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神犬奇兵 - 第84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84
  麻粟坡县的东面山脚下有一个叫七星的小村庄,大约有300多户人家,村里的男人大部分都外出打工,留下的人大多数是妇孺,每天勤勤恳恳地下地务农,回家洗衣,过着平淡安详的生活。
  5月6日凌晨1:00,一声裂帛似的惨叫响彻全村,一幕血案发生了。
  村里的一户黎姓人家四口人被在外打工潜伏回家的邻居刘南用宰猪刀和自制土枪杀死在院子里,黎家剩下的两个11岁的女孩被刘南劫持到黎家二楼的厢房中。公安机关接到报案后,觉得案情重大,立刻请示上级,要求武警部队的协助。
  1:10分,武警麻粟坡特警中队作战室。
  作战室内挂着一张巨大的背头屏幕,一张犯罪嫌疑人刘南的免冠头像打在投影机的宽屏上,屏幕下方用大号黑体字写着刘南的基本资料。黑暗中,十几名官兵坐在椅子上,凝重地看着屏幕,现场鸦雀无声。
  刘南,男,38岁,身高178cm,体重75Kg,云南省麻粟坡县七星庄人,此人长年在外打工,离异无子女,两年前因争抢耕地而与黎家发生冲突,被黎家人打伤,曾扬言要杀了黎家人报仇。
  徐跃国关掉了投影机,打开日光灯。
  一张放大的黎家立体结构楼型挂在雪白的墙壁上,徐跃国用红笔标出几个重点位置。
  “第一狙击手和第二狙击手的位置要选择好,黎家对面的房子和屋后的木制平台可以作为重点狙击点……”
  “在攻心战术无效的情况下,突击组特别要注意楼房南面的窗户,必要时可以直接破窗而入,但有一点,谨慎使用武器,犯罪嫌疑人劫持了两名儿童……”
  “警犬班带‘战歌’和‘风翼’,协队行动,见机行事……”
  1:20分,一辆吉普车和一辆装甲运兵车急驰向七星庄。
  白歌头戴黑色面罩,身穿迷彩服,把95式自动步枪放在双腿上,将通讯耳脉的声音调到最佳,身旁的莫少华带领战士们最后一次调整了手表时间。
  两只硕大的昆明犬沉默地卧在车厢门口,战歌和“风翼”吐着长长的舌头,透过玻璃钢制成的玻璃望着天空。
  1:30分,黎家大院。
  黎家大院已经被公安民警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几盏强光照明灯的光柱在二楼的楼体上扫来扫去。外围的民警们看到“WJ”标志的车,立刻让开了一条路,指导员徐跃国从领头的吉普车上跳下,县刑警大队大队长张富民立刻上前握住他的手。
  “指导员,你们可算来了。”
  “情况怎么样?”徐跃国问。
  “情况很危机,犯罪嫌疑人刘南提出的条件太苛刻,要一百万的现金和一辆直升飞机,我们根本无法满足他。”
  “人质的情况呢?”
  “开始还能听见小孩的哭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了。”张富民焦急地说,“离罪犯要求的时间只剩下20分钟了。”
  “做政治攻心了吗?”
  “做了,这家伙是个疯子,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我们怎么说都没效果,他自称就没想着活着出去,趁我们不注意还用土枪打伤了一个民警。”
  徐跃国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他转身,白歌他们早就站成一列,静静等待命令。战歌和“风翼”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脖子上的牵引带已经被解开。
  徐跃国把情况向官兵们通报了一遍,做出了准备强攻的决定。
  “孩子太小,时间再拖延下去,恐怕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必须保证人质的生命安全。”
  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抬着四张蒙着白布的担架匆匆走过突击组,白布浸着斑斑血迹,一阵夜风吹过,掀起了白布的一角。
  一张满是血迹和皱纹的脸露了出来,血染的白发在风中微微颤抖。
  “他连老人也杀?”突击组里有人情不自禁地骂道,“真是畜生!”
  担架队走过后,徐跃国用凌厉的目光扫过所有人的面孔,大声问,“记得我们的职责吗?”
  “永远做党和人民的忠诚卫士!首战用我,用我必胜!”突击组由12名战士组成,在白歌的带领下高喊着口号。
  顿时,所有人的血都烧了起来。
  战歌和“风翼”也吼了起来,混杂在口号声中,分外响亮。
或许您还会喜欢:
王小波《红拂夜奔》
作者:王小波
章节:15 人气:0
摘要:这本书里将要谈到的是有趣,其实每一本书都应该有趣。对于一些书来说,有趣是它存在的理由;对于另一些书来说,有趣是它应达到的标准。我能记住自己读过的每一本有趣的书,而无趣的书则连书名都不会记得。但是不仅是我,大家都快要忘记有趣是什么了。我以为有趣像一个历史阶段,正在被超越。照我的理解,马尔库塞(HerbertMarcuse)在他卓越的著作《单向度的人》里,也表达过相同的看法。 [点击阅读]
王朔《过把瘾就死》
作者:王朔
章节:15 人气:0
摘要:杜梅就像一件兵器,一柄关羽关老爷手中的那种极为华丽锋利无比的大刀——这是她给我留下的难以磨灭的印象。她向我提出结婚申请时,我们已经做了半年毫不含糊的朋友。其间经过无数的考验,最无耻最肆无忌惮的挑拨者也放弃了离间我们关系的企图。可以说这种关系是牢不可破和坚如磐石的,就像没有及时换药的伤口纱布和血痂粘在一起一样,任何揭开它的小心翼翼的行为都将引起撕皮裂肉的痛楚。 [点击阅读]
生死晶黄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我应该讲一个故事了。我很早就想讲这个故事了。故事原本细小,如一个微长的果核,在我内心的一个角落,置放在最偏僻的荒野,被冷落得月深年久,就要枯腐的时候,毛茸茸的霉白冷不凡泛起绿来,它的季风日渐转暖起来,风中冬眠的树木像伸过懒腰的孩子,挺拔起来,鼓胀起来。一切都像一条干涸的河流,忽然又有了涓涓细水。这一枚几近枯腐的核儿,在风中、水中及时地胀裂开来了。 [点击阅读]
看见
作者:佚名
章节:111 人气:0
摘要:十年前,当陈虻问我如果做新闻关心什么时,我说关心新闻中的人——这一句话,把我推到今天。话很普通,只是一句常识,做起这份工作才发觉它何等不易,“人”常常被有意无意忽略,被无知和偏见遮蔽,被概念化,被模式化,这些思维就埋在无意识之下。无意识是如此之深,以至于常常看不见他人,对自己也熟视无睹。要想“看见”,就要从蒙昧中睁开眼来。这才是最困难的地方,因为蒙昧就是我自身,像石头一样成了心里的坝。 [点击阅读]
等一个人咖啡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现在的我,手里的汤匙正胡乱搅拌着浮在咖啡上的奶晕。金属与马克杯的瓷缘合奏出没有章法的敲击声。叮叮叮当,当叮当叮。就好像我现在的心情,没有节奏,却很想表达些什么。明明就像经年累月的拼图游戏,不管散落在地上的碎片有多少,持之以恒,总是能逐一捡拾回来,砌成原来完整的样貌。总会到那一刻的。然而我还是很激动。因为我发现,记忆的拼图不是死的。记忆是逐渐累加,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于是碎片一直拼凑不完。 [点击阅读]
筑草为城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筑草为城》是一部学者化的艺术长卷,一部茶叶世家的兴衰史。王旭烽是十年心血一杯茶,果然是杯龙井极品。《筑草为城》为《茶之三部曲》第三部。故事从20世纪五六十年代写至世纪末,描述杭家人在经历了抗日战争的血雨腥风之后又迎来了文化大革命这一动荡的历史时期,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现实。杭家人经历各种考验,体现出前所未有的顽强生命力和追求自由的独立人格精神。小说飘散出浓郁的茶文化浸润的气息。 [点击阅读]
美的历程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中国还很少专门的艺术博物馆。你去过天安门前的中国历史博物馆吗?如果你对那些史实并不十分熟悉,那么,作一次美的巡礼又如何呢?那人面含鱼的彩陶盆,那古色斑斓的青铜器,那琳琅满目的汉代工艺品,那秀骨清像的北朝雕塑,那笔走龙蛇的晋唐书法,那道不尽说不完的宋元山水画,还有那些著名的诗人作家们屈原、陶潜、李白、杜甫、曹雪芹...... [点击阅读]
致青春
作者:佚名
章节:179 人气:0
摘要:9月10日,南国的盛夏,烈日炎炎。大学新鲜人郑微憋红了一张脸,和出租车司机一起将她的两个大皮箱半拖半拽从车尾箱里卸了下来。她轻轻抬头用手背擦汗,透过树叶间隙直射下来的、耀眼的阳光让她眼前短暂的一黑,突然的高温让她有些不适应。她在牛仔裤的口袋里掏了掏,翻出了出门前妈妈给她备下的零钱,递给身边的出租车司机,笑眯眯地说道:“谢谢啊,叔叔。 [点击阅读]
莫言《会唱歌的墙》
作者:莫言
章节:31 人气:0
摘要:第一次去青岛之前,实际上我已经对青岛很熟悉。距今三十年前,正是人民公社的鼎盛时期。全村人分成了几个小队,集中在一起劳动,虽然穷,但的确很欢乐。其中一个女的,名字叫做方兰花的,其夫在青岛当兵,开小吉普的,据说是海军的陆战队,穿灰色的军装,很是神气。青岛离我们家不远,这个当兵的经常开着小吉普回来,把方兰花拉去住。方兰花回来,与我们一起干活时,就把她在青岛见到的好光景、吃到的好东西说给我们听。 [点击阅读]
莫言《生死疲劳》
作者:莫言
章节:59 人气:0
摘要:《生死疲劳》叙述了1950年到2000年中国农村50年的历史,围绕土地这个沉重的话题,阐释了农民与土地的种种关系,并透过生死轮回的艺术图像,展示了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农民的生活和他们顽强、乐观、坚韧的精神。小说的叙述者,是土地改革时被枪毙的一个地主,他认为自己虽有财富,并无罪恶,因此在阴间里他为自己喊冤。 [点击阅读]
莫言《良心作证》
作者:莫言
章节:16 人气:0
摘要:这是一部美丽而又令人激动,乃至荡气回肠的小说,或者说,它是一部完全来自生活与时代的撼人写真。作家以其大手笔抒写了社会转型时期,关于人性和感情的裂变……在市委家属楼三层的一个大厅里,正进行着一场热闹的婚礼。阵阵喧闹声不时地从窗户里传出来,像一朵朵绚烂的焰火在空气里炸开。很多马路上的行人忍不住驻足倾听观望。大厅里面,周建设眼角眉梢挂着掩饰不住的喜悦,不停地应付着前来道喜的各色宾客。 [点击阅读]
莫言《透明的红萝卜》
作者:莫言
章节:6 人气:0
摘要:秋天的一个早晨,潮气很重,杂草上,瓦片上都凝结着一层透明的露水。槐树上已经有了浅黄色的叶片,挂在槐树上的红锈斑斑的铁钟也被露水打得湿漉漉的。队长披着夹袄,一手里拤着一块高粱面饼子,一手里捏着一棵剥皮的大葱,慢吞吞地朝着钟下走。走到钟下时,手里的东西全没了,只有两个腮帮子象秋田里搬运粮草的老田鼠一样饱满地鼓着。他拉动钟绳,钟锤撞击钟壁,"嘡嘡嘡"响成一片。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