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青年近卫军 - 《青年近卫军》第八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八章
  普罗庆柯和另外两个人坐在一间通后院的房间里。他们打开窗子,让过堂风把烧文件的烟吹出去。房东一家几天前就离开了。这个房间跟整座房子一样,空寂、凄凉,叫人待不下去:活人离开了房子,只留下一个空壳。东西都挪动了。普罗庆柯跟那两个人不是坐在桌旁,而是坐在房间当中的椅子上谈话。他们在商量当前工作的初步计划,交换秘密接头的地址。
  普罗庆柯马上就应当离开,前往游击队根据地;他的助手在几小时前已经出发到那边去了。作为州的地下工作领|导|人之一,普罗庆柯应该待在以米佳金镇附近的森林为基地的游击队里,米佳金镇是伏罗希洛夫格勒州和罗斯托夫州交界的一个哥萨克村庄。他的两个同伴却要留在这儿克拉斯诺顿。他们俩都是真正的顿涅茨矿工,在上一次德军占领时期和邓尼金①白匪统治时期参加过国内战争。
  【①邓尼金,沙皇将军,一九一九年帝国主义武装干涉者在南俄和乌克兰建立的地主资产阶级反革命政权的头目。】
  留下担任地下区委书记的费里普·彼得罗维奇·刘季柯夫,比他的同伴年纪略大一些,已经五十开外。他的浓密的头发已经花白,特别是两鬓和前面。他的修得短短的刚硬的口髭也斑白了。可以感觉得到,他当年一定是个身强力壮的人,但是随着年龄的增加,他身上和脸上都变得虚胖起来,两腮胖得朝下坠,这样一来,本来就有些笨重的下巴就显得格外笨重了。刘季柯夫一向爱整洁,即使在目前这种情况也是穿着一套对他肥大的身躯很合身的整洁的黑衣服和干净的翻领白衬衫,紧紧地打着领带。
  他是一个老工匠,在经济恢复时期的最初几年就成了劳动英雄,他是作为生产人员被提拔起来的:起初在很小的企业里做负责人,渐渐地就到了愈来愈大的企业里。他在克拉斯诺顿已经工作了十五六年,最近几年担任克拉斯诺顿煤业联合公司中央工厂的机械车间主任。
  他的地下工作的同伴马特维·舒尔迦,是第一批响应号召去支援农村的产业工人之一。舒尔迦的父名是柯斯季耶维奇,大家也多半这样叫他,柯斯季耶维奇就是乌克兰语的康斯坦丁诺维奇。他是克拉斯诺顿人,后来一直在顿巴斯各区担任和农业有关的职务。战争爆发时,他在伏罗希洛夫格勒州北部的一个农业区里担任区执委会副主席。
  在克拉斯诺顿第一次受到被占领的威胁时,刘季柯夫就知道他将要留下来做地下工作;舒尔迦跟他就不一样,他是在两天前才根据他个人的请求而接到委派的,因为他工作的那个区已经被德军占领了。大家认为让舒尔迦留在克拉斯诺顿做地下工作的确有着方便有利的条件:一方面,他是本地人;另一方面,这里已经不大有人认识他了。
  舒尔迦,或是柯斯季耶维奇,大约四十五岁光景,生得膀粗腰圆,浓眉大眼,结实的脸膛晒得很黑。脸上的毛孔里带着稀疏的黑斑,——这是职业的痕迹,久做矿工和铸工的人,脸上永远留着这种黑斑。柯斯季耶维奇此刻把便帽推在后脑上,露出他的剪成平顶的头,他的粗大的头顶骨的结实程度是罕见的。他的眼睛也大得像牛眼一样。
  在整个克拉斯诺顿,没有一个人的心情像他们三个人那样镇定,同时又那样慷慨激昂。
  “留下来听你指挥的都是些很好的人,简直可以说是真正的人,跟这些人在一起可以轰轰烈烈地干一番大事。”普罗庆柯说,“你自己打算住在什么人家里?”
  “就在我原来住的地方,在彼拉盖雅·伊里尼奇娜家里。”
  刘季柯夫说。
  普罗庆柯的脸上露出的不是惊奇,而仿佛有几分怀疑。
  “我有点不明白你的意思。”他说。
  “我干吗要躲起来,伊凡·费奥多罗维奇?您自己想想看,”刘季柯夫说,“我这个人在这个城里是大家都知道的,我根本没法躲藏。巴腊柯夫也是这样。”他提到的是地下区委的第三位领|导|人的名字,那人不在这里,“德国人一下子就会发现我们;如果我们躲起来,越发会引起他们的疑心。我们用不着躲。德国人迫切需要我们的工厂,我们呢,就送上门去!我们说:‘厂长跑了,工程技术人员被布尔什维克强迫带走了,可是我们在这里,我们是留下来给你们德国人工作的。工人们跑散了,我们可以把他们召集起来。没有工程师吗?就给你巴腊柯夫,一位机械工程师!他还会讲德国话……我们就给他们干点活。”刘季柯夫说的时候脸上毫无笑意。

  他注视着普罗庆柯,他的目光是严峻而专注的,含着对一切都不肯轻信、而要通过独立思考来检验的人们所特有的那种智慧的表情。
  “那么巴腊柯夫的意见怎么样?”普罗庆柯问。
  “这是我们的共同计划。”
  “你可知道,你们俩首先会碰到的是什么样的危险?”普罗庆柯问。他有本领从各方面来看问题,看到这件事在现实生活中的发展。
  “我知道:我们是共|产|党员。”刘季柯夫回答说。
  “问题倒不在这里。共|产|党员去给德国人做事,是他们德国人求之不得的事!但是他们也许等不及明白对他们的好处:你们还没有把来意说明白,他们一发火已经把你们……”普罗庆柯指指天花板①。
  【①意思是把他们绞死。】
  “我们头几天不露面。等需要我们的时候再出来。”
  “对!问题就在这里。我倒想知道,你躲到哪里去?”
  “彼拉盖雅·伊里尼奇娜会有地方把我藏起来……”刘季柯夫在全部谈话时间里第一次露出笑容,这一笑使他的朝下坠的沉重的脸变得非常开朗。
  普罗庆柯脸上疑虑的神情消失了,他对刘季柯夫感到满意了。
  “那么舒尔迦呢?”他望了望舒尔迦,问道。
  “他不是舒尔迦,他是奥斯塔普楚克·叶夫多金,”刘季柯夫说,“在他的机车制造厂的劳动手册上是这么写的。几天前,他到我们的机械车间来做钳工。事情很明白:他原来在伏罗希洛夫格勒工作,是个单身汉,战事发生之后,他来到了克拉斯诺顿。等将来工厂要开工的时候,我们把钳工奥斯塔普楚克也叫来给德国人干活。我们来给他们干。”刘季柯夫说。
  普罗庆柯转过身来向着舒尔迦,不自觉地不讲他刚才对刘季柯夫讲的俄语,而开始讲起一种俄语和乌克兰语相夹杂的话来。舒尔迦,讲的也是这种话。
  “告诉我,柯斯季耶维奇:在给你做隐蔽用的住所里面,至少有一个人是你本人认识的吧?换句话,这些人你自己对他们都了解吗?他们的家庭怎么样?他们接近的是些什么人?”
  “要说我是不是了解他们,那我对他们是不太了解的,”舒尔迦抬起神情镇定的牛眼似的大眼望着普罗庆柯,慢慢地说,“一个地址在我们按照旧习惯管它叫‘鸽房’的地方,那是康德拉多维奇,或者叫伊凡·格纳简柯的。他在一九一八年是个好样的游击队员。第二个地址在‘上海’,是福明·伊格纳特的。我自己并不认识他,因为他是新近到克拉斯诺顿来的,可您大概也听说过,他是我们四号井的一个斯达哈诺夫①工作者,据说是自己人,他同意这样做。方便的是他不是党员,虽然很出名,不过据说他没有担任过任何社会工作,没有在集会上讲过话,是一个不引人注意的人……”
  【①斯达哈诺夫是三十年代苏联煤矿工业技术革新者。】
  “你到他们家里去过吗?”普罗庆柯追问道。
  “康德拉多维奇,也就是伊凡·格纳简柯家里,我最后一次是十二年前去的。可是福明家里我却从来没有去过。我哪里有工夫去呢,伊凡·费奥多罗维奇?您自己也知道,我是昨天才到的,而且是昨天才批准我留下来,给了我这几个地址的。我想,挑选他们的人对他们总该熟悉吧?”舒尔迦又像回答,又像询问似地说。
  “你们听我说!”普罗庆柯竖起一个指头,先望望刘季柯夫,然后又望望舒尔迦,“别相信纸上写的,别相信别人的话,别相信别人的指使!对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都要重新检查,用自己的经验检查。组织你们的地下工作的那些人,已经不在这里,这你们是知道的。遵照秘密工作的规矩——那是很有道理的规矩!——他们已经离开。他们已经走得很远了。也许,已经快到新切尔卡斯克了。”普罗庆柯带着不可捉摸的微笑说,这时有一颗活泼的小火星迅速而高兴地从他的一只蓝眼睛里独脚跳进另一只,“我说这些话有什么用意呢?”他接下去说,“我这些话的用意是,建立地下工作的时候,我们的政权还在这里,可是德国人要来了,这时就要对人们再进行一次考验,用生和死来考验……”

  他没有来得及发挥自己的思想。临街的门砰的一响,外面房间里响起一阵脚步声,坐在外面“迦济克”里的那个妇人走了进来。她脸上明白显露出她在等待普罗庆柯时的全部感受。
  “你等得心焦了吧,卡佳①?我马上就来。”普罗庆柯咧开嘴巴抱歉地微笑着说了,就站起身来。其余的人也站了起来。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是一位教师。”他突然非常得意地说。
  【①卡佳是叶卡杰林娜的小名。】
  刘季柯夫尊敬地握了握她的有力的手。她和舒尔迦本来认识,就对他笑笑说:
  “您的妻子呢?”
  “我一家都在……”舒尔迦正要回答。
  “啊,对不起……原谅我。”她突然说,连忙用手把脸捂住,但是从指缝里和手掌旁边还可以看得出她是满脸通红。
  舒尔迦的一家都留在德军占领区,这也是舒尔迦请求把他留在州里做地下工作的原因之一。他家里的人没有来得及离开,因为德军来得太突然,那时舒尔迦正在很远的村镇里把牲畜集中起来,准备赶到东方去。
  舒尔迦的一家,像他本人一样,都是普通人。当干部家属向东方疏散的时候,舒尔迦的家属——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一个在小学念书的女孩和一个七岁的儿子——不愿意离开,同时舒尔迦本人也不坚持一定要他们离开。当初他还年轻,在这一带打游击的时候,他年轻的妻子就和他在一起,他们的长子正是那时候出生的,现在已经当了红军指挥员了。根据以往的习惯,他们觉得一家人在危难的时候不应该分开,而应当共度患难,——他们也是用这样的精神教育他们的子女。现在舒尔迦觉得,使妻子儿女陷在德国人手里都是他的过错,他还希望能救出他们,如果他们活着的话。
  “原谅我。”普罗庆柯的妻子把捂在脸上的手放下来,又说了一遍,接着又是同情又是抱歉地望了望舒尔迦。
  “好吧,亲爱的同志们……”普罗庆柯刚开口,又沉默了。
  已经该走了,但是四个人都觉得依依不舍。
  从他们的同志们离开他们,通过自己的土地到自己人那里去之后,他们四个人留在这里总共只过了几小时,可是他们已经开始了一种新的、不熟悉的地下生活;在祖国的土地上过了二十四年的自由生活之后,这种生活显得非常异样。他们刚刚还看见自己的同志们,同志们离他们还不太远,要追还可以追得着,但是他们却不能够去追赶。现在他们四个彼此非常地接近,比自己的亲人还亲,因此他们实在是难舍难分。
  他们站着,久久地相互握着手。
  “我们倒要看看,德国人到底是些什么样的人,他们是什么样的主人和统治者。”普罗庆柯说。
  “您自己要保重,伊凡·费奥多罗维奇。”刘季柯夫非常严肃地说。
  “我的生命力有野草那么强,你要保重自己,费里普·彼得罗维奇,还有你,柯斯季耶维奇。”
  “我是不会死的。”舒尔迦忧郁地笑了笑,说。
  刘季柯夫严峻地望望他,没有说什么。
  他们轮流着拥抱,吻别,竭力避免目光相遇。

  “再见。”普罗庆柯的妻子说。她脸上没有带笑,她的这句话甚至说得很庄严,她的眼睛里涌出了泪水。
  刘季柯夫第一个走出去,舒尔迦跟着他。他们出去的时候也跟进来的时候一样——走后门,穿过小院。这里有几间偏屋,他们可以不让人看见,分别从房后走出去,走到旁边和大街平行的那条街上。
  普罗庆柯和他的妻子却走前门,走到通公园大门的公园街上。
  炎热的午后的太阳迎面照着他们。
  普罗庆柯看到对街那辆装满东西的卡车,车上的工作人员和在车旁话别的一对青年男女,就懂得妻子为什么要这样不安了。
  他把摇把摇了好一会,“迦济克”跳动起来,但是发动机没有开动。
  “卡佳,你来摇吧,我来踏风门。”普罗庆柯爬进汽车,狼狈地说。
  妻子用晒黑了的、纤细的手抓住摇把,使出出人意料的力气摇了几下。车子动了。她用手背挥掉额头上的汗水,把摇把扔在司机座脚下,自己在普罗庆柯旁边坐下。“迦济克”像一匹不听话的马驹似的,急遽地在街上奔驰,排气管噗噗地响着,放出一缕缕蓝灰色*的烟,过了一会才恢复正常,很快就在过道口斜坡后面消失了。
  “你看,忽然来了这个托里亚·奥尔洛夫,你知道他吗?”
  这时候,万尼亚正在低声说着,他的嗓音有点喑哑。
  “我不知道,他大概是伏罗希洛夫学校的吧。”克拉娃几乎是无声地回答说。
  “总之,他来找我,说:‘捷姆奴霍夫同志,离你们家不远,只隔几个门,有一个非常积极的共青团员沃洛佳·奥西摩兴。他不久前因为阑尾炎动过手术,可是他出院太早,所以伤口裂开了,化了脓。您能不能想办法给他弄一辆车子?’你明白我的处境吗?我非常熟悉这个沃洛佳·奥西摩兴——这个青年人真是好极了!你明白我的处境吗?我说:‘好吧,你先到沃洛佳那里去,我现在先去一个地方拐个弯儿,再想办法去搞辆车子来看你们。’后来我就跑来看你了。现在你明白了吗,我为什么不能跟你们一块走?”他抱歉地说,极力要看出她的泪水盈眶的眼睛的神色*,“可是我和若拉……”他又开始往下说。
  “万尼亚,”她突然凑近他说,使他的脸上感到了她的温暖的、牛奶味儿的呼吸,“万尼亚,我为你感到骄傲,我真为你感到骄傲,我……”她发出了一声呻吟,完全不像少女的呻吟,而是一种低沉的、妇人的呻吟。随着这声呻吟,她忘却了世界上的一切,伸出丰腴的、凉凉的双臂,也不像少女那样,而是像妇人那样,大胆地搂住他的脖子,热情地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接着,她放开万尼亚,跑进了便门。万尼亚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去,不再理会披散下来的乱发,迎着太阳,摆动着长胳膊,急急地沿着街道,朝着和公园相反的方向走去。
  像余烬般蕴藏在他心里的灵感,这时好像火焰一样照亮了他的不平常的脸。但是,无论是克拉娃或是别人都没有看到,此刻他的脸变得多么美丽。万尼亚一个人摆动着胳膊在街上行走。区里有的地方还在炸矿井,有的地方还有人在奔跑、哭泣、咒骂,军队还在撤退,排炮还在隆隆地响,飞机的发动机还在天空示威似地怒吼,空中还滞留着烟尘,烈日还在无情地烤灼,但是对万尼亚说来,除了搂过他的脖子的那双丰腴、-阴-凉、温柔的手臂和留在他唇上的沾着泪水、含有涩味的热吻之外,已经什么都不存在了。
  他周围发生的一切已经吓不倒他,因为对他说来已经没有什么力不能及的事。他不仅能够疏散沃洛佳·奥西摩兴,而且能够疏散整个城市——连同妇女老少和他们的全部财产。
  “我为你感到骄傲,我真为你感到骄傲。”她的柔和的声音低低地说的那句话,一直萦绕在他的脑际,除此以外,他已经什么都不能想了。他才十九岁。
或许您还会喜欢:
霍比特人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0
摘要:在地底洞穴中住着一名哈比人。这可不是那种又脏又臭又湿,长满了小虫,满是腐败气味的洞穴;但是,它也并非是那种空旷多沙、了无生气、没有家具的无聊洞穴。这是个哈比人居住的洞穴,也是舒舒服服的同义词。这座洞穴有个像是舷窗般浑圆、漆成绿色的大门,在正中央有个黄色的闪亮门把。 [点击阅读]
青年近卫军
作者:佚名
章节:69 人气:0
摘要:亚·法捷耶夫(1901年12月24日——1956年5月13日)全名亚历山德罗维奇·法捷耶夫。他是俄罗斯古典文学传亚·法捷耶夫统的继承者,是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之一。他的作品是在社会主义革命精神鼓舞下写成的;他笔下的主人公们是为建设新生活而斗争的英勇战士。 [点击阅读]
青春咖啡馆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那家咖啡馆有两道门,她总是从最窄的那扇门进出,那扇门人称黑暗之门。咖啡厅很小,她总是在小厅最里端的同一张桌子旁落座。初来乍到的那段时光,她从不跟任何人搭讪,日子一长,她认识了孔岱咖啡馆里的那些常客,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跟我们年纪相仿,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都在十九到二十五岁之间。有时候,她会坐到他们中间去,但大部分时间里,她还是喜欢坐她自己的那个专座,也就是说坐最里端的那个位子。她来咖啡馆的时间也不固定。 [点击阅读]
静静的顿河
作者:佚名
章节:66 人气:0
摘要:评论重读《静静的顿河》,那些久违了的又陌生又熟悉的人物,以及他们痛苦的思想和命运,又一次激起了我内心的热情。顿河这条伟大的河流所哺育的哥萨克民族通过战争,在痛苦和流血之后最终走向了社会主义。肖洛霍夫把拥护苏维埃、迈向社会主义称为伟大的人类真理,并把它作为作品的主题之一。肖洛霍夫对顿河无比热爱,书中经常出现作者对顿河发自内心的充满激*情的赞颂。顿河草原上散发出的青草和泥土的浓烈味道,让读者过目不忘。 [点击阅读]
面纱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1她惊叫了一声。“怎么啦?”他问道。房间里的百叶窗关着,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清她脸上恐惧的表情。“刚才有人动了一下门。”“呃,八成是女佣人,要不就是哪个童仆。”“这个时候他们决不会来。他们都知道吃完午饭我要睡觉。”“那还会是谁?”“是瓦尔特。”她嘴唇颤抖着小声说道。她用手指了指他的鞋。他便去穿鞋,但他的神经多少也有点紧张,因而显得笨手笨脚,而鞋带偏偏又是系着的。 [点击阅读]
风流狂女的复仇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1矮男子闯进来了。矮男子头上蒙着面纱。“不许动!动就杀死你们!”矮男子手中握着尖头菜刀,声调带有奇怪的咬舌音。房间里有六个男人。桌子上堆放着成捆的钱。六个人正在清点。一共有一亿多日元。其中大半已经清点完毕。六个人一起站起来。房间的门本来是上了锁的,而且门前布置了警备员。矮男子一定是一声不响地把警备员打倒或杀死了,不然的话,是不会进房间里来的。六个人不能不对此感到恐惧。 [点击阅读]
风葬之城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雪江从早上开始心情就不好。要是平常的话,肯定会训斥浅见睡懒觉的,可是今天她看见小儿子,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里去了。听佣人须美子说,雪江连早饭也没吃。“我妈她怎么了?”“牙疼。”“是嘛?……”浅见似乎有点幸灾乐祸似地反问道。“是的,听夫人说,装的假牙不好,像针扎似地痛。”“哦,是那样啊,牙不好。 [点击阅读]
飘(乱世佳人)
作者:佚名
章节:81 人气:0
摘要:生平简介1900年11月8日,玛格丽特-米切尔出生于美国佐治亚州亚特兰大市的一个律师家庭。她的父亲曾经是亚特兰大市的历史学会主席。在南北战争期间,亚特兰大曾于1864年落入北方军将领舒尔曼之手。后来,这便成了亚特兰大居民热衷的话题。自孩提时起,玛格丽特就时时听到她父亲与朋友们,甚至居民之间谈论南北战争。当26岁的玛格丽特决定创作一部有关南北战争的小说时,亚特兰大自然就成了小说的背景。 [点击阅读]
飞鸟集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泰戈尔1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飞去了。秋天的黄叶,它们没有什么可唱,只叹息一声,飞落在那里。straybirdsofsummercometomywindowtosingandflyaway.andyellowleavesofautumn,whichhavenosongs,flutterandfalltherewithasign.2世界上的一队小小的漂泊者呀,请留下你们的足印在我的文字里。 [点击阅读]
饥饿游戏1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我睡醒的时候,床的另外半边冷冰冰的。我伸出手想试探一下波丽姆留在被子里的余温,结果只摸到了粗糙的帆布被单,她准是又做了噩梦,爬到妈妈被窝里去了。嗯,准没错。今天是收获节。我用胳膊支起身子,屋子里挺亮,正好看得见他们。小妹妹波丽姆侧身躺着,偎在妈妈怀里,她们的脸紧挨在一块儿。睡着的时候,妈妈看上去要年轻些,脸上尽管还是一样疲倦,可已经不那么憔悴了。 [点击阅读]
饥饿游戏2燃烧的女孩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壶中茶水的热气早已散发到冰冷的空气中,可我双手仍紧紧地握着茶壶。我的肌肉因为冷而绷得紧紧的。此时如果有一群野狗来袭击,我肯定来不及爬到树上,就会遭到野狗的撕咬。我应该站起来,活动一下僵硬的四肢,可我却坐着,像顽石一样一动不动。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周围的树丛已隐隐显露出轮廓。我不能和太阳搏斗,只能看着它一点点地把我拖入白昼,而即将到来的这一天是几个月来我一直所惧怕的。 [点击阅读]
饥饿游戏3嘲笑鸟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我低头俯视着自己的鞋子,一层细密的灰尘正缓缓地落在磨旧的皮革上。此时,我正站在原来放着我和妹妹波丽姆的床铺的地方,旁边不远是放饭桌的地方。烟囱已经塌了,烧得焦黑的碎砖头堆成了一堆,靠这个我还勉强能认得出原来房间的位置,不然的话,在这茫茫灰海中,我靠什么来辨认方向?十二区的一切几乎已荡然无存。一个月以前,凯匹特的火焰炸弹摧毁了“夹缝地带”贫苦矿工的房子、镇子里的商店,甚至司法大楼。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