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秋水映尘 - 第五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五章
  如果说她先前曾有过什么打算,而今也早已让绝望取代,她已不敢再奢求太美他的表现让她觉得,他连碰她都不屑,也许,在他眼中,她连为他孕育子嗣的资格都没有吧!他不再自然的与若儿亲近,也不再抱他,冷冷淡淡的,伤了若儿的心,她其实看得出来。但她又能如何?放过若儿!已经够仁慈了!她无法再期盼什么。
  是而,她更加不敢打破现状,若挑起他的爱恨交织!她无法预期他会有什么极端的行为,且夕间的风云变色!不是她或若儿所能承受的!她必须顾及若儿!她的小宝贝不能受到任何伤害!她不想让情况更混乱!当初没说!现下就更加不敢说了!于是,这事便悬着,含糊着能拖多久是多久。
  只是,她不说,并不代表别人不会说,纸,终究包不住火……
  若儿虽年仅七岁,但,纤细善感的心却比谁都还要敏锐,他机灵地察觉到谷映尘前后大相迳庭的疏冷态度,暗自感伤了许久。
  有好几次,他总是这样问着自己。
  那天,他们明明是在讨论当父子的事,叔叔并没有反对呀,他以为,他是很乐意当他爹的,可是为什么……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
  想了好久!他决定去问叔叔。如果,真的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他一定会听话当个乖孩子!叔叔千万不可以讨厌他。
  打定了主意,他立刻付诸行动!找谷映尘去了。
  若儿的特色是,人未到,声先到。大老远的,谷映尘便看见往亭子里奔来的若儿,口中直喊他。
  他刻意让自己视若无睹!别开脸不予理会。
  在踩上最后一级阶梯时,若儿脚下一绊,扑上前去。几乎是下意识地,谷映尘未加思考便张手一拦!及时阻止了小家伙跌得四脚朝天的惨状。
  “叔叔。”若儿稚声喊道,小手自动自发地搂住他的脖子。
  谷映尘的神情复杂难辨,想松手,又违背不了心底的意愿,怎么也勉强不了自己拉下那双充满感情的小手。
  “走路当心点。”他终究还是扯开了紧偎在他身上的小小身躯,竭力以平寂的语调说出。
  “叔叔……”若儿不死心,往前跨了一步。“你不要当若儿的爹了吗?”
  怔了下,他面无表情地回视。“我说过要当你的爹吗?”
  “可是……你上回没说不要啊!”
  看来,他为了打探真相!给了孩子太多错误的想望。
  “父亲,只有一个,不是想要就随时能有。你要的话,去找属于你的那一个,与我无关。”是很冷漠,但儿子又不是他的,他何必为这些负责?若不说清楚!任孩子误解下去,势必成为他的负累,他不想自揽麻烦。
  若儿一阵静默,阳光般的笑脸霎时黯了下来。“我……我没有爹。”
  不知怎地,这张落寞的小脸,竟会扣住谷映尘的心弦。
  “有,你有!每个人都有。”他不明自己为何会突然这么说,那算安慰吗?
  小手抚上襟口,细细的感伤飘出唇畔。“我也想去找他,想看看他的模样,想知道他会不会疼我……娘说,我的亲爹生得很俊,没人比得上唷!还说!我们长得很像、很像……可是,每次我问起他在哪里时,娘都不说话……”
  谷映尘默然无言。
  一阵岑寂过后,若儿突然仰起头看向他。“后来,遇见叔叔的时候!我就觉得叔叔长得很好看,而且也和若儿好像、好像,所以……”
  “所以就把我当成你爹了?”谷映尘恍然领悟!原来,若儿一直在用这样的心思看待他。
  多纯稚的想法,不懂迂回的单纯心灵,就这么直接的将对父爱强烈的渴慕寄托在他身上,而这竟让他觉得心酸。
  若儿怯怯地点了下头。“我曾经偷偷想过,有爹会是什么样子,叔叔……就像爹,若儿真的好想要一个爹……很久、很久以前,若儿也这样对娘说过!然后……
  ”他低下头,拉出隔着襟口抚触之物。“娘把它给了我,亲手替我戴上,还告诉我,想爹的时候,就看看它、碰碰它……”
  谷映尘望着他的小手,瞬间,神色大变!他冲上前去,不敢置信地抓过碧光乍现的琼玉。“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这玉佩哪来的?”
  “娘给我的,她说……是爹的……”
  惊天动地的讯息在脑海炸开,波涛云涌地冲击着他的身与心。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他心跳急促!思绪乱成一团,完全无法思考。
  这是玉鸳鸯,他谷家祖传的玉鸳鸯!本有雌雄一对,世代只传长子、长媳。出生之时,是爹亲手为他戴上,二十年来不曾离身,直到七年前……
  若儿所戴之物!确为他所遗失的雄鸳鸯!吉祥结下系着玄玉宝石!那是娘的巧手慧心,愿她心吉祥平安;宝石上所刻苍劲的“尘”字,是爹豪迈襟怀,愿他儿风采出尘……

  这原是腰间的佩饰,而今,作了小小的改变,系上红绳,挂在胸前。
  这么说来,这一切不是巧合!若儿真是他的……
  随着激荡起伏的思绪,他震动得不能自已……
  “痛……”细碎的低呼声拉回了他的神智,他才发现自己一时情绪失控,过重的手劲抓疼了若儿小小的肩。
  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抚触眼前的小小俊容,这眉、这眼、这鼻、这唇、这好生俊俏的脸孔……多么的像他啊—
  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胀满胸臆,冲击、激荡着……
  “若儿你几岁了?”
  “七岁。”若儿没有犹豫地回答。
  七岁没错,他是该七岁!谷映尘呀谷映尘,瞧瞧你有多荒唐,儿子都七岁了,你却还浑然未觉!“你娘怎么对你说的?说你爹死了?”
  “好……好像是吧!”若儿偏偏头,不怎么肯定。因为从前他每回问起,娘都是一副再也见不到爹的样子。
  该死的女人,她什么意思?
  幽眸一凛,他一手扯下玉鸳鸯,往内苑冲去!砰房门被一脚踢开。
  “秋水心!”谷映尘大步走了进来。
  她正想喝口水,不料都还没沾到杯缘,就被吓得跌破了杯子。
  “发生什么事了?”秋水心抚着受惊的心口。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耶!“我记得我问过你,若儿的事,对不?”
  “怎……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谈到这个她就心虚,眼神开始游移闪烁。
  “你是怎么告诉我的?”他逼近一步,攫住她微慌的眼瞳。
  “我……我……”她说了什么?惨了,不太记得了。
  谷映尘很好心地提醒她。“你说他死了,在还没来得及与你成亲前。”
  “啊……是啊!”她有这样说吗?明明结论是他下的耶,她根本语无伦次!连她都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除了敷衍的应答,她还能怎么办?
  “噢,那你还真是红颜多舛啊!”同情的字眼,却没有同情的语气,他深沉莫测地又问:“我想!你们一定很相爱吧?”
  秋水心一愕!连心虚的应和都不敢。
  爱?多遥远的字眼,连想,都让她觉得不可原谅,他对她,只有憎恨呀……
  “他们父子长得很像吗?”
  “象……”她低低地道。“像极了。”
  “噢。”他又点了一下头。“那么!我呢?”
  “啊?”她瞪大眼。
  “你不能否认,我和若儿是很像。”
  “那……那是……巧合吧!”她气虚地死撑。
  “若儿要我当他的爹呢!你怎么说?”
  “那很好啊……”她不知所云地应和。
  “很好?!”
  “呃……我是说,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不必理会他的……”她急急忙忙地又道。
  “是啊!我是可以不必理会他!别忘了,他也算是秋家人,报复手段中不加上他一份好像有点可惜。”
  秋水心一惊,急叫道:“不!你不可以这么对他!”
  “为什么呢?给我一个理由。”声音低柔得可疑,似在酝酿什么。
  “他……他是……”能吗?能说吗?
  不!她不能莽撞行事。
  咬紧牙关,她硬是不肯吐露半个字。
  “不说是吗?那这小鬼死活又与我何干?”他说得冷酷,字字如冰。
  惊抽了口气!她跌退一步,捂住唇凝望他,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你还是不说!”熊熊怒火瞬间爆发,狂炽的焚燃而起,他一掌重重往桌面击去,圆桌应声而裂。“你非要看到我们的儿子死在我手中!才来后悔莫及,悔不当初吗?”
  秋水心震惊地瞪大了眼。“你……你胡说……什么……”
  “若儿是不是我的种,你心里有数!”手一扬,碧澄光芒在空气中垂晃。这是什么?你说呀,我谷家的传家物……独一无二的玉鸳鸯!为什么会在若儿身上,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每说一句,他便逼近一步,秋水心退无可退,慌乱之下,一脚勾到圆桌的残木低呼了声,重心不稳地往后倾跌——
  谷映尘反应迅速,大手一勾,拦住纤盈细致的腰身,两人以着极亲昵的姿态对望着。
  “是你对不对?献上清白之身解我媚药之苦,却又在事后消失无踪的女子……
  是你!对吗?”答案已无庸置疑,可他要听她亲口说。
  “你知道?”她以为,他昏昏沉沉,意识迷乱!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这话什么意思?他皱起眉。“你当我是死人吗?与人欢爱一场,我会没感觉?”
  如此直接的措词,教秋水心不由得红了脸。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然你是哪个意思?”他有非常多的不满!而且全是针对这个该死的女人!“如果我不提,你就一辈子也不打算说了,是吗?看着我们父子相残,相识不相认,你觉得很有趣,是吗?秋水心!要是今天,若儿因你的隐瞒而受到任何伤害,我在自责之前,会先将可恨的你给碎尸万段!”

  “不……”她打了个寒颤,心慌地解释道:“若儿也是我的儿子呀,我怎么会舍得得他受伤害。”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这天杀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确定你会不会接受若儿,我怕……你多诡难测的作风,会影响若儿的身心发展……”
  不说还好,一说,才刚消了点的愤怒又狂烧了起来。“秋水心!你当我是什么?虎毒亦不食子,难道我比禽兽更不如?你是这样看待我的吗?”
  可恶!居然把他当成没有人性的魔鬼!
  “不我没……”过于严重的措词,吓得她又结巴起来。
  她真的没这么想,只是顾忌太多,自认承担不起后果,不敢恣意而为。
  手劲一缩,两人贴得更近,下半身几乎是密密相合!一股战悸的激情流窜而起,她顿时红了嫣颊。
  “说!这次不许再有半句谎言。”犀锐的眼瞳逼视着她,这道疑云,缠在心头长达七年之久,他要一次问个明白!七年前,为什么要赔上清白的身子!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我想,我应该没有强暴你才对。”
  “那个时候……我爹要我嫁给冯世祺,当时我的心很乱,刚好遇见你!而我又不想嫁给他,所以就……”
  “利用了我?”他冷笑。“原来我不过是你逃避婚事的工具。我得恭喜你,你成功了。”
  “你怎么这样说?”她讶然低呼。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他怎能将她无悔的付出!扭曲得如此不堪?“没错,我是不想将自己交给冯世祺去糟蹋!但贞操是女人的第二生命,今天如果不是你,换作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不会这么做。”
  这表示!他是特别的?
  子夜般的瞳眸沉晦幽深。“那,又为什么必须是我?”
  她一窒,答不上话来。
  “说呀,你刚才不是说得很理直气壮吗?”他眉宇微扬,黑眸散发出一缕魅惑人心的幽光。“或许我该问,你为什么愿意承受道德礼教的压力,坚持生下我的儿子?对你我而言,那不是一段短暂的露水姻缘而已吗?”
  “你……你要我说……说什么……”爱他吗?这一片又痴又傻的情怀,他会在乎吗?既然不屑,又何必非要她说?
  “装傻!”微一使力,她撞进他怀中,惊猛的吻压了下来!与她纠缠。
  他吻得很狂、很烈,像是要惩罚她的不合作。
  秋水心嘤咛一声,理智寸寸成灰,她闭上了眼,本能地张口回应他!柔荑悄悄爬上他颈项,温驯地圈住。
  灵巧的舌探入她口中,挑弄、缠嬉,彻底迷乱了她的心神。
  微微撤离寸许,调情的唇游移至她敏感的耳畔,挑弄似的轻舔耳根、雪颈,温热的气息轻撒,熏热了整片肌肤。
  “还要再否认吗?”
  “我……—”她从来就没想过要否认,是他看不清她痴狂的情呀,就算他想拿这份情感来折磨她,她也认了。
  “你爱我,而且早在七年前,是吗?”低低地,他代她道出了答案。
  她无力地点了下头。
  “说出来!”他含住她小巧玲珑的耳垂,半强迫的命令。
  “我……爱你……早在七年前……第一眼开始……所以,我才会甘心……将自己给你……”如了他的愿!她将心敞开,任他看个分明!这是她最致命的弱点!他与她都知道。
  “原来连老天爷都站在我这边。”大掌扯下腰间的系带,探入细致娇躯,轻而易举地推落她的罗衫,低首沿着光滑的香肩吻了下去。“我记得我好像说过,若能使你爱上我,报复起来会更痛怏,既然你这么配合.我要是不好好利用,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是不?”
  她浑身一阵痉挛,他深深讽刺的口吻,残酷得不带一丝感情,她知道他是说真的,他真的有本事伤得她只剩一口气。
  隔着兜衣,他轻松地搓摩起她丰盈乳胸,却不肯卸下那最后一层隔阂,给予最真实的垂怜!折磨似地轻揉慢捻!存心逗得她心痒难耐。
  秋水心咬着牙!硬是不肯开口要求。
  见识过她的倔强,这不至于让他太讶异。“小女人,你就是这样!我才愈想折磨你!在达成目的时,欣赏你的痛苦,才更有噬血的快感,懂不懂呢?”
  手一扬,一抹淡红落了地,他将她压向身后的镜台,低下头,攫住了红嫩的乳尖,先是轻舔淡尝,在感觉到她的颤动时,他加重力道,极尽狂放的吸吮、咬啮。
  当他一手想往下探时,秋水心察觉了他的意图,本能的将腿并拢。“不!”
  “你真不乖。”他惩罚性的咬了下已然硬挺的乳尖。“把腿张开。”

  “不要……”
  挑情的舌尖,沿着红肿的香乳轻舔,一一描绘细致的弧线。秋水心不断轻颤,他知道她其实承受着很大的冲击。
  “我说过我不强迫女人。”他会等她求他。
  邪肆放浪的唇蜿蜒而上,一手轻捏住下颚,她本能地张口,让他的舌再一次长驱直入,挑动迷炫的激情狂潮。
  她被激得心神荡漾,什么也把持不住,他的手成功地探入那片女性阴柔。
  “啊……”她惊叫出声.停留在她体内的手,挑起了另一波激爱狂涛。他不断在拨弄她,探索她每一寸神秘地带,她不知道他有什么魔力!只觉得自己像是化成一团火焰,快要焚烧起来了。
  “不要……”她无力地低吟。
  真是言不由衷啊!他长指一曲!按住那敏感热烫的珠蕊。“再说一遍。”
  “不……”
  勾弄的手,在她体内翻搅出惊涛热浪的情潮,源源难抑的涌出,沁湿一方幽秘……以及他的手。“这叫不要?”
  “别……在这里……”
  “你不是不要!而是拒绝在这里?”他邪气地扬眉。“小女人,你的矜持好像用错地方了。当初在荒山林野间,你都肯了,在这里为何做不得?”
  他将她困在镜台与他当中,以似曾相识的情境对她吼道:“知道吗?当时在若儿的房中,我就想对你这么做了。”
  有吗?他明明稳如泰山,逗弄着她!以看她羞窘为乐,一颗心把持得有如止水,全然不为所动,他说这些也只是在戏弄她罢了!她不会傻得相信。
  谷映尘才不管她怎么想,随意扯下腰带,将她的腿环上他的腰际,坚挺的阳刚抵住她的柔软,刺激着她的欲望!却迟迟未有进一步行动。
  “我在等你求我。”手指有意无意地挑弄着挺立颤动的香乳,轻旋扯弄。
  “你……”他明知这会让她羞愧欲绝,却总要逼她开口求欢。
  “我说过,向来只有女人求我。”长指戳入蜜穴,刺激她已然泛滥成灾的清欲。“想要?那就求我啊!”
  “我……求你……”她颤抖地将话逼出。
  “这么快就忘记教训了?”他状似叹息,本以为他必须要花更多的心力来驯服她,没想到她三两下就投降了,这小女人太令他失望了。
  “不知道是我上一回的羞辱不够彻底!还是你天生健忘?你知道吗?碰你会让我觉得脏了自己的身子,我不屑要你!”看着她微微惨白的脸色!他徐徐道。“你不笨,我想,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才对。”
  “我……知道。”她闭了闭眼掩住悲哀。
  “那你还顺了我的意?”他皱了下眉,这女人是白痴吗?
  “我无从选择。”他开心就好,她已不在乎自己会如何。
  凝视她悲戚的脸庞,他瞬间有了领悟。
  只因他决意伤她,所以她便放弃了基本的自我防卫,任由他恣意伤她,不在乎是否会伤痕累累……这是多么深的情啊!他闷闷地道“女人一旦碰上爱情,全都蠢得这么令人厌恶吗?”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为何会爱他爱得如此凄绝、毫无道理可言?
  他不曾给过她一丝笑容,没有温暖、没有柔情,只有无尽的恨。然而,一朝陷入,便是永世的万劫不复,她回不了头呀!绝望而无悔的容颜,莫名触动了他灵魂深处的某根心弦。刹那间,他身子一挺,冲入了她湿热紧窒的幽穴。
  秋水心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感受到他在她体内抽动,她震惊地张口欲言。
  “闭上你的嘴!”他低吼道,微微退开寸许,再狠狠地深入,一次次狂猛地戳刺起来。
  秋水心顺从他的话,死咬着唇,贝齿陷入唇瓣,烙下痕印。
  他看了她一眼,气恼道:“想叫就叫出声来。”
  这女人真是死脑筋得教人生气。
  捧住她的臀,他往更深处冲刺,完全攻占除了他未曾有人进驻的幽径!她收缩的内壁紧紧里覆住他,刺激他更亢奋的掠夺。
  秋水心配合着他热烈的起伏律动,进退空盈间,她娇喘吁吁,攀附着他,承接他每一回狂刺的惊猛力道,波波狂欢将她淹没。
  薄薄的香汗沁出额际,他浪荡地以舌尖舔去,惹得她娇呼一声,本能地偏开头,却正好见着铜镜所反射出的景象,她与他狂放冶艳的结合……
  天!小脸瞬间热辣烧红,她羞愧地闭上眼。
  “害羞了?”他扳过她的脸,给了她一个狂热的吻。
  秋水心不语,迎着他下一回的冲刺,她摆动身躯,热烈地随他共舞……
  他粗喘了声。“孺子可教也,你很有当娼妓的潜能。”
  秋水心头一偏,以唇封住了那两片薄情冷唇,阻止他说出更伤人的字眼。
  他愣了下,旋即狂野地与她交缠,两具火热的身躯融为一体,再也难分彼此……
或许您还会喜欢:
无往而不胜的童话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啪!”一本新出炉的仁德学院校报狠狠摔在明晓溪的课桌上!正在整理期末考试卷子的明晓溪双手险险被砸到,她诧异地抬头,看到的只是一个狂怒而去的女生背影。是她们班的吗?好象从来没见过呀,难道她专门跑来向自己投掷暗器?小泉凉凉叹息,抓过校报:“姐妹啊,你现在是全民的公敌。”“咦?……”明晓溪觉得她语气不善,似有后话。“知道那个女生来做什么吗?”小泉的声音从校报里飘出。 [点击阅读]
无往而不胜的童话3
作者:佚名
章节:53 人气:0
摘要:1“啪!”一本新出炉的光榆学院校报狠狠摔在明晓溪的课桌上!正在整理期末考试卷子的明晓溪双手险险被砸到,她诧异地抬头,看到的只是一个狂怒而去的女生背影。是她们班的吗?好像从来没见过呀,难道她专门跑来向自己投掷暗器?小泉凉凉叹息,抓过校报,“姐妹啊,你现在是全民的公敌。”“……”明晓溪觉得她语气不善,似有后话。“知道那个女生来做什么吗?”小泉的声音从校报后面飘出。 [点击阅读]
明若晓溪番外篇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二年丙班的教室,已经是上午的第四节课。明晓溪边听课做笔记,边感觉身上阵阵寒意,两道愤怒的目光瞪得她胳膊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再瞪我,就变金鱼眼了啊。”小泉也真奇怪,瞪了一上午,眼睛都不会酸吗。“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恶狠狠的声音从小泉的牙齿间磨出来。“我哪里无情无义了。”恶狠狠瞪回去。 [点击阅读]
曾许诺
作者:佚名
章节:90 人气:0
摘要:神农国位于大荒最富饶的中原地区,是大荒中人口最多、物产最富饶的国家。在神农国的西南,群山起伏,沟壑纵横,毒虫瘴气、猛兽凶禽横行,道路十分险恶,和外界不通,被视作蛮夷之地。这里居住着九夷族,九夷族的习俗和外面的部族大相径庭,十分野蛮落后,被神族列为最低等的贱民,男子生而为奴,女子生而为婢。 [点击阅读]
曾许诺·殇
作者:佚名
章节:123 人气:0
摘要:白云苍狗,世事无常,悠悠时光看似漫长,不过是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曾经鲜衣怒马的少年,已卧黄土陇中,曾经容颜如花的少女,已是枯骨一堆,那些恩恩怨怨的悲欢离合,都只变成了街角巷尾人们打发闲暇的故事,即使最跌宕起伏的传奇,在一年又一年的时光中,也渐渐失去了色彩,消抿于风中。只有那山坡上的野花烂漫无主,自开自落,自芳自华,年年岁岁、岁岁年年都绚烂缤纷。 [点击阅读]
最后的守护者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艾泽拉斯双月中较大的那一个,今晚首先升起,现在,她正圆圆地挂在夜空,用那银白色的月光照亮着群星。在这片柔和的月光之下,装点着赤脊山脉的群峰。白天,日光给这些山峰抹上粉红的光晕,而到了晚上,他们又变成高大、孤傲的幽灵。山脉的西边山脚下,便是那艾尔文森林,被橡树和缎木所覆盖,从丘陵地带一直延伸到海边。东边,则是广阔的黑色沼泽。一片布满溪流和河道的沼泽山地。那里到处是荒废的居所和潜藏着的危险。 [点击阅读]
最美的时光
作者:佚名
章节:101 人气:0
摘要:多年以后我们终于相逢,眼前的你一如梦中,而我仍是你眼中的陌生人。被麻辣烫的电话吵醒时,正在做春梦。梦里我二八年华,还是豆蔻枝头上的一朵鲜花,那个水灵劲,嫩得拧一下,能滴出水来。我站在操场边看他打篮球,篮球打偏了,滴溜溜地飞到我的脚下。他大步跑着向我冲来。白色的球衣,古铜的肤色。头发梢上的汗珠,随着奔跑,一滴滴飞舞到空中,在金色阳光照射下,每一滴都变成了七彩的宝石,我被那光芒炫得气都喘不过来。 [点击阅读]
木偶奇遇记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0
摘要:作者风采:科洛迪,原名卡尔洛?洛伦齐尼,1826年11月24日出生在意大利托斯坎纳地区一个叫科洛迪的小镇。他的笔名便是由这个小镇的名称而来。科洛迪精通法文,曾翻译过法国贝罗的童话,为广大小读者所喜爱。科洛迪一生中,曾写过许多短篇小说、随笔、评论,然而最著名的要数他写给孩子们看的童话故事,这些童话想像力丰富,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情节曲折动人,为他赢得了巨大的声誉。 [点击阅读]
果壳中的宇宙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第一章相对论简史霍金爱因斯坦是如何为20世纪两个基本理论,即相对论和量子论奠基的。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这是位狭义和广义相对论的发现者,1879年诞生于德国的乌尔姆。次年他的全家即迁往慕尼黑。在那里他的父亲赫曼和叔父各自建立了一个小型的不很成功的电器公司。阿尔伯特并非神童,但是宣称他在学校中成绩劣等似乎又言过其实。1894年他的父亲公司倒闭,全家又迁往意大利的米兰。 [点击阅读]
柳林风声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0
摘要:肯尼斯·格雷厄姆(1859~1932)生于英国苏格兰的爱丁堡,他的童年很不幸,5岁丧母,随后丧父,几兄弟都由亲戚收养。中学毕业后,他没有钱继续读大学,20岁进英格兰银行工作,直到1908年,因在银行里被一疯汉用枪击伤而退休。他喜欢自然和文学,业余研究动物和写作,很早就是一位很有名气的作家。 [点击阅读]
格列佛游记
作者:佚名
章节:51 人气:0
摘要:小说以外科医生格列佛的四次出海航行冒险的经历为线索,一共由四部分组成。第一卷利立浦特(小人国)外科医生格列佛随航程途遇险,死里逃生,漂到利立浦特(小人国),被小人捆住献给国王。格列佛温顺的表现逐渐赢得了国王和人民对他的好感,他也渐渐熟悉了小人国的风俗习惯。在格列佛的帮助下,利立浦特国打败了同样是小人国的“不来夫斯古”帝国,但是格列佛不愿灭掉不来夫斯古帝国,使皇帝很不高兴。 [点击阅读]
步步惊心
作者:佚名
章节:79 人气:0
摘要:2005年,深圳华灯初上的街道,比白天多了几分妩媚温柔,张小文身着浅蓝套装,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疲惫。刚进楼门却想起浴室的灯泡坏了,忙转身向楼旁的便利店走去。开门,打灯,踢鞋,扔包,一气呵成。张小文从阳台上把沉重的梯子一点点挪到浴室,试了试平衡,小心翼翼上了梯子,突然脚一滑,“啊”的一声惊叫,身子后仰重重摔倒在瓷砖地上,一动不动。清、康熙43年,北京湖边景亭的走道,面对面站着两位十三四岁的姑娘。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