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三个火枪手 - 大仲马《三剑客》小说——第13章波那瑟先生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列位无疑注意到了,在整个事件中,有一个人虽然处境毫无保障,却谁也没怎么为他担忧。这个人物就是波那瑟先生。他是政界和情场的-阴-谋可敬的牺牲品。在那个侠义与风流并重的时代,政界和情场的-阴-谋往往是纠结在一起的。
  不管读者还记得不记得这个人物,幸而我们许诺过,因此一定不放弃对他的追踪。
  那几个卫士抓住他之后,把他径直送到巴士底狱。领着他经过一小队正在给火枪装弹药的士兵面前,吓得他浑身直哆嗦。
  他被推进一间半地下坑道式的囚室。那些把他带来的人,立刻以最下流的语言谩骂他,以最野蛮的方式对待他。狱卒们看见交到他们手里的不是一位绅士,便把他当成了真正的乡巴佬。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来了一位书记官,对他的折磨才停止,但他的忧虑并没因此而消除,因为书记官吩咐把波那瑟带到审讯室去。平常,对犯人的审讯,都是在各自的囚室里进行的,对波那瑟看来就不讲究这种方式了。
  两个狱卒抓住服饰用品商,押着他穿过一个院子,走进一条有三个士兵把守的过道,然后打开一扇门,一把将他推进一个低矮的房间。房间里的陈设,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还有一位狱吏。狱吏坐在椅子上,伏在桌子上写东西。
  两名狱卒把犯人带到桌子前面,见狱吏挥了挥手,便连忙退到听不见审问的地方。
  狱吏一直俯首在公文上,这时抬起头来,看看他要审问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狱吏相貌凶恶,鼻子尖尖的,面颊蜡黄,颧骨突出,一对小眼睛露出探究的神色*,滴溜溜乱转,既像黄鼠狼又像狐狸。转动自如的长脖子托着一个脑袋,从宽大的黑袍子里伸出来,左顾右盼,活像从背甲里伸出来的乌龟脑袋。
  他先问波那瑟姓名、年龄、职业和住址。
  被告回答说:他名叫雅克-米歇尔·波那瑟,五十一岁,歇业的服饰用品商,家住掘墓人街十一号。
  狱吏并不继续审问他,却长篇大论地对他发表一通训话,指出一个默默无闻的市民卷入国家事务的危险性*。
  他这通开场白又臭又长,其中讲到红衣主教的权势和训谕,说红衣主教是个无可匹敌的宰相,是过去所有宰相的战胜者,是未来所有宰相的楷模,谁想违逆他的训谕和权势而不受惩罚,那是痴心妄想。
  训话的第二段结束之后,狱吏用老鹰般的目光盯住可怜巴巴的波那瑟,叫他好生想一想他的处境的严重性*。
  服饰用品商早就想好了:过去他听从了拉波特的主意,娶了他的教女,尤其是他这个教女又当了为王后管内衣的侍女,这一切都是魔鬼主使的。
  波那瑟本质上非常自私,又极端吝啬,而且极为怯懦。在他身上,对自己年轻的太太的爱情,只不过是第二位的情感,根本不可能与这里列举的天性*相抗衡。
  狱吏刚才所说的话,波那瑟真的考虑了一番。
  “狱吏先生,”他战战兢兢说道,“请相信,对于无可匹敌的红衣主教阁下的丰功伟绩,我比谁都清楚,比谁都钦佩,有他为我们掌舵,真是我们的福分。”
  “真的吗?”狱吏现出不相信的样子问道,“如果真是这样,你怎么进了巴士底狱呢?”
  “您问我怎么进了巴士底狱,还不如问我为什么进了巴士底狱,”波那瑟答道,“这我可是完完全全没法向您交代,因为连我自己也莫名其妙;不过可以肯定,绝不是因为我不服从红衣主教大人,至少不是有意不服从。”
  “然而,你肯定犯了大罪,因为你关进这里的罪名是叛国罪。”
  “叛国罪!”波那瑟吓坏了,情不自禁叫起来,“叛国罪!一个厌恶胡格诺派教徒,痛恨西班牙人的可怜的服饰用品商,怎么居然有人指控他犯了叛国罪?请您想一想吧,先生,这种事是根本不可能的。”
  “波那瑟先生,”狱吏逼视着被告,两只小眼睛仿佛能看透人的内心深处,“波那瑟先生,你可有位太太?”

  “是的,先生,”服饰用品商答道,感到这一下事情可讲不清楚了,止不住浑身哆嗦起来,“就是说,我有过一位。”
  “这话怎讲?你有过一位!现在你没有了吗?那你把她怎样了?”
  “有人把她绑架了,先生。”
  “有人把她绑架了?哦!”狱吏说道。
  波那瑟听到这声“哦!”感到事情越来越茫无头绪了。
  “有人把她绑架了!”狱吏又说道,“你知道这绑架之事是什么人干的吗?”
  “我想我认识那个人。”
  “什么人?”
  “您听明白了,我什么也没肯定,我只是怀疑。”
  “你怀疑谁?喂,老实回答。”
  波那瑟完全失去了主意。他该否认一切还是说出一切呢?否认一切吧,人家会以为他知道东西太多不敢承认;说出一切吧,倒可以证明他的诚意。于是,他决定说出一切。
  “我怀疑一个褐头发的大个儿,”他说道,“这个人气宇轩昂,看上去像个大贵族。我经常去罗浮宫那个门口等我太太,接她回家,我觉得这个人似乎跟踪过我们好几次。”
  狱吏似乎感到有点儿不自在。
  “这人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啊!他的名字吗,我压根儿不知道,不过只要碰到他,我马上就能认出来。我敢保证,即使在一千个人之中我也认得出来。”
  狱吏的脸色*变得-阴-沉了。
  “你说在一千个人之中你也认得出来?”他又问道。
  “就是说,”波那瑟说道,他发觉自己失算,“就是说……”
  “你说你保证认得出那个人,”狱吏说道,“好,今天就到这儿。在继续对你进行审问之前,我们要向某人报告你认识绑架你太太的人。”
  “可是,我并没有对您讲我认识他!”波那瑟绝望地嚷起来,“我对您说的正相反……”
  “把犯人带下去。”狱吏对两个狱卒说道。
  “带到哪里去?”书记官问道。
  “押在一间单人囚室里。”
  “哪一间?”
  “哎!真见鬼!随便哪一间,锁严了就行。”狱吏无所谓地答道,使可怜的波那瑟感到毛骨悚然。
  “唉!唉!”他自言自语道,“我大祸临头啦,我老婆肯定犯了滔天大罪,而他们认为我是她的同谋,我会和她一起受到惩罚。她肯定会招供,会承认她什么都告诉过我。女人吗,就是软弱!一间单人囚室,随便哪一间!这还不明白,一个夜晚很快就过去了,明天就要被车轮碾死,就要被绞死!啊!上帝!上帝!可怜可怜我吧。”
  两个狱卒根本不听波那瑟先生的哀诉,这种哀诉他们听惯了,他们抓住这位犯人的胳膊,拖着他走了。狱吏赶紧着手拟一份公函,预备让在一旁等候的书记官送走。
  波那瑟通宵没合眼,倒不是因为那间单人囚室特别不舒服,而是因为他极为不安。他一直坐在凳子上,听见一点响声就吓得直哆嗦。好不容易挨到初露的曙光照进了囚室,他却觉得黎明格外惨愁。
  突然,他听见有人拉门闩,他猛地惊跳一下,以为是来押他去断头台了,可是看见进来的却不是刽子手,而是昨天那位狱吏和书记官,他简直恨不得跑上前去亲他们一下。
  “你的案子从昨天晚上起严重复杂化了,正直的人。”狱吏说道,“我劝你把事实真相全都讲出来,因为只有你的悔过能够消除红衣主教的怒火。”
  “我是准备把一切讲出来的呀,”波那瑟大声说,“至少,我所知道的全部情况。请审问吧。”
  “首先,你太太现在何处?”
  “可是,我对您讲过她被绑架了。”

  “你是讲过,可是由于你的帮助,她昨天下午五点钟逃走了。”
  “我太太逃走了!”波那瑟叫起来,“唉!倒霉的女人!先生,她逃走了可怪不得我呀,我向您发誓。”
  “那么,你到你的邻居达达尼昂家去干什么?那天你与他谈了很长时间。”
  “哦!是的,狱吏先生,是的,的确是这样,我承认我错了。
  我是去过达达尼昂先生家。”
  “你去的目的是什么?”
  “去求他帮助我找回我太太。我当时认为我有权把她找回来。现在看来我错了,请您宽恕我。”
  “达达尼昂是怎样回答你的?”
  “达达尼昂先生答应帮助我,可是我很快发现他出卖了我。”
  “你欺骗法庭!达达尼昂和你达成了协议,根据这项协议,他赶走了已经抓住你太太的警察,又帮助她躲过一切搜捕。”
  “达达尼昂先生抢走了我太太!啊!这,您这是什么意思?”
  “幸好达达尼昂落到了我们手里,我们就要让你和他对质。”
  “啊!说真的,我正求之不得呢!”波那瑟大声说,“能看到一张熟人的面孔,我不会感到不高兴。”
  “带达达尼昂进来。”狱吏对两个狱卒说。
  两个狱卒带进阿托斯。
  “达达尼昂先生,”狱吏对阿托斯说,“请讲一讲你与这位先生之间发生的事情。”
  “可是!”波那瑟喊起来,“您让我看的这位不是达达尼昂先生!”
  “怎么!他不是达达尼昂?”狱吏大声问道。
  “绝对不是。”波那瑟答道。
  “这位先生叫什么名字?”狱吏问道。
  “我没法告诉您,我不认识他。”
  “怎么!你不认识他?”
  “不认识。”
  “你从没见过他?”
  “见倒是见过,但不知他叫什么名字。”
  “您叫什么名字?”狱吏问阿托斯。
  “阿托斯。”火枪手答道。
  “可是,这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一座山的名字!”可怜的狱吏嚷道,他有点慌了神。
  “这是我的名字。”阿托斯平静地说。
  “可是,您说过您名叫达达尼昂。”
  “我?”
  “是的,您。”
  “就是说,你们问我:‘您是达达尼昂先生吗?’我回答说:‘您认为?’那两个狱卒一口咬定我是,我只是懒得反驳。再说,我也有可能听错了。”
  “先生,您藐视法律的尊严。”
  “丝毫没有。”阿托斯不动声色*地说。
  “您就是达达尼昂。”
  “瞧,您还在说我是达达尼昂。”
  “喂!”波那瑟先生也嚷了起来,“我告诉您吧,狱吏先生,这一点根本不容怀疑。达达尼昂是我的房客,所以我认得他,尽管他没有付我房租,但正因为这样,我不可能不认识他。达达尼昂是个小伙子,将近十九到二十岁,这位先生至少有三十岁了。达达尼昂是埃萨尔先生的禁军里的,而这位先生是特雷维尔先生的火枪队的。您看看他的制服吧,狱吏先生,您看看他的制服吧。”
  “果然是这样。”狱吏自言自语道,“这真见鬼了。”
  这时,门猛地给推开了,一位信差由监狱一位传达领着进来,交给狱吏一封信。
  “啊!该死的女人!”狱吏大骂道。
  “怎么?您说什么?您说谁?但愿不是我太太!”
  “相反,正是说她。你的案子有你好瞧的啦,哼!”
  “啊,这,”服饰用品商气恼地嚷起来,“先生,请您赏个面子告诉我,我已经蹲在监狱里,我的案子怎么会因为我太太所干的事而变得更严重?”
  “因为她的行动是根据你们共同制订的险恶计划采取的!”

  “我向您发誓,您彻底搞错了,我压根儿不知道我太太打算干什么,我与她所干的事完全无关。如果她干了糊涂事,我就不再认她,就同她决裂,就诅咒她。”
  “喂,”阿托斯对狱吏说,“您这里如果不再需要我,请把我送到什么地方去吧,您这位波那瑟先生很讨厌。”
  “把这两个犯人押回他们的囚室,”狱吏说着,一伸手同时指着阿托斯和波那瑟说道,“要加倍严格看守。”
  “可是,”阿托斯用一贯的平静态度说道,“既然您要打交道的是达达尼昂先生,我看不出我怎么能代替他。”
  “照我说的办!”狱吏喝道,“绝对保密,听见没有!”
  阿托斯耸耸肩膀,跟着两个狱卒走了;波那瑟先生唉声叹气,就是老虎听见了也会产生恻隐之心。
  狱卒把服饰用品商押回他昨夜住的那间囚室,整个一天没再来过问他。整整一天,波那瑟一直哭泣不止,恰如他自己所说,他是一位十足的服饰用品商,没有半点军人的气质。
  晚上将近九点钟,他正打算上床,却听见走廊里有脚步声。这脚步声到了他的囚室门前,门推开之后,进来几个狱卒。
  “跟我走。”随狱卒进来的一个小头目说道。
  “跟您走!”波那瑟叫起来,“这么晚了还跟您走!去什么地方?天哪!”
  “去我们奉命押你去的地方。”
  “可是,这等于没回答。”
  “然而,我们只能这么回答你。”
  “啊!上帝啊,上帝!”可怜的服饰用品商喃喃道,“这回我算完啦!”
  他木然、顺从地跟在来押他的两个狱卒后面。
  他经过已经走过的那条走廊,穿过头一个院子和第二座主体建筑,最后来到大门口的院子里。那里有一辆马车,四名骑马的警察列于两边。狱卒让他上了车,一名警官坐在他身旁,车门关上并落了锁,于是他和那位警官都给关在一间可移动的囚室里了。
  车子启动了,慢得像辆柩车。透过锁得严严的铁栅栏,囚犯只瞥见一座座房子和街面的石板,其他什么也看不见。波那瑟是地道的巴黎人,仅仅根据路碑、招牌和路灯,就能认出每条街。走到圣保罗广场,那是专门处决巴士底狱的犯人的地方,他差点晕了过去,赶忙在胸前画了两次十字。他以为车子就会停在那里,然而车子却驶了过去。
  又往前走一段,车子沿着圣约翰公墓的界墙行驶。这里正是埋犯有叛国罪罪犯的地方,所以他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唯一使他略感放心的事情,就是罪犯在被掩埋之前,通常要割下脑袋,而他的脑袋还在肩膀上。可是,当他看到车子驶上了通往沙滩广场的道路,已经瞥见市zheng府尖尖的屋顶,车子拐进了拱廊,他以为这回可是彻底完蛋了,想向身旁的警官忏悔,遭到拒绝之后,就可怜地大叫大嚷起来。警官不得不警告他,再这样震耳欲聋地大喊大叫,就堵住他的嘴巴。
  这个威胁倒是使他平静了点儿:如果要在沙滩广场处决他,那就没有必要堵住他的嘴,因为行刑的地点马上就要到了。果然,车子穿过了那个晦气的广场而没有停下。现在令他害怕的,就只剩下特拉华十字架了。车子恰好沿那条路驶去。
  这回毫无疑问了。特拉华十字架是处决下层囚犯的地方。波那瑟还以为自己够资格在圣保罗广场或沙滩广场接受处决呢,他的行程和命运行将结束的地方,竟是特拉华十字架!他还没有望见那座倒霉的十字架,但已经感到它正迎面而来。距十字架还有二十来步远的时候,他听见一阵喧嚷,车也在这时停了下来。可怜的波那瑟本来就被接二连三的恐惧压垮了,这时再也承受不住了。他像垂死的人最后叹息似地,轻轻地哼了一声,接着就昏了过去。
  ------------------
或许您还会喜欢:
霍比特人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0
摘要:在地底洞穴中住着一名哈比人。这可不是那种又脏又臭又湿,长满了小虫,满是腐败气味的洞穴;但是,它也并非是那种空旷多沙、了无生气、没有家具的无聊洞穴。这是个哈比人居住的洞穴,也是舒舒服服的同义词。这座洞穴有个像是舷窗般浑圆、漆成绿色的大门,在正中央有个黄色的闪亮门把。 [点击阅读]
青年近卫军
作者:佚名
章节:69 人气:0
摘要:亚·法捷耶夫(1901年12月24日——1956年5月13日)全名亚历山德罗维奇·法捷耶夫。他是俄罗斯古典文学传亚·法捷耶夫统的继承者,是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之一。他的作品是在社会主义革命精神鼓舞下写成的;他笔下的主人公们是为建设新生活而斗争的英勇战士。 [点击阅读]
青春咖啡馆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那家咖啡馆有两道门,她总是从最窄的那扇门进出,那扇门人称黑暗之门。咖啡厅很小,她总是在小厅最里端的同一张桌子旁落座。初来乍到的那段时光,她从不跟任何人搭讪,日子一长,她认识了孔岱咖啡馆里的那些常客,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跟我们年纪相仿,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都在十九到二十五岁之间。有时候,她会坐到他们中间去,但大部分时间里,她还是喜欢坐她自己的那个专座,也就是说坐最里端的那个位子。她来咖啡馆的时间也不固定。 [点击阅读]
静静的顿河
作者:佚名
章节:66 人气:0
摘要:评论重读《静静的顿河》,那些久违了的又陌生又熟悉的人物,以及他们痛苦的思想和命运,又一次激起了我内心的热情。顿河这条伟大的河流所哺育的哥萨克民族通过战争,在痛苦和流血之后最终走向了社会主义。肖洛霍夫把拥护苏维埃、迈向社会主义称为伟大的人类真理,并把它作为作品的主题之一。肖洛霍夫对顿河无比热爱,书中经常出现作者对顿河发自内心的充满激*情的赞颂。顿河草原上散发出的青草和泥土的浓烈味道,让读者过目不忘。 [点击阅读]
面纱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1她惊叫了一声。“怎么啦?”他问道。房间里的百叶窗关着,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清她脸上恐惧的表情。“刚才有人动了一下门。”“呃,八成是女佣人,要不就是哪个童仆。”“这个时候他们决不会来。他们都知道吃完午饭我要睡觉。”“那还会是谁?”“是瓦尔特。”她嘴唇颤抖着小声说道。她用手指了指他的鞋。他便去穿鞋,但他的神经多少也有点紧张,因而显得笨手笨脚,而鞋带偏偏又是系着的。 [点击阅读]
风流狂女的复仇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1矮男子闯进来了。矮男子头上蒙着面纱。“不许动!动就杀死你们!”矮男子手中握着尖头菜刀,声调带有奇怪的咬舌音。房间里有六个男人。桌子上堆放着成捆的钱。六个人正在清点。一共有一亿多日元。其中大半已经清点完毕。六个人一起站起来。房间的门本来是上了锁的,而且门前布置了警备员。矮男子一定是一声不响地把警备员打倒或杀死了,不然的话,是不会进房间里来的。六个人不能不对此感到恐惧。 [点击阅读]
风葬之城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雪江从早上开始心情就不好。要是平常的话,肯定会训斥浅见睡懒觉的,可是今天她看见小儿子,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里去了。听佣人须美子说,雪江连早饭也没吃。“我妈她怎么了?”“牙疼。”“是嘛?……”浅见似乎有点幸灾乐祸似地反问道。“是的,听夫人说,装的假牙不好,像针扎似地痛。”“哦,是那样啊,牙不好。 [点击阅读]
飘(乱世佳人)
作者:佚名
章节:81 人气:0
摘要:生平简介1900年11月8日,玛格丽特-米切尔出生于美国佐治亚州亚特兰大市的一个律师家庭。她的父亲曾经是亚特兰大市的历史学会主席。在南北战争期间,亚特兰大曾于1864年落入北方军将领舒尔曼之手。后来,这便成了亚特兰大居民热衷的话题。自孩提时起,玛格丽特就时时听到她父亲与朋友们,甚至居民之间谈论南北战争。当26岁的玛格丽特决定创作一部有关南北战争的小说时,亚特兰大自然就成了小说的背景。 [点击阅读]
飞鸟集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泰戈尔1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飞去了。秋天的黄叶,它们没有什么可唱,只叹息一声,飞落在那里。straybirdsofsummercometomywindowtosingandflyaway.andyellowleavesofautumn,whichhavenosongs,flutterandfalltherewithasign.2世界上的一队小小的漂泊者呀,请留下你们的足印在我的文字里。 [点击阅读]
饥饿游戏1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我睡醒的时候,床的另外半边冷冰冰的。我伸出手想试探一下波丽姆留在被子里的余温,结果只摸到了粗糙的帆布被单,她准是又做了噩梦,爬到妈妈被窝里去了。嗯,准没错。今天是收获节。我用胳膊支起身子,屋子里挺亮,正好看得见他们。小妹妹波丽姆侧身躺着,偎在妈妈怀里,她们的脸紧挨在一块儿。睡着的时候,妈妈看上去要年轻些,脸上尽管还是一样疲倦,可已经不那么憔悴了。 [点击阅读]
饥饿游戏2燃烧的女孩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壶中茶水的热气早已散发到冰冷的空气中,可我双手仍紧紧地握着茶壶。我的肌肉因为冷而绷得紧紧的。此时如果有一群野狗来袭击,我肯定来不及爬到树上,就会遭到野狗的撕咬。我应该站起来,活动一下僵硬的四肢,可我却坐着,像顽石一样一动不动。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周围的树丛已隐隐显露出轮廓。我不能和太阳搏斗,只能看着它一点点地把我拖入白昼,而即将到来的这一天是几个月来我一直所惧怕的。 [点击阅读]
饥饿游戏3嘲笑鸟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我低头俯视着自己的鞋子,一层细密的灰尘正缓缓地落在磨旧的皮革上。此时,我正站在原来放着我和妹妹波丽姆的床铺的地方,旁边不远是放饭桌的地方。烟囱已经塌了,烧得焦黑的碎砖头堆成了一堆,靠这个我还勉强能认得出原来房间的位置,不然的话,在这茫茫灰海中,我靠什么来辨认方向?十二区的一切几乎已荡然无存。一个月以前,凯匹特的火焰炸弹摧毁了“夹缝地带”贫苦矿工的房子、镇子里的商店,甚至司法大楼。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