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十字军骑士 - 第 二 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就在这同一个大厅里,当天晚上,桌上坐着齐格菲里特·德·劳夫老头,他在邓维尔特死后暂时掌管息特诺,坐在他旁边的是罗特吉爱法师,尤仑德以前的囚犯德·贝戈夫骑士,以及两个青年贵族——见习修道士,不久就要披上白斗篷了。冬季的风暴在窗外咆哮,摇动着铅制的窗框;在铁环里燃烧着的火把,火光摇曳不定,风不时地把阵阵烟雾从壁炉里倒吹进大厅。这些法师虽然是聚集在一起议事的,却都默不出声;因为他们正在等着齐格菲里特说话,而他呢,却把双肘支在桌上,双手在他灰白的低垂的头上摸来摸去,阴郁地坐在那里,脸朝向照不到火光的地方,心里在转着阴暗的念头。
  “我们要商量些什么呢?”罗特吉爱法师终于发问了。
  齐格菲里特抬起头来,望了望这个说话的人,一面从沉思中苏醒过来,说道:
  “要商量商量这一次的失败,估量估量大团长和神甫会将说些什么,还要商量一下,如何使我们的行动不至于给骑士团造成损失。”他又住口了,可是,过了一会,他四下一望,翕了下鼻孔,说:“这里还有一股血腥气。”
  “并没有,‘康姆透’,”罗特吉爱回答:“我已经吩咐他们擦过地板,用硫磺熏过了。这是硫磺气味。”
  齐格菲里特用奇特的目光望了一下在场的人,说道:“愿天主怜惜已故的邓维尔特法师和戈德菲列德法师的灵魂!”
  他们都明白这个老头之所以恳求天主怜惜他们的灵魂,是因为一提到硫磺,他就想到了地狱;因此他们不禁浑身打了个寒战,同声回答道:“阿门!阿门!阿门!”过了一会儿,又听到了风在怒吼,窗框在卡嗒卡嗒作响。
  “‘康姆透’和戈德菲列德法师的遗体在哪里?”这老头儿问道。
  “在小教堂里,神甫们正在为他们念连祷。”
  “已经把他们放在棺材里了么?”
  “放进去了,只是‘康姆透’头上还盖着布,因为他的脑壳和面孔都给打烂了。”
  “其余的尸体都在哪里,那些受伤的人在哪里?”
  “其余的尸体都放在雪地里,一面让它们给冻硬,一面正在为它们做棺材,受伤的都送到医院里去了。”
  齐格菲里特又用双手掠一掠头发。
  “他单身一个人竟会造成这种局面!……天主呀,但愿骑士团日后同这个豺狼似的民族大战的时候,能够获得您的保佑!”
  听了这话,罗特吉爱的眼睛往上一抬,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我在维尔诺听说,沙姆鲍兹的执政官同他兄弟——大团长这样说:‘如果您不发动一场大战,把他们消灭,把他们连根扫除,我们和我们的民族就要遭殃。’”
  “愿天主赐予这样一场战争,同他们决一胜负!”一个贵族见习修道士说。
  齐格菲里特望了他一阵,仿佛想说:“你今天很可以同他们那一名骑士决个胜负嘛,”可是,看到这个见习修道士那副矮小而年轻的身材,又想起了他自己虽然以勇敢出名,却也不愿意出头露面,自招毁灭,于是就忍住了,改口问道:
  “你们谁看见了尤仑德?”
  “我,”德·贝戈夫回答。
  “他还活着么?”
  “活着。他依旧躺在我们把他绊倒的那张网里。他醒来的时候,仆役们要打死他,但是神甫不答应。”
  “不能打死他。他在他国内名望太大了,打死了他势必会引起舆论大哗,”齐格菲里特答道。“也不能把已经发生的事隐瞒起来,因为见证太多了”

  “那么,我们该怎么说,怎么办呢?”罗特吉爱问道。
  齐格菲里特沉思了一会,说道:
  “您,高贵的德·贝戈夫伯爵,到玛尔堡去见大团长。您曾经在尤仑德的奴役下吃过苦头,现在又是骑士团的一位客人;因此凭了这个身份,加上您用不着替教士们说好话,他们会更相信您。您去把您亲眼看到的情况说出来,就说邓维尔特从边界上的一帮强盗那里救出了一个姑娘,以为她是尤仑德的女儿,就通知了尤仑德,尤仑德赶到了息特诺,下文如何,您自己有数。”
  “请原谅,虔诚的‘康姆透’,”德·贝戈夫说。“我在斯比荷夫作了奴隶,受过无限的痛苦,作为你们的客人,我很乐意为你们作证;但是为了使我的灵魂获得平静,请告诉我:究竟尤仑德的女儿是否在息特诺,究竟是不是邓维尔特的背信弃义惹得她的父亲发了疯呢?”
  齐格菲里特·德·劳夫迟疑了一会儿,没有作答;他天生对波兰民族有深仇宿恨;他的残暴胜过邓维尔特;他贪婪成性,当问题牵涉到骑士团的时候,就更加骄傲和贪心,但他并不喜欢诡诈。他这一生中最最痛苦和悲哀的莫过于这样一件事:由于十字军骑士团漫无法纪和横行霸道,施弄阴谋诡计已成为骑士团生活中最普遍和不可避免的现象了。因此德·贝戈夫这一问触动了他的痛处,他沉默了很久才说道:
  “邓维尔特已经到了天主那里,天主自会裁判他。至于您,伯爵,如果他们征求您的意见的话,您高兴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吧。如果他们问起您所看到的情形,您就说,在我们用一张网兜住这个野人之前,您不仅已经看到好些人受了伤,还看到了九具尸体躺在地上,其中有邓维尔特,戈德菲列德法师,封·勃拉赫特和胡格斯,以及两个贵族青年……愿天主赐他们永恒的安息。阿门!”
  “阿门!阿门!”两个见习修道士又说了一遍。
  “还要说,”齐格菲里特补充道,“邓维尔特虽然想要制服骑士团的这个敌人,但是我们谁都没有先向尤仑德动过武。”
  “我只说我亲眼目睹的事。”德·贝戈夫回答。
  “请在午夜之前赶到小教堂;我们要到那里去为死者的灵魂祈祷,”齐格菲里特说。
  他向德·贝戈夫伸过一只手去,表示致谢和告别;他想留下来单独同罗特吉爱法师再商议一下,他钟爱罗特吉爱,也非常信赖他。德·贝戈夫告退之后,他又把两个见习修道士打发出去,借口要他们去监制被尤仑德打死的普通仆从们的棺木。等他们走了出去,门一关上,他就生气勃勃地转向罗特吉爱,说道:
  “你听我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决不能让人知道尤仑德的真女儿在我们这里。”
  “这不难办到,”罗特吉爱回答,“因为除掉邓维尔特,戈德菲列德,我们两人,和看守她的那些仆人之外,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邓维尔特早已下令把那些带她到这里来的人毒死的毒死,吊死的吊死。卫戍部队中有些人对这件事有些怀疑,但他们也弄不清楚,他们现在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我们的过错呢,还是当真有什么巫师把尤仑德的女儿变了样。”
  “这很好,”齐格菲里特说。
  “我刚才又想到,高贵的‘康姆透’,既然邓维尔特已经死了,我们是否可以索性把一切罪过都推在他身上……”
  “这样一来,岂不等于向全世界承认,我们一面同玛佐夫舍公爵和睦相处,十分融洽,一面却从他的朝廷里劫走了公爵夫人的养女和她钟爱的宫女么?不行,万万不行!决不行!……人们看见过我们同邓维尔特一起到过公爵的朝廷;而且医院骑士团大团长是他的亲戚,也知道我们什么事总是大家一起于的……如果我们归咎于邓维尔特,他要为他洗刷身后的名声呢……”

  “那末我们得商量一下该怎么办,”罗特吉爱说。
  “必须商量出一个好办法来,否则我们必定倒霉!如果我们放回尤仑德的女儿,那末她自己就会说,我们并不是从强盗那里把她抢过来的,而是劫走她的人直接把她带到息特诺来的。”
  “这是一定的。”
  “问题不仅在于责任。天主证明,单单由我一人担当责任,我也不在乎。问题是:公爵会向波兰国王申诉,他们的代表准会到各地朝廷去诉说我们的暴行,我们的不义和我们的罪愆。只有天主才知道骑士团将会因此受到多大的损失!大团长本人如果知道真相的话,也会下令叫我们把这姑娘藏起来的。”
  “即使如此,如果那姑娘失踪了,他们就不会指控我们么?”罗特吉爱问道。
  “不!邓维尔特法师是个很狡猾的人。你不记得么,他早就逼迫尤仑德接受了这么一个条件:他不但应该亲自到息特诺来,还应该预先向大家宣告,并写信告诉公爵说,他此行是向强盗去赎取他的女儿,而且他知道他的女儿并不在我们这里。”
  “对!不过话虽如此,可是息特诺发生的事,我们又该怎样辩解呢?”
  “我们可以说,我们知道了尤仑德正在找他的女儿,恰巧我们从强盗手里夺到了一个姑娘,当时不知道她是谁,便通知了尤仑德,以为这姑娘很可能就是他的女儿;谁知他来到这里,一看见她,就好像邪魔附上了身似的,发起疯来,使许多无辜的人流了血,恐怕打一次仗也不会流那么多血的。”
  “确实,”罗特吉爱回答,“您说的全是经验丰富的金玉良言。如果我们把一切罪过都推托在邓维尔特身上,他的罪行也总会落到骑士团身上,因而也等于落到我们大家身上,落到神甫会和大团长本人身上;所以我们必须表明我们的清白无辜,必须把一切都说成尤仑德和波兰人的过错,他们跟魔鬼的勾搭……”
  “到那时候,谁愿意来裁判我们,就让他来裁判吧;教皇也好,罗马皇帝也好!”
  “是啊!”沉默了一阵子,罗特吉爱法师问道:
  “那我们拿尤仑德的女儿怎么办?”
  “我们来商量商量。”
  “把她交给我吧。”
  齐格菲里特望了他一眼,答道:
  “不!听着,年轻的法师!当问题牵涉到骑士团的时候,决不可信任任何男人或女人,也不可信任自己。邓维尔特所以受到了天主的惩罚,因为他不但想要为骑士团伸冤报仇,还要趁机满足他自己的私欲。”
  “您错看我了!”罗特吉爱辩白说。
  “别太自信了,”齐格菲里特打断了他的话,“因为你的肉体和灵魂都会软化,而那个强悍的种族有朝一日也会将它的膝盖沉重地压在你的胸口,使你站都站不起来。”于是他第三次阴郁地用手撑住头,显然是一心在同他自己的良心谈话,一心只想到他自己,因为过了一会,他又说道:
  “我心里也为了太多的人流血、太多的痛苦、太多的眼泪而感到十分沉重……当问题牵涉到骑士团的时候,当我看到光用武力不会成功的时候,我就毫不迟疑地寻求别的办法;但是等到我将来站在全能的天主面前受审判的时候,我会告诉他:‘我那样做是为了骑士团,至于我自己呢——随便怎样都可以。’”

  说完这话,他就双手伸到胸口,解开黑布长袍,露出了一件麻衣。接着,他又用双手按住太阳穴,仰起了头,抬起眼睛,大声喊道:
  “别再放荡婬佚,赶快磨练身心,因为即使现在,我也看见天空里那雄鹰的白色羽毛,看到它的爪子染着条顿人的鲜血!……”
  不料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打断了他要说的话,哗啦一声震开了回廊上一扇窗子,整个大厅里充满了风暴夹着雪片的怒号声、呼啸声。
  “凭天主、圣子和圣灵的名义!这是个多么不祥的夜晚啊,”这个条顿老头说。
  “一个魔鬼之夜,”罗特吉爱回答。
  “有神甫给邓维尔特守灵么?”
  “有……他没有忏悔就去世了……愿天主怜悯他!”
  于是两人都不说话了。然后罗特吉爱叫了几个小厮来,吩咐他们关好窗户,点上火把;等他们走后,他又问道:
  “您打算拿尤仑德的女儿怎么办?您要把她从这里带到扬斯鲍克去么?”
  “我要把她带到扬斯鲍克去,我要根据骑士团利益的需要来处置她。”
  “那我做些什么呢?”
  “你有勇气么?”
  “我做过什么事使您怀疑我的勇气呢?”
  “我不怀疑,因为我了解你,我所以爱你如同爱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就是为了你的勇气。那末,你就到玛佐夫舍公爵的朝廷去一趟,把这里发生的事按照我们商量的结果说给他们听。”
  “我能去自招灭亡么?”
  “你应该去,只要你的灭亡会给圣十字架和骑士团带来光荣。不!你不会招致灭亡的。他们决不会加害于一个客人:除非有人向你挑战,像那个年轻的骑士向我们大家挑战一样……除非是他,或是另外什么人,但是这并不可怕……”
  “天主保佑!但是他们反正会逮住我,把我关到地牢里去。”
  “他们不会那么做。记住,尤仑德有一封信给公爵,而你又是去控诉尤仑德的。你一五一十把他在息特诺所干的一切都说出来,他们一定会相信你……是我们先去通知他有这么一个姑娘的;我们先请他来见她,他来了,发了疯,摔死了‘康姆透’,杀了我们不少人。你就这样去说,他们能拿什么话回你呢?邓维尔特的死必然会传遍玛佐夫舍。因此他们提不出控诉了。他们当然要寻找尤仑德的女儿,但是既然尤仑德本人都写信说她不在我们这里,那他们就不会怀疑是我们劫走的了。必须大胆地面对他们,封住他们的口,要知道他们准会这么想的:如果我们真有错,我们就没有人敢到他们那里去了。”
  “不错!我等邓维尔特下了葬就动身。”
  “愿天主赐福给你,我亲爱的孩子!如果你一切处理得当,他们不但不会拘留你,少不得把尤仑德这个人也放弃不要了,免得我们说:‘请看,他们如此对待我们!’”
  “我们还必须向所有的朝廷申诉。”
  “医院骑士团大团长为了骑士团的利益会这样做的,何况他又是邓维尔特的亲戚。”
  “但是,如果那个斯比荷夫的魔鬼活了下来,又获得了自由呢?……”
  齐格菲里特眼睛里露出了狠毒的神色,缓慢而着重地答道:
  “即使他获得了自由,也决不会让他说出片言只语来控告骑士团。”
  他于是又开始指点罗特吉爱,该在玛佐夫舍的朝廷上说些什么,提出些什么要求。
或许您还会喜欢:
他杀的疑惑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最早发现山桥启太郎死去的,是山桥的夫人佐代子。那天,山桥从早晨起就失去了踪影。其实,说“从早晨起”还不正确。山桥离开自己家的时候,是前一天晚上9点以后。他从公司下班回家,吃了晚饭以后,说有一些东西要写,便去了附近当作工作室的公寓里。山桥在学生时代起就喜欢写诗歌和小说,还亲自主恃着一份《同人》杂志,屡次在文艺类杂志的有奖征稿中人眩对他来说,写作几乎已经超越了纯兴趣的阶段。 [点击阅读]
其他诗集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印]戈斯这一时期②,诗人一开始便尝试一种新的样式——散文诗。虽然泰戈尔的大部分翻译作品都采用了散文诗这种形式,然而这些作品的孟加拉文原著,显然都是些出色的韵文。那么,诗人到底为什么动手写起了散文诗呢?人们自然会以为,采用散文诗写作与“散文”③《吉檀迦利》的成功(指英译本)有关,诗人自己也赞同这种观点(《再次集》导言)。 [点击阅读]
十一种孤独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在格蕾丝婚礼前的最后一个星期五,没人还会要求她工作。事实上,不管她想不想,都没人会让她干活。??打字机旁的玻璃纸盒里摆着一朵白色栀子礼花,这是她的老板阿特伍德先生送的礼物,连同礼花一起的还有个信封,里面卷着一张十美元的布鲁明戴尔商场①的购物礼券。自打那次在事务所圣诞派对上她热烈拥吻阿特伍德先生后,他总是待她彬彬有礼。 [点击阅读]
四大魔头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2
摘要:我曾经遇见过以渡过海峡为乐的人,他们心平气和地坐在甲板的凳子上,船到港口时,他们静静地等船泊好,然后,不慌不忙地收好东西上岸。我这个人就做不到这样。从上船那一刹那开始,我就觉得时间太短,没有办法定下心来做事。我把我的手提箱移来移去。如果我下去饮食部用餐,我总是囫囵吞枣,生怕我在下面时,轮船忽地就到达了。我这种心理也许是战争时假期短暂的后遗症。 [点击阅读]
复仇狂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1东京中野区哲学堂附近。七月二十八日,晚上九点一过,街上已没有行人了。仁科草介知道,自己身后有两个人越走越近,他们用醉醺醺的、含混不清的奇怪腔调喋喋不休地交谈着。“我醉了?总不犯法吧。呃……是吗?”其中一人声音含糊地说着,不知是对同伴,还是对仁科。仁科不由得苦笑了,看来这是个喝醉了酒脾气就不大好的家伙。两人步伐杂乱地从仁科身边擦过,霎时,仁科感到左肋下一阵剧痛,两支手同时被人按住。 [点击阅读]
夜城2·天使战争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圣犹大教堂是夜城唯一的教堂,我只有在生意需要的时候才会去。这间教堂距离到处都有敬神场所的上帝之街很远,独自耸立在一个极为安静的角落里,远离夜城一切华丽亮眼的霓虹。这是间不打广告的教堂,一间毫不在意路过的人们愿不愿意进入的教堂。它只是默默地待在原地,以防任何不时之需。圣犹大教堂以迷途圣人之名而建,是一幢非常非常古老的建筑,甚至可能比基督教本身还要古老。 [点击阅读]
天黑前的夏天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2
摘要:一个女子双臂交叉,站在自家后屋台阶上,等待着什么。在想事儿吗?她可不这么认为。她是在试图抓住某个东西,让它赤条条地躺在跟前,好让她细细端详,看个真切明白。最近一段日子里,她脑海里的种种想法多如衣架上的衣服,她一件件取下“试穿”。任凭自己嘴里冒出童谣般老掉牙的话语,因为遇到重要事件,人们总是习惯套用老话表明态度,而老话却多为陈词滥调。 [点击阅读]
失去的世界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2
摘要:她的父亲亨格顿先生是世界上最不通人情世故的人,心肠好,但绝对是以愚蠢的白我为中心。我毫不怀疑他心里深信,我每周来三次是因为陪着他是一种快乐。想到将有这样一个岳父真叫人扫兴,但是没有什么东西能使我与格拉迪斯分开。那天晚上有一个小时或者还多一点,我听着他那单调的谈话。最后他跳了起来,说了些关于我平时不动脑筋的话,就进他的房间换衣服,出席会议去了。终于我单独和格拉迪斯一起了。 [点击阅读]
彼得·卡门青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生命之初有神话。一如伟大的神曾经在印度人、希腊人和日耳曼人的心灵中进行创作并寻求表现那样,他如今又日复一日地在每个儿童的心灵中进行创作。那时候,我家乡的高山、湖泊、溪流都叫些什么名字,我还一无所知。但是,我看到了红日之下平湖似镜,碧绿的湖面交织着丝丝银光,环抱着湖泊的崇山峻岭层层迭迭,高远处的山缝间是白雪皑皑的凹口和细小的瀑布,山脚下是倾斜的、稀疏的草场, [点击阅读]
我在暧昧的日本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2
摘要:(一)回顾我的文学生涯,从早期的写作起,我就把小说的舞台放在了位于日本列岛之一的四国岛中央、紧邻四国山脉分水岭北侧深邃的森林山谷里的那个小村落。我从生养我的村庄开始写起,最初,只能说是年轻作家头脑中的预感机能在起作用,我完全没有预料到这将会成为自己小说中一个大系列的一部分。这就是那篇题为《饲育》的短篇小说。 [点击阅读]
摆脱危机者的调查书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2
摘要:1明明那是别人说过的话,而且我还记得别人说那些话时的情景;可是,我总觉得那才是发自我灵魂深处的话。不过,既然语言得有两个人参与才能成立,也就不能不说是由于我的存在才成为别人的语言的真正的源泉了。有一回,那位核电站的原工程师,也就是和我相互排斥的那个人,他既想让我听见,却又装做自言自语似地说:“没有比选上救场跑垒员①更令人胆战心惊而又最雄心勃勃的了!那是为业余棒球殉难啊。 [点击阅读]
日瓦戈医生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精彩对白Gen.YevgrafZhivago:Tonya,canyouplaythebalalaika?日瓦戈将军:冬妮娅,你会弹三弦琴吗?Engineer:Cansheplay?She'sanartist!工程师:她会弹吗?她是个艺术家!Komarovski:Igivehertoyou,YuriAndreavich.Weddingpresent.科马罗夫斯基:我把她给你,尤里,结婚礼物。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