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偶发空缺 - 第四部 精神失常 第七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7
  这是一个晴朗而温暖的上午。随着午餐时间的临近,温特登综合中学的计算机房变得闷热起来,阳光透过脏兮兮的玻璃窗,在蒙尘的显示器上投下恼人的光斑。尽管旁边没有肥仔或盖亚让他分神,安德鲁·普莱斯还是无法集中注意力。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昨晚偷听到的父母间的对话。
  他们在很认真地讨论搬到雷丁去,鲁思的妹妹和妹夫住在那里。安德鲁站在又黑又小的门厅里,耳朵凑向打开的厨房门,悄悄地听事情的来龙去脉:貌似是姨夫给了西蒙一份工作,或是可能给他一份工作。安德鲁和保罗几乎不认识那位姨夫,因为西蒙特别不喜欢他的连襟。
  “钱比这儿少。”西蒙说。
  “不一定啊。他又没说——”
  “肯定的。而且住在那边各方面花销都更大。”
  鲁思嘀咕了一句什么,不置可否。安德鲁躲在门厅,几乎不敢呼吸。仅从母亲没有赶快附和西蒙的观点来看,她是想搬走的。
  安德鲁无法想象自己的父母住在山顶小屋之外的别的房子里,也无法想象他们在帕格镇以外的别的背景下生活。他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会永远待在这里。他,安德鲁,有朝一日会去伦敦,但西蒙和鲁思会像树一样扎根在这里,直到生命的终结。
  他蹑手蹑脚地上了楼,回到自己的卧室,凝视着窗外帕格镇星星点点的灯光,这个小镇被包皮裹在山间深沉的黑暗中。他感觉就像从来没有看过此情此景一般。那边的某处,肥仔正在他的阁楼卧室里抽烟,很可能同时看着电脑上的黄片。盖亚也在那边,专心地进行着女孩们的种种神秘仪式。安德鲁突然想到,盖亚也曾经历过这些:她也是被从自己熟悉的地方连根拔起,移栽到另一个陌生的环境。最终,他们有了一些相似的深刻感受,他的离开,让他终于与她有了共同之处,这是一份夹杂了忧伤的喜悦。
  但她的移位并不是自找的。之前,在一种局促的不安中,他拿起手机给肥仔发了条短信:西饼在雷丁找到了工作,可能会去。
  肥仔尚未回复。今天一上午,安德鲁都没有看见他,他们没有选同样的课。之前的两个周末也没见肥仔,因为他都在铜壶咖啡馆干活。最近,他们之间最长的谈话,是关于肥仔在议会网站上发了关于鸽笼子的帖子。
  “我觉得特莎怀疑到我了,”肥仔漫不经心地对安德鲁说,“她总用一副知道内情的表情看着我。”
  “那你准备怎么说?”安德鲁吓坏了。
  他知道肥仔追求光荣和赞扬,也知道肥仔渴望将真相作为武器,但他不确定他的朋友是否明白绝对不能暴露他自己在“巴里·菲尔布拉泽的鬼魂”实践中担当的核心角色。向肥仔解释有西蒙这样一个爸爸到底意味着什么从来就不容易,而且,不知怎么的,现在越来越难向肥仔解释任何事情了。
  计算机老师走出视线后,安德鲁在网上搜索了雷丁。与帕格镇比起来,雷丁很大,每年都会有音乐节,离伦敦只有四十英里。他琢磨着,或许他可以周末乘火车去首都,就像他现在坐公共汽车去亚维尔一样。然后,整件事似乎还是很不真实:帕格镇是他唯一知道的地方,他仍然无法想象他们一家存在于别的任何地方。
  午饭时间,安德鲁径直走出学校,希望能找到肥仔。刚走到看不见操场的地方,他就掏出一支烟点上。随意地把打火机塞回口袋时,他高兴地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声音,“嗨”。是盖亚和苏克文达赶了上来。

  “你们好。”他说着挥手把烟雾扇开,不让它飞到盖亚漂亮的脸上。
  这些日子以来,三个少年间有了别人没有的某种东西。咖啡馆里的两个周末在他们之间培养出了一条脆弱的纽带。他们都知道了霍华德的口头禅,也共同忍受了莫琳令人作呕的对他们家庭生活的打探;他们一起嘲笑她那条过短的女招待制服裙上方皱巴巴的膝盖,也像来到陌生土地上的小贩一般,相互交换着零星的信息。正是通过这样的交换,女孩们知道安德鲁的父亲被解雇了,安德鲁和苏克文达知道盖亚打工是为了攒钱买一张回哈克尼的火车票,而他和盖亚知道苏克文达的妈妈讨厌她为霍华德·莫里森工作。
  “你那位肥仔朋友呢?”三个人终于步伐一致时,盖亚问。
  “不知道,”安德鲁说,“今天还没见到他。”
  “也不是什么损失。”盖亚说,“你一天要抽多少根烟?”
  “没有数。”安德鲁很高兴盖亚表达了对他的兴趣,“你想来一根吗?”
  “不,”盖亚说,“我不喜欢抽烟。”
  他立刻想到,不知她的不喜欢是不是也包皮括讨厌吻抽烟的人。学校舞会时,他把舌头伸进尼安·菲尔布拉泽嘴里时,对方倒是没有丝毫意见。
  “马尔科不抽烟吗?”苏克文达问。
  “不抽,他一直都要训练。”盖亚回答。
  安德鲁终于差不多适应了马尔科·德·卢卡的存在。毕竟,盖亚的护花使者不在帕格镇是件好事。她“脸谱”主页上的合照已经随着安德鲁对那些照片的熟悉而慢慢失去了杀伤力。他认为她和马尔科彼此的留言越来越少、越来越生疏并不是自己的臆想。他不知道电话或电邮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敢肯定,当马尔科的名字被提起时,盖亚变得有些沮丧。
  “哦,他来了。”盖亚说。
  来的并不是英俊的马尔科,而是肥仔,正站在报刊亭的外面跟戴恩·塔利说话。
  苏克文达猛地站住,但盖亚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想走在哪里就走在哪里。”她说,然后轻轻地拽着苏克文达往前走。接近肥仔和戴恩站着抽烟的地方时,她明亮的绿眼睛眯了起来。
  “你好,汪汪。”他们三人走近时,肥仔招呼道。
  “好,肥仔。”安德鲁回道。
  为了避免麻烦,特别是避免肥仔在盖亚面前欺负苏克文达,他问:“你收到我的短信了吗?”
  “什么短信?”肥仔说,“哦对了——是关于西饼的吗?那么说你要走了?”
  这句话问得高傲而冷漠,安德鲁只能将之归罪为戴恩·塔利的在场。
  “是,有可能。”安德鲁说。
  “你要去哪儿?”盖亚问。
  “我家老头在雷丁找到份工作。”安德鲁回答。
  “哇哦,我爸爸就住在雷丁!”盖亚大吃一惊,“我到那边去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音乐节棒极了。你想吃三明治吗,苏克斯?”
  盖亚竟然主动提出要跟他搭伴打发时间,安德鲁简直幸福得要晕过去了,等他回过神想回答她时,才发现她已经消失在报刊亭里了。一时间,在安德鲁的眼里,肮脏的公交车站、报刊亭,甚至连身穿T恤衫和运动裤、带文身的邋遢戴恩,都仿佛蒙天光照耀,变得光彩夺目。
  “哼,我还有事。”肥仔说。
  戴恩偷笑了几下。没等安德鲁做出任何回应或是提出跟他一起走,肥仔已经大步跑开了。
  肥仔确信安德鲁一定被自己冷漠的态度刺伤了,而他为此觉得很高兴。肥仔没有问自己为什么高兴,或为什么给人制造痛苦成了他近期最喜欢做的事。最近,他已经决定,质疑自己的动机是不够真实的,也就把他的人生哲学发展出了更易于实践的版本。

  朝丛地走去时,肥仔想起了昨晚家里发生的事。自从鸽笼子打过他之后,母亲还是第一次走进他的卧室。
  (“议会网站上关于你父亲的帖子,”她说,“我必须问你,斯图尔特,而且我希望——斯图尔特,是你写的吗?”
  她花了好几天才积攒出质问他的勇气,而他早已做好了准备。
  “不是。”他说。
  也许承认才更符合真实原则,但他宁愿选择不说实话,而且他看不出有什么理由必须为自己的谎言辩护。
  “不是你?”她再次问道,语气和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不是。”他还是这个回答。
  “因为只有很少、很少的人知道爸爸……他在担心什么。”
  “反正不是我。”
  “帖子是在爸爸和你吵架的当晚出现的,而且爸爸打——”
  “我告诉你了,不是我做的。”
  “你知道他病了,斯图尔特。”
  “是,你是一直这么说的。”
  “我一直这么说是因为那是真的!他没有办法——他有严重的精神疾病,给他带来了说不出口的压力和痛苦。”
  肥仔的手机响了一声,他低头看了看,原来是安德鲁发来的短信。他看完那条信息,觉得像是被一拳打在了身上:汪汪要彻底离开了。
  “我在跟你说话,斯图尔特——”
  “我知道——怎么了?”
  “所有的帖子——西蒙·普莱斯,帕明德,爸爸——这些都是你认识的人。如果是你弄的——”
  “我告诉你了,不是我。”
  “——你在制造说不尽的伤害。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严重而可怕的伤害,斯图尔特。”
  肥仔正在试图想象没有安德鲁的生活。他们俩从四岁时起就认识了。
  “不是我。”他说。)
  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严重而可怕的伤害。
  他们的生活是自己选择的,转向福利街时,肥仔轻蔑地想。“巴里·菲尔布拉泽的鬼魂”手下的受害者深陷伪善和谎言的泥淖,他们不喜欢被暴露在天光下。他们就像逃避亮光的笨虫子。他们对于真实的生活一无所知。
  肥仔看见前方有一栋房子,屋前的草地上躺着一个光秃秃的轮胎。他强烈怀疑那就是克里斯塔尔的家,看到门牌号后,他知道自己没有错。他以前从没来过这里。若是两周前,他绝对不会同意午休时间去她家见她,可现在不同,他已经变了。
  人们说她的母亲是妓女。他能确定的是她妈吸毒。克里斯塔尔告诉他,到时房子里没人,因为她妈妈会去贝尔堂戒毒所,接受定量的美沙酮。肥仔没有放慢脚步,径直踏上花园小径,却产生了自己也没想到的焦虑。
  克里斯塔尔一直站在卧室的窗边等着他。她已经把楼下所有房间的门都关上了,这样他能看到的就只有门厅;她也把所有带裂缝的东西都扔进了起居室和厨房。地毯脏乎乎的,部分有烧痕,墙纸也污迹斑斑,但她对此无能无力。松香味的消毒剂用完了,她找到了一些漂白水,在厨房和厕所洒了一些,因为它们是这栋房子里味道最难闻的两个地方。
  听到他敲门后,她立刻跑下楼。他们的时间不多。特莉很可能带着罗比一点钟到家。没多少时间让她造一个孩子出来。
  “嗨。”打开门时,她说。
  “好。”肥仔边说边从鼻孔里喷出烟来。
  他不知道自己先前指望看到什么。房子内部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空荡荡、脏兮兮的空盒子。没有家具。他左边和面前关闭的房门有种古怪的不祥之感。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吗?”迈进门槛时,他问。
  “是,”克里斯塔尔说,“我们可以上楼,到我屋里。”
  她在前面领路。越往里走,漂白水和垃圾混在一起的臭味就越重。肥仔试着不去在乎。楼梯间所有的门都关着,只除了一扇。克里斯塔尔走了进去。
  肥仔不想露出吃惊的表情,可是这间卧室里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垫,上面盖着床单和羽绒被,一角堆了一小摞衣服。墙上用透明胶贴了几张从小报上剪下来的图片,有明星也有名人。
  墙上的剪贴画是克里斯塔尔昨天弄上去的,模仿了尼奇卧室的墙面布置。知道肥仔要过来以后,她就想把这里布置得好看点儿。她已经拉上了薄薄的窗帘,透进来的阳光因此染上了淡淡的蓝色。
  “给我一根烟,”她说,“我想得要命。”
  他把烟点着递给她。她从未看起来这么紧张过,他更喜欢看到她自大世故的样子。
  “我们的时间不多。”她对他说,嘴里还叼着烟便开始脱衣服。“我妈很快就回来了。”
  “哦,她在贝尔堂吗?”肥仔故意问,想重新看到克里斯塔尔浑身带刺的样子。
  “是。”克里斯塔尔简单地答道。她坐在床垫上,把运动裤往下拽。
  “他们关闭它怎么办?”肥仔说着脱下自己的校服夹克,“我听说他们正考虑这么干。”
  “我不知道。”克里斯塔尔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是害怕的。母亲的意志力就像雏鸟一样脆弱,不堪一击,哪怕是最轻微的刺激也能让它崩溃。
  她已经脱得只剩内衣了。肥仔正在脱鞋,突然看到克里斯塔尔那摞衣服旁边有什么东西。那是一个打开的塑料首饰盒,蜷曲在里面的是一块十分眼熟的手表。
  “那是我妈妈的吗?”他吃惊地问。
  “什么?”克里斯塔尔慌了,“不,”她撒谎说,“是凯斯奶奶的。别——”
  可他已经把手表从盒子里拿出来了。
  “是她的。”肥仔认出了表带。
  “见鬼,才不是!”
  克里斯塔尔吓坏了。她几乎已经忘记了她偷了那块表和那块表的主人是谁。肥仔一言不发,她不喜欢他这样。
  肥仔手中的那块表似乎同时在挑战和谴责他。他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两个画面:他潇洒地把表装进口袋,大步走了出去;或者耸耸肩,把表还给克里斯塔尔。
  他不想充当警察的角色。他想做的是无视法纪。然而,最终是想起这块表是鸽笼子送给母亲的礼物才让他把手表递给她,自己继续脱衣服。克里斯塔尔涨红了脸,拽掉了胸罩和内裤,一丝不挂地钻进了羽绒被。
  肥仔穿着拳击短裤走近她,手上拿着一个没开封的安全套。
  “不需要那个,”克里斯塔尔含糊地说,“我在吃药。”
  “是吗?”
  她往床垫边上挪了挪,给他让出地方。肥仔钻进羽绒被里。脱下短裤时,他在怀疑她说的药是不是真的。不过,他也想试试不戴套的感觉。
  “来吧。”她小声说,然后拿过他手里那个箔纸小方块,扔到他那件夹克上。
  他想象了一下克里斯塔尔怀了自己的孩子,还有特莎和鸽笼子听到消息后的表情。他的孩子,在丛地,他的血与肉。那将是鸽笼子绝对承受不了的。
  他爬上她的身体。这,他知道,就是真实的人生。
或许您还会喜欢:
东方快车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第一章一位重要的旅客叙利亚。一个冬天的早晨,五点钟。阿勒颇城的月台旁,停着一列火车,这列车在铁路指南上,堂而皇之地称为陶鲁斯快车。它由一节炊事车、一节义餐车、一节卧铺车厢和两节普通客车组成。在卧铺车厢门口的踏脚板旁,站着一个年轻的法国陆军中尉,他身着耀眼的军装,正和一个小个子谈话。这小个子连头带耳都用围巾里着,除了一个鼻尖通红的鼻子和两个往上翘的胡子尖外,什么也看不见。 [点击阅读]
两百年的孩子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1我是一个已经步入老境的日本小说家,我从内心里感到欣慰,能够有机会面对北大附中的同学们发表讲话。现在,我在北京对年轻的中国人——也就是你们——发表讲话,可在内心里,却好像同时面对东京那些年轻的日本人发表讲话。今天这个讲话的稿子,预计在日本也将很快出版。像这样用同样的话语对中国和日本的年轻人进行呼吁,并请中国的年轻人和日本的年轻人倾听我的讲话,是我多年以来的夙愿。 [点击阅读]
丧钟为谁而鸣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0
摘要:海明为、海明微、海明威,其实是一个人,美国著名小说家,英文名Hemingway,中文通常翻译为海明威,也有作品翻译为海鸣威,仅有少数地方翻译为海明为或海明微。由于均为音译,根据相关规定,外国人名可以选用同音字,因此,以上翻译都不能算错。海明威生于l899年,逝世于1961年,1954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海明威是一位具有独创性*的小说家。 [点击阅读]
个人的体验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鸟俯视着野鹿般昂然而优雅地摆在陈列架上的精美的非洲地图,很有克制地发出轻微的叹息。书店店员们从制服外衣里探出来的脖颈和手腕,星星点点凸起了鸡皮疙瘩。对于鸟的叹息,她们没有给予特别注意。暮色已深,初夏的暑热,犹如一个死去的巨人的体温,从覆盖地表的大气里全然脱落。人们都在幽暗的潜意识里摸摸索索地追寻白天残存在皮肤上的温暖记忆,最终只能无奈地吐出含混暧昧的叹息。 [点击阅读]
中短篇小说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泰戈尔短篇小说浅谈——黄志坤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RobindranathTagore,1861.5.7——1941.8.7)是一位驰名世界的印度诗人、作家、艺术家、哲学家和社会活动家。他勤奋好学孜孜不倦,在60多年的创作生涯中给人们留下了50多部清新隽永的诗集,10余部脍炙人口的中、长篇小说,90多篇绚丽多采的短篇小说,40余个寓意深刻的剧本,以及大量的故事、散文、论著、游记、书简等著作。 [点击阅读]
九三年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九三年》是雨果晚年的重要作品,这是他的最后一部小说。他在《笑面人》(一八六九)的序中说过,他还要写两部续集:《君主政治》和《九三年久前者始终没有写成,后者写于一八七二年十二月至一八七三年六月,一八七四年出版。这时,雨果已经流亡归来;他在芒什海峡的泽西岛和盖尔内西岛度过了漫长的十九年,始终采取与倒行逆施的拿破仑第三誓不两立的态度,直到第二帝国崩溃,他才凯旋般返回巴黎。 [点击阅读]
了不起的盖茨比
作者:佚名
章节:45 人气:0
摘要:那就戴顶金帽子,如果能打动她的心肠;如果你能跳得高,就为她也跳一跳,跳到她高呼:“情郎,戴金帽、跳得高的情郎,我一定得把你要!”托马斯-帕克-丹维里埃①——①这是作者的第一部小说《人间天堂》中的一个人物。我年纪还轻,阅历不深的时候,我父亲教导过我一句话,我至今还念念不忘。 [点击阅读]
交际花盛衰记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阿尔丰斯-赛拉菲诺-迪-波西亚亲王殿下①①阿尔丰斯-赛拉菲诺-迪-波西亚亲王(一八○——一八七三),一八三三年巴尔扎克曾在米兰这位亲王家作客。这部作品主要描写巴黎,是近日在您府上构思而成的。请允许我将您的名字列于卷首。这是在您的花园里成长,受怀念之情浇灌的一束文学之花。当我漫步在boschetti②中,那里的榆树林促使我回忆起香榭丽舍大街,这怀念之情牵动我的乡愁时,是您减轻了我的忧思。 [点击阅读]
人性的优点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0
摘要:1、改变人一生的24个字最重要的是,不要去看远处模糊的,而要去做手边清楚的事。1871年春天,一个年轻人,作为一名蒙特瑞综合医院的医科学生,他的生活中充满了忧虑:怎样才能通过期末考试?该做些什么事情?该到什么地方去?怎样才能开业?怎样才能谋生?他拿起一本书,看到了对他的前途有着很大影响的24个字。这24个字使1871年这位年轻的医科学生成为当时最著名的医学家。 [点击阅读]
人性的记录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公众的记忆力是短暂的。曾几何时。埃奇韦尔男爵四世-乔治-艾尔弗雷德-圣文森特-马什被害一案引起巨大轰动和好奇,而今一切已成旧事,皆被遗忘,取而代之的是更新的轰动一时的消息。人们谈起这案子时从未公开说及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我得说,这全都是由于他本人的意愿。他自己不想出现在案子里。也正如他本人所希望的,功劳就算到别人头上。更何况。按照波洛自己独特的观点,这案子是他的一个失败。 [点击阅读]
人是世上的大野鸡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坑地阵亡战士纪念碑四周长满了玫瑰。这是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杂乱丛生,小草透不过气来。白色的小花开着,像纸一样卷起。花儿簌簌作响。天色破晓,就快天亮了。每天早上独自穿过马路去往磨坊的路上,温迪施数着一天的时光。在纪念碑前,他数着年头。每当自行车过了纪念碑后的第一棵杨树,他数着天数,从那儿他骑向同一个坑地。夜晚,每当温迪施锁上磨坊,他又数上一遍年头和天数。他远远地看着小小的白玫瑰、阵亡战士纪念碑和杨树。 [点击阅读]
人生的智慧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出版说明叔本华(1788-1860)是德国着名哲学家,唯意志主义和现代悲观主义创始人。自称“性格遗传自父亲,而智慧遗传自母亲”。他一生未婚,没有子女,以狗为伴。他于年写了《附录与补遗》一书,《人生的智慧》是该书中的一部分。在书中他以优雅的文体,格言式的笔触阐述了自己对人生的看法。《人生的智慧》使沉寂多年的叔本华一举成名。 [点击阅读]