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青年近卫军 - 《青年近卫军》电子书——第四十九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四十九章
  红旗不仅在“疯老爷”的房子和伏罗希洛夫学校上面飘扬。红旗也在第十办事处,在以前的区消费合作社,在十二号、七至十号、新二号、新一号等等矿井上面,在五一村和克拉斯诺顿村的矿井上面飘扬着。
  老百姓从城区的四面八方汇集来看红旗……一些大厦和放行亭旁边挤得水泄不通。宪兵和“警察”为了驱散人群,累得筋疲力尽,但是他们谁也不敢去把旗子取下;每面旗子底下都系着一块白布,上面写着黑字:“埋有地雷”。
  芬庞军士爬到伏罗希洛夫学校校舍的顶上,发现有一根电线从红旗那里通进阁楼的窗口。阁楼的房顶下面果然有一枚地雷,甚至没有遮蔽起来。
  宪兵站或党卫队里都没有人会排除地雷。宪兵站长勃柳克纳派自己的汽车到罗文基的区宪兵队去接地雷工兵。但是连罗文基也没有地雷工兵,于是汽车又直驶伏罗希洛夫格勒。
  下午一点多钟,从伏罗希洛夫格勒来的地雷工兵排除了学校阁楼上的地雷,可是其他地方却都没有发现地雷。
  在克拉斯诺顿有人悬挂红旗来庆祝伟大十月革命节的消息,传遍了顿涅获矿区所有的城市和乡村。德国宪兵站的这件丢脸的丑事已经瞒不过在尤佐夫卡的本州野战司令克列尔少将。所以勃柳克纳宪兵站长奉命无论如何要破获地下组织,否则就要取消他肩章上的银线,把他降为士兵。
  勃柳克纳宪兵站长对于他要去破获的组织毫无概念,他采取的办法是任何宪兵队和秘密警察处于他的地位都会那样做的,那就是他又撒下了他的“密网”(以前谢尔格曾这样称呼过它):在城里和区里逮捕了好几十个无辜的人。但是不管这个网有多密,它仍然没有能捉到悬旗事件的主使人——区党委里的什么人,也没有捉到“青年近卫军”的一个队员。德国人再也没有料到,实际上完成这件工作的组织竟会是由一批男孩和女孩组成的。
  确实也是令人难以料到这一点,如果在最恐怖的逮捕之夜,出色*的地下工作者斯巧巴却歪着他的长着白发的脑袋,吮着铅笔在他的日记本上写下了这样的话:
  五点钟谢尼卡来找我,叫我到“鸽房”去做客,他说:那边有漂亮姑娘。我们去了,坐了一会,有两三个姑娘还不错,可是其余的都不行……
  十一月下半月,“青年近卫军”从各个庄子里的自己人那里获悉,德国人正把一大群牲口,有一千五百头之多,从罗斯托夫州赶到后方去。这群牲口已经在卡缅斯克附近过河到了顿涅茨河右岸,在顿涅茨河与卡缅斯克—贡多罗夫斯卡雅大道中间移动。押送这群牲口的除了几个来自顿河的乌克兰牧人之外,还有一个携带步枪的警卫队——后勤部队里十二三个上年纪的德国兵。
  就在得到这个消息的当天夜里,谢辽萨、彼得罗夫和莫什柯夫的三个小组都带着步枪和自动枪,集中在流入北顿涅茨河的一条小河河岸上的林木郁茂的山谷里,待在那条大道通过的木桥附近。侦察员报告说,在离他们约莫五公里的地方,牧人和兵士们扒开了粮垛来喂牲口,就让牲口在这些粮垛中间过夜。
  下着冰冷的夹雪的大雨,雪融化着,在脚底下变成稀泥浆。青年人的脚上从草原带来的烂泥有几普特①重,他们挤做一团,靠身上的热气来互相温暖,一面开着玩笑说:
  “真不错,进了疗养所了!”
  【①普特是俄国重量单位,一普特合十六·三八公斤。】
  黎明显得这样-阴-暗、朦胧、昏沉,久久没有清醒过来,它好像在犹豫:“天气这样恶劣,值不值得起来,要不要回去再睡上一觉!……”但是责任感在黎明心里战胜了早晨种种贪懒的念头,于是黎明来到了顿涅茨大地上。在雨、雪和雾的混合物中可以看得见三百步以内的东西。

  这三个小组都由杜尔根尼奇率领,青年人奉了他的命令,埋伏在小河的右岸,——德国人应当从那边走出来过桥,——用冻得弯不过来的指头端着步枪准备着。
  奥列格也来参加这次行动。斯塔霍维奇也来了,他们把他带出来,以便在战斗中考验他。他们俩也趴在那边岸上,不过在下面一点的河湾上。
  自从斯塔霍维奇被开除出总部以来,在这一段时间里他参加了“青年近卫军”的许多工作,差不多已经恢复了他的好名声。他能做到这一点并不难,因为在“青年近卫军”大多数队员的心目中,他的名誉根本就没有丧失过。
  即使原则性*很强的人,有时也难免会犯温情主义,因此,人们如果对某人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的固定看法,就非常不愿意改变它,甚至认为似乎不便改变它,尽管不容驳斥的事实已经证明,此人根本不像他表面给人的印象那样。“他会改好的!……我们谁也不是没有弱点。”人们在这种场合总这样说。
  非但是对于斯塔霍维奇的为人一无所知的“青年近卫军”的普通队员,就连大部分接近总部的人,对斯塔霍维奇的态度也照旧没变,好像他没有出过什么问题一样。
  奥列格和斯塔霍维奇默默地趴在一座遍地落叶的灌木丛里,观察着湿淋淋的、光秃的、小丘起伏的地形,透过在迷雾中飘动的雨雪之网,尽目力所及望得远些。而迎着他们,已经越来越响地传来了千百头牲口的各种各样的哞哞声,这些声响融成一片刺耳的噪音,好像是魔鬼在吹他的风笛。
  “它们渴了。”奥列格轻轻地说,“他们会让它们在小河里喝水。这对我们正合适……”
  “你看!你看!”斯塔霍维奇兴奋地说。
  在他们的左前方,在迷雾中出现了一片红色*的头:一个头、两个头、三个头、十个头、二十个头、许许多多的头,都生着古里古怪的细角,这细角几乎是笔直往上长,尖尖的角端再朝里弯。头倒是像母牛的头,但是普通的母牛,即使是无角母牛,虽没有角,在两耳中间也有两个像瘤一样明显隆起的地方,而角就是由这里长出来的。隔着弥漫在地面的浓雾虽然还看不见这些动物的躯体,可是看得出,它们的角是直接从光滑的头顶长出来的。它们,这群动物,就像喀迈拉①一样从迷雾里出现了。
  【①喀迈拉是古希腊神话中狮头蛇尾羊身的吐火的巨怪。】
  它们大概不是这个畜群中的第一批,而是左翼最靠边的一批。在它们后面很远的地方,可以听到一片有力的吼声,可以感到有无数互相磨蹭着的躯体的有力的移动和上千只牛蹄震撼着大地的声音。
  就在这时,奥列格和斯塔霍维奇又听到从前面大路右方渐渐临近的兴致勃勃的德语谈话声。听他们的声音就可以感觉得出,这批德国人已经休息过了,情绪很好。他们精神饱满地在烂泥里走着,皮靴发出咕吱咕吱的响声。
  奥列格和斯塔霍维奇伛着身子,几乎是奔跑着转移到青年们趴着的地方。
  杜尔根尼奇左臂挂着自动枪,站在岸上一个粘土质的小峭壁旁,离桥不过十米,他从湿漉漉的枯草丛中微微探出头来望着大路的远方。他脚边坐着好像是怒冲冲的、淡红色*头发的莫什柯夫。莫什柯夫脖子上围着毛线围巾,左臂也挂着自动枪,朝桥上望着。青年人一个跟在一个后面趴着,跟河岸形成一条对角线。这条线上最前面的是谢辽萨,最后一个是维克多,他们俩也都带着自动枪。
  奥列格和斯塔霍维奇在莫什柯夫和谢辽萨的中间趴下。
  那批上年纪的德国兵的悠然自得的谈话声似乎已经到了头顶上。杜尔根尼奇屈下一膝,端着自动枪准备着。莫什柯夫趴了下去,拉好卷起来的湿棉衣,也端起自动枪。

  奥列格带着天真稚气的神气望着桥上。忽然桥上响起一阵皮靴声。一群德国兵,穿着泥污的大衣,有的随随便便地抓着步枪的皮带,有的把步枪甩在背后,走上桥来。
  在前面的几个兵士中间,有一个蓄着中世纪德国雇佣兵①式的浓密浅色*胡子的高个子上等兵。他边走边讲着什么,不时回过头去,好让后面的人也能听到他的话。他四面张望着,常常朝趴在岸上的青年人那边转过脸去,兵士们也怀着行人对陌生地方的不自觉的好奇望着桥下左右两面的河水。但是他们没有料到会在这里发现游击队,所以也就没有看见他们。
  【①德国雇佣兵是十五至十七世纪常被德国诸侯用来镇压农民起义的军队。】
  就在这一瞬间,杜尔根尼奇的自动枪已经发出一连串尖锐的、震耳欲聋的响声,跟着他开枪的是莫什柯夫,还有别的人,接着步枪的子弹也纷飞起来。
  这一切发生得这样突然,而且跟奥列格想象的不一样,所以他竟没有来得及开枪:在最初一瞬间,他是怀着孩子般的惊奇望着这一切,后来他心里一动,才想起他也该开枪,但是在这一瞬间,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桥上已经看不到一个兵士;大部分兵士都倒下去了,刚上桥的两个兵士正回身朝大路上逃跑。谢辽萨,后面跟着莫什柯夫,再后面是斯塔霍维奇,都一跃跳上河岸的上部,开枪把他们打死。
  杜尔根尼奇和另外几个青年跑到桥上。那边还有一个德国兵蜷缩着,他们把他也干掉了。然后他们拖着这批兵士的腿把他们全部拖到矮树丛里,以免被大路上走过的人看见,武器就随身带走。牲口在河边排着,长达几公里,它们都在喝水——有的就站在岸边喝,有的把两条前腿或者四条腿都站到水里去喝,有的涉水到对面去喝,——它们喝着水,扇动着潮湿的鼻翼,发出非常有力的、连续不断的吸水声,好像这里有几只水泵在开动。
  在这个浩浩荡荡的畜群里,夹杂着红色*的、蓝灰色*的、有花斑的、行动非常迟缓的普通耕牛;粗角、宽胸,好像用铁铸在分趾蹄上的种牛;品种不同的母牛,姿态优雅的没有生过牛犊的母牛和两胁鼓起、奶没有挤掉、**膨胀、红红的-乳-头鼓胀着的、正在发情期的母牛;形状奇怪、不跟别的牛混在一起、颜色*浅红适中、两只角直接从平坦的头顶长出来的牛;高大的、白毛上带着黑花和红花的荷兰牛,它们带着这一身花纹,样子庄重,好像它们是头上戴着软帽、身上围着围裙似的。
  赶牛的牧人都是些年迈的老大爷。他们在自己的生涯中好像染上了他们放牧的牛群的慢吞吞的脾气,再不就是在战争中习惯了命运的变幻无常,所以他们并不注意就在近旁发生的射击,却在畜群后面的一块湿地上团团坐下,抽起烟来。
  但是他们一看到这批带枪的人,马上就站了起来。
  青年人恭敬地脱帽向他们问好。
  “你们好,同志先生们!”一个样子像蘑菇、两脚朝外撇的老头说,他穿的麻布衬衫上加了一件没有鞣过的羊皮背心。
  他手里拿的是短柄皮鞭,跟别人拿的很长的赶牛鞭不同;从这一点看来,他大概是他们的领队。显然,他想让他的伙伴们安心,就扭过头去对他们说:“这是游击队!……”
  “对不起,诸位。”奥列格又把帽子略微提了一下再戴好,说道:“德国人的警卫队已经被我们解决了,请你们赶快把牲口赶到草原上去让它们散开,免得落到德国人手里……”
  “唔……赶散!”沉默了一会之后,另外一个样子灵活的矮老头说,“这是我们自己的牲口,从顿河赶来的,我们干吗要让它们流落在外地?”
  “怎么,你们还打算把它们赶回去吗?”奥列格咧开嘴笑着说。
  “不错,赶是赶不回去了。”矮老头马上忧郁地对奥列格的说法表示同意。

  “要是把它们赶散,也许还会被自己人牵去……”
  “哎—哟—哟!这么一大群!”矮老头捧住了头,突然又是绝望又是得意地说。
  大家这才懂得,这些老头被迫把大批牲畜从故乡赶往人地生疏的德国,心里是什么滋味。青年人不禁可怜起牲畜和老头来了。但是事情又不容拖延。
  “老大爷,把你的鞭子给我!”奥列格说了就从矮老头手里拿过赶牛鞭,朝畜群走去。
  这群阉牛和母牛慢慢地喝足了水,解了渴,逐渐走到对岸去。一部分牛分散开来,朝光秃潮湿的地面呼着气,搜寻残留的干草。一部分牛让雨淋着脊背,没精打采地站着或是四面张望着,好像在说:牧人们,你们在哪里,今后我们怎么办呢?
  奥列格仿佛是驾轻就熟,非常有把握地、不慌不忙地在有的地方用手一推,有的地方拍拍牛的肚子或是脖子,有的地方打着响鞭,在畜群中间给自己开出一条路。他过了河,挤进牲口最密集的地方。穿羊皮背心的老头拿着鞭子过来帮忙。
  其余的老头和全部青年人也都跟了过来。
  他们吆喝着,用鞭子抽着,花了不少工夫才好不容易把这群牲口分为两股。
  “不,这不是办法。”穿羊皮背心的老头说,“还是用自动枪扫射吧,反正是个完蛋……”
  “哎—哟—哟!……”奥列格好像痛苦得皱着眉头,可是几乎在同一刹那,他脸上就不自觉地露出了残忍的表情。他从肩上摘下自动枪,朝牲口群里扫了一梭子弹。
  几头阉牛和母牛倒了下去;另外有几头受了伤,吼叫着呻吟着向草原上直奔。整个这一半的牲口嗅到了火药味和血腥气,也扇形地朝草原上拥过去,震得大地都发出隆隆的声音。谢辽萨和莫什柯夫也用自动枪朝另外一半畜群开枪,那一半牲口也跑走了。
  青年人跟在后面跑着,碰到有几十头牛挤在一块,就朝它们开枪。整个草原都充满了枪声、牲口的哞哞声和吼叫声、牛蹄的顿踏声、鞭子的抽打声,以及人们的可怕而凄厉的吆喝声。有一头种牛在奔跑时中弹,突然停下来,慢慢地弯下前腿,鼻孔朝下重重地向前栽下去。有一些中弹的母牛哞叫着抬起它们美丽的头,又无力地垂下去。周围这一带,遍地狼藉着牛的尸体,在笼罩着迷雾的黝黑的土地上呈现着一片红色*……
  在青年们一个个地散开、各自回家的时候,他们还久久碰到在草原各处流浪的阉牛和母牛。
  过了一会,在草原上空升起一缕袅袅的细烟。这是谢辽萨受杜尔根尼奇的委派,放火烧那座直到如今还奇迹般完整无恙的木桥。
  奥列格和杜尔根尼奇一路回去。
  “你注意到没有,这些母牛的角好像是直接从头顶上长出来的,到了上面又朝里弯,几乎要碰在一起?”奥列格兴奋地问道。“这是萨尔斯克草原东部的牛,说不定还是阿斯特拉罕草原的牛呢。这是印度种……还是金帐汗国①时代留下来的……”
  【①金帐汗国是十三世纪上半叶蒙古的汗拔都在中亚细亚和东欧广大地域上建立的封建汗国。】
  “你怎么会知道的?”杜尔根尼奇将信将疑地问道。
  “我小时候,我的继父每逢为了这些事情东奔西走的时候,总带我去,他在这方面是个行家。”
  “今天斯塔霍维奇倒表现得挺好!”杜尔根尼奇说。
  “是—是的……”奥列格迟疑地说。“那时候我跟着继父到处跑。你知道吗,德涅泊河、阳光、草原上的大牲畜群……那时候谁能想到我……想到我们……”奥列格又好像痛苦得皱着眉头,把手一摆,一直到家都没有再开口。
或许您还会喜欢:
人类群星闪耀时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作品简介StefanZweig斯蒂芬·茨威格茨威格于1881年出生在奥地利维也纳一个富裕的犹太工厂主家庭,青年时代曾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获得博士学位。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起,茨威格便“以德语创作赢得了不让于英、法语作品的广泛声誉”。 [点击阅读]
人鱼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眼前是突兀林立的岩石群。多摩河上游的这片布满岩石的区域,地势险峻,令垂钓者望而却步。几年前,曾发现一女子被人推下悬崖赤裸裸地嵌陷在岩石缝中。岩石区怪石嶙峋、地势凶险,当初,调查现场的警官也是费尽周折才踏进这片岩石区域的。一个少女划破清澈的溪流浮出水面。十四五岁的样子,赤身倮体,一丝不挂。望着眼前的情景,垂钓者的两颊不由得痉挛起来。直到方才为止,在不断敲打、吞噬着岩石的激流中还不曾出现过任何物体。 [点击阅读]
今天我不愿面对自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第一章我被传讯了。周四上午十点整。我总是经常被传讯:周二上午十点整,周六上午十点整,周三或者周一。几年就像一周似的,我感到惊讶的是,夏末一过,冬天又即将来临了。在去有轨电车的路上,结着白色浆果的灌木丛又从篱笆上垂挂下来了。像下面被缝上的珠光纽扣,也许一直长到地里,或者就像小馒头。对转动鸟嘴的白色鸟头来说,这些浆果太小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到白色鸟头。想得人直犯晕。 [点击阅读]
从地球到月球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在南北战争时期,美国马里兰州中部的巴尔的摩城成立了一个很有势力的新俱乐部。我们知道,当时在这些以造船、经商和机械制造为业的人们中间,军事才能是怎样蓬勃地发展起来的。许多普普通通的商人,也没有受到西点军校的训练,就跨出他们的柜台,摇身一变,当上了尉官、校官,甚至将军,过了不久,他们在“作战技术”上就和旧大陆的那些同行不相上下,同时也和他们一样,仗着大量的炮弹、金钱和生命,打了几次胜仗。 [点击阅读]
他们来到巴格达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一克罗斯毕上尉从银行里走出来,好象刚刚兑换完支票,发现自己存折上的钱比估计的还要多一些,因此满面春风,喜气溢于形色。克罗斯毕上尉看上去很自鸣得意,他就是这样一种人。他五短身材,粗壮结实,脸色红润,蓄着很短的带军人风度的小胡子,走起路来有点摇晃,衣着稍许有点惹人注目。他爱听有趣的故事,人们都很喜欢他。他愉快乐观,普普通通,待人和善,尚未结婚,没有什么超凡拔群之处。在东方,象克罗斯毕这样的人很多。 [点击阅读]
他杀的疑惑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最早发现山桥启太郎死去的,是山桥的夫人佐代子。那天,山桥从早晨起就失去了踪影。其实,说“从早晨起”还不正确。山桥离开自己家的时候,是前一天晚上9点以后。他从公司下班回家,吃了晚饭以后,说有一些东西要写,便去了附近当作工作室的公寓里。山桥在学生时代起就喜欢写诗歌和小说,还亲自主恃着一份《同人》杂志,屡次在文艺类杂志的有奖征稿中人眩对他来说,写作几乎已经超越了纯兴趣的阶段。 [点击阅读]
以眨眼干杯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她有个大目的1以深蓝色的蓝宝石为中心,围绕镶嵌着一圈小小的钻石。把这些宝石连接到一起的,是灿灿发光的黄金。卖点在于其非凡的品质。项链、挂坠、耳环、再加上一对手镯,共计七千四百三十万日元。旁边是一条用红宝石、钻石和水晶组合而成的项链,二千八百万日元。耳环,一千万日元--双层玻璃的背后,仿佛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一颗小小的石头,其价格甚至要超过一个大活人。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它们是那样地耀眼夺目。 [点击阅读]
伊利亚特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荷马史诗》是希腊最早的一部史诗,包括《伊里亚特》和《奥德赛》两部分,相传是由盲诗人荷马所作,实际上它产生于民间口头文学。伊里亚特(ΙΛΙΑΣ,Ilias,Iliad,又译《伊利昂记》,今译《伊利亚特》。)是古希腊盲诗人荷马(Homer,800BC-600BC)的叙事诗史诗。是重要的古希腊文学作品,也是整个西方的经典之一。 [点击阅读]
伊豆的舞女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道路变得曲曲折折的,眼看着就要到天城山的山顶了,正在这么想的时候,阵雨已经把从密的杉树林笼罩成白花花的一片,以惊人的速度从山脚下向我追来.那年我二十岁,头戴高等学校的学生帽,身穿藏青色碎白花纹的上衣,围着裙子,肩上挂着书包.我独自旅行到伊豆来,已经是第四天了.在修善寺温泉住了一夜,在汤岛温泉住了两夜,然后穿着高齿的木屐登上了天城山. [点击阅读]
伦敦桥
作者:佚名
章节:124 人气:0
摘要:杰弗里。谢弗上校很喜欢他在萨尔瓦多的新生活。有人说这个巴西第三大城市非常迷人。这确实是个充满了欢乐的地方。他在瓜拉球巴海滩正对面租了一套豪华的六居室别墅。在这里,他每天喝着甘蔗甜酒和冰镇啤酒,间或去俱乐部打打网球。到了晚上,谢弗上校——这个绰号“鼬鼠”的变态杀手——就又操起了他的老本行,在这座老城阴暗狭窄、弯弯曲曲的街道上开始了狩猎。 [点击阅读]
伯特伦旅馆之谜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在西郊地区中心,有一些小巷子,除了经验丰富的出租车司机以外,几乎没什么人知道。出租车司机们能胸有成竹地在里面游弋自如,然后得意洋洋地到达帕克巷、伯克利广场或南奥德利大巷。如果你从帕克大街拐上一条不知名的路,左右再拐几次弯,你就会发现自己到了一条安静的街道上,伯特伦旅馆就在你的右手边。伯特伦旅馆已经有很长的历史了。战争期间,它左右两边的房屋全都毁于一旦,但它却毫无损伤。 [点击阅读]
低地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站台上,火车喷着蒸气,亲人们追着它跑过来。每一步,他们都高高扬起胳膊,挥舞。一个年轻的男人站在车窗后。窗玻璃的下沿到他的腋下。他在胸前持着一束白色碎花,神情呆滞。一个年轻女人把一个脸色苍白的孩子从火车站拽出去。女人是个驼背。火车开进战争。我啪的一声关掉电视。父亲躺在房间正中的棺材里。房间四壁挂满照片,看不到墙。一张照片中,父亲扶着一把椅子,他只有椅子的一半高。他穿着长袍,弯腿站着,腿上满是肉褶子。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