朗贝尔光着膀子。但尽管如此,汗珠还是从他的肩胛和胸部冒出来。在百叶窗紧闭、光线暗淡的屋内,他们的上身看上去像涂了一层棕色的油漆一样。朗贝尔一声不响来回走着。下午四点钟时,他突然穿好衣服,告诉他们他要出去。
  马塞尔对他说:“注意,半夜就要动身的。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朗贝尔走到医生家里。里厄的母亲告诉朗贝尔,他可以在城内高地的医院里找到她的儿子。在岗哨前面始终有这么一群人在原地转来转去。一个长着金鱼眼的中士嚷道:“走,走厂人群走动了,但还是在周围徘徊。这位汗水湿透了上衣的中士对众人说:“没有什么可等的了。”这也是大家的看法,但尽管烈日当头,大家还是呆在那儿不走。朗贝尔向中士出示了一下通行证,中士就向他指了一指塔鲁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面向院子。他迎面见到帕纳卢神甫刚从办公室里出来。

  在一间散发着药味和潮湿的被褥气味的肮脏的白色小屋里,塔鲁坐在一张黑色的木制办公桌后面,卷起了衬衣袖子,用一块手帕在臂弯上擦汗。
  “您还在这儿?”塔鲁问道。
  “是啊,我想找里厄谈谈。”
  “他在大厅里。不过,要是没他也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最好就别找他。”
  “为什么?”
  “他太累了。我自己能办的事,就不去找他。”
  朗贝尔看了看塔鲁。他瘦了,疲劳得眼都花了,脸也落形了,宽厚的肩膀也塌下来了。有人敲门,进来了一个戴白口罩的男护士,他把一迭病历卡放在塔鲁的办公桌上,隔着口罩,闷声闷气地只说了一声“六个”,就走出去了。塔鲁看了看记者,并把这些病历卡摊成扇形给朗贝尔看。
  “这样很好看,对吗?嘿,这可并不好看,这些是昨天夜里刚死的病人的病历卡。”
  他皱着前额,重新把卡片迭好。
  “现在剩下来要我们做的唯一的事,就是结账了。”
  塔鲁站起来,将身子靠在桌边,说道:
  “您不是就要动身了吗?”
  “今天半夜里。”
  塔鲁说,他听到这消息很高兴,并叫朗贝尔多保重。
  “您这是说真心话吗?”
  塔鲁耸了耸肩膀答道:
  “到我这样年岁的人,说话总是真诚的。撒谎太累人了。”
  “塔鲁,”记者说,“我想见见医生。请原谅。”
  “我知道。他比我更通人情。我们走吧。”
  “不是这么回事,”朗贝尔很尴尬地说。他停了下来。
  塔鲁看了看他,突然向他微笑起来。
  他们穿过一条小走廊,走廊的墙漆成浅绿色,墙上反射出的光线使人联想到水族馆。在快要走到两扇玻璃门前的时候,他们看到门后有几个人影子在晃动着,动作很怪。塔鲁让朗贝尔走进一个四周全是壁橱的小房间。他打开一个壁橱,从消毒器里取出两只纱布口罩,递了一只给朗贝尔,并请他立即戴上。记者问他这是否能起点作用,塔鲁回答说这并不起什么作用,只不过使别人放心点罢了。
  他们推开了玻璃门。这是一间宽敞的大厅,尽管天气炎热,窗户还是紧闭着。墙的上部有几架调节空气的装置在嗡嗡作响,装置里弯曲的风叶搅动着飘浮在两排灰色病床上空混浊而炎热的空气。大厅内四面八方,只听到一片单调的哀鸣声,有人在低声呻吟,也有人在高声呼号。从装有铁栅栏的高高的窗口中泻进来一股强烈的光线,有几个穿着白衣的男人在这光线下缓慢地走动。在这大厅里朗贝尔感到热得十分难受。里厄弯着身子站在一个正在呻吟的病人面前,朗贝尔几乎认不出是他了。医生正在切开病人的腹股沟,有两个女护士在床的两旁帮着把病人的下肢分开。当里厄重新直起身子的时候,一位助手递过一只盘,他把手术器械往盘里一扔,接着就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儿,凝视着这个正在包扎的病人。
  当塔鲁走近时,里厄问道:“有什么消息吗?”
  “帕纳卢同意代替朗贝尔在隔离病房工作。他已经做了不少事。剩下的就是在朗目尔走后重新组织第三调查组。”
  里厄点点头。
  塔鲁接着说:“卡斯特尔做出了第一批制剂。他建议做一下试验。”

  “啊!这很好。”里厄说。
  “还有,朗贝尔在这儿呢!”
  里厄转过身来。当他看到记者时,他那双露在大口罩上面的眼睛就眯了起来,他说:
  “您来干什么?这儿不是您来的地方。”
  塔鲁说他今天半夜里走。朗贝尔补充说:“原则上是这样。”
  每当他们中间有谁说话,谁的纱布口罩就随着鼓起来,而且在靠近嘴的地方也变得潮湿了,这似乎使人感到他们的谈话不大像真的,好像是雕像在谈话。
  朗贝尔说:“我想跟您谈谈。”
  “要是您愿意,我们一起出去。您在塔鲁的办公室等我。”
  不一会儿,朗贝尔和里厄坐在里厄汽车的后座上,塔鲁坐在前面开车。
  在起动的时候,塔鲁说:“汽油要没了。明天我们得步行了。”
  “医生,”朗贝尔说,“我不走了,我想留下来跟你们在一起。”
  塔鲁不动声色,继续开车。里厄似乎还没能从疲劳中恢复过来。
  他声音低沉地问道:“那么她呢?”
  朗贝尔说,他经过再三考虑,虽然他的想法没变,但是,如果他走掉,他会感到羞耻,这会影响他对留在外边的那个人儿的爱情。但是里厄振作了一下,用有力的声音说,这是愚蠢的,并且说选择幸福,谈不上有什么羞耻。
  朗贝尔说:“是啊,不过要是只顾一个人自己的幸福,那就会感到羞耻。”
  在这以前一直没吭声的塔鲁头也不回地说,要是朗贝尔想分担别人的不幸,那么他就不会再有时间去享受自己的幸福。这是要作出选择的。
  朗贝尔说:“问题不在这里。我一直认为我是外地人,我跟你们毫无关系。但是现在我见到了我所见的事,我懂得,不管我愿意或者不愿意,我是这城里的人了。这件事跟我们大家都有关系。”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于是朗贝尔好像忍不住了。
  “再说,你们也都很明白这一点,否则你们在这医院里干什么?你们自己作出了选择没有?你们是不是也放弃了幸福?”
  塔鲁和里厄仍然都没有回答。大家沉默了很久,直到汽车驶近医生家,朗贝尔才又重新提出他那最后一个问题,而且语气更加坚定。这时里厄独自转过身去看了一下朗贝尔,他费劲地挺直身子说:
  “朗贝尔,请原谅我,您讲的这一点,我不清楚。既然您愿意,那么就跟我们一起留下。”
  汽车突然往旁边一偏,打断了他的话。接着他凝视着前方,继续说:
  “世界上没有任何事物是值得人们为了它丽舍弃自己的所爱。然而,不知什么原因,我自己就像您一样,也舍弃了我的所爱。”
  他又重新让身子倒在靠垫上。
  “这不过是一个既成事实罢了,”他疲乏地说,“让我们把它记下来,承受由此而产生的种种后果吧。”
  “什么后果?”朗贝尔问。
  “啊!”里厄说,“我们不可能一边还在给人治病,一边就知道结果。还是让我们尽快地医治病人吧!这是当务之急。”
  当塔鲁和里厄在给朗贝尔画由他负责调查的那个区的地图时,塔鲁看了看自己的表:已经是半夜了。塔鲁抬起头来,他的目光刚好跟朗贝尔的碰在一起。
  “您已经通知他们了?”
  记者避开了他的目光,费劲地说:
  “在我来看你们之前,我已写了张条子叫人送去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妖窟魔影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当山冈圭介来到琴川河的上游地区,已是时近中午。山冈行走在岩石地带时,极为小心谨慎。如果从同上次一样的道路上通过,则很容易留下足印。山冈圭介连那足印也极力避免留下。他每一步都尽量地避开土质松软的地方,以及草地,把步子尽可能踩在土质坚硬的路面上以及岩石上,以免留下走过的痕迹。他的整个行动都小心翼翼。他深知,稍有不慎,就会导致严重的后果。山冈进入到岩石地带的中心部位。 [点击阅读]
安德的代言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2
摘要:星际议会成立之后1830年,也就是新元1830年,一艘自动巡航飞船通过安赛波①发回一份报告:该飞船所探测的星球非常适宜于人类居住。人类定居的行星中,拜阿是距离它最近的一个有人口压力的行星。于是星际议会作出决议,批准拜阿向新发现的行星移民。如此一来,拜阿人就成为见证这个新世界的第一批人类成员,他们是巴西后裔,说葡萄矛浯,信奉天主教。 [点击阅读]
安德的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84 人气:2
摘要:“我用他的眼睛来观察,用他的耳朵来聆听,我告诉你他是独特的,至少他非常接近于我们要找的人。”“这话你已经对他的哥哥说过。”“由于某些原因,他哥哥已经被测试过不符合需要,但这和他的能力无关。”“他的姐姐也是这样,我很怀疑他会不会也是这样,他的性格太过柔弱,很容易屈服于别人的意愿。”“但不会是对他的敌人。”“那么我们怎么做?将他无时不刻的置于敌人之中?”“我们没有选择。”“我想你喜欢这孩子。 [点击阅读]
安迪密恩的觉醒
作者:佚名
章节:60 人气:2
摘要:01你不应读此。如果你读这本书,只是想知道和弥赛亚[1](我们的弥赛亚)做爱是什么感觉,那你就不该继续读下去,因为你只是个窥婬狂而已。如果你读这本书,只因你是诗人那部《诗篇》的忠实爱好者,对海伯利安朝圣者的余生之事十分着迷且好奇,那你将会大失所望。我不知道他们大多数人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生活并死去,那是在我出生前三个世纪的事情了。 [点击阅读]
情人 杜拉斯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2
摘要:一个与昆德拉、村上春树和张爱玲并列的小资读者、时尚标志的女作家,一个富有传奇人生经历、惊世骇俗叛逆性格、五色斑斓爱情的艺术家,一个堪称当代法国文化骄傲的作家,一个引导世界文学时尚的作家……《情人》系杜拉斯代表作之一,自传性质的小说,获一九八四年法国龚古尔文学奖。全书以法国殖民者在越南的生活为背景,描写贫穷的法国女孩与富有的中国少爷之间深沉而无望的爱情。 [点击阅读]
老妇还乡
作者:佚名
章节:3 人气:2
摘要:正文第一幕火车站一阵报时钟声后,幕徐徐升起。接着就看到“居仑”两字。显然,这是北京处隐约可见的小城的名称,一片破烂、败落的景象。车站大楼同样破败不堪,墙上标出有的州通车,有的州不通;还贴着一张破烂不堪的列车时刻表,车站还包括一间发黑的信号室,一扇门上写着:禁止入内。在北京中间是一条通往车站的马路,样子可怜得很,它也只是用笔勾勒出来。 [点击阅读]
荆棘鸟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2
摘要:考琳·麦卡洛,生于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的惠灵顿。她曾从事过多种工作——旅游业、图书馆、教书;后来终于成了一名神经病理学家,曾就学于美国耶鲁大学。她的第一部小说是《蒂姆》,而《荆棘鸟》则构思了四年,作了大量的调查工作,方始动笔。此书一发表,作者便一举成名。作者是位多才多艺的人,喜欢摄影、音乐、绘画、服装裁剪等。她现定居于美国。 [点击阅读]
藏书房女尸之谜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2
摘要:有些陈腐的词语只属于某些类型的小说。比如情节剧里的“秃头坏男爵”,侦探故事里的“藏书室里的尸体”。多年来我一直试图为人们熟知的主题作一些适当的改变。我为自己订立了条件:书里描写的藏书室必须属于非常正统、传统的那一类,而尸体则必须让人觉得悱恻不定、触目惊心。遵循这些原则,几年来出现在笔记本上的只有短短几行文字。 [点击阅读]
解忧杂货店
作者:佚名
章节:45 人气:2
摘要:导读这就是东野圭吾的本事东野圭吾小说普及性之所以这么高,几乎等于畅销书保证,一个不能不提的因素,即他的作品并非只有谜团,只是卖弄诡计;一个更重要的元素,即他过人的说故事能力,以及很有温度的文字书写;身为作家,强项一堆,难怪东野的创作总是多元又量产。 [点击阅读]
野性的呼唤
作者:杰克·伦敦
章节:13 人气:2
摘要:它目睹了人与人、狗与狗、强者与弱者之间冷酷无情和生死争斗,于是为了生存,它学会了只求活命、不顾道义的处世原则,变得凶悍、机智而狡诈。最后,在森林中狼群的呼唤下,巴克狼性*复萌,逃入丛林,重归荒野。在小说中,杰克·伦敦运用拟人手法,把狗眼中的世界及人类的本质刻画地淋漓尽致,反映了资本主义社会冷酷的现实和“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客观现实。 [点击阅读]
闪灵
作者:佚名
章节:38 人气:2
摘要:记不得哪位哲人曾经这样说过:对艺术而言,人类的两种基本欲望只需极小的代价便可以挑动起来,那就是恐惧与性欲。对后者,非本文所涉及的话题,姑且略去。但是把恐惧带进我们的生活,却真的不难。最简单的方法:你可以躲在暗处,出奇不意地向某个路过此地的人大吼一声,你的目的就能达到。当然,前提是他不知道你要玩这个游戏。换句话说,就是对他要保证两个字——悬念。 [点击阅读]
零的焦点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秋天,经人做媒,板根祯子和鹈原宪一订了婚。祯子二十六岁,鹈原三十六岁。年龄倒很相配,但社会上看来,结婚似乎晚了点。“三十六岁还打光棍,不知过去有过什么事?”提亲时,祯子的母亲最为介意。也许有过什么事,三十六岁还没有碰过女人,似乎说不过去。但媒人说绝对没有。好像是在撒谎。作为一男人,也太懦弱了。工作已经多年,置身于男人世界里的份子是这样想的。事实上,和女人完全没交往的男人,会叫人瞧不起。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