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三个火枪手 - 大仲马《三剑客》电子书——第39章一个幻觉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下午四点钟,四位朋友在阿托斯家聚齐了。他们为装备的忡忡忧心已荡然无存,此时,每一张脸上带着各自独有的神秘不安的表情,因为在每一个人眼前的幸运背后,都隐藏着对未来的另一种担心。
  突然间,普朗歇拿着两封信走进屋,信封上写着达达尼昂的通信处。
  一封信是便笺,精美地折成长方形,上面盖着一枚漂亮的绿蜡印,印纹图案是一只含着一根绿枝的小白鸽。
  另一封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大信封,封皮上印着红衣主教阁下光闪闪的令人肃然起敬的纹章。
  一看到那封便笺,达达尼昂的心就怦怦地跳起来,因为他相信认出了写信人的笔迹;这笔迹尽管他只看见过一次,但那印象一直留在他的脑海里。
  于是他先拿过那封短笺,立刻打开它。信中说:
  请于下周三晚上六点至七点,到夏约路上去散步,并请留心经过那里的所有四轮华丽马车;假如您珍惜自己的生命以及那些爱您的人的生命,就请不要说一句话,也不要有任何举动,否则会让人以为,您已经认出了不顾一切来瞅您一眼的那个人。
  信的落款没有署名。
  “这是一个陷阱,”阿托斯说,“你不要去,达达尼昂。”
  “可是,”达达尼昂说,“我觉得我很熟悉写信人的笔迹呀。”
  “这笔迹可能是模仿的,”阿托斯说,“这个季节一到六七点钟,夏约路上根本没有行人,在那里散步就等于走进邦迪大森林。”
  “那就大家一齐去!”达达尼昂说,“我就不信邪!他会把我们四个人全吞掉,另外还有四个仆人八匹马,再加上所有兵器。”
  “而且这还是显示显示我们配备的好机会。”波托斯说。
  “但如果是个女人写的,”阿拉米斯说,“而这个女人又不愿意被人看到,你想想这会不会连累她,达达尼昂:一个绅士这样做是不好的。”
  “我们做后盾,”波托斯说,“只有他一个人打前锋。”
  “行,可是从一辆飞奔的马车里会随时射出一粒枪子来的。”
  “没关系!”达达尼昂说,“他们打不中我的。那时候我们再一起围上去,把在马车里的那些人全杀光。这也等于少掉几个仇敌嘛。”
  “他说得有道理,”波托斯说;“去干一仗,况且也应该好好试一试我们的武器怎么样。”
  “对!让咱们去开心开心,”阿拉米斯带着温和而懒散的样子说。
  “随你们的便,”阿托斯说。
  “诸位,”达达尼昂说,“现在是下午四点半,六点钟要到达夏约路,时间够紧的。”
  “再说,如果我们动身太晚,”波托斯说,“人家就看不到咱们了,那多遗憾!我们就准备出发吧,诸位。”
  “还有那第二封信呢,”阿托斯说,“你忘记了;我觉得那印章表明值得打开看一看:至于我呢,我向你坦诚相告,亲爱的达达尼昂,我关心较多的,是你刚才悄悄塞进胸前的那小玩意儿。”
  达达尼昂不禁汗颜起来。
  “好吧,”年轻人说,“诸位,让我们来瞧瞧红衣主教阁下想要我干什么。”
  达达尼昂拆开信念起来:
  国王禁卫队员,埃萨尔连的达达尼昂先生,务必于今晚八时在红衣主教府候见。
  禁卫队长拉乌迪尼埃
  “见鬼!”阿托斯说,“这个约请比那一个更令人担心。”
  “第一个约请完毕我就去第二个,”达达尼昂说,“一个是七点完,另一个是八点开始;全都有时间。”
  “嗯!我是不去的,”阿拉米斯说,“一个风流倜傥的骑士不能对一位贵妇人失约,但一个谨慎的绅士可以婉拒红衣主教的恭请,尤其当他有理由相信,这不是出于有礼貌的接待。”
  “我同意阿拉米斯的意见,”波托斯说。
  “诸位,”达达尼昂解释道,“我早就收到由卡弗瓦先生转交的红衣主教相同的约请,当时我没有把它放在心上;而第二天,一场大难就临头了!康斯坦斯命丧九泉;现在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也得去。”

  “如果决心已下,”阿托斯说,“那就去吧。”
  “要是进巴士底坐大牢怎么办?”阿拉米斯问。
  “那有什么关系!你们会把我救出来的,”达达尼昂说。
  “毫无疑问!”阿拉米斯和波托斯同时说;他们斩钉截铁的语气令人叫绝,在他们眼里进巴士底救个人犹如探囊取物,“毫无疑问,我们一定会救你的;可是后天我们就要出发了,所以这期间,你最好不要拿巴士底来冒险了。”
  “我们要做到万无一失,”阿托斯说,“从今晚起大伙不要离开他,各人身后带三名火枪手,在主教府大门口等着他;假如发现有哪辆马车关着门并形迹可疑地开出来,那时候我们一起冲上去。我们很久没有同红衣主教的卫队交手了,特雷维尔先生大概以为我们都死了。”
  “很果断,阿托斯,”阿拉米斯说,“你是位天生的将才;
  你们觉得这个部署怎么样,诸位?”
  “棒极了!”年轻人异口同声地说。
  “好,”波托斯说,“我跑步去旅店,通知我的弟兄们,让他们于八点钟准备好,约定在红衣主教府广场集合;这期间,你们让仆人们备好马。”
  “不过我还没有马,”达达尼昂说,“我派人到特雷维尔那里去弄一匹。”
  “不用了,”阿拉米斯说,“你在我的马中牵一匹。”
  “你有几匹马?”达达尼昂问。
  “三匹。”阿拉米斯微笑着说。
  “亲爱的!”阿托斯说;“你无疑是法兰西和纳瓦尔最善骑的大诗人。”
  “听着,我亲爱的阿拉米斯,你拿三匹马能干什么呢,是不是?甚至我都不懂你怎么会买三匹马。”
  “所以,我只买过两匹。”阿拉米斯说。
  “那这第三匹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当然不是,这第三匹马是今天早上一个仆人牵来的,他没有穿号衣,又不愿意告诉我他属谁人家,只是说是应主人的吩咐……”
  “或者是奉他女主人的吩咐,”达达尼昂打断说。
  “那有什么了不起,”阿拉米斯红着脸说,“我告诉你,那个仆人也确认是奉他女主人的吩咐,将那匹马牵到了我的马圈里,但又不说是哪位女主人派来的。”
  “只有诗人才会遇到这类事,”阿托斯郑重其事地说。
  “好呀,有这样的好事,咱们更要好好地干,”达达尼昂说,“那两匹马中你将骑哪一匹:是你自己买的那一匹,还是人家送给你的那一匹?”
  “当然骑别人送给我的那一匹;你明白,达达尼昂,我不能做出那种对不起人的事。”
  “对不起那尚未谋面的赠马人,”达达尼昂接茬说。
  “或者说,对不起那赠马的神秘女人,”阿托斯说。
  “那你自己买的那一匹就派不上用场罗?”
  “可以这么说。”
  “那可是你自己挑选的?”
  “最精心挑选的;你知道,骑士的安全几乎全靠他的马呀!”
  “那好,你就照原价让给我吧!”
  “我本想把它送给你的,亲爱的达达尼昂,你甭着忙,这玩意值不了几个钱,你以后再还给我。”
  “你花了多少钱?”
  “八百利弗尔。”
  “这是四十个双比斯托尔,亲爱的朋友,”达达尼昂一边说,一边从他袋子里掏出钱,“我知道,这等于人家付给你的写诗稿费钱。”
  “你挺有钱嘛?”阿拉米斯说。
  “富得很,大款,亲爱的!”
  说着,达达尼昂便将口袋里剩下的钱晃得丁当响。
  “你把鞍子送到火枪队,他们会把你的马和我们的一块牵来的。”
  “好极了!不过快到五点了,咱们得抓紧。”
  “一刻钟过后,波托斯身骑一匹剽悍的西班牙矮种马,出现在费鲁街的尽头;穆斯克东骑一匹奥弗涅产的马紧随其后,这匹马虽矮小,但是很结实。波托斯容光焕发,仪态英俊。

  与其同时,阿拉米斯骑一匹英格兰良骥,出现在费鲁街的另一端;巴赞骑一匹栗、灰、白三种杂色*马跟随其后,手里还牵着一匹雄壮的德国马:那是达达尼昂要用的坐骑。
  两位火枪手在大门口汇合:阿托斯和达达尼昂临窗看着他们。
  “真见鬼!”阿拉米斯说,“你还有一匹这样漂亮的骏马,亲爱的波托斯。”
  “不错,”波托斯答道,“这匹马本来早该给我送来:做丈夫的开了一个差劲的玩笑,用另外一匹来顶替它;不过那位丈夫已经受了惩罚,我全都心满意足。”
  这时,普朗歇和格里默也先后来到,手中牵着各自主人的坐骑;达达尼昂和阿托斯走下楼梯,在其同伴身旁蹬鞍上马,于是四个人一起跃马起程了。阿托斯骑的是他老婆送的马,阿拉米斯骑的马是他情妇送的马,波托斯骑的马是诉讼代理人太太送的马,而达达尼昂骑的马是亏他交了桃花运,是人间最美的情人送的马。
  仆人们紧跟其后。
  正如波托斯所料,这支马队非同凡响;假若科克纳尔夫人此时置身于波托斯的经过之路,能亲眼目睹他骑着剽悍的西班牙良骥是这样的神气,她也不会为自己对丈夫的银柜放了血而心疼了。
  行至罗浮宫,四位朋友和从圣日耳曼回来的特雷维尔先生邂逅相遇;后者挡住马队,对其装备赞不绝口,片刻间,招来百余看客团团围观。
  达达尼昂见缝插针,向特雷维尔先生谈起那封盖着朱红蜡印及带有公爵纹章的信;当然对于另一封信,他是只字不漏的。
  特雷维尔先生对达达尼昂下的决心很赞同,并对他打保票说,倘若第二天他要是不露面,不管他在何处,他一定都会找到他。
  就在此时,萨马丽丹报时钟敲响了六点;四位朋友以有约会为由,向特雷维尔先生告辞。
  四人放马一阵疾驰踏上了夏约大道;日头开始西沉,车辆来来往往。达达尼昂由相隔几步的朋友们的护卫,睁大眼睛注视着每一辆华丽马车里的动静,但没有瞥见任何一张熟悉的脸庞。
  最后又等了一刻钟,已是一片暮色*苍茫,终于出现一辆马车,从塞弗尔大道飞奔而来;最初的一个预感告诉达达尼昂,这辆马车关着的正是要和他约会的那个人,一阵猛烈的心悸使年轻人不由自主地惊惶起来。几乎在霎那间,一个女人的脑袋探出车门,两个指头压着嘴唇,似乎在嘱咐不要出声,又像是送来一个飞吻。达达尼昂轻轻地喜叫一声,那个女人,或者说那个出现的人头,就是波那瑟太太,因为马车的经过犹如一种幻觉稍纵即逝。
  出于一种本能的冲动,尽管信上事先有话,达达尼昂还是催马奋蹄,马只几蹦就追上了那辆马车;然而由于玻璃车门密闭,幻象已悄然循去。
  这时,达达尼昂想起了那封信的嘱咐:“假如您珍惜自己的生命以及那些爱您的人的生命,就请一动不动,就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似的。”
  于是他收缰勒马,心中忐忑起来,但他并非为自己担心,而是为那可怜的女人而担心,很显然,她给他定的这个约会是冒着巨大风险的。
  那辆马车继续前进,一直风驰电掣般地向巴黎驶去,直至消失得无踪无影。
  达达尼昂直愣愣地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如果那是波那瑟太太,如果她返回巴黎,为什么要进行这短暂的会见?为什么只交换一下这瞬时即逝的目光?为什么要送来这不可捕捉的飞吻?反之,如果不是她——这也是很可能的,因为残阳使人容易认错——如果不是她,会不会是有人知道他爱她,便以这个女人作诱饵,开始对他袭击呢?
  三位伙伴走近他。他们三个人都清清楚楚地看见一个女人的头露出过车门口,但除了阿托斯,谁也不认识波那瑟太太。而阿托斯认为那正是她。但他不像达达尼昂那样一心注意那张俊俏的脸,他以为还看见另一个头,坐在车厢尽里面的一个男人的头。
  “如果是这样,”达达尼昂说,“他们也许将她从一个监狱转到另一个监狱去。可是他们究竟想把那个可怜的女人怎么样呢?我怎样才能见到她呢?”
  “朋友,”阿托斯沉重地说,“要记住,唯有死人在大地上是不会被人碰到的,在这方面你和我一样也知道些事情,是不是?所以,假如你的情妇没有死,假如你刚才看见的就是她,那么你总有一天还会见到她。也许,我的上帝,”接着!阿托斯带着他所特有的那种愤世嫉俗的声调补充说,“也许比你的愿望还要早一些。”

  报时钟敲响了七点,那辆马车比规定的约会迟到二十来分钟。达达尼昂的朋友提醒他,还有另一个拜访要进行,同时告诉他,如想反悔,时间还来得及。
  然而达达尼昂这个人既固执又好奇。他早有定见非去主教府一趟不可,非要知道主教阁下想对他说什么。所以要改变他的决心那是妄想。
  他们到了圣奥诺雷街;在主教府广场,他们找到了应召前来的十二名火枪手,这十二个人一边散着步一边等候他们伙伴的到来。仅仅在此时,他们才向这十二位火枪手解释事情的来历。
  达达尼昂的名气在国王体面的火枪队里是响当当的,火枪手们都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在火枪队里占有一席之地,所以他们早就视他为一名弟兄。正由于上述原因,每一个人都乐意接受他所委托的使命;再说,十有八九是对红衣主教先生和他的下属搞个恶作剧,而对于这样一类差事,这些豪气十足的宫内侍从一向都是一说就到。
  阿托斯将这十二名火枪手分成三组,他自己指挥一个组,让阿拉米斯指挥第二组,波托斯指挥第三组,然后,每一个组去到大门出口的对面埋伏好。
  这一边,达达尼昂一个人雄纠纠地走进大门了。
  这位年轻人尽管感到身持强有力的后盾,但当他一步步登上宽大的楼梯时,心中仍不免胆寒起来。他和米拉迪的行为似乎有某种背叛之嫌,于是他对那个女人和红衣主教之间存在的政治关系不免产生疑虑;此外,被他整得够呛的瓦尔德又是红衣主教阁下的心腹,而且达达尼昂知道,倘若红衣主教阁下对他的仇敌凶狠,那他对其朋友也定会大施温情。
  “倘若瓦尔德将事情向红衣主教和盘托出——这毋庸置疑,倘若他认出了我——这是可能的,那么我得把自己几乎看成是被定罪之人,”达达尼昂且说且摇头。“可是他为什么一直等到今天呢?这太简单了,米拉迪用那使她值得无比关心的虚伪痛苦对我告了一状,而最近这次罪状尤其不可容忍。
  “幸好,”他接着说道,“我的知己朋友都在楼下,他们绝不会袖手旁观让我束手就擒的。但是,特雷维尔先生的火枪队不能单独和红衣主教开战,后者握有全法国的重兵,在他面前,王后无权,国王失志。达达尼昂呀,我的朋友,你有勇有谋,可是女人会把你断送的呀!”
  他就是处于这种伤感的结论状态下走进了前厅。他把那封信又交给值班员,值班员引他走进候见室,然后向府内走去。
  这间候见室内,有五六个红衣主教的卫士,由于他们都认识达达尼昂,都知道就是他曾刺伤过朱萨克,所以一个个都带着奇特的笑靥瞅着他。
  这种笑靥在达达尼昂看来是一种不祥之兆;只不过是我们的这位加斯科尼人不轻易被吓倒,或者说由于他土生土长天生倨傲,即使心里有什么类似的恐惧,他也不轻易让人看出灵魂中发生的一切,他大模大样神气活现地站在卫士先生们的面前,单手叉腰,仪态威严地等候接见。
  值班员走了进来,向达达尼昂作下手势让他跟着。年轻人仿佛觉得,卫士们看他走开时在互相窃窃私语。
  他顺着一条走廊,穿过一个大厅,又走进一个图书室,这时他发现迎面有个人正坐在一张写字台前写字呢。
  值班员悄然无声地走了出来。达达尼昂最初以为他要和一个正在审阅案卷的某位法官打交道,但他发现写字台前的这个人正在写东西,或者确切地说,他在一边修改几行长短不一的诗,一边在屈着手指计算格律呢。他才明白,他的面前是位大诗人。片刻过后,诗人合上手稿,手稿的封面上写着:《米拉姆——五幕悲剧》,然后抬起头来。
  达达尼昂认出,这就是红衣主教。
  ------------------
或许您还会喜欢:
将军的女儿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2
摘要:“这个座位有人吗?”我向独自坐在酒吧休息室里的那位年轻而有魅力的女士问道。她正在看报,抬头看了我一眼,但没有回答。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把我的啤酒放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她又看起报来,并慢慢喝着波旁威士忌①和可口可乐混合的饮料。我又问她:“你经常来这儿吗?”①这是原产于美国肯塔基州波旁的一种主要用玉米酿制的威士忌酒。“走开。”“你的暗号是什么?”“别捣乱。”“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没有。 [点击阅读]
庄园迷案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2
摘要:范-赖多克夫人站在镜子前,又往后退了一小步,叹了一口气。“唉,只好这样了,”她低声说,“你觉得还可以吗,简?”马普尔小姐仔细打量着服装设计大师莱范理的这件作品,“我觉得这件外衣十分漂亮。”她说。“这件衣服还可以。”范-赖多克夫人说完又叹了一口飞,“帮我把它脱下来,斯蒂芬尼。”她说。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仆顺着范-赖多克夫人往上伸起的双臂小心地把衣服脱下来,女仆的头发灰色,有些干瘪的嘴显得挺小。 [点击阅读]
悲剧的诞生
作者:佚名
章节:66 人气:2
摘要:2004年3月尼采美学文选//尼采美学文选初版译序:尼采美学概要初版译序:尼采美学概要尼采(1844-1900)是德国著名哲学家、诗人。他在美学上的成就主要不在学理的探讨,而在以美学解决人生的根本问题,提倡一种审美的人生态度。他的美学是一种广义美学,实际上是一种人生哲学。他自己曾谈到,传统的美学只是接受者的美学,而他要建立给予者即艺术家的美学。 [点击阅读]
时间机器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时间旅行者正在给我们讲解一个非常深奥的问题。他灰色的眼睛闪动着,显得神采奕奕,平日里他的面孔总是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但是此刻却由于激动和兴奋泛出红光。壁炉里火光熊熊,白炽灯散发出的柔和的光辉,捕捉着我们玻璃杯中滚动的气泡。我们坐的椅子,是他设计的专利产品,与其说是我们坐在椅子上面,还不如说是椅子在拥抱和爱抚我们。 [点击阅读]
末日逼近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2
摘要:“萨莉!”哼了一声。“醒醒,萨莉!”“别……闹!”她含糊地应道,这次加大了嗓门。他更用力地推。“醒醒,快醒醒!”查理?是查理的声音,是在叫她。有多久了呢?她慢慢清醒过来。第一眼瞥到的是床头柜上的闹钟。两点一刻。这会儿查理不可能在家,他应该在值班的。等看清了他的面孔,萨莉心中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出事了。丈夫脸色惨白,鼓着眼睛,一手拿着汽车钥匙,一手还在用力地推她,似乎根本没有发现她已经睁开了眼睛。 [点击阅读]
狼的诱惑
作者:佚名
章节:74 人气:2
摘要:“彩麻,你能去安阳真的好棒,既可以见到芷希和戴寒,又可以和妈妈生活在一起,真的是好羡慕你啊!”“勾构,我以后会经常回来的,你也可以到安阳来看我呀。记得常给我写信,还有打电话。”“喂,各位!车子马上就要出发了。”长途客运站的管理员冲我们叫道。“你快去吧,否则可要被车子落下了。”“嗯,我要走了,勾构。我一到妈妈家就会给你打电话的。 [点击阅读]
直捣蜂窝的女孩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2
摘要:四月八日至十二日据估计,美国南北战争期间约有六百名妇女参战。她们女扮男装投身军旅。在这方面,好莱坞错过了文化史上重要的一章,又或者就意识形态而言,这段历史太难处理?历史学者经常努力研究那些不遵守性别分际的女性,然而没有其他议题比武装战斗更清楚地画出这条分际线。(直至今日,女性参与瑞典传统的麋鹿狩猎活动仍会引发争议。 [点击阅读]
简爱
作者:佚名
章节:49 人气:2
摘要:《简·爱》是一部带有自传色彩的长篇小说,它阐释了这样一个主题:人的价值=尊严+爱。《简·爱》中的简爱人生追求有两个基本旋律:富有激情、幻想、反抗和坚持不懈的精神;对人间自由幸福的渴望和对更高精神境界的追求。 [点击阅读]
绿里奇迹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2
摘要:这件事发生在1932年,当时的州立监狱还在冷山。当然了,还有电椅。狱中囚犯常拿电椅开玩笑,对令人恐惧却又摆脱不掉的东西,大家总喜欢如此地取笑一番。他们管它叫“电伙计”,或者叫“大榨汁机”。大伙谈论电费单,谈论那年秋天监狱长穆尔斯不得不自己做感恩节晚餐,因为他妻子梅琳达病得没法做饭了。不过,对于那些真得要坐到电椅上的人,这些玩笑很快就不合时宜了。 [点击阅读]
老人与海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1961年7月2日,蜚声世界文坛的海明威用自己的猎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整个世界都为此震惊,人们纷纷叹息这位巨人的悲剧。美国人民更是悲悼这位美国重要作家的陨落。欧内斯特·米勒尔·海明威(1899—1961年),美国小说家。1899年7月21日,海明威出生在美国伊利诺伊州芝加哥郊外橡树园镇一个医生的家庭。 [点击阅读]
肖申克的救赎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2
摘要:肖申克的救赎献给拉斯和弗洛伦斯·多尔我猜美国每个州立监狱和联邦监狱里,都有像我这样的一号人物,不论什么东西,我都能为你弄到手。无论是高级香烟或大麻(如果你偏好此道的话),或弄瓶白兰地来庆祝儿子或女儿高中毕业,总之差不多任何东西……我的意思是说,只要在合理范围内,我是有求必应;可是很多情况不一定都合情合理的。我刚满二十岁就来到肖申克监狱。 [点击阅读]
贝姨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2
摘要:一八三八年七月中旬,一辆在巴黎街头新流行的叫做爵爷的马车,在大学街上走着,车上坐了一个中等身材的胖子,穿着国民自卫军上尉的制服。在那般以风雅为人诟病的巴黎人中间,居然有一些自以为穿上军服比便服不知要体面多少,并且认为女人们目光浅陋,只消羽毛高耸的军帽和全副武装,便会给她们一个好印象。这位第二军团的上尉,眉宇之间流露出一派心满意足的神气,使他红堂堂的皮色和着实肥胖的脸庞显得更光彩。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