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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蔫听说彩花要在家里接客时,心里很高兴,甚至有些激动,他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屋子,把大屋粉刷一新,又把炕上的被单和被子换成了新的;地面铺上了浅粉色的瓷砖,还在厨房里夹了个小屋当厕所,以免人家想尿尿了还得往外面跑!别看大蔫是个老爷们,可心还挺细的,他还特意买了张那种露着屁股和胸脯的美女画贴在屋里显眼的地方,一进屋就看见那女的捧着大奶子冲你笑,一看就是个活广告。窗户上也换了厚厚的绛红色金丝绒的窗户帘,他还特意跑到外面看了又看,看外面能不能看见屋里,直到感到安全为止。
不用彩花说,大蔫把自己的被子搬到了小屋。
彩花其实有自己的想法:以后接的客多了在老牛头那就不方便了,还欠着人家的人情,在自己家要什么时候接就什么时候接,想接多久就接多久。大蔫本来就支持自己,自从和老牛头明目张胆的弄了几次以后他更是放手不管了,也就没什么顾及了,孩子呢,送到托儿所长托不取回来就得了。
彩花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对大蔫说:“那如果人家客人来了,问我你是我什么人,我怎么说啊?”
大蔫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就说:“你随便。”
“那不行,我们俩得一致啊,要不人家该怀疑了!”
“那你说吧,我听你的就行了呗!”
“那就说你是我娘家哥哥吧。”
“也行,那就这样了,可人家问我叫什么呢?”
“那叫什么呢?”彩花沉思着,大蔫也琢磨着。
还是彩花心眼来的快:“那就叫吴贵吧?”
“行,你是咋想出来的啊?”
“我们家那个屯子不都姓吴吗。”
“吴贵,吴贵我怎么听着好象乌龟啊?”
彩花就捂着嘴笑:“可不是咋的,本来你就是吗!”
大蔫也憋不住笑了。
两口子正在有说有笑的,老牛头进来了:“哦,小屋收拾的不错啊!挺漂亮的,就好象新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大蔫又要结婚了呢!”
大蔫忙说:“大爷来了,你可真会开玩笑,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底啊!还不是靠我老婆腿一劈。”
“腿一劈咋的啦?腿一劈就比我们强,我们就是把腿劈两半了也挣不来一分钱啊!”
“那是那是。”大蔫迎合着,他知道:自从彩花和老牛头说了在自己家接客的事以后,老牛头明显对自己有想法,可还不明说,总是用话敲打自己。大蔫觉得不应该和他一样,他毕竟那么大的年纪了。
“大爷,你来有事啊?”彩花知道:老牛头肯定是有事。
“没啥事,一会可能来个人。”
彩花心里一动。
大蔫知道老牛头是给彩花介绍了人,觉得自己在跟前不好,该说的话说不透,就出去了。
“是那些民工吗?”
“你还真行,猜对了,就是我说的那个姓董的小工头。”
“什么时间啊?”
“马上就到了,你准备一下吧。”
“讲好了多少钱吗?”
“人家就出五十,我想叫他多给点,你猜人家说啥?人家说:大姑娘才一百,一个老娘们,还生过孩子给五十就不错了。我就只好答应他了。”
“五十也行啊,多接几个就有了呗!”彩花倒不嫌少。
“都是民工,也没啥钱,就是那几个辛苦钱,你也不能要多了,要多了他们就舍不得了。”
“是的,大爷,你说的对。”
“那一会客来了,大蔫上哪啊?”老牛头关心的问。
“大爷,你还不知道大蔫啊,他能说出个啥来呀。”
“也是,这孩子就是那王八命,要不在工厂好好的,谁想那厂子说黄就黄了啊。”
“大蔫呢心眼不坏,就是人太老实了,不出头,一杠子压不出个屁来。”
“那你在家卖屄他看着不眼红啊?”老牛头坐在彩花的旁边,摸着彩花的屁股。
“眼红有什么办法啊?他还不是是干看着啊!如果他有能耐还用老婆干在个啊?”
“说的也是。”
“那工头什么时间来啊?”
“怎么,你着急了?”
“什么啊。”彩花不好意思。
“对了,一会把那条粉衬裤穿上,好看!那我就走了,一会叫他上你这吧?”
“恩呐。”
大蔫在外屋扫地,看老牛头走了,就和他打招呼“大爷,走了。”
“走了,不走还在这住啊,在这住你也不能干啊。”老牛头临走还没忘了熏大蔫几句。
大蔫耷拉个脑袋不和他计较。
大蔫进了屋,看见彩花正在那梳头抹脸的,就问:“是不是一会有人来?”
“是,马上到了。你去给我打点水来,我洗洗。”
大蔫到外屋打了盆水,又兑里点热水,这才端到了里屋。
彩花脱了裤子,蹲在盆上用手把水往阴户上撩:“对了,大蔫,你把香皂拿来。”
大蔫又把香皂递给了彩花。
彩花刚刚把粉衬裤换上,还没提上,一个有口音的中年人就进来了,大蔫一时躲不及,就钻进了小屋。
“这是彩花家吗?”
彩花仔细的端详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个子虽然不高,可很结实,是那种车轴汉子;宽宽的脸堂,浓浓的眉毛,大大的鼻头,厚厚的嘴唇,一副好色的面容。
“是,是,您是?”彩花上去迎接。
“我就是大老董,老牛头没跟你说吗?”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牛头刚刚走,你坐,我去把门划上。”
彩花划好了门,大老董问:“现在肏行吗?”
“行啊,咋不行呢。”彩花的心都跳出来了,迫不及待的。
“不能来人呀?大白天的。”
“没事,我家没旁的人,就一个娘家哥哥。”
“那你哥知道你卖屄吗?”
“知道,我给他零花钱就行了。”
其实大老董早就听老牛头说:彩花有个丈夫,是个戴定了绿帽子的王八。他刚才一进来时就看见那男的一闪,他就知道那一定是彩花的丈夫了,他知道彩花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说破。
“那你哥哥还挺开放的啊。”
“为了生活吧。”
“那你没结婚啊?”
彩花知道说自己没丈夫大老董肯定不相信,就顺嘴说:“我有丈夫,他没在家。”
“是不是你丈夫的鸡巴小啊,要不你咋喜欢和别人干呢?”
“谁说的?瞎扯,我丈夫的可大了。”彩花脸红了。
大老董不怀好意的奸笑了几声。
“我帮你脱啊,董哥。”彩花有些着急了。
大老董就笑嘻嘻的:“我肏,你小嘴还挺甜啊!是不是吃糖了?”
彩花就呵呵的笑。
大老董就把嘴贴到彩花的嘴上:“我尝尝,甜不甜。”就把舌头伸了进去。
大蔫在小屋里大气也不敢喘,小心翼翼的听着。
“我们上炕吧?”这是大老董的声音,然后就听见彩花说:“行啊,董哥。”
接下来就听见彩花帮助那男人脱衣服和解裤腰带的声音。
“呀,你的奶子挺大啊!比我老婆的大多了。”
“是吗?你老婆好看吗?”
“没你好看,就你这大奶子就把我心都勾出来了。是咋整的?咋这么大?”
“自己长的呗。”
“那可不对,我听说这玩意越摆弄越大,你是不是叫男人们给玩大的?”
“你说是就是吧。”
“那你下面是不是也叫人家玩大了?”
“一会你就知道了,还问啥啊。”
大老董一丝不挂的趴在了彩花的身上,彩花把个奶头塞到了他嘴里,他吱溜溜的裹了起来。
大蔫听大屋没了动静,干着急,就把墙壁上的板缝抠了个小眼,扒在那看,只见那男人正在彩花的身上用力气呢,彩花把身子拱的老高,配合着那男的。
大蔫心里暗暗骂:“她妈了个肏屄的,和我弄的时候从来没这么卖力气过!骚屄!”
大蔫看了一会鸡巴就硬了,大蔫正看得来劲,突然咳嗽了声。
大老董就问彩花:“是谁啊?”
彩花还在撒谎;“是我哥。”
大老董嘻嘻的说:“算了,别演戏了,我早就知道是你丈夫了,叫你丈夫进来吧。”
“别了,他该不好意思了。”
大老董想起来老牛头说的和大蔫比鸡巴的事,就说:“我和他比比鸡巴。”
彩花就笑了:“他没你的粗。”
“我不信,叫他来比比,如果比我大,我给双份钱。”
“真没你的大。”
“那我也和他比比。”
彩花没办法就招呼大蔫。
大蔫耷拉着脑袋进了大屋。
大老董热情的打着招呼:“这是大蔫哥吧?”
“恩。”大蔫闷声闷气的答应了声。
“大蔫哥,我想和你比比鸡巴?”
大蔫上了炕,把裤子褪了下来,虽然已经硬了,可和大老董比就小多了,大蔫的自尊心又一次受到了创伤!
那小工头还真能干,直到天黑才恋恋不舍的回去了。
彩花和大蔫送到了大门口:“董哥,没事来玩啊。”
大蔫也跟着叫“董哥”。
“你放心吧,宝贝,只要我不回关里,我一个星期指定来一趟。”
“别忘了我和你说的那事。”彩花含情脉脉的说。
“哎呀,你放心吧,不就是给你多拉几个人肏你吗,好办,我们那别的没有,光棍有都是,就是结婚的也离家一千来里地呢!着急了回家都不赶趟,没到半道就他妈射出去了!”
“董哥,你可真会开玩笑。”
“对了,彩花呀,明天有个老头来你可别要他钱呀,我替他给你。”
“什么时间啊?”
“明天下午吧,他是我们工地老总的老爹,和我关系不错的。”
“没事,你就叫他来吧。”
“你不嫌呼他年纪大吧?”
“什么年纪大年纪小的,咱们不是干这个的吗。”大蔫一听有人来,急忙说。
“这就对了,他年纪大了些,都六十七、八,到时候你关照他点。”
“你就放心吧,他啥时候舒坦了我啥时候完事还不行吗?”彩花说。
“那就谢谢你了,我就怕他硬不起来,嘻嘻。”
“那也不一定,老牛头都多大岁数了,人家还帮帮硬的呢!”彩花一说出口就发现自己说走了嘴,可想收回已经是来不及了。
“这么说你和老牛头肏过啊?”
彩花笑了:“你看我这个人,就不会说谎。”
大蔫也跟着说:“我们彩花可实在了。”
“我就喜欢实在人。”
小工头走了,彩花和大蔫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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