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十字军骑士 - 第三十二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国王在基督圣体节前夕到维斯杜拉河一个岛子上的拉仲扎去同大团长举行会谈,结果很不顺利,并没有取得像两年以后的会谈中所达成的协定。在两年后的那次会谈中,国王从十字军骑士团那里取回了杜勃尔涡省、杜勃尔涡镇和鲍勃罗夫尼克镇,这些地方都是从前被奥波尔希克公爵狡诈地抵押给了十字军骑士团的。亚该老到了那里,提起十字军骑士团在西方各朝廷、甚至在罗马对他所散布的诽谤,大为忿怒,尤其恨他们的狡诈。大团长表示不愿意谈判杜勃尔润的问题,这是他故意做作。他和骑士团的其他高级教士每天对波兰人反复说道:“我们不愿意同您、也不愿意同立陶宛作战,可时母德是我们的;是威托特亲自给了我们的。如果您答应不帮助他,那末对他的战争就可以很快结束;然后就有足够的时间来谈论杜勃尔润的问题,那时候我们一定会向您作许多让步。”但是国王的枢密院大臣们都是些目光敏锐、经验丰富、洞悉骑士团欺骗手段的人,不会上当的,“如果你们力量增加了,胆量也就会大起来,”大臣们回答大团长。“你们说你们根本不侵犯立陶宛,可是你们却又要扶植斯基尔盖罗登上维尔诺的王位;天主在上!要知道那是亚该老的王权,只有他才能决定谁接替威托特做立陶宛的大公。因此奉劝您自己检点一下,否则,我们的大国王就要惩罚你们了。”
  大团长答道:“如果国王是立陶宛的真正的君主,那就请他命令威托特停止战争,把时母德归还给骑士团,否则,骑士团将不得不攻打威托特最薄弱的地方。”这一场纠缠不清的争论从早上一直继续到晚上,正像一个飘泊者游来荡去,结果仍回到他原来的地方。国王不愿意让自己受到任何约束,越来越焦躁,便告诉大团长说,如果时母德人民在十字军骑士团统治下过得很幸福的话,威托特甚至碰都不会碰骑士团一下,因为他怎么找得到借口或理由呢。大团长比较心平气和,也比其他修道骑士们能干,他跟这位实力雄厚的亚该老打交道是全力以赴的,想尽办法要讨他欢喜,毫不理会那些激怒而傲慢的“康姆透”所发出的怨言。他不惜极尽巴结的能事,有时甚至卑躬屈节。不过即使这样卑躬屈节,有时候仍然免不了含有威胁的语气。这种做法毫无收获。有关最重大的事件都谈判破裂了。第二天,他们忙于一些次要的事情。国王严厉攻击骑士团,说他们支持匪帮,越界袭击抢劫,劫走了尤仑德父女和克列特科瓦的小雅锡克,杀害农民和渔夫。大团长一味否认,百般抵赖,还赌咒发誓说那些事情都是瞒着他干的;又反过来指控说,不仅是威托特,连波兰的骑士也都帮助异教的时母德人来反对十字军骑士团。为了证明这点,并使他的控诉更加有力,他举出了波格丹涅茨的玛茨科事件。幸而国王已从波瓦拉那里得知波格丹涅茨的两位骑士到时母德去的原由,因此不费吹灰之力就驳回了那个控诉,特别是兹皮希科本人正好在场,封·培顿两兄弟也在那里等待机会向波兰骑士挑战比武。
  但那也毫无结果。十字军骑士团本来打算,如果谈判成功,就要邀请这位伟大的国王到托纶涅去;为了对他表示尊敬,还要在那里大张筵席,安排公开的比武;但是看到谈判不成功了,双方都很不愉快,很是气愤,因此也就无心作乐了。何况十字军骑士们一大早就排队列阵,显示他们的气力和本领。但是正如快活的雅蒙脱公爵所说的,即使这样,波兰人也比日耳曼人强得多,因为塔契夫的波瓦拉比安诺德·封·培顿气力更大,奥列斯尼查的杜伯科使矛的本领胜过任何人,而泰戈维斯科的里斯一跳就跳过马背。
  兹皮希科找机会同安诺德·封·培顿谈判赎金问题。德·劳许由于是一个有势力的爵爷,身份又十分显要,瞧不起安诺德,和他作对,扬g要自己付赎身金。但是兹皮希科认为这件事有关骑士的荣誉,一定要按照原定协议,如数付给,因此即使安诺德想要减少这笔款子的数目·德’劳许也从中凋停,他都不同意。

  安诺德·封·培顿是个普通人;他的优点只是双臂具有无限膂力;虽然很贪财,为人却诚实。他没有一般十字军骑士的那种狡猾,这就是他愿意减少赎金数目的原因。“我不是到这里来参加大团长同贵国王谈判的,”他说,“我是来交换俘虏的。既是这样,您就能领回您的叔父而不付出任何代价。我当然喜欢到手一点东西,因为我总是缺少现款。常常弄得连一天喝三壶麦酒的钱都不够。实际上我却要喝五六壶,否则就十分难受。”兹皮希科不喜欢他这些话。“我一个子儿都不会少您,困为我曾以我骑士的身份作为担保。我不愿意还价,要让您知道我们的身价。”于是安诺德紧握着他的手,波兰骑士和十字军骑士两方面都赞扬了兹皮希科,说道:“这样一个年轻人果然不愧为一个束腰带、戴踢马刺的骑士,因为他完全知道有关荣誉和尊严方面的问题。”
  这时候国王和大团长正在谈判交换俘虏的事,交换过程中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后来王国的主教和大臣们都写信给教皇和外国君主提到过这些事。波兰人确实有许多俘虏,都是些茁壮而结实的汉子,是从边界上的战斗和遭遇战中俘来的。十字军骑士团手里的俘虏主要却是些妇女和孩童,都是在夜里被劫走的,为的是勒索赎金。罗马教皇本人就发表过他自己的见解,并且不顾十字军骑士团在罗马的代表约翰·封·费尔特的狡辩,公开表示了他的激怒和愤慨。
  至于玛茨科的事却有一些困难。大团长虽非真正留难,表面上却故意留难,为了使自己的每一个步骤都能增加分量。他断言玛茨科以一个’天主教骑士的身份帮助时母德人反对骑士团,照理应该处死。尽管国王的枢密大臣们竭力把他们所知道的有关尤仑德父女的事,把骑士团加在他们父女身上以及波格丹涅茨的骑士身上的种种骇人听闻的折磨一一提出,作为答辩,还是徒然。骑士团的辩护人尽管承认了这点,但在口答的时候,大团长却引证了特殊的理由,正如齐叶莫维特公爵夫人有一次向波格丹涅茨的老骑士说的话几乎完全一样:
  “你们把自己说成是绵羊,把我们的人说成了饿狼;可是参与绑架尤仑德小姐的四头狼现在却一头也没有活下来,绵羊呢,还是安然无恙地在漫步。”
  情形也许是这样。可是在辩论时,在场的塔契夫的爵爷回答道:“不错,可是所有那些被打死的狼临死时不都是手里握着剑么?”
  大团长听了这句话,哑口无言了。后来他看到国王眉头紧锁,双眼炯炯发光,便马上让步了,因为他实在不愿意使国王怒火爆发。后来他们商妥了双方都派出使者去接收俘虏。波兰人方面指定的是玛希科维支的盛特拉姆,他原来就很想去仔细观察一下十字军骑士团的实力的,此外还有骑士波瓦拉和波格丹涅茨的兹皮希科。
  兹皮希科很感谢雅蒙脱公爵帮他的忙,因为雅蒙脱公爵为他向国王进言,说兹皮希科年纪轻,如果作为国王的使者到那里,可以一下子就认出他的叔父,把他带回来。国王接受了这个年轻公爵的请求,因为公爵生性乐观随和,是国王和整个朝廷的宠儿。兹皮希科衷心感谢雅蒙脱,现在他完全相信可以从十字军骑士团手里把他的叔父弄回来了。
  “谁也不会嫉妒您同国王的关系,”兹皮希科说。“因为您运用了您同国王的亲密关系,尽力为公众的利益出力;可以说,谁都没有像您这样心地善良。”

  “我做了国王的随从,固然心满意足,可是我更愿意到战场上去同十字军骑士交锋。您已经同他们交过锋了,真叫我羡慕。”
  停了一会儿,他又说:
  “托给涅的‘廉姆透’封·温顿,昨天来了;今天晚上你们就要同大团长以及他的扈从队上他那里去。”
  “从那里到玛尔堡去么?”
  “是的。”
  这时雅蒙脱公爵笑了起来。
  “路程不远,不过对他们来说,却很不好受;日耳曼人从国王这里什么也没有得到,从威托特那里也不会得到什么安慰的。也许他正在集中立陶宛的全部力量,向时母德进军呢。”
  “要是国王帮助他,那就要有一场大战了。”
  “我们所有的骑士都在这样祈求天主。虽然国王不愿意让天主教徒流血,他却会以粮食和金钱接济威托特,此外,他决不会阻止波兰骑士到那里去当志愿军的,”
  “不错,千真万确,”兹皮希科回答。“但骑士团那边却会因此而向国王宣战的”
  “哦,不!”公爵回答。“只要他们现在的大团长活着,就不会发生战争。”
  他说得对,兹皮希科很早就认识大团长了,现在到玛尔堡去的路上,他同盛特拉姆和波瓦拉一起,经常在大团长身边,因此能够仔细观察他,对他有进一步的了解。一路上,他更加相信大团长康拉德·封·荣京根不是个坏人,心地也不坏。固然大团长往往也不得不胡作非为,那是因为骑士团的整个组织就是建筑在胡作非为的基础上的。他也常常横行霸道,那是因为骑士团整个组织就是建筑在横行霸道的基础上的。他不得不说谎,那是因为说谎是同大团长的徽章一起继承下来的,而他多年以来已经习惯于把说谎看作政治手腕了。但大团长并不是个残酷的人;他害怕天主的裁判,经常制止骑士团那些傲慢和贪婪的高级教士,因为这些人一心想要向亚该老宣战。可是大团长也是一个柔弱的人。骑士团早已习惯于伏击外国人,掠夺外国人,用武力去抢夺或者并吞邻近的地方,所以康拉德不但不能制止那种掠夺的野心,反而违背自己的意志,随波逐流,努力去迎合这种行为。
  在温列赫·封·克尼普罗德的时代,十字军所奉行的那种铁的纪律,曾经惊动了全世界,如今早就成为过去了。在荣京根之前,即康拉德。华合罗德担任大团长的时代,骑士团就已经陶醉于它本身不断增加的权力而骄横不可一世了。骑士团一味陶醉于本身的繁荣和人民的流血,因此原来使它得以强盛和统一的种种纪律,都松弛了。大团长尽他力之所及来约束骑士团奉公守法,尽力减轻骑士团的铁腕压力,这种压力使得骑士团统治下的农民和市民苦不堪言,甚至教士和贵族也感到承受不了。在玛尔堡近郊,农民或市民不但夸称丰衣足食,而且夸称富裕。但在比较远的领地上,“康姆透”依然专横独断、残酷暴戾,践踏人民的权利,加紧压迫和掠夺,在人民身上极尽了苛捐杂税、敲诈剥削的能事,甚至不必有所借口就把人民搜刮精光。人们给压榨得泪干血尽,到处都听得到贫困与埋怨的呻吟。即使有时为了骑士团的利益(例如有时在时母德),大团长下令要统治得温和些,然而,这种命令也是等于白白的颁布,因为“康姆透”都不听命,天生就很残忍。因此康拉德·封·荣京根虽然身为领袖,也只得听其自然,不闻不问,听大由命。他常常给不样的预兆压得透不过气来,脑子里常常浮现起这样的预言:“我使他们繁荣,把他们安置在天主教国家的边界上,但他们却反对我。因为他们既不关心那些盲目皈依了天主教和我的人们的灵魂,也不关心他们的肉体,不宣扬天主的圣诫,不给人民施圣礼,反而把人民变为奴隶,使人民受永世的痛苦,比服膺异教时更为痛苦。他们作战是为了增加自己的收入。总有一天他们的牙齿将被敲落,他们的右手将被斫掉,他们的右脚将被剁去,好让他们认识自己的罪孽。”

  大团长知道,圣勃里杰特显灵时的神秘声音对十字军骑士团所作的控诉是真实的。他也知道,这一个欺压外国人、建立在外国土地上、完全依靠于虚伪、欺诈和残忍的手法来维持生存的机构,它的寿命是不长了。他唯恐这一个已经被人民血泪的洪流冲毁了墙基的机构,经不起波兰人合力同心的一击就会坍倒。他知道这辆由脱缰之马所拖的马车一定会落入深渊,跌得粉碎。因此他只得尽其所能,使得天怒和天罚迟些到来。为了这个原因,尽管他为人柔弱,他还是坚决反对那些力主与波兰作战的骄傲和专横的人。他们徒然责难他心地懦弱。那些驻在边界的“康姆透”徒然用尽全力发动战争。大团长总是在战火眼看就要爆发的千钧一发的关头,把战火扑灭。于是他在玛尔堡感谢天主防止了那一把架在十字军骑士脖子上的剑斫将下来。
  不过,他知道灭亡的结局是不可避免的。他认识到骑士团并不是站在天主的真理一边,而是站在不义和虚伪的一边;也体会到最后审判日不久就要到来,因此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如果他能扭转大局,使十字军骑士团走上正路,他是不惜流自己的血或者牺牲自己的生命来改变现状的。可是他知道一切都来不及了。走上正路就是等于放弃骑士团所获得的一切财富和肥沃的土地,而这些财富,天主才知道是在多久以前占有的;况且不仅要放弃这些土地,还要放弃许多像革但斯克这样富有的城市。不仅如此,还得放弃时母德,放弃在立陶宛的产业,插剑人鞘,最后完全从那些土地上撤退;其实那些地产的原来业主都不在了,十字军骑士也无从把它们归还原主了。也许到头来唯一的出路只有回到巴勒斯坦去,或者到希腊的某个岛上去定居下来,在那里保卫天主的十字架免受撒拉逊人的侵犯。但那是不可思议的,因为这等于消灭骑士团。谁会同意那种做法呢?哪一个大团长希望这样呢?康拉德·封·荣京根的灵魂和生命被投进了一片黑暗中。除非是发了疯、在黑暗里迷失了方向的人,才会主张这样做。因此只有不断前进,一直到天主指定的末日到来为止。
  因此尽管他心里又急又愁,仍旧不断前进。他的须发已经灰白,原来是明亮的双眼已经笼罩在浓眉的阴影之下。兹皮希科甚至一次也没有看见他的笑容。他的脸色并不严峻,甚至毫无愁容。可是他却像是一个内心里受尽隐忧折磨的人一样。他倒是披上甲胄、胸前悬着十字架(十字架正中间的红方块上有一头黑鹰)、披着一件白色大斗篷(斗篷上也缀着一个十字架),显得威严、气派,而带着几分忧郁。康拉德原来就是一个生性愉快随和的人,喜欢作乐,即使现在也不放过大宴会、大场面和比武;不仅不放弃,甚至还要亲自安排这些事情,不过说到参加各种作乐场面,他可没有那种豪兴了,既不跟那些到玛尔堡来作客的显赫骑士在一起,也不跟那批喧嚣无度、只图行乐的人为伍,无论是闹热的喇叭声,兵器的撞击声,无论是贵宾或酒徒,都动不了他的心。当他周围的人自觉权力庞大,声势显赫,财富无穷和权力无边的时候;当罗马皇帝和其他西方国王的使者们大声宣称单是一个骑士团就能够抵挡所有王国和全世界威力的时候,——只有他不受迷惑,只有他记得圣勃里杰特显灵时的那些不祥的话:“总有一天他们的牙齿要给敲落,他们的右手将被斫掉,他们的右脚将被剁去,好让他们认识自己的罪孽。”
或许您还会喜欢:
天黑前的夏天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一个女子双臂交叉,站在自家后屋台阶上,等待着什么。在想事儿吗?她可不这么认为。她是在试图抓住某个东西,让它赤条条地躺在跟前,好让她细细端详,看个真切明白。最近一段日子里,她脑海里的种种想法多如衣架上的衣服,她一件件取下“试穿”。任凭自己嘴里冒出童谣般老掉牙的话语,因为遇到重要事件,人们总是习惯套用老话表明态度,而老话却多为陈词滥调。 [点击阅读]
太阳照常升起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欧内斯特.海明威,ErnestHemingway,1899-1961,美国小说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海明威1899年7月21日生于芝加哥市郊橡胶园小镇。父亲是医生和体育爱好者,母亲从事音乐教育。6个兄弟姐妹中,他排行第二,从小酷爱体育、捕鱼和狩猎。中学毕业后曾去法国等地旅行,回国后当过见习记者。第一次大战爆发后,他志愿赴意大利当战地救护车司机。1918年夏在前线被炮弹炸成重伤,回国休养。 [点击阅读]
失去的世界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她的父亲亨格顿先生是世界上最不通人情世故的人,心肠好,但绝对是以愚蠢的白我为中心。我毫不怀疑他心里深信,我每周来三次是因为陪着他是一种快乐。想到将有这样一个岳父真叫人扫兴,但是没有什么东西能使我与格拉迪斯分开。那天晚上有一个小时或者还多一点,我听着他那单调的谈话。最后他跳了起来,说了些关于我平时不动脑筋的话,就进他的房间换衣服,出席会议去了。终于我单独和格拉迪斯一起了。 [点击阅读]
失落的秘符
作者:佚名
章节:135 人气:0
摘要:圣殿堂晚上8:33秘密就是怎样死。自鸿蒙之初,怎样死一直是个秘密。三十四岁的宣誓者低头凝视着掌中的人头骷髅。这骷髅是空的,像一只碗,里面盛满了血红色的酒。环绕四周的兄弟们都披挂着他们团体标志性的全套礼服:小羊皮围裙、饰带、白手套。他们的颈项上,礼仪场合佩戴的宝石闪烁发光,像阒无声息的幽灵之眼。他们共守一个秘密,宣誓互为兄弟。“时间已到。”一个声音低语道。 [点击阅读]
女妖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庄司武彦是个二十五岁的未婚青年,他父亲是银座有限公司的京丸股份公司的董事长。京丸是战后发迹的美术古董商,他为了扩大经营,组建了京丸股份公司。武彦的父亲是这家公司的股东。武彦去年毕业于大学的文科,至今也没有找工作。他也不愿在父亲的公司做事,但又不是游手好闲之辈,所以整天闷在家里看书。他可以说是个文学青年,但只爱好一般的文学作品,尤其对推理文学有着特殊的兴趣,是文学青年中为数不多的侦探小说迷。 [点击阅读]
如此之爱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风野的妻子并不知道衿子的住处,但是清楚他与她来往。可是妻子从不问衿子的地址和电话。话说回来,即使真被妻子询问,风野也是绝对不会说的。因为妻子的不闻不问,风野才得以安心。但是恰恰如此又给风野带来些许担忧。风野作为职业作家出道不久,上门约稿者还不多。万一他不在家,就很可能失去难得的机遇。风野以前曾打算把衿子的电话告诉一两个有交情的编辑,可又觉得这么做有些唐突也就作罢了。 [点击阅读]
妖怪博士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时值春天的一个星期日的傍晚,天空被一片厚厚的乌云覆盖着,显得格外闷热。一个小学生吹着口哨,漫不经心地走在麻布六本木附近的一条高级住宅街上。他叫相川泰二,是小学六年级的学生,刚才去小朋友家玩了以后,正赶着回家。他家就住在麻布这一带叫笄町的地方。马路两边全是些豪宅大院,高高的围墙连成一片。走过几家大院,在一家神社的门前,可以看见里面的一片小树林。这条马路平时就是行人稀少,今天更显得格外地空寂。 [点击阅读]
威尼斯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二十世纪某年的一个春日午后,古斯塔夫-阿申巴赫——在他五十岁生日以后,他在正式场合就以冯-阿申巴赫闻名——从慕尼黑摄政王街的邸宅里独个儿出来漫步。当时,欧洲大陆形势险恶,好儿个月来阴云密布。整整一个上午,作家繁重的、绞脑汁的工作累得精疲力竭,这些工作一直需要他以慎密周到、深入细致和一丝不苟的精神从事。 [点击阅读]
嫌疑人x的献身
作者:佚名
章节:56 人气:0
摘要:上午七点三十五分,石神像平常一样离开公寓。虽已进入三月,风还是相当冷,他把下巴埋在围巾里迈步走出。走上马路前,他先瞥了一眼脚踏车停车场。那里放着几辆车,但是没有他在意的绿色脚踏车。往南大约走个二十公尺,就来到大马路,是新大桥路。往左,也就是往东走的话就是朝江户川区的线路,往西走则会到日本桥。日本桥前是隅田川,架在河上的桥就是新大桥。要去石神的上班地点,这样一直往南走就是最短的路线。 [点击阅读]
孤独与深思
作者:佚名
章节:53 人气:0
摘要:一、生平1839年3月16日,普吕多姆出生于法国巴黎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两岁时父亲去世,这位未来的诗人便与寡居的母亲和一个姐姐一起住在巴黎和巴黎南部的夏特内。据《泰晤士文学副刊》说,他很小时名字前就加上了家人用于他父亲的昵称“苏利”。普吕多姆以全班数学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后,准备进入一所理工学院,可是一场结膜炎打碎了他成为机械师的一切希望。 [点击阅读]
学生街杀人
作者:佚名
章节:48 人气:0
摘要:从收音机里缓缓流淌出的路唐纳森的演奏,作为此时在场两人心情的BGM明显有些不合适。光平盘腿坐在原地,伸手关掉了收音机。六榻榻米大小的房间立刻被沉默所支配。广美的表情比平时更严肃,她把日本茶倒进两个茶碗里,然后把较大的一个茶碗放到了光平面前。这个茶碗是附近一个寿司店开张的时,抽奖获得的奖品。 [点击阅读]
宇宙尽头餐馆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0
摘要:有一种理论宣称,如果任何一个人真正发现了宇宙存在的原因、宇宙存在的目的,宇宙就会立刻消失,被某种更为怪异、更难以理解的玩意儿取代。还有另外一种理论宣称,上述事件已经发生了。迄今为止,故事的发展如下:起初,创造出了宇宙。这激怒了许多人,被普遍视为一种恶劣行径。许多种族相信宇宙是由某种神所创造的。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