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神秘岛 - 小说《神秘岛》——《第二部荒岛上的人 第六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赛勒斯·史密斯一言不发,站住了。他的伙伴们在黑暗中摸索着石壁,也许是软梯被风吹到旁边去了,也许它掉在地上……可是到处无影无踪。是不是一阵狂风把它吹到半截的平台上去了呢?这一点在黑暗中还无法证实。
  “假如是开玩笑的话,”潘克洛夫喊道,“这也就太过火了,回到自己的家门口却找不到进屋去的梯子,对于累得要命的人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纳布无法可施,急得大叫大嚷。
  “我现在才感到林肯岛上的怪事层出不穷!”潘克洛夫说。
  “奇怪吗?”吉丁·史佩莱接口道,“一点儿也不奇怪,潘克洛夫,再自然也没有了。有人乘我们出去的时候占据了我们的房子,把软梯拉上去了。”
  “有人,”水手喊道。“你说是谁?”
  “除了放枪的那个猎人还有谁。”通讯记者接着说,“没有别的,算我们倒媚!”
  “假如上面有人的话,”潘克洛夫开始不耐烦他说,“我喊他一声,他准会答应的。”
  “喂!——”水手用霹雳似的声音拉长了这个字喊起来,峭壁和山石间不断传来回声。
  他们侧耳静听,好象有一种咯咯的笑声,大家都猜不出它的由来。可是没有人回答潘克洛夫,他一再大声叫唤着,都没有用。
  的确,即使是最麻木不仁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会不寒而栗,何况他们还不是那样的人。在他们所处的环境中,每一件事都举足轻重,但是,从他们留居在荒岛上这七个月以来,的确还没有遇到过一件象这样的怪事。
  虽然他们由于诧异而忘记了疲劳,然而他们还只能停留在“花岗石宫”下面,他们不知道应该怎样考虑,怎样行动,明知道他们之中谁也不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大家还是互相询问,人人都胡乱地猜想,而且愈想愈离奇。纳布由于不能进厨房而感到遗憾,因为他们所带的粮食已经吃得干干净净,现在又没法补充了。
  “朋友们,”赛勒斯·史密斯终于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等到天亮,然后见机行事。我们先回‘石窟’,安下身来,即使没有吃的,至少可以睡一觉。”
  “可是谁在和我们开这么大的玩笑呢?”潘克洛夫又问了一遍,他犹犹豫豫地,不想离开这个地方。
  不管是谁,最行得通的办法还是工程师的建议,到“石窟”去等天亮。在这期间,他们命令托普在“花岗石宫”的窗下看守,托普接到命令以后一声不响。于是这只勇敢的狗就留在悬崖脚下了,它的主人和它主人的伙伴们则在乱石丛中找地方安身。
  这些人已经非常疲倦,然而如果认为他们能在“石窟”的沙石上面安眠的话,那就错了。这不仅因为他们急于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是事出偶然,一到白天就能真象大自呢?还是有人在故意捉弄他们?——而且在那里睡也极不舒适。但是,不管怎样,他们的住所在当时是被霸占了,一时也没法进去。
  “花岗石宫”不仅是他们的住所,同时还是他们的仓库。他们的全部武器、仪器、工具、火药、食粮等等都在那里。假如这一切都被洗劫一空,他们要从头做起,制造新武器和新工具的话,这个问题的确是相当严重的。他们焦急不安,每隔几分钟就有一个人去看托普是不是还好好地守在那里。只有赛勒斯·史密斯还象平时那样镇静地等待着,然而,面对着这种不可思议的事实,他那坚强的理智也发挥不出力量来了。同时,当他想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权威在他的左右——也许就在上面——的时候,他不禁恼恨起来。吉丁·史佩莱在这方面也有同感,于是他们两个人低声谈论起这莫名其妙的情况,这种情况把他们的智慧和已往的经验全难住了。这个岛上肯定有什么秘密,可是,怎样去揭穿它呢?赫伯特只会幻想,只爱向史密斯问长问短。纳布认为这是他主人的事,要不是怕伙伴们生气的话,这位好心肠的黑人满可以跟在“花岗石宫”里一样安安稳稳地睡一宿。最着急的是潘克洛夫,他简直气疯了。
  一这是开玩笑,”潘克洛夫说,“是有人和我们捣蛋。我可不喜欢这种玩笑,这位开玩笑的人最好还是留神一些,假如一旦落到我手里的话,我就要他好看!”

  一线曙光才从东方露出来,大家就马上武装起来,回到峭壁旁边的海岸上。朝阳直射着“花岗石宫”,一会儿就会把它照得通亮的。在早晨五点钟的时候,透过遮蔽的枝叶,可以看到紧闭着的窗户。
  一切看来都很正常;可是他们出发的时候关好的门现在却敞开了,他们看见以后,不由失声大叫起来。
  有人到“花岗石宫”里去过了——这是毫无疑问的。
  上半段软梯向来是从门口挂到平台上的,现在还在那里挂着,可是下半段却被拉到齐门槛的地方去了。显然,这些侵略者想用这个方法来防止意外侵袭。
  要弄清楚他们是什么样的人,究竟有多少人?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露面。
  潘克洛夫又喊了一会儿。
  没有人回答。
  “该死的东西,”水手喊道。“他们安安静静地好象睡在自己家里似的。喂,你们这些强盗,土匪,海寇,约翰牛!”
  潘克洛夫是一个美国人,当他骂到“约翰牛”的时候,他认为已经把对方污蔑到极点了。
  现在太阳完全升起来了,阳光照亮整个“花岗石宫”的正面,可是里里外外都是鸦雀无声。
  他们不知道“花岗石宫”里有没有人,然而从梯子的位置看来显然是有的,同时还可以肯定,不管这些人是谁,他们还没有逃走。可是,怎样才能把他们抓住呢?
  赫伯特提议在箭上系一根绳子,然后把箭向门槛上挂下来的软梯上射去——射进软梯的第一个空档里面。这样他们就可以拽箭上的绳子,把软梯从门槛拉到地面上来,恢复地面和“花岗石官”的交通。除此以外,显然没有别的方法;假如射箭的本领好,这个方法是可能成功的。好在弓箭都在“石窟”里,他们还在那里找到一些很轻的木槿绳子。潘克洛夫把它系在一支上等的羽箭上。然后赫伯特就张弓搭箭,瞄准了软梯的下部。
  赛勒斯·史密斯、吉丁·史佩莱、潘克洛夫和纳布都后退了几步,这样假如窗口有什么东西出现的话,他们就可以一目了然了。通讯记者举起枪来,把枪托抵在肩窝上,枪口对准“花岗石宫”的门户。
  赫伯特拉满弓,那支箭带着绳子直飞出去,正射进软梯的最后两档之间。
  他们成功了。
  赫伯特马上抓住绳子头,他正打算一下子把软梯拉下来,突然从门缝里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抓住绳子,把它拉进“花岗石宫”去了。
  “该死的东西!”水手喊道。“假如给你一颗子弹的话,你早就活不成了。”
  “是谁呀?”纳布问道。
  “谁?你没有瞧见吗?”
  “没有。”
  “是一只猴子,一只蜘蛛猿,一只猩猩,一只狒狒,一只大猩猩,一只猿猴。我们的住所成了猴窠了,它们趁我们不在的时候从梯子上爬进去的。”
  这时候,仿佛要证明水手的话没有错似的,有两三只猴子在窗口露出脸来,它们打开窗户,向房屋的主人作了无数个鬼脸。
  “我早知道是开玩笑了,”潘克洛夫喊道,“可是我们非杀一儆百不可。”
  说完以后,水手就举起枪来,瞄准一只猴子放了一枪。一只猴子掉在沙滩上只剩下一口气,其余的都不见了。这只大猴子显然属于猕猴类的第一目。也许是黑猩猩,也许是猩猩,也许是大猩猩,总之,它属于类人猿,这是因为它们长得和人相似因而得名的,可是精通动物学的赫伯特却一口咬定这是一只猩猩。
  “这个畜生长相多好啊!”纳布喊道。
  “好就好吧,”潘克洛夫答道,“可是我看还是没法到屋子里去。”
  “赫伯特是一个射击能手,”通讯记者说,“他的弓还在这儿。不妨再来试一下。”
  “怎么,这些猴崽子可机灵了,”潘克洛夫说,“它们不会再到窗口来的,我们打不到它们了,我一想到它们如果在房间和仓库里耍起把戏来,就……”
  “别着急,”史密斯说,“我们决不会被它们弄得毫无办法的。”
  “它们不下来我真不敢相信,”水手说。“现在,史密斯先生,你知道上面有几打吗?”

  潘克洛夫的问题很难回答,少年要想作第二次尝试也不容易,因为梯子的下部又被拉进了门里,下面拉第二把的时候,绳子就断了,软梯却还牢牢地留在原处。情况的确很令人为难。潘克洛夫急得暴跳如雷。从某一方面看起来,这个局面是很滑稽的,然而他却丝毫也不觉得可笑。自然,他们最后是会把侵略者赶出去,重新回到家里去的,可是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又该怎么办呢?困难就在这里。
  两个钟头过去了,在这一段时间内,这些猴子小心翼翼,不敢露面,可是它们仍在里面不出来,有三四次门口和窗户上探出一个鼻子或爪子来,他们马上就给它一枪。
  “我们躲起来吧,”工程师最后说。“也许它们认为我们去远了,会重新出来的。史佩莱和赫伯特埋伏在石头后面,一看见它们出来就打。”
  大家马上就按照工程师的命令去们了,通讯记者和少年在这些人里射击技术最高明,他们找到一个不让猴子看见的地方躲起来,这时,纳布、潘克洛夫和赛勒斯爬上高地,到森林里打猎去了,因为现在已经是早饭的时候,他们连一点余粮也没有。
  半个钟头以后,打猎的人带了一些野鸽子回来,他们尽可能把这些野鸽子烤得恰到好处。猴子还是一只也没有出来。吉丁·史佩莱和赫伯特把托普留在窗下,去吃早饭了。吃完以后,又回来继续埋伏着。
  又过了两个钟头,他们的情况还是没有丝毫好转。猴子消声匿迹,好象已经失踪了似的,实际上它们也许是看到同伴被打死,恐惧起来,又害怕枪声,因此躲到房子的后半部,跑到仓库里去了。他们一想到仓库里所藏的珍贵东西,就急得跳起来,连工程师一再嘱咐的耐心也不顾了,这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真糟糕,”通讯记者说,“最麻烦的是:它闹起来没完没了,我们竟毫无办法。”
  “可是我们总得想个法子把这些畜生赶出去,”水手喊道。“即使它们有二十个,我们也可以很快地制伏它们的,不过这就必须和它们面对面地干一场。来吧,难道没法抓住它们吗?”
  “我们想法子从原来湖边的那个洞口到‘花岗石宫’里去吧。”工程师说。
  “啊!真糊涂!”水手喊道,“我怎么会没想到。”
  的确,这是到“花岗石宫”里去,跟这群侵略者打仗和把它们赶出去的唯一办法了。不错,洞口已经被石头和泥土筑成的墙堵住了,现在只有作一次牺牲,但这是很容易修补起来的。幸亏还没有按照赛勒斯·史密斯的计划,把湖水引到高处来淹没洞口,要不然就要多费一些时间了。
  他们带着武器,拿了锄头和铲子离开“石窟”,经过“花岗石宫”的窗下,这时候已经十二点多钟了;他们把托普留在原地,然后爬上慈悲河左边的堤岸,往眺望岗走去。
  可是他们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还不到五十步,就听见托普怒吠起来。
  于是大家又从河堤上冲下去。
  他们一转弯就发现情况变了。
  一大群猿猴不知为什么突然受了惊,正打算逃走。有两三只从一个窗口往另外一个窗口爬去,灵活得象杂技演员似的。其实把梯子放回原处就很容易下来,它们却根本没有打算这么做,大概惊慌得晕头转向,它们已经忘记可以这样逃跑了。现在这些居民们瞄准起来毫不困难,于是他们开枪射击。许多猿猴,死的死,伤的伤,一阵叫喊,都跌到房间里去了。其他往外冲的,跌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几分钟以后,居民们估计“花岗石宫”里一只活猴也没有了。
  “哈哈!”潘克洛夫大喊起好来。
  “不要喊这么多好,行不行!”史佩莱说。
  “为什么?”水手说,“它们都被杀光了。”
  “我同意,”通讯记者说,“但是,空喊好还是不能进屋子的。”
  “那么,我们还是到水洞口去吧!”潘克洛夫说。
  “对!”赛勒斯·史密斯说,“但是最好还是……”
  这时候,仿佛是回答史密斯的话似的,只见一条软梯从门槛上滑了下来,一直挂到地上。
  “啊!”水手一面望着史密斯,一面喊道,“真奇怪!”
  “真奇怪!”工程师喃喃地说,他首先跳上梯子。

  “留神,史密斯先生!”潘克洛夫大声说,“这些该死的畜生也许还没有死光呢……”
  “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了,”史密斯一面回答,一面还是继续往上爬。
  大家都跟在他的后面,一会儿他们就来到门前了。他们到处搜索。但是一个人也没有,在这群猴子“光临”过的仓库里同样也没有一个人。
  “那么,梯子,”水子喊道,“是哪位大爷给我们送下来的呢?”
  这时候只听得一声大喊,接着就有一只很大的猩猩——它原先是躲在走廊里的——冲到屋子里来,纳布在后面紧紧地追赶着。
  “啊,你这个强盗!”潘克洛夫喊道。
  他手拿着利斧,正打算往猩猩的脑袋上劈去,赛勒斯·史密斯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
  “留下它吧,潘克洛夫。”
  “饶了这个畜生?”
  “是的!梯子是它扔给我们的!”
  工程师的语气非常奇怪,使人听了以后简直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可是大家还是扑在猩猩的身上,它勇敢地自卫着,但很快就抵挡不住,被捆起来了。
  “得!”潘克洛夫说,“现在已经捉住了,我们该怎么处置它呢?”
  “当我们的仆人!”赫伯特答道。
  少年并不是开玩笑,因为他知道,这种聪明的动物是可以加以利用的。
  于是大家来到猿猴的近旁仔细端详它。它是类人猿的一种,类人猿的颜面角和澳洲、南非的土人比起来并不见得相差很远。这是一只猩猩,它既不象大猩猩那样凶猛可怕,又不象狒狒那样常常会轻举妄动;既不象南美洲长尾猿那样肮脏,也不象北非叟猴那样暴躁,更不象犬面狒狒那样本性恶劣。类人猿中有一种类型具有许多特点,证明它们的智慧几乎是和人相等的,这只猩猩正是属于这一个类型。如果在家里留用的话,它们可以伺候人、扫地、洗衣服、擦皮鞋,会规规矩矩地使用刀、叉、汤匙,甚至还能喝酒……做什么事情都能和久经训练的仆人一样。标丰也有一只这样的猩猩,很久以来,一直象他的一个忠实而热心的仆人。
  在“花岗石宫”里捉住的这只猩猩个子非常大,有六英尺高,体格匀称美观,胸膛宽阔,头颅不大不小,颜面角达六十五度,脑壳圆圆的,鼻子向外突出,长着一身光亮而柔软的毛,总之,这是一只优良品种的类人猿。它的眼睛虽然比人的小一些,却露出智慧的光芒,雪白的牙齿在胡髭下闪闪发光,此外,它的下巴底下还长着一小撮褐色的卷须。
  “真漂亮!”潘克洛夫说,“假如我们懂得它的话,就可以和它交谈了。”
  “可是,主人,”纳布说,“真的吗?我们真的要收它当仆人吗?”
  “是的,纳布,”工程师笑道。“你可别嫉妒。”
  “我相信它会伺候得很好的,”赫伯特又加了一句。“它看起来很年轻,很容易教导,我们不必用强力压制它,也不必象有些人那样,拔掉它的牙齿。只要待它好一些,它很快就会爱护它的主人的。”
  “会的。”潘克洛夫说,他对“开玩笑的人”的愤怒早忘得一干二净了。
  于是他走到猩猩前面。
  “老兄!”他问道,“你好吗?”
  猩猩哼了一声,却没有什么怒意。
  “你愿意加入我们的小队吗?”水手接着问道。“你愿意为赛勒斯·史密斯先生服务吗?”
  猩猩又哼了一声,表示回答。
  “待遇是一日三餐,别的没有了,你满意吗?”
  它第三次肯定地哼了一声。
  “这样谈话未免大简单了。”吉丁·史佩莱说。
  “简单些好,”潘克洛夫说,“最好的仆人该是沉默寡言。没有待遇,听见吗,伙计?我们先不给你待遇,可是将来假如认为你还不错的话,那时候再加倍。”
  于是小队里就新添了一个成员了。在给它起名字的时候,水手提出一项要求:为了纪念他过去所认识的一只猿猴起见,他请求叫它朱波德,简称杰普。
  就这样,没有经过其他仪式,小杰普就在“花岗石宫”里住下来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海伯利安的陨落
作者:佚名
章节:76 人气:0
摘要:序章乌黑发亮的太空飞船的了望台上,霸主领事端坐在施坦威钢琴前,弹奏着拉赫马尼诺夫的《升C小调前奏曲》,虽然钢琴已是一件古董,却保存得完好如初。此时,舱下沼泽中,巨大的绿色蜥蜴状生物蠕动着,咆哮着。北方正酝酿着一场雷暴。长满巨大裸子植物的森林在乌青的黑云下现出黑色影像,而层积云就像万米高塔直插入狂暴天穹。闪电在地平线上肆虐。 [点击阅读]
海市蜃楼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大江山高生野远山险路遥不堪行,未尝踏入天桥立,不见家书载歌来。”这是平安时期的女歌人小式部内侍作的一首和歌,被收录在百人一首中,高宫明美特别喜欢它。当然其中一个原因是歌中描绘了她居住的大江町的名胜,但真正吸引她的是围绕这首和歌发生的一个痛快淋漓的小故事,它讲述了作者如何才华横溢。小式部内侍的父亲是和泉国的国守橘道贞,母亲是集美貌与艳闻于一身,同时尤以和歌闻名于世的女歌人和泉式部。 [点击阅读]
海边的卡夫卡
作者:佚名
章节:51 人气:0
摘要:这部作品于二零零一年春动笔,二零零二年秋在日本刊行。《海边的卡夫卡》这部长篇小说的基本构思浮现出来的时候,我脑袋里的念头最先是写一个以十五岁少年为主人公的故事。至于故事如何发展则完全心中无数(我总是在不预想故事发展的情况下动笔写小说),总之就是要把一个少年设定为主人公。这是之于我这部小说的最根本性的主题。 [点击阅读]
海顿斯坦诗选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海神庙完成了,耸立在玫瑰如绣的花园里,旁边站着建造者,臂膀上,靠着他年轻的妻.她用孩童般的愉悦之声说:“我的杯中溢满了快乐,把我带到纳克萨斯①海滨的人,如今在这里建造了一座光辉的神庙,这是他不朽的故土。”她的丈夫严肃地说:“人死后,他的名字会消失,而神庙,却永远如此屹立。一个有作为的艺术家,在看到自己的精神为人传颂时,他就永远活着,行动着。 [点击阅读]
消失的地平线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烟头的火光渐渐暗了下来。我们也渐渐感觉到一种幻灭般的失落:老同学又相聚在一起,发现彼此之间比原来想象的少了许多共同语言,这使得我们有一些难过。现在卢瑟福在写小说,而维兰德在使馆当秘书。维兰德刚刚在特贝霍夫饭店请我们吃饭,我觉得气氛并不热烈,席间,他都保持着作为一个外交官在类似场合必须具有的镇静。 [点击阅读]
涨潮时节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0
摘要:每个俱乐部都有个烦人的家伙,“加冕俱乐部”也不例外。尽管外面正有敌机来袭击,俱乐部里的气氛却一如既往。曾经远渡重洋到过印度的波特少校扯扯手上的报纸,清清喉咙。大家都赶快躲开他的眼光,可是没有用。“《泰晤士报》上登了戈登-柯罗穗的讣闻,”他说,“当然说得很含蓄——‘十月五日死于空袭’。连地址都没写。老实说吧,那地方就在寒舍转角,坎普顿山丘上那些大宅子之一。 [点击阅读]
清洁女工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赫尔克里-波洛从维拉饭店出来,迈步朝索霍区走去。他竖起大衣领护住他的脖子,他这样做,与其说是一种需要,不如说是处于谨慎,因为这时的夜晚并不太冷。“不过,在我这种年龄,一个人还是别冒什么风险的好。”波洛习惯这样说。他心情愉快,两眼睡意朦胧。维拉饭店的蜗牛实在是美味极了,真是一个好地方,这个地道的小餐馆,这次总算是找对了。 [点击阅读]
游思集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1你无影无踪地向前奔涌,永恒的游思,哪里有你无形的冲击,哪里死水般的空间便会荡起粼粼的波光。是不是你的心儿神往着那在不可估量的寂寞里向你呼唤的爱人?你缠结的发辫散落,飘扬成暴风雨般的纷乱;你前行的路上火珠滚滚,犹如碎裂的项链落下串串火星,这是不是就因为你心情急迫,步履匆促?你疾行的步履把世界的尘土吻得甜美芬芳,把腐朽之物扫荡殆尽;你舞蹈的四肢是暴风雨的中心,把死亡的圣霖哗哗地摇落到生命之上, [点击阅读]
漂亮朋友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莫泊桑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短篇小说大师,他在长篇小说创作上的成就往往因此而被湮没。其实,他在长篇小说创作上颇有建树:他继承了巴尔扎克、司汤达、福楼拜的现实主义传统,在心理描写上又开拓出新路。《漂亮朋友》就是前者的一部代表性*作品。莫泊桑从事长篇创作是在写作短篇小说之后,其时他并不满足于短篇小说所取得的成就。随着他声誉鹊起,他经常涉足上流社会,开阔了眼界,便想到从更广阔的背景上去反映社会现实。 [点击阅读]
演讲与访谈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0
摘要: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在北大附中讲演(全文)人民网日本版9月11日讯:应中国社会科学院邀请访中的日本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中国社会科学院名誉研究员大江健三郎,10日上午来到北大附中作了题为“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的讲演。其演讲全文如下:我是一个已经步入老境的日本小说家,我从内心里感到欣慰,能够有机会面对北大附中的同学们发表讲话。 [点击阅读]
火花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你这个白痴!”他老婆说着就把她的牌甩了下去。我急忙扭过头去,避免看见海利·德莱恩的脸;不过为什么我想避免看见那张脸,我可不能告诉你,就更不可能告诉你为什么我竟然会料想到(如果我真的料想到的话)像他这样年纪的一个显要人物会注意到我这样一个完全无足轻重的小青年遇到的事了。 [点击阅读]
灿烂千阳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五岁那年,玛丽雅姆第一次听到“哈拉米”这个词。那天是星期四。肯定是的,因为玛丽雅姆记得那天她坐立不安、心不在焉;她只有在星期四才会这样,星期四是扎里勒到泥屋来看望她的日子。等到终于见到扎里勒的时候,玛丽雅姆将会挥舞着手臂,跑过空地上那片齐膝高的杂草;而这一刻到来之前,为了消磨时间,她爬上一张椅子,搬下她母亲的中国茶具。玛丽雅姆的母亲叫娜娜,娜娜的母亲在她两岁的时候便去世了,只给她留下这么一套茶具。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